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血雨腥风
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右手的长刀已经卷刃,10几道深浅不一的缺口触目惊心,我摸了摸额角的伤口,血还在流。回头看看,100多弟兄只剩下7,8个能站立的了,还都挂着伤,其中几个完全靠拄着手中的长枪才能站立。
我从口袋里摸索出一个瓷瓶,抠掉腊封,倒出10粒褐色的小药丸,踉跄的走向那几个站立的兄弟,每人分了一个,让大家就着口水吞咽下去。
亲兵老曹说道:大家赶紧吃下去,这是将军在少林学武时候,老方丈给的小还丹,能止血疗伤,恢复体力。
大家吞咽下去后,似乎都恢复了一些,另一个亲兵老李拎着手里的朴刀问我:
将军,援兵怎么还不到啊。这些倭寇缓过神来,我们可真的完蛋了。
我咬咬牙说:我也不知道,现在我跟大家说一句,今天不论谁能活着离开,都给老子查清楚这件事情,为什么说好的援兵不到。如果是可以接受的原因,那啥都不说了,如果是王守备怕死不发救兵,就给老子报告朝廷治他的罪,如果朝廷治不了他,你们就给我杀光他全家。
几个亲兵轰然一声答应着,大家都抄起刀枪,朝着远处的树林走去,那边100多名倭寇拿着长刀等着我们。
还有几十米,就和倭寇面对面了,就听着耳边一声尖啸,一只羽箭擦着我们头顶飞过,直直的钉在一个蹲在树杆上的小个子倭寇的面门,那家伙直接从树上飞了下去,摔在地上死了。
老曹高兴的说:将军,援兵到了……大家一回头,远处5匹战马和近百名的长刀手站在山坡上,为首的一人竟然一身文官打扮,我很惊讶,怎么不是王守备呢,似乎是孙佥事,老李拄着朴刀问,干嘛让个文官带队啊。
大家正纳闷着,倭寇挥舞着他们的长刀冲了过来,我们九人排成一排迎战,背后的孙佥事带着援兵也冲了过来,倭寇近,援兵远,我们九人先跟倭寇肉搏,老李的朴刀是祖传的,他是山东人,水波梁山好汉的后人,一把刀耍的上下翻飞,迎面而来的两个倭寇当场被砍翻在地。
老曹手中的长枪也是有来头的,据说是从岳飞岳爷爷那里传出来的,老曹的祖上是岳家军的一员步将,深得岳爷爷的亲传,练了一手好枪法,但是由于腿短,骑不好马,所以一直练着地面上的功夫。四五个倭寇围着老曹,老曹把长枪当棍子使用,耍开了,周围几个倭寇根本够不到他。
我练的是少林的套路,手里的一把腰刀舞的跟一团雪花一般,两个倭寇的刀直接被我搅飞了,他们抽出腰里的短刀,跟我硬碰硬的交手。瞬间谁也干不掉谁。
孙佥事一马当先的冲到了,一个文弱的书生,能把马骑好了就不错了,拿着一柄装饰用的宝剑跟倭寇拼命,实在是以卵击石。一个照面就被砍了下来。半边身子都分开了。
倭寇实在太多了,援兵骑马的几个也陷入了混战,后面的步兵狂跑也来不及了,我剩下的8名部下只剩下老曹老李坚持着,全躺下了。冲过来的几个骑马的士兵也就剩下一个了。
我们4个人凑成一堆,武器朝外防卫着,老曹骂着远处狂奔的援兵们。
倭寇分成两拨,一拨仍围着我们,一拨去迎战我们的援兵,几个倭寇看我们手里的家伙长,近不了身,突然朝我们扔过来苦竹啊,手里剑啊之类的暗器,我舞动腰刀挡开几个,无奈数量太多,左大腿挨了一下。老曹和老李手中长兵器,更没法防备了,两人竭尽全力的躲着如雨般的暗器。那个唯一的骑兵被扎的跟刺猬一样从马上摔了下来。
援兵终于冲到了,毕竟是生力军,倭寇节节败退,围着我们的30多人也开始退去,我飞身上了一匹没有主人的战马,老李抬手把朴刀扔给我,我骑着马在倭寇人群中冲杀着,一个来回就砍到了5,6个倭寇,再兜一圈又是5,6个,倭寇也害怕了,一边退却,一边扔烟雾弹,暗器阻挡我们追击。
我们三人已经抱着必死之心,疯狂的屠杀丧失了信心的倭寇,老李的长刀给了我,自己捡了两把倭刀,老曹长枪也扔了,赤手空拳的跟倭寇肉搏,他的那种拳拳到肉的攻击不比手里有家伙差,基本上是拳到人飞,那些援兵也挥舞着钢刀,砍瓜切菜一般的砍杀着,战场上骑着马拿着长兵器的就我一个人了,我驱马跑直线,一直追到跑的最远的一个倭寇,砍翻他,然后横向跑动,拦截溃败的倭寇。
不少倭寇终于跑上了海滩,涉水向停在近海的船跑去。老曹老李掩杀过来,岸上已经没有活着的敌人了。水里有20多个拼命的挣扎向船游去。
几个背负弓箭的士兵冲了过来,张弓搭箭朝他们射去,由于海风很大,倭寇也只有部分身体露出水面,那些羽箭都落空了。
我恼火的喝止了他们,伸手要过来一张弓,一把箭,老曹和老李也抢过弓箭来。
我指着游的最远的那个家伙说:兄弟,看到那个黑衣服的了么,一块射他。
我们三人同时张弓搭箭,几乎同时放手,三根羽箭破空而出,同时钉在那个黑衣倭寇的后脑。那个倭寇举起手,扭动两下,消失在水里。
我们这边官兵一片叫好。
正是涨潮的时候,浪往岸边涌,倭寇游的很慢,我和老曹老李慢条斯理的开始了射杀猎物的表演,每人配一名官兵递箭,我们三人安心的射着。
几乎是没有浪费,三人箭无虚发都钉在那些倭寇身上,只是有两三次,大家瞄准了同一个人,两只羽箭钉到了一个人身上。
看的这些官兵们激动不已,不断呐喊。
手里箭不多了,最后边的两个倭寇却彻底被水面的浮尸搞崩溃了,两人竟然往回游来。
我们都很好奇,也不射了,几名官兵拿着刀跑了过去,活捉了他们。
我们捆着他们往回走,几名官兵跑过去,抬起了孙佥事的尸身,大家围着失声痛哭。
接着往回走,到了我们早先战斗的战场,遍地都是尸体,大部分是我部下的,老曹和老李已经哭的昏过去了。
我心里暗骂:老子手下300多人,死的就剩下3个了,这个王守备说好派援兵的,怎么会这么晚才来。
我叫过一个领头的官兵问他:我出发迎战倭寇前,亲自跟你们王守备说好,我正面阻击,他带你们抄后路,为什么你们不安计划出现?
那个官兵一听就蹦起来了,骂着王守备的祖宗说道:那个挨千刀的孙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们出发了,我们也即刻准备出发。王守备拍死,就想等着你们先拼个差不多才出兵,孙佥事一听就急了,说倭寇比你们多多了,就哭喊着要出兵,王守备就是不同意,孙大人喊了一声不怕死的跟我走,我们就跟着孙大人过来了。
我气的差点昏过去,我咬着牙想,姓王的,见了面老子一刀就砍死你。
距离城池还有10多里地,我们找到一个村子,进村休息。
老百姓看到我们是跟倭寇火拼过的,都很热情,大腕酒,大块肉的端上来,几个男的看到捆着的倭寇,找来菜刀和锄头就要杀了他们。
两个倭寇吓的大叫,其中一个突然冲我喊了两句中国话:饶了我们,我说一个大秘密。
官兵们赶紧拦住群情激奋的百姓,拖着两个倭寇到我面前。
那个会说中国话的倭寇说:武将大人,我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请你饶了我们。
我说:你说吧,有价值的我就饶了你们。
那个倭寇指着我的大腿说:武将大人,你腿上的伤……我低头一看,大腿上还钉着一根日本的苦竹呢,我随手拔下来,扔到一边说:
操,什么破暗器,扎人身上都不疼。
那个倭寇赶紧说:大人,不疼就对了,那个苦竹上有毒,所以扎很深也感觉不到疼痛。
我定睛一看,果然伤口很深,呈三角型,血流不止,竟然不疼。
我也害怕了,那个倭寇说:我怀里有解药,赶紧拿出来敷上,说不定还来的及。
一个官兵从他胸怀里真的掏出了解药,放开了那个倭寇,他仔细的给我敷上了,可是他一边上药一边摇头。
我抬手掐住他脖子问:有问题么?
那个倭寇挣扎着说:大人,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有些晚了,你的大腿可能保不住了。
我大骂道:难道要老子砍下腿来么。
倭寇喘着粗气说:那到不用,可是腿的经脉可能受损,以后行动就不方便了,力量也会减弱。
我拔出一把刀就要砍他,那个倭寇瘫软在地上哀求着:大人啊,我救了大人的命,你不要杀我了。我也是刚发现你中了苦竹,立刻就说了解药的事情啊,你饶了我把。
我还是不解气,准备砍死他,这个倭寇突然又喊:等等大人,我还有个天大的秘密要说,你不要杀我。
我放下刀问他:你还有什么秘密。
倭寇说:你不杀我,我就说,你杀我,不说、我点头说道:只要你说了,我当场放了你。
倭寇说:不要你放,我叫龟田,我本来不是海盗,是商人,因为我了解大明,所以他们逼着我来的。
我有些好奇问道:不放你你打算干吗,倭寇说:我要为你们做事,给口饭吃就行。
我乐了说:饶你不饶你,是后话,你先说那个秘密。
倭寇凑近我低低的说:大人,你知道为什么这些海盗总上这里来抢掠么?
我说:不知道。
倭寇说:你们那个王守备大人是我们的人。
我当时就傻了,问他:你可说的是实话么?
倭寇说:每次我们要来时候都用飞鸽给王大人通知,他知道了,就带兵出去,我们抢完了,在给他发信,他就带兵来追,肯定追不上。
我一愣心想:这小子说的是实话啊,每次倭寇都来抢掠一番,官兵总是晚到一步,次次都扑空,我怎么没注意这一点呢。如果不是官匪结合,怎么也不会让我们这些直属总兵大人的部队来剿灭倭寇啊。
我问他可有证据么,倭寇想了想说:王大人在镇上有一处大宅子,住着他的家眷,那里就养着鸽子,我们放的信鸽就飞到那里。他儿子看到信就去通知他,因为我会说大明话,所以我陪着我们头领去过两次。如果去那个宅子能搜到证据,再说我也可以做人证。
我彻底崩溃了,心里大骂王守备,这个汉奸。
我接着问那个倭寇:为什么,他会帮你们。
倭寇说:每次抢了财物,我们都分他一成,所以……要不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房子,那么多的女人……我点点头,看来他说的是实话。
我知道那出宅院,确实很大,传说是一个王姓的富商所有,没想到是这个王守备赃物置办的。
回去老子就给你烧了,我咬牙切齿。
安抚了村民,我带着部队回到了城里,王守备见了我宛若老鼠见了猫,远远的就躲开了。
总兵刘大人出来迎接,看到我的惨状,唏嘘不已,知府大人也泪流满面,但听说我们全歼了倭寇,也振奋起来,当场要奏道朝廷,给我们请功。
我拉着知府和总兵到了一旁,把王守备通敌之事一说,两人也都蹦了起来。
知府当场下令捉了王守备,关了起来。
我们都极端疲乏,总兵安排我们休息,大家昏睡了一天。起来一看,知府在公堂上搭建了灵堂,祭奠战死的官兵。
知府安排酒宴招待我们,总兵大人作陪,大家放开了吃喝一顿。
我慢慢觉得受伤的腿确实无力,支撑身体都很困难。
知府安排了几个大夫诊治,大家都束手无策。
全歼300多名倭寇的事情,震惊了朝野,之前70多名倭寇横扫海岸,杀死近千名官兵,让朝廷很没面子,这次我们干掉了300多名倭寇,朝廷很高兴。
派了一个内臣和一名尚书前来嘉奖。
处理王守备的判决已经下来,满门抄斩,女眷发配边疆,给披甲人为奴。
我被抬着觐见了京城里来的大人,尚书看到我几成废人,心疼不已。
内臣薛太监当场掉泪了。
朝廷赏我无数金银财宝,官升三级。
薛太监和总兵让大家退下单独跟我谈话。
薛太监说:万岁都不知道该怎么赏你了,除了面上的封赏外,万岁许诺你三个要求,随你提,万岁都答应你。
我躺在床板上说:两位大人,我彻底废了,需要休养身体,第一个要求就是请求告病归隐。
薛太监当场就说:没问题,总兵的衔给你挂着,你不用去带兵,就安心休养。
俸禄照发。
我提出第二个要求:跟我出生入死的两个兄弟,给安排一下。
薛太监也笑了说:两位将军现在一个接了那个汉奸的守备职位,另外一个杂家打算带回京里去,以后有缺了在放出来。
我点点头说:希望能帮我买处小宅子,买几个佣人,我能住着安心养病。下官戎马半生了,从没置过家业,所以希望大人安排。
薛太监问我:这宅子打算置办到京城天子脚下呢,还是留在本地呢?
我说:就在本地把,去京里不适合我。
薛太监打算叫知府进来给我安排,尚书大人拦住他说:那个王汉奸不是有个大宅子么。本来要收回国库,直接赏了刘将军不就可以了么。那里的女眷都扣下来,给刘将军当佣人,也不用发配边疆了。现成的。
薛太监说:这个可没有先例,杂家要跟朝廷说一下。
尚书大人说:说什么啊,奏折来回要一个月,刘将军要赶紧安顿下来,养伤为重啊。
薛太监说:有道理,那叫知府大人来安排一下就好了。
薛太监和尚书回京复命,老李跟去了北京。我暂时还住在知府家里,几名医生想尽办法给我调理,慢慢的我能走动了,但肯定无法施展功夫了。
10多天过去了,两个亲兵扶着我去大狱看了一次王守备,他跟他儿子关在一起,等京里的命令下来就要问斩。
女牢房里关着几十名女眷,王守备的老妈,妻妾,女儿,丫鬟,老妈子什么的都关在那里。
我提出一名老妇,是王家内宅的管家,让她带了几个丫鬟老妈子回去收拾收拾,我过两天搬过去住。
老妇姓吴,听说不用被卖到边疆去了,激动不已,给我磕了无数个头,挑了几名仆人回去收拾,等着我大驾光临。
知府也受了封赏,对我是百依百顺,客气万分。专门过来问我:如何处置这些亲眷。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知府淫笑两声说:我看过他的两个妾还是有几分姿色,干脆刘将军先收了,以后再挑几家小姐娶进门好了。
我点点头,告诉狱头说:所有的女子,都送到我府上去,找两个大屋子关着,等我交接完军务,我回去亲自挑选,看的上的留下,看不上的就跟那个汉奸一起宰了。
我回到营里,交接了官方信件,准备脱官衣,几名偏将拦住了我说:大人还是我们总兵,虽说回家养伤,但是职位军衔都在,官衣大人还是穿着吧。
老曹也冲了进来,看着我瘦弱的身体,话的说不出来,我拍拍他说:当了守备,保卫一方,好好干,遇到困难,过来找我。
老曹说:大人养好伤病,回来带我们继续杀倭寇。
我点点头,问老曹:最后那一战,我骑的那匹马呢,给我牵来。
老曹让部下找了那匹马过来。这是匹公马,虽说不上是宝马良驹,也算有些肌肉,比较聪明,我骑了几天就认识我了,这次又看到我,蹦跳不止,神态甚是欢愉。
我骑着马出了军营,奔已改为刘府的宅院而来。
第二章 当他爹操他妈
到了门口,已近黄昏,一名仆妇看到我来,赶紧喊了吴管家来。吴管家连滚带爬的出来接我,跪在地上说:犯妇吴氏,恭迎大人回府。
我下马拉起她说:吴妈,我已经替你们赎身了,就不要自称犯妇了,你还是当你的管家,帮我把这里打理好,我会重重的赏赐你的。
吴妈感激涕零。引着我进了宅院。
进门一看,我大吃一惊,好大的院子,雕梁画柱,极尽奢华。
吴妈带着我进了一间厅房,满屋子红木家私,我坐下后,一个丫鬟送上茶水来,我招呼吴妈坐下。
吴妈哪敢坐啊,跪在地上答话,我叫都叫不起来。
我问她:官府抓走了王家父子,家产是不是没动啊。
吴妈说:奴婢回来清点过,财物都没有动。账册和库房钥匙都收好了,请大人过目。
我摆摆手说:不看了,你管着吧。明天我军营里还有些万岁赏的珠宝送来,你一并收好管起来。
吴妈说:奴婢一定为大人管好家产。
我接着问:这个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啊,这次放回来的。
吴妈说:有王大人,不对,王汉奸的母亲,还有他的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两个妾,大夫人有两个女儿,二夫人有一个女儿,三夫人有一个女儿,两个妾尚且没有生养,不过有一个妾有了几个月的身孕。知府大人说了,如果生产的是女娃就留着,男娃也要报给官府,还是要杀了。
我点点头,接着问:佣人呢,吴妈说:丫鬟30名,老妈子20个,奶妈3个。
我说:这么多人啊,那每月的花销可不少。
吴妈说:这个大人倒不必担心,府里库房的财物极多,大人随便花销,几十年都足够了。
我点点头,心想这个王八蛋,看来跟倭寇合作了很久了。
吴妈问我:关在偏厅的那些人如何处理,两天了,都拉撒在里边,臭了。
我乐了问:让你关着,也没说不让去茅房啊。
吴妈说:典狱大人送过来是,就交代了好生看管,奴婢也不敢问。所以……我说:这样吧,你先放大家出来,让个人回原来的地方,洗浴更衣。王犯的亲属一会都叫到这里来,佣人丫鬟就按原来的干活吧。
吴妈点头称是。我说:为了庆祝本大人的到来,所有佣人的月钱加一成,你通知下去吧。
我让吴妈下去安排,吴妈跟旁边的一个小丫鬟说:伺候大人喝茶,我去安排一下,晚宴一会就到。
我说了很多话,口渴的很,小丫鬟端着水壶给我续了一杯。
屋里就我们两人了,我上上下下打量这个小丫鬟。
眉清目秀的一个小女娃,12,3岁的样子,身材娇小,梳着一对抓髻,一身粉白的衣服,粉色的绣花鞋。
我招呼她过来,小丫鬟乖巧的站在我身边,我伸手摸摸她脑袋,问她:叫什么名字啊,多大了?
小丫鬟低着头战战兢兢的回答:奴婢一十三岁,叫蕊儿。
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小丫鬟不敢看我,眼帘低垂,斜视着一旁。
我让她放下托着茶壶的托盘,小丫鬟听话的放下手里的东西,我伸手拉起她的一个小手,抚摸着,小丫鬟身体微微颤抖。
我笑着问她:你知道我是谁么?
小丫鬟说:吴妈说了,您是新老爷,是个大英雄。抗击倭寇的大英雄。
我哈哈笑起来,说:什么大英雄,我就是一个小军官而已啊,接了命令杀倭寇,总不能不杀吧。
小丫鬟说:我听旁人说,以前的王老爷就不敢跟倭寇打,他还跟倭寇穿一条裤子。
我这么多年戎马征战,天天生活在营房里,几乎没有跟女人说过话,更别说单独跟一个娇小的小女孩子说话了。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柔情在我心里荡漾起来,这个小丫鬟让我有了回到人间的感觉。原来生活也不全是砍砍杀杀啊。
我问蕊儿:家里还有什么人么?
蕊儿说:没了,妈妈也在府上做佣人,在水房专门洗衣服的。
我点点头说:不管你以前干什么,以后就贴身伺候我,记住了么?
蕊儿点点头。
吴妈进来了,挑着门帘,几个仆妇端着些托盘进来,一一摆在桌上,我低头看看,是一些精致的菜肴和白粥。
吴妈挥手让仆人们下去,弯着腰,低着头跟我说:老爷,没您的吩咐,不敢动府上的财物,所以没有置办食材,所以今天请您先凑合着吃一顿。
我点点头,就着小菜喝着粥。倒也香甜。
屋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吴妈回头看了一眼,又弯着腰凑到我跟前说:老爷,几名犯属已经在外边候着了,您看怎么安排。
我抬头看看,说:叫进来吧。
吴妈倒退着出了屋子,挑开屋帘,几位女人走了进来,排成两排,都婷婷袅袅的跪倒叩头,为首的一位说:犯妇王陈氏带几位晚辈叩见大人,谢大人拯救之恩。
说着又带头给我磕了个头。
我喝了口粥说:起来吧,吴妈,都给我介绍介绍。
大家站了起来,吴妈站到为首的那个妇人旁边,说:这位是王犯的母亲,王陈氏。
我抬头看看,一个50多岁的老妇,面目倒是慈祥,肌肤白净,身体富态,保养的很好,粗看上去有些像40多岁的。
我点点头。
吴妈走到另外一个年级稍大的妇女身边说:这位王姚氏,是王犯的大夫人。
我看一看,也长得干干净净的,看的出是大户人家的夫人。
吴妈又走到旁边一个少年轻的妇人旁说:这位是王李氏,是二夫人。
这个女人吸引了我的注意,人长的清新脱俗,身材有些消瘦,别人都面带谄笑,只有她面似冰霜,一点表情都没有。看上去拒人千里之外,冷冰冰的感觉。
接着吴妈又介绍一位看上去三十出头的艳妇,长的很靓丽,但骨子里给人一种风尘感,我看她时,她也偷瞟我一眼,媚眼一翻,差点把我麻酥了。
接着给我介绍了两个小妾,一个20出头,肚子鼓鼓的,看样子有5,6个月的身孕了,还有一个18,9岁,长得细眉细眼,嘴角还有个美人痣。
身后几位几位小姐,我也没仔细看,吴妈介绍完了站在我身后,弯着腰,等我的指令。
我端起粥碗又喝了一口,站在最后边的一个10左右的女孩子,拽了拽旁边的一个年纪稍大的说:姐姐,我饿,我也要喝粥。
旁边那个女孩子赶紧拦住她不让她说话。
我愣了一下,回头问到:吴妈,她们都没吃饭么?
吴妈哈着腰说:白天都发了碗粥,就没再吃了。不敢动用府里的东西,所以……我点点头。
我说:你们都知道情况吧,本来你们都该被卖到宁古塔给守边的人做奴隶的,本大人看你们可怜,就给你们都赎身了。
一堆人都深深的给我鞠躬:谢大人搭救之恩。
我接着说:这里以后就没有王犯的事情了,这里是刘府,以后你们都要自称刘氏,不许再提及王姓,否则,重责30军棍。
大家都点头称是。
我接着说:我是这里的老爷,大家的身份不变,该是夫人还是夫人,该是小姐还是小姐。
大家又一次鞠躬谢我。
我说:我的身份是这里的老爷,这里的老夫人就是陈氏了吧。
那个老妇弯腰举了一躬:正是犯妇。
我摆摆手说:以后你就是我的夫人,其他的都跟你的辈分走好了。
老妇人愣了一下。跪倒在地说:犯妇谢大人恩典。
我说:你们都不再是奴隶之身了,老爷已经替你们赎身了,以后,你们都是本老爷的家眷,不许再自称犯妇。
大家都跪下谢恩。
我回头问吴妈:这附近可有饭庄,去定些酒席来,所有人都有份,今天庆祝一下。下人们也参加,都别干活了。
吴妈领命去了,我对大家说:今天,庆祝你们新生,都回自己屋里去,换上最喜庆的衣服出来,大家入席。该吃吃该喝喝,大家跟以前一样啊。
众人都行了礼,退了出去。
蕊儿扶着我也走出偏厅,来到正厅。
吴妈正领着几个仆妇搬着桌椅,大家看到我都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跪了一地,我招呼她们起来,吴妈搬过来椅子让我坐下。
过了一会,一个老妇引领着几个饭店的伙计进来,每人都担着大个的食盒,打开后都是各色菜肴,仆妇们引领着伙计把菜肴摆好。
吴妈引领着我坐到了主席,陆续几个夫人换装后出来了,我招呼她们坐下老夫人陈氏坐在我下手,依次是大夫人姚氏,二夫人冰美人李氏,三夫人小狐狸黄氏,接着是两名小妾怀孕的叫柳氏,小一些的叫慕容还是个复姓。
所有的丫鬟仆妇也都坐下了,我冲陈氏点点头说:夫人啊,你宣布开席吧,大家都饿了。
陈氏起身,先给我行了个万福的礼。转身清清嗓子说道:我们都是老爷救下来的奴婢,现在老爷不但替我们赎身,还让我们都过原来的日子,还给大家涨了月钱,老爷就是我们的大恩人啊。
所有人都起身跪下给我叩头,我赶紧招呼大家起来,众人起身落座后,陈氏让我无论如何讲两句,要不大家不敢动筷子。
我站了起来,说:老爷我戎马了半生了,现在告病休养,能跟大家共处,也很是高兴,王犯的罪行跟你们无关,所以你们原来怎么过,现在还怎么过。老爷我没娶过媳妇,既然来了这个院子成了你们的老爷,那老夫人就是我的夫人,其他的不变,大家月钱涨一成,好了,开始吃喝吧。
众人齐声谢过我,等我夹了口菜放到嘴里,就开始吃喝。
吃了一会,老夫人陈氏给我敬酒:老爷,妾身给您敬一杯酒,再次感谢老爷救命的大恩。
我也举起杯子,喝了一杯。
大夫人姚氏也举起杯子:老爷,既然您收了老夫人做夫人,那我们几个该称呼老爷为爹爹,那就敬爹爹一杯酒水。二夫人李氏和三夫人黄氏,以及两个小妾都起身,口称:祝爹爹身体早日康复,龙马精神。
我扭头看着陈氏说:夫人啊,这些儿媳们没了男人,日子也不好过,有机会给她们安排安排。
陈氏点点头说:请老爷安排吧。
吃喝的差不多了,丫鬟仆人们给我行了礼,退席了。
几位小姐也都过来请了安,回去自己的小院了。
几位夫人也告辞回去休息,吴妈和老夫人扶着我起身,吴妈问我去那里休息,我笑了说:既然是老爷当然回夫人房里休息了。
一行人朝后院走去,吴妈问我:老爷是否要沐浴更衣?
我点点头,吴妈引领着我进了一间屋子,几个仆妇扶着我脱了衣服,蕊儿也在旁边伺候着,最后脱底裤时候,大家都扭过头去,吴妈亲自帮我除掉最后一件衣物,我的鸡巴露了出来。
吴妈看到了巨大的凶器,暗吃一惊,扶着我进入汤桶,几个仆妇给我擦拭着胸前后背,几只手摸的我浑身发软,舒服之极。
身上清洁够了,几个仆妇都出去了。蕊儿扶着我起身,吴妈给我清洗鸡巴,我的鸡巴在吴妈手里变的坚挺巨大,吴妈爱不释手,洗了一遍又一遍,蕊儿看不过了,轻笑一声说:吴妈,别给老爷洗秃噜了皮。吴妈赶紧放手,取了棉布给我擦拭身体。
两人扶着我出了汤桶,吴妈跪在我面前,擦干我的鸡巴和腿上的水,两人扶着我穿了套宽松的绸布衣服。
吴妈跟蕊儿说:你去看看老夫人收拾好了没有,老爷要过去歇息了。
蕊儿转身出去了。
吴妈盯着我高耸的鸡巴,猛咽口水。
我乐了,跟吴妈说:你到了这个府上,就一直未嫁啊。
吴妈脸红红的点点头:奴婢本来也是一富户的小姐,自幼识字又跟爹爹学习了珠算。
后来家境没落,就被卖到这个府上,老夫人看奴婢识得几个字,就让奴婢帮她管理一些账目。后来就升为管家了。所以一直未嫁。
我笑着点点头说:你只要尽力为老爷我管好财物,老爷会给你安排个归宿的。
不会亏待了你。
吴管家使劲点着头。
吴管家看我心情甚好,凑过来问我:老爷,奴婢有一事不明,但不知该问否。
我看着她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想问老爷我为啥要老夫人做夫人对不对?
吴管家点点头:奴婢正是此事不明,王犯留下的这几个夫人还算有些姿色,为什么老爷不受用,而要老夫人呢?
我乐了:假如王犯未曾伏法,我娶了老妇人,他该管我叫什么?
吴管家说:那王犯该称老爷为爹。
我哈哈大笑道:正是此意,这厮累我死伤无数兄弟,老爷我就是要当他爹,操他妈!!!
吴管家说:奴婢明白了,这个王犯私通倭寇,害我军民,人人的而诛之。
蕊儿回来了,说道:回禀老爷,吴妈,老夫人也沐浴更衣了,几个伺候的丫鬟也都准备好了,奴婢伺候老爷过去歇息。第三章温柔乡里
吴妈点点头说:老爷,奴婢就不便过去了,请蕊儿妹妹带老爷过去。
蕊儿过来扶着我,吴妈退下了。
出了洗澡的屋子,穿过一条画廊,进了一个小院子,蕊儿扶着我进了陈氏夫人和两位中年妇人站在院子里迎接我,看到我进来,都深深的施了礼,蕊儿退到后面,李夫人过来搀住我进了房间。
房间里边装饰很是奢华,摆满了各种装饰品,床上也净是绫罗绸缎,陈氏扶着我坐到屋子中间的桌子旁,两个仆妇打扮的站在陈氏身后,桌上摆着些果品,酒壶。
陈氏问我:老爷,您还用点果蔬酒水么?
我点点头说:以前在军营里,晚上不喝醉了不睡觉。现在也喝两杯。
我看着陈氏老熟的脸,心里一阵翻滚,这个女人长的眉目端正,不像坏人,为啥生出个那样的儿子。
陈氏陪我坐下,一个仆妇倒了两杯酒,给我一杯,陈氏一杯。
陈氏举起酒杯说:承蒙老爷厚爱,奴婢自知身份卑微,斗胆陪老爷共饮一杯。
我摇摇头说:夫人,虽说你岁数大我很多,按道理我们不是一辈人,我应该尊你为长辈,但是你儿子祸国殃民,给你们也带来灾难,按道理你们都该株连九族,我保下了你们,万岁爷赏了这个宅子给我,我就是这个宅子里的老爷,我不允许在这里还有我的长辈,所以老夫人你就只好委屈做我的夫人了。我是粗人,我认得理就是最简单的,以后你就是我老婆,其他的都是我晚辈,明白了么?
陈氏说:奴婢完全明白。
我说:明白了就别自称奴婢了,当老婆的应该咋叫?
陈氏说:妾身明白了。
我喝了杯酒,觉得这酒比在军营里好喝多了,绵,纯,香,浓我咂咂嘴,说:
好酒好酒。
陈氏赶紧给我又到了一杯。我身体有些虚弱,坐在椅子上有些疲乏,上床还没有睡意,我扭头发现边上有个躺椅,我让蕊儿扶我上了躺椅,一个仆妇拿来一个蒲团,放在椅子边上,跪在上面给我捶腿,另外一个给我扇着扇子,陈氏端着酒壶酒杯陪我饮酒。
我觉得很是无聊,问陈氏:夫人,有没有什么乐子,老爷我无聊的紧。
陈氏想了想,指着给我捶腿的仆妇说:这个是妾身陪嫁过来的丫鬟,唱小曲不错,以前妾身的夫婿,就是王犯的亲爹就爱听她唱曲。
我乐了,直起身子摸着给我捶腿的妇人的脸蛋说:你会唱曲?给老爷唱一个?
那个妇人起身去了个琵琶坐在桌子边上,弹着琴依依呀呀的唱起来。
我听的倒是悠扬,可是不懂欣赏,仍然无聊,看着陈氏,陈氏赶紧凑过来说:
以前老爷听春兰唱曲的时候,夏荷给老爷品箫,老爷就很舒爽。
我说:品箫?那个太吵了,别人还睡觉不睡觉了。
陈氏脸红红的,指着我的裆部说:是品老爷那根肉箫。不吵的。每次老爷听曲品箫舒服了,妾身再伺候老爷个倒浇蜡烛,老爷彻底舒坦了,才去睡呢。
我笑着问:你岁数不是很大,王犯的爹咋死的?
陈氏叹了口气说:他爹品行还算好,就是贪酒,喝死了。如果他爹不死,他也不敢跟倭寇勾搭。
我看着旁边站着的一个仆妇问道:你就是夏荷?
那个仆妇点点头,福了一福说道:奴婢正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夏荷。
我仔细看了看,倒是有几分姿色,只是徐娘半老了。披着一件藕色的纱衣,里边是粉色的抹胸,下面是藕色的绸子裤,粉色的绣花鞋。一身打扮倒是干净。
我笑着说:听夫人说你品的一口好萧?
夏荷低着头说:夫人谬赞了,都是夫人传授的。
我说:给老爷试试,品的好了,老爷有赏。
夏荷说:奴婢姑且试试,请老爷点评。
说着夏荷也跪在我身边,轻手轻脚的解开我的腰带,把我的裤子脱下一些,硕大的鸡巴一下没了束缚,弹跳而出,夏荷吓了一跳说:老爷的宝物如此硕大,奴婢嘴小,不知能否品的下这般惊人之物。
唱曲的春兰撇见了我的器物,也是一惊,节奏有些乱了,停顿一下才稳住心神。
夏荷问我:老爷,奴婢是否除衣。我点点头说:都按以前的来。
夏荷说:以前的老爷爱让奴婢们裸身献艺。方便老爷把玩奴婢们的身子。
我笑着说:好啊,都除了衫,让新老爷看看。
春兰瞟着夏荷面前我高耸的家伙,一边放下琵琶,慢慢的脱下衣服,只穿着绣鞋,坐回位置,捧起琵琶,依依呀呀起来。
春兰的身体消瘦,乳房还算丰满,双腿也细长,腹间一撮黑毛和雪白的身子一对比,显得白的更白,黑的更黑。
夏荷也脱光了,身体较为丰腴,乳房也很大,微微下垂,小腹也有些突出,大腿白腻光滑,下腹毛发稀疏,阴埠高耸,臀部也是肥硕白皙。
陈氏也除了衣服,穿着件大红的亵裤,雪白的大奶,雪白的大腿,保养的真是不错。
夏荷低下头,双手扶着我的器物,张开小嘴,努力含住了红红的龟头,舌尖挑动着我的马眼(尿道口),我一阵酥麻,身子不由的挺直,夏荷看我如此的敏感,更加卖力的舔着,舌头灵活的绕着龟头的表面打着转。舒服的我两眼发直,盯着夏荷,夏荷一手拇指食指成环,撸着我的肉棍,脸颊微微凹陷,嘬着,吮吸着龟头。
我舒服极了,以前过的都是军旅生涯,那见过如此风流景象,浑身都哆嗦起来。
陈氏比较有经验,觉得我到了箭在弦上的时刻了,赶紧拦住夏荷。夏荷吐出我的物件,陈氏除下亵裤,蹁腿骑到我腿上,先福了一礼说:老爷,妾身给老爷弄个倒浇蜡烛。
我笑着说:来吧,看你有啥本事。
夏荷和春兰扶着陈氏,慢慢坐到我身上,春兰扶着我的鸡巴,对准陈氏的穴口,陈氏腰身一沉,就吞将进去。春兰夏荷扶着陈氏,陈氏直着身体,上下起伏着,我感觉我的器物被一个温暖湿滑的套子包裹着,宛若无数小手在不停的按摩,从来没有这种感觉,突然,觉得腰间一麻,一股热流从体内喷出,陈氏未曾准备好,被我的热流烫的浑身一抖。身子停住了。
三人见我泄了,脸上都有些失望,春兰扶着陈氏从我身上下来,蕊儿捧着丝巾过来给我擦拭。
我从来没有干过女人,原来玩女人如此舒爽,我笑着说:原来温柔乡是这般滋味,老爷还是头一次享受到。
春兰惊讶的说:老爷以前未近过女儿身么?那老夫人受的还是童子精呢。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我点头说:老爷以前在少林习武,师父就不让我等接近女色。后入军营,更无缘女人了。
陈氏也很惊讶,抢过蕊儿手里的丝巾,亲自为我擦拭着,嘴里说着:如果我大明官兵都似老爷一般,那倭寇安敢来我疆土作孽。老爷真是洁身自好,妾身得老爷恩宠,实在三生有幸啊。
陈氏极其温柔的擦拭,细滑的丝巾摩擦着我的肉棒,不多时,肉棒又在陈氏手中高昂起来。
陈氏和春兰夏荷都欣喜的看着。夏荷捂住嘴笑着说:老爷毕竟年轻,龙马精神,这么快又……陈氏笑道:这次让你们姐俩尝尝,春兰,你先来。
春兰面带羞涩说:夫人,奴婢不敢,还是夫人来吧。
我笑了说:让你来就来,夫人的话你敢不听?
夏荷笑道:给你脸赶紧接着,你舒坦了,我还要试试呢。
春兰笑着说:看把你急的,小浪蹄子。老爷,夫人的命令,奴婢当然不敢不尊。
陈氏和夏荷扶着春兰,也做了倒浇蜡烛,春兰的美穴甚是紧致,包裹着我的肉棒密不透风,春兰扶着陈氏和夏荷,身体划着圈子转动,春兰娇喘不止,声带哭腔说:老爷的器物好大,奴婢肠子都搅烂了。夏荷说:你这个浪蹄子,老爷宝物大还不好?看把你美的。
陈氏说道:舒坦了赶紧下来,夏荷试试老爷的宝贝。
春兰意犹未尽的从我身上下来,陈氏笑道:夏荷,你倒着来,让老爷观赏个进出的景致。
说着夏荷在春兰和陈氏的搀扶下也骑到我的身上,和前两人不同的是,夏荷背对着我,我微微抬头就能看到夏荷肥硕的下体如何吞噬我的肉棒,夏荷不用陈氏和春兰相辅,自己撑着我的大腿,丰满的屁股上下翻飞,我看着我的肉棒出现消失,消失出现。夏荷体胖,用力了些许时刻,就娇喘不止,香汗淋漓。穴内也汁液横飞,唧唧乱响。
蕊儿在旁边看的春心荡漾,下身热流一股股的涌出,裤裆湿了一片,怕人发现,双腿交叉站立,脸色潮红,呼吸深重。
陈氏冷眼看到,凑我耳边说:老爷,我三人已非完璧,人老珠黄,奴婢看这个小丫鬟应该仍有元红,老爷是不是破个嫩瓜,取个头彩?
我扭头看着蕊儿,她知道我俩个在说她,小脸低垂,脸上的红晕显现,似乎想跑,但又舍不得。
我招手让她过来,陈氏扶着夏荷从我身上下来,蕊儿双手扯着衣角,呆呆的立着。陈氏伸手在她裆间一掏,回身对我说:恭喜老爷,这妮子果是原封未动,老爷就尝个新鲜的果子吧。
夏荷也凑将过来,手伸进蕊儿的裤子一阵抠摸,抽出手来,指间尽是水湿,回头看着我说:老爷,这妮子春心已起,老爷就别客气了。
陈氏说:这屋里都是精赤条条的,就你个小妮子还穿着,赶紧脱了,让老爷看看。
蕊儿哆嗦一下,看来很惧怕陈氏,快手快脚的除净了衣衫,双手遮着下阴,立在我们面前。
春兰过去搂住蕊儿说:老爷收你做了近身的丫鬟,多大的福气啊,还不好好伺候老爷?来,先帮老爷品品,伺候好了老爷,赏赐多着呢。
蕊儿半推半就的跟着春兰到了我身边,俯下身,学着夏荷的动作,握着我的肉棒,低头张嘴含住。
夏荷伸手在蕊儿腿间掏摸着,扭头对陈氏说:夫人,这妮子肉真是细嫩。陈氏说:你且小心,别弄破了,老爷没的乐了,扒你的皮。
夏荷赶紧住手,陈氏也伸手过去,摸着蕊儿的下身说:这妮子,天生好皮囊,福气也大,能得老爷梳拢,要是能给老爷生养个公子小姐的,老爷还能赏你个名分。
蕊儿含不住我的肉棒,只是用舌头使劲舔着。
我有些着急尝鲜,让她停下来。
陈氏说:老爷,这妮子还是嫩瓜,倒浇蜡烛可能不行,只能让老爷辛苦。
春兰扶我起身,陈氏让蕊儿躺在躺椅上,双腿高举,陈氏和夏荷一人搬住她一条腿,左右分开。
蕊儿完璧无瑕的下体完全展现在我眼前,高高的阴部,寸毛不生,腿间一条细缝,紧紧闭合,夏荷伸手用两指分开那肉缝,里边鲜红的嫩肉露出,几滴晶莹的水珠挂在上边。
春兰扶着我附到蕊儿身上,陈氏握着我的肉棒,对准了蕊儿的嫩肉,春兰轻推我的屁股,我的肉棒挤进蕊儿的肉缝中,蕊儿吃痛,双腿想收紧,陈氏和夏荷牢牢抱住,春兰逐渐加力,我整根肉棒似乎被物件阻住,不得深入。蕊儿娇喘连连,口中呼痛不止,看的我心有不忍。
春兰看的焦躁,使劲一压,我的肉棒突破了阻拦,全根尽入,蕊儿长呼一声,双目紧闭,眼角似有泪水。陈氏在旁边说:恭喜老爷,得一元红。
春兰拉动我腰身,我肉棒缓缓拔出,我看到些许落红沾染其上。春兰又推按我的屁股,肉棒又慢慢进入。蕊儿又眉头紧蹙,口中矫呼:痛杀奴婢了。
陈氏笑道:妇人都有此一遭,你就受了吧,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怎能得老爷破瓜?
蕊儿强忍疼痛,挤出一丝笑意:谢老爷恩宠。
我觉的蕊儿体内很是紧窄,插入尤其艰涩,但比陈氏三人更加刺激,不多久蕊儿略有动情,淫水溢出,抽插的爽利起来。
春兰见蕊儿疼痛稍解,推动我的屁股,大幅抽插起来。
蕊儿娇喘连连,口中呼道:老爷尽可快些,奴婢承受不了。
我感到蕊儿体内连续收缩,夹住我的肉棒,一股吸力将我的热精吸了出来,灌在蕊儿体内。
春兰扶起我来,陈氏令蕊儿仍高举双腿,让精水流进体内,争取受孕。
蕊儿强忍疼痛,举高双腿,生怕一丝精水溢出。
春兰和夏荷扶我上床休息,陈氏取丝巾帮我擦拭肉棒,棒头的沟里还有一汪蕊儿处女血。
陈氏也细细的擦拭干净,丝巾上落红斑斑,陈氏叠好丝巾,交给蕊儿收着。
陈氏扶着我躺在床上,我枕着锦缎的枕头,陈氏亲手拿着团扇给我扇风,我舒服的体会着温柔乡的快乐。慢慢的睡去。
由于多年军旅生涯,我醒的很早,睁开眼一看,陈氏裹着绸被,睡着我身旁,香肩外露,乳沟深陷,这个老妇保养的确是好。
蕊儿叉着双腿在躺椅上昏睡。春兰和夏荷在外间床上睡着。
我从陈氏身上爬过去,下了床,蕊儿睡的浅,惊醒了,看到我起来了,她也赶紧起身,下体一阵剧痛,差点摔倒,我赶紧扶住她。
蕊儿赤裸着下身,叉这腿跑出去,叫醒了春兰夏荷,两个赶紧起身,给我端来洗漱之物。
我净面漱口。
陈氏也起来了,穿好衣服,看到三个下人都衣不遮体,赶紧令三人穿好衣服。
武妈倒是早在外边候着了。
一行人陪我到厅里吃早饭。
不一会,姚氏李氏黄氏三位夫人也到了,给我请了安,坐在下手陪我吃早饭。
吃完饭,吴妈凑过来问我有何安排。
我说去看看家里都有什么财物,吴妈和大夫人姚氏陪同我去库房看看,蕊儿叉着腿紧紧跟着。
我腿还是用不上力,蕊儿也不方便扶我。姚氏只好搀住我一边,吴妈引路,穿过花园时,我突然看见一个壮妇,20岁上下,身高体胖,浓眉大眼。穿一件抹胸,巨乳高耸,下面是条绸子裤,双脚也是硕大。手里拎几个木盆,健步如飞。
我暗暗喝了声采,这女子即便进了军营也是把好手。我让吴妈招呼她过来。
壮妇过来给我跪倒,我细细打量,长相倒是端正。
我让她起身,伸手出来,跟我握手,比了比手劲,竟然不输给我。
我点点头。朝她肩膀锤了一拳,说:好身板,好身板。
吴妈凑过来说:这是专门洗衣服的丫鬟,叫喜儿,来府上有几年了,大件衣服洗了不好扭干,就她来干。端是力大。内府的粗重活都是她干。
我拍怕她,让她好好干活,令吴妈长她一分月钱。喜儿乐滋滋的磕头感谢。
吴妈接着引我前行,突然回头问我:老爷,现如今老爷的腿尚未康复,行动不便,内院又不便骑马乘轿,不如按以前王犯爹的办法,弄个肉马骑骑?
我问吴妈:何为肉马?
吴妈说:王犯爹爹嗜酒,终日酩酊大醉,进内院女眷也抬不动,后找一粗壮丫鬟,专门背他进出,大家玩笑称之为肉马。
我觉得倒是个主意,吴妈说:那个喜儿身状力大,皮肤也算细腻,让她做肉马倒是合适。
我点头同意。
吴妈招呼喜儿过来,令她立刻去沐浴,然后赤身来伺候。
喜儿转身去了,我们一行人接着前行。
到了一个青砖大房门口,姚氏取出钥匙开了门锁,推开门引大家进入。
里边仅是箱子,墙边几个架子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种瓷器,玉器,珊瑚等宝贝。
打开箱子,一箱子一箱子的金银元宝。
我心里大骂,这个王八蛋,搞这么多钱物,害死那么多兄弟。
姚氏介绍说:最值钱的还在里间。说着引我们过一屏风,开一小门进入,里边净是夜明珠,古玉等物件。看的我眼花缭乱。
出了屋子,我叫过吴妈,让她取一箱元宝,送到前厅,等我处置。
喜儿已经沐浴,腰间围着一布条,遮住下阴,上身精赤,两个巨乳高耸,硕大的乳头挺着。吴妈招呼她过来,喜儿跪伏在地上,我蹁腿骑在她腰上,喜儿用手臂夹住我的腿,挺身站直,吴妈和姚氏扶着我,我在喜儿背上趴好,喜儿屁股微微撅起,怕我滑下来。就这么背着我前行。
我的手伸在喜儿身前,还可以把玩她的巨乳,吴妈看我骑的很稳,喜儿背我也很轻松,就前面引路,大家到了书房。
我写了个帖子,让吴妈派人找老曹过府一叙。
吴妈派人去了,我骑上喜儿,让吴妈带去去看看我骑回来的那匹马。
一行人来到马厩,孤零零的就我那匹,两个仆妇正在给他刷毛,马看到我来了,连蹦带跳的我从喜儿身上下来,过去拉住马缰绳,让仆妇去找些粗盐过来,我摸着马鬃,回忆着那次战斗。心有余悸,真是差点回不来啊。
吴妈捧着盐粒过来,我抓了几颗喂给马吃。马伸着舌头舔进嘴里。
吴妈问我:老爷,您这宝马良驹叫什么名字?
我愣了一下说:还没起呢?
我扭头看看赤条条的喜儿说:她叫喜儿,马就是欢儿吧,合起来就是欢喜。
吴妈笑着说:好名字,好名字。
喜儿突然指着欢儿说:老爷你看你看,羞煞人了。
我扭头一看,欢儿不知为何发情了,鸡巴耸起,变的巨大,还一抖一抖的。
我笑着说:喜儿,欢儿看上你了。
喜儿脸一红,扭过身去。
我让吴妈去买几匹漂亮的小毛驴过来给欢儿泄欲,吴妈安排下去了。第四章战前准备
老曹来了,我到客厅接待,仆妇丫鬟们全都回避,只留下吴妈,我指着那箱子元宝,告诉老曹让他寻访跟我们战死的兄弟的家属,把元宝分到各家。
老曹很是感动,让随从抬了元宝走了。
老曹跟我说:最近倭寇船多在外海,不敢靠岸。似乎在等什么。
我突然想起了鸽子,让吴妈带我们去鸽子笼,由于老曹在,不方便喜儿背我,两人搀扶着我到了后院,果然一个巨大的鸽笼,我们仔细观看,发现有几只腿上绑有竹管。
我们抓住那几个鸽子,取下竹管,里边果然有倭寇来信,询问何时可以登岸。
我问老曹何时可以准备好伏击,老曹说三日之后,我们找来王犯写过的纸张,模仿了王犯的笔记,写了回信,插到竹筒里,放飞了鸽子。
老曹急急忙忙的回去备战了。
喜儿接到命令过来背我,我让吴妈陪我再到宝库去一次。
进了宝库,我让喜儿出去等着,屋里只剩下蕊儿和吴妈陪着。
我挑选了一些小而值钱的珠宝,让吴妈和蕊儿包裹起来。
我发现有一枚戒指甚是精致,纯金打造,上嵌一颗翡翠珠子,我随手拿起来,招呼吴妈过来,让她伸出手,我把戒指带她手上。
吴妈吓坏了,不敢收,想脱下来给我,可是戒指比较紧,好带不好脱,我拦住她说:别脱了,带着吧,老爷赏你的。
吴妈赶紧跪下磕头。我选了跟金簪赏了蕊儿,蕊儿也高兴的跪下谢赏。
吴妈捧着自己带着戒指的手,欣赏着戒指,脸上洋溢着激动幸福的光芒。
我看她的手甚是白皙,不禁伸手拉住,抚摸起来。
吴妈面带娇羞,举着手,任我把玩。
我抬起她下巴,吴妈粉面通红,我问她:记得你说,来府上就一直打理府上的事务,已经多年了?
吴妈点点头,我问她:以前王犯父子可曾疏拢于你?
吴妈摇摇头说:他们父子对奴婢倒是客气。
我点点头说:那你仍是处子之身?
吴妈娇羞的点点头。
我笑了说:老爷今天要了你的身子,你可愿意?
吴妈眼睛闪过一线惊喜,跪下说:奴婢谢老爷赏。
我笑着说:我要当众给你这个大赏,蕊儿你通知所有人到后厅去,让人摆一张床。我要告诉府里所有人,只好尽心为老爷办事,老爷觉不会亏待。
蕊儿给吴妈到了喜,转身去了,吴妈说:老爷,奴婢去净身换衣,等老爷宠幸。
我挥手让她去了。
我拿着她们包好的珠宝,骑上喜儿,到了后厅。
所有女眷仆妇都集中在后厅里,大家围着一张大床,吴妈坐在床边,大家都在给她道喜。吴妈面带娇羞。低头不语。
陈氏见过我过来,带头跪下。迎接我到来。
我让吴妈起身,吴妈站了起来,我举着她带着戒指的手说:这个是老爷赏给吴妈的,因为她干事勤勉,现在老爷还要给她个重赏,老爷要亲自破了她的身子。
叫你们来看,就是让你们知道,只要也想吴妈一样为府上出力,老爷一样有赏。
大家议论纷纷,又都贺喜吴妈。吴妈一脸娇羞,眼光流转,看看我,看看手上的翡翠戒指,吴妈把三十多年的美丽在煞那间展现出来。
我转身对着她,吴妈慢慢的躺倒,身上裹着的轻纱滑落在床上,结实丰满的胴体宛若凝脂般摆在床上,吴妈分开双腿,黑幽幽的毛发间,一道殷红,陈氏扶着我,趴到了吴妈身上,我挺立的鸡巴在吴妈的腿间摩擦着,陈氏转到我们身后,俯下身子,单手托住我的鸡巴,对准吴妈的洞口,拍拍我的屁股说:老爷,对好了。
我慢慢的压下去,吴妈微蹙眉头,陈氏扶着我鸡巴防止滑脱,直到龟头进入,吴妈股间丝丝血痕出现,这才放手。
由于我尚不能用力,我招呼春兰夏荷在后边服侍,二女一人推我一边屁股,让我插了个尽根,吴妈一脸喜泪,又是疼痛又是欢喜。
众多家眷仆妇都围绕四周,连几位年幼的小姐也都围观着,三夫人的小女10岁未到,不懂人事,轻拽她母亲问道:爷爷在做什么,为啥吴妈又哭又笑?
三夫人赶紧捂住女儿的小嘴,不让她说话。
在众人注视和议论声中,我在吴妈体内射精,陈氏搀扶起我,春兰和夏荷抬起吴妈的腿,让精液往她体内流,争取受精。
我直起身子,站于众人之前,大家纷纷跪倒恭喜我得一新妇。
我说:大家只要尽心为家,老爷不会亏待你们。
众人纷纷表示一定听老爷我的话。
我哈哈笑着,喜儿俯身过来,陈氏扶我骑将上去,喜儿背我到了内宅。众人散去各忙各事。
傍晚,老曹派人将作战计划和地图送来请我过目,我骑着喜儿到了书房,让所有人退去,我秉烛观看老曹给我的材料。
看了许久,老曹的计划倒是中肯,但无新意,我坐在椅上思索着。蕊儿在门外低低声音喊道老爷,可需要些茶水么,奴婢在这里候着。
我说:进来吧,老爷正好渴了。
蕊儿手捧茶盘,后跟一个12,3岁的小丫鬟,捧着些果蔬,我似乎见过,未曾留意。
蕊儿放下茶水,那个小丫鬟也放下果蔬,两人侧立桌旁,蕊儿问我:老爷,还需要些什么,请吩咐奴婢,好给老爷安排。
我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思想是否吃些点心,突然,那小丫鬟放了个轻屁,虽不是很响,但我跟蕊儿都听到了。
蕊儿转头怒视于她,那丫鬟吓的当场跪倒,抬手自打嘴巴,哭喊着奴婢该死,请老爷恕罪。
我知她乃无心之失,让蕊儿拦住她,我低头问她:你叫什么啊,进府多久了?
小丫鬟哆嗦着说:奴婢叫青儿,进府两年了。
蕊儿指着小丫鬟骂道:敢当着老爷面做如此不堪之事,砍掉你的手!
青儿吓的大哭,叩头如捣蒜般。
我笑着说:蕊儿,她只是放个屁而已,不管手的事情,干嘛砍手啊。
蕊儿也跪下说:请老爷发落。
我笑道:放屁是屁股的事情,蕊儿除了她的裤,打屁股10下。
蕊儿知道我是玩笑,起身令青儿除了裤子,撅起屁股来,抡圆巴掌就是一掌,青儿痛的浑身一颤,定定心神喊道:谢老爷宽恕奴婢。
蕊儿又是一掌,嘴里喊道:第二下。
我嬉笑着看着,灯光下青儿的粉臀甚是白皙,看的我心痒痒的。
蕊儿又举起手,我说:等等,待老爷亲自行刑。
蕊儿扶我从椅子上起身,来到青儿身后,我蹲下身来,轻轻抚摸着青儿臀肉上的红红的掌印。蕊儿笑道:这厮肌肤倒是细嫩。不愧是大户人家来的。
我说如何是大户人家。蕊儿道:这厮原来也算商贾人家女子,家境破落,就卖到府上。幼时也算锦衣玉食,所以肌肤细嫩,倒值得老爷把玩。
我点点头,问青儿:可是原壁?
青儿点头撸起手臂,雪白似藕的嫩臂上,猩红一点守宫砂。
蕊儿道:撅起腚来,让老爷看看。
青儿乖巧的撅起屁股,蕊儿尽力掰开她臀肉,露出粉嫩的腚眼和鲜红的阴唇。
蕊儿怂恿道:老爷,这厮确实元壁,老爷破了她身子,看她还敢不敢不敬。
我笑道:如此甚好,老爷就听你的。
青儿大惊说道:老爷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我伸手探探青儿的嫩唇,指头刚一接触,她浑身一抖,双臀夹紧,嫩唇消失,蕊儿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青儿的屁股上,青儿啊的叫了一声。蕊儿喝道:
小蹄子,屁股撅起来,老爷摸你还敢躲?
青儿颤巍巍的撅起屁股,两瓣嫩唇又展露出来,我用手指轻轻的抠弄着。
蕊儿笑着说:老爷,这厮着实肉嫩,府上众多丫鬟,都赶不上她的。估计也就小姐们能有一比。
我点头称是,爱不释手的摸弄着青儿的股肉,嫩唇。青儿唇间也沾粘起来,些许淫水溢出。
蕊儿看的真切,笑骂道:这厮倒是够骚,爷只摸弄几下,就这许多水出来。
我站起身来,蕊儿识趣的帮我解开裤带,硕大的家伙还是垂着的。蕊儿跪倒在地,单手扶住,张开小嘴,舔吸起来。
青儿跪爬在地上,等了半天没有动静,回头窥视,见蕊儿手捧我的器物,努力的吮吸着,好奇的看起来。
蕊儿将我的器物玩弄的足够粗壮了,回头看看青儿说:爷,可以了,破了这个小贱人的身子,看她还敢当着爷的面放屁么。
我看着青儿的雪臀,也狂咽口水。蕊儿扶着我趴到青儿身上,又凑到我们身后,扶着我的器物对准青儿的桃源洞口,我慢慢的挺进,刚进去一些,就被青儿的处女膜挡住,我微微用力,青儿轻叫一声,头高高昂起,身体绷紧,强忍疼痛。
我扶着青儿纤细的腰肢,耸动屁股,物件在她体内滑动,青儿紧致的肉缝紧紧夹住我的龟头,阻止我前进,突破的感觉让我很是舒爽,青儿却有些不堪,牙关紧咬,香汗淋漓,脸上挂着泪珠,我有些不忍,但下身的快感让我无法克制,越插越想插,渐渐的青儿也有了少许感觉,通道也湿润畅通起来,蕊儿看我舒服的一边哆嗦一边哼哼着,生怕我贪欢身体累着,蹲在我身后,双手推着我的屁股帮我使劲,过不多久,我就来了感觉,回头令蕊儿脱衣,蕊儿迅速的脱掉秀裤,双腿叉开躺在地上,我从青儿体内拔出器物,转身插进蕊儿嫩穴里,也没抽插一股浓精就灌入蕊儿体内。
蕊儿知道我在赏赐于她,待我射完后,双腿高举,让精水倒灌进体内,一滴也不舍得流出。
我站起身来,蕊儿扶我坐回椅子,穿好裤子,谢过我的赏赐,扶着瘫软在地上的青儿,退出书房。
我接着看老曹给我的作战计划,心想要是能有一副附近的山川地理图就好了,一定能找出更好的伏击方案。
我想这次战斗之后,我一定要拿些银两,雇人将附近的地形地貌绘制成图,这样就能帮助我们制定计划。
我正在冥思苦想,吴妈端着些点心出现在门口,我招呼她进来。吴妈看我双眼通红,满面憔悴,甚是心疼,苦苦哀求我去休息。
我笑着摇摇头说:信鸽已发,我必须帮助曹将军制定一份好的伏击方案,争取将这批倭寇除尽。
吴妈伺候我吃着点心,我一边吃一边问她:这附近可有大的山谷,好进不好出的地形?
吴妈笑道:爷,您可问错人了,奴婢身居内宅,府上的一草一物都在奴婢脑子里,可出了府门奴婢就啥都不知道了。
我也明白,问她也是白搭。低头吃着点心。
吴妈突然说:爷,在宝库里有几幅图画,是倭寇送过来的,似乎就是附近的山川地形,不知道老爷有用么?
我大喜,令她速速取来,吴妈掉转身,撅着屁股跑去了,不一会,捧着几个画轴回来。
我令她打开,果然是我们附近州府的山川地形,吴妈指着上面的字说:这些字都是王犯根据一个会说汉话的倭寇讲述注写的。
我看着那些标注,皱起眉头,王汉奸竟然怕人看懂,竟然用小篆注写,我是个老粗,行楷还能看懂,小篆就认不得几个字了。
吴妈也通文墨,但这种篆书,她也看不明白。
我对着自己熟悉的一些地方,连猜带蒙的看懂了一小部分,但大部分看不明白。
吴妈看我着急,说道:老爷,二夫人冰雪聪明,识文断字,学识广博,必定认识这种篆字,何不请二夫人过来相助?
我点头说:速请二夫人过来。吴妈迟疑道:现在已经快四更了,二夫人必定熟睡了。
我骂道:老爷尚且未眠,叫她起来,不必洗漱,速速过来。
吴妈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不多时,二夫人跟着吴妈急匆匆的过来,看的出二夫人是被吴妈直接从床上揪过来的,长发披散着,内着抹胸,下穿一条亵裤,披着一件对襟绸布小衫。
进来后对着我福了一礼,低声问道:不知老爷深夜令奴婢到此,有何吩咐?
我看着面色冰冷的女人,心里有些纳闷,这个女人难道是冰做的,为何总是这般表情?
我着急地图上的文字,也不计较了,手指那些篆字问道:你可识得这些篆字?
二夫人低头看了一眼说:奴婢识得,都是些山川河流之名,以及地形地貌的描述。
我点点头说:可注成行楷,方便老爷辨识?
二夫人点头说:可以。
我说:太好了,你过来给老爷都注成行楷。二夫人点头,坐在椅子上,夜风袭来,二夫人身子微微一抖,似乎有些寒冷。我看在眼里,令吴妈去取些衣物来给二夫人御寒。吴妈转身走了。
二夫人见我如此细心关照,似乎有些意外,抬头瞟了我一眼,脸色有些许缓和。
二夫人拿起最细的狼毫,看看砚台已无墨汁,抬手要拿墨块磨墨,我赶紧拦住她,我拿起墨块,倒些茶水到砚台里,磨起墨来。
二夫人看我如此殷勤,又瞟我一眼,脸色又柔和几分。
二夫人沾着我磨的墨,工工整整的用小楷注释着那些篆书,我看着她写字,姿态甚是优美,字迹工整隽秀,果然是个才女。吴妈取了衣服,二夫人也不穿,认认真真的写着,我挥手让吴妈出去,我磨好了一池墨,取了件小袄,走到二夫人身后,轻轻的披在她肩头。
二夫人抬头又看我一眼,脸上竟然有了些许红润,更加认真仔细的注释着。
几幅硕大的地图,上面很多字迹,二夫人都注完了,放下毛笔,轻轻的甩甩手,看的出她很辛苦,我看着地图,有了工整的楷书,我看的明白多了,但是我越看越心惊,这几幅地图画的很是详尽,不但有地形地貌,甚至将不少地区的特点都写的很详细,连河道宽度,山高,路宽都有注释。
二夫人看着地图说:奴婢也见过几幅山川地理图,但远无此图详尽。
我点头说:此图乃倭寇所绘,这些注释文字也是王犯根据倭寇所述注释。
二夫人摇摇头说:看来倭寇早有亡我之心啊,竟然将我大明领土测绘的如此详尽,我大明都无此细致之图。
我点点头说:二夫人看的懂这些山川地理图么?
二夫人微微点头说:奴家看的懂。
我指着一幅画的很怪的只有些线条,墨点的图说:这幅图老爷看了半天也不明白。上边也无注释,不知何意。
二夫人瞟了一眼说道:老爷,这是我们近海的海图,这些墨线就是可以行船的航线,墨点既是岛屿暗礁。
我恍然大悟。冲二夫人竖起大拇指,二夫人看我动作,竟然浅笑一下,一个冰美人露出那种微笑,竟然看的我有些痴了,呆呆的看着她。
二夫人看我有些失态,自己也不好意思了,脸红红的指着那张航海图的边缘一条曲曲折折的墨线说:这就是我们附近的海岸,这些点就是可以登陆靠岸的地点。倭寇如果想下船上岸,都会选这些地方。
我点点头,心想我大明禁海,这些海岸两里内都是无人区,倭寇登陆很是容易,如何得知倭寇从那里登陆,对我们伏击很是重要,否则兵力分散,战果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二夫人说:老爷,奴婢以为倭寇选登陆地点比较随便,所以我们需各处都设立观察之所,一旦发现倭寇船只靠近,即刻通知,我大明军队方可早做准备。
我点点头,心想在靠近海岸地方设立观察哨所违反禁海令,这件事情要奏请朝廷批准方可。
站久了,我感觉到很是疲乏,身体微晃,赶紧扶住桌边,二夫人赶紧起身,想伸手扶我,但又觉得男女有别,身份不合,犹豫起来。
我已经站不住了,腿开始打颤,二夫人咬咬牙伸手扶住我,搀住我坐在椅子上,帮我倒了碗茶水,我接过来喝了一口,长长的出口气。
我指着地图问:你说说,如果倭寇登陆,我们如何伏击?
二夫人看看地图说:伏击之地比当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有来无回,这里,这里均可作为伏击地点,但这里均里海岸较远,难点是如何引得倭寇到此。
我看二夫人很是聪明,点头问道:若引倭寇至此,你有何想法?
二夫人想了想说:无甚良策,但我方可将伏击区域扩大。
我愣了一下说:何意?可否详述?
二夫人笑道:老爷,奴家以为,倭寇之所以嚣张,就是仗着有船,抢了就跑,一旦上船,我大明就无计可施。所以,奴婢以为,倭寇上了岸,我大明禁海,两里无人,他们必将深入,而我若知其船只所藏之地,派官兵持火器火箭,毁其登陆船只,则倭寇无法登船,只能困于我大明国土,这样,我们不就把整个大明作为伏击之地了么?
我恍然大悟,指着二夫人说:女中诸葛,女中诸葛。就依此计行事。
我大声招呼:来人啊,来人啊。
房外候着的两个仆妇跑了进来,我告诉她们,叫起吴妈,让她即刻备马,我马上去见曹将军。
二夫人慌忙拦住说:老爷身体未愈,不可如此操劳,还是请人叫曹将军前来吧。还可请曹将军看地理图,方便排兵。
我点点头,说:叫喜儿骑上欢儿,即刻到军营叫曹守备过来议事。
二夫人冲我点头说:老爷,奴家也先行告退,不耽误老爷跟曹将军商议军情。
我点点头,二夫人伸手拽拽我披在她肩上的小袄,冲我行礼,转身出去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想:此女子若为男儿身,可当军师。
过不多时,喜儿引领着老曹进来了,老曹估计也是彻夜未眠,满身戎装,器宇轩昂。
我开门见山的说:估计倭寇已经收到信鸽传书了,近期就会登陆,尔等如此这般这般。
老曹愣了一会说:此计甚妙,只要我等毁了他们登陆船只,倭寇就是困兽了,我等可以慢慢追杀,一个不剩。但设立观察哨所,我等当奏明朝廷。
我笑着说:可同时进行,先斩后奏亦可。
老曹有些犹豫,我说:我现在就写奏折,让知府800里加急到朝廷,你现在就安排身手好的兄弟到海边埋伏,每人配备千里眼,干粮,饮水,一旦发现倭寇船只,即刻通知。
马队的官兵配备火器火箭,待倭寇上岸后,烧船即可,不得恋战。
老曹很是兴奋,但还是有些担心禁海令。我笑道:我们最近刚打了胜仗,朝廷对我们还算信任,而我们只是设立观察哨所,并未近海生活,所以朝廷不会怪罪,如果我们再来一场大胜,即便违反了禁海令,朝廷也不会怪罪。
老曹放心了,兴高采烈的走了,我提笔写了奏折,星夜送到府衙,请知府800里加急送往京城。
办完这些事情,天已经亮了,吴妈等人伺候我洗漱,我熬夜身体更加虚弱了。
吴妈送我到陈氏那里休息,刚躺下,老曹的兵送信来了,说已经在所有倭寇可能登陆的地方都安排好人盯着了。
我很满意,躺在陈氏的床上美美的睡了一上午。第五节危急时刻
中午起来用餐,我让吴妈取了一串翡翠珠子,我骑着喜儿到二夫人的小院。
二夫人也刚吃完午饭,正和她的女儿三小姐下围棋呢。
看到我进来,二夫人跟三小姐和几个丫鬟仆妇赶紧跪下迎接,我招呼大家起来,坐在椅子上,二夫人亲自给我敬茶,三小姐14,5岁,长的也是比较瘦弱,眉目清秀,小小年纪已经有几分她母亲的冷艳了。
我掏出翡翠链子,递给二夫人,二夫人看了一眼碧绿的翡翠链子,知道价值不菲,不敢接。
我笑道:李氏,爷赏你的,接着吧。
二夫人深施一礼,接过链子说:奴家谢老爷赏。
我笑着说:你就别叫我老爷了,按辈分叫我爹吧。
二夫人跟我年岁相仿,开口叫爹似乎有些犹豫。
我随手从腰上取了块玉佩下来,招呼三小姐过来,把玉佩给了三小姐:你要好好跟你妈学习琴棋书画,以后爷爷给你选个好婆家。
三小姐面带娇羞的说:谢爷爷赏。
二夫人看女儿已经叫我爷爷了,只好低声说:谢爹爹赏赐。
我笑着说:李氏啊,以后我军中的一些事情,还要你帮忙出谋划策,爹爹少不了你的赏。
二夫人说:奴家一定尽力,只是爹爹的身体还是要静养,身体好了才能管理军中大事。
我点点头说:不把倭寇杀干净了,我是休息不了的。
二夫人说:如果军中将领各个如爹爹般尽力,倭寇安敢犯我大明。
我哈哈笑道:食君之禄,当忠君报国啊。
二夫人说:不知爹爹如何患病的,奴家略同岐黄,可否给爹爹诊治?
我摇头说:跟倭寇打仗中了他们的毒暗器,用解药晚了,经脉尽断,很难恢复了。
二夫人说:爹爹有所不知,奴家略通针灸之术,可调理经脉。
我好奇的问:有可能治好么,不少医生都束手无策。
二夫人说:奴家也无把握,只是看爹爹如此辛苦,如爹爹许可,奴家可试一试。
我说:你试吧,只要别把我治死了,随便试。
二夫人说:即便治不好,也可帮爹爹调理身体。奴家先帮爹爹把把脉。
我伸出手来,二夫人将两指放于我腕部,低头闭眼,过了一会说:爹爹气血很足,脉象也很平稳,看来不舒服是伤口所致。可否给奴家看看伤口?
我笑着说:伤口早就愈合了,伤的地方不太方便给女人看。
二夫人摇头说:伤口愈合是表面的,内里可能还有问题,爹爹双臂力量很足,腿部无力,奴家认为还是受伤所致。
我笑着说:好孙女,你出去吧,爷爷脱裤子不好看。
三小姐脸一红,给我和她妈妈都行礼,退了出去。
我脱了裤子,里边只有一个兜挡的棉布,两条腿露了出来,受伤的腿已经比另一条腿细了很多,我指着大腿上碗口大的一块伤疤说:就这里,中了一镖,开始伤口很小,可是越来越大,肉都烂了,好了后,这条腿就废了,慢慢的另外这条腿也不行了。
二夫人凑近观看我的伤口,她鼻内的热气轻轻的喷到我的大腿上,搞的我痒痒的,物件慢慢变大了,兜挡布鼓起一大块来。
二夫人看到了,脸色通红,瞟我一眼,深吸一口气,定睛观看我的伤口,然后轻轻按压着,半响二夫人才抬起头来说:爹爹,伤口内可能还有余毒未清,所以经脉不通,血行不足,导致双腿无力。若不清尽余毒,半年一载后,可能爹爹的上肢也受影响。
我笑道:不怕,我躺着也能杀倭寇。
二夫人说:只要尽除余毒,加上奴家针灸,爹爹可恢复如初。
我一愣说道:如何尽除余毒?
二夫人说:毒源在伤口之下,可以刀去之,体内残毒,可以用药除之。
我很高兴问道:有几成把握?
二夫人看我一眼说道:9成。
我乐了说:你都能做么?二夫人说:奴家都能做。
我乐了说:你治好了我,爹爹一定重赏,你要啥都行。
二夫人噗通就跪在地上说:奴家不要赏赐,但求老爷一件事情。
我抬手想拉她起来,二夫人背过手不让我拉,眼睛直直的望着我:求老爷恩典。
我好奇的问:你要啥,你说。
二夫人低下头说:我等都是王犯的亲属,蒙老爷不弃,帮我们赎身收留,奴家感激不尽,但女儿业已成年,由于是汉奸的女儿,至今都无人提亲保媒,奴家担心女儿的如何能嫁的出去。
我笑了说:可怜天下父母心,王犯有你们这样的亲人还当汉奸,真是可恶。
孩子嫁人的事情你要我如何相助?
二夫人说:请爹爹老爷帮忙找一个本分老实人家,不嫌弃孩子的爹是汉奸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说:爹爹我一定帮忙找就好了,军营里好小伙多的是。
二夫人摇头道:万万不可,军营里好男人不少,可是太危险了,奴家怕……我明白她的意思说:那爹爹看看有没有不用上战场的,帮你们找一个好了。
二夫人感激的点点头。
我问她何时给我去毒。
二夫人说:待奴家准备准备即可,老爷现在多饮些烈酒,待老爷醉了,奴家给老爷切开伤口除去毒源。
我笑道:为何要喝醉了?
二夫人说:除去毒源要切掉一些染毒的血肉,很是疼痛,奴家只能用针灸缓解,但还是很痛,非常人所能忍受。
我哈哈大笑道:不怕,你尽管来,我要是喊一声痛,就不是好汉。
二夫人说:那也要将爹爹捆绑起来,万一爹爹受痛不过……我打断她说:来吧,不怕的。
二夫人还是不敢,我有些不快说道:你不信我?
二夫人说:那奴家就试一试。奴家要先切开一个小口验证奴家的诊断。
我点头应允。
二夫人请我躺在躺椅上,面带羞涩的说:请爹爹除裤。
我伸手摸向裤腰,二夫人扭过头去,我脱掉裆布,随手取了一件放在床边的小衣盖住裆部。
二夫人扭回头来,看到盖住我器物竟然是她的一件奢衣,脸上又是一红。
二夫人从内房取出一个锦缎包来,慢慢解开,里边是几把很小的刀子,但把把都是雪亮雪亮的。二夫人让人取来烈酒,将刀子都泡在酒里,过了一会,取出一把,慢慢的将我的伤口切开,我直觉的大腿上一阵冰凉,二夫人的手很稳,放下刀子后用两根银钩子分开刀口,屋子里瞬间弥漫着一股臭味,二夫人看看后也倒吸一口凉气,看着我说:爹爹,此毒甚是狠辣,孩儿诊治无误,现在须二人辅助,孩儿好动手去毒。
我让喜儿叫了吴妈过来,两人听二夫人指挥,二夫人命令喜儿撑住银钩,吴妈用盆装了半盆烈酒端在旁边。
二夫人拿起另外一把刀子,探着头在我大腿的刀口内切着,刮着。
我只能感觉到阵阵冰凉,并未疼痛之感,看来这毒物早已破坏了我的神经。
二夫人不断的从刀口里夹出腐肉,放于酒盆中,屋内腥臭扑鼻。
三女似乎都很紧张,尤其二夫人,满面汗珠,吴妈趁二夫人动作稍停之时,取汗巾帮助二夫人不断的擦拭。
过了一会,三人似乎都面露喜色,吴妈说:腐肉去尽了,露出红肉了。
我也开始感觉到慢慢的疼痛起来,二夫人也感觉到我肌肉的抖动,下手更慢,更稳了。
我是越来越疼,手抓住躺椅的扶手,尽力不让自己动起来。
慢慢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我眼前一黑,昏死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醒来。
身边已无一人,我仍然躺在躺椅上,大腿被包的严严实实,下体仍盖着二夫人的那件小衣。
我微微一动,大腿一阵剧痛,差点又昏过去。
我轻声招呼,来人啊,来人啊。
房门一开,吴妈,陈氏一众人等涌了进来。大家看我醒来,都面带喜色。
我看看没有二夫人,问道:二夫人呢,怎么不在?
吴妈说:二夫人累坏了,后来用口帮老爷吸毒,身体不适,在三小姐屋里睡了。
我点点头,想起身,陈氏伸手按住:老爷,千万别起了,如烟吩咐说,老爷醒了也不能起身,不能动作。创口太大,怕一动作就崩开了。
吴妈说:如烟就是二夫人娘家时候的名字。
我点点头问:现在什么时候了。军营那边可有消息。
吴妈说:刚才已经有人来禀报了,已经发现了倭寇的大船,已经接近岸边了,但不确定在那里登陆,曹守备亲自在那边盯着呢,估计一会还有人来禀报。
正说着,门外来了一个仆妇,领着一个士兵,吴妈赶紧迎了出去,跟士兵交谈几句,转身返回来,低声禀报说:倭寇分了几个地点登陆,登陆的倭寇已经趁夜色汇合,往内陆潜入,曹守备带人杀了一个地点守船的倭寇,但不敢举火烧船,怕倭寇看到火光,曹守备正挨着个的到倭寇的每个登陆点去杀守船的,等4更天一起举火烧船。
我点点头问道:那倭寇汇合后的行踪可知否?
吴妈出去又问那个官兵,回来后禀报说:有官兵远远跟踪,但无法确定倭寇的目标。
我点点头,说:给拿10两银子赏了,让他们有情况就来通禀。
吴妈送官兵走了。
我躺在躺椅上,蕊儿端来茶水,我也不能起身喝,陈氏命人拿来小勺子,蕊儿一点一点的给我喂水。
大家都紧张的陪着我,陈氏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我身边,我让吴妈去侯在门口,一旦有军情,及时禀报。
过了4更,传来军报,烧了倭寇的各处登陆的小船,只留了一处。
我点点头。
陈氏央求我休息,说等有了军情马上叫我起来,我不同意睡,陈氏让大家都去睡了,自己和蕊儿留下伺候我。
过了一会,门口传来脚步声,三小姐扶着二夫人进来了,二夫人仍很疲乏的样子,看我醒来,也很高兴,给我行了礼之后,拽着陈氏,两人嘀嘀咕咕。
陈氏来到我身边低低声音问:老爷,如烟说了,老爷毒源去尽了,但体内还有毒,二夫人已经安排了人给老爷煎药,但有个药引子比较麻烦。
我问什么药引子。
陈氏说:要人乳为药引。
我愣了一下说:府上不是有几个奶妈子么。
二夫人凑过来说:禀报老爷,第一次服药,最好用初乳为引。
我问何为初乳。
二夫人说道:就是还没喂过孩子的女人的乳汁。
我问:何处可得?
二夫人说道:如夫人柳氏临盆在即,她的乳汁可做药引。
陈氏说:那还不赶紧叫来,等待何时。
二夫人面带犹豫。
陈氏问道:等什么呢?
二夫人说:禀告夫人,老爷,柳氏很是担心若生产一子,立即处死,所以柳氏……我笑了说:就说我说的,生子也饶了他,大家一起瞒着官府不就可以了么。
二夫人见我如此宽宏大量,说:如果奴婢告诉柳氏老爷的说话,肯定乐疯了。
陈氏笑道:这妮子本来就疯疯癫癫的。
二夫人笑着出去了,不大一会,带着柳氏进来了。
柳氏挺着大肚子,进来就要给我磕头,被陈氏拦住了,我笑着说:等你生了崽,再给老爷磕头吧,挺着大肚子跪不下去的。
柳氏给我深深福了一礼,二夫人已经跟她说了叫她来的原因,陈氏令她解开衣衫,柳氏背转身去,解开衣衫,露出雪白的乳房,乳头微黑,她还想拿个茶碗挤奶水,二夫人说:别找了,直接喂给老爷喝,药效最好。
柳氏一听,有些不敢,惴惴的看着我,看看陈氏。
陈氏说:你还不好意思了,给老爷喂奶,治好了老爷的伤,老爷一定会好好赏你的。
柳氏说:奴婢怕着风寒,数日未曾沐浴了,怕污了老爷的嘴。
陈氏赶紧让仆妇打来清水,用布给柳氏擦拭了乳房,柳氏脸带娇羞,闭着眼睛俯身过来,将乳头凑到我嘴边,我张开嘴,噙住一个,使劲咂了起来。
一股淡淡的奶香充盈在我嘴里,略有些腥味,却不难喝。
我使劲咂着,柳氏有些麻痒,低低呻吟两下。
陈氏骂道:小蹄子,不许发骚。
柳氏赶紧捂住嘴,吃了一会,二夫人说:够了,够了,该喝药了。
我松开嘴,柳氏直起身子,眼带娇羞的瞟了我一眼,退到一边。
二夫人命令仆妇将煎好的药端了上来,满满一大碗,我硬着头皮喝了下去。、正喝着,吴妈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说:老爷,大事不好。
我看着吴妈说:慢慢说,怎么了。
吴妈说道:官兵说,有一小队倭寇直奔县城而来。曹守备已经派兵过来了,但不知道来的及来不及。
我问道:县城没有守兵么?
吴妈说:能打的都被曹守备带走了,剩下10多个老弱病残了。
我说:马上去通知关城门。
吴妈说:现在不到五更天,城门未开,只有报信的官兵到了才开一条缝,让他们进来。
我说:那马上让他们关紧了,千万别放一个进来。
吴妈说:官兵说,城墙怕挡不住,来的那些倭寇身手了得,已经杀了一些阻挡他们的官兵了。
我一听也慌神了,挣扎的想站起来,陈氏赶紧按住我,我废然的躺下,心里话估计是倭寇怀疑这个接应的地点有问题了,安排了一些高手来探视。
陈氏说:大家别慌,毕竟还有官府呢。他们就是到了县城,我们也不一定是目标。
我摇摇头说:他们肯定要来这里,要找王犯。找不到王犯就麻烦了。
二夫人说:曹守备既然知道了,肯定会来救我们,所以我们只要坚守一会,曹将军到了,不就没有问题了么?
我苦笑着说:倭寇甚是了得,尤其善于突袭,我们这么大的县城,很难守住。
二夫人说:县城大守不住,我们可以守我们的院子,院子守不住,我们可以再守一个小院。
只要拖到曹将军到即可。
我苦笑一声说:我们这里都是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跟我这个废人,咋守啊。
二夫人说道:也不全是,我们这里也有高手。
陈氏也点头说:大媳妇姚氏是武术世家的出身,会点花拳秀腿。喜儿也能比划两下。
二夫人摇头说:不是说她们,我说的是慕容小妹。她可是真正的高手出身,她就是传说中的江南姑苏慕容后人。
陈氏立刻让人叫了慕容过来,小妇人宛若小狐狸一边,躲躲闪闪的进了门,缩在众人之后。
我招呼她过来,问道:你可是姑苏慕容后人?
慕容氏畏畏缩缩的点点头,躲在了二夫人后面,我问道:你可会武功?
慕容氏使劲摇头道:我们家族武功早就失传,我那里会什么武功。
二夫人惊道:你不是和我聊天时说你会高深武功么?
慕容氏脸红红的说:那是我怕你们欺负我,所以才吹牛的。
大家集体气个半死。
姚氏也赶过来了,手里拎着把宝剑,倒是英姿飒爽,可这一妇人能挡住数十名倭寇么。
大家正着急呢,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吴妈跑了进来说:知府大人也知道了倭寇奔县城来,也慌神了,派人问老爷咋办。
我拍拍手说:老子咋知道怎么办。
大家都紧张起来。
知府组织了县城里精装男子200余人,发放了刀枪,站在城门上,紧张等待着倭寇。
我们一府人都藏在府内,府门紧闭,大家集体做缩头乌龟装。
话说这数十名倭寇真是奉了倭寇首领的命令前来寻找王犯,他们在海上收到了飞鸽传书,但我们没有写暗语,倭寇知道了王犯出事了,他们不甘心大量金银收买的这个内应消失,所以硬着头皮来看究竟。
这批倭寇都是忍者级别,身手相当厉害,比我们在海边杀的那批厉害多了。
他们离开了大部队,杀死了曹守备安排的一些伏兵,直奔县城而来。
天还没亮,他们在城外发现了城墙上守候的一些人影。
这些倭寇却毫不担心,趁着黎明前的黑暗,巡逻官兵的空当,爬上城墙,潜入城内,没有惊动任何人,就直奔我的府邸而来。
喜儿和大夫人以及知府派来的几个老弱残兵守候在府门口,喜儿拎着个硕大的洗衣棒槌,大家听城门附近没有声响,正安心的等着天亮,突然,几个黑影翻墙而入,大夫人吓的宝剑直接就扔了,喜儿抡着棒槌想往上冲,可是一个黑影飞起一脚,喜儿就飞了出去,肥硕的屁股直接摔在地上。
大夫人姚氏捡起宝剑,还没到拔出来,两个黑影手握长刀夹在她脖子上,姚氏的宝剑又扔了。
倭寇陆续飞进院墙,集中在庭前,我彻底慌神了,想站起来,可是腿上一阵剧痛,我又摔倒在躺椅上。
一个会说汉语的倭寇拿着长刀问道:王先生,那里的干活?
大家都看着我,为首的倭寇走过来,看着我: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
我硬着头皮哈哈大笑道:我是杀你们这些倭奴的人,姓王的早就被我干掉了,这个汉奸!!
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倭寇也都呆住了,他们没想到我干掉了王犯,并且站了他的府邸。
他们彻底的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为首的倭寇生气了,拿着长刀朝我走来,我勉强的站直身体,吴妈想挡在我身前,我伸手拉着她,把她拽到我身后,倭寇头子径直走到我面前说:拔出你的刀,决斗的干活。
我看看四周,没有兵器,摇摇头说:没刀,不能决斗的干活。
倭寇更生气了,举起刀:不决斗,你的死啦死啦的。
我看着姚氏脚边的宝剑说:宝剑,宝剑的拿。
倭寇点头看看宝剑,挥挥手,两个倭寇放开姚氏,姚氏捡起宝剑,过来递给我。
我拽出宝剑,吴妈和姚氏一边一人搀扶着我走到庭院中间,倭寇头子看着我:
你的受伤的干活。
我笑了说:不受伤,你的死人的干活。
倭寇头子大怒:扒个。
我笑了:九个。
倭寇抡起刀朝我冲过来,我单腿站立,怕伤了吴妈和姚氏,身体向前伏倒,忍着腿疼,就地一滚,倭寇没见过还没有动手自己往地上趴的对手呢。举着刀也愣了一下,我趁他停顿,宝剑上指,扎向他的小腹,倭寇急忙侧身躲开,我抡圆宝剑朝他腿砍去,倭寇吓的使劲蹦起来,又躲开了,我趴在地上,不断的挥动宝剑砍他的腿,倭寇举着刀玩命的蹦,过了一会,我砍不动了,宝剑一扔,趴在地上喘气,倭寇也蹦不动了,举着刀也站那里喘气。
大家都看着我们发呆。
倭寇先缓过来,举着刀狞笑着向我砍来,我闭目等死。第六章绝处逢生
只听着一阵嗖嗖声响,我抬眼一看,倭寇头子脸上长出了了很多细细的黑毛,倭寇举着的刀掉了下来,差点扎着我,接着倭寇举着的手也垂了下来,整个人瘫在地上,死了。
倭寇大惊,举着刀四处看着,我知道是有人用暗器射杀了倭寇,但是人在哪里,我也四处寻找。
房顶上,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了,接着又是两个人影,三人站成品字形,月光下三人长衣飘飘,宛若神仙般从房顶上飘了下来。
我定睛一看,为首的竟然是一位老尼姑,50岁上下,保养的很好,一身僧衣,手持拂尘,身后是两名年轻女尼,手里拎着宝剑,剑穗飘荡。
定是这三位干掉了这个倭寇,我想爬起来,可是腿上实在没劲。姚氏连滚带爬的过来扶我起来。
我冲老尼姑施礼,老尼摆摆手笑着说:不必多礼,按备份我是你师姑,觉明老和尚是你师父吧。
我赶紧点头说:晚辈正是觉明禅师的俗家弟子。
老尼姑点点头:你师父让我们配了不少小还丹,打算给你们官兵服用,也算支援你们打倭寇。
我一下明白了,老尼姑们是嵩山后山尼姑庵的,这帮尼姑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善于用药,少林不少丸药其实是这个尼姑庵炼制的。
周围的倭寇都死死的盯着为首的老尼姑,个个都握着倭刀,脚步慢慢移动着。
老尼姑不为所动,只顾跟我聊天。
我问老尼姑:师姑,我师父咋没来?
老尼笑道:你师父在闭门修炼,没空。知道你受伤了,所以我来,顺便给你看看伤。
我们正聊着,倭寇按耐不住了,举着刀朝老尼姑扑过去。
老尼姑身子往后一缩,两个小尼姑挡在前面,手里宝剑拔了出来,跟20多个倭寇搅在一起,打的乒乓作响。
老尼姑微笑着看着弟子们跟倭寇们战斗,我可怕的要死,可是倭寇实在太多了,又都穿着宽大的武士服,根本看不见两个小尼姑。
过了一会,刀剑相交的声音渐渐稀疏,倭寇躺倒了一片,两个小尼姑身上溅满了鲜血,不过看她们身手还是很顺畅,估计她们没有受伤。
剩下的倭寇看自己人趴下很多,一窝蜂的扑了上去,两个小妮边打边退,老尼姑呵斥了一声,挥动拂尘冲了上去,老尼姑宛若虎入羊群一般,倭寇们纷纷被她打倒在地。
可是倭寇实在人多,他们集中攻击三个尼姑,倒是没人管瘸着腿的我。
大家纠缠着,我帮补上忙,着急的要死。
突然,门口传来人声,接着墙头上出现了几个身影,都是大明的军服,老曹的官兵到了,倭寇们看我们援兵来到,也乱了阵脚,有些人去迎战官兵,有些人继续跟尼姑混战。
三个尼姑压力顿时小了不少,三个人更加挥洒自如,不多时,围着她们身边的倭寇就没几个了。
官兵们从墙上进来,几个人返身开了院门,大量官兵涌了进来,知府指挥着衙役也冲了进来。
剩下的倭寇不是被杀就是被抓。
我终于大难不死,知府也长出口气,领兵的军官使劲给我道歉,说来晚了,差点害了我性命。
我让吴妈拿了些银两,交给军官,说是我赏给众位弟兄的,知府的衙役也领了赏。大家纷纷告辞,官兵们留了部分守卫县城,一部分去追杀其他倭寇。
我赶紧让老尼姑们进了客厅,吴妈亲自跟上了茶。
老尼姑自我介绍法号觉心,俩个小尼姑一个叫慧清,一个叫慧静。
俩个小尼姑被领着去洗去身上的血污,换了干净的僧衣出来,站在觉明身后,我打量了一下两个小尼姑,都张的眉目清秀,一身素静的僧衣,更衬托的两人淡雅静秀,完全没有刚才血战倭寇的那种雷霆万钧的气势,就宛如两朵文弱的雏菊一般。
老尼姑品了茶,提出要看看我的伤口,吴妈扶我进了内室躺在躺椅上,老尼姑解开我的绷带,看看我的伤口,二夫人介绍了如果处置的。老尼姑朝二夫人竖起大拇指说:早知道你这里有岐黄高人,贫尼也就不必来献丑了。
老尼姑对我说:尊夫人处置很是得当,就是药石力度不够,也怪不得她,有些伤药毕竟还是我们嵩山的要好一些。
我赶紧说:师姑,不是我夫人,是儿媳妇。
老尼姑愣了说:你咋有这么大的儿子。我简单说了我跟这家人的关系。
老尼姑乐了说:你师父就做混账事情,你也做混账事情。
老尼姑给我换了嵩山带来的伤药,跟我说:你的伤最少还有一个月才能好,贫尼有些俗事要去处理,你这里也没个能打的,这样,我这两个徒弟先留下,一是继续给你治疗,二是给你当个保镖。
我赶紧谢过老尼姑,觉明法师叫来两个徒弟,嘱咐她们如何给我换药,起身扬长而去。
吴妈给慧静慧清安排了房间,大家又困又乏。
各自安歇去了。
第二天一早,有官兵送来军情,老曹的部队歼灭大部分倭寇,有少量功夫很好的逃进内地。
老曹烧了所有的倭寇的船,加强海防,防止倭寇潜逃。大量官兵到处搜索逃脱的倭寇。
我有两个武功绝顶的女保镖,我倒是放心了。
天天睡在陈氏的房间里养腿伤,两个女尼定时来给我换药,由于伤在大腿上,换药时不满露出了我器物的部分,两个妙龄女尼都是面红耳赤,手脚哆嗦的给我包扎,看的我倒是色心大起,可是想起那天两人痛宰倭寇的凶恶样子,我是有心无胆。
二夫人也天天来报到,军营送来的军情,我都跟她商量,二夫人确实冰雪聪明,想出不少好的点子来。倭寇吃了几回大亏,暂时不敢来犯,但是登陆逃脱的几个倭寇,还是没抓到。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两个月过去了。我的腿伤基本痊愈了,力量有所恢复。
吴妈有了身孕,大家纷纷道喜,蕊儿也有喜了,陈氏专门找了个小院子,赏给蕊儿,还派了两个老妈子两个丫鬟去照顾蕊儿。
一天,中午天气很热,我骑着赤条条的喜儿来到后花园乘凉,刚在凉亭坐下,就看见两个小丫鬟搀扶着蕊儿过来,后面跟着一个仆妇。
众人都给我行礼,我看着满脸喜色的蕊儿,把她拉到身边,笑眯眯的说:你要是给我生个男的,老爷赏你个大院子,把你家里人也接过来。好好享享福。
蕊儿笑嘻嘻的说:谢老爷,我家里就剩下母亲了,我母亲也在府上干活。
我笑着说:那就别让我儿子的姥姥干活了,就来照顾你好了。
蕊儿笑道:吴妈早安排好了。回身指着站在后面的那个中年仆妇说:老爷,这就是奴婢的母亲。
那个中年仆妇走上前几步,跪倒在地,叩头说:奴婢就是蕊儿娘家妈,奴婢谢老爷对蕊儿的恩宠。
我抬手挑着仆妇的下巴,抬起她的头说:哎呀,不要客气,你也算老爷我的岳母了,起来起来。
仆妇依然跪着,脸被我抬起来了,我定睛一看,眉眼倒是端正,徐娘半老的样子,一身干净整洁的粗布衣裳,看的出是个良家女子。
我摸着她的下巴一时没有松手,蕊儿妈也不敢躲开,满脸羞红,跪在我面前。
我放开她的下巴,在她脸颊轻薄的捏了一下说:难怪能生出蕊儿这样的小美人,自己就是个大美人。
说完我嬉笑着看着蕊儿妈,蕊儿妈脸更红了,低声说:老爷取笑了。
我看着蕊儿说:夫人赏了你个小院子,老爷我还没去过呢,前头带路,老爷去参观参观。
蕊儿赶紧扶起自己的母亲,两人带路,我招呼喜儿过来,骑了上去,两个小丫鬟跟着,一行人来到蕊儿的小院子。
一个仆妇正在收拾院子,见了我也赶紧跪下行礼。
我从喜儿身上下来,看看小院虽说不大倒是干净,我让那个仆妇和两个小丫鬟带着喜儿到院外去,我要和蕊儿母女聊聊天。
两个小丫鬟给我们端了茶水,点心,退出院子。
我看着面露娇羞的蕊儿妈和一脸幸福的蕊儿,我从腰上取了块玉佩,递给蕊儿妈,笑着说:蕊儿妈,老爷感谢你生这么好闺女,这块玉佩还算值钱,老爷就赏了你了。
蕊儿妈赶紧跪下接过来,玉佩过手的时候,我有捏了她的手几下,蕊儿妈粉脸又是通红通红的,跪在我面前,不知所措。
蕊儿笑道:老爷赏了我妈妈这么好的宝贝,那也赏蕊儿个宝贝吧。
我伸手一拉,就把蕊儿拉到怀里,摸着她的小脸蛋,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说:老爷最值钱的宝贝早就赏给你了,不赏给你,你肚子里的娃那里来的?
蕊儿见我调笑,当着她的母亲面,脸也红了,缩在我怀里,我伸手摸着她的乳房,笑着说:是要当妈了,奶子都大了不少。
蕊儿羞的脸红的快滴出血来。我伸手探进她的裆部一摸,笑嘻嘻的说:毛毛都多了不少。蕊儿羞的想推开我,我伸手拽下她的裤子,在她腿间掏摸着。蕊儿羞的在我怀里扭动着身子。
我笑着说:爷多久没有跟你乐乐了?
蕊儿笑着说:有两个月,爷没碰奴婢的身子了。
我笑着说:爷可想死了,来跟爷好好乐乐。
说着我起身要脱裤子,蕊儿害怕了,身子往后缩。
蕊儿妈赶紧拦住我说:爷,蕊儿两个月的身子了,爷现在要,怕伤了孩子。
我等着就是蕊儿妈说这句话,我低头指着自己裤裆里高耸的器物,笑着说:
那爷现在性起,总不能憋着。咋办?
蕊儿妈瞟了我高高顶起的裤裆,赶紧低下头说:要不请夫人过来,要不叫个丫鬟给老爷泄泄火气。
我笑着说:你是蕊儿妈,蕊儿有了我的孩子,咱就是一家人,干嘛还找别人来。你帮爷败败火好了。
蕊儿妈早就看出我对她起了念头,只是没想到我竟然当着她闺女,而且这么直白。
一时间愣住了,蕊儿也有些不之所措。
我笑着说:怕什么,没人知道,你把爷伺候舒服了,爷能亏待你们娘俩?蕊儿给爷生个崽,爷赏你们个大院子。
蕊儿妈低着头,不敢接话。
我看看蕊儿,蕊儿看着我,我朝她妈妈努努嘴,意思让她说话,蕊儿明白我的意思,赶紧对母亲说:妈,难得老爷有这个兴致,咱们娘俩还不好好伺候老爷,没有老爷,咱们只能做一辈子下人。
蕊儿妈低声说:可是,你已经有了老爷的……我笑着说:那怕什么,你闺女现在身子不方便,你还不替她伺候老爷?你这个妈咋当得,一点都不心疼闺女。
蕊儿妈头更低了,我笑着说:老爷很喜欢蕊儿,要是你能给老爷也生这么可爱一个闺女,老爷一定重重赏你。
说完我拉起蕊儿妈,蕊儿妈低头立在我身前,我笑着说:蕊儿妈,你娘家名字叫什么?
