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是西藏萨迦宣慰使陈定基的儿子陈天宇的书僮,陈定基被贬到西藏十多年,后来因为迎接金本巴瓶有功,得一位在朝为官的亲家求皇上特赦,准他回京复御史原职,他见官场险恶,回京做了两年御史,便告老回乡。
他的家在离苏州五六十里的一处名叫「木渎」的乡下,面临太湖,风景极美。
江南因为那次替主人带信入京,奔跑有功,陈定基认他做义子,早已不是书僮了。
不过因为它是书僮出身,毫无架子,跟主人回乡,至今不过两月,便和乡下的孩子混得挺熟。
这时江南一面笑,一面把大把的糖果分给孩子,问道:「怎么样,我这个江南也不错吧?」孩子们不再嘲笑他了,欢呼道:「江南真好!江南真好!」江南忽道:「喂,你们这村子里,有没有一个欢喜吹胡笳的姑娘?」江南这一问又把孩子们逗得乐了,几个较大的孩子伸手指刮脸孔羞他道:
「嘻嘻,江南哥在想大姑娘!」江南道:「胡说八道,喂,喂,我是说正经的,谁告诉我,我明儿到苏州去买一个铜陀螺送给他。」孩子们垂涎欲滴,但他们对江南的问题显是十分迷惑,纷纷问道:「什么叫做胡笳,胡笳是怎么样子的?」江南用手比划道:「是用很长的芦叶卷成的吹管,吹起来可以发出很尖锐的声音。」孩子们又纷纷问道:「那芦叶是怎么样子的?」「吹起来好玩吗?」「哈,哈,这怪东西我们可没见过。」胡笳是塞外胡人的一种乐器,江南的孩子哪里见过,江南怎样说他们也不明白,不过喜欢吹笛的,喜欢吹箫的姑娘,他们倒数出一大堆,把江南弄得又好气,又好笑,心道:「奇怪,就算我听错了,公子也不会听错,昨夜里我们明明听得那酷似胡笳的乐声!」忽然一阵呜咽的乐声远远飘来,有如三峡猿啼,鲛入夜泣,声音尖锐而又凄厉,连孩子们也听得清清楚楚了,江南心头一震,他自小在塞外听惯了那胡笳的声音,绝不会错,急忙摆脱了孩子们的纠缠,向胡笳声来处的那一面山坡奔去,只见山坡下两骑快马奔来。
孩子们在他背后叫道:「江南哥,别去惹他们,他们是王老虎的打手。」江南到此将近两月,知道这个王老虎乃是吴县一霸,还是一个什么帮会的香主,但江南正是一个喜欢闹事的人,他根本就未曾把王老虎放在眼内,更何惧他的两个打手,即算毫不相干,给他知道是王老虎的打手,他大约也要去撩拨一下子的,何况他现在已瞧见了这两个打手骑马去追的正是那个吹胡笳的姑娘。
苏州一带的山丘在江南眼中不过是同土馒头一般,他提一口气,疾奔而下,转瞬便到山脚,但但他这时想的却不是怎样去对付那两个打手,而是在奇怪哪里来的一个吹胡笳的姑娘?地想起昨晚三更时分,陈天宇和他谈起萨迦的往事,谈舆正浓,大家都没有睡意,他们正谈到疯丐金世遗的的时候,忽然隐隐约约听到一阵笳声,仅仅片刻,便消失了。
当时江南疑神疑鬼,还以为是金世遗来了,但陈天宇精於音律,他说这胡笳之声凄厉怨郁,吹这胡笳的十九是个女子,不会是金世遗遗。江南当时便要跑出去看,陈天宇因为怕惊动父亲,将他劝止。因此江南今日一清早便出来打听,如今见看了,果然是个姑娘。
可是这姑娘的面上罩看黑纱,江南看不见她的面容,越想越觉奇怪。江南跑到山脚的时候,那两骑马正巧追上了这个姑娘。就在江南面前掠过,马上一个打手,忽然发出拧笑,飞出一条钢抓,呼的一声,向那个面罩黑纱的姑娘抓去!
那名打手飞出钢抓,满以为一抓便可以将这少女抓翻,就在这一瞬间,忽听得有人嘻嘻一笑,那名打手正自用力一扯,忽然手掌痛如刀割,一跤跌下马来,原来是江南以灵巧的身法,接过了他的钢抓,却将钢索缠到树上去了。
另一名打手,见状大惊,急忙下马,将同伴扶起,跌倒的那名打手哇哇大叫,江南笑道:「你自跌倒,关我屁事,谁叫你抓那大树,大树跟你有什么仇?哼,哼,你骂谁啊!」另一名打手较为慎重,止住了同伴,问江南道:「喂,你是哪条线上的朋友?」江南摇头晃脑的说道:「我从不认识你们,谁跟你有钱银往来?怎么说我和你们是钱银上的朋友?」他装呆扮傻,故意将「线上」念为「钱上」,胡缠一气,扯到钱银上来了。
那打手沉声喝道:「你这小子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你知不知道我们是海洋帮王香主的手下?」江南道:「不知道啊。」那打手道:「那你懂不懂江湖规矩?
这外路女子来历不明,王香主要拿她审问,你为什么拦阻?「江南道:「这倒奇了,香主是什么东西?是和知府一样大的大官么?我可见过不少官儿,就没听说有香主这样的官,更没听说过因为来历不明,就可以将人抓来审问的。」那打手「哼」了一声,道:「你是哪里来的混账东西?」江南道:「我也是外路来的,你们的香主要不要审问?」刚才跌倒的那个打手勃然大怒,招呼他的同伴道:「这小子分明是有意戏弄咱们,不给他吃点苦头,他也不知道厉害,别和他多说废话了,并肩子上啊!」江南叫道:「你一来就骂我混账,再来又骂我小子,大丈夫一忍不能再忍,看-巴-掌!」「看巴掌」三字,他用京戏的道白念出,身体随之晃动,摇曳生姿,逗得在山坡上看热闹的孩子都哈哈笑了那两名大汉可是气得七窍生烟,一个挥拳击他面门,一个伸手抓他臂膊,两个人都没有沾看,但听得那「掌」字一出。紧接看披啪两声,清脆之极,两个打手果然都捱了江南的一记耳光。
那两个打手敢情是被打得昏了,到了此刻,本来他们已应该知道江南的本领比他们高出何止十倍,也们兀是不知进退,一左一右,冲看江南的影子又是双拳齐发,江南轻轻将他们的衣角一扯,但听得「扑通」「扑通」的重拳击肉之声,响了好几下,原来是各自打在同伴身上,昏头昏脑,都把对方当作敌人,打了七八下才知道。
江南嘻嘻笑道:「你们自己打伤自己,诸位小朋友都是见证。可怪不得我!」那两条大汉给打得面青唇肿,腰酸骨痛,目定口呆。江南道:「你们还竖眉毛、瞪眼睛做什么?敢情定打得未过瘾,还要和我再打一场么?」蓦然他睁眼一瞪,两名打手吓得屁滚尿流,慌忙逃走。就在这时,忽听得一阵哈哈的笑声!
