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严打期间
时候已是深夜,H市公安局的会议大厅里却依然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市内各辖区分局、派出所的领导全部到场,无一缺席,各个表情庄严的做着记录,新上任不久的市公安局长李长有坐在主位亲自主持这场秘密会议。会议的核心内容就是:
热烈响应上级部门严打的号召,坚决把“黄、赌、毒”一扫到底。李局长说:“长期以来,黄、赌、毒严重扰乱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正常生活秩序,危害了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破坏了社会治安,影响了和谐社会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阻碍了社会主义文明建设的前进步伐,限制了三个代表的普及和发扬光大。淡化了夫妻之情,扭曲了朋友之谊,影响了人们艰苦朴素任劳任怨的高昂斗志,打消了群众建设国家的热情,蚕食了少数原本清正廉明的领导干部为人民服务的积极性。致使我们国家天灾不断,人祸连连。南方水灾,北方干旱,股市崩盘,新强暴乱,西藏独立,四川地震,房价疯涨,金融危机,贪污腐败,以权谋私,冤案层出,贫富加剧,无不与此息息相关。所以,只要我李长有在H市一天,就要坚决打击一天,无论是谁,不管是谁,只要抓住一律严惩不贷!从今日起,从现在起,只要在哪个辖区发生一例“黄、赌、毒”案件,该辖区的派出所所长立即免职,决不姑息!”
在一片掌声雷动中,会议圆满结束了。就在会议结束不到十五分钟,市内各大洗浴中心、娱乐场所、宾馆酒店的老板们便纷纷得到了这份珍贵的内部消息,至于究竟是谁泄露出去的,笔者也不得而知。
李局长果然是个雷厉风行说干就干的人,会后的第二天晚上就亲自督阵拉开了一场风风火火扫黄战争的帷幕。今晚的目标是市内的各大洗浴中心,市内一共六个区,李局长分兵派将做了统一部署安排,并且亲下前线,参与东望区的检查工作。结果忙乎到了大半夜,各个行动小组分别传来消息,都是一无所获。李局长亲自率领的小组也不例外,所见之处的洗浴中心那都是本本份份,清清白白,不用说小姐,性服务,除了收银台之外,就连年青一点的女性服务员也找不到半个,哪里有什么黄色可言?正当李局长要败兴而归打道回府之际,在名单排在最后一位的一个名叫“水之语”的小型洗浴中心发现了情况,两对正在卖淫嫖娼的不法之徒被抓了个现形。李局长大喜过望,看来今晚不虚此行。那位说,别的的洗浴中心都事先得到了情报,咋就这“水之语”的老板却偏偏不知道呢。
这“水之语”的老板名叫黄胜利,老家在河南,最早在H市做服装生意,赚了些钱,后来H市开放搞活,黄胜利见洗浴中心这行业不错,投资不大,一本万利,又有政府领导扶持,于是便在东望区开了这家“水之语”。再后来,陈三当上了H市的公安局局长,黄胜利颇会见风使舵,主动送了陈三50%的股份。这些年,他和东望区公安分局的刘波局长,负责他洗浴中心所在辖区的万安派出所徐小宁所长关系都混得不错。可说来也巧,偏偏前两天黄胜利的母亲得病去北京做手术,黄胜利忙前忙后的伺候母亲,手机电池没电也没及时充,本来公安局的秘密会议一结束,东望分局的刘波局长就给黄胜利打了电话,结果怎么打也打不通,后来听说他去北京给母亲看病了,刘波一想,刚刚开完会,按着我党做事的一贯方针,具体实施起来少说也得十天半月之后,等过两天黄胜利回来再告诉他不迟,所以也就没怎么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可刘波做梦也没想到这新上任的局长如此非同寻常,结果今晚突击检查,刘波心中叫苦不跌,他一直陪同在李长有身边,想偷偷通风报信的机会都没有,只盼望东望区那么多洗浴中心,李局长象征性的看两个也就走了,哪成想李局长会如此认真。李长有下令把“水之语”查封,并命人立即前去抓捕该洗浴中心的老板黄胜利,把抓获的二男二女交给刘波,让他抓紧时间审理。这都是明摆着的事,根本不用如何审理,两个嫖客没有一丝抵触便通通招认了。这两人都是H市本地人,一个是做服装生意的,另一个是地税局的职员。刘波让人先把两人带下去看好,至于如何处置,那得请示市局李局长后才能决定。
这时有警察把那两个小姐带了进来,然后便知趣的转身出去了。刘波见坐在面前方凳上的两个女人年龄相仿,大约能有二十左右岁的样子。长得很白净,虽然算不上绝色美女,却都颇有几分姿色。个子稍高一点的能有一米六三,另一个一米六左右。两人体态微胖,属于丰满型的,胸脯高高的隆起,下身穿着超短裙,裸露出雪白丰腴的大腿。看得刘波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中的欲火瞬间被勾引起来。问道:“叫什么名字。”“我叫苗彩虹。”“我叫柴莲。”两个女人低声回答道。“做都做了,有什么可害羞的,把头抬起来。”刘波命令道。二女闻言赶紧把低垂的头抬了起来。刘波仔细的端详着她们,个子高一点的柴莲长了一张清纯的瓜子脸,而苗彩虹则是胖呼呼圆圆的娃娃脸。如果走在大街上,谁也不会看出这两个漂亮清秀的姑娘会是做小姐的。“多大了?”刘波问。“十九。”“二十。”苗彩虹和柴莲分别回答道。“做小姐多长时间了?”“……我们……才做呀……还不到十天呢……”二女不约而同的齐声道。“还她妈的嘴硬!”刘波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把裙子脱了!”二女吓得一哆嗦,赶紧把裙子脱了下来,由于手上戴着手铐,动作显得非常笨拙。“裤衩子也脱了。”刘波继续命令道,眼睛死死地盯着只穿着窄小的三角内裤的两个女人的下体。在这种场合、这种处境,又是以卖淫女的身份被抓进来的两个姑娘哪里敢有丝毫违拗,在男人狼一样的目光中,乖乖的把下身仅存的三角裤衩脱了下去。明亮的灯光下,两个手戴手铐,赤裸下体的漂亮姑娘瑟瑟发抖不知所措的站在地中间,可怜巴巴的望着面前这个身穿警服,执掌她们生杀大权的男人。
“说吧,想坐几年牢?”刘波站起身,走到二女近前,阴阴的盯着两个任自己随意宰割的猎物。“扑通、扑通”两声,二女纷纷跪倒在地。“大哥……求你了……不要让我们坐牢啊……”两人抱住男人的腿,哀求着,白嫩细腻的小手在男人的腿上有意无意的摩挲着。柴莲的手明显的碰到男人腿间有些发硬的东西,见男人没有反感的意思,她的胆子大了起来,手在男人的腿间有意无意的抚弄着,“大哥……只要不让我们坐牢……让我们做什么都行……”,柴莲仰起头,与男人似乎要喷出火来的目光相遇,更加心中有数,楚楚可怜的接着说道:“哥,我们一定会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以后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您高兴……一个电话……我们姐俩保证随叫随到……”
刘波没说话,只是用鼻子轻轻哼了一声,退步坐到了旁边的长条沙发上。二女赶紧跟着爬过去,用小手隔着裤子在男人的裆部轻轻的按揉了几下,感到那里更加膨胀。柴莲伸手把男人的腰带解开,刘波欠了欠屁股,让她方便的把裤子和里面的内裤同时拉下,一根硬挺的大鸡巴立时耀武扬威的弹跳出来。“啊!”二女轻呼一声,同时赞叹道:“哥的鸡巴可真大啊!”说着,两人已经张嘴吐舌,开始在男人的鸡巴上舔含吸吮。口交了一会,男人的鸡巴已经膨胀到了极限,似乎随时都有发射的可能。“哥,大鸡巴真长……真粗……真硬……是射在我们的嘴里……还是肏屄……在我们姐俩的屄里泻火……”苗彩虹抬头问。“嗯……有套吗?”刘波问。“有。”柴莲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取出一联避孕套,撕开一个,套在男人的鸡巴头子上,然后用嘴小心翼翼地向下套撸。此时的刘波早已是欲火高涨,等柴莲用嘴刚把避孕套戴好,他便仿佛恶虎擒羊一样一把揪起跪在胯下的柴莲,粗暴的把她摔到沙发上。柴莲被摔得闷哼一声,还没回过神来,两只脚腕已经被刘波紧紧握住按压在两肩旁边的沙发靠背上,由于两腿被向后下压的幅度过大,柴莲的整个屁股都随着翘了起来,两腿之间的私处没有任何保留的彻底暴露在男人的胯下。硕大的鸡巴头子顶在这个和自己的女儿刚好同龄的小姑娘的肉屄上,并没有急于插进去,而是在屄缝口肆意研磨着。“啊……哥……别逗妹子啦……求你快把大鸡巴插进妹子的屄里……哦……好痒……小妹儿受不了了……好哥哥……好老公……求你快肏妹子吧……”柴莲粉面含春的娇喘呻吟着,翘起的屁股轻轻扭动着。
在女人淫媚入骨的叫春声中,刘波下身猛的向前一挺,大鸡巴立刻全根没入柴莲早已湿润的肉屄里。“爽……好爽……大鸡巴……都插到妹子的屄芯子里了……啊……哦……舒服死了……爽死了……”,随着男人的抽送,柴莲放纵的大声浪叫着。刘波兴奋到了极点,这样把一个手上戴着手铐子的漂亮小姑娘干得滋哇乱叫,让他产生一种异样的征服感和满足感。一边肏屄,一边把柴莲的两个奶子从上衣里掏出来,大力的揉搓着。就在刘波暴奸柴莲的同时,一边的苗彩虹也没闲着,她把乳罩扯开,撩起上衣,用一对丰满白嫩的奶子在男人的后背、臀部卖力的按摩着。刘波突然扭转身,把正挺着一对大白奶子为他服务的苗彩虹按翻在柴莲身侧,湿淋淋的大硬鸡巴一下子插进了她的屄里,紧接着就是一阵疯狂的奸插。“啊……嗯……大哥……你的鸡巴好大啊……肏死妹子了……”,苗彩虹呻吟道。“大吗?”刘波冷笑一声,大鸡巴狠狠的在这个正值妙龄长着一张胖乎乎的娃娃脸的小姑娘的屄里发泄着兽欲。“嗯……大……比我男朋友的鸡巴大多了……又粗又长……又硬……哥……你太能肏屄了……在我莲姐姐的屄里肏了那么久……都没射……真的好厉害……好勇猛…几下子就把小妹儿的屄给肏流汤了……啊……屄要被你肏烂了……”刘波终于在极度的亢奋中舒服的射出了阳精。他气喘吁吁的从苗彩虹的身上爬起来。两个女人想帮他清理,被他推开了,自己从还没有软缩的阴茎上小心谨慎的取下避孕套,又从抽屉里取出湿巾把阴茎擦拭干净,这才系好裤子。与此同时,两个女人也在一边默不作声的穿好衣裙,等着男人发落。
刘波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把桌子上的两份笔录向前一推,说:“签个字,再按个手印。”二女按着男人的吩咐做了,她们并没看清笔录上写的是什么,反正她们知道,看也没用,在这种地方,除了乖乖的听话哪还有别的选择。“明天等着接受处理吧,记住了,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乱屄呲,知道不?”“知道,知道。”二女连声答道。“大哥……不会让我们坐牢吧?……”“放心吧,既然把哥伺候舒服了,什么事儿都好办。不过,罚点钱是再所难免的。”“只要不坐牢就好。”二女同时长出了一口气。
命人把两个女人押下去,看了看表,已经是后半夜两点多了。这时手机响了起来。“谁啊?”刘波看也没看就没好气的接通了电话,真不知道谁这么不知趣这个时候打来电话。“老刘啊,审得怎么样了?”“啊…啊!……李局长啊……啊……哈……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呢……”,刘波顿时有些紧张,不由自主的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局长,都审清楚了,都招认了,嗯……您看,罚多少钱啊?”“我说你这个同志啊,你这个基本思路就不正确。”电话那边传来李局长不悦的声音,“罚钱、罚钱,就知道罚钱,罚他(她)个三千、五千,能咋的?今天放出去,明天他照样嫖,她照样卖。”“啊,对,对,局长说的是。”刘波唯唯诺诺的答应着。心中暗想“看来这个李局长这次是要往死里整啊”。“老刘啊,我考考你,你说,卖淫嫖娼的当事人以及组织容留卖淫嫖娼的场所和负责人都应该如何处罚?”
刘波清了清嗓子,大声回答道:“《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第30条规定,严厉禁止卖淫嫖娼以及介绍或者容留卖淫、嫖娼,违者处15日以下拘留、警告、责令其悔过或者依照规定实行劳动教养,可以并处5000元以下罚款;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按照《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严禁卖淫嫖娼的决定》的规定,对卖淫嫖娼的,可以由公安机关会同有关部门强制集中进行为期6个月到2年的法律、道德教育和生产劳动。因卖淫嫖娼被公安机关处理后又卖淫嫖娼的实行劳动教养,并由公安机关处5000元以下罚款。依照《刑法》第358条规定,组织他人卖淫或者强迫他人卖淫的,处5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10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刑法》第359条还规定:引诱、容留、介绍他人卖淫的,处5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5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那位说这刘波不愧为公安分局的局长,这法律知识掌握的那叫一个扎实。对了,要问别的,刘波可能不知道,这个可是张口就来倒背如流,因为这实属工作需要。经常处理这样的案件,说罚五千,有不买帐的,不就是做了那点事儿吗,你情我愿的,有啥大不了的,你公安局也不能不讲理吧,干啥狮子大张口,张嘴就五千啊?刘波啥都不说,把法律手册往前一递,自己看吧。黑纸白字写着呢,看到没‘六个月到二年’,罚你五千是轻的。那当事人立马就堆,谁愿意上那里呆着去啊,不用说五千,一万也认掏了。有个伟人曾经说过“法律是惩治罪犯的最有力武器”,在这里得到了验证。“哈哈,行啊,小伙子,专业知道掌握的不错嘛。”电话那边的李局长哈哈大笑道。“呵呵,让局长见笑了。”“既然你这么清楚,现在是严打期间,一律按最高标准,这回知道咋处理了吗?”刘波只觉得冷汗直冒,最高标准,那可是劳教两年啊?就嫖嫖小姐,判两年?这……这也有点太……了吧?这时那边的李局长接着说道:“还有,那个洗浴中心的老板黄胜利,一定要下大力气将其逮捕归案,一律按最高标准惩处,我听说他现在好象不在H市,明天就发布网上通辑令,全国范围内通辑捉拿。”刘波的脑子在飞速旋转,要说这两对卖淫嫖娼的人他还不如何关心,可这些年他收了黄胜利不少好处,俗话说“受人钱财,与人消灾”,这个自己实在是不能袖手旁观啊。
“李、李局长……那是五到……十年……那……”“什么五到十年?不是说按最高标准吗?后面不还是有十年以上甚至无期徒刑吗?我说,我怎么觉得你对犯罪份子执有一种包容的态度呢?”“不敢,不敢,李局……我只是觉得……觉得他这个情节严重……”“你是不是认为这个情节不算严重啊?啊?那你给我说说,什么叫情节严重?”见电话这边的刘波无言以对,李局长义正词严的接着说道:“我告诉你,我说严重就严重,以前是五到十年,现在严打,就是十年打底。还有,说话算话,万安派出所所长徐小宁必须免职,明天就宣布!我是李长有,不是曾经的陈志龙,在H市绝对不能再行他那套!”刘波呆呆的坐在那儿,半响没回过神来,他预感到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风暴即将席卷这座古老的城市。 手机的铃声把他突然惊醒,“您好,李局。”刘波以为李局长还有什么事没吩咐完呢。“刘哥,是我,我是胜利啊。”“哦,是胜利啊,你在哪儿呢?”“我在北京,刚才得到消息听说我的洗浴中心出事了,刘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边的黄胜利急速的问道。刘波轻轻叹了口气,说:“胜利啊,我跟你说,你别急,这新上任的市局李局长突然发布了扫黄命令,由于你在外地,没能及时通知你。不过呢,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着急也没用,还是先到外地躲一躲吧。”“躲?刘哥,你不是开玩笑吧?就这点事儿,不就是交点罚款的事儿吗?”黄胜利不解的问。“你不知道,此次不同往常,我刚刚接到李长有局长的电话,他说明天就要在全国范围内通辑你,还说要是抓住你,十年是最轻的,胜利啊,你也是在社会上混的人,应该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现在可不是当初陈局长在世的时候了,你要是敢现在回来,那就等于往枪口上撞,那是必死无疑呀。听哥的话,先躲一躲,过些时候风平浪静了,哥再帮你疏通疏通,你再回来东山再起。”那边的黄胜利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吧,刘哥,那就让你多费心了,过两天我再给你打电话。”“啊,好……不、不、不……有情况还是我通知你吧……我给你打……”黄胜利何等聪明,马上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是“准通辑犯”了,人家公安分局的局长那是一定要避嫌的,若不是看在人民币的份上,恐怕早就和自己绝交了。本来黄胜利还沉浸在母亲手术成功的喜悦当中,现在,欢喜的心情一扫而光,他叫醒熟睡中的妻子陈湄,向她简单的交待了几句。陈湄也是大吃一惊,这真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做梦也没想到的事儿。“那你……准备去哪儿?”陈湄紧张的问丈夫。“我还没想好……先到小地方躲躲吧,嗯,等有了准确的落脚地方后我再电话告诉你……过两天你就带咱妈回H市吧,这事儿千万别让咱妈知道,就说……就说我有紧急生意要谈。回去之后,去刘波家串个门,多送些钱,没他这事儿摆不平……我现在就得走了,免得夜长梦多。”“那我送你。”陈湄起身要穿衣服,被黄胜拦住了,“你睡你的觉,别大惊小怪的。”陈湄呆呆的目送丈夫推门出去,真仿佛在梦中一般。黄胜利忽然又转身回来,对陈湄说:“听说我们的洗浴中心已经被封了,你回去之后,别忘了把那十多个员工的工资给结清了……嗯……每人再多给200吧……”“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个。”陈湄带着哭腔道。“呵呵。”,黄胜利望着眼中含泪的妻子,勉强笑了笑,说:“我也从苦日子过过,将心比心,出来打工都不容易。”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不在家,你多保重,和谁也别说这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等这阵风过去了,我就回来了。”