蕊儿妈低头说:没嫁人前,叫海棠。
我笑着说:人如其名,就是一朵海棠花。今天爷就要采你这朵海棠。
说着我就把蕊儿妈搂在怀里,母女两人都靠在我身上,脸带娇羞,两人也不敢对视,都低着头。
我亲亲母亲,亲亲闺女,一手摸着母亲的屁股,一手捏着闺女的臀肉,两人任我轻薄,不做声,也不敢反抗。
我摸够了,坐在石凳子上,指指自己的器物说:蕊儿妈,给爷品品,看看你功夫如何。
蕊儿妈看看蕊儿,低头看看我高耸的裤裆,知道躲不过了,硬着头皮蹲在我面前,解开我的裤带,套住我的器物,含进嘴里,蕊儿好奇的看着母亲叼着我粗大的家伙吞吐着。我舒服的坐在石凳上享受着蕊儿妈温暖湿润的口腔和灵活柔软的舌头。
我的器物在蕊儿妈嘴里更加粗大了,我已经不满足于被动的享受了,猛的站起身来,坚挺的凶器从蕊儿妈嘴里滑出来,差点打到她的脸上。
我拉起蕊儿妈,转到她身后,伸手聊起她的衣襟,露出裤腰,猛的拽开松松的绑在腰间的裤带,蕊儿妈宽松的粗布裤子一下滑脱了,露出雪白丰腴的大屁股,我使劲咽了口口水,推着蕊儿妈让她伏到在石桌上,挺着家伙就插了进去,蕊儿妈也不敢叫,也不敢躲,任由我霸占了身子,当着女儿的面被我蹂躏。
蕊儿妈趴在石桌上,表情很是复杂,好久没有碰过男人了,老爷的家伙又粗又硬,插在体内很是舒服,可是老爷是自己女人的男人,还跟自己闺女有了娃,现在被自己女儿的男人当着女儿的面这么肆无忌惮的搞,蕊儿妈彻底的不知所措了。
慢慢的腿间的快感冲昏了大脑,完全忘记了女儿的存在和目光,老爷的宠幸让她激动不已,嘴里开始有了声音,慢慢的开始喊叫:老爷太厉害了,谢老爷赏,奴婢太舒服了,哎呀,干死奴婢了,奴婢受不了了。
过了很久,我在蕊儿注视下,汩汩的浓精灌入她妈妈的体内,我趴在蕊儿妈背上,凑到她耳边说:给老爷我生个像蕊儿一样好看的女娃,老爷重重赏你。
蕊儿妈拼命点头,蕊儿看我舒服了,赶紧扶我起身,拿着丝巾给我擦拭身体。
我笑嘻嘻的说:蕊儿,你有这么好的娘,老爷也要赏你啊。
蕊儿笑着说:老爷能宠幸我娘,已经是给奴婢的赏赐了,奴婢不敢多要,只求老爷能多来几次,我们娘俩就感激不尽了。
我笑眯眯的摸摸蕊儿的脸,把她搂在怀里。蕊儿让我抱了抱,挣扎出来,扶起仍然趴在石头桌子上的妈,蕊儿妈半天才直起身体,双腿还在哆嗦。
蕊儿帮她妈妈拉起裤子,蕊儿妈一边绑裤带,一边冲我媚笑一下说:老爷太厉害了,奴婢差点过去了。
我哈哈大笑。
三人坐在石桌上喝茶,聊天。
喜儿突然在外喊着:老爷,老爷,吴妈传话过来,说有事请老爷过去。第七章清剿残余
我赶紧起身,莫不是有了什么军情,我来到院外,一个丫鬟满脸慌张的站着,看到我说:老爷,军营来人了,好像有紧急事务,吴妈正陪着呢,让我请你过去。
我翻身骑上喜儿,喜儿迈开大步,赶到前厅,果然,吴妈陪着两个官兵坐在厅里。
两个官兵见我到来,起身行礼,面带焦急的说:禀大人,曹守备发现倭寇的行踪,已经到了现场,让我们过来请大人过去。
我让吴妈叫了正在后院修炼的慧静慧清两个女尼当保镖,三人骑上马,跟着两名官兵出发。
经过两位小师太和二夫人的精心调理,我的腿已经有力了很多,骑马不成问题,走到半路上,一个官兵靠近我,跟我说:将军,刚才在府里没有跟大人说实情,其实怕惊吓了府上的女眷。现在禀告大人,倭寇在枣庄附近屠了一个小村子,村子几十口人都被杀光了。
我惊的差点从马上摔下来。我拉住马盯着那个官兵说:新上岸的倭寇还是之前潜逃的?
官兵说:不可能是新的,我们看守海岸很仔细,估计是那批逃脱的倭寇。
我们驱马感到枣庄,官兵领我们到了那个叫做小柳村的村子,几十名官兵守在村口,见我到来都躬身施礼,我驱马而入,村里惨不忍睹,满地都是被砍死的村民,老曹正在一家村民院子了,我下马也走进去,老曹见我进来,赶紧施礼,说道:大人,小将有罪啊,未能彻底剿灭倭寇,导致如此惨剧发生,小将愿受军规处罚。
我摇摇手,看到院子里躺着的一个老太太一个小女孩子的尸体,都是协肩带背的硕大的刀口,血流满地。
看的出倭寇下手非常残忍,一刀毙命。
老曹带我又看了几户人家,都是被砍死的尸体,年轻的女子还都是赤身裸露的被砍死,估计死前还被倭寇蹂躏过。
慧静慧清看的眼中含泪,口宣佛号。她们大概理解不了为啥人类能干出如此残忍之事。
我也气得直哆嗦,又进了一户人家,我发现竟然有一个小伙子的尸体也是赤条条的,而且下身还被砍了去,腿间血肉模糊一片。
我奇怪的看着老曹,老曹也发现为啥小伙子还被人扒光砍死在床边。老曹看着我问道:难道还有女倭寇?
我们也猜不透,从村民家里出来,官兵们已经把各家的村民尸身都抬出来了,摆在场院里,这里是村民平时晒粮食的一片空地,现在摆满了惨死的村民,众位官兵看的都怒火焚心,大家都嚷嚷着腰抓到倭寇,给村民报仇。
我问老曹,有没有倭寇的行踪线索,老曹沮丧的摇摇头说:这批倭寇很特殊,都有很好的轻功,还善于隐藏,到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
我点点头说:这批可能是传说中的倭寇叫做忍者的家伙,是他们中的高手,的确不好对付。
我问老曹说:你咋就带这么点兵出来了。
老曹说:大部分官兵都分成几个小队,沿着村外的各条小路追了下去,如果发现倭寇的线索,会发烟花通知。
老曹话音刚落,村子正西边原来传来两声炮响,跟着天空出现一朵烟花,在白天的天空勉强能看到,接着又是一声炮响。
老曹根据看到烟花和听到炮声的时间间隔,估计发现倭寇的官兵距离我们这里至少4,5里路,于是留下10几个官兵掩埋村民的尸体,其他人全速赶往烟花的方向。
我们带着几个骑马的很快就到了,一条小路边上,几个官兵正在等我们。
老曹赶紧问情况,原来这队官兵追到这里,发现了几头死牛死猪,都是被刀砍死的,刚死没多久,尸体还是热的,血还在流,说明倭寇刚走不久。于是发烟花通知各队人马向这里汇集,他们几个留下等候大家,其他的都追了下去。
我让他们继续等其他官兵,我们几个沿着小路追了下去,没走多远,前面天空又是一朵礼花,跟着就是一声炮响,时间间隔很短,说明我们离着很近,大家驱马赶了过去,还没看到人,就听着前面山沟里有人在战斗,刀枪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我们立刻催马前进,慧静慧清抢在前面护着我,腰间的长剑拽了出来,大家都凝神戒备着,转过一个山坳,30多名我们的官兵和30多名倭寇正在血战着,倭寇的功夫明显好于我们的官兵,但是官兵大多骑马,还有长兵器,打的倒是难解难分。、慧静回头跟我说:师兄,你且观战,不可前行。慧清你保护师兄,我先去乐乐。
说着慧静整个人从马背上腾空而起,挥动宝剑杀入站群。
倭寇和官兵衣服很好分辨,慧静认不错人,那些穿着肥大衣裤,木质拖鞋的都是倭寇,兵器也都是一样的长刀。
慧静宛如虎入羊群,一个照面就砍倒两个为首的倭寇,其他的吓的后退,瞬间所有倭寇退出战斗,站成一排,骑马的官兵也都愣住了,大家回头发现我和援兵到了,都挥手欢呼。
慧静拎着滴着血的宝剑站在官兵和倭寇之间,30多名倭寇都恶狠狠的看着慧静。
慧静微笑着说:那个不怕死的上来。
倭寇群里一阵吵杂,突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脸上画着几道墨迹的一个矮小的倭寇。
那个倭寇步伐坚定的走到慧静面前,用蹩脚的汉语说:你的死啦死啦的,杀死我滴的哥哥滴,报仇滴干活。
声音细嫩,明显是个女子,慧静回头向我笑着说:师兄,是个母的倭寇,还会说我们汉话。
我也笑了说:活捉,活捉,别弄死了。
女倭寇挥刀砍来,慧静招架遮挡,两人乒乒乓乓打了起来,女倭寇竟然身手很是矫健,而且招招玩命,慧静被逼的手忙脚乱,完全没有了挥洒自如的感觉了。
慧静边打边喊:师兄,点子扎手,活捉可以,不弄伤了很难。
我怕伤了慧静,赶紧喊道:弄伤就弄伤,反正你们会治伤。我就是要她还能回答问题就好。
慧静这下放开了手脚,宝剑舞动的宛若一团银光,黄氏的剑穗也飘舞起来。
女倭寇招架不住了,边打边退,包裹的很严实的衣服被慧静的宝剑划的一道一道的口子,胳膊上,大腿上雪白的肉都露出来了。
我们的官兵们开始起哄喝彩,一个是从来没见过像慧静这么厉害的人物,而且两个女将拼命,打的这么如此精彩,官兵们的喝彩让慧静兴奋起来,一个本来年纪就不大的女娃,很少碰到这么热闹的场面,玩心大起,手里加劲,宝剑更加快了,女倭寇的衣服宛若蝴蝶般片片飘落,露的肌肤越来越多,慧静早就可以一剑刺伤倭寇,生擒活捉,但是大家起哄,慧静反倒只是划破她的衣服,不伤她的人。
剩下的倭寇看着也晕菜了,没人敢上来帮忙,慧静娇喝一声,宝剑一挑,女倭寇的腰带应声而断,肥大的裤子立刻滑脱,女倭寇跳了起来,在空中踢腿,长裤竟然脱了,赤着两条腿跟慧静拼命。
这下反倒我们傻眼了,在中国女人的肌肤不能随便给外人看的,可这个倭寇光着两条大腿,上面的长衣到还能遮挡下腹和屁股,还举着刀乱砍,慧静反倒不好意思了,粉面通红,被女倭寇追着乱砍,慧静被砍急眼了,手里宝剑粘住倭寇的长刀,奋力一搅,长刀脱手而飞,女倭寇伸手要拔腰间的短刀,慧静宝剑一挥,女倭寇的腕子上鲜血崩现,拔出的短刀也扔了,接着慧静刷刷又是几下,女倭寇手臂大腿都被刺伤,女倭寇八哥的骂了一声就跪倒在地。
剩下的倭寇纷纷想往上冲,我身后的官兵和之前先到的官兵一涌而上,以3倍的人数围住了那些倭寇。
倭寇们自己也围成一个圈圈,长刀向外,官兵们学着慧静拿着长枪捅他们的手臂和大腿,就是不捅他们要害。
很快30多名倭寇都被扎倒,有10多个伤的较重,20个左右还能动弹。
官兵们放下长枪,跳下马,冲过去把20多名伤的不重的倭寇都困了起来。
伤重的都补了刀,彻底弄死了。
慧静让两个官兵把那个女倭寇也绑起来。
大家朝着小柳村回来。
到了小柳村,留守的官兵已经挖了个大坑,将村民的尸体都抬了进去。
正在填土掩埋,看到我们抓了一堆倭寇回来,大家都很高兴。
尸体埋好了,我们堆了个大坟包,我让带队的挨个审问倭寇,不会说汉话的都按到在坟堆前,砍下脑袋,祭奠村民。
4,5个会说汉话的带回军营。
到了军营老曹也赶了回来,知府大人也到了,大家开始审问这些倭寇。
这些倭寇倒是强硬,啥都不说,知府追问他们是否还有残余,他们死活不说。
知府看实在问不出来,下令都砍了,我笑着要求留下女倭寇,知府同意了。
我让知府把之前关押的那个说汉语很好的龟田叫来,让他劝说这个女倭寇投降招供,知府摆酒庆祝胜利,大家先遥祭了小柳村村民们,酒席间,老曹多次请罪,说自己没有能彻底剿灭倭寇,造成一个村子被屠村,罪过太大。
知府最后只好免了老曹的守备职务,改为偏将,戴罪立功。
大家吃喝的差不多了,知府的师爷也把给朝廷的奏折写好了,大家都为屠村一事向朝廷请罪。
我看看奏折,认为写的不错,把我们干掉大批倭寇的功劳写的很清楚,错误也表达的很明确。相信朝廷自会评判我们这次功过。
我们三人醉醺醺的去监狱看那个女倭寇。
到了监房,龟田还在苦口婆心的劝导女倭寇呢,女倭寇死硬死硬的,就是不肯投降。
我站在牢门外问道:在村子里,一个小伙子被砍死,阳具也被砍了,是不是你干的?
女倭寇朝我咧嘴说:是的,我们的男人,强奸你们的女人,然后杀死她们,我是女人,就强奸你们的男人,然后也杀死他。哈哈哈哈。他的男根也被我割下来,吃了。哈哈哈,好吃,好吃。
我们差点吐出来,大家恶狠狠的看着女倭寇。
龟田朝我摇摇头说:武将大人,我没有办法让她投降,不过我已经问出来了,他们都被你们干掉了,没有其他人了。
知府看那个女倭寇眼睛通红的盯着我们,宛若疯狗一般,下令砍了她。
龟田拦住说:这个女人姓柳生,是倭国的贵族后裔,剑道高手的传人,现在杀了有些可惜。
我想了想说:先不杀了,让她画出她们的刀谱,然后根据她的刀谱,我请少林的高僧想一些针对性的招法来。让我们的官兵学习。
知府对我的要求言听计从。
我让官兵把女倭寇绑解释了,抬到一辆车上,带回府里。
我让知府把龟田也放了,给他些钱,让他想办法回倭国去。
龟田死活不走,宁愿在牢里关着。大家也没办法,只好继续关着他,但伙食跟牢房都改善了一些。我让老曹找了一些聪明的官兵,每天来跟龟田学半天倭国话,留着以后用。
女倭寇带回府里,扔在院子里,大家都出来看稀奇,吴妈担心的问:这么个家伙凶巴巴的,关那里好呢?
我也发愁,我们府上也没有牢房,后来吴妈让仆人们腾出马厩旁的一件专门放马草的小房间,找铁匠打了一副铁链子,把她脚锁住,关在小房子里,安排照料我的马的仆妇给她送饭,照顾她,不许她死了。
彻底剿灭了这批倭寇,我们府上也放心很多,晚上,我跟李氏摆酒庆贺,喝的差不多了,李氏也好奇要看女倭寇,于是,我带着李氏和夏荷春兰骑着喜儿来看女倭寇。
慧静已经把女倭寇的伤都上了药,包扎起来,仆妇也给她拿了饭菜吃了。
我们到了小房子门口,大家都看动物一般从窗口门缝看着女倭寇,女倭寇看到我们,像狼一般朝我们呲牙咧嘴,吐口水。
吓的李氏和春兰差点摔倒,喜儿倒是不怕,拎着洗衣棒槌要进去揍她,我拦住了,仆妇过来开了门,我跟喜儿走进去,女倭寇已经恢复了体力,挣扎的想起来跟我拼命,可是铁链把她牢牢的栓在墙上,只能动弹一点,李氏和春兰也好奇的进来,看着一半像人,一半像鬼的女倭寇。
夏荷不知道从哪里拎了桶水过来,手里还拿着个大刷子,看来是仆妇们给马洗澡的家伙。
夏荷胆大,拎着桶走进倭寇,抬手把一桶水都浇到倭寇头上,拿刷子像刷马一样刷着倭寇。
春兰接过桶,又去提水,经过几番刷洗,倭寇被刷洗干净了,身上的臭味也没有了,脸上涂的墨迹也干净了。
大家竟然看呆了,女倭寇竟然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身材娇小,脸蛋秀美,齿白唇红。
夜风吹来,女倭寇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她自己哆嗦了几下。
李氏慈悲心怀,让仆妇取了套干的衣服,可是倭寇被拴住了,没法换衣服。
夏荷和喜儿力气大一些,把女倭寇的破损的衣服都撕了下来,可干的衣服还是没法穿,谁也不敢解开她的锁链。
女倭寇赤条条的站在那里,一屋子女人就我一个男人,女倭寇竟然朝我分开大腿,哈哈的笑了起来,似乎在让我过去插她,这一举动让李氏生气了,骂道:
本来看你是个女子,想给你换身干净的衣服,你却不知羞。
我笑着说:夫人,这个倭人不能当人看,不动礼教,你不要生气。
李氏对夏荷说:找个床单,拿把刀来。
夏荷去取了块床单,李氏接过来,对折一下,用刀割了可口子,把床单盖在倭寇赤条条的身子上,让她的脑袋从口子里伸出来,总算是遮盖住了她的身子,倭寇感觉到了一丝温暖,目光似乎对李氏柔和了一下,对我还是狼一般。
我给李氏讲了女倭寇在小柳村奸杀一个小伙子的事情,李氏当时就气坏了,指着倭寇大骂:你个禽兽,畜生不如。
李氏后悔了给倭寇穿床单,伸手要拽下来,女倭寇朝李氏一呲牙,李氏吓的躲到我背后。
李氏回头对仆妇说:从明天起,不许给她吃的,活活饿死她。
我笑着赶紧拦住,拉着李氏出了小房子。
李氏惊魂未定,伸手抚着自己的胸口。扭头对我说:天下竟有如此野蛮之人。
我笑着说:倭寇就是如此野蛮残忍。李氏担心的说:老爷跟他们打仗,可要千万小心了。
我笑着点头。
一行人回到了李氏的院子,李氏和春兰夏荷看倭寇看的都挺兴奋。死活不让我走,我只好跟三人大战一场,把李氏和两个陪嫁丫鬟伺候的站都站不起来,李氏死死的抱着我,春兰和夏荷也不能下床,4个人挤在一起,赤条条的睡到天亮。第八章再添利器
过了几日,朝廷又派了内臣过来宣旨,还是上次的薛太监,薛太监见我很是亲热,说:万岁根本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海岸线这么长,到处都有倭寇登陆杀人抢夺,也就你们这里把来犯的倭寇杀了个彻底。万岁很是高兴,万岁知道你腿伤好了,还赏你你把宝刀,这可是万岁自己用的刀啊,意思就是让你替万岁爷亲手杀几个倭寇。
说着身后的小太监就递过来一把腰刀,刀鞘上面镶满了宝石,刀把也是用金线缠绕,甚是华丽,我跪下接刀,谢了天恩,拔出刀来一看,冷气扑面,真是一把雪亮的宝刀。
薛太监笑着说:按规矩,我们这些内臣不能出京,为了给你刘将军赏赐,连破了两次规矩,让咱家也出了两次京城。
我笑着说:公公辛苦了。
薛太监笑着说:辛苦个屁,一路上到处好吃好喝的招待着。红包贿赂的拿着,还没到你这里,路上的府衙给我送的钱财就很多。
薛太监回头问:小梁子,收了多少银子了?
那个小太监回到:回公公,这一路收了100多万两了。
薛太监笑着说:都拿出来,别藏着了,都给了刘将军做军饷。
我吓的立刻跪倒,摆手不敢接。
薛太监说:拿着吧,不是给你的,给你们手下兄弟们的。
我还是不接,薛太监笑着说:放心吧,杂家亏不了,来的路上有人送,回去更多。放心吧。
我那里敢接,薛太监笑了:你个猴崽子还跟杂家客气,没你的功劳,杂家也出不来,出不来也没钱拿,给你这些等于跟你见面分一半,别客气了,收起来吧。
我接过厚厚的一叠银票,叩头感谢薛太监。
薛太监笑着说:这些都是小赏赐,大的还没到呢。
我愣住了问:公公,还有啊?
薛太监笑着拿出圣旨,说道:万岁说了,跟你不宣旨,让你开条件。
这个圣旨是给知府的,允许百姓近海生活,不禁海了。让你们造军船,在海上就揍他们倭寇。
我一听不禁海了,这可是给海边老百姓很大的帮助啊。我跪下谢恩。
突然,府衙外边一阵喧闹,人喊马嘶,还有轰隆隆的声音。
我一愣,以为倭寇来了,立刻起身,挡住薛太监,向外望去。
薛太监看我起来第一时间就是保护他,心生感激,拍了我一下说:别慌,刘将军,这是万岁给你的大赏到了。
说着带头向府衙外走来,出来一看,竟然有上千名御林军护着几十匹马,每十匹马拖着一个巨大的大炮!!!
大炮上拴着红绸子,薛太监说:这个可是万岁花大价钱跟贺兰(荷兰)红毛鬼买的红衣大炮,万岁叫他们神武将军啊。本来万岁是拿来守卫京师的,这次赏给你了4座。
我是彻底吓坏了,京城有神武大炮,我是知道的,这个东西据说威力强大,一炮能干掉几十人。
我赶紧跪下谢恩,薛太监挥挥手,从御林军中走出40名红盔红甲的官兵。
手里都拿着长长的火铳。
薛太监说:这个神武将军能际远,不能即近,所以有这些火枪队做近卫,万岁一并赏给你的。
我趴在地上磕头把脑门都磕出血了,头晕眼花的。
薛太监把我拉起来,低声说:万岁听说你抓了个女倭寇,让我看看,回去好给万岁讲。
我摇晃着说:请公公屈尊到小将府上,女倭寇关在我那里。
薛太监说:好,带杂家去看看。
于是一行人到了我府上,为了让薛太监看清楚,我让官兵把女倭寇从小房子里提了出来,女倭寇带着铁链,披着床单,站在我们面前,看着我们呲牙咧嘴。
我怕惊了薛太监,喝令女倭寇不许呲牙。女倭寇知道又大官来了,更加努力的呲牙咧嘴,吐口水,用不清不楚的汉语骂着。
薛太监见过世面,倒是不害怕,不过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癫狂的女子,很是好奇,看的很是过瘾。
薛太监问我为啥不杀了,我解释了一下。
薛太监皱着眉头问我:她这样的肯帮你画刀谱么?
我摇摇头说:到现在还不肯画。
薛太监笑了说:杂家有办法让她听你的。
我一愣说:公公有什么良计?
薛太监笑了说:没有良计,手段倒是有一些。你听过东厂么?
我当然听说过。东厂是皇上设立的一个特殊机关,专门由内臣管理,据说高手很多,手段也很残忍。
薛太监说:本公公在东厂也排的上号,对付个把犯人,还没有敢不招的。
我笑了说:公公要是能让这女倭寇招供,大功一件啊。
薛太监挥手叫过小太监吩咐了几句,让他准备一些东西。小太监领命找知府去了。
我招呼薛太监大家去镇上最好的酒家吃喝。
酒足饭饱后,小太监来禀报说东西都准备好了。
薛太监带领大家回到我府上。
薛太监说:刘将军,让你府上人回避一下,别吓着她们。
我让仆妇上好茶点,所有人都退到内院,马厩附近不许有人。
知府也来了,几个官兵抬过来一个高高的长凳,长凳上固定着一个三角型木块,外包铜皮,摆在院子中间,薛太监笑着说:知府大人,将军大人,让你们看看好戏。
一个小太监过来问我:将军大人,此倭寇可听懂汉话?
我点点头。小太监过去问女倭寇:你画出你们的刀谱,否则给你上刑。
女倭寇朝着小太监一呲牙,张嘴就咬,小太监吓的往后一蹦,躲了开来。
薛太监笑着说:这些倭寇都是属狗的,动不动就咬人。
两个小太监看着薛太监,薛太监挥手示意动刑。两个小太监拎起女倭寇,就把她放在长凳上,双腿分于两侧,长凳很高,女倭寇双腿不能着地,小太监一松手,女倭寇就骑跨在长凳上,那个包着铜皮的三角型木块就卡在女倭寇腿间。
女倭寇下体传来剧痛,觉得身体就要被分开,双脚拼命下探,想踩到地上,可是就是够不着,她越挣扎,下身越疼,女倭寇破口大骂:八个,八个、薛太监回头冲我笑问:八个是什么意思?
我回到:骂咱么混蛋呢。
薛太监嘎嘎一笑,挥挥手。两个小太监上去给女倭寇腿上一边挂上了一个铁球,女倭寇的腿被拽的更直了,木块嵌的更深。
女倭寇拼命摇着牙,也不骂了,头摇摆着,头发挥舞着。
铜皮上已经有血在流淌,女倭寇的下身已经开裂,过了一会,女倭寇就昏厥过去,小太监过去用冷水给她浇醒。
女倭寇在木凳上扭动着身体,下面血越来越多。
我怕弄死了她,看着薛太监,薛太监明白我意思,挥挥手,两个小太监把女倭寇扶了下来。
女倭寇双腿宛若面条一样,完全靠小太监拖着,要不就瘫在地上了。
女倭寇满脸是鼻涕眼泪,嘴里不清不楚的八个九个的骂着。
薛太监冲一个小太监耳语了几句。小太监过去竟然把我的坐骑牵了过来,我的马正和两个母毛驴亲热呢,物件翘的老高老高,横在肚皮下。
小太监给我的马不知喂了些什么。我的马蹦跳起来,那长长的物件更加坚挺了,拼命向小毛驴走,小太监拽住缰绳。两个小太监扶着女倭寇,另外一个小太监用丝巾包住手,等着别人把我的马牵到女倭寇身上,他扶着我的马的器物,竟然插到女倭寇体内。
我的马发狂的挺着,硕大修长的器物竟然在女倭寇体内进出着。
女倭寇疼的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叫着。
我的马的阳具上全是女倭寇下体的鲜血,过了一会,女倭寇就昏死在小太监怀里,我的马还是拼命的松动着身体,一旦脱出来,那个手缠丝巾的就扶着对准女倭寇的下体。
我的马一边嘶鸣着,一边耸动着下身,过了一会,竟然射在女倭寇体内,器物垂了下去,还有不少液体淌了出来。
女倭寇疼的昏死过去好几次,下身冒着粉红色的泡泡,是我的宝马的精水和女倭寇的血水混合而成。
我看的有些不忍,薛太监一边喝茶一边欣赏,知府也看的津津有味。
知府笑着说:这个女倭寇,皮肤倒是白。
我笑着说:等她招供了,送给知府大人乐乐。
知府赶紧摆手说:本大人还要命呢,这种蛮人,招了就砍死得了。
大家哈哈大笑。
折腾了很久,薛太监坐累了,女倭寇昏过去醒过来很多次,死活不肯投降。
薛太监也没有办法了,知府趁机邀请去听戏,薛太监借坡下驴,大家陪着薛太监去看戏,我让仆妇请了二夫人给女倭寇上伤药。
大家陪着薛太监热热闹闹的听了戏。
第二天,薛太监起身回京。我送薛太监上轿时,拽着薛太监耳语几句,薛太监看看我,想了想,点点头。我把前些天薛太监给我的银票塞了一部分给他,薛太监接过去,反手递给一个小太监。
薛太监一行人马浩浩荡荡的返京了。
我让老曹带人马,拉了门红衣大炮找一个山坡试验。
我带着40为鸟枪手去校场看看。
在校场上摆了10个箭靶,距离20步,10名鸟枪手端着火铳,面对箭靶,一声呼喝,纷纷点燃药捻,一阵青烟过后,一阵轰鸣,草垛做的箭靶上净是窟窿,甚至有几处冒起青烟。
威力确实吓人。
知府吓的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为首的鸟枪手向我施礼,我高兴的说,这个东西发威了,不管武功多高,都跑不了的。
晚上大摆宴席,招待这些枪手炮手。老曹叽叽嘎嘎的说着红衣大炮的威力,一炮过去,一座小山都塌了一半,吹的云山雾罩。
酒席上,大家都很尊重这些火器营的官兵,认为他们来了,打倭寇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一个老枪手说:火器威力是大,但是装药,装弹很麻烦。事先装好,只能放一枪,如果敌人冲的快,那只能等着挨刀了。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老兵说:卖大炮给万岁的贺兰人说,可以采取分批的办法,一排人放枪,一排人装弹。
我点点头,这倒是加快速度的办法。照这个思路下去,可以整理出比较好的战法,提高速度。
一个炮手说:红衣大炮威力更大,但就是太重,很难运输,调整射角也很辛苦。
这个问题我倒是早就想好了,但是需要大量时间。
酒席散了,我回到府里。
我躺在书房的躺椅上,老夫人陈氏和吴妈在旁边伺候着。
吴妈已经有了身孕,陈氏对吴妈倒是照顾有加,二人看我紧锁眉头,满怀心事,二人都不敢问,怔怔的看着我。
我想了一会说:吴妈,我们还有多少可以动用的钱物?
吴妈说:还有不少,不知老爷要干什么。所需花销可有个数目?
我想了想说:怎么也要个几十万两。
吴妈下了一跳说:这么多啊,够倒是够,不过会伤筋动骨。
我咬咬牙说:不死人就干了。
吴妈和陈氏看着我,不知道我到底想干什么。
陈氏说:老爷,我娘家还薄又资产,必要时候我可以跟娘家说说,借些银两来。
我摇摇头说:暂时不用。
吴妈鼓足勇气问:老爷,您要这么多银子,到底想干嘛?
我笑了笑说:吴妈,这些财物本来就来路不正,老爷用在自己身上,肯定要折寿,所以我要把它用在对付倭寇身上。
李氏和吴妈一头雾水,突然外面传来娇滴滴的声音说:爹爹老爷要造大船,跟倭寇在海上决战。
话音一落,二夫人李氏挑门帘进来了,手里端着一大碗汤药。
李氏进来后,把汤药递给吴妈:吴妈,这个是保胎安胎的药,趁热喝了,对孩子很好的。
李氏冲我行礼说:老爷,不是奴婢想偷听老爷和夫人商谈要事,只是给吴妈炖了这个补药,一定要趁热喝,所以就唐突了,请老爷赎罪。
我笑道:你倒是我肚子里蛔虫。蕊儿那里送了药么?
李氏说:已经送了,蕊儿姑娘年纪小,倒是不用太谨慎,吴妈岁数略大,所以要保胎安胎。
我点点头说:你倒是有心。陈氏,看看赏这孩子个啥?
陈氏笑着问:好孩子,想要个啥赏啊?
李氏笑着说:举手之劳,就不讨赏了。
吴妈冲李氏笑笑,面带感激,把汤药喝了下去。
我问李氏:小二啊,你咋知道老爷想造大船的?
李氏笑道:根据老爷所需银两的数目,还有老爷这几次跟倭寇的战斗,陆上倭寇已经不是老爷的对手了,为了彻底剿灭倭寇,老爷是想跟倭寇决战于海,所以我猜老爷是想造船。
陈氏看着我说:老爷,造船的话那朝廷的禁海令咋办?
我笑着说:为了打倭寇,万岁已经特许免了禁海令了。
我笑着问:小二,你的确聪明,造船可有想法啊?
李氏笑道:我可没这能耐,不过三妹家里可是有人懂得造船。
陈氏也赶忙说:对,老三黄氏祖上是造船的,后来朝廷禁海了,她家就没落了。不过我想应该还有人懂的这门手艺。
我让人叫了黄氏过来,娇滴滴的一个小娘子,满脸媚态,搔首弄姿的走了进来。
陈氏骂道:好好走路,别跟戏子一般。
黄氏吐吐舌头,收敛了一点。
我看着黄氏妖娆的身段,心里痒痒的,看着她说:听说你娘家人会造船?
黄氏点点头说:回爹爹,孩儿祖上是广东人士,专门造海船。
我问:那你娘家现在还有这样的人才么?
黄氏点点头说:手艺是祖传的,只是人丁不是很旺,我娘家哥哥都是造船好手。
我点点头说:明天差人把你娘家哥哥请到知府衙门,我有生意给他们,如果真是好手艺,让他们挣个身家,取个功名都是可以的。
黄氏高兴的跪下谢恩。
我从包里取出了薛太监给我的银票,递给吴妈,吴妈接过来一看,吓了一跳,粗粗数数,大约还有80多万两。吴妈看着我说:老爷,咋这么多银两?
我说:这是朝廷给的造船的银两,你再补20万进来,凑够100万两,专门造个账目。就拿来造船,专款专用。以后只有知府的师爷才能来领银子,别人一概不能给。
吴妈点点头。
我让大家散了,我躺在书房里,品茗思索着火枪队的战法。想着想着就困了,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三夫人黄氏婀娜的身姿,心里越发骚动起来。
我越想越睡不着,站起身来,拿着宝剑到院子里想练练剑,活动活动。
刚一出书房门,门口候着的一个小丫鬟见我出来,立刻跪倒。
我愣了一下,府上没有这个规矩啊,见了我也不用磕头啊。我站住看着跪在地上的小丫鬟,问道:你怎么了?
那个丫鬟趴在地上,低着头说:奴婢有罪,请老爷责罚。
我好奇的问:你有啥罪过啊?
小丫鬟憋了半天说:老爷,奴婢又放了个屁。
我这才仔细一看,原来是青儿。
我哈哈大笑,原来这个小妮子被我搞了一次,现在又春心动了。
我拉她起身,青儿一脸娇羞,楚楚可怜的站在我面前。
我抬手摸摸她的下巴,低声问:青儿,你真的又放了个屁?那老爷又要打屁股了。
青儿脸红红的点点头说:任凭老爷责罚。
我拉着她到了花园里,四下无人,我搂住青儿娇小的身躯。
小妮子春心大动,头拱在我怀里,搂住我的腰,任我的手在她背上,屁股上乱摸。
青儿的裤子是绸子的,裤头很松,只是一个丝带勒住。我找到带子头,轻轻一拽,丝带开了,绸子裤子飘落到她的脚踝。
精赤的小腹就在我手边,我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捂了上去。
中指和无名指抠向青儿的腿间。青儿配合的抬起一条腿,裤子完全脱了下来。
我的指头也触摸到青儿那条细缝,探寻了一下,就找到桃源洞口,两根指头微微弯曲,向内抠去。
青儿拿手轻轻挡住我的手臂,低声说:爷,稍微轻点,奴婢有些疼。
青儿毕竟开处不久,两根练过铁砂掌粗糙的指头探进去,确实有些不堪重负。
青儿眉头微蹙,身体微微颤抖,我的指尖已经感觉到她体内的温热和细嫩。
我笑着说:青儿,你肉真嫩,爷真想咬一口。
青儿笑着说:咬呀,把奴婢吃了,也是奴婢的福气。
我把指头缩了出来,大手捂住整个阴部,另一只手揽住肩膀,一下就举起了她瘦弱的身子,轻轻的放在花园的石桌上,我掰开她两条腿,借着明亮的月光和昏暗的灯笼光,青儿白皙的下腹展现在我面前。
我凑过去轻轻闻闻,淡淡的少女体香,让我淫性大发,埋下脸去,伸出粗糙的舌头向她腿间舔去。
青儿呀的一身尖叫,下体被我的舌尖突破,湿热,麻痒,青儿咯咯娇笑着,我埋头苦舔,半个舌头都探了进去。
青儿半个身子都躬了起来,两条腿拼命的叉开,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发髻,嘴里含混的喊着:呀,呀,呀,爷,搞死奴婢了,受不了了,酸死了,痒死了,奴婢受不了啊。
我抬起头,看着她说:受不了了,老爷用指头啦?
青儿哭喊着说:爷,别停啊,在玩一会,爷再舔两下……我低下头又舔起来,青儿整个人都哆嗦起来,胸口开始抽搐,脸蛋也扭曲变形了。
我舔的腮帮子都酸了,停了下来。直起身看着青儿。
青儿宛若到了岸边浅水的鱼,身体扭曲抽搐着,过了半响,整个人宛若烂泥一般瘫在石桌上。
青儿吐着舌头,媚眼如丝的看着我说:爷,要了奴婢的亲命了。爷真会弄,舒服死了。
我俯下身子,低头看着她说:知道么,这是爷第一次用舌头舔女人。
青儿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说:爷,奴婢谢谢爷的恩宠。
我笑着说:你也要用舌头伺候伺候爷。
青儿媚笑到:像蕊儿姐姐那样?
我点点头,青儿光着屁股爬起来,跪倒在我面前,低声说:爷,掏出来给奴婢玩玩么?
我掏出家伙来,青儿捧在手里,亲亲它,笑嘻嘻的说:爷,有股骚味。
我说:还没洗澡呢,你给爷舔干净,就不洗澡了。
青儿点头,捧着我的器物,伸出舌头细细的舔了起来,舔的那叫一个细致啊,仔仔细细的一遍一遍舔着。
连下面两个铜锤上都涂满了青儿的口水。
青儿笑着说:爷,这家伙舔不完,越舔越大。
我哈哈笑着拉起来青儿,让她撅起屁股来,我端着家伙,在青儿股间上下滑动几下,青儿也扭动屁股配合我对准她的密道,感觉到了温软的凹陷,我慢慢挺动身体,插了进去,青儿被捅的倒吸口凉气。
不等我发力,青儿抢先开始玩命的撅着屁股,套弄起来,一下一下的,我只要站直身子,不用费力就可以享受到青儿温软湿滑的密道。箍的我十分舒服。
正舒服着呢,无意间抬头发现不远处的花丛边,隐隐绰绰有个人影,我暗吃一惊,定睛看去,肯定不是倭寇,是个娇小玲珑的女子。脸隐在花丛中看不清楚。
知道有了观众,我兴致大发,按住青儿的屁股,发力耸动着屁股,戳的青儿啊啊的叫着。
我一边戳着青儿的身体,一边观察花丛后的人,看着看着,突然发现房顶上暗处也躲着两个身影。不知道啥时候到的,偷窥了多久,这两人伏在房顶上,身形一动不动,这可是高手,我可有些害怕了,月亮穿出云层,如水的亮光撒了下来,正好照在一个黑影身上,那个黑影缩缩身子,但是光光的头顶被我发现了,竟然是慧静,慧清两个小师妹。我心里暗笑:这两个小家伙,竟然也春心荡漾了。
我捧着青儿的屁股,狂顶起来,青儿刺激的想叫又怕惊动了别人,把一只手塞到自己嘴里咬住。
青儿不到13岁,屁股虽说白皙,但远远谈不上丰满,肌肤摸上去极为细嫩,我一边插,一边掐她的臀肉,青儿吃痛,可没有手来遮挡,只能扭动屁股,这下我更舒服了,狂顶了几个回合,暗暗的一声吼,喷射到青儿体内。
青儿哆嗦着脱离了我的控制,瘫软在地上。
我也有些累了,坐在石凳上休息,青儿爬起来穿上裤子,低眉顺眼的站在我面前。
我笑着问道:舒服么,青儿?
青儿笑道:舒服。爷这是赏赐,不是责罚。
我笑道:以后放了屁还来找罚。青儿也笑着点点头。
我让她回去,青儿叉着腿,撅着屁股走了。
我抬眼一看,两个女尼已经消失了,果然是高手。花丛后那个人还在躲藏,我顺手抄起地上一块小石头,扔了过去,正中那个黑影,那个黑影哎呀一声,倒在地上。第九章扒灰?扒灰!
我走了过去,看看躺在地上揉屁股的竟然是三夫人黄氏,我蹲下身子,笑嘻嘻的看着她:老三,你在这里干什么?
黄氏哼哼唧唧的揉着屁股不说话。
我说:躲在这里,我还以为是倭寇呢,幸亏手边没有刀,拿石头打一下,有刀子不就扎死你了么。说偷看什么?
黄氏有些害怕了,低声说:听到院子里有人声,就过来看看,惊扰了老爷。
我说:那你看到些什么?
黄氏低声说: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我伸手拉着她起身,黄氏起身,还是揉着屁股。
我奇怪的问她:老爷打中你屁股了么?
黄氏说:没有,老爷打中我的胸口,倒是不疼,奴婢吓了一跳,摔倒了,撞到屁股。
我对黄氏说:到老爷书房来,胆子不小,敢偷看老爷。
黄氏有些慌张,跟着我进到书房,书房里灯光很亮,我坐在椅子上,黄氏低眉顺眼的站在面前。
黄氏大概是从床上起来,还穿着睡衣,上身是一件粉色开襟的小衣,衣襟处露出藕荷色的胸衣,下边是一条粉白的长裤,到脚踝处,一双大红的绣鞋,显的小脚很是秀气。
我有些口渴,命令道:小三子,给老爷到杯水。
黄氏赶紧转身去倒水,背转身后,我发现她屁股下边,腿间一片暗色,湿了。
黄氏递过来水,灯光下白皙的小手端着茶杯,还翘着兰花指,指甲上染着窦红。
我接过茶杯,顺手摸了摸她的手,确是细腻。
黄氏见我轻薄,粉脸通红,低下头,站在我面前。
我笑着问道:你哥哥是造船的,你嫁到府上之前干什么的?
黄氏低头说:嫁到府上前,奴家在一花船上唱戏。
我点点头说:看的出来,身段妖娆,行走坐态都有几分功架。
黄氏说:奴家自幼就在花船上学艺。
我点点头说:那也是10来年的功夫了。
黄氏点头说:近10年了。
我说:还能练几下子么?
黄氏点头说:还没全扔了。奴家刚才就是睡不着,在奴家小院里压腿,听到爷这边有声音,就……我笑着说:还没扔了功夫,来,给爷来个朝天蹬看看。
黄氏单腿站立,另一条腿轻松的抬了起来,举到耳边,一手平伸,保持平衡,一手扶住高举的腿。很稳的站着。
我品茶看着,黄氏这么一抬腿,裆间湿漉漉的一片更清楚了。
我点点头说:果然是打小的功夫,不错不错。
黄氏放下腿说:谢爷夸奖。
我说:那天给爷扮上,唱两出给爷听听。
黄氏说:爷愿意听,奴家自当效命。
我笑着说:你的院子就在旁边?
黄氏点点头说:就在旁边。
我说:好啊,今天就去看看,你带路。
黄氏领着我出了书房,来到她的小院子。
进了黄氏的厢房,果然几个大架子上挂着戏服,花花绿绿,还有很大的一个梳妆台,中间嵌着个琉璃的镜子。这个镜子可值钱了。
黄氏笑道:爷,要不奴家选套衣服,给爷看看?
我笑着说好啊。
黄氏说:扮个穆桂英如何?
我点点头。
黄氏取了套戏服,转身进了里屋,不多时花枝招展的出来了,全套装备,背后三竿护背旗都插上了,只是脸上的油彩没画。
黄氏出来走了一圈,一个亮相,倒是精彩。
我拍手叫好。
黄氏看我懂戏,更加来劲了,抄起墙边放着的花枪,耍了起来,动作熟练,姿态优美。
我看的高兴,解下腰间的玉佩,招呼黄氏过来。
黄氏放下花枪,轻轻有些娇喘,迈步过来,我把玉佩递给她说:不错,有点功底,这个爹爹赏给你的。
黄氏高兴的接过玉佩,碰在胸前,福了一下说:谢爹爹赏。
黄氏欣赏着玉佩,知道是值钱的物件,眼光流动,满脸是欣喜。
我看的心里痒痒的,站起身,凑了过去,笑嘻嘻的说:你扮了穆桂英,那爷该扮个谁?
黄氏瞟我一眼说:那爷是爹爹,自当是杨六郎了。
我伸手就揽着她的腰身,低声说:杨六郎要欺负穆桂英,这戏咋唱?
黄氏半推半就低声说:爹爹莫不是要扒灰不成?
我听她言语也是轻薄,心里更痒。单手就往黄氏腿间掏去。
黄氏见我动作孟浪,用手阻挡,那里挡得住,我撩起挂在她腰间的戏装的甲胄,直接捂到她的下腹。
黄氏任我轻薄,低声喊道:救命啊,杨六郎要欺负穆桂英啦。老爷要扒灰啦。
我听的哈哈大笑。
黄氏内里还是原来那条裤子,摸上去还是湿乎乎的。
我低声说:穆桂英上战场吓的尿湿了裤子?
黄氏一愣,反手自己一摸,低声说:爹爹疏拢青儿,奴家看到,不觉就湿了裤子。
我伸手解开她戏服的带子,几下就把她扒的只剩下一件胸衣和那条湿了裆的裤子。
黄氏慌忙去关了房门,我抓住她,抱了起来,走进内室,里边一张大床,我把她放了上去。
黄氏吃吃的娇笑着说:不是穆桂英不矜持,实在是六郎爹爹力气太大。
我也嬉笑起来,按住黄氏掀起她的胸衣,一双酥乳露了出来,我低下头噙住一个,咂摸起来。
黄氏一边娇笑,一边低声叫嚷:救命啊,爹爹吃儿媳的奶啦,孙女没的吃啦。
我笑着伸手在她屁股上掐一下说:你倒是顽皮,再嚷嚷爷把你闺女也办了。
黄氏笑道:爷,你的小孙女才10岁,你下的了手么?还是等她长个两三年,来了身子,爷再下手吧。今天还是扒灰吧。
我听黄氏说的兴起,伸手就撕开黄氏的裤带,拽下黄氏的裤子,腾身而上,跪在黄氏腿间,把自己的裤子脱到大腿,露出凶器,黄氏双腿举高,架到我肩膀上,我扶着凶器对准芳草凄凄的桃源洞,俯身一压,戳了进去。
黄氏被戳的哎呦了一声:六郎的家伙比宗保的大多了,戳的桂英受不了了。
黄氏生产过,下边不是很紧,但水很多,刚才干了,被我戳几下,又是水汪汪一片,戳进去咕唧咕唧很是响亮。
不多时,黄氏的腿间,臀缝,床上都湿漉漉的。
我笑道:穆桂英怎的发大水了?
黄氏笑道:爷太凶了,儿媳那里受的了。自然水淹七军了。
我一边捏着黄氏的奶子,一边起伏着身子,欣赏着咕唧咕唧的水声。
黄氏低声问我:爹爹,你刚疏拢了青儿,现在身子累不,要不儿媳妇在上面伺候爹爹?
我依言拔了出来,躺倒在床上,黄氏起身蹁腿蹲在我腰间,单手扶住我的凶器,慢慢坐了进去。
黄氏一边起伏蹲坐着倒浇蜡烛,一边伏在我胸前,舔着我一边的奶头,舒服的我浑身哆嗦。
黄氏蹾了很久,腿累了,直起身子,骑跨在我腰间,前后挪动着身体,下面桃园洞还是箍在我的家伙上。
由于刚才在青儿体内泄过一次,这次很是长久,黄氏实在累的不行了。央求我换到上面去。
我让她起身,我从床上下来,黄氏跪在床沿,我从背后插入,黄氏撅着屁股让我捅,舒服的哼哼唧唧,满嘴胡言乱语,一会是六郎跟穆桂英瞎搞,一会是许仙蹂躏白娘子,听的我也搞不清我们什么关系了。
我正舒服呢,忽然门开了,我们扭头一看,一个10岁左右的小丫头,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站在门口。
小丫头嘟嘟囔囔的说:妈,爷爷,你们讲故事也不叫我。我也要听故事。
这一打扰,我精门大开,一泻如注,灌的黄氏下面满满的。
黄氏被烫的浑身哆嗦,瘫倒在床上。
小丫头还迷迷糊糊的说:爷爷,你跟妈妈干嘛呢?光着屁股打架。
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黄氏也尴尬的说不出话。
一个奶妈跑了过来,拉着小丫头就出去了,一边走还一边跟小丫头说:爷爷跟妈妈在给你做小弟弟,你就要有小弟弟了。
小丫头高兴的说:好啊,我想有个弟弟。
我也累了,躺在黄氏怀里。
黄氏说:爷,可舒服么?
我笑着点头。
黄氏说:要让老夫人知道,要扒了奴家的皮。
我笑着说:爷扒灰还有人敢管?
黄氏说:下人议论咋办?
我说:你就想要个名分,让爷想想,给你个名分就好了。
黄氏心满意足的搂着我,两人搂抱着睡了。
第十章血战城门
清晨,我被窗边的鸟叫声惊醒,起身看看,黄氏裸着半截身子还在熟睡,我慢慢的从床上下来。从椅子上取了衣裤穿好。
走出黄氏的屋子,刚到门口,就看到吴妈挺着大肚子跟陈氏站在院子里,两人面带焦急。
我赶紧过去问:怎么了?
她们看到我出来,很是紧张的说:老爷,你可出来了,我们不敢惊动您的春梦,等了半天了。
我问:是否有军情?
陈氏说:半夜曹将军就派人来了,说有一批倭寇分散登陆,现在已经汇集一处,似乎目标就是我们县城,知府大人已经派官兵把城外村落的村民都接进城里了,现在大家都在等您拿主意呢。
我低声说道:以后有这种军情,不论我在干什么,都立刻通知我。
陈氏和吴妈都吐吐舌头说:老爷,我们是在不敢打扰您啊。
我说:这是规矩,以后记住。
两人纷纷点头。
我穿着睡衣就骑上欢儿直奔府衙,路上遇到官兵告诉我知府和曹大人都在城门。
我转身奔城门而来。
一见面,老曹和知府都有些紧张,官兵们也都全副武装,如临大敌。
我直接问老曹:这些倭寇咋上岸的?
老曹说:肯定不是从我们的海防区域上来的。
知府说:估计是别的地方上来的,但是目标是我们这里。
我问道:大约多少人?
老曹说:300多人。
我乐了说:操,不多啊,干嘛这么紧张。
老曹说:他们这批海盗绝对不同寻常,各个武功高强。我们拦截的官兵根本不是对手,两三倍的人数被杀的乱七八糟。
我点点头说:倭寇也有高手啊,这次我们要小心些。知府大人做的对,先把周围的村民都迁到城里,这样安全很多。倭寇再狠,也没有攻城的器械,我们只要守住城池,就没有问题。
老曹说:我已经集中了马队,准备出城搜索,定要把他们全歼。
我摇头说:不可,不可,倭寇连遭重创,还敢前来,一定有所准备,我们不得而知,所以小心为上。
老曹不以为然的说:我们的马兵还干不过他们倭寇?
知府看我们有了纷争,和稀泥的说道:曹将军可派马队去进攻,我们留下步兵和衙役们守城。
两不耽误,如何?
我心里有些担心,但老曹已经是守备了,官职不小了,我不好太不给他面子。
老曹看我不说话,转身下了城墙,带着马队冲出城门,一阵尘土飞扬,消失在远方。
我回头看看城里剩下的官兵,人数不多,500多人,还有红衣大炮的炮兵和火枪队。
慧静慧清也来到城墙下,等候我的命令。
我问知府,这次倭寇来袭,到底是何目的。
知府也摇头,我突然想到我们海边的船厂,赶紧叫了慧静慧清上来,让她们带了300官兵,即刻赶奔船厂,一定要拼死保护。
两人领命带着官兵走了。
剩下不到300人了,我们不知道倭寇在哪里,大家延着城墙巡视着。毕竟还是白天,不是很害怕。
我和知府都后悔让老曹走了。一旦倭寇躲过老曹,攻击县城,我们不一定能守的住。
我跟知府说:四个城门,三个让老百姓多拿旗子在城墙上呆着,我们集中兵力守一个。
知府吩咐下去了。
老曹走了很久,不断有传令兵回来,报告说老曹已经追上倭寇,接触了几次,但倭寇明显连打带跑。不想恋战。
我让传令兵追上老曹,穷寇莫追,该回来就回来。
天刚刚擦黑,我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假寐,突然有人喊道:有队伍过来了。
我赶紧起身看,远处出现不少人影,并没有行军队列,但各个都极为迅速,遇到一些灌木,障碍,都是一跃而过。
我赶紧喊道:倭寇,备战,备战。
50多名弓箭手立于女墙之后,张弓搭箭准备发射。
我拿千里眼看了一下,这些倭寇确实不同以往,竟然衣服统一,好像每人都身手不错。粗粗数了一下,竟然有200多人。
很快倭寇逼近城下,我心里暗骂:老曹啊,老曹,你上当了。现在我们咋办,你还不回来。
县城的城墙不高,也没有护城河,倭寇到了附近,目标直指城门。
我看他们进了弓箭的射程,喊了一声放箭。
射手纷纷放箭,倭寇似乎早有准备,纷纷从背上取下一个龟壳般的物件,遮挡着羽箭,一些身手更好的,拔出短刀,舞出刀花,羽箭都被挡开。
几轮急射,只有几个倭寇受了箭伤,似乎也都不重。
部分倭寇纷纷朝城墙上扔出暗器,部分倭寇开始冲撞城门,部分倭寇扔出飞虎爪搭在城墙上,企图翻越城墙。
我让弓箭手停止射箭,大家拔出刀来,砍飞虎爪后面的绳子。可倭寇似乎很有组织,一个飞虎爪搭上来,总有几个暗器高手保护,我们士兵要想砍绳子,身体就从女墙后直立起来,就会被暗器射中。而且飞虎爪后是一条精钢的链子,急切间也砍它不断。有倭寇顺着绳索就往上爬。
我们一些长枪手蹲在女墙后,等倭寇爬上来,就一阵乱捅,倭寇也抵挡不住,摔了下去。
城墙暂时安全。
后边有几个倭寇竟然赶着几匹骡子毛驴拖着根粗大的树干过来。
10多个倭寇抬起树干,窜到城门洞里,撞击城门。
城门不是很厚实,撞了几下,就有些松动。、我急眼了,抢了把朴刀,和一些身手不错的官兵守在城门口。万一城门破了,我们打算肉搏。
火气营的一个头领过来,告诉我他们把红衣大炮推过来了。对准城门。40名火枪手也摆出阵型,10人一组,瞄准城门洞。
不多时,城门开裂,倭寇又撞了几下,半扇城门倒了下来,我们在城里的往后退了几步,怕被砸到。
一群倭寇立刻涌了进来,各个手拿长刀,面目狰狞。
我们立刻迎了上去,绞杀在一起。
近身肉搏,兵器长的还是占便宜,我们的长枪,朴刀完全挡住了倭寇的长刀,可这帮倭寇确实厉害,一边打,一边发暗器,我们的官兵不少受了伤,渐渐的城门口压力越来越大。
等那半边城门也倒了下来,涌进来的倭寇人更多了。
火器营的看我们扛不住了,大喝一声,我们听到纷纷趴倒,倭寇有些茫然,只听呯呯两声巨响,两门红衣大炮开火了,炮弹从我们身上呼啸的飞过,砸进倭寇群里,接着10名鸟枪手举枪发射,一阵硝烟过后,一排倭寇被打倒了,接着这10名枪手退后,又是10名上前,一排枪响,又到了几名倭寇,4轮过后。
火器营的头领大喝一声,我们爬起来又跟后面的倭寇搅在一起。
城门洞里都是尸体和伤员,每一步都踩在人身上,大家打的都是眼红脖子粗,双方都玩命了。
火枪和大炮装弹太慢了,我们要肉搏半天,他们才能放一轮,但他们总是在我们快扛不住的时候,给倭寇来几下子。小小的城门洞里外躺了有100多双方的尸体,受伤能动的自己爬着脱离战场。
倭寇似乎没想到能收到如此强烈的阻击,气焰下去了。
我们有些官兵甚至冲到了城外,我玩命的喊着,不许出去,不许出去。
出去的官兵宛如石沉大海,出去就没命。
双方暂时成了相持,他们不敢进来,我们不敢出去。
天已经完全黑了,双方都点起火把,我最担心的就是倭寇从别的地方上城墙,但我高兴的发现倭寇很死脑筋,那里打的越凶,他们就爱往哪里钻。
知府带着50名官兵没有参战,顺着城墙一圈一圈的巡视着。百姓们也都紧张的守候着。
两个时辰过去了,我累的都快站不住了,倒是没有受伤,不过身上到处都是倭寇和我们官兵的鲜血。
我越打越高兴,老曹肯定在玩命往回赶,那300名骑兵回来,倭寇死定了,我们坚持的越久,机会越大。
倭寇似乎也明白这一点,他们越打人越少,也很疲乏。
为首的几个倭寇大喊了几声,所有能动的倭寇凑成一堆,发疯的朝着城门冲过来,似乎在做最后一搏,我们也呐喊着冲上去,绞杀在一起,就连火器营的四十多个火枪兵,也都放下鸟枪,拔出腰刀,大家宛如疯了一般,互相砍着,我的朴刀都卷刃了,砍不动了。
几个倭寇头领也上来了,这几个家伙甚是了得,刀法快的看不清楚,我们的官兵跟他们照面,刀都没举起来,就被放倒。
我急眼了,突然发现地上横着一个熟铁棒子,正是我们城门的铁门闩。
我扔了朴刀,俯身抄起门闩,又粗又重,不是很顺手,我咬住嘴唇,双臂拼尽最后的力量,根本不管对方,一个人在城门洞里耍起了少林疯魔杖法。
挨着门闩的倭寇都是被打的平飞出去,几个倭寇头子围住我,但我的棍法熟练,家伙沉重,气势逼人,一个倭寇头子还尝试着跟我对撼一下,被我一棍子就把刀打断了,人也飞了出去。
我已经神志不清了,双臂也感觉不到累,周围的人也看不到了,脑子里只有疯魔杖法的套路。
我也不会见招拆招了,就是把自幼练熟的套路一遍一遍的耍着。嘴唇已经咬穿了,血水顺着下巴流,我根本不知道。
我已经冲出了城门洞,陷入了倭寇的包围,但是倭寇也近不了我,手上的汗水和血水让我的手越来越滑,渐渐的我已经抓不住门闩了,舞着舞者,突然门闩脱手而出,从几个倭寇头顶远远的飞出去,吓的那几个家伙蹲在地上,半天不敢起来。
一个倭寇头领迎面而来举刀就劈,我大喝一声,贴身上去,一口血水喷到他脸上,倭寇的刀把我的头盔砍飞了,我头发披散着,单手一探,掐住他脖子,就把他举了起来,手指用力,我的大拇指和食指中指就嵌入倭寇的喉管,当场捏死了他,我俯身抄住他双脚,把倭寇尸体当做了武器,冲入人群中,当场砸倒几个,不过我的背上挨了几刀,好在有甲胄在身,伤的不重。
倭寇看到宛若凶神一般的我,纷纷后退,我们的官兵气势大振,不少人也冲出城门洞。
就在此时,远处尘土飞扬,老曹带着骑兵赶了回来。
老曹的马队还算训练有素,远远的看到城下的战斗,本来是纵队的行军队伍,立刻变成了横队,300多匹马形成个巨大的包围圈。
倭寇一看大事已去,缩成一团,做困兽斗。
老曹的马队到了跟前,也不减速,直接就往人群里冲,倭寇根本挡不住冲刺中的马的动能,被撞死撞伤无数。
冲杀了几轮,倭寇们能站着的没几个了,围成一个小小的圈子,刀都冲外。
老曹的马队把他们团团围住,绕着圈子,一圈一圈的兜着。
火把照耀下,倭寇们面如死灰,浑身颤抖。
老曹到我身边,翻身下马,我也站不住了,冲他咧嘴一乐,仰面朝天躺了下去,老曹赶紧抱住我。我靠着他怀里。
老曹把我交给官兵扶着,自己跟一个骑兵要了一根硕大的狼牙棒,走进到圈子里,对准倭寇们一锤一个,全部打碎脑袋,妄想抵抗的倭寇,被老曹连人带刀砸成烂泥。
大家扶我进了城门,官兵们打扫战场,我们死伤200余人,倭寇也差不多,基本做到一赔一。
几个受伤还没死的倭寇被带到我面前,我粗粗问了一下,有两三人会说汉话,我留下这几个人,其他的让官兵直接砍死。
经过审问那些会说汉语的倭寇得知,这批倭寇竟然是倭国一个很大的武术流派的弟子们,他们来的目的不是烧杀抢掠,而是要救一个被俘的头领。至于这个头领是谁,他们死活不说,我也懒的再问,示意官兵,拖下去砍死了。
知府跟我回到府衙,老曹安排了站岗的官兵,安排会木匠手艺的百姓修理城门,也来到府衙,见了我们跪倒请罪。
说自己意气用事,差点害死我和知府。
我和知府宽慰了他几句,老曹都快哭了,赌咒发誓的保证以后听我的。
大家看他表情都笑了起来。
知府派人送我回到府里,府上老幼都等的望眼欲穿,我一回到,大家都欣喜若狂。
二夫人给我背上上了金疮药,我趴在床上,问着周围一群女眷身上的脂粉的香气,精神一放松,浑身脱力,瘫软在床上。
慧静两姐妹也接到命令,返回府里,给我喂了小还丹,跟大家说我只是脱力,休养一下就好了。
大家紧张了一天,我让所有人都回去休息,留下两个丫鬟在外屋伺候。
我很快睡着了,可到了下半夜,肌肉开始严重痉挛,抽搐不已,门外看护的丫鬟听到我呻吟,吓坏了,连滚带爬的请了二夫人过来。
二夫人看我这种反应,知道是肌肉太紧张所致,让丫鬟脱了我的衣裤,她帮我按摩。
两个丫鬟手忙脚乱的把我扒光了,由于我背上有伤口,只能趴着。
所以我光着雪白的屁股对着二夫人和两个丫鬟。
二夫人看到我的裸体,粉面通红。
我小腿的肌肉最紧,缩成一团,疼的我满脸都是汗。二夫人看到我肌肉状况,也是心惊。
上手按了几下,越搞越近。
二夫人令两个丫鬟扶我翻身,可我缩成一团,动都动不了,三个人费劲全力,才把我翻过来,这下我软软垂着的器物完全展露在二夫人面前了,两个小丫鬟看到了,捂住低笑。
二夫人捧着我一条腿,使劲掰着,帮我拉伸肌肉,二夫人力量小,只能抱着我的脚架在自己肩膀上,柔软的胸口贴在我腿上,使劲掰着。扑腾了很久,我一条腿终于松弛下来,二夫人赶紧又去处理另一条。等掰松了两条腿,二夫人浑身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慢慢的我神志清醒过来,睁眼一看,二夫人跪在我腿侧,正在揉按我的大腿。
她的衣襟微微敞开,两个丰满的乳房露出半截来,看的我血脉膨胀,垂着的物件倏地立了起来,两个小丫鬟看到了,吓了一跳。二夫人抬头一看,羞的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我笑着让一个丫鬟取了衣物盖住,二夫人接着给我揉摸,舒服的我很快又睡着了。
清晨,我背上刀伤有些疼痛,我醒了过来,睁眼一看,二夫人伏在床沿睡着了,侧着脸,口水流出。两个小丫鬟也一人瘫在一个椅子上昏睡,看的出昨晚她们很是辛苦。
我发现一个小丫鬟似睡似醒,一只手在自己裤裆里伸着,不时的动弹一下,我慢慢起身,找了三件衣服,给她们披上,起身出门。
府里很是安静,虽然已经日上三竿了,看来是昨天大家都太紧张了,放松下来,大家都睡的很死。
我有些饿,不想叫人,自己往厨房方向走,想找点吃的。
我并不知道厨房准确的地方,只知道大概方向,走进一个小院,看到一件房屋没关门,走了进去。
我惊呆了,里边一张大炕,上边躺着7,8个半裸的女人,都是府里的仆妇,10多个各样的乳房,10多条粗细不同的大腿,看的我浑身燥热,有两个仆妇下身也只是半遮半掩,我细细看着,正不知该如何下手呢,一个仆妇突然伸手摸向自己下体,摸了几下,嘴里哼哼唧唧的说:老爷,来啊,老爷,老爷……吓我一跳,定睛一看,她双眼闭着,似乎在做春梦,我心里暗笑:这女子做春梦,竟然梦到我了。
想想陈氏不准我在碰下人,只好悻悻的出来,找到厨房,翻出几个隔夜的馒头,吃了起来。第十一章科曼和亨特拉尔
过了两个月,接到禀报,说炮船造好了,请我去看看。
造好了的大船确实威武,船高四丈,分三层,长15丈,三根桅杆,数十名船工正在往船上吊装红衣大炮。两艘船,分别装配两门红衣大炮。配10名炮手,20名火枪兵。20名弓箭兵,20名刀斧手。
待到大炮装船,我和知府以及老曹上了船,20名刀斧手兼任水手,扬帆起锚,船向大海逝去。
海上有几艘渔船,船上无人,水手都已经弃船登岸了。
距离渔船还有100多丈远,老曹一声令下,火枪手配合炮手推动红衣大炮,瞄准渔船,老曹又是一声令下,两炮齐发,炮弹划出两道弧线,从远处两艘渔船头顶飞过。
我看着一愣,知府也有些不高兴,大家都看着那几位炮手。
炮手都挠挠头皮,大惑不解的样子。
老曹下令再来两炮,炮手调整了角度,大家一阵忙碌,又是两炮,还是从渔船头上飞过。
老曹火了,叫过来炮手问道:为啥打不住?
炮手也很郁闷说:这个距离,在岸上不敢说百发百种,也不会差这么多。
一个刀斧手过来禀报说:将军,知府大人,小的以为是海浪的原因,今天浪大,船身起伏,所以炮打的就不准。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让炮手注意船身起伏的问题,调整射角,再来两炮。
炮手一脸苦涩说:我们发炮的药引有长有短,船身起伏这么快,我们没法控制。
我一听就急眼了说:操,老子废了这么大的力气,造了这个大船,让你在上面打炮,你们跟我说没法打准?
老曹倒是想的开,拉着我说:大人,这个倭寇的船比这个渔船大很多,如果我们抵近一些,还是打的到的。
炮手连声称是,说如果浪没这么大,肯定打得到。
我气哼哼的下了大船,登上小船上岸。
不管怎么说我们有了两艘炮船,我还是很高兴的。
回到县城,刚到府衙,知府打算请我吃饭喝酒,门口有衙役来通报说:李将军回来了,还带着两个红毛鬼。
我们赶紧迎出去,老李一身鲜亮的盔甲,骑着高头大马,后边是两台小轿子,下来了两个红毛鬼(洋人)。
这两个红毛鬼就是我托潘太监从京城给我请来的,化了近10万两银子啊。
老李现在是京畿部队的一名统领,这次专门护送两个洋鬼子来。
赶紧把几位请了进去,老李带的官兵也被安排去休息吃饭。
两个红毛鬼满口流利的中文,还带着些官腔,在饭桌上,红毛鬼自我介绍一个叫做科曼,一个叫做亨特拉尔。
我明确的告诉他们,我们要打倭寇,需要数量较多的红衣大炮,火铳鸟枪。
两个红毛鬼说:有银子啥都有。
我说多少银子一门大炮?
红毛鬼说:官银10万两一门,包运费。
我立刻还价到5万一门,两边扯皮半天,最后8万一门,每门附带100颗炮弹。我定了10门。
鸟枪一千两一支,我定了200支。
两个红毛鬼认为是比较大的生意,很是高兴。
我让知府的师爷去吴妈那里取了20万两银子的银票。找钱庄换成金子,交给了两个红毛鬼,亨特拉尔带着金子回国,科曼留下当人质。
科曼被软禁在县衙里,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老李陪着亨特拉尔带着奏折回京,毕竟我们购买这么多火器还是要朝廷批准的。
我这已经属于先斩后奏了,好在薛太监会帮我们跟皇上说情。
过了几天,火炮营的官兵请我们在登船视察。说操练的差不多了。
我们一行人都来到两艘炮船上,科曼也来了。
这次还算好,两炮打中一炮,那个渔船被击出个大洞,顷刻就沉没了。
科曼看看说:你们为啥不把炮轮子装上?
火炮营的说:炮架直接装在船上不是稳一些么?
科曼说:船在海上是起伏的,装上轮子,炮身会随着船身起伏前后移动,正好抵消了船身起伏引起的偏差。而且有了轮子,在船身不好转向的时候,也可以推着大炮跑啊。
大家连声称是,立刻安排人把炮轮子拿来,废了好大力气,给大炮重新装上。
可是有了轮子,这个大炮就会滑动,我让人想办法找几个大铁链子把大炮固定,科曼笑了,找了几个木条,卡在轮子下,这下大炮就老实了,要移动时候,把木条一拿走,就可以推着跑了。
我心里暗骂,操,这些红毛鬼真聪明。
有了轮子的炮似乎打的真的准了些,虽说有些滑动,但是经过测试,基本上两炮中肯定有一炮能打中目标。
大家都很高兴,憋着劲想找个倭寇的海船试一试。
倭寇似乎知道了我们有了炮船,总是不出现。
似乎倭寇怕了我们,我们负责的防区再也没有出现过一个倭寇。
相反,他们不断的骚扰我们周边的地区,原来我们这里是倭寇的重灾区,现在安静了许多。
不过我们多次战胜倭寇的事情全国都传遍了,沿海的各州府都加强了军备,百姓也组织了民团,自发武装起来。
我慢慢的轻松了很多,黄氏的哥哥跟科曼成了朋友,在科曼的指导下,他又造了两只更大的船,跑的更快,装的官兵也多,等着亨特拉尔的火炮就可以改装成炮船。
第十二章进京途中
吴妈和蕊儿的肚子都很大了,很快就要生产了。
青儿也怀孕了,地位极大的提升。
陈氏开始不让我染指那些丫鬟仆妇,说都成了夫人没人干活了。我悻悻的同意了。
我除了教官兵们练武,就无所事事,慧清慧静两个小师太天天教我们府里的女眷们操练刀剑功夫,没多久丫鬟仆妇们个个都身手矫健,尤其是喜儿,一个硕大的洗衣棒槌论起来呼呼风响,竟然也会了少林的疯魔杖法。
一天,竟然接到了圣旨,让我进京面圣,我高兴极了,一个地方武官能进京面圣,是多大的荣耀啊。
这次进京可以携带家眷,因为皇太后也有旨意,说要见见我。皇太后要召见,带着家眷显的融洽些。
陈氏为难了,她比较年纪太大,而且也不好跟外人解释我们的关系。
最后,大家商议,让知书达理的二夫人如烟陪我去。
从我们这里进京,走的快也要20多天,皇上召见的比较急,于是我骑马,二夫人和两个贴身丫鬟坐喜儿赶着的马车。10个官兵护送我们。
走了几天,慢慢的人烟就多了起来,一路驿站也招待的很殷勤,我让官兵回去了,我带着二夫人和两个丫鬟和喜儿上路。
进了河北的地界,一天天降大雨,我被淋湿了,等找到驿站,我就感冒了,头晕眼花,没法骑马了。
于是一个丫鬟从车里出来,骑我的马,另外一个丫鬟陪着喜儿,我躺在车里,二夫人照顾我。
二夫人精通岐黄,细心调理,我很快就好了很多,距离京城就剩下两天路程了。
一天傍晚,我们一行人走在路上,前后都没有人家,也没有驿站,我们决定星夜赶路。
我已经完全好了,但体力还是很差,懒洋洋的躺在车里,二夫人怕我热,拿着扑扇给我扇风。
我半睡半醒的躺着,二夫人扇了很久,自己又热又累,看我眼睛闭着,悄悄的解开自己的衣襟,想凉快凉快,透透气。
没想到车经过一个小坎,颠簸了一下,我猛然睁开了眼睛,看到二夫人衣襟微解,一件藕色的肚兜挂着胸前,雪白的肩膀和半个胸脯露在外边。
我瞬间被眼前的春光吸引住了,直勾勾的盯着二夫人的身体。
二夫人自己却迷迷糊糊的,给我扇风的动作都是无意识的了,根本没发现我已经醒了。
喜儿吆喝马匹的声音惊醒了二夫人,她杏眼一睁,就发现我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口,吓的扔了扇子就系衣服。
我抬手就抓住她一只手,二夫人挣扎起来,我笑着说:都给爹看到了,就别系了。
二夫人脸通红的说:不成体统。拼命想把手挣脱出来,我把弄疼了她,怜惜的松开手,二夫人手忙脚乱的系好衣襟,拿起蒲扇,给我扇风。
我笑着看着她,二夫人脸更红了,眼睛都不敢看我。
其实车厢里空间很小,我躺着就站了大部分地方,二夫人是坐在我身边,她的纤足就在我头边上不远。
我抬起手就握住了她的一只脚,二夫人吓坏了,使劲拔脚缩到裙底,我笑着说:你别乱动,让外面的知道了,不好看。
二夫人说:爹爹,这样不行的。
我笑着一只手托着自己的头,侧起身子,看着二夫人。
二夫人哆哆嗦嗦的说:爹爹,您想干什么?
我笑着朝她招招手,二夫人胆战心惊的凑过身子。
我低低声音在她耳边说:爹爹想扒灰。
二夫人一惊,退到车厢角落,表情严肃的说:孩儿抵死不从,爹爹若要强逼,孩儿就咬舌自尽。
她这一副表情,宛若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冰冷冰冷的。
我有些郁闷,看着她说:如烟,难道你看不出老爷我对你心存好感么?
二夫人抬头看我一眼,低下头,黯然的说:可是你到了府里就收了老夫人,我自然是晚辈了。
我刚要说话,二夫人抢先说:老爷搭救我们,本当竭尽全力报答老爷,老爷就是要我的身子,也在情理当中,但奴婢既然称呼老爷做爹爹,那在奴婢心里,老爷就是爹爹,万万不能有男女之欢,违背常理。
我笑道:我收老夫人为夫人,自然有我的道理,老爷我喜欢你,也是看你为我尽心尽力,也不忍心让你守寡。
二夫人看我一眼说:奴婢守寡是奴婢的命苦,如果老爷视我为奴,是犯妇之身,要奴婢的身子,奴婢自当效命。奴婢伺候老爷,就报答了老爷搭救之恩,待奴婢伺候老爷离京回府后,奴婢……说着二夫人就抬手解自己的衣襟,我伸手拦住,问道:你要作甚?
二夫人冷冷的说道:老爷要奴婢的身子,奴婢这就伺候老爷。
我问道:你说回府后,你要干嘛?想死么?难道老爷竟然如此不堪?你竟然宁死不从?
二夫人被我问的愣住了,呆了一下说:老爷是当世英雄,心地善良,能得老爷垂青,本是奴婢的幸事,可是,身份使然,奴婢又怎能有违人伦?
我笑了说:你说实话,你可憎恶于我么?
二夫人想了想说:奴婢很敬仰老爷,何谈憎恶?
我笑着问:如若没有这层身份,或者说你仍然待字闺中,老爷愿意收你,你可乐意?
二夫人粉面一红说:奴婢求之不得。
我笑道:如此说来,你对老爷也是心存好感了?
二夫人微微点头。
我又笑道:抛开这些不谈,老爷平日对你如何。
二夫人说:老爷对奴婢信任有加。
我说:如果有人要杀我,你待如何?
二夫人禀然说道:奴婢自当挡在老爷身前。如若老爷为人所害,奴婢自戕陪葬。
我笑着说:老爷眼前就有一难,能搭救老爷的只有你了,可你却推三阻四,等着看老爷的笑话。
二夫人不解的问:老爷何出此言。
我说:老爷确有杀头之祸,除非你甘愿从了老爷,否则,你只有为老爷收尸了。
二夫人大惑不解的看着我。
我说:老爷说的都是实话,你从了老爷我,皆大欢喜,不从,老爷死路一条。
为救老爷的命,你从也不从?
二夫人看我说的严肃,但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不从我,我就要死了。满面狐疑的看着我说:如果真的威胁老爷性命,别说奴婢的身子,奴婢的性命老爷尽可拿去,只是老爷所言,奴婢实在不明。
我说:如烟,你向来聪明过人,现在怎么糊涂了。这次进京,面见圣上倒还好办,可面见太后,你身份可是我的家眷,如我等无夫妻之实,这不是欺君之罪么,那老爷项上人头,还保得住么?
二夫人彻底傻了,看着我说不出话来,她知道我找的理由其实很是荒谬,但却合情合理,霎时间她完全给我绕晕了。
我伸手拉着她的手,抚弄着她如葱般的纤纤玉指,二夫人心思大乱,内心一百个愿意从了我,可是伦常不符,而且她心里有另外一个想法无法说出口,手指被我握住,心里痒痒的感觉,根本无法抑制。
我伸手抓住她另外一只手,身体起来,逼住她的身躯,凑到她耳边说:如烟,老爷第一面就喜欢上你了,今天你要是不从了老爷我,老爷可真受不了了,不等太后砍老爷的头,老爷自己就活不了了。
二夫人出身书香世家,嫁给了王汉奸,王汉奸也是知书达理之人,对她也是彬彬有礼,那里见过我这样流氓般的挑逗。
芳心大乱,双手任我抓住,目光流转,美目盼兮,小嘴微张,呼吸急促。
我趁热打铁说道:如烟,今天你从了我,回府后,我就跟你拜天地,娶你为夫人。陈氏虽说是我夫人,但可没有拜天地。你是我第一个正式娶的夫人。
二夫人看看我,低声说道:万万不可,奴婢从了老爷便是,做老爷的正房,奴婢不敢。
我笑着说:有何不敢。府上的女眷老爷最看重于你,老爷就要你做正房。
二夫人瞟我一眼说:老爷要是能正式赏奴婢一个妾的名分,奴婢就感激不尽了。夫人还是老夫人做吧。
二夫人看着我突然一笑,真真是千娇百媚,看的我如痴如醉。我笑着问:你笑什么?
二夫人说:老夫人做夫人,姚姐姐你也收了吧,她做二夫人,我退做三夫人,黄妹妹你已经圆房了,就做4夫人。
我哈哈大笑说:你倒是想的开。
说着就搂住了她的肩膀,二夫人浑身一软,瘫在我怀里。
我轻抚她的肩头,二夫人宛若没有骨头一般,软软的靠着我。
我低头看着艳若桃花般的脸,之前的冰霜冷艳消失殆尽,一片春色。
我搂紧她的身子,低头欲吻,二夫人悠悠的说道:本没有奢望老爷能给奴婢个名分,奴婢心里其实一直盼望老爷能将奴婢当做心腹相待,日后老爷看在奴婢为老爷尽心尽力份上,给奴婢的女儿安排个归宿,奴婢就心满意足了。
我笑着说:给你闺女找个好婆家,不就得了?
二夫人悠悠的说:谈何容易,毕竟她的亲身父亲是人人憎恶的汉奸,哪里有好人家肯要这样的媳妇。
我笑着说:那你啥意思?
二夫人说:老爷要是真要给我们名分,还不如给了这几个孩子,我们就做奴婢,孩子们有个归宿,我们这些当妈的才能安心。
我一愣说道: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二夫人说:奴婢本无此意,后来跟姚姐姐聊天,姚姐姐有这个意思,奴婢想想也只有这条路了。
我想了想说:如烟,不论你让老爷我做什么,老爷都答应你。
二夫人靠在我怀里,郑重的说:奴婢希望老爷能正式娶了几个孩子,明媒正娶,行拜天地之礼。还有排摆酒席,对外宣布。
我点点头说:我答应你,回去就办。
二夫人笑着点点头。
我揽着她的肩膀,低头吻着她的小嘴。
二夫人微微抬头,配合着我,我的一只手顺着二夫人的领口探了进去,二夫人轻轻的呀了一声,本能的想挡,可是我的大手已经握住她一边的酥乳。
二夫人软的连坐着的力量都没有了,躺在车厢里,任我轻薄。
当我的手探向二夫人的腰间,寻觅着腰带,二夫人拦住了我说:爷,这样让下人们听到了,奴婢没脸见人了。
我笑着说:那咋办?
二夫人抬手撩起车厢窗户的帘子,探头看看外边说:此地似乎很是荒凉,当无人烟,若老爷真的想要,我们到外边林子里去。
我笑了说:到外边,天当被,地当床倒也有趣。
二夫人笑着说:就这一次啊,以后可要真在床上方可。
二夫人说完拍拍车厢喊道:喜儿,停停,我要如厕。
喜儿立刻勒停了马车,下来打开后边的车厢门,二夫人起身下了车,我也跟了下去。二夫人四处看看说:老爷,奴婢到树林里如厕。
我笑着说:好啊,老爷也去方便方便。
喜儿有些困惑的看着我们。
我对喜儿说:看好车马,老爷和二夫人方便方便就回来。
说着我陪着二夫人朝路边的树林里走去。
进了林深处,看看夕阳业已落山,黑暗渐渐笼罩四周,喜儿她们已经不可能看到我们,二夫人如烟站住了,回头看着我。
我凑近她搂住她肩膀,如烟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低声说:老爷,奴婢能换个称呼么?
我低头问:你想叫我什么?
如烟说:在奴婢心里,老爷是个威武的大男人,是个能征惯战的大将军。
奴婢想称呼老爷做将军。
我低头笑道:你在我心里是个聪明伶俐,妙计频出的好军师。就像汉相张良,蜀中诸葛,上知天文下通地理的好军师。
如烟笑道:那好,小的给将军请安。说完抱拳施礼,姿势潇洒,神采飞扬,意气风发。真如一个器宇轩昂的女将军一般,我看的都傻眼了,一个粉衣红裙,满头珠花的女子竟然能展现出如此卓尔不凡的将领气质,宛若手握千军万马,从横千里的神态。
如烟看我呆呆的望她,噗嗤一笑,说:怎么了,将军大人,没见过美女么?
我哈哈笑道说:没见过这么英姿飒爽的美女。这次面见圣上,一定要如实禀明你在大败倭寇的这两次战役中起到的作用,让万岁真真的赏你个官衔。让你真真的当我的军师。
如烟看我说的认真,噗嗤一笑,小女人的婉约温柔又表现出来,说道:老爷真能开玩笑。小女子怎能但当军师要职,帮忙写写画画就不错了。
我低头吻住她,如烟双手攀着我的脖子,吊在我身前,我们深深的吻着。
我双手下行,找到了二夫人的裙带,解开佩环,二夫人长裙滑落,我隔着她的亵裤,在她腿间掏摸着。
二夫人身子软了,站都站不住了,就是靠双手环在我脖子上。
丝绸的亵裤极为柔软,我摸到她腿间那陀软肉,中间一道凹陷,似乎能感到有些潮湿。我搬住二夫人的身子,想把她放到在草地上,二夫人摇头说:爷,不能躺下,粘上泥土,喜儿她们就看出来了。爷站着来好了。
我还没跟女人站着搞过,有些不知所措,二夫人找了棵小树,双手扶住树身,深深的弯下腰,撅起屁股。
我站在她身后,抚摸着她结实丰满的臀肉,二夫人扭头朝我媚笑着说:爷,抓紧点,要不喜儿她们该进来找我们了。
我赶紧扒下她的亵裤,昏暗中,二夫人的屁股雪白雪白的,似乎还有光泽,我爱不释手的摸着,我的家伙已经勃然代发,我脱下裤子,捧起来就往二夫人臀间戳去,二夫人呀的轻叫一声,双手紧紧抓住树干,我的物件感觉到一种强烈的湿热,紧致,强烈的摩擦感,让我舒爽之至,我紧紧扶住二夫人的柔软的腰身,挺着物件,狠狠的插了进去,二夫人双手扶树,10个殷红的指甲都嵌入树皮之中。我发力抽插起来,二夫人垂头低声呻吟起来,声音颤抖,我听得更加刺激,奋力抽插着,二夫人低声说:爷,轻点,怜惜奴婢些。
我听得一愣说道:如烟,你不是以生产过么,怎么如此不堪?
二夫人回头说道:爷,你插的不是正道。
我看到二夫人脸上竟然清泪两行,已然哭了,我愣了,停下动作。问道:如何不是正道?
二夫人一脸苦笑说道:爷,您插到奴婢的后面了。
我这才低头一看,似乎位置不对,恍然大悟,我竟然插进了二夫人的屁眼。
我不知道该咋办,停下不动,二夫人低声催促道:爷,你还是动作吧,奴婢受的了,再晚喜儿她们真的进来了。
我捧着二夫人的腰,不敢用力,慢慢的抽插着,二夫人疼痛难忍,牙齿咬的格格作响,我虽说舒坦之极,但实在不忍心摧残她。
两人正在相持,喜儿她们真的担心起来,喜儿让两个丫鬟看好车马,她拎着洗衣棒槌,进了树林,一边走一边喊着:老爷,二夫人,你们在哪里?
我跟二夫人一下慌神了,两人停住动作,看着外边。
喜儿进了树林,一下看到半裸着的我们,身体还紧密结合着,喜儿惊叫一声,转身要走。
我喊道:喜儿,过来,不许走。
喜儿不敢看我们,更不敢走,背对着我们退了过来。
我说:喜儿,让你们看着车马,进来作甚。
喜儿说:奴婢见老爷和二夫人半天不出来,有些担心,就进来寻觅。
我笑道:你倒是忠心,可你看到不该看的,咋办吧。
喜儿慌忙跪倒说:老爷,喜儿实在不知老爷在跟二夫人修炼欢喜禅,惊扰了老爷,喜儿该死。
我笑着说:行了,起来吧,扶着二夫人。
喜儿听命赶紧起身扶住二夫人,如烟面红耳赤,股间又剧痛难忍,而且还热辣辣的插着根硕大的肉棒。站都站不直腰。双手紧紧扶住喜儿。头伏在喜儿怀里,我捧着她的腰身,又开始抽插。二夫人娇喘连连,强忍疼痛,终于等到我在她股间射出汩汩的浓精。
带我的器物滑出,二夫人瘫在喜儿怀里,回头幽怨的看我一眼说:痛杀奴婢了。
我帮她提上裤子,系好裙子,喜儿扶着二夫人往外走,我也穿好裤子,跟着出来了。
两个看守的丫鬟似乎猜到了树林里发生了什么,都不敢看我们,等我们上了车,才一人上马,一人上了车辕。
喜儿赶着马车上路,车厢里,我很不好意思的看着二夫人,二夫人脸都疼得扭曲了。
自己伸手到臀间一摸,满手是血,低声说:老爷,你太不怜惜奴婢了。
借着车厢里的烛光,我扒下二夫人的裤子,雪白的臀间沾满了鲜血,我心里很是愧疚,取了丝巾轻轻为她擦拭,二夫人伏在锦被上,一声不吭,一条丝巾沾满了二夫人的血渍。
我轻轻的问二夫人:爷刚进去的时候,你干嘛不说啊。
二夫人说:奴婢看老爷性起,实在不忍打断老爷兴致。
我低声说:傻孩子,你说了老爷换个洞插就好了啊,男女之事要都舒服才行啊。
二夫人说:奴婢后来说了,你还是那么大力。有什么用?
我愧疚的说:以后爷一定不瞎搞了,把我们军师搞残了,谁给我出主意啊。
二夫人趴着噗嗤笑了出来,低声说:把裤子给人家穿上,让下人们看到成合体统。
我轻轻的帮她穿上裤子,二夫人撇着嘴说:现在知道轻手轻脚了,刚才那么狠。
我只能讪笑着。
快半夜了,终于到了驿站,我们下车歇息,驿站的官员听我介绍是从哪里来的。似乎很吃惊,问道:您就是痛宰倭寇的刘将军?失敬失敬。
驿站官员给我们安排了最好的房间,我想跟二夫人睡,被直接撵了出来,喜儿跟两个小丫鬟都暗笑不已,我灰溜溜的自己去另外一件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骑马,喜儿赶着马车,拉着二夫人跟两个小丫鬟。距离京城近了,人烟稠密起来,经过一些市集,两个小丫鬟看的眼睛都睁圆了,小地方的人毕竟没见过世面。
经过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老头,一个小丫鬟好奇的问:那么多红串串是什么啊,真好看,我笑着说:不但好看,还好吃呢。
小丫鬟闹着要买,我掏了些散碎银两,两个小丫鬟兴高采烈的蹦下车,去买糖葫芦。
我让喜儿牵着马,我趁机钻进了车厢。
二夫人看我进来,粉脸一沉说:你进来干吗?
我讪笑着说:看看我的军师大人。
二夫人哼了一声不理我了。两个小丫鬟举着一把糖葫芦回来了,喜儿也拿过两串大嚼起来。
一个小丫鬟挑开车帘,看到我在里边,有些尴尬,二夫人沉着脸说:还不出去,上马赶路。
我低声说:如烟,老爷不是故意搞错洞的。二夫人低声说:胡说啥,赶紧去骑马。
我看她真生气了,灰溜溜出来,上马前行。
到了市集中心了,人很多,车马走的慢。路过一家很大的酒家,门口小二热情邀请,我们也饿了,下马下车进了酒家。
京城附近,酒家里好酒好菜很是丰富,二夫人都少见如此热闹的酒家,楼上楼下三层,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二夫人看的都头晕了。
大家吃喝的很是高兴,酒足饭饱后,我还有些疲乏,坐着喝茶休息,喜儿和两个小丫鬟耐不住寂寞,想出去转转。我给了些银子,三个女娃跑了。
我和二夫人坐在雅间里,我低声说:如烟,还生气么。
如烟看我一眼不说话。我低声下气的说:如烟,我真不是故意的,把你伤的那么重。
二夫人第一次看我如此温柔,噗嗤乐了,低着头脸红红的说:搞错洞洞,疼是疼,也挺刺激的。下次还让你错就好了,别垂头丧气的。
我一听大喜,揽住二夫人朝脸上就亲了一下。色迷迷的说:下次爷一定轻些。
二夫人脸红红的点点头。
大家休息好了,三个小丫头也疯够了,大家又急忙上路,穿过这是市镇,又经过不少田地,终于到了京城脚下。第十三章觐见皇上
守城门的官兵看我穿着官服,拦住我,我做了自我介绍,那几个官兵很是吃惊,通报上去,老李连滚带爬的冲了过来,看到我抱着我很是亲热。
老李指着我对城门口的官兵说:这就是我天天跟你们说的刘将军,大战倭寇的刘将军。那些官兵都对我行礼,很崇拜的表情。
搞得我心里美滋滋的,尾巴也翘了起来。
老李亲自把我送到京城的招待处,外地进京面圣的官员都要在这里住着候旨觐见。
负责接待的官员早知道我要来,对我客气有加,给我安排了很好的房间。
中午,我们一行人正打算出去找个好酒家尝尝京城的菜肴,薛太监驾到,我听到门外呼喝:薛总管到。
我赶紧迎了出来,薛太监见了我极为亲热,拉着我的手,看着我哈哈大笑说:
可把你小崽子盼到京城来了,到了我的地盘了,杂家请你好好吃吃。周围围着不少官员,看官服我竟然是官职最低的,我很是紧张。
薛太监对围着拍马屁的官员看都不看,只是问我:小崽子,带夫人来了?
我赶紧点头。
薛太监说:太后少不了你的赏。叫上夫人随从,跟杂家去吃点好的。
薛太监领我们到了京师最大的太白酒楼,直接上了顶层,诺大一层楼只有一张桌子,桌子旁边坐着两位官员,两位太监。
大家见我们一行人进来,都站了起来。我定睛一看,其中一名官员竟然穿着兵部尚书的官服,是我们武将的最高领导,我吓得立刻跪倒请安。尚书大人拉我起来,另外一名官员竟然是户部尚书,我又要下跪,被拦住了。两名太监一名竟然是内务府副总管,一名是东厂的副总管。
我彻底惊呆了,大家招呼我坐,那里敢坐,站在那里哆哆嗦嗦。
几名大人都笑了,说:刘将军,放松些,你是功臣,又远来是客,不要拘束。
我招呼二夫人给几位大人行礼,大家看着二夫人都夸我有福气有福气。
两个小太监领着二夫人她们下到二楼吃饭,几位大人跟我在三楼坐下了。
兵部尚书说:薛总管去了你们那里,回来天天说你的英雄事迹,编成故事给万岁太后讲,万岁太后听的都高兴。
我笑着说:薛总管谬赞了,那里有那么神。
兵部尚书说:你功劳可大了,不但让朝廷解了禁海令,还打的倭寇不敢上岸。
万岁能不高兴么。
户部尚书说:老臣给万岁上了很多折子,要求解了禁海令,通商通航,可就是不准,你却让万岁下了这个决心,利国利民的好事啊。
我端着酒杯使劲谦虚。
正吃喝着呢,突然楼下跑上来一个小太监,跑的气喘吁吁,见了几位大人,低声说:万岁知道刘将军到了,即刻宣旨让刘将军觐见,几位大人也陪着进宫吧。
大家笑道:万岁真是急性子,等明天早朝都等不及了。
大家赶紧放下碗筷,整理官服,我抬头看了一眼那个传旨的小太监,长的很是俊朗,身材修长,器宇轩昂,虽说是内臣,眉宇见确有一番英气。
我暗喝了一声彩,如此人物,长的真是精神。
我笑着问:这位小公公,端是好神采,不知尊姓大名。
小太监躬身施礼:刘将军,小的名叫郑和。是薛总管手下。
我看着薛太监说:总管,你手下有如此人物,佩服佩服。
薛太监哈哈笑道:绣花枕头而已,生的帅气,不管用,不管用。
我拍拍小太监肩膀说:好好跟薛总管干,有前途,有前途。
一行人乘轿骑马,直奔皇宫。路上薛总管跟我说不要担心夫人,已经安排了专人招待,保证吃好喝好。
皇宫真他妈的大,进去走了不知道多远,到了一个大殿门口。大家站在下面候着。
小太监跑出来传旨,让大家进去。
我走在最后,哆哆嗦嗦跟着大家进去了,大家都给皇上跪下,我也噗通跪倒,头都不敢抬。
请安的话都说不出来。
皇上让大家起身,还赐了座。
我撅着屁股坐在最下手,皇上乐呵呵的让我走近些给他瞧瞧。
我赶紧进前,皇上看着我很是高兴,使劲赞赏我。夸完我指着兵部尚书就发了脾气说:你手下那么多将领,就刘爱卿还管些用。其他的见到倭寇就跑。你怎么管的兵部?
兵部尚书低着头挨骂。
我装着胆子说:禀万岁爷,那些倭寇确是凶残,不能把他们当人看。所以沿海各州府吃了倭寇的亏,也是正常的,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我们跟倭寇斗智斗勇,他们不是对手。
皇上说:一个弹丸小国,几个流寇,搅的朕寝食不安的。刘爱卿,你说说:
你和别的将领有何不同,为何你战无不胜,其他的都是战无不败的?
我回到:微臣就是一点,不当他们是人,当他们是才狼虎豹,当他们是畜生,有了这个想法,就不怕倭寇了,跟他们血战到底,为万岁分忧。
皇上笑道:想我们洋洋大国,礼教文明,旁边竟然住着个畜生邻居,天天虎视眈眈,真是讨厌。各位卿家,可有妙计,彻底解决这帮畜生么?
户部尚书说:万岁,现在我们四海升平,国富民强,对付倭寇,倒不是多大问题。如果彻底剿灭他们,只有打的他们翻不了身,让他们世代臣服。但是倭寇远居住海外孤岛,我国大兵很难到达,剿灭倭寇需要大量海船,运输兵马,这一场仗打下来,比对付内陆的回人,蒙古人,女真人可花销大很多很多啊。而且我们禁海很久了,船只都毁掉了,马上恢复实在困难。
我们只能先韬光养晦,厉兵秣马,造船,练兵等待时机成熟再去倭国走一圈。
兵部尚书说:训练水师不同于步兵,必须在沿海地区,水乡招募新兵,本身就熟识水性,会驾驶舟船,这样反倒比让现有官兵去训练快一些。刘将军其实已经未雨绸缪了,听说他已经建了几艘海船,准备跟倭寇在海上操练操练。
我赶紧跪下禀告:万岁,微臣造了几艘小船,把万岁赏的威武将军请了上去,准备跟倭寇在近海对决。
皇上问:只能在近海么,为啥不能走远一些?
我说:微臣是把万岁赏的财物拿来造船,经费有限,只能造小船,大船钱不够,远洋的船要能抗风浪,必须够大才行。
皇上说:朕再拨些银子给你,造些大船出来。
我说:万岁,造大船需要工匠,这些工匠大多在两广地区,所以……皇上笑着说:让两广的巡抚下令,造大船,能远洋的大船。薛爱卿,你找个激灵点的手下去,监督造船,大量的银子花出去,总要有个结果。
薛太监叩头领旨。
皇上又问:看奏折你又跟红毛买了一些红衣大炮?你们军费够么?那家伙可是贵的吓人。
我说:那里够,都是地方官员大家凑的。
皇上愣了:大家凑的?
我偷眼看薛太监,他冲我点头。我说:回万岁,薛总管去传旨,路上各处官员都给薛总管送礼,薛总管一两都没留,全给了微臣去购买大炮,造船的银子大多也是这里出的。
皇上笑了看着薛太监说:你还挺清廉啊。贿赂自己不留,拿来买炮造船,打倭寇?
薛太监跪下说:万岁,微臣在宫内吃喝不愁,他们送银子本来想不收,后来想想刘将军他们浴血奋战,需要军费,于是都收了,到地方转给刘将军。
皇上龙颜大悦说:好好,有刘将军这样的虎将,薛卿家这样的廉臣,大明江山怎能让倭寇染指!你们户部也不要太抠门了,想办法拨些银两,造大船,就算不打倭寇,也可以远洋通航,把我大明的声威,远播外洋,四海来朝,岂不快哉?
户部尚书也接旨意领命。
皇上笑眯眯的问我:朕赏你的宝刀怎样?听说倭刀很是厉害,你有没有用朕的宝刀跟倭刀对对?有没有砍两个倭寇脑袋下来?
我回禀说:万岁赏的宝刀不敢拿去作战,供在家里。
皇上说:没事,给你就是让你拿着代替朕砍两个倭寇,不怕损失,一定要用。
我说:回去微臣就拿宝刀上战场。
皇上笑着说:小心为是,千万不要损了你这员猛将,朕可舍不得。
我点头说:倭寇有用无谋,我中华兵法演习了几千年,用计不用兵是上策。
微臣有一妻妾,熟读兵书,臣的一些攻略皆出于此女之手,臣斗胆请万岁赏她个军衔,让她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入军营,参与战事讨论。
皇上愣了一下说:有此奇女?朕自当封赏,兵部看看给个什么衔,别比刘爱卿大就好了。你带到京里来了么?明天朕要跟太后一同见见。
我点头称是。
君臣一起聊的很是高兴,直到傍晚,皇上又赏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宝贝,我乐的屁颠屁颠的。
出了皇宫,薛太监派人送我回了接待处,二夫人正在等我,见我带着不少人捧着不少赏赐回来。也很高兴,我带着她们在京里大街上闲逛,给她们买了不少衣服鞋子,尤其是二夫人,专门值班了明天觐见太后的服装。
第二天一早起来,梳洗打扮后,来了两个小太监,我和二夫人跟着太监就进宫了。
太后在内宫接见了我们,她对我很是好奇,看到了说:身材倒是伟岸,但也不是传说中的三头六臂啊,小薛子把你吹的太神了。' 我也不知道太后这是夸我还是骂我,跪在不敢抬头。
太后对二夫人倒是很是欣赏,又是夸张的水灵,又是夸聪明伶俐,赏的珠宝比我的还多。
太后跟二夫人聊的那个开心,最后都要收二夫人当干女儿。给我吓个半死,这样二夫人成了干公主,我可咋办。
皇上对二夫人也很有好感,大家一阵起哄后,二夫人终于跪在地上,认了太后当干妈。
太子和几个皇子都来了,都听说过我的事迹,对我也很崇拜。
皇上问我有几个儿子了,我摇头说没有。皇上说要努力努力,生了儿子送到京里,世袭个军衔。
过了一会,一个小太监凑到太后耳边嘟囔了半天,太后一直点头,招呼了皇上去,两人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会。
太后说:刘爱卿啊,你现在有了个干公主当老婆,够你偷笑了,不过看你劳苦功高,哀家再赏你个真公主当老婆如何?
我彻底吓傻了,裂着嘴跪在地上。
皇上说:刘爱卿啊,朕有个妹妹,自小不喜欢女工,爱上蹿下跳的,像个男的,所以啊,一直没找个驸马,现在朕把这个妹妹给你,你待如何啊?
我咧嘴说不出话来,大家都说我乐傻了。
憋了半天说:微臣不敢当,微臣那里配的上公主万金之躯。
皇上笑着说:我这个妹妹啊,朕给她选了很多文臣武将,她都看不上,刚才在假山后边偷看你,不知道咋就看对眼了,自己跟太后说,太后是巴不得把她嫁出去,你就随了太后和公主的意思吧。
我只好跪下谢恩。
皇上说:不过你这个新媳妇你不能带走,过几天选了好日子,朕赐婚,给你送过去。
我磕头磕的梆梆响。二夫人也高兴的说:以后有了个真公主姐姐,一起管着他,看他还敢……太后和皇上赐宴,招待我们吃饭,饭桌上,皇上问我:扫荡了倭寇后,可愿意进京伴驾?