江南回头一看,只见路口一大堆人,个个带看兵器,江南方自一愕,只道是那个什么海洋帮的救兵来了,却见那为首的汉子跨上一步,拱手说道:「少年英侠,可佩可羡!」江南从未曾被人这样捧过,听他那么一叫,乐得心花大开,嘻嘻笑道:「我算得什么侠客,像我们的公子和他的那几位朋友才是当世的大侠呢!」那汉子侧一侧头,好像想什么事情似的,忽地又对江南拱手说道:「失敬,失敬!你先别说,且待我猜猜你的公子是谁?哈,我猜着了,一定是陈天宇!你的名字叫做江南!」江南乐道:「一点不错,你怎么知道的?」那汉子道:「我和你们的公子乃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怎能不知?」顿了一顿,又道:「陈公子那几位朋友和我们也相识的,其中一位和我们交情最深的叫唐经天。」江南道:「对,对,唐大侠和我们的公子是最要好的了,简直比兄弟远亲,哈,想不到他也是你们的好朋友,喂,还有一个金世遗你们知道吗?」那个汉子道:「嗯,金世遗?呀,不错,不错,见过几次面的。」江南急忙问道:「你们最后那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那汉子道:「就在念青唐古拉山的山脚,我们去拜会唐经天,刚好在那里碰到他,后来我们就到江南来了,大约是半年以前的事吧。」江南大喜道:「那么说,金世遗没有死呀?」那汉子道:「金世遗年纪虽大了一点,精神还是很好呀,我看他最少还可以再活十年,怎么会死?」江南怔了一怔,心道:「金世遗和我们的公子差不了几岁,怎么说他年纪大了?」但他毕竟心地纯真,疑云一起,便即自己开解道:「是了,金世遗最喜变容易貌;他还假扮过大麻疯呢,装做一个老头儿的模样出现,也不稀奇。可是这一班人自称是公子的朋友,我却怎么一个也不认得?」那汉子似是知道他的心思,唠唠叨叨的说道:「那年,陈公子去迎接金本巴瓶,我们曾助他一臂之力,算来有六七年啦!」江南道:「那次可惜公子没有带我去,听说热闹极了,四方的奇人异士到了不知多少。原来你们是这样和我们的公子结交的,怪不得我不认识你们。」仔细一看,那一班人高高矮矮,共有十三个之多,个个都是满面风尘,瞧那服饰,也像是塞外来的。
江南的疑心去了一半,那为首的汉子说道:「你不认识我们,我们却已听到你的大名了。」江南乐得嘻嘻笑道:「是么?那一定是我们的公子提起的了,他就爱夸赞我。」那汉子道:「不错,陈公子说你是位最得力的书僮,又聪明,又伶俐,又懂得办事,真是十全十美:」江南吃他一捧,好像饮了一壶美酒,飘飘然的醉倒云端,说道:「你们还有未知道的哩,我现在不是书僮了,承蒙公子看得起我,和我结为兄弟。」那汉子连忙拱手说道:「陈二公子,失敬,失敬。」江南乐不可支,道:「你们远道而来,可有要我效劳之处么?」他见别人称他「公子」,他使也学主人的口气,文绉绉的客套一番。
那汉子道:「正想请你带路,陈大公子想必在家。」江南道:「在,在,一定在家,我们是前两个月才随老爷辞官归里的,你们的消息倒很灵通呀!」行在前头带路,刚刚跨出一步,忽地想起一事,叫道:「你们且等一等,咦,吹胡笳的女子哪里去了?」那些人听江南一嚷,四下一望,果然不见了那女子,那汉子笑道:「这个女子想必是被吓破了胆,所以急急忙忙的逃走了。陈二公子要找她么?这事一点不难,待我们见了大公子之后,替你分头寻找便是。」江南可觉得有点奇怪,这里地势平坦,有一座小山就在后面,若是那女子逃上小山,这一大群人塞在路口,断无不见之理,若是往前面奔逃,那么自己目力所及,也该发现,如今竟是踪影不见了,那就除非是这女子也懂得轻功,趁自己讲话这一小段时间,便跑出数里之外,要不然那就难解释了。
那班人簇拥看江南往村子里走,江南本来有点不安,但听得那班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夸奖他,又乐开了。
说道:「你们曾上过念青唐古拉山,见过唐大侠夫妇,那你们知不知道我家公子和唐大侠还是亲戚呢!」为首的那汉子道:「是么?」江南道:「怎么不是?公子的夫人正是外号冰川天女的唐夫人的侍女。哈。
你们可别看轻了侍女,冰川天女是公主身份,它的这位侍女呀也是国中大臣的女儿呢!她不但知书识墨,精通剑术,还有她主人所赐的、冰宫独有、世上无双的冰魄神弹呢!」江南自小便有爱说话的习惯,在萨迦之时,衙门的差役送他一个绰号,叫做「多嘴的江南」,如今他虽已成年,多嘴的脾气仍然未改。
那为首的汉子与同伴们交换了一个眼色,微微笑道:「是么,那妙极了!」江南一怔,正想问他怎么是「妙极了」?
但一看已到了家门,看门的王公公见江南带了一大群人来了,好生惊诧,上前来问他,江南嚷道:「快去通报公子,说他在塞外的一群好朋友来了。」他兴高采烈,不待陈天宇出来迎接,便自作主张,将那群人带进家门内院,正跨上台阶,忽见陈天宇站在上面,脸上神色,非常奇异!
