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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三部曲]

[db:作者]2023-04-28 01:36:21

目录:
       第一部  重生

第一章    突变
第二章    病房
第三章    困境
第四章    新职业
第五章    洪玫瑰
第六章    我就是她?
第七章    M女生活
第八章    我做M女学员的第一天
第九章    SM行业金科玉律
第十章    办公室走廊遭遇
第十一章   公司的道具
第十二章   公司戏剧演员—水仙
第十三章   共渡患难
第十四章   难忘的一夜
第十五章   水仙
第十六章   水仙的遭遇—公司剧团
第十七章   水仙的遭遇—死囚犯
第十八章   调教——我的必修课
第十九章   初缚的永久记念
第二十章   水仙来访
第二十一章  市立第四医院
第二十二章  重大秘密
第二十三章  我变成一个真正女人
第二十四章  公司的戏剧
第二十五章  谢瑶环和她的侍从
第二十六章  尴尬的赴宴
第二十七章  舞会
第二十八章  法场的耻辱
第二十九章  制片人的成功创举
第三十章   水仙的内心秘密
第三十一章  水仙的忠告
第三十二章  首次调教
第三十三章  公司的老职员
第三十四章  野外耻辱训练
第三十五章  白荷花和黄月季两个姑娘
第三十六章  遭遇幼童
第三十七章  冷血男青年
第三十八章  新人广告
第三十九章  马老师的任课
第四十章   处女之身
第四十一章  约法三章
第四十二章  M女的行业真辛苦
第四十三章  紧缚的欲望
第四十四章  优秀的M女演员
第四十五章  长生果
第四十六章  荷花和月季的首次演出录像
第四十七章  长生果产地
第四十八章  秋游
第四十九章  土匪
第五十章   肉票
第五十一章  解救荷花
第五十二章  土匪的捆绑术
第五十三章  救星水仙
第五十四章  水仙的怀疑
第五十五章  贫困山区中的现代化药厂
第五十六章  调教毕业仪式
第五十七章  如意公司真正的主人
第五十八章  精心的策化
第五十九章  剧组筹备会
第六十章   麻胡桃


                            第二部  冤家

第六十一章    寻找长生果产地
第六十二章    金银花的家
第六十三章    金银花的自缚
第六十四章    另类的爱好
第六十五章    难忘的周末
第六十六章    暴露
第六十七章    挚友
第六十八章    故乡
第六十九章    水乡泽国
第七十章     逃脱
第七十一章    山路
第七十二章    才离虎口又进狼窝
第七十三章    拍卖大会
第七十四章    人贩集团
第七十五章    真面目
第七十六章    新娘子起解出嫁
第七十七章    漫长长解路(一)
第七十八章    漫长长解路(二)
第七十九章    天王寺
第八十章     黄杏花
第八十一章    再落虎口
第八十二章    龙潭湖畔庄园
第八十三章    奴役的婚礼
第八十四章    新婚之夜
第八十五章    婚礼后宴会怎么就这样
第八十六章    冤家
第八十七章    洞房第二夜
第八十八章    虚惊一场
第八十九章    联谊会上的售片活动
第九十一章    记者
第九十二章    本性
第九十三章    怀孕
第九十四章    女儿怀孕的事
第九十五章    斗争
第九十六章    防范
第九十七章    后代
第九十八章    母子?父子?
第九十九章    金银花的警示
第一百章     金银花与赫牡丹
第一百零一章   孽情
第一百零二章   自白
第一百零三章   离别
第一百零四章   自由
第一百零五章   浓妆艳抹
第一百零六章   束腰
第一百零七章   特殊告别仪式
第一百零八章   刑场
第一百零九章   逃亡路上
第一百一十章   钢丝编的新麻绳
第一百一十一章  卖身报恩
第一百一十二章  村妇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两全之策
第一百一十四章  人贩子
第一百一十五章  深山
第一百一十六章  老者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世外桃源
第一百一十八章  芙蓉
第一百一十九章  祭山神
第一百二十章   宝地


                            第三部  命运

第一百二十一章  信件风波
第一百二十二章  天灾
第一百二十三章  公公要灭口
第一百二十章   四桃木枷
第一百二十五章  山洞小道
第一百二十六章  白马沟
第一百二十七章  洞中之路
第一百二十八章  沉潭
第一百二十九章  致富路
第一百三十章   池芍药
第一百三十一章  芍药的心锁
第一百三十二章  龙形枷和神仙寨女人
第一百三十三章  迷信的神仙寨
第一百三十四章  逃出神仙寨
第一百三十五章  危机四伏
第一百三十六章  重大决策
第一百三十七章  金银花的困境
第一百三十八章  玫瑰之家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为了事业
第一百四十章   艰难的五公里
第一百四十一章  卖身契
第一百四十二章  落凤坪的小镇
第一百四十三章  夜总会的SM女演员
第一百四十四章  深山里的大客户
第一百四十五章  生日蛋糕
第一百四十六章  山神要娶亲
第一百四十七章  山神的新娘
第一百四十八章  洞房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失踪的山神新娘
第一百五十章   高工的疑虑
第一百五十一章  郊游
第一百五十二章  美女登山比赛
第一百五十三章  分组活动
第一百五十四章  活埋
第一百五十五章  圈套
第一百五十六章  游街
第一百五十七章  项链
第一百五十八章  美女马
第一百五十九章  解救行动
第一百六十章   再次卧底
第一百六十一章  兴隆商号
第一百六十二章  跑旱船
第一百六十三章  船妹
第一百六十四章  村委会的招待宴会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中溪村遇救
第一百六十六章  带标签的箱子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三件宝套装
第一百六十八章  吴兴发警官
第一百六十九章  受制于银花
第一百七十章   沁州大案
第一百七十一章  周洁带回礼物
第一百七十二章  山沟里的较量
第一百七十三章  王律师
第一百七十四章  我急需劳动力
第一百七十五章  解救水仙
第一百七十六章  招工
第一百七十七章  五花大绑的长生仙女
第一百七十八章  枭雄张孝天
第一百七十九章  龙口贩毒案
第一百八十章   新搓的苎麻绳
第一百八十一章  恶魔范仁杰
第一百八十二章  患难四姐妹
第一百八十三章  月季受绑
第一百八十四章  三进死囚号房
第一百八十五章  红玫瑰之家
第一百八十六章  亲人冬梅,方冬梅
第一百八十七章  被管制的洪玫瑰
第一百八十八章  演义不完的精彩故事人物简介:

  洪玫瑰——小说主人翁,以第一人称出现

  张孝天——如意集团公司董事长

  张卫男——张孝天之女,移植洪玫瑰男性生殖器官变为男性,洪玫瑰丈夫

  老 九——如意娱乐公司业务主管招聘广告部经理

  王 嫂——如意娱乐公司老板情妇兼助手
  
  老 头——如意娱乐公司老板

  老 黑——如意娱乐公司高级紧缚师
  
  马老师——如意集团公司董事长情妇,如意娱乐公司特级首席紧缚师
  
  水 仙——洪玫瑰好友,如意公司戏剧演员
  
  孔大夫——市四医院麻醉师,水仙表姐
  
  张主任——市四医院外科主任,水仙表姐夫
  
  白荷花——如意娱乐公司,M女演员
  
  黄月季——如意娱乐公司,M女演员
  
  高 工——矿产研究所技术开发主任
  
  殷莫者——药厂厂长重生公司总经理
  
  金银花——SM爱好者,业余M女演员,富家女
  
  范思友——金银花之夫,如意房产公司总经理
  
  凤 仙——如意娱乐公司,M女演员
  
  司 菊——如意娱乐公司,M女演员
  
  向阳花——如意娱乐公司水阳市分公司女职员,
  
  王老八——津河市银峰乡人贩集团大老板
  
  二混子——津河市银峰乡人贩集团二老板
  
  冉桃青——二混子情妇,被拐女青年


  第一章  突变

  那一年我二十九岁,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妻子比我小二岁。有两个小孩,一个男,一个女。男孩八岁,在大学读书;女儿六岁,刚考上本市的一所重点大学。妻子漂亮,贤惠,对我非常体贴。

  我也生得眉清目秀,熟悉我的人都讲我生了一幅女人相。年青刚结婚时,妻子要与我反串角色照一张结婚照。她把我化妆打扮,穿上婚纱,套上假发。她自己穿上西服,装扮新郎。妻子是一个大个子和我身高差不多,都是一米六八。照片放大后,妻子仔细看了看,又和原来一张结婚照新娘打扮的她反复比较,带着女人特有嫉妒口气说:“你要真是女人,可比我还漂亮。”所以我们一对儿女长得也非常清秀,人见人夸。

  我与妻子情投意合,家庭融合。我们心情很开朗,即使生活上遇到困难,生意上碰到波折,我们都一笑了之。再加上我们生活上无不良嗜好,起居有规律,饮食节制,又经常科学服用天然保健品,所以我们都是快三十岁人了,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与子女在一起,不知内情的还以为是兄弟姐妹在一起呢。

  我二十岁离开单位,辞职自办公司。在单位主管保健品出口生意,熟悉了这项业务,了解产地、收购、生产各环节;再加上我有良好信誉,近十年来生意做得很红火;也有了相当的资金积累,一切都很顺利。女儿上大学,生活己完全自理。

  妻子在家十分空闲,我就与她协商,将现有生意全交给她经营,公司由她充当法人来管理,我去开发新的天然保健品。

  她知道开发新的天然保健品,要长年在外出差,而且去的地方都是一些不开化相对落后山区,那些地方法制不健全,黑社会势力雄厚,有一定风险。故她认为,守住现有业务就可以了,不必去冒险。

  我认为,我外出做生意多年,对外界各方面情况比较了解。国家通过几十年的建设,目前己非常富裕。就是再落后的地方,也没有吃不饱饭的人,更没有土匪,现在人们最关心的是健康长寿,我们经营的保健品是最热门商品,更新快,国内外市场竞争都非常激烈;若不进则退,死守现有品种,肯定没有出路。同时人活着就要有目标,否则生活就失去意义,她也知道我是一个上进心极强,有事业心的人,最后同意了我的意见。

  开发不到一年时间,我就创新了七八个品种。其中以原始传统天然材料生产的,市场反映最好。我几乎是长年不回家,与家里主要通过互联网联系。她在家也忙得天昏地暗与单纯持家时大不一样,无精力过问我,也很少打电话给我,关心我的日常生活。我等于又过起了单身汉的生活,我这才发现她不仅在家庭是个好主妇,在事业上还是个女强人。

  有一次,听人介绍某省某市山里生长一种俗名叫长生果的东西,出产这种东西的当地人常常食用这种果实,终生无疾;百岁以上老人随处可见,而且耳聪目明。该市还有水平很高的生命研究机构和医院,开发这种保健品条件相当好。

  这里深入内地,离家有数千里遥远,山区通讯不便,与家里联系困难。只有在钱用完时才与家里联系,将款汇到我临时开立银行户头上,所以我日以继夜地工作努力,在最短时间拿出产品。

  终于二个月后研制出首批提取原液,自己服用感觉很好,皮肤感到收紧,变细光滑。我准备带这近1000克样品,回家先开发产品,这时发生了一件想不到的事。

  我刚到这里不久,就发现有人跟踪我。我当时心想,我在当地没有熟人,也没有与人纠纷,身上也没多少钱,找我这种书呆子没价值。

  只有一次,当地人找了我一点小麻烦。有一次在旅馆,一个当地卫生防疫管理官员模样的人在旅馆主人带领下,来到我的房间,通知我去医院作体检。声称外地流行一种传染病,为防止波及到该市,外来人员全要做体检。当时就把我带到医院,责令我交了一笔费用,从抽血到CT,作了全面检查,并通知我,第二天上午十点,来取结果。

  第二天上午我有急事外出,上午八点赶到医院,想早点取了结果。就走到了体检办公室,发现胸前佩带“主任”标牌的医生前沙发上坐着两个男青年,正是经常跟踪我那些人中的两个。我连忙闪过来,没有让他俩看见我。又向里看了一眼,只见主任手中拿着编号为九号的体检单,与他们交谈。主任看见有人张望,走到门前,将门关上锁起来。我把耳朵贴着门,偷听。

  “这个人体质与我们带来资料是否差异很大?”两青年中一人在问。

  “差异肯定是有,不可能有完全一样的人。”主任回答说:“但这个人的检验数据,与这几年寻找过几千人都不一样。与贵方资料吻合点最多,也就是说排斥性非常小,接近同卵双生。在目前技术条件下,只要稍稍采取一点技术措施就行了,这完全是有把握的。但可惜这人是疤痕性体质反而在这方面要考虑周道一点。这个问题在目前科技水平是一个小问题。总之,这个人材料很难得呀。”

  “这个人健康怎样?”

  “基本可以,很健康,缺点是年龄偏大,要相差二十多年。不过男人这是生命最旺盛时期,男女年龄相差大,后代健康聪明。”

  “那就谢谢了。”

  “说谢还早呢。不过你们最困难任务总算完成了,恭喜了,老板奖偿你们,别忘了请兄弟客。”

  “那我们告辞了,老板急等消息。”

  “告诉老板结果刚出来,从后门走,马上病人要来了。”

  我听见他们谈活,感到有些莫明其妙。九点五十分体检室开门,那个主任己不在了,工作人员将表交给我。我看了结论,体检无异常发现就放心了。顺便看了一下编号,发现是九号,就是主任手拿的那一份。心里有些奇怪,但要赶路也不多想了。

  正巧医院门口停了一辆出租车,我跳上去赶到旅馆,整理行李,准备出发。

  这时旅馆老板走进来,关切地问我体检情况。我放下行理,请他坐下。他看我忙得满头大汗,说:“出门在外,不能太性急。”

  说完,他用水瓶的水给我倒了一杯,叫我先去洗手间洗个脸,抹抹汗,再喝点水,他去给我办退房手续。我将住宿卡和房费交给他,他就出去了。

  我去洗手间洗了脸,很快收拾好行李。杯里水也凉了,我忙了一上午,没有喝上水,一口气将水喝完。喝的时候,感到今天水有点怪味。喝完水,刚放下杯子,旅馆老板就走进来,将发票交给我,把我送到大门口。

  送我来的那辆出租车还停在那儿,我向旅馆老板告别后,钻进汽车就走了。

  我向司机讲了一声到汽车站,车就开了。

  过了一分钟,我感有点恶心,头昏。接着人昏沉沉地睁不开眼睛。突然,轰的一声,身子一震,人猛然向前栽,碰到前面靠背上放的湿毛巾上。我立即意识到出车祸了,随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章  病房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慢慢苏醒了,睁开眼,眼前看见是一片雪白。

  原来是病房。墙,床,被单一切都是白的,房里放满了各种白色仪器。用手摸摸,除了四肢,全身缠满了白绷带,头,脖子,特别是胸,腹,下身钻心的痛疼。左手还挂着吊水,头脑一片空白,我现在到那儿了?

  渐渐有了头绪,啊!我是乘出租车到汽车站,遇上车祸。想到这里,头又发昏,又睡着了。再醒来时,发现床前站了好多穿白衣服的人。我现在清醒多了,想说话,但嗓子里痛,发不出声。

  看来这都是医生,我听见他们在议论,这个人情况比那个好,体温己正常。

  说明排斥反应己消失,也没有炎症。

  一个医生看看我的脸,高兴说:“看,他苏醒了。”

  这时一个年老医生上来,翻翻我的眼皮,说:“很好,一切正常。注意,房间要严格消毒。严禁无关人进出。病人七天内严格禁食,禁止喝水和禁止讲话。

  一切营养素都通过静脉输进。护士24小时值班,仪器24小时监控,有异常情况,随时报告。这七天是手术后期护理关键。”

  以后七天里,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浑身疼痛慢慢减轻,作息也逐渐正常。

  夜晚能睡眠,白天很清醒。就是嗓子发不出音。

  第八天,护士将我移出这间特别护理病房,到一间单人病房,房间里没有仪器,而放着电视机。并且开始吃些流质。

  上午十点,来了很多医生,护士将绷带全部撤掉。他们仔细检查了刀口,生长愈合很好。在刀口上又抹上一些药膏,据他们说,这种药膏是一种最新生物制剂,能有效防止疤痕生成。半年后,开刀痕迹几乎能完全消失。全身绷带换成新的,下身导尿管重新更换。护士在换绷带时,将我全身洗擦一遍,人感到舒服多了。

  下午,在住院医生陪同下,来了一位交警官员和一位保险公司职员,来向我介绍情况。

  交警官员说:“十五天以前,你乘的出租车与另一辆疾驶的轿车发生撞车。

  在两车相撞前,出租车为了避让,向左边急转方向盘,但未让开。轿车速度太快,撞上出租车后部,将你撞伤。由于抢救及时,到医院开刀保全性命。由于小轿车驾使员反道行驶,违反交通规则,所以承担事故全部责任。”

  保险公司的职员接着讲:“这两部车都买有保险,你住院治疗期间一切费用由保险公司承担。但伤愈后,按保险合同规定不再承担后续康复期医疗费用。

  保险公司按合同给一定经济补偿。保险公司应承担的费用,委托医院掌握使用。”

  最后住院医生介绍我的伤情说:“你头,颈,胸,腹部和下身是严重扯裂性撞伤,特别是胸部,腹部扯裂到胸,腹腔,下身阴茎和睾丸全挤碎,己经无法修复,只能切除;今后可能不能过性生活。颈部气管撕裂,作了修补,只有神经完全恢复,才能说话。大出血,若非及时抢救和现代先进医疗技术,否则早回天无术。”

  又介绍说:“你的手术进行了二十六个小时,手术输血量是你自身血量四分之二。当然大部分血是将你流失的血回收,血液净化再输回体内的。手术后会长时间有不适感。但神经生长好,互相接通后,不适感就会消失。”

  交警又拿来一包东西交给我,说:“这是你的物品,请清点。”

  医生最后讲:“你的治疗已进入后期,一切都很顺利。但以后康复治疗非常重要。这关系到你今后生活质量。治疗结束后,不要作激烈活动,乘车移动不要超过一小时,步行不要超过一公里,以防内外刀口迸裂有生命危险。当然经过一段时间康复治疗,完全可以恢复到车祸前状况。”

  我听了医生叙述,特别失去了性器官,心里很悲哀。有很多问题想问,但嗓子发不出声。他们交代完了,叫我安心养伤。告辞走了。

  我打开行李,物品都在。看到那瓶长生果提取液,我想,我只有先享用,我几乎付出生命代价的劳动成果了。

  故我每天定时定量服用它。又过了二天,绷带全解除了,医院又将我移到一个双人病房。除了每天在刀口抹药膏外,没有进行其它治疗。我想可能是长生果和药膏同时起作用,刀口很快长得除了色稍浅一点,同周围皮肤完全一样,连医生和护士都认为是奇迹。胸部原来毫无感觉,麻木的皮肤,慢慢有了针刺一样痛感,乳房部位两块松弛的肉块,也有了冷热的感觉。

  但我认为乳房比车祸前大,我曾指给医生看。他们认为是手术期大量使用激素造成的,正常后会变小和原来一样。

  又过了两天,导尿管也拔了。护生叫我学习蹲下来小便,开始很不习惯,后来也习以为常。同房的病人是一位年青小伙子,也是车祸动手术住院。他的家看来很有势力,每天来看的人很多,他父亲是当地一个规模很大私营公司老板,为人看起来很热情。

  第三章  困境

  住院八个月后,医院告之,我的钱全用完,叫我设法筹钱,否则中断康复治疗。

  主治大夫对我说:“目前正处在康复关键时期,还要治二个月,现在出院,肯定今后会有不良后果。但治疗费最少要五万元。”

  我将我剩下全部现金六千多元,都拿出来给了医院,维持治疗,余款我另设法。我目前情况我不想告诉家里,这样对她们打击太大。怎么才能凑够这样多的钱呢?我真急坏了。邻床病人的父亲见状,主动援助我,他向医院担保,费用由他暂垫,我非常感谢。又过了二个月,身体恢复非常好,若不细心观查,几乎看不出开刀痕迹。而且逐步能到户外锻炼。医生讲我恢复得出乎他们意料,但我自己明白,身体还很虚,不同车祸前。手脚没力气,腰瘦细了一圈,原来是二尺四寸腰围,手术后不到一尺八寸。原来裤子的裤腰变得肥大,皮带重新打眼,才能将裤腰扎紧。

  但胸部反而变大,特别是乳房,比以前大多了。而且不同以前,手术前身上都是肌肉,现在全是软绵绵的肥肉。

  特别是腹部,近四个月来总是隐隐痛,而且总是从新开的尿道口流出黄水,后来几天还流出血。每隔二十来天就要犯病一次,犯病时是乳房胀痛,手都不能碰。我心里非常害怕。我不敢告诉医生,怕要花费更多钱,我已经负债了。好在体温正常,心想不会有多大危险。熬了二五天,果真没事了。

  并且每发一次病,我发现乳房都要长大一点,乳头不但没缩小,反而变得更大,更突出,颜色变得更深。犯这种病四个月后,乳房长大得超过一般妇女,弄得我在别人面前不敢穿单衣,在医院拿一些绷带,将乳房捆得紧紧的,尽可能使胸部扁平一点。

  颈部刀口完全好了,病房没有镜子,我也不知恢复怎样,反正用手摸,很平滑。原来凸出的喉节没有了,可能手术时切除了。脖子感觉比原来细多了。有一次向护士借了一根软尺,量一下,原来是一尺二寸,现是九寸。我想我肯定变得怪模怪样的,今后怎样见妻子,儿女。

  自从住院后,己十个多月,从未跨出医院一步。住院前忙于业务二个多月未理发。住院后缺钱,为了节省我又未理发。头发长的披到肩头。反正现在男人留长发,见多不怪。但我每周清洗,保持干净。

  目前各方面恢复更好,更快。我几乎天天到房外跑,跳,做操。嗓子也能发声了,不过嗓音变了,变得很细,同小孩说活一样。反正在这座城市里,谁也不认识我,我也不怕见人。

  有天洗澡,我冲洗尿道口,摸到一个小肉包。我心里一惊,不是长肿瘤吧。

  用手用力摸了摸,突然身上如同触电一样,有一种过去做爱时射精时那样快感。整个人发软无力,乳房发胀,乳头变硬。这是怎么回事?我想这可能是残余阴茎吧。

  以后常常这样做,寻求刺激。但做后,又后悔,心里十分矛盾。

  看来,我很快要出院。我这模样,再不想回家见家里人。首先要找一个工作养活自己,再挣钱还债。

  出院前一段时间,天天跑职业介绍所。但看我手无缚鸡之力样子,想找一个工作很困难,即使能找到的,不是工资太低;就是工作生活条件太恶劣。

  有一天我找到一条冷街,人很少。但发现有一条巷子人进入不少,到那条巷子一看,这里还有一个职业介绍所,门面不大,进出人很多,而且都是打扮花枝招展小姐。进去一看,里面很大。

  我走进办公室,对工作人员讲述要求,那知他连听都不想听,说:“这里没有适合你的工作。”

  我缠着他。讲述我的不幸遭遇,当讲到同病房病人的父亲为我担保时,另一张大办公桌一个胖子,叫我到他那边去谈。这位工作人员听见,立即站起来,必躬必敬地说:“是,老板。”他把我领到胖子对面一张空椅子上坐下等他向话。

  这位老板不问别的,只问同病房病友父亲模样。然后说:“你稍等,我去打个电话。”

  他到里面一个小房间里,打了很长时间电话。出来对我说:“有一个地方可用你,工资高,可签二年以上合同,不知你是否干?”

  我到处找不到工作,吃饭都成问题,己无路可走。连忙说:“干,干。再苦也干。”

  他笑了,说:“不要把活说早了,到地方再说吧。”

  他带我到外面上了一辆小车,对司吩咐几句,车就开走了。

  出了城,司机停下车,交给我一个黑布套,叫我套在头上,睡在后排的座位上,不要起来。并说:“这是商业秘密,他们的委托人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地址。”

  第四章 新职业

  车子开了很长时间,最后停下来。司机叫我拿下头套,下车。

  这是一座灰色大楼,掩在高大树丛中。走进大楼,上了电梯,来到八楼。看见一个模特儿招聘处。司机送我进去就走了。

  一个留长头发的四十多岁男子,手臂上刺了一条青龙,坐在一张特大办公桌后。他示意我坐在一条大沙发上,然后告诉我,他们主要招聘男女演员,上演特别受中产阶层欢迎的戏剧和小电影。一般演员月收入在2000元以上,生活费用,服装,日用化妆品,住宿全包。

  我想这条件别的地方难找。我对他说:“我愿干,但不会演戏。”

  他笑着说:“这可以训练。”

  他顺手递给我一本剧照,我翻了翻,发现除了正常演出照片外,更多是男男女女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还有绳捆索绑,腿镣手铐,披枷带锁,倒吊鞭打。

  我指着这些照片,对他说:“这也是演戏?”

  他说:“是的,这类叫奴役节目,英语简称叫SM,是最受欢迎节目。在西方和曰本有几十年历史,在中国也才十几年,我们希望你能演这类节目。它工资高,起点6000元。我们可以一次性替你偿还全部债务,再分两年从你工资中扣除。也就是说,要订两年合同。”

  “演出时是真捆,还是同一般电影里那样做做样子?”

  “这可不是做样子,不但是真捆,而且是紧紧捆绑。不过你放心,一方面捆绑是讲科学的,有专门捆绑技师,捆得紧,但不伤身体。另一方面你要锻炼,增加身体柔软性。”

  我觉得怪有意思,我从未被别人绑过,不知被绑起来是什么样子。可能好玩的很。另一方面,来钱快,能尽快摆脱目前困境。这样就答应下来,签了二年合同。

  男子拿起合同对我说:“你不用回去了,医院的一切手续和债务由我们去清算。医院里的个人物品,我们给你暂存处理,这里用不上。你的日用品,衣服,分配给你的房间里全有。你欠多少债务,打个条子给我就行了。”

  办完手续,他打了个电话,来了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叫她领我去我看看住宿房间。并让我沐浴洗尘。

  这女人带我下了楼,来到后门。楼房后面是草坪,一条小路通向后面山谷丛林中。

  我们上了一辆小车,往山中开。穿过山沟,树林,村舍,多次越过山沟中流出的一条条清清小河。

  约行了二十里到了一处别墅,这是一个二层小洋房,看阳台上养的花,就知道大部分房间都住了人。

  她不声不响地引我走上二楼,打开一间房。里面豪华,漂亮,房门边衣柜里放满了各式华丽性感女装。里面是卧室,从微开门缝中,隐隐看见一个巨大梳妆台在里面。我估计是她的房间。

  她叫我快脱衣服,冲澡。说完她到浴池里调节水温。我真不好意思在一个女人面前脱衣服,就站在那里。一会儿她在里面叫:“快进来!”见我无动静,就跑出来,她己脱得一丝不挂。我羞得立刻低下头不敢看她,

  她生气了,二下五除二地扒下我所有衣服,脱掉鞋。发现我用白绷带紧紧缠着乳房,一边帮我解,一边笑着说:“老板真有眼力,找了一个天生M女。”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除掉绷带,原本受束缚的乳房立刻高高挺起,她惊叫一声:“好大好漂亮乳房,是不是用硅胶填充的?”

  她用手捏了捏,我浑身同电击一样颤抖一下,立刻用手推开她的手。

  她笑了,顺手把我一推,推进浴池,用加了香水的水,将我彻底清洗一遍。

  然后说:“难嗅的药味总算洗掉了。”

  是的,我天天住医院,毛孔里都是医院药味。她用浴巾给我披上,用干毛巾包着我湿头发。自己穿好衣服,从外面拿了一张橙子,叫我坐下。

  她打电话叫来美容师,先给我美容化妆,又给我做头发。我痴呆呆地坐在那里,同一个木头一样,由她们摆布。

  美容师化好妆,做好头发就走了,那女人把我穿来的衣服和绷带也不知仍到那里去了。她又把我带到客厅,从壁厨中拿出一套年青女人穿的,特别性感黑色绣花丝内衣给我穿戴。

  我有些气愤,怎么给我穿这些女人东西,极力抗拒。

  哪知现在虚弱到这地步,力气还没有她大。她一只手抓住我两只手,将我反剪,我动也动不了。另一只手给我先套上乳罩,又不知从那儿抓来一双手铐,将我双手“咔嗒”一声锁上。一边报怨,一边说:“你这样人我见多了,我早有准备。现在不愿穿这种内衣,将来还有更暴露,更性感的,你也得穿。你双手不要挣,否则手铐扣得更紧。”

  我吓得不敢动了,由她将三角短裤,吊袜带,网状黑丝袜等女性用品穿上。

  还给我穿了一双后跟高达十公寸的女式凉鞋,又给我穿上耳钚。最后把我拉站起来,她去收拾浴池和客厅。

  我第一次穿后跟这样高的鞋子,双手反扣。怎么也站不稳,最后站好,腿惦起来,小腿肌肉拉得特紧。为了平衡,腹部得回收,胸部要挺起。刚从绷带紧缚中解放的乳头摩擦着乳罩,痒得钻心。

  她收拾好,双手叉在腰上,对我左看右看说:“这么漂亮,还不愿穿。贱骨头。我把你手铐解了,你不许乱动,否则不客气。”

  我给她吓怕了,顺从地说:“不敢了。”

  下楼时,她看我走得摇摇晃晃,关心问:“你是第一次穿高跟鞋?”

  我点点头,她说:“慢慢就会习惯,这双鞋是平时穿的,要是在演出时,后跟更高,最高后跟有十五公分。走路时,几乎完全用脚尖。”

  我听了吓得冷汗直冒。今后我不知道这个恶女人怎样摆布我。命运为什么要这样捉弄我,非要安排我这个男人作女人打扮,过这种令人尴尬的女性生活。大丈夫能伸能屈,等我度过了目前困境,再恢复我本人面目。

  第五章 洪玫瑰

  这女人又把我带上汽车,开回灰色大楼。到了最高九楼,走到门口挂有总经理室门口,小心轻轻敲敲门。

  一个高大男人,将开了一条缝,女人上去压低声音讲了几句,男人开门让我们进去。

  到第二道门,一位西装革领的年青女人迎上来,再打开里面一扇门,让我们进去。里面很大,布置得古色古香。

  招聘部那个男人规规矩矩站在那里。里面一张巨大黑色办公桌,坐着一个红光满面的老头。带我来的女人进去后,毕躬毕敬的弯腰致礼。

  男人走到老头跟前说:“王嫂把人带来了。”说完挥手叫王嫂出去。

  老头看了我一眼说:“老九,就是她?”

  老九说:“是的。”

  “叫什么名字?多大?”

  “回老爷子,我们给她起了个名,洪玫瑰。二十岁。”

  我吃了一惊,怎么我叫红玫瑰?二十岁?我二十九岁了。大男子汉。

  老头站起来,围着我前后看了看说:“嗯,老九。相当不错,叫老黑来调教她吧。不过要爱惜哦。她是有背景的。”

  “是的,老爷子。我们照办。那我告辞了。”

  “按原计划办吧。”

  老九叫我跪下,向老头行了个大礼,带我来到八楼招聘部。王嫂在那里等我们。老九打了个电话,一会儿来了一个二十多岁高大男人,皮肤黑,满脸胡子。

  老九说:“老黑,这个M女红玫瑰老爷子交给你了,你可要调教好。这可是老爷子的人,要小心从事,不要出漏子。”

  老黑低头向老九行了一个礼说:“谢谢九爷关照。”

  老九令我跪下,向老黑磕了头,算是行拜师礼。然后叫我起来,对王嫂说:“生活上你要好好照顾,若不听活,可采取一定强制手段。”

  又对我说:“合同己定,好好努力,不要叫大家失望。你条件很好,将来可是我们的大明星。”

  回来路上,我问王嫂:“什么是M女。”

  王嫂笑了,说:“这是戏里一个角色,就同京剧中花旦一样。通俗解释是有爱受虐待倾向女主角。以后你就是戏里主角啦。”

  我听了觉得怪有意思,又问:“老黑是什么人?”

  “他是我们这里技术最好的绳师。”

  “什么是绳师?”

  “绳师是专职用麻绳捆绑演员的后台工作人员,若到前台上演,一般与M女搭挡。绳师是我们这个艺术团体中地位最高演职员啊。”

  “这就说他是来专门捆绑我的。”

  “也可以这样讲,他还要调教你的各种技能。”

  王嫂又把我送到二楼房间,打开门让我进去,说:“这是你的房间。要叫我时,按床头或门后地上红色按扭。”说完就开车走了。

  第六章 我就是她?

  我走进房内,仔细看看。进大门是客厅,左手是洗手间,右手是厨房;向前走,里面是卧室,地面铺着厚厚地毯。

  我推开门走进卧室,里面有很大一张床,床的右手是大阳台,从天花板到地板是四扁巨大推拉玻璃门;从阳台向外张望,尽收眼底的是秀丽青山绿水,树木草坪。左手是巨大梳妆台,一个巨大穿衣镜装在床头墙上。

  望镜子里一望,发现里面有一位年青女人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赶忙蹲下回头一望,并没有人。再看镜子里面,人也没了。我好奇怪,慢慢站起来。里面也有一个女人从地上慢慢站起来。我赶忙蹲下,镜子里面人也蹲下。怪了,我站起来,向镜子走去,镜子里面女人也向我走来。啊,镜子里面人就是我。

  自从车祸后,我从未照过镜子。难通这么漂亮姑娘是我?乌黑发亮的头发象瀑布一样披在肩上,又黑又细的眉象细长柳叶,又大又亮的杏眼,又密又长向上微卷的眼睫毛,又直又高的鼻,小巧鲜红性感的嘴,瓜子脸,白里透红的皮肤。

  看看细长脖子,几乎看不到开刀痕迹,也没有车祸前原有喉节的一点迹象,肩看来较宽,手稍大,有原来的一点影子,但皮肤细白,同白玉一样。胸部乳房挺得高高,又大又园,几乎要把乳罩胀破;腰很细,显得屁股又园又大;两脚细长,穿着黑色内衣,花边吊袜带,黑色网状丝袜和十公分高凉鞋。哪还有一点男人影子?除了脸形五官还有过去我的模样外,其它面目全非。

  镜子里的姑娘确实漂亮动人,勾人魂魄。要是车祸前的我,遇到镜子里的姑娘,我也会被她迷住的。不管怎样,尽管我失去男性器官,但骨子里我决不是女人,还是男子,一个被阉割的男人。

  照着镜子,我慢慢一件件脱下内衣,脱得一丝不挂。我想看看车祸后的手术把我改造成什么样的人。

  首先以胸部乳房为中心,上到锁骨下到乳房下部,左右到腋下是一个巨大椭园形刀口;胸部几乎全部给一对巨大乳房占据,乳房大但很坚挺,并不象有的乳房虽大但松弛,乳晕上凸出一个大乳头,这样乳房即使在女人中都不多见,完美无缺更增加几分性感。

  腹部从肚脐下,两边到达大腿根部,有一条抛物线状刀口隐约可见。腰很纤细,臂部肥大,更突出女性美。但切除我原来男性阴茎来阴囊的刀口未发现,可能在这个刀口创建一个尿道口。

  尿道口周围又长满阴毛。在尿道口两则还突出两片皮辨,合起来平时能盖住尿道口。扒开两片皮辨,中间是鲜红肉,尿道口上面长了两个肉包,一大一小。

  小的质地硬,摸起来有一种说不出快感。

  再看看一对乳房,又园又大。小算盘子大的黑红色乳头长在一元硬币大的乳晕中心,看来缺少足够量的雄性激素的男人乳房发育起来能超过女人。我就是实例。

  看到我的现在模样,就是我妻子儿女站在我对面,可能也认不出我。看来我要永远失去我的家庭,妻子儿女。想到这里,感到无奈的悲凉。从心里痛恨那个制造车祸的司机,是他毁了我一切。转眼又想,这可能是老天安排,是天意吧。

  让我这辈子过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

  还是回到现实吧,以我目前男人的心理去看,若镜子里赤身裸体漂亮年青女人,被绳捆索绑,可伶无助的样子,任何男子看见都会津津乐道,性欲大发,肯定会挥金如土,舍得在她身上花钱。作为一个女子,被紧紧束缚,幻想男人来触摸她最敏感的部位,也是一种快乐。真不知道被绳捆索绑是什么滋味,反正别人都认为我是女人,那就做一个假女人吧。

  第七章  M女生活小区

  自从车祸后,半年多从来未过个安稳日子,前期伤口痛,治疗药物反应,生不如死;后期为今后生活奔波,烦恼伴随焦虑,日夜不安。现在总算找到一个安身的地方,不管今后日子怎样过,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咬咬牙,估计能挺得过去。反正现在衣食不愁,先渡过目前的难关。等身体彻底康复,再另谋生路。想到这,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轻松。

  晚饭未吃,倒在柔软的床上,一觉睡到笫二天上午九点多,才懒洋洋地爬起来,随便套了件裤衩,头也懒得梳。

  当我正在刷牙洗脸时,房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我忙将一件睡衣披在身上,王嫂就走进来。

  她看我衣冠不整的样子,很生气地说:“一个小女孩生活怎能这样不检点,作为公司演员,一定要有一个整洁的外表。早上要早起锻炼,不准睡懒觉。”说完上前一把拎着我的耳朵,扯到梳妆台前。

  我痛得双手护着耳朵,忍着泪,不敢出声,默默坐下,由她给我梳妆。

  她将我头发梳到后面,扎了一个马尾,又在衣柜里找了几件衣服叫我快穿,带我下去吃饭。这是几件很暴露的衣服,衣料很薄几乎能看透衣服里肌肤,也很小,上面露出大半乳房,下面肚脐也盖不住;下面裙子只到大腿根,里面是红色的乳罩和三角裤,穿一双红色高跟凉鞋。

  身着这样打扮,我真不敢出去。王嫂把我一推,说:“快走,还要磨到什么时候。”

  我从未穿过这样的高跟凉鞋走路,给她一推,差点跌倒。我咬着牙,一步一拐地跟在王嫂后面上了路。

  这里人很少,住房很分散,一幢幢小楼掩在树丛中。

  王嫂给我介绍:这里是公司女演员生活小区,很多同你一样做M女的。小区生活设施齐全,应有尽有,并全对M女免费。你去消费只要签上姓名即可。公司的班车每十分钟一班,从公司各个居民小区到公司大楼,再延伸到市内二十四路车终点站。上下车凭公司发的职员磁卡,不收费,无卡不准上车。所以这里面很安全,没有外人。以后生活上你自己料理,正式上班在十天后,到时我会接你。

  王嫂带我用过餐就走了。

  第二天,我很早起来,无事在楼下走走。发现这里很特别,这里的女孩子都很漂亮。早上人较多,练功的,跑步的,晨炼的;就是有的女孩脖子上锁个狗项圈,有皮的,也有金属的,上面还挂一节铁链;有的还锁上手铐;还看见一个女孩跑步时,风将短裙掀起来,里面竞穿着金属制的丁字短裤,上面还挂着锁。后来听同事们说,这叫《贞操带》。

  有一次,在吃饭时,我碰见一个女孩,很漂亮,头发很黑,向后梳成园巴,一笑嘴边两个很深的酒窝,很甜。穿一身闪闪发亮红旗袍,脖上挂了几圈珍珠项链,手上带了几只钻戒,显得非常荣华,高贵。

  她坐在我对面,时时看看我,对我微笑;我给她看得好不自在。

  吃饭时,我总是听见饭桌下有铁器碰击声,时不时“叮当”响一下。我非常奇怪,在她目光下,我也不敢四处看。她吃得很少,吃完后,她要走,向我点了点头,我对她笑笑。

  当她起身走到吧台签字时,铁器碰击声叮当,叮当又响走来。

  我向她下身一看,天啦!这么美丽的天使,脚上穿一双十五公分高的凉鞋,凉带上锁了把小铜锁,脚脖上锁了一对铁镣,颜色黑里发亮。两脚之间粗铁链约有二十公分,从旗袍下摆拖下一根银白色细链,吊住脚镣粗铁链。只要她脚稍一动,铁器碰击声叮当,叮当就响起来。

  我一直目送她“叮当,叮当”走出食堂,人都看得发呆。再看看食堂服务人员,他们连看也未看一下,习以为常,在忙自己活,我也不好意思,吃完饭赶快回家了。

  过了四五天,王嫂送聘用合同来。我一看里面条款,这简直是一张卖身契。

  学员身份一年,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要服从公司五花八门的规章和纪律,毫无人身自由。一年后稍有些行动自由,五年合同期满才能恢复自由身。

  王嫂看我默默不语,就劝告我说:“纸上的东西和实际上是两回事,只要你听话,努力工作,能吃苦,公司决不会亏待你的。这里的女职工个个生活得很幸福,叫她们走都不会走。我们公司在本地是一个财团,黑白两道通吃,若得罪了老板,恐怕你在这里无立足之地。”

  她又是规劝,又是威胁。我心里明白,这字肯定要签,不签我身无分文,又能到那里去呢?于是我忙笑着对王嫂说:“我肯定要在公司干,我刚才看条款,主要是我对公司不熟悉,看看公司有那些规章制度,以免我犯了错还不知道。”说完就签上姓名。

  “原来是这样。”王嫂一边收起合约,一边高兴说:“不要管那些条条,你有什么需要,就对我说,我会帮你的。”

  我看她很高兴,就乘机问她我这几天看到的那些事。

  王嫂笑着说:“哦!你讲那些带锁链的女孩。傻孩子,这些人同你一样,都是演M女的演员。她们努力,演得好,给那些大款看中,把她们这辈子都包了。

  这些女孩很有钱。她们带锁链,有的是包养她们的爷们高兴,把她们锁起来后,将锁钥带走了,只有见面时才能打开。有的是女孩自己爱好,将自己锁起来。我们这里兴这个,你在这里住长了,说不定也会这样。”

  “我才不会呢。”我心想那除非头脑毛病了,才会喜爱这个。

  王嫂收好合约,将公司的职工磁卡交给我,把我带到小区美容院,对我的头发,眉毛,眼捷毛,嘴唇都作了整容,护理后回公司去了。

  第八章  我做M女学员的第一天

  上班的那一天早晨,我早早起来。我也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去上班合适,原来我穿的男装早被清洁工扔掉了;我把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翻遍了,也找不到一件稍中性的,朴素一点的套装。

  正在着急,王嫂赶来了一看,我什么都未准备,有些生气。我把我的想法说了,她的表情是又好气又好笑。她指着衣柜说:“这么多漂亮衣服还说没有衣服穿。赶快先把头梳好,化好妆。”

  “当学员还要化妆?”我吃惊地问。

  “这不是中学,你也不是中学生。以后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化妆。”

  “我不会呀。”

  “不会就学,慢慢就会。化妆是女孩的天份,今天我帮你也等于教你。”

  我到梳妆台前坐下来,心想,我又不是女孩,我怎会学这个。

  王嫂先把我脸上妆化好,然后给我梳头。

  发生车祸前,由于开发研究工作忙,整天在山里转,二个月未理发,再加上住院到现在半年了,有九个月未剪头。头发己从肩部长到胸部,有一尺多长。

  王嫂把我的头发向后梳挽起来,用发夹卡在后脑上,再喷上发胶。这样没有一根乱发,乌里油亮的头发都伏伏贴贴包在头上。

  接着脱掉我身上所有衣服,给我穿上白色真丝的乳罩和三角裤;灰色连裤丝袜和一双足有十五公分高后跟的白色高跟鞋。穿上后我几乎是脚尖落地,小腿肚棚得酸痛,很难站稳。

  最后她找出一件长袖白织绵锻旗袍,胸口,下摆和袖口用丝线绣的红色玫瑰花。

  我真不想穿这种妖艳的衣服出门,就对王嫂说:“第一天去上班就穿这种衣服?”

  “不穿这件穿哪件?最近一周都是在教室听课,又不要你干事。听我的话,穿这件长袖较厚实的衣服,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自个去镜子照照,我把你打扮得多漂亮。”

  我对镜子里一看,羞得我脸通红。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逼得我收腹挺胸,一对乳房高高挺起,几乎要把衣服挣破。这种油头粉面的样子哪是男子汉穿戴,要不是生活所迫,打死我也不能这身打扮外出。

  今天王嫂开了小车过来,公司九点上班,到大楼十八层顶楼小教室,时间才八点四十分。还好,除了门卫,一路上到公司遇到的人很少。没有出洋相。

  王嫂走后,我在小教室最后面座位上坐下。

  九点钟,前前后后共来了8个学员,连我共7女2男九个人。她们都穿的很薄,很透的连衣裙。

  九点正,老师正式上堂,原来今天讲课的是公司招聘部老九。

  老九首先介绍公司情况,一些规章和M女必须遵循的守则。原来学员请假外出只能是周六和周日,其它日子不准离开公司。学员遇到老师和自己的调教师,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下跪,低头,老师不叫起来就不能起来。调教师对M女的每句话,都是命令,不能有任何反抗。

  介绍完了,就请紧缚师正式讲课。

  第一个上台讲课是一个女紧缚师,手持一条皮鞭,自称姓马。她主要讲捆绑的科学和捆绑技术。我这身打扮,在学员中别具一格,浑身都不自在,思想老开小差。马老师的话我也没听进几句。

  突然,“叭”的一声响,我肩头剧痛起来。

  原来是马老师抽了我一鞭。我叫痛还没叫出口,就听见一声大喝:“后面穿旗袍的叫什么名字,到讲台上来。”

  我知道老九刚才宣布的规矩,赶紧哆哆嗦嗦站起来,小声应道:“我……我叫,叫……洪……洪玟瑰……”

  我边应声,边摇摇晃晃地走到讲台上,低着头跪在她身边。

  “洪玟瑰,我刚才讲捆绑方式分那几类?”女紧缚师厉声问道。

  “分……分……”我刚才一句也未听进,故一句也答不上来。

  “怎么不回答,抬起头来。”

  我吓得头更低下去。

  “啊!我的话你听不见,不抬头。得让你长点记性。叫你头抬得更高,低不下去。”女紧缚师指着我说:“我现场给学员们演示一下我国传统捆绑方法。”

  我不知她要干什么,要给我什么惩罚,心里紧张极了。

  过了一会,听脚步她走到我身后。突然一只绳圈从胸前套住我的脖子,向后一拉,扼住我嘴下巴颈脖。

  两股绳头从背后缠上我的两只胳膊,绕了几圈,绳头又从背后绳套对穿,一收力,两只胳膊被拉向背后。胳膊上绳圈收紧,将胳膊扼紧,顿时手胳膊血流受阻,手指头发胀。

  为了让背后绳子松一点,我努力把胳膊向背后靠,胸只有往前挺。但女紧缚师把背后绳收得更紧,收得我肩头针刺一样痛。她在我背后打了几个死结,两只胳膊一动也不能动。我以为该结了,但她仍站在我身后又用多余绳头,从胳膊往手腕绕圈,绕一圈紧一下。

  绳绕到手腕后,猛的抓紧我两只手腕反向拧在背后交叉,用绳把两只手腕紧紧捆在一起,捆两圈打一个死扣。

  然后将两股绳头合在一起,从后颈处绳圈穿过,又用劲先往上一提,腕被往上提,反扭的胳膊痛得象断了一样,又往下一拉,哎哟!我实在忍不住痛,叫起来。前面横过颈脖的绳索,扼得我气出不来,头不由自住地往后仰。她把余绳分开,又从我乳房上下绕两圈,

  最后走到我前面,在双乳之间打了死结,并把乳房上下绳系在一起。

  我跪在那里,腰伸的笔直,挺胸仰头,动也不能动。

  最后她说:“好了,今天给你一点小小处罚,也给大家上一堂实习课,起来吧,到座位上去好好听讲。”

  早上我给王嫂这么精心打扮,穿这样漂亮。结果,在大厅广众之下,给这样五花大绑。我真是无地自容,当时真是有个地缝也能钻下去。

  我双手反缚,用不上力。艰难地慢慢站起来,头低不下去,看不到地面。穿这样高的高跟鞋,更走不稳。我看前面有个空位,就先坐下来,再作打算。第九章  SM行业金科玉律

  坐下后,紧张的情绪稍放松,胳膊立刻像刀割一样痛起来。

  感到绳索勒得特别紧,像切入肌肤中一样。稍后是麻木,一会儿又痒起来,凡是绳紧缚的地方,都像有无数蚂蚁在爬、在咬一样,十分难受。而且人只能直挺挺地坐着,头仰着,胸必须挺着,乳房给上下绳索一挤,更加突出。即使是这样,我再也不敢分心,聚精会神地听马老师讲课。

  现在马老师讲课的内容我总算记住了。内容很多,但有一条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在以后M女的生涯中,受益非浅。

  她讲,当紧缚师捆绑你的时候,无论什么类型绳索,不管它有多粗糙,接触皮肤时多扎人,一定要提醒紧缚师,要绑紧,打上死扣。这样不仅表演逼真,而且绳索固定在皮肤上,不滑动磨擦。尽管可能在皮肤表面上留下较深的绳迹,但这不会伤及皮肤,松绑后要及时按摩,皮肤受到绳索刺激和按摩保健,加快新陈代谢,皮肤会变得更好。

  并且现场传给我们一套按摩皮肤绳迹的手法。同时提醒学员,在被捆绑后,千万不要四肢挣扎。特别是绑缚得不紧的时候,绳索极易和皮肤磨擦。由于表演时间长,往往皮肤破了也不知道。再受汗水和外界的不洁物品污染发炎,造成疤痕。

  对于一个M女,健康光滑皮肤是表演最大资本。所以演出需要M女挣扎时,可用两种方法:其一是大幅度摆动躯干和将头摇动;其二用手指不断地伸张和紧握成拳头;同样能取得表演效果。马老师讲的这一切可真是SM这一行业金科玉律,宝贵的经验。

  第二节课,又换了一个年青男紧缚师。他专门介绍现在很流行的捆绑方法。

  他当场叫了一个女学员上讲台示范,这个女孩穿得很少,四肢基本都露在外面。而被捆时,我看见绳索直接捆在皮肤,全都陷进肉中。痛得她泪水直流,也不敢叫,一口接一口喘着气,手都变成紫红色。松绑后,深深的绳迹横七竖八,摸都不要人摸。

  我现在明白,为什么王嫂坚持要我穿高领,长袖,厚实旗袍,否则我会比那个女孩更惨。她很快被松绑,可我还给反剪双手,紧紧五花大绑,谁也不给我松开,他们要将我捆到什么时候?

  上午课结束了,大家都说说笑笑出去了。可我不敢出门,中饭也未吃。下午是各人的专职紧缚师授课,我想乘中午吃饭时人少,赴快溜到老黑那里去,以免被人发现。

  老黑办公室在十二楼,等教室人走光了,听听外面安静下来,我站起来,走到门边,伸头向外面看看,果然没人,再走出教室门。往电梯门口走道看看,也没人,我放心了赶快向电梯走去。

  脚穿高跟鞋,几乎是用脚尖在走路,本来就走不稳;而手被反绑高高吊在背后,就更走不稳了。再加上脖子被绳索向后勒无法低头看路,心又慌,结果刚走开步,就摇摇晃晃控制不了身体平衡。勉强走了两步,脚一歪,失去重心,身体往前一扑倒了下去。

  我习惯用手去撑,可一动,双手被牢牢反绑在背后。这样笔直倒下去,颈子上的绑绳将头勒得后仰,结果一对被绳勒得鼓胀胀的双乳先着地,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在上面。虽然过道上铺的是厚厚地毯,但双乳还是象爆裂一样痛彻入心,两腿痛得乱蹬,足足两三分钟才缓过气来。

  不行,我不能这样,得赶快起来走。可是脚穿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站不起来。

  我忍着颈脖被绑绳勒得出不出气,先弯腰跪起来,再试着站起一只脚,慢慢抬起另一只,终于站起来。吸收了教训,我再小心往前走,站稳才走第二步。一小步一小步地往电梯口走。短短五十米距离我同走了十公里路一样远。心里咚咚跳,害怕那个房间突然冒出个人来。

  好容易走到电梯口,身上大汗淋淋,全身冒火一样,反而没有被捆绑感觉。

  电梯在八楼,还往下行走。我背过身,用手顺墙往下摸,手被在背后高高吊着,放不下;只有双脚慢慢往下蹲,好不容易摸到开关,用手指狠狠按一下。然后焦急等待。边等,边用眼四处张望,生怕有人来。心里不停叨念:“快些。快些!”

  终于电梯到,等门一打开我不顾一切钻进去,突然我看见电梯站着一个人,我的心一下沉下去,头脑一片空白。

  第十章 办公室走廊遭遇

  正当我不知所措,吓得浑身冷汗直冒时,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玫瑰,你怎么啦?脸色这样难看,是否身体不舒服?”

  我睁开眼一看,唉呀!原来是王嫂。我松了一口气,象遇到亲人一样,情绪一下稳定下来。

  “王嫂,你好!你上楼来有什么事?”我扭动着绳捆索绑的身子,眼睛不敢正视她,极不自然地说。

  “来找你呀!来看看你。你现在模样好漂亮,真是天生的M女演员。第一天上班不习惯吧?”

  从她那神态看,对我现在狼狈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奇怪的感觉,还非常欣赏,就同平时见到我一样。这下我彻底放心了,她不会笑话我。

  我又挣了挣,紧缚的麻绳动也不动,又扭动了一下已被绑麻木了的身子说:“还好,是有些不习惯。特别是颈子上那根绳,勒得气都出不来。王嫂,电梯里没人看见,你能不能把我身上绳子解开,我的胳膊都给绳子勒得没有知觉了,我怕被捆残了。你做做好事解开我,我太难受了。”

  王嫂前前后后扯了扯我身上的绳索说:“是紧了一点,没关系,明天我给你按摩按摩,慢慢就习惯了。从事这个职业,总要过这一关。按这一行的规矩,谁绑的绳,谁才有权利松除;除非在公司地位比捆绑的人高,才可代劳。早上我强迫你穿这件长袖旗袍,没害你吧?”

  我听她这样一说,更着急了连忙说:“谢谢你,王嫂,我知道你为我好。那她什么时候才给我松绑?”

  “如果她当时不解开绳子,那就不给你松绑了。可能你有过错。”

  我更急了,着急地问王嫂:“那怎么办?我今后就这样绑着过日子?”

  王嫂笑笑说:“傻孩子,这项规矩当天有效,第二天谁都可以帮你解开。”

  我这才真着急了,这半天我怎么过?我怎样回宿舍?晚上怎么办?

  王嫂看我犯呆不讲话,就问我:“吃了饭吗?你现在到那里去?这样慌慌张张的。”

  “上午上大课,下午到负责调教我的老师那儿上小课,我想现在先去老黑老师那儿等。”

  “好!我送你去。你穿这鞋还不习惯,我照顾一下。”

  “那太好了,谢谢你,王嫂。”王嫂陪我下到十二楼,我紧紧跟在她后面。老黑办公室在过道另一头,离电梯有四十多米。过道两边都是办公室,中午休息,门都关着,有时从里面传出谈话声。

  我虽然跟在她后面慢慢走,但紧张得心都提到嗓门眼,根本不敢向二边望,生怕有人开门出来。幸好,直到我们走进老黑办公室,也没看见一个人。谢天谢地,总算又过了一关。

  在老黑办公室门口,王嫂跟我打了个招呼说:“我下午还有点事,先不陪你了。”说完就走了。

  办公室门未锁,里面没有人。老黑办公室布置很简单,靠窗口是一张大办公桌,办公桌后面靠墙是一排书柜。办公桌前有二张双人大沙发。

  我走进办公室后,用肩轻轻将门关上。发现门后是一张一人多高穿衣镜。我看没人,就走到穿衣镜跟前,看看自己到底变成什么模样。

  对着镜子一看,里面是一个高挑漂亮的姑娘。一对秀丽的大眼,长而浓的眼捷毛,大大的黑眼珠扑闪、扑闪,活灵活现,勾魂摄魄;柳叶状的眉毛,又黑又长;鼻子又直又挺;性感的小嘴红润润的。

  原来瓜子型白哲的脸盘,给颈下双股麻绳勒得充血发红。黑而微微有点卷曲的头发,有些乱;前额的头发给汗湿透了,紧贴在脸上。小手指粗的黄色双股麻绳,横七竖八地紧紧绑在白色旗袍上,将双手反扭高高吊在背后。手掌、手指勒得红紫。双乳给上下麻绳扼得高高凸起。麻绳在腰上密密绕了二圈,将腰束得更细,臂部显得更大;人变得更婀娜多姿,楚楚动人;给人一种无奈,妖绕,动人的感受。

  想不到细细的绳索也能造就出一种平时难以见到的病态美。

  我不断转动自己身腰,将前身后身仔细看了看。突然心里产生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心跳加快,很兴奋。我感我现在这模样太美好了,我想经常保持是件非常诱人的事。

  想到这里,浑身紧缚的难受感缓解了许多。但是这模样,只能孤芳自尝,若在大众面前,那就羞愧难当了,我的脸面就挂不住了。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我吓得赶快走到门边。门轻轻开了,我连忙双膝跪下。老黑走进来,我轻轻说:“老师,下午好。”

  老黑看了看我说:“不错,第一天就能准时来。”

  他将皮包放在办公桌上,围着我走了二圈,身前身后仔细看了看说:“好绳技,捆得服贴,漂亮,是个高手。洪小姐,这是谁的杰作?”

  我抬起头,看着老黑说:“是马老师。”

  “啊!马前辈,你福份不浅啦。马老师已退居二线,能被她亲手调教,机遇难得呀。”说完,他把我扶起来,坐在沙发上。他走到办公室后,不知从什么地方抱出一堆绳索,放在我面前。我不由得又紧张起来。

  他在另一条沙发上坐下,将绳索分成几堆,对我说:“今天主要介绍我们使用的道具。这是绳索,是我们使用最多的。等一会儿我还要带你去排练房,道具库房参观。首先要了解它们的特性和构造,这对我们将来演出使用是必须的。”

  他走到我身边,将我身上绑着的绳拉了拉,将多余绳头拉到我眼前,首先给我介绍:我身上绑的是过油亚麻绳。它表面看粗糙,实质上很柔软,也很结实,是最常见的一种。接着将棉绳,丝绳,塑料绳,橡皮绳等不同种类,不同粗细型号一一讲解……

  长时间坐在沙发上不动,人整个麻木了,好几次想请求他给我松绑,让我活动活动双手,但考虑到王嫂对我讲的公司规矩,终不敢说出口。

  最后,他讲完了,将绳收起来后,将我从沙发上拉站起来,拿出一条带铁链的狗脖圈,套在我脖子上;又拿出一副脚铐,锁住我的双脚。对我说:“现在,我们去地下室,参观库房道具和看看我们今后上课的排练房。”

  我一听,就急了。这时出去,满过道是来来往往的陌生人,不把人的颜面和人格丢尽了。就跪在老黑脚下哀求说:“老师,能不能改日。我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什么都不习惯。我从未穿过这样的高跟鞋,路都走不稳,再锁上镣铐,无法移步。求求你了,好老师。若今天一定要去,能不能将我松绑再去……”

  老黑理也不理我,转身不知从哪儿拿来一只红色橡皮球,捏住我下巴,迫使我张开嘴,将球一下塞到我口腔牙床后面,然后用橡皮球伸出二条皮带在我脑后固定起来,把我口腔塞得满满,不但话讲不出,连气也在口腔中出不来了。

  我知道我犯规了,老师的话是要无条件服从的,我再也不敢有任何反对表示了。

  老黑将狗脖圈套上铁链用力往上一提,我挣扎站起来。老黑打开门,不由分说拉着铁链就向外走,我只好一小步一小步挪动着脚尖,也走出了办公室门。

  办公室外走廊上人开始不太多,但移步脚镣上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很快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我不敢四面张望,虽然想把头尽量往下低,但颈子上勒紧的麻绳,只允许我仰着;我又不敢闭眼,因为高跟鞋加脚镣本来就走不稳,不看好前面的路,肯定要跌倒,那更出洋相了。只要硬着头皮往前走。

  “大家快来看,老黑带来一个漂亮小妞,仰首挺胸,大方得很。”

  “哟!真漂亮。老黑送给我的吧。”

  “老黑真福气,绑个美女来散步。”

  “还穿旗袍呢,怎么五花大绑,是逃跑的女囚吧,要送警署。”

  “啊!怎么还拖着脚镣,肯定是重犯。”

  “不要乱扯,这肯定是来的新学员,这模样是能上得了台面。”

  “老黑,不要急着走,到我们办公室坐一下,让大家同她亲热亲热……”

  “你看她的奶子多大,都要爆出来了。”

  “看她的眼都会说话,太迷人了。”

  “……”

  过道人越来越多,名种胡言乱语象刀子一样撕割着我的心。我无地自容,要有个地缝都能钻进去。我出生到现在,在这种场面还真是第一次这四十米路我就象走了四十里一样。

  好容易上了电梯,一窝风故意挤进了好多人,塞得满满的。将我挤在中间,有人乘机摸我的大腿,捏我的乳房,添我的颈,甚至把嘴贴在我脸上。我双手给绑得死死的,动也不能动,让也无法让;嘴给塞紧,喊又喊不出,只好直挺挺地站着。只能任人所为。直到我走出电梯,来到道具库房才解脱。第十一章  公司的道具

  这是公司大楼地下室,走出电梯是丁字型走廊。出了电梯,老黑牵着脖圈上的铁链向右边走廊走;那里有醒目的标志,左边是库房,右边是调教室。地下室很暗,走廊里每隔五米才有一盏昏暗的小顶灯。老黑走得很慢,让我熟悉环境。

  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我的心也定下来,步子也走得稳多了。地下室很安静,只有我的高跟鞋敲在地砖上清脆咯咯声,脚镣铁链拖在地砖上的哗啦声和相互碰撞的叮当声。

  我向两边张望,走廊左边一扇扇门边都有个小牌,上面写着《库一》,《库二》……右边是《101》,《102》……最后在《106》室门口停下来。

  老黑打开门,里面很黑;老黑进去后打开灯,里面很大,左边同舞蹈练功房一样,整个墙是一面巨大镜子;对面墙上装有许多木架;右边是大大小小铁笼;天花板上垂下几个吊钩,地面是木地板,上面铺着一层光滑黑塑料地毯。

  整个房间显得阴森可怕。老黑告诉我,除了周六,周日两天,每天下午二点到六点在这里单独给我上课,到时要我准点来。我望着老黑点点头。看到这地牢一样的地方,要在这里接受训练,心里真有点发毛。

  参观好教室,老黑又打开对门的库房。老黑告诉说:“这里是我们学习和演出用的各种道具。我来给你介绍,要记好。”

  我跟老黑走进去,老黑打开灯,里面是一排木架,上面整齐的放着各种所谓的道具。

  老黑边走边给我讲解;开始是各种各样,长短不一的绳索;我在老黑办公室见到仅是其中一小部分;然后是各种皮具,听老里讲,它们可以用于束缚身体从头到脚每一部分,功能不一样,种类很多;然后是名种镣铐、锁链和西洋各种金属戒具;各种皮鞭以及我也记不了的各式各样瓶瓶、罐罐。

  在库房最里面,还有个小库房,上面有个牌子写到《戏剧用品》。老黑手不停地比划,嘴不停地讲,越讲越兴奋。到了这里,他也把我拉进去,告诉我说:“这里面是公司戏剧团的道具,我们的演出一般用不上。但这些道具最贵重的,是公司自制的,科技含量非常高。”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仿古的刑具。各种各样木制、或带铁皮的大大小小枷,手铐,脚镣和囚车等等。与库房口现代风格相比,显得厚重,粗糙。

  老黑顺手拿起一只木制大手铐,告诉我说:“这表面看好象是一根插梢,将木制大手铐两部分连在一起,将双手锁住,实际上这插梢是一把非常精制的锁,锁头在插梢头上;不用一把特制的钥匙,是打不开的,这木铐的用料,大小,尺寸全是公司专家查阅了许多文献制造,外观完全和古代一样,但使用的灵巧和可靠性是古人不能比的。”

  看完公司道具,走出库房。老黑看了看手表讲:“时间不早了,今天课就上到这里,我有点事要先走一步,你自己乘电梯到一楼,王嫂在公司大楼后小停车场等你。”

  嘴里给大橡皮球塞得满满的,我无法开口,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心想,反正你也不给我松绑,你先走,我在这没人的地方多等一会,等公司人都下班,再上去,以免我这浓妆艳抹五花大绑的样子在众人面前出丑。

  谢天谢地,老黑临走前,去掉使我行走困难,而且叮当作响,招人注意的脚镣;拿掉让我口水不停顺嘴角往外流的大橡皮球。

  老黑走后,我靠在走廊的墙上,让被高跟鞋折磨得又酸又痛的双腿减轻一点体重压力,休息一会;慢慢将被大橡皮球崩得僵硬的下巴合上,让失水的口腔滋润滋润。人从紧张状态松弛下来,原来被压抑的痛疼变厉害了,特别是被反绑了近一天的双臂,几乎失去知觉。

  而且肩与双臂间的关节越来越疼。我试着努力把胳膊往胸前挣,力图减轻肩关节压力;但这样做只能使绕着胳膊麻绳勒得更紧。看来靠墙站着,人更难受,还是走动走动。那知一走,下身变得又痛又痒。

  原来马老师将我绑好后,又拿出一根绳,掀起我旗袍前后摆,在我腰上紧绕上二圈,在身后打上死绳节,然后从后面肛门处穿过,在阴部,我手术后开的尿道口拉出,在肚脐处,穿过腰上麻绳勒紧。而且在尿道口,把麻绳故意打了几个疙瘩,卡在尿道口上,这一走动,绳疙瘩来回磨擦,虽隔了一层薄薄短裤,但尿道口仍然痛痒难忍,特别是磨到尿道口两个小肉包时,往往同电击一样弄得人发软,动都动不了。

  这样走也不是站也不是,还是抓紧时间找到王嫂,请她设法把我带回宿舍;否则,以我目前状况,回房间都困难。下定决心,做一次再出羞被人嘲弄的思想准备,从地下室上来。

  电梯到一楼停下,门一开,还好电梯口没有人。努力放轻脚步,走出来。但电梯外大理石地面,高跟鞋走在上面还是感到咯嗒、咯嗒非常响,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震得我心惊肉跳。

  来到一楼大厅,发现电灯亮了,再向窗外一看,天己快黑了。啊!原来时间不早了,公司早下班了。大厅人不多,靠大门有几个人。有两个人发现我,眼睛死死盯着我,并用手指着我对另外几个人在讲什么。

  可能一个姑娘,绳捆索绑一人在大厅走,不能不叫人好奇。反正他们离我比较远,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急急往大厅后门走,很快出了大厅。

  来到小停车场,马上就看见了王嫂的小车。王嫂也看到我,打开车后门,我不顾一切钻进汽车,倒在后排坐位上,王嫂关上门,一言不发开车就往我们住的小楼上行驶。

  唉呀!总算到家了。我连说:“谢谢,谢谢王嫂。你今天可救了我了。”

  王嫂笑了笑,开了车门让我下了车。王嫂抓着我身后绑绳,又象扶着一个病人,又象押着一个女犯,把我送到二楼房间里。

  第十二章 公司戏剧演员——水仙

  进了房间,王嫂打了一盆热水帮我洗了脸,又用热毛巾擦了擦我被绑在身后的已麻木双手,然后扶我坐下帮我脱掉那双该死的高跟鞋,又打了一盆热水,将我双脚放在里面泡,这是我一天最舒服的时时,泡了十多分钟,两只脚不疼也不麻木了。

  一天都未吃东西也未喝水。王嫂从厨房冰箱中拿出一瓶饮料,插了根吸管,我几乎是一口气吸完。

  她又拿来一双拖鞋给我穿了,然后说:“好了,小姐。我己帮你收拾好了,我有事要走了。你若还需要什么服务,就用脚踩房间门后地板上红色按钮,有人来服务。”

  这时我才彻底明白,为什么叫人服务的红色按钮要装在地板上。象我这样双手反扭,高高吊在背后,怎样按按钮?只有脚最方便。看来,我不是公司被紧缚过夜第一人。看来,今天晚上就这样五花大绑过夜了,现在我最痛苦的是绑在下身尿道口那两股麻绳,想了想,变个办法试着求求眼前这个捉摸不透的女人。#--iCMS.PageBreak--#“王嫂,请你再帮我一个忙,谢谢了。”

  “什么事?”

  “我尿急,一天都未解小便。能否把我双手解开,我小便后你再绑上。”

  “不行,公司规距,我不敢破。我来帮你将裤子脱下,让你方便。”

  我真不想叫一个女的帮我干这事,但也无法,只好说:“我下面也有绳子绑着……”

  “不要紧,你到卫生间来。”

  我跟她到了卫生间,她把我旗袍前后衣摆都掀起来,卡在我前胸后背的绑绳里;叫我弯下腰,然后走到我身后,只听见咔嚓一声,她用剪刀一下将我短裤剪了,将剪碎的短裤片从绑在阴部的麻绳中扯出来;再将麻绳从尿道口扒到大腿根部,她用手拽着,叫我坐在便器上;我也顾不了许多,憋了半天的小便一下喷出来,足足有三分钟。

  小便后,肚子里有说不出的舒服。王嫂用便纸给我擦了擦,又将带疙瘩的麻绳重新卡在我尿道口上,再将衣摆放下来。这下更惨了,现在没有内裤阻隔,麻绳直接勒在手术后改造尿道里的新肉上,只要稍一动弹,变得更痛,更痒。

  王嫂临走时,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不以为然说:“干这一行,这点捆绑算什么?将来的调教还有更难受的呢。看来,你这是第一次,晚上可能也睡不好。

  我顺便到对面房间水仙那儿去看看。水仙姑娘不是干M女演员的,是公司戏剧团响当当头牌花旦。她的戏唱得非常好,在我们这一带小有名气。但她今晚日子不比你好过,按道理讲,她肯本不可能受这个罪,但摊上这事,又有什么法呢?我带你去见见她,对门对户,早不见晚见,交个朋友,说说话也好。看看她,你心里也平静了,这叫见多不怪。”

  听王嫂这么一说,我也想见见她,平时来来往往,省得孤单。

  我跟她出了房门,来到对面房门前。只听王嫂说:“水仙,现在可好些。我马上回公司,我带个姑娘让你们认识认识,她就住你对门,是新来的。”

  王嫂边说边推开虚掩的房门走进去。

  这间房与我那间一模一样,大厅没人,只听见卧室里面一个女孩的声音在说话:“王嫂,是你吗?快请进!”

  说话的时候,很奇怪,还传带一阵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和铁链落在地板上的哗啦声。

  王嫂推开卧室门,我跟着走进一看,目瞪口呆。一个古装花旦打扮的姑娘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迎接我们。

  这姑娘还未卸装,满头珠花首饰,银光闪闪;脸上浓装艳抹,还是舞台上花旦化妆,而且扮相非常漂亮,美丽而不落俗套;她的眼大而有神,脸很饱满;身穿描龙锈凤,金光闪烁的宫装;双手细长,十个长长指甲涂着鲜红丹寇。

  但她被一只厚重的铁枷锁着,看其份量不少于10公斤;双手被扣在枷的前面两个紧靠的圆孔里,而脖子被扣在枷后部稍大圆孔里。这姑娘看样子脖子比较长,虽然枷板有一寸多厚,仍有一截脖子露在外面;而且双手和脖子扣得很紧,几乎难再插进一根手指。

  这枷上午我在库房见过,听老黑介绍,这种枷是古代专门给死囚戴的,是橡木板包铁皮制成。扣住双手和脖子的圆孔可以调节大小,有专配钥匙。而且公司在锁里加了电脑控制板,可以设定时间,在规定时间内,用专配钥匙也打不开。

  看来给姑娘上刑具的人把孔调得比较紧,戴的人脖子和双手活动空间小,时间长了是很难受的。

  在枷的下方,在脖子上挂一把古老长铁锁,锁着一根围着颈脖的长铁链,长铁链拖在地上,又锁在一个约20公斤大铁球上。枷的下面双手腕上也锁上一对厚实铁铐,两锈铐之间连看一根五寸长粗铁链;拖地长裙看不到脚,但露出一段粗铁链,看样子双脚肯定锁着铁镣。

  从上午参观公司道具听老黑讲过,死囚的枷和脚镣手铐都是配套的,锁是一样设计的,都很沉重。看姑娘这身披挂的这套死囚才配戴刑具,肯定难受。

  第十三章 共渡患难

  水仙看王嫂进来,双膝往下一跪说:“今天真要感谢你给我解了大困,我这里给你行大礼了。”

  王嫂很傲慢地说:“起来吧!遇到这事也是很偶然的。为了公司的荣誉,你就委曲点吧,不要再对外讲了。至于那些欺负你的人,我一定到有关部门去为你伸张正义。你姿态也要高一些,要与同事们搞好关系,有利于工作。这是新来的玫瑰姑娘,今天介绍你认识,你现在是公司骨干,我相信她以后也是。对不?洪姑娘。”

  我听了忙说:“我能力差,恐怕辜负你的期望。”

  “那就要看你的努力了。其实我是很喜欢水仙的,特别爱看她的戏。今天听讲她们在彩排,我从老黑那儿出来就到她们剧组搭建的摄影棚。那知那里没电,漆黑,连个人影也没有,正准备离开,听见里面有动静,好象有人。进去一看,是水仙一人,就这个样子坐在地上。原来是那只大铁球卡在门口,她动不了。我就将她先弄回来。准备明天去找钥匙给她解开锁链。这样接你时己下班了。正想去找你,你就出来了。好了,我走了,你们先熟悉熟悉。”

  我看水仙跪在地毯上,头低着,既不看我们,也不讲话。我想她可能不欢迎我。就对王嫂说:“水仙要休息,我也回房去吧。”

  从水仙那儿出来,送走王嫂,就回到房里。时间己快二十点,活动了一天,人有点疲倦,就上了床准备睡觉,好好休息。床很软,刚睡上去还舒服。虽然双手给这样绑在后面,从未这样睡过觉,但白天太辛苦,迷迷糊糊也好象睡着了。

  但不知什么时候,肩关节和压在身子下交叉捆绑的双手腕,一阵比一阵疼得利害,我侧身睡,压在下面的胳膊又疼得很;我又翻个身俯在床上,肩关节和胳膊疼得好些,但脖子上的麻绳又勒紧了,压迫气管,人出不过气;这样一拆腾,再也睡不着了;怎么睡都不舒服,就坐起来,这样下身尿道的绳又勒紧了,又疼又痒。

  这样怎么也不是,一人待在房里,浑身关节都疼起来。看梳妆台上钟,才二十三点,这样熬到天亮,还有七八个小时。怎么办呢?还是到水仙那里去,不管她高兴不高兴,两个人在一起,也好一点。于是我从床上下来,赤脚走到水仙门口,轻轻叫到:“水仙,你睡了没有?”

  “是玫瑰吧!我哪睡得下,进来吧,门未锁。”

  我用肩推开房门,大厅没人。又推开卧室门,看见水仙仍跪在地毯上,弯着腰将枷的一头支在地上。完全不象傍晚时那种冷漠的样子,抬起插满首饰珠花的头,微笑地看着我说:“我想你一定还会来,我也特别想你来。我身上镣铐锁得我动不了,否则我早到你那里去了。”

  “我怕你不欢迎我,不敢来。”

  “谁不欢迎你呀!五花大绑的大美人。你长得真漂亮,今年多大。”

  我想了想说:“二十二。你呢?”“二十。那我就叫你玫瑰姐。他们真狠心,把你捆得这样紧。你刚来,这是第一次吧。”

  “是。长这样大的第一次,而且绑了一天了。我的双手己没有知觉了,无论什么姿式,都睡不着。浑身又疼又麻。想来想去还是到你这儿来谈谈心,也许好一点。”

  “我也是。这笨重的枷越来越重,腰压得无法直,脖子和手腕给扼得越来越紧;头和手都不能动,一动就像断了一样,疼得钻心。这只大铁球我拖不动,双脚又带了重镣,用不上劲来推。不然的话,能走动走动也好一点。从你们走后,我己跪了四个小时,我只有这样才能坚持,真是生不如死。双膝都麻木了,哪还能合一下眼。”

  “我也是。我现在最难受的是下身阴部,勒住小便处的麻绳又疼又痒。我又无法解开,求王嫂她也不干。”

  “这些人最缺德,非要绑女人这个最敏感的地方。王嫂可不是好人,你可要防着点。她也是M女出身,善于巴结。后来给公司老总这个老头子看中,明是秘书,实为小老婆。她才不会同情你呢。你去卫生间用嘴叼一条毛巾来,我来给你想办法。”

  我用嘴含了一条毛巾到她身边,她用手抓住毛巾,挣扎着站起来说:“这里不行,到客厅沙发上。你坐下来。我这两只手给枷和下面手铐勒得用不上劲,否则可以把绳子解开。现在只有把毛巾塞在绳子下,护住阴部,你就好受些了。不过,我拖不动铁球,你用脚把它从卧室推出来,我锁在这只大铁球上动不了。”

  水仙站起来后,我用脚蹬大铁球,将它往客厅沙发边推。水仙扛着枷,拖着脚镣慢慢移动脚步。她一动,身上铁链就哗啦的响。在这夜深人静时刻,响声格外脆,格外响。

  到了沙发边,我坐下来,她慢慢在我身边跪下,艰难地用手掀起我的旗袍衣摆,将毛巾一点一点塞进阴部绳索下,护住了肛门和尿道口。总算解决了我难言之苦。这样我能舒舒服服靠在沙发上,为了改善她的处境,我将双腿叉开,让她坐在我两腿之间,背靠沙发,将枷托在我腿上,减轻枷对她身体压力,她也好受多了。

  我们太疲倦了,虽然一个披枷带锁,一个蝇捆索绑,也迷迷糊糊睡了。虽然睡得不沉,但比上半夜好多了。

  第十四章  难忘的一夜

  在蒙胧中,好象有人在拉我,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个人我不认识,他紧紧抓住我的手,我挣扎着但怎么也挣不脱。他反扭住我的手,我的胳膊和肩关节给弄得好疼。他把我顶在墙上,分开我的双腿,用他的膝盖一下、一下轻轻撞击我的阴部,而且正好撞在我尿道口小肉包上,我本能地用手去护,但双手给他扭在背后,紧紧靠着墙,动也动不了,只能由他去撞。

  但是他每撞一下小肉包,就象电击一样,全身酥软、放松,非常舒服。而且撞过以后,更迫切的希望他再来第二下,最好就这样让他束缚住我的手,使我无法阻止。他一下又一下继续撞击,我全身几乎软瘫,舒服极了。身子不由自住地扭动着配合,并控制不住呻呤起来。我非常奇怪,我怎么有这种感觉,这是多么淫贱。

  想到这儿,突然听见水仙在大声喊我,怎么给水仙看见了,我一惊,清醒过来。睁眼一看,还在水仙房间里,原来是一场梦。

  “你怎么啦!玫瑰姐,你又是扭又是叫的,我喊你四五声都不答应。”

  “唉呀!刚才做了一个怪梦,吵醒你了。真对不起。”

  “我那里能睡得着,开始还眯了一小会,后来就不行了。头没有地方靠,枷把脖子卡得太紧,好难受,脚手腕越来越疼,原来我还能上下活动,不让脚镣手铐的钢圈老固定在一个地方,但手腕给铁铐卡在枷的下面,我手摸不到,铁铐和上面的铁链又沉,匝着手腕向下拉,我看不见,但那地方很疼,可能勒肿了。”

  水仙扭过头与我说话,她一动,枷的后梢就撞了我一下,正好撞在捆绑在尿道口的麻绳疙瘩上,绳疙瘩隔着毛巾正好顶一下那个敏感的小肉包,又象触电一样。啊,原来是水仙枷的后梢在不断地撞击我的那个部位。水仙手脚都给镣铐束缚,一会儿就要活动一下。我向下一看,我双腿托着她的枷,枷的后梢就抵在我的下身阴部,枷本身就重,那怕是她稍微动一下,枷的后梢就撞击尿道上面。

  我也不好意思把这件事告诉她,但我现在有个奇怪念头,我希望水仙的枷的后梢这样不断地撞击那个地方,好刺激,也愿意这样把双手紧紧反绑,使我失去自由,我没有阻止的能力。

  我自己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水仙呜呜地哭起来,我忙直起身来问:“怎么啦?”

  “怎么啦!”水仙一边咽呜,一边说:“我本想与你谈谈心,分散注意力,减轻一点痛苦,开始你睡着了,我不敢叫你,现在你醒了,还是不理我。你知道我给这套刑具锁着是多难受,真想有人来分担我的痛苦。你没来,我多盼你。你来了,还是这样冷冰冰的,叫我好伤心。我在公司里孤苦一人,连个说悄悄话的人都没有,好苦闷。和你一见面,就有亲切感,我己把你当成亲姐姐了。”

  “唉呀!我怎么不理你呢。那你现在要我怎样分担你的痛苦?我的双手也不自由。”

  “我没有姐妹,娘也死的早。我特别想你来亲亲我,摸摸我,吻吻我。”

  “我……”

  说真的,除了我的妻子,我从不跟任何女子肌肤相亲。我可不习惯这样。但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是的,人只有在最痛苦的时候,才最需要亲人安慰,反正她现在把我当成她姐姐,就满足她吧。于是我亲切地对他说:“好吧。那你先动一动,让我起来。”

  水仙向前弯下身,将枷的前梢支在地上。铁铐的铁链和套在颈子上的铁链哗啦一下掉在地上。她又抬起臀部,将坐的姿式改为跪的,然后直起腰,挺起胸。

  再把脚从宫装的百折裙中伸出来,以防站起来时踩着了拖地长裙。

  凭着客厅顶灯温柔的光线,看到她穿的是绿缎面绣花鞋,鞋头上是一扎红绒花。腿腕上套着粗重的脚镣。我当时在库房里看到一样,这些仿古道具都是又粗又苯重的,可能制造者认为古代人没有技术,只能生产这种粗糙的家伙。

  她慢慢地艰难地拖着链子小心站起来。她知道,万一摔倒,那可惨了。然后向前移了一步,这时我又看到一个较小的铁球从裙子里露出来,当她用另一只脚再移一步时,铁球又被拉进长裙。原来连接她两只脚镣的铁链上还锁了个铁球,难怪她从卧室出来需要有人帮她推那只连着脖子的大铁球,然后她缓缓转过身,用挂着泪珠的秀丽大眼睛,亲热地、充满期望地看着我。我这才发现水仙是个大个子,比我稍矮一点。脸虽饱满,但身材婀娜苗条。

  满头球翠首饰闪闪发光,长长的耳环吊坠,头上插的凤钗坠下珠链,随着身子的活动,晃来晃去。身上挂的玉佩和绣花腰带与束缚她的镣铐铁链一起相互碰击,叮当作响。浓妆艳抹的脸部化妆,再配上亮丽鲜艳的描花绣朵,金丝银线走凤飞龙的戏服,真是美丽极了,虽然黑色沉重的铁枷束缚了她的双手和脖子,这丝毫不影响她光艳照人的风彩,还增加了一种楚楚动人的病态美。

  这身打扮若是穿在我身上不知是什么样子。唉呀!我又在想到那里去了,我怎么可能装扮成这样,我又不是戏剧演员。这几天怎么啦,我怎么对女式衣服,女人打扮有兴趣了,也可能爱美之心人人有之吧,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我定了定神,站了起来对水仙关切地说:“你这样站着吃不消,一夜都未休息,你还是靠沙发,坐在地毯上舒服点。”

  她听了我的话,又慢慢跪下去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将枷的后梢搭在沙发上,双腿曲起来用膝盖顶着枷的前梢。我也跪在她身边,弯下腰,将我的脸贴在她的脸上。

  刚一接触,感到她的脸热得烫人,身子也颤抖起来。她迅速将脸更紧地贴在我脸上,立刻有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气味直扑进我的鼻孔,钻进我的大脑,浸透了我每一根神经,我整个人都陶醉在这令人舒坦的气息里,好多年都没有这样的感受了。

  她头上凤钗吊链轻轻扫动我的上额,耳环上的吊坠磨擦着我的颈脖,觉得痒痒,想把它们拿开,但被紧缚的双手根本做不到。一会儿她把脸慢慢向我这边转动,将嘴唇贴在我脸上,伸出舌头添我的脸。我立刻也将脸转过去,将嘴唇紧贴她的嘴唇。她呼吸变得急促了,张开了嘴,将舌头插进我的嘴缝,我也打开嘴,刚将舌头伸出,她一下把它吸进自己口中,两条舌绞在一起,嘴唇贴得更紧。

  为了贴得更紧,这时我双膝慢慢向她前面移动,她也将曲起双膝放平,将两脚分开,直到把脚镣的铁链拉直,两脚不能再分,再将枷的前梢往下放,我双膝跨过她的一只腿,跪在她两腿之间,我跪下双脚背正好架在她脚镣间的铁球上。

  我们的脸正面相对,贴得更牢。

  突然,她锁在枷前面双孔中双手,一下抓住紧缚我,从后颈顺两肩伸到两腋下的双股麻绳,并用她最大的力量往她身边拉。这麻绳在我背后吊着我捆在一起手腕,在腋下绕在双臂上。她这一拉,我双手吊得更高,双臂勒得更紧。一阵疼楚从肩关节扩散到双手,我忍不住要叫起来,但嘴被她堵得死死的,一阵疼痛过去,反而又有舒服的感觉。

  我俩就这样,直到她脸上热消退,我们才松开。她长长出了口气说:“玫瑰姐,你真好,我这下舒服多了。”

  然后,我也靠着沙坐下来,把头搭在她的枷板上,她也将她的头靠在我的头上,她仍支起双膝顶着枷的前半部,她认为这是她最好受的休息方式,一会儿我俩真得又睡着了。

  第十五章 水仙

  不知什么时候,我觉得一只柔软的东西在抚摸着我的脸,怪痒痒的。

  我还想睡,就想用手把它推开,但手给什么东西压着,我使劲地想把手抽出来,那知一用力,肘关节突然又酸又疼,把我疼醒了。我睁眼一看,我双手还是反绑着,刚才的挣扎使几乎麻木的双臂又疼起来。不由得“唉哟”叫了一声。

  水仙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了,正弯着腰用一只被枷锁着的小手,摸我的脸,看我醒了微笑着说:“真对不起,把你弄醒了。我看你半天了,你未化妆,都这样漂亮。你皮肤真好,又细又白。我忍不住想摸摸你。我双手被枷铐着不灵活,掌握不了轻重,所以把你弄醒了。”

  “你不要取笑我了,没关系,我胳膊又疼起来了。我也该起来了,不知几点钟了。”

  “己四点半了,要是平时,我已到外面练功,吊嗓子。”水仙难过的说。

  我开玩笑地说:“你不是也在练功,吊嗓子也可以到阳台去,你的嘴巴也没有堵着。”

  我边说边直起了腰,谁知这一动,立刻又感到整个上身被麻绳勒得难受,特别是胳膊和手腕象火烧的一样疼,大概那儿的皮都勒破了。这时突然迫切希望谁能够把我身上麻绳松一松,按公司惯例,己到第二天,现在谁都可以解开我的绳索。

  我看一看水仙虽锁在枷上但能活动的双手,就对她说:“水仙你那两只手还能活动,能不能帮我解开麻绳?我实在给勒得难受极了。”

  “我怕不行,这枷将双手腕扣得特紧,稍用力就卡得疼,一点都用不上力。

  昨晚给你下身塞毛巾时,稍用点力,就这手腕痛得象断了一样。不然的话,昨天你不求我我也会把你身上麻绳松开;我还想过到厨房拿剪刀帮你,但一想,剪刀和其它几把刀都挂在墙上,我手扣在枷上拿不到,你手反绑,连摸都摸不到,就别费那个心了。”接着她笑了笑说:“我看不解开更好,白绣花旗袍,高跟鞋,大美人,绳捆索绑多迷人啦。”

  “别逗我了,那你试一试吧!我求你了。”

  水仙听我这一说也无法,就弯下腰试着帮我松绑。她在后面捣鼓半天,也未解开一个绳节。长叹了一口气说:“唉呀!不行。这样弯着腰,枷要把我的脖子压断了,腰也挺不住。我手指己有点肿,一点力也没有。这绳结扣得太紧,一个也打不开。”

  我看没指望只有忍着,这时口也渴了。我站起来对水仙说:“你喝水不?我渴死了。”

  “再渴我不敢喝,我现在小便急得很,但无法去方便。”

  “这样吧我去叫人来送点水来,再帮你小便。我先送你到卫生间,回头我去踩按钮叫人。”

  我用脚推着那个大铁球,水仙披着枷,拖着镣叮当、叮当响地跟在后面。把她送到后,我到卧室里踩了按钮,然后用肩关上卧室门。

  一会儿听见门外脚步响,一个人在门外轻轻敲门,我叫了一声:“门未锁,进来吧。”

  一个人走进客厅,对卧室轻声问:“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这五花大绑的样子可不敢出来,就隔着卧室门吩咐道:“送两瓶菊花茶,带吸管,放在客厅小桌上;安排一个女服务员送来。”

  来人走后,我将背转向门,用反绑的手摸到门锁,将门开了条缝,对客厅观察。几分钟后,一个女服务员用盘子托着两大瓶菊花茶走进客厅,将茶放在桌上说:“小姐。有什么要服务的?”

