过了不久,表姐送糕点到了我的房间。只见她围了条小围裙,大概是怕把她的衣服弄脏吧。室内的温度已升高,我见她把头发裹起来了,开玩笑地说∶“要是表姐头上再戴着个小白帽,就像个护士了。”
我以为她会跟我分辩,可表姐却说∶“是吗?那我今天就做一回护士吧!”我开始感觉恐怖。
“把你的舌头伸出来。”她说道。
我照办了,表姐用小匙挑了一小块蛋糕,自己用嘴舔了舔,送到我的嘴里。
真脏,在我的印象中,就是小时候吃小儿食品时,别人(当然最常是妈妈)舔了一口,我把它吃了。这回我能把这沾满表姐唾液的蛋糕吃下去吗?可是我没办法拒绝表姐的热情,所以一心想把这蛋糕直接吞下就是了。但这蛋糕是软的,一下子停在喉咙里咽不下去。
“吃噎住了吗?来,喝点水。”表姐端着杯水道。
我正想接过来,没想到她却说∶“你别动,我喂你,我是护士耶。”
她把杯子递到我嘴边的时候,我把嘴贴在杯子边沿上,嘴张得很小,因为我怕她把水罐进去,那么我肯定会呛着的。
我喝了水,她把杯子放下,在蛋糕中挑了个果子,说道∶“这果子我最爱吃了。”
她在那小果子上咬了一口,又要我张嘴∶“来,尝尝。”
哎哟呀!我浑身的血管都有沸腾的感觉了。好,吃就吃吧,我把果子含在嘴里,细细地品尝着。
表姐今天其实穿得比较严实,但房子里温度已经升高了,所以我看见她的额角和脖子上都渗了一丝丝汗水。
“表姐,你不热吗?”我不怀好意地问。
“嗯,是太热了,不过等你吃饱了再说。”
这时表姐挑了一大块蛋糕,要我吃下,我的嘴不是很大,所以吃下后嘴边都沾满了蛋糕奶油。我正想拿餐巾动手拭擦我的嘴边时,表姐说∶“你别动手,我来。”她并没有拿起餐巾,而是把嘴靠近了我的嘴,伸出舌头舔着那些奶油。我只感觉有什么小虫在我的嘴角蠕动着,好痒痒。
等她舔完后,我脱口说了一句∶“表姐,你真骚。”
表姐非但没生气,还笑着说∶“真的吗?你还好吧?”
我已经感觉到底下那肉棒挺起来了,不行,我得忍着。昨天和夜里都来了三次了,这么频繁,肯定吃不消。但想归想,我还是不能自控。
“这里是太热了。”表姐站起身,脱掉了那条白色围裙。我心里只催着∶快脱啊,快脱!但表姐没有再脱,我也不好催她。
“来,再吃几口。”表姐说着,又递过来一小块蛋糕,我把嘴一张,吞了下去。
“你怎么不嚼一嚼呢?”表姐问。
“我想快一点嘛!”我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说话也忘形了。
表姐的衬衣已经湿了,大概早出了许多香汗,一阵阵香气迎鼻扑来。我知道了,原来表姐是要我去脱她呀,早点说嘛。于是我站起来,把表姐往床上一推,笑着说∶“表姐,实在太热了,我看你还是把衬衣脱了吧!”