原来这个赵灵君乃是崆峒派的掌门人,六年之前,他们在西藏的扎伦城外,围攻武当派的雷震子;恰巧被陈天宇与幽萍碰见,陈天字仗义拔刀,幽萍用冰魄神弹打伤了赵灵君的眼睛,后来唐经天也来相助,一手连发十三支天山神芒,将赵灵君和他的十二个师弟全部打伤,神芒穿过了他他们的琵琶骨,将他们的武功废掉,逐出西藏。
本来琵琶骨被穿,纵有良医,也非得有十年以上的苦功,不得恢复,他们却机缘凑巧,在一个波斯胡商之处买得千年续断,又得本派一个功力极高的长老给他们续筋驳骨,并助他们练功还原原,不到五年功夫,他们竟已痊愈,武功更胜从前。
这一役乃是崆峒派的奇耻大辱,他们自是不能忘怀。伤好之后,便欲报仇,只因唐经天夫妇武功实在太高,他们不敢轻易招惹,於是便拣个较软的先来欺负,由北而南,找了一年,终於得江南替他们带路,找到了陈天宇。陈天宇已经和那一大群人交上了手,但见剑气纵横,白刃耀眼,金铁交鸣之声声,震耳欲聋,陈天宇苦守台阶,不让他们攻进。
激战中但听得「嚓」的一声,陈天宇刺伤了一个崆峒弟子,紧接看「嗤」的一响,赵灵君也撕裂了陈天宇的上衣。江南悔恨交集,连忙绕过后院,去请救兵。
陈天宇剑法虽然精妙,但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是被十三个崆峒高手围攻,片刻之间,他又被赵灵君打了一掌,陈天宇勃然大怒,一剑横披,赵灵君一闪闪开。
这一剑却削掉了他身后那个师弟的手指,赵灵君趁此时机,进掌一堆,陈天宇立足不稳,另一名崆峒弟子立刻补上一刀,正正砍中他的肩头,将剑架在他脖子上。
忽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骂道:「你们这班狗、狗强盗……」话未说完,便咕咚倒地,原来是陈天字的父亲陈定基闻声出视,刚好见看儿子受伤,又急又气,骂了一声,精神便支持不住了。
赵灵君哈哈笑道:「你敢骂我,活该报应。好,将这老贼的琵琶骨也一并穿了!」陈天宇浴血苦战,遮拦不住,业已有好几个人从他身边绕过,奔上台阶,陈天宇气得大骂,那几个人正是要他生气,越发放声大笑。
忽听得一声斥道:「谁敢伤害我的公公!」陡然间寒光耀眼,冷气弥空,那几个人嘴巴未曾合拢,笑声忽然好似凝结一般,原来幽萍来得太快,他们虽然早有防备,但一时之间,措手不及,口中还是各被射进了一颗冰魄神弹,舌头冷僵,那里还笑得出。
幽萍「砰」的一声,关上大门,一扬手又是几枚冰魄神弹,这回赵灵君亦已及时发动,但听得嗤嗤不绝的暗器破空之声,接看是炒豆碎裂般的几聱轻响,但见一团团的寒光冷气,发散开来,好像撒下了一张雾网。
原来赵灵君为了抵御这种冰宫独有、世上无双的冰魄神弹,几年来精练梅花针暗器,不待这冰魄神弹打到身上,便用梅花针将它挑破了。
以赵灵君他们的功力,若被冰弹打中穴道,冷气攻心,那自是难以抵御,但若早早将它挑破,虽然那股奇寒之气,亦足以刺体侵肤。但他们内功已有相当火候,却可以熬得住了。
赵灵君一举奏功,又哈哈笑道:「你还有多少冰弹?要不要向冰川天女讨救?」将剑一挺道:「你想你男人死吗?」幽萍娇叱一声,道:「你敢,」赵灵君剑在陈天宇腿上一划。
「啊……」鲜血溅出。
「别动他。」赵灵君淫笑道:「把剑放下,把衣服脱了。」「你……」「小萍,快走别管我。」「啊……」赵灵君又在他腿上刺了一剑。
「别伤他,我脱。」赵灵君见她果然不敢上前,心中得意非凡,起色眼仔细端详只见幽萍白衣胜雪,肌肤更是欺霜赛雪,肤色在烛光下莹莹动人;白色的劲装掩不住苗条丰满的曲线,高耸的玉峰挺拔秀美。俏丽的脸上带着一股英气,令人不敢逼视。
赵灵君越看越爱,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幽萍注意到赵灵君邪恶的目光,怒道:「你到底想怎样?」赵灵君嘿嘿淫笑,指了指隆起的下身道:「你问它好了。」幽萍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站在门口的一汉子淫笑道:「不错,我们是下流,下边流……」右首的一人邪笑道:「如果侠感到害羞的话,我们待会儿还有些事让你们羞不欲生。」众人哈哈大笑。
幽萍闭上凤目,眼角旁滴落一行清泪,纤手颤抖着解开上衣的扣子。
幽萍慢慢地脱去身上的外衣,露出她美艳无伦的玉体,雪白的肌肤如美玉无暇,散发出阵阵醉人的芳香,这香气似兰似麝令人心旷神怡。苗条的身材曲线玲珑,双腿修长挺拔,柳腰盈盈不胜一握,粉红的肚兜遮不住高耸的玉乳和下身的三角神秘地带;幽萍第一次在其他的男人面前暴露身体,见三个淫道用恶狼一样的眼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羞得粉脸飞红,缩着身子用手遮住高耸迷人的乳胸。
赵灵君咽了口唾液,向前走了几步兴奋地叫:「脱……全脱光……」幽萍无奈,只得慢慢褪去身上仅剩的肚兜。烛光下幽萍的胴体完全裸露在清虚等人眼前:清丽的脸庞流露出惊慌羞涩的神情,挺秀?满的玉乳上襄嵌着樱桃般的乳头,性感迷人的肚脐下是茂密的萋萋芳草,曲线柔滑圆润的美臀让人不能自持。
赵灵君等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们虽然也蹂躏过不少良家妇女,像幽萍这样美丽迷人的女侠可是第一回见到。只听得「嗤嗤」的裂帛声此起彼落,众人已经扯破了身上的衣物,脱了个精光大吉。幽萍用双手掩住私处,看见赵灵君等人赤身露体的丑态,吓得失声惊叫不断后退。赵灵君淫笑着向她逼近。
幽萍见他身体瘦小猥琐,直挺挺的肉棒却青筋跳动又粗又长,甚是可怕。
赵灵君点了陈天字穴道。一把拉过幽萍。
「来跪下。」众人按住幽萍的肩让她跪下。
「老大,先来个乳交。」赵灵君气喘如牛,踏前一步,把龟头顶在了她的奶头上猛烈撞击。
「不,不要…」幽萍见他竟如此戏耍自己的乳房,狂乱挣扎起来。
赵灵君一手扶着鸡巴用龟头来回刺激她的奶头,粉红色的奶头衬着白色的乳房更形突出,就好像雪白的奶油上面放着两颗鲜艳的樱桃和黑油发亮的龟头形成鲜明对比。
「不…不要……」赵灵君只觉一阵阵的麻痒感从龟头上散至阳具各处,赵灵君用鸡巴在奶头上拍打。