一周后,陈湄回到H市,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洗浴中心的经理王学志。王学志是黄胜利的一个远房表弟,黄胜利不在的时候,洗浴中心的一切大小事情都由他料理。和王学志一对帐,发现少了二万多元钱。原来,黄胜利几经周折,逃到了山西太原的一个农村。前两年有个叫刘用的小伙子曾经在他的洗浴中心打过工,和他的关系处的不错,后来刘用回山西老家结婚,没再回来。黄胜利也是慌不择路,凭着当初和刘用闲谈时只言片语的记忆,还真就找到了刘用的家。对这个朴实的农村小伙子,黄胜利也没隐瞒,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如实说了。刘用见自己当年的老板居然沦落至此,深感同情,当下对黄胜利说:“黄哥你放心,你就安心住在我家吧,我这里天高皇帝远,没人注意的,不过……可能吃住条件差点……您就得将就点了……呵呵……”此时的黄胜利只要能有个安身之地就行了,哪里还在乎什么吃住条件,连连向刘用称谢。黄胜利稍一稳定下来,立刻又想起了自己的洗浴中心,他知道自己的妻子陈湄比较小气,怕她回去后不给员工结算工资,这才电话告诉表弟王学志,让他把所有员工的工资结算清楚,每人另外再多给拿二百。”听王学志的一番解释,气得陈湄直跺脚,“洗浴中心都黄了,老板都没影了,这钱不给他(她)们发,谁又能咋的?哎,三万来块钱,就这么打水漂了……”后来很多人都知道了这件事,那些分文不差得到工资的员工对黄胜利心存感激不说,就是很多从来没见过黄胜利的人也会暗暗挑起大拇指。笔者没见过黄胜利,也不敢妄自评价他的为人,但仅凭这一点,可以看出他至少还算是个有良心的人。
见陈湄脸胀得通红,轻嗔薄怒的样子,王学志的心猛然一动,他轻轻握住陈湄柔软的小手,安慰道:“嫂子,那点钱不算什么……”,王学志一直在暗恋这个和自己同龄的小表嫂,此时见她无反感之意,顿时大起胆来,用力一拉,把陈媚拉进怀里。“干什么你?”陈媚突然大叫一声,用力把王学志推开。“放尊重点,我可是你嫂子!”陈媚狠狠地瞪了一眼王学志。“嫂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王学志语无伦次的道着歉。见王学志不知所措的样子,陈媚“卟哧”一声笑了,“行了行了,下回注意好了。”
王学志走后,陈湄只觉得心乱如麻。长相漂亮,今年刚满三十岁的陈湄之所以嫁给了大着自己十多岁的黄胜利,最主要还是为了一个利字。四年前两人一见钟情,迅速坠入爱河,陈湄被黄胜利的出手大方所折服,而黄胜利也同时倾倒在她的美色之下。两人相识半年后,黄胜利毅然决然的和自己的结发妻子离了婚,并在同年把陈湄娶到家中。这几年,陈湄跟着黄胜利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黄胜利的一掷千金让她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黄胜利虽然比她大了十多岁,但对她知冷知热、知疼知爱,言听计从。渐渐的,陈湄从内心深处还真就对黄胜利产生了排除在金钱之外的爱恋之情。可就在这个时候,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陈湄顿时犹如一只在茫茫大海中迷失了航向的小舟一样不知所从。从王学志的嘴里,陈湄了解到现如今的H市严打的非常厉害,这几天又有娱乐场所被查封,责任人也被抓了起来。看来,自己的丈夫短时间内是休想再回H市了,说不定……想到严重处,陈湄冷汗直冒,不敢再往下想。突然想到丈夫曾经嘱咐她去给刘波送钱的事,看来要想摆平此事,必须得求人家了。
在电话里一听到陈湄的声音,刘波立刻显得十分热情,听陈湄说晚上要到他家里串门时,刘波沉默了一下,说:“近来公务忙,经常不回家,回家也没有个准点,这样吧,你要是有事儿就到局里来,我现在正好有时间。”十几分钟后,陈湄来到东望分局刘波的办公室。陈湄把一个装有五万元钱的信封放在刘局长的办公桌上,还没等开口相求,就听刘波大声叹了口气,为难的说道:“我说弟妹啊,你家的事儿现在可大瑟了,不太好办呀。”“又……又怎么了?……”陈湄紧张的望着刘波。两人四目相对,刘波见陈湄秀眉紧锁,漂亮清秀的脸上布满了愁云,更增几分让人怜爱的美感,不由得心中一动,刘波早就垂涎陈湄的美色,甚至有时和别的女人做爱时,脑子里都在幻想陈湄的影子。但陈湄毕竟是良家女子,不同于那些小姐,他想干就干,她的老公黄胜利是个家资千万的大老板,和自己又是兄弟相称,所以,刘波知道这块美肉对自己而言只能是可望而不可及。可如今,黄胜利逃亡在外,看来这真是天赐良机,自己无论如何也决不能错过这个收服美人的好机会。刘波心里暗自盘算着如意算盘,表面上却是一脸庄重的说道:“胜利躲起来了,可还有你啊,你们是夫妻,财产是共有的,现在上边正在催缴罚款呢,只是看在我和胜利的情份上,我才没好意思打扰你,不过,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那……那得罚多少?”陈湄问。“本来规定是不多的,可现在是严打期间,这一严打就不好说了,十万、百万,没收全部非法所得,这都说不定……”“刘哥,你可得帮我啊……”,陈湄带着哭腔双手抓住坐在身边沙发上的刘波的胳膊不停的摇晃着。
刘波却乘势伸手揽住她的肩头,轻轻拍打着说:“别怕,有我呢。”说着,手一力,把陈湄搂进怀里。陈湄轻哼一声,温顺的伏在男人怀里,没有反抗。刘波的手已经放肆的按压在她丰满的胸脯上,用力的抚弄着。“别……刘局长……别这样……”,陈湄轻声呻吟道,试图移开刘波的手,却没能移动,她不敢大力挣扎,只能任凭男人轻薄。
刘波怕被人撞见,不敢久摸,恋恋不舍的把陈湄软绵绵的身子扶正,把嘴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妹子,今天晚上八点到海洲宾馆找我,让哥好好稀罕稀罕,你的事儿就包在哥身上了。”陈湄走后,刘波忍不住隔着裤子用手轻轻揉弄着硬胀得生疼的阴茎,只盼着时间快一点过。这些年,陈湄和刘波打过很多次交道,从男人那不怀好意的目光中,陈湄能够感到男人心里想的是什么,好在他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可是今天,陈湄知道这个男人是不会放过自己了,而自己又有什么其它的选择呢?她刻意的打扮了一番,轻施粉黛,穿了一件淡粉色的衣裙,八点钟的时候准时来到海洲宾馆。给刘波打了个电话,刘波告诉她在813房间。刚一按门铃,门就开了。陈湄见刘波赤身祼体,只穿了条三角裤衩,不由得脸一红,被刘波一把扯进屋里。
白天时就已经欲火高涨的刘波,此时把陈湄紧紧搂在怀里,一边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边伸手剥她的裙子。“别……啊……刘局长……不要……不要这样……不行……呀……”,陈湄本能的推却着。陈媚的不配合激怒了男人,他一下子把陈湄推倒在床上。坐在床边,冷冷的说道:“我说妹子,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我刘某人可不喜欢勉强别人。”见男人生气了,陈湄顿时害怕起来,她从床上爬起,怯生生的伏在男人的肩头上,小声说道:“刘哥……我……我愿意……”刘波看都没看她一眼,把头向旁边一扭,傲慢的说:“你愿意什么?”“这……”,陈湄羞得粉面绯红,这事儿如何好意思说得出口。不说算了,刘波忽然起身,“我还有点事……”,嘴里说着,就要起身穿衣服。陈湄见状,再也顾不了许多,脱口说道:“我……愿意……愿意和刘哥上床……做爱……”见男人虽然重新坐回到床上,但脸上仍是一幅冷冰冰的表情,不觉得心中一寒,赶紧接着说道:“我愿意……让刘哥玩儿……愿意让刘哥干……”见男人还是无动于衷,陈湄只得用小手轻柔的抚摸着男人赤裸的胸膛,带着哭腔可怜巴巴的说道:“妹子今天到这里来…就是让刘哥干的…好哥哥…亲哥哥…求求你…上了妹子吧…”其实就算她不哀求,刘波也根本不会放过她,只不过是想玩玩欲擒故纵的游戏而已。此刻见这个平日里端庄正派的良家少妇柔声细语的主动求自己干他,不由得好生得意,猛然伸臂把她搂在怀中,在她耳边淫声问道:“妹子,哥听不懂,想让哥怎么上你啊?”“哎呀,你咋这么坏呢……”少妇依偎在男人怀里娇嗔道。如此下流淫秽的挑逗,直羞得陈湄娇躯一阵颤抖,俏脸胀得通红。但她最终还是把头埋在男人胸前,低如坟鸣地说道:“妹子想让你肏屄……妹子求你肏了妹子的屄还不行吗?”
粗俗露骨的情话从一个良家少妇嘴里吐出,简直比春药还有效果,刘波哪里还把持得住,低吼一声,把陈湄掀翻在床,几下子便把她从头到脚剥了个精光。
自从三年前参加黄胜利和陈湄的婚礼第一眼见到陈湄的那一刻起,刘波就无数次的幻想着这个苗条漂亮的女人脱光衣服时的样子。没想到三年后的今天,那个昔日可望而不可及的大美女居然这么轻易的就让他给扒了。刘波贪婪的盯着横陈在床上的赤裸肉体,身高一米七的陈湄皮肤如雪一样的洁白,高耸的乳房丰满结实,腰身纤细,肚脐又大又深,下体的阴毛漆黑浓密。刘波的一只手在陈湄丰耸的乳房上抚摸,另一只手则插进她的大腿根儿部,在她毛茸茸的肉屄上抠弄。“啊……哦……啊……”,陈湄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小骚货,摸两下子就受不了了?”,刘波淫邪地盯着陈湄春意盎然的漂亮脸蛋,把被女人屄里泛出的淫液打湿的手指伸到她面前,说:“屄里这么快就出水了,是不是想挨肏了?”陈湄羞得闭上眼睛,默不作声。她万万不曾想到,白天时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的公安局长,在床上玩儿女人时竟然会如此粗俗。刘波忽然转身从床头拿出一本影碟,塞到陈湄手里,指了指电视旁边的影碟机,命令道:“看看这个。”陈湄不知道刘波玩什么把戏,吃力的从床上爬起来。看着陈湄扭着丰满的大白屁股走向电视机,刘波的鸡巴一下子硬到了极限,恨不得立时扑上去,把这个腚大乳肥的美艳少妇就地正法。但他还是忍住了内心的冲动,因为他知道这个光着屁股的美女早已经成为自己砧板上的一块肉,自己想怎么玩儿她就怎么玩儿她,想什么时候插进去就什么时候插进去。所以,今晚一定要尽情的享用,慢慢的品尝。
电视屏幕闪了闪,随后出现了清晰的画面。在一间宽敞的客厅里,沙发上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欧洲黑人,他面前站着一个长相漂亮身穿学生制服黄皮肤的亚洲女孩子,看上去年纪也就十六七岁。那男人用英语大声向女孩子说着什么,女孩子满脸惊恐的一个劲摇头。男人忽然甩手打了女孩儿一个大嘴巴,女孩儿被打得一个趔趄跌倒在地,男人随即扑上去,对女孩儿拳打脚踢。女孩儿娇小的躯体在地上翻来滚去,嘴里发出尖锐的哀号,虽然陈湄听不明白女孩儿喊的是什么,但看样子应该在哀求男人不要打她了。男人终于停止了对女孩子的毒打,对她大声吼了一句。女孩儿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起来,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扣子。男人也开始脱衣服,三两下就把自己脱得精光,虽然还没有勃起,但看上去已经是又粗又长的鸡巴耷拉在胯间。“啊。”被刘波搂在怀里双眼注视着电视屏幕的陈湄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外国男人的那东西。这时电视里的男人虎视眈眈的盯着面前慢吞吞正在脱衣服的女孩子,不耐烦的大声吼叫着。女孩子赶紧迅速的把身上仅存的胸罩和三角裤脱了下来,接着跪趴到男人脚下,伸出嫩白的小手,握住男人耷拉在胯间的大黑鸡巴,撸了几下,然后,张开嘴含住鸡巴的前端,轻轻耸动头部,用小嘴为男人套撸起鸡巴来。刘波明显的感到伏在自己怀里的陈湄,呼吸越来越沉重了,他低头看了一眼,只见陈湄俏脸泛红的盯着电视屏幕,显然电视中的情节对她的刺激很大。“宝贝儿,好好学学。”刘波淫笑着对陈湄说。画面十分清晰,能够清楚的看到男人的阴茎在女孩子的嘴里迅速的膨胀,越来越粗,越来越大。女孩儿只能勉强吞进鸡巴前端的一部分,两腮被嘴里的大鸡巴撑得鼓鼓的。 电视中出现了男人阴茎的特写镜头,又粗又长的阴茎呈微微弯曲的形状向前上方挺立着,龟头硕大,阴茎下端青筋暴起,跪在他胯下的女孩子一边用手抚摸着男人的肉蛋,一边用红色的舌头舔弄着硕大的鸡巴头子。男人大声发出充满快感的呻吟。刘波将手里的半截烟捻在旁边的烟灰缸里,双手握住陈湄的双乳大力揉搓着。陈湄的身子剧烈的颤抖,此情此景就算是贞妇烈女恐怕也不会无动于衷,何况陈湄只是个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的普通少妇。刘波把她的手牵引到自己小腹三角裤衩的边沿处,体内已经欲潮春涌的陈湄不由自由的把手伸进了男人的三角裤中,握住了刘波那根已经硬起来的大鸡巴,她觉得自己的阴道已经有些湿润了。
电视里的男人突然推开胯下的女孩子,嘴里发出一声命令,那女孩儿立刻狗趴在地毯上,圆翘白嫩的小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男人走到女孩儿身后,突然双手抓住女孩儿的胯骨向上一提,象拎小鸡子一样把跪撅在地上的小姑娘提了起来,又粗又长的大黑鸡巴居然顺势一下子就从后面插进了小姑娘的屄里。电视里传出“扑哧、扑哧”的肏屄声,接着,画面上出现了鸡巴肏屄的特写镜头,男人粗大的阴茎在女孩儿的屄里急速进出,大鸡巴将小姑娘的小嫩屄塞得满满的,随着鸡巴的抽送,屄缝口的的嫩肉一吸一缩的变化着。现在是从上向下拍摄的俯视镜头,小姑娘白嫩的屁股占据了电视画面的下半部分,上半部分则是男人又粗又长又黑的鸡巴在飞速运动。
刘波猛的脱下身上的三角裤,把陈湄的头按在自己的胯间,“宝贝,给哥啯两口。”大鸡巴顶在陈湄的红唇上,陈湄发出一声耻辱的呻吟,却没敢躲避。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还是在男人的催促下乖乖的张开了嘴。她还是第一次为男人口交,学着刚才电视中小姑娘的样子,用嘴套撸着刘波粗硬的阴茎,她感到嘴里的阴茎变得愈发粗大,电视里不断传出小姑娘“咦咦呀呀”的叫声,刺激得她更加空虚,心里不尽产生一种屈服认命的念头。更加卖力的快速起伏头颅,同时用手抚摸着男人阴茎下端的两颗肉蛋。她偷偷看了刘波一眼,见男人表情异常兴奋,眼睛死死的盯着电视屏幕。这时,突然一把推开她,指了指地中央的位置,命令道:“趴那儿!”陈湄见电视里的黑人依旧从后面大力奸插着小女孩儿,知道刘波也想要这样干自己,想到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用嘴为男人舔了鸡巴,居然又要趴在地上让人家干,一向心高气傲的陈湄内心深处不由产生一种莫名的悲哀。可事到如今,哪里还有别的选择。她只好扭着雪白的大屁股下了床,双膝跪倒,手肘撑着地毯,头也低垂抵地,把两瓣白花花肉滚滚的大屁股高高的撅在空中。
电视里的奸淫仍在继续,而现实中一个又白又嫩赤身光腚的漂亮小媳妇正跪撅在那里等着自己享用。刘波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走到陈湄身后,这个平日里一向目中无人的阔太太,三年来自己只能在背地里偷偷幻想的大美女,今天晚上已经被自己玩得和那些卖淫小姐没什么两样,先是被自己不到一分钟就彻底剥个精光,然后又用小嘴儿把自己的鸡巴给啯硬了,现在就象一条被剥了皮的母狗一样跪撅在那里,等着自己随时上去肏她。想到得意处,刘波胯下的鸡巴胀得更加粗大,抓住陈湄纤细的腰身,蹲下身子,居高临下,大鸡巴一下子就插进了陈湄的屄里。“啊!”陈湄被干得一声娇啼,身子向前猛的一荡。刘波双眼盯着电视屏幕,仿佛和电视里的男人比赛一样疯狂地奸插着胯下的女人。刘波干过的女人不少,但多数是卖淫小姐。干小姐时,他从来不敢大意,都是戴着安全套,所以难免会有一种隔靴挠痒的感觉。而今天骑在胯下的良家少妇,他可是一百二十个放心,大硬鸡巴没有丝毫隔挡的插在陈湄软呼呼的屄里,肉包肉、肉裹肉实实在在的肏屄,简直令他爽到了极处。