“你想欺负我?”表姐娇滴滴地问。
“没有啊,反正穿着也看得见了,不如脱去省事。”我奸笑着。
“那你得快点哟!过一会儿他们就回来了。”表姐暗示我。
经表姐这么一说,我才放心,也更大胆了。不过好像老天要跟你做对似的,那件衬衣的钮扣怎么也打不开。
“别急,别慌。”表姐在一旁鼓励着。
“不行啊,解不开。”我叫着。
“真没用!”表姐哼了一句。
“你说什么?没用?我让你好瞧!”说完,我抓起她的衬衣,往两边一撕,顿时几颗钮扣掉落在地,发出“铮铮”响。
再看表姐的模样,此时却用双手护着双乳,“放开!让我瞧瞧。”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会这么粗,而且恶狠。表姐把两手放开,一对丰乳上下摆动了几次,然后平衡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哇,这少女的乳房真的跟三十岁的女人不一样啊!表姐的丰乳不比吴阿姨的小多少,但看上去特别有弹性,如果说吴阿姨的那个乳房是让水胀的,那表姐的就是纯肉做的,肯定捏得爽。
咦,我怎么会想起跟吴阿姨交欢的事了?后来我才知道表姐在给我喝的水中掺了别的药,不过这是后话了。
我猛扑上去,想抓住那两个跳动的皮球,可是手一滑,扑空了。说实在话,表姐的乳头还是粉红色的,比起吴阿姨的乳头要美,而且表姐的乳头也尖得多,就像两个雨伞尖。
我两手终于抓住了她的乳房,有节奏的捏着,“啊呀,你不能对你的表姐这样啊!”表姐装作反抗着。
我的表姐真是个美人胎,光她的樱桃小嘴就让人馋得直流口水。这次我也没放过,把嘴贴在她的小嘴上,伸出舌头直插进去。表姐也开始配合着,她抓住我的耳朵,我什么也听不见了。
大概就这么边捏边吻了几分钟,我的胸口也全都是汗了,“这鬼天气!”我把汗衫脱了,但并不见得凉快多少。
“快!继续,要不他们就要来了。”
我也不马虎,这事是得抓紧时间,只有把表姐干了,以后她才是我的。
“你翻过身来。”我说道,表姐照做了,她跪趴在床上,乳房垂挂在胸前来回摆动,像是在奏钟鼓乐。
我搂着她纤细的腰,顺势褪下她的小裙子。我不知道表姐今天为什么这番打扮,平时她都是穿露背运动衫的。
脱下裙子后,我发现她里面还穿了一条小裤,这其实称不上是裤子,只是一条线带,正好从她的阴户间穿过,陷在她的臀部中央和阴沟的沟中。啊呀,原来表姐是靠这个的呀!只要把那条裤子一提,线带就紧勒着阴户分界线,紧贴着阴核,经这么的一送一提,就起到摩擦作用,表姐就这样自慰的,干脆称自慰裤得了。嗯,这种裤子比蕾丝内裤露得多了,再说淫水要是流出来,晾干得也快,只是不能让人掀裙子哟!要不就全春尽露外面了。
表姐的臀部不是很大,但很圆,从后边偏上看下去,就是一个大桃子。我看着喜欢,在她的臀部拍了拍,大概用力过头了点,表姐叫了起来∶“啊,啊,啊……我痛……”只见她的屁股下部两块肌肉抖动了几下。
我以为表姐很舒服,于是像大鼓一样拍起屁股来,还不时地拉拉那条带子般的裤子。
“我……我,我……你别拉了,我痒,痒……啊……太趐了,啊……”
听见表姐兴奋的样子,我把她的臀部掰开,这时候我仔细地观察了表姐的阴户,真是与吴阿姨不同啊!表姐的有毛,那阴毛是褐色的,严严森森地遮住了阴户的上头。不过我这回在她后边,所以即使阴毛再严密,她的淫穴我仍看得一清二楚。我把舌头贴在她的阴户,挡开大阴唇,上下卷动着,表姐的味道比吴阿姨的好,而且还有点香味。
“啊没……啊……呀……啊啊……呵……”表姐叫着。
这样不过隐,再说我的技术并不高明,还是用手吧。我伸出两个手指,在表姐的淫穴里挖了起来,“今天我要先玩个够,看个够再来开炮。”我口中念着。
我挖了几下,突然问道∶“表姐,你原来还是处女啊?”
“啊呀……呀……你以为我是什么……啊呀,你快插入吧!”
我高兴得不得了,给处女开苞是男人最大的光荣啊!