「畜生…不要……」赵灵君道:「弟兄们一起来吧」。
话音一落,众人将她围的严严实实,众多大小不一的鸡巴戳在她奶头上,鼻子上,脸上,有两人一左一右的将勃起的肉棒顶在她腋窝下。龟头被柔软的腋毛摩擦带来难以言愈的快感。
幽萍眼前都是粗大的肉棒,鼻孔被两个发亮的龟头堵住,很骚臭,但她偏偏喜欢这种气味,肉棒摩擦奶头的快感阵阵袭来。
「啊…」她开始呻吟意识渐渐模糊。
赵灵君骑到了她的胸前,淫笑道宝贝我们来玩乳交吧。赵灵君将鸡巴插在她乳沟中间,疯狂抽动起来。三条怒根磨擦着富弹性的乳头一尊玉雕冰琢的少妇迷人胴体敞开在地上。曲线玲珑双。腿已被分开,她就是想夹也夹不紧了……她只觉男人的手指如游龙戏珠般曼妙而奇异,在自己一向视为禁地的私处不断游移,她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一根又硬又烫的异物摩擦着……突然,那根异物向自己羞人的地方推进了……顶住了!……她猛觉自己那只被丈夫光临过的洞口被那根硬硬的东西捣撞了几下,一股酥酸立即袭上全身!
自己嘴里含的竟是一只丑陋的肉棒!
她流出了无可奈何的泪水。
身体上传来的各种感觉使她仅存的一点理智也烟消云散,开始无意识地应和那些淫徒……「怎么,想叫了吧,叫吧……叫了才会舒服啊……嘿嘿……老子最喜欢听女人叫床啦!」赵灵君操着她奶子说。
抽送的力量立刻加重了,粗大的肉棒在幽萍的乳沟里快速地冲刺着。腋窝下的肉棒也加快了抽送速度。
「啊……」干她小穴的男人大叫一声幽萍感到插在阴户里的肉棒不断地跳动着,一股暖流注入身体深处。
她用阴户拼命夹紧了肉棒。那男人把她送到绝顶高潮。和她口交的男人的脸由於快感而扭曲着,胯部的运动,几乎要把自己整个塞进幽萍的嘴里,足足抽插了百十馀下,积累多时的情欲终於到达了极点。
猛地,男人的身体停止的动作,深深地停留在幽萍口中,屁股一阵剧烈的抽搐,然后,便是一段短暂的静止回味。男人又挺了挺屁股,将残馀的精液抖落在幽萍口中,射精的男人走开了,又一根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两三根肉具在她脸上拍打,幽萍眼角的余光看到自己的乳沟里一个光亮油黑的龟头闪进闪出。
让她感到莫名的快感。下体又被塞进了一条火热的肉具。腋交的男人先后射精了,黑黑柔软的腋毛上挂满了精液。
赵灵君突然大叫一声,握着肉棒,大龟头狠狠的顶在乳头上快速摩擦,脓白的精液狂射而出赵灵君满足地用肉具在她奶子上画了几圈才离开。
乳头上很快又被顶上两根肉棒。男人们用各种花式奸淫她。直到第二天才离开。
孟神通说道:「你练到第五重,那暂时还不必担心。为兄练到了第七重,走火入魔的迹象已经显露。据我静中参透,只要练到第八重,本身的定力镇压不佳,就必然走火入魔,功亏一篑。除非获得最上乘的正宗内功的心法,或者可以免此灾难。」他师弟道:「我明白了,敢情师兄是想迫那女子,将天山派的内功心法默写出来。」孟神通哈哈笑道:「你猜得一点不错。可惜冯琳这个女儿硬得很,我将她饿了三天,她还是半个字也不肯写。不过,我总有办法迫她写出来。」「冯琳那女人风骚入骨,我早就想干她了。」「她女儿在我们手中,冯琳、嘿嘿……」孟神通淫笑起来他师弟道:「她女儿也不错啊,尤其那对奶子,颇有乃母之风。」「嘿嘿好,咱就好好乐乐。」「项鸿,去把那丫头带来。」「是,师傅。」「回来。」「师傅有何吩咐。」「给她吃点东西。」「是。」项鸿兴奋的朝牢房奔去。
孟神通座在太师椅上,想着一会儿的肉战,鸡巴不仅翘了起来他干脆将鸡巴掏了出来,用手套动。
阳赤符也掏出了鸡巴师兄,「你的那玩艺儿真大,小弟自愧不如。」孟神通很是得意。这玩艺儿一令他自豪。他强奸过的女人都折服在他的肉具之下。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阳赤符淫笑道:「师兄,咱们的美人来了。」项鸿抱着李沁梅进来。
孟神通除掉鞋袜说道:「把她衣服脱了。」「是,师傅。」李沁梅虽然冰清玉洁,却也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项鸿伸手撕向李沁梅的青布衣衫。
「勒……」青布之下,是一件雪白的亵衣,覆盖着李沁梅晶莹洁白的肌肤。
李沁梅气急大叫:「放了我。」李沁梅,头发零乱,身上的衣衫更是片片零落,整个胴体也近乎完全地裸露在男人们眼前,乳房、阴部少女神秘的地带,约隐约现,更令人引起淫念。
「你们要干什么?」孟神通淫笑道:「我们要让你做女人。」衣服终于被脱光了。
项鸿将她横放到孟神通座前。李沁梅挣扎着想站起来。孟神通一脚踏在她高耸的胸部上。
「不…不要。」阳赤符抓住她两条玉腿。
一脚睬在她阴部。项鸿将她双手向头部上方。
双膝压着她手,掏出肉棒,俯下身体。在异性面前如此张狂地露出自己的阳具,令他感到血脉贲张。
他托住李沁梅的香腮,迫使她抬起脸,将臊热的阳具紧紧就就的按在那一张芙蓉面上用力摩擦。
「不…放开我。」李沁梅用尽力气做最后的挣扎。
孟神通咪着眼,脚心被少女坚挺的乳头划过,痒在心里。他吸了口气,用脚拇指围着乳头绕动。阳赤符用李沁梅的双足夹住肉具。快速抽动。脚趾按在她阴蒂部位有节骤的挑逗。李沁梅放弃了挣扎。胸部和阴部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项鸿显然很喜欢李沁梅受辱时那又羞又拒、楚楚可怜的勾魂表情。他龌龊的将鸡巴横在她琼鼻上,龟头挑逗她的鼻孔。并捂住她嘴。李沁梅口不能呼吸。一阵阵男人下体特有的骚臭从眼前血红油亮的大龟头钻入鼻孔。
阳赤符停止了足交手指向下滑动,停留在丰软的臀部,抚摸着浑圆冰凉的雪肌冰肤。
阳赤符低下头为李沁梅的雪臀留下一个个温暖潮湿的热吻。
他的双唇一点点的向下挪动,舔啜在李沁梅鲜嫩的会阴部。李沁梅朱唇轻启,柳眉微颦,下身一阵阵的刺激很快让她意乱情迷了,呜项鸿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李沁梅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阳赤符看到李沁梅对性区的刺激那么的敏感,越发的兴奋起来。他抓住她的足踝向两边拉开,将李沁梅的伊甸园完全暴露出来,然后把自己的头探到了她两腿之间。