  我在门后说:“卫生间一位小姐要小便,她不方便,你去为她服务一下。”

  “好的。”她应声走进卫生间,一会儿就传来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和铁链落在卫生间地砖上响亮的哗啦声。大概水仙己坐到便器上,过了几分钟,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又清脆的响起来,可能是女服务员在给她整理衣裙。

  “请你用热水将我脸和手洗一下,然后弄点热水把我的脚泡一下。”这是水仙在说话。

  又过了好一会我看见女服务员出去了,赶快走出来,先用脚将房门关好,然后走进卫生间。我看到水仙脸上化妆仍旧就奇怪地问道“你刚才没洗脸?”

  “洗了,怎么啦?”水仙听我问急忙照照镜子。

  “那你脸上油彩为什么一点也未洗掉?”水仙一听笑弯了腰说:“玫瑰姐,你真是孤陋寡闻。亏你还是个女人,现在姑娘谁不知道有一种能保持时间长,不易洗脱的化妆品,对皮肤还有很好保护作用。这种高档产品在文艺圈里广泛使用,若要卸妆,便要用专门的卸妆水。我们公司使用的化妆品,是自己研究生产的一种高科技生物产品,比社会上卖的要好很多倍。它最大特点是自然,对皮肤有保健作用。不跟你多说了,我也渴死了,我要喝水。”

  我帮她走进客厅,坐在桌边。她把枷支在桌上,手腕上的铁铐链子也哗啦一声放在桌上,双手捧着水杯,用吸管一口气吸掉一大半,然后长出一口气说道:“这菊花茶味道太好了,平时喝是苦的,今天感到特甘甜可口。”

  我用嘴含住茶水杯上吸管,一口接一口吮。看到水仙现在情绪还好,就好奇地问道:“你昨天是怎么回事?”

  水仙叹了口气说:“这叫红颜多薄命,反正今天还早,我就把我的遭遇都告诉你吧。”

  第十六章  水仙的遭遇——公司剧团

  我不是本地人,家在西南方离本市有400多公里的大山区;属于西部一个更穷的省份。母亲死得早,家里有一个老父和两个哥哥。两个哥哥都成了家。我们家祖祖辈辈务农为生。

  我爱读书,但家里没钱。小学快毕业时,眼看无钱上中学,听说本省艺校来召地方戏学员,由于这个剧种列入国家挽救地方剧种名单,所以能考上,所有费用国家全包;我就报上名试试。

  我从小爱唱小调,长相还可以,还真录取了。凭着几年的刻苦努力和天资,毕业后分到某市戏团,很快成了戏团新秀,拥有自己一批观众,在我们这一带小有名气。

  国有戏团待遇低,但我都可以忍受;我出身贫寒,什么苦都能吃,再苦再累也不会影响我对艺术的追求。在国有戏团里最不能容忍的是论资排辈,讲证至靠山,完全凭人情关系安排演出,上角色。我这个人名利看的淡薄,排不上我,我就更努力锻炼。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演出非常受欢迎,安排演出的单位常常点名要我上戏,这更遭到剧团领导和团里混混嫉妒,经常刁难我。

  两年前,我父亲突然中风瘫痪住院,虽然抢救及时转危为安,但是用掉很多钱。家里负了很多债。二个哥哥务农,根本拿不出钱,他们指望我;我工资低也没存多少钱,我只有向单位求救,但他们一毛不拔。如果当时不想法弄一笔钱,那我父亲不仅后续治疗不能进行,连今后生活都成问题。

  这时我在报纸上看到本市《如意娱乐公司》招聘演职人员,录用后工资是国有戏团的十几倍。虽然我热爱我的事业,但我要生活,要救我的父亲,只要能满足我的基本要求,我就应聘。那知应聘时答复很好,卖艺不卖身,来去自由,给我充分的机会表演自己喜爱剧种;他们也知道我在当地名声,条件格外从优,于是我辞职来到这里。

  讲老实话,公司兑现了他们的一切承诺。但是我想不到的是他们对剧目的选择和剧情安排与众不同。

  剧目上选择都有女优披枷戴锁的内容。例如《玉堂春》,《生死牌》,《窦娥冤》等,而且将女优披枷戴锁的内容在整个戏演出内容比重大大加大。剧情上更区别舞台表演手法,更多地采用实物。骑马就用真马,而不用道具马鞭。刑具更是真材实料,完全是仿照古代刑具制造。除了例如表演斩首,除了不真把人头割掉,其他全是货真价实表演。上刑场就同对待死刑犯一样,绳捆索绑。就同你现在一样。

  我第一次演出是《窦娥冤》,演窦娥上法场。一根麻绳把我绑得死去活来,而且还要我大段大段说唱。开始不习惯,现在也行有时反而觉得真实,表演得更投入,更逼真。由于用的是实物,实景。所以在舞台上表演不多,大部分演出在搭建实景的摄影棚里,然后制成DVD出售。也奇怪,在国有戏团不仅演出机会少,而且演出的门票非常难卖。而这里就不一样,在舞台演出座无虚席,制作成DVD也好卖得很,效益很好。

  这次排演的是《玉堂春》。剧组里有一个管道具和场记的职员叫李奇,我知道这类职员都是一些混混,没本事,但在公司有来头。我对这种人既不得罪,也不搭理,完全公事公办态度。我反正凭本事吃饭,在这个效益压倒一切的商业公司,只要你是公司摇钱树,谁也不敢把你怎样,我的演出特受欢迎,所以我也不怕这些人。

  工作时,李奇经常挑逗、骚扰我。但我不理不搭,使他恼羞成怒,多次扬言要给我颜色看。导演和其它职员也希望李奇能跌我的面子,压压我的傲气,常常是一种看我笑话的态度,纵容李奇行为,但我时时防范,他们也无计可施。

  昨天下午,按演出计划,二点钟准时演出《苏三狱中辞庙起解》一场戏。演出时间比较紧,想六点前结束,因为晚上整个摄影棚大厅电路检修停电。我吃完中饭,早早在房里化好妆,换好衣服,佩戴好首饰,叫摄制组小车把我送到摄影棚。我有个习惯,我虽是主角,我从来不摆架子,总是准备好,准时到场。

  这次也一样,当我来到摄影棚里搭建的监狱现场时,很奇怪一个人也没有,导演也没来,他一般是提前来的。

  一会儿李奇摇摇晃晃走了进来,与我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工作。他打开道具箱,拿出一副厚重的铁手铐,叫我坐在一只小板橙上。我知道这是表演前准备工作,就坐下来,将戏服袖子往上提了提,将双手伸出去,让他上了铁手铐。

  他将铁手铐钢圈调了调,咔嗒,咔嗒二声将我双手腕锁死。我当时感到有些紧,本来想叫他松一下,但看到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也懒得开口求他。他又从墙角地上拖来一根铁链,套在我的脖子上,用一把古代大铁锁将铁链锁好。我发现今天的铁链好象比以前长一点,这样表演时可能拖在地上碍事。

  但那时有扮“崇公道”的演员帮我提着,也不要紧。接着他又将那行枷拿过来,先套在我脖子上,又叫我把带铐双手伸进枷前面两个小孔中,然后将两片枷合上,将前后穿钉木插好,咔的一声将暗锁锁死。我突然感到脖子和手腕给枷锁得特别紧,就再也忍不住叫到:“李奇。这枷扣得太紧,你把它打开重来,我的脖子勒紧了,等会表演时怎样唱?”

  哪知他理也不理我,又从道具箱里拿出一副脚镣要往我脚上套。我急了,厉声对李奇说:“你要干什么?下午剧情安排没有上脚镣的,这样无法演出。导演给你这样安排了吗?”

  李奇对我做了个鬼脸,抓住我一只脚就上脚镣。我拼死挣扎,但上身戴了个沉重的枷,一挣身体反而失去平衡,要往地上倒。李奇一把揪住我脖子上铁链,轻薄地说:“我的美人,你这样连枷栽倒人可受不了。这可不是苏三起解用的行枷,而是重得多的死囚枷。”

  “什么?谁叫你给我上这种枷?”

  李奇仍不理我,将我放倒在地上,把我的脚放在凳子上戴上脚镣。

  我对他大叫:“李奇,快把我解开。我要叫喊了,等会剧组的人来了看你怎么办。”

  李奇笑着说:“我的宝贝,你叫吧你喊吧,看有谁来。今天原计划晚上更换摄影棚变压器的工作,提前到下午两点半。一会儿所有灯都要灭了。导演叫我通知大家,排演改期。我独没通知你。我的美人,你安心在这里等待。白天人多不方便,晚上我来接你。你不要瞎吵了,这样白费力,没有我的钥匙,谁也打不开你身上的锁。而且我把锁定时了8小时,8小时之内有钥匙也开不了。”

  “你这个王八旦,你快把我放了,否则……”

  “否则怎么样。就是有人发现你,也无奈何我。有谁能证明是我干的。我可以说是你自己锁的。以前演出时,你不是常常不要我为你服务,你自己给自己上镣铐。”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

  “好好休息,耐心等我吧,我走了。”李奇边说边一溜烟地跑了。第十七章 水仙的遭遇——死囚犯

  听到李奇脚步声渐渐消失,周围寂静无声。我侧身躺在地上,一只脚仍架在木凳上。我非常害怕,想爬起来,但沉重的死囚枷紧紧锁着我的双手和脖子。挣了一身汗也坐不起来。

  当我费力地先把脚从木凳上拿下来时,感到脚镣之间铁链特别沉重。将双脚放下地后,我将身子曲起来,然后翻身伏在地上再努力收腹,双腿向腹部收拢,拖得铁链哗啦、哗啦响。好不容易才将双膝跪在地上,将腰慢慢伸直,费力地把枷举离地面,使枷的重量落在双肩上,最后拖得铁链总算站起来了,然后一步一步向牢房门口走。

  才走两步,脚镣之间铁链就被什么东面挂住了,往下一看,唉呀!这个该雷打火烧的李奇,在我脚镣铁链上锁了一个小铁球,难怪脚镣之间铁链特别沉重。

  好在我是练功的底子,用点力还拖得动脚镣和小铁球。我得赶快走出牢房,到摄影棚外找人开锁,不能坐等李奇晚上来欺负我。

  当走到离牢房门口还有五六步时,脖子上套着的铁链一下拉直,棚紧,差点把我带倒。我慢慢转过身一看,心里一下凉了。铁链那一头也锁了一个大铁球,要是平时,我完全能拖动它,但今天穿的戏服,长裙拖地,行动不方便,又脚镣手铐,披枷戴锁,肯本用不出力气。

  我试着拉了几下,大铁球动也不动。这时我真得急了,拼命扭动着手脚,想挣开枷锁的束缚。但除了弄痛我的脚手腕,弄得脚镣手铐和铁链互相碰撞叮当,叮当响之外,毫无用处。特别在这寂静的摄影棚的死牢里,这种锁链碰撞叮当声格外响,响得令人恐怖。

  突然灯光熄灭了,黑暗立刻吞没了一切。只有很远的摄影棚大厅窗口带来一丝光线,隐隐约约反映出牢房里粗大的木栅栏。我心里害怕极了。我真的成了一个死囚,披带着死囚沉重的刑具,锁在这阴森可怖的囚室里,等待那个坏蛋李奇对我的欺凌。不行,我得想法。我拉长声调,带着哭腔拼命叫喊:“有人吗?外面有人吗?快来救救我……”

  ……

  “救命啦!救命……”

  我叫了很久,一点回音也没有。摄影棚大厅很偏僻,远离办公区域。除非有拍摄任务,平时很少有人来。同时也禁止与工作无关的人到这里来。看来不可能有人听见,李奇也明白这一点,否则连我的嘴他也会堵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还是自己想办法,我一步一步艰难地移到大铁球跟前。怎么办?用手推,双手锁在枷上够不到。用脚抵,脚本身带着铁球。想了一会儿,我先跪下来,再坐到地上。将屁股抵着大铁球,先将腿曲起,把脚后跟顶在地上,用臂部推;居然推动了。向腹部收脚,将脚镣上小铁球往前拖。在锁链清脆的碰击声中,累了,休息一会,再努力。终于将大铁球移到牢房门口。

  这时更大困难出现了,我无法将大铁球翻过牢房门口半尺高门坎。同时带着小铁球脚镣链太短,带着小铁球也过不了门坎。我实在无计可施,就坐在门坎上嚎陶大哭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好象听到有人喊话。我停止哭泣,注意听,果然很远的摄影棚大厅有人喊:“里面有人吗?”

  我兴奋极了,立刻高声回应:“有人!快来救救我……”

  同时双脚拼命摆动,身子不断扭动,弄得浑身铁链叮当、哗啦地响。几分钟后,远处出现一个人影,边往这边走边问:“里面是谁呀?”

  我立刻高兴叫到:“是我。水仙!”

  “啊!是水仙姑娘吗?今天只有你一人在这里。”

  这时我才看清来的是王嫂,她也是我的戏迷,这特别爱听我大段的唱词。我排演时,只要能抽出时间,她总是来观看。她身份特殊,可以到处走动。昨天她也不知道停电不排演了,故仍来摄影棚大厅看戏,碰巧救了我这一劫难。虽然受一夜罪,但比被李奇他们劫持糟踏好。

  听了水仙的遭遇,我也倒吸一口凉气,人心险恶呀。

  水仙话讲完了,我一看时间已快上午八点。估计王嫂要来了,我就向水仙告辞说:“水仙,时间不早了,我要回房间了。谢谢你昨夜给我的帮助。”

  “玫瑰姐。不要客气了。我们都一样,昨夜患难之交,今后我们是好姐妹。

  来!我要把你下身毛巾拿掉,给王嫂看见,对你不利。你可要防着点,她不是好人。”

  水仙跪在我面前,用她那双有些肿胀的小手,抽出我阴部绳索下的毛巾。那粗糙的麻绳疙瘩又卡在我尿道口,那种又痒又痛重新折磨着我。赶快回到房间客厅,坐下。两腿紧紧夹着,坐在沙发上要好受得多。

  快九点,王嫂风风火火走进来对我说:“快梳洗一下,上午还要去上课。”

  我现在最迫切的要求是解开我身上绑绳,特别是尿道口那两股带疙瘩麻绳。

  我急切地求王嫂对她说:“王嫂。现在你可以给我松绑了吧,我己被捆了一天一夜了。”

  “不可以。”王嫂斩钉截铁地说。

  “那为什么?”我失望地问。

  “这为你好。”王嫂弯下腰,摸了摸我的脸,轻声细语地对我说:“漂亮的姑娘,今天还是马老师的课,应当是她亲手解放你。”

  唉呀!这熬到什么时候呀?我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

  第十八章  调教——我的必修课

  王嫂见我坐在沙发上发呆,就一把抓住我身上麻绳,将我拉到梳妆台前。我站在那里,阴部给绳勒得痒一阵,痛一阵,又麻一阵;但在这痛痒交织中,莫明其妙的又有一阵接一阵的快感象电流一样冲击我全身每一只细胞。不由得我紧夹着双腿,弯着腰,浑身微微颤抖。

  王嫂端来一盆清水,仔细地将我脸洗干净。又把我按在椅子上坐下,给我重新化了妆;然后打开我的头发,编了两条辨子,用两条白绸带扎在辨梢头上,再在鬓角上插一朵黄色小绢花。

  我对镜子里看了看,这模样倒象一个清纯的女学生,但与穿左身上,被麻绳交织捆绑的白旗袍又不相称了;接着又给我穿上后跟特高的白凉鞋,最后她长叹一口气说:“我的小冤家,总算把你收拾好了,起来走吧!”

  我里面的内裤昨天给她剪了,下身两股麻绳直接勒在尿道口嫩肉上特刺激又难受;同时这旗袍两边分叉高,走路时稍不注意,屁股都会露出来,想请她给我穿条内裤,看她风风火火极不耐烦的样子,想说又不敢开口,就在那里磨着不想走。王嫂有些生气了,她抓起拖在我背后,紧缚我长绳富余的二尺长麻绳头,往上一提,叫道:“还磨什么,时候不早了,还不快走。”

  这绳头直接与捆手腕的麻绳相连,她把绳头往上一提时,反扭在背后,吊得很高很紧,捆着的双手腕也被往上拉,肩关节象刀砍一样剧痛。我吃不住,叫了一声:“哎哟。”身不由己地站起来。

  王嫂用另一只手狠狠又把我向前推了一把,我站不稳,往前一裁;她又把绳头往后一拉,绳头牵住我,我才没倒下。这一下我害怕了,这样反绑双手给她弄摔一跤可受不了,赶快向门外走。

  好在昨天穿了一天高跟鞋,身体平衡控制要好多了,走得也稳一些。就这样被五花大绑的我走在前面,她提着绳头跟在后面,走到王嫂汽车边,上了车,她一溜烟地把车开到公司大楼后停车场。有了昨天经验,我下了车,极力忍耐着绳索对下身剧烈的刺激,头也不抬,急急往电梯口走。

  虽然周围一定要不少人围观,议论。我即不听,也不看,在这一楼大厅停留时间越短越好,尽可能快地往前走。王嫂也许怕我跌倒,伸直她的左手抓着我背后绑绳,右手牵着我背后那二尺长绳头,紧紧跟在我后面。如同押解一个美丽女囚。上了电梯,我也不想知道跟进来多少人,也不管有多少双手在我身上各处摸捏,反正我也无法挣扎,无法摆脱,只有面紧靠墙,背对着众人,闭着眼,静静等待电楼把我尽快送到顶层教室里。一会儿好象电梯人渐渐少了,最后王嫂用力拉了一下她手上绳头,我知道到了,走出电梯,来到教室门口,王嫂轻轻在我身后说:“我叫你快点,你非要在家里磨时间。看到了吧,马老师己上堂了,你迟到了,好自为之吧。今天就要看你的造化了。我要走了,去给水仙要开枷锁的钥匙。”

  说完后,她给我将衣服整理一下,就下楼去了。我心里害怕极了,不知今天的犯规要受到什么惩罚。我硬着头皮走到教室门口,跪下,头也不抬轻声说了一声:“老师好!”

  “进来吧,到讲台上来!”

  听到马老师口气不是很生气,我忐忑不安地进了教室,上了讲台,正要往下跪,马老师开口说:“不用跪了,面对同学站好,头抬起来!”

  我面对同学抬起头,往下一看,教室的人比昨天多。不但学生多,后排架了好几台摄象机。还坐着老九、老黑和公司其它干部。估计是紧缚师之类。面对这么多佰生人,我极不自然,浑身发热,脸发烧,一会儿汗都出来了。我朝老黑看了一眼,他左手拿了一只相机,右手对我树了树大拇指,发现他充满了赞许的眼光,我心里放心些了。

  马老师从我身前走到身后,又掀开我旗袍的下摆,仔细地查看了我身上每一个绳结。最后她吻了我额头,一下回到了讲台上,对大家说:“调教学——是人的身体解剖学,美学,力学和心理学相互渗透的一门边缘学科。学好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别对学员有严格的要求,除了外表上与一般对演员的要求一样,如相貌、身材等,一个优秀的M女演员,还要有特别良好的心理素质。因为调教是你们的必修课学。”

  “不学好这门课,你们就成不了一个M女演员。今天洪玫魂小姐就给你们做出了一个好榜样。昨天我给她紧缚的方法是一种比较严酷的方法,叫《中式勒颈五花大绑》。这种方式起源于中国传统,这是古代对将要执行死刑囚犯的一种束缚。一般来说,被这种紧缚的方法束缚的人很难受,呼吸受到一定影响。”

  “没有别人的帮助自己是无法解脱的。是最考炼学员心理承受能力的一种方法。我昨天有意识考查一下这位学员,把她绑得很紧。我估计她熬不过规定的时间,一定要想方设法找人解开。但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她能坚持到现在。刚来时,我认为她己被人松绑后再重新捆好,但我仔细检查了我特殊的绳扣和我做的暗记,证明不是这样。”

  说到这几她又走到我身边,手中不知怎么多了一把剪刀。她当着众人面,从我腹部到后腰,将我旗袍前后下摆一下剪掉。我的下身一下暴露出来,我羞得无地自容,反绑的双手阻止不了她的行动,只好本能地夹紧双脚往下蹲。她毫不客气的抓住我背后绳头,往上一拎,我双胳膊吃不住痛,流着泪又直起了身。

  她指着我下身紧缚的两股麻绳对大家说:“玫瑰同学为了小便,宁可剪掉内裤,也不动我捆的麻绳。这一点对于一个初缚的演员来说,就非难难得。这种地方的绑绳,就是给被缚女人一种特殊感觉。痛,痒,麻的难受和飘飘若仙的快感交织一起,但从心理上时时都想松开。但她没有。”

  她放下绳头,低声严厉的对我说:“不要扭扭捏捏。站直。抬头!挺胸!”

  我不敢违抗她,站好。但我不敢正视下面的同学,抬头看着天花板。生平第一次赤裸下身,五花大绑对着大家,己耻辱到极点。人己变得意识模糊,两腿发抖,好象随时都能倒下。

  第十九章  初缚的永久记念

  我就这样站在讲台上,人整个都麻木了,也听不清马老师在讲些什么。她一会儿把我面朝前跪着,一会儿将我面朝黑板站着,叫我做着各种姿势。教室后面不断闪动着照相机闪光灯刺目的白光,有人不停地拍照。我已变成一个模特,由马老师摆弄着;后来身体突然有一种刺痛,原来不流畅的血管又通畅了,一种又痛,又涨,又麻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

  这种强烈的刺激把我从半昏迷状态唤醒,我睁大眼一看,原来马老师在一点一点解开我身上的绳索。并解开边讲解。仔细听,她是在详细介绍这种捆绑我的方法和技巧,随着紧缚的麻绳松开,又麻,又痒的感觉更强烈;身上皮肤变得非常敏感,稍一触动,同电击一样,浑身颤抖。

  虽然最后一根绳索已解开,我的双手已无任何束缚,但我的两只胳膊好象不属于我,仍保持反扭在背后状态,拿不到前面来。这时老黑从后排走上讲台,拿了一件长睡衣披在我身上,马老师将解开的麻绳放进一只精致的手袋里,送到我跟前对我说:“洪玫瑰同学,这是初缚的永久记念,你带回去好好收藏。”

  老黑在我身旁接下手袋,我向马老师深深弯腰致了礼,说:“谢谢马老师的调教,谢谢马老师的礼品。”

  她又对老黑说:“这个人材很难得,要好好调教,要备加爱护。这次她帮助我完成教学任务,很辛苦,给她放假十天。你可以把她带走了。”

  老黑恭敬地对马老师说:“谢谢!我一定照办不辜负您的希望。”

  老黑领着我来到了地下室的教室里,取掉我身上睡衣,叫我跪在地上。这时身上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没有了,取而代之是全身发热,胳膊,手腕和阴部原来绳索紧勒的地方,一阵阵刺痛。但双手恢复了知觉,行动自由了。我看老黑架好了相机和摄像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你杷衣服全脱掉!”老黑突然开口说,我吃惊地望着老黑,不明白他的用意;但知道老师的话不敢违抗,右手伸到左腋下,去解只剩下半截的旗袍大襟的纽扣,慢慢解开脱下外衣,放在地上,双手护着下身。“把乳罩也脱掉!”

  “好!”

  我不敢怠慢,连忙脱掉乳罩。他走到我身边,将马老师送的麻绳拿出来,抖开,放在我身边。对我说:“你把麻绳放在身上,我要给你照相,给你一个永久的留念。”

  “老师,就这样不穿衣服?”

  “你已经穿好衣了。”

  我看了看自己,非常不理解他的说法。他看到我大惑不解的样子,笑着说:“你仔细看看你的皮肤。”

  这下我才明白,经过一天一夜的紧缚,除了大腿,全身布满了或红或紫,在手腕上甚至还有紫黑色,密密麻麻绳索捆绑留下的印迹;浅的是条槽,深的象条沟;有些绳印肿起来反而在皮肤上凸起。我皮肤本来是又白又细,这些或红或紫绳印,格外醒目。

  我不由得爱怜地摸扶着我受伤的皮肤,而且感到绳印深的地方,火烧一样灼痛。老黑乘机一张接一张的拍,并叫我摆出不同姿势;还要我面部表现出或满意的笑容,或痛楚的样子,或无所谓的神态;叫我躺着,站着,坐着,蹲着一口气拍了6个胶卷,并摄下全过程。这些素材以后有的制成写真册,有的作为我主演节目片头,有的制成广告画;学员的这些摄影材料版权归老师所有,老黑用这样胶片,后来在我走红时发了大财。

  当拍摄完了的时候,不知王嫂什么时候来到地下室的教室。她给我带来一条内裤和一件几乎透明的绣花真丝连衣裙。幸好是长袖的,基本上能盖住手腕上紫红绳印。但穿好后一看,隐隐约约全身绳印都显露出来,在回宿舍的路上,虽然引起众人好奇,但比来时五花大绑的样子好多了。

  回到宿舍王嫂放水,并在水里给我放了一些不知道的药水,给我泡个澡。洗好后又给我作了二个多小时按摩,我感到浑身舒服极了。我仔细观察了她使用的手法,与马老师课堂上讲的有些不同。但由于是在我身上实际演示,我牢牢记得。王嫂把一沏办好后,我也看出她累出一头汗,从心里也非常感谢她。她收拾好对我说:“好了。你好好休息吧!

  我要走了。今后每次都要这样做,对你身体对皮肤都有好处;但要及时,合理采用适当手法,否则适得其反。”

  在我千谢万谢声中,王嫂离开了。

  我心里一直惦记着水仙,王嫂走后我赶紧去看她,但她房门紧闭,喊了半天无人应。估计不在家,可能己从枷锁中解脱了,就回来休息了。

  到了后半夜,感到下身凉凉的,内裤有些湿。我从梦中醒来,用手一摸有些粘,开灯一看满手是血。心里十分惊恐,看来老毛病又犯了。可能麻绳在下身磨将尿道口手术刀口又撕裂了。我又换了一条内裤,在床上垫了厚厚一层手纸。躺在床上,心里十分害怕,如果大出血,那就惨了。目前我不仅身无分文,而且欠了公司好多债,那有钱上医院。有钱拿钱顶,无钱只有拿命拼,前思后想,到天亮都未合眼。

  第二天,血一股股对外流,但每股之间间隔时间比较长,没有出现血流不止和发烧现象,反正公司给我十天假,先熬着再说。也许吉人自有天象,这次能渡过这一关。

  第三天血流得明显少多了,心里稍安一点,迷迷糊糊一直睡到下午,突然有人敲门。

  “谁呀?”我躺在床上问:“是我。水仙。”

  第二十章 水仙来访

  听到是水仙的声音,我非常高兴,赶快爬起来,披了件睡衣开了门。门一打开,水仙一下扑到我身上,抱住我,在我脸上重重地亲吻一下。立刻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直钻我的鼻孔,熏得我昏昏然。水仙兴奋的叫道:“可想死我了,玫瑰姐。”

  我本能地推开她,怪嗔地说:“这么大的姑娘,还这么疯。”

  我仔细看了看她,日常打扮的水仙,远没有戏妆漂亮。她皮肤不太白,这是山里人水土关系;也不太细,甚至有少量极微小的疤痕,这与她从事戏剧职业有关;长期在舞台上浓妆艳抹,若使用化妆品质地不好,是很伤皮肤的。但她五官清秀,瓜子脸,苗条的身段,修长的腿,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她上衣是浅绿本装长绸衫,下面是浅绿灯笼绸裤,脚穿软底练功鞋,一身练功打扮,倒也英俊。

  她的手腕和脖子上,留有明显的枷锁勒出的印迹,看到这些,我关切的问:“水仙,你那天的事怎么解决的?”

  “不要提了,真把人给气死了。那天上午,王嫂把剧组人都叫来了,从李奇那儿把钥匙要来,打开了困我一天一夜的枷锁。剧组人除李奇外都来了。大家开始都安慰我,导演还正式代表剧组向我道歉,并一再要求我不要把事闹大,与大家都不好。本来事情就这样算了,我一个弱女子那斗得过大家,但最后与李奇特要好,并把他要到我们剧组编剧一句话把我气死了。”

  “什么话?”

  “编剧说,非常可惜,水仙姑娘这一天一夜的经历这是多好的一组节目。可起名叫《名花旦戴枷实录》。若当时拍摄下来,绝对叫座。我当时就火了,我受了一天一夜欺凌,你们还想大做文章,我就坚决到公司去告。”

  “后来怎样?”

  “还能怎样。扣了李奇一季度奖金,调离剧组,回家反省,三个月停发工资了事。”

  “就这样轻描淡显处理一下。这是犯罪!”

  “李奇有后台,能这样就不错了。这样也好,除掉一个大对头。玫瑰姐,你脸色不好,怎么啦?”

  我看了看水仙,想把心里话说出来,但又说不出口。就含糊地说:“我下身开过刀,这次被绑得太紧,刀口挣裂,流了不少血。”

  水仙关切问:“厉害不?给我看看。”

  “在床上,你去看看。”

  水仙掀开被子一看笑了,对我说:“这很正常呀。这那是毛病,正常女孩每月都有一次。”

  “可我不一样。”

  我嘴里回答,心里想,我是个男子汉,那有这事。水仙看我闷闷不乐就说:“这样吧,明天你请个假,我带你市里看看。我表姐夫妻俩都在四院,姐夫还是外科一把刀呢。”

  “我刚来,还未发工资,手里没钱。”

  “不要紧,我先借给你。”

  第二天早上,我们决定去市里。吃早饭时候,我对王嫂讲,我今天仍和水仙一块儿出去。看来王嫂也巴不得我出去玩,她省心去干别的事。只叮嘱晚上早点回来,就走了。

  八点左右,水仙进来,她头发向后扎了根又粗又长又黑的独辫子。脸上化了点淡妆,仅将眉稍描一下,涂了点口红,显得清秀雅致。身上穿一件胸前绣了两棵绿叶黄花水仙的白丝绸衬衫,下穿一条直筒短裙。近似肉色丝袜和一双白凉鞋显得文雅大方。

  她进门就问还未准备好。我心里直犯愁,我想找我原来穿的男便装,但不知王嫂收到什么地方去了,到处翻遍了也找不到。我实在不想穿女人的衣服进城。

  在公司小范围穿,周围的人习惯了,无所谓。但是穿着女人衣服到城里招摇过市,太尴尬,太别扭。万一碰上能认出我的人,那真是羞的人无地自容了。可是衣柜里的全是女人衣服。不仅非常女性化,而且太暴露,太性感,太华丽。也不是女人日常生活中能穿得出的。我不便把我心里所想告诉水仙,只好说:“水仙妹,我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出门好。”

  水仙上来捋着我的脖子,先亲热的吻了我一下说:“姐姐呀,这样大的人都不知打扮自己。来!我们搞戏剧的就是会打扮,好我来帮你。”

  她放开我,打开我的衣柜。惊奇地叫道:“呀!好多漂亮衣服。”她一件件看。“唉呀!穿这些衣服上舞厅,夜总会,参加婚礼,登台演出都很合适。平时穿这种服装上街太出格了。我来找找。”

  最后找出一件白底,胸口绣了一朵红玫瑰花的软缎无袖短旗袍,她笑着说:“只有这件了,不过穿出去可要小心点,小心男人会象蝇子一样盯着你。”

  我实在不想穿这种女人才能穿的衣服,对水仙说:“你有没有中性一点的便装,借给我穿。”

  “你个子那样高,我的衣服你那能穿?就穿这件吧,穿上后肯定美丽大方。

  来,坐好。我先给你打扮。”

  第二十一章  市立第四医院

  我重新洗了脸,她给我稍稍把眉毛修了一下,用眉笔轻轻描了描。然后用眉笔在眼睫毛根部描了描。又给我涂上紫红,擦不掉的口红。说:“你的皮肤不用化妆,白里透红,细腻光滑是一种天然美。再化妆反而弄巧成拙。但要保护。”

  她先给我脸上抹一层护肤霜,又给我加了一层防晒霜。接着又在脖子,手胳膊凡是露出皮肤地方都抹上护肤霜和防晒霜。最后把我的头发向上梳在头顶,扎好。多余长发盘在头上,用几十根夹子固定好。再喷上定型发胶。又在太阳穴,脖子,腋下喷点香水。

  我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是一张完全女性化美丽的脸,只是五官还有原来模样。我想,即使认识我的人可能只会把原来的我当成我的哥哥。水仙又找了套白色内衣叫我穿。我看乳罩较小,肯定勒得乳房向上挺。在给我穿乳罩时,水仙冷不防用嘴含住我的乳头。开始同电击一样,浑身发抖。她接着用牙轻轻一咬,我痛得“唉哟”一声。水仙双手捏着我的乳房,松开嘴,笑道:“我试试你这对大乳房是真的,还是硅胶做的。”我一下把她双手反扭到背后,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伸到她胸前,用力捏她的乳房。她拼命挣开我的手,讨饶说:“玫瑰姐,我再不敢了。”

  穿好衣服,我选择了后跟最矮的一双白凉鞋,但后跟也有十公分。穿上后也得挺胸收腹。好在最近外出都是穿十五公分高的,所以现在穿十公分反而不太难受。水仙是会打扮,我对镜子照照,镜子里的女人美丽,大方,高雅感觉不错。

  我背上一支小白皮包准备走时,水仙叫我稍等,她想到洗手间小便。等仙从洗手间出来,我们一块儿上街。

  到路边,水仙告诉我,我才知道这里周围百十里全是公司财产。公司大楼所在地是起点,一直延伸到两条山沟。我们的楼房在两条山沟会合山间田野上。左边是是一条很深的山沟,右边未去过,听说里面风景如画,气候宜人。公司头头和高级职员都在里面,有大大小小的庄园和别墅。

  从右边沟里每隔十分钟就有班车出来,开到公司大楼过去前方五公里去市内24路车终点站。站名就是公司名称《如意娱乐公司》。公司班车不收费,负责接送公司人上下班或公司人外出到市内或织市内回家。一天二十四小时均有车,24路车也是通宵的,故公司人进城很方便。

  公司班车上人很少。上了24路车,开始人很少;但后来人多起来,进入市内人更多。我这一身女人打扮,叫我浑身不自在。仿佛全车的人都在看着我,议论我:“瞧,这个男人装扮女人……”

  “瞧这男人还穿旗袍……”

  “哟!他还穿后跟那样高的高跟鞋……”

  “……”

  我自己羞得不敢抬头,也不敢看任何人,处于一种非常尴尬的窘境。心里好后侮,今天不应该出来进城。

  “到站了,玫瑰姐下车了。”

  水仙拉了我一下,我站起来,仍低着头跟她下了车。下车后我扯了扯她的衣服,吞吞吐吐说:“水仙,我们还是回去吧……”

  “什么?回去!我们刚进城就回去,你不舒服。”

  “不是,那回去干什么?我们先去百货大楼看看。”

  她兴致勃勃拉了我就走,我低头四处看看,周围并没有人围观我。我心里踏实点。上前挽着水仙胳膊,并排往前走。今天是星期二,现在是上班时间,街上人并不多。走在人行道上,虽然有不少人看看我,但我发现他们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我也不敢正视他们。

  走了一段路,水仙悄悄对我说:“玫瑰姐,你的回头率真高。”

  “什么回头率?”

  “那就是迎面而过的人,忍不住又回头看看你。”

  我一听心里紧张起来,莫非别人看出我是女人打扮的男子。

  “你不要紧张,你太漂亮了。男人几乎百分之百的回头率。”

  “别胡址。”

  我羞得脸通红,说:“快走吧。”

  水仙又领我往市立第四医院去。她边走边说:“我表姐大我十几岁,学医学的。是麻醉师,很有本事。住何重要手术都必须请她到场。姐夫是外科大夫,手艺精湛。我从小出来,始终是她照顾我。”

  她叫了一辆的士,看来路不近。果然转了大半个城,来到城北在一个医院门口停下来。下车一看,环境非常熟悉。

  走到医院大门边,唉呀!坏了。这是我手术的医院,市立四院。这里好多人都认识我,这真叫我出羞了。他们看到当初住院的男病人,现在涂脂抹粉,身穿女人的花旗袍,脚上穿的是高跟鞋,作何感想。想到这里,头发胀,身发热,冷汗直冒。赶快调头就走。水仙一把抓住我,说:“玫瑰姐,不是往那边走,是往这边走。”

  医院门口好多人进进出出,我不敢挣扎,怕引起更多人围观。水仙把我拉到传达室门口,亲切叫到:“王大爷。”

  “啊!你来找孔主任吧,她今天未上班,在家。这位小姑娘是谁?长得挺秀气,还挺害羞。”

  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头也不敢抬。门卫大爷非常熟悉,我住院后期天天见面。但很少说活,主要当时嗓音变得同小孩一样,除非不得己,尽可能不与人讲话。

  “她是我们公司小姐妹,同我一起来的。”

  门卫打开门,让我们进去。难道王大爷未识出我?我出院还不到一个月,可能老年人眼花,一下末识出来。走到生活区,这里全是十层楼房。在九幢408室,我们敲门。水仙叫到:“表姐,我来了。”

  她表姐打开门,我抬头一看,赶快低下头,心脏扑咚,扑咚狂跳起来。她表姐我认识。手术后几天,她天天来给我用冬眠疗法。她是一个文静的大夫,从未见过她高声说话,脸发白,没血色。眼总是那么有精神。虽不太漂亮,但五官端正,一看就知是一个专业科技人材。

  她很客气把我们让进屋,换了拖鞋坐在客厅沙发上。水仙象一个主人似的给我倒水递茶。然后介绍我:“她是我的同事,住在同一楼房,是新来的演员,叫洪玫瑰,比我大一岁。”

  表姐的眼光始终在我身上脸上扫来扫去,看得我心里直发毛;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忐忑不安。

  第二十二章  重大秘密

  正当我忐忑不安时,孔主任笑着对水仙说:“表妹,今天难得有空进城。你父亲身体还好吧?”

  “还好。”水仙用手指了指我说:“今天她身体有些不适,想到你们医院看看。”

  孔主任对我亲切地说:“洪小姐,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我看了看孔主任,又看了看水仙,欲言又止。我不想在水仙面前,谈我的过去。就吞吞吐吐地说:“我想看外科……”

  孔主任看出我的心思,就说:“看外科。好办!我那位是外科主任。你也不要到医院去了,一会几他就回来给你看看。今天我倒班休息。这样,你们先在客厅休息,我去准备午饭。我的两个孩子都在外地上大学,家里没外人。”

  水仙对我说:“我还要上街给老爸寄点钱。玫瑰姐。你就在这里等我姐夫张主住给你看看,中饭前我一定回来。”

  她俩走后,我一人在客厅看看报纸。半小时后,有人在外面叫:“敏。在家吗?”

  孔主任从厨房急急走出来说:“来了。今天回来怎么这样早。”

  “今天手术很顺利。原计划五个小时,准备吃中饭后再回来。那知二小时就好了。原以为病灶是恶性的,谁知切开是良性的,故后面就很好做了。”

  这时一个身体高大,体形稍胖的中年男子跟着孔主任走进来。我一看,好面熟。在我住院时,常看到他。我不由脸涨红起来。孔主任指着我说:“你是一个劳累的命。看!家里病人等着你呢。”

  张主任看看我,对孔主任说:“她是谁?”

  “她是小水仙同事,单位要好的朋友。”

  “啊!”张主任边点头,边坐下来。

  这时孔主任也坐下来,对她丈夫说:“洪玫瑰这个名字好熟悉。”张主任接口道:“我看这五官也好熟悉,在病房见过吧。小姑娘你是什么毛病,要看外科。”于是我就把我遇车祸前后遭遇对两个主任讲述了一遍。张主任拍拍前额,自言自语说:“车祸!住院在什么时候?”

  我说:“一年前。”

  “一年前。我想想。我所经手和知道的没有你所讲的车祸大手术呀。而且在医院住了十个多月,你没记错吧。是我们四院?”

  “没错,我当时还经常看到你。”

  张主任说:“这真是活见鬼了。”

  孔主任口里念到:“洪玫瑰,洪玫瑰……小姑娘,你当时住院时登记的什么名字。”

  我想了想说:“住院时,我己昏迷,不知登记的什么名字。反正在病房里大家都叫我特二号。”

  “特二号。”孔主任夫妻俩一听这个名字目瞪口呆。他俩再把我仔细瞧瞧,口里不断的讲:“奇迹!奇迹!”大家沉默了一会儿,孔主任对我说:“你在这儿稍等一会,我同张主任去工作室电脑里查一查。”

  大不一会儿,从里面房间里传来低声但激烈争执声。

  半小时后,张主任出来了。很严肃地看着我,对我说:“洪小姐,在我开口之前,你必须给我一个承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不得透露出你从我这里得到的消息。”我看张主任那一本正径的样子,心里很有些害怕。但对于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迫切想知道。

  于是我紧握双拳,一字一顿的说:“我用我的生命承诺,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不会泄露你今天告诉我的每一个字。”张主任把孔主任叫出来,叫她把门关好,并注意有无外人来。我看他们慎重的样子,就更好奇了。

  最后张主任轻声,但清楚地告诉了一个令我每个细胞都惊震的重大秘密。

  第二十三章 我变成一个真正女人

  “本来我不应当对你说。”张主任望着我的眼睛说:“这个手术被列为院方高度机密病案,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我当时就感到这个手术背景很深,我认为你是当事人,从我的职业道德上讲,我要告诉你。我的目的是,你知道后,正确对待目前身份,更能适应今后生活,不要去追究过去得失,更没有必要去挑战那些强大社会势力。在我讲话时,不要插言,今天的话我只讲一遍,你要听好。”

  “首先,我要告诉你,这次手术不是车祸枪救,而是一次高难度的性器官移植。你全套的男性器官,包括喉节都移给了一个需要变为男性的女孩。医院对你和她的基因检查,有高度的吻合点,从理伦上讲,基本排除了排异反应的可能。

  而女孩全套的女性器官,包括乳房都移植给你。当时手术的目的是尽最大努力保证那女孩接受男性器官的成功,而你仅作为保存女孩女性器官的载体,是一个牺牲品;万一女孩接受男性器官不成功,再将你保存女孩女性器官移回去。”

  “因为当时已对外宣布你已脑死亡,入院时作为人体器官的供体的植物人接收的,入院时就取了一个女孩姓名洪玫瑰,以避外界耳目。这次手术前后准备了五年之久,主要是没有合适男性器官供体。由于准备充足,所以手术很成功。你也意外苏醒。我个人认为你入院时就是一个健康人,但后期发展,女孩比你好。

  在付出极其昂贵的治疗费用后,她男性器官的功能全部恢复,阴茎勃起,排精和体内雄性激素水平都正常。”

  “这当然与女孩家庭条件有关。对于你,主要作用代保管女孩全套的女性器官,对你采取的治疗手段是维持你的身体和保管女孩全套的女性器官的活力,六个月后,女孩彻底变为男孩后,就不再需要了你了。手术后四个月曾给你作了一点简单检查,当时状况是体内雌性激素水平未达到正常妇女水平;移植后乳房没发现明显增大;因为你得到的是一个十七岁女孩乳房,应当处在增长期。”

  “我们多次从外部观察,未发现胸部隆起,同时,术后长达十个月也未见有月经出现。大家分析认为你移植的女性器官可能萎缩了,今后发展趋向是类似太监的中性人。当然,医院后来也未对你做仔细全面检查,我当时曾想将你作为研究对象,但遭到院方阻挠。除了极个别院方指定医生,禁止任何医生接触你和你的病历。故你这个特二号病人,大家印象较深。”

  “从外表上看,你的变化很大,住院时是一个标准成年男人,现在看很象一个女人,我都认不出了。但你体内女性器官是否真正存活,仍是未知数,我建议你作进一步彻底检查,你目前经济比较困难,我可以资助你。我对你这个病案有兴趣。下午叫孔主任带你去妇产科检查。”

  听了张主任一席话,我同五雷轰顶一样,当时惊呆了。这个发达的现代法制社会,竞发生了这样一件丧尽天良之严重违法之事,拿人命当儿戏,随心所欲地夺取一个人的器官,天理难容;而且就发生在我身上。

  我恨极了这个女孩和她身后的恶势力,他们毁掉我的后半生;毁掉我幸福的家庭和我的事业,这件事我决不能罢休;我一定要找出慕后主使人,我一定要报仇雪恨。我也曾是顶天立地男子汉。

  张主任看我低头不语,以为我心里很难受 就来安慰我说:“即来之,则安之。当务之急是将你身体状况查清,以便你更好安排今后生活。你能活到今天己是三生有幸了,不要难过,来日方长,一切都会好的。你的过去,我们会守口如瓶,为你保密,让你能轻松适应新的生活。你从心里如何看待自己的?”

  “我始终认为我是一个健康男人,我迫于生计,才这身女性打扮。待我脱离目前困境,仍要想法恢复我男儿本来面目。这些日子只要穿上女服,我就不敢见人。我总是感到有人在背后嘲笑我,说我变态,我生活在这重重矛盾之中。今天进城我是迫不得己的,几次我都想返回,被水仙硬拉来的。”

  张主任笑着说:“这在情理之中,过了几十年男人生活,突遭这样变故是无法很快适应的。不过无论检查结果如何,我认为你最好以女性身份生活为好。因为现在你给人的感觉更倾向女性,以目前科技水平,是无法再造男性器官,除非再找一个与你基因基本吻合的人,把他男性器官移植给你。好了废话少讲,中饭后在我家工作室里我先检查你的刀口,看看它后长得怎样,你目前出血是否是手术后遗症。若是这方面问题,我能解决若不是这样,下午到妇产科去作进一步检查。我们得抓紧时间,否则检查不完了。”

  我从心里感谢这两位正直的医生,他们为我揭开了一些关于我鲜为人知的秘密,为将来寻找仇人提供了一点线索。我非常诚恳地对张主任说:“我十分感谢你,首先感谢的是你的正直和高尚的医德,其次是你助人为乐的精神。今天所有的费用,我拿到工资后立刻归还。大恩不言谢。请你安排检查,你放心,我会正确对待发生的一切事情。”

  张主任给我作完检查,有些疑惑。

  他对我说:“非常奇怪,你是一个疤痕型体质的人。当初手术时,我们作为一个重大课题研究。那个女孩接受你的器管时,虽然化费了那么多钱,用了当时最好的药,还是留下少量疤痕。你的刀口为什长得那样好,被接受器官的皮肤与你本身皮肤几乎熔为一体,仅仅有一条很淡的白线才看出是原来缝合的刀口。真奇怪,你当初可用过什么药?”

  “当时住在你们医院,用得全是贵院的药。”我嘴里虽这样讲,但我心里明白,是长生果提取液起了决定性作用。但我以生命为代价换取的成果,我是不能外泄的。

  张主任收拾好器械后,很自豪的对我说:“刀口决没有问题,乳房也发育很好,阴道及下阴部与正常女人无异;处女膜很完整。看来手术在你身上也非常成功。”

  下午在妇产科作了全面检查,除了盆骨较小,医嘱注意难产外,其它与一个健康女人无区别。检查我带来血样只有一个结论,那是妇女的月经。第二十四章 公司的戏剧

  从城里回来后,我对于医院的结论,在心里上还不能完全接收。回家后的第二天,那儿也没去,整天睡在床上,胡思乱想。水仙过来几次想找我玩,我也懒得理。

  第三天,水仙一早跑来,把我从床上拖起来,悄悄对我说:“怎么啦!玫瑰姐。在医院查不是没病嘛。你这样也会睡出毛病的。你不是缺钱花嘛,这次有个挣钱好机会,干不干,一天二百块。”

  的确,我现在身无分文,出去都用水仙的钱,还欠张主任一千元检验费。还有六七天休息时间,能挣点钱也不错。水仙介绍的事决不是什么皮肉生意,我有点心动。就问:“干什么工作一天能挣200元?”

  水仙说:“明天我们又要开拍一场新戏,需要临时演员,你去试试?拍摄时间正好在你休假期间,你看怎样?”

  “我也不会唱戏。”

  “你又不是主要演员。就是一二句台词,现烧现卖。你这样聪明,应当难不到你。”

  “什么时候?”

  “下午临时演员面试。如果录用,明天就上场。”

  “我行吗?”

  “行。我看没问题。”

  下午我略打扮了一下,就同水仙去了。这次来应聘人还真不少,都是在休假的公司职员和市里一些时髦青年男女。女的只要二个。我对水仙说:“这样多的人,我怕难选中。”

  水仙说:“要有信心。”

  临到我面试,我看一溜排坐了七个考官,心里有些紧张。水仙走上前,对中间一个中年男子说:“王导。这是我找的一个,怎么样?”

  王导站起来,围着我转了二圈,兴奋地对水仙说:“好漂亮。我的大明星,你从那儿给我找来这个尤物。用了,明天来!”

  王导一席话说得我面红耳赤。水仙瞪了王导一眼说:“大色狼,你给人家一点面子好不好。”

  王导对我做了一个鬼脸,回到坐席上去了。在录用现场,我给王嫂打了个电话,王嫂设讲什么,只叮嘱不允许出现我的特写境头,她要给剧组打个招呼。

  第二天一清早,水仙叫醒我。我们一块儿吃了一顿丰盈早饭,并嘱咐我多吃点,中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吃。饭后她先将我脸部清洗好,叫我先换上化妆专用服,给我化了个花旦妆,并戴上面首,假发,首饰 珠花;最后换上一套描花绣朵,淡青色紧身戏服装。

  扮好后反复打量,突然上来抱着我亲了一下我的额头说:“你戏装打扮更迷人。”

  在她化妆时,我在镜子前照了照,我几乎认不出自己。里面是一个有沉鱼落雁,闭花羞月之貌的古妆美女。看来演戏也不错。

  水仙穿了一套大红戏服与我一同赶到摄影棚。里面人来人往,一派繁忙。他们办事效率真高。王导看见我们叫到:“我的大美人,快到道具房准备。”

  我俩赶到道具房,里面一个人讲:“她们来了。”

  另一个人接口说:“给她俩上死囚刑具。”

  接着上来二个人,扶我坐在一只矮橙上,叫我把腿伸直放在一个铁锭上。他们一人捉住一只脚,哗啦一声从道具箱拿来一副脚镣,套在我脚上。合上后,在接头处插上一根铁铆钉,一人拿一只铁锤,叮当,叮当把铁铆钉钉死。铁锤敲的时候,震得双脚痛。接着如法炮制,又钉上手铐。

  我以为完了,一会儿又上来二个人,先用一根铁链套在脖子上,用一把长锁锁上,再一人拿半片枷,合上我的颈脖 将我的双手塞进前面两只孔里,不断调整孔的大小。等我讲不紧也不松时,再合死,将我侧身放倒。

  从枷的侧面两端 钉穿木钉。随着锤子敲击,穿木钉一顿一顿从侧面穿进木枷。敲击声震得我全身发麻。等穿木钉从另一则出来,又将我扶起来,把两只高橙,一前一后将枷托起,用四根粗短的铁钉,把两根穿木钉钉死。把套在脖子上铁链 缠在枷上。最后把我扶起来站着就走了。我回头看看,水仙她的刑具早上好了,在一旁等我。这一身铁家伙真不轻,少说也有十几斤,套在身上有一种奇怪感觉,有时新奇有时刺激,也有些难受。水仙问我:“紧不紧?第一次松一点好。要是紧了,我叫他们重来。”

  我可不愿再来一次,忙说:“不紧,不紧。还好。”

  这时王导走进来看看,笑着说:“不错。好美丽的一对女囚。”

  接着走到我跟前,伸手就摸我的脸说:“你这迷人的尤物,好好表演,我不会亏待你。今后常请你来。”

  我给他作弄的心烦意乱,习惯地用手去推他,但双手被紧紧锁在枷上,只得将脸扭到一边,尽可能避开。突然叮当一声,水仙用带镣的狠狠踢了他一下说:“人家是客人,放尊重点。”

  王导嘻皮笑脸说:“我的大明星,快到摄影现场去,准备开拍。”

  这时上来两个差婆打扮的女演员,拿着缠在枷上铁链头,一人牵一个走进摄影棚中搭建的牢房中。

  第二十五章  谢瑶环和她的侍从

  我从未拍过录相之类节目,也未见过摄影棚。在我想象中,摄影棚与舞台应当是差不多的。

  当我与水仙一身古代仕女打扮,浓妆艳抹,披枷戴锁的拖着叮当,叮当作响镣铐,被两个差婆押到摄影棚时,立刻引起所有在场人注意。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非常紧张。走路头也不敢抬,想急急往前赶,以摆脱这种尴尬场面,但脚镣限制了我,只能小步往前走,急得我浑身出汗,再看水仙,她非常坦然,目不斜视,从容不迫往前走,受她影响,我也不那么拘束了。

  我偷偷往四周一看,唉呀!这个摄影棚是一个巨大的大厅,真气派,面积最少也有几千平方米。几十盏巨大的摄影灯悬吊在顶棚上,里面搭建了许多临时房屋和街道。我跟着水仙后面,走街窜巷来到一间黑洞洞的大房子,门口书写二个大字《死牢》。房子里用饭碗粗的园木,隔成一小间一小间的。差婆打开最里面一间木栅门上的大铁锁,把我俩拉进去就走了。

  王导不知什么时候跟进来,这间牢房三面是木栅栏,一面是石墙。王导走到石墙边,按了一个开关,整个房间立刻亮起来。原来墙上有两盏摄影灯隐藏在墙里,灯亮后立刻从天棚上伸出三四个摄相机头,真够先进的。王导走到我身边,握住我扣在枷上的二只手,亲热的对我说:“我的眼光就是不错,一眼就看准作是块好料,看你化妆后多漂亮,希望今后能常来。”

  水仙在一旁插话说:“我说王导呀。原来讨论剧本时,谢瑶环的侍从不戴枷的。怎么人家一来就把这么重的刑具架在她身上,你成心要作弄人是吧。好。明天她就不会来了。”

  王导急了,忙说:“这是误会。这情节是编导新添上的。据他考证,谢瑶环的侍从是一名武功高强的女侠客,不披戴重刑具,肯定会救走谢瑶环。决不是为难她。水仙。我的大明星。别找麻烦了。我要赶忙给你们安排演出细节,洪姑娘刚来,什么都不清楚。我给你们安排一个小时,让你与洪姑娘研究一下剧本。主要是你把剧本内容和洪姑娘承担的演出任务给她介绍一下。教会她那二小段唱词和对白。时间很紧,十点开机,上午一定要完成《牢房斗智》这一段戏。”说完就匆匆离去。

  临走,王导关掉灯。牢房只剩下天棚上一只小电灯微弱的光线,整个大牢立刻显得阴森可怕。我这才真正体会到水仙那天在牢房心情。

  牢内没有桌椅,只在地上铺了些草。

  水仙笑着对我说:“今天真对不起你。这次拍摄的节目是《大唐御使》,本来我打算安排你扮演大唐御使谢瑶环的侍从丫环,只在几段演出中跑跑龙套,很轻松的每天拿二百块钱,这都是王导在使坏,叫你披枷带镣受这个死罪,这也怪你。”#--iCMS.PageBreak--#我奇怪了就问:“水仙。怪我怪我什么呀?我什么也未做。”

  “怪你长得太漂亮了。男人不对你动歪点子才怪呢。事到如今,也只好请你陪我一块做一个死囚了。我们身上锁着这样重的刑具,站到很累,先坐下来。”

  水仙一只腿先跪下来,然后把另一只也跪下,再坐到草铺上。弄得身上铁链哗啦,哗啦的响。我也学她坐下来。水仙对我说:“你从来未戴过枷吧?”

  “没有。”

  “很难受吧?特别是一双手,长时间悬空锁在枷上,下面手铐带着链子往下拉,最难过。”

  “我开始没感到什么,时间长了,手腕有点痛,但比我那天双手反绑好受多了。我现在反而感到目前这模样怪有意思的。”

  “你没有真正体会,如果戴枷时,脖子卡得紧,手腕也匝得不能动,那兹味真不是叫人过的。上次要再锁半天,我肯定会残废的。闲话少讲,我先给你说戏吧。”

  据水仙介绍,谢瑶环是女皇帝武则天的女官,由于替老百姓说话,受到武则天的侄儿武三思等人迫害致死。我们这曲戏主要表演谢瑶环受虐到处死的经过。

  上午的演出任务很顺利的完成了。作为主角水仙,演得太好了。我在旁边都着迷了,难怪她拥有那样多的戏迷,连那个高傲的王嫂都不例外。

  她优美的唱腔,实在令人陶醉;虽然身披刑具影响了她的表演,但还是看出她深厚的戏剧舞蹈功底;锁在枷上的双手,配合面部表情,将人物的心理活动刻画得淋漓尽至;婀娜的身材轻盈的脚步,使整个人象一朵彩云在场地上漂浮;若不是双脚移动时带动脚镣上的铁链叮当作响,真不相信她是用脚在行走。

  水仙唱的这个地方剧种,基本上建立在当地流行的民歌基础上,很好上口。

  我很快将那二句台词唱会了,在演出时,我就跪在那里,没有什么表演动作;王导居然表扬我演得不错,我自己都莫明其妙,我不知我不错在那里。

  中午休息二小时,剧组供应中饭。演出一结束,水仙把锁住我脖子,拖在地上长铁链绕在我腰上;同样也叫我把她的铁链也绕在她腰上。

  然后叫我跟她走,她走的是舞台碎步,即快,短短脚镣铁链根本不影响她行走。我可不习惯,颈上枷影响我看清地面,脚镣铁链限制我的脚步,几次差点绊倒。跟着她跌跌撞撞来到领份饭的地方,己有很多人排队。很多人都认识水仙,让她到前面去。但她坚持排队。讲真的,虽然也有一些演员未卸妆在排队,但象我们这样脚镣手铐,披枷戴锁的还没有。我真想插队先领,但看水仙那副认真样子,就只好作罢。这个地方的明星真没架子,很难得。

  份饭是一铁罐饮料加一块三明治,非常简单。我俩领好离开时,王导也在排队。他看见我俩,忙打招呼。走到水仙面前,悄悄说:“大美人,你这样子自己能吃吗?等我一会,到我办公室,我喂你们。怎么样?哈哈。”

  水仙给他一句,赖哈蟆也要吃天鹅肉,头也不回带我走了。七拐八弯带到一间小屋边,水仙蹲下来,把枷抬成水平,叫我把份饭放在她的枷板上,后又从她颈子里拉出一根套在脖子上的红丝线,上面系有一把钥匙;然后叫我打开门,里面是一个小房间,有桌椅和床。水仙站起来,走进房间,用脚关上门,坐在椅子上,叫我把她枷板上份饭放在桌上。她长出一口气说:“现在可以好好休息了,这是我一个秘密房间,没有人知道。”

  第二十六章 尴尬的赴宴

  当我和水仙的在秘密房间安定下来后,才感到肚子也饿了,口也渴了。这时我望着桌子上的三明治和饮料犯了愁。我和水仙的双手紧紧锁在枷的前半部,就是手指伸得再长离嘴也有半尺;而两只手也被枷左右分开,相互触摸都不可能;虽有美食,但无法送到口边;就是同狗一样直接用嘴去啃,脖子上扣着枷也吃不到;同时一只手也打不开饮料盖。想来想去,无计可施。就问水仙:“水仙。中午休息,他们也不打开我俩的枷锁。”

  “剧组规定,当天这类的镜头不拍完,是不卸妆的。”

  “那我们自己想法把枷锁弄开,反正现在也没人看见。等演出时再戴上。我过去看戏没见过休息时演员也脚镣手铐的。”

  “你怎样能打开身上的枷锁?”水仙反问道:“不要说我俩手无寸铁,就是放一大堆工具在你身边,叫你开你也打不开。你没看见我们的脚镣手铐不是上锁的,而是硬用铁锤敲打用铆钉铆死的。而这死囚枷,除了二根穿木钉,并用大铁钉钉死,就这样靠自己根本开不了;另外里面还有精密的机关和锁,不是公司道具组里的人,外面的钳工也开不了。”

  “那我们就这样被锁着,饿死渴死吗?”

  “你饿了?怎么不早说,饿不死的,玟瑰姐。”

  水仙站起来,用右手拿起一瓶饮料走到我身边,放在我右手上,她用手指勾在铁盖的环,往上用力一拉,饮料瓶就开了,再插上一根吸管,从我手上接过饮料,递到我嘴边。

  啊!就这样简单,解决了吃饭的事。她左手又拿起一块三明治,当我吸完饮料后,又喂我;接着我用同样办法喂她,这个中午,我们过得真开心。

  下午也是披枷戴锁的镜头。

  主要内容是《计拿谢瑶环》和《庭审》这两段戏。这本是二天的任务,由于剧组人同心协力,拍得很成功,一下午就把大部分内容演完,只剩下二个很短的分镜头。大家一致同意,连夜完成,明后二天休息。我同水仙也高兴,这样三天披枷戴锁的演出一天搞定,我们少受二天罪。

  特别是上刑具时候,真是难为人,最难受,这就免去二次上刑具了。制片人也高兴,决定晚上到市里大饭店,包席加餐,大家一片欢呼。下午拍摄结束,这边关灯,那边就来了一辆大巴,演职员十几个人争先恐后往上挤。我和水仙可犯了愁,晚上还有演出这刑具是不可能拿掉的。别的演员可以马上换掉戏装,我俩不可能换,看大家都上了车,我们决定留下,那怕是饿一顿也不能这样到市里出羞。

  但是王导和剧组男职员可不放过我俩,他们上来几个人,拉着锁着我俩颈子的铁链,架着我俩的胳膊,不分由说的往车上拽。

  我与水仙拼命挣扎,除了弄得脚镣手铐哗啦叮当响以外,一点作用也不起,被大家押上车。车向市内飞驶,我和水仙被大家挤在坐位上,再加上又戴枷,又脚镣手铐,整个身子动也不能动。看到我俩这一副狼狈相,大家特别开心,有说有笑。路上水仙一再抗议,甚至痛骂那几个把我俩架上车的职员,见即无人答,也无人理,只有人对我们做着鬼脸,气得又哭起来。我悄悄对水仙说:“水仙,即然上了车,就随他去吧,省省力气,晚上还要工作。”

  水仙也无汁可施,狠狠地自言自语说:“到酒店,我不下车,大庭广众之下看你们把我有什么办法。”说完就沉默不语,在那里闭目养神。

  我也作了心理准备,我也曾五花大绑,大白天在公司大楼,楼上到楼下招摇过市,出尽了洋相,这次还有个水仙陪着,顶多再出一次羞。

  很块大巴进了城,停在一个灯火通明的大酒楼门口。大家都下车了,水仙挣扎着,怎么也不肯下车。王导笑着对大伙说:“先把洪小姐弄下来,水仙就会下来。”

  这时上来二个人要拉我,当他们抓住我枷锁下手铐间铁链要往下拖时,手铐夹着手腕,钻心的痛。胳膊拧不过大腿,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连忙说:“不要拉。我下车不就行了吗。”

  我弯着腰从座位上起来,拖着脚镣走到车门口,一脚伸出车门,往下下。那知脚镣之间铁链太短,车门太高,前面一只脚还未落地,铁链扯着另一只脚往下拉,整个人失去重心,手锁在枷上,又不能扶着车门,我大叫一声:“唉哟!不好。”

  连人带枷往车外倒,幸亏车外人多,上来二三个人扶我,我一下倒在前面一个人身上,枷的边拐砸得那个人痛的也“唉哟”叫了一声。我的脖子也给枷勒了一下,半天气都出不来。车里水仙看我要摔跤,急得从座位上站起来,被车里早有准备的二个人,顺势拖了下来。当我们一下车,大巴立刻就开走了。我和水仙站在店门口,己无退路。店门口人来人往,我们这身打扮,显然与店门口气氛不协调,己开始有人停下来围观。我起忙说:“水仙。快进店,这里呆着不是好事。”

  水仙点了点头,在大家搀扶下,我俩扛着枷,拖着脚镣,叮当,叮当走向店门。来到门口,两个穿着大红旗袍的礼仪小姐迎上来,看见我们模样,吃惊的嘴都合不上来。当我走到她俩身边时,听到她俩在悄悄说:“看!这伙客人可能是那个老板请到包箱唱堂会的。”

  “可能是唱苏三起解,但也不对,不会有二个苏三。”

  “会有二个。我看过京剧小合唱,三个苏三同样打扮在一起唱。”

  我听了心里反而安定下来。对!我们是来唱堂会的,这样打拌很正常。

  第二十七章  舞会

  在礼仪小姐的引导下,我们一行快步窜过大堂,来到电梯口。当电梯门打开后,一位礼仪小姐先走进去,按住开门键。我挣脱搀扶我男职工的手,哗啦,哗啦拖着脚镣先挤进电梯;水仙也故意把枷左摇右摆的摆动,把其它人赶开,跨进来。当她脚上拖的脚镣链一过电梯门,她马上将戴的枷横在电梯门口,挡住其它想挤进来的男士们。毫不客气地对他们说:“先生们!请下一班上,里面的空间有限,人多了,我的枷会磕到你们的。”

  我也赶快对礼仪小姐说:“小姐。快关门吧!”

  电梯门关上后,很快到了第二层,礼仪小姐将我俩带到一个大厅后,很快走了。我俩走进一看,原来是舞厅。昏暗的舞厅四周是能坐三到四人的小圆桌。舞厅两边是两个明亮大餐厅,摆满各种食品;一边是中餐食品,一边是西餐食品;原来是自助餐。乘大家还没来,水仙叫我在西餐厅随便拿了两瓶饮料,她一手托着一只盘子,另一只手抓了点面包之类,然后我俩跌跌撞撞,拖着脚镣找了一个偏僻角落坐下来。

  这时,大批人马走了进来,我俩赶快互相喂,很快吃好了,坐在那里闭目养神。突然一阵刺耳的麦克风的声音传来,我睁眼往舞池一看,只见制片人站在那里,握着麦克风对大家说:“大家停一停,听我讲讲。现在是七点半,吃饭半小时;二小时舞会;十点回摄影棚,十二点将剩余镜头拍完。大家吃的要努力,舞跳得要卖力,歌唱得要过瘾;但最后的工作更要完成的出色。今天最后镜头拍不好,大家都不许睡觉。现在大部分人在吃饭,谁先吃好,上来给大家唱首歌,助助兴,好不好。”

  大家在下面齐声拥护,制片人问:“谁吃好了,有没有人先吃好。”但回答他的是一片吃喝的声音。

  突然有人发话说:“我发现有人吃好了。”

  我与水仙一听,吓得狠不得往桌下钻。有人问:“谁呀?请他出来露一手,在那儿?”

  有人站起来手往我们这儿一指,并说:“在那儿。”

  好多人往我们这儿边瞧边问:“是谁呀?都是同事,别婆婆妈妈的。”

  不知那个好事之徒用手电往我俩身上一照,我们立刻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啊!原来我们的大美人藏在这里。”王导手里拿着一个大苹果,走到我们跟前笑眯眯的说:“唉呀!难得。我们的大明星早早来到这里,提前吃好饭,准备为大伙露一手。欢迎,欢迎!”

  水仙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理也不理。这时制片也走过来说:“水仙晚上还有重头戏,请这位新来的靓妹来一段好不好。”

  大家齐声附合起来,我那见过这种场面,脸红得象关公,浑身冒汗,一时竞不知怎么办才好,在那里愣住了。

  水仙一下站起来,扯得身上铁链叮当,叮当响。她伸出锁在枷上的小手,指着制片说:“你们不要欺负新来的……”

  制片一本正经地说:“水仙姑娘,这话讲的有点不合情理。我们都是搞艺术的,上台唱首歌也是本份,更是一种锻炼,怎么可以讲欺负谁呢?”

  水仙给顶得哑口无言,我看水仙下不了台,看来我今天的丑是出定了。硬着头皮站起来说:“好。我唱,我唱……”

  王导兴奋地扯着嗓门叫道:“大家鼓掌,欢迎洪小姐表演……”

  一阵热烈掌声后,舞厅突然安静下来,舞池所有灯一下全开了,舞池透亮。

  我心里突然狂跳起来。

  我知道大家不是要看我的表演,而是要看我这古妆花旦,穿金戴银,浓装艳抹,花团锦秀被披枷戴锁脚镣手铐的狼狈相。即来之,则安之。越是失态,越是召来嘲笑。我定了定狂跳不止的心,缓缓离开坐位,小步往舞池中间走。周围特别静,脚镣铁链在地板上拖动的哗啦声特别响,两只被脚镣紧锁的脚显得非常沉重;手铐铁链随着走动时身子的摇摆,铁链环相互碰击的叮当声尤为清脆;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抖动着,弄得木枷也吱呀,吱呀响。

  在明亮的灯光下,在大家注视中,我胆颤心惊地走到舞池中间。

  两个舞厅工作人员一边好奇的看着我,一边在我身旁架起麦克风。王导走到我身边,轻轻问:“你想唱什么?我叫乐队伴奏。”

  “唱什么呢?”我问自己:忽然我记起我在单位上班时,有事无事爱哼二段京戏。看我现在这一身打扮,灵机一动就说:“来一段京剧苏三起解吧。”

  王导高声叫道:“好!洪小姐表演京剧苏三起解,乐队开始奏乐。”

  一阵悠扬的京胡京剧过门调传来,事到如今只有豁出去了,这时整个人反而放松了,随着调门节拍,我一板一眼地唱开了,也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来。但这身镣铐不是道具,而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我又缺乏舞台基本功。这一舞起来,不是脚镣铁链拌住了腿,就是木枷弄痛了手腕。形成了乐器,歌声和铁链碰击声三重唱。一曲唱完,累得全身出汗。刚唱完,一位舞厅经理模样的人上来给我献上一束鲜花,走得我身边悄悄说:“你这别开生面的表演,叫人特别难忘。”

  他又往我脖子里塞了一个小纸条又说:“上面有我的电话,希望你能来我这里表演这类节目。”

  我想拒绝他的纸条,但手被锁在枷的前半部,够不到脖子,干着急。

  制片接着走上来,握了握我的手高兴说:“你真不简单,还有这一手。过去学过京戏?”

  我笑着摇了摇头。接着一个跟一个职员上来表演。我赶快退回坐位。水仙对我说:“我尿急,想去洗手间。”

  我说:“我也是。但我们得找一个人帮忙。”

  我俩离开座位到洗手间,出大厅口就看见那位引路的,身着大红旗袍的礼仪小姐也在那里看我们的表演。水仙走上前去请她带我们去洗手间。到了那里,我们请她帮帮我们。

  这位礼仪小姐也很漂亮,听完我们的请求后,吃惊的嘴合不上,美丽的大眼瞪得老大。她在帮我们脱裤子和穿衣服时,忍不住摸摸我们的脚镣手铐,说:“这真是铁的?”又提了提系在我们脖子上铁链说:“是怪沉的。”

  水仙说:“你看我们戴着这些东西感觉怎样?”

  她说:“不难看。怪好玩。你们真解不开?这不是道具?”

  “你帮我们解解看。”水仙回答道:她仔细观察了木枷和脚镣手铐接口,惊奇地说:“呀!真全都钉死了,你们就这样过日子?”

  水仙开玩笑的说:“就这样若把你也这样锁起来,怎样?”

  她笑了笑说:“这肯定很刺激。”

  回到舞厅,刚坐一会儿,大家开始跳舞。制片上来拉着水仙,王导拉着我,要下池跳。水仙急了,说:“制片。这脚镣手铐怎么跳?”

  制片说:“我的大腕,可以跳慢三步嘛。”

  水仙可不敢得罪制片,制片与水仙肩并肩,他右手抓着水仙腰带,左手抓着水仙手铐铁链,随着舞曲跳。王导也一样抓着我。这那是跳舞,我纯粹变成一个玩偶。

  他左手往前扯,我得往前走,否则拉得手铐环夹得手腕痛;他左手往后拉,木枷卡住脖子气都出不了。两只脚在脚镣束缚下,行动不灵,常被脚镣铁链拌得失去平衡,这时他的右手抓紧我的腰带,使我不跌倒。镣铐叮当声随着节拍响,时间长了,脚腕也给脚镣磨得好痛,好容易盼到舞会结束,重回摄影棚,拍完了最后镜头。

  第二十八章  法场的耻辱演出

  那天最后一组镜头拍完,己是夜里十二点。管理道具的职工用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卸掉我与水仙的枷锁,撬开脚镣和手铐。在撬的时候,用铁锤敲击带刀刃口的铁钻,硬把脚镣和手铐的铆钉冲掉;虽然用厚皮垫护着我们的脚手腕,但那种铁锤敲打的强烈震动,几乎将我俩手脚都震麻木了。回家卸完妆,我洗澡肘发现我的脚手腕给磨掉一层皮,并有些红肿,难怪在跳舞时脚腕处有些痛,可能是给脚镣磨的,这可能是脚镣链太短造成的。

  那天太辛苦了,我俩第二天睡了一天,晚上水仙才到我这里来。

  “怎么样?唱戏的味道好吧。”水仙一进我的房间,就笑着对我说:“辛苦吧,玫瑰姐。”

  我抬起头看了看她说:“辛苦也谈不上。不过这跟坐牢没什么两样,等于判我蹲死牢一天。但我觉得打扮得那么漂亮,而被镣铐加身,也怪好玩的。就是你们那个剧组人太坏,专门捉弄人,特别是那个王导,叫我在舞会上出尽洋相。你想想,一个人脚镣和手铐,行动都不方便,怎能跳舞。你看看我的脚手腕都磨破了皮,脚还红肿起来了,真气死人。”

  “王导人倒不坏,那个制片,可是一肚子坏水。他有权有势,大家都有些怕他。那个晚宴加舞会纯粹是他故意整我们的,也许他暗地把那天晚上的情节给拍摄下来卖钱呢。”

  “我怎么没有发现摄相机?”

  “有一种微型的,你根本发现不了。公司用它在演员不注意时,录制一些生活花絮,增加影片的趣味。说真的,今后几天的演出倒没有什么,我最怕最后一天《谢瑶环法场问斩》这一场会出些什么新花样来做弄我。那天是一些长镜头,有大量群众演员,场面很大,花钱很多,这种场合制片人的话就是圣旨,一旦有什么歪点子,我们都无法抵制。”

  “那天你扮谢瑶环上法场,可是真同被判斩首犯人一样被绑着。”

  “那可不,我己演过几场女犯上刑场的戏。一根麻绳会把你捆得死去活来。

  同时你还得按照剧本有大段说唱和动作,表演难度非常大。”

  “那我也要那样……”

  “根据剧本,你当时只戴镣铐陪着我。这种镣铐可以随时开启的,你不必害怕。在宣布将我押送到法场问斩时,就同时卸掉我俩镣铐,给我上绑绳后,拖出审判大堂。你的戏就结束了,去充当一般群众演员。我还要被押上刑车,拖到法场。一路上有大段唱词,直到跪在法场上,刀斧手高举屠刀时,我的戏才结束。

  但愿那天不要有什么意外。”

  真是不幸,那天真得发生了一件意外,使水仙蒙上奇耻大辱,促使她后来痛下决定,离开公司,自办剧团过上了正常演出生涯。

  最后一天演出,我和水仙早早起来,化好妆。头上仍是插满首饰,珠花,打扮的非常漂亮。不过服装则都是戏台上女囚穿的大红戏服,不是长裙拖地,倒也精干利索。

  到了拍摄现场,场面确实不小。从搭建的衙门到搭建在摄影棚大厅外的法场之间,有一百多米长街道,两边是古老式样房子。房子后面架了好几台摄相机。

  街道两边站满了古妆打扮的群众演员。王导前面跑到后面,忙得一头大汗。制片站在搭建的衙门口,对几个衙役打扮身强力壮的演员在交待什么。

  我们一到现场,管道具的职员立刻上来给我俩锁上脚镣手铐。一会几扮演武三思的演员坐在公案后的椅子上,这边王导立刻打手势,准备开拍。时间安排得真紧凑。忽听一声锣响,演出开始。那边一声喝:“带囚犯上堂。”

  立刻上来几个衙役打扮演员,将我们押上大堂跪下。水仙与扮演武三思的演员有大段对白和唱词,我今天无任何唱词和对白,只要跪在那里就行了。

  表演进行到半小时,只见公案上扮演武三思的演员大声喝道:“将谢犯待从押回大牢。”

  立刻有两个人把我架下来,到了后台,马上有人解开我的脚镣手铐。王导叫我在囚服外加穿一件妇女的锦袍,扮跟在刑车后面看热闹的妇女。我穿好衣服,走到摄相机旁看水仙表演。水仙一段演唱刚结束,只听扮演武三思的演员一声厉喝:“奉旨将谢犯瑶环处斩。”

  立刻上去四个身强力壮衙役打扮演员,将水仙按跪在地上,摘去她的脚镣手铐。接着公案上演员又是一声厉喝:“将谢犯剥衣上绑示众。”

  刹那间,还未等水仙反应过来,四个衙役打扮演员三下五除二地扒掉水仙全部上衣,最后连乳罩也扯了下来,露出白花花颤魏魏一对大奶,肚脐以上赤条条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这四个人麻利地用一根手指粗的双股麻绳,搭在水仙后颈上,抹双肩,顺双臂绕手腕,将她紧紧五花大绑。特别是在将捆住双手腕的绳头,穿过后颈的双股麻绳,往下猛力一拉时,两只被紧缚在一起双手在背后紧棚棚高高吊起。水仙痛得身不由己的大叫起来:“唉哟!唉哟!我的胳膊拧断了,痛死我了。”

  四个人将绳头又穿过紧缚手腕的绳索,打了个死结。将富余绳索顺胳膊在乳房上下各勒了二圈后,又在手腕处打了个绳节。后分开往上越过双肩,在前胸靠近颈部地方又合在一起,打了个绳节。

  余绳顺两乳房之间乳沟,将乳房上下两股绳束在一起,又打了一个死节。将两乳房勒得高高凸起,然后将一块写有《奉旨处斩谢犯瑶环》亡魂木牌,插在手腕处绑绳上。再将乳沟处绳节富余两个绳头,往上分开顺双肩到背后,系在魂木牌上,将其固定。

  这一切在短短数分钟完成。我这才真正体会到水仙昨天对我讲,一根麻绳将她捆得死去活来的体会。待水仙回过神来,己被紧紧捆绑完毕,动也不能动了。

  水仙见此情况,急得拼命挣札,并高叫:“不行谁叫你们这样干的,我要到法院告你们,你们这是污辱人格。王导,你这个王八旦,快叫他们把我解开,剧本里可没有这种情节。”

  王导走上前去对水仙说:“这种安排是制片今天早上才定下来的,他们四个人的动作是制片亲自设计的。你刚才表演己非常好了……”

  水仙愤怒地打断他的话说:“好个屁。有戏剧女演员赤身露体上台的,你们这是犯罪。这时如果你们不解开绳子,给我穿上衣服,我绝不再演下去。”

  在相持不下的时候,制片走过来。第二十九章  制片人的成功创举

  “你们在闹什么?”制片人走到水仙身边严肃地说:“赶快开拍。你们知道我们每分钟要消耗多少钱。”

  在四名大汉挟持下,水仙拼命挣扎。

  见制片这样讲,痛苦地泪水哗哗流下来。她边哭边说:“我是一个戏剧女演员,能这样赤身裸体上舞台吗……”

  “那有什么不可以,我们剧组以纪实为基础,一切从真实出发。这几天我查阅大量历史资料,唐代女囚处死都是赤裸身体的,谢瑶环上刑也不能例外。”

  “但我是唱戏的,不是纪实片演员……”

  制片粗暴地打断水仙话说:“戏剧必须改革,否则无法生存。你必须适应,勇于创新。”水仙哭着说:“你们这样做污辱妇女,侵犯人权,我不会演的。”

  制片暴跳起来,厉时道:“怎么你敢拒演,是不想好了。”

  一把抓住捆绑水仙乳沟上绳节,用力往前拉一下。粗糙麻绳本来就勒得紧深深陷入水仙皮肤,这一拉,水仙就痛得浑身乱颤,哭叫起来:“唉哟!不能拉。

  麻绳勒死我了。”

  我在一旁,看到周围的人不仅无同情的,反而默默欣赏水仙被麻绳紧缚凸凹有序的婀娜身体和水仙挣扎时被绳勒得突起乳房不断的颤动。由于哭闹,水仙是满脸的泪水和流出的鼻涕,十分狼狈。但她被五花大绑,无法自己擦洗。这样疆持下去,水仙肯定吃亏。于是我找了一条干净毛巾,鼓起勇气走上去对他们说:“请你先放开手好不好。她这个样子是没法演出的。我来帮她抹一抹。”

  制片使了个眼色,他们几个同时松开手。水仙一下倒在我身上,嚎陶大哭起来。我抱着她的赤裸上身,发现麻绳几乎都陷进肉中,不比我那天绑的松。那天我穿了一件织锦锻夹旗袍皮肤要好受点,而她是裸体,所以被绳索紧缚突出的皮肤由于血流不畅,由白色变成赤红;两只手几乎变成紫红。

  我给她把脸上泪水和鼻涕擦干净,悄悄劝她说:“水仙。你这样下去,自己肯定吃亏。拖的时间越长,这种尴尬场面时间越长。反正己被这样绑起来了,赶紧把这段唱完就结束了。否亏你还落一个罢演罪名。你是斗不过他们的。”

  这时王导也走上来劝道:“一切都准备好了,早唱早完事。今天你吃了亏,演出费翻翻。”

  水仙是个聪明人,她也知道闹下去决没有好结果。

  就乘机下台,对王导演说:“你讲话算数?”

  “算数。算数。绝对算数!”

  水仙慢慢站起来,我将水仙脱下上衣,戏服拾起来,退下来。王导赶紧指挥各技术小组,大声喊道:“各位准备。演员进出角色。开拍!”

  这时上来两个刽子手打扮的人,一左一右夹起水仙。演员真进入角色,什么也不顾了。水仙挺起了绳捆索绑赤裸身体,开口演唱。浓妆艳抹的脸蛋又恢复了她固有的美丽,满头珠花,首饰一闪一闪在灯光下发亮。

  清脆,圆润的唱腔,将戏中谢瑶环的情感和她今天的遭遇严密地有机地揉和在一起;那种悲愤,无奈但又坚强的心情,通过优美,动听的唱词,如泣,如诉表达出来。真是感天地,泣鬼神,叫人惊叹不己。楚楚可怜中又带有妖淫,光艳照人的美丽中又夹杂受虐和无奈。这件制片人真会设计,这台剧目有传统戏中的优美,但又具有极刺激人的现代虐恋,不亏为一个成功的创举。后来该剧出售获得较好的收益公司,对他发了巨奖。在金钱第一的时代,演员的个人尊严是一句空话。

  一切都很顺利,水仙不亏为一个优秀的演员,当她真正投入时,演出效果还是非常好。由于双手被反绑限制,不可能做出优美动作,但她用自己富有感情的演唱和丰富的表情,还是把剧中人物演得活龙活现。

  当她最后跪在法场刑台上唱完最后一段词时,刽子手拔掉她背后亡魂牌,高高举起屠刀时 她倒在刑台上。王导说:“很好。结束。准备假人上场。”

  这时我立刻冲上去,用她的上衣先包住她裸露的上身,将她扶起来,离开现场。刑台上放了一个与水仙装扮一模一样的假人,刽子手一刀下去,锋利的刀刃立刻将假人头砍下来,假人颈子里立刻喷出血水,落地假人头在地上滚动,眼还一眨一眨的,同真人一样。我明知是假,但还是看得胆战心惊。

  这时,整个拍摄才全部结束。由于一遍拍摄成功,无论是制片,导演,还是其它演职员都很高兴,又商量怎样庆贺了。我搀扶着上身包着衣服,仍被捆绑的水仙急于想回家。

  水仙不想在这里再裸露身子来松绑,同时我们担心这帮坏家伙又会出什么新花样作弄人,谢绝了大家邀请,坚持回家。制片走过来,为裸体表演事前未与水仙商量,向她道了欠。为表诚意,专门把他的小车叫来,送我们回家。上车后,王导演递给我一信封,说是几天工资,并一再邀请我今后再来,还特意转告舞厅老板话,想与我合作。最后对水仙信誓旦旦讲,他一定给她双倍演出费,这件事算告结束。

  第三十章  水仙的内心秘密

  离开摄影棚,汽车把我们送回家。将司机打发走了后,我俩上了二楼。先打开我的房门,水仙走进来,高兴地说:“总算到家了。”

  在我关门时,她径自往里走,身上披的衣服随着她的步子从身上滑下来,露出了五花大绑的赤裸上身。我起快将衣服拾起来,往她身上披。她肩头一晃说:“在家里怕什么,不披了。”

  我将信封放在客厅小桌上,忙过来给她松绑。上绑时最后一个绳节在她两乳房之间的地方,我站在她面前,先解这个绳结才能解开其它绳结。这个绳结系得非常紧,绳与绳套在一起,紧得很怎么也松不了。

  我正手忙脚乱地尽力去解,不一会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又后退几步,挣脱我的手。我奇怪地问:“怎么啦?”

  水仙笑弯了腰,胸前两只被勒得高耸乳房随着笑得不停抖动身体上下颤动。

  好容易停下来对我说:“你绳结未解开,反而弄得我那儿痒得要命。我实在忍不住,才笑起来。”

  我明白了,女孩乳房最敏感,最怕刺激。我也笑了说:“这绳结是死扣,太紧,解不开。我去找把刀来割。”

  我从厨房拿来一把水果刀,从水仙身前看到身后,无处下刀。水仙个子虽不矮,但也不瘦。由于绳子捆得紧,绳索全陷在肉里,怕伤到她,竟无处下刀。水仙看我手足无措的样子,又笑了。她说:“解不开算了,就这样绑着。”

  “那你身上勒得不疼嘛?”

  “刚上绑时,有些痛,以后麻木了,反而不痛了。就是给你捣鼓的,痒得难受。”

  说完转身往房间走。

  “水仙。你要干什么?”

  “我想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她走到穿衣镜跟前,前面后面反复看看。悄悄对我说:“玫瑰姐。你看我这样子漂亮不。”

  一句话提醒我,是的,今天我始终为她处境担心,倒没很好观察她。

  水仙古妆打扮非常好看,她扮相好,化妆成花旦,青衣艳丽无比;配上满头钗钚,珠花,首饰,闪闪发亮,尤为妖艳。她皮肤虽没有我好,但给这黄色粗糙麻绳这么紧紧这么一捆,皮肤反而显得又细又白又光滑。虽然有点胖,但该细的地方给麻绳缠得比平常细,该鼓出的地方给麻绳上下一勒,乳房高高耸起,倒变得更窈窕;显示出一种平时见不到的美。这时,在我眼里,黄色粗糙麻绳仿佛变成一件不可多得时装,勾画出水仙身体美丽的线条。水仙见我不语,急得用脚踢了踢我说:“玫瑰姐。你说话呀。”

  我故意板着脸说:“我不敢讲,怕你见怪。”

  她更急了,催促说:“你说呀!快说。否则我生气了。”

  我看了看她,慢声细语的讲:“我看啦,你现在好像穿了一件麻绳编织的漂亮衣服。穿了这件衣服,比你演出时穿最华丽的戏服都漂亮。显露出你平时我从未见过的美丽。难怪制片要这样安排。”

  水仙半信半疑的说:“真的?你不骗我。”

  “我从不说假话。也不喜欢开玩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水仙听我说完,又对镜子反复照了照。走到我跟前,盯着我的眼,极神秘地对我说:“玫瑰姐。我想告诉你我一个秘密。希望你不要笑话我,也不要说我变态,还要你替我保密。”

  我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不以为然地回答:“什么东西这样神秘。我答应你的条件。”

  她叫我在沙发上坐下,走到门旁听听,又到卧室阳台上看看,生怕有外人看到,听见。

  然后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黄色粗糙麻绳紧缚的上半身靠在我身上,被麻绳勒得高耸乳房压在我前胸乳房上,嘴巴伸到我耳边轻轻对我讲:“玫瑰姐。你不相信吧。我有一个天大秘密。我非常喜欢这样赤身裸体被绳索紧紧束缚。我今天好过瘾,我从来没这样被人绑过,感觉好极了。我也认为,我这样最漂亮。你今天说出我心里话,所以我实在忍不住要告诉你。”

  “什么?”我听了大吃一惊,就反问:“那你今天在拍摄表演时为什么要大哭大闹?”