电视里女孩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不一会,陈湄也忍不住叫出声来,“咕叽、咕叽”的肏屄声,女人伊伊呀呀的叫床声此起彼伏,电视中的声音和现实中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说不出的淫糜刺激。电视中的男人把头仰起,脸绷得紧紧的,加快了抽送速度,看样子快要射了。此时极度兴奋的刘波也逐渐来了感觉,大鸡巴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插到陈湄肉屄的最深处,小腹“啪啪”地撞击在女人丰满的大白屁股上,把肥嫩的臀肉干得突突直颤,跪撅在地毯上一丝不挂的肉体被刘波肏得向前一耸一耸的,陈湄小嘴微张,娇喘着上气不接下气仿佛为男人肏她助兴似的不断发出淫媚入骨的浪叫。电视中的男人突然把鸡巴从女孩儿的屄里拔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射在女孩儿圆翘的屁股上。与此同时,刘波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双手死死的抱住陈湄白嫩嫩、软呼呼的大屁股,又狠狠地在她的屄里肏了十几下,当最后一次把鸡巴深深插进去时,终于兴奋到了极点,马眼一张,滚烫的阳精激射而出……第二章 众生平等
在H市第二看守所服刑没有几天的苗彩虹和柴莲,这天突然大喊冤枉。看守所所长白为民亲自一问,二女把在东望分局被刘波奸淫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原来,两人本以为把那位刘局长伺候舒服了,就可以平安无事,万没想到,稀里糊涂的被判了一年半的劳动教养。头两天,两人都没反应过来,后来,越想越憋气,本来她们做小姐的,和谁做那事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这次让人家白白给干了,还判了重刑,换成任何人心里恐怕也难以平衡。两人私下里偷偷商量了几次,最后决定豁出去了,反正也判了,他不让咱们好,咱也不让他好过。白为民听了二女的举报,感到此事非同小可。他和刘波是高中同学,他的老婆和刘波的老婆还连着点八杆子打不着的亲威,加上工作性质相同的原因,两家平时多有走动。再说,官官相护,就算和刘波没什么关系,也总不能为了两个卖淫小姐去得罪一个公安分局的局长吧。白为民让人把二女先带下去,随即拔通了刘波的电话。
这几天的刘波可是春风得意,几乎每晚都和陈湄在一起鬼混,前两次还在宾馆,后来干脆堂而皇之的睡在陈湄家里。待白为民把话说完,刘波早已通身是汗。“……老白……你可得帮我……把这事压住……千万别泄露出去……”刘波语无伦次地说道。“哎!不是我说你啊,老刘,你这胆儿可真是够肥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顶烟上?你说,我能压得住吗?那两个娘们当众大喊冤枉,看守所的人差不多都听见了。我要是不向上面汇报,等到李局亲自过问下来,恐怕连我也得吃不了兜着走了……”“那……那咋办啊?……”刘波听白为民说的在理,但此时的他头脑中一片空白,一点主意也想不出来。“老刘,你别急啊。我说,你也是从大江大浪里过来的人,怎么遇到这点小事儿就晕头了呢?以我看啊,这算不了什么,不就是两个小姐吗,有什么不好对付的?”“那……那你说说看……”,听白为民胸有成足的口气,刘波仿佛看到了希望。“嗯,刚才我都想了……关键是这个新来的李局,我们大家都不熟,说不上话去。依我看啊,你干脆求求二力子……”“二力子?哪个二力子?”刘波问。“就是咱高中时的同学,坐你后位……”“啊!你说是许铁力啊……听说他不是在上海吗?……能好使吗?……”“嘿嘿,他倒是不一定好使,但他老丈人好使啊!”“他老丈?”电话那边的白为民压低声音说出一个人的名字。“真的?假的?”刘波惊道:“那可是中央的大人物!”“都到这时候了,我能骗你吗?要是他老丈哼哼一声,哪怕是放个瘪屁出来,你的事儿不就完了吗……呵呵……”白为民笑着说。“不过……不过……念书那会儿,我和许铁力关系一般……这么多年……又没有往来……现在……求人家……”“你放心吧,求他准成,这人的性格你还不知道吗,讲义气,好大喜功,喜欢听奉承的话,你给他戴戴高帽,凭当年同学一场的关系,他肯定不能拒绝,再说了,他又不搭啥,就是一句话的事儿……”“那好吧,我试试看……哎?老白,你怎么这么清楚许铁力的情况呢?”刘波说。“我和二力子念书时关系不就不错吗,你还记得不,有一回梁三驴子和二力子闹矛盾,梁三驴子从外面勾来两个人把二力子堵胡同里了,不是我出面给解的围吗。你还别说,这二力子还真是个有良心的人,就这事儿,一直都没忘,去年春节给我打电话时还提这事儿呢。现在这小子可是今非昔比,去年就进上海市委了,有他老丈人罩着,那前途还不是大大的光明?你就放心大胆的去求他,我给你电话号,要是实在不行,你就提我……”
三天后,市局李长有局长突然打电话找刘波谈话。刘波心知肚明,但仍装做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准时来到李局长的办公室,其实内心当中早已紧张到了极处。“李局,您好。”见李局长面部毫无表情,不知是喜是怒,刘波勉强的笑着冲李局长打了声招呼。“坐吧。”李局长指了指旁边的沙发。“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找你吗?”“不……不知道……呵呵……”,刘波强做镇静道。“不知道?小伙子,行啊!门子挺硬啊!都搬到中央去了!”李局长依旧面无表情的说道。刘波心中一惊,看来二力子是真的求人替自己说话了,不过究竟好不好使,现在还看不出来。“坦白交待吧!”李局长的声音变得十分冰冷。“交……待?……交待什么?……李局,我不懂您的意思……”“哼,不懂?”李局长甩手扔在桌子上几张笔录,说:“自己看吧!”刘波拾起笔录,简单的翻看了几眼,正是苗彩虹、柴莲检举揭发他的材料,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叙述得详详细细。刘波直感到手脚发凉,但他毕竟不是等闲之辈,稳住心神,强笑道:“这分明是无中生有栽赃陷害嘛,分明是两个人尽可夫的小姐受到法律制裁之后的一种报复行为嘛!呵呵,李局,就这事儿,您说,可能吗?您信吗?”“我信!——”李局长眼睛死死地盯着刘波,斩钉截铁的说,“我为什么不信?刘波,你也太小看我李长有了吧,在公安战线上摸爬滚打了二十年,不敢说熟读兵书,久战杀场,但就这种小儿科,我就是闭上眼睛,用屁股一想,也能判断个八九不离十,你信不?”刘波不敢和李局长对视,低下头默然不语。“刘波,不用说信还是不信。现如今中国有十三亿人口,每人发一张纸条投票,你自己说说,是信的多还是不信的多?”刘波的额头浸出了冷汗,心中暗想:“看来今天是彻底完了。”就在这时,李局长却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平缓下来,说:“不过呢,法律是讲证据的,法律不是法轮功,不是谁信谁不信,信了就怎样的问题,必须要有真凭实据才行。如果她们拿不出有力的证据,你还是你的分局局长,我也不能凭着主观臆想加罪于人。反过来,如果人家拿出了证据,那我更不能因为你是公安分局的局长就袒护你。”顿了顿,接着说道:“佛说:众生平等。法律也是一样,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小姐也好,公务员也罢,那都是人,都有人权。我们这些执法者,更应该深谙此理,希望你好自为之。你先回去吧,你的问题组织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从李局长的办公室里出来,刘波只觉得身体轻快了好多,他何等聪明,安能不明白李局长话中的含意。“这根老油条!”刘波心中暗骂,“分明是畏惧上层的压力想要偏袒于我,却仍要装做一幅大公无私冠冕堂皇的样子。”当晚,刘波把白为民约出来,把白天的事和他说了一遍。末了,对白为民说:“老白,你还得帮我。”“说吧,咱哥们没说的,只要我能办到的就行。”白为民拍着胸脯说。“你得想办法让那两个娘们闭嘴,如果她们总这样闹下去,就算拿不出什么证据,毕竟也是对我不利。”白为民低头略一沉吟,说:“这个好办,准给你摆平。”
第二天一大早,白为民命人把苗彩虹和柴莲带到自己的办公室。一脸严肃的对二女说:“你们举报的材料已经上报到市局李局长那里了,得到了李局长的高度重视,现在进入调查取证阶段。你们说刘波奸淫过你们,那得拿出真凭实据才行,人证、物证都得有。如果只是空口白牙的一说,却没有证据,那可就是诬陷、诽谤,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二女面面相觑,哑口无言。当晚办公室里只有她们三个人,到哪里去找人证?再者,已经事隔多日,这物证更是无从找起。见二女低头不语,白为民继续说:“你们回去再好好想想,不要因为刘局长抓了你们,处理了你们,你们就怀恨在心,就有意报复,毕竟,你们做了违法的事情嘛。如果你们想通了,就写一份检讨书,承认自己一时糊涂,这件事就算过去,我也会在上级面前替你们多说几句好话,不再追究你们的责任。”后来,有知情者私下评论,说苗彩虹、柴莲二女是史上最冤的卖淫小姐,说那两个因嫖娼被劳教了二年的嫖客是史上最冤的嫖客,说因自己所在辖区发生了卖淫嫖娼事件而被免职的万安派出所所长徐小宁是史上最冤的所长。当然,这都是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其实说冤也冤,说不冤也不冤,他(她)们毕竟是触犯法律或是犯有过错的,毕竟只是被关了两年和免了职务,人身并未受到什么损害。相比当年被屈打成招执行死刑却并未犯有任何过错的李勇,那不知要幸运多少倍了。俗话说,哪个庙里都有屈死的鬼,不用说寻常百姓,就是称霸一方的诸候,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被屈含冤的又有多少呢?
李长有局长的扫黄成果空前显着,不出两个月,H市各大洗浴中心纷纷关门大吉,有些勉强支撑开张的,也是门庭冷落,顾客寥寥。这天,李局长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品着香茗,盘算着如何进一步扩大影响,凸显自己的功绩。突然手机响起,接通一听,原来是临市公安局的李孝光局长,说今天下午要来拜访他。这李孝光比李长有小着好几岁,今年刚好四十挂零,却已经当了三年的公安局长。老百姓背后里都称他为“饭桶局长”,或“色狼侦探”,据说自他当局长以来,从来没侦破过一起案件。另外,此人极其好色,但凡遇到他相中的大姑娘小媳妇,那是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非弄到手不可。这样一个人能当上公安局长,当然是有极硬的后台。李孝光的后台究竟有多硬,李长有也不清楚。但他知道,这个人自己无论如何是不能得罪的。只是自己与他并无深交,实在不清楚他此来的目的。
下午快四点的时候,李孝光亲自驱车来了。两人平素虽无深交,但却不亲假亲,不近假近,宛如阔别多年的好友一般亲热。李长有在H市一家名为“别有洞天”的大酒店招待李孝光。吃喝之间,李孝光开门见山说明来意,说他有个侄女,名叫李雅思,今年刚刚大学毕业,是学经济管理专业的,但她不想从事那方面的工作,想找个稳定点的地方,自己本来可以把她直接安排到本市公安局,可毕竟是直系亲属,唯恐招来闲话,所以求李长有帮帮忙,先在他这里干段时间,找机会再调回去,也就名正言顺了。听了李孝光的讲述,李长有二话没说,当即表示下周一李雅思就可以来上班。他之所以如此爽快的应允,一是因为凭他手中的权力,安排个人的确只是一句话的事,再者,“互相帮助,共同进步”本来就是我党我军的光荣传统,今天帮了人家,日后求人家的时候也好张嘴,这就叫“与人方便,与己方便。”见李长有如此慷慨,李孝光大为高兴。两人推杯换盏,边吃边谈,聊得非常投机,大有相交甚晚之感。不知不觉,金乌西坠,玉免东升。李孝光突然说道:“李哥,就咱俩吃饭有啥意思,找两个妞解解闷吧。”李长有面露难色,道:“这……兄弟……H市最近正在开展‘扫黄’的专项斗争……这个……”“哈哈哈……”,还没等李长有说完,李孝光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得了吧,李哥,这事儿你蒙人民群众行。自古以来,所有的‘扫黄’扫的都是老百姓的‘黄’,有谁见过扫上层社会的‘黄’?换而言之,上层社会也不可能黄,呵呵,例如你我,是吧李哥?赶紧的吧,天都黑了,不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吗……”李长有被李孝光说得脸一红,也随着干笑了两声。他也是正常男人,几千年前的圣人就曾经说过“食色,性也。”可见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必然要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只是这段日子公务繁忙,自己高举“扫黄”大旗在前面开路,又如何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自食其言轻越雷池一步?可此时此刻,喝得面红耳赤,正所谓酒壮英雄胆,再加上李孝光的言语挑拨,也就顾不得许多,叫服务员把酒店经理叫来。
那经理名叫潘加臣,是识得李长有局长的。不用李局长仔细吩咐,一个眼神过来,什么都明白了。心中好笑,暗道:“自古天下乌鸦一般黑,看来你李长有也不例外。”时候不大,两个学生打扮的漂亮姑娘敲开了包房的门。李孝光显然是此中行家,毫不客气的把一个穿着白色套裙的姑娘揽在怀里。李长有倒是显得有些不自然,不过,见坐在自己身边身穿淡粉衣裙的姑娘长得的确水灵,心中也不尽蠢蠢欲动。两对男女又吃了一会。李孝光已然旁若无人的把手伸进怀中姑娘的裙子里面,大肆轻薄起来。欲火中烧的李长有起身告辞,欲带另外一位姑娘去旁边的房间。却被李孝光叫住。“我说李哥,看你,男欢女爱,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李长有脸一红,说:“兄弟……这个……不太好吧……我还是……”没等李长有说完,李孝光就抢过话茬说:“李哥,你别不爱听,恕小弟直言,这个你真不行。当今社会,普通老百姓都讲究玩儿什么3P、4P的,就凭咱哥俩这身份,就整个10P、8P的也不为过呀!据我所知,H市前任公安局长陈志龙那可是经常单枪匹马,独占数女,咋的?咱哥们和他比差啥呀……”李长有被李孝光说得愣在那里,一时无言以对。被李孝光拉着重新坐回来,心中暗想“李孝光说的也在理,我堂堂市局局长,玩玩女人,原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当下不再矜持,两对男女宽衣解带,尽享鱼水之欢,不再细表。
次日早上,李长有送走李孝光。觉得头有些晕,想来是昨夜纵欲过度,没休息好的缘故。回忆起昨晚,自己和李孝光同时在两个姑娘身上纵横驰骋的情景,的确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看来以后还得创造机会,好好享受一下。心中想着,下体竟然有了感觉。看了看表,快八点了。他是局长,自然不受上班时间的约束,回到客房倒头便睡。醒来时已是中午,吃了些东西。从酒店出来时,酒店经理潘加臣满脸堆笑的在后面相送,嘴里不停说着请李局长多多关照的话,还谄笑着说“局长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便是”。临别时,李局长拍拍潘加臣的肩膀,以示亲近。到局里看了会报纸,喝了两杯香茗,就到了下班时间。哼着小曲回到家,见老婆气色不正没理他。赶紧笑嘻嘻地主动上前和老婆打招呼。李长有的老婆名叫吴蒙,比李长有小五岁,今年四十二,现任H市地税局局长,是在陈家倒台后和丈夫同时调到H市的。吴蒙生性泼辣,这些年,早把李长有收拾得服服帖帖。“坦白吧,昨晚跑哪儿去了?”吴蒙没好气的问道。“启禀夫人,昨晚局里有事儿……呵呵……公事儿……”李长有陪着笑脸答道。“公个屁事!”吴蒙推开贴着自己坐下来的老公。“听说李孝光来了?”“啊!……啊……是,对,夫人真是神通广大,火眼金睛,啥事儿都知道……”“去去去……,别这儿跟我俩耍贫嘴。和李孝光那种人在一起还能干出好事儿来?”“是这样的,李孝光托我给他侄女安排个工作……呵呵……没别的……”“我告诉你,李长有,你在外面爱干啥干啥,没让我抓住就好,要是哪天让我抓个现形,小心我把你鸡巴割下来!”“呵呵……看你说的……你老公是啥人你还不知道吗……呵呵……哪能呢……呵呵……”“哼!借你个胆子量你也不敢!”吴蒙狠狠瞪了李长有一眼,接着问道:“你知道现在外面有很多人对你有意见吗?”“啥意见?”李长有有些吃惊的望着妻子。“啥意见?你看看现在市里的洗浴中心还有几家营业的?”“啊,这个啊。”李长有长出了口气,意味深长的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可是……”“可是啥?你的事儿,按理说我不该管,不过你自己应该清楚,啥事儿不能整得太过,犯了众怒,就不好办了。”