李沁梅蜷起了身子夹紧双腿,可是两条雪亮的大腿还是被无情的分开了,她神圣不可侵犯的处女地现在直接处在阳赤符的视野内。
「别、别这样。」李沁梅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到。
阳赤符把头塞到了李沁梅的身下,脸颊摩挲着李沁梅的大腿内侧,同时伸出舌头舔吸着两边细腻洁白的肌肤。
他扶着李沁梅纤细柔软的腰部,慢慢的接近李沁梅的私处。他还是第一次。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李沁梅的两腿之间,那同样从未暴露过的神秘三角洲,在雪白的大腿根部隐藏着的会阴原来是呈现那么鲜嫩的粉红色。
圆浑的阴阜下,延续着三角形的黑色树林,阳赤符伸出一只手指拨了一下那微曲的阴毛,很轻、很柔软。黑色树林的下面就是那丰美幽深的峡谷入口,阳赤符看到了两片淡红色的娇嫩而丰满的肉质贝壳,像一道玉门紧闭着,一定是大阴唇。
阳赤符伸出手指撑开了玉门,哇!里面还有一道小门,门内若隐若现的小洞想必就是李沁梅的阴道口了。阳赤符不由分说一口吻在了粉红色的玉门上,只觉得鲜嫩无比,於是他「滋滋」的吮吸起来。
李沁梅的下身好像过了电一阵麻痒,她想夹紧双腿,可是阳赤符的头却抵在中间。
「啊……啊……」李沁梅双手紧紧地抓住软垫,全身几乎痉挛起来,娇嫩的大小阴唇被阳赤符的舌头撩拨得渐渐张开,一泓温热的透明液体缓缓的自爱穴流出。阳赤符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他舔得更起劲了。
李沁梅的大腿紧缩在一起,双足相互的绞动着,可是她怎么也无法摆脱阳赤符的舔吸。在她体内一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冲动如奔腾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李沁梅感到心跳越来越快,不住的呻吟起来。
从爱穴里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了,渐渐濡湿丑陋肉棒在直插进李沁梅的嘴,项鸿开始和她口交。几乎没有在口腔中的停留,项鸿便直接插进了李沁梅的喉咙深处。
李沁梅洁白的颈项处被明显的撑起。她的眼睛大大睁开着,赤裸平滑的腹部如同波浪般的鼓动着。李沁梅的琼鼻深深的埋在了项鸿参差的阴毛丛中。
恶狠狠的插入、拔出,再更恶狠狠的插入……李沁梅漆黑油亮的秀发已经散开,随着插入的动作摇摆着。
孟神通得意的看着被两人蹂躏的处女他的鸡巴已经坚硬如铁。他蹲下身体开始玩弄她。阳赤符舔够了阴部。
抬起头道:「这丫头水可够多的。师兄,你来给她开苞吧。」孟神通捂着李沁梅乳房道:「不用了,你给她开了吧。」孟神通对处女并不感性趣他喜欢丰满的女人。李沁梅很丰满,乳房也很大。
阳赤符当然知道师兄的爱好,他问一句只是出于尊敬。
阳赤符强壮的双臂已经牢牢的把住了她雪白的臀部,巨大的肉棒摇晃着顶在了两扇玉门之间。然后腰一挺,将肉棒直直的送入李沁梅守护了17年的秘道内。
「呜……」李沁梅的含着鸡巴的头扭动着阳赤符的肉棒准确而有力的插入了温暖而狭窄的阴道内。
第一次的插入,阳赤符感觉到自己仅仅进入了几分就遇到了阻力。
「前面一定是处女膜。」直觉和知识告诉他,於是阳赤符将力气都集中到了龟头上。薄薄的处女膜被顶到极限程度,他奋力将肉棒向前刺去,雷鸣电闪的一刻后,他清楚地感觉到了前面落空的感觉,前面的阻力突然减小,肉棒突的刺入了一大半。
「啊!住手!哎哟!!!!」李沁梅突然感到了体内一下极其剧烈的疼痛,发出了凄厉的惨呼。她知道自己的处女膜已经被无情的突破了,身心的疼痛令她痛哭了起来。
第一次的交合,加上没有充份的润湿,李沁梅的处女阴道显得狭窄异常,阳赤符粗大的肉棒被秘道紧紧的包围着,没有一丝的空隙,前进显得很困难。李沁梅体外的玉门被极度的扩张,娇嫩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砣红所取代了。
「痛啊!住手!!」她激烈的摆动着上身,满头乌黑的头发紊乱的披散在胸前,彷佛一幅工笔的仕女图。阳赤符知道如果强行的进入,娇嫩的阴道一定会被撑裂的,於是他让龟头停止了前进,慢慢的转动身体,让肉棒研磨着,扩张被撑开的阴道壁。破处的巨痛刚刚过去,李沁梅又被另一种来自下身的撕裂感所折磨,她几乎晕了过去。
阳赤符却外退出了一这一退肉棒几乎完全退出李沁梅的体外,大量的透明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秘道口流了出来。这夺目的色彩,是最珍贵的处子之血,阳赤符看了看自己肉棒上缠绕着的血丝,面罩后的脸上浮现出意外的笑容,他不等肉棒完全拔出就重新插了进去。
这一次,肉棒终於冲破了秘道里所有的障碍,成功的撞击在伊甸园深处鲜嫩的花蕾上。阳赤符的龟头在神秘道的尽头找到了一处光滑柔软的温柔乡,这尚未开封的美少女宫殿,现在打开了她紧闭的大门,迎接进第一位尊贵的客人。阳赤符再次将肉棒拔出一点,然后轻轻的抽送起来……项鸿,闭目品味,双手抱住李沁梅的娇首,前后推拉,让那阳具在她口中进出抽插脸由於快感而扭曲着,胯部的运动,几乎要把自己整个塞进李沁梅的嘴里,足足抽插了百十馀下,积累多时的情欲终於到达了极点。猛地,项鸿的身体停止的动作,深深地停留在李沁梅口中,屁股一阵剧烈的抽搐,然后,便是一段短暂的静止回味。
项鸿又挺了挺屁股,将残馀的精液抖落在李沁梅口中。项鸿喘着气,将未软的肉具拍打着她的玉面。
孟神通骑座在李沁梅双峰上,将阳具塞在她口中。那阳具比项鸿的大了更多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孟神通一手托着李沁梅的头,是羞耻心令李沁梅面红,挣扎不得,用舌头企图顶出孟神通的巨物,但吐不出之馀,反且刺激着孟神通的龟头,令孟神通双手托着她的头,阳具在口内伸得更入、更胀,李沁梅的牙齿和舌头变得在摩擦孟神通就快爆发的阳具。孟神通拔出肉棒在李沁梅的的鼻孔,那小巧的鼻子由于臭味的吸入而抽动。