我说:皇上安排,微臣听命。
酒席上,薛太监带着那个叫郑和的小太监觐见,说安排郑和去两广监督造船,皇上当时看了很是高兴,准奏,升了郑和两级。
拜别了皇上太后,回了招待处,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兵部行文到了,二夫人被封了参将职务,皇上直接封的,这个参将可不一般。
第二天,薛太监等人给我践行,我把皇上赏的宝贝里最值钱的几件挑出来,转送给几位大人,人家不收,而且还给了我不少京里的特产,薛太监还悄悄塞给我50万两的银票,让我好好造船,兵部尚书说:刘将军,海上之军队很是重要,你要用心办事。
户部尚书说:银子不够就说,大家一起想办法。
我感动的鼻涕眼泪。
薛太监说:兵部的字写的不错,请老家伙给你提个字,拿回去充充门面。
兵部尚书当时要来笔墨宣纸,写了两个大字:海军。
我捧着兵部尚书赏的墨宝激动不已,兵部尚书说:刘将军,大明第一只大海之军就交给你建立了。以后远征倭寇,通商西洋,都要靠这大海之军啊。
兵部尚书说:海战那个红毛鬼的大炮很是厉害,跟他们买太贵,我已经让云南铜矿选优质铜,选精良工匠仿制红毛鬼大炮了,如果做的出来,以后你就不用跟红毛鬼买了。皇上已经批了,这可是拿来铸造铜钱的铜啊。
我哆嗦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第十四章海军海战
离开京城,顺利的回到家乡,受到了热烈的欢迎,知州知府都远远的来迎接,对二夫人比对我都恭敬,毕竟挂上了皇家亲戚。
知府拉着我问:那个公主啥时候嫁过来,他要好好安排接待。
我说我也不知道。
老曹跟我说:已经在海上拦截过几次倭寇的船只了,而且开炮了,问题是船速跟不上,火炮射速也跟不上,看到倭寇的船只能赶走,打不着。
我一听就急眼了,问为啥追不上。
老曹说:水手不如倭寇,船也不如倭寇。
我想想老曹说的是实情,倭寇的船天天在海上漂着,我们刚开了禁海令,很难跟倭寇在海上比的。
休息了两天,我们召开军情会议,讨论战情。
老曹说:开了禁海令,我们大明的一些渔船和商船就出海了,倭寇和海盗勾结,到处劫持抢掠我们的渔船商船。百姓损失很大啊。现在是没有禁海令了,可大家还是不敢出海啊。
另外一个军官说:倭寇的船小一些,跑的快,好调头,上面有几门小铜炮,威力不大,射速很快。打不过我们的炮船,但是打渔船和商船很方便,而且他们射手可以射火箭,烧了船帆,就等于俘获我们一艘商船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
结论就是我们的船太大,炮也太慢了,倭寇知道是我们的炮船,远远的就跑。
袭击我们的商船渔船。
二夫人也列席了会议,待大家吵吵完了,她说:我们可以尝试把炮船伪装成商船,等倭寇过来抢掠靠近时,我们在反击,看他们能咋样。水手可以从两广调一些老水手做船老大,指挥大家。
这倒是个办法,大家都同意。
一天,我跟老曹上了一艘炮船视察,以前船艏漆画的猛虎图案已经被刷掉,船上大明军旗已经被换掉,换成商号旗号。最神奇的是两门红衣大炮被移到第二层,而不是主甲板,船舷上开了几个暗窗,可以打开,把炮口伸出去,而且增加了几门小铜炮。
我跟老曹看的很是满意,登船后,大家扬帆起航,到近海巡视。
船走了一天,什么都没碰上,返程时,我正和老曹就着水手钓上来的海鱼喝酒,一个水手从甲板上下来说:远远的有两艘倭寇的船跟上来了。
我一听很是高兴,下令船往港口开,扬帆加速,做逃跑装。
倭寇上当了,以为我们真是货船,加速追了上来。我们玩命的跑,倭寇追的很是轻松。
不多久,倭寇就靠近了,火箭纷纷射了上来,我们的水手一边躲箭,一边防止帆被烧着。
倭寇船艏的小铜炮也响了起来,几个炮弹在我们船边激起水花。
我命令水手降帆,减速,做投降状。
两艘倭寇的船分从左右靠了上来,我们的船高,等三艘船并行的时候,倭寇纷纷呢扔了飞虎爪到我们船舷上,勾出我们的船准备跳梆(从一艘船跳到另一艘船)。老曹一声令下,我们躲在第二层的炮手们纷纷打开暗窗,向左右分别推出两门红衣大炮,几门小铜炮也探出头来,老曹接着一声大吼,数炮齐发,乒乒乓乓的响了起来,我和老曹躲在一个暗窗后悄悄的看着。
船距离很近,根本不用瞄准,只要开炮就好了,肯定打得住。
倭寇船矮,只有两层,我们大炮平射正好对着他们的主甲板一层,人最多的。
一炮过去,左边船的主桅杆就倒了,周围的几个倭寇都被带到海里,小铜炮也很有威力,一颗颗炮弹直接砸进甲板和舱室,倭寇们血肉横飞,乱作一团。
藏在甲板上的火枪手立刻起身,在炮火间隙,对着倭寇一阵齐发,顿时打倒几个倭寇。
我看这边打的很好,拉着老曹跑到船的另外一侧,看了出去。
这边的倭寇更惨,红衣大炮把半拉船舷都打塌了,小铜炮瞄的比较低,在倭寇船舷的吃水线处开了几个洞,海水已经灌到船内,倭寇们慌做一团。
第一回合我们就占了很大便宜,可是等我们在装炮弹和枪弹时,倭寇缓过神来,张弓搭箭朝我们射过来,几个半蹲着装枪弹的火枪手中箭倒下,急的我破口大骂,等了好一阵,小铜炮先响了,然后才是红衣大炮怒吼着发言,这一轮,两艘倭寇的船被打的不成样子。甲板也都塌了,倭寇们连站着射箭的地方都没有,一个个拼命抓住船舷绳索,生怕掉进海里,已经摔倒海里的,挣扎游动着。
我跟老曹看看倭寇没有反击之力了,上到甲板,取了弓箭,羽箭飞出,射死了几个倭寇,剩下的倭寇有会说汉语的,拼命嚷着投降。
我们的官兵在救受伤的火枪手,我和老曹冷冷的看着两艘船上挣扎着的倭寇。
老曹让官兵找了两个火把,点着松明子,让力大的官兵瞄准两艘倭寇船的主帆扔了过去,船帆上都涂有桐油,遇火就着,两艘倭寇的船帆都烧了。一艘的甲板也起火了。
老曹看看两艘倭寇的船都不能走了,而且都进水了,知道过一会就会沉没。
这里距离海岸还很远,不可能游到岸上去,老曹笑着下令,扬帆起航,让这些倭寇自生自灭。
官兵们砍断挂在我们船舷上的飞虎爪绳索,扬帆起航。
本来砍了倭寇的脑袋带回去可以请赏,但谁也不敢到倭寇船上去砍脑袋,再说跟着我这个大将,取得这么痛快的胜利,大家还怕少了奖赏?除了受伤的火枪手仍需救护,大家兴高采烈的返航。
回到岸上,大家再码头等待另外一艘炮船,可是等了很久很久,还没有见到他的踪影,大家着急了,让炮船回航,征集了很多渔船,按照事先制定的航线找那艘战船。
我跟老李在岸上焦急的等待,到了第二天中午,才有船回来,救回了两名水手,原来那艘炮船遭遇了4艘倭寇的小船,还有两艘海盗船(中国人),1对6,终于被倭寇用火箭烧着了船帆,被倭寇用炮打碎了船舷,沉了。
这两名水手开始被困在船舱里,在下沉过程中奋力砸开船板,玩命的潜泳到倭寇船后,侥幸逃脱。
全体人员都落泪了,40多名船员就回来两个。
大家摆酒祭奠那艘船的官兵,我黯然回到家中。#--iCMS.PageBreak--#第15章惨叫惊人
府上所有人都看出来我心情不好,陈氏小心翼翼的陪着我,在书房里,我给皇上写奏折请罪,损失一艘炮船还是小事,上面有两门御赐的大炮啊。丢了可是大罪,我很诚恳的写了请罪折子。
陈氏一边帮我磨墨,一边忧虑的注视着我。
写完了,我让陈氏帮我找找有没有错别字,陈氏仔细看了一遍,才知道我心爱的一艘炮船被倭寇打沉了,她也很难过。
夜深了,陈氏让厨房送了些酒菜来,她陪我喝着闷酒,宛若一个知心姐姐一般开导着我,慢慢的我从悲伤中解脱出来,内心深处一种恐惧弥散开来,如果我在那艘船上咋办?
倭寇不是白给的,想跟倭寇在海上打,要充分做足准备。
酒越喝越多,慢慢的有些醉了,陈氏扶着我在书房的躺椅上躺下来。她坐在我身旁,我看着她保养的虽说很好,但皱纹已经很明显了。
我突然有些怜悯她,虽说她还是府里女性地位最高的,但毕竟亲生儿子违法叛国,做了汉奸。
被砍了脑袋,她内心深处的哀伤只能深深的埋在心里。
我问她:柳氏还有多久生产?
陈氏愣了一下说:还有一个月吧。
我说:生个儿子就好了,你就有个孙子了。
陈氏不知道我为啥这么说,呆呆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说: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儿子没了,要是有个孙子,也是个安慰。
你放心,就算是男孩,我也不会报告官府的。
陈氏感激的看着我,我说:夫人,你儿子的死跟我有关系,但毕竟还是他自己作孽,我不杀他,还有人杀,因为那么多无辜的士兵都死了,他们也有爹娘子女。
陈氏普通跪倒说:老爷,妾身知道是他不对,当了汉奸,人人的而诛之,奴婢只是后悔没有发现他这样的行为,加以阻止。妾身虽是一女子,但好坏还是明白的,儿子作奸犯科,本来我这个当妈的也该死,妾身活着就是为了赎罪啊。伺候好老爷,就是替儿子赎罪。柳氏若生个男孩子,妾身想送他出家,自幼礼佛,也替他父亲赎罪。
我笑着说:那到不必,老爷我一定好好教育他,让他走条正路。
陈氏感激涕零,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陈氏淡淡一笑,几分妩媚。
我低声说:今天难得春兰他们不在身旁,老爷要跟你玩个尽兴,如何。
陈氏低声笑道:谢老爷赏。老爷躺好,妾身还做个倒浇蜡烛。
我笑着说:那是以前老爷腿脚不便,现在已经恢复了,不用夫人那么辛苦。
你且趴着,老爷动作,你享受即可。
陈氏笑道:那要老爷受累了。
我站起身来,陈氏跪伏在躺椅上,屁股撅的高高的,扭头对我说:烦劳老爷替奴家除裤。
我站在陈氏身后,伸手解开她的腰带,拉下绸子外裤,陈氏雪白的大屁股微微晃动着展现在我面前。
我抚摸着陈氏的臀肉,手刚放上去,陈氏就是一抖,丰满的白肉颤抖着,我掰开两扇,肉缝内的腚眼露了出来。宛若一朵褐色的菊花,一道一道的皱褶,宛若一条条菊花花瓣。
我伸出指头捅捅,菊花似乎受惊一边闭合起来,我停下等等,菊花慢慢的又绽放开来。
我想起在进京路上,走二夫人旱路的舒爽的感觉,一种莫名的冲动,扶着我的凶器,将肉肉的脑袋顶在陈氏的菊花花蕊上,猛的用力,戳了进去。
陈氏浑身一颤,头一抬,嘴一张,发出了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呀……这一嗓子太突然了,声音很大,估计外边伺候的仆妇和丫鬟都听到了。
我被陈氏这一嗓子吓了个半死,陈氏扭过头来,颤抖的说:不行啊,那里不行啊。我扶着陈氏的屁股,家伙挺在她的体内。
我笑着说:夫人,你嗓门真大,这一嗓子估计能吓死几个倭寇。
陈氏也有点不好意思,但肛裂的疼痛让她无法接受。
陈氏伏着身子,摇动屁股,似乎在乞求我拔出来。
我不进不出,停在那里,俯身趴到陈氏背上,双手前伸,握住她两个大奶,捏住奶头揉搓着。
陈氏低声哀求:爷,奴家受不了啊,太疼了。
我一边捏着她的奶头一边说:夫人,爷可是舒服的紧,你且忍忍,一会你也舒服了。
陈氏低声哀求说:爷,你要是好这口,奴家明天去买两个童子,爷慢慢享受,这个奴家受不了啊。
我好奇的问:童子,是男孩子么?
陈氏说是啊,爷不是喜欢走旱路么,买两个童子,爷尽可走个舒服,眼下求老爷拔出来吧。
我微微抽动两下,陈氏鼻涕眼泪横流,哼哼唧唧,我笑着说:买童子给你享受倒是可以,老爷不好男风,给爷买两个小丫鬟倒是真的。明天让吴妈去买两个童子回来伺候你好不好?
陈氏使劲摇头说:爷能偶尔宠幸奴家一次,奴家已经很满足了,不要什么童子。
我笑着说:现在爷不是在和你欢喜禅么,你却受不了。
陈氏说:爷,您的物件太大了,谁都受不了啊。府上丫鬟这么多,都养熟了的,愿意就疏拢两个了,不要再买了。
我拍着陈氏的屁股说:谁说受不了,进京途中,小二的旱路老爷就走了一趟,小二能受的了,你却受不了。
陈氏一愣说道:爷走了如烟的旱路?
我说:是啊。
陈氏咬牙道:奴家也试一试,爷且轻些,怜惜奴家则个。
我笑着说:好啊,老爷慢慢来,你受不了就说,爷就停下。
陈氏咬着牙说:来吧,老爷。
我扶着陈氏的腰身,慢慢抽动起来,陈氏肉厚,肠油也多,不几下菊缝里渗出白油来,我抽插的也爽利了许多。
只听的陈氏牙齿咬的格格作响,知道她强忍疼痛,却不做声。
我继续抽插,舒爽之极,时不时的抡掌在陈氏大屁股上拍两下,陈氏挨打倒是很开心,嘴里喊道:老爷,再来两下,再来两下。
我抽插的差不多了,慢慢的拔了出来,在分离的瞬间,啵的一声响亮,陈氏哎呦一声瘫倒在躺椅上。
陈氏伸手探探,指尖有些血痕,陈氏哀怨的看我一眼。
我嬉笑着说:不疼了吧?
陈氏摇头说:怎么不疼,疼死奴家了。哎呦,哎呦。快来人,来人啊。
门口伺候的两个仆妇进来,低着头,陈氏说:快去抬个如意桶来。两个仆妇赶忙去了。陈氏说:老爷,奴家便意很急,你且回避。
我哈哈笑着说:你且收拾这,老爷休息休息。
两个仆妇抬着一个红漆马桶进来,扶着陈氏坐上去,我退出房间,挺着家伙站在门口。过了一会,两个仆妇抬着马桶出来,低声对我说:老爷,老夫人请您进去。
我转身进到房间,陈氏靠在躺椅上说:什么都解不出来,就是有便意。
我笑道:一会就好了,一会就好了。
陈氏问我:爷还没有泄身,如何是好?
我笑着说:你给爷品品,品出来即可。
陈氏摇头说:不品,谁让爷进那龌龊之路。
两个仆妇抬着盆清水进来,陈氏起身给我细细的清洗一遍。然后跪在我面前,品起萧来,直到我在她嘴里喷射而出。
到了晚饭时分,吴妈来请我去吃饭。
我发现大家表情都很古怪,眼角都带着诡异的笑容。我看那些仆妇丫鬟们都有些紧张,不自觉的捂住自己的屁股,躲开我的目光。
我想了想,大概是两个仆妇把事情传了出去,加上陈氏开始那一嗓子,大家都有些害怕了。
生怕我看上谁了,也要走后门旱路。
接连几日,府上的女人都用异样的,有些恐惧的目光看我,每人都是捂住屁股走路。
第16章单挑倭寇
清晨,知府派人请我过去议事,好像还很紧急,我骑马赶到府衙,一进院子,一股扑鼻的恶臭,知府和老曹都站在那里,几个府衙和官兵怒目横眉。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我们一名水兵的尸体,已经泡的发胀了。散发着阵阵恶臭。
知府递给我一纸条,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一行汉字,竟然是给我的一封短信。
邀请我明日下午,在海边鸡公山上碰面,商谈交换俘虏和和谈一事。
说他们只有4个人会登陆,可以让我们派兵监视,但和谈只能我跟知府参加。
落款是柳生静云,新佑卫门,姿三四郎,横路经二。
我看看知府,知府说:他们把信装在一个瓷瓶里,拴在我们的水兵尸体的腰上,尸体一路飘到海边,被百姓发现,就送过来了。
我点点头说:这是海盗的办法,尸体传信。
知府说:那我们咋办?看来他们手上有我们活着的水兵。
我说:见见,不见太丢脸。
第二天,我们在约定的海边,果然来了一艘小船,靠岸后下来四个人,自我介绍就是信上的四个人。
为首的柳生静云长的不错,身高竟然接近了大明正常成年人的水平,面目还算俊秀,细皮嫩肉,不像经常在海上漂浮的。腰间插着长短刀,一身武士打扮。
后面的新佑卫门竟然是倭国官家的打扮,倒也有几分神采,姿三四郎就是一身短打扮,脚上也没鞋,面目狰狞,身上肌肉横生,看样子是练拳脚功夫的,横路先生最有神采,竟然学着我国文士的样子,手里晃着一把折扇,摇头晃脑。
大家登上鸡公山,我和知府留下,官兵衙役们都退到山下。
柳生静云的汉语非常标准,说道:将军,大人开始谈判吧。
我点点头,知府有些紧张,也点点头说:你们要谈什么?
柳生说:我们知道你们手上有我们一个女人,我们手上有12个你们的水手。
交换可以么?
知府看看我,我微微点头,知府说:可以,还有什么?
新佑卫门站出来说:我代表我国将军,对了,我们的将军跟你们皇上的权利一样的。跟你们签订协议,我国的武士不会再来,而我国的商人会来大明,你们的商人也可以去我们那里。
大家不要打打杀杀的。
知府说:这个是个好事,但我们要上报朝廷。
横路说:我们很佩服将军和大人,我们愿意跟两位交个朋友。
我笑着说:好啊,我们大明欢迎各路朋友。
横路笑着说:我很欣赏大明的文化,你们看我手里这把扇子就是你们大明的,我很喜欢。
我笑着说:好扇子。多少银子买的?
横路愣了一下。我笑了一下说:不是买的,抢的吧?
横路尴尬的笑了一下。
我发现那个姿三四郎目露凶光看着我,我心里冷笑着:小崽子,连鞋都穿不起,还敢来闹事。
知府说:和谈是好事,你们还有什么条件么?我们一并上报朝廷。
新佑卫门说:没什么条件,只要你们皇上每年给我们将军上供白银1000万两,就没别的条件了。
我愣了一下,说:新将军,有点多吧。
新佑卫门说:我叫新佑卫门,请您称呼我新佑将军。
我笑着说:不好意思,以为你姓新。那么多银子,你们能不能少要点?
那个姿三四郎按耐不住了,恶狠狠的说:不行,必须这么多。
我摇头说:太多了,少一些好办。
姿三四郎说:没得商量,你要是不答应,小心我的拳头。说着冲我晃了晃他硕大的拳头。
我乐了说:姿先生,这样吧,我们打一架,你打倒我一次,我给你们加100万两,我打到你一次,你们减100万两。
大家都愣住了,看着我。
我看着柳生静云说:你是用刀的好手,我们比比刀,一刀100万两,如何?
新将军,你会什么,咱们也比一下。
新佑卫门郁闷的说:新佑,不是新,我刀和拳法都练。
我笑着说:好啊,你第三个,打倒一次或者挨一刀都100万两。横先生呢?
横路摇着扇子说:我练手里剑,就是你们说的暗器。
我笑了说好,你第四个,比暗器,谁挨一下,100万两。
知府愣住了,看着我,我笑嘻嘻的看着4个倭寇。
他们对视一下,恶狠狠的点点头。
姿三四郎说:我先来,比比拳头。
说完就跳了出来,我迎了上去。
这个倭寇微微鞠躬,我也回礼,鞠躬,还没等我直起身子,他已经一脚侧踹踢了过来,我想试一试他的功底,双臂抱拢,硬架了他这一脚,力量相当大,把我踢出去很远,幸亏我马步还算稳,并没有摔倒。
我笑了笑说:有点力量。
说着我冲上去就是一个冲天炮,少林长拳的招数。想跟他对撼一下力量。
没想到这家伙没有接招,身子微侧,用手叼住我的腕子,不知道怎么一拧,差点把我摔出去。
我前冲了好几步,差点摔到,我直起身子,看着他,那个姿三四郎狞笑着说:
这是合气道,没见过吧。
我稳住心神,这家伙的功夫跟我们的小擒拿有些相近,但柔和了身体的动作,力量更大,若果不是我,一般人这一下手腕就断了。
我们的小擒拿也是针对对手的关节,招数也毒辣,但不会招招都拆对手的骨头,只有最后几招才是要断别人的筋骨。
我小瞧了这个倭寇。
我暗暗吸了口气,稳定了心神。
刚刚摆好架势,倭寇嚎叫着冲了上来,挥拳就打,我伸手去挡,倭寇变拳为抓,拉住了我的衣袖,侧身扭跨,把我扛了起来,猛然往地上扔去,半空中我我双手一搅,挣脱了倭寇的控制,身体自然飞出去,双腿稳稳的站在地上。
我微微一笑说:有两下子,这算什么功夫?
姿三四郎说:柔术,怎么样?
我竖起大拇指,由衷的夸道:不错,不错,功夫不错。
我拉开架势,笑着说:来,让你看看什么是少林功夫。
倭寇怒吼的冲了上来,半路上身体腾空,飞脚踢向我的脑袋,我侧身躲过去,施展开少林伏虎拳跟他硬碰硬的对撼起来。
倭寇摔法很是厉害,但我身高臂长,大开大合的攻击让他无法近身施展摔法,而且即便他抓住了我,我用上千斤坠的功夫,他宛若蚂蚁搬大象一般根本拽不动我。
乒乒乓乓几十个回合,我已经摸清楚他的套路了,其实以我的功夫,打倒他不是很难,但我们不了解倭寇的功夫,多打一会,能更了解。
倭寇拳脚还是比较硬朗,远就是快速的拳打脚踢,近就是抓拉扯甩,偶然有一些反关节技法。
看倭寇没有什么新鲜玩意了,我还是那套伏虎拳,但速度猛然加快了,倭寇没有想到我的速度能这么大的变化,冷不丁的被我偷袭,左眼挨了一圈,肿了起来,倭寇着急了,连续飞踢,想要我的命,待他招数用老,我跨步近身又是一圈,瞄的准准的对他的右眼,倭寇两个眼睛都肿了,头晕眼花,我照他膝盖就是一脚,姿三四郎噗通就跪倒在地。两个肿胀眼缝里露出凶光,死死的盯着我。
我朝新佑卫门说900万两啊。
姿三四郎猛的从地上蹦起来,鬼哭狼嚎一般凌空蹦起来,朝我的头部连环飞踢,这下我可不客气了,双手成环兜住他的双腿,猛然一拉,把他从半空摔到地上,这下可摔的不轻,姿三四郎爬不起来了。
我回头冲新佑卫门说:800了啊。
柳生静云看着我说:好功夫,以静制动,大家风范。
我咧嘴笑笑说:你来,你来。
柳生静云说:不好意思,我不会拳脚,只会刀法。
我说:那我也用刀。
说着我拔出了皇上御赐的宝刀摆了个架势,柳生前行了几步,但没有拔刀,只是看着我,目光平静如水。
我心里暗暗一惊,这厮真是高手。
我也不敢托大,站好丁字步,平端腰刀,也不敢贸然进攻。
两人相持了一会,我有些耐不住了,不过我看他手都没有放在刀鞘上,而是抱在胸前,我猜想他这么嚣张,一定是手法很快。
我心思微动,想出了办法,如果跟他对砍,也许速度不如他,而且他的刀长,必定吃亏。
我的腰刀不是很沉,于是我捏住刀柄,变刀法为剑法,走轻盈之道,刺了过去。
果然,柳生在我刀递到一半时候,身型一动,电光火石般刀已经到了手里,横在他身前,幸亏我身体平稳,马上撤步,要不然我自己就撞到他的刀了。
柳生见我出招一半,还能迅速的退却,也吃了一惊,迈步跟了上来,搂头就砍,我玩命遮挡,柳生不但刀快,而且力量很大,拼下去我肯定吃亏。
我一边打一边想着办法,突然我想起来师父说过的话:打不过,逃跑。
我心里有了计较,施展开少林最灵动的拳法,上窜下跳,刀拖在身后,根本不跟他对刀,柳生步伐很稳,但是不快,根本跟不上我的速度,刀一举起来,不等劈下来,我已经退了出去,到后来干脆变成柳生高举着刀,玩命的追我。
几个回合下来,他的步伐就不那么稳了,脸上的表情也不那么坚毅了,追着追着,我把刀一扔,变退为进,抢进柳生怀里,趁他刀还没有落下来,一个上勾拳,正中柳生的下巴。
柳生身体飞起,刀也扔了,重重的甩在地上,哇的一声,连碎牙带血水喷了出来。
我呵呵一笑,对新佑卫门说:700万了。
我刚一站稳,突然,横路敬二宛若大鸟一般飞了过来,手里折扇直点我面门。
动作那叫一个快,我单手挡开,连退了几步,横路一声怪叫,手一挥,几只手里剑就飞了过来,我心里暗叫不好,一个铁板桥就躺了下去,暗器贴着我面门就飞了过去。
我很是恼火,直起身子,看着横路,横路笑着说:比比暗器,中一个100万两。
我心里暗骂:操,那里有先打再说的。这小子太阴了,好好消遣消遣他。
我退身捡起腰刀,挡在身前,说道:那里有不宣而战的。我都没有携带暗器,怎么比?
横路狞笑着:你手里不是有刀么,扔过来扎我啊?
我气坏了,那里有把腰刀当暗器的?
横路接着抬手,又是几只苦竹飞了过来,我就地一滚,躲了开去。
在地上打滚时,我抓了两颗石子。
我一起身,猛力把腰刀朝横路甩了过去,刀挂风声,横路侧身躲开,我身形不动,手也不挥,把一个石子用弹指功夫弹向横路的面门。
横路没砍到我抬手,根本不知道我的暗器已经发出来了。刚扭过来脸,鼻梁骨上就挨了一石头。
毕竟指力较弱,没打碎骨头,但又酸又痛,横路鼻涕眼泪横流,心神也慌了。
我一抬手,另一块石头正打在他握着手里剑的右手,横路疼的一甩手,暗器横飞出去,差点扎到躺在地上的柳生。
我恨他阴毒,伸手从怀里掏出几块散碎银块来,一一飞出,横路被打的满头是包,坐在地上。
我扭头看着新佑卫门,这厮倒是光棍,走到横路面前,数着横路脑袋上的包:
1,2,3,4,5,6,加上鼻子上和手上,一共8下,那我们岂不是要给你们100万两?
我笑着说:新将军,你算的挺快啊。
新佑卫门恨恨的说:新佑,不是新。
我哈哈笑道:每年给我们100万两。送到京城去。
新佑气坏了,可又不敢发作。
我笑着说:算了,谁也别给谁供银子了。说说交换人质的事情吧。
新佑气哼哼的说:三天后,就在鸡公山下的海面上,用12个你们的水兵换我们一个女忍者。
我笑着点点头,过去捡起腰刀,跟知府下山,走到半路上,还听到身后新佑卫门还用脚狠踢横路嘴里骂着:八个,八个。横路满地打滚不断说着:嗨,嗨……下了山,我们撤了围山的士兵,回到府衙。
我和知府和老曹一商量,觉得交换的比较值,毕竟是12个水兵。
知府命我把女倭寇提到府衙监狱来,准备三天后交接。
我回到府里,问看管女倭寇的仆妇女倭寇现在怎么样了。第17章交换人质
仆妇脸红红的不说。我逼问了两句,仆妇说:老爷,还是你自己去看看吧。
说着我们来到马厩,一看吓了我一跳,女倭寇竟然没有关在小屋子里,而是带着脚镣,披着床单,蹲在马厩里,捧着欢儿的器物又是亲又是摸,欢儿舒服的不停的打响鼻,甩尾巴。
我问仆妇怎么会这样,仆妇说:每天带她出来放风,一次她看到欢儿在和小毛驴亲热,她就发疯了,冲上去赶走小毛驴,然后就这样了。每天除了睡觉,吃饭,就在这里跟马胡搞,不让她来,就发疯,我们没法子,只好随她去了。
我还第一次看到女倭寇这种行为,好奇的蹲在一边看着。
突然,欢儿猛的嘶鸣一声,物件里喷出一股白浆,全喷到女倭寇的脸上,女倭寇一脸的幸福,还伸舌头把嘴巴边的白浆舔进嘴里,咽了下去。
女倭寇看到了我,咧嘴冲我笑了笑,也不呲牙了。表情倒是很妩媚,就像刚被操完的女人一个表情。
我笑嘻嘻的问她:认识柳生静云么。
女倭寇点点头说:师兄的干活。
我说:他来救你,我们要放了你,换我们的水兵回来。
女倭寇愣了一下,拼命摇头说:不换,不换,就在这里,这里。
说着女倭寇爱不释手的握着欢儿软下来的东西,我笑着说:换不换不由你做主。你师兄要换的。
女倭寇怒道:我是断水流的传人,我父亲是断水流的掌门,我说不换就不换。
我笑着说:换吧,你们倭国也有马啊,公马也很多,还有公牛,公猪。
女倭寇把欢儿的东西贴到自己脸上,充满爱意的说:没有这么大的。
我差点昏过去。
我只好硬拉起女倭寇,把她拖回小屋子。跟她好言好语的商量,女倭寇就是不敢,说交换也可以,把欢儿送给她带回倭国去。
我可舍不得。
女倭寇就是不干,满地打滚,脚镣手镣甩的哗哗响。
仆妇说:老爷,她比较听二夫人的话,要不让二夫人来劝劝她?
我点头,仆妇去请二夫人了。
我突然有些尿急,扭头看到墙边有个装水的罐子,大概是给女倭寇喝水的家伙。我过去拎起罐子,解开裤子就尿。
快尿完了,正准备放下罐子,女倭寇突然猛虎下山一般扑了过来,我手拎着尿罐子,生怕撒到身上,脑子一晕,女倭寇已经抓住我的裤腰,张开大嘴,对着我的器物就是一口。
我心里一凉,眼前出现了柳村那个惨死的小伙子的情景。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闭上眼睛等着那一下剧痛。
可是女倭寇竟然只是轻轻的咬了一下,然后竟然含着我的器物,使劲嘬了起来,又是舔,又是吸,舒服的我差点把尿罐子扔了。
我的东西在女倭寇嘴里越来越大,女倭寇已经吃不下了,捧在手里使劲舔着。
二夫人跟仆妇进来了,吓了一跳。
我笑嘻嘻的说:这家伙比你们功夫好,老爷很舒服。
二夫人气的啐我一口说:小心给你咬下来。
二夫人蹲在女倭寇的面前,温柔的说:纯子,先不要吃了,姐姐跟你说话。
我问她:她叫纯子啊。
二夫人说:嗯,叫小鹿纯子。也是倭国的名门之后。
纯子吐出我的家伙,冲二夫人笑着说:姐姐男人的东西跟欢儿的一样大。
二夫人差点气昏了,说:好妹妹,你们的人接你回去,你应该回去啊。
纯子摇头说:不回去,不回去,要回去把欢儿给我。
二夫人也没办法,抬头看着我。
我无奈的点点头,心里舍不得,但也没办法。
二夫人说:好妹妹,老爷答应了欢儿给你带回去。你先放开老爷,咱们洗洗澡,换身衣服,回家了好不好?
纯子说:真的欢儿给我?
二夫人点点头。
纯子扭头看看我的东西,对二夫人说:姐姐,这个我也要。
二夫人气傻了,恶狠狠的说:这个不行,给你了姐姐没的用了。
纯子说:我就要一次,不带走。
二夫人看看我,我乐呵呵的说:一次就答应了吧。
二夫人恨的牙根痒痒的。纯子看看二夫人说:姐姐,不同意,我的咬下来的干活,姐姐没的用了。
二夫人看看握在纯子手里,距离她森森的白牙很近的我的家伙,无奈的点点头。
二夫人拉起纯子,让仆妇给她解开脚镣手铐,带着她去洗了个澡。
二夫人对我说:这个女倭寇经我调教,倒是有了些人性,发誓不会在杀人放火。
我点头说:还是你有办法。
过了一会,仆妇带着女倭寇回来了,换了一身我们丫鬟的衣服,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头,快到腰后了,脸蛋倒是秀美,肤色很白,关在小屋子里捂得。
二夫人都看傻了,说:原来竟是个美人胚子。
二夫人让仆妇那些酒菜来,摆在小屋里,女倭寇那里见过如此美食,大吃大喝起来。
我跟二夫人陪着。
女倭寇说:她是一刀断水流的掌门的女儿,也是未来的掌门人。柳生是她父亲的大徒弟,是他们那里第一剑道高手。在倭国地位很高。所以为了救她,倭国的海盗水手都听命于柳生。
甚至官府也听他的话。
我笑着问:那你干嘛不跟柳生好?
女倭寇说:柳生对她倒是很好,不过她自小听说大明男人的家伙很大,所以自小就很向往,后来背着父亲,加入海盗到大明来见识见识。在小柳村,她发现大明男人的确是比较大,所以就死活不想回去了。
我问:那你们那里马啊,牛啊也很小么?
女倭寇说:也很小,个子也小,家伙也小。
可能有读者觉得我吹牛了,抗战时期小日本的马都是高头大马,比我们的高大威猛很多,其实是小日本为了战争,一战前就拼命引进欧洲和阿拉伯的马,经过很多代的培养,才有东洋马。
吃晚饭,女倭寇擦擦嘴,色迷迷的看着我。二夫人有些不爽,但已经答应了,不能反悔。
二夫人出去了,我解开裤子,露出家伙,冲女倭寇招招手,女倭寇呲牙一笑,噗通跪倒,用膝盖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家伙,埋下头舔吃起来。
女倭寇似乎能从吃男人(雄性)的器官体会到一种特殊的快感,她吃的很深,顶在她自己的喉咙里,口水从嘴角溢出,我看着她贪婪的表情,舒服之余有些害怕,她现在要是狠狠咬一口,我就成了薛太监了。
女倭寇兴高采烈的吃着,我从门缝看到二夫人趴在那里偷看,我暗暗笑道:
女人就是小心眼。
我突然发现女倭寇的一只手没有了,仔细一看,原来伸到她自己的裤裆里不断掏摸着。
我笑嘻嘻的问她:想要男人了?
女倭寇点点头,我站起来,让她撅着屁股跪坐在草堆上,拉下她的裤子,惊奇的发现女倭寇变成了白虎。
我吃惊的问:你的毛毛那里去了?
女倭寇笑着说:拔光了。
我好奇的问:不疼么?
女倭寇说:疼才舒服呢。
我心里那个奇怪,还有这样的人。
女倭寇的洞口被自己的指头抠的张开着,我扶着我的家伙插了进去。女倭寇兴奋的大叫。
一边抽插着,我用两根指头抠她的菊门。女倭寇更加兴奋了,菊门一松一紧夹弄着我的指头。
女倭寇的叫声又呻吟慢慢变成了嚎叫,我听的不是舒服,而是一种恐惧,猛插了几下,女倭寇突然前趴,脱离了我的家伙,她扭了过来,指着自己的脸说:
给我,给我,脸上的干活。
我看着她还算秀美的脸庞,祈求的目光,忍不住喷到她脸上,女倭寇幸福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灼热的液体在脸上流淌。女倭寇趴在地上,亲吻着我的军靴,我不知道她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任由她动作,过了很久,女倭寇抬起头,脸上竟然挂着几滴泪水。
我想帮她擦擦,可是没有东西,用手擦毕竟满脸都是精液。
女倭寇对我说:武将大人,你是好人,不过你们的同胞不都是好人。
我知道她说的是薛太监。
我不以为然的说:如果你们不来大明,或者老老实实来做生意,我们不会对你那样的。
还会送你很多很大的那个东西。
女倭寇摇摇头神色凝重的说:下一次,我们再见面,你杀我,或者我杀你。
我笑了说:也许吧,但愿我们不要再见。
女倭寇擦擦脸,整理整理衣服,出了小屋子。
院子里竟然堆满了府上的人,大家都吃惊的看着我们。
几个仆妇说:老爷在玩女倭寇,咋玩的像杀猪一样啊。这女倭寇叫声真吓人,长的到挺好看。
我送女倭寇出去,几个衙役等在门口,接了她回到府衙大牢。
到了交接的日子,我们跟4个倭寇见面了,柳生一看到小鹿纯子,激动不已,猛的扑了过来。
我拔出刀拦住他,两个衙役也抽刀架在女倭寇脖子上,我笑着对柳生说:别急,别急,人带来了,肯定让你带走。我们的水兵呢?
横路阴测测的凑过来说:这是你们的地盘,我们带人来,还走的了么?
我心里一惊,看着他说:操你二大爷,人呢?
横路愣了一下说:什么是二大爷?
我说:就是你爸爸的哥哥。
横路说:那是男人啊。刘将军也好这男风,没看出来。
说着横路朝我抛了个媚眼,我差点疯了。
我问横路,我们的水兵在哪里。
横路指一指远方海面上停着的一艘船,横路从怀里掏出一支火箭烟花,放在地上点着了,一道火光飞起,半空炸开了。
那艘船开始起航,朝我们开了过来。
几个倭寇朝我们施礼,客客气气的从山上下去,上了小船,朝海里划去。和大船相交时,那个大船上几个人影子下到小船上,大船乘着风势朝岸边漂来。
我用千里眼发现甲板上没有人,我有些担心,过了一会,那艘船冲到岸边,磕碰几下停了下来,搁浅了。
几个官兵跳进水里,顺着绳子爬上船,打开舱门,一个官兵大叫起来,另外几个也都呆住了。
我心里暗叫不好,跳进水里,拉住绳索,翻到船上,定睛一看,这个心疼啊。
船舱里竟然是12具尸体,各个都是给切开了喉咙,刚死不久。
我勃然大怒,上了倭寇的当了。
他们救到了女倭寇安全上了船,就把我们的水兵全杀了。
我气的暴跳如雷,飞身上马,奔到码头,水兵们扬帆起锚,我们驾驶着唯一一艘炮船,追了出去。
倭寇的船快,等我们到了海面上,只有茫茫的大海,那里还有船只的踪影。
我抄起千里眼,拉着船索,上到桅杆顶上,架着千里眼四处望去,依然没有踪迹。
我不死心,水手们也下决心要替兄弟们复仇,在海上搜索了一整天,还是没有发现。
大家悻悻的返航了。
经过这次教训,我彻底明白了倭寇的残忍。
12个水兵被埋在山脚下,和之前战死的官兵们葬在一起。
第18章昆仑黑奴
亨特拉尔回来了,官兵到府里通知我,那个红毛鬼回来了,大炮也到了。
我赶到了府衙,门外人山人海,10门红衣大炮一字排开,煞是威猛。亨特拉尔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上,满面春光。看到我来,蹦下来行礼,我也赶紧回礼。
知府派人点验的大炮鸟枪,以及炮弹火药等物品。
大家倒是高兴,科曼亨特拉尔都很兴奋,知府摆酒请客。
亨特拉尔说:这次先到我们这里,还没有进京见万岁。这次带了个礼物给我们皇上。
我们都很好奇说什么礼物。亨特拉尔说:一个巨人。
我笑着说:你们就够大个了,还能有比你们巨大的人类?
亨特拉尔笑着说:给你们开开眼界。
说着让手下抬进来两个巨大的笼子。亨特拉尔掀开一个笼子上的雨布,里边尽然是黑乎乎的人。身高过丈,面目漆黑,眼睛泛白,牙齿也是雪白。
大家都吓一跳,知府好奇的问:这就是传说中的昆仑奴么?
大家都凑上去围观,这个黑巨人大概在笼子里关久了,神色有些萎靡。亨特拉尔凑上去嘟囔起来,那个黑人似乎能听懂,强打精神蹲坐起来,亨特拉尔又嘟囔一句,那个黑巨人竟然咧嘴笑起来,厚厚的嘴唇翻起,雪白的牙齿和鲜红的舌头露出来。
亨特拉尔又打开另外一个笼子的雨布,里边竟然是一个黑皮妇人,身材比那个男人小了不少,但更加黝黑,仔细看眉目倒是不难看,只是下唇严重外翻,上面海嵌着个铜环。
女黑人赤身裸体,乳房高耸,乳头倒是有些红晕,腰间围着一张兽皮,惊恐的看着我们。
亨特拉尔嘟囔了几句,女黑人也呲牙咧嘴的笑起来,还伸手索要什么。
亨特拉尔说:他们饿了,要吃的。
知府抄起一只整个的烧鸡,一撕两半,给了男黑人一半,女黑人一半。
两个黑人捧着烧鸡几口就吃光了,连骨头都咽了下去。
我们看的目瞪口呆。男黑人觉得烧鸡好吃,还伸手要,知府伸手从盘子里抄起一只肘子,递给男黑人,男黑人捧着一团肉就吃了起来。
知府倒了一大碗酒,递给男黑人,比划了一个喝的姿势,男黑人露出笑容,接过碗就喝。这下男黑人开始呲牙咧嘴,大概没喝过酒,辣的满脸冒汗,吐着舌头。
大家哄笑起来。知府赶紧让人取大腕倒了茶水给他们,两个黑人连喝了几碗。
亨特拉尔打开笼子上的锁,两个黑人迈步走了下来,立在院子中间,大家都吓的后退,那个男黑人比我还高出一半,头顶都快倒屋檐了,腰间围着一块兽皮,肌肉极为发达,大概不能喝酒,站在那里有些摇晃,目光也有些散。
女黑人前凸后翘,屁股高高翘起,身上也净是肌肉。
两人似乎都没吃饱,看着我们酒席上的食物。
知府让人取了两个大锅来,都是半锅米饭,把桌上的菜倒了不少进去,拌了拌,放在黑人脚边,两个黑人都是单手抄起铁锅,抓着米饭就往嘴里塞,不多时,两个大锅都见底了。
似乎吃饱了一些,知府又给喂了茶水,两个黑人都呲牙咧嘴的笑着。
亨特拉尔嘟囔了两句,两个黑人竟然跪倒在知府面前。
知府看着哈哈大笑。我们也都很好奇。
似乎黑人不是很可怕,大家靠近了一些,老曹还捏了捏男黑人的肩膀,点头赞道:有一批这样的士兵,无往不利。
亨特拉尔说:曹将军,你可敢跟他比比力量?
老曹猛然摇头说:不敢不敢。
亨特拉尔扭头看我说:刘将军呢?
我也摇头,亨特拉尔说:刘将军,可敢跟他摔一跤?
我拼命摇头,亨特拉尔说:刘将军,可加些彩头。
我说:怎么赌?
亨特拉尔说:摔一跤赌一门大炮。
我乐了,看看老曹,老曹满脸都是怂恿的表情。知府也很兴奋。我不想给红毛鬼看扁,点头答应了。
亨特拉尔对男黑人嘟囔几句,他看我一眼,似乎有些畏惧,亨特拉尔从腰上解了条皮鞭下来,黑人看了更是害怕,站起身,走到院子中间盯着我。
在大家喝彩起哄中,我也走到院子中间,亨特拉尔喊了一声。男黑人迈开长腿就冲了过来,伸出大手就抓向我脖子,我赶紧后退,单手挡开。黑家伙的手臂极长,我架住他胳膊,没想到他手臂似乎还能伸展,抓住了我的肩膀上的衣服,他大喝一声,单手就把我拎了起来,我心里一慌,腰带也被他抓住,黑大个双臂叫劲,把我横举起来,扔了出去。
他这一扔,我倒是放下心来,空中一个旋子,双脚站住,盯着黑大汉。我怕的是他不撒手,垂直往下摔我。那我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黑汉子看见我竟然还能站着,很是奇怪,怒吼一声又扑了过来,我赶紧闪开,抡圆腿就给了黑大汉迎面骨一脚,黑大汉吃痛,抱着小腿蹲了下来。
我也暗暗吃惊,一般人挨我这一脚,腿不断了也要趴下,可这斯只是感觉疼痛。
亨特拉尔喊了两声,黑大汉又朝我冲过来,我迅速闪身,到他侧边,勾他的脚,想摔倒他,可黑大汉只是微微踉跄一下。
我越发心惊,这厮力量太大了,肌肉结实,下盘也很稳。
我只好避开他的冲击,迅速躲闪着。
我心想这么大的个子,动作一定慢,没想到这家伙动作相当迅速,几次都差点抓到我。
大家看我们摔的热闹,纷纷叫好。
我施展轻身功夫,闪转腾挪,黑大个拼命追赶,不久他就冒汗了。毕竟体重太大。
追我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但我闪的确是越来越轻松。
我一边跑一边看他动作,黑大个明显着急了,我买个破绽,故意脚下一慢,黑大个猛扑过来,我一哈腰,从他裆下钻过,起身对准他屁股就是一脚,黑大汉应声趴下。
大家哄堂大笑。
亨特拉尔急了,说:刘将军,你就是会跑,不算不算。
科曼脸一沉说:不行,算输了一场。
亨特拉尔有些惧怕科曼,脸红红的说:算一场,这次你不能再跑了。
我笑着点点头。
亨特拉尔又呼喝几声,黑大汉趴了起来,狠狠的看着我。
我微微笑着,黑大汉猛的伸手抓我,我看清他的来势,侧身避过,身手抓住他一根手指,使劲一掰,黑大汉吃痛,身子一软,我拧着他手指,脚下一绊,黑大汉又撞在地上,脸都擦破了。
我笑着看着两个红毛鬼,他两人一脸沮丧。
黑大汉爬了起来,甩着手,一脸畏惧的看着我。
大家都拍手叫好,两个红毛鬼也只好鼓掌祝贺我。
大家看我摔黑大汉很是轻松,也不在惧怕他们,纷纷走上来摸摸捏捏两人,搞的两个巨人有些痒,咧嘴露着白牙呵呵傻笑。
我让知府的师爷去找吴妈,取了剩下的银两,扣除两门大炮的款项,跟红毛鬼结清余款。
科曼暗自埋怨亨特拉尔鲁莽,少收了两门炮钱,亨特拉尔脸红脖子粗,也不敢回嘴。
我拉着亨特拉尔到一边问他能在我们这里呆几天?亨特拉尔说:他们女王有信件给大明皇帝,他着急进京。
我笑着说:你和老科给我训练出一批炮手,我给你一门炮钱。
亨特拉尔很是高兴,我接着说:你的黑大个借给我,让我带回去给我家里人开开眼,玩两天,我补齐你的炮钱。
亨特拉尔跑到科曼身前,两人一商量,都高兴的点头。
吃完饭,亨特拉尔让黑大汉回到笼子里,指着我跟他说了几句话,黑大汉看我一眼,畏惧的钻进笼子,亨特拉尔盖好雨布,让人赶着马车,到我府上。
回到府里,陈氏正带着一大家子女眷吃饭,看我回来,喝的微醺,赶紧给我让座。
我让大家赶紧吃,有好东西看,大家都抓紧吃饭,碗筷也不撤了,夫人,小姐,丫鬟仆妇一大帮子跟我到了前院。
我让仆妇掀开雨布,黑大个蹲在笼子里冲大家咧嘴一笑。
陈氏噗通就坐地上了,黄氏也吓的蹲在地上。如烟也捂住嘴,差点喊出来,几个小姐也使劲往后躲,最小的那个哇的哭了出来。
我哈哈大笑,上去解开锁链,开了笼门,黑大汉迈腿下来。
众多女眷纷纷后退。黄氏抱着女儿往后跑。
黑大汉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粗壮的手指挠着弯曲的短发,也好奇的看着大家。
我搬了把大椅子,自己坐一下,然后起身,示意黑大汉坐。黑大汉听话的坐下,规规矩矩的。我让一个仆妇拿来一只熟鸡,递给黑大汉,黑大汉接过鸡来,慢慢咬食着,动作还算斯文。
这下大家不怕了,凑近了看,不过还是距离好几步远近。
陈氏好奇的问我:那里搞来这么个巨人。
我笑着说:这是红毛鬼送给万岁的贺礼,我先请到家里来给大家开开眼。
陈氏笑着说:赶紧送走,吓死人了。
鸡吃完了,黑大汉手一摊,示意还要。众女笑了起来,两个仆妇赶紧去取了几只熟鸡,端了两盘菜来。
黑大汉风卷残云般的吃了,抹抹嘴,呵呵的笑着。
姚氏指着黑大汉说:脸这么黑,牙却那么白。
二夫人李氏说:力气一定很大,这么能吃。
黄氏说:这家伙可养不起,吃货。
几个小姐叽叽嘎嘎的说:这个黑是天生的还是抹上去的。
我笑着说:当然是天生的。姚氏的大姑娘叫做秀云的,凑过去拿手摸摸,笑着说:真的是天生的黑。
最小的小丫头是黄氏的女儿,叫彩云,装着胆子凑了过去,刚要伸手摸,黑大汉一把抓住她,举了起来,大家都吃了一惊,我也四处找兵器,黑大汉把小丫头举的高高的,然后慢慢放下,咧嘴一笑,竟然在跟小丫头开玩笑。
彩云可吓坏了,嚎啕大哭,黑大汉拿指头轻轻捅捅彩云,彩云撒腿就跑,脚下一滑,趴在地上。黄氏也害怕了,想上去救女儿。
黑大汉长腿一迈,抢先扶起了彩云,黄氏过去紧紧抱住女儿看着黑大汉。
黑大汉又挠着头皮咧嘴笑。这下大家真的不怕他了,围近了看。
丫鬟,仆妇们也凑了上去,比个子,比手比脚,一片惊叹声。
彩云也不怕了,站在大个子背后,才到人家屁股下面,这丫头倒也调皮,抬手抓住黑大汉的兽皮裙子猛力一拽,裙子应声而掉,黑大汉硕大的家伙展现在大家面前。
黝黑发亮的巨物,垂在裆下,足有碗口粗,半尺长,小腹上黑毛卷曲密布。
几个小姐和小丫鬟都扭头背身,做害羞状,嫁过人的都吃惊的看着。
喜儿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比欢儿的还大!!!
大家都笑了起来。几个小姐也捂住脸,眼睛从指缝偷偷看着。我抬头看了二夫人一眼,二夫人也正脸红红的盯着黑大汉看着,看到我看她,微微一笑,悄悄的指指我的腿间,然后伸出小拇指比划了一下,意思就是我的比起来太小了。
我气的脸都歪了。
陈氏也脸红红的盯着看,我凑过去问她:夫人,买这个家伙比买几个童子划算。
陈氏啐我一口说:荒唐。这哪里是人的物件。那个女人受的了?
我哈哈大笑说:看到宝贝了吧?
几个夫人都说:赶紧穿上,太吓人了。
我示意黑大汉穿上围裙,黑大汉咧嘴笑着,捡起围裙穿了起来。
仆妇们端来不少饭菜,酒水,黑大汉闻了闻酒,摇头不敢喝,只是吃着菜肴。
黄氏拿来几个苹果鸭梨,黑大汉一看,眼睛一亮,接过水果几口就吃了下去。
大家纷纷说:这个黑家伙喜欢吃蔬果。
我让仆妇清了间柴房,扑上干净的草席,让黑大汉去休息,大家散去。
我和几个夫人回到内院,亨特拉尔有送我一些红毛鬼的吃食,我拿出来让几个夫人吃。
大家边吃边聊,陈氏说:老爷真是厉害,这种物件千年难见一次。
黄氏一脸花痴的问:这黑家伙是个男的,可有黑女的么?
我点头说:有,养在府衙内,比这个男的小的多。跟老爷我差不多大小。
黄氏色迷迷地问:那黑女子可受的了这个黑男子么?
陈氏骂道:妇道人家,这种问题也问的出口?陈氏一边骂却好奇的看着我。
我想想说:他们能繁衍至今,男女之事肯定也是有的。
姚氏笑嘻嘻的说:三妹,莫不是你想试一试?
黄氏赶忙摇头说:不敢,奴家还要小命呢。
陈氏笑骂:都这么荒唐。不成体统。
我乐了说:你们谁敢试一试,老爷不算你们不受妇道。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说。
陈氏说:要不找个生产过的仆妇,多赏点银两。
我看大家真是好奇,也想试一试。
陈氏叫来吴妈,跟她一说,吴妈也是一脸的向往,吴妈挺着肚子去找下人,那些仆妇那里敢试,陈氏将赏金提到100两银子,也没人敢应战。
悬赏了两天,吴妈跑来说有一个奶妈子,家里着急用钱,问问老爷是不是真的赏100两。我正和陈氏商量怎么迎娶公主的事情呢,一听很是高兴,让吴妈离开取了100两的真金白银过来。那个奶妈子也被带到厅下。我跟陈氏出门一看,倒是个不错的妇人,眉目还算有几分姿色,脸圆圆的,眉眼也圆圆的。个子挺高,身板粗壮。
陈氏认得,笑道:你叫阿平,对不?彩云的奶妈?
那个奶妈子满脸堆笑说道:正是奴婢,老爷夫人悬赏两天了,奴婢愿意一试。
陈氏笑道:要钱不要命。你没见那个黑家伙多大个么?阿平说:禀老爷,夫人,我自己的孩子有些病症,需要银子医治。所以奴婢斗胆一试。
陈氏笑道:给孩子看病,要多少钱让吴妈给你就好了,别玩命了。
阿平跪下磕了个头说:老爷,夫人,奴婢真的愿意试一试。
吴妈凑过来说:老爷,夫人,彩云小姐大了,不吃奶了,所以这个阿平也没啥用了,本来想给些银两打发回家,但是她想留下来当老妈子,如若这次事情成了,希望老爷夫人留下她。
陈氏还是担心,我凑上去,捏捏阿平的屁股,揣揣她的奶子,对陈氏说:挺结实,估计问题不大。
陈氏点点头,我们带着阿平叫上几个夫人,到了黑大个住的柴房。
黑大个看到我们进来,咧嘴呵呵笑,墙角边摞着一大摞碗碟,看来这家伙吃的挺舒服。
陈氏朝阿平努努嘴,阿平现在倒是有些扭捏了,脸也红了,低头不敢看黑大个。
陈氏说:现在后悔来得及啊,别为难。
阿平看看大家,心一横,慢慢脱掉衣物,精赤着身子站在黑大个面前。我细细一看,心里有些懊悔,这女人肌肉结实,身材还算修长,乳房高耸,屁股翘翘的,早我怎么没有注意到。
黑大个看着阿平脱光了站在面前,眼睛都直了,猛咽口水,喉结一鼓一鼓的。
可不敢动作。
陈氏说:阿平,你主动些。
阿平点点头,壮起胆子,凑了过去,手伸进黑大个的兽皮裙子,握住了黑大个的巨物,撸动起来。
黑大个身子一挺,嘴里发出嗬嗬嗬的叫声,大家看到兽皮裙下,那个巨大的家伙更加巨大了。宛若小孩子手臂一般,阿平俯下身子,伸头过去,亲了几下,黑大个更兴奋了,大手抬起来,揉搓着阿平的屁股。
黑大个的家伙在阿平手里慢慢变的更大了,我们大家都盯着看,陈氏姚氏李氏黄氏都猛咽口水,满脸都是向往和羡慕。
黑大个的粗壮的手指捅进了阿平的下身,我估计他手指比我家伙细不了多少。
果然阿平脸色潮红,气喘不已,黑大个的指头就让阿平兴奋起来。
过了一会,阿平装着胆子,骑跨在黑大个腰间,扶着黑大个的家伙,慢慢坐了进去,阿平吞吃了一小半之后,再也进不去了,顶的她都快翻白眼了,双腿快速的哆嗦着,陈氏怕出人命,赶紧过去用手握住黑大个的家伙,不让再多进去,姚氏和李氏扶住阿平。
阿平咧着嘴上下起伏着,黑大个舒服的嗬嗬嗬的怪叫,我看的目瞪口呆。
过了半响,阿平已经半昏迷了,头仰着,口水也淌了出来,两条腿叉开的就像生孩子一般。
黄氏惊叫道:快停,快停,要死人了。
姚氏和李氏抱着阿平从黑大个身上下来,阿平蜷着腿,腿间汁液淋漓着,整个身体成粉红色,双手时不时的抖动一下。真是快死了的样子。
黑大个不干了,眼望着阿平,低声吼叫着,一脸的不满意。
陈氏看看我,我点点头,陈氏脱了裤子,单手扶着黑家伙,往自己腿间一捅,就坐了上去。
姚氏和李氏扔下阿平过来扶着陈氏,我凑过去看,黑大个的大家伙深深的捅在陈氏身体里,竟然进去一多半,陈氏不断的吸着气,吸溜吸溜的。
黑大个更舒服了,身子一挺一挺,陈氏被顶的一翘一翘的。
我问道行不行,不行下来。
陈氏说:还……还……行……行……姚氏问:妈,舒服么?
陈氏说:涨……开……了大家哄笑起来。
黑大汉被骑的很舒服,伸手乱摸,捏住了姚氏的屁股,姚氏赶紧打开,啐道:
瞎摸什么。
黑大汉又要伸手,姚氏扭身一躲,陈氏没了依靠,屁股一沉,坐进去很深,这下受不了了,鬼哭狼嚎一阵号,姚氏赶紧扶住,陈氏骂道:躲……躲……个屁啊啊啊啊啊。
我跟黄氏蹲在边上看的仔细,陈氏下体真的要撕裂一边,黑家伙太粗大了。
黄氏看看我吐着舌头。
我说:咋,你想上去?
黄氏一咧嘴说:想,不敢。
黑大个终于射了,陈氏被烫的猛的一撅屁股,拔了出来,黑大个的家伙还立着呢,一股浓精又喷了出来,有半米多高,喷了陈氏背后都是。
大家都惊叹起来。
扶着陈氏靠在一边,黑大个兴奋的嘎嘎嘎的怪笑。
黑家伙也垂了下去,黄氏伸手摸摸说:真烫,比老爷的还烫。
黑大个舒服的伸胳膊伸腿,朝我咧嘴傻笑。
我骂道:你敢把我老婆搞残了,老子阉割了你。
大家赶紧扶着陈氏和阿平回到内室,阿平缓了过来。
大家都问啥感觉,阿平带着哭腔说:就好像很辛苦生了孩子,又给塞了回来。
大家哈哈大笑。吴妈给了银子,阿平拖着腿走了。
陈氏也是出气多,进气少。李氏忙着给捶背按胸,过了好久才缓过来。
陈氏看着大家说:你们不能试,会死人的。
几个儿媳妇级别的都老老实实的看着。
陈氏说:还是老爷的舒服,大小正好。能吃几两饭,就吃几两吧。别吃多撑死了。
大家捂着嘴不敢笑。
第二天,把黑大个还给了亨特拉尔,姚氏和李氏还连夜给做了一身大明的衣服,可着劲往大了做,可黑大汉穿起来还略有些小,但也看着很精神。
陈氏躺了两天,算缓过来了,我让丫鬟仆妇都退下,骑着陈氏,掏出家伙捅进去,陈氏笑着说:还是爷的好,自己家的东西,用的惯了。
我悄悄的问她:会不会怀孕生个黑小子出来。陈氏笑道:你那几个小的跟黑大个试试,肯定给你生个黑小子出来。
陈氏翻身起上我的腰,大起大落说:这才是大碗吃酒,大块吃肉,爽利。
我哈哈笑着:你龙肝凤髓都吃了,我这猪肉还吃的下口么?
陈氏趴在我身上,紧紧搂着我说:奴家就爱这口猪头肉。
两人搂抱着尽情玩弄着,双双泄身,赤条条的拥着睡了。19章 五虎断门刀
下午,我有些无聊,陈氏看我烦闷,建议我出去散散心,说这两天街上有集市,去转转也好。
于是我和陈氏,姚氏一同穿上素衣,从后门出来,漫步在街市上,两个妇人都是购物狂,都那么大岁数了,买零食,买小饰品,过了一会一人举了个风车招摇过市。
我心里暗笑,装嫩也没有这么装的。
前边为了一大群人,我带着两个妇人也挤了进去,竟然是一个杂耍班子在表演,一个壮汉在舞刀,我看的真切,这厮竟然耍的是五虎断门刀,刀刀狠辣,招法熟练。一套刀法演完了,这厮竟然面不改色,汗不长出。我心里暗暗叫好。
接着又是一个少妇表演了一套双刀,刀法也是从五虎刀里化来的,加进了不少舞蹈动作,看的眼花缭乱,但是威力远远不如那个壮汉。
然后是一对小姑娘,12,3岁样子,长的一摸一样,都似粉团一般,看的就让人喜欢。
两个小丫头进场,一人持刀,一人持花枪,开始表演单刀进枪,两人一来一往,动作舒展熟练,配合的也是天衣无缝,惊险刺激。百姓们看的连连惊叹。
我知道这是演熟悉的套路,似乎刀马上砍头上了,可就是差一点,眼看枪就扎肚子了,偏偏就能躲过去。
我心里暗暗竖起大拇指。
小姑娘表演完了,全场叫好。姚氏也略通武功,悄悄跟我说:这一看就是世家子弟,这套路没有几代人的揣摩,没这么精彩的。
我也点点头。
接着下场是一个老头,浑身精瘦,走路都微微打晃,我定睛一看,老爷子太阳穴高高鼓起,呼吸缓慢悠长,竟是个内家高手。
老爷子站在场中间,眼睛不睁不闭,一动不动。
那个少妇走上来说:各位老少爷们,我们班主给大家表演一个千斤坠的功夫,那位老少爷们能把我们班主推出圈子,奖励官银一锭。
说完少妇用刀尖围着老头的脚边画了一个小圈,也就将将圈住老头的脚。一个小女孩捧出一个托盘,上边摆着一锭官银。
大家都有些好奇,这老头没有2两肉,风吹都能吹倒,周围围观的可有些壮汉的。
大家鼓噪声中,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走了进来。大家一片叫嚷:王屠户,你可轻些,别伤了老头。
那个屠户嬉笑着走了进来,对老头说:老爷子,我单手能拎半扇猪肉,你可想好了。
老头也不答话,微微一笑。
屠户伸出油腻腻的大手,现在自己衣襟上蹭了两下,手搭老头肩膀,微微用力。老头竟然动都不动。
屠户有些吃惊,加了几分力,还是推不动老头。
大家哄笑中,屠户双手都搭在老头肩上,身子微蹲,用尽力量,可老头就是不动。
屠户脑门都冒汗了,嘴里开始吆喝着,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老头还是一动不动。
我心里暗暗叫好,这老头功夫很深啊。陈氏姚氏看的也兴高采烈。
大家笑话起屠户来,这肥汉子脸红红的退了出来,全场又是一片叫好声。少妇又出来请人下场试一试,这下没人敢应了。大家都给老头喝彩鼓掌。
姚氏低声给我说:老爷,您下去试一试。
我心里也没底,陈氏也笑着怂恿我。我只好迈步进了场子。
有人认出了我,低声喊道:刘将军,是刘将军……我微微一笑,跟大家拱手示意。
老头眼睛微微开了一下看我一眼,然后又闭上了。
我对老头说:老爷子,真是好功夫,晚辈斗胆试一试,如有冒犯,请勿怪罪。
老头理都不理我。
我学着屠户,单手搭在老头肩上,感觉就像扶住一棵大树一般,心里一下就没底了,硬着头皮,气贯单臂,猛然一推,老头微微一晃,我感觉我的力量都回到我身上了,身子竟然后退一步。
全场一片哗然,我更是心惊,老头微微点头,嘟囔了一句:少林弟子。
我惊呆了,老头从我这么普通的一个动作上竟然看出我的功夫出处,我心生佩服。
我心想我用猛力,老头连消带打,完全能抗的住,我使暗力看看,我就不信老头双脚平立,他能钉在地上不成?
我站住桩,暗吸一口气,把我20多年的功力全灌到右手上,搭在老头肩膀上慢慢推动,这下老头有些吃不消了,肩膀倾斜,发力跟我对抗。
两人较上劲了,我是站桩全身力量都用上了,老头只是肩膀发力,竟然能跟我对抗。
我知道功夫相差很远,只好使坏,手往旁边一滑,松开老头的肩膀。
老头猛然没有了抗力,身子往前晃动,脚下一滑,迈了一小步,半个脚出了圈子。
全场一片叫好声,老头眼睛睁开了说:觉明就不是好东西,徒弟更不是好东西。
我一听老头认识我师傅,赶紧施礼。
那个少女捧着托盘过来给我银子,我赶紧摆手。
大家纷纷叫好,不断的把铜钱扔进场子里。有人喊老爷子好功夫,有人喊刘将军好功夫,陈氏姚氏过来掏出不少碎银子放在托盘上。
少女赶紧给两位夫人行礼感谢。
壮汉和少妇和另外那个少女一边捡铜钱,一边给大家作揖行礼。
我问老头可识得我师傅,老头笑着说:你师父该算我师侄,你师爷跟我是结拜兄弟。
我纳头就拜,老头拦住我笑道:你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一些,没给你师门丢脸。
陈氏说:既然认识,到了饭点了,去喝两杯。
我邀请大家去饭庄喝酒,老头欣然答应了。
壮汉和少妇收拾东西,姚氏拉着两个小丫头很是欣赏。
大家一行人到了饭庄,老板见我来了,腾了一间雅座,大家进去。
酒席间,老头说他是山西五虎断门刀的掌门,壮汉是他大弟子,少妇是他闺女,两个小丫头是孙女。
我对老头功夫很是佩服,老头笑着说:老啦老啦,不如年轻人了。
我知道他是客气。
我问老头怎么来这里了。老头说去年山西冬天极寒而且大旱,庄家都死光了,遭了大灾,他们本来以保镖为生,但实在是没生意了,只好出来卖艺糊口。老头又是晚年才得女,一家人分不开,就一起出来了。
我看老头功夫高,有心留下来,刚露出意思,老头就拒绝了。
不过老头扭头问女婿,愿意不愿意从军,那个壮汉和少妇商量了一下,少妇很是为难,舍不得老爹,更舍不得丈夫。
我看他们为难,就要求他们在军中呆一个月,传授刀法给官兵,然后我送他们一些银两让他们回山西。老头答应了。
我想只要他们不马上走,可以慢慢的挽留。
我请他们到府上住,老头和壮汉都不干,要住军营,少妇和两个小丫头被请到我府上。
老曹把老头壮汉当做宝贝,选了一批有功底的官兵跟他们学刀法。
少妇被陈氏姚氏当做上宾,两个双胞胎小丫头也很受欢迎,很快跟小姐们成了好朋友。还认了姚氏当干妈。
老头姓王,壮汉姓郎,跟军营里的弟兄很快就熟悉了,两人毫无保留,把刀法和口诀都传给了官兵,而且针对倭寇的长刀,老头还想出一些简单实用的招数,也教给官兵们。
第20章 荒岛惊魂
一天天气极好,风平浪静,我邀请老头和壮汉跟我们出海转转,老头和壮汉都没出过海,很是高兴,我们带着20名水手和10名炮手就出海了,老曹备了很多酒水,水手们钓上来海鱼就用炭炉烤了下酒,大家兴高采烈的转着。
突然,又了望的水手禀报,有一只海盗船出现。老曹酒劲上来了,下令追赶。
我们都上了船头,果然一艘快船,上挂黑旗子,大家扬帆追了过去。
海盗船快,我们追了很久都没追上,老曹焦躁起来,下令一定要追上,水手们也都憋了很久,看到目标很是兴奋,我们竟然跟海盗在海上跑了一天一夜。
半夜,有水手禀报说月晕很大,明天是大风天,建议返航,老曹不同意,大家只好继续追下去。
次日清晨果然风气,越来越大,惊涛骇浪,我们只好收帆,随波逐流,浪越来越大,王老头和郎壮士吐的天昏地暗。
我和老曹也紧张起来,水手们也很害怕,我们离岸已经很远了,而且不能升帆,大家都没遇到过这么大的风浪。
我们躲着舱里,浪打在二层舱上,从炮孔灌进来,水手们拼命舀水,慢慢的底层也进水不少,大家更家慌乱。
又过了一天,入夜风才小了,船内进水不少,大家也筋疲力尽,此时大家都不知道我们漂到那里了。
有水手进来禀报说前方有一岛屿,还挺大,建议靠岸休整。老曹赶紧下令靠岸。
近岸以后,发现岸边竟然有几艘海船,上面挂着海盗和倭寇的旗帜,老曹紧张起来,不靠岸是不行,可岛上肯定很多海盗和倭寇。
王老头坚持要上岸,一个是他实在受不了船上的颠簸了,一个是他根本不惧怕岸上的敌人。
我们采取折中的办法,部分人驾小船先上岸,不行就马上往回跑。
我和老曹,王老头郎壮士带了10名刀斧手,架两艘小船就上了岸。
走过海滩,过了片树林,竟然有村落,但房屋都很矮小简陋,有一些房屋门前竟然有兵器架子,凌乱的摆放着刀剑,估计是海盗所居。
我回头看看老曹,老曹低声说:肯定是海盗,见一个杀一个。
我们潜入一间屋子,草席上横躺着一些壮汉,各个喝的不行人事,有几个坦胸露怀,身上都有纹身,更加确定是海盗了。
刀斧手上前一刀一个,都砍死在睡梦中。
接连潜入几间屋子,都是见一个杀一个,没惊醒一个海盗。
我们来到一间较大的房子,我轻手轻脚的推开门,里边竟然有两个女人赤身裸体,也睡的死猪般,中间一个高大的汉子,也只兜着块布,我拔出刀,正要进前,一个女人醒了,看到我惊叫起来。
那汉子睁眼看到我,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伸手拽出挂在墙上的腰刀,我也不客气,揉身进前打了起来。
汉子功夫不错,我们互砍几刀,谁也伤不到谁。
两人从屋里打倒屋外,壮汉一边打一边喊叫,不少房屋冲出人来,有拿腰刀长枪的,定是海盗,不少人宽衣宽裤,脚踏木屐,手握长刀,定是倭寇。
双方缠斗起来。
打着打着,不少村夫装扮的人物也出现了,抡着棍棒鱼叉跟我们拼命。嘴里叫喊着都是倭寇的语言,竟然是一些倭国的农夫渔民。
我侧头看看王老头和郎壮士,两人舞着腰刀,但是似乎不在搏命,只是把对手的武器打掉,很是斯文。
我急忙蹦过去,对两人说:这些是海盗,倭寇,各个该死,不要手下留情。
比你们保镖遇到的劫匪凶恶很多。
王老头看看我,看看我染血的刀锋和溅满血的衣服,老头眼睛眯缝起来,两道凶光露了出来。
我看的都害怕。
老头冲我一呲牙说道:不留活口么?
我咧嘴说道:我们能保命都算不错了,能杀就杀。
老头宛若虎入羊群一般冲了进去,郎壮士护在老头身后,两人直入人群中。
五虎断门刀的狠辣表现出来,基本上是手起刀落,不是人头就是残肢飞舞。
老头大概没砍人砍这么痛快过,杀红了眼。
我们也跟海盗倭寇搏命,毕竟对方人多很多,慢慢的我们占了下风,几个刀斧手被砍死了,不过敌人死的更多。
互砍了一个时辰,大家都累了,我们凑在一堆,刀口向外,喘息一下。
满地都是海盗倭寇和农夫渔民的尸身。还有3,40人围着我们,他们也精疲力竭,不敢进攻,大家相持着。
突然,村子里边冲出不少妇人,孩子,拿着一些菜刀,木棒朝我们冲过来。
这下我们慌了,不忍杀死她们,只能边挡边退,王老头更是缩手缩脚,突然一个半大孩子扑到老头背后,搂住老头脖子,一个妇人拿着刀就刺,老头举刀要砍,砍倒一半,老头顿了下来,妇人确不停顿,刀狠狠的捅进老头肚子。
我心里一痛,挡开扑向我的几个村民,冲了过去,那妇人已经拔出刀来,狠狠的又捅进去。
我挥起一刀,那妇人半个脑袋被我砍飞了,身子倒在地上,刀还握在手里,从王老头身上拔了出来。我又是一刀,砍死了扒在老头背上的孩子。伸手扶住老头,老头嘴角也溢出鲜血,胸前腹中都是鲜血喷涌。
郎壮士疯了一般冲了过来,挡住几个扑向我们的倭民。扭头看着老头,嚎啕痛哭,突然郎壮士身子一挺,我抬眼一看,他胸前冒出一截鱼叉尖子来,竟然是一个倭民扔出鱼叉,叉到郎壮士背上,郎壮士也是口吐鲜血,眼见不行了。
我只能扶着老头,边打边退,退到一个屋子前,背靠墙壁,跟敌人对持。
突然,屋子里有人说话:大人,大人,砍开门锁,放我们出去。
我扭头一看,屋子小窗口上竟然有几个女人的脑袋,看她们会说汉语,相信是大明人士,我也不及多想,挥刀砍断门锁,门一开,冲出10余名妇人来,各个衣不遮体,冲出来以后,她们捡起地上的武器,跟倭民们打在一起,还有几个分别开了几个房子的门,又放出不少妇人来,大家捡起家伙,你死我活的打起来。
这下人数相差不多了,我放下老头,挥刀冲过去,专找那些海盗倭寇杀,老曹和剩下的刀斧手也都双目赤红的搏杀着。
又过了半个时辰,海盗和倭寇竟然被我们都砍倒了,男倭民们也尽被屠杀。
几个没死的躺在地上嚎叫着。
女倭民和孩子们被我们的妇女们围住,手里也没有东西了,跪在地上求饶。
我看暂时没有危险了,跑到王老头那里,王老头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我跪着地上,握住他的手,老头看我苦笑一声说:下不了手杀百姓啊。我说:他们那里是百姓啊,都是倭寇的帮凶,各个抵死。
老头说:我闺女,孙女就拜托刘将军了。我跪着点头。老头闭目死去。我咧嘴大哭。抄起腰刀,把那些哭号的倭寇,海盗一人一刀全砍的死死的。
为首的一个妇人,拉拉破烂的衣服,走到我面前跪下说:大人,我等都是大明百姓,居住沿海各地,被海盗倭寇掳来,受尽屈辱,感谢大人相救。
我扶起妇人,看着那些跪着求饶的村妇,孩子。
我问老曹如何处理,老曹扶着已经死了的郎壮士的尸身,哭的正欢呢。
老曹咬牙说:都他妈杀了,一个不留。
我暗暗点头,不过说实话要我杀这些放下武器的妇人孩子,我还真下不了手。
我拎着刀刚走过去,突然一个半大孩子扑了起来,趴到一个我们妇人的肩上,张嘴就咬,煞那间妇人脖子鲜血崩现,惨叫着倒在地上。
我勃然大怒,一刀将起刺穿,那孩子怪笑着躺倒地上,吐出嘴里的肉,死了。
我看着那被咬穿脖子的妇人,捂着鲜血喷涌的脖子,抽搐了几下,也死了。
我咬牙下令,那些刀斧手过来把那些孩子都揪了出来,刀架在脖子上,看着我。
我实在开不了口,下令杀了他们。我突然想起进村时候,路边山上有个大洞,我让刀斧手把这些孩子都押解到洞口,让他们自己跳下去,那些村妇们都想保护孩子,被我们的妇人用家伙拦住。
我站在洞口,看看洞里有不少雨水,洞壁光滑,他们爬不上来,也没有其他通路,我跟老曹说:就让他们在这里吧,死活听天命了。其实老曹也下不了手,他探头看看洞里的10几个孩子,把自己的干粮袋子接下来扔了下去。
回头看看跪在地上的那些村妇,老曹对救出来的妇人说:你们看着办吧。
那些妇人们冲上去对着那些村妇又打又咬,看出来这些妇人在这里受了多大的委屈伤害。
那些倭民村妇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凶残嚣张,被打倒了,爬起来跪着求饶,头发被扯下来,也不敢叫疼,只是哭喊着求饶。
我让刀斧手们去把那些房子挨个搜了一遍,从几个房子里扶出了几名妇人,各个都赤身裸体,面黄肌瘦,站都站不起来。有两人甚至腿间鲜血淋漓,不是人扶着,根本无法行走。
刀斧手们都解下自己的衣物,赤身站在凛冽的风中,把衣物系在妇人身上遮体。
先放出来的妇人有一个几乎全裸,她蹲下撕抢着一个村妇的衣服,那个村妇抵挡力几下,被扒的精光,那个妇人把抢来的衣服穿到身上。
其他裸身露肉的妇人也都学着,抢来衣服穿了起来。不久地上蹲坐着一片白花花的倭国农妇。
我和老曹看的咕咚咕咚猛咽口水。刀斧手们也眼睛直勾勾的。
我看看老曹,老曹看看我。
我让刀斧手们把救出来的妇人们都送上小船,上到大船,把战死的士兵的尸体和王老头,郎壮士的尸体也都运到船上,给每个妇人发一个容器让她们往外舀水,妇人们见能回家了,兴高采烈的干起来。
我和老曹和刀斧手们盯着那些村妇,她们也不知道我们打算怎么处置她们,一个个战战兢兢。
有几个还朝我们露出谄媚的笑容。
刀斧手们也看着我和老曹,憋了半天,我点点头,刀斧手们冲上去,一人抢了一个妇人,往那些房屋里拖。
我扯着嗓子喊,只有半个时辰啊,大家完事在这里集合。
刀斧手们瞬间都消失在各个屋子里,地上还蹲着几个村妇。
我朝老曹咧咧嘴,老曹上去一手拽一个,拖了两个消失在一个屋子里。
我在剩下的几个里挑了一个肤色比较白的,30多岁的,揪着头发拖起来,看看周围已经没有空的房子了,把她重新按倒在地上,当着那几个村妇的面,脱了裤子,露出器械,那个村妇顺从的叉开腿,我趴在她身上,狠狠的捅进去,村妇根本没有出水,干的很,磨的我生痛,她也哀号着,我伏在身上,猛烈的抽插着。妇人的双腿在地上来回蹬着,脸上淌着泪水,还不断朝我媚笑。
插了几十下,村妇似乎有些感觉了,下身湿乎乎的,脸上竟然有了舒爽的表情。我抓住她的双乳使劲一捏,村妇惨叫起来,双腿又是猛蹬,拼命挣扎。
我拔出我的器物,低头一看,上面布满村妇的白浆,我揪住她的头发,拖到洞口,直接扔了进去,村妇摔到水中,哀号着。下面的那些孩子也惊慌的躲到一边,看着上面。
我回到刚才那里,又选了一个相对白净一些的,身上还围着一块破布。我一脚踹倒她,那个妇人打了个滚,爬起来跪在媚笑着看着我。
这个妇人岁数大些,我走到她身后,拽下腰间那块破布,掰开她的臀肉,扶着我的家伙朝村妇的菊花捅去,妇人本来双手还抱在胸前,被我捅的猛然趴在地上,双手伏地,撅着屁股,插进去后,妇人立刻鬼哭狼嚎起来,双手十根指头深深的抠进土里,上半身颤抖着,头高高昂起,我低头看着,妇人臀间和我小腹处都已经鲜血淋漓,我看到血更加兴奋,玩命抽插,妇人扭动两下,昏了过去,瘫软在地上。
我拔出器物,上边沾满鲜血和绿色黄色的污物,我看着有种莫名的兴奋,抓住另一个村妇,骑了上去,这个村妇看我奸污之前两人,有些兴奋,下面竟然很是湿润,我插的很是舒服,不久就一泻千里。
我爬了起来,用刀押着几个村妇到了洞口,一人一脚都踢了下去。听着村里各个房间传出来的女人哭叫声,我心里这口恶气终于发了出来。
一会刀斧手和老曹都陆续出来,我让他们把村妇们都扔到洞里,又找了些粮食扔进去,让她们自生自灭。
我们驾着小船挨个大船上放火,把那些大船都烧了。
往我们的大船驶来,刀斧手们都是20岁上下的小伙子,不少都没碰过女人,这下各个都很兴奋。
一个小伙子说:我那个还是个黄花闺女呢,一插就冒血。哭的死去活来。
另一个说:我那个肚子都有娃了,奶子都有奶水了。
还有一个撇着嘴说:我那个生了不知道多少个娃了,松的能伸进脚去。
快到大船了,老曹阴森森的说:杀人的事情回去可以吹,玩女人的事情不许说,谁敢说出去,军法处置。
刀斧手齐声回答:是!!
回到船上,死去的士兵和王老头和郎壮士的尸体安放在底层,我们都集中在甲板和第二层,那些妇人们把水都清干净了,她们也借机洗了身子,士兵们把能脱的衣服都分给她们,妇人们表情又喜又忧。
我跟老曹叫来一个看上去比较像领头的妇人问话。
妇人说:她们都是被倭寇和海盗们抢来的,被倭寇和海盗们蹂躏。那些村民们也欺负他们,给海盗们一些粮食,就可以欺负她们。
老曹大骂这些倭寇海盗们太坏了。
妇人说:现在能回家很是高兴,可担心回去后男人嫌弃她们,又很担心。
老曹看看这妇人倒是眉目娇好,身材也很修长,摸摸下巴说:先带你们回我们那里,发了路费,让你们回家。如果夫家嫌弃,就回来。
我点点头说:我们造船那里不少工匠,不少单身未娶,安排你们在那里做工糊口,如果有缘分,再嫁也可以。
妇人安心不少。
那个妇人说:两位将军大人,在那个村子最里边有个山洞,里边都是倭寇海盗掠来的财物。
我和老曹对视一眼说:你咋知道?
妇人脸一红说:奴家刚被掠来时,两个海盗都看上奴家,争了起来,互不相让,就把奴家关在那里,两人争执几日,才把奴家……,关在那里时,奴家发现那里都是大箱财物。还不时有海盗倭寇送进新掠来的财物。
老曹大喜说道:你这个妇人倒是很有心思。如果果然如你所言,重重有赏。
我笑道:老曹,赏个屁呀,你干脆收了得了。给她夫家一些银两。不就可以了么?
老曹咧嘴笑而不答,妇人脸通红,看上去确有几分姿色。
我叫了几名水手,划上小船,回到岛上。
让妇人带路,很快找到那两个山洞,果然堆积不少财物,我让水手们往回抬,抬了好多次才搬空山洞。
出来时,老曹很是高兴,童心大起,走到关押那些村妇和孩童的山洞口,掏出家伙对准洞里长长的尿了一泡尿。哈哈大笑着离开。
妇人瞥到老曹家伙巨大,暗暗欣喜,脸露娇羞,跟在老曹屁股后面走着。
我大骂老曹缺德,洞里20多人,就靠积累的那些雨水过活,你尿一泡,他们岂不顿顿都要喝你的尿水?
老曹道:我不尿,她们也出不来,拉撒都在里边,不喝我的也要喝自己的。
妇人说:就是,就是,曹将军不尿,他们自己也要尿。
我哈哈笑道:现在就开始帮男人说话了,羞也不羞。
妇人和老曹都脸红红的。
上到大船上,扬帆起航,辨别方向,行了一天一夜才返回码头。
一下船,知府和官兵们都欢呼起来,知府见了我腿都软了,拉着我就骂:你死哪里去了,吓死老子了。
我把经历一说,知府连声说:好险,好险。
官兵们抬下财物入了库,士兵尸体也都安葬。
我让人抬着王老头和郎壮士回府,王老头的闺女已经听到消息了,这妇人很是坚强,一声没哭,过来看看王老头和郎壮士的尸身,竟然微笑了一下。
我看的心里那个疼啊,正不知道如何安慰呢。
那妇人走到我面前,低声说:将军大人,我两个女儿托付大人照顾了。孩子大些,大人收了做妾,可否?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点头。
妇人冲我一笑,微微侧身,手里凭空出现一把短刀,瞬间刺进自己腹中,我根本来不及救,妇人踉跄的走到郎壮士身边,平平躺下,安详的死去。
我心疼不已,在城外山脚下选了块风水好的墓地,安葬了他们,姚氏带着两个孩子在坟墓前哭的死去活来。
众妇人在府衙休整两日,知府发了银两,安排了官兵护送,大家散了,不几日,有些妇人真的被夫家所休,只好又回来了。老曹是直接带着那个他看上的妇人去了她夫家,给了100两银子,那个夫家很是高兴,写了休书,老曹带着人回来了。
不几日,知府传我过去,两件喜事,一是圣旨到了,公主不日就将启程下嫁,个府衙沿途接待。
另一是两广地区选了不少优秀的水手和船老大过来,教我们如何驶船。
公主即将驾到,整个县城都翻天了,各处张灯结彩,老百姓们也很高兴。周围的州府官员不停的来贺喜。知府脸上也有光彩,我倒很是紧张。
又担心公主难看,又担心公主如何跟府上的家眷如何相处。
又过了几日,从温柔乡里爬出来的老曹找我,笑嘻嘻的问我:你说洞里那些人活着死了?
我看着满脸菜色的老曹鄙夷的说:几天没睡觉了?
老曹咧嘴笑道:跟你嫂子回家就没睡过。
我哈哈大笑。
其实我也好奇,10多天过去了,洞里的人活着死了,真想去看看。
可是公主要来了,知府死活不让我出海,老曹也不让去,老曹问知府,你想不想知道哪些倭民死的活的?
知府说:派几个水手去看看就好了。
老曹笑着说:你想不想玩个女倭民?
知府眼睛亮了。
于是大家以跟广东船老大学习之名,登上炮船,驶向那个岛屿。
船开了半路,老曹说:那个洞不可能爬出来,人肯定死光了。知府去了也没的玩了。
知府想想有道理,很是懊恼,想回去也来不及了。
走了一天一夜,终于找到那个岛,下了船,到洞口一看,空无一人,我们有些害怕了,大家都拿出刀来,四处搜索,不大一会,就发现她们藏在林子里,一个个的面黄肌瘦的。
抓住一个,让一个跟那个投降倭寇学过倭国话的官兵审问,原来那些人吃完了我们仍的食物,饿的受不了了,好在有水,还都没死,后来她们叠罗汉,竟然让一个孩子爬了出来,扔下绳子去,所有人都爬出来了。
她们在岛上已经耕作几年了,有些粮食,我们也没抢走,所以都还活着。
官兵水手们把他们都抓了出来,我让知府挑一个乐乐,知府玩命的摇头说:
都他妈脏的跟猴子似的,那里有藏春阁的小红好看,不要不要。
大家哄堂大笑。
老曹很是缺德,把村妇和孩子们集中到那个洞口,围着洞口站成一个圈圈,都面朝洞口。
那些倭民村妇和孩子们知道会发生什么,一个个一脸的无奈。
老曹站在外围,一脚一个,把辛辛苦苦爬出来的都踢了回去。扔了些粮食下去,大家嬉笑着返程。
关于老夫人和黑兄弟嘿咻嘿咻的问题,有人说是绿帽情节,这么理解也是可以的,但古时候一些贵妇养男宠并不是什么稀罕事情。老夫人虽说是正印夫人,但其实还是挂名的,她的身份更近似于一个总管中的总管。
而且黑大个在众人眼里只是一个玩物,并没有当他是同等人来看待。如果是如烟或者蕊儿去,本将军是不同意的。
将军的真命夫人还没有出现。后文会有详细描写。
关于郑和八宝太监下西洋和戚继光将军出现的问题,大家千万不要深究,纯粹就是好玩,增加可读性的问题。
有人看了我的小说哈哈大笑,这个就说明认真读了,我很感激,我写这个小说就是为了发泄一下对倭寇的愤青之情,顺便糟蹋他们一下,大家看了能笑出来,就是我的目的。
至于文章比较杂乱,确实是,写完了立刻就发了,没有斟酌过,现在大家就是看个故事,出合集的时候,小弟在整理。
关于性爱描写比较简单的问题,小弟会出一两章纯性的章节,供大家飞机用。
不过本文主要还是战斗和搞笑成分多些。
不是为了搞笑,大家也不会重新回到岛上,把那些村民再扔进洞里一次。
给些剧透,薛太监和倭寇会联合起来,倭寇的一些顶级高手会来大明,本将军的师傅也会搞笑登场。
总体来说,搞笑色文,大家看个热闹好了。
大家不要把我的小说跟之前那些名家大作相比,就当我这个是个故事会好了。21章
回到县城,我让部队先进城,我到王老头和郎壮士坟前看看,走到半路上,迎面来了少年,骑了匹高头大马,衣着光鲜,面目很是秀气,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少年也瞥我几下,我正待让路,少年一拽缰绳,马头一错,挡住了我。
少年抬手说:这位军爷,请问县城怎么走。
少年竟然一口京腔,我有些好奇说道:前边不远了。少年施礼感谢施施然走了,我驱马前行,总觉得少年回头看我,我扭头已经看不到他了。
我心想这是哪家侯爷王爷的子弟跑这里来游玩的。
在坟前我祭拜了两位,赌咒发誓要痛宰倭寇,祭拜完了,我骑马回城。
走过一个小山坳,这里距离海边比较近,想找个渔家买些海货回去吃,正待寻路往海边行,前面突然传来刀剑相击的声音。
纵马过去一看,10几个衣不遮体的莽汉正在跟那个少年搏斗,少年挥舞一柄长剑,莽汉们手中各式家伙。
我定睛一看,少年功夫不错,招法很杂,一会武当,一会峨眉的,招法倒是熟练,似乎内力不足。不多久少年就落了下风。
我往山下海边一看,竟然搁浅着一只船,船头挂着黑旗,这几个家伙是海盗!
我怒从心头起,拍马过去,抽刀就砍,解了少年之围。
几个海盗看我厉害,转身就跑,我和少年说:追,不能放走他们,是海盗。
少年也跟着我挥着宝剑追过去,砍死了那些海盗。
我兜转马头,少年气喘吁吁,看来累的够呛。
我笑着问:这位公子,可曾受伤?
少年看看自己周身,似乎没有什么伤痕,拱手说:谢军爷相救,在下不曾受伤。
我哈哈笑道:公子好功夫,似乎不是本地人。
少年笑道:在下京城人士,来此游玩,不曾想遇到海匪,险些丢了性命。谢军爷搭救之恩。
我笑道:职责所在,本将军就是干这个的,呵呵。
少年拱手说:将军大人功夫很高强啊,在下佩服的紧。
我笑道:小兄弟,你也不弱,就是功力差些,假以时日,也是高手。
少年脸竟然有些红,微笑道:将军谬赞了。
我说:你要到县城去,我带你走了。
少年拱手谢过,两人一同前行。
我有些疏忽大意了,一艘海盗船怎么可能只有几个海盗呢。
我只顾前行,突然脑后一阵金风,我本能一躲,身子一歪,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只羽箭直直的插入我肩头,力量很大竟然从腋下贯穿出来,疼的我浑身一抖,从马上摔了下来。
接着又是几只羽箭,少年飞身下马,他的那匹骏马连中数箭,前冲了几步,倒在路边。
少年把剑护住我,挡开飞过来的几只羽箭。
10多个海盗已经追到眼前。
我忍痛爬起来,和少年并肩站立,刀剑对着那些海盗,海盗似乎有些惧怕,也不敢近前,双方僵持着,我感到伤口越来越疼,有些坚持不住了。
海盗们看我满头大汗,身体发抖,按耐不住,发一声喊,扑了过来,我和少年且打且退,欢儿在我背后蹦跳着,我挥手给它一掌,欢儿冲出去,奔县城而去,我相信它能带来救兵。
海盗似乎有恃无恐了,看我快不行了,逼的很近,我们朝山上慢慢退却。
两人退到山顶,海盗们跟到近前,我急了,单手握住箭杆,猛力一拽,拔了出来,倒刺刮下很大一块肉,疼的我眼冒金星,差点摔倒。
我咬牙忍住,脑子也清醒很多,眼前的海盗有两个用长枪的,我实战单刀进枪,几下砍到一个,抢过长枪,把宝刀往地上一插,舞动长枪,跟海盗们打了起来,我一边打一边喊:公子,你快跑,跟着我马的方向,就是县城。
海盗们惧怕我的长兵器,都离着远远的,少年很倔强,站我身旁,护着我身侧,坚决不走。
我看着少年心想这孩子倒是不错,比较仗义。
我跟少年对着一群海盗,我肩膀上的血越流越多,枪也使不动了,一个海盗凑了上来,挥刀打飞了我的枪,少年突然大喝一声,我听到火镰相击的声音,然后是一声巨响,那个海盗胸前开了几个洞,鲜血冒了出来。
我侧头一看,少年手里竟然捏着只短鸟铳,鸟铳上镂刻着花纹竟然跟亨特拉尔卖给我们的鸟枪上的一样。
海盗们似乎没见过这种家伙,吓的纷纷后退。
少年挽住我也往后退,退到山边竟然发现一个山洞,少年拖着我就钻进去,洞里比较大,容的下两人,少年哆哆嗦嗦的装上火药,塞进弹丸,长出一口气。
我们两人探头看着外边,海盗们远远围着,但不敢进来。
我失血过头,有些晕了,靠在少年的怀里,竟然闻到一阵幽香,我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管了,睡了过去。
少年守着洞口,跟海盗们相持着。
海盗们不敢进来,在外边又叫又骂。
少年把我衣襟撕开,抱住我的肩头,暂时止住血。
一个海盗再外边喊:兔爷,把你包袱里的银子都扔出来,我们就走了,饶了你们。
少年立刻打开包袱,把一包银子扔了出去,海盗们惊喜着抢走银子。
可并没有离开,一个海盗喊:你交出那个军官,我们饶你一个人。
少年怒到:呸,你们进来,本公……本公子打爆你们脑袋!!!
海盗们探头探脑,我清醒一些,说:要不你交我出去,看看他们能不能因为惧怕火枪,放过了你。
少年说:这个赌不打也罢,交你出去,我也活不了。
一个海盗找来一根树干,点着了,往洞里扔,其他的也学着,一时间洞口和洞中好些火把,好在洞里没什么可燃物,火势不大,不过也有些烟,我们只能更深的缩在洞里。
我心想,这个可不是办法,老曹他们能不能根据我的马找到这里,不敢确定啊。必须要冲出去,我突然想起海盗们搁浅的船,探头看看洞口外,没有月亮,我问少年:今天初几?
少年说:14,15吧?
我点点头,晚上肯定是大潮,船能浮起来,我们现在距离船倒是不远,冲到船上,还可以保命,我把计划简单说给少年,少年点头同意,可他看我实在是虚弱,很是担心我。
我从兜里掏出小还丹,尽数倒出,吞咽下去,盘腿打坐一会,调好气息,咬牙站了起来。
海盗正找寻柴火往洞口堆,准备火攻,我大喝一声冲了出去,少年平端鸟枪跟在后面。
海盗们似乎没有准备,我们冲了出来,海盗们呐喊着追,少年回身一枪,暗夜里火光崩现,声音巨大,煞是惊人。
海盗微微一愣,我们冲出去一段距离,海盗们呐喊着追着。
我们直奔岸边,果然,海盗船已经浮起来了,我们拽着缆绳爬了上去,几个海盗玩命的追近,少年举枪一声大吼,海盗立刻站住,四下躲藏。
海盗们看少年只是用嘴吓唬他们,更加恼怒,纷纷冲了过来,我挥刀砍断缆绳,海盗们跳脚大骂,我们顺着潮水,飘了出去。
我冲少年咧嘴一乐,说:安全了。
少年很是高兴,我突然脑子一晕,直挺挺摔在甲板上,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醒来,睁眼一看,我们还在海上漂着,不知道漂了多久了,漂到那里了。
我四处一看,少年卷缩着,在我不远处睡着。
我强打精神喊醒了他,少年看我醒了,赶紧扶我坐起来。
我问他我们漂了多久了,少年苦笑着说:一天一夜了。我强打精神站了起来,少年紧紧扶着我。
我在船舷旁四出看,那里有岸的踪影。
我竟然跟少年飘了很远了。
我问少年可懂得驾船?
少年摇头,我心慌了,我也不会啊。不懂驾船,更不会判别方向。
好在海上风浪不大,少年从舱里取了些淡水,跟我说:翻遍了,也没有吃的,还好有点水。
我喝了几口,定定心神,期盼着能遇到商船,我让少年把海盗黑旗摘下来,否则,就是有商船也不敢靠近。
又过了一天一夜,我两人实在饿的受不了了。
两人都躺在甲板上静养,少年说:想吃东西想疯了,将军大人海里不是有鱼么,你想法抓两条上来吃吃。
我苦笑着说:你拿根绳子,栓我下去,等有大鱼吃我,你拽上来即可。
少年知我调笑,也乐了起来。
我问少年尊姓大名,少年愣了一下说:姓朱,排行老九,大人叫我朱九即可。
我笑道:京城,又姓朱,可是皇家国戚。
少年笑道:跟万岁到有些血缘关系,不过隔着远了。
少年问我:将军可姓刘?
我点头问:你可认识我?
少年说:不认识,倒也听说过。今日能跟刘将军共处一舟,也是幸事啊。
我苦笑着:有吃的才是幸事。
突然,桅杆上落了一只小海鸟,我咧嘴说:抓住它,一人一只腿。
少年笑道:如此小鸟,一口肉都没有,如何吃得。
我突然想到:此鸟虽小,可做鱼饵。
我低声说:用火铳打它下来,做鱼饵钓鱼。
少年掏出火铳,瞄准了小鸟,我说:你可别把它打海里去。
少年说:我也不敢保证。
只听火镰一响,火铳一声巨响,那个小鸟被打的四分五裂,好在没掉到海里。
我们在甲板上找了一些成块的血肉,少年从舱里取出海盗的渔具,挂上鸟肉钓鱼。
我注意钓鱼,我对少年说:这种海鸟体型小,不是远飞之鸟,附近必有陆地,你上到桅杆上四处望望,可有岛屿暗礁。
少年多少有些轻身功夫,上了桅杆四处望,到没发现什么岛屿,礁石。
我静心钓鱼,可没有鱼上钩,两人失望的坐在甲板上发呆。
少年耐不住寂寞,四处转悠,发现了船舵,问我可是控制方向的。
我点头说是,少年搬着转舵,发现竟然能控制方向,很是高兴。
我笑着说:现在无风,你可控制,若有风,必须和帆配合才能把握船去那里。
少年笑道:控制不了帆,但我们现在若发现个岛屿,也可靠岸啊。
我点头称是。
突然手中鱼竿一紧,有鱼上钩,我立刻拎了起来,是条还算肥大的海鱼,也不知名。
少年从舱里取出火炉,生起火来,我破开海鱼,取出内脏做饵,肉交给少年烧烤。
不一会又吊了两条上来,少年很是高兴,细心烤着鱼肉。
肚子里总算有食物了,两人都很高兴,我也有了些体力。
两人站在船舷边上比着钓鱼,都有渔获,我说:这海域渔获很丰盛,回去告诉渔民,可来此处打渔。
少年说:回的去再说吧。
两人正闲聊着,突然少年手指远方,喊道:真的有个岛!!!
少年起身,架着船,驶向那个小岛,到了岸边,我们都不会停船,直冲上去,又搁浅了。
下了船,上了岛,我暗叫声苦也,竟然如此一个小岛,更别说有人烟了。连淡水都不会有。
我接好缆绳,把船栓在礁石上,不管如何,毕竟是陆地,脚踏实地比在海上漂,心里有底了。
我依然在海边钓鱼,这里渔获真的很多,还有螃蟹上钩,死抓着鱼钩上的鱼肉,被揪了上来。
少年看的大呼小叫,很是兴奋。
入夜,天降大雨,岛上连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我们只好上船,躲进仓里,倒是放了些瓦罐容器在岛上接雨水。
少年衣衫有些湿了,我们升起炉火,我脱下衣衫烤着,让少年也烤烤,少年脸微红,摇摇头。
凑近炉火取暖。
我心想,大概京城的公子确是兔爷儿,在男人面前也怕羞。
深夜,我突然感到一阵寒冷,靠近炉火还是很冷,不禁哆嗦起来,少年伸手一摸,低声说:大人是否感染风寒,可有些烧热。
我感觉到伤口一阵阵抽痛,心想可能伤口有变,不是好事。
我更感到冷了,对少年说:公子,过来靠近些,都是男人,挤挤暖和。
少年似乎很不好意思,他看着我,我哆嗦成一团,少年躺我背后,紧紧搂住我,给我背上带来些体温。我昏昏沉沉的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少年还是搂着我的背,手搭在我身前,我揉揉眼睛看看少年的手,竟是如此细嫩,我暗笑:这京城少年之手,比我们这里女人还细嫩。
我调息一会,似乎不是很烧了,慢慢起身,少年还在睡着,我上到甲板上,雨已经停了,我取些雨水,喝了几口,似乎有些体力了。
少年也醒来,两人上到岸上,收集了雨水,我挖了几个贝壳,砸烂了取肉做饵,接着钓鱼。
少年坐我身边不远,双手抱膝,眼望远方,似乎若有所思。
我猜他想家,安慰道:朱公子,不日我们定可获救。现在有吃有喝,无性命之忧,你大可放心。
少年看我一眼,低声说道:不是想家,我是想若在此岛独此一生,倒也有趣。
我笑道:那可不行,要是有两个娘们,我们还可乐乐,也可繁衍后代,这样才行。俩老爷们在此一生,可闷死人了。
少年瞥我一眼道:无女不欢是不是?
