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已是华灯初上,身边的爱人不知去向。
我爬起来,慢吞吞的穿着衣服,经过一番激烈的性爱,我手脚还有些酸软。
‘看来要等到长大后,才能让媚姐累得爬不起来啦。’我一口喝完了媚姐放在床头柜上的牛奶,才打开房门,听到楼下传来电唱机播出的老旧的乐声。
我走下楼梯,瞧见媚姐坐在吧台后的老位子上,张口就叫:‘老∼∼’
才一出声,媚姐擡起头,火热的眼睛狠狠一瞪,我噎了噎,连忙改口:‘老板娘。’
见我嘬嘴对她作了个虚吻,媚姐脸一热,扭开了头。
酒吧内还是惯常的那几个酒客,个个喝得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没发觉从老板娘住的二楼下来个少年郎。
站在电唱机前和着幽怨的曲子晃着屁股的天娜倒是有见到我下楼,这白粉女朝我抛个飞眼,在我快走到她身边时把只右脚踩到一张椅子上,装模作样的理着丝袜。
紧身短裙缩到了大腿根处,雪嫩的屁股露出一大半。
我踉跄了一下,险些跪在地上,眼睛就势从下而上向天娜胯裆扫去,入眼却是对比鲜明。
天娜骚货穿了条小小窄窄的网眼内裤,还是白色的。
黑黑的屄毛从小内裤两侧与当中的网眼冒出,黑白相间,形成强烈的顔色反差。
内裤腰的松紧带勒进了小腹,小小的三角布片裹不住秘处,屄肉在两边露出,包裹着阴部的中间高高隆起,像是里面藏了个小面包。
‘这贱人的屄真鼓啊。’我摆出副若无其事的样儿,很不情愿的站直身子,正好对上天娜的眼光,她眼内似笑非笑,红唇半张,支出条长长的舌头,舌尖对着我勾了勾。
还混着唾沫把两片嘴唇抹了个遍,使得涂了口红的嘴唇更是湿豔鲜亮。
‘哟哟∼’我的小腹直抖,屁眼也跟着缩了几缩:‘天娜姐好。’
‘嗯嗯。’天娜缩回淫舌,点点头:‘小远哥,好久不见了嘛。有心啦。’
她的声调嗲得不行,我全身起了鸡皮。
天娜见我呆看着她,便以爲自己是万人迷,踩在椅子上的右脚‘嗒嗒嗒’直颤,身子又扭又颠,丑态毕露。
我不知如何应对,就对她笑了笑。
猛然想到媚姐,心里‘咯登’一下,不禁朝她望去。
媚姐一手支着下巴,向我们这儿看来,脸上现出调皮的笑容。
见她没生气,我放了心,又觉得很迷惑。
在媚姐奸淫我之前,只要我在她面前与天娜或是那几个太妹调笑,她都会皱起眉头。
可如今,非但不生气,还觉得很有趣的样子。
挠挠头,扔掉对媚姐心理的种种猜想,向她走去。经过天娜身边,我侧了侧身,挡住媚姐视线。
右手贴上天娜踩在椅上的大腿下一抹,她肥凸饱满的山水宝地被我握住,‘嗯哼∼∼’天娜低低的呻吟了声,轻轻颠着屁股,使阴部在我掌心磨擦。
‘真骚!’我使劲的将中指隔着内裤捺进肉缝,急急滑动几下。
天娜‘嘶’的倒吸了口大气,收腹曲腰。
我在就势收手时没忘记在她屁眼处捅了一指,这贱人低低的哼哼着,腰肢扭得不堪入目,好在有音乐的掩饰,没穿帮露馅。
‘小色鬼,占人便宜了吧。’媚姐朝我挑挑眉,眼里闪着顽皮的光芒。
‘我哪有呀。’我倚在吧台边,矢口否认。
媚姐嘿嘿的露齿阴笑:‘鬼才信你。’
我无意把话题往这方面扯,便将食指在媚姐指缝间抽插,把话题岔开:‘媚姐,你什麽时候醒来的?干嘛都不叫我呢。’
她双眼盯着我抽送在她指缝间的指头出神,脸上浮现红晕。我见她没反应,就提高嗓子叫了她一声。
‘啊?噢,我是见你睡那麽香,不想叫醒你啦。’媚姐仍盯着我的手指,眼都不擡。
我见她这麽爱瞧,便加快了抽送她指缝的频率。
‘你对我真好,’我压低了声音,‘老婆。’
媚姐打了几个寒颤,猛的抽回手,鼻翼忽张忽缩了一阵,恢複了平静。
她擡头瞟了我一眼,又垂下眼帘:‘阿远,你饿了吧?我给你弄些吃的好吗。’
说话间,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抖。
‘我不饿啦,媚姐,不用弄了。要不,等打烊了再做,当宵夜吃。’
‘呃,也好,等收店了我给你做些好吃的。’
‘好吃的?’我眨眨眼,低声说:‘老婆,又要我吃你的阴精呀。’
‘啐!你……’媚姐又羞又气,擡手要打,却又转而在头发上捋了捋。
我追着的她的视线看去,是天娜正摆动腰肢向吧台走来,难怪媚姐会手下留情。
天娜面对着我,斜靠在台边,一手叉腰,衬衫在胸前的位置绷得很紧。
舔舔唇,想要加入我们:‘媚姐,聊什麽哪?’