李沁梅挺翘如峰的乳房,被孟神通的腹部压挤成了鼓胀的肉盘,在他肆意的扭动中,两粒肉桑椹碾磨得辗转反侧,屈辱的将坚实的颗粒感传入孟神通的体内。
「呜呜……」李沁梅的挣扎已经弱化为轻轻的扭动,强大而无孔不入的快感已经使她进入了一种飘忽感。孟神通用硬梆梆地阴茎并不太重地敲打起乳头来乳房是那么白嫩、那么有弹性,乳头又是那么红艳、那么小巧,孟神通真是爱不释嘴,爱不释手,而那迷人的乳香更是使孟神通疯狂!
孟神通骑到她小腹上龟头戳在那殷红的奶头上龟头贴着乳晕向前推进时,竖立的奶头便被龟头压了下去退后是奶头又弹了起来。然后孟神通将她一对秀美的大奶并在一起。那肉棒夹在大奶之间。前后挺动腰肢看见龟头在乳房间闪进闪出,兴奋不已。
阳赤符在秘洞深处不停的抽插磨转,以及胸前玉峰蓓蕾和阳赤符胸膛磨擦挤压,一阵阵酥麻快感,不停的打击着李沁梅的神智,渐渐的,由阳赤符手指抽插处传来一股奇特的酥麻感,令李沁梅心慌不已,不觉开口:「啊……怎么会……啊……不……不要……」阳赤符将粗硬的肉棒顶着秘洞深处,用两手捧着李沁梅的美臀如推磨般缓缓转动,阳赤符只觉肉棒前端被一块柔软如绵的嫩肉紧紧包围吸吮,一股说不出的快意美感袭上心头,同时原本紧紧箝住手指,拼命抵抗的肛门嫩肉也在他不断的抽插之下逐渐宽松柔软,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袭来,耳中传来李沁梅如歌似泣的娇吟,压抑良久的欲火有如山洪决堤般汹涌而来,猛地将李沁梅掀倒在床,抬起两条粉嫩的玉腿架到肩上,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狂抽猛送,插得李沁梅全身乱颤,口中不停狂呼浪叫:「啊……不行了……好舒服……啊……啊……我死了……」只见李沁梅双腿一蹬,全身一紧,两手死命的抓着阳赤符的手臂,几乎要掐出血来,秘洞深处一道热流狂涌而出,浇得阳赤符胯下肉棒一阵急抖,任凭拼命的提气缩肛,胯下肉棒在阴道嫩肉死命的挤压吸吮之下,再也止不住那股舒畅快感,一声狂吼,一股滚烫的精萃狂喷而出,如骤雨般喷洒在李沁梅的穴心深处,浇得李沁梅全身抽搐,两眼一翻,迳自昏死过去。
孟神通双手抓住了两个乳房,使力捏了一捏,笑道:「不错,不错,又软又有劲……嘿嘿!」李沁梅虽然闭目不看,但他的阳物在自己乳房上游移,她是感受到的。
孟神通大叫一声,抓着两个丰润白嫩的玉乳,压向中间的阳具,前推后拉,急速擦拭肉棒,摩得几乎要出火。李沁梅身不由主,双乳被摩擦得火热,既在大慕容掌握之中,又受阳物的刺激,满怀羞意,神智渐渐丧失。
孟神通越动越起劲,额头稍稍出汗,连声喝叫:「喝,哈!怎么样,爽透了吧!他妈的,这奶子真是过瘾……叫吧,叫啊!」双手用力紧捏,两个漂亮的乳峰像是湿面团一样,变成各种形状,对肉柱施予着无上的舒爽感受。李沁梅连声呼叫,喘个不停,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
李沁梅体内汹涌的快感猛地宣泄出来,双臂像上了弹簧般跃起,紧紧抓住孟神通腰部,竟然不能自己地大声呻吟。
孟神通奋力蹂躏着两团美乳,阳具火烫,叫道:「呼……好啊,怎么不反抗啊?太舒服了是不是?想不到奶还满放荡的嘛……」李沁梅羞不可抑,心中叫道李沁梅双乳急速振动,夹着一条凶猛肉棒,不断在她眼前张牙舞爪。
孟神通喝道:「去抓着奶的乳房!」李沁梅螓首急甩,发丝散乱,香汗飞洒,已经不能再加抵抗,双手颤抖,竟慢慢放到自己乳边。孟神通猛地执住她两只手掌,硬逼她挤压自己的双乳,叫道:「快动!对,使力捏,捏到手指陷进去……好极了,浪到十足……快,再快!」李沁梅羞惭无地,叫道:「不要说了!啊、啊啊……」然而她的手却开始遵照孟神通的意思,且揉动得更加激烈了。
孟神通索性放开了手,让李沁梅的小手催动玉乳招呼宝贝,自己抓住她的头,往胸前直按,笑道:「看清楚没?这可不是我在强迫你,是你自己想要我这兄弟了,嘿嘿,你这故作姿态的浪荡丫头……真是迷人的要命……」李沁梅越听越羞,喘道:「不是……我不是啊……啊……嗯……」看到李沁梅这副淫靡的娇态,孟神通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李沁梅搂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一腾身,压在李沁梅那柔嫩的娇躯上,张口对着红润润的樱唇就是一阵狂吻,双手更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搓推移欲火高涨的旷如霜,忽觉有人在自己身上大肆轻薄,阵阵舒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胯下秘洞处,被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紧紧顶住,熨藉得好不舒服,那里还管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人,玉臂一伸,紧勾住孟神通的脖子,口中香舌更和孟神通入侵的舌头纠缠不休,一只迷人的冲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在孟神通的腰臀之间,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摆,桃源洞口紧紧贴住孟神通的肉棒不停的厮磨,更令孟神通觉得舒爽无比。
吻过了一阵子后,孟神通坐起身来,双手托起李沁梅的圆臀,用手的扶着粗硬的肉棒,慢条斯理的在李沁梅湿漉漉的秘洞口处缓缓揉动,偶尔将龟头探入秘洞内,可是就是不肯深入,那股子热烫酥痒的难受劲,更逗得李沁梅全身直抖,口中不断的淫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这才双手按在李沁梅的腰胯间,一挺腰,缓缓的将肉棒给送了进去。