  “我是一个女人,在大众眼皮下给人扒光衣服,这是一种本能的反抗。我又是一名女演员,我不能在舞台上赤身露体,因为我们要在社会上混,不能不用一种假面具掩盖自己。那天我看你被真正五花大绑来到我房间,我真好羡幕你。也是有内心这种原因,我才应聘到这里演戏。但是我心里还是很不安。这里的人一肚子坏水。今天我最反感的是,要侵犯别人,还不商量的霸道作风。所以我肯定还是要离开的。你怎样看待我的,讲老实话。”

  这种太亲密的接触,我还不太习惯。我直起身,把她推到我身边坐下来,又安慰性地摸护她被麻绳绷紧的皮肤。亲切地说:“我也有点这样的感觉。但我说不出来。那天被绑的时候,特别是紧勒阴部那根绳,常常给我一种电击似的轻松快乐感觉。理性告诉我要把它解开,但双手反绑无法去解,这样心里面就得到一种安慰,不是我不解开,而是我无能为力。这样心安理得的接受这种刺激,这种快乐感觉。这样反而认为被捆绑不是受难,而是一种享乐。”

  水仙高兴应道:“是这样。刚才你解不开绳索,我反而高兴。我内心希望你解不开,让我这样五花大绑。既然你把事实挑明了,我还要求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

  “你把我下面的衣服都脱了,把我的腿也绑了,放在地上。让我体会一下真正无助的感觉。而且也同你上次一样,在我阴部也加一根绳。”

  “那不行。你已被捆了半天了,你受不了。”

  “我练过功,忍受力比你强。”

  水仙从沙发上站起说:“到我房间去。把我绑好后,晚饭时解开。现在是十一点,捆六个小时。求求你了。”

  我捱不过她,只好把她带到她房间里,用上次捆我留下绳索,将她从脚到大腿一圈一圈密密麻麻捆起来。也同我上次一样,同一根带绳疙瘩的麻绳勒在她阴道口上。当这根绳收劲时,她一再要求我收紧些。在我用力紧的时候,她的脸色由白变红,头上出现密密麻麻汗珠,口微张着,轻轻地哼起来,看是特别兴奋。

  当这些绑好后,她又扒在地上,还要求将捆在一起两只腿对折,将小腿腕和大腿根再用捆起来,她认为这样才算彻底失去自由。说老实话,我未绑过,也不想把这位仍化着戏剧浓妆的女孩这样严厉捆绑。

  但捱不过她。最后我把她扶起来,她现在只能一丝不挂跪在地板上,身上的麻绳同网一样紧缚了她全身,现在她真正的穿上一件绳衣。我站在她跟前,她将被捆的上身靠在我身上,抬着头望着我笑。我也笑着对她说:“看来你好像还有什么话说。”

  水仙道:“玫瑰姐。你真好。你不仅有一个美丽女人的躯壳,还有一颗男人宽厚,善良的心。和你在一起,有主心骨,放心。”

  “谢谢你称赞。你这样不害怕吗?”

  “不害怕。你放心走吧!今天王导给你多少钱?”

  “五仟。”

  “这个王导真色。你干了五天,每天二佰,共壹仟。他给伍仟。真给你迷倒了,小心他以后吃了你。走时把我门锁好,钥匙你带走,下午六点见。”

  临走时我把她移到沙发边,让她靠在沙发上。看到粗糙麻绳紧缚她赤裸皮肤上,暗暗庆幸我还没这样被绑。那知几天后,这种命运很快就降临到我的头上,经历了一场更严酷的考验。

  回到房间,卸掉戏妆,换了一身素一点服装。赶到城里水仙表姐家,还了欠下的二仟元借款,余款存进银行,赶了回来。

  第三十一章 水仙的忠告

  在进城的时候,我的心一直惦记着水仙。

  五点钟左右,我急急忙忙赶到家。先到水仙房门口,房门锁得好好的,没有不相干的人来过,心里稍安。打开门,走进去,看见水仙仍歪在沙发边,头枕在沙发扶手上,眼闭着,紧缚的双手和双脚己被绳勒成紫色。唉呀!不要有什么意外吧。我用手摸了摸她的身子,身上全是汗,连绑缚的麻绳都湿透了;跪在地上两条脚的毛毯上,也被浸湿。

  当我手接触到她的皮肤时,她惊得全身都抖了一下。我忙对她说:“水仙,是我。怎么样?”

  她立刻安静下来,头也不抬,眼也不睁,轻声说:“我渴死了。快给我水,水……”

  我立刻到厨房冰箱中拿来瓶矿泉水,插根吸管,走到沙发边,坐下来。把她身子扳起来,靠在我腿上,将吸管插到她嘴里,她几乎是一个气把水吸完,长出一口气说:“真痛快。今天真过瘾。”

  看来她还沉迷在紧缚的兴奋中,我非常担心她手脚给绑坏了。在进城路上,我都在啄磨解开绳结的办法。为此我特买了几片锋利的刮胡子刀片。我拿出刀对她说:“我给你松绑好不好?”她仍闭着眼,也不理睬我的话。我也管不了许多,把她仰卧放在沙发上。她头上插满了珠花,首饰和钗钚。仍是戏妆花旦打扮。头不能落地,就把她的颈子架在我腿上,小心地用刀片一点,一点割绳结上缠在一起的绳索。

  绳结上缠在一起的绳索终于被刀片划断,绳结立纠松了。在我松绳子时发现汗湿的麻绳变得很硬,深深陷在肉里。当我将绳松开后,皮肤上留下横七竖八紫红色的深槽。这时水仙反叫起来,说是又麻又痛又痒。这一点我是深有体会的。

  我把她完全松绑后,她两手仍反剪在背后。她吃惊地说:“玫瑰姐,我的手怎么啦?怎么不听使唤,拿不到前面来。”

  我笑着说:“不要紧。上次我也是这样。主要是绑得紧,时间又长,肌肉一下恢复不过来。我来给你做皮肤按磨,让绳迹尽快消退。”

  作完皮肤按磨后,水仙完全恢复了。她一下抱住我,先狠狠吻了我一下嘴,后又在我肩头上咬了一口。

  我痛得叫了起来,水仙用手堵住我的嘴说:“不要叫。这是对你给我松绑弄痛我的惩罚。”接着又红着脸在我耳边轻轻说:“我今天好快活。你看怪不怪,在我最兴奋时,我下身流出好多水,地毯上都湿了一大块,决不是尿,你知道为什么?”

  我没好气地说:“我不知道。好心没好报,帮她松绑,反咬我一口。早知道把你再绑一天。你赶快洗澡休息,我今天也要早休息,明天要上班了。”

  水仙爬起来,坐在我身边,搂着我撒骄地说:“你不要生气嘛,我己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稍等一下,你刚来公司,我给你几句忠告。第一,你身边的那个王嫂可要小心提防她,从前是一个非常走红的M演员,自从和公司大老板好上以后,就不上台了。但公司什么事她都管,可不是好人。第二,在公司要永远装成大笔花钱,永远存不起钱的人。发工资时,公司欠债永远都不要还清。你欠钱,公司反而放心;你不欠钱,公司就时时注意你,想方设法要让你欠债,甚至引诱你吸毒。有钱要小心存起来,我也看出,你同我一样,不是久留之人,遇到好机会,又有一笔钱,说走就走。”

  我听了水仙这些话,心里好感动。一年多没有任何人给我说知心话了。我情不自禁地把水仙紧紧抱住,主动与她接了一个深深的吻。

  一周的休息很快结束了。早上起来在阳台上作保健操,将腿高高架起来,尽力拉伸,将绷紧的韧带尽量拉长,增加身体柔软性。虽然我己四十出头,但手术后体质确实起了很大变化,韧带也变得富有弹性。

  过去有些动作根本无法完成。例如,双腿在地上拉成一字。双腿伸直向下弯腰,开始手指尖勉强触地,后来手掌也能落地,最后几乎手肘也能接触地面,头能碰到脚背。把脚伸直,脚背和小腿夹角开始180度都不行,后来能伸到240度。现在这些动作轻易能做好。当然这与我手术后几乎一年的锻炼分不开的。

  作完操,我站在阳台上。阵阵凉风吹来,使人感到深秋的寒意。又是一年的收获季节。去年秋去我翻山越岭,走村寨,钻老林,寻找长生果。当我离成功只有半步时,一场车祸把一切给毁了。

  我一个堂堂男子汉,失去性器官,变成了一个女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苟延残喘。以被奴役为谋生手段,以女人面貌来迎合世人,打扮花枝招展来讨人们喜欢。这一切真叫我悲哀,但又无奈。

  难道今后我就这样生活下去吗?当然不行。那又怎样办?我又很茫然。左思右想,对,今后有机会应当把长生果开发出来。

  开发要资金,这一点要学习水仙;先积累,再想办法离开这里。反正前期研究工作己完成,剩下是研制系列产品和鉴定工作了。

  生活有了目标,心里就踏实的多,再也没有漂浮不定的感觉。要挣钱就要能吃苦,要讨公司人欢心。我暗下决心努力工作,吃再大苦,受再多罪,都要咬咬牙挺过去。尽快筹足二十万作为起动资金。

  “快来吃早点,八点我要送你去调教。”王嫂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在我身后轻轻说:

  我笑着说:“王嫂早上好。”

  我从水仙处得知她的来历后,对她格外客气。我走到客厅,坐在小桌上旁的椅子上,边吃早点,边问二嫂:“今天我穿什么衣服。”

  “天气有些凉了,外出要穿厚点。你可在内衣外加上一件大睡袍就可以了。

  “穿睡袍到公司去。”

  “没关系,你不是到办公室坐班。穿什么无所谓。你衣柜里没有秋冬衣服,今天我去领一些来。你来了有一个月了,明天发工资。明天上午我送你去财务科拿工资,以后你自己去领。”

  吃了饭,王嫂送我去了调教室。

  我进去后按规定我双腿跪在地上叫声:“老师好。”

  第三十二章  首次调教

  调教室里老黑笑眯眯地坐在沙发上对我说:

  “洪小姐,工作很努力,表现很好,将来你一定是一位出色的M女演员,好好继续努力。这几天休息好了?”

  “老师,休息好了。”

  “天凉了,这里太冷,我们要换一个地方调教你,来了一个月了。王嫂明天再照顾你一天,她另有任务。你生活上能照顾好自己吗?”

  “可以。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

  “今天我带你去新的调教室,以后你自己来。从明天开始,每周一、周三、周五下午一点到七点调教,时间更改,另行通知。记住!”

  “老师,我记住了。”

  “你调教的时间还有一个月,一个月后,就有演出任务,演出计划都安排好了。你起来吧,我们走。”

  我从地上爬起来,跟着老黑后面,乘电梯下到地下负二层。电梯打开,门对着走廊,走廊两边是房间,这里比上面暖和多了。

  老黑走到左边B203室,打开门,里面漆黑。按下门口一个白色开关,房间里灯亮了,但光线不强。我进去一看,周围全是巨大石块砌的墙。

  房间很大,右边用铁栅栏围住一个小间,有一扇小门也是用铁条焊成,用一把大铁锁锁着,看起来象一间牢房。

  牢房里还放着一只大铁笼,牢房外躺着一只小铁笼。

  天花上横着几根大木梁,上面吊着大小不同铁葫芦。铁葫芦上挂粗细不一样的长铁链和绳索。房间里还有几根粗细不等圆钢柱,上顶横梁,下接地板。墙上挂满铁链,绳索,皮带,皮鞭,镣铐,木枷,还有一个巨大的X形木架固定在墙上。木架二根木条两端钉有四只铁环,四周石墙壁上也装有不少铁环。地面铺的是木板,木板上盖有一层塑料薄膜。

  整个房间同地牢一样,阴森可怕。我看了心里直哆嗦,恨不得马上出去。

  “今后调教,除部分在野外进行外,基本都在这儿。后天周五,下午一点准时到。你有M女的天赋,所以我对你调教时间比其它M女减少一半。今天你回去乘公司班车,王嫂不送你了,周五也乘班车来。”

  “知道了,老师。”

  “现在我送你上去。下午一点你自己来。”

  刚走出B203室大门,对面B202室突然传出女孩凄惨地一声尖叫。我吓得腿直哆嗦,老黑象没听见一样,向电梯走去,我也急忙跟过去,身上直冒冷汗。

  下午乘公司班车去公司大楼,由于是上班时间人较多,我刚上车就发现从司机到乘客目光一下集中到我身上,我心咚咚跳,不敢看住何人,眼望着车窗外。

  人多无座位,我抓住车顶吊环站在车中间。车开动后,车里有几个人故意在我身旁挤来挤去,甚至有人在我大腿和屁股上捏一下。

  我尽量避让,但不敢叫,也不敢看这些人,怕更招人注意。到了公司大楼,我让大家都下车后,自己最后下。在电梯旁等人都走了,我才进去。万幸的是上楼去的人多,下来的少,这样我到地下二层才没人找麻烦。

  到了B203室,门是虚掩的,里面黑洞洞的。我按了白色开关,里面灯亮了。进去后没人,老黑还没来。我进去后把手上小皮包放下,跪在地板上。看看这间阴森森的房间,心里非常害怕,好像随时出来个妖怪把我吃掉。

  一会儿全身发凉,不由自主地抖起来,头上冷汗也冒出来了。可是我知道这里的纪律,非常想离开这个可怕的房间,但又不敢,心里盼望,老黑快来呀,快来!但周围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感到时间过得特慢,十分钟同一个小时一样。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外面传来脚步声,我想老黑终于来了。

  老黑走进房间,我低着头轻轻叫一声:“老师好。”

  “你早就来了。”

  “是的,我一点半准点到。”

  “噢,现在快二点半,你来了一个小时了。一个人在这里心里有何感受?”

  “老师……”

  “你大胆说,没关系。”

  “老师,我一个人在这里很害怕。”

  “对,所以我来了后,将门打开,故意离开一会儿,让你一人熟悉环境。”

  他转过身把门关好,回头对我说:“你起来,把衣服全脱掉。”

  我起来把旗袍,内衣全脱了,就剩下一条三角裤头,心想,今天要吃苦了。

  他在理麻绳,我脱好后站在他身后说:

  “老师,脱好了。”

  他手里抓了几根理好麻绳,看了看我说:“三角裤头也脱掉。”

  我心里非常不安,我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多难看。

  老黑看我未动,厉声说:“快脱!”

  我连忙将裤头脱去,转过身去双手放在背后。我知道他要动手绑我了。不知今天调教是什么内容。

  他先将我双手反扭五花大绑紧紧捆起来,绳索勒在裸露皮肤上,随着老黑在我身上绑了一道又一道绳,上了一道又一道劲,绳索紧绷绷地渐渐陷进肉中,特别在胸部乳房周围脂肪多的部分,绳索完全陷入肉中。我双手和上身横七竖八捆满了紧绷绷麻绳,完全不能动了。

  这时他又拿出一根麻绳,在腰上捆了二圈,在肚脐处打了个死结,然后在富余绳头上每隔一公分打一个绳结疙瘩。他帮我跪下来,再扶着我弯腰,头向下放在地上,屁股向上。把我并拢跪在一起的双腿分开。

  他弯下腰,将捆在腰上麻绳隔一公分打一个绳结疙瘩,富余绳头从腿档下穿过,横过下身阴部,紧紧从阴道口勒到肛门。那些绳结疙瘩紧贴阴道上的两个敏感的肉团,暴露的阴道口和肛门。然后他站起来,牵着富余绳头猛地向上一拉。

  我情不自禁地“唉哟!”大叫一声,双手反绑,双肩被绳反扭,上身紧缚不能动弹。阴道口上暴露的两个敏感的肉团和阴道口被麻绳突然勒紧,绳结疙瘩猛地摩擦敏感的肉团和阴道口内神精丰富内膜。这些部分先是产生电击般的快感,后又是麻绳突然勒紧的剧痛。

  这种闪电般快感和剧痛的结合,使身体向后反弹,背部肌肉突然收缩,带动紧缚的上身和头猛然挺起,然后背部肌肉又支撑不住重心前移的身体,紧缚的上身和头又软弱无力地跌落在地。老黑一次又一次拉,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弹起,落下。

  我控制不住地一次又一次喊叫,很快遍体大汗淋漓,虚脱,身上骨头同散了架一样,人完全瘫倒在地上。老黑无沦怎么扶,我连跪的力气也没有了。当时我认为我快死了,人也变得迷迷糊糊的,渐渐什么也不知道了。

  好像,慢慢看到前面金光闪闪,我似乎回到少年时代,看到故乡一条清清的小河,淙淙流动的河水在太阳光下波光粼粼。河水清澈见底,能看到河底的鹅蛋石。我高兴地跳到河里,稍稍有些凉的河水浸泡着我的肌肤。我想伸手划水,但儿时的伙伴抓住我的手腕,手不能动。我用脚蹬水,脚能弯曲,但伸不直,动不了。我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浑身上下都不能动。

  突然我的头碰到河底大石块上,剧痛使大脑一下清醒了。我感到光线强烈,睁不开眼。慢慢努力睁开双眼,原来头顶上一只大电灯照着我。

  我的头磕到地板上。想用手挡挡光,但手反扭在背后一点动不了。

  我往身上一看,啊,我仍被紧紧反绑着,而且双脚踝也交叉,被紧紧捆在一起。分成两股从双肩勒过与背部绑绳连结打了死扣四股麻绳,把捆在一起双脚踝拉到胸前。两条腿的大腿和小腿被六七道麻绳紧缚在一起,两膝盖伸出一条麻绳拉紧到背后,两腿被固定一动也不能动。整个人被捆得象一个大马虾,除了颈子能活动外,其它部位动弹不了。

  一条被反捆的胳膊、臀部和头触地,人侧卧在地上。卧地的半边身上己经麻木,想换个位置都办不到。地板上铺的塑料膜上一层水迹,大概是我用力挣扎流出的汗。

  向四周一看,还是那个地牢般的房间。地板上散放着几根未用完的麻绳。不远处一台摄相机亮着红灯在工作。老黑不在,周围没一个人。我脱下的黑丝绒旗袍还放在椅子上,背来的小皮包还在地上。我又拼命挣扎翻动,终于把人侧卧翻动成仰卧。两只被交叉紧缚的双腿向上,当时人舒服点。但很快感到勒住尿道肛门,横过阴部带绳结疙瘩那根麻绳,勒紧了尿道口和尿道口上小肉包。

  先是感到兴奋,人不自住地全身颤抖起来,身体又失去平衡,象皮球一样滚到右边,又变成侧卧的姿势。就这样翻来覆去,阴部不断受刺激,人也越来越兴奋,汗也越来越多。

  我脑海里突然有一个奇怪念头,我希望别人经常紧缚我。人在这种情况下,特别是老黑拉动绳刺激阴道口上小肉包和阴道口时,非常快感,也有很大乐处。

  就这样翻过来复过去挣扎,也不感到房间阴森可怕,时间过得慢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人感到累极了,闭上眼休息一下,哪知还睡着了。

  “叭”的一声,有人在我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我又醒了。原来是老黑。他见我醒了,把我扶坐起来,把我身上的绳子一根根解开。他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今天第一次正式调教算结束了。

  我站起来穿上衣服和他一起离开B304房间,回家到家里,己晚上八点。

  到食堂吃了晚饭,我先淋了澡,裸体趴在床上,请水仙给我做按摩。她看到我身上深达几乎一厘米的深红绳印时,都惊叫起来。说:“老黑这样会把你捆坏的,捆得这样紧,绳索把肉勒得这样深。”

  的确,这次捆得太紧,做了二天按摩深,红绳印才消退。但这次也很享乐,体会到过去未曾有的兴奋,当然也很辛苦。周六、周日二天在家休息睡觉,哪儿也未去,准备迎接周一可能更艰苦的调教。

      (未完待续)这个是一个男人被变成女人受虐的故事,没写出是什么原因被人搞成这样的.可能在以后的内容中会有,毕竟有一百八十八章节的内容.好文章,曲折的情节,淫荡的气氛,特别是sm的描写,更是让人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27# podongfeng

  第三十三章  公司的老职员

  昨天的捆绑造成的绳印今天还未消退,我不敢出门,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上午王嫂来到我房间,看我一副懒散的样子,奇怪的说:“今天是周四,发工资,你忘了吗?”

  唉呀!我还真忘了,急忙简单梳理一下,跟王嫂一起出门。到了公司办公大楼,上到六楼。六楼整一层全是财务部门,可见公司业务规模有多大。她把我带到608室,门口挂着出纳室牌子。里面有二男三女五个业务人员,年龄都在四十岁以上。他们对王嫂特别尊敬,见王嫂进来都站起来说:“总助好。”

  王嫂也不答理她们,直接走到一个五十岁老头桌前吩咐道:“老吴,这是洪玫瑰小姐,她工资单在你这儿吧。”

  “是的,总助。”

  然后她对我说:“我有事先走,他会把工资算给你。”

  “谢谢王嫂。”

  她说完,谁的招呼也不打,高傲地昂着头走了。大家等她离开后,才坐下,静静地干自己工作。老胡拿出一本花名册,在最后找到我的名字和编号,根据编号,从档案柜中抽一个本子,再从本子上找到密码,输入电脑。对我说:“你是领第一个月工资吧?”

  “是的。”

  “你向公司借款54732元,规定每月从工资中逐步扣除。”

  我想起水仙的忠告,有钱也不能还。公司认为你有用,会永远要你欠款,所以决定前三个月不还。

  “吴老板,我刚来,要买好多东西,这个月不还了,以后再还,合同三年还早呢。”

  老吴嘴角里露出一丝难以觉察满意的奸笑,但又故意说:“洪小姐,这样你为难我了,我们只能按合同办事,每月要扣款,否则老总要处罚我的。”

  “合同上也没规定扣多少,那这个月扣10块钱。”

  “洪小姐你不但漂亮,而且聪明。”

  最后发给我5990元,拿了钱,下午我就到市里去。有了第一次经验,胆子也大了。我现在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坐在公共汽车上大胆四处张望,除了一些男人色鬼一样地看着我外,一切都正常。

  在街上我估计公司肯定有人跟踪我,我故意先跑到金银首饰店,百货店,服装店买了点体积大价值低的日用必需品,再到银行门口假装打电话,确信无人跟踪,走进银行把5000元存入方麒宁的户头中。

  又另开一个洪玫瑰户头存100元,这个名字身份证是公司给的,今后肯定会查我的存款,开一个洪玫瑰户头也给我到银行存款作掩护。

  回到公司后,我提着大包小包,不知底细的人肯定认为我进市里探购不少东西。回到家后把洪玫瑰户头存单锁进首饰盒,我想这房间所有钥匙肯定有备份,他们肯定要经常查我的存款。

  在房间里四处看看,想找一个藏钱的地方,最后发现梳妆台大镜子后面有个缝,我将存单拿在手里,再看看手腕上被紧缚留下一圈圈像红色蚯蚓一样印迹,这一点钱来得实在不易,今后一定要把它用在最需要的地方去,这样才对得起今天艰辛岁月。我仔细将存单塞了进去,使外面不易发现,才放下心。

  第二天上午,我起得很迟。以前每天都是王嫂帮我梳妆打扮,今天我得自己动手。我的头发长得快,最长的发梢己快过乳房。我抓起头发一看,发现不少白发,再仔细看白发仅在发梢,也不过三寸长。发梢三寸以上长的全是黑发,越到发根越黑越亮。

  手术前由于在外长年奔波,食宿无定规,后脑生出不少白发。我理出发梢有白发的一根头发,用力扯扯,果然感觉是长在脑后的。看来手术后原来白发都转黑了,这没有别的解释,是服用长生果浓缩液的结果。

  原有的1000克浓缩液每天服3克,在我出院前己服完。我还要抽时间再生产一点。若再生产1000克,要10000公斤鲜果,需5000元,加工费4000元,共9000元,是我二个月的工资。下个月鲜果成熟,要抓紧时间,否则来不及了。

  我正在左思右想,一看钟快十点了,要抓紧时间梳洗。看看发梢混的白发,拿起剪刀将下面三寸夹有白发的头发全剪掉。散开头发,正好搭在肩上,我也不会梳头发,就用一根皮筋把头发扎在后面。在面部抹点护肤霜,用眉笔将眉毛中间和上下睫毛根部稍加黑一点,再涂上口红就算了。

  我脱掉睡衣,赤裸上身,低头看看。唉!这一对乳房可越长越大,我用双手托起,几乎用嘴能含起乳头。胸部总感到发胀,沉甸甸的,皮肤紧绷绷的。若不用文胸束缚,走起路来,乳房上下颤动,好不习惯。

  我找件黑色有弹力的文胸穿上,把两乳房向中间束,胸前出现了一条深深乳房沟。又穿上黑色吊袜带,黑色三角裤,黑色丝袜,黑色高跟鞋和一件黑丝绒长袖旗袍。这件旗袍是二嫂刚拿来的秋装,虽上面用金色丝在胸前绣了棵大牡丹花也很华丽,但比其它那些大红大绿的女服,它算最素雅的。

  到食堂吃中饭,那位女服务员见到我还是大惊小怪的对我说:“啊呀!洪小姐,你今天打扮真出众,又美丽又华贵。”

  我给她讲得哭笑不得,羞得面红耳赤。这样打扮是为了尽可能保持低调、平凡,不惹人注目,但还是引起别人注意和议论。

  看来,这些女人的东西我实在不想穿,也不能穿。真把我彻底女性化,这样与我本来男性心理和思维矛盾更加剧,叫我无法适应,时刻处于自我矛盾之中。

  我自己要买几套男女都能穿的休闲服来穿戴,可能要好一点。

  又是周六。前二天休息很好,早上很早就起来了,早锻炼外出跑跑步,才发现我们周围风景很好,有森林,草坪,花园,小河,今后应当多出来走走。曾经听水仙说过,这一带住的都是公司主要女演员,有不少是M女演员。全国差不多一半以上SM类节目都是这里M女演员演出的。没有特殊关系,圈外的人进不了这里。

  市里SM俱乐部和有SM服务项目的大宾馆所要的SM小姐,也都由这里供应。有些有SM爱好的有钱人专包的SM小姐也住这里,这样被人包养的SM小姐一般都有个特点,可以发现她们都穿上锁的金属制成贞操带,有的甚至戴着脚镣和手铐,钥匙在包养的男人手中,只有他们来后才有可能打开她们的枷锁。

  公司每年在这方面收益颇丰,所以住在这里的女人很少能离开的。但公司对她们很有保障,年龄大了不适合再做SM类工作,公司另行安排。大楼里一些年龄大女办事员都是SM女出身,她们大部分成了家,公司另行伪造了她们履历。

  她们真正的履历是公司核心机密,谁也不能打听。若泄露将遭公司严惩,甚至会丢掉小命。

  所以这些女人是公司最可靠职员,掌管公司许多要害工作岗位。听说王嫂也是SM女演员出身。M女演员一般三十岁后不再从事SM职业,并搬出这里,为了她们今后生活,公司还给她们整容,所以无特殊情况SM女演员到死也不离开公司。#--iCMS.PageBreak--#第三十四章  野外耻辱训练

  又是周一了,今天是调教的日子,七点半就早早起来。可能天气要变,早上都还怪闷热的,起身后冲了个澡,吃了早点。王嫂不再来照看我了,只有自己动手,将头发随便梳了梳,用一只大发夹将头发固定在头顶,这样凉快点。披了件睡袍,正在为天穿什么衣服犯愁,突然,楼下传来了汽车喇叭声。

  我到阳台伸头一看,原来是老黑。我一下慌了神,急急忙忙冲下楼。按惯例跪在老黑跟前,说道:“老师好。”

  老黑摸了摸我的头说:“今天作野外训练,你马上换双高跟凉鞋,乘我的车子出发,要快。”

  野外训练训练什么呀?我心里这样想,但也不敢多问,马上回去换了双高跟凉鞋,就上车出发了。

  汽车没往公司开,而反向往山里。行驶了一公里,道路分叉分成二条,右边是一条山沟,听说里面风景秀美,是公司高级宿舍区,里面有好多豪华别墅,住着公司高级职员。左边也是一条山沟,比右边开阔,是公司副食品生产基地,零零星星分布几个小村庄,种植一些农副产品。

  汽车往左行,直奔沟里。开始是水泥路,有几个小村,接近山边,变成了石子路。越过一座小木桥后,就没有大路,只有长满野草的山道。也没有了村落和庄稼,只有越来越密的树林。汽车沿着一条从沟里流出一条小河,逆溪水而上。

  一会儿在河的左边,一会儿又趟过河,跑在河的右边。这样弯弯曲曲行驶了五公里,进了山。

  渐渐没路,无法往前开,老黑停下车。他从车里提出一只沉甸甸大包,走下车,我也跟着下了车。一看,一条长满荒草的山路,弯弯曲曲伸到前面树林。

  老黑说:“把衣服全脱下,放到汽车里。跟我走!”然后就拎着包往前走。

  我赶快扒掉睡袍,脱去内衣,赤脚穿着高跟凉鞋追上去。周围荒无人烟,赤身裸体也不怕人看见。山里清风吹在身上,逐走早上闷热,也怪舒服。

  路不太平,我小心往前走,心里仍忐忑不安,不知老黑葫芦里卖什么药,总不会把我扔在这里喂狼吧。

  老黑在前面走,手里拎包晃来晃去的,里面不知装的什么,不断传出金属碰击的清脆声。出了小树林,上了一个小坎,有一个废弃采石场,上面是一小块长满绿油油青草平地。平地前有条路,直通山上,还有一条小径,通山下。大概是采石工人上班小路。老黑在平地停下来,我也站住不动了。他弯下腰,打开包,拿出一卷麻绳。

  我心里有些惊慌,总不会把我捆绑起来,扔在这荒山野岭不管吧。老黑可不管我怎样想,首先给我一个标准的龟甲紧缚:还是用打有绳疙瘩的双股绳,紧勒住我的阴道口。当绳疙瘩压上阴道口阴唇和阴核时,一股强列的刺激立刻传遍全身。两只被束缚高高挺起乳房,开始发涨,乳头发痒,双腿发软,一下瘫倒在地上。

  老黑把我背上绳索一提,我又跪在地上,他反扭我双手,用日式反缚,将双手紧绑在背后。

  他转过身,叮当哗啦拿出一堆铁器,难怪包里沉旬甸,有金属碰击声,原来是刑具。他先在我脖子上锁上前面带有三十公分链子的铁项圈,又在我双脚上锁上一副约三公斤有五十公分铁链子相连的脚镣,最后看他拿出一副用细链子连在一起的鳄鱼嘴乳头夹,看到这件东西,我害怕了,忙哀求他说:“老师,请不要用乳头夹,我实在受不了。”

  老黑笑而不答,仍把它们夹在我被绳索勒鼓起来乳房的乳头上。刹那间,一阵钻心的刺痛从乳头传来,我泪水夺眶而出,全身颤抖,紧闭双眼,咬紧牙关来挺过这初始的剧痛。

  这鳄鱼嘴乳头夹特别利害,它的齿紧紧咬住乳头,用力都扯不掉。但熬过开始痛疼,后面要好受多了。

  当我睁开眼时,老黑己拾好包,走到我身边,将我拉起来,指着那条通往山下小路对我说:“从这里出发,约十公里到进山叉路口,完全是山间小道。中间要通过六个村庄,现在是上午八点,你在下午四点前要赶到。山里黑得早,四点后开始有野物活动,夜里行走很危险。”

  他的意思我很明白,我必须大白天,一丝不挂通过人来人往,文化较低,行动粗鲁的农村村庄。我低着头思考,怎么走完这艰难耻辱的路程。老黑见我未言语,反而语气缓和一些。对我说:“洪小姐,这堂训练课是每个M女演员必过的关。要彻底抛弃过去那种古板的耻辱观,这是一个优秀M女演员的起码要求。”

  我见他语气平和,就乘机对他说:“老师,能否把我阴道口绳索松一下,这样勒得我浑身酸软,走不了路。”

  老黑一听,脸一板,严肃的说:“这不行。这样做是教学大纲上基本要求,是培养忍耐力最好方法。好了,我要走了,你抓紧时间。”

  他边说边返回原路离去,转眼他下了坎,不见身影。一会儿响起了汽车马达声,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听不见了。

  我呆呆地望着老黑逝去的身影,思想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

  事情来的太突然,早上正平平安安在家,现在却被绳捆索绑在这深山老林,怎么办?又是一阵风吹来,刚才乳头被夹,痛出一身汗,这风一吹,赤裸的身子有些凉,身子不由自主抖动起来。项圈的铁链碰击乳头夹铁链,叮当作响。我马上清醒了,得赶快走,不能老停在这荒野。

  这条小路好久未有人走了,路面还算平坦,但上面稀稀拉拉长着一丛丛的青草。我穿着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不得不挺胸收腹。我的乳房本来就大,凸起的乳房把乳头夹高高提起,使乳头夹铁链悬吊着,一行动铁链不停晃动,乳头疼痛好多了,但晃动的铁链牵拉着乳头还是痒痛得揪心。

  同时几乎是用脚趾在走路,又拖着镣,想避开那可能缠住脚镣铁链一丛丛青草,但头也不好低,在胸部高高耸立的乳房,影响眼睛的观察。所以开始走得很不稳,东倒西歪,几次差点摔倒。

  双手反绑,光靠扭动身子来保持平衡,但身子的扭动不断扯动身上绑索,紧勒阴道的绳结一阵阵磨擦着敏感的阴唇和阴核,像电流一样一股接一般地冲击身体每只神精细胞,快感像海浪排山倒海涌来,人变得飘飘然,一会儿大汗淋漓,更加发软,走路都抬不起步,半个小时还未走到一公里。

  越往下走,草也少了,不要避让草丛,身子也稳多了。但新的担心又来了,高跟鞋走在没有草的山间砂子路上,脚镣铁链拖在地上哗啦叮当的响,项圈和乳头夹铁链也不停碰击,发出清脆叮当声。只要一动步,就发出响声,老远就听得见。若到了村庄那时,声音会招来更多人,想到这里有说不出的忧愁。

  大概走了二公里,来到一个叉路口 一条路是较宽的下山路,一条从一片小树林穿过,通到另一个山头。路旁有几块平坦大石块,可能是以前石工休息的地方,我实在走累了,坐下来先休息一会。

  几分种后,突然所到一种非常熟悉的叮丁声,从小路树林里传来。声音越来越近,这肯定是带脚镣的人行走时,铁链的碰击声。难道这里还有什么人大白天带脚镣走路?仔细听听,还不止一个人。

  一会儿传来女孩子的说笑声,啊!果真还有其它M女!果然树林里走出二个年青姑娘向我这里走来。第三十五章 白荷花和黄月季

  两个姑娘走得很慢,身体也左右摇晃,想努力保持身体干衡。开始只听到铁器碰击清脆的叮当声,后来还听到铁链拖地的哗啦声。

  我坐在路边树阴下石板上,一声不响的看着她俩,等她们越走越近时,我看清了她们也是赤身裸体,脚上穿着和我一样十五公分高的高根鞋,也带着镣,但不是我这种不锈钢的,而是皮革制成的。

  连着脚镣的铁链是用两把黄铜制成的锁,锁在皮革脚镣上,有半米长。双手也都反缚,但用的不是绳索,而是两公分宽的皮革带,捆绑的方式近似中式五花大绑。脖子上锁了一只皮项圈,一条细铁链拖下来,连在皮革脚镣铁链上。

  两只乳房同样被皮革带束缚的凸出来,乳头上穿着环,环上还挂着一把小铜锁。她们的下身都绑着铁链做成的丁字裤,一根手指粗的铁链深深勒在阴道上,看她们行走时很艰难的样子,这种束缚行动时也很难受。和我一样,她们走路的时候低着头,聚精会神的看着路面,小心的保持身体平衡,谨慎地移动脚步。

  为了放松自己紧张的思想,她俩东一句西一句地说着话,完全没注意前面路口还坐着一个人。

  直到离我仅十来米,那个个头高挑的女孩偶然抬头往前看了一眼,突然发现前方有一个人,也许是太紧张,估计根本没看清前方是什么人,她惊叫了一声:“有人……”

  就同一般裸露身体女孩在生人面前一样,双手被反绑不能护住下身,马上蹲下,把头尽可能低下,身体不由自己的颤抖起来。另一个稍矮的女孩不问前面到底发什么情况,也跟着蹲下,尽可能的把身子藏在高个后面。

  这时我己看清她俩是谁了,在公司上课时,她俩坐在前排,并且同我住在一幢楼上,她俩在三楼。虽未讲过话,但见面时也点点头。她俩也是新进公司的M女演员,是一个姓吴的绳师在调教。我看她们吓成那样,忍不住笑起来,对她俩说:“是我,不用害怕,我同你们一样。”

  高个女孩听我这么一讲,抬头一看,就站起来说:“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谁呢。”

  她站起来,低下头,对另一女孩不屑一顾地说:“荷花,起来吧!我还以为是谁呢,吓死我了。”

  “月季姐,是哪一个?”

  “是我们楼下那个风骚货,她也和我们一样,不过比我们更惨,给麻绳捆得和粽子一样,脚上还锁上一副女囚犯才配戴的铁镣。”

  稍矮的那个叫荷花姑娘站起来,看了看我笑着说:“你真把我们吓坏了,月季姐说话口无遮拦,你可不要介意。”

  月季仍口不饶人,她用肩碰了碰荷花说:“我说她是个风骚娘们,你不信。

  你看看,她坐的那块石板上湿了一大滩,那都是阴道流出的淫水。她依仗她长得美,那天上课时,别具一格的穿了一件白织锦缎绣花长袖旗袍,打扮得多妖艳。

  还请老师当众人面把她绑起来。绑的时候,那些男的,包括我们的绳师,眼都直勾勾的,给她迷掉魂。”

  “后来还听说五花大绑的,在办公大楼楼上楼下游了好几趟。弄得整个大楼的男职工都放下手头工作,跟着她楼上楼下跑。直到现在,还是公司闲谈的主要话题。洪玫瑰小姐的芳名在公司一下就出了名,如雷贯耳。你看她今天,裸体绳捆索绑,那对给绳勒鼓起来的大奶,若这样子再到公司走一趟,荷花,你猜会怎样?”

  月季说到这里,对我做了个鬼脸。然后说:“那肯定要出命案,一定会挤死人。洪小姐,你说是不是?”

  我经商多年,涵养是很好的。但我也未见过这种出口就伤人的女孩。我再也忍不住了,就一下站起来,走到她跟前说:“你这个小女孩,年纪不大,出口这样伤人。”

  “伤你怎么啦,别以为自己长得漂亮,会迷人。我今天非要给你一点教训,叫你以后少骄气。”

  活音刚落,一下冲上来,用肩往我乳房上一撞。我双乳本来就给麻绳勒得又涨又麻,这一撞又痛起来,脚往后退,身子往后让,但一只脚在退的时候,给铁镣限制了,身体失去平衡。

  我叫声不好,急忙往下一蹲,一屁股坐在地上,但仍控制不了上半身往后一仰,倒在地上。月季用力过猛,双手被反绑,也控制不了,一下倒在我身上。

  我刚想叫喊,谁知月季却用她的嘴紧紧吻在我的嘴上,一股少女特有的气息扑鼻而来,叫人陶醉,跌倒时的痛感也消失了。

  荷花身子被紧缚,无法拉开我俩。只好在一旁干着急,对我们好言劝道:

  “别闹了!别闹了!月季姐你总喜欢这样闹。我们还要赶路呢。”

  过了好一会月季才扎挣着跪起来,笑着对我说:“美丽的大明星,舒服吧!

  骂你,是因为你吓着我们,给你惩罚;吻你,是我们想与你交个朋友,因为我们无法用常规方法表示,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我们心情,请你体谅。”

  我真给她弄得哭笑不得,我心里明白,月季对我并无恶意,但她这种取闹的方式实在不能恭唯。

  双手被反绑起来,阴道再勒进一根带结的绳,当用力挣扎时,绳结立刻磨擦那非常敏感的地方,身体发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想起来确实不易,奋斗了好一会儿,总算从地上站起了。

  今天是最近几天最热的一天,但到底是秋天了,走路时有点热,甚至出点儿汗,但歇下来还有些凉。山里不能久留,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又开始了我们不知结果的旅程。

  第三十六章  遭遇幼童

  越往山下走,路越平坦。我们也慢慢控制了身体平衡,行走时要平稳多了。

  虽然脚镣限制了我们的步伐,但没有必要高度注意路面,往前赶路也轻松多了。

  路边尽是小树林和草地,除了鸟叫虫吟,周围没一个人影。

  三个女人一台戏,在路上大家东扯西拉谈些家常,从她们嘴里我知道很多东西。荷花姓白,来自农村,比较胆小。月季姓黄,在一个小城市长大。俩人有个共性,不爱读书,初中毕业就在社会上混,想当电视明星。后来到公司应聘,糊里糊途当了M女演员。

  她们本不想干,公司看她们年龄小,荷花十七岁,月季十八岁,而且长得颇有姿色。

  月季像个模特儿,生得高挑,五官清秀,很漂亮;荷花生得像小家碧玉,清纯的像个中学生。公司不择手段,连吓带骗,把她俩留下。

  她俩在社会上飘荡二年,知道公司在这一方非常有势力,黑白两道通吃。一旦进了公司大门,想走也不是件容易事。

  谈着笑着,不知不觉地又走了三公里。估计也走了一半路,大家心里都很高兴,一切还算顺利。就是两只胳膊早捆麻木了,脚镣越走越重。穿着特高的高跟鞋,走路时力量全压在脚趾上,扯得小腿肚又酸又痛。

  又穿过一片柳树林,前面突然开阔起来。一条小河横在我们面前。河对岸,离河边三百米远的地方的树丛中,露出一个农舍的屋顶。我们三个都紧张起来,真正考验我们的时候来临了。

  小河不太宽,但也有三十米,河上有座木桥。我走到桥头一看,傻了眼。这些桥是用四根五寸直径的圆木并列搭成,不要讲我们还反剪双手,脚戴镣,就凭穿的这双高跟鞋也不要想在桥上站稳。

  我们三个谁也不敢从桥上过,荷花急得都哭起来。我站在河边想了半天,到底想出一个办法。我对她俩说:“从桥上过不可能,肯定会摔下来。趟水过去,这河虽不宽,也不深,但水很急,河底全是滑溜溜的鹅蛋石。我们不要说走,站稳都不错。单独涉水不是给水冲倒就是滑倒,只有三人一块过才有可能。”

  她俩泄气说:“一个人是倒,三个人也同样倒。”

  “不能这样想。是这样,历史上曹操伐东吴,北兵不习水,上船就晕。后来一个谋士出策,将船用铁链连起来,船就平稳了。我们三个并排站在一起,月季个高在中间,荷花在左,我在右,我们三人的双手都绑在背后,不自由,但月季的右手抓紧荷花左手,我的右手抓紧月季左手。我们相互要时刻抓紧,不可松,这样我们就连成一体。然后二个人不动站稳,另一个人移动脚步,走一步站稳后相邻的人再移一步,这样总有二个人处在稳定状态,即使移步的人走不稳可能摔倒,但另二个人牵住也不会倒。”

  她们也认为可行,这样我们虽用了半个小时,但终干趟过了这三十米宽的小河。月季口直心快,称赞我足智多谋,实际上办法也是逼出来的。

  上了岸,路的两边栽种两行中槐。远处是树林与种满各种农作物的土地交织在一起。这里到处是人活动的痕迹,我们呆在河边,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我想总要一个打头阵,谁叫我们从事这个职业,这一关总要过的。

  于是我自告奋勇的说:“还有五公里,要穿越六个村庄。现在己快中午了。

  我们顺着路边中槐树下走,我打前站,你们与我保持五十米距离。若有情况,我就叫喊,你们就藏起来。等没人时再往前走。”

  于是我们就开始行动。现在最叫人揪心的是身上的铁链,稍一动它们就会发出清脆的叮当声。虽然我们尽可能轻手轻脚,但仍控制不了它们不发生碰撞。只要叮当一响,我们就吓得心惊肉跳,就这样提心掉胆地往前走。

  总算老天保佑,走到村边,也没看见一个人。这个小村仅三户人家,两家在我们走的路旁。路在村里向右拐了个大弯,最后一家就在拐弯处。我小心地从路边二家过,发现门是虚掩着,没有人。很快我就接近了拐弯处最后一家,再走过去,就出村了。

  这时从这家虚掩着大门里突然跑出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身上未穿衣服,一边跑一边叫妈妈。

  我发现后想加快步子,尽快离开那里。他发现我,就向我奔来,我有些急了。

  那知越急越走不快,脚镣链子老绊脚,差点摔倒。小家伙很快追上来,站在我前面,拦着我叫道:“姐姐,姐姐,不要走,陪我玩一下好不好。爸妈下地干活去了,其它小朋友不知跑到那儿去了,他们不带我玩。”

  我看走不脱,只得停下步,弯下腰哄他说:“小朋友,好乖哦。姐姐今天有事,下次一定和你玩。”

  “不嘛。你今天一定要和我玩,讲故事给我听。”

  “听话,你是个好孩子。下次我一定讲好多好多故事给你听。”

  我只顾弯着腰哄他,那知乳头夹的细铁链垂在他眼前,明晃晃的摇摆。小家伙觉得挺好玩,一把抓在手中,快话地跳起来叫道:“姐姐,你这个好玩,给我好吗?”小家伙边说边往自己怀里扯。

  这次可把我弄惨了,一阵揪心的剧痛从乳头上传来,我无法挣脱,只有顺着小家伙手劲蹲下来。

  他看我蹲下来,以为我与他抢。他又往前一拉,我扑通一下,只有跪下去,强忍着痛楚,对小家伙说:“小朋友,好孩子,不能拉,拉得姐姐乳头好疼,等会姐姐拿下来送给你,你快放手。”

  小家伙仍紧紧抓在手里说:“这是我的,我不放。”

  我连忙说:“不放,不要你放,但你不要拉好吗。姐姐同你玩,讲故事给你听。”

  小家伙听了,一屁股坐下来说:“那好吧。姐姐,我问你,你怎么同我一样不穿衣服。妈妈说大人要穿衣服,我长大了要穿好多好多衣服……”

  这时我发现月季和荷花己跟上来,看我遇到麻烦,就站在路那边等我,我焦急地对她们说:“你们趁现在没人,赶快往前走,我会追上来的,……”

  第三十七章 冷血男青年

  月季和荷花听我这么一说,也不敢回话,怕小家伙发现她俩缠上来。就点了点头,小心地拖着镣走了。她们尽可能轻地迈着步,尽量不使自己身上铁链发出声响向前走。

  突然乳头上转来一阵剧痛。小家伙见我不同他说话,又急得扯手中的链子。

  这时我感到悲哀和无奈,没想到即受制于一个五岁顽童而无能为力。我控制不住地挣了挣,想恢复双手自由。但紧缚的麻绳毫不松懈,绝望地再也忍不住就哭起来。小孩见我一哭,也慌了,忙说:“姐姐不要哭,妈妈说大人是不哭的,你哭我害怕,哇……”

  他见我还在掉眼泪,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一见,更急了。生怕哭声招来大人,那就更糟糕了。忙停止哭泣,对小孩说:“莫哭,不要叫,我不哭了。我同你玩,讲故事给你听。”

  小孩叫我不哭了,与他讲话,就停下不哭了,并对我说:“你马上讲,不要骗我。”

  我见脱不了身,只好静下来,先哄住他,就对他说:“只要你听话,手不要拉链子,我马上讲故事。这个故事是这样的,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小村庄,村庄里住着一个老爷爷……”

  我正在信口编故事时,突然听见我们过来的路上传来一阵马蹄声,而且越来越近。我背对着来的方向,小孩拉着乳头链,不能转身,无法往后看,就担心的对小孩说:“好孩子,你听见了什么声音了。”

  小家伙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他可能也听见了。听我一说,就不假思索地说:“听见了。”说完一下站起来。

  这时马蹄声已很近了,好像就在身后。突然小孩扔掉手中铁链,又蹦又跳地叫起来:“大马,一匹大白马。”

  我转过身一看,就给吓晕了,一个人骑着马正向我们走来。我赶快低下头,心里狂跳不止,头脑一片空白,不知怎么办才好。

  一个声音有点尖细的男青年声音在问我:“小姐,怎么一个人。为什么这样打扮?是否从监牢里逃出来的囚犯?”

  “……”我听见后,无言以对,羞得无地自容。

  突然男青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拉起来对我说:“我在问你话呢,你听不见?好吧,你不讲话,我先把你带回去再说。”

  男青年松开手,向马走去。我仍低头站在那里。忽然小孩在说:“你拿绳子干什么?姐姐身上己绑了好多绳子。”

  我听小孩这么一说,赶快抬头看了男青年一眼。只见他一身短装打扮,身上背了一只猎枪。啊!原来是上山打猎的。这人非常面熟,好像见过。想起来了,是和我住院时同在一个病房的男青年。个头和我差不多,他父亲还为我垫过医疗费呢。住院时就听人讲,他们一家在当地有钱有势,难怪这时还能出来打猎。目前禁猎管得很紧,只有他们才有这种特权。

  可能住院时我是男性装扮,他一时可能认不出我。只见他一手拿了一圈尼龙绳,另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看了看我的脸说:“嗯!还怪漂亮的,我要为难你一下,请原谅。”说完就将绳头留一尺后,系在我项圈吊下来铁链上,然后将绳头又系在乳头夹之间细铁链上,系的两个绳结之间留有十公分距离。然后骑上马,将绳的另一头系在马鞍上,两腿一夹,马缓缓往前走。小男孩兴奋拍着手,跳着说:“马走了,姐姐快看,马走了。”

  我抬起头一看,这绳有二十米长,连着我和马。看着马在走,我还呆站在那里。等到尼龙绳拉直了,扯得我的乳头剧痛起来,我赶快追了几步,尼龙绳松弛下来,又感到尼龙绳牵动的力量又转移到项圈上。

  我这才发现,从绳头开始第一个绳结系在乳头链上,第二个绳结系在项圈吊下来铁链上。第一个绳结到第二个绳结距离仅十公分,而第二个绳结通过项圈吊下来铁链距离项圈有三十公分。若尼龙绳松弛,牵着我的尼龙绳挂在胸前,力量全集中在项圈上;当尼龙绳拉直时,由于距乳头链距离比到项圈短得多,首先就拉直了乳头链,造成了乳头痛疼,迫便我不得不快步追上马的步伐。

  但走的速度快了,身体各部位动作也加快,紧勒在阴道口的绳疙瘩频繁地磨擦敏感的阴核,一阵又一阵电击般的快感震憾全身,使每个细胞都处于一种松弛状态,造成浑身怯力,抬不起脚步,行走的速度不知不觉慢下来;当跟不上马的速度时,尼龙绳牵直了,拉得乳头又痛起来;这样快也不行,慢也不行,身体处在不间断地强烈刺激中。

  再加上十五公分特高高跟鞋和一双脚镣,越走两只脚越走不动,全身大汗淋漓,忍不住地呻吟起来。但男青年毫不顾及我的现状,就像后面没有我一样,不停的往前走。幸亏马走得很慢,否则我早给拖垮了。

  我虽然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仍惦念着荷花和月季,怕她们也会被这个冷血青年发现。大约走了八百多公尺,可能我一路上的呻呤声给她俩发出警报,在路旁一块巨石边一丛树林中,发现她们蹲在那里藏着。男青年骑在马上,位置高,巨石挡住视线,未发现。我看到她们直摆头,叫她们不要出来,她俩只能用充满同情的眼神看着我,爱莫能助。

  看到她俩,我心里踏实多了。现在唯一的希望是能快到男青年要去的地方,结束这苦难的历程。

  走着走着,在不断的刺激中,人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原来最担心遇到陌生人害羞恐惧的心情,消失得干干净净。只知两只脚不断机械移动,也不知道经过多少村庄,遇到多少人。汗顺着身体往下流,身上的麻绳也湿透了,变得硬绷绷的勒得双乳更加肿涨,呼吸都有些困难,阴道里也不断渗出粘糊糊的液体,从大腿根部往下淌,一直淌进鞋子里。

  不知走了多少路,也不知走了多少时间,终于听到有人讲到了。当有人解开牵拉我的尼龙绳时,我两腿发软,人往下瘫。有人架起我,来到一个柱子旁,我闭着眼随别人怎样摆布,只要不要我走路,不拉我的乳头就行。

  一会儿全身绑绳绷得更紧,两只脚好像离了地面,脚趾压力消失,可能人整个吊起来。又有人用绳,一圈又一圈把我绑在柱子上,最后在我嘴里塞上一大团布,外面也用绳子捆在柱子上。

  这样全身悬空,动也不能动地捆在柱子上。但我感到这比刚才走路时舒服多了,干脆紧闭着眼养神,先休息一下,今天太辛苦了。

  第三十八章  新人广告

  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我睁眼一看,我的身边围上来一大群人。赤裸的我实在没有勇气看他们,羞愧地紧紧闭上眼睛。但我的耳朵堵不了各种各样的议论,叫我如芒刺在背。现在被紧缚在这柱子上,躲也躲不掉,避也避不开,只有静静听着他们对我的议论。

  “今年新M演员发布会有点来头,通知到所有公司销售点,来开会的人比去年多多了。”

  “是的。你们看这个妞非常出众,是我参加会议最漂亮的一个。”

  “岂止漂亮,而且最淫。你看她下面的淫水都流成小河沟了,哈哈!”

  “你这人就是缺德,当人家女孩面这样损人。我看这女孩身材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将来可能要走红。”

  “可不是,否则公司化这么大的气力来开本年度的发布会。”

  “是的,将来她演的片子可能要开后门订。”

  “现在这样说还太早,不过她给大家的印象还不错,清纯,秀气。看来这女孩有相当文化功底……”

  “今年出场的新M演员只有一个?”

  “不会的,一会儿会来的也许还有更出色的。”

  “……”

  这些人在我周围七嘴八舌的谈论着。听他们讲话内容,我慢慢明白了,把我弄到这儿来是做新人广告。看来带我来的男青年决不是打猎碰巧遇到我,他肯定是策划人之一。我估计月季和荷花也是今天要上场的新M演员,逃不过在这儿亮相的命运。果然,不一会周围人群发生骚动,有人在叫喊:“又来了,大家看,又来了二个……”

  我周围的人开始散去,我睁开眼一看,果真是她俩,被几个人架着走进来。

  看她们狼狈不堪的样子,肯定也吃了不少苦头。我的头被勒住嘴巴的绳索固定在柱子上,不能转动。从我视线经过后,只听见她们身上铁链拖地的哗啦声和人们杂乱的脚步声在我右边停下来,我想她们肯定也和我一样捆绑在柱子上,供人观看、评价。

  一会儿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传来公司里老九的大声说话声。他说道:“先生们!同仁们!今天的新人发布会正式开始。我首先介绍新M女演员:从左起第一人是洪玫瑰小姐,经过公司一个多月的考察和今天上午野外调教,表现良好。

  我预言她将来可能是公司最优秀演员之一。另外二个也是通过公司层层考评过关的优秀人材:中间一个是黄月季小姐,右边的是白荷花小姐。大家要知道,今天的三位小姐是我们从数百个应聘者选拔出来的。今天请同仁来,多多提出宝贵意见。公司的兴旺离不开优秀的人材不断出现,请大家多多关照。”

  听了老九一席话。我知道这种与大众不同的特殊生活从今天起才真正开始。

  讲老实话,这种生活,酸甜苦辣样样有。从原来不了解,到有认识,有体会。也奇怪,我从心底深处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当我被绳索、镣铐束缚时,不觉得难受;束缚时的疼痛麻木,到结束时产生一种松弛、舒坦、安全,因而对束缚产生有一种渴望。

  特别是刺激到我的乳头、阴道,甚至身体每一部分,有一种过去从来没有的心灵震撼和电击般快感,常使自己处于一种神仙一样快乐意境。当然我不会原谅导致我目前处境的那次假车祸,那次使我失去男人根本东西的手术和这一切事件的幕后策划人。他们拿别人生命和生活当儿戏,随意改变一个人的一切,此仇不报非君子。

  但是有一个目标始终不会放弃,那就是今后无论处在什么环境,不放弃我开发的长生果系列产品。我身体能有今天,没有这种神奇的植物是不可能的,它会给我带来幸福和财运,也会给大众带来青春的享受。我闭着眼,被紧缚在柱子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觉得身上有点凉,周围变得很安静,睁眼一看,那些来开会的人都走了。太阳西沉,快下山了,怎么没有人管我了,就这样把我绑在这里。月季和荷花不知怎么样了?我头不能动,看不到那边。

  这时我看见调教月季和荷花的吴老师提个包从外面慢腾腾走过来,看来她俩还绑在那里。果然我右边传来解开绳索的声音和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半小时后,月季和荷花走过来,她们的束缚全部去掉了,身上穿了件吴老师带来的丝质连衣裙。俩人直奔到我身边,抱着我的身子哭起来,边哭边说:“玫瑰姐,你真是好人。自己遭那样罪,还惦挂着我们……”

  我的嘴被堵得严严的,无法开口说话,只好陪着她们流眼泪。她们的脸上还清晰地留着绳迹,手腕上也一样。看来今天她们的处境也不比我好。

  最后吴老师硬将她俩拉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孤单单的被紧缚在这地方。太阳己经下山了,天慢慢黑下来。怎么老黑还不来,难道他不管我了?我身上的捆绑,他不来是没有其它人来解。

  我可真有些急了,想大声喊叫,但嘴堵着叫不出来;我拼命挣扎,但绑得很紧,一点都松不了。

  挣扎时出了不少汗,秋天的夜晚是有些凉。当我累了不动时,身上汗给夜风一吹,顿时感到很冷。正在这一筹莫展时,发现有人给我松绑了。

  第三十九章  马老师的任务

  天己黑了,我看不清给我松绑人的面孔,从其手接触我,我感觉到这是一个女人。她刚解开把我捆在柱子上绳索,我双脚已经麻木,毫无站立能力,松开从背后吊我的麻绳后,还未解开我身上的捆绑,我立刻瘫坐在地上。

  这女人拿出一条大毛巾披在我身上,弯下腰打开我的脚镣,然后收拾好地上散乱绳索和取下的脚镣,放入带来的包中,对我说:“洪小姐,外面凉,赶快起来,先回到屋里再说。”

  听她一开口,我马上知道她是谁了,原来是给我们上课的女绳师。立刻挣扎着跪起来,低着头说:“马老师好,麻烦您了。”

  她伸身将我拉起来,把大毛巾塞进我身上绑绳里,以防滑落,叫我跟她走。

  刚才休息一会,脚上血流通畅了,又去掉脚镣,虽然双手仍反绑,仍感到轻松多了。于是跟着她来到广场后面被一片树林包围的一座豪华别墅里,走进屋内与外面大不一样,浑身暧洋洋的。

  马老师带我到房屋后面一个小房间里,拿掉我身上的毛巾,给我彻底松绑然后,她叫我休息一会,到里面浴池给我准备洗澡水。

  我站在房间一面大镜子里,看看我自己。

  由于一天的辛苦,人显得有些憔悴;头发零乱,面上布满汗渍,下身大腿由于阴道受刺激流出粘液干涸,留下白色带状痕迹,从脸上到脚全是绳索紧缚造成横七竖八的绳印,手腕、乳房上下、胳膊的印迹都是紫红色,整个形象给人一种楚楚可怜之感。但哀怜中,仍不失美丽光彩。

  只有被束缚的女性,才有这种特殊效果。也难怪M女演员在当今有这样广阔市场,它是一种另类美。

  正当我想入非非时,马老师的招呼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推开浴池的门,一股扑鼻的芳香迎面袭来。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双人豪华浴池,池水里一定放了香水,马老师站在池中等我。

  我浸泡在充满香气的温暖浴水中,马老师从头到脚给我做全身按摩,她手法熟练,轻重恰到好处,人感到舒服极了。我心中一直有些纳闷,虽然我不知道马老师真实身份,但我感觉到她的地位远远超过王嫂,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今天她亲自动手为一个初进公司的无名之辈服务,真叫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的好奇心冲动着我的心灵,忍不住想问一下,就试探地对她说:

  “马老师,你是一个在公司上下都很敬重的人,今天为我这个公司新学员服务,叫我实在担当不起,我真不知道怎样感谢您。”

  她听我这么一说,神秘地微笑一下。亲切地对我说:“玫瑰姑娘,你真是这么想的?首先是我喜欢你,另外一点是小老板欣赏你,这是最重要的。你八字生得真好,这样的好事是多少大家闺秀、美女、靓妹连在梦中都不敢想的事,偏偏落在你头上,连我都好羡幕。”

  她这一席话更把我说到云里雾里去了,我不解地问:“小老板是谁?是什么样的好事?”

  “现在不能说,这是机密,到时候你就自然会知道的。现在你的任务是好好休息。”

  澡后她什么衣服也没给我准备,只好一丝不挂的同她吃了晚饭。饿了一天,晚饭吃得特别香。饭后就安排我休息,辛苦了一天,躺在柔软芳香的被窝里,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早上醒来,己是早上八点。起来又去洗个澡,在洗擦全身光洁皮肤时,发现昨天布满全身的绳迹全没有了。马老师按摩技术真高明,也可能昨天澡水里有特效药物,皮肤现在好舒服。房间里连内衣短裤都没一件,没法我又钻进被窝里。

  一会儿马老师进来了,看我已醒了,笑着对我说:“醒了,休息好了吧?起来我们吃点早点,上午要给你化妆。”

  听见她的吩咐,我马上爬起来。先上厕所,再洗漱,然后跟她到小餐厅吃完早点。她领我来到一个专业化妆间,马老师花了很长时间,仔细地给我化了妆。

  又将我的头发向上拢起,在脑后挽了一个圆型发髻,在头上插了些钗环和绢花,双耳挂上金黄色长长耳坠。

  我看了看镜子里浓装艳抹,无比妖艳的我,心想,平日里我从来就不这样在脸上涂抹,这样肯定会招蜂引蝶,自找麻烦。仅仅是在手术前和妻子反串角色,妻子假扮新郎,我假扮新娘照相时,在影楼里这样化妆过。就开玩笑地对马老师说:“马老师,手艺真好,把我装扮得像影楼里的新娘子一样。”

  她一听高兴起来,又仔细地瞧了瞧我说:“影楼那些新娘子那有你漂亮。看来我的手艺还说得过去,小老板肯定会满意。”

  她边说边细心地修理了我全部的手指甲和脚趾甲,并在上面涂上鲜红的指甲油。这时时间己快十二点。她也认为化妆比较满意了,就从衣柜里拿了一双长筒丝袜和一条红色吊袜带叫我穿上,又拿出一双后跟不低于十五公分全新的红色高跟鞋给我穿,然后就领我去餐厅吃饭。

  我看衣柜里有很多衣服,想拿件穿,但她不开口,我就不敢提了。中饭后她把我领到一个装饰得很华丽的大卧室,全新的红色床罩上放着两只精美纸盒。

  她先打开一只较小的,从里面拿出一件大红金边,用金银丝线和五彩丝线手工绣的精美花草的真丝绸缎紧身短袖长旗袍,她抖开拿在手中闪闪发亮。她没让我穿内衣,要我将旗袍直接穿在我身上。当我扣上最后一粒扣子时,她吩咐我在房间走来走去,最后她高兴的说:

  “唉呀!菩萨要金装,人要衣装。你今天和昨天相比,简直判若二人。又漂亮又迷人,小老板见到你肯定认不出来了。”

  她又打开另一只大一点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只项圈,同平时调教时用的一样,但较细,小巧多了。她走到我身边,咔的一声锁在我脖子上。我感到项圈虽小,怪沉的。

  她告诉我说:“这是纯金的,戴上后打不开,以后就永远戴着。”接着她又神秘告诉我说:“这是件高科技产品,在一年内,无论我到那里,公司都知道。

  一年后,只要更换里面一节小纽扣电池,又能管一年;但要破坏它去卖钱,无论过多长时间,公司都能探测到。”我听了,心里凉透了。要想离开更困难了。

  马老师把手又伸进盒子在里面翻动,里面传出金属的碰击声。

  我心里更紧张,不知又要找出什么法宝。哗啦一声,她从盒里拿出金光闪闪的一副手铐和一副脚镣。她把我双手反剪用手铐背铐,又将脚镣锁在脚腕上。边上镣边说:“这都是镀金的,专门给你在这里使用的。”

  然后从盒子里拿出一条同样镀金的细链,从前面把项圈和脚镣链连在一起,这样使我行走方便一点。又拿出一副肘铐,将两手肘关节铐在一起,迫使我胸部向前挺起,马老师认为这样才不失我的风度。

  把我打扮好了,她长出一口气说:“总算完成这个任务。”

  接着对我说:“只要你戴上这套刑具,你就可以在这里自由行动,因为看到这个,这里人都知道你的身份。这间房间,只要你在这儿,就归你使用和休息。

  我还有别的事,晚饭时再见。”

  第四十章 处女之身

  马老师走后,我仔细观看了这间卧室,发现虽然华丽,地面是厚厚丝地毯,顶上是精美的壁画,但没有窗户,四壁均是巨大穿衣镜,站立不动可以从镜子里看到身体名个部位。一张带有四根不锈钢立柱的西洋式双人床,放置在房间中间位置,若不是这张床,倒像个跳舞的练功房。

  床上两只精美的盒子仍放在床中间,我想去看看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就活动下身子,发现马老师将镣铐锁得较紧。虽然它们不是很重,但一动步卡得脚腕有点痛,可能是她并不想我在这里到处走动。移步时链条碰击声很脆,很响,我想隔多远这里的人都能听见这种叮当声。看来制作这套刑具的非普通钢铁,肯定结实。

  走到床前一看,小盒子里最少有二套红色蕾丝内衣、一双中国古代妇女穿的红缎面绣花鞋和一块红缎面绣花方布;另一只盒子放有一件同样金光闪闪贞操带和一只两边带红绳的小橡皮圈,这难道都是为我准备的?

  回过身往四周一看,镜子里都是我的身影,一个用黄金手铐脚镣锁着一身红妆漂亮的新娘子。黄金配红妆,富贵而美丽,还真怪协调的。看到镜子里这个被锁着的奇怪艳丽的尤物,我都不相信是我本身。

  在房间呆一会儿,突然想到,马老师越不想我到处走动,我反而应当去转一转,特别是昨天被绑示众的那个地方,更要去看一看。

  决心一下,不顾脚腕涨痛,一步一步走出房间。

  经过昨天一天锻炼,今天穿高根鞋带镣走路要轻松多了。果真于我所料,行走时叮当声特别响,大概有什么规定,别墅的人听见响声都远远避开我,走出大门都未碰上一个人出来。

  到昨天我到过的地方一看,原来是一个小广场,周围有围墙。离房子三十米有一个小平台,上面并排立着六根水泥柱,柱顶上同旗杆一样挂着一只滑轮。昨天可能把我吊在最左边一根上,广场大门离左边柱子最近,大门现在紧闭,看来闲杂人是不可能进来。

  回首看看这是一座占地三百平方以上的白色三层别墅,周围是茂密的树丛,整个建筑与广场浑然一体,坐落在一个小山坡上。向远处望,我突然发现一座非常熟悉的三层小楼,离这里最多五百公尺,那是我与水仙她们住的地方。啊!原来在水仙阳台上遥望黑瓦白墙小广场,就是这个地方。但我现在浓妆艳抹,拖镣带铐,近在眼前不能回家,我好思念她们。

  晚饭前,马老师回来了。她并没带我去吃饭,仅给我喝点水,然后就叫我跪下,拿出一根麻绳披肩抹臂,勒颈束胸,横一道竖一道将我五花大绑。我双手己经上了两道背铐,己经行动不自由了,干吗还要上绑绳,这不是多次一举。就不理解的问:“马老师,我己被紧紧反铐不可能逃走,又不调教,怎么还要绑?”

  马老师一边用力紧绳子,一边说:“姑娘,这是为你好。特殊事要特殊办,我要把你束缚得毫无反抗能力。大姑娘第一次遇这事,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

  当她打好最后一个绳结时,我被勒得只有出气的份,连吸气都困难,骨头都像散架一样,全身又涨又痛动,动也不能动,没有别人的搀扶,我路都不能走,难怪她连饭都不给我吃。

  她从小盒子里取出那个橡皮环,一下卡在我嘴里,把上下牙床顶开,还用了些绸布把我口腔塞满,又取出那块红缎面绣花方布,盖在我头上,这一下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她召来两个待女,扶着我走了一段路,好像上了一顶桥子,昏天黑地不知走了多远。

  我也不明白他们要把我怎么样,到了一个地方停下来,有人把我扶下来。

  突然听到乐鼓声惊天动地响起来,还响起一阵阵鞭炮声,连我拖动脚镣的声音都盖住了。到了一个地方,搀扶我的人一下把我按倒,跪下来。有一个听见有点熟的声音在问:“把她安置妥当了吗?要保证万无一失啊!”

  这不是住院时,同病房青年的父亲在讲话吗?我奇怪他来干什么。

  “回老板,刚才我又用绳再绑了一道,现在就是一个三岁小孩,她也对付不了。”马老师在我身旁恭恭敬敬地回答。

  “继业,这个女人今后无论你怎样想,怎样做,我都不干涉。名义上她是原配,其中道理你最清楚知道了。”

  “爸爸,我自有分寸。”

  一个声音尖细的男子在我并排位置回答,原来是他儿子,那个冷血青年。啊呀!我这才明白,他们要我嫁给这个混蛋。说什么也不行,我不可以结婚,我有家有子女。于是我拼命挣扎起来,但身体给束缚太紧,两个人按着我,动也动不了。然后在鼓乐声中,被人像皮影子一样摆布着。拜天地,拜父母,对拜,后来又把我抬回原来那个大卧室,放在地上。

  马老师在床上先铺了二层白布,再叫人把我抬上床,解掉脚镣,用绳把我大小腿并起捆在一起,再用绳一头捆在膝盖上,一头拉紧固定在床下,就这样双腿叉开坐在床上。然后大家都离开房间,我一人反剪双手坐在那里,头上盖着厚绸布,什么也看不见。嘴被橡皮圈撑得大大的,被绸布堵得满满的,叫也叫不出声,两只手铐将双手卡得好痛,绳索象网把全身捆得严严实实。

  我又惊又急又悲哀,这件事来得太突然。虽然马老师言语中有暗示,但我做梦也想不到是这件事,现在是屠头案头肉,只有任其宰割,心中是无尽悲哀。

  过了很长时间,我全身都麻木了。这时眼前一亮,头盖布突然被掀开。那个冷血青年一丝不挂的坐在我前面,双手捧着我的脸,笑容满面说:“那天在路上遇到你,你的美丽叫我吃惊,今天更令我倾倒。你要知道,能让我瞧上一眼的女人,已是百里挑一。看你被绑得可怜样子,我真想帮你解开,但马姨不让我这样做。”

  我非常厌恶这个伪君子,昨天己把我整得要死,今天来假慈悲。我努力想摆脱,但身上捆得太紧,动不了。他在我前面跪起来,用手取出我口中绸布,我痛快地长出一口气。

  忽然他把他的阳物一下塞里我口腔中,他双手抓住我的头,死死按住,并对我说:“玫瑰,我的阳物不容易挺起来,先在你口中准备一下。”

  我愤怒极了,想把头后昂,吐出那个该死的肉棍,但被他手按死,身上被绳捆索绑出不上力;橡皮圈撑死了牙床,又咬不到它;只好用舌头去顶,那知越顶阳物越硬、越长,几乎塞到咽喉,弄得气都出不来,人直犯恶心,想吐,但又吐不出。

  忽听他大叫一声:“好了。”一下将我向后推倒,仰卧在床上,反铐的手铐顶得背部好痛。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用他阳物对准我的阴道一下插下去。

  我大叫一声:“痛死我了。”一阵剧烈痛疼从下身传来,再加上本来神经紧张,一下失去知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悠悠醒来,发现伏卧在床上,下身还在隐隐作痛,手脚仍被紧紧捆绑着。青年己下床在穿衣服,马老师走进来,抽出我身子底下白布单看了一下,高兴地对青年说:“恭喜小老板,见红了,她还是处女身。”

  第四十一章  约法三章

  那青年听马老师这样说,也很兴奋。马老师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大老板那儿报喜。”俩人丢下我不管,径自出去了。

  我一人留在房间里,趴在那里好难受。手脚仍绑得紧紧的,我努力翻滚着身体,挣出一身汗,才将身子翻过来,仰卧在床上。这时手脚己完全麻木,两腿仍被绳子拉得张开,阴部完全暴露在外,阴道感觉到有粘稠的液体不断流出来,心里好害怕。我下身有刀口,当时他阳物插进时,是否挣裂了刀口,不知现在往外流的是不是血,到现在阴道里还隐隐作痛。但我身子起不来,又看不见下面,只有干着急。

  正在胡思乱想时,马老师回来了。她很高兴,两手捧着我的脸亲了我一下,亲切地说:“老板好高兴。姑娘你真交上好运了,他对你很满意。你一定要为他生个大小子。我来把你松绑吧。”

  我听了马老师一席话,嘴里不说,心里骂到,你们这群狗男女,今天一天把我整成这样,指望我来为你生孩子,做梦!

  解开绳索和手铐,我全身又麻又涨又痛,但我仍挣扎起来,放心不下,看看阴道流出到底是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全是乳白色粘稠的液体,并不是血,我心里稍安。马老师领我去洗了澡,又给我作了按摩。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舒服极了。那青年晚上未再来折腾,一点饭也没吃,就睡着了。

  ***    ***    ***    ***

  第二天上午八点,我才醒。虽然有些饿,但仍不想起来,老是感到阴道有液体往外流换了几条内裤总干不了,于是睁着眼躺在被窝里。快九点时,马老师又来了,进门就对我说:“醒了,起来吧。你也该回家了。”

  我爬起来,她拿出盒子里那条镀金贞操带叫我穿上。我奇怪地问:“穿这个干嘛?这多难看。别人肯定笑话。”

  马老师笑了,边给我穿边说:“谁笑话?这是保护你。”说完咔的一声锁上了,冰凉的金属紧贴着下身,很刺激。我想把它脱掉,但怎么也脱不掉。

  “别费力气了,锁不开,你能脱下来。”

  我吃惊地问:“还上锁?”

  “不上锁怎么保护你。”

  她边说话,边又给我穿好蕾丝内衣和丝袜;又将那件真丝绸缎紧身短袖长旗袍给我穿上,再从盒子里拿出那双中国古代妇女穿的红缎面绣花鞋,忽然弯下腰她脱下自己左脚的一只高根鞋,从里面拿出一片折叠的小纸放在绣花鞋里,叫我将绣花鞋穿上后,神秘的对我说:“这是五万元现金支票,放在鞋里,防止被别人拿走。这是小老板赏给你,希望你要为他争气,不要使他失望。”

  等穿戴梳洗好,已快中午。她领我去吃了饭,又回到房间。她把昨天的麻绳收拾好,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我们不能这样送你走。”

  我明白她话,就先跪下,将双手交叉放在背后。她很熟练的将我同来的时候那样五花大绑捆绑好,又将我带来的那双脚镣锁在脚腕上。然后走到我前面,弯下腰,盯着我的眼,一板一眼严肃地说:“有些话我要对你交代明白,你要牢牢记好。我要先给你约法三章,否则,后果你自负。

  第一,这二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不允许同任何人讲,不要讲你见到了大老板和小老板,不要泄露你与小老板的一切;

  第二,你的身份仍是M女演员,这次婚姻是老板家族内部的,对外没有任何法律效果;第三,你在三四个月内,身体有适合不适,要尽快告诉我。你只要将你现在穿的旗袍,挂在阳台上,我会安排人去找你。这三条切记,切记。”

  我虽然很不理解这约法三章,但这里面肯定隐藏了什么秘密,反正我都无所谓。我才不要这种莫明其妙的婚姻。于是我立刻点头应允。她交代完这些,也好像完成了一件大事。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仍同前天一样如法炮制,将我带出去仍捆吊在那根柱子上,只到下午四点,老黑来解开我,带我回到住处。

  刚进房门,水仙就过来了。她一下抱住我,亲热地说:“玫瑰姐。这几天跑到那里去了,想死我了。怎么楼上那两个小丫头也下来找过你几次?你什么时候又认识她们的。”

  我简单把那天野外调教的事告诉她,她认真听完后叹了口气说:“你们真吃苦了。难怪那天下午我午休起来,到阳台上透透气,看见那个院子里好多人,围着三个吊在柱子上的女孩议论。我当时不知是干什么,这种事我看到多次,见怪不怪,也不想打听,想不到是这么回事,公司怪事真不少,做梦也未曾料到这次是你们在那里受难。”

  水仙同我闹聊一会,她看我双手腕和胳膊全是一圈圈紫红色被绳勒得印迹,人也很疲劳,就告辞了,让我处理绝印迹和休息。同时,她明天有演出任务,也要回去准备一下。另外老黑送我回家时,也告诉我,明天要上调教课,我也没留她,早早休息,应付明天的挑战。第四十二章  M女的行业真辛苦

  今天我起了个早,先去跑步,回来冲完澡,己到六点半。我将马老师给我的支票从绣花鞋中取出来,还是藏在老地方,等有空上街兑现存起来。上午又要去调教。目前我以M女身份出现,还是要学会梳妆打扮。我想把头向后想扎一根独辫,但怎么也扎不好,不是歪,就是松,弄一个小时也弄不好。

  这时有人敲门,我一手抓住头发,一手打开门。原来是水仙,穿着睡袍,披头散发,睡眼朦胧;看样子似乎是刚起来。她一进来把抱住,亲密地吻我一下,笑着说:“玫瑰姐,想死我了。”

  “死丫头,老毛病又犯了,快松手。今天到那儿去演出?”

  水仙也不答话扑上来抱住我,带着女人被窝中特有迷人气味把我几乎冲晕,我真想她更紧的拥抱,但嘴里还是叫:“快松手,不要闹了。”

  水仙不理会我的叫唤,笑着说:“我非要闹,看你把我怎样。”

  说着说着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压在我身上,紧紧抱着我的头,用乳房压住我的脸,不要我叫喊。她柔软的乳房紧贴我们脸,好舒服。乳头堵住我的口,我拼命用鼻吸气,被迫将她身上散发出女人香气全吸进人,几乎熏得窒息。我感到身体发软,用不出一点力气把她从身上推下来,任由她摆布。她压在我身上,闭着眼动也不动。

  过了十几分钟才起来。我感到很难为情,羞得脸通红,为了遮盖窘境,我假装生气样子说:“水仙,你太胡闹了。”

  那知水仙杏眼一瞪,发狠的说:“不准生气,否则我又上来了。”

  我忙告饶说:“不生气,不生气,我正梳头,我不会梳头,请你帮我梳梳好吗?”

  “这样大的姑娘都不会梳头,你妈是怎么教你的。”

  我有苦难言,无言以对。

  “你要梳什么发型?”

  “就扎一根独辫。”

  “呀!你的头发真厚,我一把都抓不住。”

  水仙从头顶就开始编辫子,一边将头发向后梳,一边编。不断编得紧,头发也梳得光,几乎一根乱发也没有。当她用皮筋把发梢扎紧后,我感到头皮被头发拉得很紧。我很满意。水仙前后看了看说:“很好。我也要回房梳洗。拜拜。”

  她又亲了我亲的嘴就出去了。

  我坐在梳妆镜前,稍稍修饰下眉毛,眼睫毛,抹了点口红,在脸上薄薄施了层护肤霜,穿了件长袖连衣裙,也未穿内衣。反正调教时也不允许穿衣服。前次还水仙表姐钱,她帘我穿了耳环孔,己有好多天了,已完全好了。我拿掉药线,从首饰盒中拿出三对金耳环先穿上。看看己到十点钟,我早点吃中午。赶在别人下班吃饭时去大楼,车上人少,避免受人欺辱。

  中午十一点半,去公司大楼班车上人很少。到公司大楼,己十二点。电梯里没人,我赶到地下负二层B203室门口,坐在走廊靠椅上,等老黑来。十分钟左右老黑从电梯出来,我忙迎上去问候:“老师好。”

  “啊!你今天比我早。”

  他手里提了一只皮箱。先按灯开关,后开了门。我跟着他走进去,他关上房门,我跪在地板上。他放下箱子,叫我脱衣服。他发现我穿着贞操带,很奇怪;然后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这东西有来头。”

  就不再说什么从墙上拿下几捆麻绳,叫我站在巨大的X形木架旁,背靠着木架。叫我两只手举起来,靠紧木架上边木条,用绳把两只手从手腕到胳膊分别紧紧绑在木架上半V字形木条上。又用麻绳五花大绑将胸部乳房勒得凸出,然后把胸部,腹部紧缚在木架中部,并从架子中间固定一条麻绳,从肛门穿过胯下,越过阴部,最后把绳在乳房中间收紧打结。

  这根双股麻绳扼住贞操带。再将两跟分开,贴近木架下倒V型木条上,从脚踝小腿直到大腿用麻绳一道接一道紧缚在木条上。这样整个人呈X状紧缚在X形木架上,不能动弹。他从带来箱子中拿出一个形状同男子阴茎一样的乳胶棒,叫我张口,一下塞进口中。阴茎一样的乳胶棒前端直抵咽喉部。然后用细绳捆紧在面部,固定乳胶棒把口腔塞满连气也出不来,不要讲说话了。

  我不知道他今天要干什么。眼睛盯着他。只见他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长约三公分小棒,小棒一端连着一根导线,另一端是一个带开关的电池盒。他装了二节五号电池,他左手拿着电池盒,右手拿着小棒。他先把小棒贴到用麻绳勒得凸出乳房上的乳头上,左手打开开关。小棒突然嗡嗡叫的振动起来,乳房乳头同电击一样,又麻又痒。就象小虫子钻进去一样,叫人无法忍受。

  我要大叫,但口被堵死;我想挣扎,但全身紧缚在X形木架上。避让不了,又躲不开,只能在木架上扭动身体。他又用嗡嗡叫振动小棒触摸我另一只乳房乳头,这时就同一把刷子刷我的心窝一样,痒的人气都出不来。同时两只乳头渐渐产生一种快感,这种快感随着小棒振动逐渐加强,并且向全身扩散。人也慢慢兴奋起来,心里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希望有人来摸抚,来亲吻。而且阴道口也痒起来,希望有一种硬物来摩擦。身体逐渐发热,浑身同火烧一样。

  这时我看见他又拿出一个同样连着一根导线和电池小棒,把振动小棒插在胸前捆绑我的麻绳上。把它们固定在乳房乳头上不断刺激我。我觉得我好象控制不了小便,尿道口有水流动,顺着大腿往下流。过了一会儿他又从箱子中拿出一只乳胶做的男子阴茎,也连着一只大电池盒,里面放二节二号电池。

  他把电池盒插到捆绑腹部麻绳上。左手扒开阴道口紧扼的双股麻绳,右手慢慢地将十公分长阴茎从贞操带边上塞进我的阴道口,进入下身体内。阴茎与阴道摩擦我感到很快活,冰凉的阴茎进入阴道的肉缝里,凉润润的。特舒服。当他把阴茎全塞进后,又将扒开紧扼阳道口双股麻绳重新还原,勒住阴通口的贞操带,贞操带挡住阴茎连导线一端。这样阴茎固定在阴道里,没有别人帮助出不来。

  他将阴茎放置好后,站起来,摸了摸我火热的额头。然后只听见叭的一声打开了卡在腹部电池盒开关。

  我立刻感到阴茎在阴道里转动起来,摩擦阴道壁,一种从未有的快感象电流一样迅速传遍全身。全身肌肉收缩,喉头止不住的发出“哦”,“哦”的声音。

  好象有更多小便不知不觉流出来,阴道附近肌肉收缩,紧裹阴茎。阴茎转动更快了,而且拌随振,功快感更强烈了。身体控制不住的扭动,心跳加快,全身大汗淋漓。

  大约半小时后,阴茎停止运动。但兴奋感仍在持续又过了半小时,心里才平静下来。这时我头脑也冷静许多,人很疲软。塞在口中阴茎胀得脸部,口腔,咽喉都难受。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我真盼望老黑将其取出,但用眼光扫过整个房间也没见他人影。地牢般的房中只有我被紧紧无助地捆绑在X形木架上。我试试能否挣开绳索,但白费力气。四肢紧缚一点也动不了。真不知他什么时候把我松绑。

  忽然阴茎又开始振动和转动,一种更强烈的快感立刻从阴部扩散开,全身肌肉都开始颤抖,心跳得好象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人象脱离绳索束缚向上漂浮起来,飞向天空,人的意识渐渐模糊,后来什么也不知道了。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全身都酸痛,头脑清醒过来。阴茎己停止振动,身上汗出得同水浇一般。人软得同面团一样,头都抬不起来,眼都不想睁,就好象身体一切生命活动都停止了。人整个虚脱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

  老黑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当他把我解下来时,我一下瘫倒在地板上,怎么也爬不起来。老黑拾好他箱子东西,吩咐我走时关好门,自己先走了。

  我在地上躺了好久,最后勉强爬起来,穿好衣服回到家己是晚上八点。荷花过来帮我洗澡,按摩。我第二天整整睡了一天才恢复,M女这碗饭不好吃。

  后天是周三,又要调教,看来一次比一次苦。第四十三章 紧缚的欲望

  周三下午,我又早早来到B203室。老黑来后进入房间,没等他开口我首先把衣服全脱了。

  他来到我身边,叫我双手高举。然后在我前面用一根麻绳套在我脖子上,再把从双肩挂下两根麻绳合起来,连打六个绳结;一个在乳房上部,一个在两乳房中,一个在乳房下部;另三个分别在肚脐,小腹中间部位和阴道口。剩下双股绳头从胯下阴部贞操带里面穿过,经过肛门到后背,向上从后颈穿过开始套在我脖子麻绳套上。

  然后,将两股合在一块儿的双股绳头分开,分别从背后绕过左、右腋下到前胸。分别再穿过乳房上部和两乳房中绳结之间双股绳。再从腋下返回后背收劲;将乳房上部和两乳房中绳结之间双股绳拉开,变成菱形绳圈。

  双股绳再从腋下返回,穿过乳房下部和肚脐绳结之间双股绳,再从腋下返回后背腰部,收劲,将乳房下部和肚脐绳结之间双股绳拉开,变成成菱形绳圈;再从腰部下返回前面腹部,将肚脐小腹中间绳结之间双股绳拉开,变成菱形绳圈;返回背后臀部打死结。

  这样麻绳在我胸、腹部扣成一个个菱形绳圈;两乳房被勒紧菱形绳圈高高挺起。再加上麻绳收劲变紧后,阴道口的麻绳结顶着贞操带内壁紧紧扼在阴道口和上面非常敏感的两个肉包之间。稍动弹,麻绳结向上摩擦敏感的两个肉包,向下摩擦尿道口;两乳房被勒紧的胀痛感和阴部非常敏感的两个肉包与尿道口麻绳结摩擦时敏感,给人一种莫明的冲动感。甚至产生一种盼望老黑快把我更紧的绑起来,越紧越好的欲望。

  我强烈渴望紧缚这种刺激这种念头,是我手术前作为男子汉从未有过的。以前我以为被人捆绑是一种人格上的侮辱,是绝对不能接受和令人反感厌恶的。刚到公司同意做M女是出于活命需要,接收人捆绑主要出于生活上无奈;部分也是好奇。现在产生了这种不可思意的奇怪欲望,真是不可思义。难道手术把人的思想意识也改变了。

  老黑将我捆绑好后,对我说:“这种捆绑叫龟甲文紧缚。今天是它最基本一种。是M女最常用的。这种紧缚不影响M女正常生活 你可以在上面照常穿衣,沭浴。这次龟甲文紧缚,我打的都是解不开的死结。到周五下午调教时再用刀割断麻绳解开。你首先体验一下。”

  要是刚到公司时,老黑对我说要紧缚我三天两夜,我一定会给吓坏,一定会哀求他不要这样做。现在听了反而觉得很兴奋,真是叫我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的可怕想法。

  这时他叫我背靠一根直十公分柱子站着好,然后紧贴柱子坐下来。他坐到我身边,把我右腿大腿和小腿靠紧用麻绳一道又一道地紧紧捆起来;在大腿根和脚踝处紧紧扎了四道麻绳。

  用同样方法,将左大腿和小腿靠紧用麻绳紧紧捆起;另用一根麻绳穿过右腿膝盖处捆绑麻绳,打一个绳结固定;绕过我身后柱子,又穿进左腿膝盖处捆绑麻绳;再收力,拉紧这根麻绳,将两只腿膝盖用力向我身后拉,迫使两只大腿尽最大限度扩张到极限,两只大腿几乎拉成一条直线。

  拉得我坐不住,身子向前倾,最后脸向下,双手撑着趴在地上。老黑把所有绳,用力紧了紧,把绳头打了绳结后,转到我身后的柱子后边。从柱子两边伸出手,抓住我的两只胳膊,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背紧贴柱子。我的腰刚伸直,感到双脚绑的麻绳更紧了,特别是把两只腿膝盖反拉,扯得大腿酸痛。老黑又把我双手反扭到柱子后面,反抱着柱子,再把双手腕交叉用麻绳绕了三道捆绑起来。

  他又去理麻绳,我想我现在已捆得动不了,他还要怎样紧缚。我大腿根越来越酸痛。我说:“老师,你把我的大腿扯得太痛,我实在受不了,能否把绳松一点。”

  “再忍耐一下,过会儿就会好的。”

  他从柱子后面拉出两根双股的绳头,分别从我的两肩头放到我胸前。在胸前乳沟中间交叉后,又从腰部拉到柱子后面。再在腰部绕二圈,用力拉紧。在胸前乳沟中间交叉两条双股麻绳马上绷紧,把上半身牢牢捆在柱子上。

  他又拿出二根麻绳合成双股,从我乳房上部连胳膊绕二圈,在乳房下部连手肘绕二圈,牢牢捆在柱子上。这样除了头部,我一动也不能动了。他又拿出一只医用不锈钢开口器,叫我张开嘴,卡在我上下牙床之间锁定。

  我牙齿咬在开口器钢条上,无法合拢牙齿和嘴巴。他把我捆好后出去了。我望着他离开背影,心想,难道他想就这样紧缚我一下午。下肢由酸痛慢慢变得酸胀,阴道口扼得那根麻绳结处好痒。我想动一动,让绳结摩擦那里皮肤,尤想摩擦那二个肉包止痒。但无能我怎样扭动,麻绳绷得紧紧的动也不动。今天绑得太紧了。越摩擦不了,越拼命挣扎。

  不一会累得身上同火烧一样,全身大汗不止。反而感到舒服。我倒真想就这样捆绑着三天三夜也心甘情愿。正在胡思乱想,老黑走进来,披条俗巾身上,还有香皂味。他刚洗过澡。现在洗澡干嘛?我奇怪的看着他。

  他突然脱掉浴巾,身上一丝不挂,一根约七公分长的粗大阴茎,软绵绵地挂在胯下大腿根部。他走到我跟前,一手抓着我的辩子往下一扯,我头被迫抬起,一手托着我的下巴眼盯着我的眼,告诉我说:“今天调教的主要内容是口交。你一定要学会把男人软绵绵阴茎,吮吸坚挺起来。”

  我所了头嗡的一下,这和那次冷血青年一样,叫我吮吸别人阴茎,这简直是莫大耻辱,万万不可。我说:“那不行,那不行……。”但口中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开口器卡在口中,只能控制不止向外流口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见说不出话,急得拼命摇头,眼睛哀救的望着老黑。他笑着说:“第一次不习惯,以后就好了。其实这里面也有乐处。”说完他站起来,将小腹挺起来,把软棉棉阴茎往我口中送。

  我急了,拼命摇头摆脑,躲避他的阴茎尽量不使它进入我口中。

  老黑见状,用右手用力揪住我的辩子,叫我头动弹不得;左手扶着软棉棉阴茎塞进我口中,我头不能动,口无法闭,身子给麻绳紧紧反捆在柱子上,无法阻止。

  只觉得一条软棉棉肉棒进入口腔,摩擦我的嘴唇。

  开始心里非常厌恶,后来时间长了,感到与上次塞到口中乳胶阴茎并没有多少区别;乳胶阴茎塞在口中动也不动,时间长了胀得口腔酸痛;而今天,阴茎在口中进进出出,时胀时松;摩擦嘴唇还有点快感。而且阴茎慢慢变硬,与嘴唇摩擦更频繁,快感不断加强。后来头不知不觉配合坚挺阴茎进出,最后他阴茎不动了,完全凭我头一前一后运动,摩擦速度越来越快,快感越来越强。

  突然老黑大叫一声,猛然从我口中抽坚硬的阴茎,阴茎龟头喷出一股股白色粘调的精液。喷在我脸上,乳房上。我闭着眼,口中哦,哦的叫着。余兴未了。

  过了半小时,我的情绪才平静下来。这时我的思维也恢复正常,对我刚才举动止感到莫明其妙。老黑取掉我口中紧口器,用一条湿毛巾给我擦了脸,又喂我喝了不少水,在地板上坐着休息。

  我仍被捆在柱子上,精神很好,东扯西拉的和老黑讲着笑话。从我与老黑相处一个半月,发现他是个言语不多的人,还且还非常有职业道德。很多绳师对M女很轻薄,利用工作之便常对M女做些出格的事。一般M女对此毫无办法,首先被紧缚,对别人任何行为无丝毫抵抗能力;再者M女本身工作是被人玩弄,遇到这些事也无处申诉。

  我还发现虽然他把我捆得特别紧,从表面看到了残忍地步。但恢复快,无任何后遣症。这也证明他绳技高超,难怪大家公认是公司绳师第一。人休息了半小时,老黑又出去,我仍一人被一动也不能动的紧缚在柱子上。

  今后还不知有什么调教内容,这些匪夷所思的调教内容,从表面看恶心,残忍,但真身临其境,亲身体验,又是两码事。难怪有这样多的漂亮姑娘甘心充当M女演员,这里面有外人所不知,也无法理喻的原因。

  我目前仅略知一点,因为归根结底我不是真正女性,若是女性,可能有更深体会,更大享受。若在手术前,我处在这种情况下,肯定会发狂。一刻也不能忍耐。而现在被紧缚,反而舒服。自认为是享受。真不可同日而语。

  时间快六点时。老黑才来,他穿戴整整齐齐,解开我其它。但龟甲纹紧缚未解,我在上面穿上衣服,外面一点也看不出,但出去后总觉得不自然。见到人,有一种感觉总好像别人知道我被紧缚一样。

  第四十四章 优秀的M女演员

  周五下午来到B203房间,脱掉衣服后,老黑先将我同星期三下午一样,将两只腿的大腿和小腿仍紧贴在一起,用绳索一道又一道地紧紧捆起来。再让我跪起来,然后来到我身后照样将我双手反扭五花大绑紧紧用麻绳捆绑,再加上星期三下午龟甲纹紧缚未解开,浑身上下密密麻麻都是紧绷绷捆绑我的麻绳。

  不过这次未将我象星期三下午那样捆在柱子上,而是用一根粗麻绳穿过背部的绑我的麻绳,吊在天花板上横木梁上。麻绳吊的并不紧,主要是防止我跪在那里支持不住身子倾倒。捆好后他让我一动不动跪在地板上,他出去。

  过了一会儿提来上次那只木箱,我马上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身上禁不住发起抖。我非常想他把振动器放在我的乳头上,将乳胶假阴茎放进我的阴道里,刺激给我带来快感;但我又怕那长时间的强烈刺激,我实在坚持不了。想也好,怕也好,既然他拿来了,自己被紧缚又由不得自己,索性闭上眼由他摆布。

  当他将小棒振动器固定在我两个乳头上,将乳胶假阴茎插入阴道时,我几乎停上了呼吸。当电池开关全打开,小棒振动器和乳胶假阴茎拼命工作时,我全身同电击通电一样,几乎每块肌肉都发生强力收缩,人处于极端兴奋中。

  头拼命后仰,口中发生哦,哦叫喊。四肢身躯拼命扭动,挣扎,若不是梁上挂着的麻绳把我吊起来限制我,我早倒在地上翻滚起来。快感进入身体任何一处角落,每个细胞都浸透在快感的海洋中。一阵高潮过去后,我感到尿道口两个肉团快感特别强烈。

  原来这次使用的假阴茎露出体外一端带一只小角,贞操带紧紧压着假阴茎,它的角的顶部正好抵住两个肉包。角尖不断边震动边转动,强烈刺激它们,而产生强烈快感,并幅射到全身。正当我全身发热,遍体作痒时,我感到有人揪住我的头发。我睁眼一看,原来是老黑,他在我眼前露出他七公分长的粗大软棉棉阴茎。

  我马上迫不及待的用口去含它,但被紧缚的身子不方便,双手反绑又帮不了忙,试探了几次终于把他阴茎含到口中,立刻拼命吮吸,尽量扭动身躯,摆动着头,把他阴茎吐出吸进,用嘴唇摩擦。随着他阴茎逐渐坚硬起来,对嘴唇摩擦更强烈,他阴茎越坚硬,他越紧的揪着我的头发;我也越兴奋。

  终于他低吼一声,松开我的头发,从我嘴中抽出阴茎,阴茎龟头立刻一股又一股射出白色精液,喷得我一脸一身。

  他射完精液瘫倒在地上,四肢朝天动也不动躺在地板上。但是,我仍欲火烧身,身体拼命扭动,在紧缚我的麻绳中挣扎。口中一声接一声尖叫,全身大汗淋漓,尿道口不断流出不知是尿还是其它什么液体。渐渐人有些迷糊,好像在腾云驾雾一般,随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悠悠醒来。睁开眼一看,老黑已不在地板上。我乳房乳头上固定小棒振动器和尿道里乳胶假阴茎都不在了。我看地上一片水迹,想挪个地方,但是手脚都动不了。再细看,全身上下仍是绳捆索绑吊在那儿,动也动不了。身上全是汗味,湿漉漉的有些凉。口渴的很,想喝水但无法行动。

  不知道现在下午几点了,过了很长时间老黑才来。他来到我身边,弯下腰,左手拉着吊着我的粗麻绳,右手抬起我的下巴,欣赏似地看着我的脸说:“洪小姐,你是我调教的最优秀M女。美丽,身材优;聪明,灵活,守信,很有艺术天分;将来会走红的。以后调教不再进行,适当时候对你讲讲就行了,以后可以上台表演了。今天结束调教,好好休息两周,等待正式演出。”

  “谢谢老师夸奖,谢谢老师栽培。”

  他将我放下来,一逆解开我身上绳索,一边和我谈天,他告诉我许多M女的故事,喜愁哀乐什么都有,我也非常兴奋,问了好多公司的事,他在这方便很谨慎,不是有问必答,最后他善意的关照我,在公司不要乱讲话,公司耳目很多,弄不好会惹祸上身,甚至会丢掉性命。他认为,若没有任何人知道你内心世界,那么在这个地方就是最成功的人。

  老黑今天的话使我知道了在这个特殊地方的行为准则,在以后的日子里受益非浅。在言谈中,不知不觉老黑解开所有的绳索,我发现全身都是凹陷很深的红色绳印,他叫我躺在解开麻绳上,他给我照张纪念相片。

  我半躺在地板绳索上,左手肘撑在地板上,右手抓住一把麻绳,手背托着下巴,头发散开拖在地板上,身上布满凹陷很深的红色绳印,脸上带着微笑。

  他说:“别动,这个姿势美极了。”

  从各个不同角度拍了很多张照片,这些照片后来被好多SM杂志采用,老黑发了一笔不小的横财。那是后事了。回到家,我首先洗澡,出汗太多,身上发粘难受。洗完澡跑到三楼荷花那里,请她给我做皮肤按摩,再到食堂吃点东西,回房就睡了,今天一天太辛苦。

  ***    ***    ***    ***

  第二天清早我就醒了,调教迸行了一个半月,提前结束。基本上品尝到了M女的艰辛;但苦中也品味到快乐。当然我决不会象这个圈子里的姑娘在这个公司里待一辈子,条件成熟要赶快离开。想到这里在床上再也躺不住了,赶紧起床,拉开阳台门走到阳台上。放眼望去,己是满目秋色。长生果已到收获季节,目前资金己筹备不少,有近六万元,要马上动手。

  老黑叫我休息二周,看来这二周时间自己能利用,怎样利用,外出公司有什么规定,刚来时王嫂曾交待后,当时印象不深。还得了解一下,最方便了解对象当然是水仙。她这几天可能在家,吃早饭时再问,现在她可能在睡觉。

  忽然我好像听见有人上楼来,这么早是谁呢?我走到客厅,打开大门一看,原来是水仙。一身短打扮,水红的灯笼裤,紧身大襟小夹袄,头发盘在头上,脸上全是汗。我笑着问:“水仙这么早上那里去了?”