媚姐拨了拨耳边的头发:‘说你哪。’
‘说我?’天娜睁大双目,一头雾水:‘我有什麽好说的?’
‘你又漂亮,又风骚。好处多的说不完呢。小远都要流口水了。’
‘啊?’天娜看看媚姐,又望望我。见我俩笑嘻嘻的样子,多少知道是在开她玩笑。
便跺了跺脚:‘呸呸,小流氓。没正经。’在我臂上掐了掐后,便走开给个酒客买单去了。
没了干扰,我与媚姐压低了声音调笑。
我虽年幼,不懂调情之道,但贵在童言无忌,什麽话都敢说。一
堆淫词秽语出笼,不仅把媚姐这个动了春心的徐娘搞得面红耳赤,自家的龟儿子也精神无比。
‘老婆,干嘛女人高潮的时候要说丢哩?’我喝完第二杯啤酒,头有些发晕,感到股强烈的尿意。
媚姐咬牙不答,狠狠的打了我小臂几下。
我嘿嘿乐着,转身走向洗手间。
盯着前方不远的酒桌旁坐着的女人,我心里暗暗奇怪怎麽酒巴里竟会有个单身女子。
来到她面前,原来是另一个吧女∼∼周妙香。
‘哇,妙香姐,呃,好、好久不见啦。呃∼’我打着嗝,向她问好。
‘啊。是小远啊。’周妙香朝我挤出个微笑。
‘咦。’我望着她淤青尚未退尽的左眼,‘妙香姐,你这是……’
她忙用手挡住在眼上,摇摇头:‘我、我没事,你玩去吧。’
眼前的这个女人,与天娜差不多年纪,不到一米六,略显肥胖,皮肤细细白白的,给我一种熟透了、熟烂了的感觉。
听说她有个姘头,叫‘黑蝇’。
本地人,是‘和义华’一个小小的头目,常对她动粗。
我擡眼看看媚姐,媚姐对我摇摇头。我耸耸肩,转身就走,免得让她讨厌。
‘呼∼∼∼∼’好不容易撒完尿,我用水洗了洗脸,才觉得好过些。走出洗手间,我脚步有点虚浮,差点摔了跟头。
这连着酒巴与洗手间的狭小甬道很暗,摆放了些杂物。
我扶着墙,一点点的蹭。
走到一半,身后转来脚步声,刚来得及转过脸,一个黑影扑过来,把我按在墙上。
心里一急,我两手一推,抓着两团温软之物。
‘咦,啥角色?’酒意未退的我捏了捏,听到这黑影发出咿唔的声音。
我凑过头仔细瞧了瞧,居然是骚货天娜。
她急急的呼吸,身子贴得我更紧,脸挨近我脑袋,含住我的耳垂吮着,嘴里咕咕哝哝、又喘又笑:‘小远弟,姐姐的奶好不好?’
我不知所措,傻捏着她的奶子不放。
她见我不答,以爲我高兴到昏,便扭起腰,小腹在我胯间磨来磨去,舌头在我脸上乱舔,嘴内的热气呼在我面颊上,既麻又痒。
‘天娜姐,这样……,唔,这样不好。’我想推开她,无奈双手乏力,只是扭动身体躲避。
谁知这样一来,好像配合她似的,两人的身体粘得更实。
天娜低低的浪笑呻吟:‘不好?假正经!’