由于刚被开垦过,进得很顺利肉棒顶住穴心嫩肉,就是一阵磨转,两手更在高耸坚实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阵阵酥麻的充实快感,令李沁梅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整个人再度瘫软,那里还能够抵抗半分,经孟神通这般老手的挑逗爱抚,那股酥酸麻痒的搔痒感再度悄然爬上心头,虽然极力的抵抗,还是起不了多少作用,在孟神通的逗弄下,只见李沁梅粉脸上再度浮上一层红云,鼻息也渐渐浓浊,喉咙阵阵搔痒,一股想哼叫的欲望涌上心头,虽然李沁梅紧咬牙关,极力抗拒,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再也忍不了多久了。
看着李沁梅强忍的模样,孟神通心中起了一股变态的虐待心理,将胯下肉棒缓缓的退出,直到玉门关口,在那颗晶莹的粉红色豆蔻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强烈的难耐酥麻感,刺激得李沁梅浑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处,却传来一股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不由得李沁梅一阵心慌意乱,在孟神通的刺激下,尽管脑中极力的阻止,可是娇嫩的肉体却丝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随着孟神通的挑逗款的摆动起来,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孟神通的肉棒能快点进到体内。
孟神通更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嘿嘿的对李沁梅说别忍了,叫出来会舒服点。
看到李沁梅犹作困兽之斗,突然间,孟神通伸手捏住李沁梅的鼻子,在一阵窒息下,不由得将嘴一张,刚吸了口气,谁知孟神通猛一沈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李沁梅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慌乱不已。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只见李沁梅全身一阵抽搐抖动,两脚紧紧的夹住孟神通的腰部,口中一声长长的尖叫:「啊……啊……不行了……我泄了……」柳腰往上一顶,差点把孟神通给翻了下来,孟神通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的舒服,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他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抽出肉具阳赤符,项鸿阳具再度勃起。项鸿骑在她胸前乳交,阳赤符则将肉棒塞进她嘴里。
李沁梅被迫采取像野兽的姿势。被男人从身后插入,双乳被揉搓,阴核受到摩擦,不停的溢出淫水。这时丐帮长老的身体滑入他们两人身体下,在两人的结合部用舌头舔。在李沁梅的花瓣或阴核。
全身是汗的裸体微微痉挛,李沁梅不停娇喘,孟神通得意的笑。低头看着自己深褐色的巨大肉棒在成熟的红色花瓣间进进出出。炮身上沾满粘粘的白色液体。
肉棒进入秘洞时李沁梅的黏膜猛烈收缩回应。
「啊……啊……」受到男人们的夹攻李沁梅完全无法抗拒,不停的摇摆黑发,为快感流着眼泪扭动肉体。
项鸿毫不留情的向秘洞深处插入肉棒,偶尔还会旋转。孟神通将肉棒塞进李沁梅的嘴里,用力的挺入,搅拌李沁梅湿润的舌头。
「唔……唔……」李沁梅的呜咽声更升高,表情更显的淫媚。
在李沁梅肉体的服务下,三人最终达到最高潮。
李沁梅瘫在一边。孟神通歇了一阵,对项鸿道:去把姬灵风叫来。
不一会儿。姬灵风赶到。被眼前的美景惊的目瞪口呆。孟神通道:「一会儿你去天山送封信,记住,只能亲手交给冯琳一人。而且你送完信后要暗中监视,看她带有多少人出来。不得有误。记住了吗。这个女人你玩吧,完事后到书房来见我。」「谢师傅。」姬灵风猴急的脱了衣裤向躺在地上的美女扑去。
姬灵风这一去,不仅完成了任务,还看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大家有性趣可以猜是什么秘密。
姬灵风不一日来到天山脚下,却意外看到了唐经天夫妇。冰川天女一身白衣,依然美若天仙。只是更丰满了许多。尤其一对玉峰,更是高高耸起,令人无限遐想。两人直向天山而行。姬灵风仗着绝顶轻功,尾随而行,看着冰川天女因快急走动而扭动的丰臀,姬灵风鸡巴翘了老高。
其时已是盛夏山麓郁郁葱葱,而山顶长年积雪。融化的积雪汇成急流,直泻而下。如同一条玉带挂在天际。美不胜收。唐经天夫妇矗立在瀑布边,冰川天女衣裙被山风轻轻撩起,如同仙女下凡,唐经天从侧面欣赏着妻子的容颜,挺直的鼻粱,轻弹得破的玉面,以及微微翘起的樱桃小口。
「啊…爸爸,我真该感谢你。如果不是父亲对冰川天女的调教,并让母亲和小姨对自己言传身教,又怎能肆无忌惮的用肉棒玩弄美丽妻子的琼鼻,玉面和樱桃小嘴,又怎能放肆的骑在妻子的胸部,享受乳交的乐趣,并欣赏妻子承受乳交时娇羞的神态。」他想到了亲爱的妈妈和风骚的小姨,那丰挺的乳房,疯狂的做爱,鸡巴翘了起来,他把手伸到妻子丰挺的臀部。
冰川天女依在他怀里扭动着身躯娇声道:「天哥,别、晚上有你母亲和小姨、小心你喂不饱她们?」她羞得将脸藏在丈夫怀里。「嘿,我爹有的是壮阳药。」「可你爹好厉害我受不了!」唐经天知道父亲的性能力每次都会将妻子弄得高潮迭起浑身无力才肯罢休。
「好吧,咱们只玩上面。」「你坏死了。」冰川天女轻捶了丈夫一下,唐经天魔爪轻动熟练的解下了妻子的衣裙。
冰川天女那绝美无伦的躯体,雪肤凝脂,柔骨冰肌,美丽得象一朵出水的白莲!