  “练功吊嗓子去了。”啊!原来水仙每天起早去练功,戏剧演员全靠平时练习。台上一刻钟,台下三年功。难怪早上敲门总无人答应,我原来认为她在睡觉不愿应声,其实她外出不在家。

  “等会我到你那儿去。”

  她望着我笑着说:“有事吗?我上午没时间,要演出。”

  “没什么事。我只问你一点小问题。”

  “你就问吧!”

  “我想到市里玩二天,不知公司在这方面有什么规定?”

  “啊!是这样的。在你休息的时候,外出三天不用请假;在工作时请假外出或出门三天以上,要向导演和业务主管请假。不过最好不要在外过夜,一方面外面坏人多不安全;另一方面公司对经常在外过夜人有疑心,对自己在公司影响不好。”

  “谢谢你。”

  “不用客气。刚来几天就往外跑,外面有情郎,是不是?”

  “别胡扯。”

  “哟,看你脸都红了。哈、哈、哈……”她边说边进了房,我也关上房门。

  不理她了。#--iCMS.PageBreak--#第四十五章 长生果

  问了水仙之后,我心里有了底。看来有二周时间基本上能把长生果提取液生产出来。但我目前这身打扮到外面肯定会认为我是风尘女子,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要首先改妆一下。

  早饭后,我仍穿那件黑丝绒旗袍到市里去,先到银行取了6000元,又把那五万现金支票兑现,用我原来方麒宁的姓名存到另一家银行。花了200元买了套便宜的牛仔服和一双球鞋就赶回来。在家穿了试试很合体。把头发向后梳扎了个马尾巴,口红选那种很淡的。对着镜子看看,完全改变了自己形象。与平时风流妖艳装扮,完全象不同两个人;一个是风流女,一个是衣着朴素女大学生。

  我自己非常满意。前次给我加工的是紧靠长生果产地的一个矿产研究所。该所有一个研究室专门从事地表特种植物成分分析,来寻找地下矿床。有先进的植物成分提取分离的技术。我当初选中这个所,一是它在产地;二是谁也不会相信矿物研究机构能从事保健药物研究,这样隐蔽性好,能有效保护我的研究成果;三是该所是民办科研机构,国家下拨科研经费很少,也很难争取到大企业资助,完全靠自己找饭吃。

  我第一年找到他们就投入3万,对他们这个小小研究所帮助很大。出入自身经济利益,他们也帮我严守秘密。为保守商业秘密,避免其它人注意,我与他们淡业务一般不到他们所,而到他们所,所在地很远一个路边小饭店里面一个小餐厅。会面时假装不相识,各人点各人饭菜,各吃各的。到时简单的交淡几句,我付上订金,约定加工数量,他们给我收条,就行了。然后迅速分别离开。

  ***    ***    ***    ***

  第二天清早,赶在上班前,我穿了一套粉红西装和套裙,穿了一双高跟鞋,将牛仔服和球鞋放在提包里,将伍千多元钱藏在身上,坐车到市里去。我先到市四医院水仙表姐家,到她家时,孔主任刚吃完早饭正准备上班。看了我来了,有点奇怪就问:“小洪,这样早进城?”

  我忙解释道:“我今天要办好多事,又不想在外住宿。在外不安全,也不方便,想早出早归。我穿这身衣服在街上太醒目,但在公司里又必须穿,所以到你这里来换套衣服,外出方便一点,办好事再换过来回公司。给你添麻烦了。”

  孔主任笑了回答道:“不麻烦,你和水仙一样都是本份的姑娘。水仙上街也先到我这里换衣服,她把上街衣服就放在我这里。你以后也这样办,上街衣服放我这儿吧。我要上班先走了,你换好衣服后把我家门锁好就行了。这是钥匙,锁好门就放在窗台上花盆下面。回来时我不在家,你自己开门。”说完就走了。

  我换上牛仔服,将脸上早上化的妆全洗了,完全变了个人。心里特别舒服,我仿佛又看到了手术前的我。但又看到胸前高高挺起的乳房,又白又细又滑的女性化皮肤,又黑又浓又长的头发,虽然穿的是男式牛仔服,但怎么看,也不象男人,还是一个迷人的美丽姑娘。唉,不想那么多了,赶快去办事。

  我急匆匆离开四医院,打的来到长途车站。一路上确信没人跟踪,跳上一辆开往矿物所所在的城镇的汽车就走了。车走了三个小时,渐渐钻进大山,在山里转来转去,最后翻过一座大山,来到一个山间盆地。由于近三十年封山育林,这里的林木非常茂密。山上树叶黄一片、红一片、青一片、一派秋天风光,十分美丽。一年多未看见这种风光,心情非常好。

  车到镇里,我下了车马上给矿物所高工打了电话,约好吃饭见。我看看表己快十一点半,立刻叫了辆出租车,赶到路边那个小店。高工还未来,我买了份饭菜先吃了,吃完饭,他们还未到,我泡了杯茶,边喝边等。

  过了一会儿,一个高个四十来岁的胖汉子走进来,文质彬彬坐下来,点了份饭坐在那里。先用眼对四周看看,小餐厅连我只有三个人,他用眼扫了我一下,没有任何表示,然后不断地对门口张望。唉呀!高工也认不出我来了。我只有主动与他打招呼。

  “高工,你好!”

  他大吃一惊,四处望望,好像还是未发现喊他的人。我端着茶走到他那张桌子边坐下说:“高工,你好。我就是打电活给你的人。”

  “你是谁?你与方麒宁什么关系?”

  我笑了笑故意说:“高工,你看呢?”看他能否认出我。

  他对我仔细看了看,试探地问:“你与方麒宁长得很象,是他的妹妹?我没听他说过有妹妹,不象。是他的女儿吧。但他对我谈过他女儿在上大学。”

  我听了心里十分悲哀,我与高工去年试验提取长生果有效成分,日日夜夜在一起工作四十多天,朝夕相处,仅隔一年他真的认不出我了。高工是个做学问的人,很实在,不虚伪,从不讲假话。看来我真的变了,彻底地变成另一个人。这样事三言二语也讲不清,就是讲了他也不信,为了抓紧时间不如将错就错吧。

  我拿出伍千元交给他说:“我是他女儿,这是定金,今天先收购一吨鲜果,提取。价格随行就市。你们的费用有无变化。”

  高工兴奋地说:“我说长得这样象,原来是方麒宁女儿。你长得真漂亮,方麒宁好福气。我接电话,听见是一个女子声音,我先以为是你母亲。电话中没好问,原来是女儿。否则太唐突了。你父亲好吧?我与你父亲很谈得来,他可能生意上太忙,无时间,派你来。要不要到我们那儿参观参观,顺便玩玩。”

  我听了真是哭笑不得,只能顺水推舟的说:“我今天要往回赶,你们看今年费用有无变化。”

  “都是老朋友了,还有什么变化。收条写谁的名字?”

  “写方麒宁,我什么时候来取货。”

  “今天搞就不会走弯路了。你父亲走后,我们对提取方法又作了改进,提取率堤高,速度加快,纯度更好。十二天就行了。主要看鲜果收购速度和品质。”

  “希望贵所对这些资料严加保密,将来开发成功,你们将是最大收益者。这种生产会变成贵所支柱产业。”

  “你父亲前期作了这样大的投入,我们会保护投资者的利益和我们的切身利益。叫你父亲放心。”

  “那我先告辞了,再见!”

  “再见!向你父亲问好。”

  “谢谢!”

  我离开了饭店,高工还在吃饭。我等到一辆回市区班车,返回市里到市里,才下午四点。孔主任上班未回家,我换了衣服又重新化妆。将牛仔服丢在孔主任家。为了防上公司人秘密跟踪,故意到百货大楼闲玩了二小时,回到家里己七点钟。办了一件大事也累了,吃了饭,洗了澡,就睡了。第四十六章  荷花和月季的首次演出录像

  一觉醒来己早上九点,随便吃了点东西,又想到长生果的事。应当到产地了解一下今年产情和行情。

  长生果是一种山区植物的块状地下营养根,含有一定淀粉,味苦不好吃。只有在闹饥荒的时候,老百姓才挖它充饥度荒年。因为在饥荒年能救命,所以才叫它《长生果》。国家早就不缺粮,几十年也未遇饥荒年。所以只有遭遇过饥荒的老年人才知道长生果是何物。

  由于几十年无人采挖,又封山育林,故长生果植株长得巨大,有时一棵就能来收获一百多公斤。越是生长期长的,有效成分含量越高。

  为了保护资源,我开始请人采挖时就禁止整株采挖,只许在长生果植株周围地下采取生长期长的根上大茎块,一株长生果最少也要相隔五年以上才可重新采挖。所以我们收购只固定几个采挖人,价格也无多大变动。若要去了解,需要进深山,要步行几十里山路,翻山越岭,一天时间很紧张。所以,必须在城里住一宿。

  吃过中饭下午三点钟,我就准备出发。我先给自己简单化妆,用眉笔加深眉毛和眼睫毛,嘴唇用深色口红,在脸上扑了点粉,头发编了根独辫,向上盘在头顶,用夹子固定。耳朵上挂了二只银光闪闪细链耳环,上身穿件墨绿底,胸前用银线绣了两朵白玫瑰花的中式织锦缎对襟小夹袄。下穿黑色绣花旗袍裙,脚上是黑色高跟花皮鞋。照照镜子看看这模样,美艳性感动人。

  我这样做是努力加大换装后的反差,防止人跟踪。果然进城乘车时,男人的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走在街上不断听到有人对我评头评足。弄得我浑身不自在,如芒刺在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更有甚者,两个中年妇女,在我后边大声说:“看这婊子打扮这么妖气,又去勾搭男人去了。”

  另一个男青年油里油气说:“还用勾搭男人,这样的俊妞怕给男人抢去撕吃了。”

  我听了头也不敢回,飞快地走、真恨死自己不该这样打扮,自找麻烦。到了孔主任家,她还未回来。我打开门坐下来,才发现自己一头的汗,身上内衣都汗湿了。坐下好一会儿,心还在猛跳。我将衣服全脱下,只穿乳罩,换上牛仔服。

  将脸上化妆全洗掉,将耳环取下,用小包将内衣包好,出了门。唉呀!感觉好多了,再也没有那种刀一样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时间已快五点,我到一个小饭店吃了点面条,就去找旅馆。在一条街上我找到了手术前我常住的旅店。这个店离车站不太远,到市中心也近,但是位置有些偏,不是常住客不易找到。虽然条件好,也安全,但生意不是太好。我是这里老房客,而总是住308单人房间,最长住过三个月,从店老板到楼层服务员都熟得很。

  我进了店,来到服务台前。老板也在里面,对我看了一眼说:“欢迎光临,小姐来住店吗?我们这里食宿方便,没施四星级,但收费只有四星级旅店一半,是全市最便宜的。”

  看来老板真的认不出我了。车祸前那个经常与我开玩笑的服务员也同对陌生旅客一样问我:“小姐住几天?”

  我装作陌生客答道:“一天。有什么样房间?”

  “标准双人间,单人间都有。”

  “我要一个单间。”

  “你要几楼?”

  “三楼。”

  服务员在电脑中查了一下说:“三楼还有302、304、308、314室四间空房。”

  “我要308。”

  “好!请您把身份证拿出来登记。”

  我拿出身份证。老板看了看说:“啊,洪小姐。欢迎。”

  登记好后,服务员引导我乘电梯。到了三楼。服务员打开房门,对我说道:“这是我们最好一个单间房,以前有一个外地客常住这儿,近一年没有来,这间房也经常空闲。”

  服务员走后,我故地重返,感慨万千。一切都是这样熟悉,又是这样陌生,世事难以预料。我先到浴室将内衣漂洗干净,用电吹风吹干。又放了一池热水,泡身子,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打开电视。以前虽常住这儿,整天忙碌,很少看电视,这儿还有个收费节目,每天十元钱,从未看过,今天无事,打开看看是什么节目。

  正如我预料,里面放映的是男女赤裸裸作爱镜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于是又换了常规频道,也没什么特别吸引人的节目。正准备关机休息时,顺便再打开收费频道,突然画面上出现了一个女勇士打扮的演员,看容貌象荷花。这个女勇士武艺高强,把七八个壮汉打得落花流水。

  这时银幕上出现片名《奴役女帮主》,并作了简单说明,介绍这是最新发行的录像,表演的演员是最新的年青的明星演员。原来是片头,紧接着放映出主要演员表,果然是白荷花和黄月季。电视屏幕白荷花和黄月季比平时看见的漂亮多了。

  影片开始时,饰女帮主的白荷花英俊潇洒,婆娑多姿。饰女帮主妹妹黄月季娇媚迷人,情钟万千。女帮主武功盖世所向无敌。不仅剑法精妙,天下无对手,而且嘴里能吟出委婉歌声,这歌声能迷人心窍,丧失意识,不战而败。

  而女帮主妹妹一点武功也不会,但面如桃花,聪明智慧;主管帮内事务井井有条,公正平等;乐善好施,深得人心。她俩一文一武将《杏林帮》治理成一个有相当实力的武学派系。

  女帮主妹妹还精通医术,不仅为本帮人疗伤治病,而且还为周围百姓看病配药,深得百姓人心。《杏林帮》是一个小帮,根据地是秦岭深山中一个山间盆地中依山傍水建立的一座大庄园,叫《杏林山庄》。

  盆地周围是千亩良田和桑园,帮内大众忙时男耕女织,闲时学文习武,从不与其它武林帮派争斗。但是《杏林帮》从不依附其它大帮,那些想称霸武林帮派多次上门挑恤。一方面女帮主得武林异人真传,把挑恤之人打得落花流水;另一方面女帮主妹妹在庄内建立重重机关,庄后山里有回曲复杂山洞,易守难攻。所以《杏林山庄》始终是武林霸主黑虎帮的心病。

  他们终于想出一个计谋,有一次乘女帮主外出访友不再家,他们派一些人假装商贩,在离山庄不远的小饭店,故意服用泻药在饭后狂泻不止,肚痛在地上乱滚,好像很快要死的样子。饭店老板慌了神,急赴《杏林山庄》求救。

  山庄管家以为女帮主不在家,女帮主妹妹不宜离开。但女帮主妹妹认为救人要紧,结果中了圈套。到了饭店发现饭店一家人全部被杀,见情况不对,女帮主妹妹用随身携带烟火发出紧急警报。紧急警报刚发出,黑虎帮的人就扑上来,杀掉女帮主妹妹卫兵和随从,将女帮主妹妹反扭双手五大大绑,口中塞上毛巾捆在马背上带回武林霸主《黑虎帮》老窝《黑虎山寨》。

  女帮主闻讯后在《杏林山庄》作了可能出现最坏情况安排,将山庄老少安排到百里之外大山里一个外人不知备用山庄,留下少数武学高手守护山庄,利用天时地利有效地消灭来犯之敌。并嘱咐出现任何情况一个人都不要露面,让敌人不知山庄虚实。然后自己一人到《黑虎山寨》救人。

  到了《黑虎山寨》,寨门紧闭不见一个人影。原来《黑虎帮》没有一个人敢与女帮主正面交锋,但他们使用一条毒计,当女帮主打开寨门,进入寨内时,也没有一个《黑虎帮》的人,只有她妹妹一人被铁链锁在内寨门前拴马桩上。

  双手绑在拴马桩后面,口中塞了个大木球头,上悬吊一只利斧。在她前面三丈远地方,竖一块木牌,上面写着:来人过木牌半步利斧立下。木牌上挂着一只大口袋,外面贴了一纸条上面写着:《杏林帮》主亲启。女帮主打开袋子一看,里面有二条五寸长粗铁链,铁链两端各连着两只厚铁环;厚铁环由两只半园形铁环组成。半园形铁环一头由铆钉铆在一起,另一头上面各连一个小铁环;有一只小铁环插着一把未锁的大铁锁,把两只小铁环用大铁锁锁在一起,两只半园铁环就合在一起打不开了。还有一只大木球,中间穿了一根牛筋绳。

  袋底有一封信,信中写到:三声炮响,你必须把木球塞进口中,用牛筋绳在脑后打死结捆紧;左边有一个铁柱,先跪在地上把铁柱夹在两腿中间,用两只半园铁环套在脚踝上,用大铁锁把铁环锁死;然后把双手反扭到铁柱后,用大铁锁把铁环锁死。否则三声炮响后,这些动作完不成,利斧立刻劈死你妹妹。

  女帮主看看,左边确有一根铁柱竖在那里。再看妹妹对自己直摇头,反对自己那样做。咚的一声,第一声炮响。不能犹虑了,先救妹妹过眼前一关。女帮主知道黑虎帮什么事都做的出,决心一下,心一横,女帮主拿起大木球往口中塞,木球太大,将口张到极限才将大木球塞到牙床后面口腔中,顿时感到气都从口中出不来了。咚的一声第二声炮响了,女帮主又将自己手脚反锁在铁柱上。

  过了一会第三声炮响了,内寨门大开,从里面出来两条壮汉,拿着麻绳和铁链将女帮主从头到脚捆个结结实实,抬到大厅上。

  我看到这儿,感叹不已。想不到荷花和水仙古装打扮是这样俊美,演技也非常好。以我的眼光看,专业剧团无出其右。难怪我好长时间未看见她俩,原来有演出任务。这出戏是她俩的处女作,看来很成功,不过肯定很痛苦。

  我知道给荷花上的镣铐都是货真价实的东西,她把自己锁住的脚镣手铐很沉重,少说也有十几斤。那两条壮汉将她戴着手铐双手反背带镣铐五花大绑时是很用力的,根根麻绳都紧紧勤进肉中,而且这段镜头特别长。

  从剧情看,对付一个武功高手应当是捆得越紧、越结实、越真实,越能刺激观众的心。这样就越能卖得好,商业价值越高。荷花虽装扮得威武强悍,宁拆不弯。但她本质上还是一个娇弱女子,并无武功,更少气力。在表演时双手反背,并戴着双沉重手铐,双脚又锁上沉重的脚镣,己不能挣扎;再给两条壮汉反扭就动也不能动了。

  从她脸部镜头看,是非常痛苦,额头上是密密麻麻汗珠,两条柳叶眉头邹在一起,紧闭一双大眼眼角泪水不断流出,看来给麻绳勒得十分痛疼。口中塞个大木球,连气都出不来,更不能喊叫。鼻口快速呼吸,胸口急聚地起伏。

  当手脚全捆结实后,她连跪也跪不住一下倒在地上。不知内情的人以为表演逼真。知内情人知道她现在痛苦之极。看到这儿我的心揪起来,以后等待我的节目是不是也这样,想到这儿再也不想看下去,关掉电视休息了。

  第四十七章 长生果产地

  天不亮,我就起床了,也未做任何化妆,将头发向后扎了个马尾巴,退掉房间,上了去山里最早班车。在车上吃了昨天准备的食品和矿泉水作早餐。天刚亮汽车进了山,这一段全是上坡路,一会儿爬坡,一会儿钻山洞。两边的林木越来越密,树越来越高大。树叶由青随着高度上升转成黄色或红色。路两边野菊花盛开,将一处处山坡染成金黄。

  到了山顶一阵山风吹过,漂下落叶象七彩胡蝶在山间飞舞。青天下层层墨绿山峦,真叫人心旷神怡。车行走了四个小时到了大岭脚村,我下了车又租辆摩托车到一个叫《松树岭》小山村。前面尽是山路,车不通只有步行。离目的地《桃坑》还有十里,我坐在路边先吃点干粮,喝点水,再赶路。

  《桃坑》是几条山沟的合称。原有几户山民己搬到山外《松树岭》小村。这里人迹罕见。但土层深厚,是长生果分布集中地之一。我以前委托原先就在《桃坑》居住山民采挖,他每年都在这里采收长生果。山路走得人少,草几乎将路面全掩盖。道路崎岖不平,去年这十里路我只用了四十多分钟,今年走了一个多小时还未到。

  我手术后第一次走这样长的小路。特别是在高低不平山路行走时,有一种生平没有过的感觉,那就是,在走山路,两只大乳房上下左右晃动,扯得胸前、小肚、双肩肌肉酸痛,两腿发软,浑身乏力。这是以前从未体会过的。走一步拖一步累得满头大汗,体力大不如前。实在走不动就坐在路边一蓬茂盛青草上休息一会儿。

  这时前面传来挖土声,我精神大振,又向前赶。果然在右边一条沟约一里许地方,有一个白人影。走进一看就是那位李姓山民在挖一株大的长生果。开挖面积有乒乓球桌面大。他沿离长生果半米周围己开挖一半,采收的长生果块茎就有七十公斤。

  这位李姓山民我很熟,他曾告诉我不少长生果知识。见了熟人我赶忙上去热情打招呼:“你好!你在忙呀。”

  他停下来,抬头茫然望望我。象不认识我,半晌才答道:“你好,你是谁?

  一个小姑娘到这里来干什么。你孤身一人在山林里不害怕吗?”

  “我……”我一下给愣住了。哦!我看看自己,胸前一对大乳房高高挺起,乌黑长发拖到肩上。他也认不出我了。那只好随机应变了。

  “大叔!我与同伴进山玩走散了,向你打听路。”我不等他回答,接着问:“你挖的什么东西?能吃吗?”

  “这是长生果。能吃,但不好吃。”

  “能卖钱吗?”

  “能卖,但不值钱,才伍角钱一斤。”

  “卖给谁?”

  “卖给矿物研究所作分析地下深层土壤和岩石成分用。”

  我故意讲:“能用植物分析矿物。”

  他神秘地笑了笑说:“这是科学。”

  “这种东西好挖吗?”

  “好挖,但不能把母株弄死。要保护植物资源。你要到那里去?”

  “我只要找到大公路就行了。”

  他用手向右边一指,告诉我说:“翻过这山梁,穿过一片林子,再翻一道山就到大公路。路不远有五里,但路难走。我看你顺这件山沟下,有条小路通松树岭,大约十里;松树岭到大岭脚有十五里,那儿就有大公路。松树岭有摩托车出租带人到大岭脚。路虽远一点,但好走。”

  “那谢谢你,我先到松树岭。”

  我己达到目的,告辞他下山去了。

  辗转回到市内,己华灯初放,人们己进入夜生活。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孔主任家。到了孔主任家,她打开门,看到我说:“是洪小姐,这样晚还在市里。快进来。”“孔主任好。”我看见她爱人也在家就说:“张主任好。”

  “啊!是小洪,请坐。吃了饭吗?”

  “吃过了。我想换衣服赶回去。”

  孔主任把我带到另一间客房,出去时顺手关上门让我换衣。当我换上中式小夹袄和旗袍裙,简单化了妆走出来时,张主任说:“哟!小洪,你这和来时判若两人呀。”

  孔主任开玩笑说:“玫瑰本来就漂亮,这样打扮就更漂亮了。老张,你的魂可要给她勾跑了。”

  张主任笑着说:“现在老了,再年青二十岁差不多。”

  “老不正经的。”

  我给他俩说得面红耳赤的,急忙告辞说:“太麻烦你们了。我要回公司。再见!”

  “再见!路上小心。”

  一切还算顺利,回到房间,己九点。匆匆洗过澡,就上床休息,太累了。很快就进入梦乡。

  第四十八章  秋游

  在家休息了三天,那儿也未去。从山里回来后浑身酸痛消失了,体力也完全恢复了。第四天早晨躺在床上,正盘算今天到那儿去玩玩,不能天天闷在家里。

  突然,咚咚咚有人敲门。

  我躺在床上问:“谁呀?”

  “是我,荷花。”

  “马上来。”

  我从床上起来,穿着睡衣去开门,荷花和月季手牵着手走进来。

  荷花说:“都几点了,还未起床。”

  我打了个呵欠说:“几点啦?”

  月季说:“八点了。”

  “那还早,我还想睡一会儿。”

  又躺在床上。荷花和月季站在我身边,一人抓一只袖子猛一拉,把我穿的睡衣扯下来。我身上一丝不挂,我敢紧身子一缩,往被窝里钻。在两个姑娘面前裸身,太难看了。

  荷花和月季可不管这些,一个抓我腋下,一个抓我胯下,边抓边喊叫:“看你还睡,看你还睡。”我又羞又痒又急,一翻身下了床,向二人告饶:“再不睡了,我起来。”

  她俩松开手,我转身走进浴池,洗了澡,穿了件丝绒长袖连衣裙,头发也未扎,随便梳梳披在头上问:“你们吃饭没有?”

  “我们就是来叫你吃早点的。”

  这时我才仔细看看她们。她们都穿的绣花织锦缎旗袍。月季是水红底,胸口用金黄色丝线锈的整枝月季花。荷花穿的是大红底色,用银丝线锈的三杂荷花。

  旗袍都包的金色宽边,两人头发都向上梳,头发都盘在头顶上。脚上都穿的是同衣服一样色调高跟鞋。脸上浓妆艳抹,给人一种俊俏秀丽之感。我不由赞叹道:“你们今天打扮的真好看。”

  荷花说:“你不要嘲笑我们,我们看你穿旗袍特俊美,所以也做旗袍穿。你今天也穿旗袍吧!”

  月季从衣柜里拿出那件白底红边,中间用红丝线锈的整枝玫瑰花织锦缎旗袍和一双和她们一样后跟有十五公分高白色高跟鞋,逼我穿上。我求她们说:“穿这种鞋,太难受。能不能换一双。”

  她们笑道:“不行,大家都一样。”又把我的头发和她们一样梳装,又给我精心地化了浓妆。

  我说:“化点淡妆,这又不是演出,这样出去别人笑话。”

  她俩笑着说:“从未见过你正正规规给自己化过妆,看我们给你化这种妆多漂亮。”

  梳装好把我拉到穿衣镜前,我们三个站在一起,穿衣镜里三个美女,真同天上仙女一样美丽多姿。

  我看看穿衣镜中自己模样,不由得暗自欣赏,真是太美了。眉毛更黑更长,装上长而弯曲假睫毛的杏眼,充满对异性的深遂诱惑。高且直的鼻梁,性感的红唇,修长身材,细腰肥臀,又园又大的乳房上凸出乳峰,将胸部衣衫高高顶起。

  配上白底红花绿叶的织锦缎旗袍,流淌着迷人的女性气息。

  月季搂着我,把脸紧贴着我的脸说:“怎么样?漂不漂亮。”

  我触摸着她充满女人香气柔软的身躯,人有些神不守舍,忍不住反过来把她紧紧抱住,用嘴去吻她红唇,她呼吸变得急促,喷出特有的女性气味,身体微微颤抖,把我搂得更紧。

  荷花看见说:“不要在这里亲热了,我饿了,吃早点去。”

  她分开我们,拿出不知从那里找出几支绢花,将红的插在我头上,白的留给自己,黄的给了月季,然后一块儿下楼到食堂去。吃完饭,荷花提议我们到右边山沟去玩玩。

  我很想出来玩玩。但我看看自己这种太女性化的装扮,又不想去,在光天化日之下我这样浓装艳抹,招摇过市,太尴尬。就推托说:“今天秋高气爽,外出是不错。但我们这种打扮太显眼,我自我感觉在家还行,外出别人会怎样看待。

  另外穿这种高跟鞋走路,脚和腰都受不了,还是回家休息吧。”

  月季拉着我的手,做了一个鬼脸,嘲讽说:“哟!洪小姐,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保守,想当初你穿着那样鲜艳醒目的旗袍,涂脂抹粉,还故意叫人把你五花大绑,在公司那么多男女职工面前,抛头露面,那个志高气昂的样子,不也很风光。你是个女人,穿女人衣服。描眉画眼,涂脂抹粉这是女人专利。又不是大男人怕人家笑话。就是男人若扮女人漂亮,那也是本钱。夜总会的男妓不也常常女人装扮。何况你是个大家公认我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

  月季一席话讲得我真是羞愧难挡,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不知道,我原本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很正派有作为的男人。命运捉弄我把我变成这模样,叫我处处尴尬。因为我的灵魂深处我还是一个真正男人。

  荷花看我不应声,就从我后面搂着我的腰,把嘴靠近我耳边轻轻的说:“今天我们兴致很好,玫瑰,不要扫大家兴。在右边山沟里靠左边山坡,从沟口到沟里全是树林、草坪和花圃,风景很好。公司房舍在沟底河边,离得远那儿。除了少数游人,闲杂人很少。有一条沙子路很平坦,好走,我们就到那里去玩玩。”

  我想想也是的,天气这样好,闷在家里也没意思,到取长生果提取液还有一周时间。今天就随她们去玩玩吧。我点了点头说:“好吧!我们先回家换一双后跟低一点鞋子。”

  月季说:“不必了,我们去游玩,又不是赶路。走累了就休息一下。时间不早了,现在是上班时间人少、你不是害羞怕见人,那抓紧时间走吧。”

  果然路上人很少,到我们拐进左边山坡小道一个人也没见。荷花没说错,进了小道没多远是一片枫树林。高大的树杆直插蓝天,火红的枫叶遮天蔽日。枫叶落了一地,象给大地铺了一张巨大红地毯。我情不自禁的说:“真美。”

  过了枫树林,道旁是花圃,里面盛开各种菊花。小于纽扣大于碗口,奇形怪状争芳斗艳,红,紫,青,黄,白各种颜色都有。我从未见过这样大面积这么多品种菊花,看得眼花缭乱。阵阵花香随风袭来,令人陶醉。我自言自说:“想不到这个地方还有这么好的景点,可惜未带相机。”

  荷花在花丛中穿来穿去捉蝴蝶,听我这样说,接着话题说:“谁象你那样,整天闷在家里不出来。这里好玩地方多呢。”

  看完花圃,前面是草坪,穿草坪而过的小路边建有固定木椅。月季说:“走了不少路,应该休息一会儿。玫瑰,这儿我用手纸擦干净了,坐一会儿。”

  我答道:“谢谢。不累。真的,今天走了不少路脚不太难受,腰也不酸,怪不怪。”

  荷花接过活头说:“心情好就不累。”

  月季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不累。那我们再往前游玩。”

  再往前走,好像是山上自然生长的杂树林,树木高矮不等,高大的乔木下生长着茂盛的灌木林。不知名的各种野花和成熟的果实夹杂其中。山坡小路在林中忽隐忽现,路上铺上厚厚一层落下秋叶,走在上面沙沙响。小鸟叽叽喳喳叫声不绝于耳,完全是一片山野景象。在闹市住久了,能有几个伙伴到这人迹罕至的地方玩玩,也是一件愉快的事。不知不觉走了很远,感觉到两边山越靠越近,山沟河流越来越窄。河边早就没有房子了,只有成林的山柳。突然前面出现一片开阔地,长满了茅草。过了开阔地,又是树林。这里林木高大,茂密的树叶遮满天空,太阳只能从叶缝中撒下一线阳光。由于常年没有阳光,林中地面草长得很少,光秃秃的地上铺满秋天落叶,走在上面,软绵绵的,没有声音。越往林中走,树林越密,光线越暗。

  往林中约走了二里多路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可怕起来。发现周围阴森恐怖。

  我对她俩说:“这里有些阴森可怕,我们往回走吧。”

  月季胆大不以为然地说:“没关系,这里外人很少来。再往上走就到山头。

  秋天登高是一件诗情画意的雅事。”

  我硬着头皮往前走,突然前面出现三四个游客模样的人,拼命往我们来的方向跑。从我们面前跑过时,对我们讲:“还不快逃,山那边过来一帮土匪正在抢游人钱物。”

  现在还有土匪,我们愣住了。果然前面传来一个粗嗓门喊叫:“不许跑,快停下,我要开枪了。”

  第四十九章  土匪

  话音刚落,一声枪响,我们吓得魂不附体,转身往回跑。穿着后跟那样高的鞋,往山下跑,怎样用力也跑不快。越跑不快,心越慌,越跑不动。荷花和月季比我跑的快,很快离我五十米远,己快到茅草地边,这时我脚下踩的树叶滑了一下,突然摔倒。

  我正挣扎往起爬时,后面追上一个人,一下把我按在地上,用一只脚踩住我的屁股,将我双手反剪提起来。我回头一看,是一个蒙面汉子,右手抓往我反剪双手腕,左手将一把手枪插进裤腰皮带上,从腰上挂着的麻绳中抽出一根。先在我并在一起的手腕上缠上三圈捆起来,然后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起跪在地上,又抽出一根麻绳,三下五除二很麻利地将我五花大绑,双手反扭紧紧捆住。

  我这时已吓得全身发软,由他紧缚一点也没挣扎。但他太用力捆了,绳索紧得同刀一样割得我疼入心腑,我先痛得又哭又叫,后实在受不了,又哀求他说:“老板!你捆得实在太紧,我身上痛得受不了,请你把绳松一松,求求你,求求你,老板……”

  他根本不理我的请求。当他把我紧缚好后,手刚放松,我身体失去支撑,俯身面朝下倒在地上。我在地上翻滚,努力想爬起来,由于双手反剪,鞋子后跟太高,心里即怕又慌。刚爬起来又倒在地上,反复多次,累得气喘如牛,摔得我浑身痛疼。

  在这个土匪捆绑我时,又跑来一个土匪,很快追上月季,也将她摔倒捆住,捆好我的土匪又把我提起往地上一丢,紧紧捆绑的我直挺挺被摔倒在地上,跌得我头昏脑胀。然后土匪用一只脚踩着我的乳房恶,狠狠地说:“给我老老实实躺在这儿,不准动。”

  又跑过去催紧缚月季的土匪去追荷花和前面几个游客。我看土匪追过了长满茅草的开阔地,进入前面灌木林时,心想,不能在这儿等死,赶快逃。双手被反绑,又穿着那种高根鞋,旗袍的下摆太长又碍事,想站起来都困难,挣扎起来又摔倒,又反复几次,累出一身汗,终于站起,就往月季那儿跑。

  刚跑到月季身边,脚下的树叶又一滑,面朝下倒在正准备挣扎起来月季的胸部。我的乳房给交叉的麻绳紧缚勒得乳房鼓起,本来就胀,摔倒时我的双乳砸在月季也被麻绳紧缚的乳房上,我俩都又痛又胀忍不住呻吟起来,但又怕惊动土匪又极力忍住。

  月季轻轻说:“玫瑰!快起来,赶快逃。你压着我起不来。”

  我俩好容易挣扎站起来,月季又轻轻说:“我们穿的长旗袍下摆长,容易绊脚,高跟鞋走不稳,双手反绑用不上劲。不要跑,跑容易摔倒,欲速则不达。我们稳稳地向着土匪跑的方向走,这样离土匪老巢远些,离土匪擒住我们地方也远一些,离山下房舍近一点。再找一个隐敝的地方藏起来,找机会逃回家。”

  我们一步一步稳稳地往前走,到了长满茅草开阔地。月季看一蓬茅草长得又高又密,想钻进去。我急忙制止我说:“不能钻茅草,茅草叶的边象锯条齿一样锋利无比,会割破脸和手上裸露皮肤。”

  月季吓得连忙缩回来,走过开阔地,来到灌木林。我走到一处茂密的灌木丛边,准备在这里藏起来。因为我们双手反绑,不能挡住迎面的树技,为了防止树技扫我们的脸,只有屁股向前倒着往灌木丛深处走。

  好不容易找到一棵四周被灌木丛环铙的大橡树下,由于大橡树茂盛叶子遮住阳光,树下除了几蓬软软青草,没有小灌木倒也平坦。来到树下,月季用反绑双手扶着树干,背靠着树干坐下来。我也学她的样子坐在她身边,这里离小路大概五十米,隔着密密灌木丛,不走到我们面前是不可能发现我们的。

  月季在我耳边轻声说:“现在不能说话,不能咳嗽,不能动,不能有一点声音。”

  我点点头。我俩被反捆双手,五花大绑的坐在树下,一动也不动。太阳已偏西,看样子己下午三点多钟。中午什么也没吃,也不感到饿。周围不知名的野花仍在怒放,小鸟仍在叽叽喳喳喧闹,偶而一阵凉风吹过,落下几片或红或黄的树叶。

  现在心情与来时大相庭径,来时是那样轻松愉快,无忧无虑。现在是又急又怕又担心。这帮土匪力气太大,绳索紧绷绷捆在身上,勒得胸部,腹部,胳膊,手腕又痛又麻又痒。汗流在脸上,象虫子爬。但不能用手擦,我看看月季,她呆呆地望着天空,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汗从头发里流到脸上,挂在嘴角。虽经过一番折腾,她的头发仍一丝不乱,可见她它头发梳扎得多好。

  由于公司化妆品独特,脸上化妆仍完好如初。水红旗袍在阳光下泛出丝绸特有鲜亮色彩,金丝绣得月季花和旗袍金色包边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光。胸部横七竖八交叉紧紧捆绑的麻绳将一对乳峰勒得高高挺起,反扭的胳膊上缠了一道又一道麻绳,紧缚麻绳深深陷于肉中。

  反剪的手腕在背部交叉,交叉处环绕四道麻绳,将两只手腕牢牢捆在一起,并系了三道死绳结。捆住两只手腕的麻绳从绳结处引出二股麻绳,从横过双肩后交叉在胸部的麻绳在后颈部位中间穿过,将双手腕向上拉升,几乎到旗袍后衣领处。然后双股绳头向下,又穿过捆在腰部绳上收紧,结上三道死绳结。

  绳索向后拉紧迫使双肩向后弯成弓形,胸部向前挺,凸起的乳房将旗袍左上的纽扣都挣开了,露出右乳房上部,这时的月季象一个冷美人,又漂亮又性感。第五十章 肉票

  突然前面小路上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我俩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只听见有人推另一个人呵道:“老实点,快走!”

  听声音像抓住我的那个土匪。他又说:“老三,你说怪不怪。那个穿大红旗袍高个漂亮的妞,我们俩将她五花大绑,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胸从大腿到脚踝一道紧一道捆紧,整个人给我俩结结实实捆得象一根木棍,麻绳都用了六根。就是捆她腿未打死绳结而打的活结,因为回去时要把她腿解开让她走路。我们总不能抬着她翻山越岭。她虽然力气大也不可能挣开绳索。后来为了追这二个王八蛋,把她丢在路边,怎么转来不见了呢?山口有四弟放哨,不可能有人进来救她,难道她飞了不成。”

  另一个说:“也可能她脱开绑绳,她可能会武功。但只要她到枫树林,四弟肯定会把她捉来。”

  “唉!本来这三个妞都很漂亮,我们每人都能搞一个美女老婆,这下可少一个,剩下二个怎么分。”

  “你别做白日梦,那个穿白旗袍的妞太漂亮了,老大看见决不放过。”

  “老大有老婆了。”

  “有老婆他不能再搞一个情妇,你把那个妞拴好吗,不要迷住了,惜香怜玉没拴好,让她溜了。”

  “不会的,我把她捆得可紧呢。麻绳勒得她只叫痛。看她模样四两力气也没有,捆好她后她挣了几次都未爬起来。坐起来,刚想站又摔倒了。主要是她穿的那双鞋后跟那样高,足足有半尺。不要说双手还反绑着,就是不绑,在山上树叶那样滑,没人帮助她也起不来。是她自己跌倒起不来,我才抓住她。所以就没再拴她的脚了,”

  “唉呀!我想起来了,你催我追那高个妞,我抓住那个穿水红旗袍妞腿也没捆。”

  “那老三,你在这里看住这两个王八蛋,我到黑树林看看。”

  我和月季相互看看笑了笑,我俩都懂对方意思,为荷花能脱险而高兴。

  一会从山口方向转来匆匆脚步声,一个人也走进灌木林。

  “老三你怎么还在这儿。”

  “等你呢,你看没看见一个穿大红旗袍高个漂亮的妞?”

  “没有。”

  “怪事,我们把她手脚都绑住,她能跑到那里,我再去找找。”

  “不要去找了,你虽然把她手脚都绑住,她不能滚。她只要滚几十米,藏在一个草窝里不吱声,你怎么找。树林这样密,草这样深,要找到什么时候。时间不早了,游客没回家,家里人肯定来找,那就麻烦了。”

  话还未落音,抓住我的那个土匪老远就嚷起来:“坏了,老三,那二个妞也不见了。我找了半天也未见到,在茅草里找,把我的手和脸拉了许多血口子。”

  老四骂道:“你这两个废物,好容易遇到这样好机会,一下就抓到三个漂亮妞,一下子全跑光了。这下惊动了娱乐公司,肯定要封山,我们以后再也进不来了。赶快走,天不早了,回去顺便再找找那二个妞。”

  “老四我估计那二个妞还在黑树林。”

  老三在说:“那两个体弱没力气,何况还五花大绑,肯定走不远。”

  老四说:“抓住两个肉票也能交差了,不过这二个妞找不到就算了。回去讲了,弄不好还要挨骂。”

  三个上匪押着二个肉票,边交谈边向山上走,越走越远,越来越听不见他们声音。又等了好长时间,确信土匪远离,月季对我讲:“玫瑰,我来用牙齿帮你解开绑绳。”

  我将背对着她,她用牙在我后面捣鼓半天,最后叹一口气说:“捆的太紧,全是死绳结,不用刀割是解不开的。”

  她突然带着哭腔叫起来:“唉哟!唉哟……!我的手,我的胳膊,我的肩,实在勒得太紧,痛得受不了。今天真倒霉,过去绳师捆,从来没用这种方法绑。

  实在是绑得太紧。唉哟!我受不了……”说着说着月季泪水直往下流,真的哭起来。

  其实我也给紧缚得浑身又痛又胀,特别是反绑的双手,扭得肩头象要开裂。

  我也想大哭一场,但在这荒山野岭,要赶紧设法回家解开绳索,还要找到荷花,她手脚都被紧缚,动也不能动,肯定比我们更着急,更害怕。天快黑了,要赶快走,我想到这儿,翻身跪起来,移到月季身边,用脸紧贴她的脸说:“哭没用,我们要赶快找到荷花回家,设法解开绑绳,我们是M女,应当有忍耐力。”

  月季止住泪水,点了点头说:“我们还是倒着走吧,避免树枝扫了我们的眼睛。”

  但走了好久,越过一蓬灌木丛又一蓬灌木丛,周围仍是蓬灌木丛环绕,在灌木林转来转去,怎么也找不到那条小沙子路。月季真得急起来了,我叫月季停下来,冷静想了想。

  我们当时离开小路是右拐,往山上走。现在回头应当是往山沟底部走。由于我们倒着走,往往中途改变方向并不知道,所以回不到小路上去。但我们只要向沟底走,肯定要越过小路。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月季,她也认为有理,只要保证向沟底方向不错,一定就能找到小路。

  我对月季说:“现在不要去找原来进来的路了,只要找到一个正对沟底显著目标,一直对着目标走,肯定能找到小路。月季你看,往沟底方向五十米有一棵高大梓树,它的叶子全变红了,非常醒目,我们就往那儿走。若还找不到小路,从那儿向山沟底再锁定一个目标。”

  我和月季仍倒着走,不管怎样选择路,走几米就看看那棵挂满红叶的梓树。

  终干在离梓树十多米的地方,回到小路,到了小路上,月季高兴的走到我跟前,与我胸贴胸,吻我嘴唇。她的乳峰摩擦我的乳房和乳头,叫我十分兴奋。

  我俩顺着小路往山下走,一路上搜寻荷花踪迹,但快到草坪,仍未见到。我对月季说:“我们走了二三里路了,荷花不可能离我们这样远。我们要回头找,天快黑了,要赶快找到她。我估汁土匪肯定离得很远,我们可以大声呼叫,我俩喊叫荷花会答应。”

  第五十一章  解救荷花

  于是我们又返回灌木林,一边走一边叫喊荷花的名字。果然我们呼叫着走了一里多路时,我们终于听见了荷花回应。最后在离我们躲进靠山上灌木丛小路口七百米,小路一侧往山沟方向约三十米的一蓬灌木丛后面找到她。若不是她叫我们,就是走到她跟前也发现不了。

  这蓬灌木丛后面是一块直立几乎九十度的石块,有二米高。石块下有一个一尺宽的土平台,平台下是个大斜坡直通沟底。石块上方有一角突出来,隐藏在灌木丛下面。荷花也是双手反捆五花大绑,而且全身上下从脖子下一直到脚背都密密麻麻绑的绳索,绳索一根套一根带着劲确实捆得很紧,很结实。那个土匪说得没错,这绑绳自己是无法解开的。

  荷花背后一段绑绳不知怎么挂在石块上面突出的石头一角上。脚离土平台还有半米高,整个人悬空反吊在石块上动也不能动。荷花看见我们激动的哭了。我看到这种情况,自己双手被紧紧反绑,无法直接下到下面,脚上穿着高跟鞋弄不好自己摔倒滚下山坡,只有走一步,挪一步,很小心地慢慢从很远的地方下到土平台。月季也小心地跟在我后面。

  到了土平台一看,原来荷花向下滚的时候,没发现灌木丛后面徒坡,等发现已来不及了。全身上下都捆扎紧紧的控制不了自己,下半身从石块上滑下来,正好石块中部有一块突出风化石,荷花的鞋后跟顶上它。荷花本来是想用脚后根用力,反绑的手肘撑着突出石块,能将下半身移到石块上面。

  那知手肘用力撑的时候,反而将捆绑两只手肘的绑绳挂到石块突出角上去。那块突出风化石在荷花用力蹬的时候松动掉下去,这样荷花整个人往下一掉,挂到石块突出角绑绳一下挂死,把荷花反吊在那里。虽然躲过了土匪搜寻,但人被吊在那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怎样把她解救下来,我想了想对荷花说:“荷花,我蹲在你下面。你把脚提起来踩在我肩上,然后蹬着我的肩身子往上挺,把石块角钩住的绳子脱下来。然后你慢慢往下蹲,从我身上先下到平台。”

  荷花站在我肩上,脱掉石角上被挂往的绑绳。但怎么也从我背上下不来。她全身被缚不能跳,更也不能蹦,若要冒险下来,手脚紧缚肯定控制不了。只能直挺挺往下倒,这样势必会滚到沟底再也上不来。

  我脚穿高跟鞋,力量集中在脚尖。双手反绑,自己都蹲不稳,再加上荷花重量,时间长了,更吃不消。我咬着牙,拼死支撑着,头上大汗淋漓。

  荷花站在我肩上也急得哭了,月季见状急中生智,忙对荷花说:“别急,我侧身站着,你慢慢歪到我肩上,我再往下蹲,然后你把放在玫瑰身上脚拿下来就行了。”

  果然月季的主意好,终干把荷花放下来。

  荷花下来后,双腿捆在一起不要说走,站都站不起来。月季说:“好像听土匪说,荷花上半身五花大绑是打的死绳扣,但下半身捆腿的是活扣,我们用嘴也许能解开。”

  于是我与月季都跪下来,我解她的脚,月季解她的腿,花了很长时间终于解开了荷花腿上捆绑。当我们三个蹒跚地踏上林间小路时,天完全黑了。

  我们借着星光慢慢挪动脚步,走出灌木林,来到草坪上,松了一口气。我说道:“实在太累了,休息一下。”

  我们坐在木椅上,一会儿天上月亮升上来,月光照在大地上,一片银白色。

  山沟丛林中露出了星星点点灯火,可能大家都在吃晚饭。

  借着夜晚的月光,我看看我自己和她俩,觉得好笑,表面上看我们个个昂首挺胸,好像精神饱满的样子,实质上都是被五花大绑的麻绳勒的,紧紧反绑双手使迫使你的胸向前挺,勒在咽喉的麻绳叫你头不能低,头稍往下低,麻绳勒紧脖子,压迫咽喉气都出不来。

  我知道现在大家是最痛苦的时候,在休息前心里想的是怎样脱离危险,人处在紧张状态感觉不到。当人松弛下来时候,立刻感到身体所承受的痛苦。首先是浑身上下麻绳勒的痛楚就象刀割一样。土匪绑人是不问你能否受得了。而且被身上汗浸湿麻绳收缩,缚得更紧,绳索紧得用手抚摸硬得象木棍一样。痛中还夹着阵阵奇痒和麻木更是难受。

  一阵夜风吹来,汗湿的躯体马上罩上透骨的寒意。穿高跟鞋走了一天双腿酸胀,脚尖痛疼,人一动也不想动,嘴里忍不住哼起来以减轻痛苦。

  荷花停止呻呤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我们不能就这样坐在这儿,我们马上回家。家里暖和,长时间待在这儿会冻病的。我们走吧。”

  我这时才想起,我们三人在左边山沟小村行走时,我受制于一个小孩时的遭遇。我担心地说:“现在时间不过七点,路上肯定有行人,叫人家看见我们怎么办?”

  月季说:“不要紧,月光下看人不太清楚,不走到眼前别人是看不见我们被捆绑着。若发现人,我们躲进树阴下,那就看不清了。还是回家为上策。我门这样子不要讲遇到坏人,就是遇到一个会捉弄人的小孩,我们也无可奈何他。”

  月季也起身准备走。我看这样,也只有赶快站起来跟她们往家走。她们走在前面,我东张西望紧张地跟在后面。一路上还算太平,虽然遇上几次行人,我们尽可能与他们拉开距离,躲在月光照不到地地方,行人也没注意到我们。终于回到我们住的别墅楼下,我往二楼水仙住的窗户看了一眼,没有灯光。可能她还未回来。唉!她要在家就好了,可以马上帮我们松绑。

  上了二楼,到了我的房门口我,我先坐在房门口地毡上,再躺倒。用反绑的手摸门底地毯下藏的房门钥匙。荷花和月季上三楼自己房间里去了。我找到钥匙打开房门,在房门后墙上找到了电灯开关。但手反绑在背后够不到开关,想了想用嘴下巴才把开关按下去,灯亮了。我用肩把门顶关住。这下才真正安全了,心中那根紧绷的弦才完全松下来。

  这时人也软了一点力气也没有,身子一下瘫倒在地毯上,动也不想动。

  第五十二章  土匪的捆绑术

  过了半小时,感到接触地面那半边身子发麻,又坐起来。心想这样不行,得把身上绳子解开。更需要把那双要命的高跟鞋脱下,来否则站起亲都困难。今天穿这双后根高十五公分的鞋子可叫我吃尽苦头。但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根本接触不到鞋带,用脚也脱不下来。那先解开身上绳索,但我无法看到绳结,唯一办法是割斯它。

  于是我努力爬起来,忍着脚尖的痛疼,走进厨房,好容易用反绑在背后的手抓往一把水果刀,走到穿衣镜跟前。背对着穿衣镜,扭着头向后看,想把刀插进绳子里来割斯绳索。但白费劲,所有的绳索都勤进肉中,根本没有刀能插进的地方。

  同时双手反扭紧缚了一天都麻木了,一点不灵活,也用不了力,刀也抓不紧了,拨弄不一会,刀就从手中滑落掉到地上。绳索未割断,我倒累出一身汗。我心里恼怒极了,但毫无办法。难道同我刚来时那样给捆绑一夜。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我高兴极了,肯定是水仙回家了,救星来了。我跌跌撞撞走去开了门,一看原来是月季,仍被五花六绑,一脸懊丧,走进门就说:“我什么办法都用了,这帮土匪太缺德了,绑得太紧,绳全勒到肉里去了。刀呀,剪呀,都插不进,怎么办?玫瑰,我又渴又饿,快想想办法吧。就是绳子解不开。

  先想办法吃点什么。”

  我垂头丧气地说:“我们双手绑在后面,能弄什么东西吃呢?”

  正说着,荷花也进来了。进门就叫:“唉呀!怎么办?我特别渴,嗓子都冒火了。”

  我回头看到她也还是双手反扭五花大绑,她身上麻绳也未解开,她一人手脚捆绑吊在那块大石头上,又急又怕,汗出得多,身上水分流失太多,肯定渴。我突然想起王嫂临别时曾对我说过,我床边地毯上有一个红按纽,只要按一下就有服务人员上门有偿服务,费用直接从工资单上扣除。

  这幢别墅就是我房间有,我立刻告诉她俩。荷花急不可待地要去按,我连忙说:“不慌,若来人看到我们这样都双手反扭五花大绑的样子,肯定当笑话到处讲,传到公司有损我们形象,这样,我躺在客厅沙发上,你们用手扯出一条毛毯将我盖住,然后你俩躲在房间里按那个红按纽。”

  她俩用反绑的手,一人牵着毛毯一角将我绳捆索绑的身躯盖好,再按那个红按纽。果然一会儿有人敲门,我躺在沙发上讲:“门未锁,请进。”

  门开了,来了一个中年男人,对我说:“小姐。有什么需要服务。”

  我对他说:“过一会儿我这儿要来几位客人,请送三大杯热牛奶,三大权热咖啡,带上吸管。”

  中年男子很快就将我所要的东向送来,当他关上房门离开以后,她俩争先恐后地跑出来,跪在条桌旁,弯着腰一口气将一大杯牛奶吸干,长长吐了一口气说:“真痛快。”呵呵,有点魔幻的味道,真正的长篇大作,看起来很过瘾,作者的思维很开阔喝完牛奶和咖啡我们又在商量怎样解开绑索。月季看我说:“我看不清捆绑我的麻绳是怎样绑的,但仔细观过玫瑰身上捆绑方式。从我的感觉上看我与她可能都是一样。他是将中国捆绑死刑犯那种很难解开的捆绑方法和曰本紧密的捆绑方法结合起来,使被缚的人即难受又非常性感。可是又无法自己解开。即使请手脚自由的人,若不割断绳索也是解不开的。真是一种残酷的捆绑人的方法。”

  “我也有同感。”我接过月季话头说:“我也观察了你身上捆绑绳索,先是打一个绳套,再将绳套在你脖子上,将绳结拉到背后,收缩绳套的绳结位于你背后旗袍衣领下一寸地方,再将绳头分开,分别在两胳膊上缠上三圈后,再交错将两胳膊捆在一起。

  收劲后将两绳头在后背中部先打两个死结,再穿过背后旗袍衣领下一寸绳套绳结,将绳套和捆绑两胳膊绳索中间捆在一起,打上死结。就这样用了很短一根麻绳勒紧了两胳膊和咽喉,迫使我们挺胸昂头,非常难受并很难解开。

  然后又把富余绳头在手肘上缠上两圈,再用力拉紧,将两绳头合拢打结,迫使两手肘互相靠拢后,再用富余绳头将两手腕反扭在背后紧紧捆在一起,又打死结。再把富余绳头穿过颈后旗袍衣领下一寸的绳套,用力收劲,将双手腕紧缚拼死往上提。使颈,两胳膊,两手肘和双手腕都往背部紧勒。

  这是中国捆绑死刑犯那种方法。它把犯人捆得特紧手和勃子都动不了,非常痛苦和残忍。我们知道死刑犯捆绑是不考虑再解开的,想不到用到我们身上,我们自己怎能解开呢。这样捆绑己经很痛苦了,这帮土匪不是人,又用曰本高手小缚方法,再捆绑一道。

  曰本高手小缚方法是将身体和双手捆绑成一个整体,另外它重点是捆绑女人的胸部,乳房。其实再加上曰本高手小缚,对己用中国捆绑死刑犯那种方法捆绑结实的女人,再捆绑已没有任何意义。他们这样做是一种变态,唯一作用是使被捆绑的女人乳房被勒得更突出,更性感。

  看看我们现在模样,是不是这样。再加上这双后跟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更增加了对男人的魅力。我叫你们换鞋,你们怕麻烦,这样可好。男人逮着这种漂亮性感的女人捆得更有兴趣,更用力。真是自作自受。”

  我乘机讥讽她们一下,她俩听了后也笑起来。荷花对月季说:“你看玫瑰也讥笑我们,幸灾乐祸。让我们来治治她。”

  第五十三章  救星水仙

  话音刚落,她俩就扑上来。我由于双手反绑,毫无抵抗力,一下子倒在地毯上。她俩骑在我身上,一个咬我乳头,一个咬我大腿,我动也不能动。她俩身上浓烈的女人气味熏得我神志不清,咬得我乳头和大腿又痛又痒,只有拼命叫挠。

  “今天晚上怎么这样热闹。”突然有人说话,我一听非常高兴,是水仙。救星到了。

  水仙笑着说:“哟!你们怎么个个五花大绑。这里是不是变成调教室了。那么老师在那儿?”荷花和月季一听,羞得满脸通红。赶快从我身上爬起来。

  我也支撑着坐起来,笑着对水仙说:“可把你给盼回来了。地上有小刀,快将我们身上麻绳割断,将我们松绑。你再不回来,我们的手可要给绑残废了。”

  月季接着说:“好水仙,帮帮忙,把我松绑。我实在受不了,求求你。”

  水仙说:“不忙,按公司惯例,M女别人是不能松绑的。你们究竞是怎么回事?不讲清楚我可不敢管这闲事。”

  月季言简意赅地把今天我们三人一天遭遇叙述一遍。

  水仙听后思索了一会儿说:“啊!还有这种事发生。你们都能逃脱真是不幸中万幸。好。我给你松绑。”

  水仙从地上拾起水果刀,走到月季身后,将刀插进捆绑两只胳膊的绳缝中,用力割绳。绳很结实,刀不太快,刀片捌着绳,绳更紧,痛得月季嗷嗷叫。

  水仙说:“快了,忍着点。”

  终于把麻绳弄断,将月季松绑。接着水仙给荷花松绑。荷花个子高,水仙坚持要荷花跪下来。荷花开始不愿意,但最后不得不屈服水仙压力,跪下来。

  看到荷花跪在地上的样子,挺胸昂首象一个就义的女英雄。水仙一手抓住她背后绑绳,一手拿着刀,那象给她松绑,而更象一个行刑的刀斧手。也不知是估意的,还是荷花绑绳特别结实,水仙在她背后忙了很长时间,才将绑绳割断。弄得荷花身上绳更紧,痛得唉哟唉哟叫声不断,泪水往下不停流,同受刑一样。

  旁边月季解完自己身上最后一根绳,对水仙说了一声谢谢,也不等荷花,急不可待的回房去了。可能想回去洗澡,弄点吃的充饥。难怪,一天都未吃饭,饿坏了。荷花松绑后,也急急忙忙走了。

  最后剩下我,我这时更强烈地感受到被麻绳捆绑的痛楚,恨不得水仙一刀就能把我身上绑绳割断,把我从麻绳束缚中解救出来。但我看水仙慢条斯理地整理从荷花和月季身上解下麻绳,扎成一束束的。我急了,很不高兴叫道:“水仙,快些,快把我解开。我给绑了一天,骨头都要散了。”

  水仙笑着说:“是的吗。”她走过来,蹲在我身边,根本没有给我松绑的意思。左手抓着整理好的麻绳,右手抱着我的头,用嘴不断吻我的脸。轻轻的说:“玫瑰姐,你这个样子太漂亮了,我真舍不得破坏现在形象。”

  我大声抗议说:“你头脑不正常,变态了。”

  她将我搂在怀里,身上散发出阵阵幽香,口鼻中喷出醉人的女人气息,使我陶醉,化解了我无名的怒火。她站起来,左手抓着麻绳,右手插入我右腋下,把我扶站起来。然后拉我往房门走。我奇怪问:“水仙,你把我拉到那里去?”

  她笑而不答,我双手反绑一天,又没吃东西,虽不感到饿,但一点力气也没有,任由她将我拉出房间。进入她的房间。到了她房间后,她扶我站到客厅条桌上,接着自己也站上去,在我背后绑绳上捣鼓什么。

  我颈子给麻绳勒得紧紧的,也无法回头看。难道她帮我割断绑绳。但过了一会儿,身上麻绳一点也没松。我忍不住问:“水仙你在干什么啊,你要把我怎么样?”

  她笑着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她手松开,让我站稳。她从条桌上下来。突然她从一头将条桌掀起来,我脚站不住,往下滑。我吓得大叫:“水仙你干什么?”但我发现我未摔倒,背上有人往上拉住我的背后绑绳,全身麻绳猛一紧,痛得我叫起来。

  这时高跟鞋尖刚刚好触地,我努力用脚尖踮着地。减轻身体对麻绳压力。我抬头向上一看,大吃一惊,我的妈呀!水仙用一根麻绳连在我背后绑绳上,把我吊在电风扇钩子上。水仙把条桌移到墙边,笑着对我说:“穿了一天高跟鞋,肯定难受。我帮你脱下来。”她抓起我一只脚解开鞋带,脱下一只;接着又脱下另一只。

  当两只鞋脱下时,我更受罪了。仅仅只有脚尖落地,身体重量几乎全落在绑绳上。全身麻绳更勒住肉,疼得汗都出来了。我几乎哭着哀求:“水仙,求求你了。做好事把我放下来,我要给你吊死了……”水仙说:“怕你不老实,把你打扮好,就放你下来。”

  她又将我旗袍前后摆往上,卡在我上身绑绳里。要脱下我短裤,我更急了,身子拼命的扭动,但也未能阻止。她刚扒下短裤,就发现了贞操带,我脸羞的通红。水仙也惊讶不己,望着贞操带发呆。我也不挣扎了,房间立该静下来,几乎掉根针也听得见。忽然她阴笑一声说:“也好,省得我麻烦。”

  她丢掉从荷花和月季身上解下麻绳,拿出不知她从那儿弄来一只乳胶电动假阴茎,将贞带往边上捌,将假阴茎往我阴道插。我惊叫道:“不可以,水仙你疯了。”

  我两只脚拼命乱蹬,不让她插。她立刻又拿一根绳,将我一只脚踝绑起吊到背后绳子上,同样把另一只脚也吊起。我再也无法扎挣了,她将乳胶电动假阴茎插入阴道后,将贞操带复位,将乳胶电动假阴茎堵在阴道里,我马上又胀又痒。

  我叫道:“水仙,快拿出来。我那里有刀口,容易大出血,危及生命。”

  水仙听了大笑起来:“傻瓜,那里出血很正常,不出血反而不正常。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她把我吊起两只脚,大腿靠小腿用绳一道紧一道捆起来,最后把我放下来。

  第五十四章 水仙的怀疑

  我侧身躺在地上,原指望水仙回来帮我松绑。这下连腿也紧缚起来,动也不能动。阴道中插了那玩艺,我早领教过它的利害。不知水仙要怎样对付我。

  水仙又把我扶起来,拖到她卧室床边,把我缚在床头柱子上。端了一杯牛奶席地而坐。关切的问:“口渴了吧!”

  我十分口干,嗓子痛。就点点头。她在牛奶中放根吸管,我一口气将牛奶吸干。然后叫我张开嘴,在嘴里塞个橡皮球,再用布条把嘴封住。

  打开假阴茎开关,乳胶电动假阴茎在尿道中转动起来,猛烈剌激我的神经,一阵阵兴奋的快感夹杂着胀痛向全身扩散。我身躯象投入火炉一样发烧。我想喊叫,但嘴堵住发不出声。我想跳跃,但全身紧缚动弹不得。汗从皮肤中渗出,尿道也有水流出,可能失禁吧。我拼命扭动身躯,气喘嘘嘘。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假阴茎不动了。我全身颤抖,闭着眼瘫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忽然一股香味漂进鼻孔,一只热烈的嘴唇软软地贴在我额头上。有人给我解开封嘴布条,掏出嘴里橡皮球。接着这只热烈的嘴唇又软软地贴在我的嘴唇上,一股股女人气息吹在我脸上,特别舒服。我睁开眼,原来是水仙紧紧抱着我。

  “水仙。把我解开吧!我全身都麻木了。”

  “解开可以,但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否则不但不松绑,还要再开振荡器。”

  女人心计真多,能说得出就做得出,我害怕了。忙说:“我一定老老实实回答。是否先把颈子绳圈松开,勒得我太难受。”

  “不行,现在回答第一个问题。今天你们三个是否在演节目。”

  “不是,我今天本不打算去,是给她们硬拖去的。”

  “为什么在附近游玩还要这样打扮,浓妆艳抹?”

  “是荷花坚持要我这样打扮的。你知道,不是她们强迫,我决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打扮,招遥过市的。”

  “我明白了。我到这里二年多了。据我的观察,这决对不是偶然事件,而是一次精心策化的行动。因为右边山沟是受到严密保卫的公司核心地带。不要讲土匪,就是警查,也进不来。据你们介绍,我认为这件事最起码荷花事前知道,她被吊在大石板上是演戏,否则那样凑巧。所以我在给她松绑时狠狠作弄她。”

  “是的,当时我也看出来了。”

  “荷花做贼心虚,她心里明白。我看你太老实,给人戏弄了。这件事不久你就会明白。不谈了。另一件事,你最近常去市里肯定在干什么?我为你好,告诉我,我也许能帮你。公司在市里耳目众多,弄不好你会出事的。我己经安排好二年之内要离开这里,去组建我自己剧团,真正从事我喜爱的文艺事业。

  据我对你一段时间了解,你是一个心有大志的人。而且你某些举动与你这种年龄很不相称。你到这里肯定是迫于无奈,最终还是要离开。讲真的,我常被你身上某种东西吸引,而这种东西一般女人是不具备的。

  具体是什么我也讲不清。但我非常喜欢。你是一个奇特的人,有一个美丽女人的躯壳,但有一个宽厚男人的心。你对我永远是个迷,我太喜欢你,所以一定要了解你。平时不好问,今天是个好机会,你必须回答。否则我要这样捆着你,直到你回答。”

  我听水仙这样讲,心里凉透了。这个女人可直不简单,洞察力这样强。也许是今后合作伙伴,看来不告诉她一点,今天是过不了她这一关。而且我己这样给紧紧捆绑一天,她还给我加了绑,特别是阴道口那根假阴茎,又痛又痒,难受极了。再给她囚一天,我真要给捆绑坏了。

  她看我不吱声就说:“不讲我可要打开开关了。”

  “啊!水仙,千万不要开。我讲,我在老家有一个生意上的朋友,委托我购买一种很有发展潜力的新型保健药。凡是一个事情开始是很费财力的,我把我那点钱花完了,事情才刚有点眉目。所以我必须边挣钱边办事。搞保健药是一种高科技事业,在不同生产阶段要找不同的研究所,开发成熟后还要建生产基地拿出成品,再交我那个生意上的朋友销售,这种事干成效益是非常大的,但做起来难度大要有一个漫长时间过程。”

  “啊!原来是这样,以后需要我,讲一声。我是本地人比你好办事。”

  水仙终于把我松绑了,当绳索解开血液流畅时,全身是又麻又痒,动也不能动。水仙把我衣服全脱了,我不想她这样做,但抗拒不了。她自己也把衣服全脱了和我一块儿泡在浴池里,帮我洗。除了自己爱人,我从未和另外一个女人单独在一块儿洗澡,感到面红耳赤,十分难为情。

  水仙看到我身上给麻绳勒得深槽,一条条又红又紫。轻轻给我按摩。我心里也很急,这样深的绳印,有些地方都破了,特别是锁骨上面颈脖上给麻绳勒得二条紫色绳印,双手腕上也一样,外出又没东西遮,怎么能见人。别人一看就知道是绳捆的。看来最少二天是出不去了。

  第五十五章 贫困山区中的现代化药厂

  洗好澡,我也没衣服换。水仙叫我先上她的床,用被先盖住赤裸裸身子,她还要拾一下房屋。我请她到我房里去先给我拿件睡衣,好让我穿上回房。她哼了一声就出去了。

  过了很长时间她才到房间来。我问她:“水仙我的衣服拿来没有?”

  “没有找到,房门给你锁了,钥匙在门下地毯底下。”

  “那我怎么出门?”

  “出不了门,就不出门。”说完就关上电灯也钻进被窝。

  “水仙这怎么行?”#--iCMS.PageBreak--#我发现她上床时也把衣服脱光,身上皮肤滑溜溜的。我尴尬极了,忙起身下床。她一下把我紧紧抱住说:“你还往那里跑,再动就把你奶头咬掉。”话音未落一口咬住我右边的乳头。

  “哎哟!痛死了。水仙,我的好妹妹。快松口,我不走。”

  水仙也不做声,双手紧搂我的腰,嘴含着奶头。不过未用牙咬。我只好重新躺下来。水仙身体很柔软,她左腿压在我小腹上,很舒服。被窝里充斥水仙身上女人香味,令人陶醉。她不时的用舌头添吸我的奶头,又麻又痒。乳头释放出阵阵快感,逐步扩散到全身。我忍不住也用手抚摸她光洁的皮肤,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    ***    ***    ***

  清晨五点,天刚有点亮,我突然醒了。水仙左手压在我胸口乳房上,睡得正香。我轻轻把她手放下来,下了床,又把被子给她盖好。天还未大亮,我裸露身躯,一手遮住乳房,一手遮住下身,在水仙房门口四处看看没人,赶快出去从我房门下地毯底下找到钥匙,打开门,悄悄回到自己房间。这才松口气,把睡衣找到穿好,又上床睡了。

  到上午十点才又醒过来。去浴池又洗澡,并反复按摩身上绳印。我皮肤是相当好的,除手腕胳膊脖子几处勒破皮的地方有些红肿,其它大部分地方除有点点红色痕迹外,都恢复正常。这二天那儿也不去,在家休息。

  二天很快过去了,水仙荷花和月季不知她们忙什么也没来。我身上除了勒破皮的地方新皮有些发红外,其它什么痕迹也没有了。我决定明天拿到工资后联系制药厂,先试生产一部分片剂和口服液,送到老家去做临床试验。

  第二天我拿了工资就进城,跑了好几家制药厂。他们对这种小批量业务都没兴趣,我感到非常失望。

  有一家制药厂的一个业务人员介绍他家乡有一个制药厂,条件非常好,叫我去试试。他给我写了个地址,我一看原来是水仙老家。今天来不及了,我赶回家作了些准备,过了一天我赶了个清早,往水仙老家县城里赶。水仙老家也是大山区,山连山,岭套岭。

  这个地方的绿化远没有产长生果山里好。山上树稀疏,有些地方还是光山秃岭。难怪水仙说她老家穷。看这穷山恶水,人怎富得起来。从市里到县城有二百五十多公里,这里属另一个省,但路修得好,全是高速公路。靠近县城是一级公路,汽车三个小时就到了。

  县城不大,人口也不多。街道还整齐,高楼大厦也不少。很快找到了那家制药厂。厂房很大,很现代化。但看不见人上班。我找到了业务部,里面有两个年青女人在谈天。我说明来意后,她们把厂长找来。

  厂长也很年青,三十多岁。据厂长介绍,该县是西部国家级贫困县,为了脱贫,国家花了大量投资修公路,盖工厂。但苦于当地一无资源,二无人才,三无市场,投资效果不大,到今天仍是贫困县。

  老百姓吃饭靠国家救济。县长换了一个又一个,就是山河依旧,缺衣少食。

  山区人口大量外迁,人口由原来三十多万减少到二十多万。有才能人都跑光了。

  这家制药厂也是国家投资办的,原没想山区药用植物资源丰富,实际上那里是历史记载。早在一九五八年大办钢铁大砍山林时就破坏了。

  这里干旱少雨生态环境恶劣,植被破坏很难恢复。等厂建好投产,到山上调查什么也没有,所以投产之日也是停产之时。厂里一百多人都走了,仅剩下一二十人保养没备、开支全靠上面拨款。厂里职工收入低,意见大。县里认为工厂是一大负担,也头疼。

  我把来意告之厂长,生意虽小但是是厂里难得的第一笔业务。厂长很高兴。

  通过细谈,进一步了解到厂长是一所名牌大学制药专业的。由于是独子,父母年老不能远离,才没远走高飞。看他是内行,我就介绍了该产品发展远景,增加他的信心。

  为了表示诚信,我先预付5000元加工费,作开工准备。约好二天后送原料过来。当然原料的来源和产地我是一点也不露。另外请他预先将产品销售的官方文件备好,他讲没问题,只要不是要钱,县里什么都会尽力为之。

  听他这样说,我灵机一动,请他帮我注册一个公司,名称就叫重生保健品公司。产品生产出来后就用这个公司的名义寄到我爱人那儿,请她作我们销售总代理。他答应一一照办。我将我老家原来公司地址留下,口述了总销售协议内容。

  并请他将制药厂生产资质有关文件,成分分析报告一块儿寄到我爱人公司,就告别了厂长。

  连夜赶回来,我对这次行动非常满意。

  回到家立刻制备了价格表和产品说明,这些文件我对厂方保密,以保护我的成果,第二天我将这些文件直接寄回老家的公司。

  ***    ***    ***    ***

  又过了一天,我到矿物所取到长生果浓缩液时,得到意外收获,高工不仅将出品率提高百分之二百,还将原来作为残渣的淀粉提纯。这样给长生果综合利用增加一个新品种。我付给他5000元他收了2500公斤鲜果,提取5000克长生果浓缩液和75公斤长生果提纯淀粉。我先取走5000克长生果浓缩液和4公斤长生果提纯淀粉,当天送到那家制药厂。

  与厂长商量好2000克长生果浓缩液和2公斤长生果提纯淀粉作压片,每片一克含浓缩液0,5克,每人一天剂量是二片,3000克长生果浓缩液和2公斤长生果提纯淀粉水解液制口服液,每支10毫升,含浓缩液1毫升,每人每天一支,约好一周后厂方直接寄货。安排好后我回到如意公司。

  第五十六章  调教毕业仪式

  半个月的假很快过去了,又要到公司去上班了。

  早晨起来为了避免公司对我的怀凝,保住我开发成果,我必须要伪装自己。

  要将自己打扮得风流妖艳。但是我目前还是不会给自己化妆。于是我把水仙从睡梦中叫醒,拖到自己房间,请她教我。

  目前己秋凉,她建议我头发不要扎,就让其披在头上,仅用几个夹子将前面的头发固定在两边。她又将我眉毛修一下,脸上打了点粉,涂了眼影,装上假睫毛,两脸腮淡淡刷了烟脂,抹上深红色口红。两耳吊上对大耳环。打扮好,她扳着我的肩膀,对镜子照着弯腰,吻了我的嘴唇。笑着说:“玫瑰姐,随便怎样打扮你都漂亮。”我背过手狠狠拧了一下她的大腿,她疼得跳起来。嚷道:“我为你忙了一早上,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下次请我决不再来。”我笑着不理,她气的跑走了。

  我选了一件胸前用红丝线绣了两朵大牡丹花,袖口绣了许多小牡丹花,浅绿色中式大襟织锦缎小夹袄;下穿一条同样质料大摆裙,裙边也用红丝线绣了许多小牡丹花。再穿了双绿色高跟鞋,后跟也是十五公分高。走到穿衣镜前看看。确实象一个风流的烟花女,打扮好后又披上一条白色真丝方形大围巾。

  正准备出门,又停住脚步。我这样子能走出门,真是害羞。心里矛盾的不得了。为生存人要善于伪装,要将自己真面目藏得越深越好。狠狠心下定决心走出门,边下楼边啄磨,上公共汽车怎样对付那些轻薄的公司职工。

  现在正是上班高峰,车上人一定很多。刚走进别墅前面小院,就发现老黑站在院门口。笑稀稀地望着我。院门外停着他那辆卧车。我立刻跪下来,喊声老师好。

  他走到我身边,摸着我的头笑着说:“这身打扮不错,今天要给你举行调教毕业仪式,我特来接你。他没发话,我不敢起来,仍跪在地上说:“谢谢老师,叫你久等了。对不起。”

  “我来了有半小时,估计你在化妆。不过没关系,调教毕业仪式十点举行,再待一会也不要紧。这次毕业仪式对你我都很重要,就你现在模样还不行,还需要我再给你打扮。”

  “老师还要怎样打扮?”我一头雾水摸不清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你马上就明白了,你很聪明。”

  我们的院子紧靠大路,来来往往行人很多。一个妖艳的美丽姑娘跪在一个黑大汉面前谈话,自然引起路人好奇。我们在对话时,已有不少人驻足围观。老黑让我继续跪在那里,走出院门,分开围观人群,从汽车后箱中提出一只沉甸甸黑包,哗啦一声放在我身边,里面好象放的是金属一类物品。

  我眼盯着他,看他想干什么。当他拿出一只带铁链的钢制狗项圈时,我一下明白了他的用意。我害怕极了,身子往后一缩。用颤抖的声音轻轻,向他哀救:“老师有这样多陌生人围观,有事请到车人去办。求求你了,老师。”

  我看我这身妖艳的女性打扮,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锁上耻辱的镣铐。老黑一句话都不说,打开钢制狗项圈上的开关,拿掉铁链套在我的脖子上锁好。我吓得再不敢说一句话。他又拿出几卷麻绳,我一看自觉地把手反背交叉,等待他的捆绑。

  这次他特别认真,又特别用力的紧缚我。虽然绑得很紧,但我经历了上次土匪严酷的捆绑,他这样的紧缚我已能承受。围观的人议论纷纷:“这小姑娘戴上狗项圈更迷人了。”

  “看,用麻绳真绑呢!绳子都勒到肉里去了,捆得真紧。”

  “你们看麻绳把她的一对大奶都勤得鼓出来了,把胸口衣扣都挣开了。”

  “哟!怎么回事?她被五花大绑后更漂亮更动人。”

  “今天真大饱眼福。一辈子还未在现场看过用麻绳将如此绝色的女子五花大绑呢。”

  “……”

  人们七嘴八舌,评头评足。但无一人对一弱女子被如此残酷奴役,而表示同情。我当时尴尬极了。又急又羞,头几乎低得接触到地面,人都麻木了,对一切都失去感觉。

  “你可以站起来了,我们要走了。”耳边响起老黑威严的声音。

  我猛然清醒过来,由跪变成蹲,再站起来。叮当一声,颈脖上不知什么时候带上锁链。人站起来,将铁链也拉起来。抬脚往前走,脚踝上好沉重。接着也是叮当的铁链声。啊原来脚镣也锁上了。

  老黑牵着我颈脖上锁链,我被双手反剪五花大绑,脚踝拖着沉重脚镣,低着头叮当,叮当,一步一步穿过围观人群,上了老黑汽车离去。汽车开动后,我从车窗往后看,看热闹的人群还未散去。

  汽车一会儿就停下来,老黑打开车门,我先把上了脚镣的双脚挪到车门外,人再钻出汽车站好。连接脚镣两只铁环间的铁链仅二十公分,很短。现在我有经验了,要小心挪动脚步,不小心就要摔跤。

  抬头往前一看,这地方好眼熟。小广场,白平房,树木。啊!原来是将我绑在这儿亮相的白房子,我在这里还住了二夜。大门口右边有两个古妆打扮的漂亮年青女孩,并排站着,都披枷戴锁。两只手和脖子都锁在木枷三只孔中。双脚都扣着脚镣。

  老黑把我带到她俩中间,叫我跪下。这时,出来一个小青年,拿出一块大纸板,上面系一根细绳。老黑把它套在我脖子上。把纸板挂在我胸前。

  我低头一看,原来上面与的是《新M女明星—洪玫瑰》。

  老黑穿着笔挺西服,站在左边。过了一会儿客人陆续都到了。有老九,还有介绍我到公司来的那个职介所胖子,有水仙的导演等;连公司那个老头董事长也来了。

  王嫂也来了,穿着大红绣花锦缎旗袍,脸上浓妆艳抹,头上戴了很多的金首饰,耳堕上挂了一对金光闪闪的大耳环,双手放在前面,拿着一条白色围巾跟在老头后面。与照顾我时判若两人,这时严然是一幅贵妇人派头,唯一有点下协调的是脖子上也戴着一只精美的狗项圈,正前有一只大金环,环上吊一条五寸长粗金链。

  老黑点头哈腰地招待他们。他们都无一例外的走到我跟前,摸摸我的头,捏捏我的脸,向我道喜。我遵照老黑的吩咐,不停的说谢谢。王嫂走到我面前,很热惰地用手捧着我的脸,亲吻我。

  这时,我才发现她双手也锁着一双精致的金黄色小手铐,手铐环之间金链极短,不到一寸,所以她两手只能放在前面。

  这时,我才注意到来的女客人都很漂亮,最大不超过四十岁,而都有一点束缚。那些披风衣的肯定是双手反缚五花大绑,当风掀起风衣时就露出横七竖八交叉捆绑着绳索的胸部。穿拖地长裙的走路脚下叮当响,肯定戴脚镣。象王嫂这样双手在一起或放在前或放在后,手里拿一件物品,或手帕,或围巾,或小包,都扣着手铐。

  第五十七章 如意公司真正的主人

  突然人们忙乱起来,包括公司那个老头,都到大门口,排成几排,必躬必敬地站在那儿。只听有人小声讲:“大老板来了,大老板来了。”

  我向前看去,只见广场上来了四五部豪华汽车,下来十几个人。走到跟前,我细看,大吃一惊。为首的竞是与我同病房冷血青年—我的“丈夫”的老父,那个慈善的私营某公司老板。后面跟着他的遭车祸曾同我一个病房住院的儿子,即那天造成我阴道出血强迫我吸吮他阴茎差的坏小子。

  后面还有两个人很面熟,一个是车祸前经常跟踪我的年青,男子另一个是医院体检室挂主任胸牌的医生。他们与公司有什么关系,我感到有些不安,这里面好像暗示什么,我一时也明白不过来。一会儿公司老头陪那个老板走到我跟前。

  老板问:“就是她?”