“我就来!”我脱了裤子,一条大龟龙出现了。
嘿,这东西今天怎么这么长?平时都才只有五寸的,今天都有五寸半,不,六寸了,天!这不会是吃了表姐的什么药吧?要是再多吃些,会不会就有书中常常说的二十公分了?我很高兴,自己的东西本来就粗,现在长度也增加了不少,这回定要干个痛快。
我让表姐翻过身,因为我不想她背对着我,而我又看不见她的脸,看不见她被干的表情到底怎样。等她翻过来后,我扯下她的那条带子,她的下身就贴在我的身体上,我半跪在床上,将她的脚抬起伸向她自己的头,这样我就能从上往下插入,全部插入。她的阴户顿时胀了起来,我的上身压在她的腿上,全神贯注地望着她。
表姐见我盯着她看,都不好意思了,于是闭上了眼睛,但嘴里还是不停地叫着∶“哇……啊哈哈……哇啊……啊……啊哇呀,呀啊……啊啊啊……熬也……呀呼呀……喝呀……”
我是越插越起劲,这处女的淫洞就是小,而且刚插入的时候紧得要命,我的精虫就有点被挤出来了。不仅这样,连我从穴洞里抽出都有些费劲,是不是太紧了?我吐了口吐沫涂在她的阴道口,果然这吐沫有润滑作用,比刚才终于好插了一点。
“啊……好舒服啊,表姐,我爱死你啦!”
“啊……啊……哦偶呀……叫芝芝……”
“芝芝,太好了,芝芝……呵呵……”我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好热、好湿、好舒服啊!要是在平时,肉棒被这么紧夹着来回摩擦,我早射了,手淫的时候就图个痛快高潮嘛。但今天却不同,每次都快要达到高潮时却又有另一股神经支配着,我想这是药物在作怪。
“啊呀呀……阿姨……啊……阿姨……啊呀……”表姐叫床的频率也提高了许多。
这时我的肉棒每往外抽一次,都能带出些淫水来。有了这些天然润滑剂,插送也越来越自然,越来越舒服了。我的全身好像被什么电刺了那么几下,从腹下发来一阵阵趐麻的快感。这些被肉棒带出来的淫水沾满了表姐的阴毛,很少滴在床上。我把肉棒抽出来,龟头在阴核上擦了十几下。
“啊呀……啊……太舒服了!我要,我还要……”表姐一边喊着,一边扭着腰和臀配合我的动作。
“表姐,哦芝芝,你出血了!”表姐好像没听见,我也不再重复了。这应该是处女膜破了,没事。
果然,一会儿就没再出血。我把肉棒重新插入她的淫穴,这时我感到自己的肉棒被她阴道柔嫩的肉壁夹得好紧,真的想大泄一番,但却还是没有射。嘿!表姐是不是搞了个大发明了?!
我的肉棒在她的淫穴里来回抽动了几十下,她的阴穴真是湿透了,像是要发洪水,而我每次往里插都插得更深,她的阴穴没有起初那么紧了。
“啊……我快不行了,要完了,你快停住啊……快……啊呀……”
本来我也想停住,但表姐没有推开我,我怎么能就此打住?再说这次干得太爽了,世上大概没有多少男人能坚持这么久的。
“不行了,我……要高潮啦!啊啊……”
我把肉棒抽出来,她的阴核这时真像颗豆豆。
“啊……啊……啊……也有饿饿。哦哈……”
我的嘴含着她的豆豆,她的身体顿时跳动起来∶“啊呀,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啊……”
这时一股蜜汁般的东西从表姐的淫洞里流了出来,我早已把嘴对上,生怕它们白白流掉,啊呀,太美了!