我笑道:男人么,都这样。朱公子年轻,不知鱼水之欢啊。
少年狠狠的看我一眼,似乎很是愤怒。
我心想这孩子大概不喜欢说这些,我也住口了。
突然有鱼咬钩,手上很沉,拉起来一看,竟然硕大一只螃蟹,张牙舞爪,我拎到岸上,少年也大呼小叫起来,想抓又不敢,螃蟹立起,双鳌挥舞,煞是威风。
少年到:此螃蟹浑身硬甲,张牙舞爪,将军大人戎装时是否也是这个样子?
我看看清壳螃蟹,到像我们穿盔带甲的样子,不禁也乐了起来。
吃了烤螃蟹,烤鱼,喝了烧开的雨水,两人倒是舒服,突然,少年肚子一阵乱响,他跃起身来,四处张望,找到一巨大岩石,躲在后面方便。
我玩笑道:小心掉海里,大鱼咬鸡鸡啦。
少年不做声,躲在后面,半响才出来,跑到海水里洗手,我哈哈大笑,估计这孩子用手擦屁股的。
少年似乎有些跑肚,连去几次,回来腿都软了,我伸手去扶,少年很是不好意思,靠在我身上,坐在岸边。
我对他说:下次就别跑那么远了,就近解决好了,我不看你屁股不就好了么。
少年脸通红,说道:你真能不看?
我咧嘴说:屁股有啥可看,臭臭的。
少年一脸苦涩。
我算算出来已经四天了,估计老曹他们肯定急死了。
我对少年说:估计家里人都急疯了,我过两天还要迎娶公主呢,知府大人估计要急死了。
少年到:你要迎娶公主?我似乎听说过,看来确有此事啊。
我笑道:朱公子,你住在京城,又是皇亲,可见过公主?好看不好看?
少年说:还真不知道。
我说:好看不了,好看能嫁给我?
少年奇怪道:好看为啥不能嫁给你?
我说:公主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肯定公主长的偏瓜裂枣,嫁谁都不要,就闹着嫁给我。皇上下旨,我也不敢说不行。
少年似乎有些恼怒:是公主自己想嫁给你?那会不会是公主觉得你是个英雄,才动心的?
我笑道:大明这么大,那么多英雄好汉,那里轮的到我啊。
少年说:未必不是公主真觉得你好呢?
我乐着说:金枝玉叶咋能看的上我,好看我都不幻想了,没缺点啥,我就开心了。
少年突然飞起一脚正踢我屁股,我差点栽海里,转身骂道:你小子踢我作甚。少年突然一笑说:公主我认得,我们还是好朋友呢,你咒她,我当然踢你了。
我说:真的认得?好看不好看?你们说起过我么?
少年说:不难看,我们说起过你,我去你们县城就是替公主看看你。
我说:你不早说。
少年说:公主不让说,我当然不能说了。
正聊着,少年肚子又是一阵乱响,起身就跑,我哈哈大笑。
入夜,我们躺在舱里,就着炉火取暖睡觉。炉火光照着少年脸上,我觉得她长的很是秀美,心想若是个女子,生成如此摸样,也算绝色了,府里那么多女人,也就如烟能比一比,其他都是差好多了。
我心想,陈氏总说买两个童子给我乐乐,如果真要能买到这样漂亮的童子,说不定真的会动心。
我不禁凑过身去,捏住他的脸蛋说:小家伙,生的倒是俊俏,可惜是个男儿身。
少年惊醒,挥手打掉我手,脸红红的摸着我捏的地方说:你怎能动手动脚?
我咧嘴笑道:平日里,在本将军府里,总有个女人可以搂抱着,现在没有了,抱抱你睡可以不?
少年大惊,跳起身来,舱室矮小,脑袋撞在甲板上,呯的一声响,少年捂着脑袋蹲下,吸着气,看来甚是疼痛。
我更乐了,对少年说:过来,让哥哥给你揉揉。
少年啐一口说:谁认你当哥哥了,不害臊。
竟然一副小儿女的神色,我看呆了,心想这要是个女的,我一定……少年退后一些说:不许再动手脚,否则,拿鸟枪打你。
我咧嘴笑了,说:不动就不动,又不是真的黄花闺女。
少年张嘴想说话,看我一眼,闭上嘴,掏出鸟枪晃晃说:小心点。
我笑道:你肯定是万岁近亲,这东西可不便宜。
少年笑道:万岁心爱之物,我偷了出来。
我哈哈笑道:估计也是。
你若真喜欢,我跟红毛鬼买两杆送你。
少年笑道:我看你拿的刀也是万岁赏的吧?也是万岁心爱之物。
我点头称是。
下半夜,天突然变了,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瓢泼大雨,船飘来飘去。
我赶紧起身有拴了跟缆绳,总算固定好船身。
湿漉漉的进来,少年紧张的看着我,很是害怕的样子。
我笑道:你敢杀人,还怕雷电?真真像个女子。
又是一声炸雷,少年紧紧捂着耳朵,闭着眼睛,缩成一团。
我浑身浸湿,脱光衣服,赤着腚,垂着家伙,蹲在炉边靠衣物。
少年见暂时没有雷了,睁眼一看,惊叫一声说:你怎么不着衣物,成合体统。
我笑道:我都湿透了,不烤烤咋穿?
少年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我有些着恼说:朱公子,你我曾经共同御敌,相互救助,也算生死之交了。
你我可称之为兄弟,何必如此见外?
少年低声道:你我结拜兄弟,我到是愿意,但如此坦荡相对,甚是不妥,甚是不妥。
我上衣略干,围在腰间,遮挡住物件,笑道:那你我结拜如何?
少年说:穿上衣服就结拜。
我说:该遮都遮住了。回过头吧。
少年回头,偷看我一眼,脸通红。
我心里想,这比那些府上的处子还害羞。京城真没有老爷们。
少年说:舱角落有坛子酒,拿来喝两碗,结拜总该有酒。
我去了那坛子酒,一人一碗,两人跪在舱里,平排跪着,我念叨:今日跟朱公子结拜,不求同年同日……少年跟着念,但嘴里嘀嘀咕咕我听不清楚。
念完了,我要起身,少年拉我一下,说:按北京的规矩,我们还要兄弟对拜。
我乐了说:我们那里夫妻才对拜呢。
看少年一脸的坚持,我只好跟他对拜。少年抿嘴一笑,说:大哥以后可要提携保护小弟啊。
我说那是当然。
两人坐在舱里,喝酒闲聊,我给他将其跟老曹在海上追击海盗,狂风大浪,甚是惊险,少年听的如痴如醉。
两人都有了些酒意,听着外边的风雨声,不禁豪气大发,我举着酒杯吟唱起岳飞爷爷的满江红。少年也捧着酒碗,一脸崇拜的看着我。
我仗着酒意说:可敢跟愚兄上甲板,一观风雨?
少年也醉熏熏的说:愿随大哥左右,共赴风雨。
我拉着少年的手,上了甲板,漫天风雨,远处一道道闪电,从天空直劈海面,煞是壮观。
我拉着少年,迎着风雨,仰天长啸。
少年打开发带,长发披散,迎风而立,风吹长衣,衣襟飘飘,宛若仙子下凡一般。
我不禁看得呆了,少年从随身包袱里取出一根短箫来,立于船头,低头弄箫,竟然在风雨中吹奏了一曲凤求凰。
吹完,少年回头,立于我面前,衣物尽湿,贴在身上,曲线毕露,身段婀娜,长发垂肩,真真若仙女出现。
少年笑道:呆子,还看不出来么,难道要本公主也脱的跟你一样,才能认的出来么!
我恍然大悟,双膝跪倒,叩头道:公主千岁在上,臣有眼无珠,唐突了公主。
公主笑着扶起我:说,将军,你刚才念叨什么不求同年生死的时候,可知道我念什么?
我抬头看着公主,公主说:我念叨的是谢天谢地,谢太后皇兄,让我嫁给此人。我们京城也没有兄弟对拜这一说,只有夫妻对拜……在我心里,你我以拜天地,视如夫妻了。
我心大喜,跪行两步,搂着公主双腿说:公主,臣何德何能,得公主垂青,臣……公主用手指按住我的嘴唇,低声柔柔的说:相公起身,妾身嫁与将军,就是将军之妻,再不是什么公主,只求相公垂爱,不要那劳什子的什么君臣之分。
我双手搂着公主纤细的腰身说:公主夫人,相公爱死你了。你干嘛不跟送亲队伍来,给相公我这么大个惊喜。还瞒我这么多天。
公主帮我擦拭着脸上的雨水说:第一天,妾身就认出相公,本想相认,可不好意思开口。接过就这样了。
我起身蹦起,大风大雨中练了一套少林长拳,腰间系着的衣服也开了,掉在甲板上,赤条条的在甲板上打了一整套拳,公主立在旁边,也不避讳了,含笑看着我练拳。看到在甲板上翻腾的我,器物甩来甩去,公主捂嘴笑成一团。
练完了,我收势立在公主面前,公主捡起衣服,围着我腰间,说:也不怕丑,赤条条的打少林拳,达摩老祖看了你这样的徒子徒孙,岂不气死?
我笑道:茫茫大海,万里无人,只有我心爱的公主殿下,你不嫌我丑,我怕哪门子丑啊。
公主含羞带笑着抚着我脸上的雨水,我抓住她的手,紧紧搂住她冰凉的身体,公主依偎在我赤裸的胸前,一脸的幸福满足。
我低头吻去,公主闭目迎上,雨水打在她秀美的脸上,混合着她幸福的泪水,我两人深深的在大雨中拥吻着。
我抬手轻轻抚摸着公主隆起的胸膛,湿透衣服下,酥胸中间的突起也能摸的出来,公主任我摸着,头靠在我胸前。
我解开公主的衣襟,公主退了一步,自己除下长衣,里边是一件素色的小衣,黑暗中也看不清楚,公主慢慢除尽衣服,双手遮挡着小腹,笔直的站在我面前。
我凑过去,紧紧搂着她,两人都很凉,都尽力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对方。
我紧紧搂着她的身躯,公主垂下手,轻轻的握住了我的物件,慢慢的公主的手暖了起来,我的家伙也有了生机,在公主柔软的小手里高耸起来。
公主看我的家伙跳动着,在她手里挣扎着,公主笑道:小将军很不老实。自己就动起来。
我笑道:小将军给公主施礼呢。
公主娇笑着靠在我怀里,低声说:将军,您要了妾身吧。
我抱着公主来到船头,把她放在甲板上,公主面对船头,背对着我,我轻轻按她的身体,公主弯下腰,撅起屁股,我扶着家伙对准公主的臀间,轻轻蹭着,公主娇笑着:相公,快些,妾身痒。
我的家伙滑动到了公主的洞口,浑身冰凉的公主,就洞口湿热着,很明显的感觉出来。
我的家伙似乎也贪婪温暖,停在洞口,就是不肯走了。
公主也感到了我家伙的温度,双腿微微分开,迎接它的进入。
远处一声炸雷,一道明亮的闪电直批海面,于此同时,我用力插入,公主一声尖叫,我突破而入。
风雨中,我跟公主身体紧密结合,公主撅着屁股,上身抬起,双臂伸开,我搂着她的腰,家伙深深的插在公主体内,两人迎风而立。(泰坦尼克的裸体风雨版)外边实在太冷了,我冻的受不了,更心疼刚破身的公主,两人浪漫了一会,狼狈的回到舱里,公主腿间鲜血淋漓,行动不便,我是连楼带抱的把她弄了进来。
擦干身子,一人一大碗酒,暖身。两人搂抱着依偎在火炉边。
外边一片风雨,舱内一片旖旎,公主贪婪的把玩着我的家伙,死也不放手,撸的我快秃噜皮了。
我一手抓一个公主青苹果般的奶子,指尖捻着两个小小的奶头,两人越凑越近,终于叠在一起,然后连在一起。公主双腿盘在我的腰间,我压在她身上,玩命的顶着,公主痛并快乐着,双手攀在我背后,指甲深深的掐入我的背肌,指甲尖给我的刺痛让我更加疯狂,我身体大幅起伏着,公主身体都被我带起,两人的身子都离开的仓板,然后一同落在上边,我怕她身体受不了,毕竟仓板很硬,插在里边,身体相连着翻滚着,从舱这边滚到那边,从那边滚到这边。
定下来的时候,公主在上,骑跨在我身上,公主玉臀上下翻飞的蹾着,两人都疯狂了,海盗的酒劲很大,两人从寒冷中到了人间最温暖的地方,都痴迷了,疯狂了。
公主破身的疼痛早就忘了,只有二人肌肤摩擦的快乐,不知疯狂了多久,公主浑身一抖,我感觉到家伙上,小腹上,大腿上一股热流流过,公主长长的呻吟一声,瘫软在我怀里。
我也怒吼着,狂顶几下,喷涌而出,紧紧搂着公主,两人宛如八爪鱼一般缠绕着。
炉火还在燃烧,红红的火光把两人的身影映在舱壁上,两人都不动,紧紧抱着,抱着。
我梦到和老曹一起驾船出海,看到一群赤身裸体的女海盗和倭寇,老曹要开炮,我要活捉,老曹不听,我看着白晃晃一片女海盗女倭寇,这个着急啊。老曹死活都要开炮,我拦不住,只听一声炮响,一阵白烟,女海盗都消失了。我急得破口大骂,老曹又是一炮。我一下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公主也醒了,紧张的看着我。
我揉揉眼睛,突然舱外又是一声炮响,我摇摇脑袋,原来梦里的炮声是真的。
我仔细分辨一下,是红衣大炮的声音,我激动的站起来,从舱里探出脑袋,不远处果然是我们一艘炮船,还有不少渔船,炮船上似乎站着老曹,我激动的跟公主说:是我们的船,是我们的船。
接着红衣大炮又是一声响,可没有炮弹出来,我知道这是老曹在试探我是不是再船上或者岛上。
我从舱里蹦出来,站着船头挥手,老曹肯定从千里眼里看到我了,炮船直驶过来。
我趴在舱口对公主说:公主殿下,我们得救了。
公主捂着胸口和下腹说:衣服,衣服都在甲板上呢。
我看着湿成一团的衣服说:穿不得了,穿上比不穿还诱惑,不能穿。
公主着急道:不穿我怎么出去。
我笑着说:你躲在里边,我给你找干的衣服。
公主说:要新的,要不你的也行,那些臭男人的,我可不穿。
我点点头。
我赤条条的站在船头,高举着双手,老曹指挥着炮船停在我身边,老曹不等船停稳,直接飞身从大船上蹦到我们小船上,死死的搂住我,嚎啕大哭。
炮船上的水手官兵们也都哭的稀里哗啦的。我破口大骂说:老子没死,哭啥呀。
大家都是又哭又笑,又叫又骂。
突然,炮船上伸出一个带着乌纱帽的脑袋,带着哭腔说:老刘啊,送亲的队伍到了,公主丢了。正是知府大人。
我哈哈大笑,说:老子的媳妇丢不了。跺跺脚下的甲板说:你们的公主嫂子,在下面呢。
老曹放开我就要进仓,我一把拽住,给屁股一脚,说:看不得,你公主嫂子光着呢。
大家一片哄笑。
我让水手取了我的衣服和一套新的军服,我进到舱里,跟公主穿上衣服,公主起身套裤子,哎呀一声险些摔倒,单手捂着下身,我掰开她手一看,下面肿的老高,一片狼藉,我心疼极了,暗骂自己昨天太疯狂了,公主笑着说:不怪你,我也太贪吃了。说完两人都笑了。公主推开我,忍痛穿上裤子。我扶着她穿衣服。
公主穿好军服,拢拢头发,把头盔也带上了,英姿飒爽,意气风发。
我搀着公主出了舱,全体都看呆了。一片惊艳之声。
老曹盯着公主说:嫂子,嫂子……嫂子真他妈的漂亮。
还是知府反应快,在炮船上跪下行礼: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这么一跪,反倒消失了,船上探着身子的官兵也都消失了,传来一片公主千岁的声音。
老曹也跪下了,咧嘴说:公主嫂子千岁千岁……公主扶起老曹说:知道你是谁,呵呵,以后就叫嫂子,公主别叫了。
老曹起身说:嫂子,你还有妹子么?
公主愣了一下明白老曹的意思,笑笑说:我皇上哥哥只有我这一个妹妹没嫁出去。
老曹吓的又跪下了,公主笑道:下次回京,给你找个漂亮的宫女带回来就好了。反正你也只要好看就行了。
老曹咧嘴笑了。大家启程回府。
路上老曹说:欢儿到了县城,官兵看到就慌神了,我带队就跟着欢儿去找你,找了一路没找到,后来发现几个小子躲躲藏藏的,大家围了抓住了,竟然是几个海盗,一审问,知道你上船跑了。
大家把海盗都砍死了,后来发现一个包裹,里边都是官银,拿回来给知府看,知府正接待送亲的太监呢,那太监一看包袱,说是宫里的,公主带着的,一听从海盗手里夺回来的,那太监当场就昏了,知府也傻了。
知府说:我一听公主在我地头上碰到海盗了,人死活不知,我心想我也该死了,穿上官衣,跟老曹出海,打算见你一面,就投海自尽。没想到你把公主救了。
也救了我啦。
大家哈哈大笑。
公主笑道:我是想提前过来看看你们打仗的样子,那些讨厌的太监就是不让。
我只好悄悄跑了。想着反正在这里也能碰到。
我拍拍公主屁股说:以后不能不听话了。公主点点头。知府看我当着大家面对公主轻薄,脸都绿了。
我扭头问:我打算跟你们嫂子在岛上住个一年半载呢,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找到了。咋找的?
老曹说:我们知道你出海,也知道你不会开船,只能漂,我们就去找老渔民,一个很老的老渔民说,这时候的海流就往这个荒岛流,如果不扬帆,估计会往这里漂。我们就直奔而来。
我请了那个老渔民过来,赏了不少银子。我夸老渔民很了解大海,老渔民笑道:我们世代在这个岛附近打渔,当然熟悉了。
公主笑着说:这个荒岛还没有名字,将军大人给个名字吧。
我咧嘴半天说不出来。公主笑道:我跟将军在岛上钓鱼求生,就叫钓鱼岛吧!!!!!!!!!!22章 新婚大喜
船到岸边,一众军民正在焦急等待,我们下船,大家一片欢呼,公主没露身份,跟在后面,叉着双腿走着。
几个太监上来一脸沮丧的过来,还没开口,知府悄悄指指公主,几个太监一看,乐的差点蹦起来。
公主使眼色,几个太监也没有声张。
人群后一堆女眷,为首正是陈氏,鼻涕眼泪的看着我从人群里钻出来,老太太连蹦带跳的奔过来,我也热泪盈眶,紧紧抱住陈氏,姚氏,李氏,黄氏都擦拭着眼泪。
黄氏说远远的看到将军在船头,夫人都差点昏过去。
我听着也很感动。
陈氏紧张的说:老爷,听传闻说公主丢了。
我笑道:丢不了,找回来了。说完我招招手,公主扭捏的走过来。
我给大家介绍,陈氏等吓的要磕头,公主死活拦住,反倒要给陈氏等人行礼,我笑着说:都回家,回家再说。
大家往家走,公主走了几步,黄氏就笑道:老爷很急色,公主没过门就得手了。
大家注意公主走路的姿势,都偷笑起来。
知府的轿子给了公主,军民们看到一个小兵上了轿子,都议论纷纷。、女眷们回家,我陪着知府和太监回到府衙,太监央求公主换衣服,说周围的县,府,州的官员都到了,觐见公主。
公主笑道:本公主身先士卒,跟刘将军痛宰海盗,给大家做个榜样,不换了不换了。
公主一身士兵服,坐在府衙上,果然一众官员都来觐见,那礼物堆的跟山一样。
陈氏等人回去张灯结彩,准备迎接公主过门。
整个县城都热闹起来,人们都很高兴有皇上妹妹嫁到我们这里来。
到了好日子,公主过门,全城都鞭炮齐鸣,比过年还热闹。
晚上,大家都到府里喝喜酒,知府把我们周围几条街都清了,摆上酒席,百姓随便来吃喝,与民同乐。
公主的花轿一路过来,百姓们都欢呼,扔鲜花,放鞭炮,大家由衷替我高兴。
老曹知府都陪着我等花轿,大家都说:当官的为民办事,百姓就对我们好啊。
百姓们这种表现,是自发的。
我激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老曹说:我们一定要保护好这方水土,这里的居民啊。
知府也说:给我升三级我都不要,我要为这里百姓服务终身。
花轿进来,我去掀了帘子,公主一身大红宫衣,头上顶着盖头。下了花轿,我抱着送进洞房。
大家入席,吃喝起来,我被灌的乱七八糟。大家都嚷着见新娘子,我摇摇晃晃的去请公主。
进了洞房,陈氏,姚氏,李氏黄氏正跟公主聊的热火朝天呢。
我心想这帮老娘们倒是处得来,不吃醋打架。
我说大家要见新娘子,几位夫人说:公主盖着盖头,我们也没看到呢。
我掀了盖头,公主婷婷袅袅的站了起来,大家一片惊呼,公主今天太漂亮了,发髻高耸,插着凤簪,金步摇,脸扑着淡淡的胭脂,嘴也涂了丹蔻,浅浅的笑着。
黄氏咧嘴说:比二姐还漂亮!天下竟有如此女子。
姚氏说:废话,天下就这么一个公主。
黄氏说:嗨,我们都是母鸡了。
陈氏说:我是老母鸡了。
我笑着说:我这个公鸡也能娶凤凰,哈哈哈哈。
公主第一次跟大家照面,给大家施礼,口称姐姐们,小妹有礼了。
大家使劲摆手说:不敢当啊,公主就当我们是下人好了。
公主过去拉住陈氏的手说:大姐,我晚到,岁数又小,当然是妹妹了,姐姐们陪同将军大人这么久,建功立业,小妹才来,希望姐姐们多多管教。
陈氏紧张害怕欣喜爱护,一脸的复杂表情。
一个丫鬟进来说:老爷,外边闹起来了,都要看新娘子。
公主顽皮的一笑说:你去跟大家说,见新娘子我就出去,有人参见公主,我就不出去了。
丫鬟领命出去了。
李氏跟公主算干姐妹,扶着公主出了内宅,到了大堂。
大家一片欢呼,公主一脸娇羞的跟着李氏,不少人看到公主,手里的筷子,酒杯都掉了,直勾勾的看着公主,老曹也咧嘴说: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新娘子。
李氏陪着公主到街上百姓的酒席也转了一圈,百姓们也热烈欢呼。
入夜了,老曹,知府,周围地区的官员们都喝的烂醉如泥,只好调了守城的官兵,把大家弄回去。
我进了洞房,公主正在等待,旁边一帮丫鬟仆妇们伺候着,看我进来,大家都捂嘴笑着退出去,关上房门。
我拉着公主的手说:公主啊,我太高兴了今天,哈哈哈。
公主捂住鼻子说:一股酒气,太难闻了。给我倒了茶水漱口。
我喝了两口,仰面躺在床上,酒劲翻滚,那叫一个晕啊。
公主看我喝的烂醉,很不高兴,伸手解我的衣襟,拽我裤子。
嘴里说:不许睡,不许睡。我要么,我要么。
我也很想跟公主亲热,可酒劲是在太大了。
公主急了,拽出我的器物把玩着,嘴里叨咕着:卜楞卜楞起,卜楞卜楞硬,卜楞卜楞起来有弹性!!!
我迷迷糊糊看着公主说:你念叨什么呢?
公主说:太后教的口诀,说你不好使的时候念叨念叨,就好使了。
我哈哈大笑说:我这个丈母娘太搞笑了。说完有迷糊了。公主彻底急了,翻腾两下,找出那把鸟枪就对着我脑袋,低声喝道:起来,不起来老娘打爆你的头!
我抬眼看看黑洞洞的枪口,一下就惊醒了,本能的反手挡开枪,一拳掏在公主肚子上,公主被打的捂住肚子干呕。
我气极了,借着酒劲,扭过公主的胳膊,对着公主屁股就是几巴掌,打的公主哎呀哎呀的惨叫。
等我换过神来,才明白自己打的是公主,赶紧停下来,紧张的问:啊呀,打疼了么,打疼了么?
公主扭过脸,嘴巴扁着,一脸的委屈,快哭出来了,我赶紧哄着说:宝贝公主啊,相公喝多了,你拿枪兑相公的脑袋,相公把你当倭寇了。
公主撅着屁股,趴在床沿说:倭寇,倭寇,倭寇有我这么漂亮的倭寇么。
我歉疚的说:当然没有,只有我可爱的朱九儿才这么漂亮。
我伸手给公主揉屁股,公主突然噗嗤一笑说:相公,你打人家好舒服,在打几下。
我愣了看着公主,公主伏在床沿上,撅着屁股摇晃几下说:还要打几下么,好舒服的。
我看她媚眼如丝,似乎是真的讨打,我轻轻拍了几下,公主摇头撅嘴说:不要这样,使劲点。
我心里暗想:公主咋跟小鹿纯子一样啊,喜欢疼。嗯,对了,小鹿纯子是倭国大门派的掌门女儿,也跟公主差不多了,这种大户人家的闺女都好这口。
我抡起巴掌,使劲几下,公主一边哎呀,一边朝我抛媚眼。
我打的手掌都有些疼了,扶着公主坐下。公主烂泥一样摊在我怀里,搂着我的腰。
我说:不许拿枪对人,走火咋办?
公主拿起火枪说:都没有装药,装铁砂,怕什么?
说着公主抬手举枪对着房顶,一搂枪机,只听呯的一声巨响,床帘开了个大洞,烧着了,房顶也击碎了几块瓦,两个人哎呀哎呀的从房顶上摔下来,掉到院子里。
我跟公主目瞪口呆的对望着,公主彻底吓傻了,我恶狠狠的说:你不是说没装药么?
公主咧嘴看看我,这次真吓哭了,我把茶壶给她,让她救火,我跑出门一看,老曹和知府趴在院子里爬不起来,知府骂道:老子就像听房而已,你们也不用拿火枪打吧?
公主灭了火也跑出来,看到地上两个人,更傻了,我们一人扶起一个,老曹说:你们两口子太狠了,就是闹个洞房,也不用火枪吧?
公主使劲道歉,老曹对我说:你完蛋了,娶这么暴力一个老婆,想想你下半生吧?
知府说:什么下半生,下半身吧?
两人哈哈笑着走了。
我看两人没伤着,回头恶狠狠的看着公主。
公主说:我不记得装了药啊。
我咬牙切齿的说:回去,趴好,打你屁股到八瓣!
公主咬着嘴唇,低眉顺眼的说:要打你就说么,不要吹胡子瞪眼的吓唬人。
公主一边瞟着我发着浪,一边走回床边规规矩矩的趴下,我关好房门,蹦到公主身旁,抡起巴掌,对着公主浑圆结实的屁股就拍了起来。
一边打一边骂:让你没脑子,让你不长记性。
公主越来越浪,含住自己一根指头,看着我娇喘吁吁的说:相公老爷,你打的好舒服,你骂的好动听……打着打着,我实在受不了了,家伙在裤裆里闹腾起来,我一把搂住公主,两人纠缠起来,双双躺在床上,公主猴急的撕扯我的裤带,掏出家伙,紧紧攥在手里。
我伸手到掏她腿间,裤裆都湿了,我两个互相扒光对方,公主拽着我的家伙就往她腿间送,差点给我揪断了,我急的大喊:轻点,轻点,断了都没得玩了。
我腾身上去,使劲插了进去。
公主感觉到了那份充实,搂着我长出一口气,满足的闭上眼睛,享受着我家伙的温度。
我不动体会着公主的柔软湿滑。
突然两人同时叹口气。公主问:你叹气干嘛?我说:你也叹气了。
公主说:你先说。
我笑着说:我在想为啥我能这么幸福。
公主笑道:我在想为啥不早点嫁给你。
两人都有些感触,紧紧抱着,下面也紧密结合着。
公主笑道:虽说刚嫁给你,认识你也不久,好像有很多很多话要跟你说。
我笑着说:我也是,好像认识你很久很久,然后有很长时间不见了。
公主说:嗯,我觉得上辈子我就嫁给你了。
我点头说:对,就是这种感觉,我好想觉得我活着就是为了遇到你,现在终于遇到了。
公主说:那天在宫里假山后边见到你,我就觉得有种克制不住的冲动,我厚着脸皮找太后。
太后都笑我没羞没臊,可是我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就跟太后说。太后送我出来时,她也说我们是上辈子注定的。
我笑道:也许真的有轮回。
公主说:见到你我也相信有轮回了。
公主对我笑道:相公,求你点事情。
我说:直接下令,没有不从。
公主说:动动。
我笑道:你腿松些,我才能动。
公主脸红红的放开紧紧盘在我屁股上的双腿,我慢慢的开始抽插。
公主闭目享受我的进攻。指甲又慢慢刺入我的背肌。我发现我慢慢也喜欢上了这种痛并快乐的感觉。
我没有发力,慢慢的一个节奏的动作着,公主也一个姿势躺着,哼哼的也是一个声调,我们都静心享受着对方的身体,似乎怕这种感觉会结束,会消失。
公主下身越来越湿,我也越来越深入,终于碰触到了她的花心,这下公主可受不了了,头猛的抬起,看到我肩膀正在面前,张嘴就咬了下来,狠狠的咬住我的肩膀。
我吃痛猛的用力,狠狠的插着,公主牙齿就像给我充电一般,我疯狂的顶着。
终于我受不了她咬了,晃肩膀摆脱她,低声说:不许咬我,咬我把你捆起来。
公主抬眼一看,笑道:捆起来在吊在房梁上。
我哈哈大笑说:你当我是倭寇么?
公主瞟着我说:不,你当我是倭寇好不?
我抬手轻轻的给公主粉嫩的脸上一个轻轻的耳光:当什么不好,当倭寇。
公主搂着我使劲晃荡,声音嗲的快流出水来:好么,好么,把我捆起来么。
我看她真的想,我爬起来,找根丝带轻轻的捆住了公主的手,公主似乎很是兴奋,低声要求到:相公,老爷,将军大人,打人家屁股么。
我抡起巴掌拍了几下,公主真的兴奋的哼哼着。
我低声问公主:插你舒服还是打你舒服?
公主瞪着乌黑的眼睛想了想说:插一会再打,打一会再插最舒服。
我哈哈大笑:捧着公主的屁股就插了起来。
洞房里一片旖旎。红烛闪了闪,灭了。
清晨,鸟叫声惊醒了我们,公主手还帮着呢,睡眼惺忪的看着我,看看自己的手,问我:你绑我干啥?都嫁给你了,你还怕我跑了?
我愣了:你让我绑的啊?
公主挠着脑袋想了半天说:好端端干嘛让你帮?
我赶紧解开公主的丝带说:你还让我吊你在房梁上呢。
公主说:怎么可能,你敢吊我?
我说:你要的啊,不是我要的啊。
公主气哼哼的说:你欺负我。
我彻底晕了。抡圆巴掌又给她屁股上几下,公主挨了几下,又开始发嗲,色迷迷的说:这几下好舒服啊,想起来了,昨天就是你打人家屁股,好舒服啊,才让你绑的。
我气坏了,这个老婆这爱好要适应一段时间才行。
两人起来梳洗,陈氏等都等着饭堂,我和公主到了,大家都施礼,公主赶紧还礼,管陈氏姚氏李氏叫姐姐,黄氏比过年纪后还是公主小,也叫姐姐。
反正关系很乱,大家也懒的理清了。
我让吴妈取了些银两,我去送给送亲的太监和那些京官。
连马夫都有红包。
来到一个赶车的戴草帽的汉子旁,刚要给他,那人低低声音说:大哥,别惊讶,是我。
说着他抬头,我一看,竟然是老李。
我吃了一惊,看他使劲给我眨眼,我知道他有事情。
老李说:大哥,找个理由去军营,在老曹那里等我。
我微微点头。
跟府上人打了招呼,到了军营,不一会,老李穿着马夫的衣服也到了,老曹也紧张起来,我们三人钻到城外,找了僻静地方。
老李长出口气说:大哥,二哥,我总算见到你们了。
我让老李说为啥这么乔装打扮回来。
老李说:是兵部和户部两位大人让他回来的。
老李喝了口水,定定神跟我们说:在京城里,宦官的权利越来越大,东厂的势力越来越大。
危险到了朝中一些忠臣的生死。
我说:东厂不是皇上的暗探而已么?
老李说:以前是,但是现在皇上很信任他们,很多事情都听他们的,甚至他们有了生杀决断之权,很是可怕。
我笑道:那他们也没什么人啊。
老李说:据说太师(相当于丞相)安排在东厂的探子回报说,东厂的太监勾结倭寇,倭寇派人跟万岁表面和谈,其实给了东厂不少暗杀高手,帮助东厂做事。
兵部和户部两位太傅说薛太监也不可信,他们的性质已经完全变了。
我暗暗心惊,问老李,东厂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老李说:太傅们告诉我,东厂可能要控制朝纲,架空皇上。
我说:那不是要造反么?
老李点点头说:太傅们想让我来听听你的口风。
我想想说:薛太监对我倒是不错,不过他敢造反,勾结倭寇,我可不当他是朋友了。
老李说:现在京畿兵马还在太傅手里,锦衣卫也还是听皇上和太师的,所以目前还算安全,可这势头下去,就难说了。
我点点头说:你回去告诉几位大人,忠于皇上是没得说了。但是怎么对付东厂,我可没办法,毕竟隔着太远。
老李说:太师和太傅们的意思是让大哥训练一只队伍,必要时候,坐船到塘沽,进京勤王。
我点点头说:这个倒是可以。
老李说:我不能出来太久了,怕人怀疑,话我带到了。我得回去。
我说:老李,你在京里,可不能站错队伍。
老李笑道:大哥,不会错的,我就是一个偏将,谁的话都得听,不过最终我还是听大哥的。
大哥说我和太师他们一起,我就跟太师他们一起,让我跟东厂一起,我就跟东厂一起。
我笑道:谁跟倭寇一起,就是我们的敌人。
老李点头,回去了。
我和老曹傻眼了。朝廷内部竟然出了分裂,这是我们想不到的。
过了两天,送亲的队伍回京了。
我和老曹心里乱的很,不过太师和太傅交代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慧静和慧明被请了出来,我跟她们交代了一些事情,两人带着郎壮士留下的双胞胎女儿起身回嵩山。
大概跟朝廷真的在议和,倭寇突然全部消失了,海面上和沿海只有少量的海盗还在蹦跶. 周围区域的军情通报里也明确说最近完全没有倭寇的迹象。
我们已经造了10艘炮船,每艘装载一门红衣大炮,左右各10门小炮,满员运输能搭载100人。
老曹挑选了500名官兵,天天玩命训练,各个操练的都能以一抵十。
这500人又选出50人来,我亲自训练,各个操练的都刀马纯属,长枪,暗器都可以操练几下。
我接着海船巡航测试,跟北方各州府打了招呼,我的舰队驶往塘沽,进行海上运输的演练。
广东传来消息,郑和造了几艘宝船,四五层高,能装300多人,下层还有排桨,必要时可以人力驱动。不日将驶往我们这里。
50个人训练的差不多了,我静心挑选了5人,本身都有些功夫底子的,让这5人带足银两进京,作用就是传递消息给这里。
似乎倒是一切平静,京城也没啥消息。
我和老曹安逸起来。第23章生日快乐
我快过生日了。
一天晚饭后,我跟几位夫人商量生日庆典的事情。姚氏没有参加,似乎有些心事。
我问李氏如烟,似乎姚氏不太高兴啊。
黄氏抢着说:我们都受过爷的恩宠了,姚氏还没有呢。
我笑着说:倒是真的,那天爷去找她乐乐。
陈氏坦胸露怀的靠在我身边,把一颗颗剥了皮去了仔的葡萄喂给我吃,我把玩着她的大奶,李氏如烟跟公主跪在一边,一人捶着我一条腿。我舒服的连骨头都松了,眼皮都抬不起来了,浑身懒的像一团泥。
陈氏说:爷,姚氏您就别碰了,为啥这个奴家也不好说。
我说:为啥不能碰?
陈氏一脸为难。陈氏说:爷,再买几个丫鬟妈子,老爷玩个痛快都可以,要不买两个戏子?
不行买两个青楼女子,让稳婆查查,没病也可以。
我好奇的问:到底为啥不让我碰姚氏?
陈氏就是不说,李氏如烟也奇怪的问:夫人,姚姐姐有何不妥,您都愿意买青楼女子,也不愿意老爷收了她。
陈氏看了李氏一眼骂道:小皮子,不许多嘴。
李氏赶紧低头给我捶腿。
我捏着陈氏的奶子说:你给爷说说,到底为啥?
陈氏吃痛,只好说:姚氏天生白虎,生的两个女娃也都是,妾身听说,玩白虎女子会倒霉的。
老爷天天刀头上讨生活,所以,妾身不敢让老爷染指姚氏。
黄氏捧着葡萄说:妾身也听说过,不过老爷有些胸毛,是青龙,青龙陪白虎是大吉大利。
陈氏说:真的么?黄氏说:妾身听说,没有胸毛的男人碰了白虎,乃是不吉,有胸毛的却是大吉。
陈氏看着黄氏说:你可确定,这可是大事。
如烟抬头说:妾身也听过,如若男人为青龙,收一白虎乃大吉大利。
陈氏笑道:果真如此,妾身就不拦着老爷了。黄氏,你去姚氏屋里,让她准备准备,这两天老爷有兴致就收了她。
黄氏领命出去了。
如烟和公主说:要恭喜恭喜姚姐姐了。
公主说:是啊,姚姐姐比我们都大,可老爷才收她,姚姐姐心里肯定委屈。
陈氏说:我拦着也是为了老爷好。
我捏捏陈氏的脸蛋说:你倒是尽心尽力,老爷明天让人买两个童子赏给你。
陈氏伸手到我裆间,抚摸着我的器物说:爷,有你这个就足了,买什么童子啊。爷要是想尝尝鲜,买两个倒是可以。我们就不用了。
吴妈说:那天我看到洗衣房葛老妈子的儿子来拿东西,那孩子张的雪白粉嫩的,我看的都稀罕,葛老妈子也是府里老人了,干脆把那孩子买来,老爷尝个鲜啦。
我摇头说:老爷我是不好那口,你们看的好,就买下来给夫人受用。
公主抬头说:我也要,我也要。
如烟说:好妹妹,你给爷生了娃以后,在央求爷赏你一个了,现在不能要。
我抬腿就给公主一脚说:你要个屁啊,陈氏夫人为府里尽心尽力这么多年了,老爷赏一个童子给她,你当你是公主就想要啊。
公主偏偏嘴想哭,如烟搂住安慰说:妹子,老爷这么宠你,天天都要你陪,你还不满足啊。
公主说:我满足啊,我就是觉得好玩才要的。
如烟说:这可不是随便玩的。
公主说:不要了,不要了。大家都笑起来。
陈氏说:吴妈,你跟葛老妈子说说,买进来吧。好多府上老爷都养一两个,我们老爷一个都没有,也太丢人了。
吴妈领命去了。
黄氏回来了,笑嘻嘻的说:姚姐姐听说夫人准了,激动的都哭了。
陈氏叹口气说:这孩子可别恨我,我也是担心老爷啊。干脆老爷现在就去吧,这孩子空了太久了。
大家鼓励怂恿之下,我只好从温柔乡里爬起来,黄氏送我到姚氏院子里。
进了院子,姚氏正坐在廊下石头桌前,两个女儿秀云和丽云正在恭喜妈妈,几个丫鬟也都陪着。大家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来了,一堆人给我施礼后,手忙脚乱的收拾了屋子,姚氏眼睛还有些红肿,陪我进屋里坐下。大家又给姚氏道喜后,退了出去。
我拉着姚氏的手说:老大啊,爷一直没有收你,委屈你了。
姚氏低头说:奴婢自知人老珠黄,相貌粗鄙,老爷不来,也是情理之中。
我笑着说:谁说你老丑了,府上生的最有福相的就是你了,只是夫人一直不让我来,我也就没过来,现在话说清楚了,我这不就来了么,你可别怪夫人,她是担心我。
姚氏低头说:妾身都明白,夫人是大度之人,尽心为老爷着想。
我低头说:姚氏,你真是白虎?
姚氏白皙的脸瞬时通红,低声道:妾身确是白虎。
我笑着问:可真真的一根毛都没有?
姚氏点头说:没有,想长几根就是不长。
我笑道:可给老爷一观?
姚氏低头说:老爷不怕不祥么?
我说:老爷是青龙,不怕不怕。
姚氏说:听人说,青龙白虎很好的。
我说:除了裤子,给老爷看看。
姚氏低头说:老爷要看,妾身领命。请老爷转过头去。
我笑着扭头,姚氏躺倒床上,脱了裤子,低声说:老爷,好了。
我回头一看,姚氏果然下体洁白无毛,宛若幼女一般,下腹高高隆起,中间一条细缝延伸到腿间。
我凑过去细细观看,真真一根黑毛也无,只有淡淡一层绒毛覆盖,甚是可爱。
我掰开她腿,腿间嫩肉竟然鲜红透亮,宛若玉石雕做,我笑道:你生产两个,却如此细嫩,难得,难得。
我凑将过去,姚氏腿间竟然有淡淡乳香,甚是好闻。
我笑道:有股子香气。
姚氏说:妾身天天用花瓣洗澡,就沾染了些花香。
我摇头说:不是花香,体香,这是天然味道。
姚氏说:妾身自己没有注意,老爷可喜欢?
我点头说:喜欢,喜欢。
我抬手将其腿分的更开,姚氏腿间花瓣底部竟然有一线晶莹体液渗出,灯光下晶莹剔透,煞是喜人。
我不禁俯身凑近,伸出舌头,将那滴淫水舔食到嘴里。
舌尖滑过姚氏花瓣,姚氏浑身一抖,娇声说道:爷,那里怎么舔得。污浊的很。
我笑道:那里污浊,干净喜人。
姚氏双手捂脸不敢看我,娇声说:爷愿意怎么就怎样了。
我双手捧着姚氏大腿,埋首到其腿间,伸着舌头就舔将起来,姚氏感觉酥痒不止,双手扶着我的头,娇声呻吟。
我的舌头舔遍了姚氏腿间嫩肉,找到桃源洞口,探了进去,酸酸涩涩,味道宛若青而未熟的果子,倒不难吃,舌头进进出出,姚氏依然兴奋难耐,双手紧抓被褥,头在秀枕上摆来摆去,头发已经披散,雪白的牙齿咬住下唇,抑制自己的叫声,鼻腔里却哼哼不止。
我推高她双腿,股缝深处菊花显现,竟然还是粉色,菊花瓣旁有一颗小小的黑痣,顽皮可爱。我不禁伸出舌头舔起菊花来,这下姚氏吃痒不住,娇笑起来,双腿也举不动了,倒在一边。
姚氏笑道:爷,那里可真的不能舔,奴家舔爷的还差不多,爷舔奴家的可受不起。
我笑道:爷舔的可舒服?
姚氏说:舒服,要了妾身的命了。
我说:一直没来,可真真委屈你了。
姚氏笑道:爷这不来了么,妾身很是幸福。爷,你俯身床上,奴家也给爷舔舔。
我依言跪趴在床上,姚氏脱了我的裤子,在我屁股上捏了下说:爷的肉真是结实。
我笑道:习武之人,有几两蠢肉,那里有你的细腻可人。
姚氏尽力掰开我的臀肉,湿滑的舌头在我股缝里滑动,到了我的粪门,停顿下来,细细舔着,霎时间一阵麻痒,传遍全身,我竟然舒服的也哆嗦了一下,姚氏细细舔着,努力的将舌头往里探着,舒服我也不禁哼哼起来。
姚氏一边舔着,一边探手到我身前,握住我的器物捏弄着。
姚氏探头问我:爷可舒服?
我笑道:舒服,舒服,就是手空着,嘴也空着。
姚氏问:那奴家叫个丫鬟还是妈子进来?
我摇头说:不要了,有你老爷足了。
姚氏很是高兴,更努力的舔着,我的家伙已经粗硬之极。
双腿跪的有些累了,我翻身躺在床上,姚氏捧着我的器物就纳入嘴里,舌尖绕着肉头打转,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咬两下,舒服的我差点在她嘴里喷射出来。
我拉在姚氏的手将其放倒在床上,俯身上去,扶着器物对准她的腿间蜜洞,慢慢挤了进去,姚氏舒服之极,双腿举起,盘在我腰间,我感觉姚氏体内甚是温暖湿滑,进出很是爽利,施展开来,大开大合的抽插着,姚氏双手紧紧搂抱着我,生怕我离开一样。
我也很是舒服,姚氏有过生产,我也不怕动作过猛,尽力抽插,姚氏被插的浑身僵直,双手指尖都嵌入我背中。
我正插的舒服呢,姚氏在我耳边低声说:爷,我听夫人和几位妹妹说,爷喜欢走走旱路,摘人菊花?要不爷也走走奴家后庭,爷可愿意?
我一听很是高兴说:你个浪蹄子,不怕痛么?
姚氏媚笑道:只要爷舒服了,奴家痛两下算什么。
我拔出器物,姚氏翻过身来,玉臀高举,自己单手扒开一侧臀肉,露出菊门,我扶着器物顶在门口。
姚氏有些紧张,颤声说:爷,奴婢这里未经人事,爷怜惜些。
我笑道:放心,老爷疼你还疼不过来呢,怎能伤你。
我按下器物,慢慢俯身压了进去,眼见肉头陷入,姚氏吃痛,浑身打颤,抓过绣枕咬住一角。
我慢慢压了半根进去,姚氏略有缓解,憋住的气吐了出来,低声说:爷,确实痛,再慢些。
我扶着姚氏的纤腰,慢慢插了个尽根。
姚氏不是很疼了,肌肉也有所放松,扭头说:爷,痛劲过去了,爷发力吧,奴家尚能忍受。
我一听很是欣喜,捧着姚氏的屁股,由慢到快抽插起来,姚氏开始还是忍痛,后来竟觉甚是舒服,大声呻吟着。
插了半响,我有了感觉,俯身压住姚氏,器物深深刺入她体内,浑身打个冷战,一股浓精灌入姚氏肠内。我慢慢拔出,脱离的那一瞬间,姚氏哎呀一声,倒在床上。
我搂着姚氏,低头吻她两下。
姚氏闭目躺了一会,睁眼看我,媚笑到:爷可舒服?
我舒服之极,低声说:当然舒服,你可疼否?
姚氏说:刚进去时候,妾身疼的都不想活了,后来就慢慢爽利起来,爷拔出来那一下,又是很疼。
我搂着她说:陈氏和李氏都疼的要死要活的,鲜血淋漓,你还算是不错。
姚氏到:妾身知道早晚有这么一次,提前做了准备,所以……我好奇的问:你咋准备的?
姚氏笑道:那次爷走了夫人后庭,全府上下都害怕不已,妾身知道早晚会这样,就让丫鬟用角先生捅捅,所以今天还算让老爷尽兴。
我笑着说:你倒是未雨绸缪啊。
姚氏笑道:府上从夫人到小姐到丫鬟仆妇,都日夜盼着老爷宠幸呢,妾身知道老爷由此一好,所以就提前准备了。
生日之夜到了,白天忙了一天军训,晚上回到府里,大吃大喝,众妇人陪同伺候,府上一片热闹,老曹带着岛上收的妇人,知府带着刚买的一个不知道几房太太也来打秋风。
吴妈把有家的仆妇丫鬟都发了赏钱,放假一天,没家或者单身的都留下来吃喝,还请了个戏班子,大家在后院乐呵。
到了午夜,老曹和知府告辞,戏班子也打发走了。
我和全府的女眷赏月品茶,大家兴致很高。
夜更深了,下人们也都退了,就剩下几个伺候的和几位夫人了。
我有些困,想去睡。
这些妇女闹了起来,都争着要跟寿星同睡。陈氏倚老卖老,姚氏说我受宠最少,李氏抿嘴微笑,黄氏不依不饶,公主又蹦又跳。
我看着大家兴致也来了,品着茶看热闹。
吴妈挺着大肚子和稀泥,几个妇人又笑又闹,倒是其乐融融。
黄氏问我:老爷现在最想谁的身子?
我说:都好都好。
吴妈笑道:这样吧,我们考考寿星,看看他最爱那位夫人。
大家借着点酒意,脸色说好。
我问怎么考啊?
陈氏想了想说:这样吧,蒙住老爷的眼睛,让他摸摸,猜摸的是谁。
黄氏笑道:肥瘦差别很大,一摸就摸出来了。
我笑道:蒙住爷的眼睛,让爷捅捅,看看能不能猜出来。
大家连声说好。吴妈取了丝巾蒙住我的眼睛,几个夫人嘻嘻哈哈的除衫,我咽着口水等着。
带大家都坦诚相待了,吴妈扶我走向第一人,到了近前,吴妈扶着我的器物,对准那人的桃源洞,我往里一插,那人哎呀一声,我当时就听出来是陈氏,我笑道:都出声然后了,还不知道么?然后我拍拍陈氏肥硕的肚皮说:就陈氏有这么大肚皮,不用猜了。
吴妈想了想说:这样太易了,老爷确实好猜。几位夫人,你们待会儿伏在栏杆上,冯妈,孙妈你们去取块锦缎来,可是挡住几位夫人身子大小的,在拿几块方巾来。
两位老妈子去取了来。
每个夫人发了一块方巾,吴妈说请夫人们咬住方巾一角,这样就不能叫了。
两个妈子举着缎子挡住夫人们。夫人都笑着咬住方巾,俯身栏杆上。
吴妈对我说:老爷,几位夫人都趴好了,你去做那隔山取火的姿势,手不能碰那个缎子。
大家都觉得吴妈想的周全。大家都说好好。
陈氏笑道:难得吴妈想的如此周全,如此有趣,我们也跟老爷赌个彩头。
我笑道:好啊,怎么赌法?
陈氏笑道:赌银子啊,老爷猜错一人,每个夫人赏银100两,两个妈子10两。猜错几人就翻番上去。
我笑道:都猜对了,如何?
陈氏想想说:老爷说了。
我笑道:每人的菊花借老爷乐乐。
大家都笑着说好。
我又被蒙上眼睛,几位夫人也都趴好了,两个老妈子用缎子遮住夫人们的身体。
吴妈扶我前行,到了一人身后,吴妈撩起缎子,露出那人后臀,吴妈扶着我插了进去。
我双手背着不许摸,只是凭着器物在那妇人的体内来感触,我抽插几下,妇人密洞很是紧致,不像生产过的。
我呵呵笑道:公主啦。还用猜么。
大家齐声叫好。
吴妈扶着我来到第二人身边,扶我插入,我赶紧甚是湿热,进去的时候没有感觉到有毛,笑道:白虎姚氏啊。
大家有一阵笑声。
第三人比较难猜,不知道是如烟还是黄氏,多插了几下,觉得蹲低身子插的比较顺,我笑道:小矮子黄氏啦。
大家都夸我聪明。
第四人一捅进去湿乎乎黏答答,我笑道,刚通过,陈氏啦。
大家一片叫好声。
到了第五人,我捅了一下,想都没想,说道:不用说了,肯定李氏拉。
大家都狂笑起来。
我抬手取下丝巾,竟然不是李氏,而是姓冯的老妈子,如烟笑酽如花的举着缎子,站在旁边。
我上当了,也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身下的老妈子笑道:这是谁的主意?
李氏如烟微微一笑,说:妾身李代桃僵之计。
我笑着扭头对吴妈说:取银子,如烟的不给。良心大大的坏了。
公主笑着说:姐姐,我的给你,要不我菊花可就保不住了。
黄氏也笑道:如烟姐姐,我的分一半给你。我的菊花能多留几天了。
陈氏看我还趴在冯老妈子身上,笑道:老爷,赶紧下来,粗鄙之人,莫污了老爷身子。
我笑着拔出了家伙,顺手拍拍她屁股。
风老妈子立起身子,看看陈氏,看我,突然双膝跪倒,涕泪横流。
大家都呆住了。
陈氏扶她,冯老妈子低头不起身,陈氏说:冯妈你且起来,老爷大寿日子,你哭什么。
冯老妈子赶紧止住泪说:老爷,夫人,奴婢有几句话不知该如何说起。
我笑道:你且大胆说来,老爷不会怪罪你的。
孙老妈子也跟着跪下。
我和几位夫人面面相觑,问道:你们有事就说啊。
冯老妈子说:夫人,我们这些都是自幼或者少年之时就进了府,还有就是离开夫家,来到府里……我们都为府里尽力做事,老爷夫人倒是时常打赏,可我等虽为下人,但也是女人,求老爷能……孙老妈子也低头说:我等下人不敢痴心妄想,但老爷要是能一年半载,宠幸我们一次,我等当为府上尽忠,死而后已。
陈氏听着都快哭了,说道:你们说的对啊,我也曾守寡多年,蒙老爷不弃,救我们于水火。你们的处境,我感同身受。女人没有男人是可怜啊。
陈氏对我说:老爷,要不您受累去下人房里走走,我们有吃有喝,下人们也该关心关心。
我好奇的问道:你们没有夫家么?
两个老妈子哭道:老爷有所不知,经过王犯一案,我等不少都被休了,本来以为要被发配,老爷救了我们,可已无法回夫家了。
我问:这样有多少?
老妈子说:今日未离府的都没有夫家了。
陈氏说:老爷,反正今天我们几个也分不出高下了,干脆老爷去下人房去乐乐。
李氏姚氏公主都支持。
我只好偷笑着点点头,脸上却一脸的委屈。
陈氏拉起两个老妈子说:你们回去,愿意伺候老爷的选几个到一个房里,然后接老爷过去。
不愿意的,咱也不能勉强人家啊。
孙老妈子说:那个不愿意啊,老爷人中龙凤,大英雄,求都求不来。
冯老妈子说:夫人真是菩萨心肠啊。
陈氏说:赶紧回去吧,都洗干净点啊。
两个老妈子欢天喜地的回去了。
陈氏对如烟说:明天帮老爷弄些补品,这些老妈子不把老爷掏干了才怪呢。
李氏笑着点头。
过了一会,冯老妈子回来了,洗漱换衣,倒是不很老丑,徐娘半老,还有两三分姿色。
陈氏问道:有几人啊。冯老妈子回到:10人,还有几人排明天。
陈氏笑道:好吧,以后定下规矩,每年老爷生日后两夜,都去照顾照顾这些下人。
冯老妈子对着陈氏千恩万谢的嘟囔一阵,陈氏笑着让冯老妈子带我到了下人房。
几位夫人为了让我尽兴,都不跟着,回去休息了。
到了下人房里,10个老妈子仆妇都净身更衣过了,两个四十出头的还在脸上扑了粉,烛光下看上去都还有几分姿色。
孙老妈子说:屋里的都是破了身的,还有几个没破的,明天老爷在慢慢享受。
我看着大家呵呵乐着,几个妇人脸上也洋溢着期盼的光芒。
我看到上次大战黑兄弟的阿平也在里边,冲她说:阿平吧?上次吃黑大汉的家伙就是你吧?
孩子身体怎么样了?
阿平脸红红的说:谢老爷关心,孩子已经大好了。
我点点头。
我对大家说:大家在府上很久了,我没有关心大家的个人生活,是我的失职啊。作为家里的最高领导,也是唯一的男人,我没有尽到我应尽的职责。我在这里向大家表示歉意。夫人已经定了规矩,每年这时候,我都是属于大家的。
一众妇人都捂嘴笑着。
我问大家:那位姐姐岁数最大?
大家相互看着,互相推诿着。最终一个老妈子被推了出来,看上去40多岁,还算富态,身上有些发福了,穿着一件素色的对襟布衫,长裙,满脸的媚笑。
我伸手搂住她,低声问道:姐姐娘家名字?
妇人微微挣扎一下说:奴家娘家姓杨,叫荷花。
我笑道:荷花姐姐,老爷忽视了你们,不怪老爷吧?
妇人说:不怪,不怪。我笑道:你们都是没有夫家的,那平时想男人咋办啊?
几个妇人都捂嘴笑着。
我伸手在荷花屁股上捏一下说:荷花姐姐,你说。
荷花笑着伸出手来说:奴家有手啊。
一众妇人都笑的弯腰了,一个指着荷花说:我们都没有啊,就你用手。
荷花啐道:你用擀面杖。
大家嬉闹起来。
我搂着荷花看着大家,一个胸很大很大的妇人让我吃了一惊,这胸也太大了。
我招手让她进前,搂住腰问:这位姐姐呢?
巨胸妇人道:奴家姓赵,叫阿莲,是大小姐二小姐的奶妈。
我用手兜兜她的大胸说:好奶,好奶,奶过两个小姐,功臣,功臣啊。
荷花笑道:老爷有所不知,阿莲不但奶子大,那里也大啊,能赶辆马车进去。
阿莲伸手去掐荷花说:要死了你,啥都跟老爷说。
我笑道:为啥那里大啊?
荷花说:阿莲生个娃,肥的像小猪,10多斤重,能生那么大的家伙出来,还不大么?
我哈哈大笑:10多斤的娃,倒是很大啊。
冯老妈子笑道:阿莲常吹牛说她那里伸手进去都可以。
我好奇道:老爷这么大手也能伸进去么?
阿莲笑而不答,大家都起哄道:给老爷试试,别总听你吹牛。
我说:真能让老爷伸手进去,明赏你10两银子。
几个妇人连拉带拽就把阿莲放倒了,我伸手到她群里,里边竟然没有裤子,裆下一掏,一手粘湿。
我笑着问:咋湿成这样?
冯老妈子说:这几个刚才都在后花园偷看老爷和夫人们比赛呢。看的都快尿裤子了。
阿莲的裙子被推倒腰间,腹部一团黝黑发亮的毛毛,两个妇人分开她双腿,阿莲腿间一片水亮,映着烛光,倒是好看。我慢慢伸了两根指头进去,确实宽松,于是4根指头蜷着伸进去,阿莲哼哼两声,似乎到不痛苦。我把大拇指也并拢起来,慢慢的整只手捅进去,阿莲有些蹙眉,低声说:爷的手有些大。
我没有停,还往里挤,到手掌最粗的地方,有些阻碍,冯老妈子和孙老妈子开始给阿莲揉搓乳房,让她放松身体。
果然,阿莲腿一松,我手掌滑了进去,洞口只剩下我的手腕。
大家一片惊呼,我笑道:果然好洞,有容乃大啊。
我的手指在阿莲体内转动起来,不久阿莲就哼哼唧唧的,我手指也沾染不少阿莲的体液。
我怕伤了她,慢慢的拔出手掌。
我笑着对阿莲说:明天起来去找吴妈领10两银子。
大家都恭喜阿莲。
我笑问;还有谁有绝活?
大家都不说话了。
我笑着问:你们可都是真心愿意用身子伺候老爷么?
众人都笑着点头。
我开始脱掉衣物,赤身立于众人面前。
大家其实大多见过我的裸体,我还是卖弄的抖动着胸肌,弯起手臂展露臂肌,妇人们都赞叹起来。
冯老妈子状着胆子伸手摸摸我的腹肌,赞道:老爷肉真是结实,男人中的男人。
大家都拥过来伸手摸着,10双手在我身上上上下下。摸得我倒是舒服,有些痒痒,想笑,还是忍住了。
我的器物上一人抢先握住,两个蛋蛋落于另一人手里,胸口被两人揉搓着,臀肉也被捏来捏去,还有一人站于我身后,指尖滑入我臀缝,揉按着我的屁眼。
一个稍微岁数小一点的捧着我的手,然后放在嘴边亲吻起来,我捏捏她脸蛋问道:你叫个啥呀?
那个妇人笑道:奴婢娘家名字叫翠花。
妇人含住我两根手指,就像品箫一样,吮吸着,大家一看,也都动嘴了,10个舌头在我身上舔来舔去。
孙老妈子在众人地位中似乎比较高,蹲在我面前捧着我的物件纳入嘴里,吞吐起来。
冯老妈子蹲在侧面,伸着舌头舔我的蛋蛋。
阿莲和阿平立着身子低头舔我的奶头,翠花和一个叫婉珍的一人捧我一个手,按在他们自己胸口揉搓着。背后还有两三个舔我的背,舔我的屁股,10条湿漉漉的舌头用口水很快把我身体舔的粘糊糊的。
冯妈吐出我的物件说,爷要不要躺着享受,站在太辛苦了。
我依言躺在床上,冯妈和孙妈子让出我关键部位,蹲在我脚边,捧着我的双脚,亲吻着,吮吸着脚趾,痒痒的我哼哼着,其他妇人争抢我的物件,很多只手抓来抓去,大家谁也抢不到。
还是孙妈子安排了顺序,这些不抢了,有人舔我奶头,有人舔我肚脐,有人舔我的物件,有人舔我的蛋蛋,大腿。
我双手平伸,探入两个身侧两个伏着身体舔我奶头的两个妇人裙里,掏摸着两人腿间的沟壑。
出了孙妈子和冯妈子坚持给我的脚趾战斗,其他妇人走马灯一般轮换着,每人都体会到我身体各部分的滋味。
我舒服之极,嘴里也呻吟起来。
孙老妈子和冯老妈子嘀咕几句,两人起身出去了,不打一会碰个篮子进来。
孙妈子拍拍手,大家停了下来看着她。
孙妈子笑着说:大家来抓阄,看看谁先享用老爷的宝器。
大家嬉笑着去抓阄,一个少妇拿到头名,举着纸条跳脚的庆祝着。
我问她叫什么,少妇激动的都结巴了:奴家叫……叫……香秀……大家都恭喜她,香秀撩起裙子,赤着双腿爬了上来,骑在我身上,扶着我沾满众人口水的物件,舒舒服服的坐了进去,大家羡慕声中,香秀挥舞着双手,一脸的满足,双腿站稳床板,肥臀上下翻飞,一众妇人齐声数着,一,二,三,四、、、、到了100,众人扶着香秀下来,香秀依依不舍,满脸的焦急,排到众人后面。
第二名是岁数较大的马老妈子,据说还是个回族人,长的倒是不错,双腿肥肉垂着,大屁股一沉就吞吃了我的物件,坐在我身上一脸的幸福,她很狡猾,先不动作,闭眼体会着家伙插在体内的那种充实满足感。
大家着急数数,看她不动,冯老妈子急了,伸手到马老妈子腿间抓了一把,揪下几根毛来,马老妈子吃痛,瞪着冯老妈子,冯老妈子骂道:看什么看,还不动作,你敢把老爷坐出水来,明年就不让你来。
马老妈子撇嘴说道:一年一次,还不让老娘多坐一会?
我笑着看她们争吵,孙老妈子笑着说:爱动不动,计数!
妇人们开始快速数数,瞬间数了20多下,马老妈子急了,双手扶着我的腰,屁股也飞舞起来。到了100,大家要扶她下来,马老妈子看看大家,作势要起来,猛然又练蹾了几下,然后舒舒服服的下来。
我看的哈哈笑,几个老妈子都去掐她的肉。
马老妈子一脸占了便宜的表情,缩到后边。
下来是翠花,倒是规矩,骑了上来,老老实实的来了100下,下来后,我拉着她,让她站我身边舔我的奶头,翠花高兴的伏在我胸膛,吐着舌头在我胸膛画圈圈。
荷花上来了,冲我甜甜一笑,说:爷,终于到我了。
说完撩起裙子叉着腿就上来了,一屁股骑了上来,吞了个尽根,正待发力,冯老妈子说:别动,撅起腚来。
荷花半撅着屁股没动作,看着冯老妈子,冯老妈子站在我腿边,扶着我两个蛋蛋,往荷花下身一塞,两个蛋蛋都塞了进去。
我整个物件第一次全部被吞吃,荷花往起一抬屁股,两个蛋蛋滑了出来,大家看的哄堂大笑。
荷花的家伙确实宽敞,我自觉家伙够大,在里边也探不到底。
荷花的巨大的奶子裹在薄薄的衣服里,上下涌动着,我看着大乐,说:你这奶子,比流星锤还厉害,倭寇来了,你一奶子能砸死一个。
简短截说,10个妇人轮了一圈,我在第10个叫秀芝的妇人的第68下的时候,喷射出来,浇了秀芝一肚子。
秀芝幸福的大叫,大家齐声祝贺秀芝。
秀芝下来后,我起身站了起来,活动活动,大家都洋溢着满足的微笑看着我,我招呼孙老妈子说:大家排好队,并排站着,爷在一人给100下。
众妇人喜出望外,都把裙子撩在腰间,伏在床边,撅着屁股。
我低头看看家伙还没硬,拽过孙老妈子,让她跪倒在地,把微软的家伙戳进她嘴里,孙老妈子抡圆的舌头舔着我的家伙,几下就弄起来,我站在众人背后,一次插一个妇人,插个10几下换一个,轮一圈再来,妇人们大呼小叫,屋里一片热闹。
啊,我过了一个多么有意义的生日啊。第24章学习日语
倭寇似乎真的老实了很多,沿海寻访的官兵报告说再没有见到过倭寇,海盗被剿灭的差不多了,到周围州府去探查,也都一样。
邻县一个知府提出让我们派炮船出去,巡视周围的海岛,摧毁海盗的老巢,彻底剿灭海盗。
我觉得也是个可行的办法,倭寇和海盗向来勾结,他们把我们近海的一些岛屿作为跳板,我们如果进行一次清剿,到也有价值。
一日,我们三艘炮船起航,我带着缴获倭寇的海图,巡视各处海岛,这次我还专门从监狱提出那个投降的倭寇,让他做向导。
倭寇叫做三岛,汉语比我们不少人说的都准确,不知道的人绝对不会认为他是倭寇。
三岛倒是尽责,向导做的很称职。
我和老曹在头船,负责驾驶的是广东来的两个船老大,他们不是很熟悉我们海域,但是他们看着那幅海图,都称赞绘制的详细准确。
我问三岛:你们如何能有这样的海图,靠你们一群只会烧杀抢掠之流,不可能做到啊。
三岛说:这里确实有他们朝廷的支持,其实来你们这里抢掠,回去也要上缴部分财物。
我说:也就是你们那里官员也支持这种事情啊。
三岛说:我们那里现在是连年战乱,群雄并起,所以军费也是很重要的,各路人马都养了不少人专门来大明抢掠。
我问:你们现在的那个部族可能成气候?
三岛想了想说:最看好的是丰臣大将了,叫丰臣秀吉,此人出身低贱,但为人很是有眼光。我相信不久可以一统江山。
我点点头说:看来你们那里也有人才啊。
三岛说:但我们那里毕竟孤悬海外,总想进入大陆啊。丰臣将军对高丽,大明都垂涎三尺。
我来这里之前,丰臣将军还召见过我,询问大明风土人情。
我笑道:你们丰臣将军还敢侵犯我大明不成?
三岛笑道:那道不敢,但是高丽已经是丰臣将军的目标了。
我暗暗心惊,在京城时听说我们跟高丽交好,高丽年年进贡,朝廷对高丽也是很大的帮助,如果高丽被倭寇所占,对大明可是如鲠在喉啊。
三岛说:将军大人建造的炮船倒是威猛,不过如果和丰臣将军的海船对抗,我估计是以卵击石。
我一愣说:你们海船如此厉害么?
三岛说:单对单差不多,但是数量相差太远太远。丰臣将军的海船一旦出动,每个船队都是以百艘为数,你们总共才10多艘。
我咧嘴了。
三岛说:我们那里头船旗舰,都已经是被甲船了,船身附有铁甲,你们这样的小炮是打不穿的,大炮还凑合。当然了,这样的被甲船也只有几艘。
我对三岛刮目相看,看来这厮不仅仅是个简单的倭寇,还是个很有头脑的家伙。
我问三岛:如若你们倭国与大明开战,你觉得结果如何。
三岛笑道:最终我们会输,但是你们会很惨。
我问道:可说的详尽一些。
三岛指了指海图说:这就可以说明了,我们早就做足了准备,你们却蒙在鼓里,高丽的那帮李氏王国更加懵然不知。丰臣将军在疯狂造船,你们却只有10余艘炮船,怎么打?
只是我们地少人稀,经不起持久,所以丰臣将军定会先打高丽,站住脚后在图大明。
我问:如果你们得到高丽,再跟大明开战,结果会将如何?
三岛说:即便站了高丽,也不是大明对手,蛇怎么也吃不动大象。但会咬的大象遍体鳞伤。
我点头说:三岛,你所言甚是有理。
三岛说:在我们那里,向我这样可以说你们话的很多,你们能说我们话的基本没有,所以就情报搜集这一项,我们占了很大优势。
我点点头说:我要拜你为师,学习你们的语言。
三岛说:我可以教你,但是有条件。
我问:什么条件?
三岛说:来了大明这么久,你们对我倒是不错,不过就是没有女人,我想要女人。
我们正聊着呢,老曹进来了,冲我挤眉弄眼。
我跟老曹出去,到甲板上一看,竟然到了我们曾经到过的那个岛边上。
老曹嬉笑着说:岛上一游?
我想了想说:快一年多了,上去看看。
我们上了小船,登上小岛,三岛也跟来了。
三岛说:我来过这个岛,上面有很多海盗和倭寇,还有渔民和农民。
我说:海盗,倭寇就没有了,对了,女人的不少。
三岛眼睛都亮了。
上了岸,我们还是先到那个岩洞去看,到了洞口,我和老曹都傻眼了,整个洞用沙土填平了。
过了树林,到了村子边,几个妇人看到我们,撒腿就跑。
士兵们冲上去抓住几个,我们过去一看,一个个倒是精神,不过衣衫褴褛,有几个竟然赤身裸体,只有少量的破布遮住下体。
士兵们一阵搜索,把所有人都驱赶到一处,夫人和孩子们惊恐的看着我们。
我惊奇的发现,有几个妇人竟然有身孕。
我紧张的拔出刀,问士兵是否仔细搜索了,岛上还有男人。
士兵说:这岛就这么大,搜索一遍很容易,不会还有男人了。
我奇怪的说:那这几个大肚婆怎么回事?
三岛过去一问,回来跟我说:确实没有男人了。
我说:那她们怎么怀孕的?
三岛说:不是还有男孩子么。
我一愣说:那不是她们自己的孩子吗?
三岛说:没有男人了,自己儿子也可以那个啊。
我差点昏过去。
三岛却一脸的不以为然,认为很是正常。
岛上还有不少蔬菜,谷物,长的倒是不错,我很佩服这些妇人和孩子,能进行耕作。
我让三岛挑了几个年轻有几分姿色的,士兵上去捆得跟粽子一般,带到了船上。
我让三岛问为什么把那个洞填上了。三岛回答说:她们怕你们回来再把她们扔洞里,所以干脆填上了。
我差点气乐了。
老曹笑的快蹲地上了。
老曹让士兵驱赶村妇和孩子又到了那个洞口,每人发了一把木铲,让大家挖洞,我们站在旁边看着,那些村妇和孩子们累个半死,终于清空了那个岩洞,老曹让她们又围成圈,一个个都踢了下去,老曹在三岛埋怨的目光下,乐呵呵的走了。
三岛得了几个妇人,高兴的钻到舱里死活不出来。我们在舱外都能听到里边鬼哭狼嚎的叫声。
看来三岛是憋的太久了。
巡视了不少海岛,海盗们是见了我们根本不反抗,立刻投降,交出不少财物,老曹把他们都押上船,烧了海盗藏身所,我们押着10多艘海盗船,载了不少俘虏和财宝返程。
在县城找了处院子,让三岛和几个倭国女子居住,知府发了通告,让百姓对他们好一些,不许欺负。
我天天跟三岛混在一起,了解他们的情况,学习他们的语言。
慢慢的我能听懂不少了,说还是结结巴巴。
几个倭国女子倒是慢慢熟悉了自己的生活,精心伺候三岛,也敢上街了,去市集采买蔬菜,百姓对他们很是客气,买菜买肉还多给一些。
我把三岛跟我说的情况都写成信,通过我建立的渠道,送到京城,交给太师和太傅等人。
给皇上也写了奏折。
一天,我跟三岛商量,让他回国一趟,去了解了解现在倭国的情况,三岛同意了,他也有些思念家人。
我给他很多银两珠宝,让他作为回去探听情况的资金。
启程之时,我和老曹送他,老曹掏出一包银子给三岛,三岛不要,老曹低声说:一部分给你家人买礼物,剩下的看看买几个小姑娘带回来给刘将军和我乐乐。
三岛淫笑着指着老曹说:你良心大大的坏了。
第25章不速之客
送走三岛,知府接到了朝廷旨意,说高丽国有使臣进京,提出来到我们这里看看,皇上同意了,一帮人就从塘沽坐船来了我这里。
几个高丽使者倒是英俊潇洒,身材高大魁梧,为首的叫朴智星,后面几个家伙叫什么朴长顺,朴长久,我听的莫名其妙。我们大明官员是不许进入青楼的。
这帮家伙名字就叫嫖娼什么什么的。
我带领大家参观了炮船,众多使臣倒是羡慕,我让黄氏的哥哥画了结构图纸,给了他们,让他们也会去造炮船。
几个朴送了我不少高丽参,让我补补,我正好用的到,老曹知府都分了一些。
酒席上,朴长顺突然悄悄的跟我说:有份重礼,送给将军,万望收下。
我笑道:好东西一定要收,不会客气。
朴长顺让翻译告诉我,这个礼物要到一个单独会谈的地方给我。
我让知府清了间屋子,我和朴长顺和翻译进去了,朴对翻译说了几句,那个翻译冲我施礼,转身走了。
我心里纳闷,没了翻译说个屁啊。
没想到朴微微一笑,用极为标准的汉语说:将军,小的送给将军的礼物是一幅画。
我心里暗骂:要是唐宋名家的画卷还值钱,你们高丽的画有屁用。
朴从包里取出一个画轴,慢慢打开,竟然是个美女的工笔画像,朴对我说:
这是我们小公主的画像。
我说:倒是有几分姿色。
朴说:将军愿意,小的回去禀告我君,把公主赐予将军。
我乐乐说:这礼物不小,你先说说有啥目的吧。
朴噗通就跪倒了说:我国危矣,将军搭救侧个。
我说:什么意思,说个清楚。
朴说:倭国现厉兵秣马,剑指高丽,而我国无兵无将,无法抵挡,所以我君令我请将军想个策略。
我咧嘴说:我就一个战将,打仗还凑合,这种国策的事情,我那里有这个能力。
朴说:倭国派了不少细作(间谍),搞的我们国内风言风语,所以有些大臣主站,有些大臣主降,我君摇摆不定。将军事迹在我国也有传说,我君说若能请得将军助阵,定能增加各方面的信心。
我捧着高丽公主的工笔画像,色迷迷的说:大人回去禀报你国君王,大臣们尽可言降,唯君王不可,一旦投降,君王则成阶下囚,死也有可能,所以君王当决心死战。大臣们方可效命战场。倭国侵略你国,然后图谋我大明,乃司马昭之心,你当通过朝廷寻求我大明相助,如小将获得朝廷旨意,自当全力帮助尔等。
朴说:可惜大明朝政也有分歧,有人主战,有人主和。倭国派了使臣到京城议和,受到大明朝廷礼待。我国甚是担忧啊。
我笑道:丰臣秀吉倒是狡猾,用了我战国时期秦国的策略,远交近攻啊。
朴说:大人可别忘了唇亡齿寒啊。
我笑道:你倒是个中国通。
我原则上同意了帮助高丽,但真要有所动作,必须还要朝廷批准。朴长顺们还是满意的回国了。
公主怀孕了,太后下旨接公主回京生产,薛太监奉旨来接公主,带了大队人马过来。
薛太监见了我那是一个乐啊,我也很高兴,毕竟是熟人了,许久不见,甚是想念。
薛太监恭喜恭喜再恭喜,皇上赏了一堆一堆的珠宝,圣旨也不读了,直接给我看,竟然升我做指挥使,老曹也生了千户,我挺高兴,毕竟三品了,大官了。
薛太监笑嘻嘻的说:皇上当了舅舅,高兴极了,太后更高兴,这次一定让九儿公主回去一趟,太后就差个外孙子了。
我想想也该让公主回去一趟,毕竟是皇家人,生孩子御医照顾也好,趁身子还不是很重,就让她回去一次。
薛太监背后闪出一人,肥头大耳,面目白皙,冲我咧嘴一笑。
我抬眼一看不认识,薛太监介绍:这位是鸿胪寺的官员,王大人。
我赶紧施礼,赵大人拱手说:刘将军,这次来有个事情要通知你,就是倭国现在已经跟大明在进行和谈,所以暂时不要跟倭民冲突。
我愣了一下说:真的和谈么?
薛太监说:真事,这是好事情啊,万岁很高兴的,不用刀兵了,你也可以歇歇了。
我低头想了一下说:万岁准了么?倭寇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主动和谈,是不是再打什么主意?
薛太监说:不会不会,他们很是认真诚恳,把他们的一个王子都送过来做人质了。
我愣了一下说:王子?现在据说倭国是个什么将军掌权,王子是干啥的?
薛太监咳嗽了一下,那个王大人歪着嘴说:刘将军,你劳苦功高,大家都知道,但是仗总要打完的,毕竟还是要和谈的。
我说:和谈也要我们兵临城下,让他们签署城下之盟,这样和谈,我们不划算。
薛太监笑道:万岁都同意了,你就别瞎想了。你那些炮船也可以改造成商船了。
我默默的低头,薛太监笑着说:还记得兵部户部那两个老家伙吧。
我点头说:两个老大人,对我鼓励有加,怎么不记得。
薛太监笑道:你当他们真对你好啊,你走了,他们没少说你坏话。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了,杂家把他们全弄东厂大狱了。
我心里一惊,但没露声色。
薛太监一挥手,那个王大人出去了,薛太监低声说:给你介绍个人物。说着薛太监拍拍手,从屏风后闪出一人来,一身黑色纱衣,头带黑帽,盖住头脸。
这人一出来,我竟然浑身有些发冷,阴气太重了。
那人发出一声怪笑,竟然听不出男女。他打开帽子,一个白眉粉面的怪人,下巴一根胡子没有。他阴测测对我笑着,我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恐惧。
薛太监对这个人毕恭毕敬,他对我说:这位就是东厂的总管大人,皇上最信任的内臣统领魏总管。
我赶紧跪下行礼,魏总管发出一阵人类无法发出的笑声,伸手扶我。
魏总管不让我叩头,手上带了些力量,我硬是要叩,两人较了一下劲,我只觉得浑身一震,身子就立起来了。
我大惊道:总管功夫深不可测啊,末将佩服之至。
魏总管笑道:刘将军也不错啊,似乎是少林出身。
我点头称是,心里暗想,这个老太监可也太厉害了,这要是动手,我可差太多太多了。
我心神不定的看着他,魏总管说:刘将军,这个功夫不错,带兵打仗的能力也不错。皇上很是喜欢啊。现在又贵为皇亲国戚,怎能给我这个下人施礼呢?
我说:总管乃皇上身边重臣,东厂又是重中之重,末将怎能不施礼。
魏总管说:你把那些东洋的矮子揍的够惨的啊。杂家在京城就不断听小薛子讲。
我点头说:守土卫国,末将职责所在。
魏总管说:那些矮子确实很怕你,不过这段时间,你们就避免发生冲突吧。
我点头说:朝廷要和谈,末将自当遵守朝廷旨意,末将绝不出海寻事,不过倭寇要是仍然来烧杀抢掠,末将仍当……魏总管打断我说:这些事情你就别操心了,现在你是指挥使了,统领一方军事,这些小事让下边人处理吧。
我点头称是。
魏总管伸手递给我一个信封,我接过打开一看,竟然是厚厚一叠银票,我愣住了,魏总管说:你升官,杂家也要随礼啊。
我赶紧谢过。
魏总管看我接了银票笑着说:杂家给你介绍两个你认识的朋友。
说着薛太监从里屋请出两个人来,我定睛一看,竟然是柳生静云和横路经二。
我一愣,本能拔刀,薛太监按住我的手说:别激动,大家都是自己人了。
我心里纳闷极了,怎么跟这几个倭寇成了自己人了。
我脑海里都是那12个被切开喉管的水兵,暗暗咬牙。
柳生对我拱手说道:刘将军,别来无恙啊。
我点点头,盯着他。
柳生说:刘将军,既然已经和谈,就别这么恶狠狠的看我了。薛太监笑着说:
都是自己人了,别剑拔弩张的样子。
我咽下这口怒气,说道:既然真的和谈,你们不许再来杀人放火,否则,我不管和谈不和谈。都要你们的命。
柳生笑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们会成为朋友的。
我不知道他们这些人的目的,我压下愤怒和怨恨。
柳生倒是客气说道:上次跟将军切磋过一次,很是佩服,你我都是习武之人,政治上的事情,就不要参与了,这次来纯粹以武会友。
我笑道:那倒是可以,你师妹可好?
柳生一听,脸上阴沉不定,恶狠狠的说:还好,还好,多些将军关心。
我笑道:我倒是挺想念她的。
柳生话都说不出来了,看来我和他师妹的事情他多少知道了。
我看着柳生黑色的发髻转变成绿色,心里那个高兴啊。
我问他们这次来到底什么目的,魏老太监从包里取出一摞奏折,放在桌子上,我定睛一看都是我给皇上写的,魏老太监说:刘将军不但武功高强,文笔也不错啊。
我心里暗骂,这些家伙竟然能截下我的奏折,这不就堵住了皇上的耳朵眼睛了么。
柳生也从包里取出一顶帽子,我看的眼熟,猛然想起来,竟是前不久见过的朴长顺等人的帽子,柳生笑道:这帮高丽人想从将军这里回国,我们送他们一程,哈哈哈。
我说:你们什么意思,直接说了吧。
魏老太监说:将军屡立战功,又贵为国戚,圣眷正隆,如果将军写奏折主和,我等感激不尽,定当重谢,日后将军封王拜候,也不是不可能。
我明白他们的意思,寻思了一下,自己根本不是这帮人的对手,但我也不能妥协。
我正色说:魏总管,薛总管,倭国亡我之心大家都知道,如果我等主和,日后倭寇翻脸,怎能保我大明江山。
魏总管说:刘将军,你是否认为我等有反意?
我说:不敢。
魏总管说:我等均为万岁心腹,自当为万岁分忧,跟倭国和谈,我等也是替朝廷着想,最近年年天灾不断,国库空虚,刀兵一起,如何承担这军费,将军可曾想过?
注释:那些年,中国遭受了连年天灾,冬天气候极寒,北方小麦都无法过冬,据现在科技人士说明朝中国遭遇了小冰河期,各地极端气候不断,所以民不聊生,国库空虚倒是史实。
我也有所听闻,默默点点头。
薛太监说:倭国自然不会对大明刀兵相向,大家和谈,以礼相待,何乐而不为啊。
我说:你们对高丽呢?
柳生说:高丽国的事情就不劳将军操心了,如果将军看上高丽公主,我等日后把她送到将军府上,不就结了?
我想这帮孙子还是要对高丽动手啊。
我对魏太监说:总管,朝政的事情,我不便多说,您和朝中大臣制定国策,小将听命就是。
魏太监笑笑说:还是要将军写两封奏折啊,皇上还是很听将军的话的。
我摇头说:我保证不写奏折主站了,但让我写奏折主和,我做不到。
魏太监脸微微沉了下来,薛太监赶紧打圆场说:这也可以,将军置身度外,安心等着当爹,也是乐事啊。公主回京给将军生个胖大小子,将军倒是天伦之乐啊。
我听出薛太监是拿公主威胁我,我冷冷一笑说:薛总管,事情都是人做出来的,结果如何,天知道。
魏太监看收买不了我,抬手拍拍我的肩膀,我感觉到一阵阴冷,从肩膀传到体内,我哆嗦一下,魏太监笑笑说:刘将军保重身体啊。
说完魏太监和两个倭寇退回里间。
薛太监跟我客气几句,我就告辞了。
公主启程回京。#--iCMS.PageBreak--#第26章倭寇屠村
我做了指挥使,官升了好几级,可是具体的工作就没的做了,明显就被架空了,我知道这也是魏太监他们使坏,我曾经幻想去营救两位老臣,后来想想还是没这个能力,我写了信给少林寺的师傅,但是一直没有回信,送信的心腹说我师傅在闭关,让我等消息。
一天, 我和几位夫人正在后花园胡闹,公主回京,几位本地土特产的女人似乎放的开了些,陈氏还是买了葛老妈子的儿子,一个粉团似的小男孩,14,5岁,比很多女孩子长的还秀气,陈氏搂着他,几位夫人伺候着我,大家嘻嘻哈哈,胡天胡帝。
如烟似乎心事重重,我看出来了,拽到身边问她。
如烟说:老爷,您脸上有层黑晕,似乎有些内疾,妾身不敢说,怕扫了老爷的兴致。
我一愣,对如烟说:似乎最近我疲劳的紧,总以为是公务压身,所以也没有注意。
如烟说:妾身给爷把把脉可否我伸手让她把脉,如烟开始表情还好,越来越担心,我看的也害怕起来,几个夫人也都凑过来看着。
如烟松手看着我说:爷,您体内似乎有股真气,以前没有,这种真气很是阴寒,和爷练的功夫不是一路啊。完全相克的。爷您运气看看。
我起身站桩,催动内功,突然觉得丹田一阵刺痛,似乎有人用很凉的针扎我一般,立刻气就泄了。
我大惊失色,连试几次,都是如此。
如烟说:爷最近接触过什么武功高深的女子么?
我摇头说没有啊。
如烟说:如此阴寒的功夫,男人是练不了的,似乎爷是遭人暗算了。
我突然想起了魏老太监,最近接触过的高人就他一个了。
我暗暗点头,心里想,遭了这老家伙的道了。
我问如烟,可有的救么。
如烟道:可用银针刺血,放出阴毒,但老爷无法用内力,刺血也是很慢的。
如果有修炼很阳刚的内力高人,可用内力将阴毒逼至一处,刺血就能很快引出阴毒。
我点点头,心想这可真要我师傅或者师爷来帮我了。
我立刻让人再去少林请师父出山。
众人都忧心重重,尤其是我不能用武功了,大家都担心我的安全。
我倒是不担心,每天和众妇人其乐融融,要不就是找老曹去喝酒钓鱼。
三岛从倭国回来了,竟然驾驶着一艘倭国的战船,还带着几个水手和6名12,3岁的少女。
三岛给老曹了三名倭国少女,要给我3个,我拒绝了,三岛高兴的留着自己用了。
我让我们的船工仔细研究了倭国的战船,船工汇报说这艘船比我们的船型好,船体似纺锤形,这样装人较少,但船速快很多。
三岛说:倭国的战船大多如此,船头可装火药,黑油等易燃之物,必要时,可引燃船头,冲撞对方战船,同归于尽。
我暗骂倭国歹毒。
三岛告诉我:整个倭国已经尽属丰臣将军,内战已经平息,只有少量的农民起义,也都清剿的差不多了。倭国造的战船数千艘,已经经过远航测试了,船队随时可以攻击高丽。
我暗暗心惊,三岛说:也不用太紧张,现在倭国国库已经彻底空了,不但没有银子,粮食也缺乏,暂时这个仗打不起来,不过有些倭寇蠢蠢欲动,似乎又想来大明抢掠。
我立刻下令沿海各州府严加防范,令炮船出海巡逻。
可命令下去,似乎无人响应,大家都认为既然已经和谈,就没必要担心了,安逸的日子太舒服了。
我也无计可施。
不多日,真的接到公文,有不少商船失踪,但州府的官员认为是海盗所为,也不加注意。
我给太师写了密信,太师也毫无办法。
一天,我跟三岛无所事事,坐着他买的那艘战船出海钓鱼,突然遇到两艘跟三岛的船很相近的海船。
由于只有我们两人在船上,也无法快速逃跑,只好迎了上去,三岛对我说:
无论如何不要说话,所有对答他来应付。
我心里暗想,现在倭国的话听没有问题,说肯定不行,只能装哑巴了,好在我们穿着很是随便,看不出是哪国人。三岛递给我一把长的倭刀,我挂在腰上。
船交错,上来几个倭国人,三岛说我们是奉了将军的命令来大明办事的,对方也没有怀疑。
请我们到他们船上吃喝,对我和三岛很是恭敬。
在舱里,为首的一个倭寇自我介绍说叫做山本四十九,在海上等着劫商船,可是几日都不见商船,很是着急。
另外一艘船的头目叫做大岛茂的家伙也过来了,气哼哼的,看来也是没有收获。
山本说干脆上岸抢掠个村子算了。大岛茂说将军不允许上岸,只能劫商船。
山本说大概商船最近都不敢出海,肯定等不到猎物了,大家也不能空手回去,干脆悄悄的上岸,抢了就跑。
大岛也不愿意空手而归,想了想答应了。
众人将两艘船抛锚停在海面上,汇到一艘船上。
船开到近海,等待夜幕降临,靠了岸。
众人上岸,打开地图,找了一个就近的村子,黎明时分,来到了村口。
山本笑道:我这把菊花刀很久没有喝人血了,今天喝个够。
三岛笑道:我也是好久没杀人了,做梦都想,今天杀个过瘾。
山本笑道:比比看谁杀的多,输了的请赢的喝酒。
我和三岛走在后边,我还是咬牙切齿的看着前面的倭寇,进了枣庄,山本对大家说:这个村子,人,财宝都属于你们了。
山本四十九拔出了刀,大岛茂也拔出刀,两人狂笑着:比赛开始!
他们冲进了村子,晨雾笼罩下的村子,人们还都没有起床,他们碰到的第一个人是个倒夜香的村夫。
村夫挑着两个硕大的粪桶,迎面蹦出来的倭寇让他惊呆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个呲牙咧嘴的家伙从雾里冲出来,长长的弯刀刺入他的胸腹,村夫伸直脖子,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切。然后就想一个麻袋一般摔倒在地上,山本跟大岛茂争执起来,都说这个是自己杀死的。周围的倭寇都笑着看他两人互相叫骂。
我大约听得懂他们的意思,我眼睛已经睁大到不能在睁大的地步,眼角都快撕裂了。
我尝试着运运气,魏太监的阴功还是束缚着我,我沮丧的放弃了。
我跟着三岛和两个倭寇潜入一户人家。
外间屋里住着一个小伙子,精赤着上身躺在床上,小弟弟高高翘着,一个倭寇无声的笑着,手里的短刀轻轻的放在小伙子的脖子,轻轻一划,小伙子脖子上喷溅出鲜血,他捂住脖子,腿蹬了几下,就不动了。
倭寇进入里间,我从挑起的门帘里看到,床上睡着一对中年夫妻,两个倭寇潜进去,一刀一个捅死两人。其中一个很猥琐的家伙还掀开死了的妇女的衣物窥视着。把手伸到女尸的裤子里不断掏摸着。
我和三岛都不可能杀人,只能做贪婪装翻寻着财物。
一个倭寇出来说:这个人家很穷,换一家。
三岛说:不一定,我们翻翻,你们去下一家。
我也裂嘴笑笑,两个倭寇出去了。
我和三岛看着死体和鲜血,无声的啜泣着,但实在是无能为力。
村子里已经有人惊醒,嚎叫起来,倭寇们也开始不再捏手捏脚的行动,肆无忌惮的喊叫着,砍杀着每一个他们看到的人。
我们听到一间屋子里有女人的哭叫声,知道倭寇发现了比较有姿色的女人,我和三岛对望一眼,都摇摇头。
突然一串脚步声跑了过来,一个12,3岁的小姑娘一头拱了进来,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倭寇嬉笑着追着。
三岛伸手抓住了小姑娘,那个倭寇看到三岛岁数比他大,又看到小姑娘已经落入三岛之手,笑了一下,退了出去。
小姑娘惊恐的看着三岛,三岛看着我。
我凑过去跟她说:我不是倭寇,但我也救不了你,你要自己救自己。
小姑娘瞪着黑亮的眼睛看着我。我伸手使劲掐她的胳膊,小姑娘惨叫起来。
恐怖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恨着心使劲掐她,小姑娘又哭又叫。我估计外边的人能听到小姑娘的叫声。
我听听屋外暂时没有声音了,走到被捅死的夫妻身边,给她们鞠躬施礼,然后用一块布粘上她们的血涂在小姑娘身上,告诉她躺在床边装死。小姑娘这才明白我在帮她,乖乖的躺在床边装死。
我和三岛翻寻出一些财物,告诉小姑娘无论如何不能动,不能出去。
我和三岛走了出来。
村里的街道上,倭寇们快步钻来钻去,身上都溅染着鲜血,我看着满地的尸体,倭寇们兴奋的表情,我心里已经完全空了,我脑子也停止了思考,只是麻木的跟着三岛挨家挨户的搜寻者财物。
山本和大岛还在争执谁杀的人多,他们的长刀都卷刃了,两人都换了刀还在搜寻活人。
我和三岛走进一家,一个大胡子的倭寇正赤裸着下身骑在一个少妇身上,挺着阳物正在发泄兽欲。见我们进来,咧嘴一笑说:这个不错,很嫩,我完事了你们来。
说着努力的耸动着屁股,山本突然冲了进来,上去就给了少妇一刀,脖子被切开了,我以为大胡子会不高兴,可是他一边看着喷血的脖子,一边呼喝着更加努力着耸动着屁股。山本笑着说:31个了。
少妇捂着脖子,蹬了两下就不动了,我以为大胡子会停止,可他似乎更加兴奋了,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他发泄在少妇已经微凉的身体内。
大胡子笑着对我们说:死了的不反抗,没有意思了。然后冲我歉意的笑一下,跑了出去。
我看他消失的背影,差点吐出来。
三岛过去拿衣物盖住少妇的尸身,转身想走,突然拽出了短刀对着门口说:
什么人,出来!!!
一个14,5岁的少年盯着三岛,慢慢的走了出来。
我回头看看,没人注意我们这里。赶紧过去对少年说:我是刘将军,你认识我么?
少年一愣,看看我,似乎认出来了,他想喊,我捂住他的嘴说:现在很危险,你必须去渡口找曹将军,带他们来这里。
少年看着我,我说:你想报仇,就要玩命的跑。找到曹将军就有机会报仇。
少年点点头。我说:你们院子外是不是就是村外了。少年点点头。我说我送你出去,你就跑,不要回头看,往码头跑。懂了么?
少年点点头,出道院子里,我蹲在墙壁,少年踩着我肩膀上墙,翻身过去,我听着一串脚步声,知道他跑了。
一户人家似乎男丁较多,守在门口跟试图进入的倭寇对峙着。
山本和大岛跑了过去。
两人挥舞着长刀,逼着几个村民退进院内,长刀对木棒和锄头还是占优势的,不大工夫,山本和大岛已经砍死了那些男性村民,两人数着躺在地上的尸体,争论者谁杀的更多。
几个倭寇已经冲进后院,抓住女眷开始发泄兽欲。
我看着这些人一个个宛若魔鬼一般,似无忌惮的胡作非为,我已经快疯了,内力在丹田翻滚,就是突破不了魏太监阴功的束缚。牙齿都快咬碎了,嘴角渗出血来。三岛知道我快受不了了,紧紧抓住我的手,我慢慢平复着心态,擦掉嘴角的鲜血。
一个大着肚子的妇人赤身裸体的从后院跑了出来,后面一个倭寇光着屁股甩着短小的家伙追了出来,山本迎上去一刀劈过去,少妇的脑袋就飞了,直滚到我脚边,还瞪着眼睛看着我。
光屁股的倭寇骂了一声八个,抓住倒在地上的无头女尸,分开双腿,俯身上去,猛力的捅了几下。
山本笑道:我多一个。
大岛说:一样多。
山本摇头说:我多一个。
大岛说:你45个,我45个,一样的。
山本笑着拉起那个正在女尸身上发泄的倭寇,挥刀破开女子的肚皮,拉出里边的胎儿,摔在地上说:我是不是多一个?
大岛笑道:好啦,还是你多,你赢了。
我的指甲已经嵌入了三岛的手臂,三岛疼的龇牙咧嘴,他也看不下去了,拉着我走开。
杀人和放火向来是一起的,几个倭寇把投降的村民关到了一个柴房里,点着了火,柴房立刻烈焰腾空,里边的人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不一会,就只剩下木柴燃烧的噼噼啪啪的爆裂声。
一个倭寇抓到了一头小猪,切开肚子,架在一堆火上烤着,几个背着大包小包的倭寇不知从哪里弄的酒,在那里痛饮。
山本和大岛也混在中间,等着肉熟。
突然一个倭寇揪着一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走了过来,小女孩赤身裸体,双腿间鲜血淋漓,估计已经被倭寇糟蹋了。
那个倭寇笑着说:猪肉的不好吃,人肉的好吃。
众人都拍手叫好,一个倭寇不知从哪里找出根铁钎子。
一个倭寇捏着小女孩子的嘴,拿铁钎子的倭寇把铁钎子塞到女孩子嘴里,使劲往里捅着,女孩子叫都叫不出来,双手挥舞,双脚抽搐,鲜血一股股的从嘴里冒出,围观的倭寇们哈哈大笑,尖锐的铁钎子从女孩子的小腹冒出头来,两个倭寇抬起女孩子的尸身夹到了火上,烤了起来,女孩子的腿脚垂到火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臭,倭寇们哈哈大笑,把烧焦了的少女扔到了一边,似乎还是觉得烤猪好吃些。
两个粗壮的倭寇揪着两个妇女过来,妇女赤身裸体,浑身是土,哆嗦的站都站不住。一个倭寇从人群里拽出一个少年倭寇,对他呼喝着,我听的意思就是让那个少年杀人,少年似乎不敢。
山本飞起一脚,少年倭寇摔在地上,山本拔出腰间的短刀塞给少年,用手里的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少年杀人。
那个少年哆哆嗦嗦的站起来,看着面前两个裸体女人,手里的短刀也抖动着,似乎不敢。
山本有大喝一声,扬起了手中的长刀,那个少年双手握住短刀,闭着眼睛朝面前一个妇人捅了过去,那个妇人惨叫一声,肚子上挨了一刀,鲜血渗了出来。
少年惊恐的拔刀后退,妇人捂住肚子,双手间鲜血喷涌。
少年看到血,似乎兴奋起来,冲上去又是一刀,刺入妇人的胸口,大概刀捅入人体的感觉让少年倭寇很有快感,他拔出刀,狂叫着一刀一刀的插入妇人的身体。
两个矮壮的倭寇死死抓着妇人,不让她倒下,那个少年疯狂的捅着,叫声尖锐刺耳。
山本满意的点着头。
旁边另外一个少妇已经吓的尿了出来,缩在地上,身下一滩尿水,一个倭寇过去揪着少妇的头发,少妇的脖子露了出来。
山本把长刀递给少年倭寇,少年倭寇狞笑着挥挥刀,瞄准了少妇的脖子,一刀下去,少妇的人头就拎在了那个抓着少妇头发的倭寇手里。
大家一片叫好声,山本和大岛赞赏的拍着少年的肩膀。
少年狞笑着接过少妇的脑袋,高高举起。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突然心情有一种霍然开朗的感觉,我思索着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感到了一阵轻松,天似乎都亮了许多,不是阴霾一片的感觉了。
为什么这么残忍血腥的场面能让我有了这种由衷的快乐感呢?