哎!”李长有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夫人你有所不知,这么干是我和林市长多次商量过的。”顿了下,接着说:“老陈家在H市统治多年,现在一夜之间就彻底完蛋了。虽然政府公布的是罪行累累、罪恶滔天、罄竹难书、罪不可赦。但是,很多老百姓不买帐啊。其实也是,那个陈敬党当了十多年的市长,的确为H市做了不少贡献,让老百姓得到了不少实惠。比如说,修建环路,建造地铁,安置下岗职工再就业,引进外资生产线等等。所以说,直到今天,许多老百姓还在怀念这个已经入土多时的陈市长,背地里都称他为“政绩市长”。至于那个专横跋扈、残暴凶狠的公安局长陈三,居然能够让H市的社会治安达到前所未有的稳定,让那些社会上的流氓混混销声匿迹。”说到这儿,李长有无可奈何状的摇了摇头,“老婆,给我倒点水。”吴蒙“哼”了声,倒了杯水,放在李长有面前的茶几上。
李长有继续说:“现在,陈家倒了,我和林市长还有赵书记都是新上来的,你说,不整出点成绩来,能行吗?可啥成绩好整啊?抓强盗?逮杀人犯?那种犯罪份子不多不说,就是偶尔有几个也不好抓啊,所以,最终决定把工作重点落实在“扫黄”上。老婆这可是个一举两得的美事。第一,可以证明陈家统治H市时,H市的黄流多么的泛滥成灾,社会多么的乌烟瘴气。第二,这东西立竿见影,马上见效,可以提高自己的政绩。谁还能在这里干一辈子,是不是,干个两三年,就可以凭着政绩升迁走人了……”“就知道你们肯定没什么好心眼子。”吴蒙道:“你愿意咋扫咋扫,不过林强那个茶楼,你可不能动,上午他给我打电话了,说有公安人员到他茶楼里检查去了……”“啊,对了,老婆,这事儿要不我还得和你说呢,这不,前段时间我们重点检查的是洗浴中心,现在洗浴中心检查的差不多了,接下来的工作重点是舞厅、茶楼、酒店等地。你告诉林强暂时收敛一下,别让我下不来台啊!”“收敛个屁!收敛一天得损失多少钱你不知道啊?当年陈三当局长的时候都能照顾一下,现在你这个当姐夫的倒要来个大公无私是不?”吴蒙铁青着脸说道。原来,林强是吴蒙的表弟,陈三在H市当局长时,他就开着这家“梦呓”茶楼。那时李长有还在外市当公安副局长,和陈三虽无深交,却也算相识。陈三看在他的面子上,对林强颇有照顾,所以林强在H市的生意一直不错。李长有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别看平时他在单位里,一呼百诺八百威风,可是在老婆大人面前,那是半点也施展不出来。
星期一的上午,李雅思来上班。只见李雅思身高约一米六五,长得亭亭玉立,美貌白晰,由于是李孝光的侄女,当然得另眼相看,让李雅思坐下,问寒问暖随便闲聊了几句。李长有还不知道,这李雅思根本不是他的什么侄女,而是他的情人。原来,李孝光每年都要在医院住些日子。那位问了,是不是他身体不好啊?这您可就想错了。普通老百姓最怕两件事,一个是生病,一个是打官司闹纠纷。生病了没钱治,打官司劳民伤财不说,最后还不一定能讨回公道。而做为一市公安局长的李孝光则是恰恰相反。一者,如果天下太平,没有了矛盾,那他这个公安局长就没有了捞钱的机会。二者,如果生病了,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泡病号,工资补助照开不误不说,医药费也有共产党为其买单,何乐而不为呢。另外,这个李孝光喜欢住院,还有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就是他对身穿白色制服的女性医生、护士有一种特殊的偏爱,一看到她们,就会产生一种强烈的冲动。所以说,别人住院是为了治病,而他住院却是为了猎艳。
这年的八月份,天气炎热,李孝光懒得上班,便借口说自己的腰疼病又犯了,住进了W市附属第一医院的专用病房。李孝光的主治医师名叫辛芳萍,四十多岁,长得雪白饱满,属于丰乳肥臀的那种。在病房里,她这边为李孝光把脉诊断,李局长那边已经把手肆无忌惮地伸进了她的护士裙里。辛芳萍脸一红,赶紧去推李局长的手,可根本推不动。她知道这个大人物自己惹不起,也不敢声张,只好红着脸任他在自己的裙内为所欲为。等她为李局长把完了脉,屄也早被人家玩儿软了。看着她满脸绯红羞达达的样子,李局长兽性大发,把她掀翻在病床上,撩起护士裙,扯下三角裤衩,掏出硬挺多时的大鸡巴,硬生生地给梃了进去。开始时,辛芳萍还象征性的小声哀求着挣扎了几下,此时一旦被男人插入,立时放弃了徒劳的反抗,乖乖的叉着两条雪白的大腿,任凭男人随意的奸插。李局长干得兴起,解开辛芳萍上衣的扣子,把里面两团雪白柔软的大奶子掏出来,一边摸奶子,一边一下一下的肏屄。一会功夫便把女医生肏得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叫起床来。下面“咕叽咕叽”的肏屄声越来越大,泛滥的淫水把雪白的床单都打湿了。又换了几个姿势,最后,辛芳萍翘着大白腚跪撅在床边,李局长站在地下,从后面一阵疾风骤雨的猛肏,这才舒舒服服的把阳精射进女医生的屄里。
从那以后,李局长多次在病房里奸淫辛芳萍。辛芳萍既不敢声张,又不敢违拗男人,每一次都是半推半就的被李局长玩弄得脸热心跳浑身发软之后,让人家十分轻易的插进来。有时候,在男人强有力的进攻下,几下子就会被肏得快感如潮,忍不住扭腰摆臀的主动配合男人的奸插,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是和丈夫做爱时从来没有过的。久而久之,女医生渐渐想开了,想想自己已经四十多岁,又不什么黄花闺女,反正不就那点事儿吗?如果能和市公安局长搞好关系,对自己的将来还是大有好处的。就这样,辛芳萍心甘情愿的做了李局长的情人。李局长出院以后,两人还经常偷偷的约会,共享鱼水之欢。 不久后,辛芳萍当上了科室主任,而后,不到半年的时间里,便坐上了医院副院长的职位。这当然都是李局长的功劳,自此,辛芳萍更加死心塌地的跟随李局长了。一次,李局长与辛芳萍在宾馆里偷欢,事毕闲聊时,见辛芳萍眉头微锁,似有心事。李局长问有什么事儿,一开始,辛芳萍还支支唔唔的不肯说,后来在李局长的再三追问下,才说出实情。
原来,辛芳萍有一个独生女儿,名叫李雅思,现在在W市一所不怎么好的大学读书,马上就要毕业了,这段日子,辛芳萍正在为女儿的工作发愁。按理说,市附属医院副院长的位子那也是相当不错了,给女儿安排个可心的工作应该不成问题,不过辛芳萍刚刚上任不久,各方面关系都没有打通,不认识多少人。她知道这事儿要是求李局长,那肯定是手到擒来,可这位李局长是个大色狼,自己年轻漂亮的女儿要是让他看见,实在是太过危险。这也是辛芳萍吞吞吐吐不肯说的原因。李局长听罢,哈哈大笑道:“这有啥可愁的,不就是工作吗,不用说你只有一个女儿,就是有十个、百个,也不成问题。”辛芳萍的担心果然不是多余的,就在李局长看到李雅思的第一眼时,立刻便被她的美貌所吸引,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这个小妮子搞到手。但辛芳萍早有防备,不让女儿与李局长过多接触,李局长一时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心里着急,表面上却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
李孝光多次背着辛芳萍约李雅思出去吃饭,都被李雅思推托拒绝了,看样子她母亲早就叮嘱过她。过了两个多月,李局长仍未能得手,愈是得不到的东西,愈显得珍贵。他整日魂不守舍,茶饭不思,脑海中满是女大学生李雅思的音容笑貌。甚至和辛芳萍做爱时,也忍不住幻想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是她的宝贝女儿。后来,终于想出一个好主意。他到学校找到李雅思,约她出去吃饭,说要谈一下关于她工作的事情。李雅思推说要写毕业论文,没有时间。李局长说,工作的问题他已经解决了,让李雅思先到公安局实习一段时间,等她毕业证书一下来,不用任何考试立时就能转正,成为国家公务员。“公安局”、“公务员”,这个诱惑对李雅思来说真是太大了!怦然心动的她差点当时就要跟李局长出去细谈,但她还是忍住了,说回去和父母商量一下。李雅思的父亲李清原是铁路工人,文化不高,她的事情都是母亲做主。辛芳萍听到女儿诉说之后,当即极力反对。不明就理的李雅思因此和母亲大吵了一架,一旁的父亲也认为这是个好机会,不明白妻子为什么会不同意。辛芳萍有苦难言,又不能明说,只是不让李雅思去。就因为这事儿,李雅思和母亲连续争吵了三个晚上,后来对母亲说,如果不让她去,她就离家出走,永不回来。辛芳萍知道从小娇生惯养的女儿一向争强好胜,如果再强行阻拦,把她逼急了,真可能做出什么傻事来。最后,只好长叹一声,算是默许了。李雅思去公安局上班之前,辛芳萍反复叮嘱她:大姑娘家家的,在外面要事事小心谨慎,注意安全,下班要早点回家。辛芳萍也只能说这些了。李雅思哪能理解母亲的苦心,笑着说:“妈,你怎么了?这几年念书,我不都是一个人在外面吗?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什么不明白啊?你就放心吗!”见到身穿警服的李雅思,李局长的眼睛立刻就直了。原本漂亮、苗条、白晰的李雅思,配上这身威严的蓝色制服,显得更加高雅俊美。李局长强忍住内心的冲动,心中发狠道:今天一定上了你!
快下班时,李局长把李雅思叫到自己的办公室谈工作。李雅思也没多想,第一天上班,局长找自己谈工作应该是件很正常的事。李局长不停的询问一些问题,比如说她有哪些方面的特长了,喜欢什么运动了,那科成绩突出了,将来有什么打算了,喜欢哪一类的工作了等等。原本能言善变的李雅思为了在局长面前表现自己的口才,在尽心尽力的回答局长提问的同时,还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陈述着自己的观点和理想。见李局长不时面带微笑频频向自己点头,李雅思芳心窃喜,他哪里知道面前男人此时心里打的如意算盘。见差不多了,李局长倒了杯茶,放在李雅思面前。说了这么话,李雅思的确有点口干舌燥,便拿起茶杯喝了几口。谁知,几口茶水下肚,立刻觉得头昏目眩,身子一歪,不醒人事。这时,李雅思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欲火焚身的李局长哪里还顾得了这些,他得意的冷笑两声,象只饿狼一样扑过去,把李雅思抱到长条沙发上,熟练的为她宽衣解带,李雅思刚刚穿在身上不到一天的警服,以及贴身的内衣内裤,便这样被李局长几下子就给扒了。“小骚屄儿,看你她妈的以后还跟老子装不装。”李局长紧盯着赤身光腚仰躺在沙发上的李雅思,迅速掏出硬挺多时的大鸡巴。把姑娘两条修长的美腿架在双肩上,硕大发亮的鸡巴头子顶在她芳草茵茵的处女屄上。
偏在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妈的,这是谁啊,这么不会看时候。”李局长嘴里骂着,随手拿起手机,就想挂断。可用眼睛一扫来电号码,见是李雅思的母亲辛芳萍,不由得一阵得意,暗想,你不是不想让老子肏你女儿吗?今天老子就一边和你通话,一边给你的宝贝女儿开苞!心里想着,接通了电话。原来,辛芳萍下班到家,见女儿还没回来。看看表,都六点多了,她放心不下,给女儿打手机,却没人接。辛芳萍顿时有点紧张,但总不能女儿上班的第一天自己这个当妈的就到公安局去找吧。想了想,只好给李局长打电话询问。此时的她哪里能够想到,自己的女儿早已经被人家剥成了一只小白羊,被擗得双腿大开,屄上正顶着一根随时都有可能插进来的大硬鸡巴。“怎么?一天没见就想女儿了?她们科长给她们开会呢,一会就下班了。”李局长若无其事的说着,同时鸡巴头子在李雅思夹紧的肉缝上肆意地研磨。“啊…不是…没有…人家这不是…不是想你了吗…呵呵…”,辛芳萍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听说女儿没和李局长在一起,辛芳萍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怪不得刚才给女儿打电话她没接,原来是在开会。“是吗?哪儿想了?心想了?还是那儿想了?”李局长下流的调戏道。“哎呀!你坏死了……”电话那边的辛芳萍撒娇道,“我可把女儿交给你了,要是有什么闪失,我可和你没完……”“放心吧,在我这里你还不放心?快说,哪儿想了?”下身缓缓向前挺进,大鸡巴头子强横的顶开两片花瓣,一点点的插进了李雅思的处女屄里。这样一边调戏母亲,一边肏女儿,让李局长倍感刺激。“嗯!哪儿都想了……还不行吗?……”辛芳萍娇嗔道。“说详细点,听不明白。”大鸡巴头子已经完全没入姑娘的屄里,越插越深。“……心也想了……那儿也想了……”“那儿是哪儿啊?”李局长继续问,感到插入女孩儿屄里的鸡巴遇到了阻力,知道是插到处女膜了,不由得更加兴奋。“哎呀……坏蛋……”人家不来了嘛,电话那边的辛芳萍羞得满脸通红,但还是小声说道:“……屄想了……人家的骚屄想你的大鸡巴了……还不行吗……”与此同时,李局长突然猛一用力,大鸡巴一下子便肏穿了李雅思的处女膜,插了个尽根到底!可怜这个漂亮的处女大学生,上班的第一天,就这样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被李局长如此轻易的给开了苞!而且,居然是一边和她母亲打电话调情,一边用大鸡巴肏开了她的处女小嫩屄。
“啊!”昏迷中的李雅思身体一紧,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电话那边的辛芳萍隐约听到声音,急忙问:“李哥,你那屋里有女人吗?”“耳朵还挺好呢……”,李局长粗硬的大鸡巴缓缓的在姑娘紧窄的处女屄里抽送起来。“嗯……嗯……”,昏迷中的李雅思被插得呓语般的呻吟着,由于迷药中含有催情成分,肉屄被男人几下子就肏得流出了淫水,随着男人的抽插,发出“呱唧、呱唧”的声音。“李哥……不会吧?这白天的……你在办公室里就……”辛芳萍从电话里隐约听到了那种声音,她虽然知道李局长有很多女人,但万没想到他居然荒淫至此。“鸡巴硬了,插几下,有啥大不了的,你又不来陪我。”李局长得意的说着,奸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呱唧、呱唧”的肏屄声越来越响亮。“人家……不是没空吗……那……那你玩儿吧……”辛芳萍被电话里传来的淫声刺激得面红耳赤,她还不知道此时此刻被李局长骑在胯下肏屄的正是她的宝贝女儿李雅思。挂断电话,就是一阵狂猛的冲刺。“啊……啊……啊……”,李雅思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喝地茶水不多,药力有限,经过如此折腾,逐渐清醒过来。“放开我!流氓……放开我啊……”,李雅思意识到自身的处境,突然用力挣扎起来。可纤细柔软的腰肢被男人牢牢的掐住,根本无法动弹。反而更刺激起男人的兽欲。“还她妈的不老实,老子就喜欢骑烈马,今天就看看你到底有多烈性?”说着,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把大鸡巴毫不留情的插进姑娘的肉屄深处。干得李雅思哭爹喊娘的直叫唤,玲珑剔透的裸体摇来摆去,剧烈的耸动,仿佛随时可能散架子一般,哪里还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李雅思被男人的淫威彻底征服了,她“嘤嘤”的低声哭泣着,乖乖的大叉着两条雪白的大腿,任凭人家把又粗又长的大鸡巴随意的插进自己的屄里。“小宝贝儿,怎么不闹了?你闹腾的越厉害,老子肏的就越爽!”李局长得意的说着,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终于在姑娘被干得无法自制的娇吟低喘声中,把滚烫的阳精喷射进她纯洁鲜嫩的处女屄里。李局长恋恋不舍的把逐渐软缩下来的阴茎从女孩儿的屄里退出来,懒懒的倚靠在沙发的另一侧,点燃一支烟,用力的吸了一口,眼睛却一直贪婪的盯着面前这个刚刚被自己蹂躏过的漂亮姑娘的裸体。李雅思的双腿依然麻木的向两边叉开着,双腿之间的私处狼籍一片,那从阴道中缓缓流淌而出的乳白色精液和点点落红无情地宣告了她处女生涯的终结。她突然意识到男人在看自己,仿佛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赶紧吃力的从沙发上爬起,哆嗦着开始穿衣服。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淫邪地欣赏着女孩儿手忙脚乱穿衣服的窘态。“怎么样,我肏得你舒服不?”李局长望着终于扣上最后一粒扣子的姑娘说道。“你……畜生……流氓……”,李雅思声嘶力竭的叫嚷道,眼泪止不住再次流了下来。眼前这个身穿蓝色警服,梨花带雨的漂亮姑娘不但没让李局长产生怜香惜玉的念头,反而瞬间刺激起他的兽性。他掐灭手中的烟蒂,恶狠狠的骂道:“不错,老子就是流氓,就是个专门肏你骚屄的流氓,今天我这个流氓非得好好玩玩你这个清纯的大美人儿不可,看看你她妈的到底有多清纯!”说着,猛扑过去,把李雅思按倒在沙发上。“放手啊……不要……救命啊……啊……放手……”,李雅思拚命的挣扎,“肏你妈的,屄都让老子肏了,以为自己还是黄花闺女呢?”姑娘的反抗激怒了李局长,他嘴里骂着,拽着李雅思的头发,左右开弓狠狠地搧了两记响亮的大耳光。打得李雅思晕头转向,刚穿上身子的衣服被人家几下子就再次从头到脚剥了个干净。“骚屄,老子既然能让你穿上这身警服,就能随时剥了它!”李局长盯着身下粉嫩的小白羊,冷笑着说道。擗开李雅思的两条玉腿,随着姑娘的一声惊呼,坚挺的鸡巴一下子就尽根到底地肏进了她的屄里。“那天第一眼看到你时,真她妈地恨不得立刻就肏了你,小骚货,害得老子憋了这么久,今天非得肏得你小屄开花不可!”