  老头笑着答:“是她。”“嗯!不错。比我来前想象的要好。漂亮!变得太漂亮了。”

  他转身对他儿子讲:“怎么样?满意吧?”

  他儿子似笑非笑地说:“奇迹。她这模样,不要讲女人了,就是男人,也喜欢。”

  老板又对老头说:“身体检查过吗?”

  “还没有,等仪式结束,我们请大夫来。”

  “要好好爱护,这是个宝贝。啊!她还给绑着。”

  “我们这里规矩是这样的。”老头边说边将我胸前纸牌拿掉。

  “啊!这绳绑得还真有艺术性。真想不到有这样五花大绑,还真漂亮。”

  “大老板,我们进去吧。”

  他们一行进了大门,老黑满面堆笑地将我拉起来,跟在他们后面进去了。我心里想,这老板真的认不出我?他今天来干什么?完全是享乐吗?为什么他对我讲那些话?他为什么要关心我的身体?

  我到这儿来肯定与他有关,也可能是他做的好事,看他模样应该是一个善良的人。但考虑到他儿子言行,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恐惧。

  进了大门,客人进了一个大厅。而老黑用铁链牵着我走到大厅后面一间化妆间,解开我身上的麻绳,将我脖子上项圈打开取下来,又嘱咐了好多话就走了。

  化妆间有两个三十多岁长得也很俏的化妆师,她们把我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仅剩乳罩、下面穿的短裤和三角裤。

  由于脚上还戴着脚镣未取下,短裤脱不下来,二个女人也就算了。她们首先将我脸上化妆全洗掉,又洗了头。一个女人说:“这个小姑娘不化妆,以我的目光看还俊些,是一种纯真的美。”

  另一个女人说:“等会儿我们会把她装扮得更美。”她们先给我穿上一件同和尚穿的一样长衫,腰上用丝带扎起。接着给我化妆,套上头套。在头套上插满了银光闪闪的首饰,钗钚,珍珠和绢花。她们手脚麻利,化妆熟练,看样子可能是专业舞台化妆师。

  接着又给我穿上花团锦簇,描金绣凤的古代美女穿的宫装;又在我脖子上挂满明亮珍珠项链,披上霞披;将我高跟鞋脱下,换上软缎绣花鞋。打扮好后,她们招呼我到大穿衣镜前,自己看看。

  我拖着脚镣,叮当,叮当走到镜子前一看,她俩水平确实高,连我自己都不相信镜子里那个绝色古代美女是我。真应古诗上说的,有《沉鱼落雁之美,闭月羞花之貌》。

  这时一个中年人来催,马上要我到大厅去与客人见面。两个女人手忙脚乱的从墙角拖出一只木箱,打开一看,全是银白色不锈钢锁链和镣铐。她们取出一条不锈钢链套在我脖子上,用一把仿古不锈钢锁把不锈钢链在我脖子上锁死。

  两条不锈钢链头,一头连在我戴着脚镣铁环链中间,用一把小锁锁好。另一条不锈钢链头中间,与一双手铐中间不锈钢链相连,也用一把小锁锁好。然后将我两手腕用手铐锁住。

  我以为她们把我锁好了,准备起来跟中年人走。那知她们用手把我按在椅子上,另一个女人从箱底拿出一只鱼形大枷,也是银光闪闪,鱼尾处有一个大孔。

  孔可以用铰链分合。她们把我头套进去,在脖子上合拢;孔的大小恰好比我脖子稍粗,但感觉上还有点紧。

  这时我才知道这具行枷是铝合金制成。鱼眼是两只小孔,孔也可以用铰链分合。正好套上我的两个手腕。鱼形枷全部合拢后,在鱼嘴处露一个小洞,她们往洞里插下一根下端带孔,上端带帽的不锈钢园棍。再用一把很大仿古不锈钢锁,将不锈钢园棍下端孔与手铐链中间所连的,从脖子延伸下来不锈钢链锁在一起。

  鱼形枷就这样将我脖子,双手固定起来锁死了。

  这时,一个女人将脖子延伸下来不锈钢链头交给中年人。她俩一边一个押着我,中年人在前面用不锈钢链拉着,我手和脖子套着鱼形枷里,在两个女人押送下,叮当,叮当我拖着脚镣走出化妆间里面一扇门,门里挂着紫红色巨大布帘。

  我从布帘缝里看,布帘外是一个大舞台。啊!这原来是小剧院的后台。在布帘旁,我们停下来,我听见舞台上公司那个老头在讲话。一会儿响起稀稀拉拉掌声。

  这时王嫂走进来,被手铐铐住的一双手上拿着报幕单。紧张地对中年人讲马上要上台了。中年人将手中不锈钢链头放下,不锈钢链正好接触地面。王嫂走出去,过了一会儿她喊到:“有请今天仪式主角洪玫瑰小姐亮相!”

  第五十八章 精心的策化

  下面又响起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两个女人押着我,把我往前推,我戴着脚镣,铁环之间链很短,迈不开步。若不是换掉高跟鞋,穿的是平底布鞋,她们这样一推肯定要摔倒。

  我叮当,叮当迈着小步走到台前站稳,两个女人退下去。我往台下一看,这是一个很小剧院,下面有二、三十人,己把位子坐满。这座位全是三人沙发,前面是条桌,放一些饮料和点心。正中三人沙发上只坐着大老板和公司老头。他们眼瞪多大看着我。

  王嫂正在介绍我,我按照老黑交代,到了前台立刻要跪下来,戴着枷,手铐和枷把双手重锁,一点不能动。脚镣铁环之间链太短,往下跪不下去。我急得六神无主,遍身冒汗,心一横,双腿直挺挺硬跪下去,咚的一声,双膝硬碰在舞台上,疼得钻心。铁链互相碰撞哗啦,叮当,响成一片。

  双脚跪稳之后,又带枷三掬躬,下面又发出一阵掌声和叫喊声。王嫂将我扶起来。那两个女化妆师又走过来,押着我走到台下与台人客人一一见面。最后走到那个大老板和公司董事长座位前,两个女化妆师把我带到他俩中间坐下,就离开了。我一身古装仕女打扮,披枷带锁坐在他俩之间,浑身不自在。而且只要稍一动弹,身上的铁链互相碰撞,发出哗啦,叮当的响声。

  这时我发现在场的人听到响声都在注意我,那种邪恶的目光叫人心惊肉跳。

  所以我动也不敢动。一会儿身上就发热冒汗,特别不舒服。

  在这时台上的王嫂宣布《新M女明星——洪玫瑰》的处女作马上开始播放,这次首播式通过租用的卫星特定频道和互联网,向各地经销商转播,希望销商们认直观看,在首播式后给予公正评价,并通过公司**电脑,向首播现场输入订购数量。

  公司的董事长轻轻在我耳边说:“洪小姐,各地销焦商订购数量多少就是给你表演的评分,你不要紧张,我相信数量会突破一百万片达到SM类DVD优级水平。”

  剧院灯光慢慢暗下来,最后全熄了。我听了十分吃惊,我什么时候拍过SM电影。难道是那次水仙邀我充当群众演员时拍的电影。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舞台顶上放下一块巨大白色银幕,从我们背后墙上几个小窗中射出白光,银幕上立刻出现一行字,《洪玫瑰小姐首演片》。接着又放出片名《三女落难记》。

  一会儿画面上出现了一片美丽的枫树林,秋风中的红色枫叶象一团燃烧的火焰,映红了天空,染红了大地。画面十分美丽。高大的枫树林中出现了三个少女的身影,美丽的少女越走越近,慢慢可以看出她们身穿大红,水红和白色绣花旗袍。

  她们的上身也越来越清楚,头发都是盘在头顶上的,都是浓妆艳抹,非常漂亮。尤其是那个穿白色绣花旗袍的,可以称得上是一个绝色美女。

  画面上逐一出现她们面部特写镜头,我发现这三个人特别面熟。啊!这不是我、荷花和月季。完全是上次秋游时的打扮。当时我并没发现有摄相机拍摄,这些镜头是怎样拍摄的?我实在太奇怪了。而且,背景完全是那天游玩的景点,花圃、草坪、灌木林。后面的剧情不用看我都知道了。我突然有一种非常害怕的感觉,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能把我们一天活动全部偷拍下来,那么我们日常的一言一行不全部在他们监视之下。我们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我马上想到,在我房间里是否有偷拍设备。在剧情进入我房间时,我特别注意。我发现在卧室,客厅和浴池洗手间全有镜头。就是我到厨房拿水果刀没有厨房镜头。太可怕了,除在厨房,我在我住的房间里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眼皮下。

  想到这儿,我发热的身躯一下变得冰凉。后来水仙也出现在画面上给荷花和月季松绑的镜头,我是给水仙拉到她房间先捆绑,又进行折磨,后给我松绑,就是没有这些画面,但有我在浴池按摩我身上麻绳勒得印痕迹场面。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水仙把我拉进她房间去问话,她房间里肯定是没藏有摄相头。水仙一口咬定我们那天遭遇是精心策划的,看来她的推断完全正确。荷花肯定是知情者,我给她彻头彻尾玩弄了一天,害我为她吃了那样多的苦,人心难测呀。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时,不知不觉电影己经放映完,所有的灯突然都亮了。二嫂又走到台前宣布,马上进行各地订货现场统计。请《三女落难记》剧组全体人员上台。先请女主角洪玫瑰小姐。

  台下响起一阵掌声后,突然特别安静。两个女化妆师来到我身边,把我架起来。两人一手抓紧我的肩,一手卡住我的胳膊,毫不客气地从后面推着,象押犯人一样将我往舞台推。

  在剧院全体人员的注目下,我给她俩推得身子直往前倾,两脚不得不快速行走,弄得身上铁链哗啦,叮当的响,在寂静的小剧院,声音特脆,特响。

  将我拖到舞台**,她俩朝我腿弯毫不客气踹了一脚,我双腿一软一下跪倒在台上。这种女主角亮相方式,真是闻所未闻,与公判大会押犯人上台示众毫无差别。

  这时两个女化妆师退走,上来一个黑大汉,从我披戴的枷下边抓住锁在脖子上的铁链,往上提,我颈子立刻被铁链勒紧,为了减轻铁链对脖子压力,我只有抬起头,伸直腰,挺起胸,面朝前直挺挺地跪在舞台**.又听见二嫂喊:“到有请两位女配角白荷花和黄月季小姐。”

  我往台下一看,荷花和月季仍和那天一样的化妆和打扮,也同那天一样的捆绑。被两个黑大汉一人押一个往舞台上走来。黑大汉一手揪住她们旗袍的后领,另一手紧抓她反缚在背后双手腕,又是用手推,又是用脚踹她们屁股。

  她俩给推得跌跌撞撞走上舞台。在我两边一边一个,刚站稳,又给黑大汉也在腿弯毫不客气踹了一脚,她俩先后咚的一声双膝落地跪下来。荷花个子大,跌的重,可能太痛了,强忍着从咽喉发出一阵痛苦呻呤声。

  跪下后,黑大汉抓住她们头发往上提,她们也只有同我一样抬起头来,伸直腰,挺起胸。后来听水仙告诉,我这些现场镜头都现场直播到每个销售点公司,这样做主要是刺激他们购买首次发行DVD。这些现场画面将作为发行DVD片头和片尾。

  我们三个上台后,其它人员,导演,摄相,制片等剧组人员都登台。他们都在我身后,我头不能向后看,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人。

  只听见后面的杂乱脚步声。一会儿整个剧院又安静了。只听见二嫂一人清脆的报数声。大概数字在我们身后大银幕上,我看不见。

  我向两边看看,荷花和月季她们的头发给黑大汉紧紧揪着,脸只能对前不能侧面,脸上强装笑容。实际上用那种方式捆绑,我已领教过,特别紧,绳索勒得肉特别痛。这样头发给揪着,直挺挺跪在那儿,肯定比我更难受。

  “一百万张已售出。一百万张!”二嫂高举被手铐锁住的双手,兴奋地叫喊起来。在台上又是蹦,又是跳的,颈上连着项圈的粗金链也摆动着,发出叮当响声。台上台下一片欢呼。

  原来站在门口的两个古代美女打扮的女孩,锁在枷上的两只手抓住一只大花圈,两只腿拖着脚镣,叮当,叮当艰难地走上舞台,微笑地将大花圈套在我的脖子上,以示祝贺。但我没有丝毫兴奋与高兴的感觉,只是感到头和双手给大枷锁着,不能动又酸又麻。

  公司老头手拿一个小红包走上舞台,塞到我手中,黑大汉松开了我脖子上的铁链。我知道下一步怎样做。

  口中不断念到:“谢谢公司栽培,谢谢懂事长奖偿。”

  同时弯下腰向老头掬躬,老头摸了摸我的头说:“很好。有了很好开头,将来一定会大红大紫,成为公司栋梁。”

  到全国及国外四十多个销售商将订购数量全部报上来,总数高达一百二十多万片。虽不是最好成绩,但也是为数不多的畅销片。全场气氛相当热烈,编剧,导演都发表了演讲。

  从演讲中我才明白,那天的一切,一切都是周密安排好的。仅隐敝的摄相头就用了几百个。树上,草中,花丛中,椅子上,路边,从各个角落都安装隐敝的摄相头,在很远的山头也有望远摄相机。磁带用了一千多盘,把我们从各个角度都拍摄下来,最后剪接到一盘磁带上。可见工作量之大,故制成的DVD特别精美。

  就这样我的M女调教毕业仪式画上一个完美句号。

  中午就在这幢房子里举行宴会,将我与大老板父子,公司老头,老黑,老九和另外两个三十多岁陌生的男子分在一桌。吃饭时将我身上枷解除,但仍是手铐脚镣。

  吃饭前老九介绍那两个男子与我认识,一个是编剧,一个是导演。并给我安排下一个演出节目名字叫《奴役的婚礼》,大老板是制片人。汁划下周开拍,时间为一个月。大家都给我敬酒,祝贺我取得成功。我不能喝酒,几杯下肚就醉得人事不知,后来发生的一切我都记不得了。

  第五十九章 剧组筹备会

  一阵剧烈的头痛将我唤醒,我睁开眼发现我躺在一张床上。一看四周墙壁上的大玻璃,我就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再看身上的戏服不知什么时候给脱了,换上一件白色棉绸睡袍。头发散开,上面的首饰也去掉了。身上的镣铐也没有了。就是脸上的妆还未洗掉。我从不喝酒,在昨天宴会上大老板带头敬我的酒,我不得不喝,一圈还未喝完就醉倒了。

  看时间现在估计是夜里一点钟,这是我那所谓丈夫的家。上次住过,还比较熟悉。悄悄起来先洗了澡,将脸上的脂粉洗净澡后,人要舒服多了,上床又睡着了。

  “少夫人。起来!今天还有事 不能再睡了,客厅有人等你。”朦胧中有人在推我,还叫我少夫人。我睁眼一看,原来是马老师。我连忙爬起来下床,跪在她面前,叫声:“老师早。”

  她笑了,摸着我的头说:“老黑真把你调教好了,懂规矩。快起来换衣服。

  上午剧组人要开会,抓紧时间。”

  她先叫我穿上存放在盒子里的红色蕾丝内衣,又叫我将她带来的一件枣红金边丝绒长旗袍穿好。又拿来一双黑色特高根鞋穿上,穿戴好后叫我自己简单把头发梳一下,扎了个马尾巴。再从纸盒里拿出金黄色镣铐,我知道上次告诉我的规定,先将双手伸出去让她上了手铐,然后跪下来,她绕到在我后面蹲下来给我锁上脚镣。

  “好了。你起来吧!”

  她不知什么时候已走到房门口,边关门边说:“你自己去洗漱,吃饭。九点正到一楼小会客室开剧组筹备会。”说完就走了。

  我目送她出了房间,慢慢站起来。还好,这次镣铐扣得不太紧,走路时,手脚腕不像上次那样箍得痛。但脚镣太松了也不好,由于脚镣链短,每次只能走半步;脚镣钢箍一走就被链子扯得来回转动,磨得脚背好痛。在房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条不到三尺的黄缎带,我将一头来在贞操带的钢腰带上,一头系在脚镣链中间钠链环上,这样行动才好受些。

  叮当,叮当,我带着脚镣手铐在这间大房子里走动,同上次一样,别墅的人听见这清脆的叮当声,老远都避开了。没有人的帮助,洗脸,刷牙,吃饭这些平常感到最简单的事,今天做起来特别别扭。

  我这是第一次带手铐做这些事,平时刷牙一只手就行了,现在一只手刷牙,另一只手得抓着刷牙,那只手上的手铐钢箍,不要它转动。吃饭也一样,这样几乎花了比平时多一倍时间,才处理好这几件必须做的事。看来我要加紧这方面训练,今后我要经常带镣铐生活。

  吃完饭,己快九点,我尽可能快的移动着小步,往会客室赶。

  打开会客室的门,里面已经坐着十来个人。有几个昨天同我一桌吃饭,那是老九,老黑,编剧和导演。当我走进来时,大家都站起来鼓掌欢迎,七嘴八舌地向我向好。

  我看马老师和老黑在,正准备跪下去,老九走上来将我拉在他身边坐下,然后给我一一介绍剧组成员:老九是制片人的代表,编剧是复姓叫司马志强,导演叫康永新,其它是灯光,服装,场记三个后勤人员,老黑这次不参加演出,任紧缚师和道具管理,马老师是剧组总管和化妆师。

  我正奇怪没有一个正式演员,马老师走到会客室一个角落,那里一块蓝色桌布,好像盖着一只大箱子,马老师掀开桌布,原来并排放着两辆古代囚车。这囚车上面实际上就是一个木枷,车身是用胳膊粗的硬木制成的木栅栏,车底部是木板,上面也挖了个洞给囚犯排大小便用的。车两旁是两只木轮。囚车里锁着两个年青姑娘,口里塞了东西,眼用黑布蒙着,看不清是谁。

  马老师对大家说:“这是我新收的两个学生,素质很好,准备在这次节目中充当新娘的伴娘。”

  她解开姑娘的蒙眼布,我仔细一看,这不是昨天毕业仪式上古代仕女打扮,披枷站在我身后的两个小女孩。

  马老师介绍:左边瓜子脸,很文静的女孩叫凤仙;右边一个细眉大眼,长得很甜的女孩叫司菊。她又摄着女孩下巴,从女孩嘴里掏出一个像枣核一样东西。

  两女孩吞了吞口水,清了清嗓子,齐声叫到:“老师们好。”

  我看着马老师手中那两只塞口的东西,不知是什么,很好奇。老九看我这样子悄悄对我说:“洪小姐。你没见过马老师手中的玩艺吧?”

  “没见过。不像是塞口球,不知是什么?”

  “你想不想试试?”

  “不想!不想!”我急忙申明,心想反正不管什么东西,把嘴塞上肯定不好受。

  “不要紧,你先试试。然后再告诉你这是什么东西。”

  我连忙用戴手铐的两只手死死抓住老九胳膊,不要他去拿。马老师可能听见我们的谈话,就对老九说:“这东西现在稀少,老九价欣赏欣赏吧。”说完就扔过来一只。

  老九伸出未被我抓住的一只手,一把接住,然后用力摄我的下巴,我捱不住痛,被迫张开嘴。老九一下把它塞到我嘴里,并抓住我手铐的链子,控制了我的双手。

  这东西一塞进去,上面顶住上牙床,下面压住舌头。这东西很粗糙,有陵有角,像有许多根刺,刺进牙床和舌头。你的口腔内不能有任何动作,像吞口水,吐气。否则刺得牙床和舌头很痛。若不作动作,则无痛感。这可比塞口球利害多了,睹住嘴后不但不能说话,连气都不能从口腔出,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焦急地望着老九,头直摆,希望他能把它取出来。老九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别急嘛。你先品尝一下,我马上告诉你这件宝贝的来历。”

  第六十章  麻胡桃

  “这种东西是我们的国粹,是中国特有塞口器。当然这种东西正史上是没有记述的,但民间传说有所见闻。

  在明清武侠小说中多有描述。有一部民间传说,名字我一时想不起来,它是描述明末清初崇祯皇帝女儿独臂神尼和她的弟子行侠反清复明事迹。

  独臂神尼有一个徒弟了因和尚背叛了她,反过来帮助清**捉拿其它弟子。

  其中有一个武艺很好的女弟子叫陈美娘,是所有女弟子中最漂亮的一个。

  有一次她的行迹被了因探知,当陈美娘夜宿一个很隐蔽的小店时,了因夜里潜入,先用竹筒向房间里吹入闷香,陈美娘不小心着了道,被闷香迷到。

  了因迅速进入房中,首先扒开陈美娘的小嘴,将这件东西塞入她口中。然后用床上被单将陈美娘像婴儿一样包裹起来,背在身上,一路狂奔回数个时辰,到自己藏身的小船上,放下包裹的陈美娘,解开被单,只穿贴身鹅黄绸缎小袄的陈美娘软绵绵地躺在船舱板上,手脚微微曲张,快要苏醒。

  了因见状,连忙将准备好的由牛筋和麻混编的绳索拿出来,将陈美娘扶坐起来,打一个绳套,从前面颈脖勒向背后,从背后绳结分出两个绳头分别在左右上手臂用力绕上三圈,然后二个绳头再穿过绳套,收劲后,在原绳结处又打了个死结。

  昏沉沉的陈美娘被勒得头直向后仰,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两手臂被勒向后背,胸部高高挺起,双乳把绸缎小袄几乎要撑破了。

  了因再杷余绳在乳房上下各捆上二圈,系紧后从两肩回到前面,从乳沟将乳房上下各捆上二圈绳拉紧联起来。这样将乳房缚得更突出,胸前呈现一个羊子型然后,拿出另一根绳,将双手反剪背后,双手腕交叉叠起,从双手腕处绑紧。绳头再穿过颈部绳圈,往下一拉,双手在背后高高吊起,绳头往下从背后穿过股沟,打两个绳结压在阴道口,向前穿过乳房下绳头后,在腰部绕上三圈后系紧,在肚脐处打上死结。死结上留有一丈上绳头。在捆绑过程中,陈美娘慢慢苏醒了。

  当她发现了因与她同处一个狭小船舱时,惊陔不己。本能的迅速往后退出船舱。猛一跳站在后船板上。这时天己快亮,她看自己还穿着紧身小袄,本能的想用双手护住前身,一动才发现自己被反绑,就大喊救命。

  谁知一声还未喊出,舌头和上颚钻心刺痛起来,口水顺下巴往下流。

  了因冷笑一声,用手拿住绳头用力往船仓里一扯,牵动勒住阴部绳索一紧,陈美娘立刻感到一阵酥麻,两腿一软倒在船板上。

  陈美娘怒火攻心,想不到往日同门师兄既变得这裤凶淫,自己一身武功无法施展,口被这东西塞住,叫也叫不出,哼也哼不出声,一时即气昏过去。

  这个宝贝叫《麻核桃》。它就产在我市西部山区,是核桃一种,数量稀少,极其罕见。就是找到这种树,但它的果实适合做塞口器的不到百分之一。马老师不知从那里弄来的,传说江湖上的采花贼常备此物。”

  老九讲完这段故事,松开了我的手铐链。我急忙用手去掏口中的麻核挑,但怎么也掏不出。一触动它,它的棱角立刻刺痛口腔某个部,痛得我浑身乱颤,急得直冒汗。这时走过来说:“不要乱掏了。弄不好就会把口腔划破了。我来帮你取。”

  她上来用手紧紧摄住我的下巴,将拇指和食指伸到嘴里夹住,猛的一下拿出来,但仍刺痛舌头,痛得双脚乱蹬,弄得脚镣链哗拉直响,这东西太可怕了。

  老九从马老师手中拿过麻核桃,放在我手中说:“洪小姐,仔细看看,这次节目可要用的。”

  我听见此话,就用手拿起来细细察看。这真是核桃,比塞口球略大,与普通核桃不同的是它呈枣核状,两头尖,表面有许多无规则尖状突起,手摸并不感到尖锐。但口腔皮肤很娇嫩,所以稍用力就有刺痛感。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虐待用品,这个公司真是无奇不有。

  关于麻核桃的故事,引起剧组工作人员极大兴趣,他们要求继续讲下去。老九看马老师满脸不高兴,忙说:“下次有机会一定讲,今天时候不早了,转入正题吧。”

  马老师看老九见好就收,也帮他下台阶。对大伙说:“老九刚才的故事对我们的工作还是有益的,特别是编导,应当从中得到启发,创作出一件好的作品。

  我想我们可以以陈美娘,吕四娘的故事,创作一件高质量历史剧本。当然,这不是本次筹备会议主题。现在关键是立即开展实质性工作,公司对这个剧目非常重视,大老板亲自挂帅,希望这个节目能拍成公司一流作品。下面请名位提出工作安排让大家心中有一个数。”

  从主编到各岗位都作了发言,我也未在意。

  就是导演讲的二件事让我非常留心。一是根据剧本要求,这次拍摄大部分镜头不在公司摄影棚里,而放在外地临时搭建的场地上。好像地点在水仙的家乡,这样我有机会安排一下长生果制剂的生产。就怕到外地跟现在一样,整天脚镣手铐无法出门。二是与我搭当的男演员有两个,好像有一个是替身。但今天二个人都未参加会,看来身份是有些特殊。最后导演将剧本发给每个演职员,要我们回去好好研究。

  马老师的两个学生始始终锁在囚车里,看她小聚精会神的样子,看来很可能是第一次拍片。会议散会前,剧组人员一致要求老黑表演一下紧缚技术,我心里明白,他们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他们是想先睹为快,看一下我被捆绑时的狼狈像。没有办法,马老师给我把脚镣手铐打开,然后老黑把我像老九故事中的陈美娘一样五花大绑,老九高兴地说:“好一个漂亮的陈美娘,马老师用麻核桃再将她嘴塞上。”

  马老师说:“老九说得轻巧,给我十万元押金我借给你给她塞上。这东西有几百年了,不知塞过多少姑娘的嘴,拿钱也买不到。”说完就出去了。

  老黑把绳头一扯,我也差点被勒得酥软倒下,回过神来,赶紧跟着老黑出了门,上了他的车,回到我的宿舍。在宿舍楼下,老黑给我松了绑,就离开了。

  从现在起,我又处在一个新的生活起点上,开始真正M演员生涯。

  (第一部《重生》完第二部《冤家》欢迎阅览)

  第二部  冤家

  第六十一章 寻找长生果产地

  自从结束了学员生活,个人的行动要自由多了,除了参加奴役婚礼摄制组几次筹备会以外,基本上没有什么活动,在这期间我抓紧了长生果项目研制工作。

  很快工厂方面工作有了很大起色,试制出各种制剂,小批量样品并通过毒性试验和临床试验,获得临时生产批准文件。

  生产一批合格产品寄到我老家公司,试销一炮打响,市场反映很好,特别是用于各类大手术后的病人,康复有出人意料的奇效,收到大批定单。但遇到一个想不到的问题,那就是长生果货源的问题。

  在我向矿产研究所注入50000元资金扩大收购时,高工向我反映
  天气也一天天冷起来,马老师最近召开了一次剧组会,宣布无限期推迟“奴役的婚礼”拍摄。主要原因是没找到合适的地点,原定在水仙家乡方案作废,是因为那里天气太冷。但剧组成员不得随便离开,在公司待令。

  这一下弄得我手忙脚乱,本来我想跑几个山区寻找,这一下动不了。矿产研究所对植物分类这方面知识了解不透,有些东西还不能让他们知道太多。我始终对它们讲,我提取这些东西是做工业合成用的,故新的产地要我自己亲手找。同时货源分散化,也是今后生产保障。怎么办?这几天真是急得吃不香睡不好。

  几天后,水仙硬拉我陪她进城购物,正巧路过市图书馆。我突然想起,怎么不可以到那里查资料,这不是最省力的方法。回来后立即与高工联系,帮我查找长生果拉丁文学名,然后天天到市图书馆查寻。公司的人,包括我楼上的伙伴都认为我想自学考文凭,为将来寻出路,我也乐得这样承认。

  在市图书馆里查阅了大量文献,走了很多弯路,终于在《植物志》上找到了它。文献上讲:它分布在一些特殊地理环境,例如高海拔,深厚土壤,特定小气候。从道理上讲,本市周边山区都有分布。但不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即使有这种植物,成分功效大不一样。还有一些与长生果同科的植物,虽然它外形同长生果,但它的提取物不但无保健作用,反而有一定毒性,使人产生某种幻觉。这种东西当地人也叫它长生果,或叫神仙果。

  这几天跑图书馆收获真不少,对长生果有了更深认识。

  图书馆前面一条路是一条冷街,行人不多,右拐就是公共汽车站。跑市图书馆二周后一天,走出图书馆院子大门,向公共汽车站走。

  刚拐弯,突然,从前面左拐弯窜出一辆小汽车,我吓一跳,赶快让到路边停下,想等车过去再走。那知车到跟前“吱”的一声停下来,后排车窗打开,一个年青女人将头伸出来,叫到:“哟!怎么是你呀。”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我到食堂吃饭,有时能遇到的那个戴脚镣的漂亮女人。

  我与她仅有点头之交,连她的姓名也不知道。怎么今天遇到她了,我忙走到车旁答道:“你好!原来是你。你也进城了?”

  “你到那里去?到车上来坐,后排就我一人,我带你,顺便到我家坐坐。”

  她边说边打开车门,用她的右手抓住我的右手,往车里拉。我一边后退,一边想把我的右手从她手中抽出来,我还有好多事办,不想跟这闲而无所事事的女人浪费时间。同时很客气的拒绝她说:“对不起。我还……”

  我话刚出口,就听见了卡嚓一声,我右手腕感到凉意,她左手将一付沉甸甸的手铐锁上我右手。我大吃一惊,忙对她说:“在大街上,不要开这种玩笑。快把我松开。”

  “你上车来,我把你解开。”

  她笑眯眯地放开我,将身子缩回车里。但手铐仍吊在我右手上。我看已经有路人过来了,这样在大众眼皮下,右手带着手铐,多难为情,只有上了她的车。

  上了车,我用左手关上车门,右手伸到她跟前对她说“行行好,快把我右手解开。”

  她狡猾地笑着说:“钥匙在你屁股下面,你身子往前倾,我来拿钥匙。”

  我信以为真,将身子前倾,把屁股抬起来。那知车突然起动,我站不稳。她用左手从我背后抓住我左手腕,往她身边一拉,我一下倒在她怀里。但左手给她反扣在背后,她右手迅速将手铐另一只环将我左手锁上。

  当她将我扶起来时,我双手己被反锁在背后。还设等我完全反应过来,她不顾我的拼命挣扎,又用一幅脚镣将我双脚也锁起来。

  我气极了,但无济于事。这时她反而非常安详地看着我。

  “你这是干什么?”我气愤质问她说:“不干什么,只不过看到你想请你到我家做客,决无恶意。”

  我知道,在我们这个小圈子里的人,对这种事习以为常。是正常人无法理解的。我无可奈何的坐下来,她亲热地用双手抱着我,将脸紧贴着我的脸。那种女人特有的香气一阵文一阵龚来,弄得我全身发热,浑身不自在。

  双手反铐在身后,无法推走她,让又让不掉。只好闭上眼任由她作弄去了。

  第六十二章 金银花的家

  不知什么时候,汽车停下来,司机打开车门,她放开我下了车。她走到我这边,打开我的车门,将我扶下车。司机很快将车开走了。

  我一看,唉呀!多豪华的别墅。门口是一个大花园,花园里长满奇花异草。

  三层别墅小楼古色古香。真没想到这个女人在城里还有这样漂亮的房子。一个女仆打开大门,她挽着我走进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布置的还比较朴素,仅一张巨大双人床,一张堆满形形色色、各种各样名贵化妆品的梳妆台,一组真皮沙发。但墙上挂满了一看都知道价格不菲的名贵字画,显示出主人的富有。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女主人的一张巨大照片,插满贵重首饰的头上,乌黑发亮云鬓高高盘起;园溜溜的杏眼深情注视着前方,白里透红的脸庞笑容可掬,身着金边绣花大红软缎旗袍,依偎在一个青年男子怀中。

  确实是一个大美人。唯一与正常情侣照片不同的是,她婀娜苗条的身上,缠满了横七坚八手指粗的麻绳,五花大绑将其紧缚,双手高高反吊在背后;跪在地上双腿锁着黑亮铁镣,显得那样无助和无奈。照片男人一只腿跪在地上,一只手紧紧抱着她,另一只手牵着捆绑她的麻绳头,深情地注视着她。

  我走到沙发旁坐下,她端来一杯茶,上面放了根吸管。接着,她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在我前面沙发上坐下。

  这时她的一双脚在长可拖地的大摆裙下露出来,一幅与照片上一样的黑亮铁镣锁在她长长的双脚上。啊!她竞敢戴铁镣上街,胆子真可以。

  “洪小姐。早都想与你交个朋友,始终没有机会。今天总算有缘了。”

  “我俩在公司食堂室吃饭时经常见面,但我不知你的名字。不敢贸然与你打招乎。请问你贵姓?”

  “我姓金名叫银花,今天我这样把你请来,你不生气吧!我只想与你交个朋友,平时可以往来,说说话,谈谈心!”

  我笑了笑对她说:“请朋友回家,不能同罪犯一样,脚镣手铐。”

  “不这样,你能老老实实上我的车,到这来?”

  “好了,我认了。”我站来无可奈何地说。然后在房间里转了转,感到皮肤有点粘衣服,突然想清洗,一下走到她身边说:“请你把我松开,我几天没洗澡了,让我在你这儿洗一洗,好不好。”

  这几天,天天跑图书馆,今天在汽车上给他这样一折腾,又出了不少汗,确想洗一洗。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你洗澡,我去叫人安排晚饭。”

  “晚饭就不吃了。我想赶回公司,我怕剧组临时有事找我。”

  “没关系。你等会给马老师留个我这里电话,有事我用车送你回去。”

  我想到我来时告诉水仙表姐,讲回去换衣服的。若突然又不去了,怕她们担心。所以仍坚持想回去。她听了也不同我争,只讲洗完澡再说。

  金银花打开我的镣铐,将我带到隔壁一个房间。这里是一间巨大的,功能齐全的浴间,有桑拿,盆浴,淋浴,非常气派。我将衣服脱掉放在外间,然后洗了个盆浴。

  在巨大浴盆里,我整泡了一个小时,从头到脚洗个透。洗后感到特别舒服。

  几天来查阅资料疲劳彻底解除。出来后,我的衣服不见了,只见外面放一件棉浴袍。一个女仆站在那儿,看见我出来立刻迎上,来将棉浴袍帮我穿上,并告诉我,主人外出有点事,晚上一定回来,我的一切由仆人们安排。我的随身携带物品放在女主人房间里,衣服拿去洗了。

  看来今天身不由己了,只有听从安排了。但是仆人们的一个要求叫我怎么也接受不了。

  晚饭后,四个身强力壮的女仆,送我回到女主人房间后,她们都在我面前跪下。我忙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洪小姐。你大发慈悲,一定要答应小人们一个要求。否则我们将会受到严厉惩罚。”

  “什么要求?”

  “为了防止你不辞而别,我们要将你束缚起来。”

  “什么?这怎么可以。我是贵府客人,而不是囚犯。”

  “主人要我们这样做,我们不敢违抗。”

  我心里特别恼怒,金银花这样捉弄人。但仍耐着性子说:“我向你们保证,主人不回来,我不离开。”

  “请原谅我们,只能按照主人命令去做。实在对不起。”她们坚持说。

  我看她们铁下心要办成这件事,看到仆人们顽固的态度,若这样抗下去,她们动起粗来,还是我吃亏,只好让步。我低下头,万般无奈地说:“你们真要这样,我也无法,请动手时轻一点。”

  “那太感谢你了。你真是好人,能体贴我们下人难处。”

  女仆们从地上爬起来,我这才发现有二人手上已拿着二捆麻绳,原来早有准备。我只好背过身,将双手放在身后,由她们动手捆绑。

  首先上来一人,将我披散在肩上头发拢起来扎好。另一人上来要解我浴袍腰带,我大吃一惊,她们要裸缚。立即制止她说:“这样不行!不能脱衣服。”但她们也不应声,一人早解掉浴袍腰带,后面二人,一人抓住我一只手,将浴袍从我身上扯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绳圈早套上脖子,双股麻绳己搭上双肩,三下五除二的,四个人轻车熟路,很快将我紧紧五花大绑。我还没从勒紧脖子绳套中换过气来,仆人们完成任务,已悄悄退出房间。

  当我感到麻绳非常粗糙,勒得全身又麻又疼时,走到梳妆台镜子一看,不觉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妈呀,怎么捆得这样紧。胳膊,前胸,腹部一道又一道麻绳都陷到肉里去了。而一对乳房给勒得高高突起,这怎么行,要她们给松松。

  我想追出房门,叫她们回来。急忙之中,也未往下面看,刚一动脚,脚脖一紧,铁链一声叮当响,身子一歪直挺挺倒在地毯上。原来她们还给又上了脚镣。

  脚镣之间铁链很短,一下把我扯倒了。

  第六十三章  金银花的自缚

  由于麻绳勒得紧,虽然地毯很软,很厚,可也跌得我头昏眼花。我正要挣扎起来,突然一双柔软的双手将我扶起来,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女主人回来了。

  她将我扶到沙发上坐下来,然后退后几步笑着说:“公司里的人都讲五花大绑的洪玫瑰是一个天生尤物,看来真是名不虚传。我今天可大饱眼福了,真是一朵美丽的,人见人爱的红玫瑰花。”

  我原指望她很快给我松绑,看她那个样就急了,很不高兴的对她说:“金银花。我的好妹妹。你真会作弄人,看你的下人把我绑的胳膊都快断了,我实在受不了,快把我解开,让我回去。”

  “回去?回到那里去。你要想走,现在就可以。”她走到房门口,拉开门,作了一个忧美的送客动作,微笑地对我说:“请吧!洪小姐。”

  我真给她弄得哭笑不得,就是在公司,不是特殊情况,谁也不敢这样裸缚出门。何况在城市里。我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好对她软缠。就站起来走到她身边,跪下来对她说:“就算我求你了,把麻绳松一松。你不能这样留客吧。不能把我就这样绳捆索绑过夜吧。”

  她一把将我拉起来,又扶我到沙发上一同坐下,摩摸着我的身子说:“你的皮肤真好,经常被绳绑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你放心,我会陪你的,而且绑得不会比你松。”

  我十分奇怪望着她,也要女仆将她绑起来。她站了起来,将房门锁好然后,在我面前将衣服一件件脱光。

  金银花不仅脸盘漂亮,身材也很好真。杨柳细腰,一对挺拔硕大的乳房,肥臀,长腿;皮肤光滑细腻,同玉脂一样。脱掉内裤,里面也锁上一条贞操带,是银白色。一条银白色细链与贞操带焊死,下端拉着脚镣之间铁链。仔细看看她脚上锁的铁镣,油黑发亮,铁镣的环好像是整的,即没有接缝,也没有锁孔。难怪她整天戴镣,可能不容易打开,或者无法打开,当初不知怎么戴上的。

  她脱完衣服,一只手提着连着脚镣细链,叮当,叮当走到我身边。仔细看了看我的贞操,带惊讶地说:“唉呀!你也锁上这种式样的贞操带。除了你是金黄色,其它都一模一样。我俩真是有缘。你的贞操带是从那儿弄到的,我想肯定是男人帮你锁上的,你肯定脱不来,否则你不会还穿在身上。”

  面对她一连串的提问,我无法回答。只好笑了笑,不停的点头,算是给她的回答。

  看来她对我的表达并不满意,但也无奈。就把我拉起来说:“你先到床上去休息。我马上也上床,在床上我俩好好聊聊。”

  我乘机对她说:“好妹妹。能不能把绳子松一松,不要你解开,松一松总可以吧!麻绳勒得我真吃不消,求求你了,捆得这紧无法休息。”

  “不要紧。就这样你才好看。听话,先上床。”

  她边说边将我往床上推,我无法,只好躺在床上。床非常软,枕头很高,很舒服。若不这样紧缚,在这种床上真可以痛痛快快睡上一觉。

  金银花安排我睡下后,从床下掏出几捆麻绳,抖开后开始自缚。

  我奇怪地问:“你自己能将自己绑住?”

  “那有什么不可以。你看好了。”

  只见她用绳在身上一道又一道缠,开始绑得还不紧,等道最后将一个绳头,打一个活扣,固定在墙角一只铁环上。双手反背,穿进一只事先做好绳圈中。身子往前倾,绳头收紧。

  开始是反绑双手腕的绳圈收小,将手腕勒紧,高吊在背后;再用力,绳头继续收紧,全身绳索逐渐收紧,慢慢陷进肉中,紧紧把她缚牢。最后她大叫一声,软瘫在地上,只见她大汗淋淋,紧闭双目,动也不动伏卧在地上,十多分钟后才艰难地翻过身,跪在地上,低头用牙咬着活扣绳头,用力一扯,活扣松开,绳索从铁环脱下。

  她站起来,拖着一截绳头走到床前,对我说:“洪小姐。你看紧不紧?”

  我看得目瞪口呆,连忙答道:“紧。非常紧。你自己可以解开吗?”

  “可以。你看我事先准备的,绑住双手腕的绳圈,有一个活扣。活扣在捆住我手腕绳圈下。有一个我左手指还能够上活扣绳头,只要慢慢扯,活扣上面绳圈就会脱开活扣上的绳环,活扣就松开,捆住腕绳圈也松开,双手也解脱了。但要是不小心,倒过来将活扣绳头从下面绳环中抽出,活扣就变成死扣,就自己解不开了。”

  我突然有一个闪念,她害苦了我,我何尝作弄一下她呢。我就故意问:“什么样的活扣?你给我看看在什么地方。”

  她不知我有诈,就将背转过来对着我,坐在床对我说:“活扣在手腕下面,你仔细看,我在手能勾上那个绳头就连着活扣。”

  “让我仔细看看。”

  我边说边将头伸过去,用嘴一下咬紧活扣上面绳圈。金银花发现不对劲,身子一扭,想看看我在干什么。那知这样一用力,我咬住绳圈一扯,反而将绳头从下面绳环中抽出,这样活扣变成死扣。金银花没想到这一点,用左手慢慢抓住绳头,用力扯,想松开活扣。但越扯,绳扣越紧,她惊慌了,问我怎么回事。我高兴地笑着说:“那个活扣变成死扣,你再想其它方法解开吧。”

      (未完待续)第六十四章 另类的爱好

  金银花半信半疑的,拖着镣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反复查看,确实变成死扣。她不但不生气,反而开心地笑起来。走到床边对我说:“今晚我本想与你玩一玩绳捆双花游戏。没想到你搞了点花样。这好了,我解不开,那有谁帮你解。

  那就舍命陪君子,我俩就这样过夜吧。我好多年没这样做了。”

  然后又扭了扭身子,用力挣了挣,自言自语地说:“早知这样,不该用那样大劲收紧绳索,也捆得太紧了点,不知能否吃得消。”

  我听她这样一说,也呆了,心里好后悔。上次被缚了一夜,身上还穿着厚旗袍。这次可是一丝不挂,而且麻绳特别粗糙,也不柔软,好像是根新麻绳。这样反绑一夜肯定受不了,真是自作自受。我还抱有幻想对她说:“不可以叫仆人来解?”

  “你别做梦了。”金银花冷笑一声说:“我们这里规矩,早上九点前没那个人有胆敢进我的房间。”

  我听了哑口无言,静静躺下。金银花也上了床,也躺在我身边。对我轻轻的说:“洪玫瑰。今晚感受如何?”

  我没好气地说:“有什么感受?只有受罪。你把我请到你家里就是这样做客的,没看见捆我用得是什么,是一根新麻绳。我不知道皮肤是否破了,现在只有麻木感。唉呀!我得换个姿式,胳膊压在下面,都没有感觉了。”

  我翻了个身侧睡,将背对着她。她也翻过来,将头伸到我耳过说:“我好兴奋。今天的情景不由得我回忆起住事。”

  “什么往事?”我扭过头,好奇地问道:她向我讲述她令常人无法理解的过去。

  她出生在本市一个富豪家庭,而且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她上面有二个哥哥,所以父母亲特别疼爱她。刚考上大学,父母就送给她这套别墅过着独立生活。

  她的父亲是江南水乡人,搞水上运输起家,掘得第一桶金后,后来到本市在房地产生意上发了大财。所以她幼年在船上长大。那是她家仅有一条机帆船,为了防止她落入江中,同一般水上人家小孩一样,平时总用一条绳子拴在腰上,另一头固定在桅杆上。

  这样,她就被束缚在一定范围内活动,不会失足落水。但她特别调皮,长大一点,她学会解开身上绳子,在船上乱窜。结果她有几次险些落江。所以在工作忙,无人照看时,她母亲实在无法,用一条丝巾将她双手反缚,使她无法解开身上绳。

  久而久之她也为一种习惯,这样反而感到一种安全感和被在束缚中获得一种无肋状态下的满足。后来离开船,上岸生活,反而有些不习惯。

  只有在学校上课时,老师要求将双手放在后面,认真听课。她将双手放在身后,幻想被一根绳索束缚一样,感到特别舒坦。就这样老老实实地听课。所以老师和同学还认为她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但谁也不知道她内心的秘密。

  进了大学后,一切都在变,变得那么自由,己没有任何东西可束缚自己,她反而感到不适。这时她有了自己的别墅,有了一个安全的家。为了寻求心理上的平衡,她开始自缚,并从有关网站上学会自缚方法,从网站上买到了各种自我奴役的工具。

  每当她把自己紧紧束缚起来以后,开始的感觉是心里特别的安宁,但是随着身体发育和年龄增长,慢慢从内心深处产生一种冲动和快感。开始她喜欢把自己正在发育的乳房缠得紧紧的,让其鼓起凸出,然后反缚双手和双脚,直挺挺倒下去,让凸出乳房无保护先着地,虽然是倒在柔软的床上,或厚厚地毯上,但整个身子压在柔软乳房上那种强烈的剌激,使她如仙似痴。

  开始是剧痛,使她浑身颤栗,但随后从乳头释放出电击一样快感,一波又一波像潮水一样冲击身上每个细胞,四肢产生一阵又一阵痉痫。随后下身奇痒,阴道不知不觉分泌出大量淫水,叫她久久不能平静。

  大学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虽然,她在家爱自虐,好像是一种十分淫荡的女人。但在学校,她给人的印象是一个清纯、文静、美丽的女孩;是班上男同学们追求对象。

  她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和富家女的身份,令大部份追逐者望却止步。还是有那些契而不舍追求者,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向她献殷勤,想获得她的芳心。但这些追求者无法了解她心灵深处,了解她真正的喜爱,所以没有一个成功者,但这并不妨碍同学们之间正常往来,所以她有时也邀请男女同学到她家里,来举办各种文学沙龙和舞会。

  久而久之,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的秘密,终于让一位学友,即现在丈夫发现,改变了她以后命运。

  她丈夫的父亲是如意娱乐公司的一个大股东,是一个很有心机的小伙子。他总是寻找各种机会接近她,终于他发现一种奇怪现象。金银花有时不经意露出手腕,上面经常有一些不注意看不到的淡红色印迹,开始他以为是一些微小疤痕,但后来这些淡红色印迹总是不断变化位置。

  他就奇怪了,联想到他父亲公司的业务,他猜想是否与SM有某些联系。但看到金银花美丽高雅的形象和富贵的家庭背景,他想也不敢那样想了。后来发现每次周末,只要金银花家里没有客人造访,下周一手腕上总会有新的淡红色的印迹,他的好奇心促使他,想寻找一个非常机会,来找到这个答案。

  第六十五章 难忘的周末

  金银花谈到这儿,眼睛突然发亮,显得有些激动。满面通红,粗粗地喘了几口气。我看她那样子,也很好奇,挣扎地想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绳子绑得太紧,用不上劲,再加上脚镣碍事,摆弄了好一会才在这软绵绵的床上坐稳,伏下身关切地问道:“你怎么啦?”

  她笑着说:“我也想坐起来。唉哟!我的手都麻木了,不像是自己的手。”

  她也挣了一大会儿才坐起来,她想活动一下双手,但高吊在背后的双手都也不能动,只是十个手指一张一合动几下。她苦笑一下说:“真是自己同自己过不去。你看。我绑得比你都紧,浑身上下又麻又痒又痛,好难受。但心里有一种特殊感觉,好刺激,同我那天一样。”

  “那天?”

  “那个难忘的周末。”

  她边说边跪起来,向我身边移动,弄得脚镣链子哗哗的响。她将她的头靠在我肩上,轻轻,但很急促地说:她靠在我的肩上,脸发烫。她的眼光充满幸福,十分神往地对我讲述了她刻骨铭心的那一夜。

  那是一个临近期末考试的周末,为了迎考,下周一到周三放假,让同学们自己安排复习。周四、周五、周六这三天考试。几周来课程紧,学校周末活动多,没有时间在家自缚自娱自乐,这一下有时间了。我想彻底过一下瘾,回家后我早早吃了饭,洗了澡,当时家里只有一个老妈子照顾我,没有其他人。晚饭后,我对她交代,晚上没有什么事,她可以回房里早点休息,这样借故把她支开。洗完澡,我赤身裸体什么也没穿,这样一方面,大小便很方便,另一方面玩起来更剌激。

  当时我按照网站上介绍的方法,将镣铐的钥匙冻在一块大冰块里,用线吊在卫生间里;然后将头发梳洗好,盘在头顶上,用发夹固定结实;再给自己淡淡化了个妆。

  当时我自缚的技术并不好,只是胡乱地用绳子在身上乱缠一气,束缚主要用镣铐。当我将口中塞好一个红色大橡皮球,并用带子固定好,绑好身上绳索,给双脚上好脚镣,再反铐好自己双手时,内心就十分激动。因为,当时的我口不能言,手脚都已失去自由,是一个毫无抵抗能力女孩。若卫生问冰块不化,我是拿不到钥匙,无法解开我身上束缚的。

  按照以前的习惯,我非常喜欢这个样子到别墅前大花园里散步。我用反铐在背后的手打开房门,向外看看,整个别墅鸦雀无声,除了花园大门上一盏节能昏暗的灯火外,到处笼罩在黑暗里。看来女佣人也休息了,她耳朵听力不太好,只要不是响动特别大,一般她是听不见的。

  我走出房间,带上房门,慢慢往楼下走,尽管动作很轻,但脚镣的铁链还是发出一点金属敲击的声音,特别是路过一楼客厅佣人房门口,我紧张得心像吊在咽喉上,一声声铁链碰击声,同撞击在我头顶一样,只到轻轻打开别墅大门,脚踏上花园柔软的草坪,紧张的神经才松弛下来。

  我刚走出别墅大门,屋里电活响了,我想去接,但浑身这种打扮,若接客厅电话,万一女佣人闯出来怎么办?到房间去接,行走非常不便,也许等我到了房间电话早挂了。我在门口迟疑了一会儿,电话响了几声也就停了,我也就不管这些了。

  当我拖着脚镣的铁链,慢步在大花园里,在花园里观看满天星斗,风吹来,秋天凉轻轻摸抹着由于兴奋而发热的皮肤,感到好凉爽。

  走路扭动着身体,捆绑得比较松弛的绳索摩擦着光洁的皮肤,痒痒的,特别刺激,好像又回到童年那个女孩时代,双手被妈妈用丝巾反缚在背后,身子被间绳子固定在一定范围里活动,无助也无奈地看着大人们在船上忙忙碌碌,但心里却非常舒坦,又感到安全。

  正当我陶醉在这忘我境界时,突然,一道雪亮的汽车照明灯光,扫过黑暗天空。远处有汽车马达的声音。我停下脚步仔细听了一下,发现声音迅速地向我这里接近,我的心猛然剧烈跳动起来,难道有人来造访我。现在二十一点还不到,完全有可能。但是如果有人来,一般都电话预约,不会冒冒失失地撞进来。

  啊!我突然想起来,刚出门时,电话响过,莫非真有人来。

  这下我可慌了,急匆匆往别墅大门走,想尽快回到房间,但脚镣的铁链限制了我,尽管我快步住前走,脚镣的铁环磨得脚腕好痛,但仍走不快,还未等我接近别墅大门,雪亮的汽车照明灯光从花园大栅门射进花园,整个花园照得通明。

  我赶快往后退,灯光一扫而过,花园又恢复黑暗,但汽车声音已很近了。我害怕了,不管是否上我家,我得在花园找一个地方藏起来,若是过路车,那千好万好,走了以后我得赶快回房间,但这一带不是交通要道,晚上更稀少,若不是过路的,那要赶快避一避。

  我慌不择路地躲在一丛月季花后,静静地站在那儿,注意听那汽车马达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灯光越来越强,终于我最不希望的事还是发生了。强烈是汽车照明灯光照亮整花园,一辆小车在停泊在花园的铁栅门前,有人下车按响了门铃。

  别墅里响起了门铃优雅的音乐声。我赶快蹲下来,躲藏在花丛的阴影里。花园的铁栅门缓缓打开,小汽开进花园停在别墅大门口。

  第六十六章  暴露

  “谁呀?”女佣人起来了,打开客厅大门,站在门口问。

  “是我。银花同学。”

  当时我一听,就知道是谁了。这个机灵鬼这么晚来干嘛?

  “有什么事呀,明天不能来?”

  “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要通知银花同学,刚才,打电话没人接,所以就赶来了。”

  我一听就来气,在我最不想见人的时候,他偏要来,分明是找借口往我这儿跑。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我真希望女佣人想个法子把这小子赶走。

  “姑娘可能休息了,你明天来吧。”女佣人在下逐客令了。

  “大婶。这件事很重要,今晚必须通知她,否则出了事,对银花很不好,我也有责任。”

  这小子真坏,有什么了不起的事。他在吓唬佣人。我真想训斥他一顿,但现在这模样,怎能现身,何况小嘴给塞口球堵得严严实实,有话也说不出。

  “那我给你去喊一下。”看来女佣还真给吓住了,到楼上去叫。

  过了一会儿,我听女佣说:“先生。姑娘不在房间里,你还是先回吧。有事打电话来,等会姑娘回房时,我请她等你电话。”

  “银花没出门吧?”

  “没有。她对我讲过今晚不出门。”

  “那我既然来了,就直接告诉她。你去休息,我就在客厅里等。”

  “那也好,这边有饮料,你自个用,我回房了。”

  这下我可急了,这个王八蛋不走了,我可怎么办。弯弯一牙月亮,从山边升起,月光越来越亮,花园里也明亮起来。我到那里去藏身呀?同时我也不敢动,生怕将脚镣手铐的链子碰响,我蹲在那儿,又急又慌苦苦思寻解脱的方法。

  月亮越升越高,银白色月光撒满山川,房舍、树木、花丛一点点从黑暗中显露出,但也把我彻底暴露在月光下。我得离开花园,想法轻轻移动到房屋下,设法进入屋内。我慢慢弯起腰,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让脚镣链子轻轻地在草地上滑动。

  反背的双手,紧握手铐链子,尽量不让其发出声响,一步,二步,一点点向房屋靠近。同时眼时刻注意大门和客厅动静,在离房屋墙根还有十多米时,在我小心移动一步,身子向前倾时,绑在身上绳子突然紧了,拉住我。我回头一看,绳头不知什么时候松了掉在地上,挂在花丛中。

  我身子住前移了一小步,然后挺起腰想把绳头拉过来,但拉不动。这时我有点急了,心脏通通猛跳起来,头上冒出汗珠。我双手松开手铐链,反过身抓住绳子慢慢用力拽,但还是拽不动。

  我心慌了,全身上下用了全部力量去拉,好像也有点松动,再加一把力,那知绳子突然一松,我一下失去平衡,往前一歪倒在地上,脚镣手铐的链子碰响的声音在我当时耳里不亚于一声惊雷,这下完了,我双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慢慢我感到身上很暖和,渐渐有了知觉,我感到我是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薄被子。小心睁开眼睛,向周围看了看,没有一个人;房间里有一盏床头灯发出柔和的光线,房门紧闭着。#--iCMS.PageBreak--#我的头脑逐渐清醒,再睁大眼仔细看了看,是躺在自己房间床上。我想,我不是倒在花园里,怎么又在床上呢?是不是在做梦?我试着翻身,刚一动手脚,床上立刻响起铁链子碰响的声音,我这才感到我还被脚镣手铐,这不是梦,是现实。

  我用脚掀开被,从床上坐起来,看到地毯上放着一捆绳索,而且就是我常用自缚的棉绳,是有人解开身上绳索。

  这时,我思路突然清晰起来,回忆发生的一切,我的脸立刻红了,心脏狂跳起来。我的一切都暴露在那坏小子面前,真叫我无地自容。这叫我怎么去见人,若消息传到学校,那我只有退学,甚至离开这座城市。想到这,突然感到心里十分恐惧,翻身倒在床上,将头深深埋在枕头里,头脑一片空白。

  过了好久才平静下来。心静卜来,左思又想,反感到特别舒坦,激动不已,这一切不正是我从心底渴望的呀。反正事情已经发生,随它去吧。

  由于倒在花园里,身上弄得肮脏,应当去洗一下,我下了床,拖着脚镣走进卫生间,包裹钥匙的冰块早己溶化,钥匙掉在地上。我用它打开脚镣手铐,到浴池冲了澡,身上裹了条大浴巾,回到房间。无意中发现我的塞口球放在床头柜上面,下面压了个字条,我赶忙拿起来看,上面写到:

  银花学友。

  学校临时通知,考试前到下周二,班主任叫我比须在今天晚上通知到所有同学,以免耽误复习和考试。你是我必须通知的最后一位,电话打不通,所以冒昧冲进你家,看到了我不应当看到的东西。请你一定要原谅我,为了保密,我未叫女佣大婶,直接将你抱回房间。请你放心,并以一个人性命作抵押,向你保证,不向任何第三人泄露,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值得你信赖的同学——范思友

  第六十七章  挚友

  我边听银花的叙述边想,世上的人真是千奇百怪,若不是听她亲口所讲,我亲眼所见,真的不敢相信世上有这样的女子,把束缚当成一种嗜好,甘心受人捆绑。特别是金银花这种高雅美丽的白领女士,有这样受虐本性,真是匪夷所思。

  “那这个范思友后来怎样看待你,不认为你精神上有毛病?”我好奇的问:“好。你讲我有神经病,看我怎样收拾你。”

  银花翻身就压在我身上,床上很软,我仰着身倒在床上,一下深深陷进柔软鹅绒被中。双手被紧紧反缚压在身后,她双腿骑在我腹部,她的脚镣链扣住我双腿,动弹不了。

  她用嘴一下咬住了我的乳头,我的乳房已被粗糙麻绳勒得高高凸起,又胀又痛,这下又在乳头上一咬,痛得钻心,躲又躲不掉,我忍不住大叫起来。她松开牙,又用口用力吮吸,这下更难受。乳头上象有无数蚂蚁在爬,麻酥酥的奇痒无比,这种麻酥酥的感觉随着她不断吮吸,很快由乳头向全身扩散,全身发热,心跳加快。

  我拼命挣扎想摆脱她,但被紧缚的身体深陷在床上,一切抗争都是徒劳的。

  我只有上气接不到下气的向她求饶说:“好银花。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利害吧”银花松开口,对我做了个鬼脸对我说“那个该死的范思友就是这样把我整得死去活来。”

  我忍不住问:“这就奇怪了,从范思友字条上看他是一个很有修养的人,怎么可能用这种手段来对付自己的女同学。他敢这样做不怕犯罪。”

  “你真傻得可以。他是我的丈夫,他怕谁?”银花说完后笑得直不起腰。

  我看机会来了,将腹部用力往上一挺,银花毫无防备,身子一歪倒了下去,倒在床上弹下一下,由于双手被反吊在背后,无法控平衡,滚到床下。虽然她及时将头高高仰起,头未落地,但胸部先落地。尽管地毯很厚,不会伤着她,但那对被绳勒紧挺拔乳房也压得够受的,上次我在公司大楼有这样经历深有体会。

  见她跌到,我连忙下床,弯下腰看她连声说:“对不起。没摔着吧,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她半天才缓过气,挣扎着坐起来,眼里含着泪花,边呻呤边说:“你的报复心真强。唉哟,我的奶要炸了,好痛呀。你来帮我揉揉吧。”

  “我怎么帮你揉,我的双手不是反吊在背后,用不上力。”

  “你用脸帮我揉,用嘴含着奶头,边吮边揉。”

  我没办法,是我的错。我慢慢跪下去,她靠在床沿上,我用口轻轻的含着奶头,脸贴着她的乳房,轻轻的揉着。她身上有一股女人特有香味,令人陶醉,叫人不忍离去。在我轻轻揉磨下,她合上眼,半张着口,轻轻呻呤着,很享受,不知不觉我俩都睡着了。

  突然一声接一声的敲门声将我俩惊醒。我睁开眼,发现我伏在银花身上,口里还含着她的奶头,口水从嘴里流出,淌在她身上。我脸一下红了。这是什么样子,真不好意思,马上挺起身站起来。

  这时才发现腿完全麻木了,半天动不了,反缚的双手又红又肿,毫无知觉,可能是血流不畅。我看银花情况也差不多,她仍靠在床沿上。问道:“谁呀?这么早来吵人。”

  “是我。银花。都上午八点了,该吃早饭了。”

  银花一听悄悄对我讲:“我丈夫回来了,你赶快上床,不要动。”

  我一听,赶快到床止躺下。银花用嘴咬住一床被单盖在我身上,然后坐在床上说:“进来吧。”

  我躺在床上,吓得不敢睁眼,假装睡着了,听见门开的声音。

  “银花。你好,我从外地出差回来,刚下飞机。你……”一个男人激动的在说话。

  “废话怎么多,还不快把我身上绳索解开,我的手都要断了。”

  “好,好。马上解”

  “唉哟!你轻一点好不好,你把我弄痛了。”

  “我够小心的了,这绳太紧。”

  “不紧还用得上你。”

  “这床上躺着的大美女是谁?好像是公司大明星洪玟瑰。”

  “怎么又看上了。快解!解好了马上出去,在饭厅等我。”

  又过了一会儿听见银花说:“唉哟!这手怎么啦,怎么不听使唤?”

  “可能是捆得时间长了,我来帮你按摩一下。”

  “不要你帮,你出去一下。亲爱的,我马上就来。”

  我听见脚镣链拖动的声音和关门的声音。有人将我身上的被单掀开,我睁开眼,发现是银花笑眯眯的看着我。她哲白的皮肤上横七竖八布满了红色,在肩和手臂上甚至是紫色的印迹。我想,我松绑后身上也不会比银花好那儿去。

  银花在给我解开绳索时,由于绑得紧时间长,又是非常粗糙的新麻绳,绳子几乎是贴在皮肤上。在腋下皮肤特别娇嫩的地方都破了,甚至有少量血渗出来。

  所以绳索可以讲是从皮肤上撕下来。每解下一段绳索,那个地方先是毫无知觉,当血液开始流通时,皮肤由紫红变白;这时开始是胀,接着是麻,最后是火辣辣的痛。当绳索全解开后,我全身胀,麻,痛交织,忍不止呻呤起来。

  银花自己也不好意思抱歉地对我说:“痛吗?是不是叫大夫来处理一下。”

  “没有那个必要。你的手下一点也不懂紧缚技术,这那里是紧缚师所为,这纯粹是绑死囚。我不是在公司训练了近一年时间,身体有一定适应性,否则这一夜非叫你们给弄残废。”

  “真对不起。我平时要求他们绑得越紧越好,没想会产生不好后果。他们平时绑我时也不像这样。”

  “那因为你是主人,不敢下手那样重,对我这个外人就不同了。”

  “看来也是,要好好叫他们研究一下这方面技术。”

  “请你把我衣服拿给我,我得走了。”

  “吃了饭走好吗?”

  我谢绝了,这次皮肤上留下的痕迹处理不好会留下疤痕,因为我就是这样的皮肤。银花见我坚持要走,就安排车送。临别时,她紧紧拥抱我,称我是她最好的挚友。

  第六十八章  故乡

  回到宿舍,我赶快用公司处理绳迹的药水将全身涂抹了一遍,这种神奇药物有消炎、消肿、润肤的特殊功效。涂完后,全身火辣辣的胀疼感没有了,而取代的是润凉舒服感觉。

  到食堂吃了点饭,回来就睡。折腾了一天一夜,非常疲惫不堪,,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又泡了个药浴,精神完全恢复,身上的绳迹大部会消失,特别严重的地方仍是紫色,,但表面结了点疤。

  第二天全身开始脱皮,至到三天后连紫疤也脱掉,皮肤才完全正常。

  这几天剧组连续开了几次会,最近,公司对我们的节目非常重视,要求我们尽快开拍。马老师也很着急,冬天快到了,本地气温很低,很难在野外拍摄。若在摄影棚里,真实效果大受影响。最后导演认为只有远征到南方,才可能实景实拍,获得最佳效果。但我们节目内容不可能在没有证至势力保护下在外地拍摄。

  所以打了个报告给公司,请公司能在当地安排。

  公司很快同意了我们的意见,并作了布置,地点确定在江南省水阳市。我听了非常高兴,因为那个地方紧邻我的故乡津河市,我有机会回去看看。而且我开发的长生果系列产品在那里卖得很不错,我也非常想考察一下销售市场,改进生产工艺。但最重要的是看看已分别三年多的妻子,儿女。

  但想到三年前她们己被告之我己车祸身亡,而我已变成女性,就是相逢也是不可能相认。想到这里,感到特别凄凉和傍徨。

  很快马老师和老九带领导演等剧组后勤人员先行出发,大部分演员等他们安排妥善后再去。我也抓紧时问跑了几趟矿物研究所和重生公司药厂,与高工和殷厂长对科研生产作了详细的研究和布局,以保证产品质量稳定和供货不脱节。

  由于本市没有机场,等我们最后一批演员出发,全部乘火车软卧车箱。出发前剧组给每个演员发了个行李箱,里面是四季服装,全是大众化的。所以我平时穿的那种妖艳性感服装一件没带,看了这些,我从心眼里感谢剧组考虑周道,也方便我们在外地出门。

  出发那天,公司派车直接将我们送到火车站贵宾室,上了火车一看,原来是凤仙和司菊同我在一个包箱。她们是上辅,我是下铺,不知另外一个下铺住的是谁。

  凤仙和司菊穿的当地流行短皮大衣,里面是高领羊绒衫,像两个清纯的高中生,一个文静,一个甜蜜,真是人见人爱。不像我们这个行当的女演员,涂脂抹粉打扮的花里胡哨,同她们在一起心里很愉快。

  到开车前十分钟,有一位穿着体面三十岁左右英俊男青年,拉开包箱们,客气的问道:“这是6车2号包箱吗?”

  这声音好熟悉,几天前好像听到过。我也礼貌地点了点头。这时男人后面窜出个女人,她一下扑到我身上,带来外面寒气,将我压倒在辅上,紧紧抱着我高兴地叫到:“啊!玟瑰。原来你也在这包箱里。”

  包箱外男人轻轻说:“银花。车要开了,我得下车。这是你的行李。”

  银花这才站起来说:“玟瑰。给你介绍一下,我的老公啊。”

  怪不得声音熟,那天在银花听他叫门,不过没见面。我赶快站起来,理了理弄乱了的头发和衣衫。银花的老公友好的伸出手,我也赶紧将手伸出,他紧紧握住我的手说:“范思友。顾名思义对于朋友是时刻铭心刻骨思念,特别是你这样的名演员。你看有你在,这儿这个包箱显得蓬荜生辉,光彩夺目……”

  “你这个色鬼,见不得女人。那来这样多的废话,要开车了。快下车!”

  银花一边呵斥他,打断他的话;一边将他往外推。范思友对我做了个鬼脸,消失在包箱外走廊里。银花送走了老公,回到自己的铺上,叹了口气,对我说:“你看他,就是这个样。见了漂亮女人都忘自己是那一个了。你看,当我面都敢这样。”

  “算了。男人都花心。否则我们全都要失业,你上那儿去?”

  “听说,你们到水阳市拍戏,那是我的故乡。那儿可美了,是有名的江南水乡,到处是河流湖泊。我在水上生,河里长,到了那里,我要好好带你们出去玩玩,尽我地主之情。我这次是回家省亲,去看看外婆,你们正好去那儿,能一块去,好开心。”

  其实,我知道水阳是什么地方,津江从那里直通长江,水面开阔,江中有好多江心小岛,当地人叫江心洲。岛上芳草遍地,百花盛开,树木茂密,风景特别美。小的岛无人住,大岛上有上万人口,交通非常不便,出行靠船。

  我看银花脱掉外套和厚实的长裙,我眼一亮,发现她依然带着那脚镣。我大吃一惊,她真胆大,敢这样出门。我控制不住自己好奇地问: “银花。你就这样出门?”

  银花没弄明白我的意思,反问我说: “怎么啦?出外还有什么特别讲究,我有什么不妥。”

  我用手指了指她的脚,说:“南方温暖,衣衫单薄。你带着这个笨重家伙出门,那儿不同本市,弄不好给别人当成逃犯。”

  银花明白了,苦笑一下,随后平淡地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随机应变吧。唉!要不是带着它,通不过机场安检,我就到省会乘飞机了,那会在火车上熬几天。

  这都怪我那位,我和他结婚时去拍婚纱照时,他从你们公司搞来这幅脚镣,拍我们房间挂的那幅照片。上脚镣时我没注意,后来想打开时发现,它很特别。

  我问老公要钥匙,他说没有。我还以为他骗我,当他给我松绑后,我仔细一看,然后用手摸摸,发现这镣环上没有钥匙孔,确不是用钥匙打开。但整个脚镣环是完整的,没有一点缝隙,我不知当时是怎样锁上的。想了很多办法都打不开,当时我很急,我老公确不以为然,似乎他很乐意我这样。刚开始,这幅脚镣给带给我很多麻烦,不敢出门,不敢会友,真正地变成老公的囚犯,工作也辞掉了,朋友也不往来了。后来习惯了,也就那么回事。只要能掩蔽的好,什么事都能干,那儿也敢去。

  这样脚镣时刻伴随我,几乎成了我身体一部分。后来老公告诉我,他故意用这种脚镣把我锁住,叫我无法离开他。你想想,还有男人敢接受一个被别人锁住的女人,所以刚才他敢当我面那样放肆。”

  我知道,锁住金银花这种脚镣是如意公司设计一种高科技产品,它预先设计好时间,可能是几小时,也可能是几十年,时间不到,是不容易被打开。时间到了,会自动打开。具体时间可能只有她老公知道,自我第一次见到她到现在,她始终戴着,设计时间不会短,看来,她老公真不是好东西。

  谈着谈着,我们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火车什么时候开都不知道。

  第六十九章  水乡泽国

  几天后,我们准点到达水阳市。摄制组住在郊区,一个四面环的花园式高挡四星级宾馆。公司真有钱,包下一幢楼。

  银花爱热闹,在水阳市亲戚家住了一夜,就搬到我们这儿。

  马老师和老九他们早到几天,一直和当地公司分公司合作安排拍摄前各项准备工作。

  我们到了,休息二天后,就召开有分公司主要负责人参加的摄制组全体工作人员工作会议。老九在会上告诉大家,由于遇到了在家里没有考虑到的困难,加大了前期工作难度,故正式开拍要等一段时间。但具体时间没法定,所以大家主要任务是要休息好。这里风景秀丽,可以出去游览,但不要长期外出。短期外出一定要请假,要让公司知道去向。

  接着,当地分公司负责人介绍了当地一些情况,最后强调,虽然这里繁华富裕,治安良好,但也存在由当地黑社会控制的一些黄、睹、毒,甚至绑架,贩卖人口勾当。所以外出最好有当地熟人作向导,结伴而行。

  我当时听了很好笑,我们这个如意娱乐公司是货真价实的黑社会公司,真是贼喊捉贼。

  在宾馆住了二天,我天天再盘算怎样找机会到老家,与这里紧邻的津河市去一趟看看。虽然家里人认为我己不在人世,也认不出我,但很思念他们,很想去看看他们现状。但凤仙和司菊首次来到这锦绣江南,天天吵着要出去玩。

  摄制组为了控制这些漂亮女演员外出,出来时不给我们带钱,到这里给的另花钱很少,我想把这钱余下来好去老家,所从以无钱为由拒绝去玩。

  那知银花来后,她们找她去磨。银花很大方,愿带大家玩,费用她出。而且她也是当地人,对这里比较熟。而凤仙司菊又是马老师学生,假一请就准。

  为了联系方便,老九请当地分公司也派了一个叫向阳花年青女职员和我们一块活动。

  开始几天玩的是公园,水上乐园等人造景点。一路上银花和向阳花吹嘘当地田园风光是如何好,农村乡下小菜是如鲜美可口,逗得凤仙和司菊跟在银花和向阳花后面,求她们到农村去玩。

  后来,我们租了一条小船,到市郊不远的一个江中小岛去玩。可真不错,那弯弯曲曲沙子路,穿过百花争艳的江堤,穿过翠绿的稻田,穿过农舍,穿过杨树林,大家玩得很开心。

  晚上就在一家农舍过夜,江南农家,不但饭菜可口,而且,家里收拾得窗明几净。睡在那里,听见窗外蛙声一片,真是城里人无法想象的那种世外桃源的境界。

  第二天,我们又逆江而上,又玩了几处无人小岛。这里离市区较远,岸边出现了青绿交错的小山,途中,大家手中拿的,头上插的都是那些不知名野花,大家尽情的跳啊,叫啊,完全摆脱了平时在公司受到的束缚,显出小姑娘天真烂漫本性。

  虽然玩得痛快,唯一叫人心烦的就是船不好找,这事责无旁贷的落在向阳花头上。每到一地,我们去玩,她去找船,离市区越远,越难找。最后玩到据向阳花讲离市区有40公里的地方,看看天要变了,起风了,我们商量该回去了。

  风越吹越大,江上起波浪了。向阳花好不容易才找来一只带蓬的小船,上了船,很颠簸,完全不象来时风平浪静时那样舒服。我看了一眼船老大,人长得凶悍,怪可怕。但江面上又没有别的船,没法,只有上他的船。上船后,风小了,浪也小了,但船离岸二十多米,船反而颠得更利害。

  我和凤仙、司菊颠得头晕脑胀,恶心得利害,想吐,不得不卧在仓板上。这时银花也象坚持不住的样子,伏在仓板上。凤仙、司菊开始呕吐。我心里也非常难受,一睁眼天旋地转。一会儿船体摇摆减弱了,在船尾摇浆停止了。

  我感到船老大向我身边走来,他走到身边,把我本来侧卧的身体,搬成了伏卧,并将我双手反剪,一根绳索套上我的脖子,很快将紧紧我五花大绑。我想挣扎反抗,但浑身瘫软,一点力气也没有。很快我感到紧缚后粗糙的绳索几乎勒到肉里去了。

  这次出来玩,衣杉单薄,身上给绳索勒得火辣辣的痛。身上痛疼和惊吓,反使我清醒多,勉强睁眼,看到船老大又到后船舱取出一捆绳索,同时拿出一面小红旗插在船尾,可能是发出一种信号。

  他提着绳索,狞笑着走到吐得一踏胡涂的凤仙身边,将她也翻成伏卧状。凤仙上身压在她吐出污秽物上,衣衫弄的脏秽不堪。他反扭凤仙双手,熟练的捆绑着。凤仙同我一样软瘫,毫无反抗。我

  看了看船头躺着的银花和向阳花,一动也不动,心里越发紧张,不知什么命运在等待我们。在我印象中,我老家一带很少发生这样青天白日公开绑架女人事件,难道几年时间世道大变。

  由于凤仙和司菊头朝船尾,船老大绑她们时,也是头朝船尾。也可能是他过于自信,也可能前面几个女孩毫无抵抗,所以根本对船头两个女人没有存一点戒心。

  当他绑好凤仙又专心致志去绑司菊时,我突然看到银花己站起来,手执一根船上短浆,悄悄走到船老大身后,高高举起手中浆。我突然紧张得气也不敢出,当银花手中船桨重重落下时,我吓得赶紧闭上眼。

  听见嘭的一声,沉默了片刻,就听见银花的声音:“跟老娘斗。老娘在风尖浪顶上长大的。天生不晕船。就凭这点本事,把老娘做倒,做梦去吧。”

  听这一声,我连忙睁开眼,看船老大己被打晕,伏在司菊身上。被绑好的凤仙闭着眼,歪在一旁。银花一手拿着船桨,一手叉着腰站在那儿冷笑。向阳花不知什么时候也爬起来,站在她背后。

  这时由于船无操纵,船身己横过来,随波逐流往下趟。银花喊向阳花来到船尾,把舵正过来。安排向阳花扶好,这才腾出手来,很熟练的用准备绑司菊的绳索,将船老大结结实实缚起来。又从后舱拿出一些可能准备捆银花和向阳花的绳索,将船老大整个头部除留鼻孔外,一圈圈将眼、耳、嘴全紧紧绕缠起来。

  这时向阳花突然手指一公里外江面,叫起来,紧张地说:“有船。有二条汽艇朝我们这儿开。估计八成是船尾小红旗招来船老大同伙。”第七十章 逃脱

  我伸头顺着向阳花手指往江面一看,果真在江对岸发现两条船急驶而来,隐隐约约还传来马达声,银花叫到说:“不好。是汽艇,它速度快,很快要追上我们。司菊快来帮我摇橹,加快船的速度。”

  司菊正在帮凤仙松绑,但绳扣太紧,她身体还未恢复,加上受到惊吓,怎么也解不开。银花急得叫到说: “司菊。不要解了,快来帮忙。向阳花。快把舵往右搬,让船进左边江岔,那里水浅,汽艇可能进不去。”

  司菊她虽不会摇橹,但银花教她顺着她的力,攸攸用力,配合得很好。我也连忙一步步小心移到船头一看,前面江面上有个很大的江心岛,右边江叉是主航道,很宽。左边江叉很窄,离江岸很近。

  凤仙灵机一动,跑到船尾。她虽然双手绑在背后,但可以用双腿夹着舵,在银花指挥下控制方向。这样替出向阳花去帮银花摇橹,三人参加摇橹,速度快多了。

  我也想帮忙,但被双手被吊反绑,什么也干不了,干着急,急得乱转。银花对我喊道:“玟瑰。在船头坐下,不要乱动,小心掉到江里去了。”

  小船很快驶入江岔,由于江心岛滩地上高大杨树林遮挡,后面追赶气艇看不见了,但马达声越来越清楚。走了一阵,江水越来越浅,江底青油油水草清晰可见。一会就感到船底擦着水底砂子,船速慢下来。

  银花放下橹桨,叫凤仙稳住舵,然后叫司菊和向阳花一块儿把紧紧捆绑的船老大,拖到船边,三人合力将他推入江中。江水不深,船老大翻滚了几下,从水中站起来,水只浸过他大腿,但他看不见,站在水中动也不敢动。

  抛掉一个近二百斤大汉,船轻多了,速度也快多了。不远江岔出现一片茂密芦苇丛,银花对我们说:“我们要分散逃走,我双脚带镣,陆上行走不便,我一人驾船,引开追兵。你们在前面芦苇丛左边岸上上岸。

  上岸后,找一个地方藏起来,不要出声,等追来的人走后,再行动。找到农户家先休息,明天再想法回城。前面的水己很浅,你们下船后,船更轻,吃水更浅,我能过得去,汽艇肯定过不去。”我们几个谁也没经历过这种事,都没了主意。

  这时后面的马达声更近了,由于芦苇,追来的人看不见我们。当银花船开往左岸时,由于水浅再也靠不上时,我们按照银花所说,争先恐后跳下水,往岸上走。水虽很浅,但由于心慌,又被五花大绑,控制不了身体重心,刚下水就倒在水中,浑身上下浸入水,等司菊把我扶起来,身上己湿透。紧缚我的麻绳浸水后收缩,变得硬梆梆的,勒得我气都透不过来。

  江中乱泥糊了一身,真是狠狈不堪。离船后,银花将小船飞快开走了,我们上岸后找了一片杨树林躲了起来。

  过了片刻,汽艇的马达时己近在咫尺,但始终未见进芦苇丛。一会儿马达声停止了,传来几个男人对话声。

  “妈的。这地方水怎么这样浅,陷到泥里。快下来推。”

  “老狼。你怎么搞的,阴沟里翻船。怎么叫几个娘们捆得象棕子一样,真是鸡没抓住,反叫鸡啄瞎了眼。没有的东西。”

  “二老板。怪我大意了,我以为都是些旱鸭子,没想到里面还有一只水鸟。

  当时我在水面上一折腾,她们个个晕船,吐得眼都挣不开,软得象一摊泥。没想到那个妞是装的,给她冷不防打晕了。

  真可借,这群漂亮的婊子,到手的财气又冒了;其中有一个特标致,当时软瘫在船舱里,我第一个就把她结结实实捆起来。大老板近来一直想物色这种货,当时捆她时真高兴,这下可发大财了。唉!真是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听见他们讲话,我倒吸一口凉气。好险!真的遇上了黑社会人贩子了。

  “二老板。我们从江心州那边绕过去,截住她们。”又一个说话年青一点的人在说。

  “在那里截?这江岔出口处有好多采江砂的作业船,你敢到那里去抢人。但可派条船到那里等她们出来,找机会再下手。黑子。就你带条船去吧!从这里到江岔口有十几里路,你的汽船快,从洲那边过去来得及,我们先回去吧。”

  马达声又响起来了,可能他们的船推出浅滩,渐渐远去。

  第七十一章  山路

  听了他们对话,我对银花又有些担心。不过,她越往下游走,离市区越近,越安全。

  “玫瑰!你在哪儿。快出来!”

  我听见司菊在叫我,我从树丛中钻出来,顺她的声音去找,发现她们几个都在四五十米远一块草坪上。这儿人迹罕至,草木茂盛,若不是她们喊,还真找不到。

  我趟过齐腰深的草丛,走到她们那儿。司菊正费力地帮凤仙解绳扣,向阳花也走到我身后给我松绑。

  过了好一会,司菊才透了囗气说:“凤仙。这个王八旦绳结真打得真紧,我手牙并用,才解开。”

  当司菊把凤仙完全松绑后,我身后的向阳花还没有一点动静。我有些急了,说:“怎么搞的?还没解开。”

  “你这绳结太紧,又浸了水,绳结硬得同石头,用牙都咬不动。”

  “让我来看看。”司菊走到我身后说。她用尽所有手段,也无济于事。最后不得不放弃努力。说:“这真叫紧,除非用刀割,否则不行。”

  “大家匆匆忙忙逃下船,什么也顾不上,哪带有小刀。”向阳花着急的说:“我们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了。”

  向阳花看看天空太阳又说:“天快黑了,我们还未找到路。上不了路,就找不到村子。那晚上只有在野外过夜了。这儿己是山区,遇到野兽怎么办。现在是秋末,这里晚上还是挺冷的。”

  “那赶快走吧!我们往什么方向走?”大家不约而同的说: 往那儿去,谁也拿不出主意。我当时未想这些。我着急的是我还被五花大绑着呢。她们都是自由身。这样走在一起,大白天遇到路人,会怎样看待我。越想到这儿,我就越感到麻绳勒得身上难受,越感到无地自容。若这样绳捆索绑的出现在佰生人面前,倒不如就在这里呆着。

  “玫瑰。你平时最有主张,办法又多。你怎么不说话啊,快想想办法,好姐姐。”凤仙走到我身边,用手摇着我己被紧缚,几乎失去知觉湿漉漉的身子,撒娇地对我说。

  她的话突然提醒了我,看到她们三张焦急年青的脸。是的,我太自私,怎能让这些姑娘在这佰生的荒山野林中过夜呢。我看了看周围的地形,二个小山在两旁,中间一座稍高山连成一体围着我们所在的江边,到处是青松翠竹,看不到人迹。看来主意只有我拿了。我定了定神,胸有成竹地对大家说:“在山里迷失方向,找出路,方法有二个;一个是顺山沟小河往下游走;一个是向上到山梁。那儿风大,土质薄,树矮草稀,肯定有路。这江边山不太大,好爬。现在我们就从这里,往左手最近山头上爬。要挑树木高大浓密的山坡上,树密草稀,地面障碍物少,用手攀住树,方便爬山。为了能相互帮助,把凤仙身上解下绳索拿来,系在腰间,大家就连成一串,能防止滑倒滚下山,每人间隔保持二米左右。”

  大家听我讲完,就行动起来。向阳花先用绳捆在我的腰上,然后再捆在自己腰上,司菊在我后面,凤仙殿后,向阳花在前。

  我们一行往山上走,我被反绑双手,不能用手挡住草茎树枝,为了防止它们扫到我的脸,我只有弯着腰,低着头往前走。但这种姿式叫我呼吸困难,主要是从前面勒住脖子的双股麻绳绷得更紧,压迫气管。所以走几步,就要挺起胸,让脖子上双股麻绳松一下。幸亏我从小在山里长大,经常翻山越岭,所以现在虽然双手高吊在背后,身体不易保持平衡,但我仍然走得较稳,能跟上她们的脚步。

  这山不大,比较平坦,没有什么徒坡。上山不久,钻进一片茂密竹林。由于竹子生得密不透光,地上罐木和草都长得很少,整个林地铺盖上一层枯死竹叶,走在上面软绵绵的。

  这样顺利走上山头。果然在山头上发现一条小路,沿山梁通向远方。虽然气温不高,但爬山是很累的,到山头后找到了路,大家心定了,都坐下休息。麻绳还是湿润的,紧绷在我身上,双臂被束缚的动也不能动。坐下不易,起来就更不易了,所以我只有昴首挺胸,站在那里,望着快要西沉的红日。

  向阳花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边给我解系在腰间麻绳,边悄悄在我耳边说:“玟瑰姐,你真了不起,这样五花大绑着爬山,比我赤手空拳还快。你站在这青山之上,迎着红彤彤的晚霞,真象一位宁死不屈的女英雄,美丽极了。真不亏是公司名优。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你现在这么漂亮的形象。”

  我笑了笑对她说:“漂亮?你不知道这五花大绑的滋味啊。我现在上身是又麻,又胀,又痒;你认为好看,那天把你绑一下试试。”

  “我才不干呢。这样羞死人了,怎么见人。我再给你试试解绳扣,你这模样怎好下山见人。”

  但是向阳花努力仍无效果,只好这样下山了。

  第七十二章  才离虎口又进狼窝

  大家休息一会,抓紧时间往前走,想在天黑之前找到一个村子安顿下来;与公司取得联系,尽快返回市里。当我们走到二山之间一个山口时,发现一条大道横在前面。这时天快黑了,我们站在山口上,发现两边都可以下山。往那边走可以到最近的村庄?我们正拿不定主意,突然我似乎看到右边山下树丛中有隐隐约约的灯光,我们就决定往那儿走。

  为了走快一点,司菊和凤仙一右一左的扶着我,这下我真象一个被押解的逃犯。果然走不到二里路,就到了一个小村子,万幸一路上未遇到行人,否则别人会怎样看待我们。这个村子似乎很小,只有四五户人家。我们到了一户有很大院子的人家,向阳花走到门前叫道:“里面有人吗?”