我想着想着,突然明白了,原来我内心对倭寇还存在一种幻想,期盼着他们是真的愿意跟我们和谈,期盼着真的不用刀兵相向,哪怕就是让他们占了高丽,现在这种期盼彻底消失了,我明白了永远也不能相信这帮豺狼,所有的梦想都是假的,都是泡泡,就这么简单的碎了,我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就是杀光他们。
幻想的破灭也能让人心情好转啊。
大岛不断的搜寻者财物,把不少包裹好的东西绑在我肩膀上,为首的倭寇看大家收获颇丰,笑着招呼大家撤退,我跟在人流往海边跑去。
上了船,扬帆起航,倭寇们拿出不少酒来,狂喝起来,杀人的兴奋还刺激着这帮家伙。
我和三岛也混在其中,但我两人都没喝酒。
一直到晚上,不少倭寇都酩酊大醉,瘫软在舱里,甲板上还有几个家伙,驾驶着船往外海驶去。
我摸了把短刀,看看三岛,三岛也点点头。
我两人装作醉醺醺的上了甲板,一个掌舵的倭寇冲我们笑笑,专心把舵。
还有两个不断调整帆,海面上风不大,他们要不断调整迎风角度,让船获得动力。我暗暗赞叹,三个倭寇就能驶船,看来他们确实技术不错。
我走到把舵的倭寇身后,趁他不备,轻轻一刀,倭寇的脖子开了,倭寇叫都叫不出声,捂着脖子倒了,三岛近身单刀刺入一个倭寇肋部,另一个倭寇惊叫起来,我扑上去跟他扭做一团,我用不上内力,好在身高体重占优势,压住了倭寇,三岛扑上来一刀从倭寇眼中捅了进去,搅动几下,倭寇死了个彻底。
清光了甲板上的倭寇,我到舱边盖住舱门,压上重物,三岛放小船到海面上,我砍断帆索,找到火石,点着船帆,跟三岛上了小船,抡桨往岸边的方向划去。
没多久,整个倭寇船都烧了起来,火光中的海船在水面打转,似乎能听到倭寇的惨叫声,我和三岛对视一眼,默默的划着船。
经过整整一夜,才到岸边,很快碰到了巡岸的官兵,看到我们大家也都放心了。
我们骑马回到军营,老曹很是担心,看到我们脸绿绿的,我知道他看到了那个村子的惨状。知府知州都来了,我和三岛直接说是倭寇干的,几位文官都气的发疯,咬牙切齿。
知府跳着脚说:我们去那个岛上,把那些脏兮兮的倭国村民全杀了。
我说:杀他们有什么用还是要杀倭寇。
知府说:朝廷已经下令不许炮船出海了。
我也郁闷,一时无计可施。
大家正商量呢,有码头的官兵来报,说从广东开来一艘大船,停在码头,船上一名太监求见将军。
我们启程来到码头,大家惊呆了,一艘巨大的海船泊在码头,船高四层,长数十丈,有3根主桅杆,两根辅桅杆。最下一层还有奖孔,两排巨大的船桨伸了出来。
码头上,一个身材修长,一身花团锦簇的少年太监垂手而立,器宇轩昂,定睛一看,正是京城见过的少年太监郑和。
我们走进,郑和拱手施礼,我笑着说:早看出你有出息,果不其然。
少年太监说:将军大人别来无恙。京城一别,晚辈思念的紧。
我笑道:好说好说。
我羡慕的看着大船,郑和说:这是新做的海船,两头翘起,形似元宝,万岁赐名宝船。
我点头说:好名字,好名字。
我问道:是商船还是战船?
郑和说:可为商船,亦为战船。
郑和回头跟身后的一个水手说:给将军大人露两手看看。
那水手掏出一个呼哨,含着嘴里吹了两下,手里举起一个令旗,那艘大船第二第三层突然开了两排小窗,齐刷刷伸出两排炮口来。
水手又是两声呼哨,顶层甲板突然冒出两排水手,都是手持长弓硬努,立于船帮,动作整齐,气势恢宏。
我看了暗暗喝彩,老曹也竖起大拇指。第27章 海战海战
请了郑和到镇上休息吃饭,船上的水手也被请下来吃喝。
我问郑和,这样的宝船有多少?
郑和说:四层的宝船100艘,三层的略小一些,大概有200多艘,双层的有300多艘。
我暗暗点头,如此说来,我们还是有一些储备的。
我问郑和,如果宝船被甲有无可能,郑和想了想说,如若只做战船,被甲是没有问题的,他回到广州后,给几艘宝船被甲试一试。
我最担心的是郑和是否和薛太监他们一伙,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问他。
倒是酒席间,无人注意时,郑和悄悄的做很不经意的对我说了一句:太师问将军好。然后很有深意的看我一眼。
我心里大喜,知道郑和并没有和薛太监穿一条裤子,放心很多。
郑和跟我说:将军已经贵为指挥使了,可向万岁讨旨,调一些双层或者三层的宝船过来。
加强海防,同时也训练海军水手。
我暗暗点头。但不知道该如何给奏折皇上。
郑和对我说,船造了不少了,还在远远不断的造,云南的铜炮也发了不少过去,但是规模的海战需要真正的将领,尤其是船队,我心里想,几百几千人陆地上作战我还能指挥,但是几百几千艘战船在海上火拼,我可没这个本事。
我想起来那个中国通贺兰鬼子科曼和亨特拉尔了,要是能跟他们学习学习倒是不错。
郑和说他已经带领船队清剿过几次南海的海盗了,打的那些海盗屁滚尿流。
我暗暗佩服。
现在南海通商还是比较顺畅的,几条海路被商人叫做海上丝绸之路。每年上缴国库不少银两。
郑和说福建东南有一个大岛,叫做鸡笼,也叫台湾的,他们去过几次,跟岛上的土着相交甚好。
郑和奏报朝廷,让重视那个岛屿,但是朝廷似乎不太关心,认为孤悬海外的一个岛屿,也无多少人口,兴趣不大。
郑和认为此岛乃是中国之门户,应该驻兵设防。
郑和临走前送我一幅近海海图,我如获至宝,拿回府上专门找了间屋子挂了起来。
接到派往京城的5名探子的密报,皇上似乎对东厂所为有些不太满意了,认为他们有些过分了,斥责了几次魏总管,兵部户部的两位太傅也放了出来,官复原职。
探子说最近皇上比较宠幸锦衣卫,不少事情都要锦衣卫去做,冷落了东厂的太监。
锦衣卫和东厂互相牵制,倒是不错。
我心里暗喜,皇上不傻,让两大势力互相钳制,坐收渔翁之利。
我让人给在京城的两个贺兰红毛鬼子写信让他们来我这里,给皇上写了密折,要求调一些广东的炮船北上。
我身为指挥使,已经是长江以北地位较高的一线武将了,我密折上写清楚了掉船的原因,要承担起从福建往北整条海岸线的海防工作。皇上立刻准了我的奏折,下令广东分一半战船到我们这里来。皇上特别要求塘沽要有驻军,我也都应承下来。
一日,我带着我可怜的几艘炮船,出航巡视沿海,同时测绘沿海的水文,地形,二夫人如烟随行,一边帮我整理图册,一边给我治疗寒毒。
到了塘沽的地界,船队靠岸休整,有人来报,说有一个搞不清楚什么官衔的人物求见,我好奇心起,让他上船。
来人身材魁梧,鹰钩鼻子,细眼睛,薄嘴唇,看上去就像一只老鹰的面相。
来人给我施礼,我问他身份,那人一撩衣襟,腰带上有一块金牌,上面写着锦衣卫,我笑着点点头,他自我介绍说是锦衣卫四虎将之一,叫做青龙。
青龙给我带了一封太师的密信,太师已经将朝中一干忠臣已经保护起来,暂时不会受到东厂的迫害,唯一担心的就是杀手暗杀。太师已经基本上同意了高丽的请求,如果倭寇侵犯高丽,朝廷将力主出兵。如果真的开战,我的任务就是带领海军抄倭寇的退路,干掉他们的船,大明军队剿灭登陆之敌。
我心里明白,朝廷上下,真正打过海战的,也就是我们几个了,这个重担责无旁贷。
青龙说最近京城里隐现一批高手,他们追踪过几次,但都无法抓到一个,看身法路子,不像是中土人士。
锦衣卫只能加强戒备,暗中保护那些主战的大臣。
我说:很可能是倭国的忍者,他们最擅长隐匿躲藏,暗杀袭击,千万要小心了。
青龙告辞,消失在黑夜中。
从塘沽我们没有往北走,返程途中,士兵来报,说海面上有几艘大船,不知来路,看船型不想中土船只,我立刻下令,战斗队形摆开,准备迎敌。
我的帅船被护在中间,10艘炮船呈斜面抢占上风,(古时候帆船作战,能最好利用风向,胜面大很多。)我登上甲板,可发现对方似乎不慌不忙,迎着我们慢慢驶来,我让水手鸣炮示警,炮声响过,对方6艘船还是不变航向,我有些奇怪,但觉得自己船多,炮大,又占了风向,倒是不担心。
两边距离越来越近,我从千里眼里看到,他们领头船上站着几个金发碧眼的洋人,还有就是不少横眉立眼的倭寇。
看到洋人,我心里一惊,难道倭寇也请了洋人做师傅?
船越来越近,我多年征战的神经紧张起来,一种不祥的感觉萦绕在我心里,我让身边的二夫人如烟进入舱里避一避,二夫人坚决不走。我也无可奈何。
每艘船上的唯一的红衣大炮都瞄准了对方,突然一艘对方船的船头冒起一阵白烟,然后传来一声炮响,就在我们队伍最突出的一艘炮船身侧溅起一条高高的水柱,对方开炮了。
我立刻下令红衣大炮开炮,我们帅船率先开炮,可是炮声响过,水柱距离对方还有些距离,难道倭寇船上的炮比我们红衣大炮射程还远?
我们十艘船的主炮齐发,只有一两道水柱接近对方,对方6艘战船突然变阵,呈楔子型只扑过来,似乎每艘船上都不止一门主炮,射速快很多,白烟一阵阵的升起,我们这边已有两艘炮船中弹,船帮上裂开了硕大的弹洞。有些水手受伤。
我更加心惊了,仗着船处于顺风,加速冲刺,近战炮也准备好了,对方六艘船从我们队伍中直穿过去,交汇处无数门小炮对射,弓箭手也发射火箭,霎时间一片混乱,倭寇竟然还有鸟枪手,好在我们这边弓箭手备有藤牌,可以遮挡。但也有不少人中弹受伤。
倭寇还有的炮能发出两个弹丸,中间铁链连接,直接攻击我们船的桅杆。
双方不断交错,我们的阵型吃了大亏,我们是平行队列,倭寇是 ]型从中穿过,等于我们临敌的两艘船分别跟他们三艘对撼,吃了大亏,一个回合后,我们一艘船已经倾斜,海水直灌进仓,我们船急速调头,倭寇的船突然从底舱伸出不少长长的浆来,两边船桨逆向滑动,倭寇6艘船更快的转身,而我们的船才转了一半,正好整个船身正对着倭寇的主炮,倭寇似乎正在等待这个机会,他们船头的主炮发疯的开火,我们几艘船成了靶子,小炮够不着人家,主炮调头也来不及了。
倭寇的炮弹呼啸的飞砸过来,我们只好纷纷躲避,二夫人如烟吓的花容失色,我紧紧搂着她,用身体保护着她,船舷上被对方炮弹砸出的碎木宛若飞镖一边乱飞,不少水手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好不容易等我们的船调头对着倭寇的船,双方又接近了,倭寇的船队宛若一把匕首,从我们中间插了过去,刚才倾斜的炮船已经无法还手了,倭寇又送了它一程,船上火光冲天,整个船都倾覆了,水手们在水里挣扎。
倭寇船穿过我们队形后,又是急速调头,我们船根本转不过来,只好又挨了一顿狠揍,有两艘船的桅杆都倒了,有一艘还进水了。
二夫人抓住我的手臂使劲呼喊着,炮声隆隆,我根本听不清楚,隐隐约约的听到逃跑两字,我狠狠的瞪她一眼,心想女人就是怕死。
二夫人看我不理她,跳到我身上,揪着我耳朵喊:假装逃跑,不要调头了,转不过他们!
我恍然大悟,下令我们的船直线开,不转头迎敌,旗手也通知了近旁的两艘船,这下我们队形大乱,4艘转头迎敌,5艘转一半不转了,倭寇们看我们队形乱了,各船动作不一致了,以为我们失去了指挥,直扑过来,从我们的队伍中又一次穿过。
可这次他们没想到的是我们有五艘船并没有调头,他们穿过去时确实占了很大的便宜,可是我们5艘没有调头的船的主炮已经准备好了,倭寇船刚出现在射角范围,我们5炮齐发,倭寇的船尾正对着我们的炮口,非常之近,5炮命中了3炮,都是直接干在倭寇船的尾舵上,这些这三艘船都无法控制方向了,直不冷等的超前冲去。
那三艘船看到他们一半受了重创,护着伤船玩命的远逃,我们几艘没有被重创的炮船追了出去,剩下的营救水里的水手。
我感激的拍拍二夫人的肩膀说:你个丫头片子确实是个好军师。
二夫人脸红红的笑着说:将军,你这船打海盗还行,打倭寇的战船差太远了。
我默默的点点头。
倭寇的船跑没影了,我们追击的船回来了,大家驶向就近的码头。
一众人惊魂未定的上了岸,我瘫坐在码头的石头上,喘了很久才平息下来。
毕竟是自己的国家,当地的知府知州等等一众官员都赶了过来,征调了当地所有的医生,木匠,救助伤员,修复船只。
我写了封信,让知府拍800里加急送往广东,催促郑和发船过来。
也把战况写成密折,派亲信送往京城太师府,还让人去我们镇请三岛过来问话。
我们在当地休整,二夫人也加入救治伤病的队伍,忙的上窜下跳。
二夫人的绝活就是银针刺穴止血,不是伤员都是创面很大,血流不止,二夫人总能找到相应的穴位,刺入银针,帮助伤员止血。一众大夫医生对二夫人佩服之极。
我躺在建起来的行营里发呆,当地官员都在外边等着,直到晚上,二夫人才想一个血葫芦一般的回来,告诉我说:伤亡惨重,死了40多人,伤了100多人。
我默默的点头。
二夫人蹲在我面前扶着我的膝盖,忧心重重的看着我。
我说:倭寇肯定是请了海战的高手当师傅,他们经验比我们丰富啊。
二夫人点头说:再有这样的遭遇战,我们肯定还要吃亏。
知府进来禀报说:不少重伤员要送往镇上救治,这里还是不方便,已经备了很多马车牛车,可以运送伤员。
我麻木的点点头,二夫人让知府尽快送伤员走,她也亲自跟了过去。
我一人在行营里思索,倭国请了那里的师傅,竟然比荷兰红毛鬼还厉害。他们的主炮射程比我们还远,每艘船似乎有三四门主炮,火力可不弱啊。
在当地休整了三天,第三天头上,三岛赶到了,见了我也是很关心,我抓住他问:你们请了谁当师傅,比我们厉害多了。
三岛想了半天说:似乎有番鬼到倭国去商谈生意,但是具体情况他也不知道,只能回去打听。
我让二夫人给他些银两,让他马上想办法回去倭国探明情况,三岛即刻动身回去了。
经过十天的休整,轻伤的水手士兵都回到船上,我站在码头上看着补丁摞补丁的我们的炮船,心里这个郁闷。
船队启程回航。
第28章 两个小白虎
刚回到大本营,同时收到广东郑和的密信,说一直百艘的战船队已经起航,让我们寻找好的港口。
京城太师太傅也回了信,安慰我不要着急,说我做的船毕竟是商船改成的炮船,让广东派船给我调遣。还说倭国跟一个叫做葡萄牙的国家交好,葡萄牙的海船雄霸西方,贺兰红毛鬼根本不是对手。我当时就蒙了,我们拜的师傅就不如人家,这学生肯定也不行啊。
回到县城,我闭门不出,每日在沙盘上演习海战的策略,唯一允许进入的就是二夫人如烟,经过几日的闭关,对海战略有心得,心情稍微平复一些。
走出书房,陈氏等人在外边已经候了多日了,看我出来,也是很高兴,家宴上,大家都不敢太多说话,气氛有些沉闷。
姚氏的大闺女秀云主动提出给大家表演个新学的曲目,为了活跃气氛,也让我暂时忘记烦恼,大家都拍手赞同。
秀云让下人拿来古筝,端坐一旁,叮叮咚咚弹奏起来,竟然是一曲十面埋伏,我听的荡气回肠,拿着筷子,敲着碟边,和着秀云的节奏,一曲奏罢,大家竟然都有些感动,我心情也舒爽了不少,拿起酒壶,一气喝了半壶,要不是陈氏拦住,一壶都灌下去了。
陈氏说:将军此次海战,很是凶险,如烟给大家都讲述了整个过程,倭寇如此凶残,很是难斗,将军自当小心谨慎。
我点点头说:倭寇得葡萄牙国相助,海战能力在我等之上,若想战胜倭寇,比当学习西方之航海技术,船坚炮利方能取胜啊。
大家正吃着聊着,下人来报,那个好倭寇三岛回来了,府下候着呢。
我赶紧让请,三岛风尘仆仆的进来了,二夫人给让了个座位,上了碗筷,三岛似乎饥渴难耐,狠狠的吃喝了一阵,方抬头说:将军,此行收获良多,现在倭国已经筹备妥当,不日将发兵高丽,海船以千数计,水手士兵过万,气焰极为嚣张。
我说:船数多少不必担忧,但是否都是葡萄牙国帮助建造的船只。
三岛说:现在的战船体型巨大,而且炮火猛烈,我看过两次军演,甚是恐怖,以将军现在的炮船前去抗衡,无异以卵击石。
我心里暗想三岛描述的还算详尽,但不是亲眼所见,也不便于制定对策。
三岛说:他们还在海湾演习了不少阵法,各船配合进退,很有章法。
我听了默默无语,三岛酒足饭饱后,吴妈给拿了不少银两,三岛乐呵呵的回去了。
我们扯下酒菜,上了香茗,大家坐在那里谈论。
我没有说话,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越说越没边际。
如烟忧心忡忡的看着我说:老爷莫不是想去倭国看看?
我抬头看她一眼说:你倒是聪明,老爷正有此意。
众妇人一片哗然,尤其是陈氏,脑袋摇的跟不浪鼓一般,如烟也不同意说:
如若老爷的功夫恢复了,去去不妨,但是老爷现在功力未曾恢复,如何身入险地。
大家都不同意,我也无话可说,众夫人见我不在强求,暂时安心,大家散去。
我和陈氏回到内宅,我还在思索对策,陈氏带着春兰夏荷给我捶腿,按摩,让我放松身体,安心思索。
躺在躺椅上,竟然假寐起来,姚氏来了,在门口探头探脑,陈氏招呼她进来,两人嘀嘀咕咕了一阵,陈氏叹了口气,点点头,轻轻推了推我。
我睁眼看着她们,陈氏问我:爷是否已下定决心,去倭国探查?
我点点头说;基本上已经定了,只是有些细节还要敲定。
陈氏说:老爷此行很是凶险,老爷如何舍得我们众人,孤身犯险啊。
我笑道:就是舍不得你们。所以才犹豫呢。
陈氏说:我等已受老爷的恩宠,死而无憾,只是还有些女娃,如何安排。
我笑道:如若老爷有何不测,女娃们寻个人家嫁了就行了。
陈氏说:孩子们不愿嫁人,就等着长大些老爷收了。如果老爷坚持要去,那就今日和几个孩子圆房,给她们留个种也好啊。
我点点头说:如果她们却有此心,老爷依你们就是。
陈氏见我点头,很是高兴,回身对姚氏说:今晚就先收了你的两个娃,赶紧回去安排一下,梳洗打扮,等爷过去。
姚氏很是高兴,福了一下,转身走了。
陈氏忧心忡忡的看着我,我捧着她的手说:夫人,你大可不必担心,老爷吉人天相,肯定完完整整的回来。
陈氏苦笑道:爷自然不会有什么风险,妾身只是担心爷在带两个倭国女子回来,妾身又吃干醋。
我知道她是在宽慰自己,我笑道:放心,放心,爷至多带两个回来。
陈氏含着眼泪说:爷先去姚氏院子,别让孩子们等着。
我摸摸她的手,起身来到姚氏的院子。
姚氏等在院门口,看我到来起身迎接,我过去拉着她的手说:姚氏啊,爷不会委屈你和孩子们的。
姚氏说:爷,两个丫头其实也不小了,都有想法了,总说给她们找个婆家,她们都说非老爷这样的人物不嫁。没办法,只好求老爷收了她们。
我点头说:两个小家伙爷也喜欢,本来想等她们大了在明媒正娶,现在情况特殊,一切便宜从事了,委屈她们了。
两人说着,走进院子里,里边没有一个仆妇丫鬟,大概是姚氏都让退下了,秀云和丽云坐在桌边,桌上有些酒水果蔬,两个女孩子都低垂着脑袋,面带娇羞,见我和她们母亲进来,都起身施礼,但都不敢看我们,眼帘低垂。
我看着换了华服的两个女孩子,都是那么楚楚动人,平日里总是叽叽喳喳的,现在都老实了,都是一脸的乖巧。
秀云岁数大些16岁不到,已经长开了,眉宇间有些大家闺秀的气质,丽云小些,刚过了14岁,长的还有些瘦弱,但已经看的出是个美人胚子,性格比姐姐内向些。
我坐在凳子上,两个女孩子分伺左右,姚氏坐在对面给我倒了酒,我让两个女孩子也端起杯子,倒了一些进去。
我举起杯子说:今天是你们两个成人的日子,本来老爷应该热热闹闹的祝贺一下,也让你们风光风光,但现在实在不是时候,所以一切都简化了,你们不要怪老爷,等老爷打跑了倭寇,给你们补办。
秀云举杯说:爷冒死去倭国探查军情,妾身不求什么风光,只求爷能安全归来。
丽云说:风光不风光都是虚的,妾身只求能给爷生个一男半女。
我看着姚氏说:你教育的不错,孩子这么小就这么懂事。
姚氏点头说:这两个孩子对老爷都是真心真意,老爷到不用有什么想法,您肯收了她们,是她们的福气啊。
我说:老爷临行之前,会在周围镇上选几所小宅子,买下来,如果老爷遭遇不测,你们娘三个选一处,悄悄搬过去,吴妈会给你们足够生活的银两,保你们下半生衣食无忧。只是你们要隐姓埋名,爷担心倭寇报复到你们。
姚氏点点头。
大家闲聊中,气氛有些凝重,酒变成了闷酒,下的很快,两个小的都已经面红耳赤了,姚氏说:爷别喝了,孩子第一次喝酒,喝多了不好。还是早些洞房吧。
我扭头看看两个少女,都面带羞涩,又有些期盼,低头不语。
我笑着拉着两位从凳子上坐到床边,姚氏点燃床边的红烛,转身要走,小一些的丽云拽住了她低声说:妈别走,我有点怕。
姚氏一愣,站住看着我,我笑着点点头说:孩子还小,你在好一些。
姚氏看看两个孩子期许的目光,咬咬牙,站住了,又想了想出去端了盆热水进来,上面搭着两块丝巾。
我搂着小一些的丽云抱在腿上,小丫头低头啃着指甲,坐在我腿上摇晃,身子轻的就像一团棉花,我伸单手拦住秀云的纤腰,用手捏捏,似乎还有点点肉,秀云痒痒,笑着缩缩身体。
姚氏慈祥的看着两个女孩子,脸上倒是一种解脱,我把秀云也揽到怀里。凑过去低声问两个女孩子:你们那里也没长毛毛?
秀云羞的粉面通红,微微的点点头,丽云说:嗯,就是不长。二妈的燕云比我还小,都有几根了。
我笑着说:爷就喜欢没毛的,干干净净多好。
我对秀云说:秀云,来脱了裤子给爷看看,没毛的白老虎肯定可爱。
秀云低头搅着手指,姚氏笑道:这时候就别害羞了,给爷看看不怕的。都是爷的人,还扭捏什么。
秀云羞答答的弯腰拽起裙脚,撩到腰间,慢慢的把里边的绣裤脱了下来,我低头望去,果然白呼呼一片,没有些许毛发。
两条大腿已经浑圆雪白,小腹高高隆起,最下端一道浅浅的沟壑,两腿紧紧并拢,小腿也笔直白皙,一双小脚穿在红色绣鞋里。我放心丽云,弯腰抱起秀云,秀云一声娇呼,双手提着裙子,身子倒在我怀里。我探手摸去,秀云下腹极为细腻柔软,下腹一团软肉伏在高高隆起的耻骨上,我想伸手往里,秀云紧紧夹住双腿,不让我得逞,我也不忍用强,慢慢的摸着。
丽云的衣服也脱了去,立在姐姐边上,两腿还比较细,发育不如姐姐,同样是一根毛毛也没有。
我看着姐姐,摸摸妹妹,两人都爱不释手,秀云的臀肉已经很是丰满,丽云屁股上没有二两肉,一捏就到了骨头。
我的双手在姐妹两人腿间轻轻掏弄着,姐妹两人都低着头,咬着嘴唇忍受着我的挑逗,姚氏在床上铺了一块雪白的丝巾。
我对姚氏说:大的先来吧。
姚氏点点头说:奴家先帮爷品品,沾些口水也是润湿些。
我点头,姚氏蹲在我面前,解开我的裤带,慢慢拽下我的裤子,低下头,当着两个女儿含住了我的物件,秀云丽云都好奇的看着妈妈伺候我,我的家伙在姚氏嘴里蓬勃发展,姚氏慢慢吐出来,一条晶莹的口水挂在我的物件和她的嘴唇间。
秀云的双腿已经微微分开,我指尖已经感觉到小姑娘的湿润,滑腻,小姑娘已经动情,我搂着她放到床上,屁股放在白色的丝巾上。
丽云被我抱起放在枕头边,我慢慢的趴在秀云身上,姚氏起身扶着我的物件对准秀云的要害,我慢慢用力挺进,秀云秀眉微蹙,身体颤抖,似乎不堪疼痛,我看着她秀美的脸庞,实在不忍伤害于她,姚氏伏在我们腿间说:爷,进去了,见红了,在一下就好了。
我想长痛不如短痛,下身一沉,挺了半截进去,秀云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双手推着我的肩膀,娇呼到:爷,痛杀孩儿了。
我低头吻她的额头,鼻梁,小嘴,吐了半截舌头进去,秀云开始有些抗拒,看我坚持,只能噙住我的舌头,我的口水直灌进去。
我双手探入秀云衣襟,握住那一对嫩乳,宛如鸡蛋一般,硬硬滑滑的,两个小小的奶头挺立着。
我慢慢的抽插着,秀云忍者痛,额头已经香汗淋漓,我看看她,看看面前赤条条的丽云,把妹妹拉了过来,掰开双腿,低头舔向丽云紧绷蹦的下体,把个小妮子舔的咯咯咯的娇笑,我上面舔,下巴插,舒服之极。
突然觉得双臀被分开,一个柔软湿滑的物件卷向我的屁眼,原来姚氏也不甘寂寞,加入战团。
屁股被姚氏按住,无法耸动,只能静止的体会着秀云刚开发的密洞的紧密,双手揉搓着她的嫩乳,秀云似乎不是那么疼痛了,乳头被我捏弄带来的快感让她也是很舒服,身体不是那么紧绷了,放松了不少,默默的承受着我的压力。
丽云笑着摸着我的脸颊,两条还是细细的双腿分的开开的,我的舌尖宛若归巢的小蛇,探寻着那娇嫩的洞口。
姚氏舔的我屁股周围都是口水,她停了下来,扶着的屁股帮我推拉着,我放松身体,物件在姚氏动作控制下在秀云体内摩擦着。
秀云低声问道:妈,这么做我就能怀上老爷的种么?
姚氏笑道:还要一会呢,坚持一下。
秀云拦住我的肩膀,我的头从丽云腿间离开,看着秀云,秀云娇羞的问我:
爷喜欢公子还是小姐?
我笑道;都好,都好。
秀云想了想说:生个男孩子好,长大了像老爷一样做个英雄。
丽云说:那我给老爷生个女孩子,漂漂亮亮的。
我说:好好,我的两个亲亲的小夫人,今天老爷给你们好好下种,让你们给老爷生娃。
姚氏加大了力度,我也配合着使劲,秀云似乎有些不堪忍受,但表情还算轻松,也敢看我了,不是开始那么羞涩了,两条腿也举了起来,在我腰间摩擦着。
手也在我肩头轻抚,真真是个小可爱的小妇人的表情了。
我看的爱煞这个嫩嫩的小女子,家伙越来越热,顶在秀云体内,姚氏低声说道:爷,别弄残了,孩子还是第一次。
我点点头,心想可还没有发射的冲动呢,姚氏看我同意,伸出手指,轻轻的探进我的屁眼,她这么一弄,我精关大开,汩汩的阳精灌入了秀云体内。
秀云被烫的浑身一挺,低声说道:爷尿了吗?
姚氏笑道:不是尿,是老爷的阳精,有了这个你才能给爷生子。
秀云舒服的瘫软在床上,我慢慢拔出物件,姚氏赶紧上前,捧住秀云的双腿,高高撅起她的屁股,生怕一丝精水倒流而出。
丽云看我物件上沾染着姐姐的鲜血,有些害怕,低声问道:妈,要流血的,怕。
我拉过瘦小的丽云说道:第一次都会流血的,老爷轻轻的,就疼一下。
姚氏让秀云自己撅着,取了丝巾给我擦拭干净,低声问我:爷歇会还是接着来?
我笑道:你帮爷品箫,硬起来把丽云也收了。
姚氏低头含住我的物件,细细溜溜的吞吐着软了的家伙。
我摸着姚氏的发髻说:一会老爷先干你,等有了意思再疏拢丽云,要不她身子弱,怕久了受不了。
姚氏含着我的家伙点点头,慢慢的我的物件在姚氏嘴里还阳了。姚氏一边撩起裙子,一边探手在自己腿间掏摸着,感觉有些湿意了,蹁腿起了上来,单手扶着物件坐了进去,秀云和丽云都好奇的看着自己母亲表演。
姚氏顾不得害羞了,双腿微蹲,雪白的玉臀上下蹾着,咕唧咕唧的水声和啪啪的拍打肌肉的声响回荡在屋里。
姚氏一边蹾一边说:爷有了意思赶紧给妾身说,可不敢耽误了。
我笑道:你再使把子劲,这第二次更慢些。
姚氏点头,使出浑身的力气,又是蹾又是磨,我笑道:真真是冷落你了,早些收了你,还能多享受几次。
姚氏笑道:爷可舒服?
我说:爽利的紧,你毕竟也学过几天武艺,腿上有些力气。
姚氏听我夸她,更加卖力了,上下颠动着,头发都有些披散了。
过不多时,姚氏动作慢了下来,娇喘吁吁的说:爷,可有些意思了么,妾身可蹾不动了。
我笑道:下来吧。
姚氏扶着我的手,慢慢下来,撑着床沿喘气。
我揽过丽云,低声道:该你了。
丽云有些害怕,也有些顽皮的捂住自己的下身说:爷可真真要轻些。
我笑道:你妈妈已经把老爷的宝贝磨细了,不会疼了。
丽云抬眼看了说:骗人,还是那么粗大。
我笑着拉开她的手,跪坐在她腿间,扶着我的物件,对着丽云的洞口,慢慢挤将进去,丽云吃痛,双手乱抓,哭叫起来。
姚氏和秀云赶紧扶着她的双手,使劲安慰着,我狠着心按住丽云挣扎的双腿,腰间用力,直灌而入,丽云大叫一声,哭喊着:不要了,好疼啊,不要了……姚氏凑近说:坚持住,一下就好了,一下就好了。
秀云也说:好妹子,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丽云倒是听话,忍住泪,拉着姐姐和妈妈的手,轻咬着自己的嘴唇,憋着气忍受着。
我看着梨花带雨的小妮子,一种莫名的快意在我脑海萦绕着,我似乎有点喜欢看她哭叫,但毕竟是自己的女人,还是心疼的紧,慢慢抽插着,丽云的密洞短浅的很,我稍微用力就顶到她的花心,大半截还在外边呢。
丽云从来没有被物件碰触过花心,那种异样的感觉很快超过了撕裂的疼痛感,也不哭喊了,拉着妈妈和姐姐的手,脸上洋溢着一种淡淡的笑意,姚氏问道:好些了么?
丽云说:酸的紧,爷进去了,插到内里,浑身都酸。
姚氏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姚氏看女儿似乎不是很痛楚,放心让我抽插着,我双手撑着床,趴压坏了小妮子,只是屁股由慢而快的耸动着,秀云笑着说:妹子比我厉害,我就疼的要死,现在还像撕开了一般。
我笑道:女儿家都有这一次,下次就舒服了。
丽云笑道:那爷回来了,我们天天都要。
我笑道;爷回来,一定好好陪你们乐乐。
说着,我来了感觉,猛插几下,精水也灌入了丽云体内。
我双臂有些酸软,慢慢的立起身子,拔出了物件,上面也是落红片片,但似乎没有秀云的多。
姚氏也捧着丽云的双腿,让她撅着,我坐在床边休息,秀云过来倚在我怀里,我搂着她的肩头,心想这次倭国涉险,一定要回来,这些女子对我太依靠了,我要真出点差池,她们可没法活了。
娘三个跟我挤在一起,两个小的很快睡了,姚氏跟我睡不着,姚氏低声问我:爷,不去不行么?要不等功夫恢复了再去。
我笑道:时不我待啊,不去不行。
姚氏说:别人去就好了,老爷何必事必躬亲呢。
我说:我去最合适,你放心,爷一定会来,看看这两个小的给爷生个啥出来。
姚氏说:爷放心去,孩子妾身一定带好。
我点点头说:这我放心,你们自己也要注意。三月老爷还是不归,你们尽快搬家。
姚氏含着眼泪点点头。
清晨起来,两个女娃还在酣睡,姚氏陪我来到陈氏内宅,一看几个夫人都没睡,枯坐了一夜,我知道她们睡不着,想尽办法宽慰她们。
如烟和黄氏让我把她们的孩子也收了,我以岁数太小为由,拒绝了。
如烟想陪我去,我不同意,安排好她们的去留。在众人嘱托下,我出门,刚到院子里,吴妈等一众佣人也都侯在院子里,我嘱咐了吴妈几句,吴妈挺着临盆的大肚子,含着眼泪送我出门。
第29章 东瀛历险
我和三岛对外说要去广东接船,知府等人信以为真,送我们上船,倒是平常。
我是怕有倭寇细作获知我要去探营,所以故意骗了知府和老曹。
上了船,三岛驾船,出了码头,待众人都看不到了,调整航线,直奔东行。
一路无话,海上也是风平浪静,经过10于日的漂泊,终于看到了海岸。
三岛找了一处码头停靠,我们上了岸,我还是装作哑巴,扮演三岛雇佣的水手船夫的角色。
三岛似乎对这码头很熟悉,不少人打招呼,而且很是客气。
三岛把一些货物交易了,换了一些财物,我们买了两匹马,直奔倭国首府而去。
我看着胯下的马,突然想起小鹿纯子说的话,不禁笑了起来,倭国这些马确实矮小,比我们的驴大不多少,三岛看我满脸坏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倭国到处都是水田,村落都比较小,大多都是木屋,农民们都身材矮小,衣衫褴褛,看的很是可怜。
三岛说:这些地方也是连年战乱,最近才安定一些。
我心想:打仗受苦的总是百姓啊。如果倭寇不是那么凶残,我倒是真愿意和谈。
两日后,到了一批人烟稠密之处,不少商户熙熙攘攘,有了些人气。
我发现人流中不少佩刀的人物晃来晃去,面目狰狞,有些赤脚,有些穿着木屐,服色相近,但也有区别。
三岛说:这里叫做伊贺,这些佩刀都是武士,你看额头上有个鸟头标志的就是伊贺流,穿个马甲的叫做甲贺流。
我问:那个断水流呢。
三岛说:断水流是隶属皇家的,贵族,这里没有。
三岛带我到了一处庭院,对我说:这里是他父亲的住所,他父亲为躲避战乱,逃到京都,这里就留了几个看家的下人。
我们进入庭院,下人见了三岛都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我觉得倭国的等级很是森严。
庭院里倒是干净,几棵樱花树开的正是灿烂。
我和三岛进入屋内休息,三岛让人准备了酒菜。
我跟三岛商量,我们不能在他这里住,如果被人发现,三岛一家都有危险。
还是去另找一处住所。
三岛叫了个下人进来,让他到近郊寻一处住所,价钱好商量。
那个下人转身去了,三岛说;现在伊贺地区人心惶惶的,这些忍者到处横行,不少人都往京都奈良一带搬家,所以买一处院子倒是不难。
果然不多久,下人回来了,说已经买好了一处院落,我们可以去看看。
我和三岛离开他们家,到了那处院落,一看比三岛家略小一些,后面是山,侧面不远是一片树林,邻居几家也没什么人,我看了很是满意。
三岛和我把一些银两埋了起来,出去买了两身衣服,佩刀,穿戴起来也像贵族一般。
我们休整一天,三岛带我去市集转悠,碰到人都对我们侧着身子让路,看来真把我们当成贵族了,连那些忍者也很是客气。
到了一处人很多的地方,三岛领我挤进人群,竟然是几个奴隶贩子贩卖人口。
三岛悄悄跟我说;看看,有没有好看的女子,买两个回去。
我淫笑着拍拍三岛,抬头望着台上。
一个满身都是纹身的胖子,牵着一个被困住手脚的男孩子,声嘶力竭的喊着。
我听他的意思就是可以买回去当劳力,不久一个胖乎乎的家伙买走了男孩子,拎着孩子的头发就从高台上扔了下来。
接连几个都是男孩子,不知从哪里绑来的。
我们都没有动作,接着是一个瘦的能数清肋骨的小男孩,才12,3岁,没人愿意买,那个胖子拎着棒子就打那个孩子,孩子鬼哭狼嚎。
我看着心里不忍,捅捅三岛,三岛挥手说:我们要了,扔了些银子,把那个孩子拉了下来。
三岛一出手,众人看到三岛的穿着,而且用银子买卖,对三岛都极为恭敬。
那孩子蜷在三岛脚边,不知死活,一动不动。
终于出来女奴隶了,三岛冲我挤挤眼睛,踮着脚往上看着。
一个瘦小的老头挤过来捅捅三岛,施了个礼说:这位大人,可是想买几个女子。
三岛点点头,老头笑道:我是这里的管事。请大人到后边看看,有看上的直接买走,不用跟大家抢了。
三岛高兴了,我扶起那个孩子,跟着老头和三岛到了后边。
果然关着不少女子,不少都赤身露肉的,灰头土脸。
三岛凑过去卖牲口一般一个个的挑,老头跟我说话套磁,我指指嘴巴,依依呀呀的笔画两下,老头看我几眼,缩到一旁。
三岛一口气挑了6个女子,都很年轻,老头一看确实是大主顾,高兴极了,三岛掏出银子,老头快乐疯了。从一群人中拎出一个10多岁的小女孩子,连声说:这个是送的,不要钱,不要钱。
我咧嘴笑笑,三岛雇了一辆大车,把几个买的奴隶拉了回去。
几个女子到了院子很是高兴,对三岛和我是毕恭毕敬,三岛让她们去洗澡,把那个男孩子也带了去。
我和三岛吃喝着买来的酒菜。
我看着那些菜团子和淡淡的酒就生气,打我上岸就没吃着肉,唯一的荤腥就是两条咸鱼。
几个女人梳洗出来了,倒是都有几分姿色,尤其皮肤都很白。
我暗暗冲三岛竖大拇指,那个男孩子也摇摇晃晃的出来,跪在三岛面前,直勾勾的盯着那些食物。
三岛给他个饭团子,那个男孩子两口就吃了下去,我笑着又给他两个,那个男孩子捧在手里,就像狼一般吞咽着。
看看孩子吃饱了一些,三岛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男孩子低声说:德川家康。
三岛说:你这个姓氏也是贵族啊,怎么成了奴隶。那个男孩子含着眼泪说:
战乱中被灭门了,就他一个逃出来了,被奴隶贩子抓了。怕被人陷害,也不敢说自己的名字。
三岛点点头说:你就跟着我们吧,以后想法子让你恢复家业。
德川立刻跪在地上,玩命的磕头。
三岛指着我说:这是我的主人,只是不能说话,你给他磕头,那个男孩子扭过身来,玩命的磕着,我伸手拉他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三岛带我去洗温泉,几个买来的奴隶也跟着,到了一处院落,进门后,满院子都是樱花,靠着小山,樱花掩映中水汽腾腾,竟然是几处温泉,分别在几个小院子里。
三岛给了看门的一些钱,包了一个院子,我们走了进去,里边是一个石头砌的大池子,里边热气腾腾的水,三岛兴高采烈的脱了衣服,赤条条的跳了进去,大概水温很高,烫的三岛呲牙咧嘴。
我也脱了衣服进去,很是舒服,热气腾腾,烫的浑身都软了。
6个女子竟然也脱了衣服,跟着下水,我看着有些好奇,三岛似乎认为很是正常,揽着一个上下其手,摸的不亦乐乎。
三个女子伺候三岛,三个伺候我,我躺在水池子里,六只手在我身上搓着泥巴,舒服极了。
德川跑来跑去,端酒,递毛巾,伺候的很是周到。
三岛看东西差不多了,给他些零钱,让他找吃的去,德川乐颠颠的跑了。
我也揽着一个女人,上下乱摸,那个女人17,8岁,被我摸的娇笑不已,三岛一边享受,一边对我说:我们这里女人比你们那里的听话。伺候男人是从小就懂的。
我笑着点头。
三岛说:你可以说话,她们听不懂,也不会出去乱说。
我问三岛:我抱着的这个好像还是处女,你帮我问问。
三岛笑着问那个女子:你可曾有过男人?
那个女人摇摇头,三岛问:奴隶贩子欺负过你么?
那个女人也摇头,三岛说:可还是处女?
女人点点头,我心里大乐,搂着她不撒手。
三岛一看着急了,扭头问他那三个,竟然也有两个还是处女,一个被奴隶贩子强奸过。
我这边只有一个是,还有一个也是被奴隶贩子侵犯过,还有一个嫁过人。
泡在热水里,喝着淡淡的酒,享受着女人的按摩,看着灿烂的樱花,舒服之极。心情大好。
突然,小腹一阵刺痛,我一皱眉,本能的提了一下内力,竟然惊喜的发现,似乎魏老鬼的阴功弱了一些。
我叫过来三岛低声对他说,三岛也很高兴。
我全身沁在热水里,感觉似乎能凝结一些真气了。
我高兴的大叫,看门的人以为我们要什么东西,赶紧跑了进来,三岛指着我说:我这个兄弟有内伤,体内有寒气,泡了你的澡舒服很多,等会给你赏钱。
那个看门的嘀嘀咕咕的对三岛说了几句,三岛挥手让他出去,游到我身边,低声说:在后边,还有一个池子,里边有硫磺,水温更高,要不去那里泡泡?听他说有风湿的人都能泡好。
我赶紧点头,三岛说:那里水温太高,他受不了,让三个女人陪我去。
到了后院,果然是一个小些的池子,有股重重的硫磺味道,水温极高,三个女人都下不去,我跳了进去,赶紧烫的都掉皮了,强忍着在里边泡着。
硫磺味道熏的我也头晕眼花,过了半个时辰,我也受不了了,从水里出来,站在樱花树下,凝神聚气,竟然让我聚起了真气。
我盘在双腿,坐在热乎乎的岩石上,运气逼毒,渐渐的我的真气战胜了魏老鬼的阴毒,把阴毒聚在一起,向体外逼出,几个女子不知道我在做什么,静静的在后边候着。
我把阴毒集中在一处,向喉咙逼去,觉得嗓子一甜,张嘴吐出一口黑血,顿时神清气爽,挥手提足,功力恢复了7,8成。
我心中大喜,搂着三个裸体女子回来找三岛,三岛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了,一个女子潜在水里给他品箫,品一会出来喘几口气,接着又下去,三岛听我说功夫恢复不少,也是很高兴。
我拿起酒壶一气喝了半壶,躺在水里,我身子大,躺着能漂起来,我让两个女子扶着我,让那个处女给我品箫,那个处女倒是听话,但是笨手笨脚,弄的我很不舒服,我换了嫁过人的那个,才体会到倭国女子的温柔。
那女子舔的极为细腻,我物件每一丝肌肤都被她细细的舔过,动嘴极为温柔,生怕牙齿碰疼了我,吞吃时,嘴张的大大的,吃的很深,完全没有碰触到牙齿。
那个处女知道这也是她以后的工作,一边托着我身体,不让我沉下去,一边仔仔细细的在旁边学习着。
另外那个女子刚开处不久,扶着我的身体,我一只手在她腿间使劲的掏摸着,搞的她娇喘吁吁,面红耳赤。
三岛对我说:大人啊,我可受不了了,我要先开一个过瘾。
我说:一起来一起来。
三岛搂住一个处女,分开她腿,按在池边,我也拉过我身边那个,让两个女人扶着她,在水里分开她腿,我和三岛同时把自己的物件对准两个女人,喊着口号一起用力,两个女人同时尖叫着,清清的温泉里,两道血痕飘散在水中。
我借着酒劲,借着功夫恢复的喜悦,狠狠的捅着身下的女人,女人一边哭泣,一边呻吟,搞不清楚是舒服还是痛苦。
声音婉转凄楚,我越听越兴奋,女人头发沾湿了,下体的疼痛让她拼命摆着头,把水甩的到处都是。
两个帮凶的女人似乎也很兴奋,一边谄媚的笑着,一边死死的抓住她不让挣扎,我第一次肆无忌惮的在一个处女体内疯狂的抽插,没有一丝的怜悯。
并不是我不把她当人看待,而是酒劲和恢复功夫的刺激让我已经没有多少理智了。
三岛似乎更加疯狂,他身下的女人时不时的被压在水里,等憋的差不多了,三岛才拎着头发揪起来,女人一出水面,就疯狂的呼吸着,连惨叫都没时间。
池子里水花四溅,几个赤条条的肉体围成两圈疯狂的纠缠着。
我身下的女人惨叫已经变了调,嗓音都哑了,她也没力挣扎了,只是默默的流泪,低声哀求。
我发泄够了,把她扔到一边,拽过来那个被奴隶贩子欺负过的女人,按在水里,狠狠的捅了进去,刚开处的女人失去了我的支撑,瘫软在水里,连喝几口水,好在嫁过人的那个扶她起来,坐在池边休息。
我一边狠狠的捅着这个女人,一边调理内力,发现越来越顺畅,下体的快感让我也很是舒服,身下的女人已经受不了了,眼睛泛白,气都喘不匀了。
我拔出家伙,让她一旁休息,招呼那个加过人的女子过来,那个女子似乎很是期盼,高高兴兴的下水过来,撅着屁股等我的家伙,我掰开她臀肉,看看她菊花还是很鲜嫩,扶着物件狠狠的刺进她菊花里,女子惨叫一声,双手扶着池壁,差点也滑进水里,好在我抱的紧,我搂着她的腰不让她挣扎,狠狠的捅着,女人一声声的惨叫,当我的家伙从她肠子里拔出来的时候,水里鲜血和屎浆都飘散开来。
终于我发射在女人的肠道里,喘着粗气,这个女人也瘫倒在水里,被我拽住,我让两个女人扶她出水。我以为女人会对我不满,可是她缓了一会,还是笑嘻嘻的开始伺候我。
三岛那边也连破了两个处女,舒服的躺在水里,我赶紧对他说;水里有屎,赶紧出去,三岛醉醺醺的爬出来。
三个女人伺候着他穿上衣服,大家出了院子,赏了看门的不少钱,叫上吃的饱饱的德川,一起回到院子里。
回到后,我和三岛兴致不减,交换了三个妇人,在屋子里寻欢,德川跑前跑后的伺候着,羡慕的看着我们。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奴隶贩子送的一个小女娃,让三岛跟德川说,那个小女娃归他了,德川乐的鼻涕泡都冒出来了,把那个小女娃揪了过来,几下扒的跟脱毛鸡一样,德川掏出他还没有长毛的小家伙就往女娃腿间捅,捅的女娃子哇乱叫,两人摔跤一般折腾很久,德川才捅了进去,我和三岛乐的给他拍手祝贺。
我和三岛一人搂着一个女子,一边乱摸乱抠,一边看着两个小朋友在地上滚来滚去,德川似乎有些经验,绝对不是第一次,小女娃被他弄的服服帖帖,挣扎了几下就乖乖的躺在地上,双腿分的开开的,德川趴在上面,小屁股快速耸动着,双手还在女孩子胸口乱摸着,过了一会,德川鬼叫一声,趴在女孩子身上猛的哆嗦几下,舒服的打了几个寒战,笑嘻嘻的抬起身,朝我们展示着粘着女孩子处女落红的小家伙。
我跟三岛哈哈大笑起来,德川也咧嘴笑着,声音很是刺耳,宛若小狼崽子一般。
一堆人胡天胡帝一夜,第二天集体跟死猪一般睡了一天,然后,我和三岛给女人们留了些钱财,让她们看门守院子,我和三岛带着德川往京都而来。
一夜在一个树林里露宿,我们生了堆篝火,正在热着米团子,紫菜汤,我突然觉得身后似乎有人,我朝三岛使了个眼色,慢慢拔出长刀,三岛也把刀放在了脚边,德川紧张的看着我们。
我随手拔出短刀递给他防身。德川紧紧握着刀,手微微颤抖着。
树林里冲出了一群黑衣人,一个个蒙着脸,都拎着长短刀,恶狠狠的看着我们,三岛问:你们是什么人,敢拦截我们。
为首的一个冷笑着说:把你们的银钱留下,放你们走。
三岛知道我恢复了武功,有恃无恐的说:我们还不够用呢,你们的留下吧。
话音刚落,两边就交起手来,三岛对付三四个,被砍的到处乱跑,德川也围着几棵大树狂转圈子,两个黑衣人举着刀追赶。
我看着他两人狼狈的样子,暗自好笑,领头的黑衣人似乎觉得我比较难对付,拿着刀对着我。
身后有两个矮一些的家伙跟在后面。
我知道要迅速解决了他们才能帮助三岛他们,我迎着黑衣人的刀锋就扑了上去,黑衣人没想到我会如此搏命,后退一步,我的刀已经贴着他的刀刃滑了上去,黑衣人大惊,拼命想躲,可是我这一刀是玩命的,用尽了全力,电光火石一般刺入他的咽喉,半截刀锋从他后脖子伸了出去。
两个矮个子疯狗一般扑了上来,我拔刀后退,躲开两下劈砍,为首的黑衣人摔在地上,死的透透的。
两个矮个子跟我对了几下刀,我就放松了,两个人力量很弱,看身型和力量,我判断两人肯定是女子,她们功夫很差,只是比较玩命,被我用力搅飞了两把刀。
两个矮子看看手里没了家伙,突然蹦了起来,转过身,半蹲着,撅着屁股对着我。
我一愣,这不是等着挨砍么,我迈步上前,正打算解决一个,两个矮个子同时大叫一声,我似乎听她们喊的是菊花刀,然后听到机括响声,两个屁股中间,屁眼的位置突然伸出两边长刀。差点刺到我。
我赶紧后退,两个人也不转身,都背对着我,撅着屁股,摇晃着刀跟我对砍。
(见日本电影机器人艺妓)我那里见过这种招法,被逼的连连后退,三岛那边情形也很危险,衣服都被划破了,给四个人追的玩命乱串。
两把菊花刀让我很难对付,我弯腰捡起一把刀鞘,左手握住,双手对付两把菊花刀将将打个平手。
一个矮子突然凌空跃起,撅着屁股朝我倒飞过来,屁股上的刀明晃晃直奔我面门。
我避无可避,本能倒转手里的刀鞘,瞄准插向面门的刀刃套了过去。
多年暗器和射箭功夫让我手很稳,长刀准准的插入刀鞘。
我挡开另一把刀,左手握住刀鞘使劲一拧,那个矮子惨叫一声,我单手使劲一掰,一拽,生生的把那把刀从那个黑衣人屁股上拽了下来,刀柄上血呼啦差,挂着些肉丝。
那个黑衣人捂住渗血的屁股疯狂的嚎叫着蹦跳着。
只剩下一个很好对付了,我轻松的格挡着她的袭击,寻了个机会,使了个粘字诀,我的刀锋贴在她的刀锋上,直刺进去,挨着她的长刀,我的长刀没入她的屁股,在她凄厉的惨叫声中,刀尖竟然从嘴里探了出来。
黑衣人直挺挺的摔在地上,把我的刀也带脱手了,我赤手空拳的去帮助三岛,4个追杀他的我拦下两个,三岛见只有两人追他了,也不跑了,回身给两人对砍着。
我用空手入白刃的功夫,抢了一把刀,顺手把他打晕了,手里有了家伙,剩下那个更对手了,两招就砍死了他。
顺手把刀插入那个晕倒在地上的家伙胸膛,我冲过去帮助德川,德川跑的快,身子灵活,溜的追他的两个人跑都跑不动了。
我冲上去一拳一个都打倒了,抢过刀都捅死了。
三岛那边也结束战斗了,两个黑衣人被砍死一个,活捉一个。
我抓住那个还在捂着屁股蹦跳的矮小的黑衣人,揪下头套一看,果然是个姑娘。疼的脸都扭曲变形了。三岛揪下他活捉那个家伙的头套,是一个半光头的家伙,鬓角和后面都没有头发,只是头顶梳着个抓髻。一看就是个忍者。
三岛审问他,那个家伙宁死不屈,三岛问了半天没有结果,只好捅死了他。
我抓住那个姑娘审问,那个姑娘疼的说不出话来,捂住屁股,躺在地上抽搐着。
我很好奇她屁股里怎么能长出刀来。我跟德川要回短刀,滑开姑娘的裤子,掰开她屁股看,一看已经裂开个大口子了,血和粪便混杂着,臭气熏天。
我只好去看被我捅死那个,滑开裤子一看,姑娘屁眼里插着个刀柄,我慢慢拔了出来,上边净是粪便,刀柄上有一个按钮,一按长刀竟然能一节一节缩短,缩回刀柄里,再一按就整个弹出。
我惊诧于倭国制刀的工艺,太细腻了。
可是我怎么也想不通,为啥不把刀拿手里砍人,卡屁眼里砍人,太搞笑了。
我拿出金疮药,给那个屁眼开花的姑娘上了药,姑娘似乎缓过来了。三岛审问她,姑娘哆嗦着招供,原来他们是附近的一个小的忍者流派,没钱了,就出来抢劫,碰到我们,全军覆没。
三岛对我说:可惜了,可惜了,多可爱的姑娘啊,给你弄成这样。
我说:我也不知道这把刀是这么安进去的啊,我以为是拴在屁股上的。
周围那么多死人,大家也没法休息了,我和德川收拾好东西,准备继续前行。
三岛说:你太不像话了,人家姑娘的刀要还给人家啊。
说着三岛捡起一柄长刀对我说:你走了,总要给人家留个防身的家伙吧。说着,三岛倒转长刀,把刀柄狠狠捅进姑娘开裂的后门,在姑娘凄厉的惨叫声中,我们三人继续前行。
找了个山谷,我们休息,德川突然蹦到我面前,跪在地上要跟我学功夫。
我看着孩子倒是聪明伶俐,跑的到快,就先教了他几招轻功,让他学会逃跑。
不日到了京都附近,人烟稠密起来,我彻底装作哑巴,装作三岛的随从,现在开始,银钱的作用就很明显了,三岛装作商人,吃住都是最好的,带着我玩了不少风尘场所,德川也开了好多次荤,小伙子幸福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晚上休息的时候,我就教他武功,为了不显露出是中华武术,我只是教他一些刀的理论,如何劈刺,如何攻防,小伙子学的很快,不几天,三岛都不是他对手了,被德川砍得到处乱跑。
我还教他一些兵法,但是我不好翻译,都是通过三岛翻译给他。
德川迅速成熟起来。
三岛一次悄悄的问我,为什么要培养这孩子。
我说:可以留在这里做个内应。三岛说:他们家是贵族,倒是有机会进入上层,不过还要看他自己怎么想的。
我叫过来德川问他,德川跪在地上说:我唯一的梦想就是报仇,我一定要杀了丰臣秀吉。
我说:就你现在的水平啥都干不了。
德川看着我瞪着眼睛说:你帮我。
我说:我也没那本事。
德川说:你给我出主意。
我说:只能给你个方向,具体怎么办,要看你自己了。
德川说:你说吧,我一定做到。
我说:丰臣秀吉贵为将军,你刺杀是不可能了,你只能接近他,才能有机会下手。
德川说:我是贵族,我去找他,他肯定收留我,我找机会刺死他。
我说:那个没意思,你要想办法取得他的信任,掌握了权力,再弄死他,取而代之。
德川恍然大悟说:这个想法好,我一定这么做。
我说:等你当了将军,怎么报答我。
德川摸摸脑袋说:你说吧,我知道你是大明人,你要当官,还是要土地?
我笑道:有两条,第一,你当了将军,不能去大明抢掠,第二,我来找你,你要给我多多的女人。
德川咧嘴笑了说:第二条一定,第一条比较困难。
我说:为啥困难。
德川说:统治国家需要钱,我们没钱。
我笑道:我想法子让你有钱。德川说:你给我当幕僚,我就答应你。
我笑道:我要回去的,三岛给你当幕僚,他来回跑,有问题你让他找我。
德川说:那两条我都答应。
我暗自点头,这孩子想的真远,肯定能成大器。
进了京都,还算繁华,人也不少,街头有贴告示,招士兵。
我和三岛鼓励德川去,德川听话去应征入伍。
我和三岛陪着他去征兵点。
人很多,老少青壮年不少,很是热闹。我看着生气,这些人搞不好就是我的对手啊。
德川挤了进去,招兵的看他太小,要赶他走。
德川瞪着眼睛说:我是德川,是贵族,我要当兵。
招兵的一听他的姓氏,吃了一惊。
德川抓起桌上的毛笔,在纸上写了自己的名字,招兵的很惊讶德川竟然能写字,对他态度好了很多。
招兵的军官来了,对德川很是客气,对他说:等两年,长大一些再来。
德川恼火的说:别看我小,你打不过我。
周围人一听,就哄笑起来,军官下不来台了,要赶德川走。
这时候,出来一个年轻人,拦住军官,问怎么回事。
我们在远远的看着,三岛悄悄的跟我说:这个年轻人是丰臣秀吉的儿子,叫丰臣次吉。
德川个子矮,蹦起来指着军官说:我要当兵,他不让,我要比武。
丰臣次吉很是好奇,看着德川说:你真敢比武?
德川点头,丰臣说:你赢了他,就让你当兵,还让你当军官。
大家都嘲笑德川,不过还是围成个圈子,希望看到德川和军官比武。
士兵拿了竹刀,分别给了两人,在众人的围观下,德川瘦小的身躯和军官肥大的身躯对比很是明显。一个宛若大象,一个有如白兔,大家哄笑起来。就连丰臣次吉也不禁莞尔。
可一动手,大家笑不起来了,德川动作迅速,攻防有秩,把个军官逼的毫无还手之力。
过不多时,德川打掉了军官的竹刀,自己的刀头顶在军官肚子上,大家一片叫好声。
丰臣次吉也很高兴,立刻收了德川当兵,当知道德川的贵族身份,而且会写字时候,立刻让德川当了个小队长。
德川顺利的入伍,而且跟丰臣次吉攀上了关系,我和三岛都很满意。
我和三岛找了旅店住下,德川从军营请假出来看我们,我对他说:德川啊,虽说我们交往不久,但有交情了,你现在已经入伍,剩下事情就看你自己了,你不能总来找我们。
德川哭了说: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来干什么,但是你对我的帮助,我不会忘记。
我笑着说:多交朋友有好处,小心认真做事,培养自己的势力。
德川哭着点头。我给了他很多银钱,让他藏好,作为培养势力的经费。让他不够用了,随时来找我。德川不客气的接了。
德川回了军营,我和三岛到处闲逛,果然发现街上有西洋人,走在街上趾高气扬,行人纷纷避让,看来是丰臣请来的贵宾。
我和三岛跟踪他们,经过调查,这些洋鬼子果然是来自葡萄牙,就是来帮助丰臣造船,训练水军的。
我们跟踪了几日,一天,他们集体带着不少随从,离开了京都,我们远远跟着,他们到了一个横滨地区,码头上果然停着不少战船。
其中有三艘战船巨大,跟郑和那艘4层船有一拼,而且附有装甲,其他战船我细细一数,有400余艘。
水手近万人,一旦开动起来,整个海面上铺天盖地的,声势很大。
我看了几日,反倒放心不少,倭寇战船虽多,但不像三岛描述的那么恐怖,我估计能远洋作战的也就100余艘,不少只能作为运输船。
我估计倭寇确实像攻打高丽,他们计划战船开路,运兵船登陆,士兵上岸作战。
三岛在附近村子里买了一处院子,买了艘渔船,天天带我出海打渔,其实是观看战船的训练。
每天回来,我都把他们训练的阵法画着纸上,做好记录。
慢慢的我总结了一些规律,认为他们确实很有章法,但也不是没有对策。
在村子里住了10多天,我看他们训练也没有什么新意了,跟三岛整理好记录,踏上归途。
一路无话,我们很快到了伊贺,回到最早买的院子,那几个妇人正苦苦的等着我们回来。
晚上大家又是一顿肆无忌惮的疯狂,好在倭国人口不是很多,大家住的分散,要不邻居非被我们吵死了。
休整了两日,我们给妇人留下一些钱财,还买了一些土地,让她们耕作,我和三岛离开伊贺,来到码头,上了三岛的船,扬帆起航,怕有人跟踪,我们在海上兜了几圈,才奔大明而归。第26章倭寇屠村
我做了指挥使,官升了好几级,可是具体的工作就没的做了,明显就被架空了,我知道这也是魏太监他们使坏,我曾经幻想去营救两位老臣,后来想想还是没这个能力,我写了信给少林寺的师傅,但是一直没有回信,送信的心腹说我师傅在闭关,让我等消息。
一天, 我和几位夫人正在后花园胡闹,公主回京,几位本地土特产的女人似乎放的开了些,陈氏还是买了葛老妈子的儿子,一个粉团似的小男孩,14,5岁,比很多女孩子长的还秀气,陈氏搂着他,几位夫人伺候着我,大家嘻嘻哈哈,胡天胡帝。
如烟似乎心事重重,我看出来了,拽到身边问她。
如烟说:老爷,您脸上有层黑晕,似乎有些内疾,妾身不敢说,怕扫了老爷的兴致。
我一愣,对如烟说:似乎最近我疲劳的紧,总以为是公务压身,所以也没有注意。
如烟说:妾身给爷把把脉可否我伸手让她把脉,如烟开始表情还好,越来越担心,我看的也害怕起来,几个夫人也都凑过来看着。
如烟松手看着我说:爷,您体内似乎有股真气,以前没有,这种真气很是阴寒,和爷练的功夫不是一路啊。完全相克的。爷您运气看看。
我起身站桩,催动内功,突然觉得丹田一阵刺痛,似乎有人用很凉的针扎我一般,立刻气就泄了。
我大惊失色,连试几次,都是如此。
如烟说:爷最近接触过什么武功高深的女子么?
我摇头说没有啊。
如烟说:如此阴寒的功夫,男人是练不了的,似乎爷是遭人暗算了。
我突然想起了魏老太监,最近接触过的高人就他一个了。
我暗暗点头,心里想,遭了这老家伙的道了。
我问如烟,可有的救么。
如烟道:可用银针刺血,放出阴毒,但老爷无法用内力,刺血也是很慢的。
如果有修炼很阳刚的内力高人,可用内力将阴毒逼至一处,刺血就能很快引出阴毒。
我点点头,心想这可真要我师傅或者师爷来帮我了。
我立刻让人再去少林请师父出山。
众人都忧心重重,尤其是我不能用武功了,大家都担心我的安全。
我倒是不担心,每天和众妇人其乐融融,要不就是找老曹去喝酒钓鱼。
三岛从倭国回来了,竟然驾驶着一艘倭国的战船,还带着几个水手和6名12,3岁的少女。
三岛给老曹了三名倭国少女,要给我3个,我拒绝了,三岛高兴的留着自己用了。
我让我们的船工仔细研究了倭国的战船,船工汇报说这艘船比我们的船型好,船体似纺锤形,这样装人较少,但船速快很多。
三岛说:倭国的战船大多如此,船头可装火药,黑油等易燃之物,必要时,可引燃船头,冲撞对方战船,同归于尽。
我暗骂倭国歹毒。
三岛告诉我:整个倭国已经尽属丰臣将军,内战已经平息,只有少量的农民起义,也都清剿的差不多了。倭国造的战船数千艘,已经经过远航测试了,船队随时可以攻击高丽。
我暗暗心惊,三岛说:也不用太紧张,现在倭国国库已经彻底空了,不但没有银子,粮食也缺乏,暂时这个仗打不起来,不过有些倭寇蠢蠢欲动,似乎又想来大明抢掠。
我立刻下令沿海各州府严加防范,令炮船出海巡逻。
可命令下去,似乎无人响应,大家都认为既然已经和谈,就没必要担心了,安逸的日子太舒服了。
我也无计可施。
不多日,真的接到公文,有不少商船失踪,但州府的官员认为是海盗所为,也不加注意。
我给太师写了密信,太师也毫无办法。
一天,我跟三岛无所事事,坐着他买的那艘战船出海钓鱼,突然遇到两艘跟三岛的船很相近的海船。
由于只有我们两人在船上,也无法快速逃跑,只好迎了上去,三岛对我说:
无论如何不要说话,所有对答他来应付。
我心里暗想,现在倭国的话听没有问题,说肯定不行,只能装哑巴了,好在我们穿着很是随便,看不出是哪国人。三岛递给我一把长的倭刀,我挂在腰上。
船交错,上来几个倭国人,三岛说我们是奉了将军的命令来大明办事的,对方也没有怀疑。
请我们到他们船上吃喝,对我和三岛很是恭敬。
在舱里,为首的一个倭寇自我介绍说叫做山本四十九,在海上等着劫商船,可是几日都不见商船,很是着急。
另外一艘船的头目叫做大岛茂的家伙也过来了,气哼哼的,看来也是没有收获。
山本说干脆上岸抢掠个村子算了。大岛茂说将军不允许上岸,只能劫商船。
山本说大概商船最近都不敢出海,肯定等不到猎物了,大家也不能空手回去,干脆悄悄的上岸,抢了就跑。
大岛也不愿意空手而归,想了想答应了。
众人将两艘船抛锚停在海面上,汇到一艘船上。
船开到近海,等待夜幕降临,靠了岸。
众人上岸,打开地图,找了一个就近的村子,黎明时分,来到了村口。
山本笑道:我这把菊花刀很久没有喝人血了,今天喝个够。
三岛笑道:我也是好久没杀人了,做梦都想,今天杀个过瘾。
山本笑道:比比看谁杀的多,输了的请赢的喝酒。
我和三岛走在后边,我还是咬牙切齿的看着前面的倭寇,进了枣庄,山本对大家说:这个村子,人,财宝都属于你们了。
山本四十九拔出了刀,大岛茂也拔出刀,两人狂笑着:比赛开始!
他们冲进了村子,晨雾笼罩下的村子,人们还都没有起床,他们碰到的第一个人是个倒夜香的村夫。
村夫挑着两个硕大的粪桶,迎面蹦出来的倭寇让他惊呆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个呲牙咧嘴的家伙从雾里冲出来,长长的弯刀刺入他的胸腹,村夫伸直脖子,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切。然后就想一个麻袋一般摔倒在地上,山本跟大岛茂争执起来,都说这个是自己杀死的。周围的倭寇都笑着看他两人互相叫骂。
我大约听得懂他们的意思,我眼睛已经睁大到不能在睁大的地步,眼角都快撕裂了。
我尝试着运运气,魏太监的阴功还是束缚着我,我沮丧的放弃了。
我跟着三岛和两个倭寇潜入一户人家。
外间屋里住着一个小伙子,精赤着上身躺在床上,小弟弟高高翘着,一个倭寇无声的笑着,手里的短刀轻轻的放在小伙子的脖子,轻轻一划,小伙子脖子上喷溅出鲜血,他捂住脖子,腿蹬了几下,就不动了。
倭寇进入里间,我从挑起的门帘里看到,床上睡着一对中年夫妻,两个倭寇潜进去,一刀一个捅死两人。其中一个很猥琐的家伙还掀开死了的妇女的衣物窥视着。把手伸到女尸的裤子里不断掏摸着。
我和三岛都不可能杀人,只能做贪婪装翻寻着财物。
一个倭寇出来说:这个人家很穷,换一家。
三岛说:不一定,我们翻翻,你们去下一家。
我也裂嘴笑笑,两个倭寇出去了。
我和三岛看着死体和鲜血,无声的啜泣着,但实在是无能为力。
村子里已经有人惊醒,嚎叫起来,倭寇们也开始不再捏手捏脚的行动,肆无忌惮的喊叫着,砍杀着每一个他们看到的人。
我们听到一间屋子里有女人的哭叫声,知道倭寇发现了比较有姿色的女人,我和三岛对望一眼,都摇摇头。
突然一串脚步声跑了过来,一个12,3岁的小姑娘一头拱了进来,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倭寇嬉笑着追着。
三岛伸手抓住了小姑娘,那个倭寇看到三岛岁数比他大,又看到小姑娘已经落入三岛之手,笑了一下,退了出去。
小姑娘惊恐的看着三岛,三岛看着我。
我凑过去跟她说:我不是倭寇,但我也救不了你,你要自己救自己。
小姑娘瞪着黑亮的眼睛看着我。我伸手使劲掐她的胳膊,小姑娘惨叫起来。
恐怖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恨着心使劲掐她,小姑娘又哭又叫。我估计外边的人能听到小姑娘的叫声。
我听听屋外暂时没有声音了,走到被捅死的夫妻身边,给她们鞠躬施礼,然后用一块布粘上她们的血涂在小姑娘身上,告诉她躺在床边装死。小姑娘这才明白我在帮她,乖乖的躺在床边装死。
我和三岛翻寻出一些财物,告诉小姑娘无论如何不能动,不能出去。
我和三岛走了出来。
村里的街道上,倭寇们快步钻来钻去,身上都溅染着鲜血,我看着满地的尸体,倭寇们兴奋的表情,我心里已经完全空了,我脑子也停止了思考,只是麻木的跟着三岛挨家挨户的搜寻者财物。
山本和大岛还在争执谁杀的人多,他们的长刀都卷刃了,两人都换了刀还在搜寻活人。
我和三岛走进一家,一个大胡子的倭寇正赤裸着下身骑在一个少妇身上,挺着阳物正在发泄兽欲。见我们进来,咧嘴一笑说:这个不错,很嫩,我完事了你们来。
说着努力的耸动着屁股,山本突然冲了进来,上去就给了少妇一刀,脖子被切开了,我以为大胡子会不高兴,可是他一边看着喷血的脖子,一边呼喝着更加努力着耸动着屁股。山本笑着说:31个了。
少妇捂着脖子,蹬了两下就不动了,我以为大胡子会停止,可他似乎更加兴奋了,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他发泄在少妇已经微凉的身体内。
大胡子笑着对我们说:死了的不反抗,没有意思了。然后冲我歉意的笑一下,跑了出去。
我看他消失的背影,差点吐出来。
三岛过去拿衣物盖住少妇的尸身,转身想走,突然拽出了短刀对着门口说:
什么人,出来!!!
一个14,5岁的少年盯着三岛,慢慢的走了出来。
我回头看看,没人注意我们这里。赶紧过去对少年说:我是刘将军,你认识我么?
少年一愣,看看我,似乎认出来了,他想喊,我捂住他的嘴说:现在很危险,你必须去渡口找曹将军,带他们来这里。
少年看着我,我说:你想报仇,就要玩命的跑。找到曹将军就有机会报仇。
少年点点头。我说:你们院子外是不是就是村外了。少年点点头。我说我送你出去,你就跑,不要回头看,往码头跑。懂了么?
少年点点头,出道院子里,我蹲在墙壁,少年踩着我肩膀上墙,翻身过去,我听着一串脚步声,知道他跑了。
一户人家似乎男丁较多,守在门口跟试图进入的倭寇对峙着。
山本和大岛跑了过去。
两人挥舞着长刀,逼着几个村民退进院内,长刀对木棒和锄头还是占优势的,不大工夫,山本和大岛已经砍死了那些男性村民,两人数着躺在地上的尸体,争论者谁杀的更多。
几个倭寇已经冲进后院,抓住女眷开始发泄兽欲。
我看着这些人一个个宛若魔鬼一般,似无忌惮的胡作非为,我已经快疯了,内力在丹田翻滚,就是突破不了魏太监阴功的束缚。牙齿都快咬碎了,嘴角渗出血来。三岛知道我快受不了了,紧紧抓住我的手,我慢慢平复着心态,擦掉嘴角的鲜血。
一个大着肚子的妇人赤身裸体的从后院跑了出来,后面一个倭寇光着屁股甩着短小的家伙追了出来,山本迎上去一刀劈过去,少妇的脑袋就飞了,直滚到我脚边,还瞪着眼睛看着我。
光屁股的倭寇骂了一声八个,抓住倒在地上的无头女尸,分开双腿,俯身上去,猛力的捅了几下。
山本笑道:我多一个。
大岛说:一样多。
山本摇头说:我多一个。
大岛说:你45个,我45个,一样的。
山本笑着拉起那个正在女尸身上发泄的倭寇,挥刀破开女子的肚皮,拉出里边的胎儿,摔在地上说:我是不是多一个?
大岛笑道:好啦,还是你多,你赢了。
我的指甲已经嵌入了三岛的手臂,三岛疼的龇牙咧嘴,他也看不下去了,拉着我走开。
杀人和放火向来是一起的,几个倭寇把投降的村民关到了一个柴房里,点着了火,柴房立刻烈焰腾空,里边的人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不一会,就只剩下木柴燃烧的噼噼啪啪的爆裂声。
一个倭寇抓到了一头小猪,切开肚子,架在一堆火上烤着,几个背着大包小包的倭寇不知从哪里弄的酒,在那里痛饮。
山本和大岛也混在中间,等着肉熟。
突然一个倭寇揪着一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走了过来,小女孩赤身裸体,双腿间鲜血淋漓,估计已经被倭寇糟蹋了。
那个倭寇笑着说:猪肉的不好吃,人肉的好吃。
众人都拍手叫好,一个倭寇不知从哪里找出根铁钎子。
一个倭寇捏着小女孩子的嘴,拿铁钎子的倭寇把铁钎子塞到女孩子嘴里,使劲往里捅着,女孩子叫都叫不出来,双手挥舞,双脚抽搐,鲜血一股股的从嘴里冒出,围观的倭寇们哈哈大笑,尖锐的铁钎子从女孩子的小腹冒出头来,两个倭寇抬起女孩子的尸身夹到了火上,烤了起来,女孩子的腿脚垂到火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臭,倭寇们哈哈大笑,把烧焦了的少女扔到了一边,似乎还是觉得烤猪好吃些。
两个粗壮的倭寇揪着两个妇女过来,妇女赤身裸体,浑身是土,哆嗦的站都站不住。一个倭寇从人群里拽出一个少年倭寇,对他呼喝着,我听的意思就是让那个少年杀人,少年似乎不敢。
山本飞起一脚,少年倭寇摔在地上,山本拔出腰间的短刀塞给少年,用手里的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少年杀人。
那个少年哆哆嗦嗦的站起来,看着面前两个裸体女人,手里的短刀也抖动着,似乎不敢。
山本有大喝一声,扬起了手中的长刀,那个少年双手握住短刀,闭着眼睛朝面前一个妇人捅了过去,那个妇人惨叫一声,肚子上挨了一刀,鲜血渗了出来。
少年惊恐的拔刀后退,妇人捂住肚子,双手间鲜血喷涌。
少年看到血,似乎兴奋起来,冲上去又是一刀,刺入妇人的胸口,大概刀捅入人体的感觉让少年倭寇很有快感,他拔出刀,狂叫着一刀一刀的插入妇人的身体。
两个矮壮的倭寇死死抓着妇人,不让她倒下,那个少年疯狂的捅着,叫声尖锐刺耳。
山本满意的点着头。
旁边另外一个少妇已经吓的尿了出来,缩在地上,身下一滩尿水,一个倭寇过去揪着少妇的头发,少妇的脖子露了出来。
山本把长刀递给少年倭寇,少年倭寇狞笑着挥挥刀,瞄准了少妇的脖子,一刀下去,少妇的人头就拎在了那个抓着少妇头发的倭寇手里。
大家一片叫好声,山本和大岛赞赏的拍着少年的肩膀。
少年狞笑着接过少妇的脑袋,高高举起。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突然心情有一种霍然开朗的感觉,我思索着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感到了一阵轻松,天似乎都亮了许多,不是阴霾一片的感觉了。
为什么这么残忍血腥的场面能让我有了这种由衷的快乐感呢?
我想着想着,突然明白了,原来我内心对倭寇还存在一种幻想,期盼着他们是真的愿意跟我们和谈,期盼着真的不用刀兵相向,哪怕就是让他们占了高丽,现在这种期盼彻底消失了,我明白了永远也不能相信这帮豺狼,所有的梦想都是假的,都是泡泡,就这么简单的碎了,我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就是杀光他们。
幻想的破灭也能让人心情好转啊。
大岛不断的搜寻者财物,把不少包裹好的东西绑在我肩膀上,为首的倭寇看大家收获颇丰,笑着招呼大家撤退,我跟在人流往海边跑去。
上了船,扬帆起航,倭寇们拿出不少酒来,狂喝起来,杀人的兴奋还刺激着这帮家伙。
我和三岛也混在其中,但我两人都没喝酒。
一直到晚上,不少倭寇都酩酊大醉,瘫软在舱里,甲板上还有几个家伙,驾驶着船往外海驶去。
我摸了把短刀,看看三岛,三岛也点点头。
我两人装作醉醺醺的上了甲板,一个掌舵的倭寇冲我们笑笑,专心把舵。
还有两个不断调整帆,海面上风不大,他们要不断调整迎风角度,让船获得动力。我暗暗赞叹,三个倭寇就能驶船,看来他们确实技术不错。
我走到把舵的倭寇身后,趁他不备,轻轻一刀,倭寇的脖子开了,倭寇叫都叫不出声,捂着脖子倒了,三岛近身单刀刺入一个倭寇肋部,另一个倭寇惊叫起来,我扑上去跟他扭做一团,我用不上内力,好在身高体重占优势,压住了倭寇,三岛扑上来一刀从倭寇眼中捅了进去,搅动几下,倭寇死了个彻底。
清光了甲板上的倭寇,我到舱边盖住舱门,压上重物,三岛放小船到海面上,我砍断帆索,找到火石,点着船帆,跟三岛上了小船,抡桨往岸边的方向划去。
没多久,整个倭寇船都烧了起来,火光中的海船在水面打转,似乎能听到倭寇的惨叫声,我和三岛对视一眼,默默的划着船。
经过整整一夜,才到岸边,很快碰到了巡岸的官兵,看到我们大家也都放心了。
我们骑马回到军营,老曹很是担心,看到我们脸绿绿的,我知道他看到了那个村子的惨状。知府知州都来了,我和三岛直接说是倭寇干的,几位文官都气的发疯,咬牙切齿。
知府跳着脚说:我们去那个岛上,把那些脏兮兮的倭国村民全杀了。
我说:杀他们有什么用还是要杀倭寇。
知府说:朝廷已经下令不许炮船出海了。
我也郁闷,一时无计可施。
大家正商量呢,有码头的官兵来报,说从广东开来一艘大船,停在码头,船上一名太监求见将军。
我们启程来到码头,大家惊呆了,一艘巨大的海船泊在码头,船高四层,长数十丈,有3根主桅杆,两根辅桅杆。最下一层还有奖孔,两排巨大的船桨伸了出来。
码头上,一个身材修长,一身花团锦簇的少年太监垂手而立,器宇轩昂,定睛一看,正是京城见过的少年太监郑和。
我们走进,郑和拱手施礼,我笑着说:早看出你有出息,果不其然。
少年太监说:将军大人别来无恙。京城一别,晚辈思念的紧。
我笑道:好说好说。
我羡慕的看着大船,郑和说:这是新做的海船,两头翘起,形似元宝,万岁赐名宝船。
我点头说:好名字,好名字。
我问道:是商船还是战船?
郑和说:可为商船,亦为战船。
郑和回头跟身后的一个水手说:给将军大人露两手看看。
那水手掏出一个呼哨,含着嘴里吹了两下,手里举起一个令旗,那艘大船第二第三层突然开了两排小窗,齐刷刷伸出两排炮口来。
水手又是两声呼哨,顶层甲板突然冒出两排水手,都是手持长弓硬努,立于船帮,动作整齐,气势恢宏。
我看了暗暗喝彩,老曹也竖起大拇指。第30章回家真好
数日海上航行,遇到点风浪,总体还算顺利,回到了大明,到了我们镇旁的码头,我吃惊的看到,码头边上的一片开阔的海湾被修成了港口,挺着近百艘各式战船,都是郑和从广东发上来的,4层船有10艘,三层有20艘,其余为双层船,看上去比倭寇的也差不太多了。
我看的心花怒放。
我们船靠岸了,执勤的水兵看到我们,激动万分,快马请了知府和老曹来,两人连滚带爬的过来接我们,大家搂在一起,兴高采烈。
我这才跟老曹和知府说我们去了哪里,老曹差点吓昏过去,知府也傻眼了,不过看我们安全回来,两人也放心了,老曹一脸不满的嘟嘟囔囔的说:去了倭国,也不买几个水灵灵的女子回来。
我笑道:等一阵子,我在那里安排的内应当了将军,我们集体去游玩,不用买,随便玩。
老曹和知府一脸的向往。
回到家里,府上一片欢腾,陈氏乐开了花,好消息一个接着一个,蕊儿和吴妈都生了,两个男孩子。
知府和老曹过来蹭了一顿酒,老曹也搞大了几个女人的肚子,就是还没生。
等一切安顿下来,我钻到书房,整理带回来的资料,我请来二夫人如烟,让她给我参谋。
书房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了,我打开绘制的那些阵法图,请她看,如烟瞟了一眼,脸沉似水。
对我爱答不理。
我纳闷不知道那里得罪她了,只好低声下气的问她。
二夫人气哼哼的不说话。
我央求半天,二夫人才说:你去涉险,临走时候收了姚姐姐的两个姑娘。那我的姑娘你就是不要。
我说:不是我不要,只是孩子还小。我想等两年再说。
二夫人突然哭了起来,我赶紧安慰她。
如烟说:你走了这么久还不回来,我天天担心,怕你有事情,我总是想要是你走前,把我的女儿也安顿好了,我也就没啥可挂念了。越想越后悔。
我笑着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
如烟说:是回来了,可不知道你啥时候还走,不管那么多,你想我帮你整理阵法,没有问题。你要把慧云收了,要不想让我帮你,做梦!
我乐着说:如烟啊,我知道你担心孩子的问题,我也不是不关心你,这样吧,今天先整理阵法,明天你让我干嘛,我干嘛。
如烟坚定的摇摇头说:明天是黄妹妹女儿彩云了,今天一定要先安排慧云的事情。哪怕完事了我通宵陪你,也毫无怨言。但女儿的事情,我们实在受不了。
我看看图纸,看看如烟。
如烟说:爷,你走这段日子,我们最担心的当然是你,可我们如果把孩子都安排了,我们追随你干什么都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拉着如烟的手说:好吧,你对我忠心耿耿,我应承你。
如烟站起来揪着我的耳朵说:因为我忠心,你才收我闺女?我闺女比姚氏那两个小白虎差么?
我揽着她的腰说:慧云是几个小辈里最漂亮的,孩子妈就是最漂亮的,孩子能差么。又漂亮,又是个才女,我多这么个老婆,上辈子修的福气啊。
如烟笑着放手说:这两句才像话,走吧,别让孩子等着。
两人说笑着来到如烟的小院子,慧云已经梳洗妥当,果然就是缩小版的如烟,比妈妈还要有气质。
小姑娘穿着一身白色对襟裙子,挽着发髻,脖子修长,那脖颈的曲线更显的有气质。面带娇羞,脸若桃花。没有妈妈的冷艳,多了几分柔美。
我看的呆了,如烟捅捅我说:以后可要好好待我闺女。
我直勾勾的看着略施粉黛的小美人,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呆呆的说:闺女比妈漂亮。
如烟看我一脸猴急,伸手掐我一下,低声说:娘俩都是你的了,还不满意。
我看看如烟笑道:满意,满意。
如烟又掐我一下说:今天主要是给我闺女留种,你可不能弄她那里。
我瞟着如烟说:不能弄哪里?
如烟气哼哼的狠狠掐我一下说:不能弄孩子菊花。
我笑道:还记仇呢。
如烟说:恨死你了。
我坐到了慧云身边,看着她秀美的脸蛋,色迷迷的说:慧云啊,今天涂了些胭脂水粉啊。像个大姑娘了。
慧云低声说:母亲帮妾身弄的。妾身从未用过胭脂水粉,自己弄不好。
我捧着她的脸蛋说:给爷好好看看,真真水灵,比你母亲还秀气。
如烟看我们已经搭上话,笑了笑,转身出去,掩上了房门。
我低声问:慧云今年多大了?
慧云说;妾身14了。
我笑道:也是大姑娘了,听你母亲说你也爱读书籍。
慧云说;妾身最近在跟母亲研习兵法,希望有朝一日也能想母亲那样帮老爷出谋划策。
我有些感动,伸手揽着她的腰说:难得你们母女如此有心啊。
慧云笑道:其实兵法书籍比那些诗歌辞赋还有趣些。
我抱着慧云,轻轻的放倒她说;爷现在跟你做的事情,更有趣,有趣得紧。
慧云双手捂脸说;爷净骗人,母亲说女孩家头一次都很疼的。那里会有趣。
我笑道;第一次疼,第二次就有趣了,第三次就有趣的紧了。
慧云说;爷怜惜妾身些,妾身比两位姐姐柔弱,爷可不能太粗鲁了。
我笑道;第一次爷会轻些,第二次你就会求着爷粗鲁些了。
慧云低头说;爷净说昏话。那有喜欢粗鲁的。
我笑道:你不信走着瞧。
我伸手拉住慧云的衣带,轻轻一拉,衣襟打开,内力是一件白色的胸衣,上绣鸳鸯,我轻轻的扶起慧云,脱下她的上衣,慧云双手抱在胸前,微微颤抖。
我拉开她的裙带,连同里边的敕裤一起除了下来,慧云双腿紧紧并拢,身体缩成一团,不让我看。
我轻轻的按她的腿,慧云乖乖的平躺在床上,只穿着件肚兜,我接着红烛的光欣赏着她的身体。
慧云腿间已有寥寥几根细毛,肚脐宛若一道细缝,双乳只是微微隆起,还不成形状。整个人就像一个青苹果,已经成型,但还没有泛红,我站在床头,脱光衣服,爬到床上,慧云撇我一眼,然后紧闭双目,不敢再看。
我伏在她身边,轻吻着她的朱唇,舌头挑开她的牙齿,侵入进去。
慧云柔顺的微微张开嘴,让我舌头进入,她的舌头缩着,躲避着我,可有能躲哪里去,被我的舌头卷住,我细细品味着少女的香甜,慧云慢慢的开始配合了一些,舌尖吐出,让我噙着。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把手伸向她的下体,慧云配合的分开双腿,任我抚摸。
不多时已经细水长流,小妮子已经动情了。
我迈一条腿到她腿间,慧云双腿分开些,我又迈了一条上去,身体跪在她腿间,慧云抬头看我一眼。
低声说:爷,你的物件如此凶猛,妾身怕承受不了,爷一定怜惜妾身些。
我笑道:腿夹在爷腰上。
慧云听话的举起双腿,我扶着我的物件,慢慢的在慧云腿间磨着,慧云轻咬自己下唇,似乎有些麻痒难耐,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笑意。
我趁她放松,微微用力,挺了进去,慧云吃痛,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身子高高挺起,我又一加力,突破进去,慧云已经闭着眼睛,两滴清泪渗了出来。
我低声安慰道:好了,慧云,一会就不疼了。
慧云闭着眼睛忍受着,微微点着头。
我搂着她柔弱的身躯,也不动作。
两人抱了一会,慧云说;爷,好一些了。不那么疼了。
我开始慢慢抽插,慧云娇哼着,声音带着颤音,知道她还是痛楚。
我慢慢的加速了一些,慧云也出了些许水儿,抽插渐渐爽利了不少。
慧云的表情慢慢放松了一些。
我一边抽插,一边跟她说话,希望她分散注意。
我说:慧云,你可中意老爷么。
慧云低声说;爷是大英雄,妾身怎么不中意。妾身希望老爷是妾身的爹爹。
我一听,身子停了下来,慧云接着说:妾身更希望老爷是妾身的男人,一起白头偕老。
我笑着又动了起来,慧云说:听爷说发现个小岛,要是能跟老爷,母亲,在岛上一辈子,爷不用去打仗,多好啊。
我笑道:等爷把倭寇打服了,我带你们去那个岛上住。
慧云甜甜的笑了,我搂紧她的身子,猛力挺了几下,汩汩浓精灌了进去。
慧云被烫的一阵哆嗦,我搂着她,家伙也不拔出来,趴在她身上,细细的欣赏她那娇美的脸蛋。
过了半响,慧云被我压的受不了了,对我说;爷,妾身扛不住了,爷且下来歇息,妾身请母亲过来伺候爷好不?
我笑道:不用了,爷休息一阵,再来一次。
慧云惊道:爷,还是让母亲来吧,妾身怕真的受不了了。
我笑道;起身帮爷在品一次,爷舒服了自然放过你。
慧云说;求爷开恩,妾身真真疼的无法起身,请母亲来伺候爷啦。
我看她真是痛楚,席上又是落红片片,有些不忍,但又有些不舍。
想想还是放过她,我起身下床,帮她盖好衣服,亲吻两下,起身出门。
如烟一直侯在院子里,看我出来,赶紧迎上来,低声问:慧云怎么样。
我笑道:放心,不会伤了你宝贝闺女的。
如烟笑着点点头。
我说:爷可未曾尽兴,你帮爷好好品品。
如烟媚笑道:只要女儿能有身孕,要妾身做什么都可以。说着如烟婷婷袅袅的跪在我面前,含住我还沾着她女儿落红的家伙,深吞潜吐的品了起来。
站在春天的院子里,丁香花丛边,我在如烟三个通道里尽情的发泄着,回到家的感觉就是好,在倭国提心吊胆,在家里就安心很多。
如烟也使劲配合着我,辗转承欢,竭力奉承,把我弄的浑身都酥软了,最后还是如烟拼尽全力,才把我扶到书房,两人喝茶休息,开始静心研习倭寇的战船阵法。
第二天,黄氏把我从书房里揪了出来,逼着我跟她女儿圆房,我死活不同意,答应收她闺女做妾,但暂时不圆房,等孩子在长几岁,来了身子,能生孩子了,在圆房。黄氏又叫又跳。
撒泼耍赖。
如烟安慰她说:让孩子跟老爷圆房是为了生孩子,彩云还没来过身子,生不了,现在就圆房搞不好弄伤了孩子,以后还不好生了。
黄氏才勉强同意。总之以后家宴上,彩云也上了主桌,黄氏也不闹腾了。
如烟绘制了很多幅阵法图,针对倭寇的路数。
然后换上军服,我陪同伺候着,如烟亲自上阵,指挥训练。
喜儿也不做肉马了,穿着军服,专门伺候如烟,上次海战过的水手士兵已经都成了头领,他们对如烟很是佩服,令行禁止,操练的有声有色。
我们这边风生水起,朝廷出事了。
去年一冬又是大寒,北方冻死不少人畜,小麦绝收,长江以南很多地方竟然下了不少次大雪,全国范围的遭灾。
各地灾民都受不了了,纷纷闹事,朝廷开仓放粮,各地赈灾,东厂借机发难,不少大臣受到陷害和压迫。
首当其冲的就是负责全国经济的少傅大臣,又被抓进大牢,老头二进宫可受不了了,身体垮了,死在狱中。
负责军事的另一位少傅大臣,还给我写过字,也被东厂下毒害死了。
锦衣卫和我派去的人拼命保护太师,还算没遭毒手。
东厂到处安排眼线,安插人手,利用社会动荡扩充自己的力量。
锦衣卫也四处出击,暗中跟东厂较劲,可是东厂势力实在太大,太广了,锦衣卫吃了不少暗亏。
一天收到了我的眼线发来的信函,说有一批东瀛高手,在京城附近出没,锦衣卫没有跟他们直接冲突过,希望我能帮忙。
我立刻写信给了少林,师傅回信说还不能出山,我气的半死,这老秃驴到底干什么呢,就是呆在少林里缩着,倭寇的高手和东厂的高手,我可打不过。
没办法给师姑写信求救,师姑倒是爽快,慧静慧清带了葛壮士的两个女儿和我约在塘沽见面。
我秘密的上了一艘炮船,直奔塘沽,跟几位接上了头。
两个双胞胎小姑娘见了我就想起她们爹妈,眼泪下来了,我只好一手搂着一个,好言安慰。
慧静慧清看到我脸红红的,抿嘴浅笑。
青龙和我们悄悄的接洽了,看我带着几个女将,很是郁闷。
我也没办法,只能跟青龙说:少林寺秃驴一个都不出来,倒是师姑拍了徒弟来帮忙。
青龙也只好表示感谢。
青龙简单跟我说了情况,他们遭遇了一些高手,功夫倒是一般,暗器了得,尤其是杀人或者袭击后立刻消失,他们的一些轻功高手追过多次,就是找不到,敌人一击而退,然后凭空消失。
我告诉青龙,倭国有一种武士叫做忍者,他们最擅长的就是隐匿躲藏,不一定比你们轻功高多少,他们能利用环境,藏起来,等很长时间才出来,你肯定找不到了。
青龙点头说我分析的对。
青龙告诉我,有一批珠宝通过镖局进京,这批珠宝价值连城,是各地富商捐给朝廷的。
(注:明朝时期,中国有些地区经济极为发达,扬州,广州,景德镇,福建的某些地区,有些人富可敌国)锦衣卫暗中保护,东厂却来捣乱,东厂请来的倭寇也起了贼心。
31 章 护送官银
我和青龙等人直奔河北,试图接那个镖局,暗中保护他们。
到了河北边上,青龙给我们指认了那队押运珠宝的镖队,他就去跟锦衣卫会合了。
我带着女扮男装的4个女子暗自跟踪。
镖队住店,我们就在附近住下,他们走,我们远远的跟着,在外围保护。
一夜,我们在涞源的一个小镇上休息,镖队去了驿站,官府直接接待。
我和慧清慧静和双胞胎也住下了。
慧清带着两个孩子在旅店休息,我和慧静在驿站附近溜达。
我对倭寇很是敏感,一眼就发现小镇上市集上,有几个人个子较矮,走路总是抱着胳膊。
虽说是汉服打扮,我一看就认出是倭寇的忍者。
我悄悄的指给慧清看,慧清也同意我的观察。
为了摸清倭寇藏身所在,我们暂时放弃对驿站的保护,毕竟还有锦衣卫兄弟,我和慧清跟着那几个忍者,进了市集。
忍者进了一家饭馆,叫了几碗面,我听他们说的汉语,更确定了他们是倭寇。
我和慧清坐在倭寇身后最近的一个桌子,要了些吃的,偷听他们说话。
倭寇改用低低声音的倭国话交谈,他们以为没人听的懂,可没想到我在身后听了个明明白白。
一个倭寇说晚上抢了珠宝,要分批藏起来,慢慢往回运。
另外一个说:多少要给自己留一些。看样子要打仗了,要给家里留下一些。
几个倭寇都低声附和。
几个倭寇吃饱了,都回客栈休息,我和慧清也在那个客栈要了间客房,进去后监视倭寇。
还有好一阵才天黑,我和慧清一边留意着对面的动静,一边闲聊。
慧清告诉我,她师傅已经收了那一对双胞胎做弟子,喜欢的不得了,说两人是练武的奇才,把压箱子底的功夫都传给了她俩。
估计两个小丫头打起来她和慧静都不一定是对手。只是内力还需要修炼。
我挺替她俩高兴,可是现在有可能碰到强敌,而且魏老太监出手,只有师傅可能打得过,我们都差太远了。师傅和师姑为啥就不下山呢。我写了那么多封信,说的很清楚,闭关闭了一年了。
我问慧清,知道不知道为啥我师傅不下山。按理说我也是师傅比较宠爱的弟子,面临强敌,多少该帮帮忙啊。
慧清脸突然红了,扭捏起来,我再三追问。慧清才腼腆的说:你师父放弃修炼了50多年的童子功了。
我一听,奇怪的问师父童子功天下无敌,干嘛放弃了。
慧清就是不说,我挠着头皮,想了半天。
慧清看我着急,低声说:你师父不出山是因为跟我师父在修炼欢喜禅。
我恍然大悟,哈哈大笑。慧清见我笑的猥琐,嗔怪的看我一眼,背过身去。
我赶紧止住笑。
慧清说:你师父和我师父本来就是武林奇人,自幼青梅竹马,可你师傅痴心武功,竟然入了少林,剃度了。我师傅伤心之余,也就在嵩山后山出家了。你师父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又想明白了,终于跟我师傅再续前缘。
我笑道:看来师傅是悟了。
慧清说:可惜了我师傅的大好青春。
我笑道:那你们现在不也在浪费大好年华么。
慧清说:我们可没有师傅出家前的那段情缘,所以清心向佛。
我正要调笑,突然听到走廊里一阵脚步声,还有一个公鸭嗓子说话:那帮东瀛的矮子都住这里么?
我毛骨悚然,竟然怕谁谁来,魏老太监都到了。
我吓的吹灭了蜡烛,握住腰刀,死死的盯着房门。
慧清看我如此紧张,也伸手到腰间,轻轻一拉,一道软软的弯曲的光芒出现在她手里,竟然是一把软剑。
黑暗中,只有门缝和窗户透进来的一些烛光灯光。
我低声说:高手来了,就是跟你们说过的东厂的总管。
慧清也紧张起来。黑暗中盯着我。
倭寇们从房里出来,两帮人在楼道里低声交谈。
我和慧清壮起胆子,凑到房门那里偷听。
魏老太监的声音虽然很低,但穿透力很强,我隐约听到他在警告这些忍者,有锦衣卫的高手保护,让他们小心行事。
魏老太监他们还不便于显露出来,只有最后才好出手。
倭寇们倒是听话,对魏老太监也很尊重。
魏老太监嘱咐完倭寇们,带队走了。
我和慧静趴在门口,半天不敢动。
等魏老头他们走远了,我才敢长长的出一口气。
低头一看,我正死死的搂着慧清的肩膀,抓着她的手,我赶紧放开,赶紧自己手心里都是汗。
黑暗中也看不起慧清的表情,她半天没说话,我点起蜡烛。
才看到慧清一脸的娇羞,我赶紧道歉,慧清说:这老头真那么可怕么,你紧张的捏的我手好痛。
我说:打架我打不过你,但总能坚持一会,那老头随便拍拍我,就差点废了我的功夫。我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慧清也害怕了。
我两人都开始盼望师傅师娘,师姑之类的赶紧来几个。
慧清轻轻的揉着被我捏疼的手,低头坐在桌边,烛光下显的穿着男装带着假发的她很是柔美,我猛的咽了口口水。色心大起,可是想了想晚上还有生死大战,强行忍住。
已近午夜,倭寇们纷纷出来,在客栈外嘀咕几句,四散开来,看来是以不同的路线向驿站包围。
我和慧清也迅速返回到我们之前住的客栈,通知了慧静和双胞胎姐妹。
我知道魏老太监也来了,怕他认出我,我让慧静给我易容,可慧静说带的易容的东西都用完了,没有了。
我咧嘴了。
慧清突然笑了起来,说:你要是出去,魏老太监在暗中肯定能认出你,我有一计,而且是连环之计,不但能骗过魏老太监,还能逼着两位为老不尊的师傅出山。
大家看着慧清,慧清指着我说:只是要委屈刘将军了。
我说:不怕委屈,赶紧说你的法子。
慧清说:干脆你剃个光头,冒充少林的和尚,魏老太监认不出你,但能认出你少林的功夫来,我们坏了他的事情,肯定找少林出气,那时候,师傅们还能不管么。
我指着慧清说:太狠毒了,你这是引火烧身之计。
慧清和慧静都笑了。
说干就干,慧清又拽出那把软剑,让我做好别动,我老老实实的坐着,慧清手气剑落,一团冷光围绕着我的脑袋,我感到一阵阵冰凉,没有几下,慧清宝剑入鞘,我抬手一摸,一根头发都没了。
可是还没有戒疤,慧清取了毛笔,点了六个点冒充。
她们也换回了尼姑的打扮,准备名目仗胆的干一次,把魏老太监的注意引导到少林身上,逼迫师傅们出山。
我们从窗口盯着驿站,几个镖师很仔细的站岗放哨,就连屋顶上都有人。
我跟几人说:如果打起来,我们不出去,锦衣卫的先上,不行了我们才出去。
几人都说:你说动,大家就上,你不说,大家看热闹。
慧静眼尖,指着远处一座民房房顶说:那房顶有人,倭寇到了。
我们仔细一看,果然黑乎乎的房顶上有一个人影,一动不动,要不是慧静发现,我肯定看不出来。
渐渐的周围的房顶上都出现了人影,但都潜伏着不动,似乎在等号令。
镖师们还没有发现已经被包围了,还傻乎乎的站在,注意都在大门附近。
突然街上传来打更的声音,忍者们动手了,几个人影极快的飞向驿站房顶,房上的镖师根本没有出声,就被干掉。
我暗自佩服这些忍者确实是暗杀的高手,院子里的镖师还懵然不知,喂马的,整理行李的,喝酒聊天的。
我想提醒他们,正准备飞一块银子过去,暗伏的锦衣卫出手了,几个黑衣软甲的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直接跟倭寇交手,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众镖师才发现,抄家伙护住箱子。
倭寇似乎知道打不过锦衣卫,都是连打带跑,暗器乱飞,锦衣卫的也算聪明,都只是追不多远,立刻返回。
倭寇们看调虎离山不好使,只能硬攻,两三个围攻一个锦衣卫,大家打的打的都聚到院子里,房上的也都下来了,驿站院子里混战成一片。
镖师虽然有武功,但在这种级别的战斗中可以说是白给,不到半个时辰,躺倒一片,基本上就是锦衣卫和倭寇们对撼。
我心里想:那个青龙哪里去了,老装的跟高手一样,打成这样还不出来?