被梅开二度的李雅思,这一次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被人家剥了衣服肏屄的,耳中听到男人粗俗露骨的话语,阴道被插得又酥又麻,肉体和精神的强烈刺激已经让她再也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勇气。她绝望的闭上美丽的大眼睛,认命的任凭男人为所欲为的在自己年轻的身体里进出。李局长刚刚射过一次,此时不紧不慢的变换着各种角度把鸡巴插进姑娘的屄里,尽情的享受着少女嫩屄里面的柔肉紧紧地包裹着阴茎的快感。时间不大,一直紧咬珠唇的李雅思再也控制不住,“咿咿呀呀”的叫床声不自觉的从小嘴里漏了出来。“小宝贝儿,肏屄爽不?”李局长问。见姑娘没吱声,他掐住李雅思的小蛮腰用力一扭,李雅思“嘤咛”一声,被翻转过来,雪白圆翘的小屁股立时高高地撅在男人的胯前,“啊”的一声,被李局长从后面再次一插而入。李局长一边从后面肏屄,一边淫笑着说道:“你的处女小嫩屄可比你妈的老屄紧凑多了。”“你……你胡说……不许你污辱我妈妈……”,尽管李雅思被男人奸淫得死去活来,从内心当中已经彻底屈服,但听到自己一向尊敬的母亲受到污辱,仍然忍不住娇喘着怒斥道。“哈哈,污辱她?你以为你妈有多了不起吗?只要老子想肏她,她随时都得乖乖的和你现在一样,撅着大白屁股让老子随便肏够!”“你……胡说八道……”,李雅思又急又气,却不知如何反对男人的淫言秽语。内心的屈辱和身体的激动使阴道一阵剧烈的收缩,夹得男人的鸡巴说不出的舒服受用,竟险些射出来。“不信是吧?那就让你听听。”李局长为了彻底摧毁胯下美女的自尊,拿起手机,拨通了辛芳萍的电话,随即按了下手机的免提。“喂,李哥。”娇腻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不是自己的母亲是谁。“宝贝儿,哥想你了,咋办啊?”李局长一边不急不徐的肏李雅思,一边和辛芳萍调情。“哎呀,你就逗妹妹吧,不是……不是刚打过电话吗……”,辛芳萍幽幽的说道:“你身边不是有女人吗,怎会把人家放在心上……”“肏别的女人不够爽,哥就喜欢肏妹子你。”
“哎呀,坏死了你……”,虽然辛芳萍被男人下流的话刺激得面红耳赤,但内心当中还是忍不住产生一种莫名的欢喜,“你身边年轻漂亮的大姑娘有的是……我这个老太婆有什么好的……”“刚才那个小娘们,肏着一点都不舒服。哥就喜欢成熟的,象你那样又肥又软的大肉包子骚屄,插起来才过瘾。怎么样,今晚出来让哥好好插插……”男人淫邪的说道,插在李雅思屄里的大鸡巴却从来没有停顿的一直抽送着。“……今晚?……今晚不行啊……哥……明晚……好吗?……明晚我值班……我找时间出来……让哥哥插个够……好吗……”辛芳萍用商量的口吻说道。在自己心目中一向端庄威严的母亲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直把李雅思羞得无地自容。李局长突然感到胯下女孩子的肉屄一阵剧烈的收缩,知道她是受到母亲下贱话语的刺激所致,用手轻轻掐了掐李雅思雪白的小嫩屁股,仿佛在说:“听见了吧,这回知道你妈到底有多贱了吧?”“不行!”李局长装做很生气的说道:“必须今晚,哥的鸡巴现在都硬了,不在你的肉包子骚屄里打一炮,怎么能睡得着觉?”“好哥哥……求你了嘛……今晚真的不行啊……明晚吧……妹妹求你了……”,电话那边的辛芳萍显然很怕李局长,柔柔的软语哀求着。“怎么求啊——?”李局长拉长声音淫邪的问道。“哎呀……看你嘛……就能欺侮人家……”,辛芳萍娇嗔道,沉默了一下,还是柔柔的小声接着说:“……明天晚上……明天晚上……人家……好好陪你……还不行吗……”“说清楚点,怎么陪?宝贝儿,说点让哥听着爽的……”李局长一边下流的和辛芳萍调着情,一边一下一下的把大鸡巴深深地插进李雅思的肉屄里。
“……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人家……用嘴给你啯……啯硬了……”“什么啯硬了?”男人问。“……阴茎……鸡巴……”“啯硬了干什么?”“……肏屄……妹子用嘴把哥哥的大鸡巴啯得又粗……又硬……又长……然后……然后就把大硬鸡巴插进妹子屄里……肏妹子……把妹子肏得直叫唤……把妹子的包子骚屄……肏得……肏得‘咕叽咕叽’的流白浆……”辛芳萍哪里知道,这些她平时为了讨好李局长在床上说过的淫词浪语此时已然被自己的女儿听了个一清二楚,而这些话,正好成了李局长肏她女儿的催情剂,刺激得男人亢奋异常,已经没有心情再和辛芳萍调情,把电话扔到一边,双手掐紧李雅思的小蛮腰,一阵疯狂的奸插。本就被李局长干得春情萌动的李雅思,被母亲下流骚浪的话语刺激得面红耳赤,娇躯无力,若不是被李局长控制着,险些就要瘫软下来。此时的她再也顾不了许多,随着男人的抽送,“咿咿呀呀”的纵声浪叫起来。 “宝贝儿,爽不?”男人问。“……嗯……嗯……”“说,爽不?”“嗯……爽……爽……好舒服……”“喜欢我肏你吗?”男人继续问。
“……啊……舒服……喜欢……喜欢……”“说肏我”,男人命令道。“……啊……嗯……嗯……”“肏你的妈的,快说!”“啪啪”的搧打着姑娘雪白的屁股蛋子。“……嗯……我说……啊……疼……别打啊……我说还不行吗……”,李雅思低声下气的告饶,“……我说……肏我……肏我…随便肏我……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当李局长把阳精第二次射进李雅思的体内时,她也同时被送上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性高潮。二度射精的李局长疲惫的把头枕在李雅思丰满的胸脯上,“宝贝儿,和你做爱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过瘾,还要刺激。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保证让你以后飞黄腾达,如果不乖的话,那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李雅思没作声,眼中却已尽是驯服的神色。“怎么?听明白没?”李局长问道,伸手拔开姑娘的双腿,在她的私处摸弄着。少女的羞涩心理令李雅思本能的把腿夹在一起,“叉开”,李局长低声命令道。李雅思娇躯微微一颤,稍一迟疑,还是乖乖的按着男人的吩咐把腿叉开了。“是不是不愿意让哥玩儿你的小骚屄啊?”男人问。“不……不是……我……我……愿意……”,李雅思小声说。“愿意什么?”“愿意……愿意让你玩儿……”李雅思的声音低如蚊鸣一般。“大点声,说!愿意让我玩儿什么?”男人穷追不舍道。“……愿意……愿意让你玩儿……让你玩儿屄……”这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大学生,在被人家强奸开苞之后,在男人的逼迫下,终于放下尊严,说出了低俗下贱的话。看着姑娘那又羞又怕的俏模样,李局长心中一动。说:“你们母女俩还真象,第一次肏你妈的时候,她就是你现在这副怯生生的小模样,真她妈的看着就想肏!”“你把我妈也……”虽然从刚才电话里母亲那淫荡的话语中,李雅思能够感到母亲已经失身给了这个男人,但此时李局长亲口说出,她还是忍不住出自本能的问了一句。“你妈多啥了?”,李局长狂傲的笑道:“在医院的病房里就让老子给干了!”顿了一下,接着说:“你妈也算是个美女了,不过人老珠黄,可不如你这个小嫩屄肏着过瘾啊……哈哈……”男人粗俗的话刺激得李雅思娇躯一阵发软,她万没想到表面上道貌岸然的公安局长,实际上竟然比那些市井流氓还要卑鄙下流。
这时李局长玩儿了一会姑娘粉嫩的小屄,竟然又有些来了感觉。他坐起身,把李雅思也拉了起来,指了指胯下的阴茎,说:“小宝贝儿,给哥吹吹萧,吹硬了,再好好肏你一次!”
李雅思顺着男人的手势看了眼他那软软垂在胯间的东西,急忙低下头,默不作声。“痛快点!你妈可是经常给老子啯鸡巴的,今天老子看看你们娘俩谁的技术好。”说着,李局长抓着姑娘的头发向自己胯间按去。李雅思吃疼,又听说自己的母亲经常给他啯,只觉得娇躯发软,一阵绝望,低声哀求道:“局长……求您轻点……我给您……给您吹……”李局长这才松开手,得意洋洋的看着雌伏在自己胯前的小白羊。别无选择的李雅思不敢再迟疑,在李局长的注视之下,轻启珠唇,把他那根刚刚夺走自己处女贞操的鸡巴缓缓吞进嘴里。“哦,好爽!”李局长舒服的大叫一声。在他的指导下,李雅思开始笨拙的为男人口交。过了一会,李局长突然推开李雅思,起身走到沙发旁边的电脑前,点了几下鼠标。
让李雅思做梦都想不到的画面出现了,一个浑身赤祼的男人双手叉腰站在那里,一个同样是一丝不挂的女人直溜溜地跪在男人的胯下,正卖力的前后晃动脑袋,用嘴为男人套撸那根比直耸立在胯间的大肉棒子。那个男人正是李局长,而那个女人不是旁人,正是她的母亲辛芳萍!羞得手足无措的李雅思一时竟呆在那里,只听李局长说:“小宝贝儿,向你妈妈学着点。”说着,便仰面躺倒在长条沙发上,拉过李雅思,把她摆成六九式骑伏在自己身上的姿势。男人向上挺了挺下身,同时向下一按李雅思的脑袋。李雅思不敢反抗,赶紧张嘴把男人的鸡巴含了进去。那电脑屏幕刚好在她的正前方,就是她在给李局长口交时也能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景。此时的李雅思心情很矛盾,女性的害羞心理使她不敢抬眼仔细去看,可又有一种好奇的心理驱使她想知道一向端庄的母亲是怎样给男人啯鸡巴的。最终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想想自己的处女身子已经被这个男人占有了,现在嘴里含着人家的鸡巴,还有什么可害羞的?渐渐的,李雅思也就放开了,头部一起一伏间,眼睛专心的注视着屏幕上的画面。一边看着显示屏里面的母亲给人家啯鸡巴,一边自己真刀真枪的实践,而且母女俩嘴里含着的竟是同一个男人的鸡巴。想到自己和母亲居然被同一个男人给玩儿了,被同一个男人干,为同一个男人吸吮鸡巴,李雅思真是又羞又怕。她看到屏幕中的李局长一脸舒爽的表情,显然母亲把他伺候得十分舒服。不知不觉间,竟不由自主的加速套弄的动作,仿佛和母亲比赛一般。李局长则一边享受着美女的口交服务,一边方便的伸手玩弄着姑娘高高撅在自己面前的小肉屄。李雅思感到嘴里的肉棒越来越硬挺,越来越粗大了,想到刚才李局长说的“小宝贝儿,给哥吹吹萧,吹硬了,再好好肏你一次!”不觉得浑身又是一软,下体的私处被男人玩得又麻又痒,潜意识中不由自主的产生几分希望男人插进去的念头。
这时,电脑屏幕一闪,画面突然变了。让李雅思更加吃惊的是,那里面出现的李局长怀里抱着的身穿警服的女孩子正是自己。“天啊,自己被他奸污的过程都被他录下来了!”李雅思既气苦又绝望。画面和声音都非常清晰,只见自己被人家放在沙发上,几下子就被剥得精光。这样一边亲眼看着自己被人家迷奸的情景,一边撅着屁股让人家玩屄,还得卖力的为人家吸吮鸡巴,李雅思的精神和肉体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当眼睁睁的看到李局长擗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搭在肩上,把坚挺的大鸡巴顶在自己的处女屄上时,李雅思的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好好看着,哥是怎样给你开苞的。”身下的李局长得意的说着,同时用手指在她已经有些潮湿的阴道里缓缓抽送着。屏幕中的男人并没有急于占有自己,而是接听了电话。“你妈可能知道老子要给她的宝贝女儿开苞,这个时候打来电话给老子助兴呢。”
听了李局长的话,李雅思才知道原来此时在电话里和他调情的居然是自己的母亲。李雅思终于亲眼看到了李局长是怎样一边在电话里和母亲调情,一边把大硬鸡巴插进了自己的处女屄里。彻底绝望臣服的少女突然吐出嘴里早已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子,颤声说道:“局长……硬了……干我……干我吧……”姑娘的表现让李局长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他玩儿过的女人太多了,无论多么清纯,多么刚烈的女人,最后还不都被自己玩儿得象条下贱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求自己肏她。
李局长冷哼一声,明知故问道:“什么硬了?”“……鸡巴……您的大鸡巴硬了……李局长……您太会玩儿女人了……我的屄被您玩得好麻……好痒……求您……肏了我吧……雅思好想让您插……让您肏……”李雅思一边说着,一边用白嫩的小手套撸着男人挺立在胯间的阴茎。姑娘细语莺声的淫词浪语令李局长异常兴奋,他推开身上的李雅思,指了指旁边的老板台,命令道:“爬到那上边去,把屁股撅高点。”李雅思闻言,赶紧按着男人的要求爬上了老板台,跪伏着,象条小母狗一样把屁股高高的撅在空中,等着男人过来享用。见李雅思摆好了等着挨肏的姿势,李局长才不慌不忙的起身,挺着被姑娘用嘴套撸得已然充分勃起的大鸡巴,走到李雅思身后。伸手在李雅思的小细腰上一压,李雅思以为男人要肏自己了,赶紧更加努力的把屁股向后上方撅起来。没想到,李局长伸手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拽得面向后面,大鸡巴头子刚好顶在她的唇上。李雅思赶紧把嘴张开,让男人把鸡巴插进嘴里。李局长一只手揪着姑娘的头发,下体耸动,象肏屄一样地肏着她的小嘴。干了十几下,松开拽头发的手,只听“噗嗤”一声,男人的大硬鸡巴今天晚上终于第三次插进了李雅思的屄里。
“嗯!”,李雅思被干得一声低鸣。“爽不?”李局长一边肉屄,一边问。“爽……好爽……”“我会肏屄不?”继续问。“会……李局长太会……太会肏屄了……肏得雅思好爽……好舒服……”“喜欢让我肏不?”“嗯……喜欢……喜欢……雅思好喜欢被您肏……雅思生来就是给局长您肏的……”此时电脑屏幕上的李局长也正在猛力的奸插着身下的李雅思,只是屏幕里的李雅思还再不停的叫嚷、挣扎反抗着,而现实中的她却已经是主动撅起屁股,心甘情愿的和男人交配做爱了。插了一会屄,又把李雅思的脑袋拽过来,从屄里抽出湿淋淋的大鸡巴,顺势一下子插进她气喘吁吁的小嘴里。就这样,肏一会屄,肏一会嘴。幸亏李雅思年轻,身体柔韧性好,否则,非得被玩儿散架了不可。局长……求求你……温柔点……雅思要被你干死了……”,李雅思有气无力的求饶。李局长最后一次把鸡巴从后面插进姑娘的屄里,双手叉腰,不紧不慢、悠然自得地挺动着下身。“小骚货,知道干女人有几种方法吗?”李局长突然问道。“……不……不知道……”李雅思有些茫然的回答。“‘迷奸、强奸、通奸’你算是都经历过了,就是还没尝到过被轮奸的滋味。一会我多找几个帅哥,让你尝尝滋味,怎么样?“男人坏笑着说。李雅思娇躯一颤,想想到今天白天为止,自己还是个守身如玉的黄花大姑娘,可就在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先是被人家迷奸开苞、然后在清醒状态下被第二次强奸插入、最后用嘴把人家的鸡巴啯硬了,主动和人家通奸做爱。只觉得自己实在无法抵抗这个邪恶男人的控制,不由得颤声说道:“李局长……我不要……不要被轮奸……我就让……就让您一个人插……一个人肏……雅思是属于您一个人的……”“哈哈哈……”,李局长淫笑道:“小宝贝儿,你还挺懂事儿呢,你这小嫩屄夹得这么紧,肏着这么舒服,我怎么舍得让别人肏呢。”说着,加快了插送的速度。直把跪伏在老板台上的小姑娘干得秀发飞扬,娇躯乱摆,燕语莺声的淫词浪语从小嘴里不停的呼喊出来,很快就被男人送上了高潮。“局长……哥哥……老公……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你……饶了雅思吧……”“骚蹄子,你爽了,老子还没爽呢。”已经射过两次的李局长这一次特别持久,他在姑娘的讨饶声中,一点也不留情的把丝毫没有射精意思的大硬鸡巴狠狠地插进李雅思柔软嫩滑的阴道深处,只插得淫水飞溅,“呱唧、呱唧”的响声不绝于耳。
这时,李局长的手机突然再次响了起来。“妈的,谁呀?”李局长嘴里骂道,还是伸手拾起手机看了一眼。“哈哈,是你妈的电话。”原来,刚才李局长第二次奸淫李雅思并且和辛芳萍通话调情时,辛芳萍的淫词浪语刺激得李局长淫欲勃发,极度兴奋中,他忘记了挂断手机,就把手机扔到一边,开始狂力的奸插李雅思。李雅思被他干得“咿咿呀呀”的直叫唤,电话那边的辛芳萍虽然听得不是十分清楚,但母女连心,她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可又不敢去想。“不是雅思,她才第一天上班,又是在公安局,还会有很多人的,不会有事儿的。”辛芳萍自我安慰着。又等了一会,女儿还是没有回来,辛芳萍实在坐不住了,便打车来到公安局,在门前被门卫拦住,辛芳萍无奈,只好给李局长打电话。“怎么?宝贝儿,刚打完电话就想我了?”李局长知道她是担心女儿,却故意打岔道。“啊……是……”,辛芳萍一时不知如何措辞,吞吞吐吐的说道:“哥……人家……想你了……来看看你……可门卫不让进……”“是吗?稍等一会,哥下去接你。”李局长挂断电话,坏笑道“你妈来了。”“真的吗?”李雅思有些吃惊,问:“在哪儿呢?”“就在门口,你看看去。”李局长指了指窗户说。“那您……您先拔出来啊……”,李雅思红着脸说。李局长这才把鸡巴从姑娘的屄里抽出来。被干得骨软筋酥的李雅思吃力的从老板台上爬下来,走到窗前,窗台很宽,她为了能看清楚,身子前倾向下张望,雪白圆翘的小屁股便不觉不由地向后撅了起来。后面的李局长看得一阵冲动,三两步走到她身后,“扑”的一声,大鸡巴从后面插进了姑娘的小屄里。
男人突如其来的侵入干得姑娘“妈呀”一声惊呼,与此同时她也看清了站在公安局门口向这边张望的母亲。“叫妈也没用,还是老老实实的让老子肏个够吧!”李局长双手伸到姑娘的胸前,一边抚摸她那对坚挺的小乳房,一边从后面肏她。“局长……下次……再……再干吧……我妈……在下面……等我呢……”,李雅思求道。“等就等会吧。”李局长冷冷的说:“小蹄子,十分钟之内,你要是不用你的小屄把鸡巴夹出精花来,我就叫你妈上来,让她亲眼看着,我怎么肏你。“别……局长……哥哥……别……我好好伺候您……一定让您舒服……让您爽……让您舒舒服服地射进我的屄里……”李雅思可怜巴巴的哀求道。李局长“哼”了一声,双后掐紧姑娘的小蛮腰,大力抽插起来,“啊……爽……好舒服……唔……啊……”,李雅思配合男人的奸插前后挺动着粉臀,同时发出销魂的叫声。可怜在楼下焦急等候的辛芳萍还在不时的向上张望,她哪里知道,她早上从家里出来时还是黄花处女的宝贝女儿,已经让人家在屄里爽射了两炮,此时正一丝不挂的撅伏在近在咫尺的窗台上,让人家从后肏屄呢。李局长也看到了楼下向上张望的辛芳萍,不由得更是得意,这样玩人家的闺女简直太刺激了!狠狠的干了十多分钟,这才一泻如注。