  门打开了,出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惊奇地问道:“你们干什么的,从那儿来。”

  向阳花说:“我们租条船游玩,在江岔上船坏了,与家里人联系不上,故上岸投宿,好与家里联系。请行个方便。”

  那男人爽快地说:“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谁都有困难的时候。快进来吧!山里面夜里凉,你们穿得单薄,小心受凉。”我们走进屋内,顿时感到暖和多了。

  “这位小姐怎么啦?怎把她绑起来。”那男人看着我惊讶的问道。我羞红了脸,我知道要出洋相了,我低下头不敢看别人。

  “啊!是这样的。我们船上做了个游戏,谁输了要被绑起来,那知绳结打得太紧,解不开。我们还想借把剪刀,剪断它。”向阳花连忙撒个慌,应声答道。

  “啊!是这样啊。现在年青人真不可理解。桂芝。你去找把剪刀给她们用一下。”男人虽然这样说,我从语气中明显听出来,他不相信。

  不一会出来一位中年妇女,拿来一把锋利剪刀。司菊接过来,终于把绳剪断了。我终于从紧缚中解脱,我连声对中年妇女说:“谢谢!谢谢!”

  这户人家从外面看不起眼,里面还不小,有好多房间。虽然简陋,但也很干净。但奇怪的是都是单人间。而且房间面积有十多平方,也不算小。但仅有一张同医院病人住的小铁床,其它什么也没有。房间里柱子不少,有一根还立在房中间,上面没有天花板,露出房顶横梁。大概山里就地取材的全木结构房子就是这样。

  房主人还很好客,晚饭还挺丰盛,都是山里的特产和江里的水产,我们吃得很香,饭后简单洗了个盆澡,好舒服。我们每人一个房间,大家太累了,早早都睡了。山里很安静,我上床后就进入梦乡。

  突然一陈敲门声把我惊醒,我听见司菊在叫门。

  “玟瑰姐。起来一下,房东找你有点事。”

  我赶紧起来,披上那套未来得洗的肮脏衣服,打开房门。

  这时司菊她们三人和房东,再加上一个油头滑脑的中年男子走进来。房东给我介绍,这是他们大老板。这时我才仔细看了看,房东是一脸横肉,决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大老色迷迷的眼睛,充满一种邪恶。

  我心里顿时忐忑不安起来。大老板握了握我的手,文质彬彬地对我说:“有客自远方来,不亦乐呼。我非常高兴你们能到这深山老林来做客。我有点事有求于各位,这里不方便,我们到会客厅谈。”

  在会客厅,他们介绍了他们自己,原来这里还是个茶厂。这儿人烟稀少,植被茂盛,原始生态保持好,雨水充沛,无寒冬酷暑。出产一些高挡茶叶和名贵特产。每年这时都要举办一次拍卖会。之所以要到这里开,主要是那些常年住在城里客商,想到这青山绿水的地方游玩,顺便做点生意。

  他们需要模特儿来参入,主要方式由模特儿捧着这些土特产,向坐在贵宾席上的客商展示。然后竞买。事先约好的模特儿因故不能来,后天就要开会,客商基本到齐。他们正一筹莫展,我们的到来无疑是雪中送炭。看他们无可非议的理由,我们又有求于他们,不答应也要答应。

  第二天,我们早早被他们叫起,请来裁缝给我们量体制衣。在爬山过程中,我们穿的衣服就是不脏也给挂得破破烂烂。当时未注意,现在看来不能再穿。连衣带鞋都给那个中年妇女桂芝收去,丢拉圾堆去了。但是她拿的衣服真叫我们哭笑不得。

  虽然穿在身上非常合体,做功也很精致,都是夹衣,正适合现在穿。但面料全是彩缎,上红下绿,再配上软缎绣花鞋,按年青人观点看,土得掉渣。那式样更要到民国时代去找,全是斜大襟,盘扣。大家穿好,忍不住大笑起来。向阳花还有点意外地对我们讲,她过去从未穿过这种衣服,她以为我们穿到非常漂,相信她穿着也不会差。

  她真想找个穿衣镜照照,但可惜没有。只是在换衣时,桂芝悄悄问我,道:“姑娘。你给讲实话。她们把你绑到这儿来,是不是人贩子,把你绑去卖。”

  我连忙回答说: “不是。不是。她们是闹着玩的,不是人贩子。”

  “闹着玩不会捆得那样紧。你看你身上,到现在还有绳印,只有人贩子才这样捆人。”

  “你见过人贩子?”

  桂芝看了看我,眼光中露出一丝忧愁和同情,自言自语的说: “给你们穿这种艳丽服装,是存心不让你们走。人贩子花样多,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同狼窝一样。绑你来的人也不会有好下场,这是小巫见大巫。”

  听了她这样讲,心里也起了疑团。这儿到底是干什么的?第七十三章  拍卖大会

  早上起得早,晚上未睡好。所以吃完中午又睡了,到下午四点才起来。经过充分休整,大家恢复得很好。想到昨天的事,银花不知是否脱险,摄制组又不知道我们流落何处,得想法与市里联系。

  于是,我们四个出门,到村中一看,大失所望。这里仅四户人家,没有电话亭,村中看不到一个人。另三户房子也不小,门都虚掩着,出来个人,也同房东一样是四十多岁妇女或男人。偶然还传出一俩声女孩的尖叫声,这真是一个怪地方。

  现在看,周围确实很美,长满翠绿毛竹的群山,怀抱这个小山村,一条十多米宽小河,从山下流过。清彻见底的河底,布满大小不一的巨石。碧水从巨石中窜来窜去,急不可耐地向下流淌。河边到村庄边是大片碧绿茶园。村子周围是高大杉木和银杏。一大块,一大块鲜黄野菊怒放。空气中充满了那特有清香。

  这风景真是和画中一样,我们这群穿红挂绿花一样女孩,同周围青山绿水,真还怪协调的。

  既然没有公用电话,我就问桂芝有否与外界通讯工具。桂芝告诉我,村中无电话,也是手机信号盲区。只有一条路。昨天我们幸好往这边走,往那边走二三里就是一个废弃木耳种植场,再住前就没路了。从村子往前走才是正道,但都是山区,所以这里是很隐蔽偏僻的地方。这样一讲,若没有大老板的帮助,是走不了的。

  到拍卖会开始的早上,村里热闹起来。那些客户全是用藤椅抬上来的,山路太徒,车上不来。

  早上桂芝叫醒我门,把我们带去化妆。真看不出这个房子里还有不小的化妆间;里面有各种品牌化妆品;我还发现我们公司用得那种非常高级的名牌。今天来了二个化妆师,首先给我化妆。

  我开始认为,肯定是化一个休闲素雅生活淡妆,因为客人主要是关心商品,而不是我们这些模特儿。出人意料,化妆师给我来了个浓妆艳抹,长而弯的假捷毛,细长吊耳环,同四十年代山东小媳妇发型,头发拢在脑后盘成园型发髻,还从右边拖一束毛发。头上还插满了绢花、首饰。这同舞台上新娘子打扮差不多。

  正好大老板也到化妆间来,我不解地问他。他解释道,商品目标小,捧着它的人目标大。这些客商大部分是色鬼,首先用美人把他们吸引过来,才能注意商品,这样才有拍卖掉的希望。

  他对我的外观很满意,肯定能拔头筹。这里连我们共十个模特儿,化好妆,然后又换上彩缎旗袍和旗袍同色的有十二英寸高跟鞋。这种鞋比我们在公司穿的还矮一点,我们无所谓,但我看那六个模特儿和向阳花就不行了,走路都有些不稳。我穿的是带有银白色暗花,鹅黄的底色,以春天桃花为主彩色山水画为图案花色的长袖夹旗袍。穿上很合体。虽是突击制作的,但制作精湛。

  在开会前分配好商品后,我们十个模特儿都坐在一条长橙上休息,大老板带了大概是他手下一帮人,来做最后检查。这伙人一律平头,黑西服,个个凶神恶煞。大老板走到我跟前,我发现坐在我两旁模特儿在发抖,大老板把我叫站起来,对他的伙计们说:“这个模特儿怎么样?”

  “好!好!这是大哥梦寐以求的。恭喜大哥。”

  听这声音好熟,好像在那儿听到过。

  “好!好!”

  这伙人同时附和。当他们离开休息室时,除了十个模特儿,己无别人。我在边穿墨绿色旗袍模特儿还在发抖,我看她不过十七八岁,十分同情就问道: “小姑娘。你怎么啦?生病了吗?有那儿不舒服。”

  她抬起头看看我,她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噙着泪水,嘴唇颤抖了一下,轻轻掀开旗袍下摆,露出她的阴部。我看见一只假阳具插在阴道里,用细铁链做的丁字裤卡在阴道口,一把小锁把假阳具露出一端锁在铁链上。

  她问我:“姐姐。是不是也是被绑来的?”

  我见她问得好奇怪。发现她从袖口露出手腕上有明显红色的绳印迹。于是她要求我伸出手腕给看,她惊奇的说:“你也是绑来的!”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她正想说什么,一个穿黑西服平头小伙子进来宣怖,拍卖会开始。于是我们按前胸上别的号码,依次出场。我是第六号,当那个平头小伙子把我导入会场时,我才发现房子旁边大院支起一个大天棚,地上铺满红地毯。

  中间用白色地毯铺了一条U字型的路。约二十多个七老八少的客户做在U字型的路两边。

  我手捧一只精致竹编托盘,里面放了二支赤灵芝,这就是我要卖的商品。我高昂着头,梃着胸,缓缓沿着U字型的路向前走,并不断被客户拦下,借口观察商品,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摸我穿着网状长袜大腿,胸部,甚至拧我的脸;嘴里还讲着污言秽语。

  我知道此非善地,极力忍受着。这U字型的路还过二十米,我足足走了一个小时。最后我站在主席台拍卖师旁,拍卖师五千、六千……二万、三万在喊叫、下面不断有人在举牌,我也不知道卖到什么数,最后听到三声震耳锣响,我才退下来,回到休息室,我们任务完成。人轻松多了。

  那女孩在我前面演出,等我坐下来,又来到我身边问我说道:“你从那儿给绑来的?”

  我微笑地对她说:“从江上的游船上。”

  “我是给骗来的。”女孩轻轻哭泣着说:“我今年在江南大学艺专毕业,看报纸津河市一个集团公司召模特儿,待遇高,我就去应聘。入选后把我用汽车拉到深山丁桥镇,我一看哪是用模特儿的地方,就想逃走。在车站等车时给他们抓回来。他们说你的基本训练还未完成,就想走。就用一根麻绳把我紧缚起来,当时骨头几乎给捆断了,还说这样给我纠正体形。直到昨天中午送到这里才松绑。

  松绑后又用细铁链锁住我的身子,用夹子夹乳头,用假阳具塞下身。”

  她边说边解开旗袍纽扣,让我看。她里面什么衣服也没穿,一条细铁链做成的乳罩锁住双乳,一双乳头夹咬住乳头,两乳罩中间固定一组大功率电池。铁链的乳罩和丁字裤用细铁链串联,这些细铁链实际也是导线。

  第七十四章  人贩集团

  她将纽扣重新扣上后说:“那天下午,他们把这些链子锁在我身上后,就把我又反绑在房间中间那个柱子上。”

  我听到这儿断了她的话问道:“房间什么柱子?”

  “这个柱子立在房间中间,我刚进房间也奇怪,好好的房间立一根柱子在中间,多碍事,原来是绑人的。他把你绑在柱子上,你叫天不应,叫地不宁,想自杀都不成。他们当时把我捆的动不了,这时他们又拿出一支遥控器,打开开关。

  我立刻感到阴道那个假阳具澎胀起来,然后在里面搅动。

  我真不了开口,你是女人,知道那种滋味。后来他们在开关上又拨弄一下,我的两个乳头突然有被电击感觉,一下接一下;这是我们女孩最敏感的地方,这时我全身都在颤栗,身上每个细胞都在跳动,我无法回避,我无法挣扎,因为全身都被牢牢绑在柱子上。汗水湿透全身。

  我也曾与男孩做过爱,非常刺激。但那种感觉过了头,就变成痛苦。我只有拼命喊叫来,缓解这种强烈刺激,真是生不如死……。”

  女孩说到这儿,泣不成声。我突然想起昨天下午,到对面那户人家,听到的女孩尖叫声,看来就是她了。从她描述的房间布局,同我们这里一样,这不是客房,而是关女孩的牢房。这不是什么茶叶加工厂,是人贩子的黑窝。

  我突然明白了桂芝那个女房东话的暗示。我的天啦,我们钻到人贩黑社会集团里来了。我不寒而栗。那这个拍卖会又怎样解释,也许是抓几个女孩来做模特儿。恐怕我想得太多了,现在的法制社会,怎么可能有公开的犯罪集团。这样一想,心里要轻松多了。就关切地问女孩:“后来又怎么样了?”

  “后来他们告诉我,给你松绑,也不会再绑你。只要你听话,不要逃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那快乐得很。否则我们只要按动开关,有你受的。姐姐你是谁绑来的。”

  我把我们来的经过说了一遍。就安慰她说:“可能他们请不到模特儿,就想了这些坏点子。拍卖会完了,也许把我们都送回家。这深山老林,人烟稀少,交通不便,留我们几个女孩何用。”

  这些话说给她听,也安慰自己。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待所有的拍卖结束,又把我们请到了主席台。

  拍卖师宣布,这次十件拍卖品,实际拍卖成功四件。其余六件流拍,出价人未能出到底价。四件拍卖成功的,以我的灵芝卖价最高,超出底价八倍。不知真实身份的买家,听讲近年来一直在物色这件东西。另外三件是凤仙的凤形山云尖茶,向阳光的猴头菇和另外一个不知名的姑娘的黄杨木根雕。

  宣布以后,在一片掌声中,我们四个出列站在前面,给我们披红挂彩。主持人拿来四只大礼品包,这是各购买者送给我们模特儿的礼品。最后主持人又请我站在最前面,大老板春风满面地走到我跟前,送给我一束刚采来鲜艳的山花,会场上再次响起一片掌声。

  我当时兴奋极了,出娘胎也未受到这样待遇,我好像是拍卖会最重要主角,看来这是真正的商业活动,虽有些做法欠妥,但我们顾虑也太多了,这次拍卖会他们还请了公安保卫部门的人来维持秩序,还有公证人员,应当是合法生意。

  ***    ***    ***    ***

  晚上大老板设宴招待购卖方四位代表,邀请我们四个模特儿参加。大老板多次给我敬酒,虽一再推让,但心情好,多少喝了一点,晚饭后,不胜酒力回房间就睡了。

  早上天刚亮,桂芝来到我的房间,把我叫醒。似笑非笑的对我说: “小姐。

  快起来,大喜了。大老板今天送你们走,叫我来帮你收拾。快点!”

  我听后,高兴地从床上跳起来,拉着她的手对她说: “真的?你没骗我。”

  “不骗你,十点对你们上路。现在都快五点了,我还要帮你洗澡梳妆,忙好你,还要帮另外几位。”

  “那太好了。谢谢你。谢谢你们的接待。我抓紧时间。”

  第七十五章 真面目

  听了桂芝的话,我吓傻了。就象从天上掉到地下,头脑一片空白,一句话也说从出来。凭由桂芝抹双臂,缚双腕,勒脖子五花大绑。再解开我的裤子,扒开贞操带,往阴道塞上和那与我交谈的小姑娘一模一样的假阳具,然后又把我推到柱子边,背靠木柱,从颈到脚一圈又一圈结结实实绑在柱子上。

  然后吻了我说:“真对不起。我实在不想这样做。既来之,则安之。听天由命吧。我把那几位收拾好了,再来看你。现在只五点多,好好休息一会儿,今天还有好多山路要走,很辛苦的。听话!”

  桂芝说完锁好房门走了。房子里很静,鸦雀无声。好半天我才回到现实,这是怎么啦?是不是做梦,我想活动一下手脚和身子,但一点动不了。绳子很紧,我环顾一下我的身子,黄色麻绳缠在艳丽的红礼服上,条理分明,这是标准五花大绑。虽勒得紧,但不难受。这桂芝虽貌不惊人,但紧缚技术决不在老九之下。

  大概是绑的人多了,练的。

  现状表明,我们又落入狼窝,这是一个专门贩卖人口的组织。拍卖土特产是假,实际上是公开卖人。这个地方应当在津河市范围内,三年后首次回到家乡,没想给卖了。原打算探望家人,考察市场,全都泡汤。

  这都是给银花害的,没有她怎么会出游,不出游,怎会落到如此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地步。怎样才能脱身,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高招,一筹莫展。

  正在胡思乱想之时,门外响起开锁声音。桂芝打开门,走了进来说: “现在不到八点,还早。我来把你从柱子上解下来,绑在柱子上时间长了,连路都不能走。进来吧!你不是要看看自己同伴。”

  话刚落音,门外响起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司菊弯着腰,套着铁镣双手提着一根连着脚镣铁链子,艰难走进来。还未开口,泪水就落下来。桂芝将我从柱子上解下来,由于腿被绑麻木了,立不住,绳子刚松开,一下软瘫在地上。

  桂芝拽着我背后绑绳,拖到床上坐下。对我们说:“你们先谈一下。我把你们另外二位同伴也带来,聚一聚,以后可能没有机会在一起了。”说完出去,将门锁了就走了。

  司菊也坐到床上来,她的彩妆己洗去,头发扎了个马尾;上身穿的是草绿斜大襟中式夹袄,下面是黑色短裙,白色短袜,穿了双黑布鞋。是一幅清纯模样。

  她颈上锁了一只带着一根长铁链的铁项圈,这根长铁链连着脚镣和手铐。她二话没说,就上来给我松绑,我挣脱了,没让她解,对她说:“谢谢你的好意。

  我们逃不掉,如果给他们发现,对你没有好处。快来给我说说,你对这里有什么了解。”

  司菊放下手,叹了口气说: “这下我们可惨了,我们己变成别人的商品。拍卖会刚结束,这里的人把我们流标的六个模特带到一个大房间,叫我们六个将衣服全脱光。我这才发现,有二个模特旗袍里面什么也没穿,而锁着一幅用细铁链做的连在一起的乳罩和丁字裤。乳罩上配有一对夹子,紧咬着乳头;丁字裤连着一只假阳具,固定在阴道里。我现在就给你看。”

  司菊掀起上衣和短裙,果真是这样一件内衣也没有,和会前与我谈心姑娘一样装束。

  她接着说:“现在我走路都不敢挺胸,否则被夹着乳头磨擦衣服,痒得人发软。他们手中还有摇控器,一旦打开,可有你受的。在公司拍戏时,你有体会。

  这个假阳具与公司里不同,它虽塞在里面,软绵绵的不影响排泄。但如果摇控器打开,可了不得,一会儿鼓胀起来,将阴道充满,在里面横冲直撞,把你弄个半死。然后给我统一穿上这套行头,关在一间大房间里。

  其中有个女孩来了有半年了,她告诉我,这里实际上是人贩子市场,这里大部房间都是临时关人的牢房。所有拐骗绑架来的人都集中在这里拍卖。其中好多买家实质上是二道人贩子。当然也有人在这里买二奶,性奴和妓女。象我们这种年青姑娘的拍卖,每月都有一次,卖不掉或买方无好价格,都换上我这身行头,等第二次再卖拍卖。

  形式是土特产,不同的物品代表不同底价。其中灵芝代表姑娘价格最高,这种好事让姐姐你遇上了。听说前几次都缺灵芝挡次的姑娘,所以这次争的人多,你卖了个好价。不过姑娘们都公认你当之无愧。如果她们能看到你现在光照人的样子,还不知怎样评价……”

  我站起来活动活动麻木的脚,打断了司菊的话。严肃的对她说: “唉!现在是什么处境。绳捆索绑,还光彩照人。这不是选美,这是把人看成商品,用我们的肉体去发财。我们要想方设法与剧组和当地公司取得联系,从他们给我们镣铐加身情况看,逃脱的可能性很小。”正说着,门开了。向阳花和凤仙被桂芝带了进来。桂芝临走说:“对不起。

  我把你们要加脚镣,我怕出意外。你们谈,我把门锁了。要是有事,会来通知你们。”说完她用一副只能走小半步的脚镣,把我们四个都锁了。然后离去,又将房门反锁。可见他们防范多严密。

  一夜未见,向阳花和凤仙看到我,就非常亲密偎到我身边。她们同我一样打扮,但衣服底色不同。向阳花是桃红,而凤仙是稍淡一点粉红,她们的头饰比我少,脸上仍是昨天彩妆。同样被手指粗麻绳反绑,明显绑得比我紧。她们就告诉我,早上没有配合桂芝,是那个五十岁老头绑的。凤仙受过训练还好一点,向阳花就不同了,脸上有好多汗珠。

  我关切地问她,说:“怎么样。难受吧?这下你也体会到了五花大绑的滋味了。”

  她点了点头。我又对她说:“被绑后,人一定要放松,思想上不要紧张,不要做无意义挣扎,让身体尽可能适应绳索。这样要舒服多了,女人身体柔软,慢慢就会适应。”

  第七十六章 新娘子起解出嫁

  我们几个身着艳丽服装,浓妆艳抹的女人,五花大绑的坐在那里,实在想不出好的脱险方法,唯一能做的,尽一切可能,与剧组联系,并力争将自己去向互相转告,方便互相救助。

  突然门打开了,桂芝笑容可掬地对我们说:“走呀!姑娘们。你们大喜的时候到了。”立刻进来六个粗壮悍妇,两个架一个,将我凤仙和向阳花架住。这时司菊象疯了一样,扑在我身上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拼命喊叫,不让我走。

  正在这乱作一团的时候,一个平头男子拿出一只遥控器,反复按了几次;司菊同被电击一样,浑身发料,手慢慢松了,咬着牙瘫倒在地。桂芝走过来,把她拖在一旁,见状我也拼命挣扎,嘴里大叫:“司菊。好妹妹,我的好妹妹!”

  但我被两个壮妇夹着,双手反绑吊在背后,两只脚几乎被脚镣锁在一起,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被她们架出房门。凤仙她俩也被拖出门,桂芝嘭的一声关上房门,上了锁,房里传出司菊有气无力的一阵阵喊叫声。

  到了走廊上,她们放下我们,在脖子上锁上一只带有长长链子镀成金色钢项圈,并用一大块红绸盖在我头上。我只能看见脚前不到一尺地方。这才发现地上铺上红地毯。忽然鼓乐声大起,鞭炮大作,震耳欲聋。有人牵着项圈上铁链往前拽,脚镣链太短,我只能快速小步地住前走。左右两边有人抓着吊在背后双手,扶着绳索缠绕的双臂,慢慢往前移。

  走了很长一段路抓住我的两个人把我拉住,前面拽我的长长链子忽然松了,哗啦一声被扔在地上。鼓乐声慢慢停下来,一阵攸杨的轻快民乐奏起,好象是流行江南的送亲曲,一曲完毕,一个宏亮的男高音叫: “到送亲仪式现在开始!”

  我想这人一定是司仪。

  “出嫁女灵芝姑娘下跪。”喊声刚落,有人在我膝盖后腿弯处踢了一脚,我不防,“卜咚”一下跪下来,疼得我“唉哟”不由自主叫了一声。

  “出嫁女永记娘家培养之思,拜家长。一拜,二拜,三拜。”

  立刻有人抓住缚在背后双手腕,往上用力提,肩膀给反吊地钻心痛,为了减轻反吊肩膀疼楚,我不得不把头往下低,直到接触到地面,他们才停止将反剪双手往上提。这样按照喊的节拍,连提三次,我的肩关节几乎给扭断。

  “下面由出嫁女灵芝姑娘家长讲话,大家欢迎。”

  下面响起一阵掌声,上面传来了大老板的讲话声音。我的肩膀和膝盖给他们折磨的又酸又痛,本来从早上到现在,己反绑了四五个小时,肩膀到手指全麻木了,这样一作弄,又好象变得特敏感,痛得我一口一口吐着粗气,那还听见他的胡言乱语。

  不知他的话什么时候说完,只听见司仪在喊:“给新娘子灵芝姑娘拿掉头盖布,从拿掉头盖布后,灵芝姑娘就永远离开娘家了。”

  有人拿掉头上布后,我感到一阵轻松。睁眼一望,原来,在我们住的房子门口,在这里搭了个台,我在台口,大老板一行人坐在台上主席位子上。两个穿红着绿三十多岁壮妇站在我两旁。就是没见凤仙她俩。

  台下稀稀拉拉有几十号人,男人一律平头黑西服,胸间口袋插一朵小红花。

  女人不多都是三四十岁壮妇,打扮花枝召展。村上到处张灯结彩的,一派喜气洋洋。

  “请拿掉灵芝姑娘身上所穿娘家物品。”

  我十分奇怪,我没有穿他们任何服饰呀。这时那两个妇人一个给我松绑,一个给我开镣,最后把我颈上项圈也解下来。这时我不仅心里高兴,身上也是说不出轻松。原来这就是娘家物品,那个愿意要他们这些物品,肯定是头脑有病。

  仪又叫到:“请抬上男方送来物品,给新娘子灵芝姑娘穿戴。”

  我看见一男子提来一只长箱子,打开后,先拿出是一只镀金项圈,有三十亳米宽,五毫术厚,上面带有三米长铁链。

  一妇女套上我脖子锁好,我用手拉了拉,松紧正好。后面拿出一件我做梦也想不到的东西,一幅通体黑色鱼形枷锁,黑色鱼头卡住我脖子镀金项圈,鱼尾两个孔卡住我双手,从鱼头和鱼腰处钉进两根穿木钉,然后用铁钉从枷面上钉死。

  项圈的铁链锁在鱼尾两片枷的结合处铁环上,余链拖在地上。最后拿出一幅精致的手铐,锁住我双手。手铐链中间,也锁在鱼尾两片枷的结合处铁环上。我戴上枷,感到不十分沉重,可能是木制的。

  这时司仪又叫道:“新娘子灵芝姑娘起解出嫁,请家长给出嫁女灵芝姑娘送行,鸣炮奏乐。”

  大老板拾起地上铁链,左右两个妇女将我扶起来,鞭炮和鼓乐声惊天动地响彻云屑。大老板用铁链拽着我从台上慢慢走下来,沿着村里铺的红地毯,在人贩子夹道欢送中,开始我出嫁的长解路。

  走到红地毯的尽头,大老板放下手中铁链。随行的人将其缠在枷的鱼尾处,将铁链末端放在我手中。

  大老板抓住我锁在枷上的手说:“姑娘。你真美。要不是这个客户来头大,我真舍不得你走。这次四个姑娘全是他一人要的,另外三个是你的陪嫁。别的人不敢与他争,一个姑娘也不敢要,否则这次十个姑娘哪还有剩的。我这儿的姑娘都是上等货色,但象你这样的,还真是麟毛凤角,稀少的很。

  上次在江面上,我们盯了你几天,还是叫你跑了,想不到你自己五花大绑送上门,我们真是有缘,下次有机会一定到我这儿来,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听他这席不打自招的话,我真气得七孔冒烟。我的计划,我的工厂,我的试验,我的事业全叫他给毁了。我真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但我身披刑具,奈何不了他,就不顾一切地吐了他一脸吐沫,然后狠狠踢了他一脚,对他大吼一声,咬牙切齿骂道:“我恨死你了,你毁掉我一切。”

  他开始是目瞪口呆,在他这个王国,你谁也不敢这样对他。他稍回过神来,冷笑一声,拿出手拍擦掉脸上口水,对我说:“小贱人,给脸不要。来!给她上幅脚镣,让她在这三十里山路上吃点苦头,否则不知我王老八利害。”

  他手下人飞也似的从房子里拖出一幅脚镣,又上来几个人,把我放倒在地。

  他们抬来一块铁砧子,把我的脚放在上面,在脚腕上合上脚镣铁环,用铆钉敲死。我一边哭喊,一边拼死挣扎。但放不过他们人多势重,还是让他们将脚镣给钉上了。

  他看到躺在地上哭泣的我,还不解恨,从手下人手中拿出遥控器,狠狠地按了几下。

  我下身阴道中假阳具立刻彭胀扭动起来,乳头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电击。我的身体立刻变得疆硬,随后便颤抖起来,从阴道和乳头同时释放出一轮又一轮酸、麻、刺疼和无限快感,冲击我每一根神经。一会儿就大汗淋漓,人上气接不上下气,浑身软瘫。

  他看到我生不如死的模样,指着凶狼的叫道说:“若不看客商面子,今天就做了你。另外告诉你,必须下午六点前赶到丁河口,男方在那等你。否则你身上那些玩意会自动开放,直到电池耗完,那你就死吧。”

  说完带着他的手下,去下动也不能动的我走了。第七十七章  漫长长解路(一)

  王老八。这个大老板叫王老八。我把这个坏蛋铭记在心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们走后十多分钟,我才从强烈的刺激中恢复过来。双手锁在枷上,用不上劲,费了好大力气才站起来。往村里望去,只有彩旗飘舞,红灯高挂,一个人影也不见。回过头往前看,两边青山夹着一条山路。肯定是不能回村的,只有住前走。

  山路仅一尺来宽,两旁是茂密的罐木丛;树丛中黄色野菊,白色的油茶花怒放;路面是砂子铺成,上下坡的地方用青石叠成台阶。前面树高林茂,山道弯弯的,一路通往深山。三十米外山道己隐匿于树林中,一人走这种荒凉山路,确有些心虚,何况,我披枷带锁,毫无抵抗能力。但目前没有退路,直有硬着头皮向前。

  刚动步,才发现带着脚镣走路是何等吃力,拖着二尺长的脚镣铁链,向前迈不动步。铁链与砂子石块撞击,磨擦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山谷中特别清脆。这叮当的响声,叫人心惊。

  我双手锁在枷的前面,不能自由活动掌握不了身体平衡,再加上脚镣限制,很容易摔跟头,若真不幸跌倒,那是不可想象。所以,我很小心地,一步步往前移。心里存在一种幻想,现在无人看守,我若遇见好人,也就获救了;或者能走出这荒山野岭,找到善良人家,也就获得自由想。

  听到王老八一席话,才知道这群土匪早都叮上我们,实际上我们离开城市,己陷入困境。可惜我们当时一点未觉察到,直到拍卖会前,王老八带一行人与我们见面时,其中有一个人声音很熟,现在猛醒悟过来,这个人声音和在江岔中追我们汽艇人称二老板讲话声一模一样。当时为什么不把这两伙人联系起来,这样当天晚上也许还能逃掉,我为什么那样迟钝。

  正在胡思乱想,没有注意脚下上坡的青石板角,挂住脚镣铁链,差点将我判倒,我见势不对,赶忙将身子往下一蹲,坐下来,将脚镣铁链从青石板角上退下来。看到双脚上锁的这幅笨重脚镣,自己很恼怒责备自己。

  自车祸后,比这严重多的事情都能忍耐,为什么这次沉不住气,和这个土匪头王老八冲突,结果给自己套上这幅脚镣,不仅自己找罪受,还给今后逃脱增加困难,我真混蛋透顶。

  也许他们认为我已是无能为力,只有在下午六点前走完这三十里山路,到丁河口乖乖受他们的摆布。我得尊重现实,先得脱离这个可怕的村子和王老八这帮人贩子,尽可能利用这几个小时,想方设法摆脱他们的控制。

  我努力往前赶,刚走完一段上坡,忽然有几个人在同时喊叫:“玟瑰姐。你终于来了。”

  我抬头往前一看,原来是向阳花,凤仙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在叫我。她们都被反吊在路边一棵大槐树下。

  我不顾一切地赶过去,她们反吊得不高,甚至可以蹲在地上,但解不开背后的绳结,无法脱身。吊住她们的绳结并不紧,很快就解开了。

  她们三人穿戴一样,均是比我这一身底色稍浅的新娘装,都是在脑后梳一个发髻的新媳妇发型;都被一条红色麻绳,勒颈抹肩五花反绑;但绳结特紧,我双手被枷扣住,又加一幅手铐,出不了劲,解不开她们身上的绑绳;同时解开也没有用,因为她们同时手腕上扣有一幅手铐,胳膊上还扣有肘铐,脖子上锁着铁项圈。

  铁项圈前面连着半尺长的短铁链,吊在胸前。后面同样一截短铁链,短铁链末端锁在手铐链中间,绷得紧紧的。肘铐链中端,锁在铁项圈后的铁环上,就是能给她们解开绑绳,也没用,她们双手仍反剪在后,所以也就罢了。

  她们七嘴八舌告诉我,在与我同时被押出房间后,直接被带到这儿,换了绑绳,上了背铐,就被吊在这里,长时间无人过问。在这害怕与恐慌之时,突然发现我,真是激动万分。看来我们还未脱离危险地区,得抓紧时间离开这王老八控制区,于是我也不多解释,催她们快走。

  在这青山翠谷的石板路上,在铁链与石板叮当地撞击声中,匆匆忙忙走着一行浓妆艳抹,衣着鲜艳夺目的女人。

  笫一个被枷带镣,弯着腰艰难地迈着小步,后三个双手反剪,昴首挺胸,小心的沿着石板中心走,努力保持身体平衡。虽是初冬,山谷之中凉风已带寒气,我们仅穿一身夹衫,但紧张地步行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嘘唏。现在最想的是能休憩一会,喝口水,但不敢停留,希望脱离危险区域,越远越好,大家咬着牙住前赶。

  这时太阳开始偏西,在翻过一个山坡时,前面是下坡路,风仙突然紧张的叫道:“你们看。前面有一个村子。”

  我们一行停住了脚步,我抬头向前观看,在坡底路旁,小河边,分布有二间农舍。还有几户在半山腰,掩在一片竹林中。农舍房顶全是是用一块块很薄的石灰石板所盖,墙由块石砌成。与王老八村中四幢房子完全不同。是我从小就熟悉的津河市山区,这是典型的农户房型,建房的材料全是就地取材建成。

  “大家能不能想办法不从村中过。”向阳花首先停滞不前了,焦急的对大伙说:“我从来没化妆打扮成这样子,还绳捆镣铐,怎好见人,能不能找条路绕过去。”

  凤仙和另一个女孩立刻附和说: “能不从村子中走是最好。”

  说实在的,这种装束就是脸皮最厚的娼妓,也不愿见面对佰生人,谁愿意从人群中穿行。别的不说,若碰上不怀好意的男人,甚至恶作剧的雅童,也够招架的。但我仔细观察,除了从村旁河中绕过,别的地方草深林密,我们双手反绑,是无法通过的。

  但深山中小河中,布满巨石,上面长满青苔,奇滑无比。石之间流水喘急,我带着脚镣是一步也走不了,我别无选择,只有顺路穿过村子,我停下脚步,对她们说:“除了大路,我从那里走都不行。这样我先进村试探村中反应,你们看到我的遭遇后,再决定行动。”

  “你只身进村,太危险。再想想有无更好的办法。”凤仙关切地对我说。

  我知道从外围绕更危险,下定决心,将她们安顿在村头小桥山核桃树林里,一人往村里走去。离村子还有一段路,但脚镣铁链在路上拖动的声音,早就惊动了村庄里的山民。

  三三二二的村民打开大门,走出石板屋,站在路边,往我们这边望。快进村子时,我的心狂跳起来,羞耻,难堪,侮辱各种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头更不敢抬,脸烧得发烫,越接近村子,心越慌。当走近山民身边时,不敢往两边望,尽可能快地移动脚步,无可奈何默默听着他们的议论。

  “哟!今天王大老板出售的姑娘俊得很,比上个月那几个好看多了。”一个女子感叹的说。

  “今天化了妆,上次没化妆,当然显得漂亮。你看她穿衣服多鲜亮,比我们这里新娘都美丽。这次真怪,以前卖的姑娘穿得破旧不堪。光这身衣服首饰要值多少钱,我不明白,人都卖了,还穿这么贵重东西,合算吗?”另一个妇女接着说。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一个老头接着说:“前几天我遇到王大老板的一个手下,他告诉我,今天买这个姑娘是个大客商,他共买了四个,后面还有三个。她们的穿戴都是大客商送来的。以前都是二道贩子买的,自然没有这身好衣服。”

  “穿得这身值钱的东西,没人押送,不怕弄丢了?”有人问道说。

  老头回答说:“王老八的生意,那个吃了豹子胆敢坏他的事。这条路直通丁河口大街,没有第二条路。既使有隐蔽的采药小道,她们都是外地人,不可能找到。即使找到,她们在山里肯定迷失方向。另外这些姑娘都无缚鸡之力,又披枷带镣,又被绳捆索绑,是无法穿行那种崎岖小道,所以根本逃不掉。这些年来,从未听说有那个姑娘逃跑的。”

  又有人说: “她们在半道上不走怎么办?”

  老人笑着说:“那就不用你操心了。这深山夜晚,风声鹤吠,又没有人敢收留,那个女孩敢在外过夜。同时他们还有特殊方法,所以这些可怜的姑娘再难,也都在天黑前到丁河口。”听到村里人议论,我不由得心惊肉跳。人贩王老八势力之大,超越出我的想象,看来我们不可能有逃脱的希望,只能做这些人贩子手中的商品,自己老老实实走到他们指定的目的地。还必须按时到达,否则乳头上的夹子和塞在阴道假阳具启动发作,那真是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就感到这枷压得我喘不过气,手铐将手勒得特紧,脚上的镣更沉了。虽然隔了一层厚棉袜和夹裤,也感到腿腕给铁镣磨得痛,最好能用一根绳把脚镣链用绳吊起来,减轻脚镣重量,避免脚镣链与地面碰撞和磨擦,行走时肯定轻松方便多。

  桂芝带我到了浴池,他们真客气在澡水中放了好多鲜花和香水,浴后浑身上下香喷喷的,好舒服。早饭简单,三个荷包蛋一小杯牛奶。刷牙洗脸后,在化妆间梳头。往镜子一看,大吃一惊,虽经过洗浴,脸上仍是浓妆艳抹。

  我明白昨天,化妆师给我用的是水洗不脱的化妆品,于是我对桂芝说:“大姐。请你帮帮忙,给我找一点专用的卸妆水,我把脸重新洗一下,这样子回去无法见人啦。”

  桂芝一边帮我梳头,一边冷笑着说: “不要紧,小姑娘嘛。怎样打扮都不为过。我不管化妆品,不清楚这些东西放在那儿。”

  听她这样讲,也就算了。若那天不到这里,当天直接回到市里,不是五花大绑吗,不也要见人,那更羞。桂芝麻利地给我挽了个与昨大一样的小媳妇发型,不同的是用发胶仔细固,定没有一丝乱发。

  梳好头,回到房间。桂芝说: “快换衣服。拍卖会公司给你穿的礼服是不能穿走的。”

  我很奇怪她说这样的话,就反驳她说: “这种艳丽旗袍能穿得出去吗?我也想换,但我没有衣服。昨天换旗袍换下的衣服,都叫你们拿走了。”

  “这礼品箱是衣服,是买家送给你的,这也是你的了,不管什么服装,将就换上算了,这也算你走得清爽,没带走这里一丝一线。”

  我听她说得有理,就拆封打开礼品箱。礼品箱里是一套红礼服,大红软缎料子,上面用金丝绣的凤凰和牡丹花式样。是斜大襟,窄腰,大盘扣,衣领袖口滚有金边的中式上装。裤子也一样。除外还有一双同样面料绣花鞋和好多绢花,首饰。看了这些,我惊呼说: “这好像是出嫁娘穿的新服。”

  桂芝笑了,乐哈哈地说: “很好。你就算我们这里出嫁女,穿这一套上路正合适。”

  实际上这话中有话,我当时都未听出来。

  也没有别的办法,原来的衣服丢了,只有穿这套了回去再说。也怪,这套衣服穿着正合身,就象按我的尺寸做的。最后桂芝叫我把鞋也换了,绢花、首饰也全插到头上去了,说这样走轻松。礼品箱也不用带了,并告诉我大老板还有礼品送给我。

  一切都穿戴好了。桂花前前后后仔细打量我,看得我不好意思。就催她走,她叹了口气对我说:“小姑娘。你真漂亮。我打理过的姑娘无数,还没有比你美的。你落到这儿,真是你命苦,太可惜你这花容月貌。

  当时你们几个来,就你一个人被那样紧紧捆绑,我就知道了今大命运。按我们这儿规定,被拍卖掉的模特儿,要立刻被控制起来,以防发生意外,对客户交不了货而失信。本来昨天晚饭后,就要把你绑在这柱子上过夜,但我可怜你,你不是那种风月女子,没那样做。但现在对不起你了。”

  她边说边从床下抓出一捆麻绳走,到目瞪口呆的我前面说:“这是咋天都为你准备好的,希望你配合一下,对你有好处。好女个吃眼前亏,我总比那些粗汉要温柔些。”

  第七十八章  漫长长解路(二)

  走过小山村不久,凤仙她们也赶过来了。可能她们也听到了村民们的谈话内容,深知我们已陷入无助境地,原来抱有一丝能逃脱的希望彻底破灭了,心情很沉重,大家默默无语地赶着路。

  但有一点宽慰,从村民中了解到,虽这路上山民不可能帮助我们逃脱,但也不敢为难我们,走路时也不必避开村庄了。看来山民已看惯了我们这些被贩卖的女人,我们再与他们接触也坦然多了。

  大约又走了二里路,又经过一个稍大的村子。但未见到什么人,可能这已是午饭后,山民都上山干活去了。这时我实在口渴,想喝水,就走到靠山坡一片桃林中一户无看门狗的人家,凤仙她们也跟上来,我在虚掩的大门口叫到说:“有人吗?”

  “谁呀?”有人应声,出来一位五十多岁老妇。当她看见我们,有些恐慌。

  忙对我们说:“我家里人都上山锄包谷草去了,没有人。就是在家,也不敢帮你们。姑娘们,请不要为难我们,我们得罪不起下塘坞的王老板。你们赶快走,对不起了。”

  看来这位大妈误解了我们,以为我们请她帮忙逃跑,给我们松绑的。我笑着对她说:“大妈我们口实在渴得要命,只想求你做点好事,给口水喝。没有别的意思,行行好吧!”

  老妇听我这么讲,就走出来到路边,紧张地往路上望了望。对我们说:“你们上我家,没人看见吧?

  看到她慎之又慎的样子,更感到人贩猖獗。我们异口同声地说:“没有。”

  老妇说:“那就进屋吧!”

  我们随她走进屋里,坐在客厅橙子上。凤仙她们双手反绑在后,我虽双手在前,但锁在枷的前面,也无法自己端碗喝。所以只好由老妇一人一人喂。老妇边喂边说:“快点喝喝完就走,给别人看见就麻烦了。”

  乘她喂别人时,我和她讲讲话,表示我们的感谢。“大妈。您真是好人,我们不知怎样谢谢你呢。”

  “大妈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我见到多少你们这样似花如玉的姑娘,被送进火炕。但我们也怕呀,得罪他们,我们也是死路一条。而且他们耳目众多。”

  “你怎么知道我们从下塘坞来?”

  “谁不知道。凡是你们这样的姑娘,都是从那儿来的,都是到丁河口街上去的。”

  “丁河口街是什么地方?”

  那个地方和我们这儿都属青峰乡,原来也是一个很偏僻的小村。自从通了一条拉木材砂石公路,王老板来的许多客商都住那儿,王老板在那里开旅馆,办商店,就热闹起来。我们这个村叫银峰坞,也是个老地名。”

  “那么,这里是水阳市地界吗?”

  “不是。归津河市,但紧靠水阳。”#--iCMS.PageBreak--#青峰乡。这个地名好熟,它位于津河市东北,津江从它群山中穿过,流入水阳市圩区。银峰,我当时是为了采购银杏树叶,好像也到过。从津河城到银峰,要经过一片高大的银杏树林,据当地人介绍说,银峰地名也由此而来,即银杏树山峰,印象比较深。但我现在观察,为什么这样佰生呢?难道我的记忆有问题。

  老妇喂完向阳花,又去倒凉茶去了。我往我身边小桌上看了看,桌上杂乱地放着几本翻得破破烂烂的小学一年级课本和一只文具盒。我往文具盒里一看,几支长短不齐的铅笔中间有一支削笔刀。

  我突然紧张起来,对了,我一定要把它弄到手。等老妇又去倒水,我悄悄把手从枷上小孔中尽可能伸出去,还好,手指正好够上。我用手指勾住文具盒,轻轻拉过来一点,迅速将削笔力抓住握在手心,心里紧张咚咚直跳。

  我看老妇好像在注意我,我假意用眼扫了一下桌上课本,心猿意马地说道:“大妈。你还有读小学孩子?”

  “那是大孙子。今天周六,不上学,跟他爸妈上山去了,不在家。”

  喝好水。老妇又到路边四周看了看,确信无人看见,才叫我们迅速离开。

  喝了凉茶,精神要好多了。出了村子,沿山路向上走,转过一个山角,一片高大笔直的树木出现在我眼前。树干银白色,树叶橙黄,只有少量草绿色,落下树叶都象一柄打开的折扇,在地上铺上厚厚一层。好一片银杏树。

  我仔细回忆这个地方,终于有了印象。好多年未来,树长得更粗壮过了,树林前是一个地名叫十八拐的盘山路,过了盘山路到了峰顶,上面有一棵高大金钱松。这十八盘山路比较徒,不好走,特别是拖在地上脚镣链,要想办法。进了银杏林,我找一块路边石块坐下来。凤仙上来问我说:“玫瑰姐。不走了?”

  我看了看她,红色的绳索紧紧束缚着她的双臂,从正面几乎看不见,胸前交叉捆绑的绳将双乳勒得高高凸起,紧绷的绸衫可以明显的看见挺起乳头和上面的乳头夹。

  颈子上从前往后勒有双股麻绳,当她稍稍低下头看我时,可以看出由于颈上绳勒住气管和血管,浓妆艳丽的脸上很快凸出一根根血管,气出得很粗。所以她又不得不直起腰,挺起胸,以减轻绳索对颈部压力,但很快,由于衣衫压迫乳头夹,她不由自主地摇晃着胸部,想摆脱乳头所受的刺激,但双手被紧紧吊绑在背后,而无可奈何。

  我笑了笑对她说:“你想不想松绑?”

  她眼一亮,不相信我说的话。带有一点怀疑的口吻说:“你能帮我解开绳子吗?”

  我点了点头,她高兴的几乎跳起来,就走到我前,背对我跪在我前面。我拿出小刀,小心割绑住她手腕的绳圈。我双手卡在枷上,手铐锁得紧,稍用力手腕都勒得痛,小刀又不太锋利,割一会到石头上把刀刃再磨一磨,终于将她手腕的绳圈割断。

  凤仙手腕松开后,虽仍受手铐限制,但自由多了,甚至手可以从腰部伸到前面。所以剩下绳索也都松了,很快全身绳索都解下来。凤仙活动了绑麻木胳膊和手腕,弄得铁链在背后叮当响,嘴里嚷着说:“好轻松。好舒服。”

  我将割下绳索理出一段,交到凤仙手上。对她吩咐说: “你把绳在我腰上系上,留一个绳头系在脚镣链中间,将其吊起来,不要它在地上拖。”

  我站了起来,双手将枷抬起,凤仙双手虽反铐在后,但仍灵巧地将绳在我腰上系好,将链吊起来,这样我走路也方便多了。向阳花她俩也要求松绑,我对她们说: “这儿离村庄太近,时间久了会被人发现。我们往前走,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再给你二人解。凤仙将剩余绳头带走,不能留下痕迹。”

  凤仙在我耳边悄悄说:“玫瑰。好姐姐,你从那儿弄来刀片,真有办法。”

  我没理睬她,只是催大家快走。

  第七十九章 天王寺

  小路走出银杏树林,山路果真在一片山坡拐来拐去,弯弯曲曲向山头延伸。

  相传要弯十八次,叫十八盘。路徒且窄,为了安全,我们把余下绳索抓在手中,连成一串,慢慢向山上爬。大家手都束缚着,走这路即害怕,又紧张,一步一步往上走,不一会汗就出来了,汗水顺脸往下趟。

  走不到一半路,眼叫汗水迷了,一点看不见,手又擦不到,就叫前面凤仙停下来,用脸在她身上擦擦,将脸面上汗擦干,又继续往上爬,一会儿我看到了那棵金钱树前,面就是山顶。

  到了山顶,一阵山风吹来,好舒服。我们坐下来休息。向阳花走到我跟前,背对着我跪在我前面。我故意问: “你这是干嘛?”

  “玫瑰姐。你不是明知故问。我长这样大,没这样被捆过,我的胳膊一点感觉也没有了,可能毁了。”

  “我认为你这样非常好看,平时在公司上班还没有这种机会呢。可惜没有相机,你化妆得这么漂亮,背衬秀美的群山,五花大绑,多美丽的人物风景照,可以作一种永远的留念,现在解开太可惜了。”

  “你不要讲了,就算我昨天早上讲错了,还不行。我是老实人,讲的是老实话。你那被绑的样子,就是不一样嘛。绝对比我这个样子吸引人。你做做好事,若能回到水阳城里,我一定请客。”

  “我们还有机会回家。我真担心,我们这次能否脱险。现在当务之急要摆脱人贩子的控制,若我们顺他们指引的路走下去,是没有希望的。我们要找一条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的路走,让他们找不到我们。”

  那个从不开口的女孩开口说:“这里不就是一条路,而且再往前是下坡多。

  若往树林里乱钻,迷了路怎么办。我们都是被上刑具的人,毫无生存能力,在这深山野兽出没的地方,弄不好还有生命危险。按他们指的路走,起码没有性命攸关的可能。”

  我十分奇怪女孩说这种话。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仔仔细细观察她。这女孩象一个刚出学校门的学生,园园的脸,眼睛大,睫毛长,有一种天真的美。和凤仙当时一样,给麻绳束缚地无所适从,不断地扭动身子,头上的汗把头发都浸湿了。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黄,叫杏花。”

  “啊!黄杏花。”我转过脸,用手指着向东长满箬竹的山梁,对大家说:“我知道这密密麻麻的箬竹丛中,肯定有一条小径,路可能不好走,但是通往自由的路。若求平安,就走原来的山道;若求解脱,就跟我走。”说完,我带头走进箬竹林中。箬竹叶片大,竹竿很细,一般长不高,在三到四米。但生长茂密。进入小道后,人很快就掩蔽竹林,中前面人稍远一点就看不见后面的人。由于在山脊上,路虽小但很平我沿这曲径通幽,不见天日小道前进,一鼓作气地走了半个小时,来到一个山口。这里是一大片毛竹。

  我知道,再沿依稀可辨林间小路,穿过这片竹林,就到一个山口,沿山口右边松树林中一条砍柴小道,就可以登上到天王寺的正道了。好多年前走这条路,轻松又好奇。眼前这身女装打扮,还同罪犯一样镣铐加身,真是两重天。

  走出箬竹林,刚进毛竹林,我找了一棵粗壮毛竹下一块光洁的青石上坐下,将枷靠在毛竹上,好好休息一下。这时她们也从箬竹林中陆陆续续走出来,最后连黄杏花也来了。

  我花了很长时间,把向阳花和黄杏花身上绳索都割断解开了。大家很开心,说说笑笑,我们的第一步成功了。

  她们问下一步怎么办?我就把到天王寺的计划和行走方向大致说了一下,最后谈了我的想法。

  我依然靠在毛竹上对大家说:“天王寺在津河市武山乡与泾川县溪山乡交界

  山头的半山腰上,这里位置是水阳市,津河市,泾川县三地交界处。天王寺是一个天然溶洞改造的寺,是无人荒庙,但香火还好,常有信男善女来进香,上供。我们今天力争赶到那里休息,现在我们要将我们身上那些遥控装置除掉,否则发作起来我们寸步难移。”

  大家听我一说,立刻行动起来。她们先互相用反铐的手脱掉裤子,一个人用手将丁字裤卡在阴部的细链尽力往外拉,另一个人将假阳具掏出来,然后用小刀割开,将乳胶部分切掉;最后将乳头夹松开,并将连接导线割断,这样除了身上铁链和镣铐除不下来,大部分威胁基本解除了。最后她们整理好衣衫,帮我也除掉那些东西。

  在去天王寺的路上,大家都很奇怪,我为什么对这一带这样了解。

  我只好半真半假地对她们说:“我很早以前帮别人收购南方土特产品,到过这一带山区,走了很多山里小道,而这一带我也来访过。不过当时还没有这帮土匪。这次很侥幸,王老八不知道我熟悉这一方地形,我们逃走的方向是泾川县,这是他想不到的,明天他们肯定象无头苍蝇到外找我们,到那时我们早脱离他们控制地区了。”

  天色渐渐晚了,我们还是用老办法,用一段绳拴住腰连成一串,互相照顾,从竹林尽头的山口下山,在天黑前终于赶到天王寺。在离天王寺五十米左右一片栎树林里,我们停下来,观察寺里有无动静。我们这身打扮,不敢冒险进寺,若有人在,就是一般男人,看到打扮妖娆的漂亮女人,而且被镣铐锁住手脚,无任何反抗能力,能保证不勾起男人色心。

  过了半小时,除了松涛声,空山鸟语和昆虫哀鸣,寺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于是我们决定进寺,伴随身上叮当的铁链碰击声,我们几个脚镣背铐的花团锦簇的年青女人,走进古刹,进了破旧不堪的山门,里面有几百平米的一块石板地,中间有一小石桥,过了桥,是一座高大石香炉,青烟袅袅,还有余香在燃烧;今天是周六,有香客来过。

  抬头一看,巍峨的大殿有三层,依一个巨大绝壁而建,虽破破烂烂,缺少维修,但也干净,估计常有香客来打扫。走进大殿,原来正殿利用一个高大石洞,四尊张牙舞爪的天神座像靠洞壁而立。凤仙她们三个进来后,立刻吓呆了赶快跑出去。

  我发现香案上放着许多供品,才想到肚子饿,就走进一看,好多可能是今天才上供的,弯下腰咬了一口油炸面果,很香,也顾不了许多了,抓了一些放在枷上,然后平托着枷走出来,高兴地叫道:“快来呀!有好吃的了。”

  她们可能早就饿了,看见后,伸手来抓,但反铐在后面的手拿不到枷上面的果,就用嘴来咬。我一看,笑了,忙说:“这样不行,就是咬着了,只能吃一口就掉了。我跪下来,这样你们用手就可以抓着面果,拿着互相喂才行。”

  第八十章  黄杏花

  吃完了面果,大家急不可耐地找水喝。走到石桥边一看,下流淌着清凉的山泉,但就是下不去,顺小沟往上找,原是大殿左边石璧上,离地面三米高的石缝中,不间断的涌出一股清泉,顺石璧流进小沟。我们拥到石璧旁,用口直接吸取甘甜的山泉。

  人在紧张的时候,不感到什么,但危险一旦消失,才感到周身都难受。特别是两条脚,带镣走了几十里山路,大腿酸痛得坐下都不想起来,脚腕给镣磨得有些红肿,一碰疼得钻心。身上的枷越来越重,手长时间固定在前面,整个都麻木了,真是一步也不想走了。

  但冷静一想,在这荒庙里也不行,空荡荡的房子没有休息的地方,山上夜里冷,我们衣服单薄;更重要的是还抓紧时间打电话联系剧组,叫他们营救我们;若明天再下山,我们这模样,老百姓会怎样看待;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没有这个胆量走下山。

  我挣扎着站起来大声说:“大家起来,这个地方不能憩。我们还得走,天王寺下山是大路,好走。乘黑夜找一个有电话的地方,通知剧组来接我们,找一个老百姓家藏起来,等待救援。”

  大家坐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动。黄杏花望了望我说: “大姐。我实在走不动了。腿痛得要断了。晚上就在这里先休息,反正坏人也找不到我们,明天天不亮再下山,那时路上也没人,再找一户人家打电话也来得及。”

  向阳花也随声附和,大家都不动,我也没有办法。只好叹口气说: “即便不走,也不能坐在外面。我们乘天未黑,分头赶快找个地方。”

  我还是到大殿去,只有那里才是个挡风避雨的地方。刚在大殿上转了一圈,风仙在外地叫道: “玫瑰姐。快来!这儿有个好地方,快来看啦!”

  我听了喊声,急忙赶过去。原来在山泉涌出的石壁紧靠大殿的地方,有扇小门,推开一看,原来是个小山洞,象一间小伙房,里面有不少松枝干草。可能是香客烧开水的。

  门关上很暖和。凤仙高兴地合不上嘴,身子一歪,倒在干草上。刚着地,又大叫痛,原来高兴起来,忘了肘铐和手铐,把胳膊和手腕格痛了,真是忘乎所以了。

  我忍不住也笑了。我又走出来,仔细观察一下,由于小门年代久远,变成灰黑色,几乎和石璧颜差不多,隐蔽性很好,所以刚才在它附近喝水都未发现,真是个好地方。我信步走到石桥上,极目远眺,天已快黑了,星星一个个出现在头顶,青绿的群山变成黛青色,晚上的山风已夹有寒意。但想到今天脱险,心里还是暧烘烘的,只是紧锁着我颈项和双手的鱼形枷,锁着双腿的铁镣,还限制我的自由,还未完全脱离危险。

  天全黑了,我走进小屋,发现向阳花和凤仙侧身躺在干草上睡着了。借着星光,看到这两张年青的脸庞,心想也难为她们,小小年纪就遭遇这种事,真是不幸。

  我突然发现黄杏花不在,她跑到那儿去了,自分手找地方,就没看见她。下山了,不会。她首先反对。是不是在庙里找地方遇到麻烦,我得去找一找。我急忙站起来,到外面殿里外找了个遍,也没发现,又到山门里外看看,也没有。我有些急了,就回头站在石桥上,大声喊:“黄杏花。杏花,在那儿呀!”

  山谷传来我喊声的回音,但未见黄杏花答应。我又喊了几声,过了一会儿,在庙的石璧上面,我们走过的路上,传来了黄杏花的答复声。又过了十几分钟,才看到她走进山门。我很不高兴的说: “你跑到那儿去了!”

  “我找睡觉的地方去了。我看大殿的神像好恐怖,就到山门来找,但没有一点遮风的地方。于是我想找有没有看守树木的草棚,那知走远了,天黑了,差点都走不回来了。”

  我看她衣冠不振,好像很委屈的样子,就上前帮她整整衣服。对她说: “地方已找到了,好好休息吧。”

  一夜很快过去了,我用一捆草垫起头,使枷不卡脖子,但带这种刑具睡觉,非常不舒服,所以似睡似醒过了一夜。

  突然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好像有好多人在走动。我立刻惊醒了,坐起来,看门缝只有一线星光,天还未亮,进香的客人不会来得这样早,不知是什么人。

  在黑暗中,我发现黄杏花也起来了,靠门边站着,聚精会神的在听外面动静。

  外面一会儿安静下来,好像在大殿门口有人在喊叫:“冉桃青。桃青你听见没有?”

  我心里紧张极了,看来这伙人不是香客,是来找什么人的。但我想,他们是不容易发现这里的。一会儿许多声音同时喊起来。突然黄杏花大叫起来,边开门边对外面人说:“我在这儿!二棍子,我在这儿边。”我给黄杏花行动惊呆了,本能地伸手去拽她反铐在后面的手。她拉开门,挣脱我,跑出去。

  门大开,一股寒气从外面扑进来,我不由打了个冷惊。立马有一帮人向这边冲过来,我把房门关上。凤仙和向阳花也惊醒了,我用身子顶着房门,将木栓重新扣好,对发呆的凤仙说:“有人来了,快拖东西把门顶紧。”

  我们三人将小洞里面一切可移动的东西,桌子,树枝等全顶在门上。这时门外传来剧烈的敲门声,我们三个吓得抱成一团,缩在最里面。

  一会儿敲门声变成粗暴的撞击声,门栓己有些腐朽,很快断裂。那些杂物也在强劲力量冲击之下土崩瓦解,门一点点被推开,门外黑压压站了许多人。天已开始亮了,一些男人踩着门口堆集的杂物冲进来,将我们对外拉。我们喊叫着:“救命啊!”

  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由于我披枷戴锁,根本无法抵抗,很快最先被几个孔武有力的大汉抬出来,放在地上。为了止住我的叫喊,他们立刻用塞口球封住我的嘴,然后装进一只方型竹笼子里。

  我认识这种笼子,是山里人囚野兽的。我倦缩在里面,再加上戴着枷,动也不能动。这时天己大亮,我看清了周围的人,都一律平头黑西服,原来是王老八的人,这下彻底完了。小房间里还传出打斗的声音,凤仙她们还在挣扎。

  在我前面我看见黄杏花,站在一青年男子,面前仔细一看原来是二老板。这个女人把我们彻底出卖了,我不明白的是她怎么通知王老八的,因为她始终与我们在一起。黄杏花依偎着他撒娇,她边扭动身子边说:“我的事做好了,你还不把我松开,我的胳膊实在吃不消了。”

  “好桃青。我的宝贝,我给你开镣。”

  二老板将她身上的锁链都解下来,原来这女孩叫桃青,是他们安排在我们身边的押解人。难怪路边老百姓不敢招惹我们,放任我们自己走,实际上早安排监控我们的人。其实这女孩有些行动很反常,我有些奇怪,但没有往更深一点去想,弄了个功亏一篑。

  这女孩外表上那样天真,纯朴;实际上极阴险毒辣。只怪我看走眼,若早识破,其实完全可以摆脱她,只能留下后悔和自责。

  他们很快将凤仙她俩拖出来,口中塞了一个红色塞口球,关进竹笼中。二老板看事情已办妥,高声对他的手下兄弟们说: “弟兄们。大家辛苦,这个地方在泾川县地面,天王寺林业公安分局与我们交情不深,我们要用尽快速度撤离。每四个弟兄负责一只竹笼,二人一班换着抬,不到津河市地面,不休息。冉小妹大家背着走。行动!”

  第八十一章  再落虎口

  二混子带着他的手下,抬着囚在笼子里的我们,从天王寺后山的一条大道直奔津河市地界。冉桃青伏在二混子背上,走在囚我的竹笼后面,他俩边走边说着话。

  “二棍哥。前面那个女人可不简单,你们对她可要多留点神。”

  “桃青妹子。我弄不明白,你们是怎样跑到天王寺。从我们那儿到天王寺,要先到白虎乡,再到天王寺,最少也有四十多里。”

  “二混哥。我们走的是一条小路,很近,最多也只二十多里。”

  “哪条路?我在这里也有四五年了,我怎么不知道。”

  “这条路前面那个女人不知怎样知道的。一路上我在她身边,绝没有当地人告诉她。我们尽在林子中钻,我现在也记不清了。刚进小路,我就给你们发信号了,但你们就是不答复。

  后来走在一片竹林里,她们用小刀割断捆绑她们的绳索,扯断了我乳头上导线,摘下乳头夹,把我微型手机电源切断了。你知道电源就是乳房间被锁定的电池。我急坏了,若不想法稳住她们,那她们肯定逃脱了。所以到天王寺后,前面的那个女人坚持连夜下山求救,我急忙反对。好在另外两个累得够呛,也不想走了,好险。

  我连忙找个借口单独跑出来,想方设法把导线接通。你知道我双手反铐在背后,手很难伸到乳房间,所以我左手尽量往后捌,右手尽量往前挣,结果两只手都给手铐弄毁了,现在是又红又肿。记住,下次有任务,不能同她们一样绑得那样紧,手铐要松一点。”

  “桃青妹子。真要谢谢你,昨天下午六点,丁河口通知你们未到,我们立刻与沿路眼线联系。知道你们过银峰村后就消失了。大老板大发雷霆,这笔生意非同小可,差点要了我的命。正在节骨眼上,你来了消息,可救了我。结果我连夜出发,弟兄们跌跌撞撞跑了四十多里山路,清晨三点才赶到。”

  “反正这个女人太聪明了,不好对付,鬼点子多得防不胜防。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她手中小刀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幸好给她上了副死镣,上的是死枷,否则肯定给她跑了。”“因为她太重要了,对她采取的手段比别人特别。到现在为止,卖了这么多女人,还没有戴这种严厉的刑具,还专门安排你这个秘密押送人。到地方后,你要多辛苦点,看紧她,再不能出漏子了。”

  ……

  听了她们的对话,我感到心灰意冷,看来我是没有逃脱希望了。在天王寺,要是坚持连夜下山就好了,离成功还有一步之路,都未坚持下来,真可惜。

  我开办的公司,开发的商品,研究的成果,我几年来忍辱负重,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和磨难,积累的资金,统统都付诸东流。想到这里,我几乎要发疯,要大喊大叫;但嘴给堵得死死的,给枷和囚笼限制得动也动不了,只有暗然泪下,独自伤心。

  太阳出来了,大概到了津河界内,他们停下来休息,用了块大红布将笼子包起来。我什么也看不见,昨天走得很辛苦,昨夜也没休息好,后来被他们抬得摇摇晃晃,昏昏沉沉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变得非常安静,笼子也不摇晃了,布也拿开了,眼前亮堂堂的。

  我睁开朦胧胧的双眼,一看在一简陋的房间里,周围墙上都是洁白的瓷砖,其它什么也看不见。

  过了几十分钟,来了两个年青男人和一个中年壮妇,又把我抬出来放在房门口一个铺满青砖的院子里。两个男人把竹笼打开,将我抬出来,长时间禁锢,我全身都僵硬麻木了,根本站不起来,只好带枷躺在地上。两男人费了好大劲才将我身上所有刑具卸下,虽然感到很轻松,但浑身酸痛,四肢麻木,费了好大劲才站稳。

  那中年壮妇又把我带进那个房间,进去后再细看,原来是洗浴间。那壮妇对我呵叱说:“你在路上怎么搞的,浑身上这么脏,又是泥,又是灰,满头草屑,这么漂亮的衣服给你糟蹋不成模样。等会你从头到脚好好清洗清洗。”

  她三下五除二将我头上首饰卸下,将衣服脱掉抱走,临走时将门锁起来。

  我一人留在那里,我看了看颈脖、手腕和脚腕全都给刑具磨得又红又肿,有的地方还破了皮。

  走进里间,有一大浴池,里面放满带药味的热水。我下进池子,泡在里面十分舒服,池沿上放有好多洗涤用品,而且还有一瓶卸妆水,我十分高兴,终于可以将脸上浓妆洗去,还我本来面目。

  等我洗好,那壮妇又带件浴衣给我穿上,领我吃了饭,到一房间叫我休息,锁上门就走了。

  看来买我的人还不坏,虽然下人粗鲁,凶暴,但暂时还没有难为我,让我好好休息了两天。

  ***    ***    ***    ***

  第三天清早,我还未起床,那个壮妇穿了一身红喜服,进门就说:“姑娘,你今天大喜了。快起来早作准备。”

  我知道决定我命运的时刻到了,赖在床上不起来。她将我拉起来,将锁在身上已四天用细铁链做的乳罩解下来,然后将我双手反剪,用解下来细铁链在手腕处缠绕后锁上,带到浴池边,甩在撒满鲜花的水中,浸泡过了半小时。又将我拽起来,擦干水,用大毛巾包起来,扛在肩头上就走。

  这几天的休养,上次镣铐留下的伤痕还未完全退去,看样子新的一轮紧缚又要开始了。

  壮妇将我扛到一处收拾得很干净的房间,看布置是一处新娘化妆间。除了梳妆台推满了名贵的,各种各样品牌化妆品外,在房屋的一角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礼服,有镶金边描龙绣凤的红色中式新娘衣物,还有白色的西式婚纱。冉桃青身穿红旗袍,胸佩红花,带着几个人已在化妆间等候。

  壮妇将我放在梳妆台坐下,以后就站在房门口。冉桃青两手叉腰,走到我身边。满脸傲气地瞧了瞧我,我也不在乎对她扫了一眼。前几天刚见到她,由于她化了浓妆,又给麻绳五花大绑紧缚,楚楚可怜,给我的印象是纯洁,美丽少女。

  现在看,虽然她淡淡的化了一点妆,但也正好显露出妖媚本来面目。特别是她的眼神之中,充满一种叫人不可捉摸的邪气和残忍。

  她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指着我的鼻子。恶狠狠地说:“洪玫瑰。

  老实对你说,你在不要耍小聪明,给我们找麻烦。我现在是女方全权代表,在你同你马上结婚的丈夫,即你的买主离开之前,我会很好照顾你的。

  如果你听话,你的行动将只会受到最低的限制。否则我有最严厉的刑具伺候你,叫你每动一下都会付出很大代价。另外你不要再作逃走的打算,我们势力大得很,无论你逃到哪里,我们都可以将你抓回来。就是J.c里头,好多都是我们的人。”

  她松开手,自言自语地说: “其实你不仅美,还有一种勾魂摄魄气质。我实质上也好喜欢你,什么原因我自己都说不上来。这个买你的大客商是西部一位大富翁,早就看上你,始终没有机会对你下手。

  这次你自己跑到我们地盘上,听讲来的时候,是自己五花大绑送上门,白让我们的大老板发了一笔财。这位大富翁急于生米煮成熟饭,非要在这里宴请四方宾客,搞一个隆重的婚礼仪式;一方面是热闹,另一方面避开他的老婆,放心大胆的快活一下。反正这些老板有钱。”

  听她这么一讲,浑身上下都凉透了。如今,陷入这虎穴,还有如此精明的女人看守,想逃是不易。但我起码要弄清自己在什么位置,我相信机会总是有的,而且机会只给那些有准备的人。

  第八十二章  龙潭湖畔庄园

  听了冉桃青一席凶神恶煞的警告,我吸收与王老八冲突的教训,极力压抑心中对她的愤怒,强装微笑地对她说:“冉姑娘。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有你这样聪明才智,机敏过人的能人在我身边,十个洪玫瑰也不敢轻举妄动。我会老老实实听你的安排,希望不要太为难我。”

  冉桃青得意的笑了。她兴奋的说:“知道就好,这样大家都好,但是,无论怎样,你的身份决定,必要限制还是不可少的。说难听一点,不怕你听了心里难受,别人花钱买了你,不管你以前有何等显要的身份,高贵的出身,现在就是任主人支配的女奴。在公开场合可能都有些束缚,或戒具,或绑绳;否则的话,把你打扮得那么漂亮,穿着那么华丽,和正常人都无法区分。”

  “当然,这一点我有自知之明。不过我希望姑娘能手下留情,戒具不要上得太紧,绑得能松一点,不要把我勒得太痛,就万分感谢了。我想问姑娘,这里是不是丁河口街,是不是就在这里举办婚礼。”

  “这里不是丁河口。都是那天给你闹得,大老板怕又节外生枝,就把你接到他夏天度假的庄园。这里在一个大水库的半岛上,让你跑你都跑不掉。婚礼在水库中一个岛上,离这儿还远,乘船要行三小时。啊!化妆师来了,你抓紧时间化妆吧。”这时进来二个化妆师,花了整整四个多小时把妆化好。把头发做好,仍是将头发拢在后脑,挽了一个园园大发髻,上面同样插了些绢花,戴了好多亮闪闪的金银首饰。妆化好了,包括冉桃青在内的人都啧啧称赞我太美了。

  我苦笑一声,说:“任何商品出售之前,都要装饰一下,使它有一个华丽的外表,才能卖个好价格。”

  冉桃青笑着说:“洪小姐说得太精辟了,一语切中要害。光有好的化妆还不行,还要有艳丽的衣衫。俗语,“菩萨要金装,女人要衣装。”来!快中午了,先吃饭,再给换洪小姐的衣服。”

  她们解开我手腕上的铁链,披着浴衣,只给我吃了一个鸡蛋,喝了一小杯牛奶。我要求吃点米饭,早上到现在什么也没吃,肚子里空荡荡的,饿得好难受。

  但被拒绝,因为下午要举办婚礼仪式,要尽量避免大小便。

  午饭后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将衣服换好。换上的是一套大红织锦缎中式新娘礼服;上装是斜大襟,盘花扣夹袄;下装是拖地大摆裙;上下装都是包金边,底色上暗花是闪烁金色光亮的龙凤图形;衣服上是人工彩绣绣的是水红色牡丹花,绿叶,紫梗;脚下是同样图案的绣花鞋。但是什么内衣也没穿,觉得里面空荡荡的。

  穿着打扮好后,大家赞不绝口,冉桃青高兴地说:“这么漂亮的新娘,货主一定高兴,晚上我们肯定能得到好多红包,发财啦。其它闲杂人都出去,我要给美丽新娘最后装扮了。”

  其它人都离开了,只剩下她和那个壮妇。她俩从墙角拖出一口皮箱,打开后是一副金光闪烁的鱼刑枷和脚镣。我看见后心里发麻,这金属造的大枷,最少有几十斤,压也把人压死。但我别无选择,壮妇将我按跪下,她俩开始给我上枷。

  待将我锁好后,我用锁在枷前面小孔的双手往上抬了抬,发现枷并不是想那样重,而且打磨得很光滑,锁在枷孔中的脖子和手腕,并没有给硬物磨得感觉。

  戴好枷之后,将脚镣也锁在双脚上,然后将我拉起来。

  我低头一看,摆裙盖住双脚,从外表上看不出脚上有镣,而且镣环也不割脚腕,走路时也不重,仅限制我只能走半步;但镣链碰撞的声音非常清脆,很响;只要一动、就叮当响,不知是用什么合金制造。

  冉桃青前后左右反复打量我,并不断给我整理衣衫和调整头上首饰,最后满意了。对我说:“不错。真是漂亮啊,楚楚动人。买你的人一年前刚发现你的时候,就根据你的照片,推算出身材,用强度好质地轻的合金,做好这套刑具,并在上面镀金,早就给你准备好,发誓要把你搞到手。配戴在你身上,如今总算他如愿以偿。

  好了,我最主要任务完成了,到送亲还有几个小时,在这个庄园别墅里,你可以自由活动,舒展一下自己筋骨,活动活动关节,以后就不一定有这样好机会的。我想你再聪明,锁上这套枷锁也跑不掉。这里风景和你一样美,有兴趣就到处走走,除了庄园大门你出不去,其它任何地方都可以走动。我还有其它事,暂不陪你了,送亲时再见。”

  冉桃青和壮妇急急忙忙走了。

  当她离开后,我站在化妆间,不知如何才好。对,首先了解这枷怎样开启。

  我走到化妆镜前,望里一看,只见一个满头亮闪闪钗钚,首饰和绢花的新媳妇出现在镜子里,确实漂亮。但双手和颈脖,紧紧卡在一副金色鱼刑枷三个园孔里,园孔周围,枷的边缘和中缝,都铆上密密麻麻铆钉,显得楚楚可怜的样子。

  枷的下方露出大红喜服。怎么看也找不到锁孔,用力晃了晃两扇枷板,不见一点松动,好像是一块整的一样。

  看样子这枷制作非常精湛,与剧组导具完全不一样,不了解的人可能都不知道怎样开启,凭我自己是开不了,只有认了。但不知他们要把我锁多久,我深有体会,锁得时间太长,是很难受的。

  但眼前打扮得这样漂亮,披枷带镣在这山水如画的山庄,到处走动,从内心涌出一阵阵快感和满足,几乎忘却所有烦恼和担忧,精神兴奋,完全感受不到刑具给我带来的不便和痛苦,非常渴望能在大厅广众之下展现自己,既然毫无羞耻之感,我对自己突发出这种情绪也莫名其妙。

  对于车祸后自己的这种变化,常常有无地自容的感觉。是不是在如意娱乐公司这特定环境下,神经出了问题。

  在这异常兴奋情绪支配下,我不由自主地走出房门,来到林深叶茂的屋外庄园小道上。脚镣的清脆响声,起庄园工作人员好奇目光。但没有人围观。

  这里人仅在走到我身边时,往往故意放慢自己脚步,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男的是色迷迷贪婪的眼光,从我头顶扫到脚下;女的是嫉妒的眼光,但又摆出一幅不屑一顾的神态,傲慢地从我身边走过。有的嘴里还轻轻骂一声:“狐狸精,骚婊子。”毫无怜悯之心。听了这话,脸上臊得通红。

  何存有人这样污辱过我,急忙往人少的湖边走去,远离这些不明真相的人。

  他们应当明白,打扮如此漂亮女人,为什么会同囚犯一样披枷带镣,有这样勾引男人的吗?这肯定是被绑架的受害人,落到如此地步,也没有必要与她们计较,还是来看这周围环境吧站。

  在湖边,极目远眺,碧波荡漾的湖水与很远的群山相连,一群大雁在水中嬉闹玩耍。不远的湖中间,有一长满枫树的小岛,一座七层白塔在火红的枫叶中格外醒目。这一切好眼熟。

  啊!这不是津河市龙潭水库,在少年时代,放暑假时常到那白塔岛上玩耍。

  这岛原是龙潭口乡山里一座古刹,叫龙王庙。修上水库,就淹成一个小岛。我再回首看这个倚山傍湖的山庄,原来是龙王庙后大山,在青松翠竹掩饰下,露出青砖,黄瓦,红墙的一幢幢建筑,真是风景秀丽好地方。

  想不到我以被人买卖,刑具加身新娘子这幅模样,重游少年时代故乡,世事难以预料,不由感慨不已。正在这伤感之时,有人在呼叫我。

  “洪小姐。洪小姐!快过来,喜船来了!”

  右边树林中出来一行人,边往这边走,边叫。里面好像还夹杂有铁链的碰撞声。我往右一看,原来是冉桃青一帮人,有两个穿红色长旗袍姑娘,头上插了几朵红色绢花,扎了一根独辨,在身后摆来摆去。冉桃青对身后两个穿红色长旗袍女孩叫喊,对她们说: “快!快!快去把洪小姐扶过来。”

  看她俩想尽快上来扶我,但走不快,走动时,身上传来断断续续的铁链碰撞的叮当声,当走到离我三十米远的地方,她俩轻轻呼叫我,说:“是我俩,玫瑰姐。”

  我才看出她俩是向阳花和凤仙。原来她俩带着手铐脚镣。由于是迎面光,银白色铁链,手铐和脚镣同穿得绸缎都反射出银光,故只听见铁链碰撞的叮当声,而看不见身上的铐镣,所以走不快。

  她俩走到我跟前,一左一右扶住我的胳膊,我这才看清她们脖子上套个钢项圈,一根链子从钢项圈上拖下来,下端吊着脚镣的链子,中端连着手铐铁链。由于脚镣的链子有二尺长,所以行动起来比我要方便多了。第八十三章 奴役的婚礼

  出了树林,湖岸弯曲到这里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码头,一只张灯结彩的迎亲船停泊在那里。码头上集中了好多人。我刚走到冉桃青面前,她先拿出一幅带有较长铁链的手铐,将我露在枷板下面手腕铐上,再拿一块很大,绣有花草,厚实缎面红喜帕盖在我头上;带有金丝长穗的喜帕边从鱼刑枷上滑下,拖到腰上。我只能看到一片红色,其它什么也看不到。

  凤仙她俩在两傍扶着我,冉桃青扯着手铐的长铁链拽着我,缓慢地往前走。

  一会儿鼓乐齐鸣,鞭炮喧天,震耳欲聋,惊天动地地轰鸣,完全掩盖了我们仨个镣铐的撞击声。

  我感到脚底下在晃动,我已上了船,船上好象铺了厚地毯,走在上面软绵绵的。到了一个地方,冉桃青不再拽我,凤仙她们也松了手。冉桃青对我喝到说:“新娘子。跪下!”

  我慢慢跪下来,她抓住我胳膊往后剪,有根绳索横过后颈,顺腋下穿过在胳膊上,绕上几圈后,把我往后拉,靠在一根柱子上,将胳膊往柱上反绑。我手腕还扣在前面枷上,她用力一拉,将胳膊捆牢在柱子上后,整个两只手丝毫动弹不了。又将绳从双肩窜到枷下面胸前,交叉,再拉到柱子后面系紧。这样我连人带枷被紧缚在柱子上。这时手腕卡在枷的小孔上,同脱臼一样疼。

  我哀求冉桃青,对她说:“冉姑娘。求求你。不要把我绑得这样紧,我的两只手同断了一样疼。你己给我上了枷,套上镣,我是不可能逃走的,再捆绑,就毫无意义。求你做做好事,杷绳松一下。”

  “对你这种狡猾的婊子,不能怜悯。”冉桃青冷笑一声说:“俗话讲。三女为奸。你们三人在一起,我不可不防,要做到万无一失。忍耐一下吧,就四个小时,平安到达,大家高兴。”说完,响起一阵脚步声,她走了。

  这时鼓乐鞭炮哑然中止,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马达声不紧不慢的响着,船体微微晃动着,可能船已在开了。忽然一阵抑制不住的哭泣声,在我身边不远的地方传过来,我看不见,悄然问道: “是谁?谁在这儿。”

  “是我们。是向阳花在哭。我也想哭,我们怎么办,我害怕,呜……”

  这是凤仙的声音,我忙对她们说: “莫哭。哭也不能解决问题。我给喜帕盖住了,看不见这儿,有其它人吗?我们在船的什么位置?”

  “我们在船的后舱。就我们仨,没有其它人。”

  “那你们快帮我解开身上绳索,我给勒死了。”

  “我们去不了。他们用锁,把我颈脖上的项圈锁在船舱壁的铁环上。我们只能跪在这儿,动不了。向阳花在你的左边,我在右边。你被的喜帕,将你上半身连枷带胳膊全罩上了,绑在中间桅杆上。就是解开也没用,船舱门锁上了,还是逃不了。”

  “唉!这个冉桃青太利害了。看来在船上是逃不掉了。即来之,则安之。慢慢找机会吧,哭是没用的。”

  凤仙她们停止哭泣,向我诉说了在庄园的遭遇,与我基本上大同小异,还基本上受到照顾,没有太为难她们。在我们互相交谈中,时间过得很快。

  突然不远的地方,“咚”的一声炮响,紧接着鞭炮惊天动地得炸响,中间还夹杂紧锣密鼓的锣鼓声,船上有人紧张地叫道。

  “大家做好准备,到岸了。靠船!”

  船舱门打开了,我听见进来不少人。有开锁的声音,接着有人低声说: “别磨时间了,快起来,船已靠岸了。”

  凤仙好像带着哭泣声说:“我站不起来,腿跪麻木了,不听使唤。”

  “快!上来两个人,把她俩架起来,让她们自己把腿揉一揉。马上她们还要搀扶新娘。”

  这好像是冉桃青这个恶婆在说话。紧接着一阵锁链移动的叮当声,大概将凤仙她们架起来拖出去了。有人到我身边,给我松绑。绳解下来,身上轻松多了。

  特别是手腕那种痛感马上消退。有人将我搀起来,**着柱子,活动了一下跪麻木了的膝盖。这时又上来两个人,给我整理弄皱了的衣服和盖在头上喜帕。

  岸上的鞭炮声慢慢稀疏下来,但一阵悠扬的唢喇声传进船舱。我一听,这又是很熟悉家乡迎新曲。少年时代的我,最喜欢追逐这响亮的乐曲,跟随迎亲的队伍,奔跑在山间小道上。在新娘子前前后后,溜来溜去,去欣赏新娘子姣容。想不到我自己成了迎亲的主角。

  没等我从忆旧中回过神来,冉桃青一把抓起垂在枷下面手铐的链子对我说:“新娘子。走稳了,我们要上岸了。”

  她拽着我,缓缓往前走。一群人簇拥着我,脚镣限制我的步子,只能在别人搀扶下,伴随着叮当铁链碰击声,一步一步向前走。不知走了多远,反正周围有好多人,在嘈杂人声中,走过不少台阶和门坎,好像来到一间房子里,脚下踩得是地毯。我旁边人少了,拽我的手铐的链子被丢下,哗啦一声重垂在枷下,冉桃青也离开了。

  仅有两个人搀扶着我。听她们身上,随脚步移动,而有节奏地响起锁链的叮当声,我就知道她俩是谁了。又走了一段路,她俩拉扯一下我的胳膊,示意我停下。这时,除了有人小声谈话外,全都安静下来。凤仙在我耳边悄悄说:“新郎来了,好俊俏。”

  这时可能是司仪高声喊道:“婚礼仪式开始。奏乐!”

  话声刚落,鼓乐大作。司仪高喊: “一拜天地!”

  凤仙和向阳花搀扶我跪下,将我头轻轻往不按,连续三下。她们有些紧张,她们手铐的铁链颤栗着,控制不住地,连续不断敲打我枷锁的边。虽然隔了层喜帕,但都是金属相碰,仍很响,震动得我头昏。我轻轻说:“你们身上铁链老碰我的枷。你只要扯下我的胳膊就行了,不要按我的头。”

  我还未说完,司仪又一声高呼: “二拜高堂!”

  凤仙扶我起来,转了个身,又跪叩三下。

  “夫妻对拜!”