正想着呢,驿站一座墙外突然冒出了10多个锦衣卫,为首的正是青龙,青龙没有拿刀剑,却背着一个大箱子。
10多个人瞬间加入战团,倭寇们没办法四散奔逃。锦衣卫到处去追,留下一些保护驿站。
我估计魏老太监该动手了,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
我正好奇呢,慧静突然说:又有人来,不远处的几座房上,又出现了一拨忍者,这帮似乎远远厉害过第一拨,他们动作更快,直接扑向驿站。
我仔细一看,为首的竟然认识,姿三四郎和横路经二,我冷笑起来,心想这次绝对不放这两个家伙走了。
倭寇扑了进来,剩下的锦衣卫上去迎敌,打的很是艰苦,我准备出去帮忙,那个扛箱子的青龙终于出手了。
他轻轻的把箱子放下,打开,取出一个箱子,在打开,还是一个箱子,在打开还是一个箱子。
连续打开10多个大大小小的箱子,取出一把匕首,握在手里。
我差点气疯了,什么宝贝匕首,要藏那么多箱子里。
慧静轻轻的说:这厮是个高手。将军,不师兄你仔细看,这些箱子有古怪。
我好奇的问:有什么古怪。
慧静说:没古怪,要那么多箱子干嘛。
我心里暗骂;老子也不知道。
青龙倒是有几下子,跟倭寇们打的不亦乐乎,到没有显出高手的水平。
我心里暗骂,难怪一定跑塘沽叫我出手,原来是个水货。
大家打得很是吃紧,我只好领头跳出去,冲向驿站,飞身上墙,大喝一声:
倭寇,那里跑,你们少林爷爷到了!
驿站的灯光下,我新剃的光头闪亮着,后面跟着慧静慧清两个小光头,我直奔横路经二,我最烦他,看到他就浑身不舒服。
横路经二正在跟青龙对决,长刀对匕首,肯定占便宜。
我站在两人当中,故意不让横路认出我来。
我扭头问青龙,你那么多箱子干嘛用的。
青龙一脸苦涩,说:我的兵器本来是个箱子,里边有不少机括弩箭,还有大小长短刀。
我好奇的问:那现在呢。
青龙说:着匕首是传说中的鱼肠剑,是荆轲刺秦王的上古兵器,好不容易重现江湖,被我获得,准备献给万岁,怕弄坏了古物,就做了很多箱子,一个一个套起来。那倒霉木匠把最外面的箱子跟我的武器箱子做的一样一样的,晚上一着急,拿错了。
我差点笑昏过去。
横路站在我背后,一脑袋雾水,也不知道该打还是不打,等急了喊道:八个,你们的说够了没有,动手的干活。
我还是没有回头:骂道,横路经二,你找什么急,找死还这么着急。
横路听我念出他的名字,吓了一跳,我一转身,冲他一乐,横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你是,你是,刘将军的干活,怎么和尚的干活。
我笑道:现在要你命的干活。
我深入入怀,假装掏东西,上次横路被我一顿碎银子,打的满头包,以为我又要掏银块揍他,吓的往后退,这次我掏出的是一个银元宝,劈手打了出去,横路本来就怕我,紧张的都不会躲了,还在那里想,碎银子打头上最多是个包,没想到这次是个元宝,直接嵌入了脑壳,横路大叫一声,仰天摔倒,刀也扔了,浑身哆嗦,爬不起来了。
姿三四郎也认出我了,嗷嗷叫着要跟我拼命,我把手里的刀交给青龙,赤手空拳跟他打,这次我可使出了少林的高深武功,不是用长拳跟他对撼了,迎面就是一招万佛朝宗,右掌化作无数掌影,直接拍在姿三四郎的脸上,一个耳光就打飞他嘴里大部分牙齿,姿三四郎捂住脸,撒腿就跑,一溜烟就没影了,我也懒得追。
青龙手里有刀了,功夫显现出来,砍的倭寇到处乱跑,这些倭寇受不了了,纷纷扔出烟雾,向外跑去,可先前追击倭寇的锦衣卫正好回来,又是一顿乱砍。
把倭寇砍毛了,都往黑暗中跑去,想躲藏起来。
他们动作确实快,很快消失在街巷中。
青龙过来冲说:每次都这样,打不过就消失,找都找不着。
我心里暗骂:这个笨蛋。
我拉着他,走到一堵砖墙后,指着一个墙角说,你仔细看看,青龙凑过去看,那堵墙竟然在微微抖动,青龙伸手一拉,拽下一块画的很像砖墙的布,后面一个倭寇正在哆嗦。
青龙手起刀落,砍死了倭寇。
我说这么简单的障眼法,你们看不出来?
青龙一脸的郁闷,又到了一个小河沟,水里伸出一个芦苇杆,我伸手按住露出水面的那一端的孔,果然,一个倭寇憋不住了蹦了出来,又被青龙砍死。
我说:你们动动脑子,水里都没有长草,这芦苇那里来的?
锦衣卫们恍然大悟,四下搜寻,不断有忍者倭寇被发现,纷纷击毙。
回到驿站,锦衣卫聚集起来,保护着珠宝,当地的府衙的衙役们也都赶来了,灯笼火把照的一片明亮。
我心里暗喜,这么多人,魏老太监肯定不敢出来了。
果然,好久没有人出来,我安心了。
青龙把那把上古神器放回箱子里,一层一层套好。慎重的抱在怀里。
我凑过去问:皇上知道这个东西么?
青龙说:没有禀报,准备给万岁个惊喜。
我笑道:估计万岁不会惊喜,你会。
青龙问:为啥?我说:那里是什么?
青龙说:鱼肠剑啊。我说:废话,那是荆轲刺秦王的家伙。你拿回朝里,想干什么?
青龙吓的一哆嗦,捧着箱子,手都抖了,好像那箱子很烫一般。
我赶紧接过来,对他说:为官最怕的就是碰到一些忌讳,你还敢拿着鱼肠剑给皇上看,你不是找死么。
青龙使劲点头,我说:就当没这事,你不说,我不说就好了,这东西,我帮你收着。
青龙一脸的感激,我挥手把箱子给了慧清抱着,对她说:这里可是宝贝,好好收着。
青龙拉着我一脸的感激,不过慢慢觉得有点不对劲了,盯着我看,脑子在思索着什么。
我怕他想明白了,赶紧悄悄的对他说:知道我今天碰到谁了?
青龙摇头,我知道他还在思索为啥鱼肠剑归了我。我使劲吓唬他:我碰到东厂总管魏太监了。
青龙果然吓了一跳,魏太监在朝里的名声和江湖上的名声都大的吓人,青龙立刻忘了鱼肠剑的事情,抓住我问:在那里碰到的。
我把事情讲了一遍,青龙听完大吼一声:戒备!!!
刚放松的锦衣卫立刻紧张起来,刀剑出鞘,上房的上房,上墙的上墙,一阵忙活,衙役官兵们也都站在箱子边上,摆好阵型,警惕着注视着四周。
我悄悄的对青龙说:你们守好,我们先撤,在暗中保护你们。
青龙感激的点头,我正准备走,被我打倒的横路经二突然坐了起来,脑门上嵌这个元宝,竟然没死。
我拔刀正准备砍死他,这厮突然咧嘴一阵笑,冲大家傻乐起来,原来那一下没要了他命,竟然伤了他脑子,打傻了他。
(横路经典的笑容,见日本电影追捕)我也无法下手在杀他了,只能让他自生自灭了。
回到客栈,我们和衣而卧,轮番休息。
第二天,我让两个双胞胎带着鱼肠剑,悄悄的赶赴少林,我带着慧静慧清,继续护送珠宝进京。
走了两日,御林军到了,接上头,我可以放心了,我从暗处出来,找到青龙,跟他辞行,对他说:魏老太监没出手,是因为怕露了身份,他肯定要动手,我必须请师父出山。
青龙表示同意,他开口想问鱼肠剑的事情,我那里等他问出声,挥手而别,青龙裂了半天嘴,只好认命。32 回炉深造
我带着两个师妹赶赴少林,刚进河南地界,突遇雷雨,我们三人被浇的净湿。
我摸摸光头说:找地方休息休息。
前方发现几间破败的村舍,我们纵马过去,村舍已经没人住了,估计到那里去逃荒了。
我们找了些木材,选了间不漏雨的房子,生火烤衣服。
慧静慧清让我先出去,两人换了干净的僧袍,让我进来,大家烤衣服,热干粮。
一想快见到师父了,还是很高兴,想着师父和师姑(现在该叫师娘)天天修炼欢喜禅,我就想笑。
我身上的衣服很湿,慧静说:师兄,你就脱了上衣吧,别着凉了。
我不客气的光了膀子,架着烤干。
突然跟两人独处,有些尴尬,大家都闷头不出声。
我悄悄的扫视两人,慧静和慧清也都在偷偷看我,目光一碰,两人都脸色微红,低下头去。
我发现两人都只是剃度,没有戒疤。
我好奇的问:你们为啥没有戒疤?
慧清低声说:我们师傅不让我们烫戒疤,说如果有了心仪的,可以还俗。
我笑了:你们师傅倒是心善。慧清说:那是师傅对你师父还一直心存幻想,也就不让我们烫了。
我笑道:我师傅真是对不住你们师傅啊。
慧清慧静都低头不语了。两人都满怀心事,脸带春光,竟然是两个怀春少女的表情。
我摸摸自己的光头,笑道:不管咋说,你们都是真尼姑,我确实假和尚。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衣物烤干了,大家吃些干粮,聊聊在河北的经历,倒也是一片温馨。
入夜了,就这一间房子不漏雨,大家也只好都在这里休息,大家赶路都有些倦了,我不太好意思跟她们睡在一间屋子里。
我说我去值夜,让她俩人安心休息。
慧清悠悠的说:这么大的雨,不会有什么人威胁到我们吧,师兄也休息休息吧。
慧静也注视着我,目光些许期盼。
我也顺水推舟留在屋里,两个女尼取出毡垫铺在地上,两人和衣而卧,我没有这些装备,想找些干草铺垫,也没有。长年没人住的屋子里很是阴冷,直接睡在地上是不行的。
我正尴尬呢,慧静看我没睡,问我怎么了,我说是在没法再地上躺下。
慧静摸摸地砖,看看自己身下的毡垫,睡一个人多些,两个人就不够了。
慧清也起来比量了一下,说:把两个毡垫拼起来,三人挤挤睡吧。
慧静说:还是师妹聪明。说着两人起身把毡垫拼了起来。我有些尴尬,不好意思。慧清淡淡的说:都是江湖儿女,就别那么多讲究了。
我笑道:不是我讲究,是我怕管不住自己。
慧静笑道:你虽说是师兄,但要动起手来,我们姐妹随便一个,你也不是对手。
我心知肚明,我虽说是师傅宠爱的弟子,但并未登堂入室,功夫和两个师妹不是一个档次。
慧静接着说:师兄睡中间,左右各放一把剑做楚河汉界,手过界砍手,脚过界砍脚。
慧清笑道:晾他也不敢动作,敢欺负我们,回去就报告师傅。
大家正准备睡觉,我也满脑子打算如何下手,心里痒痒的。
突然门外的马匹嘶叫起来,我们三人立刻拽出兵器,冲向门外。
雨地里,站在三个黑衣长袍的怪人,我一眼就认出为首的是魏老太监。
外面很黑,魏老太监似乎没认出我,冷冷的问道:你们是嵩山的人吧,敢在河北坏我的事情。
我不敢接话,只是暗示两个师妹准备逃跑,打肯定是打不过的。能跑的了就算不错了。
我微微低头,不让老太监认出我,迈步上前,假装挥刀去肉搏,只走了两步,刀就飞了出去,直奔魏老太监的面门。
刀脱手后,我连看都不敢看,转身大喊一声跑,拉着两个师妹就飞身而逃。
慧静也掏出一把梅花针飞了出去,慧清扔出的是牛毛针,更多更密。
三人仓皇而逃,魏老太监似乎理都不理我们的暗器,揉身而上,一掌劈向我的后背,慧静感到风声很急,忙乱中腰中软剑出手,接了老太监这一掌,老太监似乎也没想到慧静能出这一剑,动作微微收了一些,但我还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我在空中平飞出去,大喊一声:魏老鬼,你等着。
老太监没想到我认识他,似乎感觉我的声音也有些熟悉,愣了一下,我们三人趁机跑出一段距离,我们三人不管方向,直线狂奔,老太监对我们这一手准备不足,大概也没想到我们一招都没出,直接逃跑。追已经来不及了,我们趁着雨夜一片漆黑,暂时摆脱了魏老太监。
三人狂奔出去不知多少里,才惊魂未定的停了下来,缩在大树后,不敢出声。
一停下来,感觉到背部一片阴冷,慢慢扩散开来,我赶紧运气相抗,但是我的真气不足以对抗魏老太监的阴功。
渐渐的我赶紧到浑身冰凉,牙齿也战抖的咯咯作响,慧静慧清也很紧张,我们三人看暂无追兵,喘息了一会,又夺命狂奔。
我的轻功也使不出了,靠着两人拖拽前行。
到了一个山脚下,发现一个小山洞,三人冲了进去,缩在一起。
我紧紧缩成一团,冷的受不了,背上疼痛也很难忍,慧静盘腿坐我后边给我运功疗伤,折腾到了天明,总算暂时克制住阴寒没有进入五脏六腑,慧清接了师姐的班,给我疗伤,师姐妹两人内力都比我醇厚很多,但似乎也对付不了魏老太监的阴毒。
一直到了傍晚,我们都没有出山洞,两人轮番给我输入真气,总算没有让我死了,但已经冷的受不了了。
慧静指着我的头发说;师兄头发竟然都结冰了。我伸手摸了摸,果然微微长出的发茬上竟然有些冰渣。
两人都已经筋疲力尽,慧静说:要不赶紧往嵩山赶,师傅功力深,肯定能救师兄。
我连站都站不起来,浑身抖成一团。
慧清说:这样不行,再这样下去,师兄的血液都要凝结了。要不生火给师兄烤烤。
我使劲摇头说;万一火光烟雾被老太监发现了,我们跑都跑不了了。
慧静把口袋里的小还丹,大还丹都喂给我吃,两人又是轮番给我输入真气,似乎抑制住了我体内的阴毒。
入夜了,我感觉更加寒冷,慧静和慧清害怕的要死,毕竟入夏了,我身体的阴毒竟然能让我体表结出冰碴,这种功夫太恐怖了。
两人是在没法给我输入内力了,我哆嗦成一团,身体蜷缩在地上,慧静扭头对慧清说:师兄必须扛过今天晚上,否则死定了。我用体温给师兄取暖,这件事你不能跟师傅或者其他人说,否则师姐引剑自尽。
慧清点头说:师姐,放心,我明白你心思,你给师兄暖身前,我给他暖后背。
慧静点点头,两人扶我起身,解开我的衣物,只留条短裤,两人也除了衣衫,只穿着僧裤,两人一前一后紧紧夹住了我。
两人似乎也受不了我的体温,两人都被冰的直打哆嗦,两人都调整内息,渐渐的我感觉到了一丝温暖。慧静抓住我的双臂上下摩挲着,让我的体表升温,血液流通。
体表确实暖和了一些,可是体内还是很冷,渐渐的我已经失去了意识,牙关紧咬,完全靠两人身体支撑,否则就倒在地上了。
慧静见我闭了气,着急起来,单手捏住我的脸颊用力,让我张开了嘴,慧静狠狠心,送上樱唇,往我嘴里度气,慧清双手在我身体上使劲揉搓着,帮我回血。
渐渐的两人努力起到一定作用,我身体的温度恢复了一些,慧清把我上身揉搓的发红,体表发出淡淡的白烟,说明身体温度还是很低,但已经不会结冰。
慧清开始揉搓我的双腿,期望我僵直的双腿能够动弹,这样我自己可以运动,来恢复体温。
慧清在大腿上搓着,无意间探到了我的腿间,冰冷蜷缩的家伙吓了她一跳,她看看我,看看慧静,闭上眼,手探了进去,紧紧的捂住我的家伙,等手冷了,拿出来使劲搓搓,然后再捂上去。
两人拼尽全力,还是无法帮我摆脱寒冷,慧静咬咬牙,找了些还算干的柴火,点着了,燃起篝火,两人扶着我,在火边取暖。
我慢慢的感觉到了身前的温度,神志也渐渐有所恢复,慧静披上僧衣,拎着宝剑,紧张的在洞口戒备着。
慧清还是紧紧的搂着我的后背,用体温温暖我的背部。
我意识到面前有火堆时,我低声问道:我们在少林么?
两个听到我说话,都很高兴,告诉我还在路上,在躲避魏老太监的追踪。
我紧张起来,低声说:这样生火,肯定会被魏老太监发现,你们快走,别管我了。
慧静扭头看着黑洞洞的外边,背对着我,悠悠的说;你死了,我们也不活了。
慧清抱着我的腰,头靠在我的肩膀,赤裸的酥胸紧紧贴着我的背,听到师姐说的话,脸蛋上划过两滴清泪,滴在我的肩头。
我内心感到一阵温暖,一股柔柔的暖意在心头荡漾,我浑身微微颤抖,咬紧牙关,横下心,一定要保护好这两个师妹。
篝火的温度让我暖和起来,我尝试着提运内力,但还无法突破魏老鬼的阴功,稍一用力,丹田就感到阵阵针刺的疼痛。
我咬着牙忍受着剧痛,希望能突破封锁,对魏老鬼的阴功进行反包围。
剧烈的疼痛让我竟然出汗了,慧清慧静都惊讶的看着我,用衣袖帮我擦着汗,就像温柔贤惠的媳妇在照顾生病的男人。
尝试了很多次,还是没有办法,我吐出一口恶气,低声对她俩人说;慧清,慧静,你们走吧,尽快找到师傅,说不定还能救我,这是唯一一线生机。
两人摇摇头,表示不会离开我。慧静问我:现在感觉到底如何。一会冷,一会额头冒汗。
我说:之前我也受过这种伤,没有这么严重,经过治疗和偶然机会,我用内力逼出了阴毒。
可这次受伤更重,我内力远远不够。只有师傅那种功力才能助我逼住阴毒。
慧清慧静对望一眼,两人同时点点头。
慧清低声问我:如果加上我们二人的内力,你能战胜体内的寒毒么?
我点头说:你二人功夫远在我之上,有你二人的修为,我肯定能战胜寒毒。
慧清说:我二人可将内力全转给你,助你疗伤。
我一愣,从来没听说过内力还可以转的。我看着二人。慧清说:我们师门有一密术,女子修炼的内功,可通过跟心爱的男人交合,转到对方身上。
我不太相信,扭头看慧静,她也点点头。
我说这样对你们可有伤害,慧清说我们会暂时失去功力,只能用招法对敌,经过一年半载的修炼方可恢复。
我摇头说这样太委屈你们了。
慧静说:谈不上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我们心甘情愿,师兄你是否嫌弃我们?
我使劲摇头说:你们两人冰清玉洁,给我疗伤,玷污了身子,我于心何忍。
慧静说:只要师兄日后能像你师父对待我们师父那样对待我们,我们真的愿意。
我那里忍心,使劲摇头。
慧清说:刚才给你暖身,我们已有肌肤相亲,你不要我们,我们也没法活了,送你到了嵩山,我两人当请师父赐了香疤,终身伺佛了。
我一听就急眼了,说:不行,不行。我要,我会一辈子对你们好的。
慧静低声说:师父带我们去,其实就是想把我们托付给你。只是不好明说。
今日机缘巧合,大家还是抓紧疗伤吧。魏老鬼来了,我们跑都跑不了。
慧清点点头说:师妹,你先来吧。
慧静点点头,轻轻掀开了披在身上的僧衣,立于火堆边上。
我抬眼望去,慧静赤裸着身体,洁白的身躯掩映在火光中,竟然有一种圣洁的感觉,我真觉得眼前是一位来自天上的圣女。
慧静的光头没有减少她的风采,反倒增加了几分妩媚。
慧静选了块平整些的地面,铺好僧衣,慢慢的躺了下去,低声说:师兄,来吧。
慧清扶我进前,我侧躺在慧静身旁,伸手从她颈子下探过去,拦住她的香肩,慧静身子一抖,软软的靠在我怀里,光头和秀美的脸庞就在我臂弯,我低头看着慧清,长长的睫毛盖在眼睑上,随着呼吸微微抖动着。
我探手去摸慧静的酥胸,大概我的手还是冰冷的,慧静狠狠的哆嗦了一下,然后忍住了,我侧过头吻向慧静的樱唇,慧静微吐舌尖和我配合着,我开始体会到一种热情,慧静主动搂着我的脖子,深深的跟我吻着,一只手也主动的在我身上探寻着,终于找到了还是冰冷的我的物件,紧紧握住,用手上的温度温暖它。
我的冰凉的家伙还是有感觉的,慧清手热热的,紧紧握住,还是很温暖舒服的,慧清轻轻的撸动着,缩成一团的小家伙竟然慢慢舒展开来,慧清牵引着它,导向自己的身体,我赶紧到了一个极端温暖的小房子里,春暖花开,一身的寒意就此消散,我眼前处处都是花海,绿草,我在中间漂浮着,真是舒服。
眼前有了一团团的水雾,竟然是倭国的硫磺温泉,我怎么有回到了这里,有人在唱歌,高声唱低声吟,谁在唱歌啊。
我迷迷糊糊的,身下人已经换了我也不知道,恩,硫磺温泉更热了,有人在给我按摩,天好像很亮了,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
不知道我在仙界里畅游了多久,意识才慢慢回来。
内心深处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然我渐渐清醒过来。
我睁开眼睛,我靠着火堆边上,慧清慧静两人依靠在我怀里,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躯体,两人都面似桃花,目光游离,我轻抚着两人裸露的肩膀,慧清慧静惊喜的抬头看着醒过来的我,两个人光光的脑袋,显的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慧清说;我们姐妹的内力都转到将军身上了,将军调息看看。
我暗自提气,两人内力果然都汇总到我身上,魏老鬼的寒毒已经随汗清理干净了。
我在两人搀扶下站了起来,晃晃身子,感觉到从没有过的精神。
慧清慧静穿好僧袍,慧静的袍子上还粘着两人的片片落红,也顾不了那许多了,三人出了洞,直奔嵩山而来。
慧清慧静的轻身功夫大打折扣,已经不像以前那么轻松了,三人还是夺命狂奔,生怕遇上魏老太监。
就快到嵩山了,还是怕谁碰上谁,也许是魏老鬼事先埋伏,我们在嵩山脚下跟魏老鬼相遇了,魏老太监带着3个黑衣人把我们拦在路中间,我也没有兵器了,拉开架势准备玩命,慧清慧静都拔出剑来,护在我身侧。
魏老太监冲我怪笑着:刘将军,你可是万岁的驸马啊,怎么出家了,公主怎么办啊。
我也冷笑道:朝中有你这样的妖孽,我这驸马还不如当和尚呢。
魏老太监说:刘将军,杂家是忠心为皇上办事,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笑道:皇上不可能让你们勾搭倭寇的,如果你们不勾搭倭寇,你们朋党之争,我到可以袖手,可你引来倭寇,那就是我的敌人。
魏老太监笑道:倭寇就是一帮奴才,用完了都交给你处置也可以啊。你何必和我为敌呢。
我笑道:与豺狼牲畜为伍的,也不是好东西。别说那么多了,动手吧。
魏老太监说:刘将军,杂家还是很欣赏你的,否则上次杂家加几分力,你早死了,还等到现在。只要你归顺杂家,保你荣华富贵。
我笑道:归顺你可以,我不当阉人,怎么样?
魏老太监听出我调戏他,眼睛一瞪,直扑过来,我运足功力,硬碰硬的跟他对了一掌。
魏老太监当时就飞了出去,差点摔倒。
我也愣住了,魏老太监也愣住了,两边对视着,魏老太监冷笑道:没几天,功力大涨啊。
我心里想了一下就明白了,魏老鬼轻敌了,还把我当成几天前的我,完全没有用力,可我的功力是以前的数倍,魏老鬼吃了个暗亏。
趁魏老鬼调息,我们三人转身就跑,绕道望嵩山上狂奔,魏老鬼和几个黑衣人在后面紧紧追赶。
我们三人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喊叫,希望少林有人能听到。
果然一些巡山的武僧赶了过来,拦住魏老鬼,我告诉他们点子很扎手,要小心。
可武僧越来越多,拦住了魏老鬼,魏老鬼也不含糊,接连突破了好几道阻拦,就快到山门了,十八罗汉出来了,挡住了魏老鬼,魏老鬼上来就打到了两个,其他的一看对手厉害,立刻结阵拦住魏老鬼。
双方打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我和慧静慧清在山门看的也是紧张不已,突然,我感觉到一只温暖的大手摸着我的光头,我回头一看,竟然是师傅站我背后,师傅一身雪白的僧衣,收拾的干净利落,微微花白的胡子飘在胸前,慈爱的看着我说:不错,想明白了,终于肯出家了。
我立刻恼火的说:出什么家,剃光头就是为了把敌人给你引来,请了你那么多次,你也不愿意帮我,弟子可被人家揍的连师傅是谁都忘了。
我师父笑道:不帮你是因为手上有事情,而且我徒弟也没那么容易被打死,你看你不是好好的么。
我说:师傅,这次没有两位师妹救命,我就见不到你了。
师傅扭头看看慧清慧静,笑道:你师父眼光不错,选我徒儿做你们的归属,你们也算有福气了。
慧清慧静羞的脸红红的低下头。
那边十八罗汉也顶不住了,我师傅摇摇晃晃的走了下去,拦住了打的正高兴的魏老鬼,魏老鬼收了架势,看着我师傅,两人都明白,对面的是一等一的高手。
我师傅行了个礼,宣了一声佛号,说道:魏施主果然好功夫啊,当今世上,能把罗汉阵打成这样的,没几个。
魏老鬼看着我师傅说道:你就是觉明法师了,久仰久仰。
我师傅说:施主客气了,施主功夫的确不错,只是施主的套路不似中土功夫,恕贫僧眼拙,请施主教诲。
魏老鬼笑道;法师眼光犀利,在下功夫不是出自中土,乃是海外流派,我师父从未踏上中原大地,所以你们不知道。不过我祖师爷想必你们知道,我祖师爷就是宋代第一高手,于合于九联。
我师父大惊道: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横推八百无对手,轩辕冲出武圣人于合于九联?(见评书白眉大侠)魏老鬼呵呵笑道;在下正是于九联的第10代弟子。
我师父说:贫僧自幼好武,得与高人弟子,一定要讨教讨教了。
魏老鬼笑道;好说好说,觉明法师,当代武痴,杂家也早就想找个机会切磋切磋了。法师,杂家功夫走阴冷一路,法师小心了。
我师父说;贫僧看出来了,少林功夫是至阳至刚的,施主也小心了。
两人一边客套着,一边酝酿着一场大战。
突然,阴沉的天空,一道闪电,一声霹雳,两人仿佛听到号令一边,同时出手,打在一处。
这两人打起来可没有一点花活,一点招法,都是硬碰硬的一掌对一掌,都是最基本的动作,比拼的完全是内力。就像两个力气很大的人,不比拳击,不比摔跤,直接就是掰手腕,看谁劲儿大。
两人乒乒乓乓的对掌,打的不亦乐乎,师傅的脸越来越红,魏老鬼的越来越白,两人路数相反,但功力相当。
对劈了几十掌之后,两人都有些累了,看得出两人都是竭尽全力在斗狠。
半个时辰过去了,两人都有些疲态了,尤其是我师傅,似乎腿都有些颤抖了,魏老鬼却越战越勇,周围阴风阵阵,距离近的人都感觉到了寒冷。
我紧张起来,少林寺的众位师兄弟们也都注视着场内情况,眼睛都不敢眨。
终于师傅似乎顶不住了,踉跄了一下,退开身子,冲魏老鬼合十说:施主真是好功夫,老衲甘拜下风。
魏老鬼也长出一口气说:大师确实厉害,老衲胜的侥幸。
我急了,拔刀想去拼命,我师傅笑道:如果我混元童子功还在,你打不过我。
魏老鬼笑道:大师的功力其实远在杂家之上,只是杂家功夫有些克大师的内力。
魏老鬼说:既然杂家胜了,还烦请大师将贵徒弟交给杂家带走。
我师父沉吟一下,正待说话,身后竹林里走出一位尼姑,正是慧清慧静的师傅,老尼姑笑着说道:他徒弟,现在可不归他管了,你赢了我才行。
魏老鬼回头看看,老尼姑迈步进前,笑着挥挥拂尘说" 打的挺好看,就是粗笨了一些。
魏老鬼说:他徒弟怎么归你管了?
老尼姑说:我两个徒弟都嫁给他了,他算是我徒女婿了,你说归不归我管?
魏老鬼没有饶清楚什么叫做徒女婿,愣了一下,老尼姑说:别废话,开打吧。
说完揉身上前,跟魏老鬼大战起来。
魏老鬼和老尼姑打的不亦乐乎,我赶紧跟大家围住师傅,师傅倒是不紧张,笑着说:这个老家伙真厉害,不过打不过老师太。
我们都很奇怪,师傅说:这就是相生相克的道理。这个太监的功夫够阴毒,但是师太也是阴柔一路,所以不是很怕他。
果然魏老鬼慢慢的败下阵来,老尼姑把他逼的到处乱跑。
终于,魏老鬼无奈的骂了几句,遥遥的指了指我,嘟囔了几句,转身走了。
几个东厂的打手也跟着走了。
师傅说魏老鬼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埋怨师傅不肯出山帮我,师傅笑了说:为师怎么会不帮你,只是分身乏术啊。
听完解释才知道,原来太傅大人给师傅写了密信,师傅操练了一支僧兵出来,有100余人,准备随时待命出征,为朝廷效力。虽说不是魏老鬼这样顶级高手的对手,但是也都是登堂入室的弟子中选出来的,随便一个揍我都是很轻松的。
在嵩山后山的亭子里,师傅和师太郑重的把慧静慧清托付给了我。为了对付魏老鬼,大家商量了很久也没有一个好办法,僧兵暂时不能交付给我,还需要训练。
师傅拿着我转给他的鱼肠剑很是高兴,说这东西是镇寺之宝,要好好保存。
慧清慧静还留在嵩山,我准备回去了,师傅师太都不放心,说已经跟魏老鬼翻脸了,下次见面肯定你死我活,不放我下山。
我只好留在嵩山,师太给我指定了一个速成提高内力的大计划。商量之后我有些个害怕,不过大家坚持下我只好答应了。
这个伟大的计划就是跟嵩山后山尼姑庵的老尼姑们发生关系,同时她们输送内力给我们。
计划开始了,我净身之后,和10余名老尼姑轮番大战,我完全不看对方的容貌,潜心跟师太们做,以一种很虔诚的感恩的心态和几位盘肠大战。
第一个是一个50多岁的师太,面目慈祥,身体有些富态,进来后宽衣解带,除去僧衣,一身雪白的肌肤,迎着窗户纸透进来昏黄的阳光,真宛若老仙女下凡一般。
我挺着家伙躺在床上,老师太冲我点点头,微微笑了笑说:不要着急,调理好内息。
我气沉丹田,理顺内息,老师太突然腾空而起,双腿盘坐,竟然凭空飘了过来,宛若没有重力一般。
师太飞到我身体上空,缓慢下降,还是打坐的姿态,竟然准确的套住了我的家伙。师太的蜜洞吞吃了我的家伙,我竟然没有感觉到师太的体重。
师太打坐在我身体上慢慢旋转,我体会到一种特殊的快感,家伙在师太体内更加挺拔了。
师太一边体会着我的坚挺,一般通过我的家伙做导体,将内力源源不断的传输到我体内。
随着我的发射,师太内息的输出,师太慢慢瘫软在我身体上,我感觉到师太的体重和柔情。
师太将内力全给了我,自己也无法飞腾了,慢慢冲我身上下来,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又换了一位进来。又开始了大战。
战斗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几位老师太内力很醇厚,夹的我浑身每个毛孔都很舒服,连射了数十次,筋疲力尽,换回了一身足以跟魏老太监抗衡的内力。
几个老师太隐身而去,慧静慧清陪同我吐纳吸收内力,待到所有内力都已经为我所用,精神焕发的走出禅房,慧清告诉我已经在禅房里10天了,我竟然懵然不知。
我跪在禅房前,给各位师太遥遥跪拜,感谢她们的恩赐。
回到少林,师傅看到我内功已经相当深厚了,又传我几颗少林秘药,让我下山。
慧静慧清没有与我同行,她们也要在山上修炼,以恢复内力。
我直奔家乡而归,走的全是大路,很是张扬,很期盼碰到魏老鬼,可是一路无话,直到家里。
进了家门,府里的女眷都大吃一惊,我一身僧衣,还剃着光头,陈氏一看,当场就哭了,拽着我说:老爷咋出家了,我们这一屋子老小可咋办啊。
如烟看我头上没有戒疤,她不担心,笑着说:老爷出家肯定是为了尼姑,不用哭,没了尼姑,老爷就还俗了。
我哈哈大笑着指指如烟说;还是你懂老爷啊。
黄氏笑道:老爷是不是收了慧静慧清两个小师太啊。
我笑着点头说;你们又多了两个姐妹。
众人一起从我撇嘴。陈氏也破涕为笑。
到了军营,见了老曹等人,老曹很是高兴,拉着我到校场炫耀,原来最近老曹也没闲着,招募了不少能人,军营里人强马壮,训练的也不错。
老曹还给我引见了招募的几个高手,其中有两个大汉也是名门之后,一个是崆峒派的,一个是华山派的。
老曹不知道我的武功已经进入一等一高手的行列,指着两个剑客说;这两位都是武功高手,揍你就跟玩一样。
我定睛看两人,倒是气宇轩昂,举手投足很有风范。我明白他们也算高手,在我这次修炼前,有可能打不过他们,不过现在,我已经脱胎换骨了。
老曹为了展示自己的功绩,怂恿我跟两人比武,两个年轻人也是跃跃欲试。
我咧嘴笑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的功夫到了什么地步,于是下了校场,几千官兵,水手,将官都围起来看热闹。
两个青年才俊站在我对面,相互谦让着谁先跟我动手比武,我笑道:我岁数大,你们小,两个一起来吧。
老曹看我如此托大,有些奇怪,两个小伙子可受不了激将,把剑出来,华山派的小伙子先出手了,剑尖晃动,直奔我面门,我看的很清楚,而且由于功力大增,观感上觉得他动作很慢,很轻松的躲开了,空手抢进他中门,劈手就把他的剑抢了过来。
全场掌声雷动,华山的小伙子目瞪口呆。崆峒那个小伙子吓的宝剑差点扔了。
老曹也傻眼了。我在众人的喝彩声中,洋洋得意的挥着手。
老曹说:你肯定得了什么奇遇了,功夫大涨,你怎么抢的宝剑我都没看清楚,一阵烟一般。等等,你不会学了传说中的葵花宝典了吧。让哥哥摸摸,看看还有么。
说着老曹伸手朝我裆里摸了过来,我反手一推,老曹直摔出去,趴在地上,旁边的官兵赶紧扶了起来。
老曹惊恐的指着我说:妖怪啊,妖怪啊。
我笑道:这是武功,不是妖术,不服气再来。
全场没人敢动,都是崇拜的看着我。
我对自己的功夫也有了很大的信心,心里想,魏老太监最好快点来找我,我打他个措手不及。
战船,水手,官兵,训练的有条不紊,如烟发明了一种简单的旗语,更好的能指挥船队配合。看着如烟一身盔甲,锦袍,英姿飒爽的站在旗舰上,众将言听计从的听她指挥,我看在眼里,爱在心里。
一天操练完,大家都回营房休息,我上了旗舰,递给如烟一条丝巾,让她擦汗,如烟一身戎装,斜靠在船头,眺望夕阳。
我让水手解开缆绳,旗舰慢慢驶出码头,迎着夕阳进入大海,如烟看的波光粼粼,夕阳直入地平线,一片灿烂的晚霞,看的入迷了。
我放开船舵,任船漂浮在海上,我慢慢走到了如烟的背后。
如烟仰首眺望远方,正在意气风发。我趁她不注意,反手拔出了短刀,我低头看看明晃晃的短刀,咬咬牙,狠狠心,一刀捅了过去。33章 真正的大结局
如烟腰间的丝带应声而断,在她惊叫声中,铠甲下的缎子裤子滑到脚踝,两条雪白的腿露了出来,我随手扔了短刀,掐住如烟的后脖子,按倒她身体,另一只手撩起她的战裙,直接掏进她的腿间。
如烟还想挣扎,可披挂着铠甲,加上我的力气很大,如烟只好乖乖的伏在船舷,半撅着屁股,任我蹂躏,我的中指和食指抠进如烟的蜜洞,大拇指硬生生挤进如烟的菊花瓣中,如烟娇呼起来,跺着脚骂我:胆敢光天化日,欺负本将军,小心砍你的脑袋。
我立在如烟的背后,掏出家伙,把如烟的甲胄,战裙都推到她腰间,低头看着如烟雪白的玉臀,捧着家伙狠狠的刺了进去。如烟娇呼一声,身体瘫软在船舷,任我抽插起来,我看着如烟一身的甲胄,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扶着如烟猛力抽插着,过了一阵,快感袭来,家伙在如烟体内跳动起来。
如烟喊道,不要出来,不要出来,放进后门去,放进后门去。
我明白她的意思,拔出沾满了如烟淫水的家伙,对准她微开的菊门,使劲挤了进去,如烟满足的长出一口气,紧紧的扶着船舷,体会着我的冲刺,终于,夕阳完全沉入大海,我在如烟的肠道里发射了。
两人依靠在船舷,直到星斗满天,才驾船返航。回航途中,如烟还在船头眺望,我把舵驾船,突然如烟跑了过来说,远处有条小船,形迹可疑。
我也跑到船舷,隐隐戳戳是有条小船,船型似乎不是中土的,倒想倭寇的船,我们远远的跟踪着,小船在距离战船码头附近小山下靠了岸,从千里眼里,模模糊糊看到几个身影上了岸,消失在山脚下。
我们也尽快驶进军港,我下了船,让官兵护送如烟回府,我施展轻身功夫,直奔小山。
我从另外一个方向直上山顶,在山顶上,我飞身上了一棵大树,在树顶飞行跳跃,搜寻着那几个人,果然在一个山坳处,发现了那几个人影,他们几人正在搜集木材,准备生火。
我飞到距离比较近的一棵树冠上,俯身观察,几人果然是倭寇,说的是倭国话,待到篝火点燃,几人围着篝火热着吃食,我发现里边竟然有两个女子,其中年轻的一个赫然就是小鹿纯子。
另外一个年岁稍长,容貌比小鹿还要俊美,似乎是这一群人的头领,大家都对她很是尊敬。
我凝神听他们的对话,发现小鹿纯子竟然管她叫母亲,这一群人都是倭国断水流的忍者,她们在不停的讨论着我们的军港和战船,原来这帮人竟然是来探营的。
我知道她们的目的,心神有些紧张,呼吸粗了一些,突然小鹿的母亲一抬手,一只苦无直飞过来,我飞身下树,躲开暗器,站在众人身后。
也就小鹿的母亲发现了我,其他人都吃了一惊,拔出倭刀,围住了我。
我用倭国话对小鹿说;纯子小姐,好久不见啊。
小鹿纯子借着火光认出了我,吃惊的捂住自己嘴,那个中年妇女看我认识她女儿,还会说倭国话,也很惊讶。
小鹿对她妈妈说:这个就是刘将军,上次就是他放了我。
小鹿纯子的妈妈似乎没有当我是敌人,反倒冲我笑笑说:我叫山口百会,早就听女儿说起过你,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女倭寇一口流利的汉语,比我还标准,声音又好听,让我也是很吃惊。
我笑道;你是小鹿的娘,那为啥不跟你夫家姓?
女倭寇笑着说:我是忍者,虽说嫁人了,但也不改姓。
我点点头说:看来夫人功夫很高啊,在下喘息声稍大,就被发现了。我想知道,你们来我们大明,想干什么?
山口百会说:我们来看看你们的军营和战船,我们的将军阁下对你们的海上军力很是担心,就派我们来看看。
我笑道:你到老实,什么都承认。
山口笑道:跟死人承认,怕什么。
我四下望望说:那里有死人?
山口笑道:你喽,没别的死人了。
我笑道:你太自信了。
山口说:你的功夫,我女儿都跟我说了,弄死你跟弄死蚂蚁差不多。
说着山口一挥手,几个忍者挥刀扑了上来,山口和小鹿站在火堆边上看热闹,似乎她们相信这几个忍者能很轻松干掉我。
如果回少林之前的我,肯定打不过这几个忍者,可现在不是一个世界了。
我没实战全力,只是在几人中间游走,躲避着刀锋,几个倭寇确实很厉害,刀法狠辣,动作迅速,但想砍到我,完全没可能。
我只用了三成的速度,几个倭寇连衣角都碰不到,我抬手就抢了两把刀,砍死两个忍者,然后把刀捅入另外两个忍者肚子,空手掐断了剩下两个忍者的脖子,看着他们都倒在地上,整理整理衣服,拍拍手,看着山口和小鹿纯子。
小鹿纯子惊讶极了,说:你功夫好了很多啊。
山口也有些吃惊,说:不错,难怪你能杀死那么多忍者,搞的大家听到你名字都害怕,果然有两下子,看来只有我亲自动手收拾你了。
倭寇的刀法就是一个字,快,功夫越高的人出刀越快,山口百会虽说是中年妇女,但一出刀,就跟那些忍者完全不同,身形一晃,刀已经劈向我的脑门,比刚才那些忍者不知道快了多少倍,小鹿以为我必死无疑,有些难过的闭上眼睛,我抬起手来,两个指头捏住了山口的刀背,山口觉着就好像一把大号钳子,死死的咬住她的刀,纹丝不动,山口用了几次力量,刀被我双指钳住,拔都拔不动。
我指头加力,铮的一声,就把她的刀掰断了,山口吓的目瞪口呆。我欺身进去,挥手一拳,直接掏在山口肚子上,山口百会扔了刀,捂住肚子瘫在地上,鼻涕,眼泪,口水中午在海上吃的生鱼都涌了出来。
我捡起山口扔在地上的断刀,准备过去了解了她,小鹿纯子扑到她妈妈身上,用身体护住山口,眼睛盯着我,流露出一丝恐惧,一丝求饶的意思。
我笑道;好吧,不杀你们,不过我问你们什么,你们要如实回答。
小鹿纯子扶起她妈妈,两人跪在地上,哆嗦着看着我。两人想想我刚才的动作,都像见鬼一样,两人吓都快吓死了。
小鹿说;我母亲是断水流的第二掌门人,山口鬼冢的女儿,武功在断水流第二,没想到跟我打一招都接不了。
原来她们是接到丰臣秀吉的密令,让他们来探查我们的军港和战船,她们已经远远的探查了几天,准备靠近在看两天,就回去,没想到被我发现了。
我还是对小鹿很有好感,比较有过几次亲热,想想还是放她们回去,就搜出她们画的图纸,记录的文件,扔火堆里烧了。
我对小鹿说:你们两人回去,告诉丰臣秀吉,他要是敢侵犯中华,我要亲手捏断他的脖子。
小鹿纯子感激的点着头,扶着母亲准备离开。
我看着她的背影说:小鹿啊,你在倭国找到跟欢儿一样大的家伙了么?
小鹿脸色绯红,扭头看我一眼,微微摇摇头。
我笑道:要不要在试试我的大家伙?
小鹿脸红红的,想走又想留。
小鹿伏在山口耳边说了两句,山口好奇的看我一眼,似乎有些不相信的摇摇头。
我拦住两人,伸手解开裤带,脱了裤子,当着母女两人的面,露出凶器,娘俩直勾勾的盯着我的家伙,猛咽口水。
我笑道:坐了那么多天船,难得来一次,让你们舒服够了再回去。
山口和小鹿对视一下,两人使劲点点头,我笑道:是跟本将军回去找个温柔乡呢,还是大家在这荒山里野合呢?
山口说:哪也不去,就这里吧。
说着山口就扑了上来,紧紧的握住了我的凶器,快速的塞进嘴里,使劲吞吐起来。
小鹿动作慢些,捧住我的两个蛋蛋,使劲揉搓着。贪婪的盯着在母亲嘴里进出的家伙。
我使劲在山口的嘴巴里顶着,山口的口水溢出嘴角,我笑嘻嘻的说:掌门,我的家伙比你们断水流的男人怎么样?
山口吐出我的家伙,点点头说:不错,够劲。
小鹿抢了过去,使劲塞进嘴里,哼哼唧唧的开始吞吐。
我站在温暖的篝火边,舒服的享受着两人的服务。
小鹿和山口一边玩弄一边探讨:为啥明国的男人的家伙比我们男人家伙大呢?
三人开始滚在草地上,排列组合的瞎搞,我的家伙一会进入山口百会的蜜洞,一会出现在小鹿的菊门,三个人在野地里疯狂的交合着,草都被压倒一片一片,山口肥硕的大奶子上面涂满了我的口水,人已经接近疯狂,嘴里不清不楚的嘶吼着,我听的都有些害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亮婆婆笑眯眯的看着三个光屁股的人在山坳里乱滚。终于滚不动了,母女两人雪白的肌肤上沾染着泥土和草浆,三人依偎着喘着粗气,小鹿说:这家伙够大吧?
山口说;嗯,就柳生的能接近。小鹿说:柳生的最大的时候才能差不多。
我笑着问:柳生不是小鹿的未婚夫么?
山口说:我这个当岳母的,用用女婿有什么问题么?
我使劲点头说:没问题,没问题。
我说:你们娘俩在倭国也算名门望族之后了,你们那个丰臣将军也不是皇族,何苦为他卖命呢。
两人默默无语,似乎在思索我的问题。
山口突然说:刘将军,我们不是你的对手,以后我们将不再踏入大明国土,但为了我国人民能拥有一片大陆上的土地,我们不会停止奋斗的。
我明白岛国人民生活的痛苦,我也只能默默的点头,送了两人上船,母女两个都依依不舍,我对二人说:等我不当将军了,我去你们那里做生意,还能看你们。
两人都有些欣喜,但也知道这天很遥远,小鹿从船舱里取出一个用方条鹿皮缝制的圆球,在地上拍打了几下,那个圆球看来内部充气,弹跳的很高,小鹿说:
这是我从小的玩具,送给你的孩子锻炼身体用。
我默默的接了过来,两人上船远去了。
我回到军营,把老曹从女兵的肚皮上揪了起来,告诉他倭寇的奸细都到门口了,老曹吓了个半死,赶紧安排哨兵,撒出去很远,我大发脾气,老曹和众多军官都噤若寒蝉,大家都宣布要小心谨慎,我这才息怒。
我和老曹和几个高级军官商量,看来倭寇快要动手了,大家要小心戒备。
天气越来越暖和了,还没有到台风季节,如果要想从海上进攻,现在可是最好时机了。
果然德川家康派心腹送信来了,说倭国已经准备进攻高丽了。
我急奏朝廷,朝廷也直接想东北地区派遣了部队,少林的僧兵也北上了。
接到朝廷的密旨,我们舰队也北上塘沽,厉兵秣马,时刻准备战斗。
朝廷派往东北的主将竟然就是老李,还有个偏将杨将军,他们到了丹东,直入朝鲜,军情战报源源不断,老李告诉我,他们事先已经在东北藏了十余门红衣大炮,用马队牵引,很快炮兵和骑兵就进入高丽境内。
埋伏在平壤城内,大炮都架了起来,骑兵埋伏在附近的山里。
倭国的战船护送着运兵船登陆了,我们也即刻起航抄他们后路。
先头的几艘战船上,我们专门装配了民间救火用的水龙,可以从海里汲水,喷出很远去。
到了高丽沿海,直接跟倭寇的一只小型战船队伍相逢了。
倭寇全部都是小船,看来是在等我们,他们一直蹲在上风不动,和我们相遇后,小船都扯足了帆直冲过来,接近时,每艘小船在他们船头都点起火油,直扑我们战船,看来倭寇是打算用火攻。
这招我在倭国暗访时已经知道了,前面的几艘战船架起水龙,玩命的向倭寇的火船上喷水,3,4条水龙对付一艘火船,等火船靠近我们的大船,火已经被浇灭,每艘船上10余名湿淋淋准备跟我们同归于尽的倭寇目瞪口呆的靠了过来,他们船上有尖刺,刺入我们的船体,这下他们想跑都跑不了了。
这些倭国水手也没有武器,赤手空拳的看着武装到牙齿的大明官兵,哭都哭不出来。
我们船上的弓箭兵慢悠悠的取出弓箭,距离也就10多米,倭寇脸上的表情都看的很清楚,弓箭兵玩一样的一箭一个,射死了所有小船上的倭寇。
我们的炮船就像大象踩蚂蚁一般,撞翻了那些浮在海面上的小船,继续想倭寇的大部队进发。
我和如烟在旗舰上,如烟不断的下令,指挥者船队前进,我在船舱里喝着小酒,看着窗外如烟曼妙的身姿,舒服极了。
有水手进来禀报,从我们后方赶过来一艘小船,船上有两个年轻人,说有急事禀报。
我让人带两个少年上船,我从窗口看出去,果然是两个小伙子,看不清脸面,可是如烟在舱外看到二人,激动不已,和两个小伙子搂在一处。
我正要吃醋发飙,如烟领着2人进来了,竟然是葛家的双胞胎姐妹,两个小丫头看到我很是高兴。
她们取出一个小包袱,递给我说:这里边是鱼肠剑,是师傅给我的。
我很奇怪,两个小丫头说:这次倭寇有一个高手也来了,他用的刀是宝刀,寻常兵器碰上就断,为了对付这个家伙,师傅把鱼肠剑给我送来了。顺便让两个小丫头给我当保镖。
我很感激师傅,两个小丫头又是男装,在炮舰上也不扎眼,我就让她们留下来陪我。
两个小丫头叽叽嘎嘎的给我讲了少林最近的事情,师傅派了僧兵去支援朝廷,师傅和师娘亲自去找魏老太监玩命,估计现在已经到了京城,18罗汉也随着进京,直接到皇宫保护皇上和公主和我的小公主。
我总算有人陪着喝酒了,船舱的窗户上的帘子放了下来,我和双胞胎姐妹在一片春光中喝着小酒,听着前边几艘炮船大炮齐鸣,轰击远方的倭寇炮船。
倭寇的几艘装甲船也在其中,这几个大家伙可不是白给的,掉转船头跟我们对撼,我们旗舰边上也不断腾起白色的水柱。
两个小丫头也不害怕,跟我一杯一杯的干着,两人都喝的小脸通红,眼角含春,舱外还能听到如烟的下令声音,以及传令兵重复命令的声音。
双胞胎的姐姐已经晕头涨脑的被我搂在怀里,嘴里还念叨着:打啊,打啊,打死倭寇,打死倭寇。
我搂着快要不省人事的姐姐,上下其手,她的衣襟已经被解开,一对酥乳被我捏在手里把玩着。
妹妹也摇摇晃晃,坐都坐不稳了,船身随着海浪和炮弹激起的浪花起伏着,妹妹也摇摇晃晃。
我摸着姐姐,看着娇弱的妹妹,心里这个美啊。
姐姐的裤子也被我解开了,我探手进去,摸着少女还没有长毛的洁白的下腹,探寻者那一抹殷红,我抱着姐姐,放在我的行军床上,姐姐说着醉话,踢着双腿,她的裤子被我扔到了一边,我用手玩弄着自己的家伙,直到家伙硬挺挺的贴在小腹,我分开姐姐的双腿,瞄准了她的桃园蜜洞,我们的旗舰也加入了战团,船艏的大炮一声怒吼,我随着炮声,把我的家伙深深的捅进姐姐的蜜洞,连续的炮声掩盖了姐姐的尖叫声,我随着船身起伏,有节奏的在姐姐洞里来回抽插着,姐姐又疼又舒服,捂住脸,低声呻吟着。
妹妹在旁边好奇的看着,还时不时的嘲笑姐姐几句,我冷不丁的抓住妹妹,压在身下,几下扒成光毛鸡,扶着粘着姐姐处子鲜血的家伙,捅进妹妹的下身,妹妹疼的也是连声尖叫,但被战场上隆隆的炮声盖住了。
我压在妹妹身上,起伏着身体,家伙进进出出,姐姐斜靠在床里,看着妹妹被我欺负,笑嘻嘻的说:看你还敢嘲笑我不。
姐妹两不停的斗嘴,妹妹开始还能还几句,到了后来,只是张嘴呻吟,完全不理会姐姐的笑话了。
终于,随着大炮的几声怒吼,我在妹妹体内发射了,仨人靠在床上,紧紧抱着,完全不理会外面打的天昏地暗。
我让姐妹两人休息,我穿好战袍,出了舱门,如烟冲我一笑,意思恭喜我又得了两个伺妾,我站在她身边,看着战局。
倭寇的船跟我们打的旗鼓相当,互有损伤,由于我们的船大一些,受到炮击还能坚持,倭寇的船小,挨一炮就差不多了,慢慢的我们远射占了上风,倭寇开始想靠近来近战。
我们早有准备,看到倭寇炮船起航,我们立刻后退,保持距离,不跟倭寇近战,战局变成倭寇追,我们跑,打输了的追着打赢了的跑。
双方船数相当,我们统一指挥发炮,如烟用旗语告诉所有船同时瞄准某一艘倭寇炮船开炮,力争一轮齐射命中一艘船,打不沉也让他退出战斗,这个方法很好,一轮炮火后,如烟指定的那艘船至少要挨一下子,倭寇的炮弹就分散很多,很难打中我们,倭寇看远战不是对手,玩命的向我们追击。
我们没有直线后退,而是绕着大圈后退,经过一个下午,我们慢慢转到了上风,待倭寇发现了我们站了上风口,我们已经同时升起主犯,不再逃跑,集体打了反冲锋。
如烟指挥船队以旗舰为首,形成一个"]" 队形,从倭寇队中直穿过去,队形两边的倭寇炮船被我们两侧的小炮打的四分五裂,一艘船竟然直接昂起头,插入海里,瞬间就沉没了。
我们船队穿过去也不停留,继续前行,倭国调头过来追,我们已经跑出去很远了,此时已经日落,海上一批昏暗,倭寇也不敢追击,双方也不可能夜战,都列队防守,等待天明。
我们舰队收拢,船工划着小船到各个受伤的船上修理,到了接近三更,如烟让水手在船头放了一个烟花,招呼后面的补给船送弹药补给过来。
远远跟着后面的补给船在两艘炮船护卫下,送来弹药,小船又是一阵忙碌,传送弹药,以确保第二天的战斗。
天刚擦亮,还什么都看不清楚呢,值夜的水手已经把我叫醒,我叫起如烟,旗舰一声号炮,各船都行动起来。
水手上到主桅上,在海面搜寻倭寇船队,通过千里眼发现倭寇的船队已经向我们驶来,我们列队迎战,由于不担心弹药问题,我们远远的就众炮齐鸣,率先发难,两艘倭寇炮船受伤了,其中包括一艘装甲船。
我们还是昨天的策略,边打边跑,尽量利用远程炮火杀伤敌舰,倭寇也不敢追的太近,双方在海面上兜着大圈子。
终于倭寇受不了这种无聊的追击,分成两队,左右包抄过来。
如烟等着就是这个机会,一声令下,众船上的水手打开底层船舱的小窗户,长长的船桨伸了出去,随着号令,一起划动,所有船一起转向,迎着一队倭寇的船直扑过去,进入射程,众炮齐发,两轮齐射后,双方纠缠在一起,如烟让水手放了一颗红色的烟花,这是让所有船自由射击的命令,我们船数占优,基本上是2打1,打的倭寇抱头鼠窜,一口气击沉4艘倭寇战船,还有几首受了重伤,直直的逃跑了,脱离了战场。
等那对包抄的倭寇船队过来,我们已经又列好战斗队形,摆开防守的架势,倭寇一看事态不对,想调头逃跑,被我们追着屁股一顿狠揍,扔下几首破烂的战船,逃之夭夭。
这一场海战,我们以4比12获胜,而且我们4艘船还可修复,而倭寇的12艘都沉没了,包括一艘装甲船。
我们沿着高丽的海岸巡视,高丽海岸线很长,巡视一圈很久,我担心岸上的战斗,在一个叫仁川的地方登陆,让如烟和老曹继续指挥船队,我骑着快马,带着双胞胎姐妹两人,直奔平壤。
路上遭遇了几次倭寇的部队,我们也不接触,仗着马快,直冲过去,一路奔到平壤。
倭寇还没有到达,我通过官兵找到了老李,这次老李带数万大军出征,意气风发,还带了两个弟弟,高丽的部队也很整齐,就是家伙差些,都是木柄长矛,腰刀都少,我看着直皱眉,但是高丽士兵倒是很让我欣赏,各个精神饱满,有几分气魄。
我们和高丽士兵加起来有6万余人,守着平壤,等着倭寇。
探马说倭寇大约有2到3万人,直扑平壤,我们缩在城里等着。
平壤城有城墙,但还不如我们一个镇的城墙高,矮矮的,墙体也很单薄。
不过埋伏红衣大炮是够了。
我和老李和他两个弟弟和杨将军,以及高丽的朴智星,李明博等将军站在城头上,斥候来报,说倭寇已经很近了,红衣大炮都脱了炮衣,装好火药弹丸准备。
果然,倭寇部队到达,这些倭寇倒也凶悍,也不休整,直接就想攻城,看来是打高丽别的城池没有受到多大阻碍,嚣张到了极点。
老李看倭寇靠近,一声令下,10多门大炮一起怒吼,倭寇被打的人仰马翻。
我看的这个过瘾啊,我拽着老李说:任你多高的武功,挨一炮也完蛋。
老李也激动不已,这个大炮真是好东西,朴智星他们看的也乐的合不拢嘴,不过他们似乎有些害怕大炮的声音,使劲缩着远处,探头探脑的观看。
我很奇怪的发现,倭寇被打的很惨,一炮就放倒一片,可他们似乎不怕,在军官的指挥下玩命往上冲,而且是密集队形,这些炮手高兴了,根本不用瞄准,重复着舔药,加弹,开炮,准能打倒一片,我觉得倭寇的将领肯定是个疯子,他们连城墙边都挨不住,还玩命的玩上冲,说实话,我都有些不忍心了,可是那些倭寇还是举着刀,嚎叫着往前冲。
倭寇的队伍里夹杂着一些弓箭手,他们倒是很准,射死射伤不少我们的士兵,我很生气,老李找来几把强弓,我们几个将领都一人一把,配一个士兵递箭,我们开始射杀敌人的弓箭手。
只要看到倭寇队伍中有人想射箭,我们就提前放到他。
我们的弓强,箭准,不断的射杀敌人夹杂在队伍中的弓箭手。
远处一个督战的倭寇将领,穿着盔甲指挥着,倭寇的士兵玩命冲着,争先恐后的当我们的炮靶子。
我实在不忍心再这么杀人了,哪怕敌人是凶残的倭寇。
城墙下已经血肉模糊了,我粗粗估计少说也有数千人死掉,看着倭寇还在那个军官下往上冲着。
我从千里眼里看到了倭寇士兵眼中的绝望,无奈,以及一种放弃的表情。
我决定先结束这次屠杀,我拉满弓,瞄准那个军官射了一箭,可是距离太远,够不着。
我看着在旗子下叫嚣的倭寇军官说:这家伙太凶残了。不把士兵当人看。
老李说:旗子上写着后藤,看来这家伙叫后藤。
我接过老李的弓,又从他弟弟手里要了一把,把三把弓合在一起,选了一根很直的箭。
我对老李和他两个弟弟说:信不信我能射死他。
老李了解我的功夫,但不知道我已经精进了,他两个弟弟虽说很尊敬崇拜我,但也不相信我能同时拉开三张强弓。
老李摇摇头,他两个弟弟觉的我在吹牛。
我暗暗运气,左手托住三张强弓,右手同时拉住三根弓弦,一声大喝,同时拉开三张强弓,对准远处的那个后藤就是一箭。
在我拉开三张弓的时候,我身体完全展露在城墙边,不论是守城的大明官兵,高丽军民,还是攻城的倭寇们,都惊呆了,都停止了动作,一个人同时拉三张弓。
战场上瞬间安静下来,我右手一松,那支箭流星一般,快到看都看不清楚,直奔那个后藤的面门,从头盔下沿,眉心中间直灌而入,从后脑探出头来。
那个后藤扔了指挥刀,从马上摔了下去,死的透透的。
我们这边集体叫好,倭寇们转身就跑,扔下一地尸体和伤员。
老李指挥高丽士兵出城追杀,这些高丽兵并不使劲追,只是兴高采烈的出城把那些受伤和半死的倭寇一个个的捅死,然后争抢起倭寇扔下的长短刀。
经过半天的鏖战,倭寇死伤近万,而我们才损失不到600多人。
老李很是生气,责骂朴智星为何不去追击,朴脸红红的说;第一次打胜仗,没有心理准备,从来都是被追这跑,没有追别人的概念。
我也气乐了,老李只好下令让骑兵追击。
可是倭寇已经跑远了,老李点了3000骑兵去搜寻倭寇的下落,我把朴智星拽到一个没人的角落,追问他们答应我的高丽公主的事情,朴智星赌咒发誓的说;彻底打跑倭寇,一定把公主给我。
我权且信了他。
晚上,在一家大户人家里休息,我带着双胞胎姐妹在院子后面的温泉里泡澡,三人在水池子力滚做一团,我把姐妹两人轮番干了一次,舒服的躺在水池里休息。
妹妹脸沉沉的不高兴,我赶紧问她怎么了,妹妹说;你搞了姐姐两次,没有碰我。
我这才明白,原来在水里一搅和,我分不出两人来,连着搞了姐姐两次,把妹妹空出来了。
我赶紧搂住妹妹安慰,哄了好久才不生气了。
第二天,探马回报,说骑兵在一个鼻涕子馆的地方发现了倭寇的部队踪迹,准备追击下去,我一听就急眼了,才三千人,就敢追数万敌军,我让老李把剩下的两千人骑兵带上,大家上马,玩命的直奔那个鼻涕子馆。
等我们到了地方,发现先头的三千骑兵已经跟一堆倭寇鏖战在一团,这个地方是个洼地,并不适合骑兵展开,大家绞杀在一处,我一看就急眼了,抽出朴刀就带头冲了进去,两个小丫头紧紧贴着我,护在我左右,老李知道自己指挥失误了,玩命的冲杀,老李的几个手下将领也都红了眼,这几个家伙真是彪悍,抡着关刀直奔人群深处,每人锁定一个倭寇军官,直扑过去。
倭寇军官都拿着长刀,可我们这几个将领都抡着数十斤重的关刀(山寨版的青龙偃月刀),加上马的冲劲,一刀劈过去,倭寇那几个将领都是连人带刀甚至跨下的马都被砍成两半。
我抡着朴刀(长柄刀),缩小版的关刀,在人群中冲来冲去,两个小丫头挥舞长剑,护卫者我,我对两人说:你们放心去杀敌报仇,不用管我。
两个小丫头高兴了,都从马背上飞下去,朝中倭寇步兵集中的地方直冲过去。
这两人杀红眼了,一剑一个,瞬间捅死一片,倭寇的步兵都不穿铁甲,小丫头的宝剑很是管用,两个小丫头互相保护,共同进退,我看着她们也放心了。
老李的一个堂弟很是年轻,刀马也很纯熟,在人群中也是左突右冲,一刀砍翻一片倭寇。
我暗自喝彩,好一员猛将。
突然,倭寇群中伸出数把钩链枪,挂住老李堂弟的身体,硬生生的把他从马上扯了下去,然后倭寇们一拥而上,把小李将军捅死在地上。
整个过程我看的清清楚楚,我大喝一声,扔了朴刀,拽出鱼肠短剑,从马上飞身而去,扑入那群倭寇,我运足内力,舞动青铜宝剑,把那几个用钩链枪的倭寇各个捅死。
老李和两个弟弟看到堂弟惨死,也都红眼了,来回冲杀,倭寇终于扛不住了,玩命的逃跑,老李还要追,我赶紧拦住,聚拢了队伍,从大明来的5000精锐骑兵,只剩下一半了。
老李很是内疚,想挥刀自尽,被我拦住。
我拽着老李回到平壤,高丽的军民将阵亡的大明骑兵都安葬了,老李的堂弟小李将军也和部下葬在一处。
我心里是又心疼又着急,坐在大堂里一言不发,老李和两个弟弟跪在一旁,我也发不出脾气,只好生闷气。
突然有士兵报告说:我们援兵到了。
老李蹦起来问到了多少人?
通告的士兵挠着脑袋说;100余人。
老李傻眼了,我一听就激动起来,是不是100少林僧兵到了?
赶紧出去迎接,果然是100多少林和尚齐刷刷的站在门口。
这下我很是激动,这100多人可低的上数千人的战斗力,而且可以重复使用,因为能伤了这些和尚的倭寇可没几个。
我们收到军情,倭寇大部队在围攻王京(汉城,首尔),我们赶紧前去解围,3万余人的明军,3万余人的高丽兵,赶奔王京,可高丽兵行军速度较慢,跟不上我们,我们三万人比高丽三万人早一天到达,斥候报告说围困王京的有12万倭寇,我有些担心。
老李过来问我:怕不怕死?
我笑道:不怕。
我回头看看两个小丫头,两人也摇头说;不怕。
三万人直奔倭寇的大营,没想到倭寇看到我们来了,撒腿就跑,竟然没人敢阻拦,我们直接冲进了王京。
进了城,当地百姓很是欢迎我们,三万人略作休整,就帮助高丽兵守城。
朴智星跟在我身后,捅捅我说:刘将军,敝国皇城就在后边,我带您去见一下敝国国君,可能的情况,还能见到公主殿下。说完朴冲我眨眨眼睛。
我想既然到了人家皇城,拜见君主是起码的礼貌,我和老李老曹随着朴进了皇宫。
皇宫是皇宫,我觉得比我们的差了太多了,充其量就是个大院子而已,还赶不上我的院子那么富丽堂皇。
觐见了高丽君王,我们众人跪下行礼,高丽国君亲自来扶我们起来,看到我们征袍染血,老李身上还有伤,国君唏嘘不已,朴智星做翻译,说国君很感激我们。
我跪着说:不用感激,老丈人的事情,女婿出马是应该的。
朴智星一听就傻眼了,不知道该怎么翻译了。国君让他翻译,朴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高丽国君摆酒宴招待我们,我们一听就高兴了,毕竟出门这么多天了,连肉都没吃到,嘴里都淡出鸟来了。国宴啊,肯定可以大吃大喝一顿了。
等入了席,看到桌子上摆了一堆小碟子小碗,里边是萝卜白菜,豆腐丝。
我以为是餐前小食,觉得还算精致,吃了几口,又上来一碗黑乎乎的汤,一口喝了下去,差点咸死我。
然后是几片猪肉,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
我高兴起来,不管怎么说开始有肉了,国君给我们敬酒,我们使劲喝起来,这帮高丽兄弟倒是能喝,灌的我们晕乎乎的。
我等了半天,看没有菜上来了,悄悄的问朴智星说:菜呢,咋不上菜了?
朴智星说:没啦,就这么多啊?
我咧嘴了。
国君看我跟朴智星嘀嘀咕咕,就让朴智星翻译,这个朴张嘴就说:刘将军觉得我们的菜肴精美好吃。
国君高兴了说:这是我们御厨亲自做的,我们御厨可是我们全国第一巧手啊。
说着国君跟献宝一样,让人请御厨出来,给我们见识一下。
不多时,一个20出头的女子,一身宫装,来到大堂。
朴智星介绍说:这位就是敝国最伟大的厨师,长今。现在已经是第一御厨了,所以要称大长今。
我看着女子,面似满月,肌肤甚是细腻,借着酒劲冲她色迷迷的笑了一下。
大长今看我无礼,有些羞恼的转过头去。
这下惹恼了一位壮汉,坐在我们对面小桌子的一人立起身来,个子倒是很高,一身武官打扮。
壮汉走到我面前,机理哇啦一顿说,朴智星有些为难的翻译说:这位是李将军,敝国第一高手,要跟将军比武。
我愣了,问他为啥比武。朴智星说:大长今是他女朋友,你冲他的妞傻笑,他不高兴了。
国君也撺掇着我们比划两下,我看大长今一脸崇拜的看着那个李大个子,有些吃干醋,我不客气的走到大厅中间。
我对朴智星说;我们是友邦,比武打死打伤不好看,这样吧,摔倒算输好不好?
朴智星翻译了,大家都认可。
话说回来了,我现在功夫在全中国也能进前100名,对付这么一个高丽壮汉可以说不废吹灰之力,但是我也不想让他太没面子,装作困难的跟他撕吧起来,壮汉跟我扭扯着,泼皮打架一般,倒是力气不小,可完全没有章法。
壮汉用了几次力量,都没摔倒我,焦躁起来,飞起一脚,直奔我裆部,我抬头瞥见大长今紧张的捂住嘴,我硬生生的挨了这一脚,然后,我捂住裤裆,装作受伤,满地乱蹦,大长今紧张的看着我,我当着她的面使劲揉搓自己的家伙,大长今羞的满面通红。
壮汉看我受伤,以为得了便宜,扑过来想摔倒我,在君王和美人面前露脸,这下我可不高兴了,抬手抓住他的领子,腰带一下就把他举了起来,指头还按住他的颈动脉,壮汉一下软了,死猪一样被我举着,我昂首挺胸,举着壮汉转了几圈,在大长今崇拜的目光中把他轻轻的放在地上。
壮汉喝醉酒一般摇摇晃晃,被我转晕了。
朴智星赶紧过来扶他坐下,我也回到座位上,面对着大长今又揉搓了几下裤裆,大长今瞟着我粉面通红。
我让朴智星说:李将军踢我一脚,我摔他一下,两边打平了。
朴智星高兴的翻译了,国君也很有面子,李将军脸红红的知道我让他。很不好意思,大长今看我的表情全变了。毕竟是战争年代,男人厉害些还是受女人欢迎的。
坐下干喝劣质白酒,让我有些索然无味,我无意中发现国君背后的屏风下面有一抹裙脚,定睛一看,屏风后有一个女子在偷看我们,我低声告诉朴智星,朴智星悄悄的说:那肯定就是公主了,敢躲在君王背后的,不是皇后就是公主。
大长今扛了个长长的鼓出来,载歌载舞的给我们表演,时不时的瞟我一眼,看的我心里痒痒的。
酒足饭不饱的情况下,我和众人辞别了高丽国君,回到城墙守城。
我站在城头上,看着连绵不断的倭寇营寨就发愁,这么多敌人,咋办啊。
我咬牙切齿的想,要是如烟在就好了,可是如烟现在正在海上跟倭寇搏命呢。
没有个好军师真是难受啊。
我绕着城墙巡视,天渐渐黑了,走到一处比较僻静之处,倭寇营寨也比较远了,只有少量的倭寇斥候,来回巡视着。
突然一个斥候骑马靠近了城墙,张弓搭箭朝我射了一箭,转身就跑,那支箭软绵绵的掉在我脚边,我弯腰捡起来,竟然是一张地图,上边用朱砂标注了一处地方,说哪里是倭寇粮草囤积之处。
地图角上写了一个康的汉字,我明白这是德川家康再给我信息。指示出他们粮草所在之地。
我心中大喜,看来德川也在军营之中,我好想见见这孩子。
我叫来朴智星,让他看地图,朴智星说这个地方不远,是个山坳,倭寇把粮仓藏在那里比较可信。
我想要解这里之围,烧她们粮草是个好主意。
我立刻请来那100僧兵,朴智星找了200多个熟悉道路,身手也算好的高丽士兵,陪同我们前去。
为了吸引敌人的注意,老李带着两个弟弟骑马带了300刀斧手到倭寇营前骂阵。
倭寇出来几名军官带队迎战,老李一人就来到两队中间,拎着山寨青龙刀,哭着喊着要倭寇来单挑,可是倭寇看着威武的老李,知道他就是在上次马战中最暴力的一员,没一个人敢来应战。
老李骂的口干舌燥,倭寇你推我我推你,没人敢上前。
老李焦躁起来,驱动马来回乱跑,嚣张至极,倭寇就是不敢出来迎战。
倭寇出来的越来越多,可就是没人敢应战。
我带着400人从另外一个城门出来,直扑敌人大营,倭寇竟然没什么防备,我们兵不血刃的穿了出去。
我们直奔那个山坳而来。
我觉得顺利的有些过头了,到了山坳,果然是一处小型营寨,门口很多站岗放哨的,看我们到来立刻发了信号,里边涌出几百人来,挡住我们。
我一看这些人各个都是忍者打扮,都没带盔甲,布衣长刀,面目狰狞。
我传令让大家小心些,一百僧兵先头跟着我直冲过去,两边绞杀起来,僧兵们个个身手不凡,但倭寇忍者也不是白给,大家打的不亦乐乎。
我在马上看着战场,发现了一个忍者很是厉害,两三个僧兵都拿不下他,而且手里的兵刃都被砍断了,赤手空拳很是吃亏。
我估计他就是情报里说的那个忍者高手,我催马冲了过去,拔出鱼肠剑,挡住了那个倭寇。
定睛一看,这个倭寇倒是道貌岸然,小胡子飘着,手里一把金光闪闪的长刀,我用倭国话说:小老头,功夫不错啊,咱两个比比。
老头看我会说倭国话,很惊讶,看着我,背后转出一个倭寇冲我咧咧嘴,我一看,竟然是柳生静云,我哈哈大笑说:柳生啊,头发还是绿绿的啊。
柳生恶狠狠的说:师父,这小子就是那个姓刘的家伙,小鹿纯子小姐就是被他欺负过。
原来这个老头就是小鹿纯子的爹,山口百会的丈夫。
我笑眯眯的说:你是小鹿鬼冢,你夫人很是漂亮。
老头微笑道:我夫人是奈良第一美人,你也知道她的美丽。
我说:当然啦,我们大明人都知道尊夫人的美丽。
老头很自豪的笑着。柳生知道我说的不是好话,挥刀就朝我扑过来。
我摇头说;柳生,我不跟你打,我跟你师父打。
柳生说;赢了我才有资格跟我师父打。
以前觉的柳生刀快,现在看起来宛若慢动作一般,我轻描淡写的给他一脚,正中裆部,柳生扔了刀,捂住裤裆就趴下了,我一脚就把倭国唯一接近我的尺寸的小弟弟给废了。
老头看了愣了一下,说;刘将军好快的身手。我来领教领教。
说着老头挥刀走了过来,倒是很有大家风度。
几个僧兵都说:师兄小心,老头刀很锋利。
我拔出鱼肠剑来,老头看我拿了一把长匕首,有些鄙夷的摇摇头。
老头一个跨步兜头就是一刀,我完全避的过,但我就想看看我的鱼肠剑厉害,还是倭寇的刀厉害,就听的半空中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老头倒退了一步。
我举着鱼肠剑看,有一道淡淡的白痕,老头也惊讶没砍断我的短剑,也低头审视自己的宝刀。
老头惊讶的发现自己刀上竟然崩坏了一块,老头心疼坏了。
抡刀就砍,我舞动短剑跟他比速度。
老头确实厉害,出刀很有一套,角度很是诡异,好几次都是让我自己差点撞到他刀刃上,好在我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已经超出他们的想象极限,几次都千钧一发的避开了。
我一想比招法我不如这老头熟练,干脆运足内力,劈头盖脸的一阵乱砍,老头迫于我的声势,玩命的遮挡着,每一次刀剑相碰,都震的老头手脚发麻。
最后我运足内力,一剑下去,老头的长刀被我砍断,老头胸口也被划伤了。
我逼上去,正准备了解了他,身后又蹦出一忍者,拦住了我,架住了我的短剑,这个人很快的对我说:将军手下留情,此人杀不得。
我一愣,那忍者又低声快速的说:我是德川少爷的收下,那封箭书就是我给将军的。
我微微点点头,忍者扶着老头退出战场。
我们继续跟忍者们搏斗,僧兵都没什么损伤,可带路的200多高丽兵拼的剩下不多了。
又打了一阵,忍者们被我们屠杀殆尽。
我们冲进了营寨,里边果然堆积了粮草无数。
我让众人点火烧了粮草,大家都不动,原来没有一个人带火种。
我被气的直蹦,最后还是在一个忍者尸体上找到了几枚霹雳弹,甩在草垛上引燃了草垛,有了火种,僧兵们到处放火,烧了倭寇的粮草。
我们得胜回城,倭寇们赶来救火,已经来不及了,我们顺利的潜回城里。
倭寇们气的半死,继续围城,我们严密防守,倭寇也无可奈何。
半夜,我跟朴智星还在巡城,突然有士兵来报告说;国君派人来劳军,让我们迎接。
我跟朴智星下城墙去迎接,竟然是大长今陪同着另外一个女子前来,后边跟着很多百姓,文官,带着不少食物酒水。
朴智星给那个女子磕头,口称公主,我才明白跟大长今来的竟然就是高丽公主。
我仔细一看,果然跟画像很像,比画上的还美丽几分,不输给我的大明公主。
我看着色心就起来了,也跪下行礼,公主赶紧扶我起身,我趁机使劲摸了几下公主的手。
公主也不躲开,任我轻薄了几下,我乐得鼻涕泡都出来了。公主脸红红的,大长今看了也偷笑着。
我们感谢公主和大长今来劳军,众将官和士兵也都很激动,一起欢呼。
我和朴智星送公主和大长今回宫,回到城墙上,朴智星说;看来公主看上将军了。
我使劲拍着朴智星的肩膀说;能娶了公主,我就是死在这城墙上,我也值了。
朴智星说:那可不行,你死了,我们守不住的。
我乐了说:不会死的,还要娶你们公主呢。大家都哄笑起来。
我接连几日都没有睡觉了,实在疲乏,朴智星让我去休息,他们继续守城。
有人把我带到皇宫边上的一个驿站,让我休息。
我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大长今和公主的影子。实在睡不着。两个双胞胎来了陪我,还是无法入睡,躺在床上翻来拂去,双胞胎姐姐问我怎么了,我说了情况,两姐妹笑着说那还不容易,我们陪着将军进皇宫找公主去。
于是三人换上夜行衣,出了驿站,飞身进了皇宫,皇宫不是很大,我们很快搜寻到了公主的寝宫,两个小丫头从房上下来,把门口的几个宫女点穴放倒了,我们伏在公主寝室床下,从窗缝往里看去,公主和大长今都在,两人正在喝酒聊天。
我正要进屋,姐姐拽住了我,从腰上解下一块羊脂白玉,递给我,妹妹也解下一块一样一样的玉佩,是陈氏送给她们的礼物,交给我,让我作为礼物给屋里的两人。
我笑着接过来,两个小丫头守在门口给我放哨,我一挑门帘就进去了。
公主和大长今看到我,惊讶的差点叫出来。
我跪下行礼,公主赶紧扶我起来,用结结巴巴的汉语问我怎么来的,我比划了一个飞行的动作说:我想念公主,飞过来的。
公主娇羞的低下头,我把两块玉佩送给公主和大长今,两人也都是识货之人,知道这礼物的贵重,两人都很高兴,一人握着一块在手里把玩着。
我笑着说;我在大明时就看到公主的画像,就已经爱上了公主。
公主说:我父王已经答应把我许配给将军大人,等战争结束后,我就随将军回大明。
我乐的合不上嘴。
大长今不愿打扰我跟公主交谈,起身告辞。
公主对我说:我早晚是将军的人,大长今无法随将军回国,干脆将军去大长今那里陪陪她,以了她的心愿。
我高兴的点点头,大长今瞟我一眼,低头出门,公主示意我跟上去,我过去摸摸公主的手,屁颠屁颠的跟着大长今出来了,两个双胞胎解开宫女的穴道,护着我跟大长今走去她的住所。
大长今住所也在宫中,比较偏僻的地方,也有小宫女伺候,我跟在她进去,小宫女识相的离开,我进门就搂住了她,大长今娇羞的靠在我怀里。
两人搂抱了一会,大长今取出被褥铺在地上,躺了上去,我俯身也骑了上去,伸手去撩她的长裙,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
掏到腿间,竟然赤条条的什么都没穿,而且已经湿乎乎的一团了,我才知道这些高丽人都是只穿裙子,里边啥都没有。
我想这倒是方便,掏出家伙就往里捅去,大长今撅着双腿迎接我,这妮子已经不是处女了,很轻松就捅进去了,舒舒服服的顶着。
大长今的头发高高盘着,雪白修长的脖子,肌肤细嫩,烛光下能清楚的看到血管的印记,皮肤太细嫩了。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脖子,感觉着她的脉搏跳动,我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冲动,我用了一种截脉的手法,轻轻掐住了她的颈动脉,内力透进去,瞬间截断了给她大脑的供血。
大长今本来正在享受我的抽插,爽的都快升天了,突然无法呼吸了,极力挣扎起来,可被我控制住身体,大长今拼命张大嘴想吸气,舌头吐出来老长老长,就像吊死的人,我低头含住她的舌头,吮吸着她的口水,她双手就像溺水的人胡乱挥舞了几下,然后死死的抠住我的背肌,指甲都嵌入我的肉里,我使劲挺动身体,家伙深深的刺入她体内,同时注意着她的状态。
在大长今即将进入昏迷状态,心跳都慢了下来的时候,我松开手,新鲜的空气进入她体内,大长今玩命的吸着气,能呼吸的快感加上下身我给她的刺激,大长今浑身一阵抽搐,下身淫水喷涌,竟然泄身了。
一股股的热流不断的冒出来,浇的我也颤抖起来,一泻千里,滚滚浓精灌入她体内。
大长今死死的抱住我,体会着一波一波的高潮,我也舒服的任她抱着。
被褥都被她的淫水浸湿了,两人起身换了一床被褥,两人又搂抱着躺下,开始了第二次死亡游戏。
第二天,两个双胞胎把我叫醒,辞别了大长今,回到城墙上,倭寇已经没心情围城了,有逃跑的迹象,毕竟12,3万的大军,没了粮草可受不了。
我们时刻准备好追击,德川又派人送了信来,说已经准备好逃跑了,求我网开一面,不要追杀的太狠了。
我心想,能解围已经不错了,他们跑我很高兴。我派人通知了如烟,让她们在海上也不要阻拦,放倭寇走,因为兵力还是倭寇占优,硬打还是要吃亏的。
倭寇们终于拔营逃窜了,我们虚张声势的追击,倒是得了不少物资,都给了高丽的士兵。他们连军刀都少。
倭寇们登船,如烟指挥船队跟在后面打沉了几艘运兵船,我还祈祷德川别被淹死了。
回到京城,高丽国君兴高采烈的欢迎我们,高丽的百姓也都死里逃生,对大明军队很是欢迎。
老李带军队回国,我留下来跟高丽国君讨要公主,高丽国君很高兴的答应把公主嫁给我,选个好日子让公主嫁过来,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要把那100个僧兵留下来,传授武功,传播佛法。
我让那100僧兵在高丽待3年,高丽修建了很多庙宇,这些僧兵都去当了主持,将佛法和武功传播到高丽各处。
这些僧兵带出的弟子,在以后的跟倭寇战争中起到了关键作用。这是后话,根本将军也没有关系了。
我们留下不少战船给高丽,带着剩下的回国,到了塘沽,我进京述职,终于见到公主和小公主,在公主的寝宫里好好的伺候了几天公主,把公主搞的下不了床了。
皇上也很高兴,毕竟倭寇们被打怕了,我们的海岸线也平安了。
不过我可高兴不起来了,整个朝廷气氛越来越差,有些鸟尽弓藏的味道了。
我跟皇帝说还要加强军备,倭寇还会卷土重来,皇上有点听不进去了,甚至觉得我有些功高盖主的味道。
魏老头的东厂越来越壮大,皇帝似乎很迷恋丹药和长生不老之说。
魏老鬼的东厂人不断的从全国搜罗奇珍异宝,献给皇帝炼丹。
老太傅年事已高,告老还乡了,魏老鬼更没有对手了,权倾朝野。
我越看越不顺眼,跟皇上请假回家,皇上也厌烦了我的唠叨,让公主带着小公主陪我一同回家。
老李在高丽受伤,治疗的不好,手臂有些残疾了,而且害怕魏老鬼的迫害,也辞官回来了,我们几人天天喝酒钓鱼。
把一艘最大的炮船改成了我们的炮船,养了一船的美女,我们三人和退休了的知府天天在上面打炮。
一天,我正在炮船上跟老李老曹知府带着朴智星送来的几名高丽美女裸体钓鱼,接到京城密报,说皇上服用丹药中毒驾崩了。
我从女人肚皮上下来,长叹一声,这些事情可不是我能左右的,我怅然不语,老曹老李知府都劝我想开些。
我咬牙切齿的说;我们在为朝廷做最后一件事情,然后就彻底隐退。
老曹看着我说;杀了魏老鬼,对不对?
我点点头,我写信给少林的师傅和师娘,求他们出马,可是回来的只有慧静慧清,两人都是戴孝而归,原来师父师娘都驾鹤西游了。
凭我现在的力量对付魏老鬼根本不可能,东厂更加紧密的控制了新上台的小皇帝。
第二次协助高丽对抗日寇的战争开始了,这次战场上主要将领都是老李之前的部下,打的倒是很有血性,但结果就差很远了,跟倭寇基本上1:1的损失。
我看着战报,心在流血,老李老曹也很郁闷。
不过最好的消息却从三岛那里传来,德川利用两次战争在军队里建立了自己强大的基础,准备造反干掉丰臣次吉,希望得到我的帮助。
丰臣家族在两次战争中损失惨重,气焰已尽,德川联合军队和国内的忍者(断水流的小鹿纯子,小鹿鬼冢也病死了)把丰臣家族完全架空了,时刻准备彻底拿下他们,唯一担心的就是大明这边魏老鬼对丰臣家族的支持。
我写信告诉德川,魏老鬼不足为患,毕竟隔着大海,让他放心行事,魏老鬼由我对付。
小鹿纯子带着断水流的门人已经将京都附近的其他门派的忍者清理收买,整个倭国都是德川的势力。
我决定刺杀魏老太监,可没想到魏老鬼先动手了,在我们镇上出现了不少东厂的人物,整个镇都紧张起来。
好在慧静慧清和双胞胎姐妹功夫高强,看家护院还足够。
我让老李老曹,知府都离开暂避。
我等着魏老鬼来找我。
果然,一天晚上,我在书房里看书,魏老鬼真如鬼魅一般,出现在我门口。
我等这天很久了,魏老鬼进来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冲我一笑:国舅爷,别来无恙。
我手心冒汗,暗暗运气,准备跟魏老鬼决一死战。
魏老鬼倒是淡然一笑说:国舅爷,杂家找你可不是打架来的,找你可是有重要事情商量。
我一愣说:不打架,玩什么?
魏老鬼从怀里取出一副地图,说:你自己看看吧。
我低头看着地图,上边画的倒是很清楚,在大明北方,原金国势力不断壮大,吞并了很多部族,形成一股巨大的势力,对大明虎视眈眈。
魏老鬼说:杂家以为日后威胁大明的,不是倭寇那些蛮子,而是这些满族人,如若他们进关,大明必亡。杂家以为倭寇站了高丽,满族人必定不敢动作,双方肯定要相互挟制,大明坐收渔人之利。
我看的暗自心惊。
魏老鬼拉我出了书房,直指天边的几颗明星,说:杂家看天象多年了,灾年还要持续几年,你们帮助高丽打倭寇,搞的国力空虚,这灾年可是难以应付了。
很快就要民不聊生,造反的势力慢慢就起来了,到时候你看看怎么办吧。杂家本计划以倭寇牵制满人,带灾年过后,哪怕帮高丽复国都不是困难,现在你们打跑了倭寇,国库空虚,内忧外患,你说怎么办。
我暗暗心惊,难道魏老鬼真是为国担忧么?
魏老鬼拉我回房说:你们以为我勾搭倭寇,是为了杂家私利么,其实不然,杂家是想利用倭寇牵制东北几方势力,让大明过了这几年的灾年。待国库充盈后,再涂后事。
你以为万岁爷是傻子么,杂家若有私心,万岁能容杂家做大么,就是万岁知道杂家无欲无求,安心给万岁当好看门狗,万岁才让杂家做大东厂啊。
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默然不语。
魏老鬼说:刘将军武功精进,杂家未必是将军对手,但将军功夫再高,斗得过这天灾么?
我默认不语,魏老鬼说:杂家也辛劳疲倦了,再也无法为国效命了,杂家想请将军出山,接杂家的班,你待如何。
我摇头说:魏总管,看来在下确实想错了你,以为你是个汉奸,看来你才是最有远见的人物。
你都不行,在下更没戏了。我不出山,在下打算彻底归隐。
魏老鬼长叹一声说:大明将亡啊,没有良臣,怎保得了江山。
魏老鬼废然坐在椅子上,我也默认无语。
魏老鬼起身告辞,我送他出去,看着他佝偻的背影,我有些怜悯他,一个废人,功夫天下无敌,又有雄才伟略,只是行事偏激,以后历史该如何评价他呢。
送走了魏老鬼,我心情无比沉重,东厂人都消失了,我让老曹老李回来了,跟他们说了魏老鬼的事情,两人都不太明白,倒是知府完全懂了,也很担忧起来。
这一日,接到三岛线报,德川得手了,丰臣家族灭亡了,德川上台,建立了军队政府,德川虽没有登基做皇上,但也差不多了。
德川第一件事就是跟大明签订友好协议,不再侵犯中华大地,只是通商通航,我带着众人去了一趟倭国,三岛也成了大臣,权势很大。
在奈良搞了一个巨大的宅子,安排了百名少女,供我和老曹老李淫乐。我们天天泡在温泉里跟众女交欢,乐不思蜀了。
回到国内,全国性的灾年,真是民不聊生,我变卖了所有家产,都捐给了国库,在小镇边上修了一座小院子,天天带着女眷们种粮种地,这年就连开荒种地都很困难了。
我实在没有办法,带着家眷,老曹,老李也都交割了军权,带着家眷,一行人驾船来到我们之前发现的那个小岛,岛上还有不少倭国农妇,孩童也长大不少,看到我们争先恐后的往山洞里跳,老曹老李扔下绳子去,让他们上来,这些人都作为我们的农奴,专门种粮,我们几户人家在岛上幸福的生活着,偶尔去倭国热闹热闹,回大明看看,远行到郑和说的鸡笼岛去转转,倒是其乐融融。
时光过得很快,我也80多岁了,大明换成了大清,一日清晨,我从床上起身,看着床上还在酣睡的两个10多岁的赤条条的女奴,我净面出了庭院,老曹老李都已经仙逝了,我也无欲无求了。
我去如烟的坟前放了几束鲜花,黄氏佝偻着身体,双胞胎姐妹也都老了,几个人陪着我到海边钓鱼,吊着吊着,突然从水里冒出两个白衣人来,冲我拱拱手说:刘将军,你的将军生涯到此结束了,跟兄弟们回去,阎王爷要给你从新安排个生涯。
黄氏和双胞胎姐妹哭着送我跟两个白衣人走了,见了阎王爷,阎王爷问我有啥想法么。
我说转世投胎不想再打打杀杀了,想当个文人。阎王说:你去1978年当个校长吧。
我点点头说:听您老安排。
阎王说:你当了几十年的将军,可有遗憾?
我说:有啊,被高丽人骗了,说把公主嫁给我,一直没嫁。#--iCMS.PageBreak--#第一章血雨腥风
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右手的长刀已经卷刃,10几道深浅不一的缺口触目惊心,我摸了摸额角的伤口,血还在流。回头看看,100多弟兄只剩下7,8个能站立的了,还都挂着伤,其中几个完全靠拄着手中的长枪才能站立。
我从口袋里摸索出一个瓷瓶,抠掉腊封,倒出10粒褐色的小药丸,踉跄的走向那几个站立的兄弟,每人分了一个,让大家就着口水吞咽下去。
亲兵老曹说道:大家赶紧吃下去,这是将军在少林学武时候,老方丈给的小还丹,能止血疗伤,恢复体力。
大家吞咽下去后,似乎都恢复了一些,另一个亲兵老李拎着手里的朴刀问我:
将军,援兵怎么还不到啊。这些倭寇缓过神来,我们可真的完蛋了。
我咬咬牙说:我也不知道,现在我跟大家说一句,今天不论谁能活着离开,都给老子查清楚这件事情,为什么说好的援兵不到。如果是可以接受的原因,那啥都不说了,如果是王守备怕死不发救兵,就给老子报告朝廷治他的罪,如果朝廷治不了他,你们就给我杀光他全家。
几个亲兵轰然一声答应着,大家都抄起刀枪,朝着远处的树林走去,那边100多名倭寇拿着长刀等着我们。
还有几十米,就和倭寇面对面了,就听着耳边一声尖啸,一只羽箭擦着我们头顶飞过,直直的钉在一个蹲在树杆上的小个子倭寇的面门,那家伙直接从树上飞了下去,摔在地上死了。
老曹高兴的说:将军,援兵到了……大家一回头,远处5匹战马和近百名的长刀手站在山坡上,为首的一人竟然一身文官打扮,我很惊讶,怎么不是王守备呢,似乎是孙佥事,老李拄着朴刀问,干嘛让个文官带队啊。
大家正纳闷着,倭寇挥舞着他们的长刀冲了过来,我们九人排成一排迎战,背后的孙佥事带着援兵也冲了过来,倭寇近,援兵远,我们九人先跟倭寇肉搏,老李的朴刀是祖传的,他是山东人,水波梁山好汉的后人,一把刀耍的上下翻飞,迎面而来的两个倭寇当场被砍翻在地。
老曹手中的长枪也是有来头的,据说是从岳飞岳爷爷那里传出来的,老曹的祖上是岳家军的一员步将,深得岳爷爷的亲传,练了一手好枪法,但是由于腿短,骑不好马,所以一直练着地面上的功夫。四五个倭寇围着老曹,老曹把长枪当棍子使用,耍开了,周围几个倭寇根本够不到他。
我练的是少林的套路,手里的一把腰刀舞的跟一团雪花一般,两个倭寇的刀直接被我搅飞了,他们抽出腰里的短刀,跟我硬碰硬的交手。瞬间谁也干不掉谁。
孙佥事一马当先的冲到了,一个文弱的书生,能把马骑好了就不错了,拿着一柄装饰用的宝剑跟倭寇拼命,实在是以卵击石。一个照面就被砍了下来。半边身子都分开了。
倭寇实在太多了,援兵骑马的几个也陷入了混战,后面的步兵狂跑也来不及了,我剩下的8名部下只剩下老曹老李坚持着,全躺下了。冲过来的几个骑马的士兵也就剩下一个了。
我们4个人凑成一堆,武器朝外防卫着,老曹骂着远处狂奔的援兵们。
倭寇分成两拨,一拨仍围着我们,一拨去迎战我们的援兵,几个倭寇看我们手里的家伙长,近不了身,突然朝我们扔过来苦竹啊,手里剑啊之类的暗器,我舞动腰刀挡开几个,无奈数量太多,左大腿挨了一下。老曹和老李手中长兵器,更没法防备了,两人竭尽全力的躲着如雨般的暗器。那个唯一的骑兵被扎的跟刺猬一样从马上摔了下来。
援兵终于冲到了,毕竟是生力军,倭寇节节败退,围着我们的30多人也开始退去,我飞身上了一匹没有主人的战马,老李抬手把朴刀扔给我,我骑着马在倭寇人群中冲杀着,一个来回就砍到了5,6个倭寇,再兜一圈又是5,6个,倭寇也害怕了,一边退却,一边扔烟雾弹,暗器阻挡我们追击。
我们三人已经抱着必死之心,疯狂的屠杀丧失了信心的倭寇,老李的长刀给了我,自己捡了两把倭刀,老曹长枪也扔了,赤手空拳的跟倭寇肉搏,他的那种拳拳到肉的攻击不比手里有家伙差,基本上是拳到人飞,那些援兵也挥舞着钢刀,砍瓜切菜一般的砍杀着,战场上骑着马拿着长兵器的就我一个人了,我驱马跑直线,一直追到跑的最远的一个倭寇,砍翻他,然后横向跑动,拦截溃败的倭寇。
不少倭寇终于跑上了海滩,涉水向停在近海的船跑去。老曹老李掩杀过来,岸上已经没有活着的敌人了。水里有20多个拼命的挣扎向船游去。
几个背负弓箭的士兵冲了过来,张弓搭箭朝他们射去,由于海风很大,倭寇也只有部分身体露出水面,那些羽箭都落空了。
我恼火的喝止了他们,伸手要过来一张弓,一把箭,老曹和老李也抢过弓箭来。
我指着游的最远的那个家伙说:兄弟,看到那个黑衣服的了么,一块射他。
我们三人同时张弓搭箭,几乎同时放手,三根羽箭破空而出,同时钉在那个黑衣倭寇的后脑。那个倭寇举起手,扭动两下,消失在水里。
我们这边官兵一片叫好。
正是涨潮的时候,浪往岸边涌,倭寇游的很慢,我和老曹老李慢条斯理的开始了射杀猎物的表演,每人配一名官兵递箭,我们三人安心的射着。
几乎是没有浪费,三人箭无虚发都钉在那些倭寇身上,只是有两三次,大家瞄准了同一个人,两只羽箭钉到了一个人身上。
看的这些官兵们激动不已,不断呐喊。
手里箭不多了,最后边的两个倭寇却彻底被水面的浮尸搞崩溃了,两人竟然往回游来。
我们都很好奇,也不射了,几名官兵拿着刀跑了过去,活捉了他们。
我们捆着他们往回走,几名官兵跑过去,抬起了孙佥事的尸身,大家围着失声痛哭。
接着往回走,到了我们早先战斗的战场,遍地都是尸体,大部分是我部下的,老曹和老李已经哭的昏过去了。
我心里暗骂:老子手下300多人,死的就剩下3个了,这个王守备说好派援兵的,怎么会这么晚才来。
我叫过一个领头的官兵问他:我出发迎战倭寇前,亲自跟你们王守备说好,我正面阻击,他带你们抄后路,为什么你们不安计划出现?