我把肉棒又插了进去,这回真的很深了,表姐连连哭着求饶。
本来我还想让她给我口交的,但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楼下有人在说话,难道他们已经回来了?我突然神经一紧张,一股尿急的感觉由下身传到大脑,我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
“表姐,芝芝,我要射了啊……”我对着红脸女孩说道,因为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表姐神情紧张,小声叫道∶“快!快拔出来!快,你可不要害我啊,我还是处……”
我没多想,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一半的精液已经射入她的体内。抽出来的时候,只有一半射到了她的乳房上,当然床上也留了一些。
表姐好像要哭了,但还是用手抹了抹那些精液,拿到嘴边品尝了一下。
“快!她们就要上来了。”表姐起身,全身赤裸地,燕子般神速地走出了我房间,钻进了她自己的房间。而我则很快穿上背心和短裤,把被子和床单一裹,走出房门。
“阿华,你拿着被子床单干吗?”舅舅问道。
“哦,阿芝姐说今天该洗被换床单了。”我抱着撒着淫水精液的床被回答。我知道舅舅平常不关心这些事的,再说这些个杂活都是张妈干的。
“啊,你还真懂事。”舅舅说了一句。
这时吴阿姨也上了楼,她也说道∶“我们的床单也该洗洗了。”
舅舅微笑着,点头称是。他走到表姐的房门口,敲门道∶“阿芝,你的被子也一起洗了吧,这几天天气热着呢!”
我知道表姐这时候是不能出来见人的,否则她的姿态让人看了肯定要露馅∶“舅舅,阿芝姐说她要静心地温习一下功课,我看还是别打扰她了。”
“是吗?这孩子也该学习学习了,要不将来怎么接替我的公司,难不成把财权都交给女婿不成?”舅舅说道。
我趁机接过去∶“舅舅,只要我好好学习,一定能做个好女婿的。”
“你这小子就爱跟舅舅开玩笑,你们的血缘太近了。”舅舅显得很有知识的样子。
这时吴阿姨抱着床单过来叠在我抱着的被子上,然后对舅舅说∶“那你就把这个外甥当儿子也好嘛。”
“哈哈!这真是好主意,就是不知道我的那个姐姐肯割爱否?”舅舅说完,走进了他自己的房间。吴阿姨向我递了个眼色,也走开了。
我跑到阳台上收好我的那条内裤。正要抱着被子下楼时,表姐的房门微微开了,我见周围没人想进去看看,被表姐给挡住了。
“你去把那些撒在你地上的钮扣替我捡来,顺便给我拿条湿毛巾。”表姐轻声吩咐完,把门关上了。
我下了楼,把那些个淫被淫单扔进洗衣机,随便放了些洗衣粉,然后拿了条湿毛巾沾了热水,轻轻拧了一把后,又上了楼。表姐神秘地打开了房间,我钻了进去。
她居然还是全裸着,她接过我的毛巾,擦了擦乳房,然后身体微弓着又擦了擦阴户。这时我在表姐的房间里听到了隔壁的“嘎吱”声,表姐嘟着嘴轻声说∶“听,又干上了。”这时隔壁又传来了一阵阵的淫笑。
“你把那些钮扣都找到了吗?”表姐问。
“还没呢!”
“那你快去吧,我得重新把它们钉上。”
“表姐,芝芝,那条衬衣是谁的?”
“还有谁的?是那骚货的啦!”
“你是不是也要学骚啊?”我咧着嘴说。
“你真坏!不过我告诉你哦,有人的时候还是得叫我表姐。”
“好,没人的时候叫芝芝,哈哈!”说完,我走出表姐的房子,回自己房间找钮扣去了。
至于吴阿姨有没有跟舅舅结婚?我是不是还能再次体会未来的舅妈?我和表姐怎么样了?舅舅究竟有没有发现什么?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总之,这个夏天我的功课的确赶上了,而且经验也增加了不少,以后不用偷着看淫书了。
当时我想∶实战过隐,真枪还得练,要是有机会,再试试别的。我想是这么想的,但那个夏天再也没发生什么,很简单,舅舅也休假了,我还有机会吗?再说学习要紧,还要保重身体呢!值得庆幸的是,表姐没有怀孕,因为那天她刚好处在安全期,要不这好事情肯会全完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