说着把只手探到我裆部,三把两把,将已蓄势待发的家伙掏出来,呻吟一声,握在手心不放。
‘小远弟,你的好大。’天娜捏着我烫烫的硬棍套动着,呼吸加速。
‘小远弟,你那天弄得我好爽。我早就想你来奸我了。’天娜边喃喃述说对我的淫念,边蹲下身体,张口将肉茎吞进。
听着天娜吮嘬肉棒发出的声章,强烈的肉体与心理上的快感直顶到脑门,在我心里,那点薄薄的反抗想法已烟消云散。
鸡巴没吸多久,天娜站起来,把裙子扯到腰部以上。
擡起右脚撑在我身旁的墙上,一只手在阴处动个不停,嘴里呜呜咿咿的:‘来,来奸我吧,小远弟,姐姐都流汁儿了,你摸摸。’
我脑子里都是淫欲,只想快快将这淫女就地正法。
拨开她的手,我握着她湿热的下身。
她马上颤抖起来。
天娜已把那条网眼小内裤拨开,我直接抚摸着她多肉的阴户,手指在肉瓣、屄缝、阴核处大肆搔弄,指尖立即被淫液打湿了。
虽然只用一条腿撑地,可是丝毫不妨碍天娜摇臀扭腰配合我的手指。‘噗’的声,我把中指插进屄眼,急速抖动着。
‘啊!’天娜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大幅度的扭动起身子。
昏暗的甬道里,两个已化爲淫欲之兽的黑影纠缠着,发出粗重的喘息。
‘快、快奸我。’天娜发出颤抖的催促,同时弯曲支撑身体的左脚,将下身降到合适的位置。
我扶着肉棒,挺了几次都不得其门而入。
天娜急不可耐,左手紧捏着我的肩膀,右手逮着肉茎往屄里塞。
大概是位置的关系,塞了两次,也只是在屄唇上磨擦。
‘唔、唔,你……快……’天娜被欲火烧得发急,屁股挺了又挺,慌乱无章。
‘嗯哼……你、你扶我的腰。’天娜稍稍平静了些,下达指示,我赶忙扶住她腰肢。
她闭着眼,咬着下唇,慢慢晃动屁股,也把手中的肉棒轻轻摆弄。
真是皇天不负狗男女,肉茎对準了屄眼,龟头还塞进去了一点。
我见时机已到,踮起脚跟,屁股一挺。
‘哧’的捅到了底。
发出短促的淫叫后,天娜一口咬住我的肩头,全身剧烈痉挛,屄肉也突然收缩夹紧,龟头被热热的液体淋到。
‘不会吧,才插进去就丢啦?’没想到浪女天娜这麽不经操,被她压得牢牢的,我又不能再接再励,只得一手掐着她一瓣屁股,另只手抄着她的奶子,脚踮得高高的,尽量插得更深入些。
‘呼啊∼∼∼,小远弟,你真行,一下就把我的阴精弄出来了。’天娜还在哆嗦,在我耳旁低声细语。
虽然事实俱在,但我知道自己性能力还没强到这种程度,隐隐觉得天娜之所以这麽快泄身是与她的兴兴奋度有关,不过,这麽快就把女人的阴精激出来,还是大大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拿开我捏弄她臀肉的手,天娜把它托在右腿的膝弯处,屁股一摆,放出小半截肉茎。
‘哟……哼……,用力捏我的奶!’我闻言便大力掐着她的酥乳。
‘哎……你真狠心。’
天娜骚淫的抱怨着,我正要回嘴,她扭了扭,‘喔’的声扶住我不动。
原来在两人身体活动时,那根受到冷落的肉棒滑了出来,还好天娜反应快,屄口夹住了龟头。
‘操吧,操死我。’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全身重量压我在我身上,又将我顶回墙面。
我踮着脚跟挪了挪,腰部一震,刺进屄沟深处,发出挤出屄内空气的秽声。
正操得如火如荼,酒吧里突然传来辟哩啪啦的打翻桌椅的声音。
我一惊,停止动作。
天娜也止住扭腰摆臀,两个人相互望了望,急急分开。
收好兵器,我跑进酒吧。