  我又起来,凤仙拉我转了个方向,跪叩三下。

  “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有人塞了个绸布在我手中、我感到对方同时拾起垂在地上我手铐的铁链,将我拽着。风仙同时扶起我,缓慢地往前走,只听见许多不同的声音在我周围议论说: “看伴娘都这样漂亮,新娘子肯定不差。”

  “当然不差。池老板动她的点子有一年多了,这次刚通过王老八买到手,差点叫她跑了。”

  “这个新娘子绝对聪明,计谋多。要是看不住,让她逃走,还是一场空。”

  “你放心,听见没有,新娘子只要一动步,脚下就叮当响不停,那肯定是上了镣。”

  “那是。连伴娘都差点给新娘带跑了。所以王老八不放心,这次把伴娘都脚镣手铐,新娘更不例外,必须锁好。若再跑掉,否则真不好向池老板交代。”

  “……”

  进了洞房,听叮当的脚镣手铐碰击声逐渐远去,凤仙她们全出去了。就我一人坐在那儿,外面嘈杂声仍一阵阵传来。

  突然有人将我头盖掀去,一个西装革领,胸带红花三十多岁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他一手拿着喜帕,一手摄着我的脸,笑逐颜开地说:“宝贝。总算把你弄到手了。”第八十四章  新婚之夜

  这个神秘的大客商总算与我见面了,虽然与凤仙所说,确实英俊,并不象那种凶神恶煞的歹徒;但也不象我想象那种大富豪的模样。如此年青,即有这样财力,肯定不是善良之辈。落到这种人之手,不会有好下场。

  想到他处心积虑地,长期算计我,毁掉我再次设计人生的一切计划,而沦落为他的玩偶。虽然到如意公司,也常绳捆索绑,披枷带锁,但那究竟是演戏,是假拌的,还是个自由身。而现在镣铐加身,是连罪犯都不如的性奴;罪犯还有个服刑期,而我这种身份,脚镣手铐伴随终身。

  想到我由一个家庭幸福,事业有成的商人,变成一个靠出卖色相SM女优,再沦落为奴隶,真是可悲。不由得从心里对这个再次给我制造悲剧的男人,充满刻骨仇恨。我头一歪,挣开他的手,抬起带镣做双脚,狠狠踹了他一下。

  他冷不防给我踢中下身,“唉哟”一声倒在地上。

  其实我知道,长裙扯住双脚,发力受到影响,脚上穿着软底绣鞋,这一脚对他并不能造成多天伤害,仅是给自己出口恶气。但反而吃亏的是我,由于上身带枷,控制不了身体平衡,双脚用力,身子反而往后倒,双手被固定锁在枷上,一下仰卧倒在床上。脖子磕在枷大孔沿上,头都震昏了,颈脖又酸又疼。

  那男人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恼怒,嘻皮笑脸地说:“大美人。怪有个性,还是个带刺玫瑰。看来对你还要提防一点。”

  我躺在床上挣扎,但枷碍事,双手又用不上,双脚镣链太短分不开,一时竞起不来。就气得在床上骂道:“你别痴心妄想,想占我的便宜。姑奶奶穿的有贞节带,你狗咬刺猬无处下牙。”

  他站在床前冷笑一声说:“我先把你制服了再说。”

  他爬上床,抓住我手铐长链,把我脚镣短链抓起往上提,带得我双脚高高提起,然后将双脚套进手铐链中,并将手铐链拉到膝盖后腿弯处。这样我只能倦缩在床上,双腿再也伸不直。

  他扯起我的长裙,翻过来套在我头上,我上身带枷都罩在长裙下,什么也看不见,而腰以下部位则暴露无遗,仅剩贞节带遮挡阴部。我在床上再也起不来,气得骂道:“你这个王八旦。快将我放开,你不得好死……”骂了一会,竞无人理会,原来他己走了。

  过了几分钟,听脚步他又来到床前,在我脚靠近膝盖处用绳绕了几圈系紧,当在另一只脚用绳绑时才发现,是在我两腿之间固定一根长根,将我双腿强行分开。脚分开后,拉紧了套住两腿的手铐链,迫使膝盖往头部靠近。

  等他将长棍固定好后,整个手铐链和脚镣链都绷紧了,两只腿一点也动不。

  手铐也给带得往肘部滑,卡得很紧。阴部整个暴露在外。他又将我提起来,伏身向下跪在床上。并将枷的前部顶在床头拦杆上,并用另一幅手铐穿过拦杆,从枷板上面锁我分别卡在枷前小园孔手腕上。

  这样,我双肘撑在床上,双脚跪着,赤裸的下身高高翘着,一点也动弹不了了。他又在我乳头,耳根,并插入贞节带中在阴部抹了些润滑的油脂药水。我知道我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我也没精神骂人了,只有等他来拆磨我。

  他将我束缚得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了,并没有象我预料那样来对我动手动脚,反而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开房间,出去并锁上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人,寂静无声;只是外面传来一阵阵喝酒划拳吆喝声,人们嘻闹声和人来来往往走动声。我只有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开始感到双腿,两9胳膊给铁链扯拉得由痛到痒,至麻木。

  头卡在枷上,长时间抬着,颈又酸又麻。但时间不长,凡是给他抹过油的部分开始发热,并且向全身扩散。一会儿全身燥热,烦躁不安。我用力甩着头,想掀开盖在头上的长裙透透气,但徒劳无益。很快颈部,乳头,阴部开始痒起来,而且越来越痒,人也变得异常兴奋。

  我心里明白,他涂抹得肯定是性药类的东西,但感觉完全脱离了正常思维的控制,我突然对我这身艳丽的打扮非常高兴,对于枷锁和镣铐紧锁我的身体感到舒适,开始那种痛苦消逝得无影无踪,情绪变得越来越亢奋,阴道口,阴核部位和乳头越变越敏锐,就同有千万蚂蚁在上面爬。

  我极想用手去抓,但怎么挣扎,手被枷和铐锁得死死的,一点也动不了。只有十个指头毫无意义一张一合。两只大腿想并在一起磨擦,但给木棍撑得张开到一尺多宽,再努力也近不了一点。两只乳房发胀,乳头高高凸起,奇痒无比,那怕想与衣服擦一下也好。趴着的身子乳房下垂,而由于兴奋而收缩。

  外穿新娘礼服,由于胸部用金丝银线绣的花,有一定份量,衣服也往下垂,与乳头保持一点距离。无能怎样挺胸收腹,摆动乳房,乳头也接触不到衣衫;只有两只肥乳不停颤攸悠晃动,丝毫解决不了乳头燥痒。越是这样,越是渴望那个来摸我一下也好。

  强烈刺激,几乎让我失去理智,我发疯的挣扎,床都给我摇得“咔啦啦”的响。

  突然有人开门,我从半昏迷中又醒过来,是他来了。

  这时对他厌恶感消失得无影无踪,从心里产生一种渴求。嘴里不由自主地呻呤着,喃喃自语说:“快。快!快来!求你摸一下。快!求你啦。”

  他不声不响地走过来,上了床。当他手接触到我臂部时,我同被电击一样,浑身颤栗起来。

  只听“叭”的一声,感到贞节带松了。一丝清凉带给被贞节带长期禁锢的皮肤。他怎么能解开贞节带?但这一闪念的疑惑,马上被他手模抚阴部快感冲散。

  贞节带脱离,使长期封闭的阴道裸露出来,一股水流从中流出,顺大腿从下淌。他在我身后,用双手握着我的腰。我觉得他双手特别柔软,好像比我刚进洞房摄我脸的手要小许多。这可能是我高渡兴奋下的错觉吧。

  忽然,我感到他往前一挺,一件软软肉棍一下滑进我的阴道。同时阴核也受到强烈碰撞,一种无可比拟的舒适感从这里电击般扩散到全身,全身肌肉都在收缩。在阴道收缩的刺激下,肉棍逐渐变硬,频繁在阴道中冲击,一阵又一阵快感刺激全身每个细胞。我变得更疯狂,配合他的动作,口中“哦哦”的叫喊。

  我拼命想舞动双手,想抓住后面的人,拼命摇摆着头,张着嘴,想咬后面的人。但在重重钢铁禁锢下,一切都是徒劳的。后面的人一下从下面抓紧我双乳,他的下身顶死我的阴部,那肉棍一阵强有力跳动,一股热流涌进阴道深处。

  我突然感到同漂起来一样快乐,兴奋传递到每个细,全身都在收缩,化成宇宙中一个微粒在到处漂流,这个世界变得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我兴奋的喊叫。

  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变得十分安静,一阵寒风吹过,全身的热度急剧降低。

  身上湿漉漉的汗水粘贴每寸皮肤,全身乏力,软瘫。很想躺下休息一下,但在镣铐的束缚之中,我只能保持趴在床上姿势。高度兴奋后口渴利害,全身酸痛。仍保持这种姿势非常难受,头无力垂在枷板上,咬着牙受着剪熬。

  时间不长,有人走进来,首先是解掉撑开双腿的木棍。这样所有的铁链都松弛了。我给撑得紧紧双脚和给手铐链拽得紧紧的胳膊一下解放了。身子不由自主软瘫,侧身连枷倒下,接着把长裙从我头上掀下来。

  我一看,原来是凤仙。仍是脚镣手铐,她吃力将我手铐链从腿上退下来,这样我终于能伸直身子,好舒服。我对凤仙说:“凤仙。谢谢你。我口渴,给我点水喝。”

  我双手仍给另一幅手铐锁在床头栏杆上,无法下床。

  凤仙说:“你这样侧睡,我不好喂你,还是趴在床上,我去拿水去。”

  凤仙将我的长裙扯到小腿下,盖好我的下身,出去了。我又重新吃力地爬起来。还好,这中式的木床没有沙发床垫,否则带枷的双手铐在床头,真起不来。一会儿凤仙捧了一瓶带吸管的鲜牛奶,走到我床头,将瓶递到我手上,轻轻对我说:“快喝。你的新郎池老板来了,我得走了。”

  我举着牛奶瓶,将吸管送进口中,几乎是一口气吸完,好解渴。凤仙从我手中拿过空瓶,正准备离开,池老板己进来,对凤仙说:“你不要走。新娘要去沐浴,你要照料一下。”

  他走到床前先打开铐在床头拦杆手铐,对我说: “宝贝。我把你身上枷锁打开,你和凤仙到新房后面卫生间洗浴一下,看你身上都汗透了。”

  可以看出,他是善意。但我对他仍是厌恶。我不明白,明明在被他奸污,当时为什么不仅不讨厌,反而那末迎合他?迎合这个给我制造苦难的畜生。

  我发现我头脑在这一连串的变故中真出了什么问题。我现在这位不知姓名的新郎取下枷,开了镣和铐,身上真如释重负,轻松得好舒服。他同时也打开凤仙手铐脚镣,然后把我俩项圈的铁链锁在一起,挥身离去。

  第八十五章  婚礼后宴会怎么就这样

  去掉我们身上戒具,解放了我们手脚。当然,我们第一反应就是有无机会逃跑,我拉着凤仙奔到门边,想开门,那知一试锁死了。再到各窗口看,都一样。

  凤仙说:“玫瑰。算了吧,逃不走的,认命吧。看你身上的汗渍,还是洗一冼,身上舒服点。以后再找机会。”

  我心想,也只能这样。刚才紧张,这下感到想大小便,好长时间未方便了。

  就急不可待奔向卫生间,我俩方便后,在梳妆台卸了妆。我们被项圈锁在一起,无法分开,只好共同洗盆浴。我还从未和女人在一起洗澡,虽然这二年在女人堆里混,还是不习惯,拘谨。凤仙无所谓,她自己洗好,还非要帮我洗,弄得身上痒酥酥,的好不习惯。

  洗好后,在衣柜里找了二件睡衣穿上,回到房间。在床前,我看床单己狼迹不堪,就把床单掀掉。这时,人非常困,都折腾一天了,怎不想休息。我倒在床上。

  凤仙说: “我怎么办?”

  我不假思索地说: “你当然也上床。”

  凤仙忧心忡忡地说: “新郎回来怎么办?”

  我开心地回答道: “那你也做新娘。”

  凤仙有些恼了,用手狠狠拧我胳膊。

  我笑着说: “不要闹了。时间不早了。太困,睡吧!”

  凤仙也无法,她无法解开锁链,也只好上床睡了。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感到下身湿漉漉的,不会是小便吧。我起来一看,从阴道流出好多微黄的液体,下面不舒服。这才回忆起昨天,在毫无能力抗柜情况下,被强行做爱。想到这儿,有一种奇特而又矛盾感觉。看到这些污秽,我恶心。但回忆昨天情景,我又向往对于那种快感,刻骨铭心。

  我现在真希望那位姓池的家伙,再把我打扮得美丽妖艳,再用绳索牢牢地反绑,让我不能抗抵,强行插入强奸;那无可奈何又无助的处境,那艳丽又被束缚的倩影,那兴奋又快感的强烈冲击,那身体电击般刺激使人如醉如仙,令人难以忘怀。

  大概我起身牵动铁链的响声惊醒了她,凤仙惊恐地抬起头,四周看了看说:“池老板回来了。”

  我说: “没有呀。怎么啦!”

  “唉呀!我刚才做了个梦,池老板抓着我项圈的链子拽我,把我吓醒。”

  “那是我。起身牵动了你脖子上的项圈。起来吧!我们去方便一下。”

  当我们洗漱完毕,同坐在床边谈天时,房门开了。向阳花仍是昨天打扮,托了一盘食品走进来。我这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抬头看墙上钟,己快十点。

  吃完饭,向阳花带走残剩饭菜和食具。冉桃青走进来,解开把我与凤仙连在一起的锁,又将我双手反铐后,拉着我项圈的链子出了房门。

  她将我七拐八拐拉到一个大的化妆间,在化妆镜前坐下,将我项圈上的铁链锁在椅子扶手上,对我说: “大美人。你在这儿老老实实坐着,一会儿马上有人来给你化妆。今天举行婚礼晚宴,下午四点你就要在宴会大厅门口欢迎客人,时间很紧。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会儿,等会过来。

  冉桃青走了,凤仙与向阳花也给几个壮妇押进来,坐在另几张化妆台前。不一会进来几个三十多岁化妆师,看模样肯定是风尘女出身。鼻子上,嘴唇上,都打的洞,挂着金晃晃的环;每只耳朵挂了四五个,连舌头上都打洞,装有舌钉。

  她们先仔细地给我们清洗了头发和脸上的上次残妆,然后将我头发先包起来,仔细化上的妆。

  与昨天不一样,她们最特别的是,将特长假睫毛安在眼上,而且上下眼线都用假睫毛;眉毛画得黑,从眉头到梢由粗而细,显得非常妩媚;上眼皮刷上蓝色眼影,并涂上金粉,更显妖娆;紫红口红,深红胭脂,将我的脸形拉长;一只鼻环夹在鼻孔上,一条金色细链从鼻环拖到右耳环,完全是现代新潮妆扮,几乎把我变了个人。然后将我头发拢上头顶,在头顶盘起形成园形发髻,用大量发卡固定,再喷上金粉,用发胶定妆。

  前前后后忙了三四个小时,直到她们满意为止。对于这样妆扮,我都不敢往镜子里看,不要说,肯定是个女妖精。

  冉桃青早就回来了,见化好妆,拿来一只由粉红小花组成的花环,套在园形发髻下,打开我的项圈和手铐,脱掉睡衣,赤身裸体穿上一件坦胸露脖的白色婚纱;带上一组珍珠项链,在左胸别上一朵大红花,大红花下红绸条上,用金字写得“红娘”二字。再穿上白色长袜,白色特高根鞋,手上穿上长白绸手套。

  打扮好以后,冉桃青认为非常满意,才从一只手提箱中拿出一只德国马丁公司产的颈手枷,先将我两手锁好,再合起来将颈脖套在钢环里,用一只带有五十公分长铁链的锁将枷锁好。这种国外戒具比中国枷戴着要好受得多。然后又取出一幅脚镣,由两块半园型不锈钢条加工,合起来正好将我脚脖子套上。

  镣链有四十公分,份量较重,最少有五公斤,是我这几天戴的最重脚镣,走路有些吃力。她又叫我坐下,在我头上捌上带有面网的婚纱巾。最后她叫我张开嘴,她用一把医用开口钳将我的嘴张到最大限度,然后塞进一个球,再迅速拿掉开口钳。我口一合上就痛得直摆头,出不了一点声。

  想不到冉桃青弄了一个大麻胡桃塞到我口腔里,它尖锐的陵角上顶上腭,下刺舌头,表面看不出口腔有东西,实际上连舌头都动不了。这是我国最古老,最利害的塞口器。我只在公司马老师那儿试过,想不到这儿也有这玩艺,可真是家乡给我的一份厚礼。

  刚把我打理好,凤仙和向阳花也打扮好了。身上原来的衣服和戒具也都去掉了,从头到脚是另一种式样的水红色婚纱,妆化得比较普通,倒也露出一种天然美。一根新麻绳将她俩五花大绑,麻绳绑得很紧。凤仙还好一点,向阳花可能不习惯这样捆绑,头上布满细小汗珠,呼吸不自然,不断的喘着气;横过颈子的双股绳,将她脸憋得发红。

  两个壮妇将她俩推到冉桃青面前,她仔细检查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挥手。几个壮妇把我们仨推出化妆间,押解到宴会厅大门口。想不到这山里水库小岛上还有这样豪华饭厅,丝毫不比市里差,门口早己张灯结彩。

  池老板一身白色西装,扎了根红领带,胸前也佩了朵带有“新郎”字样绸布带的大红花,手捧一束鲜花,正在给几个工作人员交待什么,看见我们走来,立刻迎上来,将鲜花送给我。我用锁在枷前面双手接过鲜花,池老板从押送我壮妇手中接过锁住钢枷锁上的链子,牵着我向宴会大厅门口走。从下面到大厅口要上十几级石台阶,我拖着镣艰难地往上走,脚镣链擦着台阶石块不断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沉重的脚镣,高跟鞋再加上双手扣在枷的前面,走路不易平衡,尽管我小心翼翼,但有几次还是歪倒,要不是池老板死死揪住铁链,把我扯住,肯定要摔倒。

  池老板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拽着铁链自顾自往台阶上,等走到大厅门口,我己给折磨得疲惫不堪,气喘嘘嘘。

  到了大厅门口,池老板站在左边,凤仙跪在他身旁,安排我站在右边,向阳花跪在我身旁。台阶两旁站了一群吹鼓手,静静等待客人到来。我站在宴会厅门口,往远处望。今天天气很好。在我的记忆中,津河市的初冬天气向来好,有八月暖,九月温,十月有个小阳春,冬月有点冷,腊月要开春之说。

  现在正是小阳春季节,晴空万里,平静的湖面上三三两两的各种船纷纷向小岛开来,大概是赴宴而来。本来我最喜欢这小阳春季节,气候温和,蛇虫入洞,

  满山鲜花;如冬桂花、油茶花、野菊花和各种野果;毛板票、狝猴桃、山里红;

  是冬游最佳季节。可现在失去自由,心里很悲切。

  我初步印象,现在的主人,也是丈夫不是太恶之人,婚礼后放我们到山上玩耍,也许他能答应……正在胡思乱想,喇叭锐耳的乐曲声响起,是一曲儿时都熟悉的迎宾曲。台阶下有人喊:“客人到!”

  只见三三两两的客人,男宾西装革领,女宾花团锦簇,络绎不绝的过来了。

  男宾上来都要吻我的手,有的还吻我的脸,我无可奈何,也无法抗拒,只好极力忍耐。

  突然我看见来了一条很大的汽艇,上面有很多人,一会儿就上岛了,黑压压一片;男的全是平头黑西服。我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锁在枷上两只手发抖,头上也冒出冷汗,王老八带着一帮手下也来了。

  第八十六章  冤家

  很快他们一行来到宴会厅下。老远王老八就大声叫喊道:“池大老板。大喜呀!老哥来给贺喜来了。”

  池老板见了他们,立即迎下台阶。边走边说:“王大哥来了,小弟来恭迎贵客。”

  迎住了客人,池老板与王老八亲热手拉手,一同往宴会厅走。走到我身边,王老八站住了。对池老板说: “怎么样。老弟,如愿以偿了吧!这个小妞可费了我一番周折。”

  池老板笑逐颜开说:“还是多亏老哥帮忙。这等佳品可遇不可求,老哥成人之美,小弟再次感谢。”

  王老八用手指勾住我的鼻环和耳环之间细链,扯了扯。我痛得要喊,但嘴刚动,麻胡桃立刻刺痛了上腭和舌头;头给王老八扯住细链也不能动;痛得泪水马上流出来。一只脚在地上直蹬,弄得脚镣叮当响。

  这时,王老八心猿意马说:“你这小妞,若不是池老板面子大,别人给再多钱,我也不卖她。本来就五花大绑自己送上门的,应当是前世有缘。你看她这档子打扮,真是另有一翻妖娆,勾魂摄魄。池老板,跟你说实话吧,看到她现在模样,我实感悔之晚矣。”

  池老板用手轻轻把王老八的手从我脸庞上拿下来。笑容可掬地对他说:“王老板手中佳丽如云,你看你身边这位女士也美若仙子。若老哥能忍痛割爱,小弟感谢不尽。”两人哈哈大笑,走进饭厅。

  这时我才注意到王老八身后有一女子,她藏在他身后,不好意思见我。原来是拍卖会上那个被骗来的大学生,她缩在王老八身后。

  我从上到下仔细打量她,同那次一样,浓妆艳抹;头发都盘在头顶,上面插满钗钚和珠花;两耳吊着硕大耳坠,身穿桃红绣花夹旗袍,黑色网袜和桃红高跟鞋;这鞋后跟同我们在公司常穿那种后跟一样,特高。站起来,腿杆和脚面几乎拉成直线,高跟鞋上鞋带锁着一把小铜又锁。可能她自己脱不下来。

  我看她不好意思见人,这身妖艳打扮和化妆是一个原因,作为一个社会地位较高女大学生,装扮得同三陪小姐一样,去出头露面,就够难堪;但主要的原因是她被束缚着,黄色的麻绳抹肩勒颈,缠胳膊束胸,紧缚的绳索陷进了华丽衣衫中,双乳给绑得突出。想不见人,颈部麻绳勒的头却低不下去。

  我看到那一双秀丽的眼睛,泪水从她眼角断断续续流出。一个女大学生这样赴宴,她一定感到奇耻大辱,无比难堪了。走到在我前面她轻轻喊了我一声,我不能回答使劲点了点头。紧跟王老八后面的是二老板二混子,他皮笑肉不笑的对我点点头。

  冉桃青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珠光宝气。身穿一件白色缎面旗袍,上面是中国花鸟画桃花图案,带着一只金晃晃手铐的双手挽着二混子胳膊。经过我身边时,看也不看我一眼,志高气昴地走进大厅。

  形形色色客人真不少,前前后后来了一百多人。这个偏僻的地方有多么多有身份的人来祝贺,可见池老板面子之大。

  在乐队伴奏声中,宴会开始。凤仙和向阳花仍五花大绑站在宴会厅大门口,充当迎宾小姐,对来的人和走的人都要弯腰鞠躬并,讲一些欢迎和感谢的话。池老板带着我从大厅到包间,一桌一桌敬酒。我要给每个客人倒酒,然后由池老板敬。

  在平时这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今天对我是一件非常艰难的工作。他们要我戴着枷倒酒,双手锁着非常不便,尽管两只手靠得很近,但双手拿起一瓶酒很是吃力。开始时身子和双手都紧张得发料,半天倒不了一杯,后来就熟练了,要快多了。幸好是外国钢枷,要是中式木枷那更难了。

  我看见那个女大学生五花大绑的坐在王老八身边,羞得不敢抬头,尽管这样给颈部绳子勒得呼吸困难,她咬着牙坚持着。王老八隔三叉五的喂她酒菜,周围得客人不断起哄,她不想吃,但不敢不吃。

  就是冉桃青在酒席上,也尽量掩饰自己手腕上的手铐。她用一只手将另一只手的手铐尽量往旗袍袖筒里塞,并用一只手托住另一只手腕,仅用一只手喝酒吃饭。在这种公开场合下仍锁着戒具,证明她的身份仍是一个被卖买的商品,可惜她仍为虎作胀。

  我当时心态和她们完全不同,我不感到羞辱,我从内心非常高兴,打扮得漂亮,光彩夺目,或绳捆索绑,或被枷戴锁在这种场面招摇过市,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和满足。

  在给包间客人敬酒时,路过一个无酒席的小包间时,包间门被打开,出来一位穿着随便的客人。我以为可能是宴会工作人员,顺便往里随意瞅了一眼,看见有几个人在半掩房门里沙发上坐着聊天。我突然发现有一个人非常像张卫男。这个夺取我男性器官,使我变成现在模样的大仇人,又和我举办结婚仪式,奸淫过我,是我名义丈夫的大冤家。平时我对他是刻骨仇恨,他完全改变了我的生活。但在此时此地突然发现他,我感到强烈震惊。他不可能出现在这儿,是否这一眼看花了。

  于是我急中生智,用脚故意踩着婚纱裙边,再往前一走,脚被一拌,池老板措手不及手中链子来不及抓紧,我一下倒在地上。我不顾摔倒疼痛,抓紧时间再仔细往包间里细看。

  由于天色己晚,里面灯光暗,虽很像他,但不能确定。这时我是同一个将要淹死的人,就是一根稻草也要去抓。我虽恨死他,但现在真是他,他能救我,起码还我一个自由身。故身不由己地想喊他一声,看他反应如何。嘴刚张开,口腔立刻有产生刀割一样剧痛。痛得我浑身颤抖,我情急之中忘了口中的麻胡桃。

  池老板以为我摔痛了,忙把我扶起来,嘴里不断地说:“不怎么这样不小心啊。”

  当我站起来再看,那房间门己关上,只好失望得离开。之后我总是心神不安的,胡思乱想,敬酒时不是把酒倒在桌子上,就是把酒杯弄翻,弄得客人也不高兴。池老板非常恼火,敬完客人酒后,在送我回房时,咬牙切齿地对我说:“这么扫兴,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回到房间里,床上被褥全换了。我在床上坐下,胆战心惊地看着池老板,不知他要怎样处罚我。他安顿好之后,叫来一个健妇,在房间门口对她关照一翻。

  我隔得远,听不见他们讲什么,反正没有什么好事。最后池老板指了指我,大声说: “一定要把她照应好。”

  这健妇一脸横肉,我看见心里发慌。她三十余岁,满脸脂粉,红袄绿裤,俗不可耐。走到我身边,一言不发,板着脸先给我打开颈手枷,又给我开了镣。我揉着长时间禁锢隐隐作痛的手腕和脚腕,不知她要怎样摆弄。由她去,反正是他们案板上肉,由他们是砍还是割。

  去掉身上的刑具,她又拿掉我头上所有头饰,再用开口器取出口中麻胡桃。

  这时,我真有点感谢她,这口长时间受麻胡桃控制,都麻木了,现在能活动了,真舒服极了。我连声对她道谢。她就同龚子一样,理也不理,就将房门反锁出去。

  我一身轻松,在房间踱着步,将手甩来甩去。这手腕,这胳膊最造罪,几乎天天给束缚,很难得有这样自由自在的时候,乘这机会活动一下全身关节。

  半小时后,门被打开。那妇人揣了个盘子进来,里面一小盘菜,一小碗饭,一大碗汤。我确实饿,狼吞虎咽把它们一扫而光。除汤有点怪味,饭菜很香,量太少,仅吃了过半饱。

  吃饭时,妇人给我准备澡水去了。等她出来,我早吃好,本想请她再拿点饭菜,看她铁青着脸,也不敢开口,只好去卫生间洗澡。澡水温度正好,泡在里面很舒适。渐渐身体发热,出汗;我就感到有点闷,再不敢再洗,擦干身子,走出来,准备到衣柜取睡袍。那健妇喝道:“新娘子。不用拿了,这里有。”

  我看她在床边叫我,就赤裸裸地走到床前。但床上并没有衣服。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大姐。请问衣服放在哪里?”

  她将原本放在身后的手拿出来,对我扬了扬说:“在这里呀。我马上服侍你穿。”

  我一看就明白了,今晚又没好日子过,那手中拿的不是睡衣,而是一捆手指粗的白棉绳。在公司己养成习惯,见状我自觉地跪下来,将双手放在背后。

  这妇人对我说:“新娘子。你还算乖巧。这样对你好。我这绳衣包你穿着得体。”边说边动手。

  我身上寸纱未穿,棉绳直接束缚在皮肤上,顿时感到陷进肉中,血液流通受到影响。虽然房间里温度比洗澡时低很多,但我一直感到燥动不安,身上发热。

  这棉绳捆上身,皮肤受刺激,到处痒起来。非常渴望她把我缚紧点,但随着紧缚,那些未接触绳索的敏感部位,如乳房,乳头,耳下颈部和阴部痒得令人发狂。最后勒到颈部时,感到太紧了。

  我虽然尽量把头往后仰,但横过前颈部的双股绳还是有压迫气管感觉。我不得不求她,对她说:“你把我颈子勒得太紧,这样会勒死我的。”

  她用肯定的语气说: “没关系。我有经验,我就是要这种效果。”

  第八十七章 洞房第二夜

  当她给我完成了,她装束在我身上绳衣时,我仰卧在床上,动也不能动了。

  双手五花大绑,高吊在背后,双乳给束缚得凸出,乳头像山头一样挺立;双脚给拉在床架上两股绳分开,大腿和小腿折叠绑在一起;整个阴部暴露无遗。从背部到臀部给我垫了二个柔软大枕头,这样紧缚在背后双手陷在柔软大枕头里,并不感到被身体压迫得难受。

  这妇人想得挺周到,我的阴部被枕头高高抬起,而头部未垫什么东西,反仰直垂在床面,这样减轻了颈部绳索压力,但头是无法抬起来。她用一个大的黑眼罩,将我双眼蒙住,我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她走后,虽然我一动也不动的仰卧在床上,但燥热一点也没消退,而骚痒越来越利害。我又动不了,只有大声喊叫和呻呤来减轻这种刺激,情况同昨天一样。

  我肯定吃了淫药,而且一定是那妇人将淫药放在汤里,当时有异味是最有力证明。但明白过来也晚了,只有在这黑暗中忍受这淫火的剪熬。正在这水深火热之中,进来一个人爬上床。

  我唯一的渴望这是来个男人,用他女人没有的东西,赶快进入阴道,冲击阴核,以减轻那难以启齿的需求,我不能自制的喊叫道:“快些……快进去!求你啦!”

  果真不负我所望。我感到一股清泉流进那炽热的阴道,一根硬棒在里面横扫千军,我身不由己,全身颤栗,嘴里发出兴奋喊叫,拼命扭动绳捆索绑的身子,来配合他的动作,发泄自己熊熊燃起淫火。

  不知什么时候,体热降下来,全身大汗淋漓,汗水湿透的棉绳不断收缩,本来很紧的绳,现更深勒进肉体中,引起肌肉阵阵痛楚。周身的疼痛和寒意,将我被淫火烧昏的头脑浇醒。

  我越来越清醒。在黑暗中,我突然对刚才的行动感到无地自容的羞愧,我不明白我怎么变得如此淫贱,如此不知羞耻,我洪玫瑰是如何面对像水仙家乡工厂厂长,矿物所高工,市四院张主任等等认识我的人。我狠不得想一头碰见。

  但又想,我能脱离池老板的控制吗?每天同牢里死囚一样,镣铐不离身,放我走我也跑不了。这不由得想起在宴会小包间那个非常像张卫男的那个人,虽然我恨死他,要把他至于死地而后快,但他要是真在有多好。凭他的势力,救出我不是易于反掌。

  突然我的直觉告诉我,刚才奸淫我的男子决不是池老板,肯定是他,而且动作习惯是那么熟悉。我手术后成为女人和男人发生这种关系,除他没有外人,只有他的习惯,我才熟悉。联想起来昨夜的男人,也是他。但归根到底我还是没有真凭实据,仅猜测而已。夜己很深,折腾了一天,倦意阵阵袭来,在黑暗中慢慢进入梦乡。#--iCMS.PageBreak--#我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动了动手脚,还是绑得紧紧的。身上盖了东西,很暖和。就是周身是麻木的,这是绑长了必然结果。把眼睁开,看见了床顶粉红色喜帐,有人把眼罩拿掉了,但头还是抬不起来,颈部绳子还是勒得很紧。

  歪头一望,只见池老板面朝我,合衣侧睡在我身边,打着呼隆。而我单独盖着一床薄被。一束阳光从窗帘缝中照进,来又是一个白天。由于长时间未运动,身子同铅一样沉重。肚子又饿,小便也急,我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

  喊声惊醒了池老板。他很不高兴地对我说:“吵什么!时间还早,睡觉!”

  “我睡不着。我要起来。”

  “你起来就是了。叫什么,不要影响别人睡觉。”

  “你看不见,这绳子绑着我,起不来。”

  他睡眼蓬松的爬了起来,将系在床拦杆两股绳解开。两眼一闭,自言自语的说:“昨天酒喝多了。那个王老八,死灌我,我头痛死了。”说完又翻了个身,同死猪一样,扯看呼隆又睡着了。

  我再叫喊他,也不理睬我。小便胀得利害,总不能尿到床上,要想法下床。

  由于解开拉开两腿的绳索,两脚能自由活动了,虽然小脚折叠和大腿绑在一起,不能站起来,但整个身子能移动了。

  我一个翻身,从枕头上翻下来,滚到床边。再试着把腿往床下放,当屁股刚离床沿时,由于颈部绳勒得头低不下来,看不见前面,身体失去重心,连人带被滚到床下。床不甚高,再加上被子保护,倒在床下,并未摔痛。

  于是**着床,在地上跪起来,用膝盖慢慢移动两只脚,向卫生间靠近。在卫生间门口,用肩推开门,艰难的进入洗淋的地方,对下水口,痛快地将小便一气排空,这时才喘了一口气。

  在卫生间瓷砖上用膝盖移动,磨得很痛,小便完后,就坐下来,然后,再倒在地上,滚出卫生间。到房间里靠着墙的支撑,就靠墙而坐。看到华丽洞房,熟睡的新郎,我这个裸体绳捆索绑的新娘。思绪万千。在剧组决定到江南制作电视剧时,是多么高兴。幻想能见到故乡亲人,考察市场。

  现在虽然就在故乡的地面上,赤裸裸的被绑在一个佰生房间里,还不知道今后路怎样走。是什么命运在等待自己。不觉得黯然泪下。但我对人生宗旨就是拼搏,身处逆境而不自暴自弃,这样才能对得起父母给予的生命。幸福是拼来的,也是适应来的。

  对于束缚,经过这几年调教和适应,己变成自己爱好。金银花不也是这样。

  像这样五花大绑不也是我们的追求的境界,就是别人不绑自己,还自缚呢。这样经常被禁锢,而无生命之忧,锦衣美食,不正是我们内心渴望的生活。不乘机好好品味,将来还没有这种好机会呢。对那些凡夫俗子的庸俗生活,我们为什么仿效,追逐、想到这里,心里反而满足,人精神也兴奋起来。

  这时小肚有点隐隐作痛,阴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往外流,是不是连续两夜被强奸,造成了手术留下刀口发炎溃破。绳子勒得我无法观察我的下身,返过身看卫生间我经过的地方,有点淡黄色液体遗留,不知是什么东西,心里有点忐忑不安。

  时间不早了,池老板醒了,他打了个呵欠坐起来,发现我不在床,而是跪在卫生间门口,赶快下床走到我身边,笑容可掬地对我说: “我的贤妻。这么早就跪在这儿,真委屈你了。快起来吃早饭。”

  他蹲下来解开绳索,扶我站起来。我对他说声谢谢,又到卫生间冲了个澡,从衣柜里取了件睡袍穿上。女仆端来了早点,我同池老板笫一次单独在一块儿吃了顿饭。

  在吃饭的时候,他对我讲述了他返乡计划。我听了也不知是喜,还是忧。

  这次我就是这样回到故乡,又变成拐卖女,彻底失去自由之身,再次离开故乡。也再不可能与水仙,月季和荷花相聚。但离开湖中孤岛,远离王老八,二混子,冉桃青这些恶男霸女,心里还是高兴的。

  ***    ***    ***    ***

  第二天,天变了。冷空气南下,俗语:雪落高山,霜降平地。这深山也漂起了雪花,冬天真正来临了。池老板订了火车软卧车箱票,带凤仙和向阳花等共四人,正好一个包箱。准备晚上起程,按江南规矩,新婚女三天回门,而我三天后要远离故土了,也许是永远。

  第八十八章  虚惊一场

  深山里的气候说变就变,上午还风和日丽,我,凤仙和向阳花身穿花缎夹旗袍,仍手铐脚镣乘船离开湖中小岛,来到山庄。午后起北风变天,寒风将暖和空气驱散,气温徒降,下午就由凉变冷。俗话,雪落高山,霜降平地。傍晚时分,天空中纷纷扬扬漂起了朵朵雪花。

  晚饭后,池老板给我拿来一套很时髦的皮装;带帽的皮披风,皮夹克,皮裙和高跟皮长筒皮靴。打开手铐脚镣,脱掉花缎夹旗袍,里面穿了一套紧身纯棉内衣,外套这套皮装,很合体,非常大众化。不像那些奇装异服。

  池老板这样做,也怕在路上召惹来不必要麻烦。我为了出门方便,未化妆,只是涂了些护肤香脂。当然为了防犯我们逃脱,在将大腿绑起来,两大腿间仅留五六公分距离;即能小步行走,上坎下坡,但走不快,更说不上跑。而且皮裙放下后,根本看不出双腿被束缚。

  皮夹克穿好后,用一根黑皮绳将我五花大绑,再披上披风,戴上风帽,口中塞上麻胡桃,再戴上口罩;从外表看与一个普通女孩毫无区别。火车是夜里二十二点三十分从津河市车站开出,我和池老板同乘一辆小车,二十点就出发下山,往津河市开去。

  吃晚饭时,我就没看见凤仙她俩,可能乘另一部汽车。在夜深人静山区公路上,汽车风驰电掣向前奔驰。虽然过去我对这一带很熟,这里到处留下青少年时代的足迹,但外面很暗,看不清。

  待外面变得稍明亮,黑色大山的山影渐渐变矮,路也越走越平,雪也变成沥沥细雨。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一线灯光,灯光越来越强,那就是津河市。到了津河市,雨也停了。

  津河变化很大,已从一个山区小县城变成了一个现代化中型城市。车在熟悉的大街上行驶,市里红旗剧院,津河宾馆,华联超市灯火辉煌;市中心广场上,人声鼎沸,正在举办一个文艺晚会。这一切是多么熟悉。但我变成了这个城市的陌生过客,而不是三年前那个小有名气的正功商人。原先一切设想全落空了,非常伤感。

  车子驶进了火车站,在贵宾室门口停下,池老板带着我走进去里面。已检票了,我们直接进了靠近餐车的八号软卧车。车箱车内温度高,上车后,在车箱过道上,池老板就脱掉外套。他把我的口罩拿下来,把我的风帽摘下来。

  我长出一口气,闷到现在,这下松了口气。接着他要给我脱披风,这下我紧张了。披风遮挡我被五花大绑的上身,在这长途火车上,给其它旅客看见,作何感想;要脱,也要到包箱里,不能在这走廊上。但我扭不过他,最后露出被紧束缚的身子,这池老板成心要出我的羞,我毫无办法,硬着头皮跟他走。说也奇怪,这正上客的时候,这节车厢竟没有碰到一个其它旅客。在走廊中间,他打开一间包厢,我不由分说地钻进去,长出一口气。坐了一会,心情才平静下来。池老板把我的披风往铺上一扔,就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凤仙和向阳花也进来,打扮同我一样,紧张得脸变得红彤彤的,出着粗气。一个送她们来的男子将她们披风丢下来,将包厢门拉上就走了。

  我们仨都无法开口说话,都歪躺在床上,各人想着自己的心事。

  直到开车,池老板也没进来。一个小时后,火东停靠在水阳市。这是我们从公司到江南来下车的地方,剧组的人可能还在市里到处寻找我们。向阳花的脸紧贴车窗对外望,泪流满面,被高吊在背后双手,在拼命挣扎。她马上要离开她的家乡,她的亲人,不知今生还有没有机会再回来,怎不悲伤。

  一会儿包厢外面走廊里人来人往,十分嘈杂,在水阳站,这节车箱可能上了不少客。突然包厢门哗的一下拉开,金银花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三个呆若木鸡,头脑一片空白。她身后还跟着池老板几个人,推着我们,把我们往车箱外拉。我们给他们弄得不知所措,稀里糊涂给拽下车。

  在深夜寒冷的车站,昏暗的月台上,几乎没有,人只有稀稀拉拉站着几个车站值班人员,连列车员都缩进车箱。而我们这节列车门口围了一大帮子人,我们刚下到月台,我就听到公司老九在大声说:“快开车了。大家站好,动作快点!

  站好!站好!人到齐了吧,那开始吧。”

  我像一个木偶一样给人拉来拉去,最后站在第二排中间,夹在马老师和老九中间。司菊,凤仙和向阳花蹲在我们前面。我们对面十来米的地方架了几台摄影机和照相机,原来是照团体照,完后大家又急急忙忙返回车厢。

  我给大家拖回包厢,刚坐一会,只见满面春风向阳花挽着凤仙反绑的胳膊走进来。向阳花不知什么时候给松绑了,露出的手腕是一道道紫红色的绳迹。

  司菊和凤仙也跟着进来。向阳花进来之后,扑到我身上,把我紧紧抱住,将脸紧贴在我脸上,泪水夺眶而出。哽泣着说:“玫瑰姐。你真好,下次有机会一定要看你。”

  我虽然不能说话,但也激动得热泪盈眶。由于要开车了,向阳花依依不舍离去。车开出不久,马老师,老九,金银花和剧组各部门主要负责人都来到我的包厢,挤得满满的。我见马老师来,赶忙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马老师一把将我拉起来,吻了吻我的额头,笑容可掬地说:“这次辛苦你了。你太棒了,效果出乎意料之好。”

  她顺手摄住我的下巴,我下额出奇酸胀,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她已将我口中麻胡桃取出。接着,她又将跪在旁边的凤仙口中麻胡桃取出,叮嘱我们要好好休息,就带着一行人走了。

  夜己很深,估计已是深夜三点。折腾了一天,一天变化太大了,等于从地狱又回到人间。这七八天看来肯定是剧组安排的,虽说是在拍戏了,但其中好多细节我无法参透,也无法理解,更无法解释。越想头越痛,后来干脆不想了,昏昏沉沉睡着了。

  一觉醒来,太阳光从车窗外透过白色窗帘照进来,看样子已快中午。对面铺上金银花面朝内,侧身睡得正香,一只带着脚镣的脚伸在被子外面。上面两张铺睡的仍是司菊和凤仙。

  我坐在床上,想努解开身上捆绑,来解决尿急,但白费力气。我再也忍不住了,决定弄醒金银花。我一屁股就坐在她露在被外的腿上,终于她吃不住疼痛,“唉哟”叫了一声说:“谁压住我的腿,快松开!”

  一睁眼看是我,笑逐颜开对我说: “快起来,我的腿要断了。”

  我也不言语,又狠狠往下压。金银花痛得坐起来,使劲推我,但她疼痛令她力乏,推不动,于是求我。我漫不经心地说: “松开可以,把我松绑。”

  她没办法,费了好大劲才解开我身上皮绳。我连忙赶到卫生间,解掉大腿上的皮绳,排泄一空。感到特别舒服。洗漱完毕,回到包厢,大家都起来了。凤仙和司菊的束缚也解开了。吃过饭后,金银花向我们讲述了这次拍片经过。

  实际上,金银花是公司特邀演员。她仅知道前一段安排,对后面并不知情。

  所以外出游览这全是当地分公司安排好的。我们一行五人,其它的四人,我,凤仙,司菊和向阳花全不知情,可见得公司保密工作做得之好。

  这次在车站月台合影,我看见了冉桃青,池老板。就是没看见王老八和他的手下,有些奇怪。金银花告诉我,冉桃青和她一样是公司特邀演员,现在还在车上,听说是我紧缚师老黑的夫人。但银花对王老八和他的手下毫不知晓。

  我特意提醒在江面上追我们那一帮土匪,银花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我知道如意公司除了老九,马老师和那个神秘的张孝男别人是无法了解全部内幕的。

  在车站月台照相时,我看到了他,不要说在湖心小岛上那个极像他的人,就是他两次强奸我的人,也是他。否则别人是开不了我身上的贞节带的。在剧组成立时,我就知道他要参加剧组拍摄工作,现在我明白,他在剧组的主要任务了,强奸我。

  经过这一次风波,我自己都糊涂了,生活中发生的事情那些是真的,那些是假的。这几天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疲惫不堪。还有一种被深深愚弄的感觉,但说到底,还要谢天谢地。我不希望前几天的故事是真实的,我宁愿是在演一曲戏,它是一个梦,这样我这几年的努力成果还在,我还有希望和明天。

  第八十九章  真相大白

  回到如意公司,己是天寒地冻的天气。剧组让我们休息一周。第三天,我正在房间里叹惜这次回老家,没有机会考察市场,没有到当初我创办公司看一看和看望一下我日夜牵挂的亲人。

  水仙就来了,她见面就说我又黑又瘦,但精神还好。我不在的时候,她感到特别孤单。这几天她们也没有什么节目,天冷了,她担心老父亲身体,请假回去一趟送点钱。她还特地告诉我,她去了一越家乡那个药厂看往昔日中学好友即那位殷厂长,看到现在效益好多了。生产未间断,故厂里工资能正常发放,那位年青厂长现在干劲实足。

  我听了很高兴,看来我研制的长生果系列销售还正常,但也很担心,不知水仙和殷厂长是否知道我是给厂里下定单的人。接到公司通知,周一到老九办公室开会。所以,刚上班我就到他办公室。进去后,公司那个老头,马老师,编剧司马志强,导演康永新,老黑和夫人冉桃青都在。

  老九特别客气,首先问我休息好了没有,然后和我谈上次到江南拍片之事真相。从他口中得知,这一切活动大部分是事先周密计划过的,费用浩大,是公司单个影片投入最多的。光工作人员就有百多号人,当然大部分是通过当地分公司在当地聘用的。为了追求逼真和自然的效果,包括我这个1号主演,及其它几名主要演员,凤仙,司菊和临时借用的向阳花,都不知道这次演出计划,所有的操作都是保密的。

  我听了后非常生气,他们这样做,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伤害,简直是对我们精神上的摧残。我和凤仙司菊受过捆绑训练,而向阳花从未经历和这些肉体受虐待,精神上的耻辱和生活上的绝望,使她在最后时刻,神经几乎崩溃。我们这些伤痛确实使影片获得成功。

  老九强调,虽然这次拍摄计划安排得非常周密,但实际操作还是出现了意外事故。

  我在银峰乡山头突然拐进小道,企图逃脱,那一段完全出乎他们意料。在接到冉桃青发来的消息后,整个剧组乱了手脚。一方面向王老八施加压力,一方面紧急调来备用万分之一军用地图,找到这条通往天王寺小道,并找来非常熟悉当地地形的采药农民,用小型直升飞机空投技术人员在可能经过的地方,装上隐蔽的摄像机,连我们准备从天王寺下山的路上都安置了。

  为了以防万一,在天王寺下山路上还安排人力,准备万一我们连夜下山,扮土匪截住我们。这个变故造成费用大幅上升,当时剧组压力很大,怕成本过高,造成亏损。当时我就非常奇怪,就按老九所言,聘用百拾人那有那样大的费用?

  其实就是在公司内拍摄,所消耗的摄影器材费用也差不多。当我提出疑惑时,老九笑了。

  他说:“我的大明星。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这次用人突破了过去常规。不是一般聘用,而是收买,利用。王老八是货真价实的黑道老大,拐卖人口惯犯。

  为了演出逼真,我们是假戏真做,在半年前,我们在当地公司用一名职工假扮成大客户,送上你的玉照,出了个大价格要购买你。”

  我忍不住插嘴说:“是不是那个池大老板?”

  “是的。我们还向王老八提供了你在如意公司工作的信息。他曾多次派人到本市,想绑架你,但在此地是不可能实现的,只能无功而返。后来剧组南下,我们又将这信息告诉他。所以从你踏上这片土地时起,他就监视着你。但我们暗中严加保护,同时又在水阳地面,他无法下手。

  后来我们安排了你到他控制靠近津河市的江面上,我们与金银花详细研究首次逃脱方案。若不成功,那你当时就会落入他手中。若成功,在那里上岸,落入他手中只是时间问题。那里凭你们几个弱女子,是无路可逃的。”

  我笑着说: “你们用什么价格买我?”

  “五万。但须毫发未伤。”

  我听了后很生气,自言自语的说: “我只值五万?”

  “这已经是天价了。王老八卖出的女孩,最高未超过一万。但我们的附加条件是,要按他们拍卖女孩一样,走完所有程序,并允许我们拍摄下来。所以我们在你们刚出去游玩时,己在你们所有途径上,包括你们从江边逃到王老八老巢可能经过的地方,全都安装自动摄像系统。为了跟踪和控制自动摄像系统,我们还租了一条定位卫星线路,你想一想费用多大。”

  这时公司老头插话了。他对大家说:“作为公司,是要追求效益降,低成本的。最后在剧情剪接时,老九灵机一动,出了个好主意,何不将剧本拍成上下集呢。如意公司传统上只拍单集,这主要是没有特别好的剧本。这次拍摄意外地获得好多珍贵镜头。若按原计划,江边脱险和天王寺这些都要剪掉,太可惜。所以用上,下集可以全用上。一集变两集,成本降低一半。我看了一下毛片,没有一点拖拉和拼凑的感觉,非常好。”

  编剧司马志强接着说:“我考虑了,总片名不变,仍叫《奴役婚礼》。前集叫《窈窕淑女》,后集叫《君子好求》。为了扩大宣传和销售,我们对发行也作一次变革,改由主演签名售片。”

  我听到这样安排,心中一动,这一下我肯定脱不了干系,但不知他们是如何安排。

  一直未开口的马老师开口了。她说:“这件事,公司早就有这方面计划,但未实施。主要是考虑到社会舆论和环境。我们认为现在条件比较成熟了。首先政府对人的私隐干涉得越来越少,只要是不影响稳定和社会安全的活动,一般不过问。”

  马老师讲到这儿,扫了大家一眼。大家心里明白,她实际上是在传达大老板张孝天的意见。

  她继续说:“从我们调研情况看,我们这类体裁的观众群体在不断扩大。同时还有更多的潜在消费者,用适当的活动引导他们成为我们的观众,是我们今后发展的基础。所以在条件好的城市,开展作试点,非常必要。你们研究一下,选择一个合适的城市,来运作。具体安排由老九策划。”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

  导演康永新说:“安排是这样。组织一次《束缚爱好者联谊会》。内容是举办新片介绍,新片发行仪式和主演签名售片,最后是主要演员和爱好者交流。入场券一律有价出售。在我们各个DVD销售点,张贴海报和售票。票价要高于当地戏票一倍。主要演员一律按剧情人物的打扮。进场时不束缚,售片结束后,根据售片发号,然后摇号中奖,由中奖者在公司工作人员指导下,给演员加戴刑具或上绑,最后举行联欢交流活动。”

  不可思议的是,听了导演康永新这样安排,心脏突突狂跳不止,脸发热。有一种发自心腑的渴望,在那种大庭广众之下,浓装艳抹,花团锦簇的装扮,由一个完全佰生的人来给我披枷戴锁,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各种人交流,是多么的刺激,多么激动人心的事。

  老九见我不做声。就问:“洪小姐,有什么想法?”

  我仍自我陶醉在那种如梦如痴的状态,根本就没听见老九的话。突然有人将手搭在我头上,我一惊,抬头一看,原来是马老师。她和颜悦色地对我说:“玫瑰。老九在问你话。你听见没有?”

  我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呆呆地望着大家。大家都笑了,老九把导演康永新话又重复了一遍。我忙说:“很好。为了公司的效益,我服从公司安排。”

  老头说:“很好。大家分头去准备,散会!”

      (未完待续)第九十章  联谊会上的售片活动

  散会后,有件事一直放心不下。水仙突然提起她家乡药厂之事,是不是知道我与他们合作关系。同时我也要了解一下重生公司财务现状和药厂生产安排,所以第二天我冒着严寒赶到制药厂工厂。

  殷莫者见了我非常高兴,他正急于找我。县里想卖掉这个老赔钱的药厂,来

  安置那些天天到**闹事的一百多名无业职工;县里意见是每个职工二万元安置

  费用,谁拿二百万厂就归谁;若谁能安排一名职工,县里可安排四万元扶贫贴息贷款。

  在这个毫无资源的偏远西部山区,就是再贱也无人来购买这个工厂,可能我是唯一潜在购买者。当然,我是很乐意这样做。这个厂土地不算,没有一千多万是盖不起来的。我当时答应可以考虑,殷莫者听了非常高兴。

  我乘其兴头上,故意漫不经心地问他是否有个漂亮的演员女友。他听了很是自豪,并告诉我她是当地小有名气演员,这次还专程看他,为他厂里有点起色而高兴,并很想结识我这个给厂里带来生机的女强人。

  我听了放下心来,看来我没有在他俩面前暴露身份。接着我到了设在厂里重生公司办公室。这里由我聘请的钟先生打理一切。钟先生告诉我,老家公司要货量大时间紧,查账面上有十几万回笼货款,我安排划五万给厂里,预付部分加工费,不要影响生产,新年要到了,要考虑职工过年。我又拿了八万汇票连夜送到高工矿研所,叫他们加大收购长生果力度,扩大生产。

  等忙了三天赶回来,老九正好找我,叫我作好参加售片签字准备。真没想到导演康永新的计划得到市场这样热烈的响应。首次售片签名活动安排在省会,选择矿业集团一内部会堂,作为举办首次《束缚爱好者联谊会》地址。这个可容纳三千人的会场,不到三天票己售完。

  《束缚爱好者联谊会》定在周六晚上。上午我,司菊,凤仙和冉桃青赶到公司一楼专用化妆间。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化妆间,豪华,宽敞,气派。有专门高级化妆师。经精心化妆打扮,我们四个个个花容月貌,光艳照人。我仍穿一身大红喜服,她们三个是绣花旗袍。

  简单的吃过午饭,公司老头,老九,老黑,编剧和导演乘一辆大面包车出发了。本市到省城有三百多公里,到省城己是下午三点。当我们靠近矿业集团礼堂街道时,发现车辆很多,当我们到达礼堂前面,广场时己是人山人海。礼堂要到六点开门,广场上人早超过三千。

  老九电话联系到会议组织者,好不容易将车开到后门,让我们进了礼堂休息室。

  会议组织者给老头汇报说,售票开始,消息还未传开,买票的人并不拥跃;最后一天,各售票点几乎给挤炸了,好多人没买到票,早上都赶到礼堂门口等退票。主要是这种另类活动,从未举办过。虽然我们宣传活动非常低调,但还是吸引来大批年青好奇者。

  老头指示组织者一定要注意安全,入场人数一定要控制好。

  ***    ***    ***    ***

  五点正,在未开门前我们先入场作好销售准备。为了吸引购买者,司菊、凤仙、冉桃青作为发货人,她们都是脚镣手铐。为了方便工作,用得手铐链较长;同时也给我锁上钢环较宽的哥特式脚镣手铐,方便我签字。

  因为门票中己含有DVD光碟费用,所以大门一开,人们蜂拥而入,很快在领碟和我跟前排起长队。在司菊她们伴随脚镣手铐碰击声,手忙脚乱发片中,我开始签字;虽然我周围有很多工作人员保驾护航,但人们还是在我身边故意挤来推去,等我给他签字。

  按照会前规定,用了二个小时签字,虽然只签了108张DVD光碟,我的手又酸又痛,连拿笔的力气也没有了;主要双手被锁上镣铐,行动不方便,手铐钢环压在手腕上,越来越重;虽然观众的热情叫人感动,但我还是在会务工作人员的帮助下,突出重围,回到后台休息室。

  下面的安排是演员和与会者互动时间。我和司菊她们在后台由工作人员解开镣铐,然后由现场摇号产生的幸运者捆绑。共产生了八位幸运者,二人一组站在台上,分别束缚司菊,凤仙,冉桃青和我;我是最后一个出台的,我双手捧着一束用油煮过,外观毛糙,实质较柔软麻绳走上台。

  我一出场,台下雀腾鼠跃,人声鼎沸;各种口哨,尖叫,喊叫声震耳欲聋;我上台一看,司菊,凤仙和冉桃青己被绑好。看来这些幸运者也都是捆绑行家里手;司菊是标准中式五花大绑,旁边站着的是两个女幸运者,一手挽着司菊缠着绳索的手臂,另一只手扣着她颈脖后的绳扣,绑得不太紧。

  我看了看司菊,她还调皮地对我做鬼脸;凤仙由两个中年男人,用曰本标准束缚方法,她被按着跪在台上,我经过她身边时,她抬头对我笑了笑;这日式捆绑,人被缚着不太难受,所以凤仙也很轻松。

  冉桃青就没那好运气了,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那女的很壮,她用欧式方法将冉桃青两只手肘在背后绑得几乎靠在一起,我走到她面前几乎看不到她的双臂,她痛苦的闭着眼,胸部拼命往前挺,以至将绣花旗袍的布扣都挣开露出乳罩,来减轻双肩的绞痛,她并不是专业演员,平时训练少,这种严厉的绑法肯定够她受的。

  到了台中间,准备绑我的两个人走到我跟前。这是两个年青男人,有一个充满一种叫人害怕的邪气的脸,由于过度兴奋变得赤红,胸部裸露的发达肌肉油黑发亮,上面剌了一只虎头;另一个青年长发披肩,身上陵角分明的健壮肌肉布满了斗殴留下伤痕。

  看到他们,我心里不由自主颤栗起来,腿一软身不由己跪了下来,低下头再也不敢看他们;按着约定,双手高高捧着麻绳,对他们说:“劳驾两位尊贵的客人,我非常希望二位能把我用这根麻绳绑起来,请您们捆紧一点,不要有顾虑。谢谢。”

  这时台下传来一浪高于一浪的喊叫;“快点!把洪玫瑰绑起来。”

  “绑紧点!”

  “勒得紧紧的。”

  我低着头,谁也不敢看,难怪司菊对我做鬼脸,凤仙对我笑,她们在等好戏看。

  一会儿有人抓着我的手腕,反扭在背后,将两只手腕,叠在一起开始绑。他们在手腕上缠绕好几道,虽然绑得紧,但一般日式紧缚是从手腕开始绑,若真是用日式方法,看来今天也不会有多大罪受。想到这里,心反而放下,不由得往台下看。

  这时台下反而安静下来,面对这么多陌生人打扮这样漂亮,被人公开上绑,这多难为情;而且这身女装打份,以后怎么出门,想到这儿浑身不自在,不由得把头低得更低,若地下有个洞也能钻进去。

  估计他们绑好手腕,把绳子往上拉,我的手腕也随着往上抬,他们应当绑上臂了。但出乎我意料,他们将绳头从右肩上拉到前面,有力往前一拽,我背后双手一下吊到后颈下,肩关节和肘关节给反扭得好痛。

  我忍不住轻轻叫了一下,那知他们将绳勒过前面颈部,从左肩又拉到背后,我一下给勒得出不了气,叫了半声就堵回去了;我只有拼命将头往后仰,以减轻双股麻绳对颈部压力,我不知他们用什么绑法,待缓过气,我生气的叫到:“你们不能这样,要把我勒死了,把颈脖前面绳松一松。”

  他们并不理我,将绳头在手腕处缠一圈,打了个结;分开绳头,顺着两只胳膊从手腕往上用力缠绕,到肩部后,右边绳从左肩顺腋下,再绕左上臂二圈;左边绳从右肩顺腋下,再绕右上臂二圈;两只绳头在背后会合,收紧;这样两臂反而往背后收紧,又打了一个结,肩关节更痛了;我知道尽管他们不理睬,我还是叫唤:“太紧了,太紧了。痛死我了。”

  想引起会务工作人员注意,加以干涉,但无人过问。

  绑到这种程度,他们再用日式方法捆绑。实际上再加任何捆绑己毫无意义,我已给来缚得动也不能动;日式捆绑只是勒得我的腰更细,将双乳勒得更突出,待他们完成束缚时,我头上布满了细细汗珠。他们抓住我背后绳索,将我拉站起来时,我这时全身胀痛,发麻。我头往上仰,低不下来。下面照相机的闪光灯,闪光彼此起伏,快门时响成一片,但我头脑是一片空白。第九十一章  记者

  待我们四人被缚好,老九西装革领,笑容可掬地走到舞台上,与八名中奖者一一握手;并由会议组织者送给他们每人一份特殊礼品,精美的纸袋里面是两根处理过的麻绳;欢送他们走下舞台,并宣布会议结束。

  由于舞台上温度低,我穿得单薄。刚才人很紧张,没有感觉到什么;当松弛下来时,一阵风吹来,立刻冻得打了一个寒颤,又接连打了几个喷涕。忽然有人给我披一件棉大衣,身上感到暖和多了;我赶忙说:“谢谢!”

  回头一看,原来是马老师。她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她和颜悦色地对我说: “有些冷吧!这舞台暖气太差,我穿皮毛大衣还凑合,你就穿件夹衣怎么受得了;虽然过了立春节,但早春还是很冷的,别冻病了。”

  我想连忙跪下来,她一把拽住绑在我胸前两乳房间的绳头拉住,悄悄地对我说:“会还未散,还在工作,这就免了吧!”说完又将大衣将我身体包裹好,匆匆离去。

  我看她还去背影,心里怪感动的。她平时虽又傲又凶,但有时还有一点同情之心,还给人一点温暖。在这举目无亲的异乡,实在难得。比王嫂好多了。

  在布幕落下后,我急急忙忙往后台休息室走,找工作人员快给我松绑。这时老九急忙赶上来拦住我说:“玫瑰小姐。请稍等!有记者在会客室等待,要专门采访你。”

  我一听,毫不迟疑断然拒绝地说: “这怎么行!我实实在在不想见他们。干我们这种行当,怎么能上电视,登报纸。不要拿我出羞了,打死我也不干。”

  老九一听急了,更拦着不给走。严肃地对我说:“你这脑子怎么就这样不开化。我们干的行当怎么啦?我们是合法企业,遵纪守法,照章纳税,不偷不抢,怎么见不得人。现在无论干什么,只要市场有需求,并且这种需求不危害他人,不影响社会安定,那就有这种商品,这种行业。凭什么不能上电视,登报纸。

  老实告诉你,这次活动是大老板亲自安排的,每一步他都经过了深思熟虑。

  特别是勾通媒体,对我们进行正面宣传,对我们在当地的发展致关重要。这次是省里(生活早报)和省(娱乐电视台)的高级记者来采访,(生活早报)是我省发行最大,影响力不仅在我省,在整个中西部地区都是很大的。所以这件事集团公司领导层都很关注。你不去可能不行。”

  老九是公司搞广告和对外宣传的,是公认的铜牙利齿。我还没说两句,就被披头盖脸一顿炮轰。看来这一关肯定要过。但心里实在不情愿,若这样被媒体暴光,那我今后药品生意就没法做了。所以明知躲不掉,仍还要找理由搏一搏。

  于是我气呼呼的对老九说:“那你们也应当早点通知我,我也有个准备。你看我这身打扮,我怎么去见他们。”

  老九一听更来气了。指着我叫道: “通知你!你以为你是谁?是公司董事,还是老总。就是我也是马老师刚才告诉我的。老头子和王嫂正在剧院小会客厅接待他们,等你去。”

  老九又把语气缓和下来,双手扶在我的肩上,亲切地说: “你最近表现得很好。你看今天的联谊会开得很成功,这么冷的天,剧院外还聚集着大批热心的观众。我们得抓紧时间想方设法离开,否则给观众发现围住脱不了身。

  你看你今天多漂亮,我刚才发现你穿这件时髦大衣,仰首挺胸走过来,真有气质。这样去接受别人采访,肯定给人耳目一新感觉。若不是今天同你一块来,我都认不出来了。

  这个样子像一位高雅贵夫人,化妆去参加舞会,那像一个女优。刚才是马老师亲自给你松绑吧,给你披上这件漂亮大衣吧!看大家多关心你,快走吧!别耍小孩脾气了。”

  老九一会唱红脸,一会唱黑脸,看来他真的急了。连我都没松绑他都看不出来,颈脖前双股麻绳勒得我无法低头,我看不见自己上身,这件大衣有束腰,再加上马老师将大衣领口风帽带子系上,腰上带子也扣好,大衣把我上身包裹得很好,可能不注意看不到我身上缠绑的绳索。这样也好,舞台后面闲杂人员多,若在这里请他松绑,或这样五花大绑着往里走,到休息室,肯定招人耳目。

  老九见我不做声,就转到我身旁,亲热地扶着我的肩,连哄带劝,轻轻推着我往后台走,边走边说: “别耽误时间了,我的小祖宗,快走吧!”

  穿过后台,上了二楼;二楼没有什么闲杂人,来到小会客室,老九推开门,掀起一块厚重的门帘,立刻有一股暖气扑面而来。老头子和王嫂正陪二女一男三个客人说着话,屋里很暖和,他们外衣都脱了。男的都是西装,女的穿的紧身绒衣。

  王嫂今天穿着黑毛衣,一改公司里穿得花枝招展模样。其实,她这样倒也很好,像一位公司漂亮白领职工。她真是一条变色龙,看她现在这种文雅姿态,谁会相信她曾是一个经常以束缚为职业的SM女演员。

  我同老九走进会客室,里面五个人的目光一起向我扫来。我很难堪,想低下头,但又做不到,这种情况下面对毫不相识的人,从内心发出一种耻辱感,那种羞耻心引起的颤栗使我不敢望他们。

  看我走进来,老头立刻站起向我招招手,我走到他们面前。老头对他们说:“这就是我们主要演员洪玫瑰。她刚从舞台上下来,是你们点名要采访的对象。

  人交给你们了,我们都走了。你们可以随使谈,我们就不打扰了。”

  在王嫂给老头披外套时,老头对我交代说:“不要着急,慢慢谈。记者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必有什么拘束。我们在外面等你”说完,老头,老九,王嫂三人与三位记者握手言别出去了。

  三位记者送他们走后,将门关上。他们三人走到我跟前,那位个头稍高的,年龄约三十岁女孩首先走到我面前,自我介绍说:“您好,我是(生活早报)记者周洁。与你认识很高兴。”并友好地伸出手,对我说:“你真漂亮,让我们交个朋友。”

  当着这些名记者的面,面对摄像机,我紧张的要命。看周洁伸过的手,我立刻想把手伸过去。手不由自由往前挣,但我发现藏匿在大衣里的双手仍被牢牢被绳索固定在背后,动弹不了,无法与她握手。

  这才清醒过来,我仍是被五花大绑着的。我心里真后悔,在后台只顾由着性子与老九争执,忘了请他把我身上麻绳解掉,弄得现在更不好意思说明;只有强作微笑,勉强向她点点头,尴尬极了。

  周浩长得很好看,瓜子脸,一双大大的杏眼特别有神;一看是一个很干练的人。看我高高仰着头,好似高傲得很,并拒绝与她握手,当时搞得她下不了台,只好也尴尬对另一个看起来比她小,很文静的园脸女孩说: “李萍。看来我们估计不错。我们突然把她叫来,她公司和她个人都有抵触情绪,不能理解我们的善意。”

  这个李萍和那扛摄像机男孩可能是电视台的人,男孩笑着对周洁说: “周大姐。遇到难题了吧!我讲越是漂亮女孩越是傲,这话绝对是真理。”

  我知道这么重要活动,公司肯定在这里装有监控设备,万一把她们得罪了,可有我好受的。我一着急,心里就发慌,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子,语无伦次地对他们说:“你们搞错了……我没那个意思……对不起,请原谅……千万别误解,我不和你握手,有我的难处……我……我手不方便……”

  周洁他们看我急得脸涨得通红,讲话词不达意,也弄不明白我要讲什么。就将我扶到她面前沙发上坐下。沙发很软,坐下就起不来了,就顺势靠在扶手上。

  周洁又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在我前面条桌上,然后同李萍一起在条桌对面沙发上,坐下打开手提电脑,和颜悦色地对我说:“不好意思。单独采访你。我们单独约你的目的是,想让你在没有任何压力情况,通过你了解一下你们这个行业真实情况。不要害怕,这次采访贵公司领导非常支持。另外,采访内容不会暴露你的隐私。同时声明,我们不带任何偏见,公正,客观地向读者和观众介绍你和你所从事的事业。对于我们的提问,你认为为难,可以不回答。”第九十二章  本性

  听她们这样说,我的情绪也稳定下来;人整个的放松了,但被绳索紧缚的感觉又强烈起来;首先是被极度反扭手臂,造成肩关节和肘关节的酸痛;双手血脉不通已麻木。被绳索紧勒的乳房发胀,突起的乳头被包裹的大衣压迫,稍一动作乳头被摩擦发痒。

  想到我就这样被记者采访,觉得太刺激了。人又兴奋起来,身上到处都痒起来,但双手又不能去抓来止痒,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越是这样,剌激越强烈,乳头更挺变得更敏感,被大衣摩擦更痒,下身好象湿了,我不由将双腿紧紧夹住,脸发热,烧得难受。

  周洁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变化,专心致志地在计算机上通览采访提纲,准备发问。“洪小姐。采访正式开始。”

  她回过头对那小伙子说:“小王可以开始了吗?”

  那小伙说: “可以了。”

  我听她这样一说,又紧张起来;聚起精神等待她的提问。

  “洪小姐。你喜爱你目前从事的工作吗?”

  这怎么回答呢。当初是因为生活所迫,现在看来这件工作五光十色,也怪剌激的,还真有点喜欢。就回答说:“喜欢。”

  “为什么?当初就是因为喜欢,才从事这个行业”不是。这样当初工作不好找。这个行业起点工资高,吸引我门这些追求高消费的青年,人在社会上生活没有经济基础是不行的。“

  “那么是为了钱?”

  “开始是,后来不全是。这件工作也有乐处的,很刺激。年青人都很爱刺激的,否则不叫年青人。”

  周洁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我,关切地说:“洪小姐。房间里这么暖和,你大衣都不脱。不要紧张,放松点,快把大衣脱掉,喝点水吧。”

  我给她这样一说,还真紧张起来。忙推辞说:“还好,不太热。就这样!”

  周洁站起来,绕过条桌,走到我面前,热情地说:“还说不热,你看你,脸通红通红的,汗都出来了。快脱了,放松放松。”

  我实在无话再推脱,只好含含糊糊地说:“我……我┅……我手有些不便,就这样吧。”

  “那我来帮你脱。”

  我急忙扭着身子躲闪,惊恐地说: “不要,真不敢劳你的大驾。”

  “不要客气,我们还要交个朋友呢,这算什么。”

  周洁见我这般扭捏,更固执地要为我脱大衣。她弯下腰,解我大衣领上风衣带和腰带。我陷在沙发中,躲又躲不了,让又让不开,只好由她。

  当带子解开,她将大衣从我身上扯下,滑到沙发上,我五花大绑的上身一下暴露出来。这时周洁拿我大衣双手突然僵住了,眼睛园睁,嘴巴吃惊得合不上;李萍和小王也同时“啊”了一声。

  我想,她们出娘胎也没这样近距离,看到一个浓妆艳抹的漂亮女演员,被手指粗麻绳如此严厉反缚;更做梦也没想到有这样的采访对象。

  事情到这般地步,我反而解脱了。我这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丢人现眼了。看到她们大吃一惊的样子,反而觉得有趣。就笑着对周洁说: “周纪者。谢谢你的帮助,这下舒服多了,好凉爽。”

  周洁不愧是位名记者,她很快恢复常态。放下我的大衣,坐到我身边,转到我背后说:“谁把你绑成这样,这是犯罪……啊呀!怪事。我怎么找不到绳头?

  洪小姐,快告诉我绳结在什么地方,我帮你解开。”

  这时,有个古怪念头突然从我脑海中冒出来,连我自己都奇怪;我就这样五花大绑地接受采访,多剌激。当电视上出现这样采访镜头,多有趣。反正我从事的就是这种行当。这种现身说法,更有感染力和说服力。

  于是我将身子转过来对她说:“我刚才出场时由二个中奖观众绑的,我也不知绳头结在那里,还未卸妆就被你们叫来。当然,责任不在你们,主要是我们演出小组想抓紧时间回去,还有几百里路要走呢。我们抓紧时间吧!我这一身绳索短时间你们是解不开的,我这个样子就是工作,没有什么奇怪的。”

  周洁沉思了一会儿。这时我仔细面对面看了看她,周洁五官生得很好,可能经常在外奔波和熬夜,又不注意保养,皮肤虽细腻但黑,并有细小鱼尾纹;但她身材极好,从外观看,她乳房不小,肯定用C型文胸。若从SM女演员标准看,把她打扮一下完全合格。

  周洁用手摸了摸我身上的绑索,若有所思地问道: “看这绳绑得很紧,你不难受吗?”

  “开始很难受,经过一段时间训练还行,适应了。”

  “这样捆绑时间长了,对身体肯定有损伤。”

  “你们可能不了解,紧缚是一门科学。科学地捆绑,按人体解剖学原理,能做到不损失肌肤、骨格,又能最大限度限制人体自由;有时虽有小的损伤,但有配套的康复保健方法,结果对人体反而起到保养作用。由于经常对皮肤,肌肉刺激,在加上配套保健,从事这行当的演员皮肤,比正常人光洁身体更柔软……”

  由于没有任何顾虑,思想也放开了;我就把我从公司马老师,老黑那里学到关于紧缚方面的知识,又涛涛不绝地对她们发表了大篇演讲。他们三个听得目瞪口呆,也许他们认为这是一种异端邪说,也许他们认为有道理,我不得而知;反正我发现他们听得很入迷,特别是周洁,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讲得话多了,舌干口燥。于是我打住话头,伏下身去喝茶杯里的水,李萍见状,立刻端起茶杯,送到我嘴边,我一饮而尽。

  李萍放下茶杯对我说:“洪小姐。你这样被束缚站在观众面前,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同公判大会上的囚犯一样,不感到羞辱吗?”

  我听她这样一问,还真难回答。若在大庭广众之下,特别不是我们这类爱好者圈子里,我是没有这个勇气的,若真是那样,可无地自容了。

  想了想还是回答说:“李纪者。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人的耻辱感是有的,我们的耻辱感比正常人还强烈。若你现在把我拉到大街上,就是报酬再高,我也不会同意。

  我们这种妆扮,只会出现在我们工作中,在我们这个小圈子里;回到正常人群中,要这样做,打死我也不干。特别是在佰生人面前。今天开始与你们见面,若不是公司下死命令,一般我是不会来的;若是你们人多,下死命令我也不来。

  就是现在我在你们面前,还有强烈羞辱感。所以我不想让你们松绑,是要想尽快结束采访。”

  “洪小姐。你认为你们的表演很受人欢迎吗?”

  “这怎么说呢?我认为我们的节目肯定有相当一部分观众,否则我们无法生存。经过我们的调查,无论男女老少,有相当大的比例喜爱我们的节目。为什么呢?因为我们表现的是人的本性,表现的是激发性爱的本性。

  你们知道,任何动物在求爱的时候,都有打斗互虐,只有这样,才有激情,才有爱,才能繁衍后代。

  人当然不能例外,任何年青性伴侣之间,都有互虐行为,我们只不过把这种虐情突出,形象化,当然能引起人的共鸣。只不过人太虚伪,把这种生活必须行为,认为是另类。凡与性爱有关活动,认为是可耻的行为,所以才造成今天这种现实。”

  “洪小姐。你认为你们的表演也是一种艺术?”

  “当然是一门艺术。艺术的核心是美。我们也追求美。但由于人们审美观不同,欣赏的对象也不同;今天我在你们面前展现出的形象,是我们圈子里共认的束缚美,她突出了女性身体特有美丽;只有在我们做出某种牺牲,暂时被限制了自由,才会有这种美的产生,才会激发出异性强烈的性爱。

  如果二位也能这样做,我相信你们的男友会为彻底折服在你脚下;这才是女人征服男人利器。所以束缚的是女人,而降服的是男人。你们想想,女人是否值得这样做?这就是女人的束缚美,征服男人的艺术。”

  听完我这一席话,李萍默默的点了点头;而周洁脸色变得红彤彤的,两眼发呆,肯定触动了她什么。

  这时小王突然笑看对她们两位说:“精辟。洪小姐真看不出有这样的理论水平,可惜她们二位是个工作狂,还没有男朋友,所以无法体会。”

  周洁故作生气打断小王的话,对李萍说: “这个小王老毛病又犯了,你回去要好好收拾他。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李萍点了点头,起身帮肋小王收拾器材。周洁走到我面前,亲切地抱住我,悄悄对我说: “今天真高兴与你认识。我留个名片给你,我真心实意与你交个朋友,常来常往。你使我开了眼界,发现一片新大陆。”

  我无法接下她的名片,请她塞到我斜大襟礼服右腋下口袋里。她将大衣重新披好,离开会客室。第九十三章  怀孕

  我们结束采访,离开会客室。

  在二楼梯口,我看老九还在那儿等我们。看我们出来,立刻迎上来,陪他们下了楼;楼下大会客室,老头带了公司的人也在等他们,作了简单话别,报社的车把他们接走了。然后公司人立刻会合到了地下停车场,上了一台窗户遮掩严严实实大巴,风驰电掣驶出礼堂。

  在经过礼堂前大马路时,我们仍听见人声鼎沸。听车上人交谈,仍有大批观众在等我们离开礼堂时,见见我们。我们不走地下停车场,换一辆车,肯定走不了。这次活动非常成功,大家非常兴奋,一路上又说又笑。

  冉桃青与老黑在一起坐在前面,我与司菊,凤仙坐在后面。她俩偎在一起睡着了,就是我睡不着,在颠簸的汽车上,我也不好找人给我解开绑绳,只好咬着牙坚持着。

  到公司已是深夜,我上了楼,仍进不了房间。反缚的双手被大衣包裹得严严实实,无法取到地毯下的钥匙。用脚踢了踢水仙房门,无人答应。跑到三楼,荷花她们也不在。我有点急了,怎么办?难道就样在外冻一夜。

  在房门外站了一会,身上被绳绑得血脉不通畅,越站越冷,得想个办法。我无目的地又从楼上下来,走到大路上,看到不远处有灯光。啊!那是小食堂,二十四小时营业。我可找到救星了,就急急忙忙赶到食堂。里面还有不少人在吃夜宵,我刚进门,一位男待从走过来打招呼:“哟!是洪小姐。想用点什么?”

  我是无法用餐的,但我也不能在这里请人松绑。想了一下,就悄悄对他说:“我有点事想请你帮点忙,可以吗?”

  “可以。你是大明星。有事找我是看得起我,什么事要我帮忙?”

  “我房门打不开,想劳驾你一下。”

  “愿意效劳。”男待从在我指点下,从房门地毯下找到钥匙,开了房门。谢天谢地,总算进了家门。

  家里很暖和,但我无法脱衣服和鞋子,只好偎在沙发上。身上又痛又麻,无法入睡,迷迷糊糊合着眼,半躺半靠休息。

  不知什么时候,蒙蒙胧胧有人敲门。我睁眼一看,天已亮了。考虑到我无法开门,门轻轻带上,并没锁。我叫道:“谁呀?门没锁,请进!”

  门开了,我从沙发上起身一看,原来是马老师。我忙挣扎起来跪在地上说:“早上好。”

  马老师微笑着走到我跟前,解开大衣上的带子,脱掉大衣,看到我仍五花大绑模样,开心笑着说:“玫瑰。你真可以,从昨天绑到现在,也不找人解开。昨天夜里在车上,我看你一直穿着大衣,车里那么暖和,也不脱。下车时也是这样子。我有些奇怪,今早起再想起这事,突然明白,莫非你还绑着。故清早赶来看看,果真如此。你真是难得的SM演员,耐力这么好。”

  马老师费了好大劲,才把我的绳子解掉。但我的手仍然动不了,还是反剪在背后,拿不到前面来。我有些害怕,对马老师说:“马老师,我手怎么啦,动不了。”

  “真是万幸,玫瑰。昨天绑你的人,肯定是黑社会经验老到的打手,这种绑法叫(倒五花)。我们不用这种紧缚方法。这种方法一开始就绑手腕,使对手失去挣扎能力;然后五花吊臂,没有外人帮助,被紧缚之人就是有利刃,也不能自我解脱。时间长了,双手失去活动能力,甚至残废。

  你到这里,我们已经长期系统训练,有很好适应能力。若这件事发生在你刚来时,你这双手就完了。这种方法最怕被缚人了乱挣乱动,极易弄伤胫骨。若这样,今后再举办这样活动,要提防有人伤害我们的演员。”

  马老师立刻对我双臂双肩进行系统按摩,我双手才恢复运动能力。然后马老师又将带到那间张卫男那间白房子,用药水给浸泡,按摩在那里调养三天,才完全恢复。

  可能是这次到省城参加联谊会在舞台上受了风寒,人总感到不舒服,心里堵得慌,恶心。开始,我还以为由于这次长这十几个小时长时严厉捆绑所致,但休息几天,不仅没好转,反而更利害。有时吃点东西还呕吐。

  马老师看我这个样子,就想带我到市里医院去看看,我拒绝了。我想我身体一直很好,我从不吃药。这类伤风感冒小病,我喜欢用一些中国传统的方法,例如发发汗,刮痧,多喝开水,多睡眠来治疗,一般效果很好。

  马老师也不勉强我,对我说:“玫瑰。这次你是公司大功臣。这次拍摄的(奴役的婚礼)创了公司三个第一;发行量第一,销售收入第一,利润第一。通过这次联谊活动,特别是那夜记者对你的采访,你回答地恰到好处,给记者留下了良好印象;也给我们的行业形象的改善立了大功。这二个月拍戏很辛苦,最近又没有任务。春天快到了,天也一天比一天暖和。好好休息,到附近玩玩。但春天气候变化无常,注意保暖。你这次可能胃受凉,回去弄点调胃的食品吃吃。”

  回家后,虽然加强了保健,作了调养,但仍未见起色,仍常呕吐人,非常难受;口味也发生变化,食堂里酸梅汤我平时从不吃,嗅到它的气味,嘴里都冒酸水。现在特想喝,我心里直打鼓,这怎么啦。真的要上医院,我在医院住了大半年,最讨厌那个地方。再熬几天吧,也许就好了。

  又过了几天,我吃了点甜食,又吐了。正在难受,水仙来了。我看见她没好气地问她说: “水仙。你这个鬼丫头,这几天你疯到那儿去了?”

  她神秘地拉着我的手说:“玫瑰姐。我要走了。你千万要保密。我那位要我回去,他厂里己大有起色;我们家乡有些民间戏团也火。我要是回去组织剧团,他讲一定吃香哟。你怎么啦,人又黄又瘦,生病啦!”

  我把我最近的症状简单地对她讲了一下。

  她听了,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道:“你最近那个来没来?”

  我有些胡涂,不知她什么意思。疑惑地反问: “哪个要来?”

  水仙有些生气了,气呼呼地说: “你是真胡涂,还是假胡涂。就是你过去害怕的尿道出血。”

  她这一讲,我倒注意这件事。我回想了一下对她说: “你这一问,还真是有些反常。从南方回来一个多月,从上次到现在,快二个月都没流血了。最近虽未流血,老有黄水,下身一直不干净。难道这里有什么问题?”

  水仙冷笑一声说:“你要老老实实的告诉我,这一个多月来,你与男人睡过觉吗?”

  我听她这样一讲,更是莫名其妙。仔细回忆一下对水仙说:“就是江南在拍戏时,在我被牢牢的绑在床上,叫大老板的儿子张卫男连搞二夜,弄得我狼狈不堪。”

  “这就对了,你有了。”

  “那我有什么?”

  水仙阴阳怪气地说:“有病了。要上医院。”

  我紧张起来,忙问道: “什么病?要上医院。”

  水仙站起来在我脸上拧了一下说:“放心,死不了。好好休息,明天进城上医院,我陪你去。”

  ***    ***    ***    ***医院的结果很快就出来,得出一个叫我晴天霹雳的结果。

  诊断我怀孕了。

  我简直不相信,我认为肯定是医院搞错了。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怀孕,真是天大的笑话。在得到检查结果的第二天,我正想出门,准备到四院找水仙表姐夫张主任,介绍一个好大夫,给我重查。

  我不相信这个公司定点医院——市一医院检查结果。当时主要是想省钱,定点医院看病由公司付款,结果出了这个洋像。

  我衣服还未换好,马老师突然闯进来。我心里窝了一肚子气,看这消息传得好快,肯定是医院通知了公司。

  我见她只好跪下来,还没等我开口,马老师笑容可掬地把我拉起来说:“从今天起,你见任何人都不需要下跪。都怪我不好,当时在白房子我为你按摩,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这是大喜呀!今后你可要保重身体,有什么要求直接对我说。”

  她那天在我那儿整整呆了半天,叮嘱了许多话,弄得我医院也没去成。既然这样,我也不去检查了。反正大家都认定我怀孕了,连水仙都坚信不移;我就是再检查不是,有谁信,又有什么作用。随遇而安,让时间去证明,十个月后没孩子生,看她们怎么说。听马老师口气,今后谁也不用管我,行动自由,也落得一个消遥自在。

  ***    ***    ***    ***

  半月后,各种症状大大缓解,我的心彻底放下了。第九十四章  女儿怀孕的事

  总算暂时了结,但弄得人心情不愉快。水仙为离开公司又去活动去了。我又想到重生公司的生意,从这一段时间经营看还不错。特别是我聘用的钟先生,人非常可靠。

  他这个人是矿产所高工介绍的。钟先生原在法院工作,高工到龙口县法院办一起民事案件认识了他。钟先生为人诚恳,正直,不色,不贪;所以与同事关系紧张,处处受排挤,五十岁就提前退休了。家庭负担重,生活困难,这个小县城工作难找,高工就介绍给我。

  虽然他不懂业务,但在当地有相当关系,能不折不扣地按我的计划行事;人也很机敏灵活,是很好人选,把业务操办的不错;所以,我给他工资很高,在那个小县城是稀少的,他也很满足。现在有时间我正好去一趟。

  外面还是冰天雪地。我到水仙表姐处换下公司里的艳服,里面穿了件黑毛线衣,下面是黑裙,穿了黑长筒皮靴,外套带风帽黑羽绒大衣。

  赶到水仙的家乡,我的重生公司所在的山城——龙口县城,在药厂里重生公司办公室里,钟先生看见我高兴地说:“唉呀!方老板,你终于来了。我都快急死了,又联系不上你。”

  我在龙口县注册公司时,找市里制假证的弄了个方芪玲假身份证注册重生公司。方芪玲就是我本名方麒麟同音字,所以龙口县里的都以为我姓方。由于我多重身份复杂背景,所以重生公司对内对外均由钟先生出面,不知内情的人不知道我是真正的当家人。

  钟先生向来稳重,从来没见他这么急过,有什么情况把他急成这样。他给我倒了杯水,对我说: “津河市来人了。”

  我奇怪了。我老家原来的公司来人,是什么人,莫非我在津河市拍戏的事他们知道了,这不可能。我放下茶杯,故作镇静地问道: “来人?干什么?”

  钟先生说:“上次你刚走,人就来了。本来是件好事,我们的产品在那边己打开市场,需求量急剧上升。津河市销售方面要货量近来很大,给我一下汇了100多万。所以派人来,一方面催货,了解我们的供货能力;一方面想了解有没有新的类似保健食品。”

  我听了很高兴说:“这是好消息,证明我们成功了。”

  “我也很高兴。按你的吩咐,对津河市公司不要保密,他们要什么就提供什么。我带她去了高工那儿,又到殷厂长生产车间,让她了解了从收购,加工到生产整个过程。我们的工作使她非常满意。她没想到我们有这样先进设备和工艺,她完全放心。她乐观的预测,我们的生产加上她们现代化的销售,明年产值肯定要上千万。

  殷厂长知道是我们的大客户,对她接待得格外热情。后来二天她没来,我以为她到附近去玩去了。有一天,她兴致勃勃地跑来告诉我,这几天她在我们这里发现了一种比长生系列更好的保健品,是神仙系列;并且还给我几十克粉状提取物样品,叫我试用,效果非常好。并告诉我,她很快要走了,请我抓紧时间赶快发货。”

  我打断了钟先生的话问道:“是谁提供的?”

  她不告诉我,还讲这是商业秘密。我见她涉世不深,本想给她打点预防针,但她即不肯讲,也就是不完全信任我,我就不多嘴了。本来交货紧,我要协调生产,够忙的。

  “样品呢?我看看。”

  “样品我送到高工那儿去了。本来我不想管,但万一有什么事,对我们还是有影响的。所以我要弄清这是什么东西,是不是违禁品,故请高工分析一下。”

  “钟先生到底是搞法律的,你应当这样做。”

  “事情到这儿也就好了。昨天晚上,我过去在法院的同事,也是亲戚,目前在检察院负一定责任,来我家告诉我,检察院接到公安局禁毒大队上报的案子。

  说根据举报,有一出差到药厂南方女子贩毒。要求批捕。我当就想到,可能就是津河来的女孩。

  我的亲戚告诉我的目的,叫我提防点,因为他知道我天天上设在药厂里公司上班。公安局里有几个人非常主观,说风就是雨,也不知搞了多少错案。为这事我也和他们斗过,也得罪过,按常规,我要当心点。避而远之。但有一点,我认为我非要告诉你。这个女人太像你了,也姓方。到我这差点搞错,在高工那儿就搞错了,我也不纠正,高工一直把她当你接待。这女孩回公司都笑死了。后来我仔细看她,比您瘦一点,也年轻些。”

  听了这一讲,我如五雷轰顶。忙问道: “她叫什么名字?”

  “方冬梅。这事若这样发展下去,她恐怕九死一生。我知道这里的人狠毒,固执,死不认错。”

  这就是我的女儿。应当在上大学,怎么就叫她一人跑到这穷乡僻壤。我知道她从小胆大,喜欢到处跑。

  “钟先生。这事一定要管,要救她。”

  “很难啦!我们无权,无势,无背景。我知道你的心情,女孩肯定与你有关系,但实在无力回天。”

  我心里急,乱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就是用我这的命去换她的性命,我也心甘情愿。

  “用我的命去换。”我自言自语说:“那么。钟先生。你们都说我像她,那我去替换她。”

  我急中生智,突然想出了这个办法。

  钟先生直摇头,为难地说:“方老板。这怎么行。这太危险,也不值呀!”

  我斩钉截铁地说:“就这样办。也没有什么更好点子,围绕这个方案想办法吧。”

  为了方冬梅配合,我们将实情通知了她。她也吓坏了。但问药粉来源,她就不讲。她坚信不是毒品。我们也无法,先把她送出本地脱离危险再说。

  钟先生真有办法,他首先了解到方冬梅的房间是药厂订的并承付房租,所以又用方冬梅的身份证再给我订了房间。我当天带着洪玟瑰身份证入住。

  钟先生不知洪玟瑰是谁,对我用一个当地人佰生身份非常赞同,否则给重生公司带来麻烦。然后,在吃晚饭时,我先进入约好卫生间隔间里,用抽水马桶水洗去脸上化妆,然后方冬梅再进来。迅速互换衣服,我把她梳成我的披肩发,并化妆。

  她出去后,我再扎成她的马尾巴,架上她的眼镜,离开洗脸间。走到她的饭桌跟前,吃她的剩饭。从洗脸间到餐桌,有两个女的形影不离地跟着我,我偷偷瞅了一下我原来吃饭的位子,己空无一人。我心稍安。宾馆里稍加注意,有不少便衣,不知她能否顺利离开。

  回到她的房间,打开她的行李,果然发现一包约500克白色粉状物,不知是何物。

  事情来得真快,夜里10点钟,房门被突然打开,冲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拿出一张搜查证在我面晃了晃,喝令我到墙边站好,查验我的身份证。询问我工作单位,我讲我在邻省沁州市如意公司工作。一会儿有人就搜到那白色粉状物,拿到我跟厉声问道:“这是什么?看你这么漂亮女孩也干这个。”

  在这时,最好是保持沉默,这是钟先生叮嘱我的。一个穿检察官服装上走上来,将白色粉状物分装在两只样品袋里,自己留下一袋,另一袋交给一个穿警服的人就离开了。

  这时上来二个小伙,不由分说踢了一下我的腿弯,我冷不防,卜通一下被踢跪在地上。将我手反扭,上了背铐。又拿出一根草绿色警绳,将我双手带铐五花大绑。警绳很硬,他们又捆得紧,完全不同我们演出用的麻绳。勒得好痛,我忍不住大呼小叫起来。他们不理睬我,又给上了脚镣,头上套上头套,拖走上了汽车。

  不知开到什么地方,又拖下汽车,拖进几道铁门后,摘掉头套,叫我跪下,解开警绳。将手铐打开,穿过铁栅栏上横梁,又锁上。我双手这样高高反吊着,跪在那里。他们锁上铁栅栏门,都走了。借着门外昏暗灯光,看这是一个仅三四平米小房间,三面是墙,一边是带门铁栅栏。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J.c的镣铐不同我们公司里的,公司里内衬皮垫,警查的镣铐没有,我没走几步路,脚腕割得火辣辣地好痛。在这早春的夜晚,虽然我做好准备,随时被他们来抓,穿得较多,但被锁在这里,不能动,越来越冷。

  想到他们这样严厉对待我,把我当成主犯,那我女儿就安全了,心里反而暖烘烘的。能替女儿受罪,再痛苦也感到幸福。这几年没能照顾她们,这也是一种弥补,想到这些身上痛楚减轻不少。

  捱到天亮上班,来了个中年警官,他走到我身边栅栏外轻声问道: “你在西海省如意公司工作?”