见女儿和李局长从楼上下来,辛芳萍才稍稍放下心来。“李哥,咋这半天才下来?”辛芳萍问。“哦,刚才有点事儿。”李局长坏笑着说,:“一起吃晚饭吧。”“啊,不了,我饭都做了……一会……雅思的爸爸也该回来了……”,辛芳萍对李局长笑了笑,显得有些不自然。“那好吧,那我就不勉强了。”李局长说:“我开车送你们回去吧。”“不,不用了,也不远,我们还是自己打车回吧。”辛芳萍说。母女俩上了出租车,和李局长挥手告别。辛芳萍仔细端详着女儿,见女儿脸蛋红扑扑的,并无异样,轻声问道:“今天上班还好吧!”“嗯。”李雅思哼了一声,她现在似乎明白了母亲为什么不同意她到公安局来上班。辛芳萍又问了几句,见女儿不耐烦的只是随便“嗯嗯”几声不知可否的答应着,只好无奈的摇摇头,不再问了。从那以后,李雅便成了李局长可以随时随意享用的美肉,虽然一开始她还有些不情愿,但又被李局长强行干了几回,知道生米熟饭,自己没的选择,也就逆来顺受,逐渐放弃了反抗的念头。见局里的人对自己毕恭毕敬的样子,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人都是有虚荣心的,何况是李雅思这样年青漂亮刚刚走出大学校门的姑娘。她当然知道这都是因为她和李局长的特殊关系,否则自己连这里的门都进不来。想想和李局长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要权有权,要钱有钱,风光体面。心甘情愿的成为局长情人的李雅思当然不甘心以一个实习的角色在这里上班,她不止一次的求李局长帮她转正。其实这对于手据实权的李孝光来说,根本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可这时邻市因为陈家事发,正闹得鸡犬不宁,热火朝天,李孝光是个颇有城府的人,思来想去,自己虽有后台,但在这个非常时期,最好还是不要激起众怒的好。别看手下那些人平日里都是一副卑躬屈膝的奴才相,那还不是因为你手握实权高高在上,一旦出了什么差错,成为阶下囚,说不定谁会向你扔砖头。最主要的是,他知道自己得罪的人不少,近来有几个符合条件的人托人想进公安局都被他以没有职位为由拒之门外,现在如果把自己的小情人硬是给安排进来,把那些人惹极了,说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他向李雅思解释,告诉她等风声过去就给她办。可李雅思撅着小嘴,死活不依。此时的李局长也确实是让这个小姑娘给迷住了。禁不住她软磨硬泡,后来终于想出了这样一个主意。让李雅思先去H市公安局上班,在那里弄个正规的编制,李雅思和那里的李长有局长可是没有半点关系,外人谁也说不出什么来。将来找机会再把她名正言顺的调到自己身边。
昨天夜里,两个人折腾了差不多一个晚上,分别在既,李局长真是有点舍不得这个到手不久的小情人。直到凌晨的时候,任凭李雅思吹、吸、舔、含使尽浑身解数,李局长的家伙却是再也硬不起来了,这才尽兴收场。一大早,李局长安排自己的司机小陈送李雅思去H市上班。李长有局长把李雅思安排好,正坐在老板椅上看着报纸,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李长有抄起电话,那边传来东望分局刘波局长吞吞吐吐的声音,“李局长……有点事儿……”“有事儿就说吧,咋还不会说话了呢?”李长有不高兴的说。“啊,是……事情……它是是这样的……刚才有人举报……举报说……那个……那个梦呓茶楼……梦呓茶楼有人强奸少女……逼迫少女卖淫……您看……”“看个屁!你是公安分局的局长,是人民警察,这事儿你还用问我咋办啊?啊?我告诉你刘波啊,我早就说过,不管是谁,无论是谁,只要触犯了法律,那是绝对不能留情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你不懂吗?”李局长说完,也不等刘波有什么反应,就气急败坏的挂断了电话,究竟为什么生气,生谁的气,可能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妈了巴的,非得给我添乱不可……”,李长有嘴里低声骂了一句,点燃一支香烟,大力的吸了一口。
原来,这阶段H市表面上扫黄扫得热火朝天,仿佛是真把这个“黄”扫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而普通老百姓也的的确确在洗浴中心里找不到小姐的影子,但实际上呢,倒是真应了李孝光那句话:所有的‘扫黄’扫的都是普通老百姓的‘黄’!老百姓找不到一二百元的廉价小姐,不等于有钱有权的“上层”人物找不到小姐。其实想想也是,那些大款、贪官们养了多少个老婆、情人,黄不黄?可谁扫过他们的黄?可能有人会说,你看报纸,很多贪官不都落马了吗?可你们仔细看看,有哪个贪官是因为“黄”落的马?还不是最终因为贪的太多,损事做的太多,才落马的!还不是先落马,然后才牵出他们养了多少个强奸多少个女人的?远的不说,就说文强吧,是落马了,也已经被执行死刑了,可他是因为强奸女人落马的吗?不是吧!如果他不是包庇黑社会,不是贪的太多,他还可以继续玩女人,继续风流快活。从这种意义上说,扫黄,扫的还是老百姓的黄,因为贪官既已落马,那他们的身份已经是普通百姓了。有人还大言不惭的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其实不用说别的,至少在“黄”的问题上,就从来没有平等过。由于“梦呓”茶楼的老板林强是公安局长夫人的表弟,他所开的这座茶楼真如世外桃源一般,丝毫也没有受上外界扫黄风暴的干扰,反而由于竞争对手的减少,每夜高朋满座,顾客临门,生意大有蒸蒸日上之势。说句实在话,人家李长有局长还真就没在任何场合,没向任何下属说过让他们关照林强的话,可就是没有警察敢去扫他的黄。不过也能理解,当上个警察不容易,混个官那就更为不易,敢碰局长的亲威,那自己的饭碗还想不想要了?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也应该算是我们国家的特色之一吧?因为茶楼生意太过火爆,每晚人满为患,最近林强投资六百多万在市政府旁边又开了个“梦呓茶楼”二部。就在林强日进斗金,春风得意的时候,茶楼里一个名叫叶小兰的“小姐”在今天早上趁人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林强知道后,赶紧派人四处去找,可此时的叶小兰已经到东望分局报了案。接待叶小兰的警察姓许,一听她告的是“梦呓茶楼”,许警官不敢再往下问,急忙向局长刘波做了汇报。刘波早上上班,刚进办公室,闻知此事也大吃一惊。他不敢怠慢,把别人都打发出去,单独向叶小兰询问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叶小兰今年十七岁,家住H市云山县水泉村。这云山县地处山区,非常偏僻,是国家级的贫困县。而水泉村又是贫困县中着名的贫困村,村子里一共不过二十户人家,就在大山的底下。人都说依山傍水,是个好地方。可这里,山是荒山,水是恶水,十年九旱,老百姓每人二亩六分地,一年下来,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虽说家境贫寒,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叶小兰从小就特别懂事儿,不但能帮父母干各种农活,学习还特别努力,而且成绩一直非常优秀。这年叶小兰初中毕业,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叶小兰所上的初中,初三毕业生一共有三百来人,就在这近三百人里,只有包括叶小兰在内的三个人考上了县重点高中。按理说,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可对于叶家来说却是一场灾难。叶小兰的父亲叫叶宝石,人送外号叶老实,是个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的庄稼汉子。听说女儿考上高中之后,他立刻提出反对,女娃家的,念书有什么用?叶老实嘴里是这么说,那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何尝不想让女儿多学知识,将来跳出这个穷山沟。可念书就得花钱,钱从哪来?就算现在学校不收学杂费,但在外面读书,得在外面吃饭吧,得订书买本吧,叶老实还听别人说过,高中是要经常补课的,都得交钱。一年下来,也得几千块钱,对于这个拿一百元钱都费劲的家庭来说,那无异于一个天文数字。十七岁的叶小兰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了,她去求母亲,可母亲有什么办法,没有钱,谁也解决不了问题。就在这时候,后院的王婆子来提媒,说村长相中了叶家姑娘,想娶回家当儿媳妇。叶父一听,都没问叶小兰的意见就答应下来,他知道,村长可是本村首富,就人家那四间大瓦房,他叶老实不吃不喝干上两辈子也盖不起来啊。再说了,自己的女儿要能进村长家,那以后自己在村里的地位也抬高了,谁不得高看一眼。
叶小兰知道消息后,当时就哭闹起来。她哭着说:“谁不知道村长的儿子外号叫赵大傻子,在村里打爹骂娘是出了名的,你把我嫁给他,不是往火坑里送吗?”可叶老实却不以为然,“年青人有点脾气怕啥的。等你们结了婚,过上日子,你对他好点,就好了。再说了,人家赵大也不傻呀,我看还挺懂礼貌呢,人家一点村长公子的架子都没有,哪次在路上见到我,都还向我点头示意呢……”“你可得了吧,爹!”叶老实还想往下说,被叶小兰打断了,“因为他傻,他才会那样呢,你说他见到谁不点头,见到隔壁王老五家不到四岁的孩子在门口玩儿,他也那么点头。”父女俩越吵越烈,母亲在一边劝劝这个劝劝那个,一个劲儿的摇头叹气。后来,叶老实鸡眼了,“小丫头片子,我是你老子,还管不了你可得了?人家村长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份。还说人家傻,我咋没看出你哪儿比人家奸呢?这件事儿我就做主了,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你要是实在不干,就别在我这个家里呆着,爱上哪儿去上哪儿去……”当天晚上,叶小兰把头蒙在被窝里,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叶老实两口子起早去地里干活了。叶小兰一个人在家越想越气,本来不让她念书,就已经让她伤心到了极处,现在又让她嫁给村长的傻儿子,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的。可自己又无法说服父亲,后来干脆把牙一咬,心一横,给父母写了封信,说自己出去打工,就偷偷离开了家。长这么大,叶小兰最远的出行就是和父亲到县城卖过两次白菜,至今她还清晰的记得白菜还没卖出两棵,秤就被城管抢走的情景。她曾经听人说过,打工是要到大城市的,在她的脑海中,县城无疑就是个大得不能再大的大城市了。她花两元钱搭乘一辆三轮车来到云山县,一下车,叶小兰顿觉眼花缭乱,其实云山县根本不大,从城南到城北步行也用不了半个小时。可对于叶小兰来说,却如在大海中迷失方向的一叶孤舟一样,根本不知何去何从。她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走着,想向人打听一下哪里能找到工作。见一个打扮时髦的年青女郞迎面走来。“大姐,我……”,那女郞根本瞧都没瞧她一眼,就挺着胸脯走了过去。叶小兰不敢再向别人询问,只能继续向前走。后来,她走到了火车站,她实在累得走不动了,就随着人流进了候车室。她坐在候车室的椅子上休息,由于太累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叶小兰腹中饥饿,可她口袋里只有三十几块钱,她舍不得买东西吃。她想回家,可又怕爹爹真把她嫁给那个赵大傻子,就这样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强忍着饥饿的煎熬,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凌晨,她是被饿醒的。昨天早上从家里出来时,吃了两个煮地瓜,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一日一夜,水米未尽了,不用说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就是成年人也受不了啊。她实在忍不住了,花一元钱从旁边的小超市买了一个面包,又到卫生间的自来水龙头处,喝了一通凉水。
叶小兰正坐在椅子上啃着面包,看见从外面进来四五个扛着行李的男人。那几个人在叶小兰旁边的空位上放下行李。有个人看看表,说“还有一个来小时呢,赶趟。”另一个问道:“小六子,你去年挣了多少钱?”那人答道:“八千多吧,我们老板还行,一分钱不差我们的。三哥,我早就劝过你,让你到我这儿来干,谁让你不听来的。”“哎”,那个被叫做三哥的人叹了口气,说:“我不是怕走了,工资要不出来吗,都干了大半年了,没想到,越欠越多。”说着,从兜里摸出个烟口袋,又扯了张卷烟纸,卷了起来。这时,一个警察走过来,严厉地说:“这里不许吸烟,吸烟罚款。”“啊。”那位三哥赶紧把手中刚卷好还没有点燃的烟揣进兜里,嘴里一个劲说着:“我知道候车室不让吸烟的,这一说话唠嗑的就给忘了……”那警察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叶小兰在一边静静的听着几个人闲聊,渐渐的,她听明白了,那几个人也都是云山县农村的,现在去H市的什么工地上干活。叶小兰心中暗想,看来打工得去市里,于是,她起身去细看墙上的列车时刻表,又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半个小时之后,就有一辆通往H市的火车,票价是三十元。叶小兰狠了狠心,买了张去H市的车票。这趟列车在中午到达了H市,在站前广场,叶小兰再次陷入了迷惘,那么多人,个个来去匆匆,人家都有归宿,为什么只有自己没有?
正当她绝望的在广场来回徘徊的时候,突然身后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头。叶小兰吓了一跳,急忙一回头,见是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漂亮姑娘。那女孩儿个子比叶小兰高半头,头发焗成了淡黄色,正笑盈盈的看着她。见是个小姑娘,叶小兰放下心来,诧异的看着那姑娘,问道:“你,你有事儿吗?”“姐们儿,从农村来的吧?”那女孩儿反问道。“啊,是,是啊!”就叶小兰这身打扮,任谁都能一眼就看出她的来处。“是不是来城里找工作的?”那女孩儿接着问。“是,是啊,你怎么知道呢?”叶小兰很吃惊。“呵呵,看出来了呗。”那女孩儿笑着说,“我刚好从这里经过,就看到了你,我有个亲威在市里开茶楼,前几天托我帮他找几个服务员,每月两千块钱,我还没找到合适的呢。我看你不错,长得也挺漂亮的,不知道愿不愿意干啊?”那女孩儿说得很快,但叶小兰全听明白了。“二千块啊,现在不用说二千块,就是给二百块,叶小兰也会毫不迟疑的答应,因为此时的她,只要能有个容身之处也就满足了。”那女孩带叶小兰上了一辆叶兰从来没有坐过的轿车,轿车随着车流缓缓驶出车站,驶进市区。“你,你都会开车啊?”叶小兰坐在女孩儿身边,看到女孩儿熟练的驾驶汽车,不无羡慕的感叹道。“这算什么啊,市里会开车的小姑娘多了。”女孩子满不在乎的淡淡说道,“我叫穆清,十九了,你呢?”“我叫叶小兰,十七岁,初中刚毕业。”叶小兰小心的回答,生怕哪句话说错了,人家不要自己。穆清把叶小兰带到林伟新开不久的“梦呓茶楼二部”,林伟平时不经常到这里来,在这里负责的是他的一个情妇,叫顾欣彤。顾欣彤上下打量了叶小兰一番,见叶小兰大约一米六的身高,脑后翘着两条羊尾小辫儿,圆圆的脸蛋上虽然满是灰尘之色,但仍然掩示不住她美丽的容貌。上身穿了件花格上衣,胸脯微微向上隆起。下身是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脚上穿了双手工纳底做的布鞋。虽说看上去有些土气,但那一份十七岁农村少女独有的清纯,却是在市里难得一见的。
“妈的,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又要便宜这个色狼了。”顾欣彤心中暗骂。原来,她好长时间没和林强在一起了,本来约好了前天晚上和林强共享鱼水之欢的,可前天下午手下人从南方拐骗来一个小姑娘,林强见那小姑娘长得漂亮,就把顾欣彤晾到一边,睡那个小姑娘去了。顾欣彤惧怕林强,不敢找他理论,心里却是越想越气。
她老家在外地,在H市读的大学,并在上学期间处了个男朋友叫小唐。三年前,她大学刚刚毕业,由于工作不好找,迫于生计只好暂时到林强的茶楼打工。结果林强一眼就相中了这个漂亮的女大学生。顾欣彤上班还不到一个星期,就被林强在包房里来了个霸王硬上弓,把那时还是黄花大闺女的她硬给开了苞。后来又多次奸淫她。顾欣彤不敢声张,只好提出辞职。却因此被林强暴打了一顿,林强威胁她说,要是她敢辞职就要了她的命。有一次,顾欣彤的男朋友小唐有事儿到茶楼找她。正好被林强看见,当他得知那人是顾欣彤的男友时,突然一把把顾欣彤拉进旁边的一间包房。小唐听见顾欣彤在屋子里发出悲惨的叫声,拚命的用脚踹门,门踹开了,见自己的女友高高的撅着屁股,象狗一样地被林强按着跪伏在沙发上,裙子被撩起到腰上,裤衩子在小腿上挂着,林强正在从后面干她。 小唐想扑上来和林强拚命,却被几名保安打倒在地。已经打得晕死过去了,可那些人还不住手。后来,顾欣彤百般哀求、讨好林强,并答应他从此和男友断绝关系,林强才派人把小唐送到医院。在医院里,小唐几乎天天都遭到恐吓。后来,伤还没有全愈,就提前出了院,打点行李准备回老家的那天早上给顾欣彤打了个电话。此时的顾欣彤正被林强搂在被窝里睡觉呢。她求林强让她送送小唐,再见小唐最后一面。林强想了想,答应了,并要陪她一起去。在车站广场的假山旁边,小唐看到了林强和自己处了两年的女朋友顾欣彤。