几张桌椅翻倒在地上,一个黑黑瘦瘦的男子揪着周妙香的头发,猛刮她耳光。
这男人双眼布满血丝,看来是灌了不少酒精,正是周妙香的姘头∼∼黑蝇。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也像其它几个酒客般在一旁呆看。
‘哇!黑蝇,不要打啦。’天娜窜出甬道,扑上去想把他俩分开,被黑蝇一挥,退了几步跌倒。
我朝天娜投去关心的眼光,瞧见她大腿内侧的丝袜上有一道长长的湿痕,想到这是操出来的淫汁留下的痕迹,我心里一团热。
‘哇咧,什麽时候了,还想这些。’晃晃脑袋,我将视线转向正在撕打的二人。
周妙香披散着头发,双手捂脸,肩膀急促的抽动。
衣襟全被扯开,一只肥奶裸露在外面,摇来晃去。
给这暴力场面,添加了几分香豔。
‘住手!’一声好似炸雷般的暴喝,在酒吧内响起。
在场所有人身子一震,黑蝇也停了手。
我循声瞧去,见是媚姐双目圆睁,从吧台后走过来,右手掩在身后。
见爱人出场,我体内的暴力血液流动加速,抄了把椅子,正要从黑蝇身后摸上,被媚姐用眼神阻止。
走到黑蝇面前,媚姐目露凶光:‘黑蝇,你他妈胆子不小哇,敢来老娘这儿闹事!你们龙头都要给我几分面子,你是个什麽东西,以爲老娘好欺负啊。’
说完右手一挥,一道白光闪过。
黑蝇大惊失色,身子一闪,摔在地上。
左臂出现一道长长的伤口。媚姐右手又一挥,那把滴着血的开山刀高高扬起,往下一落。
‘不要啊!’黑蝇叫着,右手挡在头上,缩成一堆。
‘当!’开山刀重重剁在媚姐身边的酒桌上。
媚姐松开刀把,挽起袖子走向黑蝇:‘瞧你这衰样,没胆就不要出来混,老娘空手都能撕了你。’
黑蝇发觉刀没有砍向他,满脸劫后余生的表情,见媚姐走过来,惊恐的说:‘别,别,媚姐,你……’
他连滚带爬的向后退,媚姐步步逼近。他一翻身,四肢着地,像条狗似的爬到门边,开门逃了。
‘天娜,把地方理一理。’媚姐指挥天娜清理,接着转向目瞪口呆的其余酒客:‘各位,对不起啦。今晚的酒钱免了。时候不早了,各位请回吧,明晚再来。’
那几个徒‘嗡嗡’的走出酒巴,看来到了明天这件事就会传遍整个安乐街了。
媚姐走近周妙香,把她的衣襟掩好,轻轻安抚着她。
我仍站着不动,脑子里‘轰轰’的响。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砍人,那闪着寒光的刀身,那从伤口里流出的血,都使我心神颤栗。
见识到了媚姐的威风,至此我对她曾参与黑帮火拚的述说深信不疑,我这个鸡巴毛都没长全的小子,居然得到曾是黑道阿哥老婆的媚姐垂青,真是∼∼∼三生有幸!
‘媚姐,’我松开嘴里吮嘬的屄核,自她胯间擡起头:‘你真勇,能拿刀砍人呢,我、我好爱你。’
媚姐坐起泛红流汗的身体,捧着我的脸:‘亲爱的,都是因爲有了你。’
‘因爲我?’媚姐眼里爱欲交织,我看得入迷。
‘是呀。’她抚摸着我的头,‘一想到有你在,我就勇气倍增。’
‘嘻嘻,’我笑着,把头埋入她下体,舌头伸进屄眼里勾刮,吸食着不断涌出的骚汁。
媚姐淫情汹涌,屄水直冒,她忍耐不住,拉起我,双腿勾着我的屁股:‘进、进来吧。’
我屁股狠狠一顶,肉棒刺入曲径深幽,开始了疾风暴雨般的抽插。
媚姐把只奶头塞进我嘴里,发出响亮的淫叫。
我们疯狂的媾合,直至天快亮时,才交缠在一起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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