  我抬起头看看他,好奇地说: “是的。”

  “老板是张孝天。”

  “你怎么知道?”

  他笑了笑说:“你叫什么?干什么的。”

  “洪玟瑰。高级职员。”

  这一点是老九交代,在公司外一律称职员。

  他站起来一声不坑的走了。第九十五章  斗争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几个人,把我从铁栅栏上解下来。我全身己麻木,瘫软在地上。他们将我仍反铐,粗野地拖了就走。来到一个小房间里,锁进里面一小间一面靠墙,三面是栅栏房间里。我前面坐着二男、一女,看是审讯我的。

  中间那个中年女警官问:“姓名?”

  “洪玫瑰。”

  “职业?”

  “职员。”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不知道。”

  “不知道?给你上脚镣,你的罪行很重。老实交待,争取从宽处理。毒品从什么地方来的?”

  “……”

  “你的上家是谁?”

  “……”

  “你怎么不说话?快老实交待问题。”

  “如果我的律师不在场,请原谅我不便回答问题。请允许我打电话通知我的律师。”

  “你真狡猾。你现在必须回答问题,交代罪行。”

  女警官把桌子一拍,恶狠狠的厉声叫道:“……”

  我低下头,再也不理睬他们,这一切都是钟先生教的。就这样僵持了几十分钟。

  这时,旁边的一个男警官走到我身边,手伸过栅栏,将我反铐的手铐收紧。

  我双手腕同刀割一样痛起来,我痛得大呼小叫,冷汗直冒。

  女警官用笔敲着桌子,冷笑着说: “快交代呀!我们有的是时间等。”

  正当我痛得死去活来时,一个年青女警官气喘虚虚跑进来,在中年女警官身边耳语几声,中年女警官大惊失色,急促地说: “小李。快把她松开,快!”

  这个小李男警官,急匆匆走到我身边,手忙脚乱将手铐解开,我如释重负,将双手拿到前一看,手红肿起来,手腕上留下二道深槽。

  这时一个中年男中音在门外说:“朱局长。在这里审讯?”

  “金大律师。不是审讯,是例行登记问话。你消息好灵通,人昨夜才收押,你早上上班就来了。”

  由于金律师及时赶到,否则一双手都废了。

  金律师走到我身边,和颜锐色地对我说: “我姓金,叫金友才。受沁州贵公司的委托,充当你的辩护人。洪小姐请你在委托书上签字。”

  张孝天真是手眼通天,这么快就知道我被收审。这位金律师就是他请来的,而且还这样快赶到;本来我安排钟先生聘一个县城最好的律师,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我伸出红肿的手,抖抖索索地签上名。

  “你的手怎么啦?”金律师拉起我双手,紫黑色一匝铐痕清晰可见,转过脸说: “朱局长。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当事人手变成这样。”

  朱局长看了看,转身问那个女警官说: “粱大队长。她的手是怎么搞的?”

  那个粱大队长面红耳赤地说:“我不了解啊,朱局。我回头就去查一查这个事。”

  金律师对朱局长说:“我的委托人对我的当事人身体相当关心。我们都是老朋友,请不要太为难我了。”朱局长严肃地点了点头。

  金律师又对我说:“我去把相应的法律手续办一下。这几天我要花点时间把你的案子调查了解一下,然后和你细谈。洪小姐。你放心,看守所那里我会安排好,再不会为难你了。你心情一定要放开点,你要相信我,你在那里不会待很长时间。”

  金律师和朱局长离开后,那位梁队长又恢复了她凶神恶煞的面孔。她声嘶力竭地指着我叫道:“姓方的。你不要心存任何幻想,我们已经掌握了你充足的证据。老实交代才是你唯出路,任何人都救不了你。”

  另一个男J.c拿出一支强光灯,直接照着我的脸。强光刺得我头昏眼花,睁不开眼;我反正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闭着眼坐在那里,由他们去折腾。一直到下午,虽然他们拿出浑身解数,逼我开口。但与早晨不同,不敢在肉

  体上折磨我……

  他们越是急不可待的要我招供,而又不敢动酷刑,说明他们并没有掌握有价值的证据。同时证明,那个金律师在当地也不是一个非凡人物,他们还是有顾忌的。故我反而心里安定下来。

  最后,他们实在无招可使,下午三点,结束审讯。在押解回牢房的路上,红肿的手腕仍锁上手铐,但很松。给折磨一天又没吃饭,双脚带镣根本走不动,一小步,一小步好不容易踏进牢房大门。

  审讯的刑警把我手铐解下,交给看守就走了。里面接收我的中年女看守,对我非常和平友好,她一招手上来两个带脚镣的年青女犯罪谦疑人,将我架起来往里走。我们一行三人,脚镣链相互碰击着,在走廊上发出很响的声音。

  走进关我的牢房,进去一看,大吃一惊。与昨夜真有天壤之别。如果不是房门是铁门,铁锁,表明这是监狱里面,还以为这是高挡饭店带套房的客房,里面应有尽有。我住里面,那二个架我的女人住外面。我所有的行李全送过来了。

  进来后这两人帮我洗涤,弄吃的,我在吃饭时,她俩用柔软的布条,帮我裹脚镣的钢环,这样走路不磨脚,原来这两个人是专门服侍我的女犯。

  人虽很疲倦,带脚镣睡不习惯,睡不着,但心里很高兴,思绪万千,张孝天的介入,此次风波定能平息;但很后怕,张孝天这个人太深不可测了。我简直对他无秘密可言,我这里晚上发生的事,他早上就派人来处置;而且事情发生在几百公里外,不是一个省。

  那我秘密背着他做的生意,他能不知道,他要毁掉我太容易了。他已毁了我一次,把我从一个英俊男人,变成一个妖艳的女人。刚开始我恨死他,可是现在好像不是那么太仇恨了。他给我带进我做梦也想不到的奇妙世界。这种奇妙世界生活光怪陆离,五彩缤纷,非常刺激。

  想到这里,情不自禁打开被,看见锁在我脚上黑亮的铁脚镣,用手扯扯那脚镣链,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真家伙,足有五公斤,是重罪犯人用的,我过去从未带过,想着,想着,人激动起来,乳头挺起来。我怎么啦,好像这样很舒服。

  我暗骂自己是不是变态了,极力压抑涌上来的淫火,手指又忍不住伸向阴道口,揉摸阴核;下体受刺激,脚乱动,脚镣链刮了脚腕给脚镣磨破的地方,一阵剧痛将我痛得清醒过来。

  我突然想起,我提包里随身携带治疗带保健的药,应当将伤痕医治一下。于是起床,找出药,将胳膊上警绳勒的,脚手腕脚镣手铐磨的伤痕,统统涂抹了一遍,并按摩。顿时火辣辣的痛感消失,我又吞了几片长生果浸片,人舒坦极了,很快睡着了。

  ***    ***    ***    ***

  早上醒了。那两个女孩还在睡。我躺在床上,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张孝天为什么要救我,他本是黑道上有关联的人,不可能为一个只有短短几年利用价值SM女演员,涉及与自己无关的贩毒案件,这是得不偿失的事。

  左思右想,唯一可能是我怀孕之事。假使我真是怀上,那与他无论是在名义上,还见实质上,都是他的后代,他才可能付出这样大的代价。想到这里,我自己也好笑,那张孝天就等一个男人受孕给他添孙子吧。

  下午我正在和照应我的两个女孩谈心,她俩都是三陪女,也是毒品问题抓进来的。忽然那个中年女看守在门外叫道: “洪玫瑰。有人探视,快出来。”

  我想金律师这么快就来了。就赶忙回答说: “是!马上出来。”

  我手提着连着脚镣链绳子,走出房门。在走廊上,一个年青的女看守手里提着带很长铁链的手铐走过来,那中年女看守对我说: “洪小姐。你案情重大,必需配戴这副行头,才能出监所。”

  我笑着回答说:“我遵守**,一定配合。”

  年青的女看守走到我身后,我知趣地放下提脚镣链绳子头,反剪双手。女看守将我反铐好后,又将铁链围在腰上,在前面锁上,并将提脚镣链绳子头系在腰部铁链上。这样双手固定在腰后,跟着中年女看守往前走,走一步身上的铁链都叮当响,我觉得怪有趣。第九十六章  防范

  到接待室,我多远就看见不是金律师,是钟先生。大概是金律师都做好工作了,进门后,押送的看守没进去,将门关上,留在门外。

  钟先生扶着我坐在椅子上,他自己坐在隔了一张桌子对面椅子上。他首先望门方向看了看,压低嗓子轻声说:“她到家了,一切都好。你在里面好吧?”

  我听了很高兴,心想,虽受了罪,值得!就兴奋地说:“太好了!我一切都好。”

  “看你脚镣手铐遭这罪,为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小孩,不值。你这样天天被束缚,是很难受的。我想,你长这样大也没受过这种耻辱。”

  “还好。随遇而安吧!钟先生,律师我己请了,你就不麻烦了。”

  “我已知道了。方老板,你真有办法,金友才是我们县神通最大的大律师。

  他肯出山,面子够大的啊。方老板可能要破费不少。有了他,这案子已有半数胜算。”

  “你的样品化验出来了吗?”这才是我最想知道的,也是本案关键。我急不可待地问钟先生说: “结果今天上午高工才用电子邮件发给我。高工告诉我,这种白粉你也叫他提取过,这两种白粉状物质在色谱上峰值完全一样,证明是一种物质。”

  我听了非常奇怪。就说: “我什么时候叫高工做过这个试验。”

  “去年秋天,你拿了一种植物根叫高工做的。”

  我突然想起,到江南拍片之前,天天上图书馆,查到一种和长生果极类似植物,叫神仙果。本来想开发,但发现这种东西无保健功能,它含有一种致幻性麻醉成份,所以放弃了。想到这里我脱口而出地说: “神仙果?”

  “对,神仙果。”钟先生应声说:“当时方冬梅也说用它来研究神仙系列产品。我不懂,也没问。这样看来,这事能形成证据链。它不是毒品,是神仙果提取物而已,这事我那亲戚也告诉我,检察院初步检测不是我们已知毒品,但他们不知何物,要进一步分析。

  现在问题是,高工认为里面含有麻醉致幻剂,使用携带也不合法。我最担心今后公安局会紧抓住这点不放,把案子拖下去。对你和我们公司业务发展不利。

  从目前司法实践来看,这种新物质,即使有毒品的某些成分,无临床结论证明它毒害身体,是不可能刑事立案的。”

  钟先生望了望我,我反复斟酌他的话,看来案子不会很快了结,要有一个长期打算。我说: “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讲,不要有任何顾忌。”

  钟先生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说: “方老板。我当初反对你介入,可能你有看法。我过去在法院工作过,非常了解,你一旦缠进去,短时间是脱不了身。你现在披挂这身刑具,说明他们认为你有重罪,给你,特别是女人上脚镣,一般是不能取保候审的。

  即使最后证明你无罪,在相当长时间内,可能会失去人身自由。所以,你对公司怎样管理,要有一个周密计划。就是说,你长时间不来亲自过问,公司能运转。”

  长时坐着不动,特别是双手铐在背后固定,人有些难受。我站起活动一下身子,又坐下来,弄得铁链叮当作响。怎么办?

  我思虑半天,对钟先生说:“这样吧。今后,业务不要在拓展,守住现有的量。对于生产方药厂和矿物所,他们工艺已经成熟,仍按过去的制度操作,订货付款,你就全权处理。

  对于方冬梅那边,与她们讲清楚,在我未脱身之前,不要扩大销售地区,集中精力搞好售后服务和临床试验,为将来业务发展做准备。其实现有业务你已处理得很好了,我的作用主要是长生果基地寻找和建设,没有原料,发展是空话。

  若这样安排,我就是一年半载不来,也不会出问题。”

  “最后还有一个问题。”钟先生接过我的话说: “这次举报,我已查明,是来自药厂;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们?是针对药厂?还是重生公司?我还未调查清楚。凭我办过大量案件的直觉,我隐隐约约感到这件事不简单,还会有动作,可能是个大阴谋。我们不得不防范。

  药厂人多、复杂,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视野中,我建议应当将公司迁出来,另觅办公地点。即使将药厂收购,也不放在一起,这样别人不了解我们,就不易伤害我们。”

  钟先生讲得有道理。我们已不是当初,没有必要省这点房租。我很赞同他的安排,坚定不移地说:“就这样办吧。另找办公司地点。为了联络可靠,你给一个电子邮箱地址,有条件通过电子邮件联系,今后除万不得已,不要到看守所找我。今天就分手吧。”

  与钟先生见面三天后,金律师来与我见面。他了解的情况不比钟先生多,而且他不知道这白粉是神仙果提取物。

  我直接告诉他,而且讲当地就产,可以收购一点去提取。金律师知道后,当即表示,这个关键证据,能拿到,其它都不重要了。他力争尽快撤案,起码也要搞一个取保候审。并嘱咐,公安禁毒大队再审讯什么都不说,叫他们来问律师。

  金律师叫我不要怕公安局,那里有他的铁哥们,那些禁毒队刑警不敢再伤害你。

  可真如钟先生所言,虽然金律师花了近2个月时间,找省里大学做完神仙果提取,并和与我所携带白色粉状物对照。又作了二次司法鉴定,证明我携带物是普通神仙果提取物。但禁毒大队梁队以为,仍不能排出神仙果提取物不是国家禁止个人拥有管制药品。

  事情仍不能完。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两个月。这两个月我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紧张,并不是案件久拖不结,而是我的肚子真的一天比一天大,转眼己是春末,天气一天暖和一天,衣服越来越单薄,终有一天那二个服侍我的女孩对我说:“洪大姐我看你的腰比来的时候粗多了,你自己感觉怎样?”

  “是吗?可能是关在这里不活动,长胖了。”我在自己安慰自己,故意装作漫不经心对她俩说: “我该减肥了,否则出去怎么演出。”

  她俩是见过世面人,头直摇,连说: “不是长胖,不是。你骗人。我们注意到,你的小妹妹一直未来过。”

  我故作生气的说:“别胡说八道。”但我心里更不是兹味,七上八下,我真怀孕了吗?

  ***    ***    ***    ***

  刚过完二月,金律师又兴冲冲与我见面了。经过他的努力,我的取保候审批下来了。他解释说: “我们的事实际上已经了结。这样做实际上是给公安办案人员一个台阶下。”

  果真,很快会把我戴了二个多月的重镣去掉,以后的事也不用我来操心,一切由金律师负责处理。

  ***    ***    ***    ***

  三月五日,禁毒队梁队又来提审我,作了最后一次审问。当然是毫无任何结果,最后迫不得已将我的脚镣打开。她们临走前,咬牙切齿地敲着我的头,凶神恶煞地说:“小妖精。这次让你滑掉了。小心!下次再碰到我手里,决不让你讨半点便宜。”

  她们将重镣拿走后,那个中年看守对我说:在未接到上级正式命令前,我的刑具不能撤,又给上了一副很轻的,估计不超过二公斤,并且不磨脚,但走路铁链在地面拖动时,声音很脆也很响的女式坤镣。回到牢房,细看这种黑亮坤镣,好像在那儿见过。对!金银花脚上常年锁着的就是这式样,仔细检查,果然找不到钥匙孔,钢环内衬有软胶垫。这就怪了,这里也有如意公司产品,把我也弄胡涂了。

  看来这次毒品事件,有惊无险基本过去了。

  二天后的一个夜晚,他们说要把我从关押重案疑犯的看守所,转移到其它地方看管。金律事来办了有关法律手续,然后给我套上头套,上了一辆遮掩得严严实实的小车,急驶而去。#--iCMS.PageBreak--#第九十七章  后代

  我昏昏沉沉坐在车上,什么也看不见。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突然,有人推了推我,将我从车里拖出来,然后架起来,上了一层楼,放到沙发上坐下后,都离开了。

  周围是一片寂静,我坐了十几分钟始终没人理会我,壮着胆扯下头套,向周围一看,是在一间房子客厅里,壁灯发出柔和的光。这里看起来好熟悉,是什么地方?啊!原来是我的房间,我又回到如意公司了,看来案子彻底了结了。

  我连忙站起来,急于到卧室穿衣镜,看一看我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刚一抬步,当啷一声,我差点绊倒。啊,我脚上还锁着镣,既然放我回来,还给我上刑具干吗?

  我拖着脚镣,走到镜子前看,人确实长胖了。特别是腰,变得好粗。试了过去几件衣服没有一件穿得上。肚子明显凸出挺起来。难道我肚子里真有小孩,若是那样也有六个多月了。想着,想着,肚子里真有东西在动一跳一跳的,我有点发呆了。

  忽然感到有人悄悄进来了,我转身一看是水仙,水仙看见我,扑上来,把我抱得紧紧的,激动得哭了。

  “玫瑰姐。我都快急死了。”水仙抽泣着说: “你失踪三四个月,不知你跑到那里去了。有一次回家,听人讲有一个漂亮女人贩毒,关进死牢,叫洪玫瑰。

  我听了大吃一惊,我想是不是同名同姓。我想去监狱探望,但不允许。回来后,我还是从王嫂嘴里知道的。你真幸运,要不是你怀了大老板的骨肉,谁会花这么大的代价去营救你。”

  她用手摸了摸我的肚子,感叹地说: “真是这小孩救了你。我不可理解,你老大远跑到那个穷乡僻壤的龙口县干什么,怎么与毒品扯上了?”

  我不知怎么回答她才好,只好信口开河地说: “那阵人人都说我怀孕了,可我自己不信,反正什么工作也未安排,到市里走走。听说龙口县出一种神仙果,延年益寿,永葆青春。我就去打听,还真有,并生产出提取物。我就买了500克,被人举报贩毒,其实那真不是毒品,并化验证明了,冤枉坐了几个月牢。”

  水仙不以为然,她冷笑着说: “看你平时精明得很,太不了解我家乡,龙口县是一个山多,人少,又穷又落后的地方;气候寒冷,长不出鸦片,人又穷,吃不起;交通不通,又闭塞,不可能是贩毒线路。毒品是什么样子,估计龙口县谁也没见过,从来没出过涉毒案件。但为了安置那些当地当权者子女,捧上公务员铁饭碗,成立了一个只有4个人的禁毒大队,整天无所事事。

  你可好,给他们找到事干了,有功立机会,证明他们存在是必需的。管你是真是假,抓了办掉。而且是一个贩毒数量巨大的漂亮女毒贩,多剌激。若没有公司全力以赴营救,可能你早上断头台了。即使有人能证明你是无辜的,也无力回天。”

  我听了之后,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我自己稀里胡涂从鬼门关擦边而过,还没感觉。看来这孩子是真怀上了,他还未出世就救了我一命。上次市立四院水仙表姐夫妻讲我从生理上变成了一个真正女人,这已证明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了。

  这万一真要生孩子,肯定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住这里。天已转暖,己是穿夹衣的时候,脚上还拖着叮当响的镣,出门是不可能的。戴着脚镣无法进城,于是我转身取出我藏在房间所剩的钱,全部交给水仙,请她帮我存入我原名方麒麟的账户上。存单我已存放在,密码只有我一人知道保险公司我租用的保险柜中。

  水仙又同我聊了半天,她离开公司自己组建剧团的事运筹得差不多了,等时机成熟,立马走人。

  下午我洗了头,泡了个澡起来,看到衣柜里那样多的衣服都不能穿,正愁眉不展时,马老师带着二个中年妇女来了,我心里有些发慌。马老师对这次龙口县之事,不知要怎样处罚我。见她们来,我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声不吭。

  “玫瑰。还好吧!”马老师走到我身边,握着我的双手,亲热地对我说道:“天暖了。我们给你送衣服来了。”说完,从带来的包里拿出件无领无袖肥大真丝夹袍。

  这件长袍很怪,从头上套下,两边腋下从上到不都是用带子,将前后衣襟系住连起来。左右胸襟不用扣子,也用带子。然再扎上腰带,虽不像衣服,但穿上滑溜溜的,很宽松,也很舒服。看马老师并没有责难的意思,我也放下心来。

  “穿好衣服。”马老师说: “你身子不方便,公司给你换间房,这里的东西暂时不需要,就锁在这里。这二个女工是专门照顾你的。乘天还没黑,我们抓紧时间走吧。”

  我到水仙那儿,依依不舍地与她告别。荷花和月季不在家,我请水仙代为告别,就离开了给我人生带来巨大变化的小楼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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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住房是一间依山傍水,风景优美的小别墅。有四层,用电梯上下。我住在二楼。住下后,安顿好,马老师从包里掏出一只钢项圈,锁在我的脖子上。项圈上一根链子拖下来,锁在脚镣链中间。链子中间连着一副手铐,锁住我双手。

  这样我被连体镣铐将手脚全束缚了。难怪她们给我穿这样一件古怪长袍,原来方便我脚镣手铐时穿着的。钢项圈上还连有一根长链,拖在地上。

  在马老师给我上镣铐时,我十分奇怪,在公司里为什么要这样束缚我,看到我惊讶的眼光,马老师说:“玫瑰。不要误解。公司没有其它想法。本来你有了身孕后,我们放任你自由活动,让你心情愉快些。但你在外面乱跑,弄出那么一件大麻烦事。

  公司花费大量金钱和人力都是小事,这件事影响你肚里孩子早期健康发育,才是件大事。所以我们束缚你,是不要你到外面东奔西跑了,安安静静在公司里休养。在公司范围内,你可以自由活动,没人看守。你但你带着这身镣铐外出,你可不敢了,这样我们也放心了。”

  “马老师,我己戴上脚镣就可以了,干吗连脖子带手也锁上。”

  马老师笑了,她说: “对你们这些精灵鬼,我才不犯胡涂呢。金银花他丈夫给她上了脚镣,她不照样穿条大摆裙,到处跑。我看你拖着锁链,怎么出现在大街上。你身上的锁链,是特种合金打制,坚硬但轻。稍稍碰撞,就叮当响。你遮掩再好,别人都知道你身上披挂有镣铐。好了,安心在这儿休息,一切事情有女工打理。明天不要出去,医生要来检查你的身体。”

  真如马老师所说,她走后,我也想出去走走,女工看到后,她弯下腰拾起拖在地上的长链。对我说道:“小姐。你要出去吧!我陪伴照应一下,你行动不方便。”

  看来只有这样了。我说: “那就谢了。我想到野外走走。”

  她牵着连着我钢项圈的长链,我用被锁上一对精致坤铐的双手,提着连着脚镣长链,伴随叮当,叮当锁链碰击声,走出了别墅。别墅周围是茂密的森林,沿林间一条小公路走了500米左右,就出了树林。

  啊!这里原来是公司高级职员住宅区的尽头,再往前公路穿过住宅区就到了我原来住的小楼;再往右边看,隔一条河对面是一片高大的枫树林。现在己是春末,红色的枫叶已转成绿色。去年秋天,就在那里,我被荷花月季打扮的花团锦簇,浓妆艳抹后骗到那里,给五花大绑整整一天,拍了我的首部SM处女作。

  想起来同昨天一样。今天我仍是镣铐加身,人虽自由,但行动不便。我用手摸了摸越来越大的肚皮,里面蠕动感一天比一天明显。难道里面真有个宝宝?我真要同女人一样生孩子?感到真是不可思议,这一切同做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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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马老师带来一辆妇产医院救护车,里面有很多设备仪器,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大夫临走留下医嘱,叫我早晚各做30分钟孕妇操,并安排日常生活营养搭配。夏天来了,天慢慢热起来。我的肚子挺出来,已明显感到胎儿活动。有时蹬得厉害,痛得我喘不过气。两只腿也肿起来,身子变得很笨拙;人不想动,越是这样,那二个女工在马老师指使下,硬拽着我钢项圈上的链了往外拖,强迫我每天在外步行四小时以上。

  随着肚子增大,人变得越来越虚弱,原本感到很轻锁链,变得越来越沉。每天被这二个中年壮妇架着,在外面走,总是累得我满身虚汗。由于整个下肢都肿胀,脚镣钢环紧紧匝在腿腕上,双脚又痛又麻,我深深体会这十月怀胎太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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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孕八个月,马老师又来给我做了B超,发现怀得是双胞胎。马老师兴奋地叫起来,检查好身体后,大夫讲我身上镣铐已影响血夜循环,对胎儿不利。

  第二马老师拿来一只黑盒子,贴在我身上镣铐钢环上,按动上面键盘,输入密码镣铐钢环自动开了。我浑身感到轻松极了。但项圈仍锁在脖子上。若在家,她们将项圈上面链子锁在床架上;活动时才解下来,牵着我,实际上我彻底失去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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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个多月以后,我身体越来越不行;小孩在肚里往上顶,我吃不下食物,头昏眼花,虚弱得很;肚皮涨得难受,同要爆炸一样。她们见我这样把脖子上项圈除下。

  别墅里住进了三四个医生监护我。搬来好多医疗设备,弄得像一个妇产科医院。根据大夫们建议,我的盆腔狭窄,盆骨小,自然分娩肯定难产,必须要剖腹产。因此在临近十个月时,当我乳房肿胀,乳头有分泌物,阴道少量出血,子宫开口,有分娩前兆时,给我作了剖腹产。

  我这是第二次上手述台,当我从昏迷中醒来时,我的两只乳头被人吸吮。我抬头一看,两个女工一人抱一个婴儿在吃我的奶。我想摸一摸他们,但两手仍固定在手术台上,不能动。人很疲惫,不想睁眼,又睡着了。

  第九十八章  母子?父子?

  肚皮上一阵痛楚将我痛醒,睁眼一看,我已睡在自己房间里,掀开身上被子看自己肚子已消了,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从腰到腹部缠着厚厚绷带,里面有刀割般刺痛。两只乳房有些胀,用手轻轻一捏就有乳黄色的奶汁溢出。

  这时房门外传来一阵阵婴儿啼哭声,一个女工走进来,拿了副手铐,穿过床头横栏将我双手铐在床头;又将我被了掀开,解开我睡衣,将双乳露出来。一会儿另一女工抱着小孩走到床,放在我身边。

  当小孩头一接触我双乳时,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小孩用口含住乳头,用力吸吮时,如同电击一样,乳汁控制不了奔腾而出,随着小孩用力一口接一口吞食乳汁,一阵又一阵只在性爱高潮才有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击我的每个细胞。

  我突然强烈地想亲亲孩子,但手铐束缚了我。我急迫地对二个女工说:“求求你们。松开我的手,让我抱抱孩子。”

  她们望也不望我,待小孩吃完奶睡着后,一个女工就将小孩抱走了。另一个解开手铐,放开我,顺手将手铐锁在床头栏杆上,一句话也不说,关上房门离开了。

  每天都这样,而且不允许我离开房间。我变成了一个产奶机器,我好恨,但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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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月后,我肚子上刀口长得很好,身体也恢复得相当不错。医生认为是他们的功劳,实际上是我服用长生果制剂的结果。长生果真是好东西,由于有半年未同工厂联系,剩的不多了。

  这时对我的限制基本解除,就是不让我接触孩子,也不知道她们把他俩藏在何处。我可以到外面走动,生过孩子后,身体发生了很多变化,皮肤更细腻,乳房更大,臀部更肥。走路姿势也变了更女性化了。

  生孩子三个月后第五天清早,我外出,在森林里散步。仲秋时节的早晨,野外鸟语花香,风景宜人。玩了一会,双乳又有些胀了,右侧乳头溢出来的奶汁将真丝衬衫胸襟都润湿了。

  自从有了孩子,看他们在我的乳汁喂养下,一天天长大。我常常自问我,是他们的母亲?还是父亲?张卫男的精子是我的遗传基因,而我的生殖器官又是张卫男的。但又是我生下他们。对这些问题,有时我自己都胡涂了。虽然我没抱过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们是男是女,但这两个孩子有一种天性,再哭再闹,只要往我身边一放,他们马上安定下来。

  这二个宝宝越长越可爱,越长越像我,他们的声影实实在在占据了我整个心房,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他们。到给他们喂奶的时间了,得赶快回房间。我急匆匆往别墅走,刚到门口一个女工迎上来气呼呼地说:“喂!你上那儿去了。宝宝们闹了半天了,要喂奶了。”

  这两个女工对我越来越放肆,说话一点礼貌也没有。我也懒理睬她们,就急冲冲往二楼我房间走。刚进房门,里面早有一个女工手里掂着那幅手铐站在那儿等我,我十分自觉地准备往床上躺,准备让她把我锁在床上。谁知她伸手将我拦住,对我说:“今天不在床上喂。”

  我奇怪地问道:“在那里喂?”

  她一声不啃地走到我身后,将我双手反剪,反铐上双手。接着走到我前面解我上衣扣子,我挣扎着说: “你要干什么?”

  这时另一个女工也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束棉绳。见我不就范,将棉绳往自己肩上一搭,在我背后将我双手臂掐住。她俩力壮如牛,我被掐得动不了。室内有暖气,我仅穿一件真丝衬衫,里面什么也没穿。

  她们将我上衣扒下,褪到背后手腕处。将棉绳搭在我双肩上,我上身裸露一对乳房颤动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吓得惊叫着说:“你们这是干什么?”

  她俩一边捆绑我,一边说:“干什么!等会你就知道了。”

  她们很熟练地将我五花大绑,最后解开手铐,彻底脱去上衣扔在床上,再将手腕紧缚在一起吊在背后,然后架着我走上三楼。刚上三楼,二个孩子哭闹声扑面而来。我摔开她们,往传出哭声的房间跑去,

  我用脚踢开房门,里面是一间很大婴儿室,摆满价值不菲的婴幼儿用品。二个小孩躺在一张大婴儿床上哭闹,二个年青护士手忙脚乱地在哄他们。她俩看我走进来,都让开,我跑到婴儿床前,俯下身子,用嘴分别亲他们,并轻声叫唤着说:“乘宝宝,妈妈来了,不要哭了。”

  二个小孩听见我的声音,睁开一双泪汪汪大眼睛望着我,停止哭闹。他们的头朝我怀里凑。

  这时那二个女工走进来,对两个小护士吼道:“叫她来喂奶,不允许她去亲孩子。你们干什么来的,快把她拉起来,带上塞口球。”四个人一起上来将我扳起来,往我嘴里塞上一个大橡皮球,然后,往下按住我,将我的乳头靠到小孩嘴边。

  小孩张嘴含住我乳头,一阵轻松,一阵快感,一浪接一浪传遍全身,我整个酥软在婴儿床上。她们四个见我不挣扎了,也松开手。我怕乳房堵住小孩呼吸,又把上身往上提了提。

  过了二十多分钟,右边一个停止吮吸,睡着了;很快左边一个也睡着了。我小心地将乳头从小孩嘴里拔出来。近半个小时保持这种弯腰姿势,累得我满头大汗,腰酸背痛,一屁股坐在地下。二女工见状将我扶起来,送回我的房间,边给我松绑边说:“以后每天喂三次奶,每次都这样。不允许用头用嘴去接触他们,生了病谁都负不起这个责任。

  这绳和塞口球就放在这儿,下次还要用。下次放老实点,不要像这次添乱。老板对你很不错,了除了喂奶,什么事也不安排。你工资还拿那么多,要知足了。”

  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安排这两个不通情理壮妇来服侍我。张孝天不是人,他已毁了我,到现在也不把我当人看。因为我的卵巢是他女儿,即现在的儿子张卫男的,所以要我为他家族留下血脉,故在龙口花巨款把我救出来。

  未生产前,怕我的身体和情绪影响他骨肉的发育,对我无微不至地关怀;现在只有我的乳汁对他有点价值。因为母乳才是婴儿最好食品,看来我对他们己越来越没有可利用的了。现在不要我接触孩子,怕小孩对我产生依恋心理,彻底割断我与小孩的关系。对于今后路怎样走,我是要认真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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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他们都熟悉了我的面孔。我虽无法开口与他们讲话,但每次喂奶时我有意识哼些儿歌。他们也越来越懂事,有时他俩甚至含着乳头,停止吮吸,目不转睛看着我,好像听懂我哼的歌曲。

  我认为我离不开他俩,那怕多看一眼都是好的。每次都是尽量延长喂奶的时间,当他俩含着奶头睡着时,我也不将奶头拔出来,静静地享受这短暂的母子相聚的天伦之乐。只到那二个恶妇发现小孩已睡着,才将我生拉硬拽地拖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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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五个多月时,我己发现他们是两个男孩。但这时他们将喂奶次数减为二次,我与小孩相聚时间更短了。我每天度日如年地盼望喂奶的时间到来。快到喂奶时,我早早脱掉上衣,赤裸上身并将塞口球堵住嘴,将皮带扣好,将棉绳整理好搭在肩上,两手放在背后,焦急把等那二个恶妇来捆绑我。当她俩将我五花大绑紧缚后,我就急不可待冲上三楼育儿室,来度过这一小时梦寐以求的与小孩团聚在一起的日子。

  我整天都在这种焦急的等待中度过,现在,我心中除了孩子,其它什么都没有。

  有一天起来,好像房间里特别亮。我披件衣服到窗前一看,外面银妆素裹,好一场大雪,把什么都遮掩得严严实实,变成一片白色世界。又是冬天了,从夏天生小孩到现在半年多又过去了,今天觉得别墅里特安静。

  我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平时早晨,别墅里医生、护士、勤杂人员上上下下,来来往往,今天怎么一个人也没有看见。我想乘电梯到三楼看看,电梯进不去,锁着。我转而走楼梯到三楼,三楼楼门也锁了。敲敲门,无人应答,里面鸦雀无声。

  我十分奇怪,下到一楼,也没有人。开开门,外面大雪将路面全盖了一点痕迹也没有,没有人外出足迹,只有院门旁门卫室好像有人,女工、孩子都消失了吗?

  我踏着没到小腿的积雪,来到门卫室,敲开门。

  看门的大爷很客气地对我说:“哟!洪小姐。你好!进来暖和,暖和,外面冷。霜前冷,雪后寒。何况这正值隆冬季节。”

  我跺了跺脚上的雪,走进去问道: “大爷。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人都到那里去了?”

  “怎么你还不知道?昨天上午公司来通知,夜里有大雪,大雪封路后,这里进出不方便。这幢别墅是暑天用的,冬天从不住人。所以,从昨天下午就开始搬家,可能到市里去了,最后一部车是夜里十二点走的,那时雪已下得很大了。”

  我焦急地问道:“那两个小孩走没走?”

  “什么?小孩?我未见过呀。”

  我听了如五雷轰顶,一下晕倒了。

  第九十九章  金银花的警示

  当我醒来时,看门大爷己将我扶到沙发上躺下了。我翻身坐起来想,平时看院门的连别墅门都不让进,当然对里面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从他那里不可能问出什么来。这帮家伙真狠心,临分别也不告诉我一声。这下我也明白了,昨夜九点喂奶,我有意与小孩多逗留一会。喂完奶后,我看房间一个人也没有,高兴地哼小曲给小孩听,用头拱小孩肚子,逗得小家伙嘎嘎直笑,嘴哇哇地想对我说什么。

  我很兴奋,一直逗留到十一点,二个女工进来将我赶走。在喂奶时,我是听见外面闹哄哄的,当时心事全在小孩身上,根本就设注意;由于兴奋过度,晚上睡得沉,听不见外面的动静。虽然我清楚分离是早晚的事,想不到来得这么早,这么突然,心里同刀绞一样痛。

  老大爷给我端来一杯开水,站在我身边,看我花容失色,呆若木鸡的样子,关切的说:“洪小姐身体不舒服?他们临走时说,洪小姐已休息了,晚上就不通知了,叫你今天直回到你原宿舍。如果你今天不走,就在我这儿弄点吃的,先休息一天,等雪不下了,再走。”

  我头脑完全给我那两个可爱的宝贝占满了,那大眼睛,红润的小脸。我失去他们,再也见不到他俩。我的宝宝,你们在哪里?我想死了,见不到你,我真不想活了。我要找他们,那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他们。我忽的站起来,冲出门外冲,进那茫茫雪原,在纷纷扬扬的大雪中,毫无目标的往前走。

  不知什么时候,雪停了,太阳从云层中露出脸来,将金色的阳光撒向白色大地。阳光在白雪的印衬下,刺得人睁不开眼。

  我停下脚步,一阵乳房的胀痛使我有的清醒,我该给孩子喂奶了。孩子呢?

  孩子在什么地方?我现在什么地方?我向四周一看,我怎么跑到两条山沟的汇合处,前面不远有一憧憧小楼,我很快发现了其中熟悉的,那是我的宿舍。已有大半年未住了,水仙不知在否,我先回去再说。

  回到房间里,里面很干净。看来还同过去一样,定期有人来打扫。看到我熟悉的房间,奶计胀痛的乳房又激起我对孩子的思念。我和衣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眼前老是晃动孩子身影,迷迷糊糊不吃也不喝,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

  “玫瑰姐在家吗?”有人走进房间问道。

  好像有人在推我,对我说:“哟!你真回来了。快起来,这一年多你到哪里去了,想死我们了。”

  我睁眼一看,原来是荷花和月季。她俩把我拉起来,一边一个抱着我,弄得我的气都出不来。我只好挣扎着起来,一年来见她俩,成熟多了。一举一动显示出一个风流女的妩媚与妖娆。

  我还能对她们说什么呢,只要强装笑脸对她们说: “你说我还能干什么?我看你们倒是越来越漂亮了,这一年演了不少戏吧?”

  荷花指着月季说:“我命苦,整天在影棚里受煎熬。人家月季命好,给一个富家人包了,有吃有穿还有钱。”

  月季脸马上红了,掐了荷花手臂一下,说:“玟瑰姐。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的。”

  “我胡说八道!”荷花一边躲闪,一边伸手掀起月季长裙,对我说: “玫瑰姐,你看这是什么?”我低头看,一种只能走一小步晶亮的坤镣,套在月季穿着丝袜的脚上。月季连忙扯开荷花的手,将长裙放下遮挡住脚镣,急急分辩说: “这能说明什么呀!

  上次水仙不是披枷带锁在家,就是玫瑰姐也五花大绑在家整整一天一夜。”

  我看她俩斗嘴,觉得好笑。就说道:“对社会上正常人,这样做是不可思议的。但对我们从事这种职业的专业人员,这很正常。怎么没看见水仙。”

  月季告诉我说:“水仙三个月以前都走了。都怪现在住在你对面的妖精,那个妖精是今年春天来的,还是水仙校友。去年毕业未找到工作,就招聘到公司,同水仙在一个剧组,还拜水仙为师。天天老师长,老师短的,叫得特亲热。

  上次那个王导不知从那里弄到一个剧本,叫什么《西门庆戏虐潘金莲》真是开了古装戏裸演之先河。里面是潘金古装裸体,被绳捆索绑,披枷戴锁,脚镣手铐演床上激情戏。

  叫水仙上,水仙死都不肯上,为这事同编剧,导演都翻脸了。可这个妖精当面支持水仙,背后却主动请樱。她是戏校毕业,做学生时就被老师开了瓜,皮特厚,又有较好的戏剧功底,演这种戏自然马到成功。

  这妖精五官没有水仙好,上妆不如水仙,但她年青,皮肤好,不上妆比水仙漂亮。平时同剧组男士们打得火热,公司领导又欣赏她,很快她取代水仙,成了头牌花旦。水仙一气之下向公司请辞,现在有了新秀,工资又比水仙低,自然落得顺水推舟。你看看水仙多不合算,好不容易打下江山就这么让给别人,了多可惜。”

  “长江水后浪推前浪,剧团新人换旧人,这很正常。”

  月季突然想起什么,马上接过我的话头说: “我差点忘了。水仙临走时,找不到你。她让我转告你,你到她表姐处,可以找到她的联络地址。”

  这时荷花插话说:“我在外拍戏时,好几次遇到金银花。她说她找过你好几次,都没找到,不知你到那里去了。前二天又来过,说有重要事告之你。若你有空,务必打个电话给她联络。她讲她手机号码你知道。”

  整个一天,她们俩都在我这儿叽叽喳喳讲了公司近一年好多趣事。她们的到来,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减弱了我对孩子的思念和乳房的胀痛。临出门,她们一再叮嘱叫我不要理睬对门那个妖精,她俩部讨厌她。

  她们走后,我想是应当到市里去了一趟。去打听水仙消息,再约金银花,她到底有什么事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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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去公司财务处结算工资。我有一年多未拿工资了,算算也有六万多。我身上没钱,这笔钱我还能办点事。那知财务上一下将我公司所有欠款扣干净。我怎么和他们协商都不行,结果只拿到不足一万元。我有点奇怪,财务上这样做太反常了。

  取了钱,我当天赶到市四医院。正巧张主任夫妻二人在家休息。他俩都关切地问我对女性角色适应不适应,并认为我无论从外表,还是言行都像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少妇,没有一毫男人痕迹;并认为我得益于刚发育成熟的全套雌性生殖器官,能提供充沛的雌性激素,使我的生理年龄更年青化。

  他们很欣赏在他们手中创造的医学奇迹,他们已将我手术前后他们能搜集到的治疗资料,全部整理出来,写了一遍学术价值极高的论文。为了完善他们的论文,他们坚持要给做一次全面彻底地身体检查,来完善他们的论文有关资料。

  本来我不情愿,但为了报答他们夫妻恩德,我牺牲了一周时间,做了他们需要的体检,得到我变性后身体体征重要资料。夫妻了高兴得同小孩一样,又是跳又是唱,与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判若二人。唯一不足是这论文暂不能公开发表,因为这要涉及到黑社会头面人物的隐私,他们得罪不起。

  在体检时,我与水仙取得联系。她已在龙口县归属的龙川市组建了一个民营剧团,一切都很顺利。并高兴的告诉我,她己和殷莫者喜接连理。我从心里祝福她。她要我一定抽时间,去她家玩。

  我将近况简单告诉她,她对公司扣除我所有欠款有些意外,并认为对于我可能不是好兆头。公司这样做,肯定有目的。并反复叮嘱我,不要对任何人透露生孩子的事,即把我藏在那样秘密地方,据她了解那幢别墅是公司最机密的地方来生养孩子,而不是安全系数高的大医院,肯定是不想外人知道。并提醒我要注意保护自己。

  听她这样说,我倒有了警觉,最近走到哪儿,总感觉到有人跟踪,叮哨,是要注意点了。

  在水仙表姐家,我与金银花联系上了。抽一个没有体检项目的下午,乘出租车赶到金银花别墅里。我按过门铃,金银花披了件皮大衣就迎出来,老远就听见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她连长裙都没来得及穿,脚上套了双皮鞋,拖着镣跑到我跟前,把我紧紧抱着说: “你跑到那里去了,找得我好苦。”

  到了她的房间,刚坐不来,就紧张地告诉我说: “我几天前探得一个不好消息,先给你一点警示,你得有个思想准备。”

  第一百章  金银花与赫牡丹

  我听金银花这么一说,有点慌乱,就焦急地问道:“什么不好的消息?”

  “我找了你好久,总不知你的下落。问公司有关人员,谁也不知道,实在没法,一周前我只好给我老公下死命令,叫他给我打听。范思友父亲,我的老公公是如意集团公司核心人物之一,他肯定知道。果然,第二天范思友就告诉我,叫我不要找了,不出一周你就回到公司。另外他还告诉我,公司已不准备用你了,打算将你的欠账全部结清。他也奇怪,一个正当红的女优公司为什么不用?

  我听了很着急,我了解,你这样漂亮的女演员不会无缘无故就给放走了,你是公司摇钱树呀!我知道,市里黑白两道不少人在打你的主意,但凭张孝天的势力,这些人只能是一厢情愿而已。难道是要比张孝天的势力更大的人。啊!我想起来了,麻烦还是你自找的,我来给你看一样东西。”

  金银花打开电视屏幕,拿出一张光盘插到播放器里,一会儿,屏幕上出现了西海省娱乐台节目。节目的名称是《另类但不是色情——名优洪玫瑰小姐采访花絮》。我一看脸就红了,其余情节不看我也知道。

  我意想不到的是,这集节目有半个小时之长,里面大部分镜头都是我五花大绑地坐在那儿接受记者采访,并不断有我被捆绑细节的特写反复出现,突显出镜头上这位漂亮女优紧缚的真实性。

  我真不敢相信,那个扭动着被束缚身子的姑娘,满面春风的在那里谈笑风生的人就是我。那场景确实勾魂摄魄,我想现在娱乐界开放得真彻底,连这类过去见不得人的东西,也不剪接的原汁原味的在媒体上公开播放。

  看完节目,金银花对我说:“洪大小姐。你真可以。可以做电视台SM类节目主持人了。你的口才可以呀,节目一放出来就轰动了。我得到消息,在家守了一天,在午夜回放时完整的将它录下来。

  人怕出名猪怕壮,你这么艳丽的形象公开,自然有人要打你点子。不过也没关系,真有人包养你,也不怕,也用不着像现在东奔西跑去受折磨。女人一辈子不就这么一回事,也不要放在心上。活一天,就要快乐一天,享受一天。”

  银花讲得有道理,但我不能做人家包养情人,我还有我的事业。这样一来,我要尽快离开公司,以免受制于人。于是我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就是这个不好消息。也罢,这公司我本来就是临时过渡的,早走早好。你就是为这事找我,不管怎样也要谢谢你。你口直心快是个热心人,也是我的好朋友。”

  金银花笑了笑说:“好朋友就不要讲那些客套话,让人听了酸溜溜的。早些时我找你,主要是只要几天不见,就想与你讲讲话。在这个世上,只有在你的面前,我什么话都敢说,毫无顾忌说完,好痛快。

  有些话我对范思友都不说。看到你的采访节目后,心里急不可耐地想找你,一方面,想更详细地了解采访你前后背景和细节,肯定有许多有趣故事。另一方面,看绑你的方法很怪,过去未见过,想了解它的方法,亲手试一试。”

  “你想拿我试?”我对她看看说:“对不起,我不干,那天就惨了我,你不知道,有多难受。”

  银花一听急了,忙靠到我跟前,抱着我肩,摇着说: “好姐姐。求你了,不绑你,找一个人来练习,然后再绑我,好吗?让我也领教一下,看记者采访你时样子,我好羡慕。”

  我知道银花的性格,不答应她今天是不会放过我的。就认真地对她说:“这种捆绑方法是很历害的,是黑道上人使用对付那些身强力壮人的。我那次在联谊会上被那些黑道上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不绑上。我们这个行当一般不用,马老师叫其为《反手五花》捆绑法。

  “那更要试试。”金银花一听更兴奋,一边找绳子一边说: “玫瑰姐。你可不要保守啊。”

  我看她下决心要干,也没有办法了,无可奈何地说: “谁来当模特儿。”

  “这不用你操心。与你约好后,我早把模特找好,她就在我家里。她走到房门叫喊道:“罗姐。你到我房间里来把!牡丹也叫来,顺便把暖气开到最大。”

  看来她早有准备,我只好客随主便了。她抱了一大堆麻绳放在地毯上,我好奇地问道: “这么多绳不把模特捆成粽子?”

  “有备无患嘛。走!我们先去冲过澡。”

  她讲这话正合我意,前几天奶胀,溢出好多乳汁,把内衣弄脏了。房间暖气足,温度高,我都不好意思露出内衣。这二天奶己胀回去了,把身子洗洗最好不过。我对银花说: “我没带内衣。”

  “不要紧,有你穿的。”

  金银花对我做了个鬼脸,边回答我,边将我拖到淋浴间。洗完澡,我用浴巾围好身子,又把长发挽起来,用毛巾中扎在头上,将头发包好。回到房间,银花己洗好,正在与一中年妇女和年青女孩聊天。看我出来,笑着对我说: “你看我找的模特怎么样?”

  我仔细端详了这个女孩,身高一米六左右,第一眼给人的印象蛮漂亮,她皮肤好,又白又细腻;但细看就不行了,主要是眼太小,嘴偏大。身材非常好。

  女孩很大方,见了我立刻走过来,很有礼貌也很风趣地说:“大姐姐。我叫赫牡丹。其实我并不黑,认识你很高兴。”

  银花一只手搭在她肩上,一只手指着我对牡丹说: “牡丹。你知道这位大姐是谁?”

  牡丹望着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大姐姐非常漂亮,与银花姐这么好,肯定不是凡人。”

  银花一字一顿地说:“你眼大无光。她叫洪玫瑰!”

  洪玫瑰,牡丹吃了一惊,小眼睛瞪多大。结结巴巴地说: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大明星洪玟瑰。难怪长得非同寻常,美艳绝轮。”

  我笑了,对银花讲: “你看。这小姑娘给人乱戴帽子,我什么时候变成大明星了。”

  “大明星。别谦虚了。我们要干正事了。今天无别人,痛快点,裸体,更刺激。牡丹你把衣服全脱了,我与玫瑰反正也没穿衣服。罗姐你要看好,玫瑰是怎样绑的,等会你就拿我我做试验好了。时间不早了,开始吧。”

  金银花解开自己身上毛巾,在我理麻绳时她把我身上毛巾也解掉。我的一对大乳房立刻跳了出来,尽管都是女人,还是有点不好意思,马上走到牡丹身后,来遮一下。我将牡丹双手用力反剪到背后,虽然有思想准备,她还是有点紧张;当我用绳开始绑她手腕时,感觉到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这种反手五花大绑有二人操作更合适,一人绑太费时。这种捆绑越到后面绳越紧。虽然牡丹身体很柔软,但勒到最后也有点难受,她双手高吊在背后,双股麻绳从颈脖前往后勒,迫使头住后仰。她身上汗也出来了。

  当我在她腰上捆上一圈,再用绳从前往后勒过她阴部时,她再也站不住了,瘫软在地上。喉道深处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呤声,不知道是剌激兴奋过度,还是痛苦。

  金银花和罗姐注精会神地看着我操作,她们不时的用手比划演示。当我完成对牡丹反手五花大绑后,她俩人将牡丹扶起来反复研究,前后观察。最后问牡丹感觉怎样,牡丹上气接不了下气地说:“厉害,厉害。捆得太紧,双手一点动不了,这是真正的紧缚,我从未经历过这种捆绑。”

  金银花高兴说:“太精彩,太剌激!罗姐动手吧,玫瑰在边上指点指点。”

  这个罗姐可能是银花培养的专职缚师,悟性很好,只看一遍就轻车路熟的将银花规范地反手五花大绑起来。与牡丹一样,阴部也用麻绳勒住,她也站不住,一下跪到在地毯,极度兴奋,不断地扭动着身子,两脚相互磨擦,弄得脚镣叮当响不停地。嘴呵呵叫,头上布满细小汗珠,半小时才安定下来。

  罗姐扶她坐在床上。她高兴地说:“这种绑法直过隐,太刺激了。特别紧,上身一点也动不了,罗姐还有绳子吧?”

  “小姐。还有几根。”

  “再绑一个人够用吧?”

  “够。用不完。”

  “那你把玟瑰也这样绑,多学一遍,能记牢。多的绳子把她脚也捆起来。”

  我一听立即抗议说:“银花。你不守信用,你说好不绑我的,我马上走。”

  银花笑了对罗姐说:“快把她拉住,这叫有福共享,有难共当。”

  我知道我身无寸纱,能往那里跑。罗姐身强力壮,我生完孩子不久,手无缚鸡之力。她提根麻绳,抓住我,反扭我的双手,紧紧将手腕交叉绑在背后,然后将我双手往上一抬,我“哎哟”一声,跪在地上,三下五除二绑得和粽子一样,我才知道,金银花开始就没安好心,找了那么多绳,就是把我们都绑起来。我手脚都绑起来,上身被这种反手五花勒得浑身胀痛,动也不能动的侧躺在地毯上。

  她俩坐在我身边,望着我笑。我也好笑,这真是自作自受。

  这时银花吩咐罗姐将我扶起来,拖到沙发上。我斜靠在沙发上,看银花还有什么新花样。第一百零一章 孽情

  银花和牡丹也坐在沙发上,把我挤在中间,她俩的脸都贴在我脸上。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几乎把我给熏昏了。我给闷得气都透不过来,人被绑得又动不了,不一会就受不了了,急得大声嘁叫。对她俩说。“快起来。我要闷死了。”

  银花这才挺起身子对牡丹说:“玫瑰姐身体即软又光艳,这个样子真漂亮。

  平时是看不到的。牡丹。不用这个法子,你是无法贴近玟瑰的。你说是吗?”

  牡丹也坐起来说:“在公司听大伙说她,对谁都拒之千里之外,很少与大家往来,同谁都保持一定距离。越是这样,越对大家有一种吸引力。男人们喜欢她那种艳而高雅的美丽容颜,在女孩面前又被她大海般开阔的心怀所包容,与她在一起好像有了主心骨,非常喜欢和她交往。我就住在她对面,几次想去找她但又不敢,心里总有一和自愧不如的感受。”

  我一听,吃了一惊。仔细瞅了瞅这给麻绳捆得仰首挺胸的漂亮姑娘,就是月季她们称之为妖精的人。我想小小年纪,心眼怪多,不到半年就把一个头牌花旦给顶走了,真不简单呢。就不动声色地问道:“啊!你就住在我的对门,我怎没见过你。那间房子不是水仙姑娘住的吗?”

  “是水仙住的。你不在家的时候,水仙辞职离开公司,我就搬进来住。听说你回来了,我很想见见你。水仙说你是公司最值得交往的人。但楼上两个姐姐可凶,她们不知为什么非常讨厌我,直言不讳地告诉说,这楼住的人都不喜欢我,包括你。所以我不敢到你那儿去。”

  可能是下身绳子勒长久了,上身又绑得紧,有些难受。同我讲话时,牡丹有些心猿意马,不停地扭着身子。看她身上绳索都吃到肉里去了,双手发紫,有些肿胀。她又没受过专业培训,这种反手五花的紧缚真能令人致残。

  我挣扎地坐起来,对银花说:“银花。你的瘾也过足了吧!我听马老师说,这种捆绑时间长了,会不知不觉致人残废,我想你也不想把自己双手废掉吧。”

  银花挺了挺紧缚的身子,半信半疑地说: “真的。马老师真说过?我看那次采访,始终未给你松绑,你也没事。我还想就这样过夜呢。”

  这个银花真是疯了。我严肃认真地对她说:“不信你可以去问马老师,而且即使马上解开绳子,你的双手都不能动,身上又酸又麻又胀。明天一天手都不灵活。我那天虽时间长了点,但我是受过训练的,另外我那天穿着厚实的新娘礼服受绑,比我们这样赤身裸体忍耐性强多了。就那样,我第二天双手还同未松绑一样,没什么知觉。睡了一天呢。”

  银花知道我是从不打妄语,也害怕了。赶忙将罗姐喊来,给我们三个解开身上绳索,果真如我所讲,松绑后,颈脖和手臂上是一圈圈紫红色血痕,双手不能动。她俩“哎哟,哎哟”叫了半天,说以后再也不敢试了。

  当天在银花那儿吃过晚饭,我们在那儿过夜。从晚饭后聊天时,我才知道牡丹戏校毕业后,由于家也在农村,貌相也不是太出众,到东部沿海经济发达省份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听说水仙这个老校友在这儿混得不错,就来投奔她。实际上,她进戏校,水仙已毕业。不过水仙在戏校影响很大,在社会上有一定名气。对于牡丹,水仙开始并不希望她进公司,但又没有其它出路。水仙自己还在公司未离开,组织剧团还摆不上日程。对于公司里演出的黑暗面,水仙对她交代得一清二楚。为了自己贫穷的家,为了养活自己,而且能卖艺不卖身,收入颇丰,对于牡丹来说已很满足了。

  水仙有走的打算,事事都往牡丹身上推。牡丹到底在大城市闯荡过处,人比水仙圆滑。所以很快就在公司立稳了足。水仙也乘机急流勇退,顺利的辞职远走高飞。金银花也是水仙介绍的公司有价值结交的人,所以没事休息时她到市里就上银花这里,她们讲得投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结合到水仙与我的交往,我认为牡丹的话是可信的。月季听信了公司里的流言,对她产生了很大误会。女孩子在外混生活不易,要互相帮助,要团结,这样才能立足有机会。我想我有机会一定要把她们之间误会解开。

  ***    ***    ***    ***

  第二天,牡丹无事仍留在银花,那儿我仍去医院完成张主任需要体检项目。

  检查完后,我抽空到街上网吧,用电子邮件与重生公司钟先生取得了联系。知道公司运行正常,销售近一年稳步上升。虽未扩大销售地区,但要货量逐月增大。

  由于未找到新的产地,长生果原料越来越紧,不得不采收生长不满5年的长生果茎块,这样做无疑是渴泽而鱼,对今后发展非常不利。钟先生叫我一定要想方设法,寻找新的原料产地。

  工厂己完成收购,但里面人员安置仍很麻烦,但在殷莫者的管理下,生产尚能维持。公司己从药厂搬出,已找到合适的地点办公,虽多点租金开销,但外界干扰少多了。

  钟先还特地告诉我,由于我的案子胜诉,公安局撤销了禁毒大队,将禁毒工作并入刑侦大队。那个梁队长降职任命为刑侦大队副,她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仍认为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毒贩,为了你,她丢掉美差,并扬言再抓到你,决不放过。所以三天两头到药厂转,想发现你的踪迹。好在她不知你的真实身份,以后到龙口县要提防点。

  了解了公司近况,我也放心了,是到离开的时候了。回到公司,立刻写了一个要求解除聘用合同的请辞报告,交给老九。老九客套性地口头挽留后,收下报告,叫我不要外出,等待公司答复。

  提交报告后第三天,我与牡丹正在房间谈天,王嫂突然来到我这里。牡丹见有人来,赶紧告辞回房间去了。

  王嫂直截了当地对我说:“你这里没有其它人吧?”

  我给她弄得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点点头说: “没有。”

  “那你到里面房间去,有人找你。”

  我给她弄得莫明其妙,但又不敢违背,就走进卧室,坐在梳妆台橙子上。王嫂把卧房门带上,就出去了。我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不知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要干什么。过了半小时,听到汽车停在楼下声音。一会儿王嫂推开房门,一幅谄媚相,轻言细语地说: “她在房间等你呢。您请进,我在外面招呼。你放心谈吧。”

  等来人进了卧房,她将门关上,就出去了。

  我抬头一看来人,不由得怒从心起。来的不是别人,是那个大冤家张卫男。

  他来干什么?若不是我仍在他们控制下,不敢发作,若在外地,就把他千刀万剐不解恨。

  张卫男见我对他冷淡的很,尴尬他直接坐到床上,皮笑肉不笑地说: “怎么不欢迎我。你住的地方还不错嘛。若不是王嫂,我还真找不到。看来你对我不友善,但没有办法,不友善我也要来,谁叫我们是夫妻。你要走,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同我商量。”

  “我们是什么夫妻?我怎么不知道。”我故意抢白他说。

  他哈哈大笑,指着我的肚子说:“你把我的儿子都生下来,还不是夫妻。”

  “那是你们家强迫的,我不承认。”

  张卫男无可奈何地说:“我们俩之间曾经发生过连篇累牍的故事。这些事件的发生确实伤害了你。但你可知道,也伤害了我。有些事我俩都无能为力,那是一种利益集团的安排,我们都阻止不了。但有一个结果,这事件使我俩血肉相连,再也无法分开。

  自从在病房认识你,我就有一种认同,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我们同住一个病房,是我要求的。这样你会有最好的医生治疗。工作是我打个招呼的,否则公司是不会录用的你。你确实很优秀,变换任何角色都能干得异常出色,我们的后代就要有你这样人的基因。上次野外调教,我那样做可能造成你的误会。那天我的出现并不是巧合,我是暗中在保护你的。”

  我听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那天差点没让你给整死,还口口声声保护我。我冷笑一声说: “张大少爷。那我真要好好感谢你了。”

  “谢字谈不上,口气不要那样难听。但我知道,公司来的女演员都要过这一关,否则当不好我们这个行当演员。由于身体被严厉的束缚,这些女演员对外界毫无抵抗能力。

  你想想,那天对一个臭乳未干五岁雅童,你都毫无办法。若我不去,你就无法脱身。等到村里大人回来,看到这处一个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的漂亮姑娘,他们会怎样,即使害不了你的性命,玩弄得也有你罪受;何况你还要穿过几个大的村庄。那天另外两个姑娘遭的罪,你可能不知道,给那些无知山民作弄,那真听生不如死。”第一百零二章 自白

  听他讲得也有些道理,但想到那天五花大绑的被他牵着,被马拖着走的狼狈像,气又上来了。仍气呼呼地说:“有你那种保护方法。我给绑得那样紧,双手动不了,还拖着脚镣。你用绳子拉着乳头夹,多痛!你知道吗?”

  “换个男人不一定知道。但我曾是女孩,我是有体会的。但不那样做做样子行吗?我当时走得很慢,在无人的地方我就将乳头夹卸下。你当时紧张加疲惫,人已处于半昏迷状态,可能记不起来了。为这事,你的紧缚老师非常有意见,认为我干涉了他的业务。赌气,到晚上也不管你,让你一人还绑在小广场柱子上,准备示众三天。

  后来我找到我父亲,说通他利用这三天,秘密举办了我们的婚礼。我父亲之所以同意这样做,因为他知道你身上也有我们家族血脉,他希望我俩有一男半女给他,留下亲骨肉。”

  “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不让我接触我的孩子?连喂奶时都要把我反绑着,口也堵着,就这样的机会你们现在也不给了。”我说着说着,再也控制不了我对孩子的牵挂,眼泪止不住流不来。

  张卫男在桌上抽出一条纸巾,帮我擦眼泪,轻轻在我耳边说: “你太幼稚。

  我若不这样做,你的小命肯定不保。”

  我听了十分惊讶。疑惑不解地望着他说: “有这种可能?此话怎讲。”

  “我们的婚姻不会被我的家族和如意集团公司承认。我们的小孩将来肯定是公司当家接班人。这两个未来大老板怎么会有一个以色相为职业的女优母亲。若你对小孩有过深的影响,公司和相关利益者会容许这样的女人存在吗?

  这事关系未来大老板的名声。若是这样,你能活得了。但是你仅是奶妈,和小孩无密切接触,那就与小孩名声无关了,你也安全了。同时为了将来在血缘上可能产生麻烦,在你生产时给你安上节育环,这也是我的建议,否则老是给你锁上贞操带,即不方便,又令你感到耻辱难堪。”

  他的话不由得不引起我的深思。的确,有些事他也身不由已,这是命运。我叹了一口气说: “既然你已由女人改变成男人,你有钱有势,在这个社会上没有你办不成的事。你想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何苦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张卫男紧握我的双手,有些激动。

  他诚恳地说:“我对任何女人都不感兴趣。我也不知为什么,我最后悟出一点感受,你身上有一股坚忍不拔,百折不回的气质和博大精深的胸怀,这是一般女人所没有的,是最吸引我的地方。我喜欢和你在一起。”

  随着我与他坦诚交流,我感到我对他的敌意在削减,理解在加深,我与他之间的坚冰在消融。

  这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我俩打住话头。

  张卫男说:“是谁呀?请进!”

  原来是王嫂,她轻言细语的对张卫男说: “小老板。时间已很晚了,该吃晚饭了,我们走吧。”

  “就在这里吃吧。随便什么都行。”

  王嫂关上门出去了,半小时后在客厅摆上食堂送来的饭菜。吃完饭,张卫男表示不想走了,王嫂虽反对,但又不敢说。她先安排我洗澡,我洗好后披上睡袍回到卧室。她再安排好张卫男去洗澡。然后到卧室里来。

  本来我对张卫男要在我这里过夜心里十分不安,我己想离开公司,无论与他过去感受怎样,那都是已过去的事,不想再与他们纠缠了。见王嫂一人进来,就对她说:“王嫂。我认为小老板住这儿不合适,这样对他也不好。你能否劝他回家。”

  “你简直不知天高地厚,连我的老头,如意娱乐公司老总,在他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我们作下人的,只有服从,还有什么资格谈建议。我来找你,是安排晚上他在你这儿休息的事。你房间有没有麻绳?”

  我有点奇怪,她要麻绳干什么。我想了想,刚来时,在公司上课,马老师送了我一袋,那是我第一次被紧缚时用的,好久未用了,在衣柜里,我连袋子拿出来,交给她。她将绳拿出来,一边理,一边对我说: “这给省事了,免得我跑一趟路。快把衣服脱了。”

  “你要绑我,为什么?”

  “为了小老板安全。你和他两人在房间里,他夜里睡着了,你要对他有不利行动,怎么办?我虽睡在客厅,但我又不能看守你。”

  “这怎么可能。我有必要那样做吗。除非我头脑犯糊了。”我知道我强不过她,一边脱衣一边说。

  王嫂将绳中段做了个双股绳圈,从脖子前套住往背后拉,再分开绳头往我双臂上缠,一边用劲绑,一边说:“人平时都是清醒的,但也有犯糊的时候。我知道你有些恨小老板,从你对他的言行我可以看出来,女人心最细。我就担心你一时胡涂,做出蠢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样作对你我都好,都放心。”

  “哎哟!你能不能松点。你只要束缚住我双手不能动就行了,请不要用那样大的劲,捆得我身上好痛。”

  “你怎么变得这样娇气,是不是小老板宠你了。”

  “哎哟,哎哟!我身上没穿衣服,麻绳直接绑在肉上,你那样死劲勒。你看绳都吃进肉里,能不痛吗?”

  “好了,马上好了。再忍耐一下!”

  她最后在我背后,突然将绳猛一拉,全身绳收劲。已经吊在背后双手,又被往上一拉,颈部绳往后一勒,绑得我连气都出不来,痛得我都叫不出来,张着嘴大口出气,泪水都掉下来。

  她将绳头塞在绳缝里,拍了拍手,走到我前面,将勒住双乳绳结整理一下。

  笑着说:“玫瑰。不要装模作样了。你身体柔软韧性好,这点束缚为难不了你。

  不捆结实点,你有办法把绳弄松,还可能自解开呢。我也是这行当出来的,你蒙不了我。”

  “我那蒙你。你捆得太紧了,特别是颈子前面两根绳,勒死我了。能松一下吧,我求你啦。你把我捆这样,我怎么睡觉。”

  “不紧。我有分寸。在男人怀里,再捆紧,也能睡着。坐到梳妆台上来,我要给你化个晚妆。抓紧时间,小老板澡快洗好了。”

  她将我拖到梳妆台前,我心中很矛盾,若是我一个人在家,妆扮得漂漂亮亮的,绳捆索绑,孤芳自赏,我很乐意。但面对曾伤害过我的人,为他这样做,觉得有些悲伤,我太无能了。所以我闭着眼睛,由她摆布。

  她化完妆,将我洗澡后用毛巾缠包在头上头发打开,我的头发长得很长了,瀑布般又浓又长,黑发披到腰部以下,遮住我的上身。她将头发上梳,然后在头顶盘起来,固定,再插二朵娟花点缀。又在我颈部,耳后,腋下喷了点香水。然后又将我腑卧在床上,将小腿折叠贴在大腿后,从大腿根开始,将其紧密的绑起来。接着将我扶起,坐在床上。

  我两只大腿只能八字型分开,才能保持身体平衡。把我妆扮好,她又仔细检查了我的化妆,并将我身上绳子作了小的调整,确认已捆牢,决不可能松开,才满意离去。

  我听见关房门的声音,我才睁开双眼。在柔和较暗的灯光下,我发现我背对房门,端坐在床上。紧勒全身的麻绳已不感到痛,只有酸胀麻木的感觉;双手高吊住背后,动也不能动,连十指都感到有些肿胀,变得不灵活;大小腿折叠绑在一起,腿好像短了一截,一点也用不上劲。

  我向左侧过头,往梳妆镜里看,只见镜中有一个云鬓高矗的婀娜年青女子,高挺着被绳勒得突出的乳房,双手反绑在背后,黄色的麻绳横七竖八紧紧缠绕在洁白的光滑皮肤上,被绳勒得突出皮肤,变得微红。

  凹凸有序的身体,头后仰着,端坐在床上,如一座白玉塑像,端庄美丽,但骨子里却透出一种妖娆和妩媚,勾心摄魄,令人不可抗拒。正当我在自我欣赏镜中的丽影时,一只柔软的手抚摸着我的肩膀,我同触电一样,身体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我不用看,我知道谁来了。

  他一下从后面抱住我,我的头脑一片空白。我紧闭双眼,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声叫喊,快摆脱他,他是害惨你的人。我就拼命挣扎,但在他的拥抱下,我动不了;被麻绳严厉紧缚的身体,彻底失去抵抗能力。

  于是又有一个声音在安慰我,不是我愿意,而是我没有能力抗拒,其实妆扮的这样美丽,被束缚起来让人抚摸,让人做爱,不正是你渴求的吗;这时不是享受的良宵之夜吗?我感到一张滚烫的嘴唇,慢慢靠近了我的脸,本来想扭头避让的,但鬼使神差的控制不了的将自己嘴唇张开迎上去,一团热东西一下塞进我口腔,并在里面翻滚。

  我身体一下瘫软,乳头和阴部也发热痒起来。我想用手去抓,但绳索阻止了他。我多么想有什么东西来磨擦,来止住这越来痒的感觉,但做不到。我控制不住的燥动不安起来,好像连小便也出来了,下面有些湿漉漉的。

  突然,他松开我,我失去支撑,直挺挺地倒在床上。我欲火难熬,嘴里不知在叫喊什么。

  “玫瑰。你真漂亮。”

  好像天空漂下的美妙声音,心里甜蜜蜜的。还是那个美妙的声音爱怜地说:“谁把你绑起来了,而且还绑得这样紧,多难受。是王嫂吧?这又不是演戏,我把你解开。”

  我听了好受用,浑身上下舒服极了。按常理我应当高兴地让他松绑,但一种发生内心深处的指令要我拒绝,这种困境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吗。于是不由自主地对他摇摇头,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就这样好,不难受。谢谢你!”

  第一百零三章 离别

  他脱掉睡衣,也倒在床上,赤裸地躺在我身边。我浑身欲火燃烧,挣扎着,翻动着,将身体调过来头,挪动到他的下身处,用炽热的嘴一下衔住他软绵绵的小弟弟。他浑身震动一下,我吸吮着他软绵绵的小弟弟,让其在我口腔里进进出出,用我的嘴唇磨擦着,他的小弟弟慢慢挺起来,越来越硬。

  我由于双于反缚,颈部绳圈限制了颈部活动,这样我控制不好我的动作,好几次坚挺的小弟弟直插我的咽喉,几乎使我窒息,但这也压制不止下身的燥痒,我好想让他小弟弟钻进去,但我做不到,我手脚动不了。突然他像猛虎一样,从床上一跃而起,压在我背上。

  我腑卧在床上,突增压力,压在下面被绳紧勒的双乳像要爆开一样。他挺起上身,手抓住紧缚大小腿的麻绳,抬起我的臀部,将坚挺小弟弟往我阴部插出。

  第一次顶住阴核,强烈刺激了敏感的阴核,身体同过电一样颤抖;第二次一下冲进阴道,一阵胀痛,一阵快感,传遍全身。随着他的抽动,我身不由已的扭动身体配合,体内热浪一波又一波冲击我每个细胞,叫我如醉如痴。

  我感到他又抽出来,正想将臀部往他怀里送时,他抓住我腿上绳一掀,将我翻过来,仰卧在床上。全身重量压在反剪在后手腕上,手腕处被绳绑的地方,一阵刺痛。他一手抱我一只腿,将臀部又抬起来,压在手腕的重量减轻了,痛疼马上减轻。

  他又将他的小弟弟猛的送进我的阴道,不断抽动,冲击阴核。我浑身变得轻漂漂的,快乐极了;周身扭动,仰着头大口吐着粗气,无意识喊叫。他在下面冲击我一次,我不由自主的要仰起身子,我多么想拥抱他一下,但手指粗的麻绳五花大绑着我,我做不到。

  忽然,他放下我的大腿,双手紧紧匝抱着我的上身,挤得被束缚着乳房又胀又痛,他的嘴堵着我的嘴,我身上唯一自由的舌头,大显身手在他口腔里横冲直撞。

  他的下身紧紧抵着我的阴道口,他的小弟弟在里面跳动,直到一股热流在阴道里涌出,他也大叫一声,扑倒在我身上,把我抱得更紧,闷得我几乎昏弦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松开我,从我身上翻下来,躺在我身边,动也不动。

  我也同虚脱一样,仰卧在那里,出着粗气。

  过了一会儿,他坐起来,将我扶起来抱在他怀里。我睁开了眼,发现他深情地望着我,看得我不好意思。我低下头轻声说: “我下面好象流出什么,你用纸巾帮我擦擦。”

  他放下我,下床取了纸巾,擦干净后,腑下身看着我说: “你真美丽,你现在的样子真好看。”

  “你胡说什么。我被绑得像公审大会上的犯人,有什么好看。”

  “那我马上把你松绑。”

  “不,就这样好得很,我很开心。”

  这实际上是我的真心话。在如意娱乐公司,把我潜藏在心灵最深处的东西给挖掘出来了,我现在的模样,就是我心灵的写照。

  谁知张卫男听见后,即开怀大笑,他吻着我说: “玫瑰。即使你想松绑,我也不会。你知道吧,你现在这样子是最艳丽,最性感的。我怎么会破坏这么美好形象呢。以前公司里出品这种影视片,我非常反感,就是同你接触后,我深临其境,才发现里面有如此之美的东西。难怪公司生意这么红火。”

  “你好坏。尽拿我开心,我不睬你了。”

  “你别生气。我是真心喜欢你。”

  说完,他上来抱着我,躺在床上,亲了我的脸庞一下,诚恳的说: “你不要走。留在这里。我可以保护你。我们可以经常这样团聚。你离开公司,我可不敢保证你的安全。公司与我家有几代人交往的少数大股东,其中就有范思友父亲,他们不希望未来公司掌门人有你这样出身的母亲,想使你永远消失。但受到我极力反对。

  当然我有一定实权,实际上已替父亲代管集团好多事务,我们集团中等级是非常森严的,他们有些怕我。最后在父亲调解下,达成一个妥协,你离开公司,他们不得做任何有损你人身安全之事。所以我建议你离开公司,不要离开这座城市,我可以买一个像金银花那样的住宅,让你住,另外再给你一大笔钱生活,若想工作,我也可以安排,在这里任何人都不敢动你一根汗毛。

  但离开这里,就不行了。外地关系网,父亲还未交给我。我想,若你离开这里,那几个有势力大股东,会想一切办法不让你再回到这里,阻断我和孩子接触你的任何途径,那我们就难见面了。”

  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建议。我有我的目标和事业,我已经让他毁灭了一次,再不能把终生都搭进去,给他作情妇。

  当然,这些心里话,我是不能告诉他。

  我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很正当的理由,婉言谢绝,也不得罪他。我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麻木的身子,沉默了一会,郑重地对他说:“留在这里,在你的保护之下固然好,但我的身份摆在这儿,那些股东都清楚我们之间关系,只能是偷偷摸摸的在一起,永无出头之日。

  我在这里不走,他们会对孩子严加看管,决不给我见面机会,更增加我的痛苦。若离开此地,暂不到这里来,他们就不会关注我,时间长了,也就会把我忘了。若干年后,若有缘分,等你接了班,大权在握,我在外面变换身份,再来相聚,到那个时候,我们一家人正大光明团聚在一起多好。短时相分离会换来长久幸福。”他想了想,更紧的抱着我,亲着我说:“你就是聪明。对问题分析得透,看得远。就听你的。但你不要把我和孩子忘了。”

  “只有有钱人忘了结发妻,到那时只怕你早把我忘了。”

  “好了。咱们一言为定,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安排下一步。”

  “我不要钱。江山要靠自己闯。”

  “有志气。女中大丈夫。若有困难,一定来找我。”

  我们不知不觉谈到深夜,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我恍惚在一大片繁花似锦的田野中,闲庭言步,春天和煦的阳光照得身子懒洋洋的,十分愉快。走着走着,突然腿陷进泥沼中去了,怎么也动不了;身上爬了好多小虫,咬得身上胳膊又痒又麻,想用手去抓,可我的手怎么没了;急得我一身汗,把身子一扭,一下惊醒了。

  我仍躺在他怀里,给麻绳束缚的身上血脉不通畅,又麻又痒,身上给他捂出一身汗。我睡意全无,翻动一下身子,从他怀里滚出来,腑卧在床上。再慢慢收腹,用头撑着,最后坐起来。人在兴奋的时候,没有感觉,现在冷静下来就不同了。

  反剪高吊在背后双手已麻木,长时问反扭,使肩关节和肘关节像脱臼一样酸痛。凡是绳勒紧的地方,有点火辣辣的刺痛。两条大腿根部结结实买捆绑的绳索完全陷到肉里去了,有刀切一样感觉。

  这时真想有人能把绳解开,让四股舒坦一下。看看张卫男睡得正香,几次想去喊醒他,又怕惊动了客厅里王嫂,最后,还是半坐半跪在张卫男身边,熬着时间。

  这时天已亮了,户外已有人走动的声音。

  突然有人敲打着房门,张卫男给惊醒了。我吓得赶忙往下躺,人被绑着,控制不了重心,本来想倒在张卫男旁边,那知身子一歪,后背往他身上倒。张卫男正在起身,他的肩膀撞了我一下,床上很柔软,我控制不住身体,滚下床。我叫声不好,从左侧翻下床,左肩落地,栽倒在地毯上。虽床不高,但肩关节本来被反扭,跌得关节同脱臼一样痛,痛得我泪水直滚,但强忍着不敢出声。

  张卫男见我跌下床,连忙翻身起来,将我抱起来,放在床上,连说:“对不起。玫瑰,我不是故意的。跌痛了吧!我来把你身上绳索解开……”

  张卫男话还未落音,敲门声更急促了。王嫂几乎是带着哭腔,急迫地哀求地说: “大少爷。请你赶快出来,大老板在到处找你。小的们不好交待,我实在担当不起,求求你快点,公司真有急事找你。”

  张卫男毫不理睬,在寻找我身上绳头。我见状,立刻扭动着身子,不要他松绑。轻言细语,但口气坚决地对他说: “你快走吧!不要管我。她肯定有难处,快走吧!”

  “不行。我要把你绳松开再走。”

  我一边躲着他,一边催促地说: “你走吧!我能找到人解开。我求你啦,快走!你不走,反而是害我。”

  张卫男见我坚持就放弃了。他匆匆忙忙穿上衣服,临走前,又抱着我,深深地吻了我。用被将我盖好,开门走了。

  房间里变得非常宁静,但我躺在床上,心里反而感到空荡荡的,就好像缺了点什么。反绑的手压在背后,有些痛,我扭动身体侧身睡,将曲折的腿压在被子上,这样舒服得多。折腾了一夜,人很疲倦,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第一百零四章 自由

  不知什么时候,有人敲门,并轻轻呼唤我。我猛一惊,感到浑身又涨又麻。

  我想起来,但试了一下,动也不能动,这是怎么啦?心里害怕,人也清醒了,睁开眼。

  “玟瑰姐。你在家吗?”

  门外有人喊。啊!我是在自己房间里,听声音是牡丹,我忙应声说:“是牡丹吗?我在家。马上来。”

  我想起床去开门,但就是起不来,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我望下身望去,看见伸在被子上的右腿,密密麻麻缠满了黄色的麻绳。突然想起,我现在仍赤裸裸地被绳捆索绑,由于时间长了,身体都失去知觉了。突然一种耻辱感涌入心头,我就这样陪张卫男睡了一夜,叫牡丹看见多难为情,赶快将露在被子外面被绑成折叠状右腿藏进被子里。

  “你在屋里干什么?”牡丹推开房门,看见我还睡在床上,笑着说:“都快中午了,还不起来!”我看她进来,羞得脸通红,也不敢看她。闭着眼就:“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牡丹进房后,坐在我床上。关切地问道:“你不舒服啊?脸这样红,发烧了吗?”

  “不。没发烧!”

  “哟!你床上怎么还放着绳啊子,这样睡觉多难受,你还真马虎,我帮你拿走。”

  我听她这样一说,心里往下沉,糟糕,我怎么这样马虎,要出洋相了。我正想用什么话来掩盖,那知牡丹看到一截绳头从被子里伸出来,拖到床沿上,她用手一拽,这绳头是连着我背后绳结的,她拉了几下,未拉动。我忙对她说: “别拽了,别拽了,拽得我好痛。”

  “你怎么啦?”牡丹眼里充满惊奇,她肯定猜到原因了。

  我重新闭上眼,无可奈何地小声说:“我给绑着呢。”

  “真的!我看看。”

  牡丹边说边掀开被子,高兴地说:“玫瑰姐。你可真让我大饱眼福了。”

  她放肆地一只手抱着我的颈子,压在我身上,另一只手摸着我羞红发烫的脸庞,悄悄地说:“老实告诉我,昨夜过足隐了吧,这样做爱肯定爽极了。”

  我动也不能动,在她摄心猎魂的眼光下,我无处盾形,尴尬极了。她见我不讲话,阴笑着说:“今天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不讲话,那你等着,我马上就来,给你更爽的。”说完,将手中拿的一张纸放在我枕头旁,就出去了。

  我吃力地抬起头,看了看这纸片。原是是公司解除聘用合同协议。我一看,喜极而泣。用嘴亲吻这一纸宝贵文件,从现在起,我重新获得自己之身,永远告别这耻辱,被欺凌,被束缚的女优生活,专心致志从事我的事业,堂堂正正做一个老板。

  我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嘴里不由自言自语地说:“真好。自由了,出头了。”

  “真的自由了?起码你现在不是。”不知什么时候牡丹又回来了,一只手提着一只沉甸甸的小包,笑眯眯地看着我,边玩弄着另一只手中一只假阳具,一边说。

  我看到她手中的东西,心里凛了一下,知道她要干什么了。紧张地说:“牡丹。你不要胡来,你把我身上绳松开,有话好商量。”

  “商量什么?绳肯定要松开的,你是公司公认大牌明星,我非常想看你做爱时的神态,若是你仍在公司,我连想也不敢想,现在不同了,你马上要走了,天赐良机,我能舍弃吗?”

  我现在毫无反抗能力,由她去吧。也许这正是我希望的。于是我紧闭双眼,听天由命。我感到她的手接触到乳房,突然乳头转来一阵揪心剌痛,我知道她肯定在我乳头上上了乳头夹。接着一件软而滑的物体塞进阴道,一个硬物卡在敏感的阴核上,阴部有一种又涨又舒畅的感觉。不看我都知道牡丹把什么东西塞进我的下身。紧接着一根冰凉的铁链围在我腰上,并穿过阴部收紧,阴道的那个软东西更深入,只听“咔”的一声,估计是上了锁。

  牡丹说:“好了。玫瑰姐。我先把你脚上绳子解了,看你双脚都变紫了,冰凉。要让其血脉活动,否则要受伤的。”

  我默不做声,反正我是只受人宰割的羔羊,由她摆布。紧贴了十几个小时的大小腿,终于分开了。尽管两脚又麻又痛,伸直了的腿特别舒服。牡丹又帮我按摩了一会儿,双脚才恢复知觉。我心里很感谢牡丹。睁开眼对她说: “谢谢你。牡丹。”

  在床上躺久了,很想站起来,双腿已经自由,行动方便多了。于是努力仰起身子,坐了起来,然后在床边终于站起来了。牡丹仍坐在床沿上,微笑着,静静地看着我,好像在欣赏一件如意的物品。

  我给她看得都不好意思。突然我阴道里那东西颤动起来,然后在里面左冲右突,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刺激同电击一样撞击阴道内敏感的神经。

  我全身变得僵硬,两腿发软,嘴里不由自主发对阵阵闷叫,身子强直地往后仰,一下又倒在床上。乳头上又开始电击,我在床上翻转,抽动,全身发抖,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人兴奋得迷失本性,一口又一口喘着气,发出“哦”的喊叫声。

  由于紧张过度,全身酸痛,有点上气不接下气,本能促使我喊叫说:“停!停!快,停。我受不了。快停下,我要死了。”

  不知什么时候,乳头和阴道剌激都消失了,我满身大汗,虚脱软瘫在床上。

  牡丹将脸靠近我,亲吻我一下,满意的说:“过隐。不亏是名角,表演的好极了。”

  她把我从床上扶起来,坐在床边橙子上。在我耳边轻轻说:“我马上把你双手也解开,要听话,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明天公司姐妹们要给你开欢送会,我给你佩戴的东西一件也不能拿下来,知道吗?”我虚弱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点点头表示服从她。

  她给我松绑后,就走了。我赶快到俗池洗了个药浴来,理疗我几乎失去知道身体。按摩双臂、手腕、颈部那些深深的绑绳留下印迹。

  这次绑得又紧,时间又长,反复折腾,真怕把自己弄残废了。在药浴中浸泡三小时后,全身知觉总算恢复起来,人很疲惫,就上床上躺着,不知不觉又睡着了,睡得很沉,醒来时已是华灯初放。

  被紧缚时睡不好,现在精神才彻底的恢复,我不想再睡,肚子很饿,想出去弄点吃的。但乳头上夹着东西不习惯,特别是人一动,被一条细链连着的两只乳头夹,拽着这敏感的地方,总有一种不断被挑斗,被刺激的感觉,弄得人心猿意马。

  不管牡丹的要挟,先把它们取下来,否则再穿上那种匝得紧紧的文胸,更不习惯。但仔细看,不由吃了一惊,这乳头夹根本取不下来。在夹子咬住乳头的夹板上,焊有一只细铁线圈,牢牢地套在乳头上。一幅连在一起铁铐,紧铐在两个乳房根部。这铁铐同文胸上的乳罩,而文胸背带被银白色金属链取代,金属链焊死在铐上。

  由于金属链同文胸背带一样紧紧捆在身上,这样铐也无法取下。我顺着金属链前后摸,但找不到锁扣,不知这东西是怎么样套在我身上的。

  铁铐钢环上十字交叉焊了二根铁线,而铁线交叉的地方正是套住乳头的铁线圈。不打开铐,是拿不掉乳头上铁线圈。铁铐里肯定安有大功率微型电池,而十字交叉铁线是导线,只要牡丹打开遥控开关,我的乳头就要受电击之苦了。

  这种专门对付女孩乳房的刑具,真是匪夷所思。那塞进阴道硅胶假阳具,肯定也除不掉。看来我真受制于牡丹了,不知她这样做是什么意思。看来自由,对我还未真正到来。

  带着乳头夹的乳房铐,沉甸甸的。虽穿上文胸,托着胸部,仍然有负重的感觉,非常不习惯;阴道塞了东西,无论走路,还是坐着,都不自然。看来牡丹这小丫头整人还真有一套,不知她什么时候把这些东西从我身上解除掉。

  穿好内衣,外面再穿一件夹旗袍,外套一件毛皮大衣,到小食堂吃了饭,回到房间,将凌乱的卧室收拾一下,再将公司解聘协议细的看了一下条件,还是比较优惠的,没有什么特殊要求,也没有原合同中提前解除聘用合同对我的处罚内容。可以说当初我是一穷二白负债累累累进来,现虽是一无所有,但能轻轻松松离顺利离开,这己是我最好结局了。

  在这里前后三年,度过我一生中最困难的时候;目前我已打下相当好的经济基础,马上能自由自在干我喜欢的事我,已是高兴极了。此刻深深体会到,自由之身才是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第一百零五章 浓妆艳抹

  春天和冬天就是不一样,第二天天晴了,虽然避阴处仍有积雪,但太阳下是暖洋洋的。我正准备出门到市里水仙表姐处,将我平时存放在那里,上街穿的大众化衣服拿回来穿,这里的妖艳服装虽允许我带走,但我一件也不想要,我要做一个正常人。

  刚下楼,正好碰见牡丹,她看见我,老远就喊我说:“玫瑰姐,正想找你。

  你上那里去?你不要走,我们到你房间去,有事告诉你。

  我看见她心想,正好要她把我身上的那些邪恶的东西拿掉。于是反身回到房间,牡丹跟着我进来了。我突然抓住她的右手,猛得往后一扭,并拼命往上抬,牡丹毫无防备,叫了一声:“哎哟!”身子一歪,左手撑着,跪在在地上。

  我厉声对牡丹说:“你这个小丫头。快把钥匙拿出来,你乘人之危。今天你不把我一身上那些东西除下来,我决放不过你。”

  “哎哟,哟!玫瑰姐。你快松手,你把我弄痛了,有事好商量。我好心帮你松绑,你还怪我。”

  “不行!你今天不交出钥匙,我不松手。”

  “快松手!否则你要后悔的。”

  “不松手。”我一边死死的按着她,一边说:“我这样抓着你,看你还想跑掉。”

  牡丹将被我抓住右手五指收拢,紧握成拳头。我阴道的那个东西动了起来,双乳头同电击一样,我浑身颤抖,酥软,所有力气都消失了;瘫倒在地上。阴道那东西在胀大,扭动得越来越利害,我不由自主的在地上,将头往后仰,全身疆硬,一阵接一阵的快感,像海浪一样冲击我身上每个细胞,我知道利害,忙向牡丹求饶说: “快停下!我的好妹妹,你要我的命了,求求你,快停下。”

  牡丹从地上爬起来,双手叉着腰,站在我身边说:“以后听不听我的话?”

  “听,绝对的听!哎哟!快叫那东西停下。”

  “好。这下知道利害了吧!快起来。”

  那东西说停就停,牡丹把我扶起来。我浑身还在抖动,下身感到湿漉漉的。#--iCMS.PageBreak--#学习了,谢谢分享、、、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支持一下看看楼主是大好人