顾欣彤象只小猫一样温顺的被林强搂在怀里。此时的小唐早已被林强打服了,他低着头,连个响屁都不敢放。林强轻蔑的看着他,淫邪的说:“你放心回家吧,你女朋友强哥会好好照顾的。”见小唐没应声,骂道:“肏你妈的,强哥和你说话,你没听见?”小唐赶紧答道:“听见了。”林强又问怀里的顾欣彤,“强哥照顾你照顾得好不好?”顾欣彤答道:“好。”林强又说:“告诉这小子,强哥昨天晚上肏了你几次。”顾欣彤红着脸小声说:“三次。”“都射哪儿了?”林强继续问。顾欣彤看了下垂头丧气的站在面前的小唐,又偷眼看了看象狼一样恶狠狠盯着自己的林强,知道不回答,林强是不肯罢休的,只好说:“一次射进嘴里……一次射进……屄里……最后一次……射进了……射进了屁眼儿里……”她的声音虽然很小,但近在咫尺的小唐却听得一清二楚。若不是那天他曾经亲眼看到顾欣彤象只狗一样被林强按在沙发上肏屄的情景,他真不敢相信顾欣说的这些话。可现在,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些天在医院里,他无数次的幻想过顾欣彤被林强以各种姿势奸淫的情景,可他万没想到顾欣彤的嘴和屁眼儿居然也被人家给干了。
受到强烈刺激的小唐身子微微颤抖着,顾欣彤是班上有名的班花,是很多男同学追求的对象。小唐在激烈的竞争中通过自己不懈的努力终于博得了顾欣彤的芳心。他知道,当他和顾欣彤肩并着肩在校园散步时,不知有多少双嫉妒的眼睛在看着他。他爱顾欣彤,顾欣彤也爱他。他们曾经不止一次的海誓山盟,只要有了稳定的工作,马上就结婚,一生一世都不分开。可现在,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却已经属于了另外的男人,人家可以想怎么玩儿她就怎么玩儿她,而自己却连她的衣角也休想碰到了。绝望的小唐,只感到一阵眩晕,脑海中竟然闪现出林强把顾欣彤扒得光光溜溜地按在床上,干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的情景。突然,耳边听到林强恶狠狠地说道:“小兔崽子,从今往后,要是再让老子在H市里看见你一次,鸡巴给你撅折了!”说着,搂着顾欣彤扬长而去。老半天,小唐才缓过神来。他一个人含着眼泪默默地上了火车,从此再也不敢踏进H市半步。
从那以后,顾欣彤死心踏地的做了林强的情人。她年轻,长得漂亮又有文化,林强自然对她另眼相看。开始的时候,林强隔三差五就要和顾欣彤做一次爱,甚至有一次,他酒醉后,还说过将来要娶顾欣彤。不过,林强是个喜新厌旧的好色之徒,顾欣彤长得再漂亮,干的次数多了,也总有玩儿腻的时候。更何况,茶楼里经常有新来的漂亮姑娘,只要林强相中的,没有一个能逃出他的魔掌。渐渐的,林强对顾欣彤失去了最初的热情,有时候一两个月也不碰她一次。让顾欣彤唯一感到幸运的是,林强没让她象其她那些被他强暴玩腻后的女孩子那样去做小姐接客,而是让她做一些管理工作。最近,林强开了茶楼二部,派顾欣彤去那里做经理。顾欣彤最初虽然是被迫跟随林强,但日子久了,也有习惯了逆来顺受。这里衣食无忧,吃的好,穿的好,带的好,顾欣彤早就没有了别的想法。可她是正常的女人,有正常的生理需要,林强每晚与别的女人交欢,却让她一个人独守空房,心中难免产生积怨。这一次,都定好了的事,林强又因为新来的小姑娘而冷落了自己,顾欣彤如何能够不气。正在气头上的顾欣彤越看叶小兰长得越漂亮,越漂亮她就越生气。于是没好气的说:“我这里现在已经不需要人了,你到别处看看吧。”“清姐……”,叶小兰乞求的看着旁边的穆清,希望她能帮自己说句话。穆清也感到有些吃惊,早上的时候,林强还在电话里告诉她要多找小姐呢,怎么这会就不需要人了呢?同是女人,看顾欣彤的脸色,穆清多少看出点门道,她知道和顾欣彤多说无益,就推了把叶小兰,说:“那你就到别处再看看吧。”同时,偷偷对她使了个眼色。叶小兰不知道穆清是什么意思,但人家既然不用自己,自己也不能赖在这里不走啊,只好失望的下楼走了出去。
叶小兰在街道上茫然的走着,突然听到身后有汽车喇叭声。她扭头一看,车窗玻璃滑下来,里面正是穆清。穆清对他摆了摆手说:“妹子,上来。”叶小兰闻言上了车,穆清对她说:“这里不要,我带你去别处。”又听穆清小声嘀咕着:“骚屄娘们儿就她妈的欠肏,看我让强哥怎么收拾你。”叶小兰听她说话居然如此粗俗,羞得脖子都红了。穆清一边开车,一边用手机拔号。“喂,强哥,我给你找一个服务员。”叶小兰听不到电话里的声音。只听穆清说:“当然漂亮了。”“那我上哪知道去,就得等强哥你亲自验货了。”“好的,行,好的,我知道了。”穆清挂了电话,对叶小兰笑笑说:“成了。”单纯的叶小兰还被蒙在鼓里呢,原来,刚才电话那边的林强问的几个问题是“漂亮不?是不是处女?”这次穆清把叶小兰带到“梦呓茶楼一部”。“饿了吧?”穆清问。叶小兰不好意思的轻轻点了下头。能不饿吗,两天一夜,她只吃了一个面包。“我先带你洗个澡,洗完了再吃饭。”穆清说。这里名义上是茶楼,其实一楼是洗浴,二楼是餐饮,四楼是客房,只有三楼才是茶楼。穆清带叶小兰来到一楼的洗浴间,洗澡时,见穆清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叶小兰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有啥不好意思的,都是女人,身上的零件都一样。”穆清笑着说,“妹子,你皮肤不错呀,长得这么白净。”过了一会,又突然问道:“妹子,你和男人睡过觉没?”叶小兰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小声说“我才十七岁,初中刚毕业,哪能……”“啊—啧、啧、啧,原来还是个黄花闺女啊。”穆咂着嘴说道。“清姐姐,你才比我大两岁,不是和我一样吗?”叶小兰有些不解的看着穆清。“呵呵。”穆清笑了笑,说:“洗干净点,要不强哥会不高兴的。”“强哥?强哥是谁?”叶小兰问。“就是这里的老板啊。”穆清说。
“哦。”叶小兰答应一声,还以为城里人讲究卫生,生怕自己因为卫生不合格被拒,从上到下洗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听穆清说道:“我说妹子,再洗身上的皮都搓掉了。”“姐,我这样……能行吗?”叶小兰红着脸问穆清。“行!太行了。”穆清用异样的眼神盯着叶小兰雪白的祼体,叹了口气说:“妈了吧的,可惜我不是爷们。”叶小兰也没听明白穆清说的是什么,穿好衣服随她来到二楼。穆清要了两个菜,问叶小兰会喝酒不,叶小兰摇了摇头。穆清自己要了瓶啤酒给叶小兰要了杯饮料。叶小兰一口气把饮料喝了大半杯,说:“姐,我想吃饭。”穆清一边悠然自得的自斟自饮,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叶小兰狼吞虎咽吃饭的样子。叶小兰连吃了两碗火饭,这才注意到穆清笑着看自己,不好意思的说道:“姐,我真的饿了。”“吃吧,好吃吗?”穆清说。“嗯,好吃。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叶小兰边吃边答道。两人吃喝完毕,穆清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多了,对叶小兰说:“妹子,累了吧,姐带你休息一会儿去。”穆清把叶小兰带到四楼的一间客房,对她说:“你在这里睡会儿吧,姐还有点事儿,晚上带你去见强哥。”叶小兰点点头,穆清又说:“这里规矩很严的,你不要随意走动。”“放心吧,姐,我就在这屋里呆着,哪儿也不去。”叶小兰说。“那就好。”穆清对叶小兰笑了笑,转身出去了。叶小兰又累又困,躺在床上便睡着了。她是被穆清叫醒的,“妹子,别睡了。”穆清推着她说:“我带你去见强哥。”叶小兰坐起身子,揉着眼睛问道:“姐,几点了?”“都快九点了,赶紧洗洗脸,我带你去见强哥。”“在哪里?离这儿远吗?”叶小兰问。“就在这楼里。”穆清诡秘的一笑。
叶小兰紧跟在穆清身后,只觉得这楼里布置得好象迷宫一样,七转八弯的转了好多弯,最后在一个房间前停下来。穆清轻轻敲了敲门。“进来。”里面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穆清很小心的推开房门,叶小兰也随她走进屋。只见对面的床上仰面躺着一个男人,床边上还坐着一个年青的姑娘。那男人双腿叉开,一条腿搭在姑娘的腿上。那姑娘正一下一下的给他按揉着大腿。叶小兰知道,这肯定就是这里的老板,穆清说的“强哥”了,她只往床上看了一眼,就急忙低下头。这时听穆清说:“强哥,这就是我那会在电话里和您说的叶小兰,才十七,您看不错吧?”林强哼了一声,上下仔细打量着叶小兰,眼睛里随之放射出兴奋的光芒。他推了下坐在床边给他按摩的那个小姑娘,说:“行了,不按了,等哥哪天高兴再请你吃香肠。”那小姑娘赶紧站起身,冲林强笑了笑说:“强哥,那先下去了。”说完看了眼叶小兰,转身出去了。“你想留在这儿看强哥肏屄咋的?”林强对穆清说。“啊,不、不、不,强哥您玩吧,我还有事儿,还有事儿……”穆清一边说着,一边推门走了出去。叶小兰再单纯,看到这架势也觉得不对劲了。“清姐!”她想随穆清出去。“站住。”男人低声喝道,“你不想找工作了,是吧?”林强的话犹如定身法一样立刻把叶小兰定在那里。“过来。”林强命令道。叶小兰低着头怯生生的走到离林强一米远的地方,小声说:“强哥,我是来当服务员的,不是……”“把头抬起来。”
叶小兰缓缓抬起头,她这才看清楚面前的林强。他浑身上下只穿了条窄小的三角裤,两腿之间胀得鼓鼓的。胳膊和上身刺满了张牙舞爪的青龙,体格健壮,满脸横肉,虽然是侧躺在床上,也能看出身材很魁梧,应该差不多能有一米八左右。“我知道你是来做服务员的,今天就给强哥好好服务一下,只要能把哥伺候爽了,什么都好说。”林强淫邪的说道。在他眼里,此刻站在面前的小姑娘无异于一块案板上随时等着他享用的肥肉。“不,我不……”,叶小兰转身想走,被林强拉过来,推倒在床上“……救命啊……救命啊……”,叶小兰大声呼喊着,从床上爬下来,向房门跑去。“肏你妈的,等一会我肏你的时候,你也叫得这么欢就好了。”林强没有追赶,只是如猫玩儿老鼠一样志在必得的盯着已经跑到门前的叶小兰。叶小兰使出吃奶的劲,握着门把手拧了好一阵子,也未能把门打开。林强冷笑着,不紧不慢的走到叶小兰身后,伸手抓住她的腰带,在叶小兰无济于事的挣扎中,象提溜小鸡子一样把她拎了回来,“扑通”一声摔到床上。叶小兰被摔得“啊”的一声惊叫,但随即便想爬起来。却被林强抓住她的上衣领口,用力一扯,“嘶啦”一声,上衣和里面的白色小背心霎时被扯开了。叶小兰没戴乳罩,一对雪白挺拔的乳房立刻暴露出来。可能是经常进行体力劳动的原因,叶小兰的乳房发育得比多数同龄的女孩子都大得多。此时,这对白嫩丰满的乳房随着姑娘不停的挣扎在她的胸前剧烈的颤动着。
叶小兰本能的把两手护在胸前,可男人已经顺势扯开了她的腰带。“不要,不要……”,叶小兰抓住男人的手腕,用力想把他推开。可她那点力气无异于蜻蜓撼柱一般,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林强用力猛的向下一拽,姑娘的牛仔裤和里面的内裤便被拉下了一截,小腹下面黑乎乎的阴毛露出了一大片。情急之下的叶小兰突然低下头,照着林强的手背狠狠的咬了一口。“妈了屄的,敢咬我。”林强痛“哼”一声,甩手一记大耳光把叶小兰打倒在床上。不等叶小兰再做挣扎,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左右开弓就是一顿大嘴巴,叶小兰连声惨叫,鲜血从嘴角缓缓流出,一颗牙齿竟然被硬生生的打了下来。“扑通”一声,把被打得迷迷糊糊、晕头转向的叶小兰摔得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此时的叶小兰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反抗能力,她双手垂在体侧,仰面朝天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胸前赤裸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有节奏的剧烈起伏着,两条浑圆结实的大腿上裹着已经被扒下一截的牛仔裤。敞开的裤腰和雪白平坦的小腹下面交界的位置,半遮半掩的露出一片乌黑发亮的阴毛。林强的鸡巴一下子就硬了起来,他看了眼手背上两排渗出鲜血的齿痕,张嘴对着伤处哈了一口气,继而,盯着一动也不敢动直挺挺躺在床上等着自己享用的小姑娘,“骚屄,这回咋她妈地不折腾了?”双手抓住姑娘牛仔裤的裤腰,猛然用力向下一拽,“哗”的一声,牛仔裤和里面的裤衩子被一并扒到了膝盖处,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和腿间乌黑茂盛的黑毛在明亮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分外耀眼,催人淫欲。
叶小兰仿佛是一只被剥了皮的小白羊一样,剧烈的颤抖着,惊恐地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林强三下两下,便毫不费力地把姑娘的牛仔裤和贴身的三角裤衩从她的腿上彻底剥了下来,随手扔到地板上。随后迅速的脱了自己的三角裤,那根已经充分勃起的大鸡巴耀武扬威比直的耸立在胯间。“今天非把你肏出尿来不可!”男人恶狠狠的说着,抓住姑娘两只纤细的脚踝,把她的两条腿提到空中,向两边一擗,少女两腿之间的神秘花园立刻彻底暴露出来。看到那两瓣在黑乎乎的阴毛遮掩下夹得紧紧的肉唇,林强欲火更炽,他下身突然往前一挺。只听叶小兰“啊”的一声惨叫,上身猛一收紧,脑袋瞬时抬离了床面。此时,男人那根粗硬的大鸡巴已经全根插进了小姑娘的处女屄里。可怜的小姑娘为了逃避父亲包办婚姻离家出走,却做梦也没想到,刚刚来到这个城市还不到一天,就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如此轻易的给干了。“小母鸡儿,真嫩啊。”小姑娘紧窄的处女阴道紧紧的包裹着肉棒的感觉,令男人非常受用。林强缓缓将鸡巴从叶小兰的屄里抽出,只留鸡巴头子少许插在屄缝口。突然猛一用力,大鸡巴再次全根插进小姑娘的屄里。肏得叶小兰又是“啊”的一声惨叫,上身痉挛着收紧的同时,脑袋再次抬离了床面。小姑娘那种柔弱无助,被蹂躏得花残叶碎的痛楚反应更加刺激起男人原始的兽性。
林强就这样不慌不忙,一次次缓缓把鸡巴抽出,然后突然一下子全根肏入。“啊!啊!啊!……”,男人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会把小姑娘肏得大声痛叫,娇躯一次又一次的收紧痉挛,头部一次又一次的骤然向上抬起然后落回到床面上。这样干了十几下之后,男人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叶小兰的身子被干得在床上剧烈的前后耸动,胸前一对丰满的乳房也随之狂乱的颤抖着,“啊、啊、啊”的娇喘呻吟声一声紧接一声的从嘴里发出,最后叫声几乎连成了一片。几分钟后,林强一扭叶小兰的双腿,使她成为蜷腿侧卧的姿势,大鸡巴依旧毫不客气的大力奸插着。又过了一会,扭转叶小兰的纤腰,令她撅着屁股狗趴在床上,从后面狠狠肏了百十来下,这才舒舒服服的在小姑娘的处女屄里爽射出来。发泄完兽欲的林强一眼都没有再看叶小兰,对他来说,给这样一个小处女开苞比吃顿饭还要容易。吹着口哨,穿上衣服出去了。过了一会,推门进来一个打扮妖艳二十多岁的女人,看见蜷缩在床上低声哭泣的叶小兰,说:“哭什么哭,女人早晚都是要让男人干的。”见叶小兰没有反应,大声说:“起来吧,把衣服穿上。”扔给叶小兰一套裙子。“你要再不动,我可叫强哥来收拾你了。”那女人见叶小兰还是没动,有些生气的说道。叶小兰被林强打怕了,一听此言,只得从床上爬起来。那女人见叶小兰脸上有血,说:“怎么,挨打了吧?到了这里就得老老实实的听话,不用说你个小丫头片子,在这儿只要强哥一瞪眼,多么烈性的娘儿们不得乖乖的脱了衣服给他干。”
叶小兰的衣服已经让林强撕坏了,只好穿上了女人拿过来的裙子。那女人让她把脸上的血迹洗干净,这才把她带到另外一个房间。房间不大,上下铺一共六张床。那女人指了指靠里边的一张床说,“你就住这吧,明天开始上班。不要想逃走,外面都是保安,就是鸟也休想从这里飞出去。”临出门的时候,那女人转过身来说:“有什么事儿找我,叫我丽姐就行了。”叶小兰虽然被折磨得筋疲力尽,但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被林强打得掉了一颗牙齿,脸和嘴都火辣辣的痛。不过,精神上的痛楚远远大于肉体上的疼痛。她翻来覆去的在床上胡思乱想,想着如何才能离开这个人间地狱。后半夜的时候,进来两个女孩子。“你是新来的吧?”一个女孩见到叶小兰,问道。“嗯。”叶小兰答应一声,见那女孩大约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住在自己对面。“那你看到强哥了吗?”那女孩儿问。“嗯。”叶小兰点点头。“那你让他……”。见叶小兰眼中有泪水流出,那女孩安慰她道:“别伤心了,都啥社会了,这不算什么事儿,这里的女孩子哪个没让他玩儿过。”顿了下,接着说道:“我叫小霞,你呢?”“我叫叶小兰。”叶小兰看着小霞问:“那你们……为什么……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嘘”,小霞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警觉的看了看房门,低声道:“妹子,你可别瞎说话,让人听见那就麻烦了。这里到处都是保安,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指了指被钢筋封住的窗户说:“就算你想跳楼都没有机会。前几天有个叫燕子的,趁人不注意想逃走,结果出去不到三分钟就被抓回来了,被十来个人轮奸不说,还被打了个半死……”