那个官兵一听就蹦起来了,骂着王守备的祖宗说道:那个挨千刀的孙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们出发了,我们也即刻准备出发。王守备拍死,就想等着你们先拼个差不多才出兵,孙佥事一听就急了,说倭寇比你们多多了,就哭喊着要出兵,王守备就是不同意,孙大人喊了一声不怕死的跟我走,我们就跟着孙大人过来了。
我气的差点昏过去,我咬着牙想,姓王的,见了面老子一刀就砍死你。
距离城池还有10多里地,我们找到一个村子,进村休息。
老百姓看到我们是跟倭寇火拼过的,都很热情,大腕酒,大块肉的端上来,几个男的看到捆着的倭寇,找来菜刀和锄头就要杀了他们。
两个倭寇吓的大叫,其中一个突然冲我喊了两句中国话:饶了我们,我说一个大秘密。
官兵们赶紧拦住群情激奋的百姓,拖着两个倭寇到我面前。
那个会说中国话的倭寇说:武将大人,我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请你饶了我们。
我说:你说吧,有价值的我就饶了你们。
那个倭寇指着我的大腿说:武将大人,你腿上的伤……我低头一看,大腿上还钉着一根日本的苦竹呢,我随手拔下来,扔到一边说:
操,什么破暗器,扎人身上都不疼。
那个倭寇赶紧说:大人,不疼就对了,那个苦竹上有毒,所以扎很深也感觉不到疼痛。
我定睛一看,果然伤口很深,呈三角型,血流不止,竟然不疼。
我也害怕了,那个倭寇说:我怀里有解药,赶紧拿出来敷上,说不定还来的及。
一个官兵从他胸怀里真的掏出了解药,放开了那个倭寇,他仔细的给我敷上了,可是他一边上药一边摇头。
我抬手掐住他脖子问:有问题么?
那个倭寇挣扎着说:大人,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有些晚了,你的大腿可能保不住了。
我大骂道:难道要老子砍下腿来么。
倭寇喘着粗气说:那到不用,可是腿的经脉可能受损,以后行动就不方便了,力量也会减弱。
我拔出一把刀就要砍他,那个倭寇瘫软在地上哀求着:大人啊,我救了大人的命,你不要杀我了。我也是刚发现你中了苦竹,立刻就说了解药的事情啊,你饶了我把。
我还是不解气,准备砍死他,这个倭寇突然又喊:等等大人,我还有个天大的秘密要说,你不要杀我。
我放下刀问他:你还有什么秘密。
倭寇说:你不杀我,我就说,你杀我,不说、我点头说道:只要你说了,我当场放了你。
倭寇说:不要你放,我叫龟田,我本来不是海盗,是商人,因为我了解大明,所以他们逼着我来的。
我有些好奇问道:不放你你打算干吗,倭寇说:我要为你们做事,给口饭吃就行。
我乐了说:饶你不饶你,是后话,你先说那个秘密。
倭寇凑近我低低的说:大人,你知道为什么这些海盗总上这里来抢掠么?
我说:不知道。
倭寇说:你们那个王守备大人是我们的人。
我当时就傻了,问他:你可说的是实话么?
倭寇说:每次我们要来时候都用飞鸽给王大人通知,他知道了,就带兵出去,我们抢完了,在给他发信,他就带兵来追,肯定追不上。
我一愣心想:这小子说的是实话啊,每次倭寇都来抢掠一番,官兵总是晚到一步,次次都扑空,我怎么没注意这一点呢。如果不是官匪结合,怎么也不会让我们这些直属总兵大人的部队来剿灭倭寇啊。
我问他可有证据么,倭寇想了想说:王大人在镇上有一处大宅子,住着他的家眷,那里就养着鸽子,我们放的信鸽就飞到那里。他儿子看到信就去通知他,因为我会说大明话,所以我陪着我们头领去过两次。如果去那个宅子能搜到证据,再说我也可以做人证。
我彻底崩溃了,心里大骂王守备,这个汉奸。
我接着问那个倭寇:为什么,他会帮你们。
倭寇说:每次抢了财物,我们都分他一成,所以……要不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房子,那么多的女人……我点点头,看来他说的是实话。
我知道那出宅院,确实很大,传说是一个王姓的富商所有,没想到是这个王守备赃物置办的。
回去老子就给你烧了,我咬牙切齿。
安抚了村民,我带着部队回到了城里,王守备见了我宛若老鼠见了猫,远远的就躲开了。
总兵刘大人出来迎接,看到我的惨状,唏嘘不已,知府大人也泪流满面,但听说我们全歼了倭寇,也振奋起来,当场要奏道朝廷,给我们请功。
我拉着知府和总兵到了一旁,把王守备通敌之事一说,两人也都蹦了起来。
知府当场下令捉了王守备,关了起来。
我们都极端疲乏,总兵安排我们休息,大家昏睡了一天。起来一看,知府在公堂上搭建了灵堂,祭奠战死的官兵。
知府安排酒宴招待我们,总兵大人作陪,大家放开了吃喝一顿。
我慢慢觉得受伤的腿确实无力,支撑身体都很困难。
知府安排了几个大夫诊治,大家都束手无策。
全歼300多名倭寇的事情,震惊了朝野,之前70多名倭寇横扫海岸,杀死近千名官兵,让朝廷很没面子,这次我们干掉了300多名倭寇,朝廷很高兴。
派了一个内臣和一名尚书前来嘉奖。
处理王守备的判决已经下来,满门抄斩,女眷发配边疆,给披甲人为奴。
我被抬着觐见了京城里来的大人,尚书看到我几成废人,心疼不已。
内臣薛太监当场掉泪了。
朝廷赏我无数金银财宝,官升三级。
薛太监和总兵让大家退下单独跟我谈话。
薛太监说:万岁都不知道该怎么赏你了,除了面上的封赏外,万岁许诺你三个要求,随你提,万岁都答应你。
我躺在床板上说:两位大人,我彻底废了,需要休养身体,第一个要求就是请求告病归隐。
薛太监当场就说:没问题,总兵的衔给你挂着,你不用去带兵,就安心休养。
俸禄照发。
我提出第二个要求:跟我出生入死的两个兄弟,给安排一下。
薛太监也笑了说:两位将军现在一个接了那个汉奸的守备职位,另外一个杂家打算带回京里去,以后有缺了在放出来。
我点点头说:希望能帮我买处小宅子,买几个佣人,我能住着安心养病。下官戎马半生了,从没置过家业,所以希望大人安排。
薛太监问我:这宅子打算置办到京城天子脚下呢,还是留在本地呢?
我说:就在本地把,去京里不适合我。
薛太监打算叫知府进来给我安排,尚书大人拦住他说:那个王汉奸不是有个大宅子么。本来要收回国库,直接赏了刘将军不就可以了么。那里的女眷都扣下来,给刘将军当佣人,也不用发配边疆了。现成的。
薛太监说:这个可没有先例,杂家要跟朝廷说一下。
尚书大人说:说什么啊,奏折来回要一个月,刘将军要赶紧安顿下来,养伤为重啊。
薛太监说:有道理,那叫知府大人来安排一下就好了。
薛太监和尚书回京复命,老李跟去了北京。我暂时还住在知府家里,几名医生想尽办法给我调理,慢慢的我能走动了,但肯定无法施展功夫了。
10多天过去了,两个亲兵扶着我去大狱看了一次王守备,他跟他儿子关在一起,等京里的命令下来就要问斩。
女牢房里关着几十名女眷,王守备的老妈,妻妾,女儿,丫鬟,老妈子什么的都关在那里。
我提出一名老妇,是王家内宅的管家,让她带了几个丫鬟老妈子回去收拾收拾,我过两天搬过去住。
老妇姓吴,听说不用被卖到边疆去了,激动不已,给我磕了无数个头,挑了几名仆人回去收拾,等着我大驾光临。
知府也受了封赏,对我是百依百顺,客气万分。专门过来问我:如何处置这些亲眷。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知府淫笑两声说:我看过他的两个妾还是有几分姿色,干脆刘将军先收了,以后再挑几家小姐娶进门好了。
我点点头,告诉狱头说:所有的女子,都送到我府上去,找两个大屋子关着,等我交接完军务,我回去亲自挑选,看的上的留下,看不上的就跟那个汉奸一起宰了。
我回到营里,交接了官方信件,准备脱官衣,几名偏将拦住了我说:大人还是我们总兵,虽说回家养伤,但是职位军衔都在,官衣大人还是穿着吧。
老曹也冲了进来,看着我瘦弱的身体,话的说不出来,我拍拍他说:当了守备,保卫一方,好好干,遇到困难,过来找我。
老曹说:大人养好伤病,回来带我们继续杀倭寇。
我点点头,问老曹:最后那一战,我骑的那匹马呢,给我牵来。
老曹让部下找了那匹马过来。这是匹公马,虽说不上是宝马良驹,也算有些肌肉,比较聪明,我骑了几天就认识我了,这次又看到我,蹦跳不止,神态甚是欢愉。
我骑着马出了军营,奔已改为刘府的宅院而来。
第二章 当他爹操他妈
到了门口,已近黄昏,一名仆妇看到我来,赶紧喊了吴管家来。吴管家连滚带爬的出来接我,跪在地上说:犯妇吴氏,恭迎大人回府。
我下马拉起她说:吴妈,我已经替你们赎身了,就不要自称犯妇了,你还是当你的管家,帮我把这里打理好,我会重重的赏赐你的。
吴妈感激涕零。引着我进了宅院。
进门一看,我大吃一惊,好大的院子,雕梁画柱,极尽奢华。
吴妈带着我进了一间厅房,满屋子红木家私,我坐下后,一个丫鬟送上茶水来,我招呼吴妈坐下。
吴妈哪敢坐啊,跪在地上答话,我叫都叫不起来。
我问她:官府抓走了王家父子,家产是不是没动啊。
吴妈说:奴婢回来清点过,财物都没有动。账册和库房钥匙都收好了,请大人过目。
我摆摆手说:不看了,你管着吧。明天我军营里还有些万岁赏的珠宝送来,你一并收好管起来。
吴妈说:奴婢一定为大人管好家产。
我接着问:这个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啊,这次放回来的。
吴妈说:有王大人,不对,王汉奸的母亲,还有他的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两个妾,大夫人有两个女儿,二夫人有一个女儿,三夫人有一个女儿,两个妾尚且没有生养,不过有一个妾有了几个月的身孕。知府大人说了,如果生产的是女娃就留着,男娃也要报给官府,还是要杀了。
我点点头,接着问:佣人呢,吴妈说:丫鬟30名,老妈子20个,奶妈3个。
我说:这么多人啊,那每月的花销可不少。
吴妈说:这个大人倒不必担心,府里库房的财物极多,大人随便花销,几十年都足够了。
我点点头,心想这个王八蛋,看来跟倭寇合作了很久了。
吴妈问我:关在偏厅的那些人如何处理,两天了,都拉撒在里边,臭了。
我乐了问:让你关着,也没说不让去茅房啊。
吴妈说:典狱大人送过来是,就交代了好生看管,奴婢也不敢问。所以……我说:这样吧,你先放大家出来,让个人回原来的地方,洗浴更衣。王犯的亲属一会都叫到这里来,佣人丫鬟就按原来的干活吧。
吴妈点头称是。我说:为了庆祝本大人的到来,所有佣人的月钱加一成,你通知下去吧。
我让吴妈下去安排,吴妈跟旁边的一个小丫鬟说:伺候大人喝茶,我去安排一下,晚宴一会就到。
我说了很多话,口渴的很,小丫鬟端着水壶给我续了一杯。
屋里就我们两人了,我上上下下打量这个小丫鬟。
眉清目秀的一个小女娃,12,3岁的样子,身材娇小,梳着一对抓髻,一身粉白的衣服,粉色的绣花鞋。
我招呼她过来,小丫鬟乖巧的站在我身边,我伸手摸摸她脑袋,问她:叫什么名字啊,多大了?
小丫鬟低着头战战兢兢的回答:奴婢一十三岁,叫蕊儿。
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小丫鬟不敢看我,眼帘低垂,斜视着一旁。
我让她放下托着茶壶的托盘,小丫鬟听话的放下手里的东西,我伸手拉起她的一个小手,抚摸着,小丫鬟身体微微颤抖。
我笑着问她:你知道我是谁么?
小丫鬟说:吴妈说了,您是新老爷,是个大英雄。抗击倭寇的大英雄。
我哈哈笑起来,说:什么大英雄,我就是一个小军官而已啊,接了命令杀倭寇,总不能不杀吧。
小丫鬟说:我听旁人说,以前的王老爷就不敢跟倭寇打,他还跟倭寇穿一条裤子。
我这么多年戎马征战,天天生活在营房里,几乎没有跟女人说过话,更别说单独跟一个娇小的小女孩子说话了。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柔情在我心里荡漾起来,这个小丫鬟让我有了回到人间的感觉。原来生活也不全是砍砍杀杀啊。
我问蕊儿:家里还有什么人么?
蕊儿说:没了,妈妈也在府上做佣人,在水房专门洗衣服的。
我点点头说:不管你以前干什么,以后就贴身伺候我,记住了么?
蕊儿点点头。
吴妈进来了,挑着门帘,几个仆妇端着些托盘进来,一一摆在桌上,我低头看看,是一些精致的菜肴和白粥。
吴妈挥手让仆人们下去,弯着腰,低着头跟我说:老爷,没您的吩咐,不敢动府上的财物,所以没有置办食材,所以今天请您先凑合着吃一顿。
我点点头,就着小菜喝着粥。倒也香甜。
屋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吴妈回头看了一眼,又弯着腰凑到我跟前说:老爷,几名犯属已经在外边候着了,您看怎么安排。
我抬头看看,说:叫进来吧。
吴妈倒退着出了屋子,挑开屋帘,几位女人走了进来,排成两排,都婷婷袅袅的跪倒叩头,为首的一位说:犯妇王陈氏带几位晚辈叩见大人,谢大人拯救之恩。
说着又带头给我磕了个头。
我喝了口粥说:起来吧,吴妈,都给我介绍介绍。
大家站了起来,吴妈站到为首的那个妇人旁边,说:这位是王犯的母亲,王陈氏。
我抬头看看,一个50多岁的老妇,面目倒是慈祥,肌肤白净,身体富态,保养的很好,粗看上去有些像40多岁的。
我点点头。
吴妈走到另外一个年级稍大的妇女身边说:这位王姚氏,是王犯的大夫人。
我看一看,也长得干干净净的,看的出是大户人家的夫人。
吴妈又走到旁边一个少年轻的妇人旁说:这位是王李氏,是二夫人。
这个女人吸引了我的注意,人长的清新脱俗,身材有些消瘦,别人都面带谄笑,只有她面似冰霜,一点表情都没有。看上去拒人千里之外,冷冰冰的感觉。
接着吴妈又介绍一位看上去三十出头的艳妇,长的很靓丽,但骨子里给人一种风尘感,我看她时,她也偷瞟我一眼,媚眼一翻,差点把我麻酥了。
接着给我介绍了两个小妾,一个20出头,肚子鼓鼓的,看样子有5,6个月的身孕了,还有一个18,9岁,长得细眉细眼,嘴角还有个美人痣。
身后几位几位小姐,我也没仔细看,吴妈介绍完了站在我身后,弯着腰,等我的指令。
我端起粥碗又喝了一口,站在最后边的一个10左右的女孩子,拽了拽旁边的一个年纪稍大的说:姐姐,我饿,我也要喝粥。
旁边那个女孩子赶紧拦住她不让她说话。
我愣了一下,回头问到:吴妈,她们都没吃饭么?
吴妈哈着腰说:白天都发了碗粥,就没再吃了。不敢动用府里的东西,所以……我点点头。
我说:你们都知道情况吧,本来你们都该被卖到宁古塔给守边的人做奴隶的,本大人看你们可怜,就给你们都赎身了。
一堆人都深深的给我鞠躬:谢大人搭救之恩。
我接着说:这里以后就没有王犯的事情了,这里是刘府,以后你们都要自称刘氏,不许再提及王姓,否则,重责30军棍。
大家都点头称是。
我接着说:我是这里的老爷,大家的身份不变,该是夫人还是夫人,该是小姐还是小姐。
大家又一次鞠躬谢我。
我说:我的身份是这里的老爷,这里的老夫人就是陈氏了吧。
那个老妇弯腰举了一躬:正是犯妇。
我摆摆手说:以后你就是我的夫人,其他的都跟你的辈分走好了。
老妇人愣了一下。跪倒在地说:犯妇谢大人恩典。
我说:你们都不再是奴隶之身了,老爷已经替你们赎身了,以后,你们都是本老爷的家眷,不许再自称犯妇。
大家都跪下谢恩。
我回头问吴妈:这附近可有饭庄,去定些酒席来,所有人都有份,今天庆祝一下。下人们也参加,都别干活了。
吴妈领命去了,我对大家说:今天,庆祝你们新生,都回自己屋里去,换上最喜庆的衣服出来,大家入席。该吃吃该喝喝,大家跟以前一样啊。
众人都行了礼,退了出去。
蕊儿扶着我也走出偏厅,来到正厅。
吴妈正领着几个仆妇搬着桌椅,大家看到我都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跪了一地,我招呼她们起来,吴妈搬过来椅子让我坐下。
过了一会,一个老妇引领着几个饭店的伙计进来,每人都担着大个的食盒,打开后都是各色菜肴,仆妇们引领着伙计把菜肴摆好。
吴妈引领着我坐到了主席,陆续几个夫人换装后出来了,我招呼她们坐下老夫人陈氏坐在我下手,依次是大夫人姚氏,二夫人冰美人李氏,三夫人小狐狸黄氏,接着是两名小妾怀孕的叫柳氏,小一些的叫慕容还是个复姓。
所有的丫鬟仆妇也都坐下了,我冲陈氏点点头说:夫人啊,你宣布开席吧,大家都饿了。
陈氏起身,先给我行了个万福的礼。转身清清嗓子说道:我们都是老爷救下来的奴婢,现在老爷不但替我们赎身,还让我们都过原来的日子,还给大家涨了月钱,老爷就是我们的大恩人啊。
所有人都起身跪下给我叩头,我赶紧招呼大家起来,众人起身落座后,陈氏让我无论如何讲两句,要不大家不敢动筷子。
我站了起来,说:老爷我戎马了半生了,现在告病休养,能跟大家共处,也很是高兴,王犯的罪行跟你们无关,所以你们原来怎么过,现在还怎么过。老爷我没娶过媳妇,既然来了这个院子成了你们的老爷,那老夫人就是我的夫人,其他的不变,大家月钱涨一成,好了,开始吃喝吧。
众人齐声谢过我,等我夹了口菜放到嘴里,就开始吃喝。
吃了一会,老夫人陈氏给我敬酒:老爷,妾身给您敬一杯酒,再次感谢老爷救命的大恩。
我也举起杯子,喝了一杯。
大夫人姚氏也举起杯子:老爷,既然您收了老夫人做夫人,那我们几个该称呼老爷为爹爹,那就敬爹爹一杯酒水。二夫人李氏和三夫人黄氏,以及两个小妾都起身,口称:祝爹爹身体早日康复,龙马精神。
我扭头看着陈氏说:夫人啊,这些儿媳们没了男人,日子也不好过,有机会给她们安排安排。
陈氏点点头说:请老爷安排吧。
吃喝的差不多了,丫鬟仆人们给我行了礼,退席了。
几位小姐也都过来请了安,回去自己的小院了。
几位夫人也告辞回去休息,吴妈和老夫人扶着我起身,吴妈问我去那里休息,我笑了说:既然是老爷当然回夫人房里休息了。
一行人朝后院走去,吴妈问我:老爷是否要沐浴更衣?
我点点头,吴妈引领着我进了一间屋子,几个仆妇扶着我脱了衣服,蕊儿也在旁边伺候着,最后脱底裤时候,大家都扭过头去,吴妈亲自帮我除掉最后一件衣物,我的鸡巴露了出来。
吴妈看到了巨大的凶器,暗吃一惊,扶着我进入汤桶,几个仆妇给我擦拭着胸前后背,几只手摸的我浑身发软,舒服之极。
身上清洁够了,几个仆妇都出去了。蕊儿扶着我起身,吴妈给我清洗鸡巴,我的鸡巴在吴妈手里变的坚挺巨大,吴妈爱不释手,洗了一遍又一遍,蕊儿看不过了,轻笑一声说:吴妈,别给老爷洗秃噜了皮。吴妈赶紧放手,取了棉布给我擦拭身体。
两人扶着我出了汤桶,吴妈跪在我面前,擦干我的鸡巴和腿上的水,两人扶着我穿了套宽松的绸布衣服。
吴妈跟蕊儿说:你去看看老夫人收拾好了没有,老爷要过去歇息了。
蕊儿转身出去了。
吴妈盯着我高耸的鸡巴,猛咽口水。
我乐了,跟吴妈说:你到了这个府上,就一直未嫁啊。
吴妈脸红红的点点头:奴婢本来也是一富户的小姐,自幼识字又跟爹爹学习了珠算。
后来家境没落,就被卖到这个府上,老夫人看奴婢识得几个字,就让奴婢帮她管理一些账目。后来就升为管家了。所以一直未嫁。
我笑着点点头说:你只要尽力为老爷我管好财物,老爷会给你安排个归宿的。
不会亏待了你。
吴管家使劲点着头。
吴管家看我心情甚好,凑过来问我:老爷,奴婢有一事不明,但不知该问否。
我看着她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想问老爷我为啥要老夫人做夫人对不对?
吴管家点点头:奴婢正是此事不明,王犯留下的这几个夫人还算有些姿色,为什么老爷不受用,而要老夫人呢?
我乐了:假如王犯未曾伏法,我娶了老妇人,他该管我叫什么?
吴管家说:那王犯该称老爷为爹。
我哈哈大笑道:正是此意,这厮累我死伤无数兄弟,老爷我就是要当他爹,操他妈!!!
吴管家说:奴婢明白了,这个王犯私通倭寇,害我军民,人人的而诛之。
蕊儿回来了,说道:回禀老爷,吴妈,老夫人也沐浴更衣了,几个伺候的丫鬟也都准备好了,奴婢伺候老爷过去歇息。第三章温柔乡里
吴妈点点头说:老爷,奴婢就不便过去了,请蕊儿妹妹带老爷过去。
蕊儿过来扶着我,吴妈退下了。
出了洗澡的屋子,穿过一条画廊,进了一个小院子,蕊儿扶着我进了陈氏夫人和两位中年妇人站在院子里迎接我,看到我进来,都深深的施了礼,蕊儿退到后面,李夫人过来搀住我进了房间。
房间里边装饰很是奢华,摆满了各种装饰品,床上也净是绫罗绸缎,陈氏扶着我坐到屋子中间的桌子旁,两个仆妇打扮的站在陈氏身后,桌上摆着些果品,酒壶。
陈氏问我:老爷,您还用点果蔬酒水么?
我点点头说:以前在军营里,晚上不喝醉了不睡觉。现在也喝两杯。
我看着陈氏老熟的脸,心里一阵翻滚,这个女人长的眉目端正,不像坏人,为啥生出个那样的儿子。
陈氏陪我坐下,一个仆妇倒了两杯酒,给我一杯,陈氏一杯。
陈氏举起酒杯说:承蒙老爷厚爱,奴婢自知身份卑微,斗胆陪老爷共饮一杯。
我摇摇头说:夫人,虽说你岁数大我很多,按道理我们不是一辈人,我应该尊你为长辈,但是你儿子祸国殃民,给你们也带来灾难,按道理你们都该株连九族,我保下了你们,万岁爷赏了这个宅子给我,我就是这个宅子里的老爷,我不允许在这里还有我的长辈,所以老夫人你就只好委屈做我的夫人了。我是粗人,我认得理就是最简单的,以后你就是我老婆,其他的都是我晚辈,明白了么?
陈氏说:奴婢完全明白。
我说:明白了就别自称奴婢了,当老婆的应该咋叫?
陈氏说:妾身明白了。
我喝了杯酒,觉得这酒比在军营里好喝多了,绵,纯,香,浓我咂咂嘴,说:
好酒好酒。
陈氏赶紧给我又到了一杯。我身体有些虚弱,坐在椅子上有些疲乏,上床还没有睡意,我扭头发现边上有个躺椅,我让蕊儿扶我上了躺椅,一个仆妇拿来一个蒲团,放在椅子边上,跪在上面给我捶腿,另外一个给我扇着扇子,陈氏端着酒壶酒杯陪我饮酒。
我觉得很是无聊,问陈氏:夫人,有没有什么乐子,老爷我无聊的紧。
陈氏想了想,指着给我捶腿的仆妇说:这个是妾身陪嫁过来的丫鬟,唱小曲不错,以前妾身的夫婿,就是王犯的亲爹就爱听她唱曲。
我乐了,直起身子摸着给我捶腿的妇人的脸蛋说:你会唱曲?给老爷唱一个?
那个妇人起身去了个琵琶坐在桌子边上,弹着琴依依呀呀的唱起来。
我听的倒是悠扬,可是不懂欣赏,仍然无聊,看着陈氏,陈氏赶紧凑过来说:
以前老爷听春兰唱曲的时候,夏荷给老爷品箫,老爷就很舒爽。
我说:品箫?那个太吵了,别人还睡觉不睡觉了。
陈氏脸红红的,指着我的裆部说:是品老爷那根肉箫。不吵的。每次老爷听曲品箫舒服了,妾身再伺候老爷个倒浇蜡烛,老爷彻底舒坦了,才去睡呢。
我笑着问:你岁数不是很大,王犯的爹咋死的?
陈氏叹了口气说:他爹品行还算好,就是贪酒,喝死了。如果他爹不死,他也不敢跟倭寇勾搭。
我看着旁边站着的一个仆妇问道:你就是夏荷?
那个仆妇点点头,福了一福说道:奴婢正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夏荷。
我仔细看了看,倒是有几分姿色,只是徐娘半老了。披着一件藕色的纱衣,里边是粉色的抹胸,下面是藕色的绸子裤,粉色的绣花鞋。一身打扮倒是干净。
我笑着说:听夫人说你品的一口好萧?
夏荷低着头说:夫人谬赞了,都是夫人传授的。
我说:给老爷试试,品的好了,老爷有赏。
夏荷说:奴婢姑且试试,请老爷点评。
说着夏荷也跪在我身边,轻手轻脚的解开我的腰带,把我的裤子脱下一些,硕大的鸡巴一下没了束缚,弹跳而出,夏荷吓了一跳说:老爷的宝物如此硕大,奴婢嘴小,不知能否品的下这般惊人之物。
唱曲的春兰撇见了我的器物,也是一惊,节奏有些乱了,停顿一下才稳住心神。
夏荷问我:老爷,奴婢是否除衣。我点点头说:都按以前的来。
夏荷说:以前的老爷爱让奴婢们裸身献艺。方便老爷把玩奴婢们的身子。
我笑着说:好啊,都除了衫,让新老爷看看。
春兰瞟着夏荷面前我高耸的家伙,一边放下琵琶,慢慢的脱下衣服,只穿着绣鞋,坐回位置,捧起琵琶,依依呀呀起来。
春兰的身体消瘦,乳房还算丰满,双腿也细长,腹间一撮黑毛和雪白的身子一对比,显得白的更白,黑的更黑。
夏荷也脱光了,身体较为丰腴,乳房也很大,微微下垂,小腹也有些突出,大腿白腻光滑,下腹毛发稀疏,阴埠高耸,臀部也是肥硕白皙。
陈氏也除了衣服,穿着件大红的亵裤,雪白的大奶,雪白的大腿,保养的真是不错。
夏荷低下头,双手扶着我的器物,张开小嘴,努力含住了红红的龟头,舌尖挑动着我的马眼(尿道口),我一阵酥麻,身子不由的挺直,夏荷看我如此的敏感,更加卖力的舔着,舌头灵活的绕着龟头的表面打着转。舒服的我两眼发直,盯着夏荷,夏荷一手拇指食指成环,撸着我的肉棍,脸颊微微凹陷,嘬着,吮吸着龟头。
我舒服极了,以前过的都是军旅生涯,那见过如此风流景象,浑身都哆嗦起来。
陈氏比较有经验,觉得我到了箭在弦上的时刻了,赶紧拦住夏荷。夏荷吐出我的物件,陈氏除下亵裤,蹁腿骑到我腿上,先福了一礼说:老爷,妾身给老爷弄个倒浇蜡烛。
我笑着说:来吧,看你有啥本事。
夏荷和春兰扶着陈氏,慢慢坐到我身上,春兰扶着我的鸡巴,对准陈氏的穴口,陈氏腰身一沉,就吞将进去。春兰夏荷扶着陈氏,陈氏直着身体,上下起伏着,我感觉我的器物被一个温暖湿滑的套子包裹着,宛若无数小手在不停的按摩,从来没有这种感觉,突然,觉得腰间一麻,一股热流从体内喷出,陈氏未曾准备好,被我的热流烫的浑身一抖。身子停住了。
三人见我泄了,脸上都有些失望,春兰扶着陈氏从我身上下来,蕊儿捧着丝巾过来给我擦拭。
我从来没有干过女人,原来玩女人如此舒爽,我笑着说:原来温柔乡是这般滋味,老爷还是头一次享受到。
春兰惊讶的说:老爷以前未近过女儿身么?那老夫人受的还是童子精呢。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我点头说:老爷以前在少林习武,师父就不让我等接近女色。后入军营,更无缘女人了。
陈氏也很惊讶,抢过蕊儿手里的丝巾,亲自为我擦拭着,嘴里说着:如果我大明官兵都似老爷一般,那倭寇安敢来我疆土作孽。老爷真是洁身自好,妾身得老爷恩宠,实在三生有幸啊。
陈氏极其温柔的擦拭,细滑的丝巾摩擦着我的肉棒,不多时,肉棒又在陈氏手中高昂起来。
陈氏和春兰夏荷都欣喜的看着。夏荷捂住嘴笑着说:老爷毕竟年轻,龙马精神,这么快又……陈氏笑道:这次让你们姐俩尝尝,春兰,你先来。
春兰面带羞涩说:夫人,奴婢不敢,还是夫人来吧。
我笑了说:让你来就来,夫人的话你敢不听?
夏荷笑道:给你脸赶紧接着,你舒坦了,我还要试试呢。
春兰笑着说:看把你急的,小浪蹄子。老爷,夫人的命令,奴婢当然不敢不尊。
陈氏和夏荷扶着春兰,也做了倒浇蜡烛,春兰的美穴甚是紧致,包裹着我的肉棒密不透风,春兰扶着陈氏和夏荷,身体划着圈子转动,春兰娇喘不止,声带哭腔说:老爷的器物好大,奴婢肠子都搅烂了。夏荷说:你这个浪蹄子,老爷宝物大还不好?看把你美的。
陈氏说道:舒坦了赶紧下来,夏荷试试老爷的宝贝。
春兰意犹未尽的从我身上下来,陈氏笑道:夏荷,你倒着来,让老爷观赏个进出的景致。
说着夏荷在春兰和陈氏的搀扶下也骑到我的身上,和前两人不同的是,夏荷背对着我,我微微抬头就能看到夏荷肥硕的下体如何吞噬我的肉棒,夏荷不用陈氏和春兰相辅,自己撑着我的大腿,丰满的屁股上下翻飞,我看着我的肉棒出现消失,消失出现。夏荷体胖,用力了些许时刻,就娇喘不止,香汗淋漓。穴内也汁液横飞,唧唧乱响。
蕊儿在旁边看的春心荡漾,下身热流一股股的涌出,裤裆湿了一片,怕人发现,双腿交叉站立,脸色潮红,呼吸深重。
陈氏冷眼看到,凑我耳边说:老爷,我三人已非完璧,人老珠黄,奴婢看这个小丫鬟应该仍有元红,老爷是不是破个嫩瓜,取个头彩?
我扭头看着蕊儿,她知道我俩个在说她,小脸低垂,脸上的红晕显现,似乎想跑,但又舍不得。
我招手让她过来,陈氏扶着夏荷从我身上下来,蕊儿双手扯着衣角,呆呆的立着。陈氏伸手在她裆间一掏,回身对我说:恭喜老爷,这妮子果是原封未动,老爷就尝个新鲜的果子吧。
夏荷也凑将过来,手伸进蕊儿的裤子一阵抠摸,抽出手来,指间尽是水湿,回头看着我说:老爷,这妮子春心已起,老爷就别客气了。
陈氏说:这屋里都是精赤条条的,就你个小妮子还穿着,赶紧脱了,让老爷看看。
蕊儿哆嗦一下,看来很惧怕陈氏,快手快脚的除净了衣衫,双手遮着下阴,立在我们面前。
春兰过去搂住蕊儿说:老爷收你做了近身的丫鬟,多大的福气啊,还不好好伺候老爷?来,先帮老爷品品,伺候好了老爷,赏赐多着呢。
蕊儿半推半就的跟着春兰到了我身边,俯下身,学着夏荷的动作,握着我的肉棒,低头张嘴含住。
夏荷伸手在蕊儿腿间掏摸着,扭头对陈氏说:夫人,这妮子肉真是细嫩。陈氏说:你且小心,别弄破了,老爷没的乐了,扒你的皮。
夏荷赶紧住手,陈氏也伸手过去,摸着蕊儿的下身说:这妮子,天生好皮囊,福气也大,能得老爷梳拢,要是能给老爷生养个公子小姐的,老爷还能赏你个名分。
蕊儿含不住我的肉棒,只是用舌头使劲舔着。
我有些着急尝鲜,让她停下来。
陈氏说:老爷,这妮子还是嫩瓜,倒浇蜡烛可能不行,只能让老爷辛苦。
春兰扶我起身,陈氏让蕊儿躺在躺椅上,双腿高举,陈氏和夏荷一人搬住她一条腿,左右分开。
蕊儿完璧无瑕的下体完全展现在我眼前,高高的阴部,寸毛不生,腿间一条细缝,紧紧闭合,夏荷伸手用两指分开那肉缝,里边鲜红的嫩肉露出,几滴晶莹的水珠挂在上边。
春兰扶着我附到蕊儿身上,陈氏握着我的肉棒,对准了蕊儿的嫩肉,春兰轻推我的屁股,我的肉棒挤进蕊儿的肉缝中,蕊儿吃痛,双腿想收紧,陈氏和夏荷牢牢抱住,春兰逐渐加力,我整根肉棒似乎被物件阻住,不得深入。蕊儿娇喘连连,口中呼痛不止,看的我心有不忍。
春兰看的焦躁,使劲一压,我的肉棒突破了阻拦,全根尽入,蕊儿长呼一声,双目紧闭,眼角似有泪水。陈氏在旁边说:恭喜老爷,得一元红。
春兰拉动我腰身,我肉棒缓缓拔出,我看到些许落红沾染其上。春兰又推按我的屁股,肉棒又慢慢进入。蕊儿又眉头紧蹙,口中矫呼:痛杀奴婢了。
陈氏笑道:妇人都有此一遭,你就受了吧,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怎能得老爷破瓜?
蕊儿强忍疼痛,挤出一丝笑意:谢老爷恩宠。
我觉的蕊儿体内很是紧窄,插入尤其艰涩,但比陈氏三人更加刺激,不多久蕊儿略有动情,淫水溢出,抽插的爽利起来。
春兰见蕊儿疼痛稍解,推动我的屁股,大幅抽插起来。
蕊儿娇喘连连,口中呼道:老爷尽可快些,奴婢承受不了。
我感到蕊儿体内连续收缩,夹住我的肉棒,一股吸力将我的热精吸了出来,灌在蕊儿体内。
春兰扶起我来,陈氏令蕊儿仍高举双腿,让精水流进体内,争取受孕。
蕊儿强忍疼痛,举高双腿,生怕一丝精水溢出。
春兰和夏荷扶我上床休息,陈氏取丝巾帮我擦拭肉棒,棒头的沟里还有一汪蕊儿处女血。
陈氏也细细的擦拭干净,丝巾上落红斑斑,陈氏叠好丝巾,交给蕊儿收着。
陈氏扶着我躺在床上,我枕着锦缎的枕头,陈氏亲手拿着团扇给我扇风,我舒服的体会着温柔乡的快乐。慢慢的睡去。
由于多年军旅生涯,我醒的很早,睁开眼一看,陈氏裹着绸被,睡着我身旁,香肩外露,乳沟深陷,这个老妇保养的确是好。
蕊儿叉着双腿在躺椅上昏睡。春兰和夏荷在外间床上睡着。
我从陈氏身上爬过去,下了床,蕊儿睡的浅,惊醒了,看到我起来了,她也赶紧起身,下体一阵剧痛,差点摔倒,我赶紧扶住她。
蕊儿赤裸着下身,叉这腿跑出去,叫醒了春兰夏荷,两个赶紧起身,给我端来洗漱之物。
我净面漱口。
陈氏也起来了,穿好衣服,看到三个下人都衣不遮体,赶紧令三人穿好衣服。
武妈倒是早在外边候着了。
一行人陪我到厅里吃早饭。
不一会,姚氏李氏黄氏三位夫人也到了,给我请了安,坐在下手陪我吃早饭。
吃完饭,吴妈凑过来问我有何安排。
我说去看看家里都有什么财物,吴妈和大夫人姚氏陪同我去库房看看,蕊儿叉着腿紧紧跟着。
我腿还是用不上力,蕊儿也不方便扶我。姚氏只好搀住我一边,吴妈引路,穿过花园时,我突然看见一个壮妇,20岁上下,身高体胖,浓眉大眼。穿一件抹胸,巨乳高耸,下面是条绸子裤,双脚也是硕大。手里拎几个木盆,健步如飞。
我暗暗喝了声采,这女子即便进了军营也是把好手。我让吴妈招呼她过来。
壮妇过来给我跪倒,我细细打量,长相倒是端正。
我让她起身,伸手出来,跟我握手,比了比手劲,竟然不输给我。
我点点头。朝她肩膀锤了一拳,说:好身板,好身板。
吴妈凑过来说:这是专门洗衣服的丫鬟,叫喜儿,来府上有几年了,大件衣服洗了不好扭干,就她来干。端是力大。内府的粗重活都是她干。
我拍怕她,让她好好干活,令吴妈长她一分月钱。喜儿乐滋滋的磕头感谢。
吴妈接着引我前行,突然回头问我:老爷,现如今老爷的腿尚未康复,行动不便,内院又不便骑马乘轿,不如按以前王犯爹的办法,弄个肉马骑骑?
我问吴妈:何为肉马?
吴妈说:王犯爹爹嗜酒,终日酩酊大醉,进内院女眷也抬不动,后找一粗壮丫鬟,专门背他进出,大家玩笑称之为肉马。
我觉得倒是个主意,吴妈说:那个喜儿身状力大,皮肤也算细腻,让她做肉马倒是合适。
我点头同意。
吴妈招呼喜儿过来,令她立刻去沐浴,然后赤身来伺候。
喜儿转身去了,我们一行人接着前行。
到了一个青砖大房门口,姚氏取出钥匙开了门锁,推开门引大家进入。
里边仅是箱子,墙边几个架子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种瓷器,玉器,珊瑚等宝贝。
打开箱子,一箱子一箱子的金银元宝。
我心里大骂,这个王八蛋,搞这么多钱物,害死那么多兄弟。
姚氏介绍说:最值钱的还在里间。说着引我们过一屏风,开一小门进入,里边净是夜明珠,古玉等物件。看的我眼花缭乱。
出了屋子,我叫过吴妈,让她取一箱元宝,送到前厅,等我处置。
喜儿已经沐浴,腰间围着一布条,遮住下阴,上身精赤,两个巨乳高耸,硕大的乳头挺着。吴妈招呼她过来,喜儿跪伏在地上,我蹁腿骑在她腰上,喜儿用手臂夹住我的腿,挺身站直,吴妈和姚氏扶着我,我在喜儿背上趴好,喜儿屁股微微撅起,怕我滑下来。就这么背着我前行。
我的手伸在喜儿身前,还可以把玩她的巨乳,吴妈看我骑的很稳,喜儿背我也很轻松,就前面引路,大家到了书房。
我写了个帖子,让吴妈派人找老曹过府一叙。
吴妈派人去了,我骑上喜儿,让吴妈带去去看看我骑回来的那匹马。
一行人来到马厩,孤零零的就我那匹,两个仆妇正在给他刷毛,马看到我来了,连蹦带跳的我从喜儿身上下来,过去拉住马缰绳,让仆妇去找些粗盐过来,我摸着马鬃,回忆着那次战斗。心有余悸,真是差点回不来啊。
吴妈捧着盐粒过来,我抓了几颗喂给马吃。马伸着舌头舔进嘴里。
吴妈问我:老爷,您这宝马良驹叫什么名字?
我愣了一下说:还没起呢?
我扭头看看赤条条的喜儿说:她叫喜儿,马就是欢儿吧,合起来就是欢喜。
吴妈笑着说:好名字,好名字。
喜儿突然指着欢儿说:老爷你看你看,羞煞人了。
我扭头一看,欢儿不知为何发情了,鸡巴耸起,变的巨大,还一抖一抖的。
我笑着说:喜儿,欢儿看上你了。
喜儿脸一红,扭过身去。
我让吴妈去买几匹漂亮的小毛驴过来给欢儿泄欲,吴妈安排下去了。第四章战前准备
老曹来了,我到客厅接待,仆妇丫鬟们全都回避,只留下吴妈,我指着那箱子元宝,告诉老曹让他寻访跟我们战死的兄弟的家属,把元宝分到各家。
老曹很是感动,让随从抬了元宝走了。
老曹跟我说:最近倭寇船多在外海,不敢靠岸。似乎在等什么。
我突然想起了鸽子,让吴妈带我们去鸽子笼,由于老曹在,不方便喜儿背我,两人搀扶着我到了后院,果然一个巨大的鸽笼,我们仔细观看,发现有几只腿上绑有竹管。
我们抓住那几个鸽子,取下竹管,里边果然有倭寇来信,询问何时可以登岸。
我问老曹何时可以准备好伏击,老曹说三日之后,我们找来王犯写过的纸张,模仿了王犯的笔记,写了回信,插到竹筒里,放飞了鸽子。
老曹急急忙忙的回去备战了。
喜儿接到命令过来背我,我让吴妈陪我再到宝库去一次。
进了宝库,我让喜儿出去等着,屋里只剩下蕊儿和吴妈陪着。
我挑选了一些小而值钱的珠宝,让吴妈和蕊儿包裹起来。
我发现有一枚戒指甚是精致,纯金打造,上嵌一颗翡翠珠子,我随手拿起来,招呼吴妈过来,让她伸出手,我把戒指带她手上。
吴妈吓坏了,不敢收,想脱下来给我,可是戒指比较紧,好带不好脱,我拦住她说:别脱了,带着吧,老爷赏你的。
吴妈赶紧跪下磕头。我选了跟金簪赏了蕊儿,蕊儿也高兴的跪下谢赏。
吴妈捧着自己带着戒指的手,欣赏着戒指,脸上洋溢着激动幸福的光芒。
我看她的手甚是白皙,不禁伸手拉住,抚摸起来。
吴妈面带娇羞,举着手,任我把玩。
我抬起她下巴,吴妈粉面通红,我问她:记得你说,来府上就一直打理府上的事务,已经多年了?
吴妈点点头,我问她:以前王犯父子可曾疏拢于你?
吴妈摇摇头说:他们父子对奴婢倒是客气。
我点点头说:那你仍是处子之身?
吴妈娇羞的点点头。
我笑了说:老爷今天要了你的身子,你可愿意?
吴妈眼睛闪过一线惊喜,跪下说:奴婢谢老爷赏。
我笑着说:我要当众给你这个大赏,蕊儿你通知所有人到后厅去,让人摆一张床。我要告诉府里所有人,只好尽心为老爷办事,老爷觉不会亏待。
蕊儿给吴妈到了喜,转身去了,吴妈说:老爷,奴婢去净身换衣,等老爷宠幸。
我挥手让她去了。
我拿着她们包好的珠宝,骑上喜儿,到了后厅。
所有女眷仆妇都集中在后厅里,大家围着一张大床,吴妈坐在床边,大家都在给她道喜。吴妈面带娇羞。低头不语。
陈氏见过我过来,带头跪下。迎接我到来。
我让吴妈起身,吴妈站了起来,我举着她带着戒指的手说:这个是老爷赏给吴妈的,因为她干事勤勉,现在老爷还要给她个重赏,老爷要亲自破了她的身子。
叫你们来看,就是让你们知道,只要也想吴妈一样为府上出力,老爷一样有赏。
大家议论纷纷,又都贺喜吴妈。吴妈一脸娇羞,眼光流转,看看我,看看手上的翡翠戒指,吴妈把三十多年的美丽在煞那间展现出来。
我转身对着她,吴妈慢慢的躺倒,身上裹着的轻纱滑落在床上,结实丰满的胴体宛若凝脂般摆在床上,吴妈分开双腿,黑幽幽的毛发间,一道殷红,陈氏扶着我,趴到了吴妈身上,我挺立的鸡巴在吴妈的腿间摩擦着,陈氏转到我们身后,俯下身子,单手托住我的鸡巴,对准吴妈的洞口,拍拍我的屁股说:老爷,对好了。
我慢慢的压下去,吴妈微蹙眉头,陈氏扶着我鸡巴防止滑脱,直到龟头进入,吴妈股间丝丝血痕出现,这才放手。
由于我尚不能用力,我招呼春兰夏荷在后边服侍,二女一人推我一边屁股,让我插了个尽根,吴妈一脸喜泪,又是疼痛又是欢喜。
众多家眷仆妇都围绕四周,连几位年幼的小姐也都围观着,三夫人的小女10岁未到,不懂人事,轻拽她母亲问道:爷爷在做什么,为啥吴妈又哭又笑?
三夫人赶紧捂住女儿的小嘴,不让她说话。
在众人注视和议论声中,我在吴妈体内射精,陈氏搀扶起我,春兰和夏荷抬起吴妈的腿,让精液往她体内流,争取受精。
我直起身子,站于众人之前,大家纷纷跪倒恭喜我得一新妇。
我说:大家只要尽心为家,老爷不会亏待你们。
众人纷纷表示一定听老爷我的话。
我哈哈笑着,喜儿俯身过来,陈氏扶我骑将上去,喜儿背我到了内宅。众人散去各忙各事。
傍晚,老曹派人将作战计划和地图送来请我过目,我骑着喜儿到了书房,让所有人退去,我秉烛观看老曹给我的材料。
看了许久,老曹的计划倒是中肯,但无新意,我坐在椅上思索着。蕊儿在门外低低声音喊道老爷,可需要些茶水么,奴婢在这里候着。
我说:进来吧,老爷正好渴了。
蕊儿手捧茶盘,后跟一个12,3岁的小丫鬟,捧着些果蔬,我似乎见过,未曾留意。
蕊儿放下茶水,那个小丫鬟也放下果蔬,两人侧立桌旁,蕊儿问我:老爷,还需要些什么,请吩咐奴婢,好给老爷安排。
我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思想是否吃些点心,突然,那小丫鬟放了个轻屁,虽不是很响,但我跟蕊儿都听到了。
蕊儿转头怒视于她,那丫鬟吓的当场跪倒,抬手自打嘴巴,哭喊着奴婢该死,请老爷恕罪。
我知她乃无心之失,让蕊儿拦住她,我低头问她:你叫什么啊,进府多久了?
小丫鬟哆嗦着说:奴婢叫青儿,进府两年了。
蕊儿指着小丫鬟骂道:敢当着老爷面做如此不堪之事,砍掉你的手!
青儿吓的大哭,叩头如捣蒜般。
我笑着说:蕊儿,她只是放个屁而已,不管手的事情,干嘛砍手啊。
蕊儿也跪下说:请老爷发落。
我笑道:放屁是屁股的事情,蕊儿除了她的裤,打屁股10下。
蕊儿知道我是玩笑,起身令青儿除了裤子,撅起屁股来,抡圆巴掌就是一掌,青儿痛的浑身一颤,定定心神喊道:谢老爷宽恕奴婢。
蕊儿又是一掌,嘴里喊道:第二下。
我嬉笑着看着,灯光下青儿的粉臀甚是白皙,看的我心痒痒的。
蕊儿又举起手,我说:等等,待老爷亲自行刑。
蕊儿扶我从椅子上起身,来到青儿身后,我蹲下身来,轻轻抚摸着青儿臀肉上的红红的掌印。蕊儿笑道:这厮肌肤倒是细嫩。不愧是大户人家来的。
我说如何是大户人家。蕊儿道:这厮原来也算商贾人家女子,家境破落,就卖到府上。幼时也算锦衣玉食,所以肌肤细嫩,倒值得老爷把玩。
我点点头,问青儿:可是原壁?
青儿点头撸起手臂,雪白似藕的嫩臂上,猩红一点守宫砂。
蕊儿道:撅起腚来,让老爷看看。
青儿乖巧的撅起屁股,蕊儿尽力掰开她臀肉,露出粉嫩的腚眼和鲜红的阴唇。
蕊儿怂恿道:老爷,这厮确实元壁,老爷破了她身子,看她还敢不敢不敬。
我笑道:如此甚好,老爷就听你的。
青儿大惊说道:老爷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我伸手探探青儿的嫩唇,指头刚一接触,她浑身一抖,双臀夹紧,嫩唇消失,蕊儿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青儿的屁股上,青儿啊的叫了一声。蕊儿喝道:
小蹄子,屁股撅起来,老爷摸你还敢躲?
青儿颤巍巍的撅起屁股,两瓣嫩唇又展露出来,我用手指轻轻的抠弄着。
蕊儿笑着说:老爷,这厮着实肉嫩,府上众多丫鬟,都赶不上她的。估计也就小姐们能有一比。
我点头称是,爱不释手的摸弄着青儿的股肉,嫩唇。青儿唇间也沾粘起来,些许淫水溢出。
蕊儿看的真切,笑骂道:这厮倒是够骚,爷只摸弄几下,就这许多水出来。
我站起身来,蕊儿识趣的帮我解开裤带,硕大的家伙还是垂着的。蕊儿跪倒在地,单手扶住,张开小嘴,舔吸起来。
青儿跪爬在地上,等了半天没有动静,回头窥视,见蕊儿手捧我的器物,努力的吮吸着,好奇的看起来。
蕊儿将我的器物玩弄的足够粗壮了,回头看看青儿说:爷,可以了,破了这个小贱人的身子,看她还敢当着爷的面放屁么。
我看着青儿的雪臀,也狂咽口水。蕊儿扶着我趴到青儿身上,又凑到我们身后,扶着我的器物对准青儿的桃源洞口,我慢慢的挺进,刚进去一些,就被青儿的处女膜挡住,我微微用力,青儿轻叫一声,头高高昂起,身体绷紧,强忍疼痛。
我扶着青儿纤细的腰肢,耸动屁股,物件在她体内滑动,青儿紧致的肉缝紧紧夹住我的龟头,阻止我前进,突破的感觉让我很是舒爽,青儿却有些不堪,牙关紧咬,香汗淋漓,脸上挂着泪珠,我有些不忍,但下身的快感让我无法克制,越插越想插,渐渐的青儿也有了少许感觉,通道也湿润畅通起来,蕊儿看我舒服的一边哆嗦一边哼哼着,生怕我贪欢身体累着,蹲在我身后,双手推着我的屁股帮我使劲,过不多久,我就来了感觉,回头令蕊儿脱衣,蕊儿迅速的脱掉秀裤,双腿叉开躺在地上,我从青儿体内拔出器物,转身插进蕊儿嫩穴里,也没抽插一股浓精就灌入蕊儿体内。
蕊儿知道我在赏赐于她,待我射完后,双腿高举,让精水倒灌进体内,一滴也不舍得流出。
我站起身来,蕊儿扶我坐回椅子,穿好裤子,谢过我的赏赐,扶着瘫软在地上的青儿,退出书房。
我接着看老曹给我的作战计划,心想要是能有一副附近的山川地理图就好了,一定能找出更好的伏击方案。
我想这次战斗之后,我一定要拿些银两,雇人将附近的地形地貌绘制成图,这样就能帮助我们制定计划。
我正在冥思苦想,吴妈端着些点心出现在门口,我招呼她进来。吴妈看我双眼通红,满面憔悴,甚是心疼,苦苦哀求我去休息。
我笑着摇摇头说:信鸽已发,我必须帮助曹将军制定一份好的伏击方案,争取将这批倭寇除尽。
吴妈伺候我吃着点心,我一边吃一边问她:这附近可有大的山谷,好进不好出的地形?
吴妈笑道:爷,您可问错人了,奴婢身居内宅,府上的一草一物都在奴婢脑子里,可出了府门奴婢就啥都不知道了。
我也明白,问她也是白搭。低头吃着点心。
吴妈突然说:爷,在宝库里有几幅图画,是倭寇送过来的,似乎就是附近的山川地形,不知道老爷有用么?
我大喜,令她速速取来,吴妈掉转身,撅着屁股跑去了,不一会,捧着几个画轴回来。
我令她打开,果然是我们附近州府的山川地形,吴妈指着上面的字说:这些字都是王犯根据一个会说汉话的倭寇讲述注写的。
我看着那些标注,皱起眉头,王汉奸竟然怕人看懂,竟然用小篆注写,我是个老粗,行楷还能看懂,小篆就认不得几个字了。
吴妈也通文墨,但这种篆书,她也看不明白。
我对着自己熟悉的一些地方,连猜带蒙的看懂了一小部分,但大部分看不明白。
吴妈看我着急,说道:老爷,二夫人冰雪聪明,识文断字,学识广博,必定认识这种篆字,何不请二夫人过来相助?
我点头说:速请二夫人过来。吴妈迟疑道:现在已经快四更了,二夫人必定熟睡了。
我骂道:老爷尚且未眠,叫她起来,不必洗漱,速速过来。
吴妈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不多时,二夫人跟着吴妈急匆匆的过来,看的出二夫人是被吴妈直接从床上揪过来的,长发披散着,内着抹胸,下穿一条亵裤,披着一件对襟绸布小衫。
进来后对着我福了一礼,低声问道:不知老爷深夜令奴婢到此,有何吩咐?
我看着面色冰冷的女人,心里有些纳闷,这个女人难道是冰做的,为何总是这般表情?
我着急地图上的文字,也不计较了,手指那些篆字问道:你可识得这些篆字?
二夫人低头看了一眼说:奴婢识得,都是些山川河流之名,以及地形地貌的描述。
我点点头说:可注成行楷,方便老爷辨识?
二夫人点头说:可以。
我说:太好了,你过来给老爷都注成行楷。二夫人点头,坐在椅子上,夜风袭来,二夫人身子微微一抖,似乎有些寒冷。我看在眼里,令吴妈去取些衣物来给二夫人御寒。吴妈转身走了。
二夫人见我如此细心关照,似乎有些意外,抬头瞟了我一眼,脸色有些许缓和。
二夫人拿起最细的狼毫,看看砚台已无墨汁,抬手要拿墨块磨墨,我赶紧拦住她,我拿起墨块,倒些茶水到砚台里,磨起墨来。
二夫人看我如此殷勤,又瞟我一眼,脸色又柔和几分。
二夫人沾着我磨的墨,工工整整的用小楷注释着那些篆书,我看着她写字,姿态甚是优美,字迹工整隽秀,果然是个才女。吴妈取了衣服,二夫人也不穿,认认真真的写着,我挥手让吴妈出去,我磨好了一池墨,取了件小袄,走到二夫人身后,轻轻的披在她肩头。
二夫人抬头又看我一眼,脸上竟然有了些许红润,更加认真仔细的注释着。
几幅硕大的地图,上面很多字迹,二夫人都注完了,放下毛笔,轻轻的甩甩手,看的出她很辛苦,我看着地图,有了工整的楷书,我看的明白多了,但是我越看越心惊,这几幅地图画的很是详尽,不但有地形地貌,甚至将不少地区的特点都写的很详细,连河道宽度,山高,路宽都有注释。
二夫人看着地图说:奴婢也见过几幅山川地理图,但远无此图详尽。
我点头说:此图乃倭寇所绘,这些注释文字也是王犯根据倭寇所述注释。
二夫人摇摇头说:看来倭寇早有亡我之心啊,竟然将我大明领土测绘的如此详尽,我大明都无此细致之图。
我点点头说:二夫人看的懂这些山川地理图么?
二夫人微微点头说:奴家看的懂。
我指着一幅画的很怪的只有些线条,墨点的图说:这幅图老爷看了半天也不明白。上边也无注释,不知何意。
二夫人瞟了一眼说道:老爷,这是我们近海的海图,这些墨线就是可以行船的航线,墨点既是岛屿暗礁。
我恍然大悟。冲二夫人竖起大拇指,二夫人看我动作,竟然浅笑一下,一个冰美人露出那种微笑,竟然看的我有些痴了,呆呆的看着她。
二夫人看我有些失态,自己也不好意思了,脸红红的指着那张航海图的边缘一条曲曲折折的墨线说:这就是我们附近的海岸,这些点就是可以登陆靠岸的地点。倭寇如果想下船上岸,都会选这些地方。
我点点头,心想我大明禁海,这些海岸两里内都是无人区,倭寇登陆很是容易,如何得知倭寇从那里登陆,对我们伏击很是重要,否则兵力分散,战果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二夫人说:老爷,奴婢以为倭寇选登陆地点比较随便,所以我们需各处都设立观察之所,一旦发现倭寇船只靠近,即刻通知,我大明军队方可早做准备。
我点点头,心想在靠近海岸地方设立观察哨所违反禁海令,这件事情要奏请朝廷批准方可。
站久了,我感觉到很是疲乏,身体微晃,赶紧扶住桌边,二夫人赶紧起身,想伸手扶我,但又觉得男女有别,身份不合,犹豫起来。
我已经站不住了,腿开始打颤,二夫人咬咬牙伸手扶住我,搀住我坐在椅子上,帮我倒了碗茶水,我接过来喝了一口,长长的出口气。
我指着地图问:你说说,如果倭寇登陆,我们如何伏击?
二夫人看看地图说:伏击之地比当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有来无回,这里,这里均可作为伏击地点,但这里均里海岸较远,难点是如何引得倭寇到此。
我看二夫人很是聪明,点头问道:若引倭寇至此,你有何想法?
二夫人想了想说:无甚良策,但我方可将伏击区域扩大。
我愣了一下说:何意?可否详述?
二夫人笑道:老爷,奴家以为,倭寇之所以嚣张,就是仗着有船,抢了就跑,一旦上船,我大明就无计可施。所以,奴婢以为,倭寇上了岸,我大明禁海,两里无人,他们必将深入,而我若知其船只所藏之地,派官兵持火器火箭,毁其登陆船只,则倭寇无法登船,只能困于我大明国土,这样,我们不就把整个大明作为伏击之地了么?
我恍然大悟,指着二夫人说:女中诸葛,女中诸葛。就依此计行事。
我大声招呼:来人啊,来人啊。
房外候着的两个仆妇跑了进来,我告诉她们,叫起吴妈,让她即刻备马,我马上去见曹将军。
二夫人慌忙拦住说:老爷身体未愈,不可如此操劳,还是请人叫曹将军前来吧。还可请曹将军看地理图,方便排兵。
我点点头,说:叫喜儿骑上欢儿,即刻到军营叫曹守备过来议事。
二夫人冲我点头说:老爷,奴家也先行告退,不耽误老爷跟曹将军商议军情。
我点点头,二夫人伸手拽拽我披在她肩上的小袄,冲我行礼,转身出去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想:此女子若为男儿身,可当军师。
过不多时,喜儿引领着老曹进来了,老曹估计也是彻夜未眠,满身戎装,器宇轩昂。
我开门见山的说:估计倭寇已经收到信鸽传书了,近期就会登陆,尔等如此这般这般。
老曹愣了一会说:此计甚妙,只要我等毁了他们登陆船只,倭寇就是困兽了,我等可以慢慢追杀,一个不剩。但设立观察哨所,我等当奏明朝廷。
我笑着说:可同时进行,先斩后奏亦可。
老曹有些犹豫,我说:我现在就写奏折,让知府800里加急到朝廷,你现在就安排身手好的兄弟到海边埋伏,每人配备千里眼,干粮,饮水,一旦发现倭寇船只,即刻通知。
马队的官兵配备火器火箭,待倭寇上岸后,烧船即可,不得恋战。
老曹很是兴奋,但还是有些担心禁海令。我笑道:我们最近刚打了胜仗,朝廷对我们还算信任,而我们只是设立观察哨所,并未近海生活,所以朝廷不会怪罪,如果我们再来一场大胜,即便违反了禁海令,朝廷也不会怪罪。
老曹放心了,兴高采烈的走了,我提笔写了奏折,星夜送到府衙,请知府800里加急送往京城。
办完这些事情,天已经亮了,吴妈等人伺候我洗漱,我熬夜身体更加虚弱了。
吴妈送我到陈氏那里休息,刚躺下,老曹的兵送信来了,说已经在所有倭寇可能登陆的地方都安排好人盯着了。
我很满意,躺在陈氏的床上美美的睡了一上午。第五节危急时刻
中午起来用餐,我让吴妈取了一串翡翠珠子,我骑着喜儿到二夫人的小院。
二夫人也刚吃完午饭,正和她的女儿三小姐下围棋呢。
看到我进来,二夫人跟三小姐和几个丫鬟仆妇赶紧跪下迎接,我招呼大家起来,坐在椅子上,二夫人亲自给我敬茶,三小姐14,5岁,长的也是比较瘦弱,眉目清秀,小小年纪已经有几分她母亲的冷艳了。
我掏出翡翠链子,递给二夫人,二夫人看了一眼碧绿的翡翠链子,知道价值不菲,不敢接。
我笑道:李氏,爷赏你的,接着吧。
二夫人深施一礼,接过链子说:奴家谢老爷赏。
我笑着说:你就别叫我老爷了,按辈分叫我爹吧。
二夫人跟我年岁相仿,开口叫爹似乎有些犹豫。
我随手从腰上取了块玉佩下来,招呼三小姐过来,把玉佩给了三小姐:你要好好跟你妈学习琴棋书画,以后爷爷给你选个好婆家。
三小姐面带娇羞的说:谢爷爷赏。
二夫人看女儿已经叫我爷爷了,只好低声说:谢爹爹赏赐。
我笑着说:李氏啊,以后我军中的一些事情,还要你帮忙出谋划策,爹爹少不了你的赏。
二夫人说:奴家一定尽力,只是爹爹的身体还是要静养,身体好了才能管理军中大事。
我点点头说:不把倭寇杀干净了,我是休息不了的。
二夫人说:如果军中将领各个如爹爹般尽力,倭寇安敢犯我大明。
我哈哈笑道:食君之禄,当忠君报国啊。
二夫人说:不知爹爹如何患病的,奴家略同岐黄,可否给爹爹诊治?
我摇头说:跟倭寇打仗中了他们的毒暗器,用解药晚了,经脉尽断,很难恢复了。
二夫人说:爹爹有所不知,奴家略通针灸之术,可调理经脉。
我好奇的问:有可能治好么,不少医生都束手无策。
二夫人说:奴家也无把握,只是看爹爹如此辛苦,如爹爹许可,奴家可试一试。
我说:你试吧,只要别把我治死了,随便试。
二夫人说:即便治不好,也可帮爹爹调理身体。奴家先帮爹爹把把脉。
我伸出手来,二夫人将两指放于我腕部,低头闭眼,过了一会说:爹爹气血很足,脉象也很平稳,看来不舒服是伤口所致。可否给奴家看看伤口?
我笑着说:伤口早就愈合了,伤的地方不太方便给女人看。
二夫人摇头说:伤口愈合是表面的,内里可能还有问题,爹爹双臂力量很足,腿部无力,奴家认为还是受伤所致。
我笑着说:好孙女,你出去吧,爷爷脱裤子不好看。
三小姐脸一红,给我和她妈妈都行礼,退了出去。
我脱了裤子,里边只有一个兜挡的棉布,两条腿露了出来,受伤的腿已经比另一条腿细了很多,我指着大腿上碗口大的一块伤疤说:就这里,中了一镖,开始伤口很小,可是越来越大,肉都烂了,好了后,这条腿就废了,慢慢的另外这条腿也不行了。
二夫人凑近观看我的伤口,她鼻内的热气轻轻的喷到我的大腿上,搞的我痒痒的,物件慢慢变大了,兜挡布鼓起一大块来。
二夫人看到了,脸色通红,瞟我一眼,深吸一口气,定睛观看我的伤口,然后轻轻按压着,半响二夫人才抬起头来说:爹爹,伤口内可能还有余毒未清,所以经脉不通,血行不足,导致双腿无力。若不清尽余毒,半年一载后,可能爹爹的上肢也受影响。
我笑道:不怕,我躺着也能杀倭寇。
二夫人说:只要尽除余毒,加上奴家针灸,爹爹可恢复如初。
我一愣说道:如何尽除余毒?
二夫人说:毒源在伤口之下,可以刀去之,体内残毒,可以用药除之。
我很高兴问道:有几成把握?
二夫人看我一眼说道:9成。
我乐了说:你都能做么?二夫人说:奴家都能做。
我乐了说:你治好了我,爹爹一定重赏,你要啥都行。
二夫人噗通就跪在地上说:奴家不要赏赐,但求老爷一件事情。
我抬手想拉她起来,二夫人背过手不让我拉,眼睛直直的望着我:求老爷恩典。
我好奇的问:你要啥,你说。
二夫人低下头说:我等都是王犯的亲属,蒙老爷不弃,帮我们赎身收留,奴家感激不尽,但女儿业已成年,由于是汉奸的女儿,至今都无人提亲保媒,奴家担心女儿的如何能嫁的出去。
我笑了说:可怜天下父母心,王犯有你们这样的亲人还当汉奸,真是可恶。
孩子嫁人的事情你要我如何相助?
二夫人说:请爹爹老爷帮忙找一个本分老实人家,不嫌弃孩子的爹是汉奸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说:爹爹我一定帮忙找就好了,军营里好小伙多的是。
二夫人摇头道:万万不可,军营里好男人不少,可是太危险了,奴家怕……我明白她的意思说:那爹爹看看有没有不用上战场的,帮你们找一个好了。
二夫人感激的点点头。
我问她何时给我去毒。
二夫人说:待奴家准备准备即可,老爷现在多饮些烈酒,待老爷醉了,奴家给老爷切开伤口除去毒源。
我笑道:为何要喝醉了?
二夫人说:除去毒源要切掉一些染毒的血肉,很是疼痛,奴家只能用针灸缓解,但还是很痛,非常人所能忍受。
我哈哈大笑道:不怕,你尽管来,我要是喊一声痛,就不是好汉。
二夫人说:那也要将爹爹捆绑起来,万一爹爹受痛不过……我打断她说:来吧,不怕的。
二夫人还是不敢,我有些不快说道:你不信我?
二夫人说:那奴家就试一试。奴家要先切开一个小口验证奴家的诊断。
我点头应允。
二夫人请我躺在躺椅上,面带羞涩的说:请爹爹除裤。
我伸手摸向裤腰,二夫人扭过头去,我脱掉裆布,随手取了一件放在床边的小衣盖住裆部。
二夫人扭回头来,看到盖住我器物竟然是她的一件奢衣,脸上又是一红。
二夫人从内房取出一个锦缎包来,慢慢解开,里边是几把很小的刀子,但把把都是雪亮雪亮的。二夫人让人取来烈酒,将刀子都泡在酒里,过了一会,取出一把,慢慢的将我的伤口切开,我直觉的大腿上一阵冰凉,二夫人的手很稳,放下刀子后用两根银钩子分开刀口,屋子里瞬间弥漫着一股臭味,二夫人看看后也倒吸一口凉气,看着我说:爹爹,此毒甚是狠辣,孩儿诊治无误,现在须二人辅助,孩儿好动手去毒。
我让喜儿叫了吴妈过来,两人听二夫人指挥,二夫人命令喜儿撑住银钩,吴妈用盆装了半盆烈酒端在旁边。
二夫人拿起另外一把刀子,探着头在我大腿的刀口内切着,刮着。
我只能感觉到阵阵冰凉,并未疼痛之感,看来这毒物早已破坏了我的神经。
二夫人不断的从刀口里夹出腐肉,放于酒盆中,屋内腥臭扑鼻。
三女似乎都很紧张,尤其二夫人,满面汗珠,吴妈趁二夫人动作稍停之时,取汗巾帮助二夫人不断的擦拭。
过了一会,三人似乎都面露喜色,吴妈说:腐肉去尽了,露出红肉了。
我也开始感觉到慢慢的疼痛起来,二夫人也感觉到我肌肉的抖动,下手更慢,更稳了。
我是越来越疼,手抓住躺椅的扶手,尽力不让自己动起来。
慢慢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我眼前一黑,昏死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醒来。
身边已无一人,我仍然躺在躺椅上,大腿被包的严严实实,下体仍盖着二夫人的那件小衣。
我微微一动,大腿一阵剧痛,差点又昏过去。
我轻声招呼,来人啊,来人啊。
房门一开,吴妈,陈氏一众人等涌了进来。大家看我醒来,都面带喜色。
我看看没有二夫人,问道:二夫人呢,怎么不在?
吴妈说:二夫人累坏了,后来用口帮老爷吸毒,身体不适,在三小姐屋里睡了。
我点点头,想起身,陈氏伸手按住:老爷,千万别起了,如烟吩咐说,老爷醒了也不能起身,不能动作。创口太大,怕一动作就崩开了。
吴妈说:如烟就是二夫人娘家时候的名字。
我点点头问:现在什么时候了。军营那边可有消息。
吴妈说:刚才已经有人来禀报了,已经发现了倭寇的大船,已经接近岸边了,但不确定在那里登陆,曹守备亲自在那边盯着呢,估计一会还有人来禀报。
正说着,门外来了一个仆妇,领着一个士兵,吴妈赶紧迎了出去,跟士兵交谈几句,转身返回来,低声禀报说:倭寇分了几个地点登陆,登陆的倭寇已经趁夜色汇合,往内陆潜入,曹守备带人杀了一个地点守船的倭寇,但不敢举火烧船,怕倭寇看到火光,曹守备正挨着个的到倭寇的每个登陆点去杀守船的,等4更天一起举火烧船。
我点点头问道:那倭寇汇合后的行踪可知否?
吴妈出去又问那个官兵,回来后禀报说:有官兵远远跟踪,但无法确定倭寇的目标。
我点点头,说:给拿10两银子赏了,让他们有情况就来通禀。
吴妈送官兵走了。
我躺在躺椅上,蕊儿端来茶水,我也不能起身喝,陈氏命人拿来小勺子,蕊儿一点一点的给我喂水。
大家都紧张的陪着我,陈氏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我身边,我让吴妈去侯在门口,一旦有军情,及时禀报。
过了4更,传来军报,烧了倭寇的各处登陆的小船,只留了一处。
我点点头。
陈氏央求我休息,说等有了军情马上叫我起来,我不同意睡,陈氏让大家都去睡了,自己和蕊儿留下伺候我。
过了一会,门口传来脚步声,三小姐扶着二夫人进来了,二夫人仍很疲乏的样子,看我醒来,也很高兴,给我行了礼之后,拽着陈氏,两人嘀嘀咕咕。
陈氏来到我身边低低声音问:老爷,如烟说了,老爷毒源去尽了,但体内还有毒,二夫人已经安排了人给老爷煎药,但有个药引子比较麻烦。
我问什么药引子。
陈氏说:要人乳为药引。
我愣了一下说:府上不是有几个奶妈子么。
二夫人凑过来说:禀报老爷,第一次服药,最好用初乳为引。
我问何为初乳。
二夫人说道:就是还没喂过孩子的女人的乳汁。
我问:何处可得?
二夫人说道:如夫人柳氏临盆在即,她的乳汁可做药引。
陈氏说:那还不赶紧叫来,等待何时。
二夫人面带犹豫。
陈氏问道:等什么呢?
二夫人说:禀告夫人,老爷,柳氏很是担心若生产一子,立即处死,所以柳氏……我笑了说:就说我说的,生子也饶了他,大家一起瞒着官府不就可以了么。
二夫人见我如此宽宏大量,说:如果奴婢告诉柳氏老爷的说话,肯定乐疯了。
陈氏笑道:这妮子本来就疯疯癫癫的。
二夫人笑着出去了,不大一会,带着柳氏进来了。
柳氏挺着大肚子,进来就要给我磕头,被陈氏拦住了,我笑着说:等你生了崽,再给老爷磕头吧,挺着大肚子跪不下去的。
柳氏给我深深福了一礼,二夫人已经跟她说了叫她来的原因,陈氏令她解开衣衫,柳氏背转身去,解开衣衫,露出雪白的乳房,乳头微黑,她还想拿个茶碗挤奶水,二夫人说:别找了,直接喂给老爷喝,药效最好。
柳氏一听,有些不敢,惴惴的看着我,看看陈氏。
陈氏说:你还不好意思了,给老爷喂奶,治好了老爷的伤,老爷一定会好好赏你的。
柳氏说:奴婢怕着风寒,数日未曾沐浴了,怕污了老爷的嘴。
陈氏赶紧让仆妇打来清水,用布给柳氏擦拭了乳房,柳氏脸带娇羞,闭着眼睛俯身过来,将乳头凑到我嘴边,我张开嘴,噙住一个,使劲咂了起来。
一股淡淡的奶香充盈在我嘴里,略有些腥味,却不难喝。
我使劲咂着,柳氏有些麻痒,低低呻吟两下。
陈氏骂道:小蹄子,不许发骚。
柳氏赶紧捂住嘴,吃了一会,二夫人说:够了,够了,该喝药了。
我松开嘴,柳氏直起身子,眼带娇羞的瞟了我一眼,退到一边。
二夫人命令仆妇将煎好的药端了上来,满满一大碗,我硬着头皮喝了下去。、正喝着,吴妈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说:老爷,大事不好。
我看着吴妈说:慢慢说,怎么了。
吴妈说道:官兵说,有一小队倭寇直奔县城而来。曹守备已经派兵过来了,但不知道来的及来不及。
我问道:县城没有守兵么?
吴妈说:能打的都被曹守备带走了,剩下10多个老弱病残了。
我说:马上去通知关城门。
吴妈说:现在不到五更天,城门未开,只有报信的官兵到了才开一条缝,让他们进来。
我说:那马上让他们关紧了,千万别放一个进来。
吴妈说:官兵说,城墙怕挡不住,来的那些倭寇身手了得,已经杀了一些阻挡他们的官兵了。
我一听也慌神了,挣扎的想站起来,陈氏赶紧按住我,我废然的躺下,心里话估计是倭寇怀疑这个接应的地点有问题了,安排了一些高手来探视。
陈氏说:大家别慌,毕竟还有官府呢。他们就是到了县城,我们也不一定是目标。
我摇摇头说:他们肯定要来这里,要找王犯。找不到王犯就麻烦了。
二夫人说:曹守备既然知道了,肯定会来救我们,所以我们只要坚守一会,曹将军到了,不就没有问题了么?
我苦笑着说:倭寇甚是了得,尤其善于突袭,我们这么大的县城,很难守住。
二夫人说:县城大守不住,我们可以守我们的院子,院子守不住,我们可以再守一个小院。
只要拖到曹将军到即可。
我苦笑一声说:我们这里都是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跟我这个废人,咋守啊。
二夫人说道:也不全是,我们这里也有高手。
陈氏也点头说:大媳妇姚氏是武术世家的出身,会点花拳秀腿。喜儿也能比划两下。
二夫人摇头说:不是说她们,我说的是慕容小妹。她可是真正的高手出身,她就是传说中的江南姑苏慕容后人。
陈氏立刻让人叫了慕容过来,小妇人宛若小狐狸一边,躲躲闪闪的进了门,缩在众人之后。
我招呼她过来,问道:你可是姑苏慕容后人?
慕容氏畏畏缩缩的点点头,躲在了二夫人后面,我问道:你可会武功?
慕容氏使劲摇头道:我们家族武功早就失传,我那里会什么武功。
二夫人惊道:你不是和我聊天时说你会高深武功么?
慕容氏脸红红的说:那是我怕你们欺负我,所以才吹牛的。
大家集体气个半死。
姚氏也赶过来了,手里拎着把宝剑,倒是英姿飒爽,可这一妇人能挡住数十名倭寇么。
大家正着急呢,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吴妈跑了进来说:知府大人也知道了倭寇奔县城来,也慌神了,派人问老爷咋办。
我拍拍手说:老子咋知道怎么办。
大家都紧张起来。
知府组织了县城里精装男子200余人,发放了刀枪,站在城门上,紧张等待着倭寇。
我们一府人都藏在府内,府门紧闭,大家集体做缩头乌龟装。
话说这数十名倭寇真是奉了倭寇首领的命令前来寻找王犯,他们在海上收到了飞鸽传书,但我们没有写暗语,倭寇知道了王犯出事了,他们不甘心大量金银收买的这个内应消失,所以硬着头皮来看究竟。
这批倭寇都是忍者级别,身手相当厉害,比我们在海边杀的那批厉害多了。
他们离开了大部队,杀死了曹守备安排的一些伏兵,直奔县城而来。
天还没亮,他们在城外发现了城墙上守候的一些人影。
这些倭寇却毫不担心,趁着黎明前的黑暗,巡逻官兵的空当,爬上城墙,潜入城内,没有惊动任何人,就直奔我的府邸而来。
喜儿和大夫人以及知府派来的几个老弱残兵守候在府门口,喜儿拎着个硕大的洗衣棒槌,大家听城门附近没有声响,正安心的等着天亮,突然,几个黑影翻墙而入,大夫人吓的宝剑直接就扔了,喜儿抡着棒槌想往上冲,可是一个黑影飞起一脚,喜儿就飞了出去,肥硕的屁股直接摔在地上。
大夫人姚氏捡起宝剑,还没到拔出来,两个黑影手握长刀夹在她脖子上,姚氏的宝剑又扔了。
倭寇陆续飞进院墙,集中在庭前,我彻底慌神了,想站起来,可是腿上一阵剧痛,我又摔倒在躺椅上。
一个会说汉语的倭寇拿着长刀问道:王先生,那里的干活?
大家都看着我,为首的倭寇走过来,看着我: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
我硬着头皮哈哈大笑道:我是杀你们这些倭奴的人,姓王的早就被我干掉了,这个汉奸!!
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倭寇也都呆住了,他们没想到我干掉了王犯,并且站了他的府邸。
他们彻底的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为首的倭寇生气了,拿着长刀朝我走来,我勉强的站直身体,吴妈想挡在我身前,我伸手拉着她,把她拽到我身后,倭寇头子径直走到我面前说:拔出你的刀,决斗的干活。
我看看四周,没有兵器,摇摇头说:没刀,不能决斗的干活。
倭寇更生气了,举起刀:不决斗,你的死啦死啦的。
我看着姚氏脚边的宝剑说:宝剑,宝剑的拿。
倭寇点头看看宝剑,挥挥手,两个倭寇放开姚氏,姚氏捡起宝剑,过来递给我。
我拽出宝剑,吴妈和姚氏一边一人搀扶着我走到庭院中间,倭寇头子看着我:
你的受伤的干活。
我笑了说:不受伤,你的死人的干活。
倭寇头子大怒:扒个。
我笑了:九个。
倭寇抡起刀朝我冲过来,我单腿站立,怕伤了吴妈和姚氏,身体向前伏倒,忍着腿疼,就地一滚,倭寇没见过还没有动手自己往地上趴的对手呢。举着刀也愣了一下,我趁他停顿,宝剑上指,扎向他的小腹,倭寇急忙侧身躲开,我抡圆宝剑朝他腿砍去,倭寇吓的使劲蹦起来,又躲开了,我趴在地上,不断的挥动宝剑砍他的腿,倭寇举着刀玩命的蹦,过了一会,我砍不动了,宝剑一扔,趴在地上喘气,倭寇也蹦不动了,举着刀也站那里喘气。
大家都看着我们发呆。
倭寇先缓过来,举着刀狞笑着向我砍来,我闭目等死。第六章绝处逢生
只听着一阵嗖嗖声响,我抬眼一看,倭寇头子脸上长出了了很多细细的黑毛,倭寇举着的刀掉了下来,差点扎着我,接着倭寇举着的手也垂了下来,整个人瘫在地上,死了。
倭寇大惊,举着刀四处看着,我知道是有人用暗器射杀了倭寇,但是人在哪里,我也四处寻找。
房顶上,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了,接着又是两个人影,三人站成品字形,月光下三人长衣飘飘,宛若神仙般从房顶上飘了下来。
我定睛一看,为首的竟然是一位老尼姑,50岁上下,保养的很好,一身僧衣,手持拂尘,身后是两名年轻女尼,手里拎着宝剑,剑穗飘荡。
定是这三位干掉了这个倭寇,我想爬起来,可是腿上实在没劲。姚氏连滚带爬的过来扶我起来。
我冲老尼姑施礼,老尼摆摆手笑着说:不必多礼,按备份我是你师姑,觉明老和尚是你师父吧。
我赶紧点头说:晚辈正是觉明禅师的俗家弟子。
老尼姑点点头:你师父让我们配了不少小还丹,打算给你们官兵服用,也算支援你们打倭寇。
我一下明白了,老尼姑们是嵩山后山尼姑庵的,这帮尼姑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善于用药,少林不少丸药其实是这个尼姑庵炼制的。
周围的倭寇都死死的盯着为首的老尼姑,个个都握着倭刀,脚步慢慢移动着。
老尼姑不为所动,只顾跟我聊天。
我问老尼姑:师姑,我师父咋没来?
老尼笑道:你师父在闭门修炼,没空。知道你受伤了,所以我来,顺便给你看看伤。
我们正聊着,倭寇按耐不住了,举着刀朝老尼姑扑过去。
老尼姑身子往后一缩,两个小尼姑挡在前面,手里宝剑拔了出来,跟20多个倭寇搅在一起,打的乒乓作响。
老尼姑微笑着看着弟子们跟倭寇们战斗,我可怕的要死,可是倭寇实在太多了,又都穿着宽大的武士服,根本看不见两个小尼姑。
过了一会,刀剑相交的声音渐渐稀疏,倭寇躺倒了一片,两个小尼姑身上溅满了鲜血,不过看她们身手还是很顺畅,估计她们没有受伤。
剩下的倭寇看自己人趴下很多,一窝蜂的扑了上去,两个小妮边打边退,老尼姑呵斥了一声,挥动拂尘冲了上去,老尼姑宛若虎入羊群一般,倭寇们纷纷被她打倒在地。
可是倭寇实在人多,他们集中攻击三个尼姑,倒是没人管瘸着腿的我。
大家纠缠着,我帮补上忙,着急的要死。
突然,门口传来人声,接着墙头上出现了几个身影,都是大明的军服,老曹的官兵到了,倭寇们看我们援兵来到,也乱了阵脚,有些人去迎战官兵,有些人继续跟尼姑混战。
三个尼姑压力顿时小了不少,三个人更加挥洒自如,不多时,围着她们身边的倭寇就没几个了。
官兵们从墙上进来,几个人返身开了院门,大量官兵涌了进来,知府指挥着衙役也冲了进来。
剩下的倭寇不是被杀就是被抓。
我终于大难不死,知府也长出口气,领兵的军官使劲给我道歉,说来晚了,差点害了我性命。
我让吴妈拿了些银两,交给军官,说是我赏给众位弟兄的,知府的衙役也领了赏。大家纷纷告辞,官兵们留了部分守卫县城,一部分去追杀其他倭寇。
我赶紧让老尼姑们进了客厅,吴妈亲自跟上了茶。
老尼姑自我介绍法号觉心,俩个小尼姑一个叫慧清,一个叫慧静。
俩个小尼姑被领着去洗去身上的血污,换了干净的僧衣出来,站在觉明身后,我打量了一下两个小尼姑,都张的眉目清秀,一身素静的僧衣,更衬托的两人淡雅静秀,完全没有刚才血战倭寇的那种雷霆万钧的气势,就宛如两朵文弱的雏菊一般。
老尼姑品了茶,提出要看看我的伤口,吴妈扶我进了内室躺在躺椅上,老尼姑解开我的绷带,看看我的伤口,二夫人介绍了如果处置的。老尼姑朝二夫人竖起大拇指说:早知道你这里有岐黄高人,贫尼也就不必来献丑了。
老尼姑对我说:尊夫人处置很是得当,就是药石力度不够,也怪不得她,有些伤药毕竟还是我们嵩山的要好一些。
我赶紧说:师姑,不是我夫人,是儿媳妇。
老尼姑愣了说:你咋有这么大的儿子。我简单说了我跟这家人的关系。
老尼姑乐了说:你师父就做混账事情,你也做混账事情。
老尼姑给我换了嵩山带来的伤药,跟我说:你的伤最少还有一个月才能好,贫尼有些俗事要去处理,你这里也没个能打的,这样,我这两个徒弟先留下,一是继续给你治疗,二是给你当个保镖。
我赶紧谢过老尼姑,觉明法师叫来两个徒弟,嘱咐她们如何给我换药,起身扬长而去。
吴妈给慧静慧清安排了房间,大家又困又乏。
各自安歇去了。
第二天一早,有官兵送来军情,老曹的部队歼灭大部分倭寇,有少量功夫很好的逃进内地。
老曹烧了所有的倭寇的船,加强海防,防止倭寇潜逃。大量官兵到处搜索逃脱的倭寇。
我有两个武功绝顶的女保镖,我倒是放心了。
天天睡在陈氏的房间里养腿伤,两个女尼定时来给我换药,由于伤在大腿上,换药时不满露出了我器物的部分,两个妙龄女尼都是面红耳赤,手脚哆嗦的给我包扎,看的我倒是色心大起,可是想起那天两人痛宰倭寇的凶恶样子,我是有心无胆。
二夫人也天天来报到,军营送来的军情,我都跟她商量,二夫人确实冰雪聪明,想出不少好的点子来。倭寇吃了几回大亏,暂时不敢来犯,但是登陆逃脱的几个倭寇,还是没抓到。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两个月过去了。我的腿伤基本痊愈了,力量有所恢复。
吴妈有了身孕,大家纷纷道喜,蕊儿也有喜了,陈氏专门找了个小院子,赏给蕊儿,还派了两个老妈子两个丫鬟去照顾蕊儿。
一天,中午天气很热,我骑着赤条条的喜儿来到后花园乘凉,刚在凉亭坐下,就看见两个小丫鬟搀扶着蕊儿过来,后面跟着一个仆妇。
众人都给我行礼,我看着满脸喜色的蕊儿,把她拉到身边,笑眯眯的说:你要是给我生个男的,老爷赏你个大院子,把你家里人也接过来。好好享享福。
蕊儿笑嘻嘻的说:谢老爷,我家里就剩下母亲了,我母亲也在府上干活。
我笑着说:那就别让我儿子的姥姥干活了,就来照顾你好了。
蕊儿笑道:吴妈早安排好了。回身指着站在后面的那个中年仆妇说:老爷,这就是奴婢的母亲。
那个中年仆妇走上前几步,跪倒在地,叩头说:奴婢就是蕊儿娘家妈,奴婢谢老爷对蕊儿的恩宠。
我抬手挑着仆妇的下巴,抬起她的头说:哎呀,不要客气,你也算老爷我的岳母了,起来起来。
仆妇依然跪着,脸被我抬起来了,我定睛一看,眉眼倒是端正,徐娘半老的样子,一身干净整洁的粗布衣裳,看的出是个良家女子。
我摸着她的下巴一时没有松手,蕊儿妈也不敢躲开,满脸羞红,跪在我面前。
我放开她的下巴,在她脸颊轻薄的捏了一下说:难怪能生出蕊儿这样的小美人,自己就是个大美人。
说完我嬉笑着看着蕊儿妈,蕊儿妈脸更红了,低声说:老爷取笑了。
我看着蕊儿说:夫人赏了你个小院子,老爷我还没去过呢,前头带路,老爷去参观参观。
蕊儿赶紧扶起自己的母亲,两人带路,我招呼喜儿过来,骑了上去,两个小丫鬟跟着,一行人来到蕊儿的小院子。
一个仆妇正在收拾院子,见了我也赶紧跪下行礼。
我从喜儿身上下来,看看小院虽说不大倒是干净,我让那个仆妇和两个小丫鬟带着喜儿到院外去,我要和蕊儿母女聊聊天。
两个小丫鬟给我们端了茶水,点心,退出院子。
我看着面露娇羞的蕊儿妈和一脸幸福的蕊儿,我从腰上取了块玉佩,递给蕊儿妈,笑着说:蕊儿妈,老爷感谢你生这么好闺女,这块玉佩还算值钱,老爷就赏了你了。
蕊儿妈赶紧跪下接过来,玉佩过手的时候,我有捏了她的手几下,蕊儿妈粉脸又是通红通红的,跪在我面前,不知所措。
蕊儿笑道:老爷赏了我妈妈这么好的宝贝,那也赏蕊儿个宝贝吧。
我伸手一拉,就把蕊儿拉到怀里,摸着她的小脸蛋,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说:老爷最值钱的宝贝早就赏给你了,不赏给你,你肚子里的娃那里来的?
蕊儿见我调笑,当着她的母亲面,脸也红了,缩在我怀里,我伸手摸着她的乳房,笑着说:是要当妈了,奶子都大了不少。
蕊儿羞的脸红的快滴出血来。我伸手探进她的裆部一摸,笑嘻嘻的说:毛毛都多了不少。蕊儿羞的想推开我,我伸手拽下她的裤子,在她腿间掏摸着。蕊儿羞的在我怀里扭动着身子。
我笑着说:爷多久没有跟你乐乐了?
蕊儿笑着说:有两个月,爷没碰奴婢的身子了。
我笑着说:爷可想死了,来跟爷好好乐乐。
说着我起身要脱裤子,蕊儿害怕了,身子往后缩。
蕊儿妈赶紧拦住我说:爷,蕊儿两个月的身子了,爷现在要,怕伤了孩子。
我等着就是蕊儿妈说这句话,我低头指着自己裤裆里高耸的器物,笑着说:
那爷现在性起,总不能憋着。咋办?
蕊儿妈瞟了我高高顶起的裤裆,赶紧低下头说:要不请夫人过来,要不叫个丫鬟给老爷泄泄火气。
我笑着说:你是蕊儿妈,蕊儿有了我的孩子,咱就是一家人,干嘛还找别人来。你帮爷败败火好了。
蕊儿妈早就看出我对她起了念头,只是没想到我竟然当着她闺女,而且这么直白。
一时间愣住了,蕊儿也有些不之所措。
我笑着说:怕什么,没人知道,你把爷伺候舒服了,爷能亏待你们娘俩?蕊儿给爷生个崽,爷赏你们个大院子。
蕊儿妈低着头,不敢接话。
我看看蕊儿,蕊儿看着我,我朝她妈妈努努嘴,意思让她说话,蕊儿明白我的意思,赶紧对母亲说:妈,难得老爷有这个兴致,咱们娘俩还不好好伺候老爷,没有老爷,咱们只能做一辈子下人。
蕊儿妈低声说:可是,你已经有了老爷的……我笑着说:那怕什么,你闺女现在身子不方便,你还不替她伺候老爷?你这个妈咋当得,一点都不心疼闺女。
蕊儿妈头更低了,我笑着说:老爷很喜欢蕊儿,要是你能给老爷也生这么可爱一个闺女,老爷一定重重赏你。
说完我拉起蕊儿妈,蕊儿妈低头立在我身前,我笑着说:蕊儿妈,你娘家名字叫什么?
蕊儿妈低头说:没嫁人前,叫海棠。
我笑着说:人如其名,就是一朵海棠花。今天爷就要采你这朵海棠。
说着我就把蕊儿妈搂在怀里,母女两人都靠在我身上,脸带娇羞,两人也不敢对视,都低着头。
我亲亲母亲,亲亲闺女,一手摸着母亲的屁股,一手捏着闺女的臀肉,两人任我轻薄,不做声,也不敢反抗。
我摸够了,坐在石凳子上,指指自己的器物说:蕊儿妈,给爷品品,看看你功夫如何。
蕊儿妈看看蕊儿,低头看看我高耸的裤裆,知道躲不过了,硬着头皮蹲在我面前,解开我的裤带,套住我的器物,含进嘴里,蕊儿好奇的看着母亲叼着我粗大的家伙吞吐着。我舒服的坐在石凳上享受着蕊儿妈温暖湿润的口腔和灵活柔软的舌头。
我的器物在蕊儿妈嘴里更加粗大了,我已经不满足于被动的享受了,猛的站起身来,坚挺的凶器从蕊儿妈嘴里滑出来,差点打到她的脸上。
我拉起蕊儿妈,转到她身后,伸手聊起她的衣襟,露出裤腰,猛的拽开松松的绑在腰间的裤带,蕊儿妈宽松的粗布裤子一下滑脱了,露出雪白丰腴的大屁股,我使劲咽了口口水,推着蕊儿妈让她伏到在石桌上,挺着家伙就插了进去,蕊儿妈也不敢叫,也不敢躲,任由我霸占了身子,当着女儿的面被我蹂躏。
蕊儿妈趴在石桌上,表情很是复杂,好久没有碰过男人了,老爷的家伙又粗又硬,插在体内很是舒服,可是老爷是自己女人的男人,还跟自己闺女有了娃,现在被自己女儿的男人当着女儿的面这么肆无忌惮的搞,蕊儿妈彻底的不知所措了。
慢慢的腿间的快感冲昏了大脑,完全忘记了女儿的存在和目光,老爷的宠幸让她激动不已,嘴里开始有了声音,慢慢的开始喊叫:老爷太厉害了,谢老爷赏,奴婢太舒服了,哎呀,干死奴婢了,奴婢受不了了。
过了很久,我在蕊儿注视下,汩汩的浓精灌入她妈妈的体内,我趴在蕊儿妈背上,凑到她耳边说:给老爷我生个像蕊儿一样好看的女娃,老爷重重赏你。
蕊儿妈拼命点头,蕊儿看我舒服了,赶紧扶我起身,拿着丝巾给我擦拭身体。
我笑嘻嘻的说:蕊儿,你有这么好的娘,老爷也要赏你啊。
蕊儿笑着说:老爷能宠幸我娘,已经是给奴婢的赏赐了,奴婢不敢多要,只求老爷能多来几次,我们娘俩就感激不尽了。
我笑眯眯的摸摸蕊儿的脸,把她搂在怀里。蕊儿让我抱了抱,挣扎出来,扶起仍然趴在石头桌子上的妈,蕊儿妈半天才直起身体,双腿还在哆嗦。
蕊儿帮她妈妈拉起裤子,蕊儿妈一边绑裤带,一边冲我媚笑一下说:老爷太厉害了,奴婢差点过去了。
我哈哈大笑。
三人坐在石桌上喝茶,聊天。
喜儿突然在外喊着:老爷,老爷,吴妈传话过来,说有事请老爷过去。第七章清剿残余
我赶紧起身,莫不是有了什么军情,我来到院外,一个丫鬟满脸慌张的站着,看到我说:老爷,军营来人了,好像有紧急事务,吴妈正陪着呢,让我请你过去。
我翻身骑上喜儿,喜儿迈开大步,赶到前厅,果然,吴妈陪着两个官兵坐在厅里。
两个官兵见我到来,起身行礼,面带焦急的说:禀大人,曹守备发现倭寇的行踪,已经到了现场,让我们过来请大人过去。
我让吴妈叫了正在后院修炼的慧静慧清两个女尼当保镖,三人骑上马,跟着两名官兵出发。
经过两位小师太和二夫人的精心调理,我的腿已经有力了很多,骑马不成问题,走到半路上,一个官兵靠近我,跟我说:将军,刚才在府里没有跟大人说实情,其实怕惊吓了府上的女眷。现在禀告大人,倭寇在枣庄附近屠了一个小村子,村子几十口人都被杀光了。
我惊的差点从马上摔下来。我拉住马盯着那个官兵说:新上岸的倭寇还是之前潜逃的?
官兵说:不可能是新的,我们看守海岸很仔细,估计是那批逃脱的倭寇。
我们驱马感到枣庄,官兵领我们到了那个叫做小柳村的村子,几十名官兵守在村口,见我到来都躬身施礼,我驱马而入,村里惨不忍睹,满地都是被砍死的村民,老曹正在一家村民院子了,我下马也走进去,老曹见我进来,赶紧施礼,说道:大人,小将有罪啊,未能彻底剿灭倭寇,导致如此惨剧发生,小将愿受军规处罚。
我摇摇手,看到院子里躺着的一个老太太一个小女孩子的尸体,都是协肩带背的硕大的刀口,血流满地。
看的出倭寇下手非常残忍,一刀毙命。
老曹带我又看了几户人家,都是被砍死的尸体,年轻的女子还都是赤身裸露的被砍死,估计死前还被倭寇蹂躏过。
慧静慧清看的眼中含泪,口宣佛号。她们大概理解不了为啥人类能干出如此残忍之事。
我也气得直哆嗦,又进了一户人家,我发现竟然有一个小伙子的尸体也是赤条条的,而且下身还被砍了去,腿间血肉模糊一片。
我奇怪的看着老曹,老曹也发现为啥小伙子还被人扒光砍死在床边。老曹看着我问道:难道还有女倭寇?