那长长的脖颈,白皙细腻闪烁着柔光,双肩圆浑,纤臂如藕,一搦可握的腰肢如弱柳迎风,连同那高高耸起的俏丽乳峰和凹凸有致的玉腹,腻白如雪的柔嫩肌肤,形成了圆润光滑的身体曲线,无不闪烁着少妇所特有的丰韵。那一对俏丽可人的乳房高高耸起,深深的乳沟足可夹住粗长的肉具,尖挺挺的弹性十足。那柔滑的乳肌白得象凝脂一般,而酡红的乳尖上,淡红而化开的乳晕象两朵衬在雪峰上的红梅。两粒长长的乳头呈现粉褐色,已无数次承受了丈夫和公公手,嘴和肉具的淫弄。
他张嘴含住冰川天女雪白柔软的乳峰上那长长的乳头轻擦柔舔,一只手握住冰川天女另一只柔挺饱满、娇软可人的美丽玉乳,「哼…嗯…」冰川天女扬起美丽的头,长长的头发迎风飘起迎合着丈夫的挑逗唐经天从乳房上立起头,调笑道:「你的奶头越来越长了。」「还说都是你不好。」唐经天手指亲亲弹了勃起的乳头一下:「我怎么坏了?」「你总用那东西弄人家奶头。」「什么东西?」唐经天继续追问唐经天手指快速弹动乳头。
「嗯…啊……」「快说。」「啊…别…是鸡巴。」说完,冰川天女羞的扭过头。
唐经天按下她的肩,冰川天女默契的跪下身子。唐经天褪下裤子,将那粗长的勃起伸到她眼前她闻到了浓重的骚臭。她性感的吸了吸鼻子,象要将空气全部吸进。冰川天女含住了龟头,用温湿的绵舌在龟头上卷舔,用牙齿轻轻的碾咬龟头,用舌头撩舔凸槽。龟头的各处在冰川天女乾热的嘴唇上来回摩擦。
唐经天双手握住妻子娇脸,将那阳具蜿蜒蛇进,径自向冰川天女喉咙深处挤入。阳物入口只觉得腥臊坚硬,且越入越坚。将自己的舌面紧紧压住,冰川天女轻拢牙齿,口中自然形成空腔,下香口四壁,腻滑如脂,温热如炉,紧紧包就,只宠得阳具坚如钢铁唐经天闭目品味,双手抱住冰川天女的娇首,前后推拉,让那阳具在她口中进出抽插。
「嗯……」冰川天女发出性感的鼻音唐经天看着妻子性感的鼻子,拔出阳具,龟头轻轻顶在她鼻孔上。
「嗯……好臭。」唐经天前后挺动下体,阳具时重时轻的在鼻孔上撞击。
唐经天将她双手拉起。冰川天女非常了解丈夫下一部的行动,她喜欢阳具刺激乳房的感觉,但她从不好意思看那东西淫弄她乳房的情景。
她觉的很羞她将手环抱在脑后,扭过头,闭上了眼胸部高高挺起她感觉到那东西一路下行,脖子,乳沟,很快,她的乳头上传来坚挺压迫的感觉她的脑海里浮现出龟头蹂躏乳头的情景唐经天将她乳头顶在龟头沟部,他能感受到乳头的勃起,他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视觉上的刺激他晃动着肉棒,龟棱在乳头上来回摩擦。
美丽的乳头被镇压后又倔强的弹起。唐经天产生了一种强烈征服的欲望,他用肉棒快速来回抽打乳头。冰川天女被刺激的娇声迭起,她的乳头是敏感的。唐经天停止了抽打,将龟头顶在乳头上用力压下。
冰川天女更高的挺起胸部,迎合着这种挤压。唐经天最终放弃了对乳头的征服,而将肉棒放在深深的乳沟里。
「压着它。」冰川天女乖巧的用双手压住双乳,她能感受到鸡巴的火热。
唐经天试探性的抽动了两下,乳沟很滑挤压感很强。他满意的看见粗大的龟头从乳隙前端探出头来。他对自己性具很满意。他开始由慢而快。唐经天只感到话儿在一团软肉内颤擦,龟头被夹得热麻麻的。他越来越快。妻子闭着眼,呻吟着。一百、两百。乳隙越来越紧。
「啊……」唐经天大叫一声欲望急射而出,浓白的精液射在妻子乳房,鼻子,脸上唐经天将刚射完精的肉具插进妻子的嘴里冰川天女舔着张丈夫的龟头直到它完全软了下来对丈夫嫣然一笑,风骚无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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