见叶小兰绝望的望着自己,小霞说:“不过呢,在这里只要听他们的话,还是不会受什么罪的,每个月能挣四五千块钱,吃住条件也还都不错,如果他们觉得你可信的话,就会给你自由了。”“小霞姐,那你有自由了吗?”叶小兰问。“有啊。”小霞说:“他们看我老实、听话,早就不看管我了,去年春节我还回山西老家了呢。”“那……那……小霞姐……我想请你帮个忙…给我家里捎个信……我不想在这里……要不……到公安局……报案……让警察叔叔来救我……”小霞闻言脸上骇然变色道:“你快别胡说了,你也太天真了吧?还警察叔叔呢,你以为警察叔叔是好人啊?今天晚上我和小玉一起伺候的那个人就是警察,好象还是个什么科长。还不如一般的嫖客呢,人家一般嫖客,完事儿后都多少能给点小费,他一毛都不拔。另外我告诉你啊,什么公安局,刑警队,强哥都认识人,听丽姐说,市公安局局长都是他家亲威。信我话,你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要不然有你苦头吃的。”小霞说着说着打了个呵欠,说了声“困了。”就睡着了。第三章:法有定法
世上本来没有法,当权者划出道来,也就成了法。法律就是一张蜘蛛网,蚊虫在上面苦苦挣扎,飞鸟却可以一穿而过。第二天晚上,丽姐拿来一件白色超短裙让叶小兰穿上,然后让小霞带着她去给客人送茶。“姐,大腿都露在外面了。”叶小兰难为情的悄声对小霞说。小霞笑笑说:“你没看这里的女人都穿这样的衣服吗,慢慢的习惯就好了。”两人给几个房间的客人送过茶水、果品之后,丽姐叫住叶小兰,说有个客人看上她了,要她陪着去喝茶。然后,把叶小兰带到一个房间门口,低声嘱咐道:“你要听话,不要让客人不高兴。”说完,让叶小兰自己进去。叶小兰认出是刚才自己和小霞送茶水时见过的一个客人,个子不高,但特别胖。此时这个矮胖子已经把衣服都脱掉了,浑身上下只穿了个裤头,见叶小兰进来,非常高兴。叶小兰局促不安的坐在矮胖子对面,见那人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看,赶紧羞涩的低下头。矮胖子问了几句叶小兰多大了,到这里多长时间了之类的话,然后就让叶小兰脱衣服。叶小兰大吃一惊,没动。矮胖子显然有点等不及了,过来想抱叶小兰。叶小兰“啊”的一声尖叫,象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从屋子里逃了出来。刚一出门,就见丽姐正站在门口。丽姐抓住叶小兰的胳膊让她回去,叶小兰拼命挣扎就是不从,丽姐几乎抓不住她。这时,过来一个保安,丽姐恶狠狠的对那个保安说:“把她送到七号房,一会让强哥收拾她。”这完,转身向那矮胖子客人道歉。那矮胖子却是不依不饶的不肯原谅,“你们这是什么服务啊,嗯?老子又不是没有钱……”
正吵闹着,从门外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强哥。”丽姐赶紧过来向林强打招呼,伏在他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林强“哼”了声,对那矮胖说:“老板,真是对不起了,这小丫头是昨天新来的不懂规矩,扫了您的雅兴了,不过没关系。”对着丽姐说:“去,给老板找个更漂亮的,今晚消费给打个八折。”那矮胖子也是久走江湖的人,见面前的男人虽然话说得客气,但满脸横肉,目露凶光,知道不是善茬子。心想自己是出来找乐子的,莫要多生事端,弄的不好收场,还是就坡下驴的好,于是,点了点头,不再吵闹。这里丽姐给矮胖子安排小姐不表,单说林强气势汹汹的来到七号房间。叶小兰刚才挣扎着被那保安扭到这里,此时正坐在床边喘着粗气,见林强从外面进来,立时紧张起来。林强看都没看叶小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吸了一口。“过来。”他傲慢的对叶小兰勾了勾手指。叶小兰吓得身子一哆嗦,见男人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不敢违拗,战战兢兢的走到男人面前。被林强一把扯在怀里,手在叶小兰丰满的胸脯上揉搓了两下,顺着她光滑赤祼的肩头向下一撸裙子的吊带,瞬时跳出的一只乳房立刻被男人实实在在的握在手里。“人儿不大,咂长得可不小。”林强用力的揉捏着姑娘柔软白嫩的乳房,疼得叶小兰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娇躯颤抖着被男人搂在怀里,却是丝毫也不敢反抗。“不是挺烈性的吗?咋不反抗了?”男人轻蔑的说道,把嘴里的烟大口喷到叶小兰的脸上,呛得叶小兰剧烈的咳嗽。“多大了?”林强问。“咳…咳…十七…咳…”叶小兰咳嗽着回答。“叫啥名?”“…叶…叶小兰…”,叶小兰终于停止了咳嗽,眼里噙着泪水怯生生的回答着男人的问话。直到现在,这个昨晚被他肏开处女屄的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他居然都不知道。在林强的眼里,这些落在他手里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只不过是他的泄欲工具而已,喜欢的就多干几次,不喜欢的,干过一次之后连正眼也懒得再看一眼。
林强把叶小兰按得跪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解开皮带,把裤子和内裤褪到膝下,指着胯间命令道:“用嘴给哥好好吹吹。”看到男人那根软绵绵垂在胯间的阳具,叶小兰羞得无地自容,她小脸胀得通红,低垂粉颈,没有动。“听见没?”林强低声喝道。见叶小兰依然没动,他突然抬起叶小兰的一只胳膊,把手里的烟头杵在她的腋窝处,“啊!”,叶小兰惨叫一声,腋下娇嫩的皮肉被烟火灼烧产生钻心入骨的疼痛。“啊!”,叶小兰还没从剧烈的疼痛中缓解过来,林强已经残忍的第二次把烟头杵在了她腋下的另一个部位。就在林强要再次把手中的香烟杵向叶小兰的身体时,“别,不要,我吹……”,小姑娘惊恐的说着,再不敢有任何犹豫的低下头张开嘴把男人的鸡巴含进嘴里。从来没为男人口交过的叶小兰,嘴里含着男人的鸡巴却不知道如何动作。尽管如此,温暖的口腔包裹着鸡巴仍让林强兴奋起来,他缓缓挺动下身,象肏屄一样肏着叶小兰的小嘴儿,鸡巴渐渐硬了,突然大力向前一挺下身,虽然此时鸡巴未充分勃起,但半硬不软的鸡巴还是刺进叶小兰的喉咙,干得小姑娘“咯喽”一声干呕,头部向后一抬,吐出嘴里的肉棒子,剧烈的咳嗽着。咳嗽几声,见男人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不敢怠慢,赶紧再次低头把男人的鸡巴含进嘴里,被林强肏了十几下,又突然大力的插进喉咙深处,同时用手牢牢压住叶小兰的脑袋,使她无法动弹。小姑娘白嫩的俏脸憋得通红,被鸡巴塞得严丝合缝的小嘴儿发出“呜呜”的哀鸣,眼泪都被肏了出来。好一会,男人才放开她,叶小兰大口的喘着气,咳嗽几声,赶紧再次张嘴把鸡巴含进来。“自己动!”,林强用手按了下叶小兰的脑袋。叶小兰立刻知趣地前后晃动头颅,为男人口交。林强低头欣赏着这个扎着两个羊尾辫儿,刚刚年满十七岁的小姑娘温顺主动地含着自己的大粗鸡巴吹萧的美景,那稚气未脱的俏丽小模样令林强愈发冲动,鸡巴很快就在小姑娘的嘴里铁硬起来。
林强把鸡巴从叶小兰的嘴里抽出,大硬鸡巴象一门小钢炮一样耸立在胯间。“想让哥怎么肏你?”林强淫邪地问道。“…大哥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叶小兰小声回答。“肏你妈的,大点声说。”男人一声低吼吓得小姑娘一哆嗦,赶忙提高声音说:“大哥想怎么肏就怎么肏。”“自己脱光了,趴到床上去。”男人傲慢的说道。叶小兰哆哆嗦嗦地脱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双手护上护不了下,紧并双腿,夹着昨晚刚被人家肏开苞的小嫩屄,含羞带怯的走向床边。看到赤身光腚的小姑娘那幅欠肏的小模样,林强欲火中烧,胯间的鸡巴胀得更加硬挺。叶小兰走到床边,回头看了眼林强,见男人正狼一样的盯着她,吓得她赶紧往床上爬去。“别动。”男人突然命令道。此时的叶小兰刚好双膝跪在床上,听到男人的命令不敢再动,撅着雪白浑圆的小屁股乖乖地跪伏在那里。林强脱了裤子,不慌不忙地走到叶小兰身后,伸手用力一压她的小细腰,小姑娘“嘤咛”一声,屁股高高地翘向了空中。林强用手指压在姑娘臀沟间赤祼祼地肉瓣上,摸了几下,突然一下子把夹在一起的两片肉瓣掰开,露出里面粉红细嫩的屄肉,又熟练的把阴道口上方那颗相思豆从包皮里剥出来,用指尖轻轻拨弄。“啊……嗯……啊……”,叶小兰被弄得忍不住发出难过的呻吟。玩儿了一会姑娘的小屄,林强的大鸡巴早膨胀到了极限,但他并没急于肏屄,而是拽着叶小兰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提了过来,说:“给我啯两口。”叶小兰用嘴为男人套撸了十几下,林强才推开她,大鸡巴顶在肉屄上,问道:“你欠肏不?”“…欠肏…我欠肏…啊…”,叶小兰刚说完,男人的大鸡巴已经齐根插进了小姑娘的屄里。今天在肏屄前小屄已经被人家玩软了,所以鸡巴插进来时并不如昨天被开苞时那样疼痛,但男人的大鸡巴实在是太粗太长了,冷不丁一下子一插到底,还是让叶小兰有些受不了。林强可不管她的感受,鸡巴一插进屄里,马上就是一阵疯狂的抽插,干得小姑娘“妈呀,妈呀”的直叫唤。小屄被林强几下子就肏得“咕叽、咕叽”的流汤了,叶小兰咬着嘴唇,眼泪汪汪的承受着男人的蹂躏,雪白娇小的身躯被男人干得向前一耸一耸的。
林强肏一会屄,便把鸡巴从叶小兰的屄里抽出来,拽过她的脑袋,让她用嘴啯几下,然后接着再肏屄。“哦……啊……啊……呜……呜……啊……呀……呜……”
可怜赤身光腚的小姑娘就象一朵娇嫩的鲜花被狂风暴雨无情的摧残着,她雪白柔软的身子被男人随意的摆布,上面的小嘴儿和下面的小屄被男人的大鸡巴随心所欲的插了个够,“啪、啪、咕叽、咕叽”的肏屄声和小姑娘被肏得“啊啊呜呜”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充斥着整个房间。干了十几分钟,林强终于爽到了极点,他突然在小姑娘的屄里狠狠的插了几下,把小姑娘干得“妈呀妈呀”叫唤得都没了人声,雪白的裸体前后剧烈的耸动,然后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胯下,已经开始喷射的大鸡巴“扑”的一下子插进叶小兰气喘吁吁的小嘴里…………………一晃,叶小兰在茶楼里工作了将近半年,她已经记不清楚自己一共接待了多少客人,她不情愿,但没有办法,唯有在夜深人静时,把头蒙在被子里偷偷的落泪。在丽姐看来,这个小姑娘已经和其她女孩一样,再无异心的彻底融入到了这个环境里,对她的看管也就渐渐松懈下来。于是,在一个清晨,叶小兰终于找到了逃跑的机会,偷偷溜出了茶楼。
大街上来往的行人很多,但叶小兰却感到每个人都是那样的冷漠,她在人们诧异的目光中疯狂的奔跑,却不知道终点在哪里。最后她再也跑不动了,手扶着马路边上的电线杆子,“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突然她眼前一亮,“东望区公安分局”的牌子赫然就在眼前。向李局长请示后的刘波一时拿不定主意,尽管局长说了“公事公办”,但这话是真是假谁能弄得明白。他找来两名亲信,经过一翻研究之后,决定先把林强“请来”,另外派车去叶小兰的老家接她的家人。林强已经知道叶小兰逃跑的消息,所以当警察们请他去公安局去一趟的时候,他并不意外。但他一点也不紧张,大摇大摆的上了警车,一路上在车里没事人一样的谈笑风生。就在林强刚被带到东望分局还不到十分钟,刘波的手机响了。是李长有局长的夫人吴蒙打来的。吴蒙倒也没说什么,就是简单问了下事情的经过,然后反复强调要好好调查,不要冤枉了好人。撂下电话,刘波摇头苦笑,他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刘波亲自“审问”了林强。与其说是审问,不如说是聊天,与其说是聊天,不如说是串供。
难怪有人说,警匪是一家。难怪我们年年打黑,却总也打不尽。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叶小兰的父亲叶宝石被警车接到了东望分局。刘波亲自和他谈了话。刘波表情严肃的说:“你女儿叶小兰告林老板强奸她,并逼迫她卖淫。但却拿不出证据,现在这件事正在调查之中,不过你女儿卖淫是肯定的了,卖淫就是违法,违法不但要坐牢还得交罚款……”叶宝石除了一个劲的点头,嘴里只会说一个字,那就是不停的“嗯、嗯、嗯。”此时听刘波说女儿要坐牢还得交罚款,不由得大急,说:“警察同志,我女儿可是个好姑娘啊……”
刘波瞪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说这个有用吗?要不是可怜你女儿年纪小,不懂事儿,我早把她送进去了,还能派警车去接你?见叶父低头默不作声,刘波继续说道:“林老板可是本市的名人,腰缠万贯,不知道有多少漂亮的女人围着他转,怎么可能强奸你女儿呢?我看你女儿看人家有钱,想讹诈人家也说不定。”
“这……不……不可能……”,叶宝石的脸憋得象猪肝一样的紫红色,额头青筋暴露,渗出汗珠,可却不知如何辩解。“我和林老板沟通过了,他说你们也不容易,毕竟小兰在他那儿工作了大半年,还是有一定感情的,所以愿意给你们一定的补偿。如果你们愿意呢,这件事就算过去,风平浪静,大家都好过。如果你们不愿意,非得要告人家,不但一分钱也拿不到,……呵呵……最终是个什么结果可就不一定了……”“警察同志,一切都听您的,我们愿意听从政府的安排……”,叶宝石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送大家一首好歌,没事儿时唱着玩儿:
城管之歌找点空闲…找点时间…开着汽车,常出来转转带上罚单…带上证件…陪同便衣,到路上看看地摊上没收了一些拖鞋小吃上收来了一桌好饭收来的罚款跟领导说说工作的事情向上级谈谈常出来转转…出来转转哪怕拿个西瓜收个碗临时工不图为家做多大贡献呀一辈子不容易就图个骠骠悍悍常出来转转出来转转哪怕吃个串来捧走两煎蛋临时工不图为家做多大贡献呀一辈子总操心就奔着小摊小贩……
刘波吹着口哨把一叠厚厚的钞票塞进自己的公文包,林强给了他五万元,可他只用一万块钱就把事情摆平了。“土豹子,就是他妈的好摆弄”,心里想着,不由得又有些后悔,“看那意思,给他们五千元就行了,妈的,还是给多了。”驾车行到中山路附近,见两个身穿城管制服的男人正在抢夺一个中年妇女手中的秤。那女人被男人拽得向前踉踉跄跄的移动着,手却依旧死死的抓着秤杆不放。男人发了几次力,都未能抢过来,突然向前一推,松开了手。女人正在拚力向后拉,立时“妈呀”一声,跌了个四仰八叉,手中的秤也撒了手。那城管拾起地上的秤,转身扔到车上。与此同时,另外一个城管把女人身边装水果的竹框扔上了车。两个城管正欲上车离去,女人忽然从地上爬起,抱住一个城管的胳臂,喊道:“把东西还我,我不在这儿卖了还不行吗?”那城管抖了几下胳臂,未能把女人甩开。似乎觉得很没面子,伸出另一只手去扯女人的头发。突然“啊”的痛叫一声。原来女人头发被扯,情急中在城管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城管恼羞成怒,抡拳便是一通没头没脸的乱打。打得女人惨嚎不已,却就是不肯松开他的手臂。刘波觉得有意思,把车停在路边看热闹。另外一个城管上来帮忙,女人被打翻在地。但两个城管依旧不依不饶的踢打着躺在地下的女人。围观的人越聚越多,渐渐遮住了刘波的视线,他本想下车去看,又怕让熟人识破身份,只好意犹未尽的嘬了嘬嘴,开车走了。
晚上林强请客,刘波喝得很开心。为自己把事情办得滴水不漏感到得意。吃喝完毕,林强要为刘波安排女人,被刘波拒绝了,现在他对那些小姐不是太感兴趣,他脑子里想的是那个良家少妇陈湄。赤条条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这张床过去本来是属于黄胜利的,现在他可以随时躺在上面,享受女主人的服务。同样是一丝不挂的陈湄伏在男人身边,用舌头细心的舔着男人的身体。这招“蚂蚁上树”是刘波教她的,要舔遍全身,最后从阴囊向上舔到龟头。“哥,真硬啊,小蚂蚁爬到树顶上了……肏屄吗?……”,陈湄亲吻着男人的鸡巴头子问道。最近,每次服务到这个环节,刘波都会兴奋的提枪上马。可今天他却躺着没动,指了指耸立在胯间的鸡巴,说:“自己坐上来。”陈湄又用小嘴深深地套撸了几下鸡巴,然后才起身,分开双腿,秘穴对准鸡巴头子,缓缓坐了下去。比直耸立的大鸡巴立时被肉壶吞没,仅剩下那黑乎乎的肉弹从女人雪白的大屁股下面裸露着。“哦……”,陈湄喉间漏出一声满足的低吟。“爽吗?”刘波淫笑着问,手自然的握住挺在面前的一对大白奶子。“爽……啊……好硬……插得太深了……”,陈湄含情脉脉的望着刘波,两只柔嫩的小手撑在男人的胸上,扭腰摆臀,娇躯缓缓上下起伏着。“我和你老公谁的鸡巴长?”“哎呀,你坏死了,干了人家的老婆还问这样的问题。”陈湄娇躯颤抖着撒娇道。
刘波嘿嘿冷笑道:“不坏能肏到你吗?你乖点,否则哥还有更坏的呢。快说,谁的鸡巴长?”陈湄早被这个男人玩儿怕了,见到他那阴冷的表情,不敢再做矜持,娇声说道:“当然是……刘哥你的鸡巴长……都插到人家子宫里面……插到屄心子里去了……”突然,伏在男人耳边,嗤嗤娇笑道:“哥,我和你老婆比,谁的屄夹得紧,谁的屄肏着更舒服?”少妇骚浪的挑逗刺激得刘波大为冲动,他低吼一声,把陈湄掀翻在床上,掐住她的纤腰,大鸡巴从后再次插了进去。“啊……啊……啊……”,陈湄跪伏在床上,身子被男人干得不停的前后耸动着,“……告诉妹子……啊……我和你老婆谁的屄紧……你喜欢肏妹子……还是喜欢肏你老婆……”刘波掐着陈湄的小蛮腰,一下一下的肏屄。突然用手指着床头墙上挂着的陈湄和丈夫刘胜利的婚纱照片说:“不知道你老公现在要是看到她老婆撅着腚眼子挨肏的贱样,会有什么反应?”“……啊……不知道你老婆现在……哦……要是看见……你的大鸡巴让别的女人……啊……夹在屄里……会是什么反应……啊……”陈湄不肯示弱的回应道。“小浪蹄子,看老子今天不肏死你!”刘波突然一阵加速猛干,把陈湄丰满的大白屁股肏得“啪啪”直响。“啊……哎呀……嗯……啊……不行了……轻点啊……好哥哥……啊……好老公……肏死我了……嗯……投降了……啊……妹子服你了……服了还不行吗……啊……”
在女人婉转承欢的叫床声中,刘波一泄如注……第二天早上,在陈湄的屄里又爽射了一炮,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陈湄的家。刚到单位,刘警官跑过来,:“刘局长,旁边‘兴隆小区’有人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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