我们也猜不透,从村民家里出来,官兵们已经把各家的村民尸身都抬出来了,摆在场院里,这里是村民平时晒粮食的一片空地,现在摆满了惨死的村民,众位官兵看的都怒火焚心,大家都嚷嚷着腰抓到倭寇,给村民报仇。
我问老曹,有没有倭寇的行踪线索,老曹沮丧的摇摇头说:这批倭寇很特殊,都有很好的轻功,还善于隐藏,到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
我点点头说:这批可能是传说中的倭寇叫做忍者的家伙,是他们中的高手,的确不好对付。
我问老曹说:你咋就带这么点兵出来了。
老曹说:大部分官兵都分成几个小队,沿着村外的各条小路追了下去,如果发现倭寇的线索,会发烟花通知。
老曹话音刚落,村子正西边原来传来两声炮响,跟着天空出现一朵烟花,在白天的天空勉强能看到,接着又是一声炮响。
老曹根据看到烟花和听到炮声的时间间隔,估计发现倭寇的官兵距离我们这里至少4,5里路,于是留下10几个官兵掩埋村民的尸体,其他人全速赶往烟花的方向。
我们带着几个骑马的很快就到了,一条小路边上,几个官兵正在等我们。
老曹赶紧问情况,原来这队官兵追到这里,发现了几头死牛死猪,都是被刀砍死的,刚死没多久,尸体还是热的,血还在流,说明倭寇刚走不久。于是发烟花通知各队人马向这里汇集,他们几个留下等候大家,其他的都追了下去。
我让他们继续等其他官兵,我们几个沿着小路追了下去,没走多远,前面天空又是一朵礼花,跟着就是一声炮响,时间间隔很短,说明我们离着很近,大家驱马赶了过去,还没看到人,就听着前面山沟里有人在战斗,刀枪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我们立刻催马前进,慧静慧清抢在前面护着我,腰间的长剑拽了出来,大家都凝神戒备着,转过一个山坳,30多名我们的官兵和30多名倭寇正在血战着,倭寇的功夫明显好于我们的官兵,但是官兵大多骑马,还有长兵器,打的倒是难解难分。、慧静回头跟我说:师兄,你且观战,不可前行。慧清你保护师兄,我先去乐乐。
说着慧静整个人从马背上腾空而起,挥动宝剑杀入站群。
倭寇和官兵衣服很好分辨,慧静认不错人,那些穿着肥大衣裤,木质拖鞋的都是倭寇,兵器也都是一样的长刀。
慧静宛如虎入羊群,一个照面就砍倒两个为首的倭寇,其他的吓的后退,瞬间所有倭寇退出战斗,站成一排,骑马的官兵也都愣住了,大家回头发现我和援兵到了,都挥手欢呼。
慧静拎着滴着血的宝剑站在官兵和倭寇之间,30多名倭寇都恶狠狠的看着慧静。
慧静微笑着说:那个不怕死的上来。
倭寇群里一阵吵杂,突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脸上画着几道墨迹的一个矮小的倭寇。
那个倭寇步伐坚定的走到慧静面前,用蹩脚的汉语说:你的死啦死啦的,杀死我滴的哥哥滴,报仇滴干活。
声音细嫩,明显是个女子,慧静回头向我笑着说:师兄,是个母的倭寇,还会说我们汉话。
我也笑了说:活捉,活捉,别弄死了。
女倭寇挥刀砍来,慧静招架遮挡,两人乒乒乓乓打了起来,女倭寇竟然身手很是矫健,而且招招玩命,慧静被逼的手忙脚乱,完全没有了挥洒自如的感觉了。
慧静边打边喊:师兄,点子扎手,活捉可以,不弄伤了很难。
我怕伤了慧静,赶紧喊道:弄伤就弄伤,反正你们会治伤。我就是要她还能回答问题就好。
慧静这下放开了手脚,宝剑舞动的宛若一团银光,黄氏的剑穗也飘舞起来。
女倭寇招架不住了,边打边退,包裹的很严实的衣服被慧静的宝剑划的一道一道的口子,胳膊上,大腿上雪白的肉都露出来了。
我们的官兵们开始起哄喝彩,一个是从来没见过像慧静这么厉害的人物,而且两个女将拼命,打的这么如此精彩,官兵们的喝彩让慧静兴奋起来,一个本来年纪就不大的女娃,很少碰到这么热闹的场面,玩心大起,手里加劲,宝剑更加快了,女倭寇的衣服宛若蝴蝶般片片飘落,露的肌肤越来越多,慧静早就可以一剑刺伤倭寇,生擒活捉,但是大家起哄,慧静反倒只是划破她的衣服,不伤她的人。
剩下的倭寇看着也晕菜了,没人敢上来帮忙,慧静娇喝一声,宝剑一挑,女倭寇的腰带应声而断,肥大的裤子立刻滑脱,女倭寇跳了起来,在空中踢腿,长裤竟然脱了,赤着两条腿跟慧静拼命。
这下反倒我们傻眼了,在中国女人的肌肤不能随便给外人看的,可这个倭寇光着两条大腿,上面的长衣到还能遮挡下腹和屁股,还举着刀乱砍,慧静反倒不好意思了,粉面通红,被女倭寇追着乱砍,慧静被砍急眼了,手里宝剑粘住倭寇的长刀,奋力一搅,长刀脱手而飞,女倭寇伸手要拔腰间的短刀,慧静宝剑一挥,女倭寇的腕子上鲜血崩现,拔出的短刀也扔了,接着慧静刷刷又是几下,女倭寇手臂大腿都被刺伤,女倭寇八哥的骂了一声就跪倒在地。
剩下的倭寇纷纷想往上冲,我身后的官兵和之前先到的官兵一涌而上,以3倍的人数围住了那些倭寇。
倭寇们自己也围成一个圈圈,长刀向外,官兵们学着慧静拿着长枪捅他们的手臂和大腿,就是不捅他们要害。
很快30多名倭寇都被扎倒,有10多个伤的较重,20个左右还能动弹。
官兵们放下长枪,跳下马,冲过去把20多名伤的不重的倭寇都困了起来。
伤重的都补了刀,彻底弄死了。
慧静让两个官兵把那个女倭寇也绑起来。
大家朝着小柳村回来。
到了小柳村,留守的官兵已经挖了个大坑,将村民的尸体都抬了进去。
正在填土掩埋,看到我们抓了一堆倭寇回来,大家都很高兴。
尸体埋好了,我们堆了个大坟包,我让带队的挨个审问倭寇,不会说汉话的都按到在坟堆前,砍下脑袋,祭奠村民。
4,5个会说汉话的带回军营。
到了军营老曹也赶了回来,知府大人也到了,大家开始审问这些倭寇。
这些倭寇倒是强硬,啥都不说,知府追问他们是否还有残余,他们死活不说。
知府看实在问不出来,下令都砍了,我笑着要求留下女倭寇,知府同意了。
我让知府把之前关押的那个说汉语很好的龟田叫来,让他劝说这个女倭寇投降招供,知府摆酒庆祝胜利,大家先遥祭了小柳村村民们,酒席间,老曹多次请罪,说自己没有能彻底剿灭倭寇,造成一个村子被屠村,罪过太大。
知府最后只好免了老曹的守备职务,改为偏将,戴罪立功。
大家吃喝的差不多了,知府的师爷也把给朝廷的奏折写好了,大家都为屠村一事向朝廷请罪。
我看看奏折,认为写的不错,把我们干掉大批倭寇的功劳写的很清楚,错误也表达的很明确。相信朝廷自会评判我们这次功过。
我们三人醉醺醺的去监狱看那个女倭寇。
到了监房,龟田还在苦口婆心的劝导女倭寇呢,女倭寇死硬死硬的,就是不肯投降。
我站在牢门外问道:在村子里,一个小伙子被砍死,阳具也被砍了,是不是你干的?
女倭寇朝我咧嘴说:是的,我们的男人,强奸你们的女人,然后杀死她们,我是女人,就强奸你们的男人,然后也杀死他。哈哈哈哈。他的男根也被我割下来,吃了。哈哈哈,好吃,好吃。
我们差点吐出来,大家恶狠狠的看着女倭寇。
龟田朝我摇摇头说:武将大人,我没有办法让她投降,不过我已经问出来了,他们都被你们干掉了,没有其他人了。
知府看那个女倭寇眼睛通红的盯着我们,宛若疯狗一般,下令砍了她。
龟田拦住说:这个女人姓柳生,是倭国的贵族后裔,剑道高手的传人,现在杀了有些可惜。
我想了想说:先不杀了,让她画出她们的刀谱,然后根据她的刀谱,我请少林的高僧想一些针对性的招法来。让我们的官兵学习。
知府对我的要求言听计从。
我让官兵把女倭寇绑解释了,抬到一辆车上,带回府里。
我让知府把龟田也放了,给他些钱,让他想办法回倭国去。
龟田死活不走,宁愿在牢里关着。大家也没办法,只好继续关着他,但伙食跟牢房都改善了一些。我让老曹找了一些聪明的官兵,每天来跟龟田学半天倭国话,留着以后用。
女倭寇带回府里,扔在院子里,大家都出来看稀奇,吴妈担心的问:这么个家伙凶巴巴的,关那里好呢?
我也发愁,我们府上也没有牢房,后来吴妈让仆人们腾出马厩旁的一件专门放马草的小房间,找铁匠打了一副铁链子,把她脚锁住,关在小房子里,安排照料我的马的仆妇给她送饭,照顾她,不许她死了。
彻底剿灭了这批倭寇,我们府上也放心很多,晚上,我跟李氏摆酒庆贺,喝的差不多了,李氏也好奇要看女倭寇,于是,我带着李氏和夏荷春兰骑着喜儿来看女倭寇。
慧静已经把女倭寇的伤都上了药,包扎起来,仆妇也给她拿了饭菜吃了。
我们到了小房子门口,大家都看动物一般从窗口门缝看着女倭寇,女倭寇看到我们,像狼一般朝我们呲牙咧嘴,吐口水。
吓的李氏和春兰差点摔倒,喜儿倒是不怕,拎着洗衣棒槌要进去揍她,我拦住了,仆妇过来开了门,我跟喜儿走进去,女倭寇已经恢复了体力,挣扎的想起来跟我拼命,可是铁链把她牢牢的栓在墙上,只能动弹一点,李氏和春兰也好奇的进来,看着一半像人,一半像鬼的女倭寇。
夏荷不知道从哪里拎了桶水过来,手里还拿着个大刷子,看来是仆妇们给马洗澡的家伙。
夏荷胆大,拎着桶走进倭寇,抬手把一桶水都浇到倭寇头上,拿刷子像刷马一样刷着倭寇。
春兰接过桶,又去提水,经过几番刷洗,倭寇被刷洗干净了,身上的臭味也没有了,脸上涂的墨迹也干净了。
大家竟然看呆了,女倭寇竟然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身材娇小,脸蛋秀美,齿白唇红。
夜风吹来,女倭寇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她自己哆嗦了几下。
李氏慈悲心怀,让仆妇取了套干的衣服,可是倭寇被拴住了,没法换衣服。
夏荷和喜儿力气大一些,把女倭寇的破损的衣服都撕了下来,可干的衣服还是没法穿,谁也不敢解开她的锁链。
女倭寇赤条条的站在那里,一屋子女人就我一个男人,女倭寇竟然朝我分开大腿,哈哈的笑了起来,似乎在让我过去插她,这一举动让李氏生气了,骂道:
本来看你是个女子,想给你换身干净的衣服,你却不知羞。
我笑着说:夫人,这个倭人不能当人看,不动礼教,你不要生气。
李氏对夏荷说:找个床单,拿把刀来。
夏荷去取了块床单,李氏接过来,对折一下,用刀割了可口子,把床单盖在倭寇赤条条的身子上,让她的脑袋从口子里伸出来,总算是遮盖住了她的身子,倭寇感觉到了一丝温暖,目光似乎对李氏柔和了一下,对我还是狼一般。
我给李氏讲了女倭寇在小柳村奸杀一个小伙子的事情,李氏当时就气坏了,指着倭寇大骂:你个禽兽,畜生不如。
李氏后悔了给倭寇穿床单,伸手要拽下来,女倭寇朝李氏一呲牙,李氏吓的躲到我背后。
李氏回头对仆妇说:从明天起,不许给她吃的,活活饿死她。
我笑着赶紧拦住,拉着李氏出了小房子。
李氏惊魂未定,伸手抚着自己的胸口。扭头对我说:天下竟有如此野蛮之人。
我笑着说:倭寇就是如此野蛮残忍。李氏担心的说:老爷跟他们打仗,可要千万小心了。
我笑着点头。
一行人回到了李氏的院子,李氏和春兰夏荷看倭寇看的都挺兴奋。死活不让我走,我只好跟三人大战一场,把李氏和两个陪嫁丫鬟伺候的站都站不起来,李氏死死的抱着我,春兰和夏荷也不能下床,4个人挤在一起,赤条条的睡到天亮。第八章再添利器
过了几日,朝廷又派了内臣过来宣旨,还是上次的薛太监,薛太监见我很是亲热,说:万岁根本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海岸线这么长,到处都有倭寇登陆杀人抢夺,也就你们这里把来犯的倭寇杀了个彻底。万岁很是高兴,万岁知道你腿伤好了,还赏你你把宝刀,这可是万岁自己用的刀啊,意思就是让你替万岁爷亲手杀几个倭寇。
说着身后的小太监就递过来一把腰刀,刀鞘上面镶满了宝石,刀把也是用金线缠绕,甚是华丽,我跪下接刀,谢了天恩,拔出刀来一看,冷气扑面,真是一把雪亮的宝刀。
薛太监笑着说:按规矩,我们这些内臣不能出京,为了给你刘将军赏赐,连破了两次规矩,让咱家也出了两次京城。
我笑着说:公公辛苦了。
薛太监笑着说:辛苦个屁,一路上到处好吃好喝的招待着。红包贿赂的拿着,还没到你这里,路上的府衙给我送的钱财就很多。
薛太监回头问:小梁子,收了多少银子了?
那个小太监回到:回公公,这一路收了100多万两了。
薛太监笑着说:都拿出来,别藏着了,都给了刘将军做军饷。
我吓的立刻跪倒,摆手不敢接。
薛太监说:拿着吧,不是给你的,给你们手下兄弟们的。
我还是不接,薛太监笑着说:放心吧,杂家亏不了,来的路上有人送,回去更多。放心吧。
我那里敢接,薛太监笑了:你个猴崽子还跟杂家客气,没你的功劳,杂家也出不来,出不来也没钱拿,给你这些等于跟你见面分一半,别客气了,收起来吧。
我接过厚厚的一叠银票,叩头感谢薛太监。
薛太监笑着说:这些都是小赏赐,大的还没到呢。
我愣住了问:公公,还有啊?
薛太监笑着拿出圣旨,说道:万岁说了,跟你不宣旨,让你开条件。
这个圣旨是给知府的,允许百姓近海生活,不禁海了。让你们造军船,在海上就揍他们倭寇。
我一听不禁海了,这可是给海边老百姓很大的帮助啊。我跪下谢恩。
突然,府衙外边一阵喧闹,人喊马嘶,还有轰隆隆的声音。
我一愣,以为倭寇来了,立刻起身,挡住薛太监,向外望去。
薛太监看我起来第一时间就是保护他,心生感激,拍了我一下说:别慌,刘将军,这是万岁给你的大赏到了。
说着带头向府衙外走来,出来一看,竟然有上千名御林军护着几十匹马,每十匹马拖着一个巨大的大炮!!!
大炮上拴着红绸子,薛太监说:这个可是万岁花大价钱跟贺兰(荷兰)红毛鬼买的红衣大炮,万岁叫他们神武将军啊。本来万岁是拿来守卫京师的,这次赏给你了4座。
我是彻底吓坏了,京城有神武大炮,我是知道的,这个东西据说威力强大,一炮能干掉几十人。
我赶紧跪下谢恩,薛太监挥挥手,从御林军中走出40名红盔红甲的官兵。
手里都拿着长长的火铳。
薛太监说:这个神武将军能际远,不能即近,所以有这些火枪队做近卫,万岁一并赏给你的。
我趴在地上磕头把脑门都磕出血了,头晕眼花的。
薛太监把我拉起来,低声说:万岁听说你抓了个女倭寇,让我看看,回去好给万岁讲。
我摇晃着说:请公公屈尊到小将府上,女倭寇关在我那里。
薛太监说:好,带杂家去看看。
于是一行人到了我府上,为了让薛太监看清楚,我让官兵把女倭寇从小房子里提了出来,女倭寇带着铁链,披着床单,站在我们面前,看着我们呲牙咧嘴。
我怕惊了薛太监,喝令女倭寇不许呲牙。女倭寇知道又大官来了,更加努力的呲牙咧嘴,吐口水,用不清不楚的汉语骂着。
薛太监见过世面,倒是不害怕,不过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癫狂的女子,很是好奇,看的很是过瘾。
薛太监问我为啥不杀了,我解释了一下。
薛太监皱着眉头问我:她这样的肯帮你画刀谱么?
我摇摇头说:到现在还不肯画。
薛太监笑了说:杂家有办法让她听你的。
我一愣说:公公有什么良计?
薛太监笑了说:没有良计,手段倒是有一些。你听过东厂么?
我当然听说过。东厂是皇上设立的一个特殊机关,专门由内臣管理,据说高手很多,手段也很残忍。
薛太监说:本公公在东厂也排的上号,对付个把犯人,还没有敢不招的。
我笑了说:公公要是能让这女倭寇招供,大功一件啊。
薛太监挥手叫过小太监吩咐了几句,让他准备一些东西。小太监领命找知府去了。
我招呼薛太监大家去镇上最好的酒家吃喝。
酒足饭饱后,小太监来禀报说东西都准备好了。
薛太监带领大家回到我府上。
薛太监说:刘将军,让你府上人回避一下,别吓着她们。
我让仆妇上好茶点,所有人都退到内院,马厩附近不许有人。
知府也来了,几个官兵抬过来一个高高的长凳,长凳上固定着一个三角型木块,外包铜皮,摆在院子中间,薛太监笑着说:知府大人,将军大人,让你们看看好戏。
一个小太监过来问我:将军大人,此倭寇可听懂汉话?
我点点头。小太监过去问女倭寇:你画出你们的刀谱,否则给你上刑。
女倭寇朝着小太监一呲牙,张嘴就咬,小太监吓的往后一蹦,躲了开来。
薛太监笑着说:这些倭寇都是属狗的,动不动就咬人。
两个小太监看着薛太监,薛太监挥手示意动刑。两个小太监拎起女倭寇,就把她放在长凳上,双腿分于两侧,长凳很高,女倭寇双腿不能着地,小太监一松手,女倭寇就骑跨在长凳上,那个包着铜皮的三角型木块就卡在女倭寇腿间。
女倭寇下体传来剧痛,觉得身体就要被分开,双脚拼命下探,想踩到地上,可是就是够不着,她越挣扎,下身越疼,女倭寇破口大骂:八个,八个、薛太监回头冲我笑问:八个是什么意思?
我回到:骂咱么混蛋呢。
薛太监嘎嘎一笑,挥挥手。两个小太监上去给女倭寇腿上一边挂上了一个铁球,女倭寇的腿被拽的更直了,木块嵌的更深。
女倭寇拼命摇着牙,也不骂了,头摇摆着,头发挥舞着。
铜皮上已经有血在流淌,女倭寇的下身已经开裂,过了一会,女倭寇就昏厥过去,小太监过去用冷水给她浇醒。
女倭寇在木凳上扭动着身体,下面血越来越多。
我怕弄死了她,看着薛太监,薛太监明白我意思,挥挥手,两个小太监把女倭寇扶了下来。
女倭寇双腿宛若面条一样,完全靠小太监拖着,要不就瘫在地上了。
女倭寇满脸是鼻涕眼泪,嘴里不清不楚的八个九个的骂着。
薛太监冲一个小太监耳语了几句。小太监过去竟然把我的坐骑牵了过来,我的马正和两个母毛驴亲热呢,物件翘的老高老高,横在肚皮下。
小太监给我的马不知喂了些什么。我的马蹦跳起来,那长长的物件更加坚挺了,拼命向小毛驴走,小太监拽住缰绳。两个小太监扶着女倭寇,另外一个小太监用丝巾包住手,等着别人把我的马牵到女倭寇身上,他扶着我的马的器物,竟然插到女倭寇体内。
我的马发狂的挺着,硕大修长的器物竟然在女倭寇体内进出着。
女倭寇疼的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叫着。
我的马的阳具上全是女倭寇下体的鲜血,过了一会,女倭寇就昏死在小太监怀里,我的马还是拼命的松动着身体,一旦脱出来,那个手缠丝巾的就扶着对准女倭寇的下体。
我的马一边嘶鸣着,一边耸动着下身,过了一会,竟然射在女倭寇体内,器物垂了下去,还有不少液体淌了出来。
女倭寇疼的昏死过去好几次,下身冒着粉红色的泡泡,是我的宝马的精水和女倭寇的血水混合而成。
我看的有些不忍,薛太监一边喝茶一边欣赏,知府也看的津津有味。
知府笑着说:这个女倭寇,皮肤倒是白。
我笑着说:等她招供了,送给知府大人乐乐。
知府赶紧摆手说:本大人还要命呢,这种蛮人,招了就砍死得了。
大家哈哈大笑。
折腾了很久,薛太监坐累了,女倭寇昏过去醒过来很多次,死活不肯投降。
薛太监也没有办法了,知府趁机邀请去听戏,薛太监借坡下驴,大家陪着薛太监去看戏,我让仆妇请了二夫人给女倭寇上伤药。
大家陪着薛太监热热闹闹的听了戏。
第二天,薛太监起身回京。我送薛太监上轿时,拽着薛太监耳语几句,薛太监看看我,想了想,点点头。我把前些天薛太监给我的银票塞了一部分给他,薛太监接过去,反手递给一个小太监。
薛太监一行人马浩浩荡荡的返京了。
我让老曹带人马,拉了门红衣大炮找一个山坡试验。
我带着40为鸟枪手去校场看看。
在校场上摆了10个箭靶,距离20步,10名鸟枪手端着火铳,面对箭靶,一声呼喝,纷纷点燃药捻,一阵青烟过后,一阵轰鸣,草垛做的箭靶上净是窟窿,甚至有几处冒起青烟。
威力确实吓人。
知府吓的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为首的鸟枪手向我施礼,我高兴的说,这个东西发威了,不管武功多高,都跑不了的。
晚上大摆宴席,招待这些枪手炮手。老曹叽叽嘎嘎的说着红衣大炮的威力,一炮过去,一座小山都塌了一半,吹的云山雾罩。
酒席上,大家都很尊重这些火器营的官兵,认为他们来了,打倭寇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一个老枪手说:火器威力是大,但是装药,装弹很麻烦。事先装好,只能放一枪,如果敌人冲的快,那只能等着挨刀了。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老兵说:卖大炮给万岁的贺兰人说,可以采取分批的办法,一排人放枪,一排人装弹。
我点点头,这倒是加快速度的办法。照这个思路下去,可以整理出比较好的战法,提高速度。
一个炮手说:红衣大炮威力更大,但就是太重,很难运输,调整射角也很辛苦。
这个问题我倒是早就想好了,但是需要大量时间。
酒席散了,我回到府里。
我躺在书房的躺椅上,老夫人陈氏和吴妈在旁边伺候着。
吴妈已经有了身孕,陈氏对吴妈倒是照顾有加,二人看我紧锁眉头,满怀心事,二人都不敢问,怔怔的看着我。
我想了一会说:吴妈,我们还有多少可以动用的钱物?
吴妈说:还有不少,不知老爷要干什么。所需花销可有个数目?
我想了想说:怎么也要个几十万两。
吴妈下了一跳说:这么多啊,够倒是够,不过会伤筋动骨。
我咬咬牙说:不死人就干了。
吴妈和陈氏看着我,不知道我到底想干什么。
陈氏说:老爷,我娘家还薄又资产,必要时候我可以跟娘家说说,借些银两来。
我摇摇头说:暂时不用。
吴妈鼓足勇气问:老爷,您要这么多银子,到底想干嘛?
我笑了笑说:吴妈,这些财物本来就来路不正,老爷用在自己身上,肯定要折寿,所以我要把它用在对付倭寇身上。
李氏和吴妈一头雾水,突然外面传来娇滴滴的声音说:爹爹老爷要造大船,跟倭寇在海上决战。
话音一落,二夫人李氏挑门帘进来了,手里端着一大碗汤药。
李氏进来后,把汤药递给吴妈:吴妈,这个是保胎安胎的药,趁热喝了,对孩子很好的。
李氏冲我行礼说:老爷,不是奴婢想偷听老爷和夫人商谈要事,只是给吴妈炖了这个补药,一定要趁热喝,所以就唐突了,请老爷赎罪。
我笑道:你倒是我肚子里蛔虫。蕊儿那里送了药么?
李氏说:已经送了,蕊儿姑娘年纪小,倒是不用太谨慎,吴妈岁数略大,所以要保胎安胎。
我点点头说:你倒是有心。陈氏,看看赏这孩子个啥?
陈氏笑着问:好孩子,想要个啥赏啊?
李氏笑着说:举手之劳,就不讨赏了。
吴妈冲李氏笑笑,面带感激,把汤药喝了下去。
我问李氏:小二啊,你咋知道老爷想造大船的?
李氏笑道:根据老爷所需银两的数目,还有老爷这几次跟倭寇的战斗,陆上倭寇已经不是老爷的对手了,为了彻底剿灭倭寇,老爷是想跟倭寇决战于海,所以我猜老爷是想造船。
陈氏看着我说:老爷,造船的话那朝廷的禁海令咋办?
我笑着说:为了打倭寇,万岁已经特许免了禁海令了。
我笑着问:小二,你的确聪明,造船可有想法啊?
李氏笑道:我可没这能耐,不过三妹家里可是有人懂得造船。
陈氏也赶忙说:对,老三黄氏祖上是造船的,后来朝廷禁海了,她家就没落了。不过我想应该还有人懂的这门手艺。
我让人叫了黄氏过来,娇滴滴的一个小娘子,满脸媚态,搔首弄姿的走了进来。
陈氏骂道:好好走路,别跟戏子一般。
黄氏吐吐舌头,收敛了一点。
我看着黄氏妖娆的身段,心里痒痒的,看着她说:听说你娘家人会造船?
黄氏点点头说:回爹爹,孩儿祖上是广东人士,专门造海船。
我问:那你娘家现在还有这样的人才么?
黄氏点点头说:手艺是祖传的,只是人丁不是很旺,我娘家哥哥都是造船好手。
我点点头说:明天差人把你娘家哥哥请到知府衙门,我有生意给他们,如果真是好手艺,让他们挣个身家,取个功名都是可以的。
黄氏高兴的跪下谢恩。
我从包里取出了薛太监给我的银票,递给吴妈,吴妈接过来一看,吓了一跳,粗粗数数,大约还有80多万两。吴妈看着我说:老爷,咋这么多银两?
我说:这是朝廷给的造船的银两,你再补20万进来,凑够100万两,专门造个账目。就拿来造船,专款专用。以后只有知府的师爷才能来领银子,别人一概不能给。
吴妈点点头。
我让大家散了,我躺在书房里,品茗思索着火枪队的战法。想着想着就困了,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三夫人黄氏婀娜的身姿,心里越发骚动起来。
我越想越睡不着,站起身来,拿着宝剑到院子里想练练剑,活动活动。
刚一出书房门,门口候着的一个小丫鬟见我出来,立刻跪倒。
我愣了一下,府上没有这个规矩啊,见了我也不用磕头啊。我站住看着跪在地上的小丫鬟,问道:你怎么了?
那个丫鬟趴在地上,低着头说:奴婢有罪,请老爷责罚。
我好奇的问:你有啥罪过啊?
小丫鬟憋了半天说:老爷,奴婢又放了个屁。
我这才仔细一看,原来是青儿。
我哈哈大笑,原来这个小妮子被我搞了一次,现在又春心动了。
我拉她起身,青儿一脸娇羞,楚楚可怜的站在我面前。
我抬手摸摸她的下巴,低声问:青儿,你真的又放了个屁?那老爷又要打屁股了。
青儿脸红红的点点头说:任凭老爷责罚。
我拉着她到了花园里,四下无人,我搂住青儿娇小的身躯。
小妮子春心大动,头拱在我怀里,搂住我的腰,任我的手在她背上,屁股上乱摸。
青儿的裤子是绸子的,裤头很松,只是一个丝带勒住。我找到带子头,轻轻一拽,丝带开了,绸子裤子飘落到她的脚踝。
精赤的小腹就在我手边,我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捂了上去。
中指和无名指抠向青儿的腿间。青儿配合的抬起一条腿,裤子完全脱了下来。
我的指头也触摸到青儿那条细缝,探寻了一下,就找到桃源洞口,两根指头微微弯曲,向内抠去。
青儿拿手轻轻挡住我的手臂,低声说:爷,稍微轻点,奴婢有些疼。
青儿毕竟开处不久,两根练过铁砂掌粗糙的指头探进去,确实有些不堪重负。
青儿眉头微蹙,身体微微颤抖,我的指尖已经感觉到她体内的温热和细嫩。
我笑着说:青儿,你肉真嫩,爷真想咬一口。
青儿笑着说:咬呀,把奴婢吃了,也是奴婢的福气。
我把指头缩了出来,大手捂住整个阴部,另一只手揽住肩膀,一下就举起了她瘦弱的身子,轻轻的放在花园的石桌上,我掰开她两条腿,借着明亮的月光和昏暗的灯笼光,青儿白皙的下腹展现在我面前。
我凑过去轻轻闻闻,淡淡的少女体香,让我淫性大发,埋下脸去,伸出粗糙的舌头向她腿间舔去。
青儿呀的一身尖叫,下体被我的舌尖突破,湿热,麻痒,青儿咯咯娇笑着,我埋头苦舔,半个舌头都探了进去。
青儿半个身子都躬了起来,两条腿拼命的叉开,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发髻,嘴里含混的喊着:呀,呀,呀,爷,搞死奴婢了,受不了了,酸死了,痒死了,奴婢受不了啊。
我抬起头,看着她说:受不了了,老爷用指头啦?
青儿哭喊着说:爷,别停啊,在玩一会,爷再舔两下……我低下头又舔起来,青儿整个人都哆嗦起来,胸口开始抽搐,脸蛋也扭曲变形了。
我舔的腮帮子都酸了,停了下来。直起身看着青儿。
青儿宛若到了岸边浅水的鱼,身体扭曲抽搐着,过了半响,整个人宛若烂泥一般瘫在石桌上。
青儿吐着舌头,媚眼如丝的看着我说:爷,要了奴婢的亲命了。爷真会弄,舒服死了。
我俯下身子,低头看着她说:知道么,这是爷第一次用舌头舔女人。
青儿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说:爷,奴婢谢谢爷的恩宠。
我笑着说:你也要用舌头伺候伺候爷。
青儿媚笑到:像蕊儿姐姐那样?
我点点头,青儿光着屁股爬起来,跪倒在我面前,低声说:爷,掏出来给奴婢玩玩么?
我掏出家伙来,青儿捧在手里,亲亲它,笑嘻嘻的说:爷,有股骚味。
我说:还没洗澡呢,你给爷舔干净,就不洗澡了。
青儿点头,捧着我的器物,伸出舌头细细的舔了起来,舔的那叫一个细致啊,仔仔细细的一遍一遍舔着。
连下面两个铜锤上都涂满了青儿的口水。
青儿笑着说:爷,这家伙舔不完,越舔越大。
我哈哈笑着拉起来青儿,让她撅起屁股来,我端着家伙,在青儿股间上下滑动几下,青儿也扭动屁股配合我对准她的密道,感觉到了温软的凹陷,我慢慢挺动身体,插了进去,青儿被捅的倒吸口凉气。
不等我发力,青儿抢先开始玩命的撅着屁股,套弄起来,一下一下的,我只要站直身子,不用费力就可以享受到青儿温软湿滑的密道。箍的我十分舒服。
正舒服着呢,无意间抬头发现不远处的花丛边,隐隐绰绰有个人影,我暗吃一惊,定睛看去,肯定不是倭寇,是个娇小玲珑的女子。脸隐在花丛中看不清楚。
知道有了观众,我兴致大发,按住青儿的屁股,发力耸动着屁股,戳的青儿啊啊的叫着。
我一边戳着青儿的身体,一边观察花丛后的人,看着看着,突然发现房顶上暗处也躲着两个身影。不知道啥时候到的,偷窥了多久,这两人伏在房顶上,身形一动不动,这可是高手,我可有些害怕了,月亮穿出云层,如水的亮光撒了下来,正好照在一个黑影身上,那个黑影缩缩身子,但是光光的头顶被我发现了,竟然是慧静,慧清两个小师妹。我心里暗笑:这两个小家伙,竟然也春心荡漾了。
我捧着青儿的屁股,狂顶起来,青儿刺激的想叫又怕惊动了别人,把一只手塞到自己嘴里咬住。
青儿不到13岁,屁股虽说白皙,但远远谈不上丰满,肌肤摸上去极为细嫩,我一边插,一边掐她的臀肉,青儿吃痛,可没有手来遮挡,只能扭动屁股,这下我更舒服了,狂顶了几个回合,暗暗的一声吼,喷射到青儿体内。
青儿哆嗦着脱离了我的控制,瘫软在地上。
我也有些累了,坐在石凳上休息,青儿爬起来穿上裤子,低眉顺眼的站在我面前。
我笑着问道:舒服么,青儿?
青儿笑道:舒服。爷这是赏赐,不是责罚。
我笑道:以后放了屁还来找罚。青儿也笑着点点头。
我让她回去,青儿叉着腿,撅着屁股走了。
我抬眼一看,两个女尼已经消失了,果然是高手。花丛后那个人还在躲藏,我顺手抄起地上一块小石头,扔了过去,正中那个黑影,那个黑影哎呀一声,倒在地上。第九章扒灰?扒灰!
我走了过去,看看躺在地上揉屁股的竟然是三夫人黄氏,我蹲下身子,笑嘻嘻的看着她:老三,你在这里干什么?
黄氏哼哼唧唧的揉着屁股不说话。
我说:躲在这里,我还以为是倭寇呢,幸亏手边没有刀,拿石头打一下,有刀子不就扎死你了么。说偷看什么?
黄氏有些害怕了,低声说:听到院子里有人声,就过来看看,惊扰了老爷。
我说:那你看到些什么?
黄氏低声说: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我伸手拉着她起身,黄氏起身,还是揉着屁股。
我奇怪的问她:老爷打中你屁股了么?
黄氏说:没有,老爷打中我的胸口,倒是不疼,奴婢吓了一跳,摔倒了,撞到屁股。
我对黄氏说:到老爷书房来,胆子不小,敢偷看老爷。
黄氏有些慌张,跟着我进到书房,书房里灯光很亮,我坐在椅子上,黄氏低眉顺眼的站在面前。
黄氏大概是从床上起来,还穿着睡衣,上身是一件粉色开襟的小衣,衣襟处露出藕荷色的胸衣,下边是一条粉白的长裤,到脚踝处,一双大红的绣鞋,显的小脚很是秀气。
我有些口渴,命令道:小三子,给老爷到杯水。
黄氏赶紧转身去倒水,背转身后,我发现她屁股下边,腿间一片暗色,湿了。
黄氏递过来水,灯光下白皙的小手端着茶杯,还翘着兰花指,指甲上染着窦红。
我接过茶杯,顺手摸了摸她的手,确是细腻。
黄氏见我轻薄,粉脸通红,低下头,站在我面前。
我笑着问道:你哥哥是造船的,你嫁到府上之前干什么的?
黄氏低头说:嫁到府上前,奴家在一花船上唱戏。
我点点头说:看的出来,身段妖娆,行走坐态都有几分功架。
黄氏说:奴家自幼就在花船上学艺。
我点点头说:那也是10来年的功夫了。
黄氏点头说:近10年了。
我说:还能练几下子么?
黄氏点头说:还没全扔了。奴家刚才就是睡不着,在奴家小院里压腿,听到爷这边有声音,就……我笑着说:还没扔了功夫,来,给爷来个朝天蹬看看。
黄氏单腿站立,另一条腿轻松的抬了起来,举到耳边,一手平伸,保持平衡,一手扶住高举的腿。很稳的站着。
我品茶看着,黄氏这么一抬腿,裆间湿漉漉的一片更清楚了。
我点点头说:果然是打小的功夫,不错不错。
黄氏放下腿说:谢爷夸奖。
我说:那天给爷扮上,唱两出给爷听听。
黄氏说:爷愿意听,奴家自当效命。
我笑着说:你的院子就在旁边?
黄氏点点头说:就在旁边。
我说:好啊,今天就去看看,你带路。
黄氏领着我出了书房,来到她的小院子。
进了黄氏的厢房,果然几个大架子上挂着戏服,花花绿绿,还有很大的一个梳妆台,中间嵌着个琉璃的镜子。这个镜子可值钱了。
黄氏笑道:爷,要不奴家选套衣服,给爷看看?
我笑着说好啊。
黄氏说:扮个穆桂英如何?
我点点头。
黄氏取了套戏服,转身进了里屋,不多时花枝招展的出来了,全套装备,背后三竿护背旗都插上了,只是脸上的油彩没画。
黄氏出来走了一圈,一个亮相,倒是精彩。
我拍手叫好。
黄氏看我懂戏,更加来劲了,抄起墙边放着的花枪,耍了起来,动作熟练,姿态优美。
我看的高兴,解下腰间的玉佩,招呼黄氏过来。
黄氏放下花枪,轻轻有些娇喘,迈步过来,我把玉佩递给她说:不错,有点功底,这个爹爹赏给你的。
黄氏高兴的接过玉佩,碰在胸前,福了一下说:谢爹爹赏。
黄氏欣赏着玉佩,知道是值钱的物件,眼光流动,满脸是欣喜。
我看的心里痒痒的,站起身,凑了过去,笑嘻嘻的说:你扮了穆桂英,那爷该扮个谁?
黄氏瞟我一眼说:那爷是爹爹,自当是杨六郎了。
我伸手就揽着她的腰身,低声说:杨六郎要欺负穆桂英,这戏咋唱?
黄氏半推半就低声说:爹爹莫不是要扒灰不成?
我听她言语也是轻薄,心里更痒。单手就往黄氏腿间掏去。
黄氏见我动作孟浪,用手阻挡,那里挡得住,我撩起挂在她腰间的戏装的甲胄,直接捂到她的下腹。
黄氏任我轻薄,低声喊道:救命啊,杨六郎要欺负穆桂英啦。老爷要扒灰啦。
我听的哈哈大笑。
黄氏内里还是原来那条裤子,摸上去还是湿乎乎的。
我低声说:穆桂英上战场吓的尿湿了裤子?
黄氏一愣,反手自己一摸,低声说:爹爹疏拢青儿,奴家看到,不觉就湿了裤子。
我伸手解开她戏服的带子,几下就把她扒的只剩下一件胸衣和那条湿了裆的裤子。
黄氏慌忙去关了房门,我抓住她,抱了起来,走进内室,里边一张大床,我把她放了上去。
黄氏吃吃的娇笑着说:不是穆桂英不矜持,实在是六郎爹爹力气太大。
我也嬉笑起来,按住黄氏掀起她的胸衣,一双酥乳露了出来,我低下头噙住一个,咂摸起来。
黄氏一边娇笑,一边低声叫嚷:救命啊,爹爹吃儿媳的奶啦,孙女没的吃啦。
我笑着伸手在她屁股上掐一下说:你倒是顽皮,再嚷嚷爷把你闺女也办了。
黄氏笑道:爷,你的小孙女才10岁,你下的了手么?还是等她长个两三年,来了身子,爷再下手吧。今天还是扒灰吧。
我听黄氏说的兴起,伸手就撕开黄氏的裤带,拽下黄氏的裤子,腾身而上,跪在黄氏腿间,把自己的裤子脱到大腿,露出凶器,黄氏双腿举高,架到我肩膀上,我扶着凶器对准芳草凄凄的桃源洞,俯身一压,戳了进去。
黄氏被戳的哎呦了一声:六郎的家伙比宗保的大多了,戳的桂英受不了了。
黄氏生产过,下边不是很紧,但水很多,刚才干了,被我戳几下,又是水汪汪一片,戳进去咕唧咕唧很是响亮。
不多时,黄氏的腿间,臀缝,床上都湿漉漉的。
我笑道:穆桂英怎的发大水了?
黄氏笑道:爷太凶了,儿媳那里受的了。自然水淹七军了。
我一边捏着黄氏的奶子,一边起伏着身子,欣赏着咕唧咕唧的水声。
黄氏低声问我:爹爹,你刚疏拢了青儿,现在身子累不,要不儿媳妇在上面伺候爹爹?
我依言拔了出来,躺倒在床上,黄氏起身蹁腿蹲在我腰间,单手扶住我的凶器,慢慢坐了进去。
黄氏一边起伏蹲坐着倒浇蜡烛,一边伏在我胸前,舔着我一边的奶头,舒服的我浑身哆嗦。
黄氏蹾了很久,腿累了,直起身子,骑跨在我腰间,前后挪动着身体,下面桃园洞还是箍在我的家伙上。
由于刚才在青儿体内泄过一次,这次很是长久,黄氏实在累的不行了。央求我换到上面去。
我让她起身,我从床上下来,黄氏跪在床沿,我从背后插入,黄氏撅着屁股让我捅,舒服的哼哼唧唧,满嘴胡言乱语,一会是六郎跟穆桂英瞎搞,一会是许仙蹂躏白娘子,听的我也搞不清我们什么关系了。
我正舒服呢,忽然门开了,我们扭头一看,一个10岁左右的小丫头,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站在门口。
小丫头嘟嘟囔囔的说:妈,爷爷,你们讲故事也不叫我。我也要听故事。
这一打扰,我精门大开,一泻如注,灌的黄氏下面满满的。
黄氏被烫的浑身哆嗦,瘫倒在床上。
小丫头还迷迷糊糊的说:爷爷,你跟妈妈干嘛呢?光着屁股打架。
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黄氏也尴尬的说不出话。
一个奶妈跑了过来,拉着小丫头就出去了,一边走还一边跟小丫头说:爷爷跟妈妈在给你做小弟弟,你就要有小弟弟了。
小丫头高兴的说:好啊,我想有个弟弟。
我也累了,躺在黄氏怀里。
黄氏说:爷,可舒服么?
我笑着点头。
黄氏说:要让老夫人知道,要扒了奴家的皮。
我笑着说:爷扒灰还有人敢管?
黄氏说:下人议论咋办?
我说:你就想要个名分,让爷想想,给你个名分就好了。
黄氏心满意足的搂着我,两人搂抱着睡了。
第十章血战城门
清晨,我被窗边的鸟叫声惊醒,起身看看,黄氏裸着半截身子还在熟睡,我慢慢的从床上下来。从椅子上取了衣裤穿好。
走出黄氏的屋子,刚到门口,就看到吴妈挺着大肚子跟陈氏站在院子里,两人面带焦急。
我赶紧过去问:怎么了?
她们看到我出来,很是紧张的说:老爷,你可出来了,我们不敢惊动您的春梦,等了半天了。
我问:是否有军情?
陈氏说:半夜曹将军就派人来了,说有一批倭寇分散登陆,现在已经汇集一处,似乎目标就是我们县城,知府大人已经派官兵把城外村落的村民都接进城里了,现在大家都在等您拿主意呢。
我低声说道:以后有这种军情,不论我在干什么,都立刻通知我。
陈氏和吴妈都吐吐舌头说:老爷,我们是在不敢打扰您啊。
我说:这是规矩,以后记住。
两人纷纷点头。
我穿着睡衣就骑上欢儿直奔府衙,路上遇到官兵告诉我知府和曹大人都在城门。
我转身奔城门而来。
一见面,老曹和知府都有些紧张,官兵们也都全副武装,如临大敌。
我直接问老曹:这些倭寇咋上岸的?
老曹说:肯定不是从我们的海防区域上来的。
知府说:估计是别的地方上来的,但是目标是我们这里。
我问道:大约多少人?
老曹说:300多人。
我乐了说:操,不多啊,干嘛这么紧张。
老曹说:他们这批海盗绝对不同寻常,各个武功高强。我们拦截的官兵根本不是对手,两三倍的人数被杀的乱七八糟。
我点点头说:倭寇也有高手啊,这次我们要小心些。知府大人做的对,先把周围的村民都迁到城里,这样安全很多。倭寇再狠,也没有攻城的器械,我们只要守住城池,就没有问题。
老曹说:我已经集中了马队,准备出城搜索,定要把他们全歼。
我摇头说:不可,不可,倭寇连遭重创,还敢前来,一定有所准备,我们不得而知,所以小心为上。
老曹不以为然的说:我们的马兵还干不过他们倭寇?
知府看我们有了纷争,和稀泥的说道:曹将军可派马队去进攻,我们留下步兵和衙役们守城。
两不耽误,如何?
我心里有些担心,但老曹已经是守备了,官职不小了,我不好太不给他面子。
老曹看我不说话,转身下了城墙,带着马队冲出城门,一阵尘土飞扬,消失在远方。
我回头看看城里剩下的官兵,人数不多,500多人,还有红衣大炮的炮兵和火枪队。
慧静慧清也来到城墙下,等候我的命令。
我问知府,这次倭寇来袭,到底是何目的。
知府也摇头,我突然想到我们海边的船厂,赶紧叫了慧静慧清上来,让她们带了300官兵,即刻赶奔船厂,一定要拼死保护。
两人领命带着官兵走了。
剩下不到300人了,我们不知道倭寇在哪里,大家延着城墙巡视着。毕竟还是白天,不是很害怕。
我和知府都后悔让老曹走了。一旦倭寇躲过老曹,攻击县城,我们不一定能守的住。
我跟知府说:四个城门,三个让老百姓多拿旗子在城墙上呆着,我们集中兵力守一个。
知府吩咐下去了。
老曹走了很久,不断有传令兵回来,报告说老曹已经追上倭寇,接触了几次,但倭寇明显连打带跑。不想恋战。
我让传令兵追上老曹,穷寇莫追,该回来就回来。
天刚刚擦黑,我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假寐,突然有人喊道:有队伍过来了。
我赶紧起身看,远处出现不少人影,并没有行军队列,但各个都极为迅速,遇到一些灌木,障碍,都是一跃而过。
我赶紧喊道:倭寇,备战,备战。
50多名弓箭手立于女墙之后,张弓搭箭准备发射。
我拿千里眼看了一下,这些倭寇确实不同以往,竟然衣服统一,好像每人都身手不错。粗粗数了一下,竟然有200多人。
很快倭寇逼近城下,我心里暗骂:老曹啊,老曹,你上当了。现在我们咋办,你还不回来。
县城的城墙不高,也没有护城河,倭寇到了附近,目标直指城门。
我看他们进了弓箭的射程,喊了一声放箭。
射手纷纷放箭,倭寇似乎早有准备,纷纷从背上取下一个龟壳般的物件,遮挡着羽箭,一些身手更好的,拔出短刀,舞出刀花,羽箭都被挡开。
几轮急射,只有几个倭寇受了箭伤,似乎也都不重。
部分倭寇纷纷朝城墙上扔出暗器,部分倭寇开始冲撞城门,部分倭寇扔出飞虎爪搭在城墙上,企图翻越城墙。
我让弓箭手停止射箭,大家拔出刀来,砍飞虎爪后面的绳子。可倭寇似乎很有组织,一个飞虎爪搭上来,总有几个暗器高手保护,我们士兵要想砍绳子,身体就从女墙后直立起来,就会被暗器射中。而且飞虎爪后是一条精钢的链子,急切间也砍它不断。有倭寇顺着绳索就往上爬。
我们一些长枪手蹲在女墙后,等倭寇爬上来,就一阵乱捅,倭寇也抵挡不住,摔了下去。
城墙暂时安全。
后边有几个倭寇竟然赶着几匹骡子毛驴拖着根粗大的树干过来。
10多个倭寇抬起树干,窜到城门洞里,撞击城门。
城门不是很厚实,撞了几下,就有些松动。、我急眼了,抢了把朴刀,和一些身手不错的官兵守在城门口。万一城门破了,我们打算肉搏。
火气营的一个头领过来,告诉我他们把红衣大炮推过来了。对准城门。40名火枪手也摆出阵型,10人一组,瞄准城门洞。
不多时,城门开裂,倭寇又撞了几下,半扇城门倒了下来,我们在城里的往后退了几步,怕被砸到。
一群倭寇立刻涌了进来,各个手拿长刀,面目狰狞。
我们立刻迎了上去,绞杀在一起。
近身肉搏,兵器长的还是占便宜,我们的长枪,朴刀完全挡住了倭寇的长刀,可这帮倭寇确实厉害,一边打,一边发暗器,我们的官兵不少受了伤,渐渐的城门口压力越来越大。
等那半边城门也倒了下来,涌进来的倭寇人更多了。
火器营的看我们扛不住了,大喝一声,我们听到纷纷趴倒,倭寇有些茫然,只听呯呯两声巨响,两门红衣大炮开火了,炮弹从我们身上呼啸的飞过,砸进倭寇群里,接着10名鸟枪手举枪发射,一阵硝烟过后,一排倭寇被打倒了,接着这10名枪手退后,又是10名上前,一排枪响,又到了几名倭寇,4轮过后。
火器营的头领大喝一声,我们爬起来又跟后面的倭寇搅在一起。
城门洞里都是尸体和伤员,每一步都踩在人身上,大家打的都是眼红脖子粗,双方都玩命了。
火枪和大炮装弹太慢了,我们要肉搏半天,他们才能放一轮,但他们总是在我们快扛不住的时候,给倭寇来几下子。小小的城门洞里外躺了有100多双方的尸体,受伤能动的自己爬着脱离战场。
倭寇似乎没想到能收到如此强烈的阻击,气焰下去了。
我们有些官兵甚至冲到了城外,我玩命的喊着,不许出去,不许出去。
出去的官兵宛如石沉大海,出去就没命。
双方暂时成了相持,他们不敢进来,我们不敢出去。
天已经完全黑了,双方都点起火把,我最担心的就是倭寇从别的地方上城墙,但我高兴的发现倭寇很死脑筋,那里打的越凶,他们就爱往哪里钻。
知府带着50名官兵没有参战,顺着城墙一圈一圈的巡视着。百姓们也都紧张的守候着。
两个时辰过去了,我累的都快站不住了,倒是没有受伤,不过身上到处都是倭寇和我们官兵的鲜血。
我越打越高兴,老曹肯定在玩命往回赶,那300名骑兵回来,倭寇死定了,我们坚持的越久,机会越大。
倭寇似乎也明白这一点,他们越打人越少,也很疲乏。
为首的几个倭寇大喊了几声,所有能动的倭寇凑成一堆,发疯的朝着城门冲过来,似乎在做最后一搏,我们也呐喊着冲上去,绞杀在一起,就连火器营的四十多个火枪兵,也都放下鸟枪,拔出腰刀,大家宛如疯了一般,互相砍着,我的朴刀都卷刃了,砍不动了。
几个倭寇头领也上来了,这几个家伙甚是了得,刀法快的看不清楚,我们的官兵跟他们照面,刀都没举起来,就被放倒。
我急眼了,突然发现地上横着一个熟铁棒子,正是我们城门的铁门闩。
我扔了朴刀,俯身抄起门闩,又粗又重,不是很顺手,我咬住嘴唇,双臂拼尽最后的力量,根本不管对方,一个人在城门洞里耍起了少林疯魔杖法。
挨着门闩的倭寇都是被打的平飞出去,几个倭寇头子围住我,但我的棍法熟练,家伙沉重,气势逼人,一个倭寇头子还尝试着跟我对撼一下,被我一棍子就把刀打断了,人也飞了出去。
我已经神志不清了,双臂也感觉不到累,周围的人也看不到了,脑子里只有疯魔杖法的套路。
我也不会见招拆招了,就是把自幼练熟的套路一遍一遍的耍着。嘴唇已经咬穿了,血水顺着下巴流,我根本不知道。
我已经冲出了城门洞,陷入了倭寇的包围,但是倭寇也近不了我,手上的汗水和血水让我的手越来越滑,渐渐的我已经抓不住门闩了,舞着舞者,突然门闩脱手而出,从几个倭寇头顶远远的飞出去,吓的那几个家伙蹲在地上,半天不敢起来。
一个倭寇头领迎面而来举刀就劈,我大喝一声,贴身上去,一口血水喷到他脸上,倭寇的刀把我的头盔砍飞了,我头发披散着,单手一探,掐住他脖子,就把他举了起来,手指用力,我的大拇指和食指中指就嵌入倭寇的喉管,当场捏死了他,我俯身抄住他双脚,把倭寇尸体当做了武器,冲入人群中,当场砸倒几个,不过我的背上挨了几刀,好在有甲胄在身,伤的不重。
倭寇看到宛若凶神一般的我,纷纷后退,我们的官兵气势大振,不少人也冲出城门洞。
就在此时,远处尘土飞扬,老曹带着骑兵赶了回来。
老曹的马队还算训练有素,远远的看到城下的战斗,本来是纵队的行军队伍,立刻变成了横队,300多匹马形成个巨大的包围圈。
倭寇一看大事已去,缩成一团,做困兽斗。
老曹的马队到了跟前,也不减速,直接就往人群里冲,倭寇根本挡不住冲刺中的马的动能,被撞死撞伤无数。
冲杀了几轮,倭寇们能站着的没几个了,围成一个小小的圈子,刀都冲外。
老曹的马队把他们团团围住,绕着圈子,一圈一圈的兜着。
火把照耀下,倭寇们面如死灰,浑身颤抖。
老曹到我身边,翻身下马,我也站不住了,冲他咧嘴一乐,仰面朝天躺了下去,老曹赶紧抱住我。我靠着他怀里。
老曹把我交给官兵扶着,自己跟一个骑兵要了一根硕大的狼牙棒,走进到圈子里,对准倭寇们一锤一个,全部打碎脑袋,妄想抵抗的倭寇,被老曹连人带刀砸成烂泥。
大家扶我进了城门,官兵们打扫战场,我们死伤200余人,倭寇也差不多,基本做到一赔一。
几个受伤还没死的倭寇被带到我面前,我粗粗问了一下,有两三人会说汉话,我留下这几个人,其他的让官兵直接砍死。
经过审问那些会说汉语的倭寇得知,这批倭寇竟然是倭国一个很大的武术流派的弟子们,他们来的目的不是烧杀抢掠,而是要救一个被俘的头领。至于这个头领是谁,他们死活不说,我也懒的再问,示意官兵,拖下去砍死了。
知府跟我回到府衙,老曹安排了站岗的官兵,安排会木匠手艺的百姓修理城门,也来到府衙,见了我们跪倒请罪。
说自己意气用事,差点害死我和知府。
我和知府宽慰了他几句,老曹都快哭了,赌咒发誓的保证以后听我的。
大家看他表情都笑了起来。
知府派人送我回到府里,府上老幼都等的望眼欲穿,我一回到,大家都欣喜若狂。
二夫人给我背上上了金疮药,我趴在床上,问着周围一群女眷身上的脂粉的香气,精神一放松,浑身脱力,瘫软在床上。
慧静两姐妹也接到命令,返回府里,给我喂了小还丹,跟大家说我只是脱力,休养一下就好了。
大家紧张了一天,我让所有人都回去休息,留下两个丫鬟在外屋伺候。
我很快睡着了,可到了下半夜,肌肉开始严重痉挛,抽搐不已,门外看护的丫鬟听到我呻吟,吓坏了,连滚带爬的请了二夫人过来。
二夫人看我这种反应,知道是肌肉太紧张所致,让丫鬟脱了我的衣裤,她帮我按摩。
两个丫鬟手忙脚乱的把我扒光了,由于我背上有伤口,只能趴着。
所以我光着雪白的屁股对着二夫人和两个丫鬟。
二夫人看到我的裸体,粉面通红。
我小腿的肌肉最紧,缩成一团,疼的我满脸都是汗。二夫人看到我肌肉状况,也是心惊。
上手按了几下,越搞越近。
二夫人令两个丫鬟扶我翻身,可我缩成一团,动都动不了,三个人费劲全力,才把我翻过来,这下我软软垂着的器物完全展露在二夫人面前了,两个小丫鬟看到了,捂住低笑。
二夫人捧着我一条腿,使劲掰着,帮我拉伸肌肉,二夫人力量小,只能抱着我的脚架在自己肩膀上,柔软的胸口贴在我腿上,使劲掰着。扑腾了很久,我一条腿终于松弛下来,二夫人赶紧又去处理另一条。等掰松了两条腿,二夫人浑身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慢慢的我神志清醒过来,睁眼一看,二夫人跪在我腿侧,正在揉按我的大腿。
她的衣襟微微敞开,两个丰满的乳房露出半截来,看的我血脉膨胀,垂着的物件倏地立了起来,两个小丫鬟看到了,吓了一跳。二夫人抬头一看,羞的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我笑着让一个丫鬟取了衣物盖住,二夫人接着给我揉摸,舒服的我很快又睡着了。
清晨,我背上刀伤有些疼痛,我醒了过来,睁眼一看,二夫人伏在床沿睡着了,侧着脸,口水流出。两个小丫鬟也一人瘫在一个椅子上昏睡,看的出昨晚她们很是辛苦。
我发现一个小丫鬟似睡似醒,一只手在自己裤裆里伸着,不时的动弹一下,我慢慢起身,找了三件衣服,给她们披上,起身出门。
府里很是安静,虽然已经日上三竿了,看来是昨天大家都太紧张了,放松下来,大家都睡的很死。
我有些饿,不想叫人,自己往厨房方向走,想找点吃的。
我并不知道厨房准确的地方,只知道大概方向,走进一个小院,看到一件房屋没关门,走了进去。
我惊呆了,里边一张大炕,上边躺着7,8个半裸的女人,都是府里的仆妇,10多个各样的乳房,10多条粗细不同的大腿,看的我浑身燥热,有两个仆妇下身也只是半遮半掩,我细细看着,正不知该如何下手呢,一个仆妇突然伸手摸向自己下体,摸了几下,嘴里哼哼唧唧的说:老爷,来啊,老爷,老爷……吓我一跳,定睛一看,她双眼闭着,似乎在做春梦,我心里暗笑:这女子做春梦,竟然梦到我了。
想想陈氏不准我在碰下人,只好悻悻的出来,找到厨房,翻出几个隔夜的馒头,吃了起来。第十一章科曼和亨特拉尔
过了两个月,接到禀报,说炮船造好了,请我去看看。
造好了的大船确实威武,船高四丈,分三层,长15丈,三根桅杆,数十名船工正在往船上吊装红衣大炮。两艘船,分别装配两门红衣大炮。配10名炮手,20名火枪兵。20名弓箭兵,20名刀斧手。
待到大炮装船,我和知府以及老曹上了船,20名刀斧手兼任水手,扬帆起锚,船向大海逝去。
海上有几艘渔船,船上无人,水手都已经弃船登岸了。
距离渔船还有100多丈远,老曹一声令下,火枪手配合炮手推动红衣大炮,瞄准渔船,老曹又是一声令下,两炮齐发,炮弹划出两道弧线,从远处两艘渔船头顶飞过。
我看着一愣,知府也有些不高兴,大家都看着那几位炮手。
炮手都挠挠头皮,大惑不解的样子。
老曹下令再来两炮,炮手调整了角度,大家一阵忙碌,又是两炮,还是从渔船头上飞过。
老曹火了,叫过来炮手问道:为啥打不住?
炮手也很郁闷说:这个距离,在岸上不敢说百发百种,也不会差这么多。
一个刀斧手过来禀报说:将军,知府大人,小的以为是海浪的原因,今天浪大,船身起伏,所以炮打的就不准。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让炮手注意船身起伏的问题,调整射角,再来两炮。
炮手一脸苦涩说:我们发炮的药引有长有短,船身起伏这么快,我们没法控制。
我一听就急眼了说:操,老子废了这么大的力气,造了这个大船,让你在上面打炮,你们跟我说没法打准?
老曹倒是想的开,拉着我说:大人,这个倭寇的船比这个渔船大很多,如果我们抵近一些,还是打的到的。
炮手连声称是,说如果浪没这么大,肯定打得到。
我气哼哼的下了大船,登上小船上岸。
不管怎么说我们有了两艘炮船,我还是很高兴的。
回到县城,刚到府衙,知府打算请我吃饭喝酒,门口有衙役来通报说:李将军回来了,还带着两个红毛鬼。
我们赶紧迎出去,老李一身鲜亮的盔甲,骑着高头大马,后边是两台小轿子,下来了两个红毛鬼(洋人)。
这两个红毛鬼就是我托潘太监从京城给我请来的,化了近10万两银子啊。
老李现在是京畿部队的一名统领,这次专门护送两个洋鬼子来。
赶紧把几位请了进去,老李带的官兵也被安排去休息吃饭。
两个红毛鬼满口流利的中文,还带着些官腔,在饭桌上,红毛鬼自我介绍一个叫做科曼,一个叫做亨特拉尔。
我明确的告诉他们,我们要打倭寇,需要数量较多的红衣大炮,火铳鸟枪。
两个红毛鬼说:有银子啥都有。
我说多少银子一门大炮?
红毛鬼说:官银10万两一门,包运费。
我立刻还价到5万一门,两边扯皮半天,最后8万一门,每门附带100颗炮弹。我定了10门。
鸟枪一千两一支,我定了200支。
两个红毛鬼认为是比较大的生意,很是高兴。
我让知府的师爷去吴妈那里取了20万两银子的银票。找钱庄换成金子,交给了两个红毛鬼,亨特拉尔带着金子回国,科曼留下当人质。
科曼被软禁在县衙里,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老李陪着亨特拉尔带着奏折回京,毕竟我们购买这么多火器还是要朝廷批准的。
我这已经属于先斩后奏了,好在薛太监会帮我们跟皇上说情。
过了几天,火炮营的官兵请我们在登船视察。说操练的差不多了。
我们一行人都来到两艘炮船上,科曼也来了。
这次还算好,两炮打中一炮,那个渔船被击出个大洞,顷刻就沉没了。
科曼看看说:你们为啥不把炮轮子装上?
火炮营的说:炮架直接装在船上不是稳一些么?
科曼说:船在海上是起伏的,装上轮子,炮身会随着船身起伏前后移动,正好抵消了船身起伏引起的偏差。而且有了轮子,在船身不好转向的时候,也可以推着大炮跑啊。
大家连声称是,立刻安排人把炮轮子拿来,废了好大力气,给大炮重新装上。
可是有了轮子,这个大炮就会滑动,我让人想办法找几个大铁链子把大炮固定,科曼笑了,找了几个木条,卡在轮子下,这下大炮就老实了,要移动时候,把木条一拿走,就可以推着跑了。
我心里暗骂,操,这些红毛鬼真聪明。
有了轮子的炮似乎打的真的准了些,虽说有些滑动,但是经过测试,基本上两炮中肯定有一炮能打中目标。
大家都很高兴,憋着劲想找个倭寇的海船试一试。
倭寇似乎知道了我们有了炮船,总是不出现。
似乎倭寇怕了我们,我们负责的防区再也没有出现过一个倭寇。
相反,他们不断的骚扰我们周边的地区,原来我们这里是倭寇的重灾区,现在安静了许多。
不过我们多次战胜倭寇的事情全国都传遍了,沿海的各州府都加强了军备,百姓也组织了民团,自发武装起来。
我慢慢的轻松了很多,黄氏的哥哥跟科曼成了朋友,在科曼的指导下,他又造了两只更大的船,跑的更快,装的官兵也多,等着亨特拉尔的火炮就可以改装成炮船。
第十二章进京途中
吴妈和蕊儿的肚子都很大了,很快就要生产了。
青儿也怀孕了,地位极大的提升。
陈氏开始不让我染指那些丫鬟仆妇,说都成了夫人没人干活了。我悻悻的同意了。
我除了教官兵们练武,就无所事事,慧清慧静两个小师太天天教我们府里的女眷们操练刀剑功夫,没多久丫鬟仆妇们个个都身手矫健,尤其是喜儿,一个硕大的洗衣棒槌论起来呼呼风响,竟然也会了少林的疯魔杖法。
一天,竟然接到了圣旨,让我进京面圣,我高兴极了,一个地方武官能进京面圣,是多大的荣耀啊。
这次进京可以携带家眷,因为皇太后也有旨意,说要见见我。皇太后要召见,带着家眷显的融洽些。
陈氏为难了,她比较年纪太大,而且也不好跟外人解释我们的关系。
最后,大家商议,让知书达理的二夫人如烟陪我去。
从我们这里进京,走的快也要20多天,皇上召见的比较急,于是我骑马,二夫人和两个贴身丫鬟坐喜儿赶着的马车。10个官兵护送我们。
走了几天,慢慢的人烟就多了起来,一路驿站也招待的很殷勤,我让官兵回去了,我带着二夫人和两个丫鬟和喜儿上路。
进了河北的地界,一天天降大雨,我被淋湿了,等找到驿站,我就感冒了,头晕眼花,没法骑马了。
于是一个丫鬟从车里出来,骑我的马,另外一个丫鬟陪着喜儿,我躺在车里,二夫人照顾我。
二夫人精通岐黄,细心调理,我很快就好了很多,距离京城就剩下两天路程了。
一天傍晚,我们一行人走在路上,前后都没有人家,也没有驿站,我们决定星夜赶路。
我已经完全好了,但体力还是很差,懒洋洋的躺在车里,二夫人怕我热,拿着扑扇给我扇风。
我半睡半醒的躺着,二夫人扇了很久,自己又热又累,看我眼睛闭着,悄悄的解开自己的衣襟,想凉快凉快,透透气。
没想到车经过一个小坎,颠簸了一下,我猛然睁开了眼睛,看到二夫人衣襟微解,一件藕色的肚兜挂着胸前,雪白的肩膀和半个胸脯露在外边。
我瞬间被眼前的春光吸引住了,直勾勾的盯着二夫人的身体。
二夫人自己却迷迷糊糊的,给我扇风的动作都是无意识的了,根本没发现我已经醒了。
喜儿吆喝马匹的声音惊醒了二夫人,她杏眼一睁,就发现我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口,吓的扔了扇子就系衣服。
我抬手就抓住她一只手,二夫人挣扎起来,我笑着说:都给爹看到了,就别系了。
二夫人脸通红的说:不成体统。拼命想把手挣脱出来,我把弄疼了她,怜惜的松开手,二夫人手忙脚乱的系好衣襟,拿起蒲扇,给我扇风。
我笑着看着她,二夫人脸更红了,眼睛都不敢看我。
其实车厢里空间很小,我躺着就站了大部分地方,二夫人是坐在我身边,她的纤足就在我头边上不远。
我抬起手就握住了她的一只脚,二夫人吓坏了,使劲拔脚缩到裙底,我笑着说:你别乱动,让外面的知道了,不好看。
二夫人说:爹爹,这样不行的。
我笑着一只手托着自己的头,侧起身子,看着二夫人。
二夫人哆哆嗦嗦的说:爹爹,您想干什么?
我笑着朝她招招手,二夫人胆战心惊的凑过身子。
我低低声音在她耳边说:爹爹想扒灰。
二夫人一惊,退到车厢角落,表情严肃的说:孩儿抵死不从,爹爹若要强逼,孩儿就咬舌自尽。
她这一副表情,宛若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冰冷冰冷的。
我有些郁闷,看着她说:如烟,难道你看不出老爷我对你心存好感么?
二夫人抬头看我一眼,低下头,黯然的说:可是你到了府里就收了老夫人,我自然是晚辈了。
我刚要说话,二夫人抢先说:老爷搭救我们,本当竭尽全力报答老爷,老爷就是要我的身子,也在情理当中,但奴婢既然称呼老爷做爹爹,那在奴婢心里,老爷就是爹爹,万万不能有男女之欢,违背常理。
我笑道:我收老夫人为夫人,自然有我的道理,老爷我喜欢你,也是看你为我尽心尽力,也不忍心让你守寡。
二夫人看我一眼说:奴婢守寡是奴婢的命苦,如果老爷视我为奴,是犯妇之身,要奴婢的身子,奴婢自当效命。奴婢伺候老爷,就报答了老爷搭救之恩,待奴婢伺候老爷离京回府后,奴婢……说着二夫人就抬手解自己的衣襟,我伸手拦住,问道:你要作甚?
二夫人冷冷的说道:老爷要奴婢的身子,奴婢这就伺候老爷。
我问道:你说回府后,你要干嘛?想死么?难道老爷竟然如此不堪?你竟然宁死不从?
二夫人被我问的愣住了,呆了一下说:老爷是当世英雄,心地善良,能得老爷垂青,本是奴婢的幸事,可是,身份使然,奴婢又怎能有违人伦?
我笑了说:你说实话,你可憎恶于我么?
二夫人想了想说:奴婢很敬仰老爷,何谈憎恶?
我笑着问:如若没有这层身份,或者说你仍然待字闺中,老爷愿意收你,你可乐意?
二夫人粉面一红说:奴婢求之不得。
我笑道:如此说来,你对老爷也是心存好感了?
二夫人微微点头。
我又笑道:抛开这些不谈,老爷平日对你如何。
二夫人说:老爷对奴婢信任有加。
我说:如果有人要杀我,你待如何?
二夫人禀然说道:奴婢自当挡在老爷身前。如若老爷为人所害,奴婢自戕陪葬。
我笑着说:老爷眼前就有一难,能搭救老爷的只有你了,可你却推三阻四,等着看老爷的笑话。
二夫人不解的问:老爷何出此言。
我说:老爷确有杀头之祸,除非你甘愿从了老爷,否则,你只有为老爷收尸了。
二夫人大惑不解的看着我。
我说:老爷说的都是实话,你从了老爷我,皆大欢喜,不从,老爷死路一条。
为救老爷的命,你从也不从?
二夫人看我说的严肃,但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不从我,我就要死了。满面狐疑的看着我说:如果真的威胁老爷性命,别说奴婢的身子,奴婢的性命老爷尽可拿去,只是老爷所言,奴婢实在不明。
我说:如烟,你向来聪明过人,现在怎么糊涂了。这次进京,面见圣上倒还好办,可面见太后,你身份可是我的家眷,如我等无夫妻之实,这不是欺君之罪么,那老爷项上人头,还保得住么?
二夫人彻底傻了,看着我说不出话来,她知道我找的理由其实很是荒谬,但却合情合理,霎时间她完全给我绕晕了。
我伸手拉着她的手,抚弄着她如葱般的纤纤玉指,二夫人心思大乱,内心一百个愿意从了我,可是伦常不符,而且她心里有另外一个想法无法说出口,手指被我握住,心里痒痒的感觉,根本无法抑制。
我伸手抓住她另外一只手,身体起来,逼住她的身躯,凑到她耳边说:如烟,老爷第一面就喜欢上你了,今天你要是不从了老爷我,老爷可真受不了了,不等太后砍老爷的头,老爷自己就活不了了。
二夫人出身书香世家,嫁给了王汉奸,王汉奸也是知书达理之人,对她也是彬彬有礼,那里见过我这样流氓般的挑逗。
芳心大乱,双手任我抓住,目光流转,美目盼兮,小嘴微张,呼吸急促。
我趁热打铁说道:如烟,今天你从了我,回府后,我就跟你拜天地,娶你为夫人。陈氏虽说是我夫人,但可没有拜天地。你是我第一个正式娶的夫人。
二夫人看看我,低声说道:万万不可,奴婢从了老爷便是,做老爷的正房,奴婢不敢。
我笑着说:有何不敢。府上的女眷老爷最看重于你,老爷就要你做正房。
二夫人瞟我一眼说:老爷要是能正式赏奴婢一个妾的名分,奴婢就感激不尽了。夫人还是老夫人做吧。
二夫人看着我突然一笑,真真是千娇百媚,看的我如痴如醉。我笑着问:你笑什么?
二夫人说:老夫人做夫人,姚姐姐你也收了吧,她做二夫人,我退做三夫人,黄妹妹你已经圆房了,就做4夫人。
我哈哈大笑说:你倒是想的开。
说着就搂住了她的肩膀,二夫人浑身一软,瘫在我怀里。
我轻抚她的肩头,二夫人宛若没有骨头一般,软软的靠着我。
我低头看着艳若桃花般的脸,之前的冰霜冷艳消失殆尽,一片春色。
我搂紧她的身子,低头欲吻,二夫人悠悠的说道:本没有奢望老爷能给奴婢个名分,奴婢心里其实一直盼望老爷能将奴婢当做心腹相待,日后老爷看在奴婢为老爷尽心尽力份上,给奴婢的女儿安排个归宿,奴婢就心满意足了。
我笑着说:给你闺女找个好婆家,不就得了?
二夫人悠悠的说:谈何容易,毕竟她的亲身父亲是人人憎恶的汉奸,哪里有好人家肯要这样的媳妇。
我笑着说:那你啥意思?
二夫人说:老爷要是真要给我们名分,还不如给了这几个孩子,我们就做奴婢,孩子们有个归宿,我们这些当妈的才能安心。
我一愣说道: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二夫人说:奴婢本无此意,后来跟姚姐姐聊天,姚姐姐有这个意思,奴婢想想也只有这条路了。
我想了想说:如烟,不论你让老爷我做什么,老爷都答应你。
二夫人靠在我怀里,郑重的说:奴婢希望老爷能正式娶了几个孩子,明媒正娶,行拜天地之礼。还有排摆酒席,对外宣布。
我点点头说:我答应你,回去就办。
二夫人笑着点点头。
我揽着她的肩膀,低头吻着她的小嘴。
二夫人微微抬头,配合着我,我的一只手顺着二夫人的领口探了进去,二夫人轻轻的呀了一声,本能的想挡,可是我的大手已经握住她一边的酥乳。
二夫人软的连坐着的力量都没有了,躺在车厢里,任我轻薄。
当我的手探向二夫人的腰间,寻觅着腰带,二夫人拦住了我说:爷,这样让下人们听到了,奴婢没脸见人了。
我笑着说:那咋办?
二夫人抬手撩起车厢窗户的帘子,探头看看外边说:此地似乎很是荒凉,当无人烟,若老爷真的想要,我们到外边林子里去。
我笑了说:到外边,天当被,地当床倒也有趣。
二夫人笑着说:就这一次啊,以后可要真在床上方可。
二夫人说完拍拍车厢喊道:喜儿,停停,我要如厕。
喜儿立刻勒停了马车,下来打开后边的车厢门,二夫人起身下了车,我也跟了下去。二夫人四处看看说:老爷,奴婢到树林里如厕。
我笑着说:好啊,老爷也去方便方便。
喜儿有些困惑的看着我们。
我对喜儿说:看好车马,老爷和二夫人方便方便就回来。
说着我陪着二夫人朝路边的树林里走去。
进了林深处,看看夕阳业已落山,黑暗渐渐笼罩四周,喜儿她们已经不可能看到我们,二夫人如烟站住了,回头看着我。
我凑近她搂住她肩膀,如烟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低声说:老爷,奴婢能换个称呼么?
我低头问:你想叫我什么?
如烟说:在奴婢心里,老爷是个威武的大男人,是个能征惯战的大将军。
奴婢想称呼老爷做将军。
我低头笑道:你在我心里是个聪明伶俐,妙计频出的好军师。就像汉相张良,蜀中诸葛,上知天文下通地理的好军师。
如烟笑道:那好,小的给将军请安。说完抱拳施礼,姿势潇洒,神采飞扬,意气风发。真如一个器宇轩昂的女将军一般,我看的都傻眼了,一个粉衣红裙,满头珠花的女子竟然能展现出如此卓尔不凡的将领气质,宛若手握千军万马,从横千里的神态。
如烟看我呆呆的望她,噗嗤一笑,说:怎么了,将军大人,没见过美女么?
我哈哈笑道说:没见过这么英姿飒爽的美女。这次面见圣上,一定要如实禀明你在大败倭寇的这两次战役中起到的作用,让万岁真真的赏你个官衔。让你真真的当我的军师。
如烟看我说的认真,噗嗤一笑,小女人的婉约温柔又表现出来,说道:老爷真能开玩笑。小女子怎能但当军师要职,帮忙写写画画就不错了。
我低头吻住她,如烟双手攀着我的脖子,吊在我身前,我们深深的吻着。
我双手下行,找到了二夫人的裙带,解开佩环,二夫人长裙滑落,我隔着她的亵裤,在她腿间掏摸着。
二夫人身子软了,站都站不住了,就是靠双手环在我脖子上。
丝绸的亵裤极为柔软,我摸到她腿间那陀软肉,中间一道凹陷,似乎能感到有些潮湿。我搬住二夫人的身子,想把她放到在草地上,二夫人摇头说:爷,不能躺下,粘上泥土,喜儿她们就看出来了。爷站着来好了。
我还没跟女人站着搞过,有些不知所措,二夫人找了棵小树,双手扶住树身,深深的弯下腰,撅起屁股。
我站在她身后,抚摸着她结实丰满的臀肉,二夫人扭头朝我媚笑着说:爷,抓紧点,要不喜儿她们该进来找我们了。
我赶紧扒下她的亵裤,昏暗中,二夫人的屁股雪白雪白的,似乎还有光泽,我爱不释手的摸着,我的家伙已经勃然代发,我脱下裤子,捧起来就往二夫人臀间戳去,二夫人呀的轻叫一声,双手紧紧抓住树干,我的物件感觉到一种强烈的湿热,紧致,强烈的摩擦感,让我舒爽之至,我紧紧扶住二夫人的柔软的腰身,挺着物件,狠狠的插了进去,二夫人双手扶树,10个殷红的指甲都嵌入树皮之中。我发力抽插起来,二夫人垂头低声呻吟起来,声音颤抖,我听得更加刺激,奋力抽插着,二夫人低声说:爷,轻点,怜惜奴婢些。
我听得一愣说道:如烟,你不是以生产过么,怎么如此不堪?
二夫人回头说道:爷,你插的不是正道。
我看到二夫人脸上竟然清泪两行,已然哭了,我愣了,停下动作。问道:如何不是正道?
二夫人一脸苦笑说道:爷,您插到奴婢的后面了。
我这才低头一看,似乎位置不对,恍然大悟,我竟然插进了二夫人的屁眼。
我不知道该咋办,停下不动,二夫人低声催促道:爷,你还是动作吧,奴婢受的了,再晚喜儿她们真的进来了。
我捧着二夫人的腰,不敢用力,慢慢的抽插着,二夫人疼痛难忍,牙齿咬的格格作响,我虽说舒坦之极,但实在不忍心摧残她。
两人正在相持,喜儿她们真的担心起来,喜儿让两个丫鬟看好车马,她拎着洗衣棒槌,进了树林,一边走一边喊着:老爷,二夫人,你们在哪里?
我跟二夫人一下慌神了,两人停住动作,看着外边。
喜儿进了树林,一下看到半裸着的我们,身体还紧密结合着,喜儿惊叫一声,转身要走。
我喊道:喜儿,过来,不许走。
喜儿不敢看我们,更不敢走,背对着我们退了过来。
我说:喜儿,让你们看着车马,进来作甚。
喜儿说:奴婢见老爷和二夫人半天不出来,有些担心,就进来寻觅。
我笑道:你倒是忠心,可你看到不该看的,咋办吧。
喜儿慌忙跪倒说:老爷,喜儿实在不知老爷在跟二夫人修炼欢喜禅,惊扰了老爷,喜儿该死。
我笑着说:行了,起来吧,扶着二夫人。
喜儿听命赶紧起身扶住二夫人,如烟面红耳赤,股间又剧痛难忍,而且还热辣辣的插着根硕大的肉棒。站都站不直腰。双手紧紧扶住喜儿。头伏在喜儿怀里,我捧着她的腰身,又开始抽插。二夫人娇喘连连,强忍疼痛,终于等到我在她股间射出汩汩的浓精。
带我的器物滑出,二夫人瘫在喜儿怀里,回头幽怨的看我一眼说:痛杀奴婢了。
我帮她提上裤子,系好裙子,喜儿扶着二夫人往外走,我也穿好裤子,跟着出来了。
两个看守的丫鬟似乎猜到了树林里发生了什么,都不敢看我们,等我们上了车,才一人上马,一人上了车辕。
喜儿赶着马车上路,车厢里,我很不好意思的看着二夫人,二夫人脸都疼得扭曲了。
自己伸手到臀间一摸,满手是血,低声说:老爷,你太不怜惜奴婢了。
借着车厢里的烛光,我扒下二夫人的裤子,雪白的臀间沾满了鲜血,我心里很是愧疚,取了丝巾轻轻为她擦拭,二夫人伏在锦被上,一声不吭,一条丝巾沾满了二夫人的血渍。
我轻轻的问二夫人:爷刚进去的时候,你干嘛不说啊。
二夫人说:奴婢看老爷性起,实在不忍打断老爷兴致。
我低声说:傻孩子,你说了老爷换个洞插就好了啊,男女之事要都舒服才行啊。
二夫人说:奴婢后来说了,你还是那么大力。有什么用?
我愧疚的说:以后爷一定不瞎搞了,把我们军师搞残了,谁给我出主意啊。
二夫人趴着噗嗤笑了出来,低声说:把裤子给人家穿上,让下人们看到成合体统。
我轻轻的帮她穿上裤子,二夫人撇着嘴说:现在知道轻手轻脚了,刚才那么狠。
我只能讪笑着。
快半夜了,终于到了驿站,我们下车歇息,驿站的官员听我介绍是从哪里来的。似乎很吃惊,问道:您就是痛宰倭寇的刘将军?失敬失敬。
驿站官员给我们安排了最好的房间,我想跟二夫人睡,被直接撵了出来,喜儿跟两个小丫鬟都暗笑不已,我灰溜溜的自己去另外一件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骑马,喜儿赶着马车,拉着二夫人跟两个小丫鬟。距离京城近了,人烟稠密起来,经过一些市集,两个小丫鬟看的眼睛都睁圆了,小地方的人毕竟没见过世面。
经过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老头,一个小丫鬟好奇的问:那么多红串串是什么啊,真好看,我笑着说:不但好看,还好吃呢。
小丫鬟闹着要买,我掏了些散碎银两,两个小丫鬟兴高采烈的蹦下车,去买糖葫芦。
我让喜儿牵着马,我趁机钻进了车厢。
二夫人看我进来,粉脸一沉说:你进来干吗?
我讪笑着说:看看我的军师大人。
二夫人哼了一声不理我了。两个小丫鬟举着一把糖葫芦回来了,喜儿也拿过两串大嚼起来。
一个小丫鬟挑开车帘,看到我在里边,有些尴尬,二夫人沉着脸说:还不出去,上马赶路。
我低声说:如烟,老爷不是故意搞错洞的。二夫人低声说:胡说啥,赶紧去骑马。
我看她真生气了,灰溜溜出来,上马前行。
到了市集中心了,人很多,车马走的慢。路过一家很大的酒家,门口小二热情邀请,我们也饿了,下马下车进了酒家。
京城附近,酒家里好酒好菜很是丰富,二夫人都少见如此热闹的酒家,楼上楼下三层,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二夫人看的都头晕了。
大家吃喝的很是高兴,酒足饭饱后,我还有些疲乏,坐着喝茶休息,喜儿和两个小丫鬟耐不住寂寞,想出去转转。我给了些银子,三个女娃跑了。
我和二夫人坐在雅间里,我低声说:如烟,还生气么。
如烟看我一眼不说话。我低声下气的说:如烟,我真不是故意的,把你伤的那么重。
二夫人第一次看我如此温柔,噗嗤乐了,低着头脸红红的说:搞错洞洞,疼是疼,也挺刺激的。下次还让你错就好了,别垂头丧气的。
我一听大喜,揽住二夫人朝脸上就亲了一下。色迷迷的说:下次爷一定轻些。
二夫人脸红红的点点头。
大家休息好了,三个小丫头也疯够了,大家又急忙上路,穿过这是市镇,又经过不少田地,终于到了京城脚下。第十三章觐见皇上
守城门的官兵看我穿着官服,拦住我,我做了自我介绍,那几个官兵很是吃惊,通报上去,老李连滚带爬的冲了过来,看到我抱着我很是亲热。
老李指着我对城门口的官兵说:这就是我天天跟你们说的刘将军,大战倭寇的刘将军。那些官兵都对我行礼,很崇拜的表情。
搞得我心里美滋滋的,尾巴也翘了起来。
老李亲自把我送到京城的招待处,外地进京面圣的官员都要在这里住着候旨觐见。
负责接待的官员早知道我要来,对我客气有加,给我安排了很好的房间。
中午,我们一行人正打算出去找个好酒家尝尝京城的菜肴,薛太监驾到,我听到门外呼喝:薛总管到。
我赶紧迎了出来,薛太监见了我极为亲热,拉着我的手,看着我哈哈大笑说:
可把你小崽子盼到京城来了,到了我的地盘了,杂家请你好好吃吃。周围围着不少官员,看官服我竟然是官职最低的,我很是紧张。
薛太监对围着拍马屁的官员看都不看,只是问我:小崽子,带夫人来了?
我赶紧点头。
薛太监说:太后少不了你的赏。叫上夫人随从,跟杂家去吃点好的。
薛太监领我们到了京师最大的太白酒楼,直接上了顶层,诺大一层楼只有一张桌子,桌子旁边坐着两位官员,两位太监。
大家见我们一行人进来,都站了起来。我定睛一看,其中一名官员竟然穿着兵部尚书的官服,是我们武将的最高领导,我吓得立刻跪倒请安。尚书大人拉我起来,另外一名官员竟然是户部尚书,我又要下跪,被拦住了。两名太监一名竟然是内务府副总管,一名是东厂的副总管。
我彻底惊呆了,大家招呼我坐,那里敢坐,站在那里哆哆嗦嗦。
几名大人都笑了,说:刘将军,放松些,你是功臣,又远来是客,不要拘束。
我招呼二夫人给几位大人行礼,大家看着二夫人都夸我有福气有福气。
两个小太监领着二夫人她们下到二楼吃饭,几位大人跟我在三楼坐下了。
兵部尚书说:薛总管去了你们那里,回来天天说你的英雄事迹,编成故事给万岁太后讲,万岁太后听的都高兴。
我笑着说:薛总管谬赞了,那里有那么神。
兵部尚书说:你功劳可大了,不但让朝廷解了禁海令,还打的倭寇不敢上岸。
万岁能不高兴么。
户部尚书说:老臣给万岁上了很多折子,要求解了禁海令,通商通航,可就是不准,你却让万岁下了这个决心,利国利民的好事啊。
我端着酒杯使劲谦虚。
正吃喝着呢,突然楼下跑上来一个小太监,跑的气喘吁吁,见了几位大人,低声说:万岁知道刘将军到了,即刻宣旨让刘将军觐见,几位大人也陪着进宫吧。
大家笑道:万岁真是急性子,等明天早朝都等不及了。
大家赶紧放下碗筷,整理官服,我抬头看了一眼那个传旨的小太监,长的很是俊朗,身材修长,器宇轩昂,虽说是内臣,眉宇见确有一番英气。
我暗喝了一声彩,如此人物,长的真是精神。
我笑着问:这位小公公,端是好神采,不知尊姓大名。
小太监躬身施礼:刘将军,小的名叫郑和。是薛总管手下。
我看着薛太监说:总管,你手下有如此人物,佩服佩服。
薛太监哈哈笑道:绣花枕头而已,生的帅气,不管用,不管用。
我拍拍小太监肩膀说:好好跟薛总管干,有前途,有前途。
一行人乘轿骑马,直奔皇宫。路上薛总管跟我说不要担心夫人,已经安排了专人招待,保证吃好喝好。
皇宫真他妈的大,进去走了不知道多远,到了一个大殿门口。大家站在下面候着。
小太监跑出来传旨,让大家进去。
我走在最后,哆哆嗦嗦跟着大家进去了,大家都给皇上跪下,我也噗通跪倒,头都不敢抬。
请安的话都说不出来。
皇上让大家起身,还赐了座。
我撅着屁股坐在最下手,皇上乐呵呵的让我走近些给他瞧瞧。
我赶紧进前,皇上看着我很是高兴,使劲赞赏我。夸完我指着兵部尚书就发了脾气说:你手下那么多将领,就刘爱卿还管些用。其他的见到倭寇就跑。你怎么管的兵部?
兵部尚书低着头挨骂。
我装着胆子说:禀万岁爷,那些倭寇确是凶残,不能把他们当人看。所以沿海各州府吃了倭寇的亏,也是正常的,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我们跟倭寇斗智斗勇,他们不是对手。
皇上说:一个弹丸小国,几个流寇,搅的朕寝食不安的。刘爱卿,你说说:
你和别的将领有何不同,为何你战无不胜,其他的都是战无不败的?
我回到:微臣就是一点,不当他们是人,当他们是才狼虎豹,当他们是畜生,有了这个想法,就不怕倭寇了,跟他们血战到底,为万岁分忧。
皇上笑道:想我们洋洋大国,礼教文明,旁边竟然住着个畜生邻居,天天虎视眈眈,真是讨厌。各位卿家,可有妙计,彻底解决这帮畜生么?
户部尚书说:万岁,现在我们四海升平,国富民强,对付倭寇,倒不是多大问题。如果彻底剿灭他们,只有打的他们翻不了身,让他们世代臣服。但是倭寇远居住海外孤岛,我国大兵很难到达,剿灭倭寇需要大量海船,运输兵马,这一场仗打下来,比对付内陆的回人,蒙古人,女真人可花销大很多很多啊。而且我们禁海很久了,船只都毁掉了,马上恢复实在困难。
我们只能先韬光养晦,厉兵秣马,造船,练兵等待时机成熟再去倭国走一圈。
兵部尚书说:训练水师不同于步兵,必须在沿海地区,水乡招募新兵,本身就熟识水性,会驾驶舟船,这样反倒比让现有官兵去训练快一些。刘将军其实已经未雨绸缪了,听说他已经建了几艘海船,准备跟倭寇在海上操练操练。
我赶紧跪下禀告:万岁,微臣造了几艘小船,把万岁赏的威武将军请了上去,准备跟倭寇在近海对决。
皇上问:只能在近海么,为啥不能走远一些?
我说:微臣是把万岁赏的财物拿来造船,经费有限,只能造小船,大船钱不够,远洋的船要能抗风浪,必须够大才行。
皇上说:朕再拨些银子给你,造些大船出来。
我说:万岁,造大船需要工匠,这些工匠大多在两广地区,所以……皇上笑着说:让两广的巡抚下令,造大船,能远洋的大船。薛爱卿,你找个激灵点的手下去,监督造船,大量的银子花出去,总要有个结果。
薛太监叩头领旨。
皇上又问:看奏折你又跟红毛买了一些红衣大炮?你们军费够么?那家伙可是贵的吓人。
我说:那里够,都是地方官员大家凑的。
皇上愣了:大家凑的?
我偷眼看薛太监,他冲我点头。我说:回万岁,薛总管去传旨,路上各处官员都给薛总管送礼,薛总管一两都没留,全给了微臣去购买大炮,造船的银子大多也是这里出的。
皇上笑了看着薛太监说:你还挺清廉啊。贿赂自己不留,拿来买炮造船,打倭寇?
薛太监跪下说:万岁,微臣在宫内吃喝不愁,他们送银子本来想不收,后来想想刘将军他们浴血奋战,需要军费,于是都收了,到地方转给刘将军。
皇上龙颜大悦说:好好,有刘将军这样的虎将,薛卿家这样的廉臣,大明江山怎能让倭寇染指!你们户部也不要太抠门了,想办法拨些银两,造大船,就算不打倭寇,也可以远洋通航,把我大明的声威,远播外洋,四海来朝,岂不快哉?
户部尚书也接旨意领命。
皇上笑眯眯的问我:朕赏你的宝刀怎样?听说倭刀很是厉害,你有没有用朕的宝刀跟倭刀对对?有没有砍两个倭寇脑袋下来?
我回禀说:万岁赏的宝刀不敢拿去作战,供在家里。
皇上说:没事,给你就是让你拿着代替朕砍两个倭寇,不怕损失,一定要用。
我说:回去微臣就拿宝刀上战场。
皇上笑着说:小心为是,千万不要损了你这员猛将,朕可舍不得。
我点头说:倭寇有用无谋,我中华兵法演习了几千年,用计不用兵是上策。
微臣有一妻妾,熟读兵书,臣的一些攻略皆出于此女之手,臣斗胆请万岁赏她个军衔,让她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入军营,参与战事讨论。
皇上愣了一下说:有此奇女?朕自当封赏,兵部看看给个什么衔,别比刘爱卿大就好了。你带到京里来了么?明天朕要跟太后一同见见。
我点头称是。
君臣一起聊的很是高兴,直到傍晚,皇上又赏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宝贝,我乐的屁颠屁颠的。
出了皇宫,薛太监派人送我回了接待处,二夫人正在等我,见我带着不少人捧着不少赏赐回来。也很高兴,我带着她们在京里大街上闲逛,给她们买了不少衣服鞋子,尤其是二夫人,专门值班了明天觐见太后的服装。
第二天一早起来,梳洗打扮后,来了两个小太监,我和二夫人跟着太监就进宫了。
太后在内宫接见了我们,她对我很是好奇,看到了说:身材倒是伟岸,但也不是传说中的三头六臂啊,小薛子把你吹的太神了。' 我也不知道太后这是夸我还是骂我,跪在不敢抬头。
太后对二夫人倒是很是欣赏,又是夸张的水灵,又是夸聪明伶俐,赏的珠宝比我的还多。
太后跟二夫人聊的那个开心,最后都要收二夫人当干女儿。给我吓个半死,这样二夫人成了干公主,我可咋办。
皇上对二夫人也很有好感,大家一阵起哄后,二夫人终于跪在地上,认了太后当干妈。
太子和几个皇子都来了,都听说过我的事迹,对我也很崇拜。
皇上问我有几个儿子了,我摇头说没有。皇上说要努力努力,生了儿子送到京里,世袭个军衔。
过了一会,一个小太监凑到太后耳边嘟囔了半天,太后一直点头,招呼了皇上去,两人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会。
太后说:刘爱卿啊,你现在有了个干公主当老婆,够你偷笑了,不过看你劳苦功高,哀家再赏你个真公主当老婆如何?
我彻底吓傻了,裂着嘴跪在地上。
皇上说:刘爱卿啊,朕有个妹妹,自小不喜欢女工,爱上蹿下跳的,像个男的,所以啊,一直没找个驸马,现在朕把这个妹妹给你,你待如何啊?
我咧嘴说不出话来,大家都说我乐傻了。
憋了半天说:微臣不敢当,微臣那里配的上公主万金之躯。
皇上笑着说:我这个妹妹啊,朕给她选了很多文臣武将,她都看不上,刚才在假山后边偷看你,不知道咋就看对眼了,自己跟太后说,太后是巴不得把她嫁出去,你就随了太后和公主的意思吧。
我只好跪下谢恩。
皇上说:不过你这个新媳妇你不能带走,过几天选了好日子,朕赐婚,给你送过去。
我磕头磕的梆梆响。二夫人也高兴的说:以后有了个真公主姐姐,一起管着他,看他还敢……太后和皇上赐宴,招待我们吃饭,饭桌上,皇上问我:扫荡了倭寇后,可愿意进京伴驾?
我说:皇上安排,微臣听命。
酒席上,薛太监带着那个叫郑和的小太监觐见,说安排郑和去两广监督造船,皇上当时看了很是高兴,准奏,升了郑和两级。
拜别了皇上太后,回了招待处,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兵部行文到了,二夫人被封了参将职务,皇上直接封的,这个参将可不一般。
第二天,薛太监等人给我践行,我把皇上赏的宝贝里最值钱的几件挑出来,转送给几位大人,人家不收,而且还给了我不少京里的特产,薛太监还悄悄塞给我50万两的银票,让我好好造船,兵部尚书说:刘将军,海上之军队很是重要,你要用心办事。
户部尚书说:银子不够就说,大家一起想办法。
我感动的鼻涕眼泪。
薛太监说:兵部的字写的不错,请老家伙给你提个字,拿回去充充门面。
兵部尚书当时要来笔墨宣纸,写了两个大字:海军。
我捧着兵部尚书赏的墨宝激动不已,兵部尚书说:刘将军,大明第一只大海之军就交给你建立了。以后远征倭寇,通商西洋,都要靠这大海之军啊。
兵部尚书说:海战那个红毛鬼的大炮很是厉害,跟他们买太贵,我已经让云南铜矿选优质铜,选精良工匠仿制红毛鬼大炮了,如果做的出来,以后你就不用跟红毛鬼买了。皇上已经批了,这可是拿来铸造铜钱的铜啊。
我哆嗦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第十四章海军海战
离开京城,顺利的回到家乡,受到了热烈的欢迎,知州知府都远远的来迎接,对二夫人比对我都恭敬,毕竟挂上了皇家亲戚。
知府拉着我问:那个公主啥时候嫁过来,他要好好安排接待。
我说我也不知道。
老曹跟我说:已经在海上拦截过几次倭寇的船只了,而且开炮了,问题是船速跟不上,火炮射速也跟不上,看到倭寇的船只能赶走,打不着。
我一听就急眼了,问为啥追不上。
老曹说:水手不如倭寇,船也不如倭寇。
我想想老曹说的是实情,倭寇的船天天在海上漂着,我们刚开了禁海令,很难跟倭寇在海上比的。
休息了两天,我们召开军情会议,讨论战情。
老曹说:开了禁海令,我们大明的一些渔船和商船就出海了,倭寇和海盗勾结,到处劫持抢掠我们的渔船商船。百姓损失很大啊。现在是没有禁海令了,可大家还是不敢出海啊。
另外一个军官说:倭寇的船小一些,跑的快,好调头,上面有几门小铜炮,威力不大,射速很快。打不过我们的炮船,但是打渔船和商船很方便,而且他们射手可以射火箭,烧了船帆,就等于俘获我们一艘商船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
结论就是我们的船太大,炮也太慢了,倭寇知道是我们的炮船,远远的就跑。
袭击我们的商船渔船。
二夫人也列席了会议,待大家吵吵完了,她说:我们可以尝试把炮船伪装成商船,等倭寇过来抢掠靠近时,我们在反击,看他们能咋样。水手可以从两广调一些老水手做船老大,指挥大家。
这倒是个办法,大家都同意。
一天,我跟老曹上了一艘炮船视察,以前船艏漆画的猛虎图案已经被刷掉,船上大明军旗已经被换掉,换成商号旗号。最神奇的是两门红衣大炮被移到第二层,而不是主甲板,船舷上开了几个暗窗,可以打开,把炮口伸出去,而且增加了几门小铜炮。
我跟老曹看的很是满意,登船后,大家扬帆起航,到近海巡视。
船走了一天,什么都没碰上,返程时,我正和老曹就着水手钓上来的海鱼喝酒,一个水手从甲板上下来说:远远的有两艘倭寇的船跟上来了。
我一听很是高兴,下令船往港口开,扬帆加速,做逃跑装。
倭寇上当了,以为我们真是货船,加速追了上来。我们玩命的跑,倭寇追的很是轻松。
不多久,倭寇就靠近了,火箭纷纷射了上来,我们的水手一边躲箭,一边防止帆被烧着。
倭寇船艏的小铜炮也响了起来,几个炮弹在我们船边激起水花。
我命令水手降帆,减速,做投降状。
两艘倭寇的船分从左右靠了上来,我们的船高,等三艘船并行的时候,倭寇纷纷呢扔了飞虎爪到我们船舷上,勾出我们的船准备跳梆(从一艘船跳到另一艘船)。老曹一声令下,我们躲在第二层的炮手们纷纷打开暗窗,向左右分别推出两门红衣大炮,几门小铜炮也探出头来,老曹接着一声大吼,数炮齐发,乒乒乓乓的响了起来,我和老曹躲在一个暗窗后悄悄的看着。
船距离很近,根本不用瞄准,只要开炮就好了,肯定打得住。
倭寇船矮,只有两层,我们大炮平射正好对着他们的主甲板一层,人最多的。
一炮过去,左边船的主桅杆就倒了,周围的几个倭寇都被带到海里,小铜炮也很有威力,一颗颗炮弹直接砸进甲板和舱室,倭寇们血肉横飞,乱作一团。
藏在甲板上的火枪手立刻起身,在炮火间隙,对着倭寇一阵齐发,顿时打倒几个倭寇。
我看这边打的很好,拉着老曹跑到船的另外一侧,看了出去。
这边的倭寇更惨,红衣大炮把半拉船舷都打塌了,小铜炮瞄的比较低,在倭寇船舷的吃水线处开了几个洞,海水已经灌到船内,倭寇们慌做一团。
第一回合我们就占了很大便宜,可是等我们在装炮弹和枪弹时,倭寇缓过神来,张弓搭箭朝我们射过来,几个半蹲着装枪弹的火枪手中箭倒下,急的我破口大骂,等了好一阵,小铜炮先响了,然后才是红衣大炮怒吼着发言,这一轮,两艘倭寇的船被打的不成样子。甲板也都塌了,倭寇们连站着射箭的地方都没有,一个个拼命抓住船舷绳索,生怕掉进海里,已经摔倒海里的,挣扎游动着。
我跟老曹看看倭寇没有反击之力了,上到甲板,取了弓箭,羽箭飞出,射死了几个倭寇,剩下的倭寇有会说汉语的,拼命嚷着投降。
我们的官兵在救受伤的火枪手,我和老曹冷冷的看着两艘船上挣扎着的倭寇。
老曹让官兵找了两个火把,点着松明子,让力大的官兵瞄准两艘倭寇船的主帆扔了过去,船帆上都涂有桐油,遇火就着,两艘倭寇的船帆都烧了。一艘的甲板也起火了。
老曹看看两艘倭寇的船都不能走了,而且都进水了,知道过一会就会沉没。
这里距离海岸还很远,不可能游到岸上去,老曹笑着下令,扬帆起航,让这些倭寇自生自灭。
官兵们砍断挂在我们船舷上的飞虎爪绳索,扬帆起航。
本来砍了倭寇的脑袋带回去可以请赏,但谁也不敢到倭寇船上去砍脑袋,再说跟着我这个大将,取得这么痛快的胜利,大家还怕少了奖赏?除了受伤的火枪手仍需救护,大家兴高采烈的返航。
回到岸上,大家再码头等待另外一艘炮船,可是等了很久很久,还没有见到他的踪影,大家着急了,让炮船回航,征集了很多渔船,按照事先制定的航线找那艘战船。
我跟老李在岸上焦急的等待,到了第二天中午,才有船回来,救回了两名水手,原来那艘炮船遭遇了4艘倭寇的小船,还有两艘海盗船(中国人),1对6,终于被倭寇用火箭烧着了船帆,被倭寇用炮打碎了船舷,沉了。
这两名水手开始被困在船舱里,在下沉过程中奋力砸开船板,玩命的潜泳到倭寇船后,侥幸逃脱。
全体人员都落泪了,40多名船员就回来两个。
大家摆酒祭奠那艘船的官兵,我黯然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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